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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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不再説話,等着育子繼續説下去,但是她出沉思的表情,並沒有再説一句話。

“如果不是想表達什麼的話,那是為什麼呢?”犬坊一男代替大家問了這個問題,但他的子仍然繼續思考着,好半天沒有回答。不久之後,她才小聲的説:“我也不知道。”

“無論如何,將屍體偷走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兇手刻意這樣做,並不是普通的執着。”我説。

“是啊,是很麻煩。”坂出也説:“但我還是完全不瞭解兇手的意圖。”我們也點頭表示同意。

聯合葬禮不能因此停辦,犬坊家已經通知村裏的人要舉行葬禮了,就算沒有人會來弔唁留金和犬坊菊子,也應該會有人來弔唁倉田惠理子吧!如果現在告訴大家因為屍體不見,所以延期舉行葬禮的話,不知道在村子裏又會傳出什麼閒言閒語。棺材蓋上有個小窗子能夠看到屍體的臉部,這是可以打開的滑動式蓋子,將這個窗子封起來的話,就不會引起客人的懷疑,應該就能順利舉行葬禮了。當天的葬禮,就是用這種方式舉行的。

但是葬禮結束之後,因為沒有屍體可燒,本沒必要特地送去焚化。幸好到了要燒棺材的時候,所有的客人都已經回去了,棺材內沒有遺體的事才沒被村人發現。

傷腦筋的是,倉田惠理子的母親説要見女兒最後一面,我們本來想説算了,乾脆跟她説實話,但是她又立刻改變心意説不想看了,這件事才得以安全過關,沒掀起軒然大波。只是,若不趕快解決的話,總有一天還是會傳出去的。弔唁的客人沒有一個人看到遺體的臉,既然這樣,最好還是請倉田家的人到警察局來,並向他們説明。

當天晚上,龍卧亭的晚餐氣氛仍然非常凝重。中丸晴美和倉田惠理子的空缺由育子、里美和阿通補上,進入廚房幫忙,總算可以撐得過去,晚餐才能陸續端到我們面前,但是,晚餐的食物看起來是很貧乏的。

就像里美告訴我的,犬坊一家人已經開始在思考,等事件告一段落後要去何處安身,他們好像打算離開這裏。我是認為,其實還不用想那麼多,但是換個角度想,如果他們真的可以離開的話,也算是幸運的了,因為,這代表他們全家都逃過了一劫。

那天晚上,我們吃完了稍遲的晚餐,喝完了本茶之後,便三二兩兩各自起身回房。這時,我聽見門簾那一頭的電話好像響了,還聽見犬坊育子拿起話筒接聽的聲音。但我沒想到這通電話居然和自己有關。

我站起身來,正打算回房時,門簾被掀開了,珠子發出嘎嚓嘎嚓的聲音,我看見犬坊育子的臉。

“石岡先生。”她叫住我。

“是的。”我回答。

“您的電話。”她説。我到很意外。

“是嗎?謝謝你。”我回答後,就往屋裏走去。當我鑽進門簾時往後一看,沒有看見縣警局的警官們,所以我想應該是田中打來的。

“喂!你好,我是石岡。”

“是石岡和己先生嗎?”是一個我沒聽過的男人聲音。

“是的。”

“有你的電報,要我現在唸給你聽嗎?還是要寄給你?”

“電報?是誰發的呢?”我很訝異,因為我不知道是誰發的。

“是國外,從挪威發來的。”我嚇了一跳,原來是御手洗!

“喔!我知道了,很長嗎?”

“不會,很短。”

“那請你念給我聽,現在就唸!”我很焦急。

“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

“那我開始唸了喔。”

“破壞龍,御手洗。”我只聽見電話那頭的男人這樣念,我完全不懂意思,沉默了片刻。

“要再念一次嗎?”對方對我的沉默似乎到很不安,過了一會兒後,又這樣問我,我心裏覺得一驚。

“只有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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