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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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着提醒:“急什麼?你的內褲都還沒拉上呢!”她低下頭去,在自己的驚呼聲中匆忙拉起內褲,才想到這個曖昧至極的動作恐怕已經被外頭的男客看見了。
“沒事的話我要走了,你好好接客,我去找鎖匠配新鑰匙,剛在超市買的東西得趕緊放進冰箱。”他故意把“接待客人”扭曲成女
易過程的簡稱,存心貶損她的人格。
接客?他當她是什麼?拿錢辦事的女嗎?他憑什麼這樣誣衊她…
不等她淚崩,紀俊賢徑自走出玻璃屋,無情地開車離去。
而自尊受創的温瑞築再也壓制不住崩潰的情緒,木然走回仍飄散着yin靡氣味的窄小空間,任潰堤的淚水瘋狂宣。
“罌粟,對不起,我媽臨時要我去買痠痛藥布,那個人還沒來吧?”陳耀欽匆匆趕回,邊問邊發現自己搞砸了這場戲,看着不斷哭泣的她,他不開始擔心母親
疾復發,在臨時找不到人接手的情況下,該如何解決這燃眉之急。
在找到新人以前,都要由他坐枱賣檳榔嗎?不要吧…萬一客人以後都不肯再上門怎麼辦啊?”陳耀欽掉了下巴,瞠目結舌,雙手貼臉,狂甩滿是橫的臉,焦慮程度直
世界名畫——孟克的“吶喊”擦乾眼淚,
子還是得過下去。
哭花了臉,依舊得強打神重新化妝,笑臉
客。
既然另結新歡之計失敗,紀俊賢繼續鳩佔鵲巢,而她又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些私事,就只能消極地順着路走,也許哪天等到他倦膩,自然就會放手。
但從那天起,網路上開始出現繪聲繪影的傳聞,説某個待定地區的某家檳榔攤有提供“特別服務”目擊者言之鑿鑿表示,曾親眼目睹某位檳榔西施在玻璃屋內與男客翻雲覆雨,甚至宣稱看過她在完事後匆忙拉起底褲的畫面。
香豔傳説如火如荼蔓延,經網友口耳相傳,來店光顧的男客突然暴增,起初幾次還能維持禮貌,漸漸的,連薔薇都忍不住納悶,“真奇怪,為什麼我總覺得最近來的客人都怪怪的?”生意好是很好啦,可是被人騷擾的
覺真的很不舒服!
温瑞築回過神,好奇地問:“哪裏怪?”
“就是…説話的時候,眼神有猥褻的意味,説低級雙關語的客人也變多了…”薔薇蹙眉説着,每次想到心裏還是覺得不舒服,“就好像…我們也在“做黑的”那樣啦!”果然不只她有這種錯覺!難道真是被人看到那一幕,然後大肆宣揚嗎?
温瑞築不打了個哆嗦,想向同事道歉,又不知從何説起。
“對了,警察中午有來,問我有沒有聽説這附近有哪家檳榔攤掛羊頭賣狗,讓小姐私下跟客人做**易,可是我覺得他
本就是暗指我們店嘛!”温瑞築聞言,倒
了一口氣,當場刷白了臉,無法言語。
“拜託,我哪可能會做那種事?就算把整個國庫搬來獻給我,我也不會出賣自己!”薔薇握緊拳頭,氣呼呼地説。
**易…怎麼會被人傳得這麼離譜?
“要是被我到是哪個混蛋亂造口業,害我被客人騷擾,還被警察懷疑是“雞小姐”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薔薇大力拍桌,咬牙切齒地猛撂狠話。
“薔薇…”温瑞築捂着,虛弱地喚她。
“咦,你的臉怎麼白成這樣?你也很氣厚?就是啊,莫名其妙被那樣暗示,有誰還能保持冷靜…”
“薔薇,我…”
“啊!這也有可能是同行惡意中傷,看我們生意好就跟紅搞破壞,要是我們店被勒令歇業,你想,誰會是最大獲利者呢?”薔薇將頭轉向隔壁的“蓋高尚檳榔”意有所指的暗示。
見同事越猜越離譜,温瑞築更難宣之於口,只好暗自希望此時能儘快落幕,不要節外生枝,萬一拖累恩人,她就是萬死也難以謝罪啊!
背起包包,穿上雨衣,温瑞築隨即走出玻璃屋,關好鐵卷門,快步走向停放在放在玻璃屋後方的機車。
突然,一道黑影竄至她面前,她驚嚇跳開,定睛一瞧。
那是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但他延伸猥瑣,笑容極富侵略,令她神經緊繃,警覺地盯住他,不動聲
地慢慢撈起雨衣下襬,試圖拿出手機求救。
“有在跟客人“做s”的檳榔西施就是你吧?”男子咧嘴笑問,出黃裏透紅的一口爛牙。
“做s”是什麼?他到底想怎樣…
“你…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見男子步步近,温瑞築臉
發白,驚恐地否認。
“別裝了!你跟那個男人躲在裏面幹什麼好事,我都看到了!”男子yin笑着説,忍不住伸手搭上她的肩,隔着層層衣物,佔有地收掌抓握,“跟你做一次要多少錢?三千?五千?算便宜點嘛,我可以幫你介紹客人…”猥褻不堪的暗示嚇得温瑞築連忙跨步拉開距離,心急地拿起手機想撥給老闆,卻遭到對方搶走,扔向一旁,聲訓斥:“x!我又不會賴帳,你想打給誰?”夜深人靜時,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就只有坐以待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