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01-07)作者: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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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龍戈

字數:71858

(引子)

第一篇婭

萍水相逢憶風塵,眉似柳梢月如鈎。

自古多情空餘恨,千金散盡一枝椏!

第二篇紅

輕叩柴扉虛度,漫天飛舞桃花塢。

浮生一柱香,執手相望淚腮紅!

第三篇蘭

吐氣如蘭四季,姐妹情深人如畫。

香舌纏繞芳菲盡,一點朱香!

第四篇娟

涓涓細一人兮,同窗十載美嬌娘。

人生如夢浮生凰,比翼雙飛鳳還巢!

(前序)

「龍戈,還在想她們嗎?小心煙燙手。。。。。。」

,午後,陽台,山城,重慶,有霧,香煙嫋嫋,環繞指間,暖陽慵懶的灑落在藤條躺椅和茶几上,剛沏好的烏龍茶,尚有餘温,正眯着眼看江景的我被突如其來悉的聲音,驚醒了恍惚,擾亂了思緒。

於是我停止了剛才的神遊,如夢初醒,順着聲音扭頭回望去。只見一個穿着寬大的猩紅雞心領衣並套着一條緊身的白彈力牛仔褲的女人斜依靠在陽台的玻璃門上正痴痴地看着我。。。。。。

着着午後的陽光,她長髮披肩呈現波狀,絲絲卷卷,栗中透着光澤,隨着微風輕輕擺動,猩紅的雞心開領處袒着修長而雪白的脖頸,寬鬆的衣難掩其拔豐滿的雙峯,牛仔褲緊緊包裹的而妖嬈,兩條修長的雙腿隨意地相互錯着,雙手環抱的姿勢,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臉狡黠的目光正注視着我的慌張。

清風拂面,女人香,陣陣襲來,似有還無。。。。。她的神情中也帶着幾分慵懶,幾分明,幾分嗔怪,幾分戲,幾分嫵媚,幾分挑逗,幾分愛憐。。。。。。風情無限中讓人格外的疼惜!

呵呵。。。我無奈的笑了笑,算是回應着,順手滅掉尾煙,端起尚有餘温的茶杯,假裝愜意的壓了幾口,意起身,忽然故作步履蹣跚跌倒狀。。。

突如其來的狀況,引的她驚呼連連,快步向前伸手急忙攙扶,可就在彼此身體接觸的一瞬間,我身一直,迅速恢復正常,順勢抓住她遞過來的手,一把將她帶入我的懷中,強有力的臂膀似鐵箍般緊緊環繞着她的身軀。發現自己上當後,她不斷的扭動着,掙扎着,嗔怪着,雙手更是掐捏我的部,試圖逃離我的懷抱,呵呵,可是一切都是徒勞,我只有越抱越緊,直到她不再掙扎,靜靜的伏在我的口傾聽我心臟跳動的聲音。

就這樣一直過了許久,我沉浸在自己悉的味道中,那是她身上的味道,女人特有的味道,髮香摻雜着一種來自脖頸處耳垂邊的暗暗幽香!荷爾蒙在分泌,雄素在膨脹,一種久違的衝動由然而至,於是情不自的低頭尋找着她的一切。。。那雙會説話的眼睛亦如當時初見我的模樣,似躲還的戲着我,我知道她受到了男人的慾望,我深深地吻上了她,的接觸,齒的碰撞,舌的躲閃,我的追逐,她的糾纏。。。吻正酣,她小巧緻的臉上逐漸泛起了紅暈,朱輕啓,貝齒微,舌尖初探,氣息幽蘭,濕滑圓潤中呼也隨之加快了節奏。。。突然她受到了我下面的堅,一陣騷動,杏眼離中的她努力掙了我的舌,急切而氣地喊出了一句,」不要,兒子,在。。。嗚嗚。。。嗚嗚。。。」聽到她的聲音,沒等她説完,我繼續用我的蠻橫,舌的執着回應着,讓她得不到片刻的息,於是她最終放棄了抵抗,只有用那可憐的眼神向我求饒,並暗示着自己的身後。。。我知道她擔心什麼,於是我雙臂慢慢調整了姿勢後,彎用力,出其不意的快速橫抱起她那嬌小的身軀,啊!似乎受到驚嚇,又一聲驚呼後,她雙手緊緊環扣在我的脖頸處,可是小腿部分卻不安分的上下襬動踢甩,似乎在示威,又似在抗議!呵呵,管不了那些了,我不顧一切的再次含住她那早已被我滋潤的無比濕滑的小嘴繼續纏綿,直到她再次安靜下來不再掙扎,終於我抱着她,緩緩走向了卧室,那裏有我們曾經戰鬥過的痕跡,是我們情燃燒後播種收穫的地方!

一路,微風,她的秀髮猶如瀑布般的散落在白皙的脖頸四周,發隨風動,口波起伏。。。看着她那對在我懷中跳動着的靈,嬌羞的模樣一如從前。。。是啊!一晃多少年過去了,我始終就這樣被自己的子(紅)無端的調戲着,挑逗着,愛憐着。。。路過客廳的時候,兒子正一手抱着泰迪熊,一手推着玩具車坐在地板上戲耍着屬於自己的那份快樂,專注的神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就連路過的我們也不能引他的注意。。。呵呵。。。倒也省事,我們也難得享受着屬於自己的那份安逸,那份福!只不過子看見兒子的時候,我的肩上,背部又多了幾道深深淺淺的掐痕和咬痕。。。呵呵!

(許久不曾拿筆,也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思緒總是飄蕩在回憶之中,於是便用最簡單最直白的文字記錄下過去的點滴。。。。。就像是一首逝去的老歌述説着自己的故事。。。。。。(給你一張過去的CD,聽聽那時我們的愛情,有時會突然忘了我還在愛着你!再唱不出那樣的歌曲,聽到都會紅着臉躲避,雖然會經常忘了我依然愛着你!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因為愛情簡單的生長,依然隨時可以為你瘋狂!因為愛情怎麼會有滄桑,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因為愛情在那個地方,依然還有人在那裏遊蕩人來人往!)唉!一晃快二十年了,故事還得從十幾年前説起。。。。。)

第一篇婭

萍水相逢憶風塵,眉似柳梢月如鈎。

自古多情空餘恨,千金散盡一枝椏!

(一)

話説我剛從西北某個省會城市一所不入的大學畢業後,一路南下,漂泊到廣東東莞的一個小鎮上,當用盡最後一塊錢的時候,漫長黑夜,不知何去何從的我,倍孤獨!雖然沒畢業前也來過廣東,但那只是被同學以傳銷為幌子忽悠所致,這次有所不同,悽風苦雨中我決定投奔了這個小鎮上唯一還算是認識的一個老鄉,由於彼此老家離得不算太遠,算是人!

這是一座略顯偏僻的獨門小院,隱藏在主街背後的小巷中,爬滿植物的院牆,鏽跡斑駁的鐵門,一棟不高的粵式五層小樓,樓頂帶花園,有主人房,院落四周還散落着幾間雜房,一切略顯陳舊,那是本地人的小院,房東一家早去香港了,只留下一個遠房親戚,是個六十多歲,背有點駝,頭髮稀稀拉拉的禿頂老頭,大家都叫他駝叔,我也一直這麼叫着。。。。。。

駝叔佈滿煙漬的黃牙沒剩下幾顆,為了彌補缺憾,他鑲嵌了幾顆金牙,所以偶爾顯崢嶸的金牙也得時常為擔負起自己的職責,預防跑氣漏風而努力着,他常年穿着一件看似白但略微發黃的圓領的汗衫,上面還有幾個小破,卷邊,汗味煙味攪渾着,好像在他那裏似乎永遠無法洗去,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應該是傳説中的狐臭,反正他自己是毫不在意的,畢竟年齡大了,也習慣了!他有事沒事的時候,鼻樑上總架着一副似掉非掉的老花鏡,看人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從眼鏡裏看,還是從框架上面看,呵呵,反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還真的奇怪過他為何老是對我翻白眼,呵呵,後來知道了,這也是他的習慣,時間長了,到也能理解,自是見怪不怪了!駝叔閒時在樓頂養鳥種花,看報聽戲(粵劇)房東留下的老式唱片機到成了他的寶貝,興致所起時會跟着哼上幾句,自娛自樂,沉醉其中,不過他的唱腔,就跟他養的鳥一樣,反正當時我是聽不懂的,呵呵。。。駝叔一天到晚都是渾濁的眼神,也只有看見女孩子的時候才會閃現出一絲不易讓人覺察的笑意。。。畢竟是打了一輩子光的人。。。駝叔負責管理並看護着這個空置的小院,同時負責招租以確保自己的經濟來源,房東會不定期的回來收租,並支付他的工資和一切開銷!他整天無所事事,衣食無憂,到也樂得逍遙自在!

我老鄉和他的女朋友就同居於此。院子角落裏不起眼的一間雜屋。一張兩米寬的大牀,綠的牀單還算乾淨,上面鋪着麻將涼蓆,一張薄薄的被子,兩個鴛鴦戲水的枕頭,凌亂的堆放在四周,一張小桌,一個簡易衣櫃,別無它物,條件雖然簡陋,但是我依然到温馨,畢竟他(她)們暫時收留了我。。。

頭兩天大家都在一張牀上睡,倒也相安無事,還真沒忍心讓我睡地上,動的我至今還在嘮叨着!但是過了幾天後,他和她女朋友半夜逐漸變的不安分起來,背對着他們的我只有強行裝睡,呵呵,男女之事畢竟動靜太大,完全當我透明也不現實,可是出乎他(她)們意料的是,開始的偷偷摸摸,到越來越放肆的呻息,無論他(她)們再怎麼折騰,我依舊鼾聲如雷,心無旁騖。。。(靠,其實他(她)們知道個啊,當時的我早已經是百爪撓心,躁動不安,雖然剛出校門,帶着幾分青澀,帶着幾分茫,可是再傻,男女之事還是知道的,這倒要歸功於我上學期間和哥幾個逃課時經常混跡於錄像廳的功勞,通過孜孜不倦的學習與偶爾的實踐,男女那點事還是頗有點心得的。。呵呵。。可是在老鄉這裏,煎熬中的我是如何昏昏睡去,怎麼做到的,直到現在我還在困惑。。。呵呵)

在度過最初的平靜後,就連這點可憐的」幸福」也沒能夠維持幾天,他就和他的女朋友因為某些事情吵架開戰了,那到不是因為我,直到後來,我才瞭解了整個事情的大概過程。。。老鄉女朋友是貴州山區小鎮上的人,家庭環境不是太好,迫於生計做了小姐。。。他和她是在這個小鎮的某個地方(大家懂的)老鄉嫖娼時認識的,也可所謂一見鍾情的吧!(呵呵,別説大家不信哦,其實嫖客和小姐偶爾也能碰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比如眼前的這二位,還有。。。呵呵。。。別人不信,最起碼我相信,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至於吵架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一個老闆要包養她,但她卻心裏放不下他,可是她又需要錢,而我這個老鄉也很落魄,幫不了她,所以就想放棄這段情,提出分手,他希望她能過的幸福!可是這個女人卻認為他的心裏本沒有她,於是在與他們同居的第五天晚上戰爭終於爆發了。。。(可憐悲催的我啊,心裏的確曾經埋怨過,心想當小姐的是不是都那麼矯情,一天到晚的無聊不無聊啊,偌大的天下,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讓我安靜睡覺的地方,嗚呼哀哉!)

那一夜,我看着他(她)們沒完沒了的爭吵,似乎永遠沒有罷休的意思,試圖勸解,但無效果。。。鬱悶中,我獨自一人來到空曠的小院踩着石凳坐在石板桌上,看着寂寞的夜空,甚至比他(她)們更加無聊地數起了星星。。。雖是無聊之極卻故作淡定瀟灑,但是無奈的現實還是寫在我悲催的臉上,月明依稀,淒涼如注!

時間就這樣蹉跎着,夜深了,水濕氣明顯加重,坐了大半個晚上的我,不住打了個寒顫,再一次瞄了一眼身後他(她)們還在戰鬥的地方,那裏硝煙依舊瀰漫,看來,今晚徹底沒戲了,於是我仰天一聲長嘆,疲憊的眼神不知何處去,忽然小院二樓拐角處的一扇窗户的燈光引了我,不知道似乎是什麼觸動了什麼,我的心突然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當時是在想些什麼?只是過了一會,我終於我下了一個當時不知是對還是錯的決定,」我要到那裏去碰碰運氣,不能這樣繼續陪他(她)們無聊下去,我想睡覺,我渴望睡覺!

於是我起身了,先是敲開了老鄉的門,讓他們暫時停止爭吵,容我再説一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二樓拐角處窗口的燈滅了,就不用等我了,今晚你們可以繼續,我就不打擾了。」呵呵」説完在他(她)們詫異的目光中,我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樓道。。。

二樓是怎麼回事呢?

東莞小鎮外來人口的密集度超忽想象,蓬發展的製造業興起的同時也帶動着娛樂行業的百花齊放,燈紅酒綠。。。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夜的曖昧,挑逗着每個男人原始的慾望,形形的各人等,穿梭在其中,樂不思蜀。。。。。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道理」,倒也讓駝叔悟出了生財之道,他明白出租房子只是保障自己工資的來源,拉皮條才是他攢錢的主業,所以在他這裏居住的人,除了正常打工的,拖家帶口的,男女朋友同居的,做點小本生意的,倒也有相當一部分的女人是當小姐的,她們一般白天睡覺,晚上出去幹活,有一起行動的,也有單獨串場子的,甚至還有些,是自己的男友或者老公負責接送的,都是些附近的酒店桑拿髮廊等娛樂場所。當然也有一些極個別不願出去的工廠妹,為了掙錢,白天上班,晚上兼職,她們通常都會和駝叔搞好關係,然後由駝叔利用本地人的資源介紹一些客人過來的(大多數都是本地老頭),駝叔會從中水,閒的時候,也會偶爾沾沾那些女孩子的便宜,吃吃霸王雞。。。遇到不肯就範的,駝叔就以為其多介紹客人為誘惑,並承諾不漲房租,保證其易安全,這樣的換條件下通常都會得逞,一旦得逞的時候老頭倒也愜意!尤其是剛入這行還不太久的女孩子最能引起駝叔的興趣,他像只蒼蠅似的,一天到晚的盯着這些女孩子,尋找合適的機會,意圖嚐個鮮!有些女孩子起初是不願意的(婭)就是其中一個,但有些女孩子看在錢的份上,雖是無奈,但也不會拒絕,她們會選擇在辦事的時候,儘量採取側身後體位,以便自己悄悄捏着鼻子的樣子不至於被駝叔發現,但有的時候無法正面逃避的時候,她們會盡量躲避着駝叔貪婪的目光,垂涎的口水,實在不行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反正都是陪男人睡覺,年齡大點又怎樣,和誰睡不是睡,倒也想的開,本就是弱強食,慾橫行的世界。。。。。。

那盞燈,就是一個留守的女孩(婭)(四川達州),白白胖胖的她二十左右的年齡,圓圓的短髮,體態勻稱,説不上好看,但也不難看,最讓人着的是她那雙眼睛,恰似一輪彎月初上柳梢,無盡的嫵媚盡顯其中,哦,對了,有點象某個電影明星,呵呵,最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此前這個小院裏到是與她見過幾面,只是沒有説過話,所以當時也談不上有多!可是那晚我實在被的走投無路,轉身的瞬間也只有咬緊牙關,厚着臉皮,義無反顧的走進那樓道,昏暗的路燈光拉長了我的身影,同時也拉開了我荒誕的人生!

一步步走上了樓梯,它通向那個還亮着燈的房間,路是那樣漫長,台階是如此的陡峭,腳步不堪沉重,木然的挪動着,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終於來到了房間的門口,烈的思想鬥爭讓我額頭上滲出絲絲細汗,雖然上學的時候也接觸過女孩子,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但今天異地他鄉,如此環境,畢竟我還是頭一遭,舉起敲門的手抬了又放,放了又抬,我不知道開門後,如何去説,但最終還是敲響了那扇門!咚。。。咚咚。。。門開的一瞬間,一個身穿淡藍無袖碎花裙的女孩在耀眼的燈光映襯下出現在我的眼前,詫異的目光,讓我們彼此愣了好久。。。

為了不至於太難堪,慌亂中我前言不搭後語,支支吾吾的儘快把來意説明,看到我緊張的表情,女孩明白了我的來意,捂着嘴角靠着門框,咯咯的笑了起來,她並沒有説話,只是一個勁的笑着。。。於是我愣了半天,沉默了許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我不能這麼做,我要睡覺,我渴望睡覺,我需要睡覺。。。於是侷促不安的我試圖再次表白來意的時候。。。女孩卻只輕輕地説了一句:」啥子也別講了,你進來吧,我相信你應該是個好人!」純正的四川達州口音,温潤而婉轉,讓我簡直有點受寵若驚,一時間我好像忘記了所有的語言功能,彷彿天地間只有四川話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動聽的聲音。。。呵呵,不要笑我,當時的確如此(我還記得當時我對她解釋的大概意思是:「老鄉在吵架,一時半會停不了,大半夜的,我無處可去,看見你這燈還亮着,方便的話,就想到你這裏來坐坐,真沒有其他意思?」呵呵,試想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地跑到一個陌生女孩子的房間,厚着臉皮説是坐坐,其實是想要借宿,更可怕的是他明知女孩的身份,卻沒有一分錢,口袋乾淨的跟臉似的,他渴望着被收留着,哪怕只是一晚。。。唉,擱了誰,誰敢收留你啊,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孩子,跟我沒有半錢的關係,」囧」啊!)

呵呵,好事多磨,勇於嘗試,可不,雖然我很」囧」不是也沒被被拒絕嗎?呵呵。。。可見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迸發出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自嘲一下)

「謝謝,説好了,我就住一晚,你睡牀,我在桌子上趴趴就行」,進門後,我仍然喋喋不休的嘮叨着。。。目光四處遊離的同時,我看見了窗户旁邊素藍的窗簾下,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在女孩的謙讓之下,我誠惶誠恐地拉出椅子坐了下去,同時對着女孩再三地寒暄着,自嘲着。。。女孩倒也沒有多説什麼,只是悄悄關上門後,轉身在桌子的屜裏拿出一個紙杯,用她的大玻璃杯給我到了一杯燒開過的白開水,度過了最初的尷尬後,我變得不再拘束,閒聊的同時,我也不經意間地打量起眼前這個女孩子和她的房間。。。女孩(婭)典型的川妹子,個子不高1米55左右的樣子,格開朗,身材豐滿,體格勻稱,皮膚白淨,短髮圓臉,月牙似的眼睛,柳梢似的眉,神情猶如一汪水鑲嵌其中。。。。。。

這是一間靠近走廊盡頭的小房間,有點掉漆的硃紅木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只有木門的底部稍有一絲間隙,脆弱的走廊燈光應該會在這裏折出一點昏暗的光線,聲音也似乎只有從這裏才能跑的出去,面前的女孩在給我倒了一杯水後,便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小牀上笑而不語的傾聽着我的述説,(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我純粹沒話找話,瞎扯淡,呵呵。。。),一米二寬的小木牀上掛着粉紅的蚊帳,牀頭的木靠背上夾着一盞瓦數不高的簡易小枱燈,是路邊雜貨店到處有賣的那種,蕾絲鑲邊的蚊帳紗簾一半用吊鈎高高掛起,一半隨意的散落在牀邊,同樣紅的繡花牀單上鋪着軟軟的草蓆,一條純白巾被,女孩隨意的摺疊堆放在紅的枕頭旁邊,之所以枕頭也是紅的,大概是因為枕巾是紅的緣故,枕巾是有玫瑰花圖案的那種。內衣,罩,對了,我在女孩身後牀頭靠近牆壁的拐角處,隱約的看見了被枕頭和巾有意遮擋的卻未完全蓋住的它們,也是粉紅的顏,蕾絲的邊緣。。。。。想必是女孩原打算沖涼後睡覺的,我突如其來的造訪,令她一時慌亂,來不及收拾,也許是剛換下來的,也許是為第二天準備的。。。目光轉瞬間,我發現了牀頭有一個小小的粉紅梳妝枱,雖然廉價,但是依然錯落有致的擺放着女孩子的一些不知品牌的化妝品,口紅,,香水,洗髮水,指甲油,甚至還有一些修眉描眼的小工具。。。。。目光所及之處,簡單的布衣櫃悄悄隱藏在牀尾處與牆壁的結合處。。倒也規整。。。。。挨着木牀的牆壁上被藍的碎花布圍住了三分之一的高度,蚊帳是兩邊通開的那種,因吊鈎掛起尚未完全放下的緣故,所以裏面的一切倒也看的還算清楚,牆布的上方的地方貼着一些男女明星照,側面看去,個個搔首姿,到也有些情趣。。。整個房間佈局簡單而温馨。。。畢竟她的主人是個女孩子!呵呵。。。。。

東拉西扯的閒聊中,時間逝,梳妝枱上的小鬧鐘,已經指向午夜兩點,我知道了眼前的女孩叫做」婭」,四川達州人,在附近的一個台資五金廠上班,做着品質部QC的工作,至於下班後兼職的事情她沒有説,我更不會問。。。畢竟這是女孩心中的痛。。。夜風驟起,窗簾飛舞,忽然到一絲涼意的我,急忙起身關窗,不經意間看見了女孩捂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知道女孩有點困了,我便歉意的對着女孩説:」不早了,休息吧,你明天還要上班,我自己再坐一會,困了我會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就別管我了。。。」女孩嗯了一聲算是回應着,放下蚊帳後,順手打開了夾在牀頭的小枱燈,道了聲晚安後,便面向着牆壁,側身躺下,沉沉睡去。。。不知何故?她打開了牀頭那盞橘黃的小枱燈,也許她認為這樣會更安全一點,也許她是想給我留一盞夜晚照明的燈。。。

動中,我輕輕地走到門口,找到開關,悄悄地關掉了房間內的大燈,屋內瞬間變得昏暗,只有那盞橘黃的枱燈透過粉紅的蚊帳發出温暖朦朧的光芒。。。女孩包裹着巾被,烏黑的短髮,身軀蜷縮着,背影的輪廓,在燈光的映襯下,若隱若現,香甜的睡姿,均勻的呼,沐浴後醉人的體香,似遠還近。。。眼前的這一切,橘黃中透着粉紅的調,忽然有了一種説不出的曖昧。。。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一種異樣的覺,陣陣襲來。。。呆呆的看了一會後,我強行迴轉過身來,獨自走到窗口,掀起窗簾的一角,臨睡前我還想再看一眼樓底下的戰鬥是否結束,可是一切正如我所料,燈火通明,硝煙瀰漫,吵架聲,廝打聲。。。聲聲入耳。。。綿綿不絕。。。唉!嘆了口氣後,甚至還有點慶幸!後來我也困了,倦了。。就趴在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睡着了。。。。。。

糊糊中有人在拍我的肩膀,睜開眼睛後,已是凌晨四點左右,女孩説了句:」你還是上牀睡吧,我相信你。。。哦。。我胡亂地應承着。同時不停的甩動着早已麻木不堪的胳膊。原來女孩不知何時起夜回來,看見我趴的難受,就叫醒了我。。。(因為是單間不是套房,所以房間裏並沒有衞生間,洗手間和沖涼房在走廊的另一頭,屬於共用質的,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你怎麼不上牀,發什麼呆啊?大男人還會害羞不成,我又不會吃了你……聽到女孩一連串銀鈴般戲謔的聲音從牀上傳來,我忽然清醒了許多,(什麼情況這是?我可以在牀上睡嗎?)徐徐望去,看見女孩早已背轉過身去,還是剛才睡覺的姿勢,唯一的變化是她並沒有放下已經掛起的半邊蚊帳紗簾,枱燈依舊亮着,橘黃的光注視着我何去何從……

猶豫了片刻,我實在無法抵擋牀對我的誘惑,定下心來,躡手躡腳來到到了牀前……本就是穿的是拖鞋,短褲,T恤,所以無需繁瑣的寬衣解帶,大費周章,我便輕輕地挨着女孩躺在牀上,她給我留的空間剛好可以平躺下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不敢關燈,也不敢放下她掛起半邊紗簾,害怕引起她的恐慌,就這樣直的躺着,看着蚊帳頂部昏暗燈光下密密麻麻的紗孔,小心而謹慎的生怕觸碰到身邊的她……更可笑的是,本是疲憊至極的我,此刻卻不知為何清醒的沒有一絲睡意……身邊的女孩是那樣的平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甚至就連呼聲都顯得那麼虛無縹緲,我試圖強迫自己儘快進入睡眠狀態,可是越是這樣,越是亢奮……莫名的奮加上躁動,始終讓我無法入眠……

靠,我這是怎麼了?痛苦死我了!掙扎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側轉身來,臉朝外,背對着女孩,試圖再做最後的嘗試……「你還是把燈關了吧,那樣你會睡的舒服些!」女孩背對着我忽然説了這一句話,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她睡着了呢?可能女人天生的讓她有了覺察,唉,為了避免再次難堪,我故作鎮定的應了一聲「好吧!」於是抬起胳膊,找到開關,順手關掉了這盞帶給我温暖的橘黃的燈,深呼後,我又恢復到平躺僵硬的睡姿……

房間徹底黑了下來,夜晚是如此的安靜,靜的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聲!女孩那邊又沒了聲響,我卻還在苦苦糾結着,黑暗中不知何時何處幽幽飄來陣陣女人的體香,讓我更加被動着。嗅着這種人的味道,我的竟然有了蠢蠢動覺醒的跡象,不到片刻,它竟然可恥的起了,越是壓抑越是堅,越是不想越是去想,「圓圓的臉,甜甜的,月牙的眼,柳梢的眉,豐滿的房,呼呼的胳膊,光滑的腿,細膩的小手,白皙的腳……淡藍的無袖小花睡裙,若隱若現的輪廓背影,,幽香陣陣,川音裊繞」

大概是許久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女人的緣故,我上學時青澀的初戀女友早已經成為遙遠的記憶!

面對這一切我該怎麼辦?繼續睡覺,絕無可能,失眠的痛苦讓我早已絕望,男人的慾望之火正在熊熊燃燒。燥熱的身體,不安的奮,早已讓我的堅硬如鐵……一柱擎天的尷尬,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原始的獸慾,讓我更有了一捅破天的衝動,為了安撫自己,一隻手下意識地已經悄悄的深入短褲,開始慢慢擼動着青筋暴突的,而另一隻手則有意無意的垂在我和女孩的中間……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恍惚間我彷彿進入了狀態,有了些許的快,擼動的手情不自地加快了力度和頻率,我期盼着久違的快儘快如約而至,好快點結束這種「痛苦」的折磨……呵呵……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快了,快了,正當我沉浸其中,等待着火山噴,岩漿四溢,熱滾滾的那一刻……突然女孩卻不知何故翻了個身,似有意似無意的正好壓住了我放在和她之間的手,她這一翻身平躺不要緊,可把我緊張的瞬間停止了擼動,口急促的息讓我無法掩飾自己的尷尬,我一動不動的等待着,是等待女孩的斥責,戲謔,還是嘲笑,我不知道?但我必須等待(我以她醒了,被我擼管的動作搖醒了,呵呵……其實她確實醒了,只是當時她跟我一樣緊張,只好用裝睡掩飾不安!事後我才才知道的,呵呵)等了半天,毫無動靜,我以為只是她睡中不經意的一個翻身,於是懸着的心稍許平靜……我睜開緊閉裝睡的雙眼,悄悄側轉過頭去,試圖近距離觀察她的舉動,好確定自己的判斷,呵呵……

女孩平躺,秀髮散落,雙目緊閉,嘴角微翹,呼均勻,巾被因為翻身的緣故,有些許的滑落,我看見無意間出的雙峯,拔渾圓的那種,雖然穿着睡裙,但是輪廓依然明顯,光滑而圓潤的臂膀就在我嘴邊的不遠處,暗香襲人……一種渴望中的真實……(那是不同於擼管的覺)

我被壓住的手暫時無法回,隔着巾被和睡衣的我能明顯受到女孩柔軟的部……平靜過後,總是暗洶湧,剛躲避了尷尬的我,此時卻又生出異樣的覺……(剛才還在擼管的時候,我是在想象和意中陶醉,然而此時的我,身邊卻觸摸到了如此真實的體,可見現實離我並不遙遠……)這是一個年輕女孩的體,柔軟而富有彈,青而有活力!情慾高漲的我,尚未軟去,情似乎又要綻放,不一樣的覺讓我的心再次跳動不安,不忍心將自己的手從女孩的身下出,雖然它此刻已經變的有些麻木……

我決定暫時放開曾經擼管的手,以便側轉身去,,意隨心動,調整好姿勢,面對平躺的女孩,我靜靜地看着她光滑圓潤的臂膀,傾聽着她那均勻的呼……人的慾望隨時都會有新的變化,可不,我忽然間就有了想要親吻她的念頭,有了這種想法後,這種覺就像她的體香,一波接着一波越發的強烈(其實每個女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體香,那是沐浴,洗髮水,化妝品,香水脂粉,還有天生自帶的一種混合味道,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濃淡香甜也因人而異!)

她本就離自己的嘴邊不遠,所以我的目標便首選到她那圓滑的肩,嘴似乎越來近,心跳也越來越快,就當我的與她肩部肌膚相碰的瞬間,我的也亢奮到了極點……突然我覺到女孩的身體有所顫動,雖有遲疑,但我並未停止,因為慾望的閘門一旦打開,便不會再滿足於蜻蜓點水般的觸碰……

於是我的在最初的試探觸碰後,便悄然地伸出了舌尖,輕輕舐着女孩光潤圓滑的肩,滑膩膩的覺有種説不出的刺,女孩明顯是覺到了異樣,身體在輕微地扭動,似乎在躲避,似乎在顫抖,正當我戀着這種刺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突然響起:「你想要做啥子?」

聞聽此言,驚的我腦海瞬間一片空白,知道女孩已經醒了,恐慌中我抬起頭不顧一切的搜尋着發出聲音的地方,我那隻擼管的手也條件反般的配合着還壓在女孩身下的手,迅猛地翻身摟壓住女孩的身體,她不斷地掙扎……讓我頃刻間明白了自己現在需要做什麼?該做什麼?

軟香在懷,一陣魯莽,一陣慌亂,女孩的身體和頭部左右搖擺,似圖躲避,可是我的蠻橫與魯是不容躲避的,越掙扎越抱的緊,在女孩的驚詫聲中,我終於找到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我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她嘴,嗚嗚……嗚嗚……嗚……見無法擺我的強吻,她便緊閉牙關,遲遲不願張開,試圖做着最後的抵抗,我的舌尖也只能在她的齒之間僵持着,不過由於我長時間地不間斷地攪動,貪婪地允……她的呼變急促起來,趁着她大口氣的機會,我的舌尖終於撬開了她的牙齒,深入到另一個世界,那是一個奇妙的世界,温潤而濕滑,有着小巧的主人,突如其來的陌生讓它到害怕,但它躲避的同時也充滿了好奇,不請自來的我,盡情地追逐着並戲着它,於是,碰撞,試探,纏綿,一切自然而然的時候,它變的不再對我陌生,悉了彼此,相互的挑逗也變得簡單,盡情地允中,我終於俘獲了這條小舌……忘情的接吻,嚥着所有的一切,便是我此刻所能做到的所有!

男人的慾望是沒有止盡的,不知何時我已經壓在了女孩的身上,她不再掙扎……黑暗中我試圖努力看清自己所做的一切,女孩的臉在我息的間隙,已經扭向了一側,沒有了剛才的瘋狂,她安靜的有點可怕,一聲不吭的執着,到底是怨恨還是回味?是她不敢注視我熾熱的目光,還是不願看見我得逞後猙獰的表情,她選擇了沉默,無聲的沉默……我胡亂的猜測着,也沒有時間去猜測……依舊堅,剛才的瘋狂,無意中的摩擦,讓它更加聳立高昂,正因為憋得難受,所以男人燃燒的慾望在沒有徹底得到釋放前是無法熄滅的,我必須儘快釋放我的一切!想到這裏,我的手鬆開了束縛,下意識的滑落到女孩的大腿,那裏光滑細膩,手極佳……輕輕地我試圖向上掀起女孩的睡裙,尋找男人最終的歸宿……

衣裙逐漸向上被掀起,沒有被阻止,我的手顫抖中慢慢撫摸着光滑的肌膚,一陣恍惚中,不知不覺間遊走到女孩大腿部三角地帶,在哪裏,我發現了女孩最後的屏障,一條光滑的絲質蕾絲底褲,就當我打算更進一步將手伸入底褲之中的時候,一雙突如其來的小手卻死死按住了我的手……愣了一會,我輕輕拿開壓住我的小手,可卻發現小手如此用力。。。。。。

好像是覺到了我的得寸進尺,女孩隨即堅定而生硬的説了兩個字「不要」猶豫了片刻,我似乎有點想退卻,可是又有點不甘心,停頓了數十秒中的時間,不進不退的樣子讓我再次尷尬無比,或許女孩也意識到了什麼?過了許久,長長嘆了一口氣,平淡地説了一句「除了那裏,其它的地方可以……\"是無奈,是嘆息,還是憐憫?我不得而知。。。。。。

現在的我除了睡覺,滿腦子想的就是發……再這樣下去,我覺下面的東西也許就要漲的裂開,雖然憋得難受,可是女孩異常堅決的阻止,我也只能暫緩。。。。。

於是我放棄了進攻那裏,重新調整姿勢後緩緩伏在女孩身上,這次她到也沒有拒絕。。。停頓了幾秒,我用力掰正她的臉,注視着她緊閉的雙眼,呆呆地看了一會,彼此的息讓我無限憐惜,這次我決定不再魯蠻橫,我輕輕地親吻着她的髮梢,她的額頭,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樑,她的小嘴,一路向下,耳垂,脖頸,細細的吻着,用心的着,直到她有了片刻的回應,尤其是親吻到耳垂和脖頸的時候,能受到女孩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呻。。。。。。

迴歸到小嘴的時候,她主動合着我的吻,就這樣我們的舌頭一直相互糾纏,唾彼此嚥着……突然不經意間,我發現了新的情況,原來她的睡裙背後是有拉鍊的,長長的直到間,於是我頓時更加興奮,親吻中我逐漸變換着姿勢,讓她再次和我面對面,側着身子摟抱在一起,,一是她不用承受我的壓力可以輕鬆些,二是便於我雙手環抱找到她後背拉鍊的開口處,經過一番急切的摸索,終於讓我摸到到拉鍊頭了,於是我不斷用力,緩緩向下拉去,直到際。。。。。。

當拉鍊完全拉開的時候,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扭動了一下身體,但很快就放棄了,因為我的雙手已經在她光滑的後背盡情地撫摸着,看着她沒有再次阻止的意思,我的雙手又繼續下滑到她的罩背後掛扣處,經過不懈的努力,我在和她繼續接吻的同時又完成了一件繁瑣而複雜的任務,順利的解開了她的罩……

啊……又是一陣扭動,一聲驚呼,她沒想到我如此嫺的找到了女人內衣的秘密,驚訝之餘,竟然還想護住從背部肩頭向兩邊滑落的罩,呵呵……可惜這次又沒能如她所願,我以極快的速度,抬起她的胳膊,迅速從上方掏出了早已解開的罩,隨後帶着她體温的罩被我悄悄地放到了枕頭旁邊……

「功夫不負有心人」現在的她除了絲質蕾絲底褲還在,其實睡裙也已經是風雨飄搖了……呵呵……可不,在二次的進攻中,睡裙也終於順着肩膀,胳膊,慢慢向兩邊滑落,間,腿部,腳踝,直到一點點完全褪去……「完成了想要做的一切,現在躺在我面前的女孩,肯定是渾身赤,僅存底褲,雙手掩一臉嬌羞的模樣!」

呵呵……想象中……為了更好的欣賞自己的傑作,我悄悄地打開了牀頭的枱燈,橘黃的燈光亮起的瞬間,女孩再次「啊」了一聲,看着眼前圓潤光滑白皙的體,我呆呆地望着……女孩的羞澀讓我暫時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因為我知道那蕾絲底褲是她最後的防線,也是她最後的底線……

從呆愣中清醒,在確定我要俯下身子前,我用雙手輕輕拿開女孩捂在部的小手,女孩一絲的遲疑,半分的猶豫,但是最終還是順從的移開了雙手,不過她又悄悄閉上了雙眼,燈光下,她的睫在抖動着,口在息着,她可能已經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所以她選擇了再次迴避我的目光……

映入我眼簾的首先是那對豐碩拔的房,那白皙圓潤的模樣猶如扣在口的兩個白麪圓饃饃,上面點綴着一對鮮豔滴的紅櫻桃……往下看,平坦光滑的小腹,深深的肚臍小眼,蕾絲邊的絲質粉紅小底褲包裹着人的三角地帶,兩條十足泛着光澤的大腿,緊緊併攏着,沒有一絲縫隙,勻稱的小腿似藕節般的向下延伸,光潔的腳踝處,用手工編制的紅繩串起一對緻的銀小鈴鐺,偶爾發出清脆的」叮噹」的聲響(原來是這裏發出的。。。女孩牀上扭動時候,曾聽到過這種聲音),再往下是一雙白的小腳丫,不是很大,應該在35-36碼,十個小腳趾如葱般的指甲上面塗着紅豔豔的指甲油,和白的小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每個看到的男人都忍不住的想去觸摸,愛撫……

於是輕輕含住女孩(婭)的頭,明顯覺到了頭的變化,慢慢變硬,慢慢起。。。嗅着陣陣讓人心醉的香,鮮豔滴的櫻桃,在我的嘴中被舌尖不停撥着,婭的臉上又逐漸泛起了紅暈,一聲聲似有還無的呻,也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的手隨着陣陣傳來的呻聲,緩緩地在她的大腿處遊蕩徘徊,數次有意無意的掠過被蕾絲底褲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帶,明顯受到婭在我掠過的瞬間,身體輕微的顫動,她緊緊繃直了雙腿,一雙小手緊張的放在了自己的三角地帶,蕾絲底褲之上,好像暗示和提醒着什麼。。。於是我不再騷擾她的不安,轉移了目標,嘴離開了貼着,舌尖一路向下貪婪地舐着小腹,肚臍,並刻意地越過底褲,深深地吻在她的大腿部,我依稀聞到了淡淡的腥臊,我知道那是女人動情後分泌的特殊味道,所以沒有過多的停留,生怕加劇她的恐慌,於是繼續向下環繞過膝蓋,觸碰過小腿,最後我的舌一路舐着來到了腳踝之處,剛才貪婪的舐,讓舌在自己的後方(大腿的部,膝蓋,小腿,)留下了一條晶瑩濕滑的水跡。。。無意間觸碰了掛在腳踝處的那一對銀的小鈴鐺,頓時心生愛憐,於是輕輕舉起她柔白皙的小腳,疼惜的把玩,看到十個指甲塗着紅寶石般顏的小腳趾,稍作片刻的停留,便毫不猶豫地一口口將它們一一含入我的嘴巴,盡情允着。。。或許是出乎意料,或許是超出她的想象,還是這種刺讓她心癢難耐。。。她的兩隻小腳丫幾次意回,但是始終被我牢牢地攥住。。。抖動中,清脆的鈴鐺聲伴隨着陣陣嬌。。。刺破夜的靜。。。。。。!

眼前的一切早已讓我血脈噴脹,不能自矜,原始的獸,赤的慾望,讓我渴望着配一切。。。。。。!我的眼神已經變得不再清澈,血絲密佈的瞳孔,狼一樣的收縮,急促地息,讓我的理智逐漸的土崩瓦解。。。或許是婭受到了我不一樣的變化,突然間她緊張的伸出一隻小手拉住我的胳膊,示意着我趴在她的身上不要亂動,在我順從的伏在她的身上後,她的另一隻小手不知何時已經悄悄潛入我的短褲之中,試探的觸摸後,便緊緊攥住我的如鋼似鐵的,傾聽到我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後,她握住的小手,輕輕地上下套着,企圖以這樣的方式安撫我狂躁的心!可是她哪裏能想到,這樣做的後果無疑是火上澆油,在她小手徒勞的上下套的刺下,我的更加不安分的示威着!彷彿有個聲音在我的腦海中聲嘶力竭的吶喊着:」我要怒放我的生命,我要釋放我的情,我要配眼前的女人,我要佔有她所有的一切,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阻止我想要的一切。。。」隨着內心陣陣的嘶吼,慾望的衝動讓我不顧一切地將手再次伸向了她最後的庇護,最後的防線。。。驚恐中女孩放棄的雙手還是堅決的阻止我的伸入,只不過她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堅定,小手用力護住自己領地的同時,目光中充滿了哀求。。。。。

人有的時候(膽小,怯懦,怕事),但有的時候(貪婪,自私,兇狠),善惡美醜,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好與壞也就一釐米的距離!

婭的哀求與阻止,這次似乎作用不大,被浴火焚燒的滋味,不是每個正常男人所可以忍受的,我魯的用力掰開她的小手,絲毫不去理會她的絕望。。。蕾絲邊的絲質小底褲在我們的撕扯當中應聲而破,婭尖叫過後,不知為何突然放棄了爭奪,鬆開了小手,任由底褲在我的手中自由地落,隨後她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眼睛空地望着蚊帳頂部的紗孔,不再直視我的目光,任由我分開她的雙腿,沒有絲毫的反抗。。。。。。

她的雙腿之間,我目光所及之處,一片坦途,沒有了遮擋,稀疏的陰猶如沙漠裏的綠洲,又似萬物復甦的草,分散在飽滿的土丘兩側,土丘下方的縫隙中兩瓣紅潤的陰,好似小口初張,又似河蚌微啓,害羞中渴望着澆灌生命的源泉!邊散落的陰上似有珠,那是愛的,情的雨。。。再往下便是隱沒在股縫中緊湊的菊花,含羞待放,等待秋的召喚!

嚥着早已乾涸的口水,喉嚨機械般的咕咚着,眼前的女孩一絲不掛的平躺着,雙腿自然彎曲分開。。。一覽無餘的,讓我氣,迫不及待的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撕扯掉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頃刻間,我着昂首致敬,漲到極限,堅硬似鐵,青筋暴突的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婭的面前,雖然她的眼神還是空地看着上方,但是我覺到她的餘光已經掠過我的身體,只是她不願直視我的猙獰。。。顧不了許多了,我的腦子早已一片空白,我知道現在我必須用自己的行動來填滿它,於是我再次跪坐在婭的兩腿之間的地方,雙手扶着她向下彎曲的膝蓋,光滑細膩的手,讓我儘量分大她雙腿之間的距離,調整好角度後,我彎一手扶着自己的,一手輕輕撫摸着她花瓣,直到確定手上沾滿了晶瑩的愛後,便擺正槍口,對着渴望已久的地方緩緩進入。。。因為愛分泌了很多,所以就有了足夠的潤滑,沒有了肢體上的抵抗,一切進展的很順利,甚至我可以看見,在我圓潤光滑的龜頭的擠壓下,(婭)的兩瓣蝴蝶似的陰被緩緩頂向兩邊,此時的婭眉頭緊鎖,小口張無聲。。我知道她在忍耐着,她只有用無聲的抗議來表達對我的不滿,可是我的執着,我的蠻橫,我的無理,我的魯,讓我很快就忽視了她剛才的反應,慢慢用力直到整個逐漸消失在幽深的中。。。。

任何人,任何事,只要有了開頭,就必然會有結果,何況是這種事情,一旦發生就無法停止!

我的已經被婭的花瓣緊緊包裹着,她的體內温潤而濕滑,有種久違的子回家的覺。。。一動不動的停留了數秒後,我便身,開始瘋狂起來,我逐漸的加大的力度和頻率,進出的時候,蝴蝶的翅膀不斷地翻滾張合,花瓣出愛的同時我也覺到了婭漸漸不再矜持沉默的變化,(在這種狀態下女人要説是沒有一點反應的還真是少見,最起碼我是沒見過的,呵呵),幾十下的後,眼前的姑娘明顯是進入了狀態,愛逐漸四溢,」嗯啊」的呻聲也從無到有,從小變大,一聲接着一聲,一接着一。。。眼前的一切讓我更加奮,於是我變換了姿勢,用肩膀架起了姑娘的雙腿,努力地衝刺着。。。小枱燈温暖的燈光曖昧的回應着噼啪的撞擊聲,被架起雙腳的姑娘搖曳着腳踝處的鈴鐺,同時看着揮汗如雨辛勤耕作的我,美輪美奐的畫面讓整個小房間顯的更加意盎然。。。。。長時間的奮,加上高頻率大幅度的衝刺,讓我瘋狂到一百五十多下的時候,終於把持不住,伴隨着女孩近乎窒息的呻和陰道內壁強烈地抖動,我繃直了身體夾緊了部,高亢而盡情地嚎叫着,抖動着,噴着……終於滾燙的猶如岩漿四溢,奔湧着向前,在姑娘的體內一如注……

(待續)

注:開張四篇歪詩,其實就是故事大綱,只不過每篇名下會分成若干小的章節,主題(女友戀,子純愛,妹亂倫,同學換,順序依次是婭紅蘭娟……,四篇劇情人物內容彼此相連,相互錯,匯成一部浮生回憶錄)

最近评论

wj522

2024-08-18 23:46:20

(二)

月光如灑,風涼依舊,窗簾微掀,人影依稀!帶着幾許足和一身疲憊的我斜靠在窗台,本不在女孩面前煙的我,不知何時卻從短的大口袋裏掏出了半盒老鄉白天剩下的煙,木然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還躺在上的女孩。她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背對着我蜷縮在挨着牆壁的角落,她沒有穿衣服,只是斜拉過巾被,蓋在了身上,胳膊和腿依舊在外,一動不動。不忍心再次觸動她的恐慌,於是我悄悄來到頭關掉了那盞橘黃的燈,瞬間的黑暗淹沒了剛才的意盎然,小房間裏寂靜無聲,沉默的夜黑的有點傷。。。。。。

我不知道該説點什麼?剛進門的滔滔不絕如今都到那裏去了,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再次靠在了窗台剛才掀起的地方,摸索着找到了打火機,啪,啪,啪的用力打着了它,明亮的火苗燃起的瞬間劃破了昏暗的夜,我點燃了一支叼在嘴中的香煙,看着窗外受着另一種足後的寂寞。。。。。。

東方已經發白,眼前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小院裏靜悄悄地,老鄉的房間也一片暗淡,燈早已經熄滅,看樣強烈的爭吵也抵擋不住黑夜的疲憊,再飛狗跳地戰爭也有硝煙散去的一刻,既然能關燈,就説明他(她)們的不離不棄,呵呵,但願風塵中相遇的他(她)們一切安好!也願自己飄落的心一切安好!累了,徹底的累了,沒有了剛才的瘋狂後,疲憊的倦容深深地蹂躪着我,終於抵擋不住睡意的侵襲,我不知何時坐在椅上,趴在桌上,昏昏睡去。。。。。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接近正午,睜開眼睛後我一臉的茫然,試探的起身,卻一身的恍惚一陣踉蹌,竟然差點摔倒,於是痛苦地用力甩了甩早已麻木的胳膊,舒緩了一下沒有了知覺的腿腳,環顧了一下週圍的一切,房間除了我以外,早已是空無一人,粉紅的蚊帳,紗簾高高掛起,上疊放着整齊雪白的巾被,上面覆蓋着紅的繡花紅枕頭,草蓆單平整的沒有一絲褶皺,女孩早已不知何處去,只有尾的靠近衣櫃的拐角處有一個紅的塑料臉盆,裏面還有幾件昨晚女孩換下的睡裙和內衣,似乎想告訴我房間的主人昨晚曾經歷過的一夜!

收回目光,雙手撐着桌面,試圖再次起身的時候,忽然我看見了離我不遠的地方,放着一杯尚有餘温的牛,旁邊的小瓷盤裏面還有兩片早已經切好的麪包,中間還夾着一個用油煎好的金黃焦脆的蛋,微風掠過處我發現了玻璃杯下着一張不大的紙條。。。。。詫異中,我端起了那杯牛出了紙條,上面用圓珠筆寫着兩排娟秀的小字「我已上班,醒後桌上有牛麪包,另有一百元錢放在我的梳妝枱上,如需請自取!」落款處一個大大的「婭」字。。。。。

呆愣了半天后,我的視線瞬間模糊,強忍鼻子的酸楚,執着的凝固眼中的淚花,雖然有淚卻不曾落下。起身來到昨夜的邊,用手和臉去觸摸尋覓着那晚的温度,空曠的房間竟然讓我有了窒息的味道,我安靜的在上趴了一會,再度起身漫無目標的在房間內到處遊,嘭的一聲,我麻木的雙腳不知何時碰翻了衣櫃前的臉盆,散落地面的無袖淡藍小花睡裙包裹着昨夜我親手從她身上下的粉紅罩和有點破損的蕾絲邊的絲質小底,看着它們,我一臉的疼惜,一臉的悽惶!

於是彎下要去,慢慢半蹲着將它們一一撿起,忽然我發現了蕾絲底的中間除了昨晚被我擾時分泌的水漬,竟然還有一片淡淡的紅,什麼情況這是?悄悄地嗅了一下,我的眼神變的惑,身體變得僵硬,難道她還是處女,不,絕對不可能?處女的落紅應該在上,或者枕巾,巾被上,可是那些不是依舊被整齊的擺放着嗎?何況昨晚的進入,我絲毫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阻擋着我的進攻!那是,難不成,昨晚她大姨媽剛來,回想起女孩曾經堅決而執着的拒絕我攻破她最後防線,進入後一臉無奈的表情,我似乎更加肯定了這種判斷,唉,女孩為了保護自己,曾經拒絕着我的更進一步,可是我的蠻橫,我的魯,還有我最終難受的樣子,讓她在無聲的沉默中,最終放棄了抵抗,選擇接受了我的一切!

再次痴痴地發了會呆後,我悄悄放好婭的內衣和睡裙重新回到桌邊坐在了椅子上一動不動,呆呆地繼續難受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我拿起了麪包,哽咽地大口咀嚼着它們,咳咳,咳咳,咳。。。狼狽中我端起眼前的牛一飲而盡,總算是把所有的好與不好都嚥到自己的肚子裏面。了口氣後,吃喝足的我大步來到梳妝枱前找到了婭留下的那一百元錢,把它輕輕摺疊好後揣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來到房間的門口,毅然決然的打開了它,在房間門關閉的一剎那,我頭也不回的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一個至今我都毫不後悔的決定。。。。。。

樓梯的拐角處,碰到了剛剛上樓的駝叔,尷尬的打了聲招呼後,便與老頭側身擦肩而過,雖然沒有回頭,但是我能受到駝叔一臉詫異的目光和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來到小院走到老鄉房間的門口,本敲門打個招呼,可是看見門口那兩雙鞋子,想起昨晚他(她)們的戰鬥,大戰過後必是身心俱疲,不忍心打破他(她)們難得的平靜,於是嘆了口氣,轉身朝着大門的方向緩緩走去。

來到街上,人如注,熙熙攘攘,信步遊走着,我跨過街心小廣場,遊到廣場小花園的角落,在那裏我看見了幾個中老年婦女抱着孩子,坐在花園的台階上,曬着太,織着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於是乎我朝着她們的方向刻意地走過,果不其然,在接近的同時,我聽到了一聲似有似無的聲音「辦證,老闆辦證不?畢業證,暫住證,動人口計劃生育證。。。。。」

呵呵,畢業證多少錢?我隨意的詢問着。「高中的六十,大專的八十,本科以上一百。。。」一個四五十歲抱着孩子的婦女練而快速地回答着我的詢問。「有沒有初中的?」我出乎她意料的繼續詢問着,「呵呵……有是有,但辦的人好少,要不,給你來個高中的吧?」「我就是想要個初中的」,呵呵,我也意味深長的回笑着。這樣吧我這裏有現成的高中畢業證樣板,初中的還得另配,我少收你十塊錢,你也別難為我,直接給你辦個高中的,好吧!老婦女為了圖省事,斬釘截鐵的説着。成,就按你説的辦吧,我裝着委屈的樣子,在一張她遞過來的紙上迅速用她的筆寫上了證書上所需的內容,付過定金三十元后,(其餘的,三點以後拿證時再給)。

後,我估摸着時間還早,就悠閒的去廣場其它地方曬太去了,找到一張還算乾淨的長條石凳,看看左右沒人,便躺在上面不管不顧的睡着了(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夢裏我好像是回到了出發的地方,那個夢繞魂牽兒時的家,父母慈祥的笑着,桌的好吃的,讓我口水直,正當要快意恩仇的將其消滅的時候,忽然米飯變成了麪包,紅燒變成了蛋,父母的臉變成了她(婭)是紅暈的臉。。。)

一陣恍惚,突然驚醒,眯着雙眼斜看了一眼太掛着的地方,想起該辦的事情,估算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便起身來到剛才辦證的地方,小花園的石台邊那個中年老婦女正焦急的等待着,看見我後,示意我趕快過來,原來證件早已辦妥,檢查了一下,看似還像那麼回事,便付清剩下的錢後把證件揣到自己的口袋裏,快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為什麼突然要辦個初中或者高中畢業證呢?其中是另有緣故的,南下的時候,我所有的證件除了身份證也就是大學畢業證了,本想趁着在老鄉這裏休養生息的幾天裏,好好找一份稱心的工作,但是找那樣的工作可不是説找就能找到的,我近乎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工業區與寫字樓,可是由於是剛畢業沒有什麼工作經驗的緣故,屢屢碰壁,一無所獲!後來,也就是昨天和婭的那一晚讓我在最初的閒聊中,得知了她所上班的地方(一家台資塑膠五金廠),以前找工作的時候路過那裏,也曾在那裏的大門口招工信息處徘徊過,那個工廠一直在招普工,學歷要求很低,初中畢業就行,學歷高的反而不要,説是留不住人的。。。説是普工其實也就是雜工,什麼活都得乾的那種,工資很低每月八百左右,還得天天加班,很辛苦的!當初的我對這種工作是不屑一顧的,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呼嘯而過。可是就在今天,從婭的房間出來的那一刻,我改變了所有的想法,我要去她所在的工廠去看看,去看看她一直工作的地方!帶着一種説不出的情緒,我下定了決心,拿着婭留下的那一百元錢,辦了個高中畢業證,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似火,廣東午後的光還是火辣的,下午四點左右,我來到了那家台資五金廠,在給門口的保安賄賂了幾煙後,我打聽到了具體的招工信息,普工也就是雜工,以我一米八幾的個子加上還算健碩的身體,很快就征服了保安的信任,他説以我這樣的身體條件幹雜工綽綽有餘,於是我討好似的表示如果能順利進廠,後必有重謝!在我殷勤的努力下,那個保安稍作矜持,也就不再推,他給他的一個所謂的親戚也就是該廠的行政主管(也就是管後勤的)打了個電話,説是有個關係不錯的朋友,想要進廠,讓他給人事説説,幫個忙,反正雜工還沒有招夠,人情不落白不落!等了一會,很快,就有一個帶着眼鏡的小姑娘從行政樓那邊下來,來到了門衞室,她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再象徵的看了一下我的身份證和所謂的高中畢業證。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情況,看她的表情估計還算意,於是便在她的示意下跟着她先去辦公室辦一下入職手續,説是明天可以正式上班!

一切順利,在辦完所有的手續後,已經是五點半左右下班吃飯的時間,剛出行政樓,我就被下班趕着去食堂吃飯的人羣推擠着,湧動着向前走去,由於明天才是正式上班,暫時還沒有飯卡,所以這頓飯還必須我自己想辦法,摸着口袋還剩下的五十塊錢,我直接向着大門口走去。。。就當我路過飯堂的拐角處的時候,突然在擁擠的人羣中我老遠的看見了身穿白工作T恤,藍細腿牛仔的婭,她和同樣幾個身穿白工裝的女孩在其他身着藍工裝的人羣掩映下,緩緩走來。。。由於正好是飯點吃飯的時間,還要加班的緣故,所以人羣總是在吵雜聲中行匆匆。。。發現了她後,我拼命的朝着婭的方向招手示意,企圖引她的目光,這個時候的喊聲是沒有任何作用的,畢竟是幾千人的大廠,不過我覺到了她好像是有意無意的朝我的方向瞄了幾眼,也許是看到了,也許是人太多本沒有注意到,恍惚間我便身不由己的被去吃飯的人羣擠到了離大門口不遠的地方,看着她消失在飯堂的方向,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轉身走出了工廠的大門,出門的時候又看見了那位保安哥們,於是握了握手,自然免不了的再三謝,説是等發工資的時候請他喝酒,這哥們也沒拒絕到也快,樂呵呵的答應了!

一路心情還算不錯,在街道的一個不起眼的大排檔,我狼吐虎咽的消滅了一份飄着幾塊肥和幾青菜的快餐,什麼味道,我也説不出,反正就是稀里嘩啦的刨完後接着又灌了一大碗閃着幾滴油花,幾片菜葉,幾塊豆腐的所謂例湯,因為是免費的,所以近似於刷鍋水。。。呵呵。。。因為心情好的緣故,我倒也不在意,吃喝足後我就晃着回到了那個小院。。。由於出門的時候,我並沒有婭房間的鑰匙,所以我也只能再次回到老鄉那裏,看見門半開着,也就順勢推門進去。。。

房間裏沒有其它人,只有我老鄉一個人躺在上翹着二郎腿,一手夾着煙,一手拿着一份體壇週報,津津有味的看着與足球有關的所有消息,(老鄉比我也就大個三四歲,是個鐵桿球,平時除了煙喝酒找女人,剩下的也就好這麼一口,別看他平時悠閒的,就以為是個閒人,其實他也有着一份名聲不太好的職業,黑勞務,行話叫「撿工仔」什麼是黑勞務?就是打着職業中介的牌子到處拉人然後招搖撞騙的那種,也就是忽悠着你花了錢,卻被踢皮球似的踢來踢去,直到你身上的錢被忽悠乾淨,然後再把你踢到相互勾結的黑工廠幹苦力的那種,但是也不是絕對的,運氣好的話,還是會被介紹到一些所謂的正規工廠,畢竟幹這一行,他們手中還是有一些可靠的信息來源的,但通常這種機會的成功率是不高的,要不我怎麼會説如果是「運氣好「的話。。。閒話暫且不表,以後有機會的話,自會略説一二。。。。。。)

看見我進來後,老鄉迅速坐了起來靠在頭,扔了煙給我,一臉詭異的笑説:「你小子,終於閃面了,昨晚你還真沒回來啊!行啊,説,都到那裏去鬼混了?害的老子擔心了一夜?」「呵呵……你老哥還有工夫心我啊,嫂夫人就夠你忙活的了,不是都説了上二樓去了嗎?沒回來,什麼情況你懂得,那還用問嗎?呵呵,我也一臉笑的回應着。。。。。」「行啊!,你小子是能耐了,呵呵。。。才來沒幾天自己就解決了住的地方,比老哥我強太多了,想當初我和你嫂子可是拉鋸了小半年才最終住到了一起的。。。呵呵,怎麼樣,今晚還上去不?不會回來了吧?」「呵呵。。。哎呦喂,瞧您老説的,如果今晚我再上去萬一被趕下來的話,還得再求您老人家收留啊!」哈哈。。。呵呵。。兩個人肆意的笑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兄弟,我覺有戲,你今晚肯定回不來的,那個女孩我見過的,跟別的女孩不一樣,不是太隨便的那種,雖然偶爾也會看到聽到點什麼?但我覺她肯定是有其它什麼原因的。。。好了,不説了,解決了你,就剩你嫂子了。。。」「哦,對了,嫂夫人呢?」「去上班了,你也懂得,唉,這就是命啊!」説到這的時候,老鄉重重的嘆了口氣,最後又悠悠的説了一句,「其實咱哥倆,有的時候還像的,同命相憐啊,不過,我覺你還是比我強,真的,不信就走着看。。。」聞聽此言後,彼此一陣沉默。。。説無淚!

就這樣我與老鄉悶坐着,閒聊着,見我已經吃過飯了,他便叫了一份炒米粉加辣的那種,順便還叫了幾份下酒的涼菜,油炸花生米,拍黃瓜,滷豬耳。。。同時還讓人送了一箱啤酒,説是一個人喝着沒勁,就等我回來呢!於是哥倆便誰也不推辭,開蓋後碰碰瓶口,就着涼菜,一口一口的往肚子裏灌着啤酒。。。喝到盡興處,我們嘶吼着過去的老歌,「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啊。。。」破鑼般的聲音在空的小院肆意地遊,絲絲裂人心肺,家家户户,紛紛關窗,就連住在樓頂的駝叔也驚恐地在樓頂牆圍的拐角處探出了腦袋看了半天,當他搞清楚狀況後,便朝着院中嘶吼的地方,自言自語地罵了句沒人聽得懂的鳥語後,便又消失在他的安樂窩,不再面!

呵呵,管不了那麼多,酒依舊,菜照吃,不知不覺中,夜漸濃,菜已過半,酒也所剩無幾,哭過,笑過,瘋過,鬧過後,酒後的疲憊促使我意找尋睡覺的地方,可是還沒等我爬上,老鄉便把我從邊拖了下來,説這不是你的,是他的,嘴裏還胡的説着我現在已經是有的人了,就不要再跟他搶地盤了,説完後就把我往門外拉。一個拼命的想往上爬,一個拼命的抱住我往外拉。。。呵呵。。。力量的較量,讓我們彼此僵持着,突然老鄉一撒手,我便重重趴在了上,看着我癩皮狗的樣子,老鄉嘿嘿的傻笑着,我也嘿嘿的回應着。。。。。。

老鄉看實在拉不動我後,也順勢躺在了上,糊糊的我正準備沉沉睡去的,忽然又被老鄉用腳蹬醒。又怎麼了?我閉着的眼睛微微睜開了道,恍惚間,看見老鄉不知何時又坐了起來,靠在頭的他又點起了一支煙,一隻手拿着他的皮夾子,一隻腳不停的晃動着我,看我睜開眼後,他便強行把我架起和他並靠在頭,意味深長的説了句:「兄弟,你還是上樓去睡吧?打鐵要趁熱,小心涼了以後打不動。這是六百元錢,一百你去還給她,咱不能再在女人面前丟面,另外五百元錢你也拿着,明天要上班,權當生活費了,記得發工資後慢慢還我,哥哥我也不富裕哦!呵呵!」聽完這番還帶着酒氣的話,我頓時清醒了許多,動中接住他遞過來的錢,遲遲不願撒手,男女之是一會事,兄弟之情何須言表!再次陪着老鄉點燃一支煙後,彼此又陷入了無盡地沉默。。。。。。

如水,星光閃動,搖晃着出得房門,來到院中昨夜曾坐過的石桌,回想着剛才老鄉斜靠着着口水沉沉睡去的樣子,心中似海翻騰,再次點燃一支煙後,我抬頭緩緩看向二樓拐角處昨夜的窗口,大燈沒有亮起,窗簾掩蓋處只有那盞昏暗橘黃的光,温暖依舊!知道婭此刻已經上,但還沒有入睡,不知道是否還在埋怨着昨晚發生的一切!剛才和老鄉喝酒時的瘋狂,她是否會受到我的嘶吼!白天下午工廠的人羣中她是否看見我揮舞的手臂!不知為了什麼?也不知是喜上了什麼?我為何如此去做。。。。。。

今夜無風,悶熱的空氣裏瀰漫着躁動的情緒。。。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背,煙已燃去,心似火燎,不知該是如何的我,忽然看見那扇窗户裏昏暗的燈光已經悄悄滅去,黑暗籠罩着牆壁,我知道再不上去,婭即將睡去,於是不再徘徊,不再猶豫,搖晃中又走進了長長的樓道。。。。。。

咚咚,咚咚。。。二樓拐角處的紅木門再次響起沉悶的敲打聲!房間裏的燈光沒有亮起,一點動靜都沒有,出乎意料的尷尬讓我在門口不知所措的矗立了許久,再次敲門後,一切還是悄無聲息。。。唉!沉沉地嘆了口氣後,黑暗中我晃動着身子,轉過身體,手扶着牆壁,順着走廊緩緩朝樓梯口走去。。。快到樓梯口的時候,走廊的那盞昏暗的應小燈在間歇的失靈後,又突然亮了起來,光線雖不強烈,但足以刺眼的照亮我失落的模樣。。。

剛要轉彎下樓,忽然我聽到了吱呀的開門聲,回頭望去,房間依舊沒有燈光,一片昏暗的地方站着一個模糊的身影,「你來了,進來吧!」模糊的身影發出了幽幽的聲音,詫異的瞬間,我猶如領到了聖旨大赦般的覺,沒有絲毫的遲疑,更沒有絲毫的停留,我踉踉倉倉快步又走了回去。。。女孩已經回到了房間還是沒有開燈,黑暗中我悄悄轉身關上了門,再次迴轉的時候,一個嬌小豐腴的身影突然撲進我的懷裏,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身,臉緊緊貼在我口的地方。。。

黑暗中,我受到了温暖的體,淡淡的髮香,還有哭泣的聲音。。。不知為何,在我雙手輕輕擁攬住她的肩膀的時候,彼此之間除了心跳哭泣再無話語,就這樣我們一直緊緊地擁抱着。。。時間就這樣逝着,終於我在恍惚中緩過神來,帶着一身的酒氣,用雙手輕輕捧起她的小臉,黑暗中吻向她曾落淚的地方。。。試圖吻幹所有的一切!

光滑圓潤的小臉,彎彎的眉,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致的鼻樑,小巧香甜的嘴。。。黑暗中我受着她的氣息,她的温柔,她的委屈!那一刻,我整個的心都化了。。。

(其實婭下午在工廠的時候是看到我了,但她的驚訝很快便淹沒在下班人羣的嘈雜聲中,等到她自己回過神來,我已經消失在工廠的大門之處。。。她知道今晚我會再來,因為她回來的時候看見了我和老鄉喝酒瘋狂的樣子,但她又害怕我的到來,因為她不知道怎樣和我面對,於是坎坷不安中等待着門被敲響的瞬間。咚咚的敲門聲讓她又一次的慌了,雖然無動於衷,雖然早早熄燈,可是內心複雜的心情讓她無法發逃避,就這樣僵持着,糾結着,直到敲門的聲音不再響起的時候,莫名的傷又讓她產生了的憐憫,於是便有了剛才的一幕!)瞭解到彼此所有的疑惑,所有的受後,我和婭黑暗中打開了房間的大燈,攜手坐到了邊,彼此痴痴地看着。。。。。。

婭為我今天的決定而到震驚,在她想象中大學畢業高高大大帥氣的我,應該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我剛來到小院的時候,她也曾經注意到過我,也曾聽我老鄉偶爾提起到我。知道自己學歷不高(初中畢業)家境並不富裕(四川達州一個小鎮,父母都是農民)的婭並沒有太在意我。。。直到那晚我的出現,讓她有了一絲絲的意外,知道我的處境後,看着我慌而緊張的表情,她也説不上是同情,還是一絲絲的憐,眼前的一切讓她沒辦法拒絕我的請求,一切就這樣荒誕而真實的發生了!(那晚她大姨媽剛來,大概是剛衝過涼的緣故,我當時並沒有覺察到,她看見我憋得難受的表情,也不好明説,才有了我的堅持,她的拒絕!不過畢竟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所以第二天看見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我,她的憐惜多過了昨晚的傷心,隨後才有了上班前,桌上的牛,麪包,蛋,紙條,還有那一百塊錢!)

朦朧,人影錯,的慌的魯莽,的憐憫,的匆忙!婭今晚衝過涼後,穿的是一套粉紅絲質短裝睡衣,上下分開的那種,無袖寬鬆,花邊短。。。滾圓白皙的臂膀,光滑細膩的雙腿,套在其中,自有一種人的味道!在得知我今晚還要留宿的時候,她的臉上立刻布了紅暈,得知我會明天和她一起去上班的時候,她又垂頭不語,算是默認了。看着她一臉的嬌羞,我頓時再次熱血沸騰了起來,就當我想繼續品嚐她的惑的時候,婭忽然用小手阻止了我的嘴,「龍戈,你還是先去衝個涼吧,我這裏有備用的巾和牙刷,都是新的,還沒有用過,我等你。。。」聽到婭軟若無骨的聲音,我的心都酥了,我知道自己今天一身的酒味和汗味,便也不再推辭,過了一會便拿着婭遞過來的臉盆(裏面有一條雪白嶄新的巾,一個婭剛用過的漱口杯,裏面還着一剛拆封的牙刷,牙膏,沐浴,洗髮水,都是婭用過的東西。。。)開門後直奔沖涼房!

沖涼房裏,我用臉盆嘩嘩的沖洗着身的汗味,一天的疲憊!靠,沒有拿換洗的衣服(我的行李還在老鄉那裏),顧不得許多了,用巾胡擦乾了身體,將就着套上白天的大短,光着上半身,一手拿着臉盆,一手搭着T恤,踢踏着拖鞋,一路狂奔回婭的房間!推開虛掩的門,發現大燈不知何時關去,橘黃的小枱燈又亮起了往曖昧的柔光,婭早已上,還是昨晚背對着外面蜷縮的姿勢,不同的是,她沒有蓋那條白巾被,巾被早已被她折成長條的形狀放在她紅的枕頭旁邊空出的地方,我知道那是婭給我疊的枕頭,動中回身輕輕關上房間的門,放好東西后,我便悄悄爬上了,在昨晚我的地方,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婭。。。。。。

女人在懷,軟香似玉,我的雙手隔着睡衣在她的前肆意的撫摸(今晚的婭沖涼後並沒有帶罩),看樣她早有了準備。。。呵呵。。。就當我把手從她睡衣領口打算深入再次享受的時候,背對着我的婭靜靜的説了一句:「時間不早了,龍戈,早點睡吧,你明天是第一天上班,不要遲到了哦!」「遲到不了,不是還有你嗎?」呵呵,聽到婭善意的提醒,我戲的説道,手卻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唉!婭嘆了口氣,又哀怨的説了一句:「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見了女人永遠是沒完沒了的。。。。」(我們男人,這話似有意還是無意,不得而知?因為我雖聽老鄉隱約提起過什麼,但是婭從沒説過,我也從未問過?)

藉着還沒完全退去的酒勁,我用力扳過婭的身子,讓她面對我的同時,我掀起她的上衣,一頭紮在她的雙之間,拼命的嗅着香的味道,快要窒息的時候,才悠悠的轉向兩側的豐腴的雙峯,口含着一側櫻桃的同時,又貪婪捏另一側的山峯。。。舌尖上的美味,挑動着我的望,刺着婭的觸覺,不停地撥捏下,婭漸漸有了覺,嘴輕咬,半啓,「啊,輕點,龍戈」,啊。。。」看着身邊昨晚被自己佔有的女人發出恍若遊絲般地呻聲,男人的望瞬間會變的空前高漲,手的瘋狂,舌的舐,面對自己的美味,所有的語言都顯多餘!我盡情地舐玩着我昨天佔有的女人,她的嘴,她的,她的舌,她的肌膚,她所有的一切。。。。。。

可就當我的手再次像昨晚那樣瘋狂的想要去撕扯她的睡和底的時候,婭息中還是説出了我的擔憂:「龍戈,今晚真的不行,她來了,已經見紅了,改天好嗎?」一臉的懇求,一臉的歉意,讓我這個充戰鬥情的男人,瞬間茫而而變得沮喪,失望的和不甘心的表情讓我一臉無奈地注視婭圓圓的小臉。。。。。這次婭到沒有緊閉她美麗的月牙,她睜着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失落的表情,言又止的似乎想要説些什麼,可是卻不知如何説出口,就當我的一腔熱情逐漸冷卻,翻身想要睡去的時候,婭看着背對着她拼命抑自己的我,用低的不能在低的聲音嬌羞的説了一句:「龍戈,你把身子轉過來吧,你要是真的想要,我用其它方式幫你!」聽到婭的聲音,我疑惑的轉過身來平躺在婭的身旁。見我有了動靜,婭似乎也下定了決心,悄悄爬起身子,跪在我大腿外側,一雙如玉的小手,輕輕解開我短上的皮帶和紐扣,緩緩拉開了門前的拉鍊,(我瞬間明白了她所説的方式)配合着婭小心翼翼輕緩暢的動作,我緩緩抬起部,任她將我的外穿大短慢慢褪去。。。。。。

(就在婭拉開拉鍊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婭「啊」的叫了一下,原來,短拉鍊被拉開的瞬間,我的早已按耐不住的「嘭」的一下跳了出來,本就被婭人的息,人的呻,刺的無比堅硬腫,現在終於在婭的手裏被釋放出來,所以它昂首的聳立着,向婭致意着!因為換洗的衣服沒有拿過來,加上洗的匆忙,所以就沒有穿底,就直接套上大短,掛着空擋一路急匆匆的跑了回來,髒的那條短和T恤還在臉盆裏和巾攪和在一起呢,要不怎麼説是臭男人,還真是有點邋遢了啊!呵呵,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婭着實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的就適應了,雙手繼續的行動着,直到我配合的抬起部讓她將我的短輕輕褪去。。。。。。)

人,燈光昧暖,紅帳低垂,身影婆娑,木搖曳,鶯聲細語!

曖昧的夜,風透着紗簾,遠遠望去,上平躺着一絲不掛的男人,旁邊跪坐着半身的女人,男人一柱擎天,女人玉手輕撫,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有無盡的安逸!

過了一會,享受中的我偷偷睜開一絲的隙窺視着婭的模樣(為何要偷窺,呵呵,是婭讓我閉上眼睛的緣故,她不希望我看見她害羞囧的模樣!)婭着自己的上半身,一對堅豐腴的子,躍然我的眼前,隨着套動的小手,子也上下有輕微的顫動,視線上移,目光無意中的碰撞,讓婭頃刻間紅了臉頰,慌中急忙躲避我的視線。。。。。。。

剛才還悄悄聚會神注視我的,陶醉在無盡的遐想中的她,在發現自己被偷窺後,嬌嗔而生氣的説了一句「你看啥子?有啥子好看嘛?再看我就不理你了」婭紅着小臉,擰過頭去,烏黑低垂的短髮試圖掩蓋着自己早已離的眼神。「呵呵,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啊,我的不是也被你看遍了嗎?不但看遍了還被你摸遍了,我就偷偷看你一眼,你還不願意了,老天不公啊!」我裝着很委屈的樣子順勢又在婭的身上狠狠捏了一下在我眼前晃動的子!「你好壞喲,龍戈,再這樣我就不搞了哦!」説完婭也順勢在我的上狠狠捏了一下,小手還有勁,疼的我呲牙咧嘴,嘴的好妹子,好姑娘,好媳婦的求饒着……聽到我服軟的聲音,婭「噗嗤」的笑了出來,擺正了自己的姿勢,重新審視着我的窘態。(只見她眉梢輕挑,小臉微仰,月目含情,小嘴微翹,一副甚為得意的模樣,沒有了剛才的嬌羞,更多了幾許小女人的嫵媚!讓人看着不再次漾,浮想聯翩!)

「龍戈,你怎麼還不出來啊,我都搞了半天了啊,手都累慘了」婭見我還沒有的跡象,抱怨的嘟囔着……「呵呵,其實我已經有覺了,可是還沒有達到臨界點,所以沒得辦法啊!要不,你用小嘴幫我含含,説不定就會爆發哦」我學着婭帶着川音的語調挑逗着,肆意笑的目光,讓婭再次紅了臉……婭不再説話了,她刻意加快了手中頻率和力度,試圖做最後的努力,我的在婭的頭已經變成紅的發紫的模樣,雖然分泌出些許的,但是依舊倔強的誓不低頭!終於婭在幾度嘗試,數翻無果後,小手放棄了套,她輕輕甩着着有些發酸的胳膊,幽怨的説了一句「你閉上眼睛,不許睜開,要不我就睡覺了!」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我內心竊喜,順從的閉上了眼睛,靜待福的降臨……

屏住呼抑住內心的躁動,默默地等待着,可是等了許久,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心想該不是被這丫頭給忽悠了吧?按耐不住的我試圖再次睜開眼睛看看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就當我剛要睜眼的時候,忽然從的頂部頭處傳來一陣酥麻奇覺,渾身為之一震,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哪裏有意無意的掠過,似蜻蜓點水又似螞蟻爬過……

覺到了,那是婭的舌尖在小心翼翼地探試,心的讓人渾身不住的顫慄,試探過我的頭後,婭也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不再含蓄,舌尖伴着小嘴慢慢含住我全部的頭,努力的向下滑去,直到頭全部的沒入,也被含到了三分之一處,婭便不再繼續往下而是開始回收然後再次滑下,如此反覆,讓我的充分受到齒的碰撞,舌的撫,嘴的滑!

温暖潤的小嘴包含着我的,雖有稍許齒的疼痛,但更多的是異樣的温暖與刺,婭似乎也受到了她的牙齒碰撞時,我不經意間放在她腿上的手捏緊的痛,於是她儘量張大她自己的小嘴,試圖減少我的痛楚,可是嘴一張大,便會順着繼續滑落,於是三分之二的地方已經被婭的小嘴緊緊包裹着,天啊,真實太舒服了,我輕輕配合着婭的小嘴,情不自的抖動着自己的着自己的在婭的嘴裏不停地進出,齒減少後,我抖動的頻率也逐漸加快,快也隨之一波一的陣陣襲來……

覺到了我的興奮,也同樣配合着加快了小嘴的滑動,同時舌尖也在小嘴裏不停的上下翻滾無時無刻的不間斷的挑逗着我的,我整個人在這種超刺的狀態下已經徹底陷入癲狂的模式,在婭的嘴裏充分的撫寖泡下已經越發大堅,温暖滑的覺,讓我有種在道里的衝動!

近在咫尺,隨之我抖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速,忽然我的雙手死死按住婭的頭部,不顧她痛苦的拍打我的手臂,(示意我的暫停),越是掙扎,我越是更加快速的,(要知道男人就要來臨的那一刻,是多麼的自私與狂野,沒有客套,沒有謙讓,更沒有憐憫,有的只是佔有一切的力量和配中原始的快,女人快樂痛苦的同時就是男人釋放自己快樂源泉的瞬間!)

全部沒入婭的嘴中直到部,頭牢牢頂住婭的喉,快從遙遠的深處似遠還近,陣陣襲來,愈演愈烈,終於高如約而至!伴隨着「啊,啊」的聲聲怒吼,我晃動着蛋蛋,身向上猛的一對着婭嘴中深深的地方灑而出,顫慄中抖動着一股股濁白而粘稠的,那是生命的種子,的見證!

緊緊按住婭的頭部的手一刻也不願放開,直到伴隨着自己的高盡情地綻放後,才下意識的似乎聽到了婭的喉嚨深處發出陣陣痛苦的咕嚕咽聲,雖是如此,我卻還是執着的稍作片刻的停留,肆意地抖儘自己最後的一滴……恍惚的覺,似乎還在回味的滋味!

過了許久,一切恢復了些許的平靜,我跳動的心不再那麼強烈後,才緩緩鬆開婭的頭部,在婭的小嘴裏慢慢滑出的瞬間,我疲憊的四仰八叉的躺在汗水浸透的草蓆之上,伴隨着婭陣陣的乾嘔和掛淚珠兒的小臉,足中我疲憊的眼神裏似乎多了幾許説不出的愧疚,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是輕輕攬過旁邊還在哭泣的婭,疼惜的我不忍直視!

(三)

這是我學校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台資五金塑膠廠雜工),和婭在廠區的小廣場分手後,她便去品質部簽到打卡,而我在寫字樓見到人事(眼鏡小姑娘)後,便直接被髮往(下料車間)報到,找到了帶班的組長,被像是奴隸販子挑牲口似的反覆打量了一番,問我什麼學歷?(初中畢業,高中沒上完,瞎混了一張畢業證,您就當我初中畢業好了,真沒讀過幾年書?您有活,儘管招呼,讓幹啥咱就幹啥,絕無二話,不懂咱就學嘛,怎麼好使,您就怎麼教,看着一大堆切割角鐵和鋼管的機器,我麻溜的,殷勤備至的對着組長大人一臉虔誠的恭維着!)呵呵,看你小子還會來事,身體也還不錯,這樣吧,你到一號機跟着吧,有人自然會教你的,那人是我徒弟,那你就是我徒孫了,好好幹吧!我看好你哦!(你大爺的,怎麼一轉眼的就成了孫子輩了,小子沾我便宜,別讓我等到翻身的那一天……)嘿,説你呢,新來的,還站在那裏當門神呢?過來幹活啊,(我茫然環顧了一下四周),對,就説你呢,在確定一號機的眼鏡是在跟我説話後,我直接回了一句,「得嘞,這就來,您受累了」(這哥們個子不高,起碼沒我高,差了一個頭,皮膚白,戴着一副近視眼鏡,也不知是多少度的,反正度數不會低的,看哪圈圈就知道,小夥廣西人着近似粵語的廣西普通話,後來才知道的,這就是我的師傅,呵呵)

閒話少敍,一天的工作下來,只有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婭匆忙的見了個面,她悄悄地給我的碗裏放了一個大腿,問了一些上午工作的事情,無意間她看見我的胳膊上多了幾條被金屬邊劃出的血痕,還有那件藍工衣上被汗浸透後又幹涸的鹽漬,默默低着頭看着自己的碗,一言不發……我用不在乎的表情講着眼鏡師傅和組長大人的笑話,試圖逗她開心,可是當她抬頭看我的時候,一臉的淚花,讓我無語人生!(這是一家做出口外貿加工的五金塑膠廠,我只是個雜工,連上機的資格都沒有,我一天的的工作就是把「眼鏡」切割下來的不同規格的角鐵,鋼筋,空心金屬管等等分類堆放在機台旁邊的木板架上,然後再用人力叉車把它拉到指定的地方,如此反覆,從不間斷。車間切割金屬的刺耳噪音,悶熱的温度,塑膠箱裏掉落的是從切割機口切好掉落的金屬料和摻着的冷卻。一雙早上才領的勞保棉線手套,到中午時分便已經浸泡磨損的直手指頭,手在塑膠箱裏拿料,碼料,浸泡的皮皺膚白,胳膊千小心萬小心還是被金屬邊刮的血痕道道,狼狽不堪。衣服對着幾個工業大風扇幹了又了又幹,鹽漬就是這麼來的,我發誓,要是放在平常,這種活,我是一天也堅持不下來的,可是現在,也許是因為生活所迫,也許是因為她,我竟然堅持了下來,而且一干就是三個月,直到有一天,我莫名其妙的離開了下料車間,來到了品質部,工作的環境才有所好轉!)

我和婭正式同居的子開始了,從老鄉那裏搬走行李,和駝叔打過招呼後,我便從此進駐和佔有婭的房間(當然還有房間裏的她)!我的離開,老鄉自是落個清閒,他和她從此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吵架,做,或者是邊吵邊做,亦或是邊做邊吵!呵呵,和駝叔打招呼的時候,駝叔到沒什麼意見,只要按時租,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唯一到不的是,那天,駝叔架着老花眼鏡,呲着金牙和黃牙,泛着白眼,似笑非笑的問我「阿龍仔,你係怎麼追到阿婭的,花了幾多錢啊?阿婭系靚女,好掂、好正鬥、唔錯,你係真福啊」(當時就沒怎麼聽懂他説阿婭的意思),我嘿嘿的笑着回應着他説:「沒花錢,倒貼」(只是心裏還是有點不,心想TMD我怎麼着,關你老頭事啊!)

和婭在一起的子裏,我們一起上班,一起回家,一起做飯,一起瘋狂地做,小子倒也過得愜意!每當星期天難得休息的時候,我也會陪着婭一起逛逛街,買些女人用的東西,另外還得準備一些避孕的東西,本來我是不喜戴套的,那覺真的不,但是不忍心婭為了我天天吃避孕藥(聽説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閒來無事的時候,我也會帶着婭到老鄉那裏坐坐,四個人打打牌鬥鬥嘴,到也有些意思!去的多了,婭和我老鄉的女朋友(阿羣)到也成了不錯的朋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嘰嘰喳喳,議論最多的當然還我們這些男人,諸如男人對自己好不好啊,什麼時候才能結婚生孩子啊,做那種事情的啊,什麼時候才能有錢啊?呵呵,只有上過才知道,鞋子合不合適,也只有腳知道,至於何時能有錢,我還真的不知道?

婭是一個格開朗,外向的女孩,從她和老鄉女朋友在一起聊天逛街,打鬧嬉戲的場景來看,她有着天真快樂的一面,可是有時和我獨處的時候,卻有意無意間帶着一絲羞澀和憂鬱,我不知道她是擔心什麼,還是心的深處隱藏着什麼?她不願意説,我也不願意問,我只需要這份簡單的快樂!

子就這樣平淡而情的過着,原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可是撕心裂肺的痛,總是如影隨形的不甘寂寞,直到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令人震驚的事情,説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婭失蹤了,竟然毫無徵兆的突然失蹤了!

(那是我進工廠後的第八個月,由於自己進品質部後的一帆風順,我已經做到了主管的位置(期間我拿出了自己的大學畢業證,晉升必備的緣故),離課長的位子也僅是一步之遙!現任課長姓周,也架着一副眼鏡,嘴角上有一顆很大的黑痣,上面還長着幾很長很長彎曲着的,年齡三十七八的樣子,已婚江西贛州人,學歷不是很高,中專畢業,進修過兩年大專,整天板着一張苦瓜臉,因為入廠跟隨老闆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混的還可以,起碼在自己的地盤還是説一不二的,由於此人工作上特較真,手底下的人,無論男女工作上都怕他的,他對我反而好的,也許我自認為自己工作上的能力得到了他的認可,加上他平時對我的照顧,所以也一直比較尊重他,基本上他説什麼就是什麼,偶爾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倒也相處的比較隨便。可是,自從婭毫無徵兆的失蹤後,我明顯到他對我的態度有了極大的轉變,整天工作上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蒜皮大的事,都要整的驚天動地,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我一直在忍着,等待着,我知道自從婭失蹤的那一天起一切似乎都被改變了……)

婭失蹤消失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那天早上我們一起上班開完例會後,正準備安排工作上的事情,忽然看見婭一臉痛苦地模樣,問她怎麼回事?她説身體不舒服,想讓我幫她向周課長請個假,由於疼得厲害,她先回去了,於是我也沒有想那麼多,便替她填寫了一張請假單,自己簽字後,(本要親自送她回去,可是她説自己可以的,沒什麼大事,女人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回去喝碗紅糖水,睡上一覺就好了,看着她執着的樣子,我也不再説什麼,便把她送到廠門口,看着她離去,直到消失),我於是拿着請假單便去找老周簽字,並説明了婭請假的原因,老周關切的問了問婭的情況,説實在不行,他時間陪我一起送婭去醫院看看,呵呵……我笑着推卸掉,應該沒什麼大事?都是女人的事,不敢勞課長大人費心,兄弟我能應付的過來,説着便拿着他也簽過字的請假單送往行政部,只是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老周突然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説了一句:\"阿龍,你要替我好好照顧她哦,我可是拿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的啊!」「明白,您放心,有我在,保準她沒事!」當時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便替婭辦完所有的手續後便忙其它事情去了,可是就在當晚上,我買了些婭吃的水果回到家的時候,看見房間裏的一切,我的心恍惚了……

房間裏寂靜無聲,摸索着牆壁,打開房間裏的大燈,目光所及之處,整個房間空無一人,上依舊是整齊的沒有一絲的凌,一切還如我和婭早上出門的模樣,可是唯獨不見婭的身影,起初,我還以為她是出門買東西去了,便也沒有太在意,關上門後,我便到附近的街道上溜達了一圈,一是看看婭是否在附近的診所或者商店,二是,尋思着再給婭買點她平時最吃的鴨脖子,酸辣粉……

我尋找了一圈,並無結果,於是便在街邊的小店買了婭吃的東西再次回家了,開門後,放下東西,環顧四周,婭還是蹤跡全無,奇怪,百思不得其解?我打開窗户,靠着窗台,點了一支煙,詫異的等待着,也不知了幾支煙後,我終於有點不耐煩了,於是看見樓下老鄉的房間燈還亮着,便下樓去了那個地方,老鄉和她女朋友都在嗑着瓜子吃着西瓜,見到我後忙招呼着一起米西米西(小鬼子的話「吃」的意思),呵呵,我哪有嗑瓜子吃西瓜的閒心,坐下後便問他(她)們見到婭了沒有,明白我的來意後,老鄉隨口就撂了一句,:「鹹吃蘿蔔淡心,那麼大的人,丟不了的!」(阿羣)老鄉的女朋友卻一直沉默着,她只是悄悄地用腳踢了老鄉一下,示意他別説。

地啃過幾片西瓜,嗑完一把瓜子,閒扯淡了幾句後,我便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着婭是不是去她什麼朋友或者老鄉那裏了,説不定一會就回來了,也是,那麼大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丟不了的……想到這便也寬了許多,忽然一陣睏意來襲,帶着這種想法,便倒在上懶得沖涼,穿着衣服渾渾睡去……(那個時候,手機和傳呼機(BP機)都是很奢侈的東西,一般的人還真用不起,要是擱在現在,我估計我能把手機打爆!)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時間,我糊糊的坐起身來,下意識的看了看身側婭睡覺的地方,依舊空無一人,看樣婭是一夜未歸,這是我和她在一起後從未有過的現象,頓時我緊張了起來,再次在房間遊溜達了幾圈確定婭真的沒有回來後,我的心情幾近崩潰,我不停地在房間搜尋着婭的一切,終於我在衣櫃裏發現婭的衣服少了許多,同時底下婭的黑拉桿箱也不在了,什麼情況這是?

我狂奔出門,一路跑向工廠,我只是想到廠裏看看婭回來上班了沒有?廠區人依舊,品質部人員齊整,可是唯獨沒有婭的蹤影,問誰,誰都説不知道或沒看見,於是門都沒敲便直接跑進裏間的課長辦公室,老周正在整理開會的資料,看我急衝衝的闖進來,一臉的不悦,現在都幾點了,你才來上班,還想不想做了?不想做了就滾蛋!我沒時間和老周計較什麼,直接向老周説明了情況,老周聽後頓時比我還緊張,那你還不去找,跑我這來幹什麼?這兩天算你事假,不算你曠工,其它事情我來善後,如果你找不到她,你也就別回來了!靠!這又是什麼情況?老周比我還着急,去TMD管不了許多了,先找人再説,於是我又衝出老周的辦公室,在其他人一片詫異的目光中,朝着工廠大門的方向跑去……

一連兩天近似瘋狂的,漫無目的地尋找,我跑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醫院,小診所,商店,街道,甚至只見過幾面的她的老鄉,朋友,同事,能找的都找了,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絲毫沒有線索,帶着一臉身的憔悴,一臉的鬍渣,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我終於拖着疲憊的雙腿回到了小院,老鄉他兩口子正坐在小院的石桌旁邊絮叨着什麼?看見我近乎崩潰的模樣,忙上前招呼我去他(她)們的房間歇歇,詢問結果後,(阿羣)老鄉的女朋友(長長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説道,冤孽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聞聽此話,我是疑惑的看向了她,老鄉也跟着她嘆了口氣説:「你跟我這兄弟説實話吧,看人都整成啥樣了?不帶這麼玩的……」

沉默了許久,阿羣終於説出了實話,原來那天早上,阿羣正在睡覺,(老鄉忙業務不在家,她自己一般晚上上班,白天睡覺!)忽然聽到敲門聲,於是她糊中起來開門(她以為是老鄉沒帶鑰匙,回來拿東西),可是一看竟然是紅着眼圈的婭,略顯意外的她招呼着婭進來,問婭發生了什麼事,不是好好的在上班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眼睛還是紅紅的,後來婭坐在上摟着阿羣哭着説出了一切!

原來,在我進廠後,看見我在下料車間拼命苦幹的那三個月,手臂上的傷,浸透的工衣,一身的疲憊,讓婭的心裏像是了塊很大的石頭,她有種説不出來的心疼,她知道我現在所受的苦,所遭的罪都是為了跟她在一起,也許只因為當初她曾經收留過他,婭説不出我對她是一種還是一種憐,可是自從那晚發生了一切後,她的心裏從此便有了我!

婭看着我每天上班疲憊的身影,還有胳膊上新傷舊痕,她覺得我不能繼續在那種環境下繼續下去,於是帶着絲絲憐,種種心疼的她懷着一種惶恐不安的心情去找了她們部門老大(領導)就是那個周課長,婭知道那個男人是有婦之夫,平的斯文刻板,難以掩蓋他的虛偽好。老周其實早就對她虎視眈眈,垂涎三尺,在我沒來之前,就已經暴無疑,那時的他時常假借工作上的便利,對婭進行言語上的惑與暗示,只要婭答應跟他,會得到許多的好處!可是婭極度討厭那人的嘴臉,所以總是刻意地躲避,被無奈的時候也只有假裝曖昧,巧妙的周旋在她與他之間!吃不到的東西,往往最能吊起男人的胃口,最終還是讓那個男人等到了機會,在得知婭要推薦我的時候,老周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當然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先陪他睡一覺,婭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於是為了我不在為她遭罪受苦,婭違心的地答應了老周。

他(她)們是中午休息的時候,去附近的一家酒店開的鐘點房,完事的時候,又正常的回到工廠繼續上班。再往後,才有了我三個月後調入品質部一事,自從我離了下料,還洋洋得意的對婭炫耀了好幾天,説什麼老大慧眼識才,有眼光,現在看來,當初的我是真真極傻的!回想起婭純真的眼神,一臉羨慕的表情裏是怎樣埋下深深的痛!(也不知道婭被老周迫着睡了幾回,才有了我後來的一帆風順,升官加薪,我還天真的以為是自己的狗大學文憑和個人能力,加上工作努力打拼來的,到如今才知道是靠自己的女朋友陪人睡覺換來的,更可悲的是,睡了你的女人,你還要整天點頭哈的對那個男人極盡奉承之事,悲催的人生,可憐的男人,齷蹉中堵心啊!)

後來婭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知道不是你的,知道那是老周的,老周曾經要她答應替他生個兒子,因為那個男人的老婆生不出孩子,所以老周才瞄上白白,圓圓胖胖的,天真可,活潑好動的婭!聽到這裏,我的心早已經被刺痛的麻木不堪,看着一臉木然,掛着兩行清淚的我,阿羣頓了頓,繼續説道:「婭想要這個孩子的,因為孩子是無辜的,雖然那是老周硬給她的,但一切為了孩子,她不想讓你看見自己大肚子的樣子,她知道你是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怕你會做出過的事情來,她只想讓你好,所以她只有一個人去別的地方生下孩子,她不敢也不忍心面對你的目光,所以才有了刻意地謊言,做出了一個人離開的決定,她什麼也沒帶走,只是用黑拉桿箱帶走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和你的一件T恤,説是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哦,她就這樣走了,沒説去哪裏了嗎?」我毫無表情木然地隨口問着阿羣,安靜的讓人害怕。「沒有具體的地址,我只隱約的聽她説好像要去廣州增城什麼地方,説是那裏有一個遠房表姐,她説她不會再回來了,不是不想見你,只是不願再回到這個骯髒的地方,她怕看到那些一張張讓她到害怕,醜陋厭惡的臉,她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她心裏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她哭着拜託我們照顧好你,希望你能夠一切安好!」

「哦,知道了!」我繼續沉默着,手中的煙已經早已燃盡,哭無淚讓我麻木的連自己是誰都無從知曉。「你不打算去找她嗎?正好我們也要去廣州,增城那個地方我們沒去過,但是我們也願意去看看,雖然那裏沒有東莞發展的快,但是對我們這樣的人其實在哪裏都一樣的,反正我和我老公也想出去走走,剛好他的幾個朋友也在增城,説是搞了個家政勞務公司叫他去幫忙,其實你哥的生意在哪裏都能做的,這個你懂的,至於我嘛,哪裏的男人還不都一樣,都是逢場作戲罷了,不過對你哥我可是認真的。恩,對,也許到那裏碰碰運氣是個不錯的注意,或許我們還會碰到阿婭,老鄉接着他女朋友的話悶悶地説。」那你們什麼時候走?我依舊冷冷的問着。「後天,剛好他朋友的家政勞務公司開業,你哥答應好人家了,反正也沒什麼可收拾的,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説走就走,阿羣乾脆的説」「好,知道了,給我留個那邊的地址,一個禮拜後,我去找你們,你們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好後,我自會去找你們的,希望你們在那邊一切安好!」

説完這句話後,我再次點了煙,狠狠的了起來,當老鄉將寫好的地址悄悄遞給我的時候,我突然狠狠地用手攥滅了煙頭,帶着吱吱的皮燒焦的味道,我起身開門頭也不回的走向二樓黑黑的房間。「兄弟,你可不要做什麼傻事啊!」黑暗中傳來老鄉不安的囑咐聲。背對着他(她)們,我在昏暗的樓道外揮了揮手,應聲答道,「放心吧,心裏有數的……」話音剛落,我的身影便隱沒在樓道的黑暗之中!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的眼睛,而我卻用它尋不到光明。

獨自一個人坐在靠窗的桌椅中,此刻的心情複雜的讓我不想開燈,黑暗中,我品嚐着空氣中婭曾經的味道,那份沒有婭在身邊的孤獨,讓我也沒有勇氣去開燈,我害怕看見自己的憔悴,那是一個人的孤獨,兩個人的寂寞。

從口袋裏又掏出了一盒煙,拆掉封口,出其中的一支,可是我卻在身上怎麼也沒有找到打火機,這是今天的第三盒煙,想起打火機落在老鄉處,也懶得再下去了,依稀記得桌子的屜裏好像還有打火機,於是黑暗中,我拉開屜一層一層搜尋起來,直到最下面的屜裏的拐角處,我摸到了打火機,但我也好像摸到了一個字典大小厚厚的本子,是硬殼的那種,打着火機點燃煙的瞬間,就着亮光我順手把它也帶到了桌面,原來是個卡通花仙子圖案封面的硬皮小本,再次就着煙頭燃起氣時的亮光,隨意翻了幾頁,密密麻麻好像上面寫的有字,黑暗中無法看清楚,好奇使我起身打開門口大燈的開關。

房間燈光亮起的剎那刺痛了我的眼睛,等適應了光線的強度後,我緩緩看向桌面,果然那是一個女孩都喜用的卡通記小本,難道那是婭的記,她還有寫記的習慣嗎?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我竟然不知道,也沒聽她提起過,於是懷着疑惑的心情,我來到桌旁再次拿起了那個小本子,翻開第一頁,我看見了一個大大的娟秀的「婭」字,再無其它,隨之再翻第二頁,抬頭豁然看見

「某年某月某天氣

我的心情好似這天氣糟糕透頂,離家已經數月有餘,見識到了大城市的繁華,失了自己來時的方向,我不知何去何從?異地它鄉的這個小院是我漂泊中的第一個小家,我用美好的心情努力的想要把它打扮成我童話裏的世界,可是付過房租後,我連這個月的生活費都所剩無幾,工作尚未有着落,生存已然成為迫切的問題,孤獨中我需要堅強,我必須勇敢的活下去,我想我會有辦法的,因為我我的小家,雖然它只是臨時的家!」

「某年某月某天氣小雨」

工作依舊沒有着落,已經過了房租的子,我也找各種理由拖延半個月了,樓頂的駝背老伯對我的態度開始變得好差,不再像以前剛來時那樣和藹可親,他説女孩子的工作很好找的,只要我願意,他會幫我找到掙錢的辦法,起初我還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後來駝背老伯説,只要我陪他睡一覺,這個月就不用房租了,同時他還可以介紹其它男人讓我很快能掙到錢,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必須按時上房租,沒錢的話,我必須馬上搬走!那一刻我突然覺他是那麼的可怕,猙獰,我該怎麼辦呢?再次懇請他繼續寬限一天,可是明天呢?後天呢?大後天呢?

「某年某月某天氣大雨」

這已經是最後的期限,是我來到東莞後第一個不眠之夜,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多次拒絕駝背老伯的無理要求後,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為了能夠繼續住在自己的小屋,不至於街頭,我只有強迫自己像其她女孩子一樣去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情,請爸媽原諒我,請我原諒我自己,我必須得依靠自己堅強的活下去,外面風雨加,心情冰冷的讓我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覺,黑夜中我只有蜷縮在上靜靜地等待着那可怕一刻的到來……

「某年某月某天氣

一切都過去了,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一片的狼藉,枕頭邊還散落着幾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票,原來昨夜的噩夢都是真的,那張猙獰貪婪的臉,那個年齡足可以當我爺爺的禿頂男人,用他那張臭嘴,還有強烈的體味,讓我窒息,他不停地在我身上舐,不停地在我身上肆意索取,我的身上布了他噁心的口水,我的下面鑽心的疼痛,似乎已被他撕裂,粘稠的腥臊的體摻雜着絲絲紅的血水尚未凝固,還在淌……房間除了我,早已空無一人,淚水打單,雖然這是我的第一次,但是這是我最違心最噁心的第一次,我用自己身體換來了一個月的房租,還有幾張皺巴巴的鈔票(不知道那個人為何會給我錢,大概是他得逞後對我的施捨與憐憫!),麻木的端着臉盆來到沖涼的地方,涼水傾盆而出,澆透了我的身體,也澆了透我的心,更澆滅了我對第一次美好的嚮往!

「某年某月某天氣多雲」

在駝背老伯的介紹下,我又違心的在自己的小屋接了幾次客,都是與他年齡相仿的本地老頭,我不明白了那些老人家為何對我這樣的小姑娘那麼興趣,難道他們自己沒有子女,沒有孫輩嗎?他們在我身上醜態百出,肆意凌辱我的時候,難道他們忘了自己本應是受到尊敬的老人家嘛,我鄙視他們,可是我更鄙視自己,為了堅強的生存下去,我失去了尊嚴,失去了女人曾經美好的一切!既然已經發生了,哭是沒有用的,我必須儘快找到工作,擺這一切,找回我曾經的快樂!

「某年某月某天氣多雲間晴」

今天的心情開始好轉起來,因為是我第一天上班,我終於找到工作了,是一家台資五金廠,從此我可以擺駝背老伯和那些老頭子的擾,過上正常的生活,雖然那些老男人還是經常的惑我,説是工廠打工很辛苦的,還不如在家裏,在上掙錢來的簡單,但我毅然決然的拒絕了他們,既然錯了,我不希望一錯再錯!我喜工廠的嘈雜與忙碌,可以不用回憶許多骯髒的事情,靠自己努力工作掙的錢雖然不多,但是我可以做一個健康快樂的人!

「某年某月某天氣晴」

上班有一段子了,生活的節奏平靜而又有規律,只是總覺得部門老大(領導)周生對自己有些過分的關心,男人過分的殷勤,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女孩子的提醒我要保持時刻的警惕,但是,我又不能得罪他,畢竟他是領導,我只能儘量巧妙的周旋在他與我之間,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些不中聽的風言風語,只要我自己問心無愧,誰又能拿我怎樣?其實我還是非常在乎這份工作的,我竭盡所能,小心翼翼的做好自己所能做好的一切,就是試圖不給任何人留下拿來説事的把柄,但願一切安好!

「某年某月某天氣晴」

昨天又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的生命裏有了另外一個男人「龍戈」,初次見他的時候,只是匆匆而過的一眼,彼此沒有言語的,在我的心裏他是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有着一絲桀驁,還有着一絲的冷酷,聽他老鄉偶爾説起過他,他大學畢業剛來到這裏,是西北某個大城市的人。雖然我承認我對他有一點點的心動,可是兩人的差距實在太大,我很快便打消了這個極度可笑的念頭,畢竟我曾經是一個不乾淨的女孩。晚上下班後,無聊的時候我會悄悄躲在窗簾的後面偶爾注視着樓下院子裏的他,那一刻我的心跳動的特別快!世事難料,昨天晚上,他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副尷尬慌的表情,言又止的模樣,讓我發現了他的可,其實那個時候我比他還緊張,雖然最終我還是收留了他,説是收留不如説是憐,前半夜他表現的很,讓我最終相信了他是個好人,後半夜裏發生的那些事,我也有自己的責任,我並不怪他,畢竟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雖然那天的身子不太方便,可是我最終還是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了他,從此我的生命裏便有了他的影子,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情!我不知道這樣的情在他的心裏會是怎樣?或許男人落難的時候都需要女人的安,發中,女人便成了他們唯一的快樂!無論怎樣,我都不敢奢求未來,只要那一瞬間是美好的,我也就知足了!今夜無雨,我心無語!

「某年某月某天氣晴轉多雲」

龍戈做出了令我意外的決定,他來到了我所在的工廠,幹着最苦最累的活,中午吃飯的時候,看到他泡的發白發皺的手指,看着他那胳膊手臂上是血道的劃痕,看着他狼虎咽的吃着我給他夾的腿,我的心真的很痛,我不知道我能為他做點什麼?就像他為了我甘願忍受一切痛苦和折磨,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和我呆在一起,可是我卻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受苦,他不能再在那裏繼續虛耗着生命,他應該有着自己廣闊的天地,我必須幫他,竭盡所能的幫他,即使再次犧牲自己……我傻嗎?我真的很傻嗎?如果真的很傻,我願意為他當個傻瓜!

「某年某月某天氣陣雨」

和龍戈同居的子一晃快三個月了,我們雖不富足,但是一直都是快樂的,我的生命受到了他的情,他的幽默,他的可,如果沒有如果,我甚至願意做他永遠的小女人,可是我卻不能這麼做,午後的時間我第一次沒有陪他在飯堂吃飯,我刻意對他撒了個謊,説是資料忘在家了,下午部門老大開會的時候要用,所以我必須回家去拿順便正好補個午覺,早上我吃的多,午飯就不吃了,就當是減肥了,女孩子都怕胖的,你懂的……看着你心疼的目光,那一刻的我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囑咐你吃完飯也多休息後,我便獨自一人離開了工廠,你以為我走向了家的方向,其實那是相反的方向,我知道那裏等待我的是什麼?下午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工廠上班的地方,剛才的經歷猶如又做了一場噩夢,短短一個多小時我卻覺得那麼漫長,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在我的身上肆意地發着,他過我身上的每一處,我的身體成為他痴的玩具,他用盡所有的花樣玩着我的體,我痛恨他那張變態的臉,可是卻還得強顏笑!我在痛苦中煎熬着,忍受着,祈禱着,終於他殺豬般的嚎叫過後,筋疲力盡的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直到我的下面慢慢出他濃稠的體……

「某年某月某天氣小雨」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在那個男人貪得無厭沒有盡頭的迫下,我雖無奈但也有了自己的幸福和收穫!雖然面對你的時候我總是刻意的一次又一次的編織着自己善意的謊言,但是我看到了三個月後你終於調進我所在的部門,看着你在我面前炫耀的眼神,高興的表情,我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並沒有白費,直到有一天你成為了我的上司,我的主管……可是人有的時候畢竟是脆弱的,看着那個男人和你虛情假意的勾肩搭背,稱兄道弟,我的心在滴血;可是一旦看到你工作上意氣風發的樣子,我的心便會得到些許的安

「某年某月某天氣

龍戈,抱歉!又一次欺騙了你,今天是我決定要離開你的子,因為我懷孕了,我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你的,那個男人也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是他想讓我幫他生下這個孩子,因為他的老婆無法生育,他答應我只要生下這個孩子,他絕對不會為難你,雖然我也不願意為他生孩子,可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哪怕孩子來的再不是時候,那也是一條生命,我不能因為我的自私,剝奪孩子生的權利,雖然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但是我要負起做母親的責任!龍戈,我走了,我無法面對你的,雖然我也憧憬過我們的未來,但願你能夠一切安好!

「某年某月某天氣無」

……

我躺在上,一頁頁的看完婭的記,仰天望着天花板下的紗孔,時間好像瞬間凝固,我的心靜的可怕,我不知道那一刻的我是否還能覺到自己的存在,無語……有淚……就這樣呆呆的,傻傻的直到天明……

第二天,我依舊去上班了,再次見到老周的時候,我只是冷冷的笑着,便獨自去做事!看到我怪異的表情,老周頓覺骨悚然,雖然他還是強作鎮定的到處追問我阿婭的消息,可我永遠只是一言不發的對他笑着……婭不在的這些天裏,老周就像沒頭的蒼蠅到處轉,對我的工作也是百般刁難,試圖迫我説出阿婭的去處,我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一言不發,直到月底的某一天(大概一星期的樣子)工廠發了工資後,我便直接闖進老周的辦公室,反鎖上房門,一陣噼裏啪啦,哭爹喊孃的殺豬哀嚎聲,陣陣傳出……半個小時候,我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男女同事們驚恐的看見我的身後老周的辦公室裏一片狼藉,散架的摺疊椅,摔碎的茶杯,地的文件資料,傾斜的辦公桌,當然還有趴在地上臉朝下,嘴角鼻子鮮血直,只剩一條腿的眼鏡斜掛在耳朵後的老周,他正在痛苦地呻着……我已一言不發的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擠開人羣,緩緩地走向工廠的大門處,正巧碰見昔的那位保安哥們在值班,於是順手從口袋裏摸出了一盒還沒有拆封的香煙扔了過去,一陣寒暄後,緊接着就是一番告別言,我對那哥們實話實説,(大概意思就是剛才我把老周給收拾了,可能傷的不輕,至於是為什麼?我沒有細説,只是告訴保安那哥們,我先回去了,我會回住的地方再等兩天,如果他要報警,隨便他,我奉陪,如果他要醫藥費,讓他自己來找我拿,那保安哥們曾經到我那裏喝過酒,所以是知道我住的地方的,這哥們看我如此這般倒也沒有説什麼,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説應該沒那麼嚴重,肯定是他做了什麼虧心事?要不你老兄也不會這樣,好了,你先回去休息消消氣,過兩天有什麼結果的話,我再去找你!)

一路無語,回到了小院,老鄉兩口已然去了增城,婭也不知身在何處?百無聊賴的我,於是又出去買了一瓶北京二鍋頭,還有幾樣下酒的小菜,獨自一人坐在院中的小石桌旁,自斟自飲,我現在有點怕回到二樓的房間,那房間是婭的味道,還有一張張飄過的猙獰醜陋的臉,糊糊中我趴在石桌上渾渾睡去,直到有人把我叫醒,原來是駝叔那老頭,看見我睡着了,怕我着涼,就把我叫醒了,讓我回去睡!恍惚中看着他那張蒼老的臉,刺眼的黃牙,頓時也不覺得老頭那麼猥瑣討厭了,雖然他也曾經對婭做過什麼,但畢竟那時的我還沒有來,這是他(她)們之前達成的易,我也不可能阻止易的發生,想到這裏,我對着駝叔一臉木然地傻笑,打着酒嗝,拍着他的肩膀,詞不達意的説着:「您老真是個好人,祝您老長命百歲!於是在駝叔一連串的廣東話「七喜」(神經病)聲中,我搖晃着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就這樣我一直昏睡了兩天,直到工廠保安那哥們下班後跑來找我,説是沒事了,姓周的躺在醫院裏不願報警,説只是他和你之間的小糾紛,他欠你的,叫你好自為之,他不會追究了,只是希望你有婭的消息後能告訴他!另外你小子出手可真夠狠的,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出不了醫院的!(呵呵,自從離開學校後,咱哥們這還真是第一次在外面打架,只是還不解恨!)「唉,雖然姓周的不再追究了,可是你被開除了,公告都出來了」説完,保安哥們一臉的惋惜,直搖頭,面對無所謂的我,那哥們繼續狠心消滅了我半包煙,和順走一盒整煙後,起身示意我好好休養,有什麼事情就招呼他,然後就顛顛的回去了!

兩天後,我變賣處理了房間裏所有的東西,拎着一個來時的大旅行包,只隨身帶走了婭的那本記(那裏有我和婭所有的回憶),回頭望了一眼這座斑駁的小院後,便離開了東莞的這個既悉又陌生的小鎮,踏上了前往增城的汽車!東莞的子結束了,增城的回憶開始了,我真正的情也拉開了糜爛的序幕……那裏有我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婭和紅……

wj522

2024-08-18 23:46:20

第二篇紅

輕叩柴扉虛度,漫天飛舞桃花塢。

浮生一柱香,執手相望淚腮紅!

(四)

增城是廣州的一個縣級市,盛產荔枝,傳説中楊貴妃吃的荔枝就摘於此,故名荔城。

我拎着自己僅有大旅行包,兜裏揣着所剩不多的九百元錢,買了一張去往增城的車票,義無反顧地投奔了自己的老鄉。老鄉的「家政勞務中介公司」已經開張,雖然手續不全,但是他們已經開始在增城發展起自己的業務,即所謂家政勞務中介服務,説是家政服務,其實就是變相的職業中介,勞務輸出,也就是「黑勞務」他們只管收錢,不管其它的,能進廠是你命好,想退錢,門都沒有,遇到強行要退錢的,他們採取的也就是傳説中的以暴制暴,武力征服!整個就一「黑社會」模式!

呵呵,不過這樣的生意我並沒參與,只是暫時在老鄉他們租住的三室一廳的農民房裏落個腳,棲個身,老鄉和它女朋友(阿羣)主卧,其它兩間是老鄉朋友的,我嘛當仁不讓的霸佔了客廳的沙發。呵呵,當天晚上,老鄉和他女朋友(阿羣)做了一桌的酒菜,為我接風,順便給我介紹了一下他的兩位朋友(阿斌,阿平),都是自家兄弟,也沒什麼客氣的,彼此很快就悉起來,幾杯酒下肚後,大家便滔滔不絕的聊了起來。老鄉問起我他走後我的那幾天是怎麼過的,我輕描淡寫的説了一下,也沒什麼怎麼過的,就是等到月底發完工資後,我把老周給收拾了,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也夠那老小子喝一壺了!只是還有點不解恨,老鄉和阿羣聽後,沉默不語,他(她)們知道我的心裏還在想着婭!(阿平,阿斌)這倆哥們也聽我老鄉叨叨過這事,端起酒杯紛紛表示,增城不大,有機會幫我留意一下,興許會有什麼線索找到婭,老鄉聽後只是默默地嘮叨着着,「回來就好,只要你平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阿羣也紅着眼睛説道「阿婭希望你好,我卻希望你倆都好!」

聞聽此言,我剛才的豪情萬丈,瞬間跌落低谷,於是低頭沉默不語。喝酒,喝酒,老鄉發現我的情緒低落後,便轉移了話題,就這樣一頓酒喝到大半夜,直到他們各自搖搖晃晃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才趴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從此我便開始了和他們一起早出晚歸的生活,當然我是看他們表演的時候多,自己卻始終不肯參與,也許是良心未泯的緣故吧,我還真有點見不得那些外地來找工作的打工仔上當受騙後失魂落魄的樣子!俗話説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的」果然這樣的生意並沒有維持多久,一次強行退款遭到拒絕並被毆打後,受害人舉報了,由於手續不全,涉嫌傷害,公司被依法查封,哥幾個四散而逃,而我卻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外出回來,看見公司大門貼着封條,心想大事不好,於是趕緊回到他們的住處。

門半掩着,房間裏的一片狼藉讓我目瞪口呆,後來聽隔壁的人説剛才治安隊的和房東來了,説是例行檢查暫住證,一會還會再來,叫我小心點,沒事趕緊走!因為那個時候查暫住證很嚴的,治安隊都指着這撈油水呢!但我知道這地方肯定是被株連了,沒有隻查暫住證那麼簡單。

唉!這叫什麼事呢?我一臉茫然無可奈何的表情,連自己都逗樂了!剛穩定悠閒了沒幾天,現在可好,又沒着落了!謝過隔壁鄰居善意的提醒後,我趁着治安隊和房東還沒有再次回來的空擋裏,推開虛掩的門,一眼就瞄到了客廳沙發拐角處依然完好的包,快步走過去的同時又發現了一包還沒有完的白沙煙散落在地上,於是順便撿起一來點燃了……咳咳……有點發黴的香煙,嗆得的我眼淚直,其實我離開東莞後,已經打算戒煙了,可是我不知道現在為何又開始上了。

唉!剛要嘆氣的時候,突然我在地上一堆雜物中發現了一張空白的求職推薦表,於是我連忙繼續的翻找着,結果又有所獲,那是一本用人單位信息錄,呵呵我知道這可是他們吃飯的傢伙,雖然裏面的信息百分之八十都是假的,但畢竟還是有一些真實的招工信息,要不怎麼説能進廠是命好呢?呵呵,隨意的翻看着,找了一條還算靠譜的信息,是一家羅崗開發區的小五金廠招儲備幹部,呵呵,看着也不是很遠,隨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此地不宜久留,我必須抓緊時間找到落腳的地方,雖然沒我什麼事,可是一旦被治安隊那幫孫子堵上,不是也説不清楚嗎?)於是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拿上包,帶着自己打算在路上填寫的推薦表,下樓叫了一個摩的,一路狂飆直奔這家五金廠!

這是一家位於增城羅崗開發區邊沿地帶略顯偏僻的獨門獨院的小五金加工廠,面積不大,工人也不多,男女老幼統共加在一起也不過二三十人,坐在我對面的是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膚白皮,描眉畫眼頗有幾分姿的少婦,説着略帶四川口音的普通話還時不時的夾雜點粵語單詞,不過還好,比駝叔那老頭的鳥語好聽多了,至少我還能聽懂,因為她就是老闆娘,(這個小加工廠是一個台灣人給她開的,她也就是所謂傳説中被包養的女人!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那位台灣人一個月也就過來幾次,平時是難得見幾次面的,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小女孩,不大也就四五歲的樣子,估計是她和他情的結晶!)呵呵,一切比想象中的順利,畢竟有過大五金廠的工作經驗,在看過證件簡單的詢問後,老闆娘便問起我對工資待遇有何要求?我説沒有要求,只要管吃管住就行,我知道我得迫切解決生存問題,要不然落街頭的話,很有可能成為治安隊那幫孫子收容敲詐的獵物!老闆娘聽我的要求如此簡單,詫異的表情讓她抿着紅潤的小嘴沉默了好幾秒鐘,於是説出了她開出的條件:「包吃包住,試用期一個月八百塊!表現好的話可以轉正,還可以加薪!」呵呵,行啊,我不假思索的一口答應,同時問了一句至今讓我比較尷尬的話,「什麼時間可以開飯?」呵呵,看樣我是真真的餓了!連這點矜持的過程都省略了,飢腸轆轆的樣子直奔主題,當眼前的女人捂嘴暗笑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的失態,無所謂了,餓就是餓,哪怕你是一個風韻卓著,有着幾分姿的女人,那也不能秀可餐空捱餓吧!「這樣吧,你現在就可以上班,到點就可以到飯堂吃飯,」面前的女人一臉的笑意注視着我,「OK沒問題」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她意的點了點頭!

新官上任三把火,雖然我應聘的是儲備幹部,但是在老闆娘的默許下,我開始實行了生產主管的權利,呵呵。先到辦公室裏視察了一下,不大的辦公室裏就一個小丫頭和一個微胖的老男人,丫頭是文員,老男人是業務,會計出身,也不知道他為何入了業務這一行,想必其中還是有點油水的啊!呵呵,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彼此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就坐那裏盤算起來晚飯吃啥?呵呵,下班前,我裝模作樣的去車間裏溜達了一圈,誰也沒有在意我,因為他們本就不知道我是幹嘛的,就這樣晃着直到下午下班的時候,老闆娘叫那個文員小丫頭通知我晚飯前要給全廠所有人開個會,當然這個會是要我主持!靠!考驗我呢?儲備幹部兼生產主管還要兼管廠長的活!想吃頓飯咋就這麼難啊?暈!呵呵,再暈也得上啊,以前老是別人給我開會,老子今天為了吃飯也得給你們開開會!知道是老闆娘是在考察我,於是我也就毫不吝嗇的,把我所掌握的那套説辭發揮的淋漓至盡,開完會,偷瞄老闆娘的臉,還好,沉靜的嘴角難掩一絲絲的笑意!得嘞,收工,終於吃上飯了,於是不管不顧的也不論味道如何,只是一個勁的往肚子裏灌,狼虎咽,目空一切,呵呵,打着嗝,拍着肚子吃後,才想起環顧四周,卻發現不大的飯堂就剩我一個了,呵呵,就當我尋思今晚該在哪裏下榻的時候,那個文員小丫頭又出現了,明顯對我的態度發生了改變,一口一個龍戈的叫着,別説還真受用的!(呵呵,就知道她是老闆娘的卧底,看樣這碗飯可以繼續吃下去了!)小丫頭看我吃完後説了句,龍戈我帶你去宿舍,呵呵,享受,上帝啊,我真是太動了,於是跟着她七繞八繞的來到辦公小樓的後面是一排宿舍,男女各幾間房,由於人不多,大家都住在一排,呵呵看樣比較親民啊!進到男生宿舍了,我又一次震撼了!儲備幹部兼生產主管兼廠長竟然和大家七八個工人同居一室與民同樂!説實在的眼前的那股臭鞋爛襪子撲面而來的味道,讓我這個曾經在學校宿舍裏歷練過的高手也歎為觀止!呵呵,一咬牙找到小丫頭所指的靠近門口的上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爬了上去,還好前任還給留了個蚊帳。剛躺下,就看到小丫頭捂着嘴巴和鼻子「咯咯」偷笑着跑走了!呵呵,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涼也不衝了,澡也不洗了,先睡覺,明天的事明天再説!

第二天,我依舊裝模作樣的巡視了一下這個其實不大甚至還有些破落簡陋的小工廠。所到之處,為數不多的男女老少對我還算友善,就是一個河南籍的老電工比較得瑟!説他老,其實也不老,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一口帶有家鄉口音的普通話,整天嘮嘮叨叨的像個女人,大概是自認為自己所從事的是所謂的「技術工種」總覺得有點高人一等,在我面前嘮叨的像只蒼蠅,一會説要改造這個,一會要規劃那個,一支電筆,一把焊,就是他所有的武器!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啊!呵呵,後來我空和他喝了次酒,在酒桌上就把他給收拾了!(此乃後話,暫且不表)車間裏有兩台二手的鑄機,主要是用來加工鋅合金產品的,比如鑰匙鏈。,高爾夫球頭,五金小飾品等。幾個略顯單薄的男孩子整天站在機器旁邊不知疲倦地忙碌着。再往後就是原料加工車間,那可是個幹苦力的地方,一個高温地爐,幾個地槽,經高温熔化的廢料成體狀入地槽,再經過人工用特製的鐵勺舀起後注入幾個現成的模具中自然冷卻成鋅合金錠,工人中只要身體強壯和耐高温的統統發配到這裏從事這種既原始又辛苦的工作!一陣同情中,我竟然也瞭解到那個台灣男人只要回來,必定會跑到這裏親自掌勺,想象着他揮汗如雨,雙手緊握木把大鐵勺,一絲不苟工作的樣子,心中不覺肅然起敬!看樣「男人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既然要瀟灑要女人,首先就得有揮霍的資本!最外面的車間是女人們幹活的地方,她們從事的是簡單的廢料分揀和成品包裝工作!工廠不大,甚至可以用很小來説,半個小時不到,我已經溜達了兩圈!

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過着,度過了最初對食物的渴望後,一切就變得就百無聊賴,俗話説好,暖思,閒暇的時候,除了安排好手頭的工作,剩下的就是看人,我有意無意地觀察着這個小院裏的女人們,大致把她們分為三類。

一類是老闆娘(芸姐)(風韻猶存的四川少婦……明中透着幾分神秘)二類是辦公室裏的小文員(阿麗)(增城本地姑娘,身材偏瘦,格驕縱,鳥語般的聲音,總是唧唧咋咋的),三類是車間幹活的女人(有母女倆一起的,也有獨自一人的,有已婚的也有未婚的,甚至還有未成年輟學的,當然本地女人很少,大多是外省人,漂亮的不多,都是些老實本分的人!)

廚房阿姨是老闆娘的大嫂,我叫她大姐,對我好的,經常在伙食上照顧我,在有一天我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她甚至還為我掉過幾滴眼淚,一把年齡的女人真的不容易,竟然讓我有了幾分親人的覺,現在仍然中。保安是老闆娘的鄉下大哥也是廚房阿姨的男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瘦,背微駝,不過人也好,就是煙癮較大,一年下來消耗掉我不少香煙,呵呵。

哦,對了,老闆娘還有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遠方侄子被安在車間,這廝整天遊手好閒的,人閒必生,後來就因為欺負幹活的小姑娘,被我一個在原料加工車間幹活的老鄉堵在宿舍裏好好修理了一頓,老鄉因為這件事被開除了,這也成了我後離開這裏的一個原因),老闆娘帶着孩子獨自居住在二樓,有一個遠房親戚當保姆,是個老女人(芸姐叫她嬸孃),負責照顧孩子和做飯。台灣男人一個月也就回來兩三天,我們在樓底下的時候經常能聽到他們在二樓吵架廝打的聲音,無非是台灣男人又在什麼地方養了什麼樣的狐狸,當初的承諾就像放,心裏沒有她和孩子了,等等一些女人自認為應該是理由的理由!)

呵呵,好了,小院工廠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現在講講我在小院工廠裏發生的故事,她們依次是三個月後的老闆娘(芸姐),半年後的本地小文員(阿麗),一年後的湖南女孩子(小唐)QC……

説實話老闆娘(雲姐)和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赤的,而是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到最後我們誰也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户紙!在經歷了她最初幾個月的考察期後,我在她二樓出現的頻率也就越來越多了。當然都是所謂光面堂皇的「彙報工作」,我也樂的去蹭點糖水啊,荔枝啊,還有本地風味的煲湯!呵呵,有點嘴饞啊!記得上班後第三個月,有一次,我跟隨台灣男人外出辦事,回來的路上他找了個藉口去了東莞樟木頭,説是還有事讓我先回去,呵呵(明白),其實他是去另外一個女人的家了!呵呵,男人那點事,其實都是這德,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尤其是(有錢人),呵呵,絕對不是詆譭,還是那句話「暖思」這就是現實啊!

記得那次回到廠裏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到廚房去溜達了一圈,還好,廚房大姐像往常一樣給留好了晚飯,於是毫不客氣的一陣狼虎咽,臨了還不忘和大姐再説上幾句的話!就當我回到宿舍衝完涼準備休息的時候,老闆娘又差人讓我去那裏彙報工作!暈,差一點又忘記了這規矩,冷汗啊!於是穿戴整齊後,急匆匆來到了老闆娘的二樓。敲門進去後,這個地方來的次數多了也就不陌生了,但是今晚的老闆娘看起來卻有點異樣,像是剛哭過的樣子,梨花帶雨的痕跡還不曾拭去……

我本剛要張口彙報工作,見此情景也頓時無語了,就這樣,我不知如何是好的靜靜坐在她對面寬大的黑真皮沙發上默默地注視着她,過了好久她才調整好了情緒,在簡單的詢問今天的工作後台灣男人的動向後,便突然問我吃飯了沒有?望着旁邊不遠處餐桌上還沒有動筷子的一桌飯菜,此時的我覺自己就像一個雙面間諜兩邊卧底,一邊要為台灣男人遮掩,一邊還要照顧着她的情緒,飯菜雖香,但實在難以下嚥,更何況我確實是吃過了,所以我也只有比較尷尬地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她了……

吃過就好,她到也沒有勉強,那你吃點水果吧!(呵呵,飯後水果,這個可以有,我到是沒出聲,算是默認了吧!)看見我沒有拒絕後,她便起身走向餐桌旁邊不遠處的大冰箱,一路上不遠的幾步,略顯褶皺,薄如蟬翼的黑蕾絲鏤空睡衣隨着她的走動,微風輕起,衣闕擺動……(哦,對了,這也是今晚讓我到詫異的地方,平常她都穿的是比較職業化的套裝,只有睡前才換成自己喜的睡衣,可是今天晚上她卻早早就換上了睡衣,這倒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如此打扮模樣!)輕輕走動,微風帶來陣陣沁人心扉的體香,不知道用的是什麼香水?煞是很好聞,甜甜的柔柔的味道,聞的我心裏一陣陣燥動。

冰鎮荔枝還加了蜂,當水果端到茶几旁在我的面前她彎放下的時候,就着她的體香,我略顯慌,眼神不知所措,,目光散的四處遊弋,於是不經意間地一撇,映入眼簾的竟然是怦然心動,低垂的秀髮,的睡衣,黑惑中襯出皮膚的白,雙峯抖動中的影,彰顯溝深處人的。深呼腦子都是好聞的味道,人的體香……那種四溢的覺瞬間佔據了我大腦的整個空間,心臟劇烈的跳動着,底下的那玩意也隨之不爭氣的抬頭甦醒着,(好久沒有這種覺了,久違的覺來的如此強烈,讓我頗為無奈的面對自己的下面嘆着,「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那一抹的風情,擋不住的惑啊!呵呵)

芸姐似乎覺察到我的慌和下面的變化,但是卻故意視而不見,只是很悠然隨意地坐在了離我身邊不遠的的地方。彼此沉默了一會,芸姐幽幽地説了句「阿龍吃水果吧,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心裏很,別介意,我只想找個人傾訴一下,也許心裏會好受點!」(哪個正常男人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一本正經的坐懷不啊!如果面對如此惑,下面依舊平淡如秋水鏡面的男人真乃神人也!)心裏想的是這樣,但是嘴上説的卻是另外的一番話:「我説芸姐,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你只管傾訴,只管講,我會靜靜地聽,也許我幫不上你什麼?但只要你發出來後也許心情會好受點!」説完我一臉虔誠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還真TMD有點虛偽!呵呵)

唉!沉默了半晌,芸姐終於長嘆一口氣,幽幽地説了起來。她講了她的過去和現在……映入我腦海裏的是這樣的畫面「一個四川遙遠的小山村,一個天真漫的小姑娘,穿着碎花裙,梳着馬尾辮蹦蹦跳跳地走在開油菜花的田間的小路上,這條路通往看不見的未來,走着,走着……小姑娘變成了大姑娘來到了燈紅酒綠的大城市,為了美好的生活,她憧憬過,拼搏過,努力過,但也茫過,絕望過,頹廢過,最終她放棄了生活,不,是美好的生活拋棄了!,行屍走,渾渾噩噩的她終混跡於歌廳夜總會,忽然有那麼一天,她遇見了他(一個有家室的台灣男人),從此後她便有了和常人不一樣的生活,也有了被別人不屑的身份(小三,二,養在外面的女人),後來她(他)有了情的結晶,於是她想守住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守住自己的家,可惜她做不到,台灣男人除了給她辦了這個小工廠,保證其母子經濟來源後,其它生活依舊是我行我素,尋花問柳。為此她哭過,鬧過,吵過,打過,甚至多次絕望過,可是生活卻依然還是如此!孩子曾是她的希望,是她留住那個男人的最後繩索,可是現在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虛無縹緲,極度脆弱!」

不知什麼時候,芸姐已經泣不成聲俯在我的肩上……一陣恍惚,我覺到了人世的滄桑,現實的無奈!(其實我也有自己心中的痛!)我不敢動,就一直靜靜地坐在那裏用我的肩膀受着她嗚咽地息,並悄悄閉起自己的雙眼,靜靜享受着她身上人的味道,慢慢讓情緒陷入她的傷和自己的痴之中……

忽然芸姐説了聲\"阿龍你能抱我一下嗎?」輕輕地一句柔柔的話讓我瞬間產生了大男人豪邁的義不容辭的情懷!於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好像是電影裏的情節,我輕輕顫抖着用雙手將她攬入懷中受着她的温度,如絲的睡衣,烏黑的秀髮,光滑的肌膚,如溝高聳的部,嗚咽的息,人的體香……所有的一切都讓我興奮不已,男人的望頃刻間再次被點燃,雄素的膨讓我動物般本能般的尋找懷中女人的,不顧一切魯的動作顯然讓懷中這個大我許多的女人有了些許的慌,她雖然渴望但還是會努力嘗試保持女人的那份矜持,可是男人的狂野讓她的那份矜持頃刻間四分五裂,在略顯慌的幾秒鐘後她便開始了主動地合,女人情的渴望也就成了她唯一選擇!逐漸點燃,滑的舌頭彼此糾,口中的津融中相互咽,嘗試着盡芸姐口中所有的氣息,那人的味道,似蘭花吐蕊,秋菊焚香!正當我們漸入佳境的時候,一個意外的聲響驚醒了我們,原來是她女兒開門去洗手間方便的時候路過客廳,糊糊中眼睛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牆上,啼哭中顯然還沒睡醒!保姆阿姨此時卻不知為何不在身旁,一場虛驚迅速冷卻了我們的情!彼此觸電般相互分開後的尷尬,讓寂寞的夜儘量掩飾着那份曖昧的慌

那一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逃離那個地方的,反正是一夜無眠,(有種從火山掉進冰窟窿裏的覺!呵呵,男人的煎熬啊!)第二天,一切就又恢復了往的平靜,只是我和老闆娘(芸姐)以後相處的子裏,也就多了些許曖昧的味道,但是最終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户紙,只是在平靜中受着被曖昧包圍的滋味!子就這樣的過着,平淡中的曖昧,直到我最終地離開……(呵呵)

小文員(阿麗)這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廣東當地小丫頭,齊耳的短髮,二十出頭的樣子,身材瘦弱但是很幹,女人該發育的地方一樣不落下,不是很大但是很堅,拳頭大小,很細,沒有一絲贅光滑而平坦,股不大微翹,走路的時候韻律十足。

因為是在一個辦公室的緣故,所以接觸的機會比較多。在度過最初的陌生後,很快我們便悉起來。整天説着廣東人特有的粵語普通話,整天嘰嘰喳喳的,驕縱而不吝嗇的揮霍着身為本地人的一切資源,老闆娘也正是看中了她這一優勢,和本地人打道的時候,她到也成了不可或缺的角!呵呵,小丫頭的脾氣還大,反正業務老馮是不敢招惹她的,廠子裏的其他人也不敢招惹她,就連老闆娘那不靠譜的小侄子也是對她退避三舍的!呵呵,就是這樣驕縱蠻橫的本地小丫頭,從來也沒有對她產生過非份之想的我和她之間竟然也會發生點什麼,直到現在也到有點不可思議……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

我在這個小院工廠裏生活了有半年的時候,因為包吃包住的緣故,手裏到也有了些許的積蓄,既然有了點錢,我便開始不太意自己的居住環境了(宿舍),於是我便悄悄去在離小院工廠不遠的的街道邊上租了一間房,是七樓三室一廳中帶台的房間,其實説是單間帶台,還不如説是一套房,因為就我一個人住,其它的都空着,呵呵,花一間房的錢住三室一廳的房子覺還不錯,但我免費替房東看房子,心裏還真有點過不去勁,於是再三砍價,終於達到心裏價位,呵呵,從此我便離了大部隊的羣居生活,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間。過了一段時間後,老闆娘(芸姐)知道了,雖然嘴上沒有説什麼但是我能覺的到她還是有一絲絲的不高興!呵呵,管她的,只要自己住着舒服就好了,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那幫孫子不洗腳,臭鞋爛襪的味道!

從此除了上班,我又開始迴歸社會了!呵呵,小文員(阿麗)説是本地人,其實家在增城市的一個小鎮上,還是有點距離的,所以她平常也是住宿舍的,一般一個禮拜才回去一次……由於我搬離了宿舍住到了外面,所以平常和她鬥嘴的機會就少了。呵呵,於是閒得無聊的時候,她就經常打聽我住的地方,説是以後鬥嘴能找到地方……我開玩笑的説:「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整天就知道鬥嘴,以後怎麼嫁的出去啊,就算是鬥嘴,哥哥我也不怕你,有本事你也搬過來呀,反正我那還有空房,就權當是給房東拉生意了,説不定房東還會再優惠我的房租呢!」呵呵,本是開玩笑的話,誰知這個小丫頭竟然當真了,當天下班後就着我,説非要我帶她去看房,整的我簡直哭笑不得,見實在無法身,我也只好隨了她的心願。看過房後,她挑中了我對門的那間房,只是沒有台,但是離我的房間很近,想要鬥嘴的時候,抬抬腳分分鐘鐘的事情,於是這丫頭用粵語嘰裏呱啦的同房東一陣猛侃,然後瀟灑的甩出幾張百元大鈔後,宣佈從此和我進入拼居時代!呵呵,於是我的地盤就這樣被瓜分了……

子久了,起初到也相安無事,一同上班,在廠裏鬥嘴,一同下班,回去還要繼續鬥嘴,子就這樣被無聊的打發着,(老鄉那裏自從失散後也一直沒有消息,毫無蹤影的婭也一直是我心中的痛!)我和阿麗平常除了鬥嘴打趣外,到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嘰嘰喳喳中過的還算愜意!

可是直到有一天她回家來的時候,我似乎覺到她有些不對勁,因為她那天買了很多灌裝啤酒,説是好想喝酒,平常我倆也喝過酒,但今天陣勢還真少見,總覺氣氛有點不對,管它的,既然想喝那我就陪着喝,就當她是哥們不就成了,想到這,我的心裏也就釋然了!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後來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來是上個禮拜她回家的時候,被家裏人着去相親了,本是好事,可阿麗死活就是看不上對方,她喝多後哭喊着説對方是個爛仔,吃喝嫖賭的,總之是很爛很爛的,呵呵,可是對方他爸是村長,家裏有錢有勢,所以家裏人就跟着了魔似的,死活她答應,她吵過,哭過,也鬧過,但都沒用,家裏人説在他們村裏不可能再找到比他家裏條件更好的,「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其實廣東開放發展的那些年,還別真小看了那些個村長書記之類的村幹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抓住時機,利用手中的那點權利,個個都攢的盆缽肥,有錢能使鬼推磨,靠着金錢開路,家族的勢力錯中複雜,背景深厚,説是有權有勢到也不假,起碼我是信的,,呵呵)

唉!心情不好就喝酒可以理解,但是酒後可就不好控制了啊!可不,説着説着阿麗就喝多了,又哭又笑,又唱又跳,撒着酒瘋就是不肯睡覺,説是睡覺可以,但是必須和我一起睡,不能便宜了那小子,一邊説着一邊衣服還要一起沖涼,頓時驚的我一身冷汗!

呵呵,當時我到是真的想守身如玉的,可是她就賴在我的上死活都不肯走,還傻笑發癲似的把自己的衣服到處扔,下到處都是,的只剩下黑罩和底,然後像條熱帶魚似的在跳,暈,當時我暈的厲害,就在我忙着到處給她收拾衣服的時候,她突然又從我背後躍起摟住我的脖子抱住我的臉就親,甩都甩不掉,我苦苦掙扎,幾番嘗試擺無果後,我也就不掙扎了!MD我是男人我怕誰?所以説男人的忍耐力是極其有限的,尤其是被女人的情點燃後,男人的生理沒有一點反應,那是極其不正常的。唉!我自然也不能免俗,一番掙扎後生理自然有了反應,下面變硬的同時,也證明了我畢竟還是凡人一個,沒有坐懷不的聖人大家之風範!

阿麗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把就隔着子抓住了我起的,她那個開心啊,笑啊,一臉的得意,在與我熱吻的同時,小手便毫不客氣的拉開我子前面的拉鍊,直接伸進我的襠裏,緊緊攥住我的,稍停片刻後,便上下不停地套起來,呵呵看不出,小丫頭還有經驗,在阿麗小手的刺下,已經堅硬無比,我的雙手自然也不會閒着,我慢慢解開她的黑罩,用嘴撫着她的脖頸,耳垂,肩頭,部,直到完全褪去她的底後,我橫抱起她嬌小的身軀,把她輕放在我的小上,她好奇而離的盯着我的臉,接下來的一切程序就變得簡單而自然:「撫,動情,潤滑,入,動,息,呻,高,衝刺,尖叫,抖動,,疲軟,滑出,翻身,平躺」足過後的空虛,就一個字「累」啊!

事後,小丫頭還在睡中,渾身一絲不掛的,半張着小嘴,一臉的紅暈尚未消散!我倒是清醒了許多,靠在頭,就那樣靜靜地欣賞着廣東本地女孩的體,小巧清秀的面孔,白皙的脖頸,瘦弱的肩膀,拳頭大小堅房,粉紅的櫻桃,平坦緊湊的小腹,稀疏並不茂密的森林,細均勻的雙腿,光滑的肌膚上有着淡淡的絨,不大不小腳丫,微翹的部,股中緩緩出我的……唉,這都是平常上班無聊時幻想意過的景象,如今卻真實的呈現在我的眼前,真實的讓我一時無語,於是點燃了一支煙後,我找到紙巾輕輕替阿麗擦拭掉股中溢出的,伴隨擦拭,阿麗好像還在夢中回味,幾聲似有似無的呻,讓我不住的嘆息!於是靠在了頭上我又陷入了沉思,片刻後,突然一陣灼痛驚醒了我,原來是煙燃燒盡了,看見一絲不掛的阿麗蜷縮着身體,於是起身為她輕輕蓋上薄被子後,自己便默默地走出房間去沖涼,衝完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她已經完全佔領了我的小,於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去了她的房間開着門,倒頭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我在恍惚中被她搖醒,原來阿麗醒來後早早跑進自己的房間,見我醒來後,就噘着嘴質問我為什麼霸佔了她的房間?我一臉苦笑地説,不是我霸佔了你的房間而是你搶佔了我的,還玷污了我的清白!一句「七喜「廣東話(神經)的意思發自小丫頭的嘴裏,緊接着她又追問我昨晚有沒有對她做過什?呵呵,我尷尬的表示都喝多了記不得了,反正我是失身了,至於你嘛,我還真不好説,呵呵!「七喜」又是一聲鳥語,到讓我有了些許的安,她在把我趕回房後,便匆匆拿了幾件衣服去沖涼了,看樣她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毫不在意的表情給了我太多的安

就這樣,我們偶爾還會繼續着不清不楚的拼居生活,期間也談不上什麼情不情的,就是胡鬧中消磨一點點無聊的時光。直到後來,一個到工廠裏來安裝調試新鑄機的廣東帥哥,他的到來,才有我後來徹底的解!帥哥是賣鑄機的,廣東茂名人,人長的帥,有車有房也有錢,沒幾天功夫他就和小丫頭打的火熱,嘰裏呱啦的粵語我也聽不懂,呵呵,反正我也不想聽,圖個清閒,只要他們開心就好!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開始約會了,後來小丫頭便搬離了我那裏,和他在他增城買的房子里正式同居了,再後來聽説是要結婚了想邀請我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呵呵,我自然是找個理由沒有去的,因為心裏有道坎總是過不去,總不能在婚禮上看着別人的老公一臉幸福的模樣的時候,心裏卻暗的想着我和你老婆曾經一起睡過的子,呵呵,那樣既不道德也不忍心啊!呵呵,雖説廣東小丫頭的脾氣大,刁蠻任,可是畢竟也曾經和我有過什麼?呵呵,不管荒唐與否,也是不錯的回憶,所以我還是真心地祝福他們一生幸福!

湖南女孩(小唐)是我在這個小院加工廠裏唯一曾經心動過的女孩,她來的時候已經是我在這裏即將離開倒計時的時候。那時我已經在這個小院裏生活了一年零三天,我在這裏人緣關係是極好的,除了老闆娘(芸姐)對我外出租房稍有不外,其他員工(包括老闆娘家的親戚)都對我很好,他(她)們都喜和我説話,就連那個台灣男人也喜外出辦事的時候帶上我,跟他去過很多地方,只有樟木頭他另一個女人的住處卻從未讓我踏足過,呵呵,這畢竟是他的底線(男人都理解的)。

呵呵,小唐姑娘是我在向老闆娘建議增設品管QC職位後來應聘的第一位女孩,一米六左右的個子,二十一二歲的年齡,圓臉大眼睛,笑起來出一對小虎牙,還有兩個漂亮小酒窩,白皙的皮膚,波式的長髮,記得當時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的上身穿一件純白大圓領有點寬鬆的體恤衫,雖然有點寬鬆但是絲毫掩飾不住她部的活力,雙峯突起,身很細,下身配着一條緊身超短的白牛仔短,一雙拔修長的腿在光的映襯下,散發着耀眼的光芒,腳上一雙白的旅遊鞋一雙白的襪子,遠遠望去,很乾淨,很清。她話不多,説起來好像有點慢,甚至有點嗲,不過瑕不掩玉,應變能力和反應能力都還是不錯的,人也很單純,並不複雜,所以我喜這樣簡單的覺,所以對她的印象好的,當然最後還是要請示老闆娘的,她拍板後,小唐姑娘才得以留了下來。

(呵呵,當初我曾經想過老闆娘(芸姐)為何如此痛快的就答應了,難不成是她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的影子,於是有了些許的好)接下來事情就給小文員(阿麗)去辦了,填表,入職,安排宿舍,收拾鋪,領飯卡,等等,這都是我曾經經歷過的程序。呵呵,那個本地小丫頭辦事效率還是高的,畢竟是輕車路哦,由於是我建議增設品管QC的,所以我就當仁不讓的成為小唐姑娘的直接領導,接觸的機會自然也就比較多了,但是我一直保持着自己應有的風度,並沒有過分出格的舉動,所以她也並不討厭我,喜在工作上聆聽我的教誨!(呵呵,自大了點,見笑了),其實我們相處的融洽,但是關係直到我離開的時候也並沒有實質的進展,只是在廠期間偶爾邀請過她還有其它幾位同事吃過幾次夜宵和唱過幾次歌,雖然別人也起鬨過,説是讓我去追她,呵呵,我都是不置可否,一笑而過(有時候覺得自己很瀟灑,但也有時候覺得自己很傻,因為那個年齡段的男人基本上都裝B)所以也就這樣一直不痛不的虛耗着!

終於有一天,我因為自己的老鄉(是廠裏另外的老鄉,不是我那位老哥)打架事件產生了離開小院工廠的想法,他之所以打架是因為極度看不慣老闆娘侄子囂張的行為,這小子年齡不大,屬螃蟹的,仗着老闆娘的關係,在這個小院裏總是橫着走,一天到晚,欺男霸女的(除了本地的小文員(阿麗)外,也就是對我還有幾分害怕)因為那小子親眼看見我收拾過看門的大狼狗,半人高的狗被我用胳膊的木一通扁,哀嚎陣陣,下場悽慘!為什麼要收拾狗呢?那是因為有一天這小子吃了沒事幹,別人都在幹活,他竟然在旁邊偷偷調戲一對母女,主要是調戲女兒,還動手動腳的,母親四十多歲,女兒十八歲,一起出來打工來到這個地方,本就是無依無靠的,才有了這小子的無法無天,姑娘胖胖的天生膽小。從不説話,總是跟着母親默默的做事,這小子也不知是怎麼了,就跑過去調戲人家小姑娘,結果被人家母親發現後,一通嚴厲的斥責,這廝頓覺得面紅耳赤,忒沒面子,於是口出狂言要收拾這對母女,結果他轉了一圈後,就放狗去咬,母親為護着女兒被狼狗咬傷了小腿,剛好我那下料加工車間的老鄉看到了,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拎着料勺追的這小子院子跑,最後在宿舍裏堵住了那小子一通暴揍,(我老鄉可是地爐車間煉料的,雖然左手有點殘疾,但一身的腱子可不是吹的,揍他兩個都有富餘,當然這小子的下場比較悽慘!)後來這小子也不知是怎麼跑出來的,一路哀嚎掙扎着又要跑到門房放狗,但是他看到是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再看到的事情,我此刻正拎着一胳膊的木劈頭蓋臉的痛扁着那條拴着的大狼狗,狼狗陣陣哀嚎,嘴角滲血,夾着尾巴已經倒卧在地上……我惡狠狠地盯着跑過來的他,讓那小子不寒而慄,要知道狗的下場比這小子還慘,嘴裏正滴着血,蜷縮在牆角,不斷動着。看到眼前的一切慘象,於是這小子便放棄了讓狗繼續咬人的念頭,急忙剎住腳步,原地拐了個彎,然後一溜煙的,一瘸一拐的往老闆娘的二樓跑去。

後來老闆娘叫我上去,我知道談判的時刻到來了,正巧阿麗也在,老闆娘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炒掉我老鄉和那母女倆,二是選擇自己離開,呵呵,其實我知道她對我搬出去住是帶有不情緒的,另外她對我和小文員(阿麗)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只是礙於我在廠裏的威望和阿麗本地人的關係,一直隱忍不發,如今正巧趕上她侄子這檔事,打的還是她孃家人,所以她想以此我就範!唉,女人的心啊海底的針,不僅翻臉快,還很刁蠻!簡直不可理喻,我就見不得仗勢欺人的主,於是在我的據理力爭下,阿麗也順便為我説了幾句打抱不平的話,最終和老闆娘達成了暫時的協議,母女可以留下,廠裏負責養傷醫療費,但老鄉必須開除,而且還必須是我親自宣佈,靠,違心的送走老鄉後,我雖然成為了母女倆心目中的「英雄」但是我從此變的沉默寡言,直到有一天我在老闆娘(芸姐)的桌上留下了一封信,便頭也不回的跨出了小院工廠的大門!我知道大家都來送我了,做飯的大姐眼圈紅了,受傷的母女倆眼睛了,保安大哥低着頭着悶煙,車間幹力氣活的哥幾個無語了,電工老李,業務老馮,小文員(阿麗),連小唐也躲的遠遠的看着我的離去,時間剛好是那年的臘月二十八,過年差三天……)呵呵,有點悲壯吧,我也覺得是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哈哈……

雖然離開了小院工廠,可是我並沒有離開這個地方,我只是疲憊的回到了我租住的小屋,因為小院工廠的故事還沒有結束,我和小唐姑娘的故事才剛剛開始,那是我離開工廠在房子裏悶頭睡了三天後才開始的。大過年的,到樓底下給遠方的父母打了一通電話拜過年後,隨便找了一家還在營業的小店買了點麪包牛食,當然還有酒,男兒豈能無酒,尤其是大過年的,淒涼歸淒涼,可生活還得繼續。

正月初三晴,就當我以為年就這樣過完準備下樓出去透透氣的時候,在樓梯口遇見了兩個女孩,仔細一看原來是小唐姑娘和小院工廠裏的另一個女孩小李。「呵呵,太打西邊出來了啊,在這碰到二位,稀客啊」我臉堆笑打趣的説道,「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的吧?」(這棟樓裏除了我還真想不出她們還有其他什麼人)呵呵,是啊,大廠長,是小唐非要拉我來給你拜個年的,小李尖聲的叫着,呵呵,小唐默不作聲只是咯咯的笑着。「來就來吧還買什麼東西啊」我嘴裏説着,手卻不閒着,連忙接過他們手中提的的東西(看見東西的我還真是有點虛偽啊,呵呵)再重新上樓把她們讓進自己的小屋後,順便問了一句「怎麼過年都沒回家啊?」呵呵,還是小李嘴快,説自己沒有回是因為票不好買,小唐是剛從增城朱村她表姐那裏剛過來的,我們打聽了不少人才找到這裏的。「呵呵,既然找到了,那我就帶你們參觀一下我住的房間吧」我呵呵的笑着,閒聊中,突然小唐了一句「大領導你一個人住三室一廳啊,呵呵夠大的呀,阿麗原來也住這裏吧,是對門的那一間嗎?該不會是住一起的吧?」呵呵……暈……這小唐姑娘不説話則已一説就直奔主題,嗆得我直伸舌頭,「呵呵,我哪有那個膽子啊,她住對門的,自從了男朋友後就搬走了,房子都空了好久了,要不你們搬過來住,也好跟我做個伴,我真是求之不得啊!」「呵呵,你休想,就是要搬也是住你那間帶台的,小唐你説對不?」小李又尖聲叫着。呵呵,小唐這次沒有説話只是默默地笑着。「行啊,只要不怕半夜鬼哭狼嚎,我立馬讓房」呵呵,我繼續愜意的開着玩笑。「好了,不説了,龍哥就會欺負人」,小李尖聲的反駁着。(我靠,這是什麼情況?都改稱龍哥了,看樣不在廠裏混,的確變得親民了啊!)「龍哥你的房間可真啊,什麼時候叫小唐給你好好收拾收拾,」「胡説什麼啊小李,」小唐姑娘一臉嬌嗔的推了一下小李。「哈哈,害羞了」小李不依不饒地尖叫着,小唐的臉頓時紅成一片,低頭不做聲了。要不要我回避一下,給你們留點空間和時間好好温存一下,小李繼續胡鬧打趣着小唐姑娘,看着兩個好朋友之間彼此開心的嬉鬧着,我的心有點醉了,冬光透過窗户灑在我的臉上,我閉上眼睛只想盡情享受這美妙的覺!

後來我提出請她們出去吃飯,但是卻被她們拒絕了。小李説下午還要去親戚那裏就不吃了,估摸着小唐肯定也是不好意思和我獨處,所以就和小李結伴離去。她們走後,我獨自一人躺在上細細品味着暖暖的味道,一時恍惚,忘卻了暫時的孤寂,閉上眼睛,腦子都是阿婭的影子,小唐姑娘的一顰一笑,淺淺的酒窩,人的髮香,我憧憬着慢慢陶醉。當一覺醒來的時候不覺已是傍晚時分,廣東的冬天説實話就冷那麼幾天,其餘的時候還是很暖和的,在吃過昨天剩下的幾片面包和香腸後,我終於下樓了,獨自一人到街道上溜達着,街道上行人很少,甚是很空曠,家家户户都還沉浸在新年的快樂當中,只有我像條漫無目的到處遊的野狗不知疲倦的徘徊着!

不知不覺間走上了那條曾經走過千百遍的小路,恍惚中又來到了小院工廠的門口,那條狼狗竟然沒死,命還硬,還能繼續溜達,這到有點意外,不過剛才還神氣的躍武揚威的它見到我後,突然變了狗樣,夾着個尾巴灰溜溜的躲在角落裏死活就是不肯出來。門房換了個新來的年輕保安,小夥子一看就是當過兵的,神抖擻的,看看老闆娘的大哥不在,於是便給這個過年值班的小保安發了煙意思了一下,順便打聽到這哥們也是這兩天剛上班的,老闆娘和家裏人都回老家過年了,廠裏剩下的人不多,都是一些不回家過年的,呵呵原來如此,接着我又順便打聽了一下小唐姑娘的情況,當我連説帶比劃的説是品管QC小唐姑娘的時候,保安費了半天的勁才想起來,説好像是有個姓唐的女孩子,今天剛回來,正在宿舍收拾房子呢!於是我心中一陣竊喜,然後掩飾好自己的心情,再次給這哥們發了煙,然後拜託他給捎個話,説有個她曾經的領導姓龍的來找過她,説是如果有時間的話,想明天請她吃個飯。呵呵,你就是龍哥啊,保安一臉的驚呼,我雖然沒有來多長時間,可這兩天盡聽他(她)們她們談論你了,呵呵,龍哥幸會幸會!呵呵,不值一提,慚愧慚愧,重新和保安握了握手,彼此免不了繼續寒暄幾句,我就奇怪這狗咋不叫呢,原來是你啊,難怪,難怪,聽説你把這狗給整怕了,呵呵,和這哥們又閒聊幾句後,再次拜託他一定要把話帶給小唐姑娘,同時謝絕了他讓我進廠坐坐的好意後,我隨即原路返回,一夜無語,靜待天明!

第二天,暖似錦,如夢初醒,伴隨着一陣急促地敲門聲,我起身迅速跑去開門,靠,失望至極,原來是房東大過年的來收房租了,説是過年忙怕給忘了,暈的厲害,簡直無語,雖然掃了雅興,但是還得依然陪着笑臉慌忙從錢夾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房東,順便説聲恭喜發財,新年快樂!並一路用虔誠的目光,護送着他轉身下樓,這都TMD都是什麼事啊?」哦,對了,剛才看見有個女孩子,好像是要來找你的,問我你起了嗎?我説沒有,她就走了!」房東的聲音從樓道內的轉彎處悠悠傳來,知道啦,謝謝您啦!我痛苦的回應着!

我靠,剛才收錢的時候不説,拿到錢後才説,什麼玩意啊!小唐,我美麗的姑娘,我心裏痛啊。在房東走後,我在房間裏獨自徘徊,情緒異常低落,一接着一着悶煙,思考着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又一陣柔柔的敲門聲傳來,頓時我如同打了血般一躍而起,再次打開門,果然是小唐姑娘,她一手提着熱氣騰騰的早點,一手正準備再次敲門,看見我開門後,一臉的侷促,一臉的害羞,沒有任何的言語,一切都都顯而易見,動中明白了一切,明白一切後的動,我輕輕地接過她手裏的早餐,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肩,小心翼翼的把她讓進房門,動作是那麼的温柔,生怕碎了眼前的一切!

在異地他鄉漂泊,獨守空房的子裏,一段短暫而甜情悄然而至!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自然,當天晚上小唐並沒有離去,該發生的事情猶如雨後筍般悄悄的發生,小唐之所以藏在我記憶中的某個角落,除了她的含蓄,她的清新,她的温柔,更重要的是她的第一次……

第二天,光灑落在破舊的木板上,凌單上桃花朵朵,薄薄的被子裏光若隱乍現,此刻兩個赤身體的男女,一個肌膚如雪,秀髮散落,一個憐花惜玉,悠然自得……他(她)們正互相擁抱,彼此依偎,享受着清晨一米光的沐浴,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有眼神的,當心與心的再次碰撞的時候,情又點燃了水融的望,暖四溢,一切又散發出昨夜離的味道……(好了,男的過程就不過多的描述了,畢竟經歷過的人都懂的,那一刻我只想留下你我想象的空間,因為所有的語言和文字都無法描繪出那樣的美!)

其實我和小唐的在一起的子也不過是十來天,因為她過完年後就再也沒有回到那個小院工廠,當然,她在為我細心打掃過房間後的某一天,也悄然地離開了,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又是一個毫無徵兆不辭而別的女人,為這事,我哭無淚,心如死灰,再次茫而頹廢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我也曾經打聽到朱村她表姐家的地址,但是她表姐告訴我以後不要再找她了,因為她很早便在老家訂了婚,現在已經回家完婚了!

呵呵,又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我只有無奈的苦笑,一場遊戲一場夢,或許她和婭一樣都有她們的想法和苦衷,可是又有誰在乎過我的受,既然不説,唉!也就不去想了,畢竟曾經擁有過她們的一切,所以就讓她們消失的背影隨風而去吧,也許她們會繼續隱藏在我記憶中的某個角落,可是我的明天,我的生活依然還要繼續……

wj522

2024-08-18 23:46:20

(五)

我徹底失業了,微薄的積蓄耗盡了我在這小城裏所有的情,生存又成為現實的首要條件。於是我開始徘徊在這座小城的人才市場,渴望一份温暖的懷抱,接連幾天的碰壁,讓我多了幾分疲憊和沮喪,此刻。我正坐在人才市場大門口台階上,茫的望着遠方。那表情就好像是希臘雕塑「思想者」呵呵,既無奈又無助!

忽然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在我的耳邊響起,打斷了我的沉思,懶洋洋的抬頭順着聲音望去,只見離台階不遠的地方一輛豐田佳美應聲而停,一位五十多歲,身材發福,梳着背頭,頭髮稀疏,長相好似相聲演員李金斗的男人夾着手包從車裏下來。後面還跟着一位穿着深連衣裙,頭髮高高挽起的,頗有點職業女氣質的中年女士。他(她)們一前一後踏上台階經過我的身旁,我無聊的望了他們一眼,便低下頭繼續茫着自己。過了一會,突然一個男低沉朗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小同志,這裏是人才市場吧?幾點鐘關門啊,裏面還有空位吧?」由於是剛從裏面出來,所以裏面的情況還是瞭解的,所以我不假思索的抬起頭看着剛才從我身邊經過又退回來的那個胖老頭説:「呵呵,裏面是人才市場,沒有幾個人的,空曠的,關門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時間也還早。」「那你怎麼不進去呢?」老頭繼續不依不饒的問着。「我是剛出來的,裏面也沒有什麼適合我的工作,」我沒有好氣的敷衍着。「年輕人,機會是靠本事和運氣的,再進去一下也許機會就在自己的腳下,我就是來招人的,有興趣的話不妨進來再碰碰運氣。」呵呵,説完後胖老頭夾着自己的手包頭也不回的走進人才市場。我靠,進都進過,我還多怕再進一次啊。也許是老頭看出了我的疲憊和頹廢,故意深長的給我扔下這樣的話。

當我再次踏入人才市場的時候,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這個時間段的大廳裏,早已沒有了早上的喧囂,稀稀拉拉的幾個還不肯放棄的求職者,依然執着努力的搜尋着自己的目標。在不遠處的角落裏,我看見了招人單位的展台後面多了剛才進來的那兩個人。其他用人單位的人早就撤的差不多了,所以大廳顯得空曠,正是因為如此剛才那兩個人才更加顯眼,他們的面前已經有了遊的求職者的身影,略微遲疑後,我直接就奔這來了。我遠遠的站在人羣后面,看着那位女士有條不紊的收着簡歷,並不斷的和其他求職者着什麼?而那個胖老頭卻眯着眼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着盹,呵呵還悠閒的!當輪到我的時候,那位女士友好的向我點了一下頭,靠,受寵若驚,慌得我趕緊畢恭畢敬的把簡歷遞了上去,「你好,你的這份簡歷由我們李總親自審閲,説話間,胖老頭已經睜開了眼睛,情他早就一直觀察着我啊,暈!(姜果真還是老的辣啊)呵呵

再次面對胖老頭的時候,他微笑着示意我和他到其它用人單位早已撤退的空桌椅那裏聊聊。彼此落座後,胖老頭用眼睛快速掃過我簡歷,然後就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繼續打盹,讓我自由發揮,想説什麼就説什麼?靠這叫什麼事?頭一次見過這樣招聘人的,我雖然很詫異,但是在一愣的轉瞬過後,便天馬行空,滔滔不絕的演講起來,什麼中國歷史,世界歷史,上下五千年的人類文明發展史,國際形勢,當今社會現實,宇宙的起源,因斯坦的相對論,外星人的存在與否?……正説的口乾舌燥的時候,突然發現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連他們的情況都沒問,也沒有想起自己是來應聘什麼職位的,就盲目的一通海吹而且還是滔滔不絕的,汗!,大汗啊!就當我嘎然而止的時候,胖老頭睜開了眼睛,打着哈欠不不痛地説了句:「怎麼不説了,説完了啊,好,那我也來説兩句。他大概介紹了一下工廠的情況,「這是一家國有汽車製造廠和本地的一些私人老闆聯合投資的汽車組裝廠,選址就是我住的那個開發區的邊緣地帶,是國企出技術,當地老闆出資按比例各佔股份的經營模式」後來,我知道了,胖老頭也就是李總是總部派過來的負責生產和銷售以及管理工作的,那位女士是他的辦公室主任,他們需要一些技術工人,保安,還有銷售,等等。説實在的這些我一樣不沾,當工人不懂汽車製造,沒技術,當保安沒當過兵,當銷售沒賣過東西,就説是搞管理吧,專業是這,但是也就是在小工廠裏實戰過,呵呵,就當我有點知難而退的時候,胖老頭説了至今讓慨萬千的一句話,「時間不早了,我給你説個地址,你明天過來到我辦公室來,咱倆再好好聊聊,我覺得你還是有意思的,呵呵」。

於是,起身和李總握手告別,同時還和那位女士,點頭示意後,我懷着坎坷的心情,走出人才市場的大門,就當我低着頭,一言不發,琢磨着今天的發生的事情,考慮明天該怎樣安排的時候,突然有有一隻手,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在街道的拐彎的一個小巷入口處,我被突如其來的拍打,驚醒了,沒有絲毫的猶豫,我順勢扭轉過身軀,回頭張望,只見一張悉而憔悴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睛,看着這張略顯滄桑的面孔,我如夢初醒,「呵呵,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碰到打劫的啦」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失散一年多的老鄉。「光天化之下誰敢打劫你啊,呵呵,剛才看着就像你,沒敢叫,走進一看還果真是你,呵呵,一不小心咱哥倆又相聚了,走到我那裏喝兩杯去」看着老鄉動的樣子,我也按耐不住內心的狂喜,相互摟抱了一下,彼此勾肩搭背向着他所指引的小巷子深處走去。

這是一條不太深,但是七拐八拐的小巷子,一個字,就是「繞」,兩邊都是低矮的農民房,繞來繞去的終於停在一處破舊不堪的二層小樓下,隨着老鄉拉開樓底下那扇卷閘防盜門,我順着窄窄的樓梯,一路摸索着來到二樓的樓梯拐角處,老鄉示意我先在此處稍等一下,然後他直接來到二樓最裏面的一間房間,輕輕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順着昏暗的光線我好像是看到他女朋友阿羣穿着睡衣吊帶的身影,只見老鄉和阿羣頭接耳説着什麼,過了一會,門就關上了,當再次打開的時候,一個上身沒有穿衣服光着背弓着,下身只穿着短,瘦的跟排骨似的邋遢老頭,腳上夾着就沒從來有洗過的黑兮兮的拖鞋,一晃一晃的走了出來,嘴裏還嘟嘟囔囔,罵罵咧咧的説着什麼「臭婊子,爛貨,老子TMD還沒玩夠,就趕我走,看我老子下次怎麼收拾你!」看到此情此景,一陣詫異後,我頓時怒目圓睜,氣不打一處來,攥緊拳頭,就要上前,老鄉忽然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衝動,然後就讓那個像大煙鬼似的老男人趕緊滾蛋!那個老男人在看到我彷彿要吃人嗜血的表情後,識相的一溜煙驚恐的跑走了。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才隨老鄉進入他的房間,此時阿羣已經穿戴整齊,只是頭髮還有些凌上更是一片狼藉顯然來不及收拾,房間裏雖然已經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户,可是還是有一股久沒消散靡的味道!也許是尷尬,也許是痛惜,我沒有像以前在東莞小院的時候那樣無拘無束的坐在上,只是隨便在靠近門口的角落裏找到一張小木凳,和阿羣尷尬的點頭示意後,順勢就坐在了那裏。度過最初的難堪後,阿羣隨即便一臉的無所謂,嘻嘻哈哈的跟我開着玩笑,只因是和我太的緣故。雖然彼此嘻嘻哈哈,逗樂打趣,可是我的心裏卻並不好受,我從沒想到過他(她)們會有一天,竟然把這樣的生意帶回家裏來做,可是阿羣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我又不能説些什麼?所以只有心裏隱隱的痛!阿羣在老鄉的示意下看出了的尷尬,於是對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後拿起頭上的幾張皺巴巴的鈔票出去買酒買菜買煙去了!

等她回來後,老鄉已經擺好簡易摺疊方桌,接過阿羣遞過來的東西后,老鄉便攤開現成的食和涼菜,然後各自又找了兩個小凳子,打開一瓶二鍋頭,一人到了一小碗,久別重逢的喝了起來,在他(她)們問完我這一年的經歷後,慶幸中嘆着我還是有女人緣的,可他(她)們呢?自從家政勞務公司被查封后,由於涉嫌傷害,哥幾個四散而逃,連住的地方都沒回,老鄉是在阿羣上班的一家酒店的外面等到阿羣的,老鄉對阿羣説「出事了,讓她好好工作,自己保重,他要出去躲幾天避避風頭!」可是阿羣卻不樂意,説:「你走我也走,你到哪我就到哪?」「那你的工作不要了啊,你剛穩定我不想連累你,」老鄉痛苦地説着。「工作算個,自己男人重要還是工作重要,大不了老孃重舊業,肥瘦不挑,只要能掙錢,我養着你!你看行不?」老鄉哭無淚,只有痛苦的揪着頭髮,蹲在地上。

後來,他(她)們東躲西藏,但是並沒有離開增城,因為老鄉心裏還記掛着我,由於事情太突然,我外出閒逛又沒有和他們打招呼,所以急於跑路也沒有時間找我,天黑後,老鄉也曾經悄悄回到原來住的地方,試圖能等到我的出現,可是他什麼都沒等到,只是遠遠的看見房東和治安隊的人進出他們的房間不知在忙碌着什麼?再後來,他實在等不到我,就只有找到現在的這個地方暫時隱藏起來,因為老鄉所有的錢都投到家政勞務公司了,被查封后,自然是身無分文,所以靠着阿羣僅有的一點積蓄,暫時在這個離人才市場不遠的偏僻小巷裏安頓下來。往後的子裏,老鄉不敢光明正大的面,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做一些地下黑勞務,有一單沒一單的,自然也沒什麼錢可賺,在用盡阿羣最後的一點私房錢後,生活吃飯都成問題了,於是阿羣咬牙決定重舊業,畢竟這個來錢快,老鄉痛苦中也默認了阿羣的想法,於是那些子裏,阿羣為了儘快的多攢錢,從不不挑三揀四,晚上酒店桑拿髮廊等娛樂場所她去,白天下班後的一些散客她也接,一個月除了身子不舒服的那幾天休息外,其它時間,她都是沒沒夜的,為了自己的男人,再傻再苦,她都無怨無悔的忍受着!面對這樣的(女與嫖客的情)我還能説些什麼呢?我無語有淚,一口乾掉自己眼前的最後一碗酒,吃掉阿羣用賣身換回來的最後一塊,痛苦而動的拍了拍老鄉的肩膀,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沒有回頭,只是向她(他)們擺了擺手,示意我要回去了,臨了嘴裏還烏拉含糊不清的説着寬心的話「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不用再東躲西藏了,聽説那個人已經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有時間我會來看你們的!不要送了,再見!」夜風如雨,淒涼似景,心隨走,情由心生……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打摩的直奔胖老頭李總所説的工廠,要知道凡事都得趕早不趕晚啊!到了工廠大門口,對保安説了是跟李總約好的,通報核實後,一路放行,暢通無阻,看樣胖老頭是特意代過的,問清楚了方位後,直接來到了李總的辦公室。(哦,對了,剛才那保安看着有點面,好像也是在人才市場見過的,呵呵,看樣這小子比我動作還迅速啊,我是第二天一大早,他當天就跟着李總他(她)們回來直接上班了,後來知道了那哥們叫阿忠,當過兵,練過武,開過車,由於在人才市場一起找過工作,所以關係還不錯,後來還和那小子發生了點故事,別想歪了,都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後話暫且不表!)

敲門進入李總的辦公室,看見他胖胖的臉上架着一副金邊眼鏡,手裏拿着一份文件,正專注的看着,見是我進來後,他才樂呵呵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鏡後,招呼着我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這次主要是他説,我聽,偶爾回答一些問題,對錯也就那麼回事了,呵呵,一番暢談後,我才知道胖老頭,不,該叫李總了,為何找我來的大概意思,他説是看我第一眼的時候,覺得有點親切,他有一個跟我很像,但是比我小几歲的兒子在北京上大學,看着我漂泊一臉頹廢的樣子,也不知怎的就動了惻隱之心,聊了聊後,覺得我很有意思,説是想好好帶帶我。

唉!聽後,我都不知道説什麼好了,只是一個勁的表示自己會努力,也想多學點東西,呵呵,有點飢不擇食的覺。從此我便被李總下放總裝車間三個月,跟隨總工程師畢總實習三個個月,最後派進銷售部門當卧底,呵呵,為什麼這樣説呢?因為這裏的派系鬥爭是非常厲害的,光股東就有九個,董事長(本地人),以搞走私車起家,拉攏了不少股東……李總(帶有國企總部背景)也拉攏了不少股東,他們的人各自把持着不同的部門,銷售是董事長的勢力範圍,所以這就是李總派我最終進銷售部門的原因。卧底就卧底吧,又不是沒幹過,再説了,誰讓我是李總在人才市場大門口給撿回來的呢,知恩就圖報吧!呵呵

在銷售部的那些子裏,我整天被董事長的人跟防賊一樣的防着,唉,我也懶得搭理,就這樣一直瞎混着,不過我還是蒐集了一些所謂的「情報」給李總邀功,但是李總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讓我多留心,繼續多歷練,另外自己做事要多小心點。呵呵,可是千小心萬小心,我還是在進銷售部半年後的某一天,被董事長和他們的人捏造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趁李總回老家過年的時候,強行把我給開除了!(理由是我在過年值班期間,手持兇器,喝酒鬧事,曾揚言,看誰不順眼就收拾誰,囂張跋扈,既影響了工廠的內部團結,又幹擾正常的生產秩序,品行惡劣,影響極壞,此風不可漲,此人不可留!)呵呵,我也不做任何解釋的就表示了服從,莫須有的罪名解釋有用嗎?事後,我給李總打了個電話説是拜年,但並沒有提及我這邊發生的事,只是簡單的祝福他身體健康,新年快樂!只是在離開的時候,一肚子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説,於是便悄悄在他的辦公室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封信,信中也並沒有提及我離開的原因,只是順手寫的一首打油詩,至今好像還依稀的記得這麼幾句,「夜伴長安夢,半夜思鄉醒,隔壁小兒啼不住,幾户炊煙起,已是黎明晨已現,無人無語無自己……願一切安好,望自珍重!

後來和我一起出廠的還有那個也是被李總從人才市場撿來的保安阿忠,那時我們關係已經處的相當不錯了,更何況都是受到株連的難兄難弟,大過年的,我們一臉的悲憤,無限的悽惶!還好我租的房子一直都沒退,還算是個去處,能暫時遮風避雨。於是阿忠便當仁不讓的投奔了我,和我暫時蝸居一處,倒也有個伴。

李總那邊過完年後也一直沒有什麼消息,度過最初的百無聊賴後,阿忠便在離我們住處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份工作,還是幹保安,到底是當過兵的啊,不簡單啊,比我強啊!我可沒他那麼順利,依然屢屢碰壁,還好,靠着我僅有的積蓄,支撐個大半年的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所以工作上的事也不是特別着急,關鍵就是在阿忠上班後,一個人確實很無聊,李總那邊還是沒有什麼消息,這段子裏除了阿忠經常回來看看我,偶爾帶些好吃的,我也只有隔三差五的跑到老鄉那裏和他(她)們兩口子敍敍舊,蹭點吃喝,偶爾打聽一下婭的消息(老鄉靠着阿羣沒沒夜賺來的錢,子好過了許多,他(她)們搬離了那個偏僻的小巷子,在附近的一個看着還算高檔的小區裏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老鄉也在離人才市場不遠的地方盤了個鋪面,做起了還算正規的勞務中介生意,阿羣當然也不會消停,她現在無需再像她以前那樣什麼樣的男人都陪,她現在已經變得挑三揀四,只出入高檔酒店和娛樂場所,周旋在形形所謂有錢人之間,老鄉和阿羣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模式,所以到也看的開,即使阿羣帶男人回來,老鄉也已經能夠淡然處之,或迴避,或在客廳悠然的聽着音樂看着電視,品味着卧室裏呻與嚎叫,既然如此,我也省了份心,畢竟她(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習慣了這種方式,只要他(她)們不離不棄,過得開心就好!)當然其餘時間基本上我就是一個孤家寡人,獨來獨往的也習慣了,也麻木了……子就這樣空虛寂寞地虛耗着……

後來有個老家的朋友從其它城市來看我,説是來看我,其實也就是投奔我,他混的比我還慘,我倒是沒有嫌棄,多一個也是多,多兩個也是多,倒也不在乎。在老家的時候我叫他「花花強」呵呵,因為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有沾花惹草的病,所以我才給他起了這個外號。可不,來我這才沒幾天,就跟樓底下小飯館的兩個小妹打的火熱,因為經常去那裏吃飯的緣故,我到也見過,一個是廣西妹,一個湖南妹,叫什麼名字我到還真想不起來了,我好像是把那個廣西妹叫做「魔鬼身材」(因為她的長相雖普通,但身材卻極佳,前凸後翹,個子高,將近一米七左右,看着的,所以還是有點印象的)至於那個湖南妹,「花花強」好像叫她「麥當勞」個子不高,小嘴甜甜的,樣子還算清秀,大概湘女多情符合他的口味吧,以至於每次去吃飯「花花強」都不斷的用言語挑逗着她,呵呵,「麥當勞」倒也樂在其中……

呵呵,終於有一天,「花花強」厚着臉皮悄悄對我説,中午的時候他想單獨用一下房子,呵呵,瞬間我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看樣他是把「麥當勞」(湖南妹)給拿下了,但是苦於沒有戰鬥的地方,便和我低聲下氣的商量着。呵呵,看着這小子苦苦哀求的樣子,我也就不為難他了,都是男人,都知道憋壞的滋味,現在正是需要戰場的時候,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也只有成人之美了,於是我默許了,説好了,只能是中午……

唉!從此我午休的地方被徵用了,大熱天的,我只有繼續的在外面閒逛,無聊的等待着他(她)們戰鬥的結束,然後再挑個恰當的時間回去,如果回去早的話,我知道肯定會碰見戰場上一片狼藉的景象(記得有一次,我就是因為要回去拿東西等不及了,所以也沒顧上敲門,自己拿鑰匙突然打開門,闖了進去,他(她)們辦事也從不反鎖房門,大概是沒料到我會突然進來,頓時讓我看到了光咋的一幕,還有悉的靡的味道,(依稀記得,在我突然闖入後,兩個人呆愣了片刻,緊接着那個湖南妹以極快的速度拉過被子從頭到腳把自己裹了個嚴實,呵呵,雖然動作快,可是我還是看見了她前那兩個可的「小兔子」,晃動中一上一下地跳躍着,呵呵,花花強那一刻正光着身子,撅着個股趴在那個女孩的身上,突發的狀況讓他驚的一動不敢動,呆若木的表情頓時逗翻了我。呵呵,別怕,哥們不是查房的,我只是來取個東西的,你們繼續……呵呵……哈哈……(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忒壞了點,笑中)

後來聽「花花強」説自從那次後好像是落下了點病,一緊張就疲軟,這到讓我心裏多了幾許過不去的歉意,呵呵,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願他能沒事,但願他往後的子裏雄風依舊,長在手,縱馬奔馳……)呵呵,這樣的子也沒長久,「花花強」在和那個女孩子苟合過幾次後,突然接到家裏的電話説是家裏有急事,必須馬上回去,在和我急匆匆打過招呼後,收拾好東西,又借了點錢買了張火車票當天就走了,前後在我這裏也就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也不知道他是給那個湖南妹怎麼解釋的,反正他走後,湖南妹我就再也沒看到過了……唉!走了也好,我的世界一下變的清淨了,無聊繼續焚燒着寂寞,頹廢的子裏讓我時常想起破門而入的場景,兩具一絲不掛的體相互繞扭動,靡的呻,一臉窘迫的樣子……呵呵,你還別説,還真有點視覺上的衝擊,甚至讓我還真有點想念我那些曾經些的女人,我想象着想着她們不同的面孔,一絲不掛的身體,拒還羞的表情,嬌陣陣的呻……呵呵,看樣男人是不能憋的太久的,憋的太久會出大麻煩的,尤其是有過男女那點事的男人,誰説不想女人,我真敢大耳光他,呵呵除非他不正常,否則誰也不能免俗!

可不,這段時間我突然變的渴望起女人來了,要不,漫漫長夜,只能靠自己雙手解決,豈不太尷尬了啊!暈,既然動了心思,接下來我就講講和魔鬼身材的故事……

機緣巧合,在那個小飯館自從那個湖南妹走後,過了沒多久,魔鬼身材竟然投奔了我,(不可思議吧!當時我也是有點意外的!呵呵)我們是靠BP機聯繫的,手機在那個時候依然還是個奢侈品,可是BP傳呼CALL機已經相當普及,呵呵所以我也裝備了一台)因為在小飯館吃飯的時候,跟她開過玩笑,所以她要過我的號碼,當時也沒有在意,也就説了。不想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成蔭,在朋友離開湖南妹消失後的那段子裏,某天深夜,「魔鬼身材」廣西妹竟然給發來了信息,於是半夜三更下樓打算到路邊的公用電話回電話的時候,我看見了穿着一件茸茸的外套,披頭散髮的她正拖着一個拉桿箱正徘徊在我樓下不遠的地方,神情憔悴,見到我後,她沒怎麼沒説話就是哭,哭的我莫名其妙的,唉,(是不是女人都這樣啊!暈!)

後來才知道,她是從那個小飯館裏逃出來的,據她説是半夜的時候,小飯館的老闆想要強暴她,她是掙扎反抗了好半天才跑出來的,一時沒地方去,於是就想到了我,後來才有了我那個信息,,沒想到我真的下來回電話了,呵呵(我當時也不管是真是假,她那麼説着,我也就那麼聽着,反正最後我還是暫時收留了她。)

當晚她衝過涼後,坐在我的上,繼續痛訴了小飯館老闆的種種不是,她説她和湖南妹都是在小飯館打工當服務員的,因為不想進廠嫌太累,小飯館就是她們的第一個落腳的地方,起先都好的,可是子久了,老闆就對她們動了壞心思,他先是找機會當着她的面強暴了那個湖南妹,後來湖南妹走了,他就開始不斷的擾她,直到今天晚上半夜的時候,他又跑進她的房間圖謀不軌,她反抗過也掙扎過,可最終還是讓他給得逞了,她哭了大半夜,是在他睡着的時候才偷偷跑出來的。她義憤填膺的説着,我靜靜地聽着,也不話,等到她哭夠了,發夠了時候,她隨口竟然説了一句很早就「喜我」的話!呵呵,暈!驚的我一身冷汗啊……

或許她説的都是真的,或許只是一個悽美的謊言,反正現在的情況是「一個女人,一個剛被強暴過的女人,一個身材超級剛衝完涼的女人,一個裹着浴巾半似出水芙蓉的女人,一個深更半夜坐在我的上傾訴着悲慘世界的女人……而她的對面坐着的是一個男人,一個曾經有過女人的男人,一個失去女人後憋的有點難受的男人,一個朋友走後無聊的長夜裏正在想女人的男人,一個本打算靠自己的雙手自我安的的男人……」面對這一切的時候,這個男人是否還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呵呵,既然説是喜我,那就是代表不討厭我,既然不討厭的話,我還能顧得了許多嗎?象徵地安了她幾句,便坐到了她的身邊,輕輕攬過她的肩膀,意料之中,她順從的靠在了我的懷裏,摸她的手,也沒刻意地有迴避……耳鬢廝磨中悉了彼此對方身上的氣息與味道後,接下來我抑太久的情緒終於爆發……

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更沒有了對待女人的温柔,此刻,我的心臟跳動的厲害,息聲也逐漸加重,野獸般的望隨之急劇膨,於是我的雙手開始變得魯與野蠻,浴巾在我的蹂躪下早已散落,映入我眼前的只是個女人,一個渾身赤的女人,一個散發着雌味道的女人,她故作驚慌半推半就的與嫵媚,時刻挑逗着我這個男人原始的征服,看着她杏眼含的臉龐,欣賞着一雙如雨後筍般的,端坐的姿勢雙腿努力併攏着但還是難掩其間一抹風情的黑,草叢中我瘋狂的親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貪婪而野的追逐着女人的氣息,就像是餓了許久的孩子貪婪的舐着母親的汁,就像是一頭髮了情,野十足的公狼嚎叫着撕扯着屬於自己的獵物,什麼憐香惜玉,什麼柔情似水,都統統與我無關,我只覺自己就是一隻發了情地公狗,只想配眼前的一切!什麼是人,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什麼都不是,只是赤的動物之間原始的望,沉重地呼,急促地息,野蠻的探尋,直到我強行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那滑的領地的那一剎那間,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動物之間最原始呻。伴隨着配節奏的加快,女人的那種急迫而短促地息聲,痛苦而快樂地呻聲,男人猛烈噼啪的撞擊聲,如狼嚎鬼泣般快樂的配聲,聲聲入耳,彼此貫通,似水,似雷鳴,似戰鼓,似貓兒懷,似水細,靡的充噬了整個房間……「山無稜天地合,陣陣嘶吼達巔峯,高迭起風追月,火山一怒自發,岩漿裹着汗水,淌着情,似長江,似小溪,浸了山峯,沁透了幽谷……高過後,整個世界終於安靜了,似乎靜的有點可怕,我就這樣靜靜地趴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右手輕輕捂着她的嘴,示意着她不要説話,享受着釋放後的那份安逸,一動不動的過了很長時間,終於再也聽不到彼此心臟高時強烈的顫動,各自的息也正逐漸趨於平靜,我不想説話,只想這樣靜靜地睡去,睡去……(看樣我是真的累了!)

不知何時一縷晨曦刺痛了我的眼睛,天終於亮了,翻身起看了一眼身旁的這個女人,既悉又陌生,悉的是昨夜的味道,陌生的是瞬間的失落!其實我知道自己並不是太喜她,可是昨夜的我為何如此瘋狂!看着還在睡中被我折騰的一臉疲憊的女人,看着她那赤的身體布了深深淺淺的咬痕,雙間被用力過後尚未消散的紫淤痕,想象着昨晚,她被我捂着嘴,用痛苦而驚恐的表情面對着我快樂而肆意的猙獰,我無語了,我為自己的瘋狂而無語了,我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我抑了生活太久,還是生活抑了我太久,頭有點痛苦,身有點茫!

輕輕起身,給身旁的這個經歷了昨晚一夜瘋狂而傷痕累累的女人悄悄地蓋好被子……

獨自站在台依窗而立,一杯熱茶,一支香煙,裊繞着遠眺對面羣山,忽然有淚滴下,時間靜靜凝固着周圍的一切!

這個女人在陪伴我度過了那些急需要發的夜晚後,終於還是現實的離開了,因為她知道我無法給她什麼承諾,我只是戀她的身體,還有的就是那些瘋狂的夜晚……於是她走的也是悄無聲息,沒有留下她的任何東西,當然也沒有告別的言語,更沒有不捨的淚水,她走的毅然決然,就好像是從空氣裏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沒有痛苦,自然也沒有不捨,兩顆寂寞的靈魂,彼此暫時的藉,平淡中沒有留戀,因為生活早已將你我麻木,只剩下了一個還會吃飯喝酒煙做的軀殼……

(魔鬼身材,這個半夜來到我房間的女人,就這樣度過了她也許情願,也許無奈,也許痛苦,也許足的一夜,關於和她的故事我不想講的太多……我甚至都不瞭解她的過去,只是默默地希望她以後能夠「如常所願,一切安好!」畢竟這個女人曾經用她的身體為我帶來過些許的快樂!)

(六)

子就這樣的虛耗着,在三月的某一天,我突然接到胖老頭李總的一個電話,電話裏他同我講已經知道廠裏發生的事了,他説他相信我絕對不會做出行兇鬧事那麼愚蠢弱智的事情,但這就是鬥爭的殘酷,他説他會擺平所有的事情,叫我繼續休養隨時等待他的召喚。哦,對了,他還説已經替我在增城的駕校報名了,讓我爭取用三個月的時間把駕照拿到手,以後和他出去辦事方便。唉,我無語了,還能説什麼呢?就是這樣一個胖老頭,總是像父輩那樣牽掛着我。

按照李總的意思,我白天去學車,其餘的時間繼續無聊。在學車的這三個月裏,我的生活又有了些許的改變,先是我的對門搬進來一個戴着眼鏡看着壯實的江蘇小夥子,彼此打過招呼後才知道這小子姓姚,曾在西安上過大學,現在是在一家小五金加工廠上班。呵呵,對了,就是我曾經的呆過的小院工廠。我猜應該是他接替了我的位子,在悉過後我叫他「阿山」因為他名字裏帶山字的緣故,他給我講了許多關於我走後的事情,説他是知道我的,廠裏的男女老少經常談論我,知道我是西安人,剛好他也在那裏上過學,算是半個老鄉,所以就打聽到我這裏,想搬過來一起住,他倒是來過幾次,可那時我正在和魔鬼身材沒沒夜的頹廢着,本沒空搭理他,他看着我沒沒夜的在女人身上忙碌着,也就沒好意思和我打招呼,可現在看到我不知道為何又成孤家寡人,整無所事事的時候,於是他決定搬來這裏,和我正式認識一下,算是個朋友。

呵呵,看着他一臉坦承自己的樣子,我又恢復了往神抖擻的面貌,一通海吹,談論了家鄉,聊了聊小院工廠的現狀,當然聊的更多還是女人。呵呵,對了,阿山似乎在聽我談論女人的時候顯得格外興奮,後來在我不斷追問下,他才靦腆的説對女人不是很瞭解,以前在上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女朋友,他也不知道算不算女朋友,反正只是牽過手,看過電影,連嘴都沒親過,朦朧中就畢業分開了!靠,我暈,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呵呵,我一臉壞笑的問道,嘿嘿,他不好意思臉紅的樣子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行了,也沒什麼不好意的,哥們也是從你那會過來的,只不過是現在比你早實習過那麼幾次,稍微有點經驗罷了,呵呵,改天有機會在和你切磋兩招,也許你會終身受用的!呵呵,我略帶同情和得意的表情掩蓋了自己心中曾經的苦澀。

其實阿山搬過來後的沒幾天,我們又搬家了,這次是從七樓搬到了五樓也是三室一廳的格局,不過是最大的一間卧室,席夢思大(2米多寬)睡四個人都沒問題,配套的黑白組合大衣櫃,頭櫃,衣架還有落地大窗簾金黃的那種,都是前任租客留下的,不過房東還是都留給了我,(因為有人想租七樓的整套房子,而房東看我住了這麼久也不好意思和我講,直到別人了訂金要搬家的時候才跑來跟我商量,説是底下五樓的那套房子格局大小都差不多,除了住了兩個女孩子外,還有一間大卧室空着,裏面的東西我都留給你,基本上什麼都有,就是不帶台,房租還可以再給我優惠點!)呵呵,聽到房租還能優惠,還有女孩子住在一起,阿山的眼睛都綠了,一個勁慫恿我趕快答應,説是咱哥倆就屈個尊合住一間房算了,既省錢又划算,看着阿山急切的目光,心想兩個大老爺們,在哪住不是住,於是我依舊不漏聲的和房東客套了幾句,便也答應了,同時還要裝着像是吃了多大虧似的順勢搬了下去,從此我又開始了男人同居時代,呵呵!

這套房子裏面的確是住了兩個女孩子,她們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間,彼此都認識,雖然都是附近一個製衣廠的,但是互相不怎麼説話,大概是互相看不慣對方吧?其中一個女孩叫做(丫丫)也是四川的,一米六五左右中等個子,長髮披肩,膚有點黑屬於小麥的那種很有光澤,丫丫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看着的,她格開朗,一天到晚總是大大咧咧的,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總是咪咪的彎成月牙狀,這倒和曾經的阿婭有幾分神似,只是一個略矮,一個略高,一個短髮,一個長髮,一個膚白柔彈指破,一個膚黑健康充活力,丫丫唱歌的嗓音也很好聽,這是以後的子裏我們彼此悉後,有一天她過生時邀請我們去唱歌的時候我領教過的,因為格外向,平常不上班的時候,她總是像個男孩子似的跟我們打的火熱,一起打牌,聊天,K歌,蹦迪,甚至還會打枱球,去錄像廳看錄像,只要她興趣的項目她都會參與的,有的時候她玩的很瘋像個徹底的男孩子,有的時候卻故意嗲的厲害,把女人的風情萬種演繹的淋漓至盡的,逗我們開心,可是無論怎樣瘋,她卻始終有她的底線,如果那個男人觸犯了她的底線,她會毫不客氣的橫眉冷對,甚至不給對方留半點情面,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我們也就習慣把她當成自己的哥們了,呵呵!

另一個女孩子住在我們的對面的房間,是貴州的叫做(妞妞),人如其名胖胖的,皮膚很白,臉上嘴角處有一處長約兩公分左右的疤痕,淡淡地似隱若現,她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走起路來雙手總是放在身後一擺一擺的,有點像企鵝,呵呵。因為阿山喜的緣故,我總是刻意的迴避着,試圖給他們多創造點接觸的機會,好讓讓這小子自己把握。而我那個時候,自從和魔鬼身材那些瘋狂的夜晚後,對於男女之事似乎暫時淡了許多,四川女孩(丫丫)是當哥們來處的,於是也就沒有了更多的想法。

就這樣的混居生活,讓阿山那小子的求知俱增,一到晚上臨睡前,苦苦哀求着我多講講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呵呵,看着這小子如飢似渴的樣子,雖然身心彼憊但是不忍回絕,於是偶爾便打起神,眉飛舞的言傳身教,直到有一天,這小子自認為大徹大悟,掌握了不少動作的要領,竟然要躍躍試的親自實戰一下。呵呵,丫丫他是不敢惹的,這小子是領教過的,於是他的目標便鎖定在對門的妞妞身上,説那才是他的菜。呵呵,的確夠猥瑣的這小子。

終於有一天晚上,這小子自認為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該出師的時候了,於是在我的鼓勵下,便找了個「借書」看似幼稚但還算是理由的理由,鼓足勇氣在敲開對門進入妞妞房間後,想盡一切辦法,賴在那裏始終不肯回來。看着大局似乎已定後,我打着哈欠,呵呵,也懶得再搭理他,便關上房門獨自一人昏昏睡去,突然一陣急促地敲門聲驚醒了睡中的我,於是我沒有好氣的打開門看見阿山正沮喪頹廢的站在門口,一臉茫然羞愧的表情,呵呵,「我靠,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阿山垂頭喪氣的進來關好門後,我躺在上一臉笑着問道:「什麼情況啊?你不就是破處了嘛,至於是那副痛苦的表情嗎?呵呵,唉!龍戈,你是知道的,哥們我辛辛苦苦準備這麼多天,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唉,可是誰知道,那一套全沒用上?咋了?我疑惑的問道,該不會關鍵時刻,你那玩意不爭氣了吧?痿了還是怎麼着了?呵呵,阿山鬱悶的説道:「那到沒有,只是關鍵時刻,她不讓開燈,黑嘛咕咚的,加上她不太配合,雙腿夾的太緊,我忙活了半天干着急就是進不去,結果被她給推下來還給趕了出來,丟人啊,鬱悶啊!呵呵「沒事。一回生兩回,多來幾次就摸到門道了啊,估計是你前戲準備不夠充分,撫的不怎麼樣,還有關鍵時候,你不敢強行進入,所以才有現在的尷尬,呵呵,好了,別再鬱悶了,洗洗更健康,早點睡,你這大晚上的瞎折騰還讓不讓人睡了,呵呵,於是再次打着哈欠笑中睡去,一夜無語。後來的子,還千萬別小瞧阿山同志,知而後勇,經過鍥而不捨的再三努力,終於在某天晚上他完成了他做為男人應該所經歷的一切蜕變,其執着的信念的確值得欽佩,呵呵,為阿山重歸男人序列,贊一個!

我搬完家後的子裏阿忠雖然住在宿舍,但也依然會過來串門蹭飯,並和阿山還有其它房間的女孩們混的也算臉了,所以蹭飯到蹭的心安理得的,呵呵,再後來又聽説阿忠那小子已經不在工廠當保安了,據他説是去夜總會當內保去了,説是工廠呆膩了想換個環境,也許會有其它意想不到的收穫,呵呵,那倒也是,人總得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果不其然,在他去夜總會當保安沒多久的子裏,他就時常帶着一個女人白天過來,那個女人我當時沒有見到,因為我白天要去學車,後來是聽阿山説「那個女人長得還可以,白白的,神情和丫丫長得還真有點像,其實一眼就能看出做什麼的,除了小姐,娛樂場所你説他阿忠還能帶回其它什麼樣的女人啊,不過我也沒説什麼,龍戈你説過的小姐也是人啊,畢竟你也曾經經歷過,呵呵都是哥們只要阿忠他喜就成,你説對不?白天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擅自做主讓他(她)們用了一下咱們的房間,你不會怪我吧?」呵呵,我不置可否的一笑而過,可是後來發生的事,對我的刺很深,讓我曾經以為這個世界已經瘋了,所有的人都瘋了!(包括我自己)

唉!事情是這樣的,因為那段時間白天我要到駕校去學車,有一天傍晚回家的時候,看見丫丫正在廚房做飯,於是就嬉皮笑臉的打算蹭點吃的「呵呵,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啊,丫丫做什麼好吃的,有我的份沒有?有的話我給你打下手吧,總不能不勞而獲啊,呵呵,説着我就挽起袖子,準備義務勞動,沾點光。」哎呦,龍戈,。哪敢勞您大駕啊,您洗洗手先,一會就好,等着吃吧?反正也不差你這一口的!」呵呵,丫丫笑着説道。「丫丫您真是太好客了,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啊!」片刻間,飯菜已經擺了客廳的小餐桌上,於是也不謙讓,我找到凳子坐下後,拿起筷子就準備開吃,忽然坐在對面的丫丫神秘兮兮的悄悄對我説,「龍戈啊,你可得注意阿山和和阿忠他們啊,我發現他們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好像有點不對勁,」呵呵,暈,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能有什麼神秘的,他們還能幹出點什麼花樣啊?呵呵,該不會你以為他們是?哈哈,丫丫你想多了吧,呵呵,哈哈……我的笑聲回在客廳的每個角落,因為除了婭下班早在家,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所以也就沒有了顧忌,丫丫看着呵呵傻笑的我,沒有在説什麼話了,只是唉的嘆了口氣!

晚上,阿山回來後,我突然想起這事,於是笑着問他,你該不會真的跟阿忠有什麼吧?呵呵,阿山莫名其妙的問清緣由也哈哈大笑起來,於是當天一夜無語。事情是發生在某一天的中午,由於我忘了帶駕校的學員證,下午要考試,所以我便急忙中午回來拿,因為駕校較遠,平時我是不會回來的,通常這個時候家裏是沒有人的,因為他(她)們都去上班了,一般中午飯也都是在各自廠裏吃的,所以各自的房間都緊閉的,於是我也沒有想那麼多,拿着鑰匙打開客廳的大門直奔我住的房間,突然我聽到一種異樣的聲音從我的房間傳來,不像是老鼠,好像是人的聲音,靠,中午沒人竟然還進賊了啊,暈!於是我止住了腳步,又悄悄退回客廳去廚房拎着一把婭婭做飯用的菜刀,然後再次悄悄來到我的房間門口,深呼後,氣運丹田,咣噹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直接連鑰匙都省了,「我靠,偷東西還偷到老子家裏來了,小子,不想活啦,話音剛落,我就拎着菜刀凶神惡煞般出現在房間裏準備生擒惡賊,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我驚的嘴巴張的老大,半天都合不攏……

映入眼前的本不是什麼小偷入室行竊,我只看見那張兩米多寬的超大席夢思上,四個赤一絲不掛的男女,正擺着經典的小狗後入式的姿勢側對着我進行着最原始的配,然而阿山身下騎得的不是妞妞,而阿忠身下騎的卻是妞妞,原來阿忠帶回來的女人此刻正披頭散髮頭朝着妞妞的方向,撅着股跪爬着被阿山騎在身下,嘴裏似乎還勒着布條擰成的繩子,繩子的那一頭緊緊攥在阿山的手裏,女人發出陣陣嗚嗚的呻聲,妞妞此刻也是如此模樣的被阿忠騎在身下……

,太了,兩個女人此時此刻,就像動物世界裏發情的雌動物一樣跪爬在我的大上,背上騎着不同的男人,女人們不停地甩動着頭髮,白皙的脖頸相互錯,清秀的臉龐上布紅暈,彼此曖昧的蹭磨着,隨着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用力撞擊着她們不同的部,她們含着布條繩子的小嘴裏分泌出絲絲粘粘的口水,垂涎滴,嗚咽呻中,四隻白皙柔而低垂的子肆意的晃動着,就像古老的鐘表不停地擺動,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已經進入發情的癲狂狀態,而那兩個男人此刻隨着撞擊的力度加大也完全正沉浸在配的奮當中,看他們的表情,各自嘴裏還叼着一支尚未燃盡的香煙,煙霧裊繞中,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尤其微閉着雙眼的神情,似乎正享受着征服的快,青筋暴進出的同時帶出些許的粘,額頭背上也隨之滲出油光岑亮的汗水,好一副充原始望,戰正酣的羣畫面……

呆愣了片刻,這些只有平常在本AV和歐美A片裏羣的鏡頭,真實的,赤的,毫不誇張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時,忘記了自己的手中還提着菜刀,忘記了自己本想抓賊的任務,「四隻晃動的子,跪趴的身姿,女人的呻,男人得意的神情」是那樣的晃眼,刺的我就像一個傻子那樣呆呆的矗立着……顯然這四個赤身體的男女,也被我這突發的狀況給嚇傻了,活就像是一幅瞬間凝固的圖,演繹着古老而原始的傳説!時間就這樣一秒秒的逝,當大家彼此在愣神中都緩過勁來的時候,女人慌地尖叫聲,男人尷尬的無奈中,找衣服的找衣服,拉被子的拉被子,磕磕絆絆,驚恐代替了羞,慌掩蓋了奮!

「哐當」,我的菜刀也不知何時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我如夢方醒,撿起菜刀,一句話也不説,順勢來到頭櫃前,用手撥開上面散落着的,也不知是哪個女人的內衣,打開屜找到我的學員證,然後準備離去,可是轉身的瞬間,我驚恐的看到了一張躲在被窩裏悉的臉,沒蓋嚴的隙中是散的長髮圓圓的臉。月牙的眼睛,柳梢的眉,那雙眼睛此刻也正在驚恐的注視着我,看到我遲疑詫異的目光後,那張悉的臉忽然掩面而泣,用被子緊緊包裹着自己,久久不願鬆開,阿婭,難道真的是婭,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我看到了什麼?我的腦子瞬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呆呆的晃了晃後,我突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我知道這種情況是無法用語言來解釋的,留下給他們難堪的時間,還不如讓我自己好好清醒這如夢的瞬間!

下午,考試,倒樁,移車入庫,腦子都是中午他們正在配的畫面,還有阿婭驚恐的面容,也不知道是如何完成的那些作要領的,反正稀裏糊塗的竟然也考過了。唉!!!靠!!!這都是TMD的什麼生活啊,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是我瘋了還是他(她)們全TMD的瘋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丫丫繼續在廚房裏的忙碌着她的晚餐,似乎本不知道中午發生過的事情,妞妞的房門緊鎖,我的房門已經修好,阿山正在裏面呆呆的傻坐,我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阿山看見我後趕忙站起來説「龍戈,你,你沒事吧?」我冷冷的淡淡的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説了一句「夠了吧,你TMD還真是出師了,比老子玩的還刺!」咳咳,阿山假裝咳嗽掩飾尷尬,怯怯的説,「中午我看見你拿着菜刀的樣子實在是太猙獰了,我還以為你要閹了我,嚇的我連大氣都不敢出!」「閹你?我還TMD想砍了你呢,老子本想抓賊的,沒想抓到了你們這兩對狗男女,好了,啥也不説了,以後這種事少在我這來,要來另找地方去,別在這裏,否則你我就沒有下次了!」「是阿忠説這裏夠大的」阿山嘴裏嘟囔着。「暈,你小子怎麼什麼都聽他的,他現在是在娛樂場所混,什麼沒經歷過啊,你跟着他玩,玩死你,你都不知道!」「哦,對了,龍戈,阿忠走的時候,讓我給你帶句話,説是他對不住你,不知道現在的女人是你曾經的女人,你們有這麼深的情,如果你還認他這個兄弟,他過幾天就把這個女人給你送回來,併發誓再也不會碰她,如果你不認他這個兄弟了,他也會離開這個女人的,因為他不能為了女人沒有兄弟!」

「哦對了,你是怎麼把妞妞拉下水的,你TMD本事可夠大的啊?」(我並沒有接阿山剛才的話題,因為我的腦子很,只是儘量暫時不去想阿婭的事情)「還不都怪阿忠,他每次來的時候都在我面前吹他在娛樂行業和女人如何,如何的……?每次都和我聊那事,起初我並不在意,只是好奇,慢慢他説的次數多了,我也就上心了,阿忠説都是哥們有機會帶我一起玩,很的,也怪我自己,他聊的越起勁我就越奮,妞妞的工作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做通的,一共就三回,(以前怕你撞見生氣,所以就特意挑了中午吃飯的時間)結果第三次還是被你撞到了!「靠,都兩三回了,你還嘆什麼氣,那個阿忠帶來的女人你乾的,比你家妞妞幹着還吧!我冷冷的説道,龍戈,我錯了,當時真不知道內情,女人們了,我也只顧着了,現在什麼都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會再那樣做了!看着你走後,那個女人蒙着被子哭的傷心的樣子,我心裏還真是怪不落忍的!」

「暈,記住,不過了,以後在我這裏,什麼事情沒有跟我打招呼的前提下,想都別想,我不想再看到下一次,想要玩自己換個女人到外面咋地咋地,在這裏胡來,尤其是對那個女人,別怪我翻臉!」「哦,知道了,阿忠説本想叫你一起玩的,我説可惜你現在沒有女人,遊戲規則必須有自己的女人配對」阿山小聲繼續的嘟囔着。「我丟,説什麼呢?都是羣什麼東西,沒女人就不能玩啊,有女人我還搭理你們啊」暈,懶得再理阿山,於是我倒頭帶着一絲自嘲,帶着一陣心痛,帶着阿婭驚恐哭泣的模樣,疲憊的睡去!

後來自從這件事後,我去找阿忠深談了一次,大概瞭解了阿婭的近況,原來阿婭離開東莞後的確來到了增城,至於為何當上了小姐,混跡於娛樂場所,阿忠也不知道,因為剛認識她的時候,阿婭從沒説過她的過去,阿忠也只是改行娛樂行業後在自己的場子無意中裏遇到阿婭的,那個時候的阿婭已經是風塵女子的模樣,阿忠也只是覺得合乎自己的口味,才搭上了她,平常要麼悄悄帶回自己的宿舍,要麼出去開房,阿忠甚至連阿婭住哪都不知道,阿忠只知道在這個女人身上花了不少錢,女人倒也配合他,變着花樣的玩,後來由於手頭有點緊,才趁我不在的時候把阿山拉下水的,為的就是省點開房錢,同時也更刺點!後來被我撞見後,看着阿婭驚恐傷心絕的樣子,阿忠覺這裏肯定有事,等你走後,才斷斷續續的聽阿婭説了一些和你的事,只是等阿忠明白了一切後,第二天阿婭便再也沒有來過他的場子,也不知道去哪裏了,阿忠本想把她還給我,可是一直找不到人,加上還怕我生着氣,便不好意思再來了。

反正自從我找過阿忠那次以後,阿忠的確來的次數少了,來的時候也不再帶女人了,大概是怕我誤會,再想起阿婭的事情。而阿山呢,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和他的妞妞商量的,竟然也搬離了這裏,在不遠處的另一棟樓裏租了個單間開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或許是妞妞被我手提菜刀的樣子嚇壞了,或許是她那天的樣子見到我會比較尷尬,或許是另有目的(繼續着他們的換遊戲)!誰誰,跟我都TMD有什麼關係,靠,有女人就很了不起啊,暈!除了堵心就是傷心,還頗有點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的覺!呵呵(苦笑)

自從這個這個房子該離開的人離開後,就剩下了我和丫丫兩個人,平常也就是她的同事閨偶爾有的時候過來做做飯,然後丫丫叫我一起吃,講些她們廠裏的趣事,其餘的時間我們還是像哥們一樣繼續相處着,到也相安無事!但突然有一天,丫丫宣佈她戀了,是一個江蘇的老男人,在她們製衣廠附近的一個絲襪廠做生產主管,老男人是我這樣一直叫着的,丫丫也並不反對,之所以叫老男人,是因為他比丫丫大了將近十二歲,嘴的江蘇話,我是聽不懂的,也只有阿山能聽懂,畢竟是老鄉的緣故,但是丫丫卻堅持説她也能聽懂,這我倒也有點茫了,唉,看樣戀中的女人的確是夠瘋狂的啊,連兼容都那麼強大。呵呵,從此我便重新回到孤家寡人的時代,「心裏想見的人見不到」身邊是談戀的談戀,玩遊戲的玩遊戲,只有我一個人在極度無聊的時常自己一個人出去閒逛,無聊的閒逛,後來惹出一身的麻煩,最終還是丫丫和我未來老婆(紅)把我從頹廢靡的漩渦裏拯救出來的……(後話再敍)

在講到我老婆(紅)之前,我先説説我為什麼惹上了麻煩,那是我頹廢的生活在無聊之極時,為尋求刺而發生的一段小曲(我很鄙視的一段往事,有種説不出來的覺!),

看着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想着阿婭的再次杳無音訊,我只有獨自一人如行屍走般的生活!我開始學會酗酒,時常在晚上街邊的小店喝的爛醉如泥,有一天我又不知不覺的乾掉一瓶二鍋頭,身軀搖擺着往回走,在路過街邊一處天小院時,被裏面的卡拉OK音樂聲所引,不知怎麼的就進去了,這是一個簡易的天營業場所,三三兩兩的女孩子們散座四周,她們似乎等待和搜尋着什麼?唱一首歌一塊錢,在我給老闆拍下一張十元的大鈔後,抓過話筒就開始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我把我能想起來的所有歌曲都給嚎出來「行歌,通俗歌,什麼傷心太平洋啊,什麼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啊,還有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甚至就連小時候的兒歌也不放過,找呀找朋友,丟呀丟手絹,我在馬路邊撿了一分錢,把它給警察叔叔手裏面等,這些歌被我一通蹂躪的面目全非,慘不忍睹。呵呵,好傢伙,那個嚎叫,連自己最終都受不住了,於是跑到院子的一個角落裏強烈的嘔吐起來,正當酒的翻江倒海般難受着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一聲柔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哥哥,你沒事吧?」我蹲在地上連頭也沒抬,擺擺手示意沒事,後來我起身的時候,搖搖晃晃忽然覺得天旋地轉的,連路的方向都無法分清,幾個蹌踉順手一扶,沒成想扶在了一個女孩子的上,軟軟的,柔柔的,綿綿的……

對了,就是剛才那個説話的女孩。「哥哥,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裏,不遠吧?是附近嗎?

第二天,我躺在我那兩米寬的大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蓋着被子的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一絲不掛的,我可沒有睡的習慣,於是用酒後刺痛的目光搜尋着,終於在拐角處的梳妝枱前(梳妝枱也是前任房客留下的)看見一個女人正穿着我的寬大T恤,光着雙腿坐在圓凳上,斜着頭正一下一下的用梳子梳理着自己散開的烏黑長髮。

靠,發生什麼事了?」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聽見説話聲,那女孩子頃刻間便轉過身子,雙手攏起散落的頭髮,一臉哀怨的説:」哥哥,不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嗎?難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還欺負人家來着,折騰了一晚上,難道你全部都忘了嗎?你喝了那麼多的酒,路都走不穩,我不扶着你,你能回來嗎?吐也吐了,了,醒來就全忘了,你可真行啊!」聽着女孩一連串的發問,我惑的望着赤的自己,看着頭散落的紙巾,還有垃圾桶裏的避孕套,恍惚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也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我不説話了,轉身在上努力尋找我的子,一陣摸索中我找到了兜裏的錢包,出了兩張還剩下的百元大鈔,遞給了她!呵呵,她並沒有接住,只是淡淡地説了句,「昨晚上可是一晚上,你這點錢算是包夜嗎?」兩百塊還是你自己留着用吧,我看你的錢包裏也沒有錢了,這樣吧,我不收你的錢,你也別去銀行取了,看你人還不錯,權當我免費招待了,只要你不趕我走,我願意跟着你,照顧你!」暈,還有這好事,我竟然被這姑娘給逗笑了,「別,千萬別,咱倆還是一碼事歸一碼,錢不夠,我可以再想辦法,但是我得把話説清楚,付清錢後,你願意留下,我也不反對,你要走我也不攔着,只要是兩清了,你再要留下,我是不會付一分錢的,因為這已經不是易,是你自願的,好了,何去何從,你自己看着辦吧?」

一陣沉默後,姑娘出乎意料的並沒有離開,我靠,她真的留下了(我這輩子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説出來就沒幾個相信的,可楞是讓我給碰到了),她是個雲南女孩子(叫阿芳)個子不高,皮膚還算細膩,但不是很白,部卻異常,臉龐五官還算小巧,尤其她那雙眼睛很會放電,也許這就是她吃飯的本錢,她也是混跡娛樂行業的小姐,那天和幾個姐妹宵夜後,閒的沒事就在路邊的天歌廳鬧着玩,不知怎麼着,就被突如其來的我鬼哭狼嚎的歌聲給震撼了,於是她也不知她的哪個筋搭錯了,死活就盯上了我,以後發生的事,就是現在眼前的景象!

自從我們這對狗男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混在一起後,生活倒是有了幾分滋潤,我從不干涉她的生活,但是堅決不會允許她把別的男人帶到這裏,否則,她立馬就可以走人,我不收她的房租,但是在她不做生意的夜晚我可以盡情享受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我那時候的生活狀態就是,白天學車,晚上喝酒做,這樣一直渾渾噩噩的過着。後來丫丫看不下去了,她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女人很不冒,時常趁着那個女人和她自己男朋友都不在的時候,偷偷端着她做的好吃的,過來來勸我兩句「龍哥,你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那個女人真的不適合你,如果有機會我打算給你重新介紹個女朋友,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生,真的!」看着丫丫一臉真誠的表情,我無奈的苦笑着,説先就這麼着吧……

丫丫是一個格豪而又女人味十足的女孩子,她為她的男朋友也就是那個江蘇老男人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情,甚至在那個老男人生病住院丟了工作的時候,也不離不棄的照顧着他,她花光自己的所有積蓄,甚至還向她最好的朋友(我的未來老婆紅)借過許多錢,都是為了這個老男人,可是就當那個老男人康復出院重新找到工作後的某天,竟然和他廠裏的其他女人搞上了……於是他拋棄了丫丫,拋棄了一個曾無微不至照顧過他,甚至可以説是救過他命,甚至為他懷過孩子,過產的女人!

就在丫丫被拋棄的那個晚上,我陪着她在我的房間裏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就連那個叫阿芳的女人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沒有迴避,繼續旁若無人的喝着,丫丫哭的淚眼朦朧,聲嘶力竭……我喝的是一聲不吭怒火腔。而那個女人卻喋喋不休風涼話叨叨個沒完,無非是説我和丫丫的關係本就不清不楚的,怪不得別的男人不敢要她!「滾」氣的我一聲怒吼從湧而出,那個女人顯然是被我的怒吼聲給嚇住了,頃刻間閉上了嘴,呆呆地坐在邊一動不動!

丫丫喝多了,正痴痴的笑着,她説「龍哥,今天晚上我就不過去睡了,我今天就TMD在這跟你睡了,看誰能把我怎麼着?我那張有他的味道,我TMD看見就噁心,不清不楚怎麼了?今晚我們就不清不楚的給她(他)們看看……

隨後丫丫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大的另一頭掉了自己的外衣,踢掉了高跟鞋,順勢斜靠在頭,挑釁地看着那個女人,同時嘴裏還發嗲般的叫着我的名字,勾人的眼睛散發出人的嫵媚,極力挑逗着我男人的望,我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酒氣上湧,面紅耳赤,我儘量平復着自己的心跳,起身來到了那個女人身邊冷冷的説了句:「今晚丫丫就在這裏睡了,如果你不願意看,就請你離開,如果你執意留下來,我TMD的也沒意見!」

説完,我就藉着酒勁當着她的面把自己了個光,毫不顧忌的在那個女人的注視下,翻身上,順勢爬上了婭婭的身體,當兩顆頹廢的心織在一起的時候,炙熱的燃燒着一切,原始的扭動着的兩具孤獨的軀體,赤的心互相繞,的不斷磨蹭直到漸漸入,部盡情地抖動,汗水發着淚水,惑着呻,靡曖昧的味道讓我在丫丫身體深處的盡頭,儘自己所有的憤怒與絕望,時間逝,情消退,最後筋疲力盡的緩緩退出的擁抱,並留下濃濃的體,好似是男人畫筆的傑作,女人哭泣的紙張!

那個女人並沒有離開,她靜靜地注視着我們的瘋狂。後來完事後,丫丫在我的懷裏沉沉睡去,我一手擁着睡中的她,一手點燃一支香煙,帶着男人的足與疲憊,斜靠在頭努力平息剛才的衝動,目光所及之處,那個叫阿芳的女人,正一臉不可思議中帶着挑釁的目光怒視着我,本已經平靜下來的我,瞬間再次被她的挑釁的表情所怒,憤怒頃刻間恢復了男人本已經熄滅的望,這是以往不曾有過的望,理智尚未恢復,望又充嗜了大腦,彼此就這樣毫無遮攔的對視着,望之火在我的眼神中愈演愈烈,突然我不顧一切的拉過那個還在挑釁我們的那個女人,不顧她的反抗,報復似的撕扯掉她的衣服,掙扎無果後,她變得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也沒有任何言語的鋒,只是她怒視的臉上不經意間掛了晶瑩的淚珠。

離開丫丫的身體後,我沒有絲毫的憐憫,迅速翻身住這個女人的身體,奇蹟般早已恢復的毫不吝嗇的再次在另一個女人身體的小裏發着所有的力與不動,的顫抖,女人抑的呻,男人嘶吼的嚎叫,繼續折騰着我那頹廢的人生,直到我再次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裏傾注着我那頹廢的體,片刻地抖動過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死一樣的寂寞,當我疲憊的翻過身體,躺在那兩個都還光着身子的女人中間,她們彼此都掛着屬於自己的,別人卻無從知曉的兩行輕淚,而我也一言不發的看着天花板上燈光下那蜘蛛忙碌的身影,無語含淚……

wj522

2024-08-18 23:46:20

(七)

字數:6346

老婆(紅)和丫丫是很好的朋友,她們當時從事的都是製衣行業,是一家頗具規模的製衣廠,做時裝和牛仔系列,產品銷往世界各地,主要是歐美地區。婭婭是產線上的技術骨幹,老婆(紅)是業務主管兼生產督導(主要負責外貿跟單和生產管理)可以説老婆(紅)是丫丫的領導,所以丫丫叫她紅姐,其它人(無論男女,)也都跟着這麼叫,可見老婆(紅)當時在她那個圈子裏的威望還是蠻高的,老闆也比較器重她,時常給她一些進修的機會,加上她聰明伶俐,學什麼東西都快,所以工作上倒也順風順水,這樣的女人工作上雖有強勢的一面,但是生活中卻柔情似水,女人味十足!

自從丫丫被那個江蘇老男人拋棄後,紅就經常過來看望她,開導她,希望她能夠堅強起來,(紅真拿丫丫當自己的親妹妹)後來,因為次數來的多了,我便也有了和她簡單接觸的機會!初次見面,那時的她看上去很冷傲,對待男人總是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覺,我也從未主動和她説過話,只是她的形象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條洗水發白但看着很有個的細腿牛仔緊緊包裹着微翹的部,雙腿修長,線條很美,而不誇張,一件紅的緊身束開領小體恤衫緊緊包裹着堅而豐部,長長的頭髮總是高高的紮起,柔柔的馬尾不停的隨着她的節奏快地跳躍,一雙的絲襪襯着白皙的腳面套着黑的高跟鞋,(女人的這身打扮,牛仔,高跟鞋,紅小體恤,馬尾辮,散發着青的活力,是一種對男人致命的惑!)

紅的個子不是很高一米六左右,但看上去總覺的很高,大概是女孩都穿高跟鞋的緣故,她的皮膚真的很白,很細,是一種很健康的膚,紅不敢説是很漂亮,但是她有一雙很耐看的眼睛,深邃而清澈,堅強而孤傲!妖,風,嫵媚在她的身上總是隱藏的很好,她説話時的語速總是很快,聲音很大,可能和她的格有關。説實在的我喜看她的眼睛,從那裏我能看出她的內心,我的世界,她的,我的欣,她的嫵媚,我的心跳,她的堅韌,我的善良,她的包容,我的無悔!

紅的學歷不是很高,初中畢業後全靠打工自學才拿到了大專文憑,她小時候的生活在當地還算是富裕的,爸爸開過加工廠,也包過一些小工程,那時物質上的生活可以説基本衣食無憂。可是一切的改變都只因弟弟的到來,在弟弟三歲左右的時候被查出患有一種無法治癒的疾病,醫生説弟弟活不過十歲,如果要治病會花一大筆錢,也不一定能保證治好,可是爸爸為了留住他們家唯一的希望,花光了手中的積蓄,並瘋狂的變賣着家裏的一切,他們四處求醫,重慶,成都,上海,北京,能去的地方他們都跑遍了,錢是花了,可是弟弟的病始終沒有起,最後爸爸絕望了,甚至從不信的他,卻祈盼着神的存在,渴望得到神漢神婆大仙們的幫助,終於在花光所有的錢後,家裏再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賣了,大量的外債的爸爸兩鬢斑白……

紅於是主動輟學了,那一年,她剛好十六歲,在幫她的堂姐賣了兩年(種子,農藥,化肥)後,為了給弟弟繼續看病和替家裏還債,她一個人倔強的跟隨一個遠房的表嬸去廣東打工了,表嬸在到達增城後便把她一個人丟在一家小製衣廠裏,自己跑去惠州找她男人去了!孤苦伶仃,舉目無親的她只好在那個增江河畔的小製衣廠裏從事着最簡單的剪線頭,分碼,打包裝工作……

那時她的工資一個月只有三百元,但她還是倔強的給家裏寄回去250元用來給弟弟看病和還債,五十元一個月的生活費,讓那個時候的她看起來很瘦弱,很不起眼!但就這樣,她也一直堅持着,咬牙硬扛着,在實在扛不住的時候,她也會悄悄地躲在沒人的角落裏偷偷抹着眼淚,可是一但面前有人經過的時候,她便會裝出一臉笑呵呵的摸樣!那時候的她總是很天真,總是認為生活是美好的,人是善良的,喜和大家一起説笑,儘量忘卻對家的渴望!

一晃兩年,都説女人的二十歲是花一樣的年紀,紅也不例外,雖然那時依舊瘦弱單薄,但倒也出落的亭亭玉立,該發育的地方也是玲瓏凸致,只是膚略顯蒼白,但是光滑細膩,聲音清脆可人,舉手投足間也有了幾許成女人的風韻!於是在那個小製衣廠裏身邊也就多了許多男異樣的目光,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甚至是已經有孩子的男人總是尋找各種藉口試圖和她接近,但是女人的警覺時刻提醒着紅儘量躲開不必要的麻煩,她機靈巧妙的周旋在形形心懷不軌的男人中間,雖然她也渴望着遇到一個自己喜的男人來幫幫自己,但是那個心目中的那個男人只隱隱約約模糊不清地出現在她兒時的夢裏「那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有着温暖寬厚的膛,他清晰而又模糊的身影,讓她始終無法看清那個男人的面容……」

紅那時保護自己的武器説來也很幼稚,「啐口水」對就是這種小女孩特有的武器,她天真的以為這樣就會讓那些圖謀不軌的男人知難而退,可是她的那份天真與倔強,只能暫時阻隔某些明面上的男人擾,但是往往心懷鬼胎的男人總是隱藏的很深的,他們可以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和人脈,採用任何可以使他們達到目的的手段來迫使自己的獵物乖乖就範!

紅就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個曾經和她在一起上過班的女孩子(被一個香港老闆給包養了),離開工廠後的某一天,又回來找紅,説是包養她的那個老闆的朋友看上了紅,因為他也是這家小工廠的一個很重要的客户,所以他經常來這個廠裏看貨,見過紅好幾面,他非常喜我紅的單純與質樸,另外紅當年的長相也非常適合他的口味,於是他便託他的朋友讓這個被包養的女孩子充當説客,企圖説服紅被他包養!因為她們曾經的關係很好,曾幾何時,包養這個女孩的那個老闆也曾對紅動過歪念,但是我老婆的那份倔強,與反抗,讓他最終被迫放棄,隨後才包養了紅的朋友(就是充當説客的那個女孩子)。,

過了一段時間那個老闆的朋友見那個女孩遲遲沒有進展,便按耐不住的親自出馬了,他以客户的身份指名道姓要讓紅所在工廠的老闆幫忙促成此事,紅的老闆也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女人,因為紅聰明能幹,做事麻利,那個叫做湯姨的老女人,甚是喜,但是礙於情面,她又不好明説,只是用言語試探着紅的想法,當紅明白老闆湯姨的意思後,便不加思索的拒絕了,雖然那個時候她的確很需要錢,家裏的弟弟還需要看病,家裏外債還需要償還,但是女人的尊嚴,女孩對自己心裏夢的憧憬,讓她不得不繼續與生活抗爭!後來那個香港男人經常以請湯姨喝茶為藉口,讓湯姨帶着紅一起來,礙於湯姨的情面,紅也去過幾次,再後來那個男人又要單獨約她去玩,老婆卻始終沒有跨出那一步,因為那是不知禍福的一步!後來紅為了躲避老闆湯姨苦口婆心的勸説,還有那個香港男人的糾,被迫選擇了離開,那是她工作後第一次做出了選擇,下定了「跳槽」的決心,就這樣她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伴隨着自己成長近三年的那家小製衣廠!

自從離開後,紅跳槽到另外一家規模較大較為正規的製衣廠,也就是丫丫所在的那家工廠,靠着自己的吃苦耐勞,聰明能幹,還有以前的積累的些許經驗,加上平時的自學充電,她就這樣一步步走上了現在的崗位,收入和待遇也逐步有了很大的改觀,但是生活再次和她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弟弟最終還是沒有堅持到姐姐回家看他的時候,臨走前只説了句「好想姐姐!」接到噩耗後,老婆哭成了淚人,電話中爸爸的聲音也蒼老了許多……後來多年以後紅回去的時候,發現爸爸的頭髮已經白了一大半,模樣憔悴不堪!令人心疼的同時,唯一的安便是妹妹卻如約而至的降臨到這個受折磨的家庭!

後來通過自己的努力,紅終於在多年以後替家裏還清了所有的外債,爸爸媽媽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爸爸也重新振作起來,開始為了這個家重新打拼,生活也逐漸好轉起來,爸爸並告訴紅今後不要在往家寄錢了,家裏已經有了些許的積蓄,同時叮囑她獨自在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打拼有着太多的不容易,為了這個家已她經付出的足夠多了……不要再苦自己了!

紅接到爸爸電話的那個夜晚,從不喝酒的她,獨自喝了許多的酒,哭了,笑了,也醉了!(哦,對了,忘了説老婆是哪裏人?那是一座位於成都和重慶之間的一座小縣城,所以老婆有着成都人的細膩,重慶人的火辣,至於老婆的酒量,別看她平時不喝酒,就是偶爾喝的時候,我也很少見她喝醉過,直到今天她到底能喝多少酒對我來説都還真是個謎,呵呵)

紅自那以後,心情明顯好多了,臉也逐漸紅潤起來,皮膚也變的白裏透紅更加細膩了,由於捨得保養和調理後,身材也更加豐,不再顯得那麼單薄和瘦弱了,豪中透着細膩,中散落着風情,這才是本該有的模樣!

隨着時間的逝,紅變的更懂得疼惜自己,以前自己捨不得吃的東西也捨得吃了,漂亮的衣服也敢買了,女人用的東西,化妝品啊,護膚品啊,保健品,只要她覺得有用,什麼都不會放過!(女人就是這樣,以前的委屈,以前的虧欠,一旦情況好轉,遲早會補回來的,呵呵)

人們常説「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可不,紅內在和外在的變化,又在不只不覺中引了不少,對她垂涎三尺意圖不軌的猶如蒼蠅般的男人!但是平常礙於老婆火辣的格,那些在她手底下做事的男孩子們有的雖然對她有點想法,但礙於紅工作上的強勢,都會盡量剋制自己的衝動,一聲紅姐過後,就沒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可是最可怕的敵人往往都是隱藏的最深的……女人無走到哪裏,都會成為男人的獵物,尤其還算是有點漂亮的女人!

這是紅在沒遇到我之前,最讓她傷心和憤怒的事情,皆因一個叫做「矮冬瓜」的男人(這個男人因為身材矮小,敦胖的像個冬瓜,所以我一直都這麼叫的)「矮冬瓜』是紅那個廠裏的副總經理(分管生產),自然也是紅的上司!

「矮冬瓜」貴州人,四十多歲,身材矮胖,雖然早已經成家,但一直沒有孩子,起初他以為是他老婆有問題,不能生育,後來經醫院檢查原因竟然出在他自己身上,(醫學鑑定其子成活率非常低,大部分都是死無力,呵呵,可能跟人品有直接關係吧,我希望是這樣的,那叫做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是不是説的有點狠,但是這小子的確一肚子壞水,為了要個孩子,盡然着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睡覺借種,她老婆不答應,被他打的死去活來的,直到着她老婆跟別人懷了孩子,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後,才善罷甘休!就是這樣一個男人,除了基本上沒有生育能力,但其能力到是異常的旺盛,在紅還沒有到這個廠之前,他已經霸佔了好幾個女孩子。當然都是他利用自己在這個廠裏的權力威得逞的!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紅來的幾年裏,始終對她有所企圖,他利用工作上便利不斷擾着紅甚至威,紅總是刻意巧妙的躲避着!但是這種男人就像是蒼蠅,一旦叮住了你,不達目的是誓不罷休的!直到有一天他以過生為由邀請紅還有幾個同事(有男有女)去一家酒店裏吃飯(包間),紅礙於上下級關係,不好推,也只好硬着頭皮去了,好在還有其它人,但一切並不是紅所想象的那樣……「矮冬瓜」趁着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臉通紅,借酒裝瘋,手舞足蹈,甚者有意無意間把他那張臭嘴往紅的臉上湊,在別人的鬨笑中,説什麼要一吻定終身,其它人也跟着起鬨瞎鬧,結果紅被徹底被怒了,於是端起一盆菜連湯帶水扣到那個矮冬瓜的腦袋上,並當場掀翻了桌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隨後的子裏風平靜,「矮冬瓜」並沒有報復的舉動,本想以為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可是(不是不報復,只是時候未到,)就在那麼一天,當紅剛回到宿舍(因為是管理幹部,所以有自己單獨的宿舍),那個「矮冬瓜」早就有預謀的躲藏在附近,在紅開門的瞬間,他緊跟其後衝進宿舍,從後面抱住紅又親又啃,並用腳踢上了門,受到驚嚇不斷反抗廝打的紅被「矮冬瓜」強行拖到邊,順勢被行非禮,就在紅秀髮散,衣不蔽體,體力漸漸不支,倍絕望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再次被大力的撞開了,有個異常堅定的聲音瞬間在「矮冬瓜」身後響起,「你放開紅姐,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我警告你,我説到做到,樓下還有許多人,我可要喊人了啊!」順着聲音紅絕望中看到了怒目圓睜的丫丫,於是趁着「矮冬瓜」回頭一愣神的功夫,她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奮力推開「矮冬瓜」跑了出去……

一整天,紅都沒有去上班,只是在外面無助的,後來直到半夜,紅才在丫丫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宿舍,那時的「矮冬瓜」早已經離去,房間地板上摔碎的水杯,傾斜的桌子,歪倒的椅子,上一片狼藉!那一夜,紅衝了一夜的涼,洗了一夜的澡,她總覺得自己身上有那個男人噁心的口水,抓過的痕跡,似乎怎麼也洗不掉,眼淚順着水聲默默淌……

丫丫就是那樣陪了紅一夜,就像今天的紅在丫丫被拋棄受傷的時候來看她安她的道理是一樣的,女人一旦遭受男人的欺辱後,通常都會對男產生異常的恐懼,只有她們同之間彼此言語上的安,心靈上的撫,才是唯一的依靠!從那以後紅與丫丫親如姐妹……

紅為了逃避\"矮冬瓜\"的繼續擾,最終搬離了工廠宿舍,她搬到了丫丫這裏,姐妹倆彼此照顧起來也很方便!我那個時候已經在那裏住了很長的時間,和紅見過幾次面都是在丫丫房間裏,説的話還真並不多,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和別的女孩不太一樣,成,穩重,冷傲,甚至還有種説不出的容易讓人心跳加速的覺,總覺得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由於當時我房間的那個叫阿芳的女人還沒有離開,所以為了避免尷尬,我也刻意的與紅保持着距離,見面的時候,也僅僅是點個頭,彼此禮貌的打着招呼!

我房間的那個叫阿芳的女人最終的離開是在紅搬到丫丫那裏後一次偶然事件中,因為那次事件徹底怒了我!怎麼回事呢?因為有一天丫丫説她紅姐明天過生,想替她慶祝慶祝,説是到外面吃個飯,順便邀請我一起去,於是抱着混頓飯的心思,我沒有推辭樂呵呵地答應了!

席間無語,我只顧吃喝,期間遭盡了丫丫戲,紅只是含笑不語,就在我們吃完飯一起回來的時候,丫丫説自己酒喝的有點多,頭有點疼,想在房間睡會覺,於是我和紅便出來打算讓丫丫好好睡一覺,由於彼此房間挨的很近,我就順便邀請紅到我的房間裏坐坐,她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進入我的房間後,房間無人,正當我眉飛舞準備好好神侃一番的時候,突然紅豎起手指放到嘴邊做噤聲狀「噓」示意我不要説話!莫名其妙中我疑惑的看着她,過了半晌,她輕輕對我説「龍戈你的房間裏不對勁,你聽你的衣櫃裏有動靜,好像有聲音,該不會是有老鼠吧?」

我略微遲疑,靜靜一聽,果真有響聲,因為女孩都比較害怕老鼠蟑螂之類的小動物,所以紅看到我肯定的眼神後,早已悄悄迅速躲藏在我的身後,於是我不再遲疑輕輕拿起門後的掃帚慢慢來到發出聲響的大衣櫃面前,深呼後,我猛的拉開衣櫃的門,準備戰鬥,可是萬萬讓我沒想到的是,裏面沒有老鼠,竟然藏着一個大活人,對,就是住在我房間的那個叫阿芳的女人!老婆嚇的一聲尖叫,連連退後,説實話,我也是被嚇的着實不輕!

稍微定了定神後,我看見的是那個女人蜷縮着躲在櫃子裏,廣東那麼熱的天氣,她居然能熬的住,汗水早已浸了她的睡衣,額頭上的頭髮也被汗水浸成一縷一縷的搭在耳邊並不斷地往下滴着汗珠!呆愣了一會後,我不由分説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下就把她給拽了出來,氣急敗壞的質問着她為何要躲到這裏,。也不怕把自己給悶死!

那個女人緩過勁來後,什麼也沒説,只是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挑釁的望着我,許久後才恨恨的説「我就是想看你們能幹出什麼好事,我跟了你這麼長時間,你還不斷的和其她女人勾搭,你還是人不?」暈!我説「你先冷靜一下,你怎樣説我都沒關係,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

貨,臭女人,她們全都是貨!」那個叫做阿芳的女人坐在地上不管不顧聲嘶力竭的嘶喊着,雙手在空中舞的同時雙腳在地板上不斷蹬踏着,十足農村潑婦的形象!終於我再也無法忍受了,一把拽起了地上撒潑的她,「你TMD就不能消停點」「不能,就不能!」那個女人不依不饒的叫喊着。「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略顯沉悶的房間裏清晰的響起,「滾」我再次厭惡至極的怒吼着,那個女人白皙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指頭印,房間瞬間變的寂靜無聲,顯然那個女人是被我打蒙了(這是我第一打女人也是違心的一次!)她不哭也不鬧了,就那樣傻傻地坐在地上……

本以為一切就會這樣結束的我,緊接着看到了更讓人啼笑皆非的一幕,那個女人在緩過神後,像是打了血一樣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撲窗户,她靠着窗户邊毅然決然的説道「你如果不把她們都趕出去,我現在就跳下去死給你看!」這一幕嚇壞了紅,她趕緊就跑過去試圖把她拉下來,但是那個女人輕蔑的打開紅的手,惡狠狠的瞪着紅,拒絕下來!於是紅有點無助的看着我,示意我趕緊過來幫忙!可我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又一次的被那個女人的表情給徹底怒了,我也直接衝了過去,順勢打開了緊閉的窗户,指着下面冷冷地説道「現在就跳,要不敢跳,我來幫你!」(其實我知道她是不敢跳的,一般這種女人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我討厭在我面前耍橫的人,説實話玩橫的老子TMD的誰也不怕?)女人意料之中的沒敢再往前跨一步,看着她有點猶豫的狀態,我繼續冷冷的説着「我和你是什麼關係?你我心裏難道不清楚嗎?」

此時旁邊的紅,看着我比那個女人還瘋狂的舉動,於是無語了,只是輕輕地説了句「龍戈,你們的事情最好還是你們自己處理,不要把我牽扯進來好不好?沒處理好的情況下,請以後不要再打擾我,我承受不起的,再見!」

説完她就回丫丫的房間了,順手帶上了我的房門,隨着紅無奈中離去的身影,房間裏就剩下我和那個女人還在僵持着……傍晚時分,女人終於拖着箱子打開了房門,一步步走向客廳的大門……落的夕,餘暉灑了整個客廳,同時也拉長了那個女人離去的身影,終於和平分手了,從此我結束了荒唐頹廢的同居生活,開始接嶄新的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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