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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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容易解決的問題——我們暫時停止一下?”

“我們還得給這座城市再推出一樁案子。”

“什麼膚的?”

“膚無關緊要。”坐在沙發裏的男人從電視屏幕挪開視線,轉過頭來問道:“你有一個特定目標的姑娘嗎?”

“有。”對方輕聲一笑。

“讓我猜猜!那個女記者?”摩蘭點一點頭。

整個紐約像沸水開鍋一般。

沒有一個電視頻道,沒有一個廣播電台不在連續不斷地報導對風華正茂的羽球女運動員安妮-王和澤塔-哈達納的雙重謀殺案。罪行被描寫敍述得淋漓盡致,細緻入微。一些街頭小報為此出版特刊,並冠以大醒目的標題:創記錄殺手又在行動。

果真有一個滿腦瓜瘋狂虛榮的殺手在城市裏四處遊蕩,企圖殺死比他之前的任何殺手都更多的年輕女郎嗎?

許多紐約居民相信媒體的斷言。

諷刺挖苦和憤怒叱責像一桶桶污泥濁水潑向警察當局和市政府管理部門。在唐人街,出現了規模不等的追悼抗議集會。在哈萊姆,甘波果羅兄弟由於一個白人又殺害兩位其他膚的姑娘而發表煽動的抗議演説。他號召紐約黑人團結一致。玻璃櫥窗被擊碎,商號店鋪遭搶劫,這一切都與店主屬於何種集團毫無關係。

在傳播媒體混雜紛亂的大合唱中惟獨聽不到範希-赫維什的聲音。她直到眼前為止在報導連續這幾起謀殺案方面一直處於領先地位,現在卻不能走到攝像機前,在電視屏幕上面對全國觀眾,因為我們把她拘留在總部並對她不間斷地審訊。

我們對待她不錯,沒有給她施加壓力,不過她必須一遍又一遍地給我們講述她與殺手進行電話談的詳細內容,不放過所有的細枝末節。

中午時分我們允許她稍事休息,給她一些東西吃。但她只吃了一塊三明治。

“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她沒好氣地問道。

“只要我們確信您把一切都給我們講清楚了,赫維什小姐。”

“我什麼也沒有隱瞞。”

“不是故意隱瞞。”菲爾和藹地説“但是我們必須要求您絞盡您的腦汁。每一個不起眼的細節都可能事關重大——您先休息一會兒!一個小時後我們再接着談。”我們去見約翰-德-海。

頭兒的辦公室裏電視機正開着。久裏阿尼市長在給紐約市民發表演説。

“紐約勇敢無畏的警察將竭盡一切努力制止新的犯罪活動。我們的警官們不抓到這個披着人皮的野獸絕不休假。他們時刻準備加班加點地工作。任何一位姑娘,任何一位婦女,無論黑夜還是白晝,只要到行路不安全,都可以要求警察予以保護。我向你們大家保證,這個瘋子創造血腥犯罪記錄的圖謀絕不會得逞。本市的市警察局…”海關掉電視機。

“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從今天起市長和斯科特-斯特拉頓就得投入每一名警察以制止下一起謀殺。”他説“停止清理計劃,中止與犯罪的鬥爭。我不要問是不是還剩下幾個警察來指揮通。”

“您不相信這是單人犯罪嗎,先生?”

“我不知道這幾起謀殺是由一個人犯下的,還是由一個團體乾的。但是我確信,這絕不是一個瘋子的所作所為,而是有組織的,有從容計謀的行為。”他指一指我們關於察看“熱點”夜總會的簡短報告。

“你們觀察到四名行為異常的男子。你們清這些人的身份了嗎?”當然我讓菲爾來回答這個問題。畢竟是他從電腦檔案的汪洋大海中撈出了這幾個傢伙。

“通常的刑事犯,先生。此前僅在加利福尼亞活動。我們獲知了他們的姓名和過去的前科記錄。襲擊銀行,攔路搶劫,還有謀殺,但未見犯罪。”

“這幾個人為什麼來紐約?”

“在馬爾科姆-赫曼和基爾克-摩蘭之間有着一個鬆散的聯繫。估計他們在1975年曾經合謀襲擊過銀行。摩蘭提供了不在現場的證明。於是對他的調查便不得不停止。”

“基爾克-摩蘭。”頭兒重複着布朗克斯這個氓頭目的姓名“這個人很有頭腦,兇殘而無所畏。他會做出…”海先生沒有説完最後的一句話,便從他寫字枱的屜裏拿出一個卷宗,稍稍地翻看了一會兒。

“在紐約有一些紳士,他們不是由聯邦調查局而是由其他部門監視着。其中有一位叫做雷姆-傑拉的。他經營的軍火買賣受到中央情報局的關注。本月八,傑拉在馬薩培瓜一家僻靜的濱海飯店裏會見了好幾個人,其中兩個的身份已經查明:可卡因販子帕科-埃斯卡里洛和哈萊姆大佬久蘇阿-哈德。但是中央情報局的報告還提到四個參與聚會的人——清基爾克-摩蘭是否包括其中,倒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知道我們是聯邦調查局特工,先生。”我話説“菲爾和我已無法隱瞞身份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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