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莊系列】(1-3.13)作者:金色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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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年華

字數:16048

第一章程家莊

1。程家莊許多年以後,程家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個小男孩出生一天,説了「爸爸,完了」兩個字就夭折了。很多年人們説起這件事情時,都帶着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的表情回應道:「呃」。若不是有許多在莊裏人眼裏一直正直穩重的人證明他們的確清晰地聽到了這句話,很多人一定會這樣回應的:騙小孩子的吧。

這裏集聚了世界上最多最奇形怪狀的山脈。在高原大山中間,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裏,程家莊的人民世代生息,外面的世界似乎早已把這裏遺忘。莊子坐落在三面環山的峽谷裏,一條十米來寬的河自北向南過。相傳一個官爺到此遊山玩水,覺得自己應該留下自己的足跡,又看河形似神仙的飄揚的衣袂,於是改稱仙袂河。但莊裏人一直不清楚「袂」字作何寫法,於是統一寫成仙妹河。

莊裏的大多數人家房屋就建在離河幾十米高的地方。房屋一般分三層,底層用於柴草,也是為了防蛇蟲;中間住人,頂層堆放糧食。每當上國家公糧的子來臨,生活在峽谷裏面的人們向水而下一樣從一條條小路到公路上,幾乎和河平行的公路到峽谷出山的口子上,就是莊裏的集市上了。

程家莊雖然處在三面環山的環抱中,但山勢非常平緩。河谷地帶種滿水稻,而坡上的玉米像皮帶系在山上,鬱鬱葱葱,煞是好看。起伏的山頂全是低矮的茶樹,來自河谷的風一吹,搖動的執業想女興奮時顫動的脯。

時值盛夏,烈當空,莊裏的莊稼等待着雨水和陽光的雙重眷顧,像孩子渴望着水的滋養,肆意妄為地生長的。程二痞實在無聊至極,順手撿了一竹竿,揮舞着到河溝裏來捉蛇。逛了很久,正在奇怪為何往這樣的天氣經常可以捉到好幾條出來洗澡的青蛇,今卻一條不見。剛要放棄轉身回頭,一條碩大的青蛇自腳下飛快滾過,二痞立即揮杆而上,但大蛇實在迅猛,轉眼不見,青草表面留下青蛇的顫動。二痞於是放輕腳步跟了上去。轉過斜坡,到了一個平常人罕至的低矮灌木叢外面。耳畔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二痞立馬尊下身子,撥開樹葉將自己藏了進去。

2。程二痞説起程二痞,莊裏人無所不知其痞,那些生投胎媽媽教育小自己孩子「不聽媽媽的話,看你不落得像二痞子」。其實二痞並非天生愛傳人家勾引誰家婆娘的事兒,天生挑逗莊裏面的新媳婦兒,天生愛對部剛出現起伏的女娃子擠眉眼。十幾歲以前,和莊裏其他小孩子一樣,整天牽着自家的大水牛,連於程家莊的每一個旮旯。對於整個峽谷,每一個地方他都能夠閉眼地想起來長什麼模樣。就是曾經的一次自己糊糊的過錯,才導致了二痞糗事的遠遠傳。

二痞家世世代代居住在這片青山綠水之中。常言説:窮山惡水出刁民。但程家莊青山秀水,水旱災害罕至,谷底裏面的糧食足夠餵飽莊裏人的嘴,山坡上的茶樹更是為當地的人民增加一些額外的收入。常言又説:飽暖思慾。此話果然在程家莊靈驗,一個個的奇聞異説反覆證明着此話的真理不容置疑。二痞父親可説是個十足的老實人,農民的本分天在他身上完全的顯出來。他似乎只對家裏面的莊稼興趣,從土地分到他頭上的那天起,就成為了他老婆一樣的東西,每天不去摸兩把,心裏就沒底不踏實。如此一來就冷落了二批他娘,於是他娘趁其出去幹活之時,和程俊楚家老二木匠皓坤勾搭在一起,得莊裏男女老少皆知。

至於他娘和皓軒誰主動勾引的誰,確實説不清的一件事。但這件事最先是從二痞最初説出來呃確實事實。因為程家老二經常無故朝二痞他家跑,莊裏就有人閒話起來。卻無奈找不到證據,也只是開開玩笑,沒有十分當真。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向二痞開起玩笑:「二痞,有人説你皓坤哥和你孃的閒話,剛剛有人看到皓軒哥去了你家,今兒你爹正巧去趕集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娘在幹啥?」二痞聽了,那個年輕自尊的心仿若受了天下人的踐踏,忍不住發起火來,罵道:你娘才是。

但那夥伴反倒不怒,撬槓説:不信你回去看看,真假不就知道了嗎?我給你看管牛,你去去就來。

二痞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家樓房的底層。下面零星的堆放了許多柴草,從底層爬進去,可以鑽進自家的後門。二痞一爬到後門,果然聽見自家孃的説話聲。隔着木門板的縫隙望牀牀上一看,因隔着帳子,只能依稀看見兩個人影。一個年輕幹的男人光着膀子,自家娘上衣凌亂的向兩邊散開。二痞立即覺到自己的口堵得像有千斤巨石壓着一樣。臉上似乎被三昧真火燒着了一樣,漲得難受。

「坤兒,今天咱們就別了,吃吃我的,可以嗎?」裏面傳來娘斷斷續續的聲音。

「大娘,不行啊,茂農叔這幾天都在家忙活,兒好幾天沒得見你,想得慌。

今天就讓兒吧。「

二痞再往裏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糾纏在一起,兩人忙亂地將對方的身上的衣服褲子悉數光。只見自家娘將皓軒哥一把推倒在牀上,自己向騎水牛一樣騎到了石匠身上。背正好對着自己偷看的縫隙,娘將自己從未見過的類似的碩大白皙的股挪移了兩下,好像是在用股尋找什麼,在這時,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褲襠裏面一樣的東西,只是這東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裏的苞米一樣屹立着。

兩人面對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幹嘛,褲襠裏面的那東西立了起來,硬得像電線杆子。從大如湯圓的蚊帳空看進去,娘那股前後磨蹭了幾下之後,便朝那不斷點頭的東西坐下去,隨之發出了似乎得到寶貝般滿足的呻。再之後,像着風兒騎手,飛快地馳騁在草原之上。那蚊帳彷彿有了生命一樣,隨着一起搖晃了起來。過了一炷香時間,年輕男子撐起身子,將娘按倒趴在牀上,從後面駕車一樣送起來。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為何物。只是平時見了村裏新娶的媳婦,下面那活物才不時在不聽話地股漲起來,也曾在私底下想過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種一樣,公牛一下騎到母牛的後背上。沒想到今天在自家後門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間的事,何況是自己的娘,便有驚又怕,但其中隱含着一絲絲的痛快和滿足。娘平時待自己如同至寶,小時候便認為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個只會種地,不懂半點風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為什麼命這麼苦,説嫁到這家裏來,只吃素的,沒見加。二痞一直不理解為什麼自己家吃飽穿暖還覺得命苦,莊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個命苦呢,但畢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裏發誓長大以後不再娶媳婦兒,要照顧娘一輩子。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們説的那樣,和莊上木匠坤軒哥在自家爹孃牀上行男女之事,一時竟然不知怎麼辦。只得趴在門後,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軒兒,你死你大娘了······啊,大雞巴好舒服!」

「大娘,我就是要死你,讓你想男人······」

隨後聽到兩個人彷彿一起完成什麼大事一樣,發出了一陣勝利的歡呼。

「親兒啊,你怎麼到裏面去了?」娘帶着責罵的口氣問道。

「沒事的,你不是讓我晧雀兄弟他們結紮了嗎?大不了肚子的,我還希望大你肚子呢,給二璧生個伴兒。」

「你盡是不想好的,出了事你倒是沒事兒人一樣,人家可就······」

「説是叔的不行嗎,賴在他身上。就算有,也不敢説不是的。」

隨後是一陣要人命的寂靜,二痞生怕自己被發現,緊張得呼慌亂起來,口彷彿有顆珠子要跳出來了。慶幸的是,程浩軒馬上穿上了衣服褲子,順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子,得意地呵呵了兩聲。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們一起死你。」

「滾吧。」娘招了招手,程浩軒於是像賊一樣蜷縮着身子溜出了門。娘光着身子出了房間,到廚房裏去了。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過去,就看見娘那兩個子在鍋邊上下搖晃。看着娘往鍋裏面加了水,再生火燒了一會,將熱水從鍋裏舀到盆裏邊。於是蹲了下來,將兩腳岔開,中間那塊長滿髮的東西正對着二痞所在的方向。二痞看不清叢中的東西,只見一條小溝一直蜿蜒到股後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的地方了吧。娘將巾往盆裏浸了水,掰開髮叢中的兩片,往上面敷了一會,有用水沖洗了三遍,便站了起來,徑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從後門那裏下到了底層,躺在稻草中間大大地呼。下面那東西脹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褲子前面幾乎要不撐破。於是他想用手把那東西強按下去,握住長大的雞雞,順勢上下擼動起來。眼前突然浮現剛才娘那碩大白皙的股、

不停搖晃的子、叢中的小溝壑、那滿足而又痛苦來自鼻子的聲音····

··十幾下之後,一股白體從龍頭噴出來,一些濺到了幹稻草上,一些到了褲襠裏。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樣驚恐地看着這些出來的東西。

急忙用稻草將褲襠裏的贓物擦了幾下,但濕了的地方卻無可奈何。一想到自家的水牛還在別人看管着,便摸索着到了坡上。

放牛的夥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問:「我説中了吧!」二痞只是不言語。那傢伙嘿嘿兩聲,一副久經世事的模樣。

「其實,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還不曉得呢?」

「你曉得什麼?」

「你告訴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了,我就告訴你。」

「嗯。」

「你親眼看見的?」

「嗯。」

「好吧。我以後再告訴你皓坤哥過咱莊多少女人吧!」

「你他媽説話不算話。」

「我給你看牛呢,算話。皓坤哥的故事長着呢,以後再慢慢地給你説。」

不知從何時起,程家莊就傳着這樣的故事:一個小孩親自偷看他媽和別人亂搞,並把事情告訴了其他人。世間再也沒有比偷看自己親孃找漢子更加無賴的事情了,於是曾經的二臂被叫成了二痞。二痞的故事就是以這樣的方式開頭,後來人們將所有不明真相的事情都賴在二痞身上,於是他成了這個莊上最有故事的人了。人們茶餘飯後,牢騷滿腹時,風得意時,二痞成為了必備的輔助材料,一直影響着這個莊裏的老老小小。

3。程怡自二痞偷看親孃偷情,一直長到三十過頭,誰家的姑娘也不願意嫁到這樣一個門裏頭,也不是因為一個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原因:和木匠過後的八個月,二痞有了一個妹妹。人們在説到這個小女娃子時,臉上總是有一股彷彿告訴別人秘密的神情。

放牛的小夥伴將自家親孃的事情放出去的兩個月之後,他娘王綵鳳覺自己的肚子慢慢地鼓脹起來,見有腥味的菜時便覺噁心,這才明白自己是真正地懷上了。三十過半的年紀還能懷上娃娃的在莊裏還不多見,沒想到當初和二痞他爹一直想要個妹妹卻怎麼也不出來,後來他爹就慢慢地對這事兒不興趣了。雖然計劃生育大隊的常常下到莊裏來捉人罰款,甚至將有些超生户的房子砸爛豬羊趕走,卻始終阻擋不了一個一個的孩子像雨後竹筍一樣冒出來。因二痞家就自己一個,莊裏還把他爹他娘到村委會,作為計劃生育示範户加以表彰,併發了計劃生育一百塊錢作為獎勵。

沒想到十幾年多去,二痞他娘又懷上的消息深深地給莊裏平靜的生活帶來了颳了一次風。程茂農知道了自己媳婦有了之後,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其實,這並非是由於自己愚蠢到連自家婆娘和遠方侄兒睡上的事情都不知道,這裏面確有外人所不瞭解的苦衷。一次程茂農出去挖土時,不小心鋤頭一下達到了自己的命上,那傢伙從此永遠埋下了頭一蹶不振。每次有衝動時,那傢伙疼痛難忍。

綵鳳也不勉強埋怨他,他倒是心理帶着幾分趕的意味。媳婦這次竟然被木匠侄兒程皓坤大肚子,卻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因為媳婦明明到村衞生所做了結紮,也沒有想到其實是因為田綵鳳私底下求着程浩雀將結紮解開,條件是讓他程晧雀睡一次。

因此,直到生命的最後一秒,王綵鳳也不知道女兒程怡到底是晧雀和皓坤兄弟倆誰的種,而他爹一股腦地認為肯定是木匠皓坤的,因此,看到小女出生可愛模樣兒,也不怎麼高興。到後來,女娃子越來越水靈,但是似乎永遠有一股憂愁在眼睛瞳孔裏。小女娃子聰明,從七歲上學,不留級地到初三,一直是班級裏面的前三名,上縣裏面的高中大有希望。受到兄弟程皓坤的囑託,程家莊學校程皓離對程怡是事事關照,成績一直非常穩定。

4。灌木叢中二痞本來以為自己撞到親孃和皓坤哥一起幹活的事是自己最不光榮的過去了,沒想到今天無意中又撞見了更加想不到的事情。剛俯下身子,就看見自家親妹妹程怡那光溜溜的下半身,股蛋兒撅着對着二痞。小腿兒像剛長出的竹筍,使勁兒一掐,就可以冒出水兒來。雖然平時二痞常偷看莊上女人,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小巧玲瓏的股蛋兒,頓時一顆眼珠子似乎要崩裂出眼眶來,嘴裏差點忍不住罵出髒話來。一個男人模樣的人臉被妹子的被給遮住了,二痞在想到底是誰能把自家心高氣傲的妹子搞到手。平時在家,因為自己名聲不好,程怡生怕自己被傳染上病一樣冷冰冰地對着自己的哥哥,完全不死親兄妹應有的那種親切,反倒沒有外人來得親熱。二痞早就想怎麼收拾收拾這倔強過頭、看不起自己的妹子,沒想到今天讓他給撞見了她的糗事,只覺心裏一陣痛快。

當妹子被那個男人按倒在地時,二痞終於一下失去了那種快,只剩下恐懼在心裏了。原來那男人正是十幾年前和親孃在牀上偷歡的木匠程皓坤。沒想到,幹了自家親不説,現在又和自家親妹幹上了。

只見躺在墊了衣服的草叢上,雙腿張開立了起來,皓坤抱起雙腿將那依然巨大的雞巴徑直地了進去。妹兒一聲輕叫,向上合起來。

「皓坤哥,不要啦,別人看見怎麼辦?」

「叫哥一下,我給我那哥説一聲,人家校長保證你能夠上縣裏最好的高中,到時候上最好的大學。妹兒你還真小,看還水了呢。哥教你怎麼以後怎麼飛黃騰達,老子舒服你也舒服。叫爸爸,叫爸爸我。爸爸幹你這女兒,給哥做乾女兒吧。」

「爸爸,爸爸幹我,乾女兒的。」

二痞看到那大大地活物在妹子兩腿中間來回的,便不僅想起來多年前第一次看到皓坤哥和自己娘幹事的情景。在心裏不僅罵道:你狗的,了我娘還不夠,今天又來我妹子。娘倒算了,我妹子今年才十五歲,你真有膽這麼小的也敢動手。想到這裏,一絲疑惑浮現心頭。你他媽的,妹子是不是你的種啊?

如果是你的,那妹子豈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了嗎?你他媽禽獸嗎,敢自己十五歲的親身女兒?我二痞雖然也動過莊上瞎寡婦,但還沒有到這麼動物的地步啊?

要是把你女兒肚子搞大了怎麼辦?又想起皓坤哥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在乾的女孩兒就是自己和王綵鳳生的親身骨。但回想起妹子那模樣,越來越覺得和程皓坤的面貌有幾分相像,便真的有些驚恐起來。妹子那風騷的身子在那中年成男人的身子下更顯得小巧白皙,披散開來的頭髮凌亂地在針葉子上抖動。二痞心裏計謀着,如果自己現在出去打亂他們的好事,會有什麼好處和壞處?一想到自己反正一無所有,又頓時想到皓坤哥那嘟嘟的媳婦兒,自己將此事作為要挾,説不定能撈到什麼好處呢?又想到皓坤哥他們家四兄弟平時在莊上的名氣和財力,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有了這個把柄,那可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報酬,對自己總有益無害的事情為什麼不做呢,於是從雜草中間探出身來,假裝咳嗽了兩聲,往前走到了空地上。

5。程家望族木匠和程怡正幹得興奮,兩人似乎想完全地融入到了對方的身體裏。一個想把自己的體輸入到身子下面那剛剛綻放的容器裏,另一個似乎急切渴望地將自己全身心地出去,接受上面男人的滋潤和恩賜。兩人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幹着天地下最齷齪的事情,將整個世俗倫理拋棄。直到二痞咳嗽兩聲之後,兩人硬是在接着送了大約七八下,才意識到有人到來。兩人於是各自慌亂地抓起衣服,把自己身體上突出和陷下去的部位胡亂地遮罩起來。皓坤兩腿那傢伙還不妥協地直直地把衣服翹了起來,而妹子前那兩個小手大的包袱絕強地起來,中間那顆麥子一樣的東西凸出來,二痞有一種想要摘下來的衝動。

「嘿嘿,看看你們的好事。」

「二痞兄弟,你在這裏幹嗎?」木匠仗着自家四兄弟家大業大,在莊上呼風喚雨,也不慌張,壓着喉嚨説道。

「我來捉蛇來着,沒想到捉到兩條白蛇纏在一起,一下捉到兩條。還是大蛇,這下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兄弟,你出去,等我們把衣服穿好再説,好嗎?哥保證讓你小子吃香的喝辣的。」

「皓坤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上次撞見你和我孃的那事兒,當時啥雞巴都不懂,被人坑了,人家反而説我傻了吧唧的。你倒好,睡了我娘,又要睡我妹子,沒誰敢説你家的什麼閒話。這次我可不能再被坑了?皓坤哥,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有沒有想過程怡妹子就是你的種啊?你別把自己的親身女兒給在樹叢中就開苞了?!」

「兄弟,你別亂説,她怎麼可能是我······」兩人聽了之後,心裏頓時一涼,程怡帶着驚恐地眼睛看着兩人,説道:「皓坤哥,不會是真的吧,我早就聽説了你和我孃的過去的那些事,我還以為是莊裏人家胡説造謠的呢,沒想到是真的呢,要你真是我爹,剛才我們那個,那可······」

「程怡妹兒,別聽這個痞子胡説。來,先穿好衣服。你,先給老子把頭轉過去。老子待會再給你慢慢計較。」

二痞也不和他計較,慢慢地轉過頭來,等着他們兩個急亂地把衣服穿起來,心裏計謀着從皓坤那裏搞到最好的東西。

木匠皓坤是程家四兄弟中的老二,老大程皓乾是本地專門經營茶葉生意的商人,三弟是村衞生所裏面的兩個駐村醫生之一,老四程皓離是程家莊學校的校長。

其實除了這四個本莊上顯赫的人物之外,還有一個大姐和一個最小的妹妹,大姐程皓麗很早以前就加到縣城裏面,後來做了高中教師;而最小的妹妹學了會計,被分配到鎮上信用社工作。這家子能有今天的這成就,完全離不開他那曾經當過連長的老爹程俊楚。程俊楚幼年喪父,賢惠的母親保守本分沒有再嫁,自己親手將俊楚一手拉扯大。在他長大十八歲那年,有母親親自為他説了一門親,姑娘是隔壁田家灣的姑娘。但沒想到正好政府招兵,俊楚憑藉自己一身好身板,在母親的默認下參軍了。一晃十幾年過去,由於在軍隊中的良好表現,到轉業歸來時,最高被提拔為連長級別。但母親一再寫信要求他回來娶生子,傳宗接代。

俊楚念及母親的辛勤養育之恩,就回到程家莊來。剛回來就有人給他説親,挑來揀去,最後看中了田家灣的一户讀書人家,女子叫做田玉芝。該女子正好是入伍以前母親介紹過得那女子的侄女,來往了幾次之後,兩個月就一起入了房。

女子年輕,加之自己軍隊裏面出來身板子硬朗,於是孩子像來發芽一樣一年接一年的出來。

到最小的程皓嫺出世時,田玉芝還不滿三十歲。之後,就像土地年年耕作失去養分一樣,田玉芝的肚子也沒再生出什麼東西來。

程俊楚多年在軍隊裏面的經驗和人脈,讓他比莊裏其他所有人都看得遠,再加上自家媳婦讀過幾年書,懂得如何教養孩子。從孩子們小時候起,他就下定決心要讓他們每人學一項絕活,在農村才能夠出人頭地。光會種地的農民是不會有多大作為的。因此,待孩子們長到十幾歲,他就據他們各自的長處為他們選了一個安身的工作。首先要有錢,於是讓老大程皓乾去做還沒有人看得起的茶葉生意;有錢了之後要讓人看得起,老二實在是書讀不好,就去附近村裏找老師傅拜師學習怎麼做傢俱,老三老四腦子好使,就一個學了醫,一個當了老師。至於兩個女娃子,一直讓他們讀到了師範畢業。大姐直接分到了縣裏的高中,小妹妹因為身體羸弱,就到信用社謀了一個空職。到四個子女都成家立業之後,才真正覺功成名就,該是退休的時候了。以後可以看着兒孫滿堂,安享晚年了。

如果你要問二痞這輩子最大的心願是什麼的話,他會毫不遲疑地告訴你:遍程俊楚他一家女人。其實裝上哪個男人心裏不是這樣想的。莊裏誰家娶了新媳婦兒,程俊楚同意了才能進門,。進門的那天,程俊楚和新郎官一起到新房,由老爺子驗完新娘子身子後才算真正地嫁到莊上。有些新媳婦不聽使喚,當晚硬是不允的最後都吃了苦頭。有了病要醫治,老三不開藥方;有了孩子去讀書,老四不會接受。因此那家男人只得領着自家媳婦親自上門道歉。外村人聽了這樣的事情,也無可奈何,因程家莊的糧食和茶葉是其他村望塵莫及的。每到旱澇年月,其他各莊的狗都餓得望程家莊跑,缺糧的人家也紛紛拖兒帶女到這莊上親戚家來蹭吃蹭喝。其他人家眼看自家揭不開鍋,也紛紛提出來要讓自己的閨女嫁到莊上來。

正是因為如此,木匠程皓坤才能夠三番五次地找二痞他娘,而其他人不敢説三道四;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敢抹程怡這樣子才冒出來的女娃子的褲子。程怡也是常聽母親説皓坤哥家對自家如何如何好,自己也要懂得報答之類的話長大的。

在學校的子,她也不明白校長程皓離是因為自己子冒出來的緣故才對自己這麼關心,平時還無緣無故地摸摸自己的腦袋,好像父親那般很有愛心的覺。

自己從小被爹冷漠,一旦被這樣的中年男人關心,頓時找到了那種自小期盼的那種被父親愛護的覺。於是經常在想如果皓離老師是自己親爸爸該多好啊,他家又有錢,又有文化,生在他家不知該有多幸福。對於程皓離家一男一女經曉和佳萍,程怡一想到為什麼差不多年紀,他們怎麼可以生得那麼好?她卻不知道佳萍從小在家受到家裏面男人侵犯的事兒。

6。以二痞等程皓坤和妹子穿好衣服之後,方轉過身,笑嘻嘻地説:「你看,皓坤哥,如果怡兒真是你的親身閨女,我也是你女兒他哥是吧。作為親戚我能把你怎麼樣呢?嘿嘿,只求看在兄弟這麼大還沒有經過女人的面子上,這事兒就求你了。」

程皓坤起身將手搭在二痞身上説:「這事兒容易,包在哥身上,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莫把這事兒告訴任何人。怡兒,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哥有話説。」

程怡將信將疑地看了看他們兩人,拖拽着身子慌忙從小路朝家方向去了。

「兄弟你搞什麼,得老子的火還沒有,你小子就來壞人家好事。」

「不是兄弟我故意的,不小心撞見的啊。」

「説,你想要搞誰家女人?老子幫你。」

「嘿嘿,我要真説了,哥哥你恐怕要直接將我那命子劈成幾節了。」

「你説,説實在的,哥哥我正在找一個命子厲害的人呢,好加入我們的會團。」

「哥哥什麼會團,消息這麼靈通的我怎麼也不知道啊?」

「讓你小子知道那豈不是完啦?」

「嘿嘿,雖然兄弟我平比較賴皮,但哥哥家的事兄弟還是有分寸的。」

「那是。念在你小子還算明白事理的份上。我讓你小子享受一下。明天你到我家裏來,保管讓你小子舒服,不過在此之前為了保險,你小子把傢伙亮出來讓我看看。」

二痞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在皓坤的一再催促下,自己抹了褲子,將那什物現了出來。只見其已青筋暴,堅如鑌鐵,大若去皮的包穀。皓坤看了,深深地點了一下頭,説道:「看你妹被人幹也硬得起來,還行。明天吃過晚飯過來,讓你小子開開眼界,只是要把你那傢伙洗洗乾淨。」

「嗯,皓坤哥,你真有意思看,那我先走了。」於是順着小路,向河邊走來。

邊走邊想,皓坤哥平時雖然好欺人女,但為人倒是滿正直的,應該不會對我是什麼計的。但到底要讓我享受什麼好處呢,為什麼一定非要去他家?一想到皓坤哥家媳婦柳紅梅二嬸那豐腴得衣服也包不住的大子,下面忍不住出些許汁來。走路實在太不方便,於是找了一個有着松樹葉子的地方躺了下來,左右伸進褲襠裏面捉住子,一陣狂擼,腦海裏面想着紅梅二嬸大股騎在自己身上,左右兩個子在嘴上面的樣子。不一會兒,身子一陣顫抖,下面噴出的體直接被擋在在褲子裏層。二痞順手摘下幾片葉子擦了擦,想到皓坤哥要讓自己把下面拿東西洗乾淨的話,就想到河邊水裏去洗洗澡。於是站起身子徑直地朝仙妹河走去。

7。瞎寡婦到了河邊,發現還有莊裏的其他一些年輕小娃子也在石頭圈起來的河裏嬉戲打鬧。自己慌忙了身上的物件,理也不理其他那些小孩兒。仙妹河在此水比較平緩,於是有人用石頭在河中間堆了一些沙包,形成了一個大的池塘一樣的地方來供莊裏人游水之用。莊上人把這裏叫做平塘。到了夏天,平塘裏面的湧滿了幾歲到二十幾歲的莊裏面的男人。小孩子純粹是為了玩耍,大一點的男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由於有些家裏面實在太小沒有地方可供洗澡,於是紛紛跑來這裏隨便洗洗身子就走。平塘的河兩岸是有許多齊人高的蘆葦,伏下身子來本找不着。因此小孩子洗完澡,就到蘆葦林裏面躲貓貓,有一次沒想到在裏邊撞見了瞎寡婦正在偷看河裏面的年輕後生洗澡。此事被傳開之後,許多找不着媳婦的人紛紛往瞎寡婦家去了。瞎寡婦那瞎子老公早早下地之後,有點弱智的寡婦就一直一個人生活。雖然弱智,但走起路來身子骨婀娜多姿,説話的聲音也綿軟似口中的糖。那些上門拜訪的光每次上門,總要帶上一點自家的菜或者糧食。當寡婦家來人之後,門邊就放了三木頭綁在一起有着三隻腳的木馬,表示有人在此,人走之後方把木馬挪開。時間一久,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至於不僅莊裏的單身漢和想體驗一夜情的人上門來,隔壁村莊的人也聞名蜂擁而至。最後大家帶來的東西竟然越來越多。村委會知道此事以後,本來準備干涉的。但村長程皓乾説:「這個難啊,你説把瞎寡婦趕出莊子吧,畢竟人家是本莊明媒正娶上門的,那會顯得咱們欺負人家。」其他村委委員也沒找出什麼好的解決法子,只能自己告誡年輕人們,莫要把自己扯進去,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作此事發展。

二痞因自己不能從家中糧食出來,但又二十好幾了還沒親身受過女人下面那滋味兒,思夜想,一天終於鼓起勇氣空手進去吃了一回白食。寡婦也不計較那麼多,反而看着村裏出名的痞子光了衣服不自在的樣子覺得可憐,於是主動引導二痞進了自己的下身,更加賣力地吶喊呻,沒想到二痞這傢伙硬朗,搞得自己也差點了。於是後來一到二痞上門,便煮好飯好菜招待,彷彿自家漢子一樣。二痞得其所好,專門為寡婦作牽線搭橋的工作,竟做起中間人的工作來,也從中不時地得一點好處。

1。兄嫂誘惑

二痞回到家裏面,妹子看自己的表情似乎多了一絲恐懼和服帖。當然,她很擔心哥哥將自己的醜事説出去,要是那樣,她還怎麼在這莊上生活呢?父親一直對自己很冷漠,關心的話基本上不説。他知道了肯定要把自己趕出家門,讓自己到外地打工去。而娘又是一個什麼事都不管的人,似乎到了看破紅塵的年紀,每天只顧做好飯菜,洗洗衣服,再就是做做針線活兒。想哥哥那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的部就覺得特別不自然,笑嘻嘻地一副嘴臉更是讓人看了難受。自己好不容易在皓坤哥那裏得到了些許安,眼看就要被這賊眉鼠眼的哥哥破壞,自己更是不知咋辦。只得先順着自己哥哥的意思,莫要惹到了他。也不知道皓坤哥最後和他怎麼商量的,莫非出賣了自己,那可不好。

二痞第二天急不可耐地等到了中午,又是炎熱的一天。莊裏面的都懶得出們去找夥伴,爬在自家門檻上,吐着紅彤彤的舌頭呼

貓兒卻不畏熱,自個兒上躥下跳,好不歡喜。二痞出了家門,徑直地朝皓坤家走來。

程俊楚家四個兒子就在仙妹河上游邊上的大塊平地上,房子像四合院一樣四面圍起來,木質的大門有些爬滿藤條。當初修建房子時,按照每家四個房間的規格設計,老子家額外增加一個大的堂屋可供拜祖宗。中間偌大的一個天井,種滿了桂花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小樹。中間一顆合抱的楓樹,正結着鬱鬱葱葱的葉子。

南向的房子住着程俊楚夫和還未結婚的最小的兒子。除了從大門可以進去之外,每家都留有後門。有大事從大門進,有私事從自家後門出入,這已經是一個習慣了。

木匠皓坤家住在大門的左邊。二痞怕撞見皓坤家其他人,不敢從正門裏走,遂繞了一個大圈子,到了後門。門打開着,皓坤家媳婦兒紅梅正在晾衣服,看見二痞來了,便朗地大聲説道:「二痞,你終於來了,好久不見二嫂了吧,來,幫二嫂把被子晾起來?你那那個背角。」

「是啊,嫂子你忙,不敢來打攪你。我最近有點事兒······」接過紅梅嫂子遞過來的被子,將被子疊齊整,然後舉過晾衣服的麻繩,搭了上去。當自己站起來時,正好看見蹲着的紅梅嫂子那領口側漏出來的碩大雪白的子,竟看得痴了。

「二痞,不是嫂子説你,沒見過女人子不是,嫂子這有啥看的,叫你幫嫂子晾被子,你倒不吃虧,想吃豆腐啊?小心你皓坤哥挖了你的狗眼。」

「二痞哪裏敢對嫂子有什麼想法?只是眼睛不聽使喚啊,不是故意的,嫂子不要多想哈。」

「你給老子現在倒説起人話來了,如果平時就正正經經的,那會找不到媳婦兒,憑你那使壞腦子那勁兒,不要説比嫂子漂亮的,就是莊裏莊外,哪個姑娘看不上?」

「嫂子你就不要挖苦我了,只要像嫂子這樣的,我這輩子就滿足了。」

「你小子還是在打嫂子的主意啊,現在我是你皓坤哥女人了,如果年輕個十幾歲,還可能······」

「嫂子你現在還年輕啊······」

「呵呵,嘴巴倒甜得很,不知道下面那勁兒怎樣?」柳紅梅半開玩笑地説。

「嫂子保證滿意。」二痞出了無賴的本

柳紅梅故意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把盆裏面的髒水倒在了溝裏。皓坤這時從屋裏走了出來。

「我説那個狗的敢調戲我媳婦兒呢,是二痞兄弟啊。進來吧,你們兩個。」

柳紅梅放下捲起的袖子,推着二痞的後背進了屋子。

2。嫂子

柳紅梅本是莊上人家,幾年前和雙胞胎妹妹柳臘梅一起嫁到程家來。雖然是同胞姐妹,兩人長得卻大不相同,真個環肥燕瘦。

自己是豐滿高挑,一副朗的笑容倒了好多小夥子。而臘梅妹妹生得小巧玲瓏,緻的五官,像筷子一樣的雙腿着實可愛,像小孩子一樣的脾更是惹出了許多笑話。兩人同時嫁給了皓坤皓雀兄弟,是因為程俊楚堅持要這樣做,至於內情,大概只有很少人知道。據老人説,程俊楚曾與兩姐妹的娘李小蘭有過一腿,兩人今生沒在一起,所以讓自己的子女結合,以了卻此緣。

程皓坤家的房子正門外面是一個大的院壩,秋收時節可以同時放置四卷曬席。

曬席是這裏的人們用來作為晾曬糧食的墊子,因為地表是土的,穀子或者玉米直接鋪在地上的話,一方面容易混雜進泥土石子兒,同時天黑收糧食的時候又不方便,而曬席解決了這兩個不便。為了是院壩能夠得到充足的陽光,房前屋後的大樹基本上被剔光了枝葉,枝葉實在太多的樹基本上直接連被拔除。這些清空出來的空地一般都是築起了籬笆,裏面種滿了應時的蔬菜。這個夏季,正是蔬菜的大豐收時節。裏面的玉米杆兒上爬滿了豆角,茂密的玉米叢中南瓜、黃瓜的藤盤錯節,鬱鬱葱葱,各種生命趕着太陽,努力地生長着。

二痞跨進門檻,眼前的桌子上堆滿了青的黃瓜,圓圓的南瓜,裏面還有成度不一樣的豆角。屋子裏面有一張大的紅的桌子,很新很乾淨,一看就知道這家裏的平時是喜歡打掃的婦人。

桌子專門是供家人平時吃飯所用,前方一個櫃子上面一台彎着的大電視,電視旁邊對着充滿豔麗圖畫的光碟。二痞進去不看別的,徑直地走到電視機前翻起了碟子,笑嘻嘻地轉過頭看了看嫂子,對着皓坤説:「哥,有沒有顏的?借一盤看看?!」他早聽説皓坤家晚上偷偷地放那種片子的事情,有人晚上還偷偷地藏在牆壁外面偷聽過。程皓坤只是笑嘻嘻地盯着子一言不發。

「二痞,想看什麼樣的?給嫂子説説。」倒是紅梅像沒事兒人一樣。

「這個嘛,只有男人······」二痞有點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三十幾歲的人了,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就那兩個,不是大的就是小的,下面就是那黑的。」

「嘿嘿,我怕皓坤哥······」二痞聽了嫂子説出這樣的話,竟然心裏有點慌了。又不知道昨天皓坤哥叫他來家有什麼事兒,雖然自己裝作臉皮厚,其實心裏面還是害怕吃虧的。於是就説:「改天再來看嘛,皓坤哥,昨天叫我來有什麼事兒呢?」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請你幫一下忙,你嫂子有些事情要請教你一下。」

「嫂子有什麼事,説了兄弟我一定辦到。」看到嫂子竟然沒有理睬竟然徑直地走進睡覺的房間去了,二痞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你嫂子的意思,你進去問一下。」

二痞更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女人的房間是千萬不能進去的,被抓住那不知道會後什麼樣的後果。但是既然是他男人要求的,那應該沒有什麼不對吧,二痞想着走進了卧室。跨進房間,看到紅梅嫂子竟然掉了上衣,出兩隻碩大的子在下巴下面晃悠悠,而白花花的兩腿之間,黑漆漆的髮一直延伸到股後面。

二痞來不及細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下面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把褲子頂了起來。紅梅很優雅地一手抓住了下面的突起物,順手將二痞緊緊的抱住。

「來,給嫂子背,身子。」紅梅的聲音突然變得軟綿綿的,充滿了需要整個世界的那種空虛。

程皓坤在後面將卧室的門栓上,房間裏頓時只剩下了三個人。

一張大大的雙人牀在房間中間,上面紅紅的被面像公雞的頭花。

只有一扇虛開的像百葉窗一樣的地方透進一束束的光。在這樣的盛夏酷暑裏,這樣一個涼的地方並不多見。

紅梅摟着二痞的脖子親着,拖曳到了牀沿上。二痞驚慌問道:「嫂子,這是啥意思嘛?」

「你皓坤哥不是昨天了你妹嘛,你不是看見了嗎?你皓坤哥説你今天了嫂子,就算扯平了。兄弟你答不答應。」

二痞竟然一點都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想要乾的事情到來得這麼

快。紅梅嫂子那柔軟的手,嘟嘟的嘴巴,顫悠悠的子,都讓二痞緊張得不知道該幹什麼後幹什麼,只得胡亂地朝兩個子上抓去,一手一個像摘桃一樣。

紅梅口中輕聲的呻着,彷彿在其中得到了很多的滿足。

「二痞兄弟,你不要慌,你皓坤哥一起來,哎喲,你疼了嫂子的咪咪······」

二痞不知道「咪咪」為何物,也不知道嫂子是從哪裏學來的,但是肯定就是自己手中的寶貝。聽到皓坤哥要和自己一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一起來」,下面那東西實在是漲起來難受極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解了褲帶,抹下褲頭,雄赳赳氣昂昂的傢伙竟然將頭了出來。紅梅一下捉住雞巴,將自己的嘴湊上去,竟含進了嘴巴里面吃了起來。

程皓坤在後面也了褲子,摸着老婆的股,用他那久經戰場的東西在股後面來回地磨了起來。眼看嫂子那股左右來回地畫着圈,和她男人捉藏一樣地玩起來。二痞實在不住嫂子那肥厚嘴巴的套和舌頭的纏綿,身體一陣顫抖,出了一灘灘的。紅梅來不及將嘴巴移開,隨着一陣陣的顫抖那東西就進入了喉嚨裏面去了,至覺一股股羶腥味兒,混合這男人的那股子體味,使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興奮,於是細心地將眼前這男人雞巴上殘留的體用舌頭清理乾淨。那東西慢慢地軟了下去。

皓坤看着二痞在自己女人嘴巴里面,女人將所有的進了自己的喉嚨,便起自己下面那杆早已等不及發火的槍,徑直地從後面進了紅梅肥美的鮑魚中。向二痞揮了揮手,「兄弟這麼不經幹,哥哥我還沒有開始呢?!紅梅,你再給兄弟。」

其實不用紅梅再,二痞那剛剛的雞巴在嫂子的呻聲中不一會兒又直了身子,這一次看起來更有神了,好像上過戰場受過傷的士兵,等待着真正的戰鬥的衝鋒。

「二痞兄弟,你還真快,又起來了,嫂子是不是很厲害啊?」

紅梅用她那慣有的開朗語氣説道。「來,到牀上去躺着,嫂子讓你雞巴再舒服舒服。」

二痞於是爬到火紅的被子上躺着,想一個「太」子,只是那一點是立起來的。

皓坤將雞巴了出來,等待女人擺好姿勢。

「兄弟,今天咱們三個一起來玩玩。」相比平時説話的直口快,皓坤此時似乎做了什麼虧心事兒有點顫抖起來。

只見紅梅嫂子爬到二痞的身上,雙腿分開騎坐到了的位置,股順勢擺了起來。當女人的臉伸向二痞的眼前,伸出舌頭要往二痞嘴上來時,二痞差不多緊張得停滯了呼。於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任憑紅梅嫂將舌頭進入到自己的口中。二痞第一次覺到女人濕漉漉的嘴像夏季黃昏大雨過後的土地,而不斷打轉的舌頭像被捉住的蛇在掙扎。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真正的幸福終於來了,比起和瞎寡婦的那些少得可憐的温暖的子,紅梅嫂子似乎對他有更多的需要,他第一次真正覺到自己存在的重要和價值了。於是想更快地再一次真正入眼前這個女人的下體中。

雖然平時紅梅是一個喜歡説笑,把男女之事説得輕鬆,看得清淡的一個人。

説起女人的那玩意兒從來不臉紅,倒是程家莊裏面那些年輕後生聽了之後不覺地硬起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那豐滿活力的軀體當做了晚上自瀆時候的幻想對象,很多的年輕小夥兒找對象就按着她的模樣。像現在這樣的自己男人面前吃着其他男人的雞巴和,和其他男人調情的事情第一次做的時候,身體有了另外一種説不清楚的興奮。沒過多久,雙腿之間就滲出了許多白漿似的體,後面男人的更是使得自己下體出了體越來越像水,越來越稀。所以當自己騎到二痞兄弟的身上,很容易地就將他那直的雞巴收進了自己的裏面,頓時一種充實的覺襲上心頭,巴不得裏面的寶貝一直堅守在裏面保衞着自己的神靈。

當自己老婆和二痞的身體上下都合了之後,程皓坤的動達到了頂點。他想多看看自己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候的模樣,多麼想有一個東西能夠將眼前的這場景和畫面永遠的記錄下來,他聽説過一個叫「照相機」的東西可以達到這樣的目的,於是下定決心自己以後一定要買一台「照相機」。女人那哼哼卿卿的呻,兩個下體連在一起不斷撞擊的動作,滿足了自己多年以來的幻想。

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自己給莊裏其他男人戴上綠帽子,今天自己老婆被人心甘情願地幹,終於明白了那些被戴綠帽的人為什麼不找自己麻煩了,他們自己反而樂在其中呢。身體這覺啊!老婆還是別人的好麼?!

3。雙

程皓坤活到四十幾歲額模樣,也算是嚐遍了了人世間許多的酸甜苦辣。作為家中的第二個兒子,從小在家中的待遇就不是那麼的令人欣。長輩們的關愛早在大哥程浩乾身上傾注儘儘了。輪到自己的,就是那嚴肅不容置疑的父親那宏偉的理想了,家中的孩子要行行出狀元。自己從小就不是習讀詩書的材料,這在兩三歲的時候就被看出來了。自己最愛做的事情是將那些木頭用刀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為此,自己的手不知多少次被割傷過。父親眼看兒子對於手藝活兒的熱愛,於是在他十六歲的時候,就拜了師傅學了手藝。這麼多年來,沒有哪一家的桌子板凳傢俱沒有程皓坤經過他的墨斗的。他和莊裏的其他兩個師兄弟一起做工,每年的收入是莊裏其他家庭不能相比的。經常因為到有些家裏幹活,男人下地之後只留女人在家做飯招待,皓坤藉此機會把玩了好幾家媳婦子,上了好幾家人的木牀。

有的甚至是大嬸年齡的女人也心甘情願地願意服侍他一會,一般手工錢的時候呢皓坤看着面子多少會減少很多。

其實子柳紅梅何嘗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的風荒唐事兒

呢,每當皓坤哼着小曲兒回家,就知道今天又是吃了的。於是就要求自己男人講講和那些女人之間的事兒,是怎麼的,那女人子怎麼樣,下面的水多不多,有沒有叫牀之類的。皓坤也忍不住炫耀似的如實説來,於是紅梅就埋怨起來,為什麼自己這麼命苦,自己也去找野男人算了。但皓坤始終不允許有其他男人自己戴綠帽子,直到不久以前,終於鬆了口説試一次又怎麼樣,才有了現在對二痞的邀請。

眼看二痞和自己入過上千次的女人幹得正酣,於是着硬槍,拍了拍女人的股,讓她伏到二痞的身上去,將雞巴在紅梅的眼前輕輕地蹭了蹭,只進去了半個龜頭。那菊花防守似的收了一下,皓坤頓時覺強硬地進去只會器,於是吐了一口水在手指上,將其在女人眼中揩拭了幾下。再將青筋暴的雞巴對準紅梅的眼,徑直地捅了進去。只聽柳紅梅啊啊大叫了幾聲,彷彿真的痛了一樣。接着便使勁兒地了起來,柳紅梅一直叫個不停,有時罵道:「媽的,竟搞我眼,啊··········」

二痞見皓坤哥在上面了嫂子的眼,紅梅嫂子被夾在了中間,忍不住地叫喚,那水一樣柔軟的皮膚在顫動,下面的一陣放鬆一陣收縮,並且越來越緊了。

自己雖然被壓在底下,但還是直了桿,望中間着。

此時柳紅梅確實是痛並快樂着。當上下兩個男人的雞巴同時進自己的前後動時,那種説不出來的刺幾乎讓自己差點昏過去,只覺一下被兩個男人同時需要的覺真的很舒服。她知道,只要自己叫得越歡快,兩個男人幹得就會越猛烈,而那正是自己所需要的。此時,她想現在最好是有一千個一萬個男人來幹自己,自己就是一個婊子,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女,只求得到男人的

初始覺到自己女人眼的緊湊,似乎有一千層褶皺的眼裏撫摸着自己的雞巴,受到的快是幹完全不同的。於是後悔起為什麼直到今天才開發了這塊多麼富有的寶地?眼前的女人彷彿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沒有那麼風騷,那麼地懂得情趣。幾百之後,竟然忍不住,直接到女人眼裏面去了。伴着紅梅的搐,似乎她也得到了一個高峯的體驗。

「婊子,給老子雞巴硬。二痞兄弟,等一下我們換個位置,你到後面來,管你雞巴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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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Q的電魚

2024-08-18 22:19:12

作者:金年華

字數:7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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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母子父女雜

菊花二人捅

紅梅嫂子覺到自己眼裏面被灌進了熱水一樣的東西,有些疼痛,有些發漲,門被出來的了,浸了下面二痞的巴和自己肥界處,使得入更加地順利了。當自己男人要求換時,多麼期待換一種入的姿勢。

於是示意自己的男人先躺下來,瘋狂地抓起軟下來的巴就往嘴巴里送。開始的時候慢慢地像細嚼慢嚥食物一樣,繼而隨着口中的活物漸漸地膨,嘴巴上下送的速度就快了起來。當那殘留在巴上的安全被舌頭清洗完了以後,那亮晶晶的胖小子臉一樣的了出來,頭上裂開的狹裏冒出滴滴的珠。

只覺一點點的羶腥為不斷地進入自己的喉嚨,便知道丈夫受不住了。如果再使勁兒的話,説不定這冤家馬上就要讓自己下他的萬代子孫了。於是將巴從口中放了出來,自己身坐起,將肥大的股做到了間,移動身子將眼對準皓坤的巴,男人往上一停,那巴像蛇一樣順勢地鑽進眼中不見了,只留下兩個球大的卵子在外面。

紅梅「啊」了一聲。雖然眼剛剛已經被捅了一次,裏面的可以潤滑男人的巴。當自己又一次將男人具收進去的時候,還是覺到了有一種特別的痛。但這想要拉出穢物的衝動中含混這許多震撼,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繃緊了起來,彷彿身上各個部位的力量都向着眼那一點集中,然後是離到盡頭的放鬆,於是就在這一鬆一緊之間,皓坤的巴一進一出,做着你來我往的遊戲。

皓坤雙手也不閒着,抱起媳婦兒的兩個大捏着頭。那頭不聽話地小孩子,憤怒地硬着頭皮,而子的表皮則像水一樣軟滑。

紅梅的額頭上滲出了點點滴滴的汗水,隨着嬌聲越來越大,那汗珠也越來越圓滾。有一股不知從何處散發出來的幽香鑽進了二痞的鼻子,讓本來已經硬起來的巴急迫的需要尋找一個口鑽進去。眼前這婦張開的雙腿似乎在等待着別人的入侵。

二痞巴,低身子進了紅梅嫂子的裏面。非常地潤滑,彷彿鑽進了一個熱。這下口更加地狹窄了,的隔壁那個被另一條巴霸佔着,當兩條巴同時進出的時候,像兩輛並排發的火箭直衝天際。二痞配合着皓坤哥的,有時當下面的巴進去時,自己停留在裏面一動不動;當下面口的時候,二痞故意的出來,和皓坤的巴一起衝刺。每當此時,紅梅嫂子那叫聲更加的悽慘了,彷彿受了下十八層地獄的酷刑。

眼前的這女人身體顫抖着,哆嗦着。幹到後來,兩個男人似乎不再把這個女人當着人了。沒有了温柔,沒有了一丁點的仁慈心,像兩頭初生牛犢的野獸一樣只顧足自己的獸,瘋狂地上下前後地着紅梅那温熱的身子。

動作越來越烈,不光是紅梅的呻聲,兩個男人的口中,也發出各種各樣的嗚嗚聲來了。忘了世界的其他所有吧,沉浸在這張幃裏死去吧。

紅梅叫着。「老公……」、「巴,我的爛了。」

「二批兄弟,眼吧。」

二痞和皓坤也「幹」「」彼此起伏地叫着。

女人、給二痞兄弟?」

「啊,,我還想要被其他男人。讓你兄弟來我吧,你們四兄弟一起來我吧。」「不,叫你老爹也來,你們一起來玩我,來我,來幹我的眼,叫你女兒……」

「好啊,只要你答應讓我幹了女兒佳萍。你讓誰幹都可以。」

紅梅本來只是叫,沒有多麼當真説的話。當自己男人説出了要了自己那剛了十六歲兒女時,心裏還是一驚。但也只是一剎那的停頓,也只當鬧着玩兒。

於是接上男人的話:「你要乾女兒,那我也要讓我爹爹。」

「沒問題啊,到時候讓你爹,讓兒子經曉幹,讓全家男人幹,讓全莊男女老少幹。臭女人,啊啊啊,要了。」

隨着一陣陣的顫抖,三個人竟不約而同地同時像中了毒,身體不由自主地掙扎着。兩個男人扭曲着臉,女兒的雙腿像要斷氣的狗,一陣陣地擺。顫抖完了之後,女人的身子滑了下來,躺在了剛剛進入自己身體的兩個男人中間。

三個人像被針扎了氣的球,軟塌塌地擺在了褐單上。此時,一個男人忍不住的咳嗽聲從木板後面響了起來。那人似乎生怕自己被抓住,聽腳步聲看來是急衝衝地離開了。

上的三個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狐疑的表情煞是難看。那種羞澀和驚慌頓時將三人身上的疲倦一卷而走。如果往後他們知道了正是那一個咳嗽會給他們的生活帶來多麼美好的幾次,現在就不會這麼恐慌了。

幾天之後,當木匠皓坤去找大歌程浩乾商量事兒時,大哥那張臉似乎和以往不同了。大哥雖然平時一副大家族家長的模樣,但那天似乎更有一種掌握着國家軍事機密的城府。皓坤立馬想到了那天的那聲咳嗽聲,於是放下了臉面。輕聲説道:「既然大哥都知道了,何不什麼時候過我家那邊溜達溜達。你家紅梅妹子一天唸叨着桂鳳嫂子多麼多麼能幹,有時間和嫂子一起去那邊多教教兄弟妹子些哈。」

「那是,能幹很好啊。紅梅弟媳也很能幹啊。大家都能幹,我們家才能興旺啊,你説是不是啊!」程皓坤點點頭,於是想起了二痞來。

第三章母子父女雜

1夫的計劃

皓坤夫自從和二痞一起之後,各自的心理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皓坤原來認為的那種心開朗,特格豐的媳婦兒原來是一個喜自我作踐的婊子,現在看她的覺就和以前不大一樣了。這個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女人,本來對她漸漸地失去了這方面的興趣。這之後,便覺自己的媳婦兒越來越有魅力,越來越懂得風情。每當回憶起二痞在她身體裏攪動,她那瘋狂喊叫的情景,下面的巴立馬鼓起神,立馬有一種將她惡狠狠地推倒在上,使勁兒狠她一頓的衝動。但一想到那天被人發現的那聲咳嗽,就好像自己最醜惡的身體赤地被暴在大街上,大街的人用鄙視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樣難受。如果莊裏有關於自己和媳婦兒的閒言閒語,那可怎麼見人呢?

如果莊裏有人説,原來木匠媳婦兒喜被人眼,木匠喜戴綠帽子,那可怎麼應付?如果有人説,給木匠戴綠帽兒竟然是莊裏最無賴的二痞,紅梅喜被下的男人搞,自己還怎麼調戲人家的媳婦兒?

所以,這個夏天,終究是一個讓人難堪的季節。這幾天,皓坤走在外邊,像做了虧心事兒的賊子一樣,鼠眼看着和自己打着招呼的人,彷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是個孫子,只是他們都不明説而已。

一天,終於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來。「如果莊裏人説起咱們的閒話來,那可怎麼辦?」

「管他個逑,誰沒有糗事?哪個敢説道咱家來,看他有幾個眼?」紅梅似乎對此不屑一顧。

「也是,到時候抓到那個偷看的人,他個半死不活,讓他給大家説是自己造的謠,那不就完了。」

「嗯,就算是,也沒有什麼啊。我一個婦道人家都不怕,你狗的擔心什麼。

你那張臉有什麼值得丟的?!「

「你狗的倒是巴不得全莊男人翻你那爛!是不是那被我和二痞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婦兒,你説,你想哪個男人呢?給老子説,老子給你找來,讓他你一場。」

「我一個女人想找男人,那還不容易哈?需要你來幫忙,再説了,哪有自己男人給自己待綠帽子的?你是不是看着自己老婆被別人幹,心裏很好受啊?很刺吧?」

「和你同共枕將近二十年,還是媳婦兒你最懂老子的心啊!」皓坤不發起慨來。

是啊,自從老子將這個柳家媳婦兒嫁到自己屋子裏來,已經記不清和她説過多少知心話,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膚之親。又和她在上玩過哪些姿勢,幹事兒時叫過哪些污言穢語。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夠被對方受到表達的意思。

「媳婦兒,年輕力壯的小男人怎麼樣啊?」皓坤開玩笑地摸着自家媳婦兒的子。

「小男娃兒有什麼好的,還沒有長齊呢,小巴像筷子,有什麼好的啊?!」

「有沒有過,你怎麼知道?」

「怎麼不知道,你沒有看到過我們家經曉那小嗎?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縮在下害羞似的。哎,説到這裏,我問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怎麼樣啊?長全了沒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進去的時候好不?」

「你還説,那天就是二痞那雜種,老子和他妹得好好的,被那雜種生生地打斷了。嗎,覺剛剛長出來的,畢竟人家才十六歲,茸茸的,像貓,只是實在是有些窄,剛進去的時候疼得很呢。

剛才你説小男娃兒巴小,那是假象,其實張大起來和男人一樣得,你沒有看過我們家兒子經曉那巴,真是遺傳了老子的本事,大起來可嚇人的,老子那個年紀都沒有這麼猛。「

「你給我説這個幹嘛。兒子那東西大不大管我什麼事,只要以後找到媳婦兒了,得出來孩子就行。」

「媳婦兒啊,你就給我老實説啊,你給我説一説,為什麼我就喜程怡那樣年輕的小女娃兒呢?而你對兒子這樣的男孩兒不興趣呢?」

「其實也不是沒興趣,沒有試過,哪裏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給你媳婦找一個年輕一點的?!」

「呵呵,去哪裏找啊。誰在偷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又要想出什麼事兒來,我可不想要啊。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媳婦兒你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了?」

「什麼?你快説來。」紅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

「要不讓經曉見識見識女人。畢竟這娃兒都十七歲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裏看見他正在上自己解決那事兒呢!」

「怎麼的?」

「還能怎麼?自己用手唄!就這樣,你不是不知道。」木匠於是將左手舉起來,當做男人那玩意兒,右手握住上下套,向自己老婆比劃起來。

「那還不是憋的。男人長大了,總會想女人的。只是他和自己的妹妹萍兒至今還誰在一起,不知道有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實在是擔心得很!」

「是啊,看咱們萍兒那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兒白天仔細觀察了一下,越發覺得出落得像個女人了,説老實話比老婆你還漂亮哦。讓他們現在還誰在一張上,實在是不放心,如果兩個想娃兒出什麼事來,那可真是不好處理。但咱家就兩張,那可怎麼辦?」

「再一張不行嗎?你這輩子做了上千張到最後還是自家缺睡覺,那不是笑話嗎?」

「做倒是很容易,只是一時不知道擺放在哪裏才好啊?」

「也是啊。」於是兩人似乎約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

「要不這樣好了……」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媳婦兒你千萬不要衝我發火哈?」

「有快放,有話快説。」

「媳婦兒你真的不要生氣啊。要不暫時讓兒子經曉和你睡,女兒萍兒跟我一。這樣一方面不會出什麼事兒來,另一方面便利給他們講講那男女之間的事兒來。你説呢?」

紅梅聽了此話,撥開男人的手,坐了起來,「你狗的在想什麼呢?沒想到十多年前你了二痞他老孃,前幾天開了她十六歲女兒的苞。人都説二痞他爹是一個軟塌塌,還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誰下的種呢?如果是你的,你豈不是了自己親生女兒的嗎?現在你是不是又對咱們家萍兒有什麼念想啊?」

「哪會是這樣呢?媳婦兒,你不要這樣,我是為大家好啊,你説我講的一點道理沒有不是?」

「道理不是一點沒有。其實我也不是一點都不贊成。只是因為你都敢程怡那樣年輕水的小女娃兒,哪有不敢動萍兒的理由,你看萍兒最近那個兒,都差不多有我高了。那前的子,也慢慢地長起來了。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子是沒有問題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巴,出了事兒來我可不管。」

「媳婦兒你放心了。你不要只説我,還不知道你會怎麼呢?」皓坤神秘地對女人笑了笑,「經曉那娃兒也不是省油的燈。」

「好了,今天這麼晚了,睡覺吧。明天我給孩子們説,明晚就分開睡,不過要先考驗考驗你我才放心。」「沒問題。睡覺吧。」

2兒子上母父親入女身

第二天天還未亮,紅梅就睡意全無,於是起來給兩個孩子做早飯。兩個都上初三了,因為明年就要燦姐畢業考試了,學校安排的上學時間就比其他年級要早得多。當紅梅剛剛燒完第一個菜,到孩子們的卧室去叫他們起來準備吃完。推開房門,拉亮了電燈的開關。

自己的一堆兒女只穿着貼身的衣服擺在上,雙手彼此摟抱着。兩人的腳也有一隻在一起。紅梅故意咳嗽了一聲,大聲地嚷嚷:「還不起,看來要打股了。」

上的兩人彷彿被噩夢驚醒,一下坐起身子,眼睛。女兒不耐煩地説:「媽媽,你怎麼都不敲一下門?嚇死我了。」經曉在後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

「也是。」

「起吧,晚上回來媽媽有事給你們商量。把衣服穿好準備吃飯。」

紅梅出來,心裏便想辛虧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見之明,讓兩個半大不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還是應該把他們分開來睡,好好教養。

2。沒説出口的秘密

第二天天還未亮,紅梅就睡意全無,於是起來給兩個孩子做早飯。兩個都上初三了,因為明年就要燦姐畢業考試了,學校安排的上學時間就比其他年級要早得多。當紅梅剛剛燒完第一個菜,到孩子們的卧室去叫他們起來準備吃完。推開房門,拉亮了電燈的開關。自己的一堆兒女只穿着貼身的衣服擺在上,雙手彼此摟抱着。兩人的腳也有一隻在一起。紅梅故意咳嗽了一聲,大聲地嚷嚷:「還不起,看來要打股了。」

上的兩人彷彿被噩夢驚醒,一下坐起身子,眼睛。女兒不耐煩地説:「媽媽,你怎麼都不敲一下門?嚇死我了。」經曉在後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也是。」

「起吧,晚上回來媽媽有事給你們商量。把衣服穿好準備吃飯。」

「什麼事兒啊,現在不能説嗎?」

「嗯,回來再説,好好聽課,馬上要畢業了,不要怪我囉嗦,要認真點兒,特別是復讀的那個。」

「知道了。」

紅梅出來,心裏便想辛虧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見之明,讓兩個半大不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還是應該把他們分開來睡,好好教養。

紅梅炒了一個土豆絲兒和一盤豆角,兩個孩子睡眼惺忪地胡吃着飯菜。兒子個子要超過他爹了,那嗓子越來越,像棚子裏面的公鴨。那堅板一看就是一個有力氣的人,想到經曉這孩子讀書不怎麼樣,去縣裏上高中是有點困難了。十七歲才初三畢業,連留了兩級,也算是給他自己一個代了。讀書似乎是天生的,努力了,最終的結果只能看天意了。而萍兒那女娃子似乎天生就是一塊讀書的料子,具有一種天生的機靈勁兒。人們總是在背後説起這兩兄妹發出這樣的嘆息:「同是一個爹媽生養的,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因此,久而久之,哥哥經曉從心底生出一種自卑來。常常在心理咒罵着自己,「為什麼我就是那個豬腦子呢?」

有時候又把這種憤怒遷移到妹妹萍兒的身上,誰叫她讀書那麼厲害呢?能不能不要這樣比啊?但是,出了讀書差了許多,在力氣活兒方面,他可是一個能手。

在家務活方面,能夠照顧到妹妹的,自己儘量地爭着去做。而萍兒在學習上也沒有少幫哥哥的忙,給他解題,抄作業等等。表面看來,這兩兄妹倒是和和睦睦,相親相

紅梅看着這一對兒女,心裏踏踏實實地,一種暖和的氣息湧上心頭,到了連上,是一抹淺淺的微笑,只有燈光才能夠察覺。

兄妹倆吃完了飯,出了門,往學校的那條路走去。程家莊學校就在河谷的出口那裏,離家大概有二十分鐘的路程。走到中途,經曉看看四周沒人,拉着妹妹的衣袖神秘地説,「你知道媽媽剛才給咱們説的事兒是什麼嗎?」

「誰曉得呢。不是説晚上回去她告訴我們嗎?」

「是不是咱們的事兒被發現了啊?你沒看媽那好像知道什麼驚天秘密的表情啊?!」

「不會吧?!那種事兒你不要在外面大路上講好不好,人家聽到了那就真的沒有臉面了。」程佳萍將臉深深地低下去了,彷彿看着自己的兩隻鞋子一前一後的邁着步子。「而且,以後你都不要在外面講,不然,我就不給你看,不給你摸了。」

「嘿嘿,好的,不過你不也蠻的嘛。」

過後兩人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一直進了教室都沒有再説一句話。

3。程家莊學校

程家莊學校就位於集市街道上。穿過油漆剝落的各個門面,到了一個有着「門」字框的大門前,上寫着「程家莊學校」五個紅字。大門用柵欄鐵門鎖着,有工人每天看管着。學校裏面有一幢六層紅磚高樓是學生上課的教室,兩側各有一排兩層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學校老師的宿舍房子了。那些從師範畢業的學生分配到這個山村學校教書,就住在這樣一間間的房子裏面。因為本莊出去的讀書人很少,真正從本莊附近回來教書的人就那麼兩三個,因此,大多數老師都是其他村裏或者縣城裏的大學生。而程家四子程皓離算是其中的一個佼佼者。從市中級師範學院畢業就回到程家莊學校任教的他,經過十多年的磨練和成長,在去年的老校長退休回家養老之後,縣教育局就認命他做了程家莊學校的校長。人都説程皓離年紀輕輕就做了領導,將來一定能夠在官場上有一番大的作為。

而這程皓離也是一副儒雅模樣,對莊裏鄉親們恭恭敬敬,説話客客氣氣,生怕得罪了父老。

每當人們説起這校長時,無不稱讚其格之良好,才能之無雙。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這學校,像將自己的前途寄託在這校長身上一樣,沒有誰懷疑這樣才德兼備的校長會將自己的孩子教壞,不會讀書只能責怪自己的孩子不努力。

人們為這位校長惋惜的是,人到該成家的年紀了他還是一個人過。

那些成績不怎麼樣好的學生,就經常自己編一些自己不喜的老師的笑話。

比如,「周小青,校長情兒」、「李大娘,罵他娘」等。

周小青,是剛剛從省城畢業才走上工作崗位的女教師,年齡剛過二十一。高挑的身材,鵝圓的臉蛋,夏天穿着農村人看了之後就會臉紅的黑白相間的花裙子,一雙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分別不大的長筒四線襪子。莊裏的婦人見了,不屑一顧地説「不要臉」,彷彿人家身上有什麼東西專門勾引男人一樣。男人見了,假裝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釘子什麼的撕破,出沒穿內的場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現。

這樣一個見過外面花花世界、穿的嫋嫋婷婷的女子給這所學校甚至

這個莊子帶來的話題是多方面的。男人見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輕男教師有想要往的意願,但是每當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臉蛋兒,縣城家庭的出身,便自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似乎她到這個學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場觀看風景的旅遊,什麼時候想走就走。但是結果是來了這麼長時間,家裏還是沒有找好關係,給她找一個更好的工作崗位。

程家莊雖然是農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樸。距離縣城也不是很遠,一條水泥馬路直通縣城,比起縣裏的其他地方,已經算是皇天厚土了。對於那些孩兒在身後對自己的胡話,周小青聽了之後,自然是氣得頭皮發麻,慨這樣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會生長出這麼野的孩童出來。但是嘴長在別人的身上,自己也沒有辦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沒有在自己面前胡言語就是了。而對於他人説的和校長程皓離之間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絕不會知道的秘密事兒。就算有,怎麼會承認呢?因此,保持沉默不爭辯是最好的辦法。

當自己真正地和校長接觸之後,本來有的那點心高氣傲的勁兒,漸漸地轉變為一種莫名的躁動了。雖然程皓離出身在農村,但他爹是一個有着十幾年軍旅生涯的軍人,也算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其實不管哪個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為什麼對校長有那麼多的偏見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長那股表面平和、實則內心親近女的秘密嗎?想起每當校長和自己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校長表面對自己安排工作,實則偷偷瞟瞄自己房的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觀察到校長對其他女教師的渾水摸魚,又開始反胃了。

於是在心中肯定:程皓離校長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禽獸,是一個禽獸。於是心裏下定決心,快快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禽獸竟然敢如此快的對自己下手。來不及掙扎,來不及細想,自己就失去了貞,就失去了作為一個女人本應留給自己最男人的第一次。

禽獸啊,如果你直接説出來,我還有可能妥協呢?禽獸啊,你就這樣毀壞一個來自他鄉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卻毫無證據為自己申述?

禽獸啊,雖然你帶着面具,雖然你沒有説話,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謀,難道你沒有姐妹嗎,沒想過他們受到這樣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嗎?這事情,給其他人説了會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説出來又想誰控訴自己的痛苦?!

4。晚飯

週末了,學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鐵門緊鎖,學生不得進入。場上空,教室裏冷冷清清。一個咳嗽都可以把樹枝上的鳥兒驚嚇。本莊和附近地兒的老師都回家去了,而住在縣城裏面的其他教師都回家了。因為有很多衣服要洗,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東西要打包整理,因此,這個週末周小青老師沒有回家。

當校長看到周小青房間的門開着時,順便敲了一下,説道:「周老師,晚上一起吃個飯唄。做飯的大嬸回家了,就到我那邊去吃吧,也就別去外邊那館子裏吃了。」

周小青正愁沒有地方解決吃飯問題,平時都是在學校裏的大食堂裏面吃。週末學校不開飯,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飯館去,但街上賣飯食的店只有兩家,賣的飯價錢貴一點倒罷了,吃起來實在是難吃。聽到校長叫自己去他家吃飯,那就去唄。

晚上是校長程皓離親自下廚,做好了飯菜,和學校的程老漢,三人在一起邊聊天,和和氣氣地吃了一頓晚飯。程老漢是五十幾歲了,因為腦筋不大好使,一輩子也沒有找着個媳婦兒。自從家中老母仙逝之後,程皓離看他生活難以料理,便招他到學校看管財物,早上下午看管大門,防止無關人員進入學校。

吃過晚飯,程皓離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釀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邊的酒濃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種小畜生受到驚嚇的誇張口氣叫道:「這酒,濃度這麼高,你們要喝嗎?」

「喝呀,拿出來不喝乾啥呢?現在是休息時間,不喝酒幹啥呢,閒着無聊不是?喝酒聊聊唄。」校長放開了平時的那種嚴謹,敞開了喉嚨。

「程伯,來三個杯子,我們三人來一杯。」

程老漢嘻嘻笑着,接過酒瓶將杯子到了個。首先揚起杯子,「先喝了。」

於是有揚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長將杯子遞給周老師,對方猶猶豫豫,幾秒鐘過後,像個大小姐一樣擺擺手,口中連連「罷了罷了」。於是雙方推推搡搡,終是不肯喝。程老漢看了,從校長手中搶過酒杯,似乎腦突然開竅了,「老伯給你喝了,莫為難人家小女娃兒。」

周小青擺了尷尬,對程老漢只是輕輕地説了一聲「謝了」,便借托還有事兒,回自己宿舍了。這讓留下的兩個男人有些失落。

重進腦子,讓校長的思維更加的活躍了,大膽的構思大魚小魚蜂擁進腦海。

「程伯,問你一句哈,有沒有沾過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婦那貨,雖説我是腦子不好使,但人家是個男人都可以上啊。」

「那貨還真是,不知道莊裏有巴的那個沒有過呢。」程皓離説出髒話來,連遲鈍的程老漢都覺得不可思議,「老伯,你覺得周老師這水貨怎麼樣?你看那子沒有,股翹顛顛的,剛才在我們兩個爺們兒面前還裝什麼大閨女啊,分明就是欠啊。」

「嗯,你可是經見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裏的女人不都那樣兒。子只穿到大腿呢,衣服敞開,恨不得把兩隻出來呢。不過看那貨的子可白呢,城裏人沒有經過什麼風霜,都那樣的吧?!」

「你不知道,人不幹農活過後皮子都會變白變的。」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裏多年,回來就是。這個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為是一個城裏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裏呢,看不起咱們莊裏人呢。」

「嗯,就是欠,平時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無病呻。我看啦,不收拾收拾這不知規矩的城裏人是不行了。校長還是我當的嘛,平時不服從工作安排,剛才連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給人臉面,不懂規矩,是該拾掇拾掇了。」

「你説該咋個收拾,要不老伯幫你,把她個算了。現在又沒人,叫她喊破嗓子也沒個鳥會發覺。」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麼辦?總不會把人家給死了吧,把舌頭給人家割了吧。」

「嗯,聽伯的,這種事兒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時這麼關心的份上,就説是老伯我做的。我發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話我詛咒祖宗呢。」

「我不是信不過你呢,不過到時候她是找不到證據的呢?」校長沉了一會,似乎想了一個好辦法,但是他沒有説出來。「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個人人不過。」

其實校長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發的話,就全部賴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5。女教師自述

到校長那裏吃完晚飯,硬是要讓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當人家是什麼人啦?

三陪嗎,小姐嗎?看那平時憨厚老實的校長,私底下卻是如此不檢點,要人家女老師來陪酒。想象心理的那個氣啊,真是小地方養不出大好人。

回來收拾一些衣服,將常用品分類裝了箱子。星星已經灑天空了,月亮,只出了一小塊臉皮來。天氣悶熱,窗户敞開,簾子懶得拉上就換了外衣,只穿一件貼身的睡衣。城裏人乾淨,睡覺都要換不同的衣服。當剛剛用冷水澆了腳,起身去屋外倒了髒水,剛進屋還未來得及關上身後的門,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層紗布矇住了。隨後是程老漢那聲野蠻的叫喊:「別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腦殼。」

於是年輕的、未經世面的、弱質的周老師沒有怎麼掙扎,就癱軟在了地上了。

任憑一個雙手長老繭的手將自己柔水滑的小手綁起來,在上面用布條了又,繞了又繞。癱軟了一會,力氣又回來了,於是年輕的周老師開始了瘋狂的掙扎,卻錯了最好的時機,雙手已經被綁起來了。正想要喊叫,卻被突然進了一張巾。有想要奪門而逃,透過黑紗繞過眼前的兩個黑影,到了身後,卻被其中一個將手拉住,另一個抱起我的雙腿,可憐我出身城市,從未受過勞動的鍛鍊,從未和人掰過手腕,從未和人扯過臉面,哪來力氣掙那不顧憐香惜玉的捉

他們把我抬起來,強硬地按倒在上,一雙大手將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動彈,另外一個人用雙腳着我那不停擺的雙腿,就要來拖掉我那單薄的子。

接着,彷彿有千萬雙手不斷地往我的兩個還未經男人的手着,不斷地挑頭。頭不由自主地贏了起來,我也不想啊,但為什麼它會硬起來呢?天啦,到底是誰?你們都是説話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着我的嘴,不要摸我的子,不要我的子。心底有千萬種哀求也無濟於事了。子被幹脆魯地去了,我知道,出來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馬上就要像老鼠一樣被貓玩了。

我知道是你們,雖然你們帶着不知哪裏來的黑麪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長程皓離,是沒娶着媳婦兒因此也沒有過女人的痴呆程老漢,衣冠禽獸,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是地頭蛇就可以對我這樣一個外來女人胡作非為?不要,我哀求你們,不要這樣侵犯我,我還沒有過男人呢,還沒有男人進去我那地方呢。我聽人説過,女人一旦被男人將過,肚子就會長大起來,就會有小孩子。你們禽獸啊。

也許,我的痛苦,我的掙扎,正和了你們的心意。此時,終於老天顯靈了,眼前的面紗被撥開了。我看清了,就是你們,我認得,你們的衣服就是這樣的,你們的身材就是那樣的。按住我頭和手的,從呼呼大氣中我就能夠認出是程老漢來,而衣冠禽獸的程校長,正光了他身上的所有,出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巴來,正要朝我那兩腿中間進來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訴他,我用出來的眼淚告訴他,我用「嗯嗯」

哀求他。但一點用都沒有,他把面紗撥開不是發善心啊,是為了讓我看見他那怪物,是為了侮辱我,讓我看見自己是怎麼失去貞的啊。

掙扎沒用了,一個有硬又大的東西突然就進了我的裏邊。那種痛啊,像被拔了牙,像冬天的傷口被冷風不斷地吹。那巴在裏面停了一會,就加快了速度,像一個錐子一樣不斷地鑽進我的身體裏。

過了很久,身體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過來。身上的男人還在用力地着,疼痛越來越少了。另一種覺慢慢地升騰起來,似乎不是那麼難受,似乎想要尖叫。我那該死的雙腿,漸漸地不聽使喚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上。不知不覺間,與這個男人的節奏竟然協同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啊。

終於,校長在我那小迫之下,顫抖了幾下,繳械投降了。一股體被灌進了我那從未進入任何東西的道里。狗的,不要得老孃我懷孕了哈。但不管怎麼,終究是完事兒,終究是要離開了。於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這兩個禽獸快快地離開。

校長從我身體下來之後,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向這邊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過去。頓時,我幾乎要昏過去了,不敢想下面會發生什麼,但是我知道會是那樣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漢,你狗的,你敢我的,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將你巴看下來拿給夠吃了。任憑我心裏怎麼咒罵,程老漢摸下子,那發黑的巴,出了紅紅的頭,一股濃烈的味兒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個豹子,不顧我那的狹窄,生生地了進去。當躺倒我身上的時候,我的子,被幾隻手胡捏着,摸着,着,完全不當我是女人啊。這次,巴更加肆無忌憚地衝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個更深的地方去探險,我的就這麼小,裏面這麼小的地方,哪裏經得起你們這麼輪番地啊。要想,去找瞎寡婦啊,去縣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麼來我這樣的弱女子,我哪裏得罪了你們啦?

這次,程老漢的巴更加賣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輩子的力氣都用在我的身上,下面被強硬地出來了水,似乎還有血,撞擊我那股的聲音就像農民夯土壩一樣,「噠噠噠」、「噠噠噠」,漸漸地,痛苦消失了,一種放鬆的快更加強烈了,身體從緊張中了下來,於是水得更多了。

程老漢那汗味兒一陣陣襲來,夾雜着男人那魯地氣息。

老漢似乎過於動,只比校長多了一陣就在了我的身體裏面。

兩個禽獸,幹了老孃的,老孃要你們加倍償還。校長説話了,「你只要敢伸張出去,我那縣城裏的教育局長姐夫讓你找不到地方教書去。不過只要你聽話,老子讓你以後一輩子快活。解開她的手。」

程老漢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脅的眼神,好像殺人殺紅了的眼。

老天啊,我該怎麼辦?這樣的事兒,説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錯啊。看來只有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機會再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聽説,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兒,程經曉是他二哥兒子,我要讓他校長身敗名裂,首先就要讓他這親侄兒女不得好下場。

很Q的電魚

2024-08-18 22:19:12

作者:金年華

字數:9096

前文:thread-9265681-1-1.html

6月

這個夏夜,格外地涼,蟬兒也很早就收了聲,休憩去了。

當月亮從峽谷那邊慢慢地出半個笑臉,整個房間,就像隔了紗布的燈光照耀着。

這已經是和母親睡在一起的第十天了,程浩軒和紅梅嫂子的寶貝兒子像是受盡了折磨。這幾天,像生活在夢中,生活在不真實的世界裏,整天頭腦昏昏沉沉。

整個人就像中暑了一樣,渾身不自在起來了呢。

就像做夢踩在棉花上,怎麼也找不着一塊踏實的地兒呢。

整個夜晚,睡了一會兒,又從躁動和興奮中醒了過來。旁邊媽媽那豐腴的體就在眼前。月兒像揮灑銀輝,把媽媽那身體照得更加的白皙了。

媽媽睡着了。經曉生怕將自己親的母親驚醒。

媽媽那聖潔的臉在朦朦朧朧中,像觀音般和藹。

當時回到家,媽媽給兄妹倆講了他們的安排之後,兩人異口同聲地説着拒絕的話。其實,經曉雖然在口中連連説着「怎麼行呢」「還是以前一樣吧」,內心在掙扎。

媽媽那豐腴的體,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一種惑。

就像一個孩子對於成的葡萄的望。

況且對於一個正在變聲的男孩兒那種幾乎赤懂得惑。

自己就要和媽媽同共枕了。而那老不正經的爸爸,要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爸爸用一種不正常的、非常嚴厲的口吻對其他三個人告誡到:「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啊,畢竟家裏小,來不及一個新的睡覺的房間,先這樣將就將就吧。

經曉,今天晚上就把東西你的東西收到你媽那房間去,長大了,好好照顧你媽媽,讓他享享你的福氣!「

妹妹本來心裏一肚子火,但看了看爸爸那臉的不可違抗的表情,就不敢言聲了。這樣倒也好,免得自己整晚擾自己,終於可以睡安穩覺了。

第一天晚上尬尷是終究難免的。當經曉早早地躺倒在了父母的上後,自己那顆心幾乎要從膛裏面跳出來了。過會了媽媽來睡覺了,該怎麼睡呢?兩個人的頭睡在同一個枕頭上嗎?

看到上只有一個枕頭,中的那股子氣更加的濃烈了,幾乎要不能呼了。

這時,媽媽推開了房間,進來了。於是假裝睡着,臉偏向了牆的那邊。

看到自己兒子已經換好了衣服,不自然地把頭撞了過去。「怎麼啦?害羞啦,嘿嘿,兒子,都長大了,怕什麼呢?又不是沒有和媽媽一起睡過?你還是媽媽下面那裏裏面出來的呢?忘記了,呵呵,你怎麼會記得呢?」邊説着邊用手去撓兒子的背。

「不要呢媽,睡覺了呢?」當聽到媽媽説出「下面」那裏時,腦海中竟然想象了起來。「下面」那是什麼啊,媽媽那「下面」長啥樣呢?

經曉不覺對自己噁心起來,怎麼能夠對生養自己媽媽有這樣噁心的念頭呢?

要想也應該想起的女人啊,妹妹那也不行,嗯,自己覺得英語周老師還不錯,那微風一吹就看得見股的裙子,那寶塔似得脯,這樣的女人,看來只有像四叔校長這樣的男人才拿得下呢······經曉想得入了神,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間的門。

「曉,你在想什麼呢?盯着我看啥呢,有什麼好看的,女人長得都一樣。」

紅梅下了身上的衣服,出了兩個稍微有些下垂的肥大子,子白的像兩顆鵝卵石。經曉看了一眼,慌忙把臉別了過去。巴像被喚醒的巨龍,把薄薄的夏被頂了起來。

他生怕被媽媽看到自己的臉,因為肯定紅得像個蘋果呢。不能想,這是媽媽呢,是生自己的母親呢。

紅梅將平時睡覺的衣服穿了起來。

過後是換子的聲音。經曉所在被子裏,不敢看了,因為他知道,媽媽正在用眼睛盯着自己呢。

媽媽鑽進了被子,將腿搭在了兒子的身上。「曉兒,媽媽的腿滑不?」

經曉縮了縮身子,「媽,滑得很呢。」話語都有些顫抖了,好像剛從冰窖裏面出來一樣。

「兒子,好好睡覺吧。」

紅梅將身子翻了過去,兩人背對着,靜默着。

月光更加肆無忌憚地揮灑着銀光,整個世界,沉浸到美夢中去了。

7計劃

過了許久,經曉才從反覆的聯想中灰灰沉沉睡去了。英語老師那白皙的大腿,靠近自己桌子邊散發出來的女人的體香,和妹妹睡覺時她那哼卿聲,媽媽那沉入夢中的體散發出一股股熱量······那一晚,經曉睡得很不好。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想一個野獸一樣抱着一個女人,巴頂着這個女人的雙腿,不斷地往其中,快活極了。這個女人乍看好像是二痞的妹妹程怡,但穿的不同,又好像的周老師,但年紀有比較大,身體上的更多,子是那種成的梨子一樣的往下墜落。

當最後似乎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好像就是記憶中年輕的媽媽的樣子時,經曉不覺在震驚和快中一瀉千里,整個身子的力氣彷彿一下子從下面的巴的口子裏耗盡了一樣,伴隨着一陣空虛,整個頭腦清醒了。

當發覺自己的水一樣了時,還以為自己了呢。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便用手去摸了,一種粘稠的體,不是,是另外一種東西。這種東西以前還從未見過呢,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呢?經曉心底充了對自身體的恐懼。

媽媽在旁邊毫無察覺地睡着。

散發出一股股女人體裏的氣息。從皮膚上,從鼻孔裏,從口氣中。

後半夜,無眠。輾轉反側,捱到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經曉先躺下,媽媽忙完了家務事,再上去。而每晚必看的,就是媽媽衣服,換衣服。次數多了以後,便都習慣了,不再尷尬了。

媽媽看自己兒子的表情,意便更多了。

殊不知,經曉在內心裏有過多麼痛苦的掙扎呢。自從受過下體出來的快之後,多麼想每天晚上都能夠來一次這樣的放鬆?如果是在女人的身體裏,那又該多好啊?

但終究是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兒,聽那些男人開玩笑,男女之間應該就像狗一樣配。公狗爬到母狗的悲傷,將紅彤彤的進母狗的股那裏呢?

不知道是要眼裏,還是其他什麼動裏邊?

又想起人們平常罵人都説「你媽的」。那「」應該就是女人的動,男人的地方了吧?

可是「」到底長什麼樣呢?像母狗那樣嗎?像牛嗎?動物的倒是見過無數次了。

人的「」會不會就是撒啊?像男人的巴可以一樣。

好奇帶着動,經曉是一定要把這問題清楚呢,怎麼呢?

想起了家裏面的VCD光盤了,那封面的女人的肌膚,每每讓人看了之後不興奮。但爸爸曾經嚴厲的告誡過自己,兄妹兩沒有經過他們的同意,是萬萬不能私自打開電視觀看的。

於是每次看光盤,都只能先請求同意然後才能夠看呢。看的都是穿衣服的女人的帶子呢。

其實,從父母的眼神中,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他們趁自己和妹妹上學去了,在家看過那種沒有穿衣服的,男女之間幹事兒的錄像帶。

一定在媽媽的那個鎖着的箱子裏面,鑰匙呢?在媽媽的手中呢。一直帶在身邊呢。

於是一天晚上趁媽媽睡着了,一直等待機會的經曉偷偷地摸着了媽媽兜兒裏面的那把鑰匙,輕手捻腳地打開了箱子。解開箱蓋的一剎那,「吱」地一聲,在死寂地夜裏像惡魔的呼叫。朦朧中看見媽媽將身子翻了過去,程經曉嚇出了一身冷汗。過了半餉,才從箱子底翻出了許多VCD錄像帶。

他慌慌張張地隨便抓了一張封面上有着的女人的帶子放到了桌子邊上,照舊鎖上了箱子。

他拿起帶子,急匆匆地爬回了上。沒想到一隻腳踩到了媽媽的腳踝上。

媽媽眼睛,醒了過來。「曉兒,你幹什麼呢?踩媽媽的腳了。」

「沒事兒,媽,我白天水喝多了呢,睡到半夜撒呢。」

「睡吧,兒子。不要想。」又沉沉地睡去了。

程經曉靜靜地等待媽媽睡去,才將帶子輕輕地到被子下面。

8VCD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趕集的子。每月逢三六九便是道河谷莊口趕集的子。

趕集一般都是全家出動呢。

吃過早飯,程經曉藉口肚子不舒服,説不想去了。

「你自己在家休息着吧。」父母告誡過後,便帶着女兒去趕集了。

等待人都離開之後,就把門關上鎖上了。

程經曉有點按捺不住動地從被子下面取出了光碟。光碟上用透明塑料小袋子裝着,上面印着一個長得像外國女人的一個躶體。渾圓的子,兩腿之間一條隙,邊上長了許多的稀稀疏疏的

打開電視,顫抖不已地將碟子放了進去。

電視上提示着,「請放入正確的位置,按OK鍵」。

經曉生怕碟子放不出來,急得頭大汗。

心裏祈禱着,祈禱自己的幸運。當第三次入之後,電視屏幕上終於顯示出了字樣。

全是英文,只看到了前面最大的「Warning」的單詞,一時也想不起它的意思。來不及看下面一段密密麻麻的字母,電視上緊接着出現了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女人,在上躺着搔首姿呢。女人有着金的頭髮,只穿了一個黑的內,一片布將兩個子遮住,其實以後他從媽媽那裏知道了那是女人的罩,專門用來裝女人的子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彷彿剛二十出頭的一個年輕小夥子進了房間,只穿了一條貼身的小內。內翹了起來。

彷彿小夥子的到來很意外,那個成女人吃驚地看着小夥子。説着一些嘰嘰喳喳的話語。從中只聽出了「mom」「mygod」這樣的單詞。

過後發生的一幕將程經曉徹底地驚呆了。年輕小夥子上到上,和女人親吻了起來。兩人的舌頭伸到了彼此的嘴裏,互相咬着,着。

那女人把年輕小夥子的了,將那翹起來的巴毫不猶豫地吃盡了嘴裏。

邊吃邊搖頭,嘴裏不斷地哼着。

而後是女人光了身上的那一丁點衣服,滾圓的南瓜。小夥子扒開女人的雙腿,把那條隙用手指撐開,出紅潤潤的皮來。小夥子將舌頭吐了出來,徑直地起女人的隙來。

程經曉不覺得噁心,這麼髒的地方也敢用嘴巴去吃?女人萬一灑出來,不是進了嘴裏嗎?

事情竟然真的如想象的那樣發生了。女人在小夥子地不斷之下,竟然出了許多的汁出來。那小夥子也不覺得骯髒,竟全部了下去。

那婦人也許快了,急忙撐起身子,將小夥子倒在上,身子騎了上去。

只見她把自己的隙對準那條憤怒的巴,坐了下去。

過後便是不間斷的呻聲,巴不斷地被女人的小着。

程經曉生怕被人發現了,忙把聲音關掉了。

過後兩個人變換了很多姿勢。有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的,有女人趴着男人在後面像狗一樣幹着的,有男人坐着女人面向鏡頭坐在男人上面的,千奇百怪,無奇不有。真讓程經曉長了見識。

最後小夥子將那白在了婦人的嘴裏,而婦人小小翼翼的、極為足的全部了下去。過後還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樣清洗自己的嘴,把那些零碎的體灌入了自己的喉嚨。

至此,小夥子抱着女人睡到了上,嘴巴對着女人的子,彷彿一個小孩在吃呢。

似乎從此刻,程經曉長大了。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開了他的模樣。

彷彿此刻,自己終於發現了一個神奇的、充魔力的一個世界。

男人和女人。

當再次將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腦海中浮現出每天和自己睡一個枕頭的媽媽那光潔的酮體。程經曉那巴從剛才的強硬難受中終於解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撫下再一次出了一灘灘濁。這一次,是他自己下了子,出了巴,看着那體從身體裏各個角落聚集,頭像被擠瘀西紅柿,先是滲出一點點的水珠兒,到了快的極點時,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遺忘了,天塌下來也不管了,一陣陣的出了

就滴落在了母親晚上睡覺穿的貼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實程佳萍一直搞不懂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開,一定要和爸爸睡在一起,為什麼不是自己和媽媽、哥哥和爸爸一起呢?況且看着自己的年紀也大了,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讓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體突然出血了怎麼辦?自己是他的女兒啊,這種事情還是應該請教自己的媽媽啊。

但因為那天爸爸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説出了他們大人的決定,不可違抗的導致她一直將心中的話憋着。

爸爸似乎沒有什麼不正常,對待自己,還是和往常一樣,充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張上的時候,那種不安還是得她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覺。

其實對於父親程浩軒來説,又何嘗不是折磨呢?真正分開睡之後,木匠終於顯出來他無的本相。

只有他們兩人在家時,笑嘻嘻地對媳婦兒道:「曉兒那娃兒還老實吧,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紅梅故作淡然。「有什麼動手動腳的,我是他親媽呢?他吃了豹子膽了,敢在親媽身上幹什麼事兒?你在想什麼呢,我是本想給他説説男女之間那些事兒的,沒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擔心以後他怎麼找對象啊。」

「那你還不趕緊的。以後找媳婦兒就靠你了。」

「那你説怎麼辦呢,我一個人女人家,況且是他親孃,不好意思開口的呢?

要不還是你來吧,今晚就讓萍兒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

「嗯,你不是知道我們這地方的傳統,向來都是年長的女人給小年輕破身子呢。」

「那是。我一直有個疑問,你狗的第一次到底被哪個女的啊?」

「我還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個狗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就扯平了嗎?現在最關鍵的是你要不顧一切地完成曉兒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兒就給我了。」

「你狗的,我再給你説一遍。萍兒單純乖巧,好好説教式可以的。可千萬不要把她的身子給了。」

「沒事的,老子知道。」雖然在口中答應着,心理卻想着只要不出事兒誰知道呢。這事兒他其實想的是不大肚子呢。「其實,説實話啊,只要不過分,我是一點都不在意你怎麼引導曉兒的。

程浩軒之所以能夠説出這樣的話,其實和他的一個不可言説的秘密有關。他那賢淑端莊的母親,田玉芝,讓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間的極樂。

因此,自己的兒子和他媽媽做這樣的事兒,又有何不可呢?媽媽對於兒子的,最強烈的,最濃厚的,摸過於和兒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奮,在情中同時燃燒。

木匠是能夠接受母子之間的這種的。從自己曾經受到的那種中,體驗的全是幸福,這種幸福,自己的兒子也應該擁有。

這樣的上下代之間異身體的,理所應當的應該存在於父女之間。

萍兒,我的親身女兒,你有權利擁有這樣的

就讓父親在今夜讓你得到吧,讓你覺,男女之間,一樣化不開的呵護吧。

10傳統

深山之中,通不便,人煙稀少。為了耕作便利,自然村落一般不超過五十户。自古以來,人們之間的通婚僅限於附近幾個村莊。有些不利於水稻種植的高地甚至也就幾户人家相鄰在一起。因此,這裏形成了許多獨特的婚姻習俗,埋藏了許多不為外人知曉的秘密。

每當一個男孩兒到了嗓子變,胳膊變大的年紀,莊裏的老人經常在私底下議論説這個年輕小夥子到了「吃」的年紀了,「吃」,其實就是女人罷了。

但這些大人們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説,當人們開玩笑問這小夥子:「吃了哪個的啦?」就是你小子了女個女人的的意思。

這些年紀輕輕地小夥子到了巴長大的年紀,但是還未明白其中的道理,更不知曉男女的那些事兒。如果他們還是向以往總是迴避着同齡的女孩兒,和其他男娃兒瘋在一起的話,莊裏的老人們,特別是那些婆婆們,就開始閒話起來了。

彷彿他們的責任就在於催促引導這些年輕人趕快找個媳婦兒把後代生養出來,這樣他們就安心了。也許,因為大多數家庭都是同一個姓,上幾代都是同一個祖宗,雖然對別人的富足經常紅眼生忌,但延續後代使家庭繁旺的那種心願依然深存心底。

他們於是對這個年輕小夥子的父母的教育提出了疑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是,這裏沒有門當户對的父母做主訂婚,而是有父母教會自己的孩子怎麼選擇另一半。程家莊的人們長久以來深蒂固地認為孩子的教育的責任就是他的父母。

母親必須儘快教會兒子女孩子的心思,怎麼討好女娃兒。父親必須告訴自己的女兒男人喜女人的什麼聲音,哪些動作,怎麼做一個討男人心的媳婦兒。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傳子,父傳女的教方。那些讀過書,識字的人把這些經驗編成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句子,供附近村落裏面的人傳送。於是在那兒子長大成人、女兒出落開花的夜晚,他們的父母們,變多了一項義務,多了一種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無人教養,自會有莊裏的年紀大的寡婦,婦人或者單身漢來當一夜的雙親。

程家莊有多少年輕小夥子第一吃是吃了瞎寡婦的「」啊?

也是在這樣的時刻,父母子女之間才享受到了人世間真正的天倫之樂。天地下最私密的話語在這裏得以傳遞,年齡的差距產生的隔膜漸漸消除,心慢慢地靠近,慢慢地濃烈。

因此,在外人看來,這裏民風淳樸,家庭和諧。

沒有子女對年老父母的拋棄。

絕少孤寡老人無人贍養。

不懂內情的外人都以為是這裏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糧食充足,生活富裕,因此才會有這樣一幅桃源景象。

11玉米

玉米葉子開始出現枯乾的時候,天黑之前總是一股悶熱,過後便是閃電從山那天划過來,緊接着,黃昏雨像玩着遊戲,在這座山下了半個小時,就轉移了陣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盤胡鬧上去了。

每天的傾盆大雨總是要多多少少損害莊稼的。有些玉米杆被風吹短了,躺倒地上去了。而就是旁邊的別家的地裏,卻完好無損,於是人們就會説起風水的事情來了。其實這也無關風水,從河裏起的風,自然那面坡上的莊稼是最容易受害的,而背面的雖然每年基本都躲過這樣的劫難,但是因為缺少太的照耀,莊稼卻是沒有另外一面長得圓實的。

「走快點兒,曉兒。慢了又要被雨淋了。」

程經曉走在母親的後面,炸雷的聲音一個連一個,有時候似乎就落在旁邊的大樹上。這種陣勢讓他戰戰兢兢,但又在心裏生髮了許多的鬥志。母親在前面揹着折損的玉米,股一顛一顛的,那揹簍也隨着左右搖晃起來。程經曉後面偷偷地瞄着母親極有韻律擺動的股,路有些崎嶇不平,中間陷進去的那裏似乎像一隻眼一樣惑着他,使得他罷不能。

「從那裏進去該有多好啊!」有了這個念頭,原本軟塌塌無知覺的巴頓時把子頂了起來,走起路來像個瘸子了。

「怎麼啦?曉兒,腿跌倒了嗎?」母親似乎發現了程經曉那骯髒的念頭,轉過身,看着兒子那走路的姿勢。

程經曉平時就極為老實認真,這時玻璃人一樣被所有人盯着看一樣,臉紅得像成的蘋果。紅梅注意到了兒子那紅得發得臉蛋,心疼起來。「曉兒,到底怎麼啦?臉怎麼紅,冒了啊。」但同時看到了兒子那翹起來的子,頓時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想想剛才沒有看到過什麼女人啊,怎麼他那個東西回硬起來呢?莫不會是······?我走在前面,才讓他胡思想了吧?

「曉兒,你走前面吧,媽跟着你。嗯,別想,傷身體得很呢。晚上媽有件事兒想和你説呢。」

於是兒子和媽媽以前以後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趕來。但這雨像寵壞的小孩兒,完全不顧他人處境,説下就下了。那雨一顆一顆地灑在母子兩的身上,衣服子立馬透了。經曉把外面衣服下來,遞給身後的母親。「媽,你用這個把頭包起來,不要冒了。」

母親身上漉漉的,衣服像壁紙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兩個子這時候看得清明瞭,和晚上沒穿衣服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兩個梨子一樣的東西彷彿在招呼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當給母親把頭用衣服繞起來的時候,用雙手抓住母親的兩個子,使勁兒地捏了一下。然後轉身跑了。

「曉兒,你摸啥?你瘋了,媽媽的你也敢摸。」隻身下媽媽在身後低沉的這怪聲,夾雜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經曉回到了家,穿了乾淨衣服。坐在上,等待母親進來換衣服。

莊裏有人家生小孩兒,父女倆吃過午飯就結伴去喝慶祝酒了。家中沒有其他人,正好可以實行心中那充惡的計劃了。其實,從本質上講,程經曉這樣一個兒就是在寬鬆家庭中成長的農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遞給他,説你去殺個人吧。他是不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欺負了自己,糟踐了自己的尊嚴,他也是那種一聲不吭的面對。可能是長期生活在妹妹的優秀的表現之下,久形成的自卑。這種自卑讓他不敢面對自己的過錯,不敢對自己偶爾的優異表現有太多的自豪。因此,當自己終於按捺不住那股望和興趣的時候,有了一種神聖的覺。那種覺告訴他我從此以後不再做一個畏畏縮縮的人,不再因為別人的眼光而改變自己想法的一個人。

母親不是經常告誡自己,作為一個已經長大的男子漢,要有擔當嗎?

剛剛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雙摸了母親子的手,還在兜裏面抖個不停呢。

腦海中也是一片混,無法將注意力在一件東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麼能這樣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親,我禽獸不如呢,女人,這麼多,為什麼偏偏我會做出這樣的違背·····我真該死,媽媽對我那麼好。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錄像帶,裏面的那個女人,那個年輕小夥子,就是一對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麼在一起的嗎?如果她告訴了爸爸怎麼辦,豈不是要把我打死,把我趕出家門,滾出家,到哪裏去呢?我以後該怎麼生活呢?哎呀,我是不是怪胎啊,怎麼天地下會有我這樣骯髒的人呢?不對呢,我不是他們生的嗎,我這樣骯髒的身體不是從他們那裏得到的嗎?這齷蹉的心思不是在這樣的家庭裏面孕育出來的嗎?我就算有罪,他們也有啊,他們也應該有連帶責任的啊。」

漸漸地,心臟的跳動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了,深呼了兩口之後,整個世界又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又是一個月亮高掛的夜晚。

另外一個人兒,其實帶着更加複雜的心情回到帶了將近二十年的家。外面雖然還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紅梅的心裏。心兒早就進入到了它自己的世界裏面。

兒子的行為出乎自己意料。開始的時候,本來以為依照丈夫的計劃,和兒子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兒。但經過這麼多天,他是一句話也沒有。但又一想,這不能怪他呢,他畢竟還是一個雛兒,什麼都不知道,對為什麼要和自己媽媽睡在一起惑,而自己有沒有主動地解釋原因,責任都在於自己呢。兒子本身就是那種內向木訥的人,自己不説他是打死也不會問的呢?

每天睡覺之前換衣服其實就是告訴他女人前都有兩個子呢?長得和蘋果那些東西一樣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讓他受一下女人的皮膚呢,和男人很不同的柔滑呢。誰想到他沒在我光身子的時候摸我的,卻在大雨的光天化之下動手動腳呢?這自己親身的骨,為什麼就是不能夠了解他的心思呢?

對於這孩子,想起來既是心疼,又不知從哪裏生出很多氣呢。他看見女孩子就會臉紅的樣子,該好好地改掉了。窮究底,就是他對女人不瞭解呢,害怕着,所以就會臉紅啊。等找個女娃子讓他長長見識,就不用擔心莊裏面的老人婆娘些説自己對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於是,進了睡覺的房間,見兒子坐在邊,便強硬冰冷地對他説道:「曉兒,你先出去,媽媽先換衣服,全身都透呢!」

程經曉不敢看母親的眼睛,低着頭出了門。母親上門栓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很Q的電魚

2024-08-18 22:19:12

作者:金年華

字數:5896

前文:thread-9269701-1-1.html

12。姐妹

李小蘭生柳氏二姐妹的時候,差點丟了命的。當時不知是懷了一對姐妹花,當前面的那個出來以後,已經痛昏過去的媽媽力氣已經差不多耗竭了。沒想到裏面還有一個,已經到了沒有力氣再往外面頂的田地了。那位醫術聞名四方的赤腳醫生也沒有辦法,只待可憐的女人斷氣。但沒想到的是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奄奄一息的女人像迴光返照的離人,突然擺動起身子,尖叫着,吶喊着,把屋頂不震破不罷休的氣勢,硬是撿回了兩條命。

雖然孩子是出來了,但個頭兒實在是小的可憐。莊裏人還沒有見過比這後來叫做臘梅更小的嬰兒呢。人們為這個小不點的命擔心着,生怕一個差錯葬送了這小小命。但是過了這麼多年,終究是沒有什麼意外。雖然紅梅那天生的小個兒註定她只能成為一個大小孩一樣的女人,她算是命硬的啦。繼姐姐嫁到程家來之後,生活富足,嬌小的身體養得水柔滑,和不善言辭的男人倒是恩非常。

從來沒有人聽説和她的醫生男人有過什麼不和,都説是這小女人上輩子遭了什麼難才修得此生這麼大的福,都説這女人得會侍男人,男人才會老實。

如果當時不是程俊楚這位老軍人的強硬要求,這柳家雙胞胎姐妹也許不會給自己兩個兒子做媳婦兒呢。莊裏對於這種姐妹嫁兄弟的婚姻總是有許多的遐想呢,這些無生有的遐想經過人們的相傳,便似乎是事實一樣了。

而姐妹倆天生擁有的嫉妒也催促着將自己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相比較。幸運的是,這程家兩兄弟一個是技藝嫺的木匠,一個是遠近聞名的鄉醫,都有自己的一項看家本領。各自的家庭都能夠在種植之外獲得一些收入,在整個莊裏,都算是比較富裕的人家了。因此,住在一個大宅院的兩家關係融融恰恰,絕少發生事端。

劉臘梅是一個持家務的能手,正在將這些天豐收回來的黃瓜、南瓜、豆角、芋頭之類的東西清洗乾淨,切成片兒、塊兒的,然後撒上鹽,進裏面,放進一個個的小罈子裏面醃了。到了明年夏之的菜荒時節,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飯了。

高照,暴曬的地方都了無生氣了。而這屋子裏面,卻是涼怡人。自家胞姐紅梅空手走進門來,看了看臘梅做的醃菜,「你行得很呢,這麼會,給姐家也一點吧。」

臘梅停了手中的活兒。「什麼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進了咱家的門呢?最近曉兒那孩子還行吧,聽皓離説那孩子最近在學校心神不寧呢,考試考得不是怎麼好啊,是怎麼搞的呢?」

「呃,別提了,這孩子天生就一股木訥樣呢。哪有你家兒子文遠那麼厲害,雖然才比曉兒大一歲,卻是跳級都上了高中兩年了,還有一年多就畢業上大學了,你就可以好好享兒子的福了。我啊,傷不完的心啊!」看着自己胞姐垂頭喪氣的樣子,又想幫忙,卻是始終不知道怎麼辦呢,又怕説錯話,只得怔怔地垂手站着。

「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説一件私密事兒呢。」紅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讓人看了心裏

「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説,只要妹子幫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

「就是想問你一件事兒,我一直不明白,所以向你問問辦法。你曉得男娃兒嘛,長大了都要那個的,找媳婦兒的,但看咱家曉兒那看見女人練就紅得像公冠子的樣子,書是不怎麼樣會讀啦,但是有一股子力氣,以後就靠着他能夠順順利利地找到一個好媳婦兒,踏踏實實過自己的清苦子呢。誰家女娃兒看得上他呢,前幾天和他爸商量決定由我教教這孩子女人這方面的事兒。可是,我一個人做母親的能夠怎麼好開頭呢?」

「是不是曉兒對女人本就沒有那個啊?」

「我原以為是呢,不是的呢。我給你説,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哈,那天大雨回家的路上,那娃兒竟然趁着給我包頭巾,摸了我的兩個子呢。我是他親孃啊,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麼地方讓他以為我是在勾搭他嗎?」

「嗯。」臘梅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事兒,沉默不説話了。

「怎麼辦啊,你覺得我該怎麼辦呢?你倒是説話啊。」

「其實我也是在擔心我家那個兒子呢,你不要以為這孩子聰明懂事,要不是有一次偷看我洗身子被我逮個正着,我還不相信呢。這些小兔崽子不去討好那些小女孩兒,反而對自己老媽動心眼子。你説這怎不奇怪?」

一對姐妹花陷入了沉思。樹梢上的蟬宿命般地唱着。

「嗯,有什麼辦法呢?孩子就是傷腦筋呢,如果這兩個孩子對其他女人動起手來,那可是我們做父母的責任呢,是我們做母親的沒有教育呢。你知道,這地方的習慣,就是這樣,老婆子們説起閒話來那可鬧心呢。」臘梅急躁起來呢,似乎在責怪姐姐把這費神的問題推到她的面前。

「我倒是有個辦法呢,妹妹你聽了肯定會生氣的,覺得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正經呢。」

「你就直接説吧。」黑暗裏,突然有了一束光。

「要把咱們換……」姐姐説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説出來之後讓人覺得齷齪,但是又萬分希望對方理解她的意思,於是只説了一半。

妹妹愣了一下,而後便似乎意會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確認。「你是説,讓文遠和你,讓曉兒和我……」臘梅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説出的話似的盯着姐姐那故作輕鬆的臉。

「嗯,你知道的,只有這樣……其實我今兒過來就是想求你的。作為姐妹嘛,總是要互相幫助的,你看再不,曉兒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親孃給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裏去,萬一到時候事情敗出來,哪還有臉面?其實話説回來,你也不吃虧啊。曉兒力氣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時候享受的是你呢?!」

「不要説了,你先回去。這事兒容我時間想想。做妹妹的會盡量幫忙的。」

13。小姨媽

程經曉覺到有人緊緊地將自己摟在懷裏,赤體蛇一樣地着自己的雙腳。一下把他從沉睡中驚醒過來,昏昏沉沉的,還以為是夢呢。帶漸漸甦醒,原來是躺在自家的上,伸手一摸,兩個圓溜溜的子長在黑乎乎的女人的身上。

女人也很動,手腳哆嗦着,彷彿冷得發抖。但這樣的夏夜,涼風習習,沒有多少寒意啊。

「媽,你怎麼啦?」以為是自己的母親生病了呢,程經曉完全清醒了。

「曉兒,不要這樣大聲講話。我不是你媽,是你小姨呢?」臘梅那雙小手像鷹爪一樣捉到了親外甥的巴。

「睡覺還硬着呢,在想什麼呢?曉兒,我的親外甥。」

如果依照程家這邊,柳臘梅應該是嬸子。可能是遠古時候人們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當遇到這種既可叫做姨娘也可叫做嬸子的情況,當地是習慣依照母親這一邊來稱呼的。因此,當柳臘梅摟着自己的小男人,一心要給親外甥破處男孩之神時,懵懂的年輕人竟然還是被蒙在雲霧裏,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現在他只知道用雙手握住自己小姨媽的前的那兩顆球了。

他實在想不起來這手中的這兩個東西和以前接觸過的東西覺相同。軟軟的、暖暖的,裏面彷彿有水在動,有小小的生命在吶喊。在梨子一樣的團頂端,有一顆核桃籽兒一樣的頭。於是像把玩紐扣般捏起來。

「小冤家,你不要這樣人家嗎?」小姨媽的聲音變得像個剛出嫁的新媳婦兒般温婉。彷彿生着氣,又似乎對於黑暗中的小男人有着無窮的期待。「抱着你小姨媽,姨媽是個女人,你手輕一點兒。我問你,你知道你摸的這兩個是什麼嗎?」

女人將經曉的頭抱起來,伸出舌頭,對着嘴就湊了上去,像一條蛇吃蒼蠅。

經曉想着這一定是一場夢呢,糊糊着,只覺得身體快,想要達到一種更加淋漓盡致的境地。於是,當姨媽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時,竟然用舌頭輕輕地咬住,兩個人竟不管倫理地將彼此的舌頭繞起來。如兩條頸的鳥兒,深深地環繞進了對方的懷抱裏。

「這是子嘛,姨媽,你的子怎麼這麼軟?!我還沒有摸過這麼軟的東西呢?」

「嗯,我的小冤家,姨媽死你了。我問你,你喜小姨媽不?」

「嗯,喜。」

「你有多喜呢?」

「嗯,很喜。」

「我覺得你不喜我呢。」

「為什麼?」

「如果喜一個女孩兒的話,她是希望你去追求她呢?可是你,除了摸我的子外,都不會做其他的。」

經曉受到了責怪,像冬天被澆了冷水,渾身顫抖了一下。「那我要作甚麼呢?」

也不等這個小姨媽回答,本能地聽起身子,把夏被揭了,兇橫地去拖臘梅的內

在月光下,這個的身體光滑極了,魚的肚皮也沒有這麼柔滑呢。

第一次真正看見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面前,還是一直鼓勵自己温暖自己的小姨媽,程經曉簡直不忍心褻瀆這個軀體了。但是,襠裏的巴不聽使喚,像要凌空飛翔的蒼蠅,脖子揚起,早已做好了近的準備了。

「曉兒,你想要做什麼?你先不要慌,姨媽今天過來就是專門教你怎麼幹女人的。慢慢來,姨媽會讓你的。」聲音極像一個年輕媽媽哄着自己兩三歲的小孩兒不要胡鬧。

「姨媽,我想要,我想要你。」這句話憋了很久了,不説出來就要腐爛在肚子裏,染血,進入頭腦,整個人就要便瘋魔了。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程經曉説出了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姨媽啊,是父親兄弟的媳婦兒啊,自己難道真的成魔鬼了嗎,竟然要求自己和姨媽進行配呢。

於是,程經曉着了魔似的把姨媽雙腿撥開,女人配合着,當臘梅握着硬到極點的巴找準自己的那個口,具毫不猶豫地,不做停留地一到底。

「啊……啊……啊,曉兒,我的親兒,你慢點兒嘛。姨媽的下面都要被你破了。」

程經曉生平第一次爆發了,像一匹一直温順的野馬,突然覺悟到廣闊的草原才是本應馳騁的疆場。他使出全身各個部位了力氣,集中到部的那個大的具上,在姨媽的潤的裏衝撞着。

姨媽的已經向出水的泉,浸了周圍的地帶,兩個人媾的時候嗤嗤有聲了。而兩個人的嘴巴也不空閒,舌頭繞着,換着唾。程經曉覺到小姨媽像一隻妖,要把自己身上的光,要把男人的生命耗盡了。當上下都漉漉,彼此的體進入對方的身體裏的時候,覺到了自己整個人都被對方包圍擁有了。生命原本好像一隻缺損着,只有一半似的,這時候完整了,充實了。

程經曉進入了一個從未到達過的境界了,那裏煙霧裊繞,那裏樹木蒼翠,綠草如茵,那裏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啊。神仙也是這樣快活的嗎?這時,他多麼希望得到永生,在小姨媽的身體裏面埋下種子,在她的身體裏面發芽,長大,成人,一代一代地生存下去直到永恆。

想到這裏,伴隨自己的一縮一緊的姨媽的,膣夾擊着,着活動的巴,久旱的苗渴望着雨,姨媽的口腔裏,説着不明不白的囈語。

這個世界,只剩下程經曉和小姨媽在進行齷蹉的配,瘋狂的官享受呢。

「曉兒,你知道我們正在做什麼事叫什麼嗎?」看來臘梅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在瘋狂的閤中還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

其實天下人誰不知曉呢,這樣的事情恐怕是見過動物配的都知道啊。但是程經曉説了「不曉得」,他是希望讓小姨媽説出口。他多麼希望正在乾的事被下這個成的女人親口説出來啊。

「嗯,你曉得的嘛。男人女人結婚了之後都會像我們這樣乾的。」

「那叫什麼呢?」

女人不説話了,彷彿不願意,彷彿害羞似的。她是怎麼説出口啊。

「嗯,你不要覺得姨媽很壞,很骯髒啊。姨媽今天過來是讓你曉得女人的身體是怎麼樣的,你倒是不懂得稀罕姨媽的身子呢,看你急的。姨媽的讓你了,啊……啊……曉兒,快來姨媽的,好,你好厲害,大得好舒服。」

程經曉完全被姨媽的話嚇到了,沒想到平時這麼小巧玲瓏的婦人竟然會説出這樣的話。在語言的刺下,像被摸了股的老虎,有一次發起威來。不管不顧下面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親姨媽了,下意識地認為只要自己得越兇,她就會叫的越呢。

的姨媽這時候像個母動物一樣,等待着雄動物的恩賜。

「姨媽,我要你的,我和你在,你想讓我你的嗎?」

「喜,喜曉兒的大巴。大到我哪裏啦?!好啊,你幹得我的。快給我你的大巴。啊……我的親兒子,你快來乾媽媽的。」臘梅變得更加瘋狂了,瘋狂中説出了自己心底的願望,「曉兒,你願意做姨媽的兒子嗎?當姨媽的兒子嘛,姨媽讓你,就是媽媽讓你呢,你想要媽媽的嗎?兒子,快教我媽媽,快來媽媽的!」

「啊,姨媽,我想要你。媽媽,媽媽,兒子想要幹你,你的,媽媽,兒子要死你。」

「嗯,兒子,快點,媽媽要來了。啊……兒子,快點媽媽,媽媽的讓你,我的好兒子,你真厲害。」

程經曉將姨媽的變形了,股像發動的電鑽一樣嘟嘟嘟地朝姨媽的身體裏刺去。一對通的男女打着教育後代的名義,實際就是那催使他們在上不停地合。

一個成女人嚮往着和年輕軀體合的新奇受,一個不諳風月的青體渴求成女人身體和心靈的全方位護。因此,世人有什麼理由指責這行為呢?

男人和女人心甘情願,自家的女人和男人不被族人佔有,在家族內部共同享有對方的身體,既不危害族羣,也不損害臉面。

「姨媽,媽媽,兒子要……」程經曉不知道怎麼説,隨着身體的間歇的一陣搐,巴里的許多便全都進了姨媽的小小身體裏去了。

姨媽彷彿能夠覺到,用力的合着,把誤以為是自己兒子的身體緊緊地抱住,接男人的,仿若承接上天的甘,生怕雨滴落到小的外面。等到曉兒將全部進了自己的裏面,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般,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從的世界回來,摸着賜予自己甘霖的男人。

「你現在就是一個男人了。你倒是説説和姨媽舒不舒服?」

「舒服。」

「怎麼個舒服法?」

「就是……」

「想要我叫你兒子嗎?我倒是頂想要你教我媽媽的?曉兒來,再叫我幾聲媽媽?」

「媽媽,媽媽……」

「嗯,你不要叫了,叫的姨媽裏又出水來了。你看剛才乾的,都把了這麼大一塊。今天晚上怎麼睡覺呢?」

「是你讓我叫的啊。姨媽,你怎麼來的?媽呢?她去哪裏睡的?」

「你還惦記着你媽啊,姨媽的剛剛讓你了,你現在又想起你自己的媽來。

我問你,以後想了,就來叫姨媽,不要打你媽媽的注意啊,你自己就是從紅梅的裏面生出來的,長大了又用自己的大回去可不行。你媽媽待會就進來和我們一起睡覺呢。「

兩個人相互擦拭了下身子,穿好衣服。臘梅假裝咳嗽了兩聲,門就從外面推開了,紅梅紅着臉扭擺着身子走了進來。

「妹子,辛苦你了。怎麼樣,曉兒還聽話吧,沒有壞你的身子吧?!」

「還好,就是初生的牛犢,只知道往那個地方胡。姐,我先回去了,有需要幫忙的,我再來哈。」轉過身對經曉搖了搖手,「曉兒,撿了便宜還不給姨媽表示一下?!好孩子,姨媽先回去了,想要了姨媽再給你哈。」

程經曉看着剛剛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嫵媚地衝着自己笑了一下,迴轉身,徑直地出去了。媽媽送了出去,過一會,媽媽進來了。

「曉兒,剛才怎麼樣?你姨媽沒有欺負你吧?得舒服嗎?」邊説着邊換衣服。

「嗯。」當媽媽的兩顆大子呈現在眼前,雪白的大腿一張一合。程經曉像剛才抓住姨媽的球一樣,猛撲到紅梅的身子上。

「曉兒,你要幹什麼?不要……兒子,我是你親媽啊!」

「媽媽,我要你的!」

夏天的夜,剛才還是蛐蛐、蛤蟆的音樂樂世界。突然,一道閃電劃過,似乎就在窗外。一秒、兩秒,一個來自天庭的炸雷,落在了程家大院裏。

程家莊的人,都被驚醒了。

(請提出意見和建議,在此謝!)

cws555

2024-08-18 22:19:12

這個是我看見的比較好文章!希望不要太監了

maifeng

2024-08-18 22:19:12

好像不太全~~~~~~~~~~~~~~~~~~~

wer787878

2024-08-18 22:19:12

首先啊筆者敍述了程家莊的由來和背景,一個再悉不過的小鄉村的景象,做了一個近乎完美的鋪墊,讓後來的主人公的行為意識打了一個仔細的包裝,程二痞為什麼氣的?是有原因的,但是期初他的那種氣是青澀的,不帶有攻擊的,對於其母親與自己堂兄的事對他是有影響的,試問一個孩子看到這樣的事是蠻受刺的,對於他那個哥哥我只評價兩字,混蛋!我發現我讀到半道怎麼生氣了呢?這説明一個問題,文章寫的好,容易讓人進戲,對於這個鄉村背景的人物故事的,是比較貼近當時近況的,讀起來很有滋味的,謝謝樓主。

lj5640843

2024-08-18 22:19:12

樓主厲害,有故事,有情節,有任務,有情,有線索,有看頭頂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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