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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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櫻

作者:花子6/14發表於風月大陸

第一話

那是第一次與她的相遇。

她穿着紅梅的唐衣,出裏頭的刈安的櫻樣袿袍,淚水已然悄悄的爬了滿臉,他快速衝了過去奪下她的短刀,看着短刀上專屬着遠藤家的家紋,確定了女人的身分。

她有着絕美的容顏,巧的臉孔與五官讓人忍不住將她捧在手心疼愛,櫻紅不點而朱,柔軟薰香的身子讓人陶醉,不愧是南美濃地區鼎鼎大名的美女。

而她的眼神,卻是深沉堅定隱含着恨意,她一巴掌往他的臉上打將去,不斷掙扎着要搶回短刀。「還給我!還給我!讓我死!」

他只是靜靜的回答:「丹姬殿下,已經結束了。」

聽聞到這句話,她沒有大吼大叫,只是緩緩的低下頭,將臉埋於手掌中,暗暗的啜泣。

他以冷漠的眼神送她離開。

她絕對是個氣量非凡的女子,在聽聞到父親兄長已經敗北的情形下決定要與家臣們一起殉死,但倒黴的是遠藤直秀怎麼也料想不到,美濃稻葉十五萬石領地的鷲見,要的不是他的領地他的家臣,只是他的閨女。

鷲見一族是織田的家臣,到這一代的鷲見盛家,仍然享有先前之前受封美濃與北近江一地,在地方頗負盛名。而遠藤為淺井之下的家臣,自野村一戰之後就降服於織田,原本勢力龐大的遠藤領地在南美濃一帶的領土已經被織田家其它家臣瓜分殆盡,而鷲見的最後一擊更是讓遠藤直秀整個家族崩潰瓦解。

遠藤長女丹姬從小聰慧過人,不僅豔冠羣芳還文武雙全,鷲見曾派家臣對遠藤勸説,要將閨女嫁給他做側室,直秀一向疼愛女兒,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才二八年華的女兒嫁給俗無禮,又已經四十多歲的鷲見做側室,忍不住怒氣惹火了鷲見的家臣,才會遭致這樣的命運。豈知鷲見老早就知道遠藤會將女兒送出城外,派家臣安井順次將丹姬擄回。

安井順次是一個沉默的武士,接近二十七的歲數,高且瘦削。活躍於多場戰役,深受鷲見的看重。

「還沒請教?」上轎前,丹姬低着頭緩緩開口。

「敝姓安井。」安井掀起轎簾,「我是鷲見家家臣。」

「我們要去哪裏?」她抬頭看他,對他冷峻的表情沒有任何一絲懼怕。

「過稻葉山,到鷲見城。」他回答。

丹姬含着眼淚頻頻搖頭,長髮披散着跪下,「我不要嫁給他,安井大人,您放過我吧。」

安井對她的眼淚似乎不為所動,只是用冷淡的聲音勸説她啓程,僵持了一陣子她才依依不捨的上轎,一路趕往美濃鷲見城藩。舟車勞頓,又因為悲傷過度的丹姬,回到城內仍然是昏厥狀態。

盛家已經四十有五,留着一嘴大鬍子和充滿乖戾氣的臉龐,兩條莽的眉,和總是笑得猥瑣的嘴角,正室是與年齡相當的稻葉山城齊藤氏聯姻,齊藤氏聽説長得其貌不揚,滿臉麻子與朝天鼻,傳説生了長子真之後,鷲見就不再碰她。説來他的長子真也相當可憐,傳説從出生起盛家似乎就沒有疼愛過他,他也極少有機會回到城藩屋敷中居住,總是被派往邊境駐守,雖然長得一表人才,卻總是抑鬱不得志。

眾多傳説之中還是以盛家側室德乃最為有名,據説她是京都木柴商人伊東橋助的女兒,在充斥着零星遊女之下的環境長大,德乃似乎從小就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經過家中兄長與客人的調教之後,二十歲嫁入鷲見家,如今已過了十一年。當初年輕貌美的德乃雖然剛開始也曾讓鷲見寵愛不已,但之後卻活躍於鷲見所有的家臣之中,墮為玩物,可惜了橋助想要藉由女兒關係一步登天的夢想。

「順次,你在外面嗎?」盛家倒卧在榻上,跨下有一個柔美的身影,即是德乃,德乃急切的舐着盛家的堅龐大的陰莖,表情是一派靡貪婪。

「主公。」安井打開紙門側身進入房內。

「丹姬醒了嗎?」鷲見問。

「還沒有。」安井説:「丹姬殿下身子虛弱,昏睡了幾個小時。」

「你幫我看着她,別讓她又鬧自殺。」

「是。」盛家又説:「順便帶二夫人回房去。」

順次打開紙門,「池田,帶德乃殿下回房。」

「順次,你還是那麼一板一眼。」盛家扯開嘴角取笑,目送兩位家臣和夫人離開,看看自己久久不消的慾望,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紓解呢,定要她那凝脂軟香才罷休。到丹姬房間看了不下十次,那樣的美麗的容貌與玲瓏的體態,可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也唯有丹姬這樣傲人的美貌,才能讓他不惜出兵兩千拿下遠藤城郡。

池田帶德乃回房間,紙門還沒拉上德乃便自己褪下丸帶,敞開下襬出玉腿勾上池田的大腿,池田也快速的褪下褲,抱住她團潤的身進入,散亂的髮絲微微掩蓋住她誘人渴望的表情,她嬌笑着扯開上襟,出雪白的房,而醉人呻則是似乎怕別人聽不到的響徹整個城內。

順次經過長廊,到達丹姬的櫻廂房門口,聽到裏頭細碎碎的聲響,便開口詢問。「丹姬殿下,您醒了?」

「安井大人。」打開房門,丹姬跪坐在牀榻上,向安井點頭。

「這是主公特地囑咐,賜給您的端女,阿圭。」

「我不需要端女。」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叫她退下。」

順次不得不承認被她直勾勾的眼神震懾住,這小女孩是很認真的在耍子,他只好命阿圭下去。

「在下失禮了。」順次進入房間內,緩作勸説:「丹姬殿下,與盛家殿下大喜之將近,請別再使子了。在下能體會您失去親人家臣的痛苦,但身為鷲見側妾能夠享受的榮華並不比先前的少,請好好為自己思量。」

「安井大人,您很明白。丹要的不是錢財或榮華,才會到悲痛。您如果用的是這麼冷漠的聲音,來對我説您能夠體會我的悲痛,我是無法相信的。」丹姬的聲音冰冷,「您如果沒有那樣的心,就不要説那樣的話。」

「在下不敢。」

「盛家要您來看管我這件事情您覺得麻煩,所以認為説服我比較容易那您就錯了,」她説:「怕麻煩,一開始就應該讓我死。」

桀傲的女人。如同她的父親一般冷傲不馴。順次看着她稚的臉龐,幾個小時前,她因為悲傷哭得梨花帶雨,而現在孤獨一人深處敵城,還能無懼的説出這番話語,她的確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兩人沉默了許久,順次才開口,「殿下請息怒,殿下是遠藤家的最後一條血脈,請珍惜自己的生命。在下先行告退。」

什麼嘛,説這種話。

待順次離開,她攤着倒下,覺得無力。她好想父親大人,好想哥哥,好想陪着她一起玩耍的端女芽芽,她還記得芽芽走進房間裏,哭着對她説:「丹姬殿下,主公死了,結束了。」她手上捧着兩把亮晃晃的短刀,上面六角形內花朵凸起的家紋怵目驚心着。

為什麼芽芽和父親大人要早她一步離去呢?為什麼她沒有在那個時候結束自己呢?她好恨,好恨鷲見盛家那個無禮噁心的男人,也好恨安井順次,這個無情冷漠的傢伙,他的深沉與冷靜都在嘲笑她,他覺得她任、無知,而她也的確是。

紙門被唰的一聲打開,她抬眼,發現竟是鷲見盛家,她從牀榻彈起。

「沒關係…沒關係…妳如果不舒服還是可以躺着啊…」盛家看着美人驚恐的神情,趕緊哄道。

丹姬瞪視着盛家,表情已經幾乎怒氣沖天,盛家嘩的一聲讚歎:「妳真美…連生氣起來都這麼美…來…過來…」

丹姬衝進已經鬆懈的盛家懷中,倏地拔起他上的短刀,動作利落快速絕非生手,但一旁護主心切的安井順次動作更快,在刀子尚未刺進盛家身體時,便被啪的一聲打落在地,丹姬也被這樣的力道打倒在地。

「呵。不錯。」盛家沒有生氣,反而讚賞起來,「妳不愧是遠藤直秀的女兒,有骨氣。」盛家看着美女出下裳以外的雪白滑的美腿,玲瓏有致的身體讓他慾火焚身,不讓他笑起來。「順次,去拿繩子把她綁起來。」

「是。」順次的動作沒有遲疑,關上紙門,過了一會兒打開門拿着繩子,但是他的眉頭是深鎖的。他走向顫抖不已的丹姬,她大聲尖叫掙扎起來,眼淚已經在眼眶內打轉。

牀邊的四角有着四個釘勾,用來固定她的四肢。順次抓住丹姬細小的左邊腳踝與雙手,用麻繩一圈一圈的固定,並且拿了布條讓她咬住,順次沒有注視她的眼睛,他知道如果她能夠,一定會跳起來咬破他的喉嚨。而盛家一臉得意的褪下自己的上襟與帶。

「我改變主意了,丹姬,」盛家笑的猥瑣,抓起她的腳踝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為了獎勵妳的勇敢,我決定讓妳今天就入鷲見家。」

她雙眼緊閉着,全身僵直顫抖不已,清楚的覺到盛家打開她的上襟,出細粉致的一對房,盛家雙手抓住她的雙尖兩朵尚未綻放的蓓蕾讓他興奮起來,手中柔的膚觸更讓他樂不思蜀。

而她掙扎了一陣子之後,似乎已經放棄,只是一抖一抖直打顫,相對於德乃的成,這樣稚又羞怯的反應似乎更能滿足他,他低頭在她脆弱的耳殼間吹氣:「美人妳快叫啊。…妳不叫就不好玩啦。…」

丹姬眼淚掉個不停,惹得盛家又憐又愛,哄了幾聲之後他打開丹姬稚細幼的大腿,吻她屬於處女的馨香,惹得她忍不住嬌叫出聲,他又聲笑了出來,「剛剛還在掙扎呢,很快就習慣了吧?!」

盛家舉起她的雙腿,一個身便想要進入他尚未開發的處女地,疼的丹姬眼淚直掉,盛家覺自己的分身被層層阻礙擋住,柔軟緊實的壁又夾得他緊得不象話,他也無暇顧及什麼憐香惜玉,用力身進入。

丹姬悶悶的哎叫,眼眶已經盛滿了又傾倒,傾倒後馬上又是滿滿的淚水。這一點疼痛不算什麼,她本不在乎,但是自己原本貞潔的身體遭受到這種對待,還是這輩子最痛恨的人,她到絕望而無助。

她瞪視着紙門,透過光影覺得到安井順次就在門外,她還記得他説的話,她是遠藤家最後一條血脈了,所以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來,然後總有一天一報殺父之仇。

她想得天真,但這樣的想法卻強烈得誇張,火熱的思想佔據她整個身體,讓她顫抖不已。她是在害怕嗎?因為懼怕死亡才想要活下來嗎?不,她光想象要如何殺掉鷲見盛家,這個趴俯在自己身上,令人作嘔的男人,就興奮的打顫。

不一會兒,盛家息着以一次深入結束了這漫長的折磨,他歇息片刻之後坐起身,心滿意足的端詳了她充血腫脹的下陰,正泊泊的冒出體與血絲,他隨意的拿了他的短掛蓋住丹姬仍然顫抖不已的身體,然後打開紙門離去。

接着順次拉開紙門,打開她手上的繩索,環繞緊縛的繩解開之後,透出紅腫破皮的印痕,讓人怵目驚心。順次伸手將她嘴中的布條取下時,丹姬狠狠的張口咬住他的手指,力道大道她全身顫抖不已,而順次卻一動也不動,任憑傷口血不止,從他的手,她的口,到她的下巴,牀榻,處處腥血斑駁。

她放開他,別過頭抱着僅能蔽體的短掛,眼淚掉落了下來。「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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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穿過長廊,順次腳步已經輕到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已經夜深了,不應該要有任何聲音。

盛家已經就寢,他的任務也告一段落,檢查了一下要留守於廂房外的侍兵之後,這便是他的休息時間。他沒有回到房間就寢,反而來到了櫻廂房的門口。

櫻廂房是丹姬的寢房。

他跪坐下來,仔細聆聽她勻弱的呼聲。偶而,她會微嚶的哭泣。這個時候,他會皺着眉頭。

有時候他會看着自己右手小指上的傷口,當初深可見骨的傷口留下了淺褐的傷痕,小指頭彎起來時還有些不適,但已經沒有大礙。他看着,眉頭糾得更緊了一些,心中總有種揮之不去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過於在意她。

他自己很清楚,但是他無法不那麼做,這樣的覺似乎發生在她説恨他的那天晚上。丹姬奮力將她自己與遠藤家的所有疼痛都用在咬他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神是無比的堅定,她濃烈的仇恨,讓他覺到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或許是因為愧疚,他認為丹姬是在他的世界中,唯一想要好好珍惜的女人。

那天起,她便沒有正眼看過他。她接受了身邊所有的安排,讓阿圭服侍她,夜夜滿足盛家的慾望,但她總是不開心。就連微笑時,她眼底也隱隱的透出哀傷。

他起身,走向鷲見屋敷的二樓,經過長廊時,他聽到布榖鳥的聲音。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廊上無人,才接近廊扶邊,發出同樣的布榖鳥聲。

「淺野。」現身的是一名全身黑衣忍者裝扮的女子。她倒吊順着廊扶沿邊滑下,向順次拱手作揖之後,遞上一則書信,「我給您帶來主公的書信。」

「怎麼這麼慢?」順次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避免打草驚蛇,主公才下令這兩週內不准我們遞書信。」女子細聲説道,「取鳥頭的事情,一切小心。」

話説完,女子翻身入樹叢,消失在庭院中。

順次收起信件揣入懷中,又仔細的端詳了四周,才速速回到寢房打開書信。

取鳥頭,豈是這麼容易的事情。鷲見城內戒備森嚴,高手重重,即使順次有本事將他拿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而盛家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懷疑他,假使沒有幫手接應,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燒掉書信時,聽到門外有腳步聲。

「什麼人?」他問。

「是我。」居然是丹姬。

他打開紙門,「丹姬殿下,這麼晚了,您應該已經就寢了,有什麼事嗎?」

丹姬把門關上,接近他坐下,表情一派神秘帶着笑意。「我聽到布榖鳥的聲音。」

「是嗎?」順次看着他美麗的臉龐,「庭院外的鳥聲干擾到您的睡眠了?」

「你少給我裝蒜。」丹姬笑了,接近他,將自己的置放在他的耳邊,用氣聲:「又左衞門家的傭兵忍者一向都是以赤金布榖鳥的方式出現。」

丹姬吐出的氣息芳香,但講的話卻那麼讓人震撼,他不回話,過了許久「您是怎麼知道的?」

「遠藤家與又左衞門家經常有往來,這種夜半布榖鳥聲我聽得很多。」丹姬説:「你跟又左衞門家有往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但這個呢?」

她從地上拾撿一張紙,那張紙是順次正在燒的信件,撇掉煙灰,上頭有用墨繪印染出半個顯眼的圖章。

「這不是天皇幕府的家紋,五三桐本是羽…」説到一半,他伸手扣住她柔軟的頸項,摀住她的口。

「別在這裏提這個名字。」她的確是個厲害的女人。來到鷲見家不到兩個月,她已經把他看透。他已經在鷲見家當了兩年的間諜,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拆穿過。

他們總是在書信的尾角處,繪製上五七之桐的家紋,因為本皇室政權轉移或封賞等因素,這個家紋普遍且不容易惹人懷疑。破綻是家紋中間桐花的第四與第五朵朵葉瓣用的墨質有別,只要反面透着光就會消失,五七桐就成了五三桐。説來羽柴的成為天下人的志向遠大,即使在尚未取得天下前,能夠貿然使用此家紋,的確野心

「我不會拆穿你的,我跟你有同樣的目的。」丹姬躺在他寬厚的懷中,他充滿男人味的氣息讓她有點驚嚇得頭暈目眩,但她還是冷靜的將他的手拉開。「請讓我協助您。」

「在下不需要協助。」他放開她,還覺她身上的餘香在自己的身上。

「我不是請求,這是威脅。」她堅定的眼神,看進他的眼底。「您不讓我協助,我就拆穿您。」

這就是所謂的女難嗎?他並不想將她拖下水。順次皺起眉頭,思考片刻,「您希望我怎麼做?」

「告訴我你的計劃,以及告訴我能做什麼。」

「今晚不行。」他説:「過些時候,我會跟殿下説明的。」

後來,丹姬漸漸瞭解。原來順次是淺野長吉的弟弟,本名是淺野長次,服事為羽柴家已經五年,埋伏於鷲見家是因為就近監視他與明智家的關係,是否可能近期發動政變。而他的計劃則是在政變期間阻擋鷲見家的進攻與支持,必要時取下鷲見盛家的人頭。

「妳所要做的,就是誘惑盛家,想辦法套出他與明智、齊藤家的關係,是否有不利於織田家等等。」他面無表情的,「如果能夠,就抑止他們出兵。」

「我能夠殺他嗎?」丹姬抬頭看着順次,似乎希望得到他一點支持,但他沒有看她。

「還不到時候。我懂得您想報仇的心情,但現在刺殺他,只會把事情鬧大,而我們力單勢薄,是逃不出鷲見家的。」他冷冷的説:「您是遠藤一族的首領,在下更不能讓您冒這個險。」

「淺野大人…」丹姬對他深深一鞠躬,「很抱歉先前對您出言不遜。丹的命是您救回來的,丹必定會努力報答,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她的介入好嗎?雖然他早就是盛家的人,但他卻有種私心,不願意讓她深陷危險,或是投入盛家的懷抱。他知道這樣只會壞了大事,所以他只是儘可能的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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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稀奇,你竟然會來求我?」德乃站在窗邊,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着有種凌亂的美。「我為什麼要幫助這個女人?」

「這是主公的意思。」順次説,「丹姬殿下未經人事,希望能夠經由德乃殿下的教導與學習,來滿足主公。」

「主公都已經不要我了,我又何必費這個心意呢?」德乃一臉玩味的,「順次,主公那邊就不用説了,你要給我什麼好處?」

其實他什麼也不用給,這的確是盛家的意思。盛家正在懷疑順次,所以用這種方式去測試他。他知道德乃喜歡順次,所以利用德乃去觀察他的態度。

德乃的豔麗婀娜遠近馳名,而慾貪婪更勝一絕,整個鷲見城內幾十個重要家臣,皆品嚐過她美豔動人的身體,唯一沒有碰過她的就是安井順次。

他俊秀剛直的臉蛋與強壯的臂彎一直都是她所喜歡的,她不懂主公都已經沒有止家臣級以上的下屬可以碰她,為什麼他就是這麼不需要。

「在下不明白。」他不碰她是因為,覺得沒這個必要。但是盛家似乎將碰過德乃這個行為當作入盟的一種規則,只有他真正碰過她,他才會相信順次的忠心。

「你明白的,」德乃抱擁住順次,抓住順次的手放進衣襟內,強硬的要他受她軟潤的房。德乃的雙十分豐滿,即使包裹在層層衣服內還是能夠覺到她的澎軟與豐碩。「順次,你的手在顫抖呢。」

他的確在顫抖。他並不如鷲見盛家,有複數以上的女人可以選擇與玩。當他還年輕,身陷戰場時,曾經因為不知道這一仗會死還是會活,只能盡情把握享受的機會,而與遇到的民女媾。因為總是生活在緊張與死亡邊緣,但即使到現在這樣的歲數,他仍然終身未娶。

但他也有需要的時候。端女阿彌是個嬌小的女人,沒有出眾的臉孔或傲人的身材,手腳總是歷經滄桑皮滿布,貧瘠的房,垂下的部,但她是個沉默安靜的女人。順次欣賞她的沉默,經常在夜深人靜之時進入她的房間。

他們很少談,也很少擁抱或吻。結束之後他總是滿滿的罪惡。他有時候不清楚,是對着阿彌做愛,還是在自瀆。

他有點唐突的將豐滿的德乃撲倒在地,從背後拉起她的衣襬與內裙,出渾圓的部,她的身體美妙,不論是曲線還是膚觸都是這座城藩裏頭屬一屬二的,絕對能夠讓任何男人瘋狂。可是他腦袋裏面沒有別人,只有丹姬。

他將她柔軟纖細的肢壓低,將手指深進濡濕的中,覺裏頭的潤澤到一個程度,便捧起她柔軟的部進入,德乃一手捧着自己的房,一邊狂野的呻出聲,濕熱滑溜的壁,以及她擺動不已的肢,讓順次漸漸模糊意識。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他將丹姬嘴摀住,扣住她的頸項,她的嘴與頸項都柔軟且細小,她的全身都充滿香氣,嬌弱的靠在他的前,他的心跳跳得很快。他繃緊了肌,深深埋進德乃柔軟水澤的體內,且速度慢慢加快。

德乃任憑自己豐盈的雙擺動成靡蕩惑的弧線,雙手已經撐不住這樣猛烈的撞擊,使得上半身無力的趴俯在榻榻米上。順次魯地將她的肩膀拉起,從後方反手拉住她的手腕,使得她的上半身幾乎吊在半空中,只能緊拉着不讓自己承接着從背後的衝力而不會向前倒下。

她的表情變得痛苦,但順次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他維持着速度,一面伸出手掰開她的,找到她的菊,只是輕微的碰觸按,就讓德乃發出更加淒厲的聲音,陰部更是一夾一夾的緊縮着,使得他更加快速度衝刺,最後在她雪白丘上。

他放開她,任憑她趴俯在地上息呻着,他看着還沒有轉頭過來的德乃,便急急的要離開。「…在下先告退了。」

就像之前一樣,他仍然到罪惡。不一樣的是,他似乎有種希冀,希望轉過頭來的是丹姬,希望自己抱着的是丹姬,所以不希望面對正面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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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

「主公…」丹姬躺在盛家的懷中,讓盛家在她的衣襟內遊移,軟潤的肌膚讓盛家愛不釋手。「臣妾是不是惹主公不開心了?」

「怎麼會呢?」盛家將手上的文卷放下,「為什麼這樣問?」小女孩就是小女孩,送她幾件漂亮的衣服,一些閃閃發光的首飾,或是讓她認識的美妙,她很快就會投懷送抱。從一開始的充滿恨意,到後來的拒還,漸漸的接受,到現在她常常黏着盛家,他覺得十分有成就

「因為德乃殿下今天來到臣妾的房間。」丹姬嘟着嘴,一臉受委屈的樣子,盛家就馬上了解了。沒想到順次那小子真的做了,他為了要讓他信任到這樣的地步不簡單,盛家笑了起來。

「主公,」丹姬抱着盛家的手緊了些,急急的説,「臣妾會努力取悦您的,不需要跟任何人學習。」

「小美人兒,」盛家扣住她小巧的下巴,笑得開心。「妳本什麼都不用學,就足夠讓男人惑了。」

「盛家大人…」丹姬嫺恬的以笑容回應。

「晚上長宗我部要過來,妳和德乃要穿得漂亮些在我身邊倒酒,知道嗎?」丹姬點頭答是,準備要離開,盛家又説:「對了。」

「是的?」

「在酒會時,妳還是別來,去找順次。」盛家在丹姬耳邊竊竊的説。「順次那小子,我懷疑他很久了,之前似乎還探聽了過今晚酒會的事情。妳試試看,運用妳那惑男人的能力,拖住順次吧。」

聽到盛家也懷疑起順次,丹姬的心頭一驚。而他將她微微驚訝的表情解讀成不滿盛家將她當作工具去惑別人,趕緊哄道:「就這一次,事成之後,我會好好疼妳的。」

丹姬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離開了主公的房間,背後的阿圭緊緊跟着,丹姬沒有到二樓去找順次,先回到了房間稍稍梳洗整理自己的儀容。

到底盛家懷疑到什麼程度?除了要支開順次之外,是否也要支開她呢?先不論這些,丹姬也瞭解到鷲見盛家並不是這麼重視她,必要的時候甚至將她的體當作工具。如果是這樣,她還能夠誘惑他成功嗎?她到不安。

無論如何,應該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順次。她站起身,從鏡子中看到阿圭的神情,她微微怔住,她的表情竟是如此深沈充滿恨意,直勾勾的瞪着丹姬,雖然只是一瞬間,在她們目光相時阿圭便表情一變,馬上低下頭去。

「阿圭。」

「是?」

「幫我梳頭,束髮。」她説,表情仍然冷靜。她決定不打草驚蛇,梳理過後便離開房間,到了二樓順次的房間。

「安井大人,是我。」順次請她進來的時候,丹姬將阿圭留在門外。

看到進門的丹姬,表情憂心忡忡,順次問:「怎麼了嗎?」

「安井大人…」丹姬跪坐順次面前,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手指卻不停的發顫。

順次心頭一驚,挨近她的耳邊詢問道:「怎麼了嗎?」

「外面有人在監視我們…」順次稍稍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瞬間幾乎讓他把持不住自己,還好他有開口詢問。

「如果是這樣…丹姬殿下,可能要委屈您陪在下演一場戲…」丹姬臉一紅,急急的説:「我做,丹已經被玷污過,如同一個死亡的女人,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

「別這麼説…。」順次抱住丹姬,發自內心的説出這樣的話,「在下失禮了。」

「啊…」她顫抖着,覺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其實順次也很緊張惶恐,自己腳的,很怕把她痛了。他抱住她,開始輕柔親吻她的頸部和耳後,造成她全身戰慄,息不已。

有別於面對盛家的不安與忍耐,順次的身體和反應都給她一種陌生的受。原本她痛恨他,他的冷血無情,為虎做倀的行為更讓丹姬恨他超過盛家,但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之後他有時的温柔關心,甚至有時會擔心她的安危,總是讓她覺得很開心,很動。

順次緩緩的褪下她的上襟,出了她滑細的肩膀。「放輕鬆…別緊張…」他一邊輕輕啃咬她的耳後與肩膀,一邊用氣聲安撫她。

將丹姬慢慢伏倒在牀榻上,她別過一邊頭去,「安井大人…我可以蓋被子嗎…」

順次笑了起來,這不算在演戲,她臉紅嬌羞可是很真實的。他忘情的撫摸她的臉頰,用棉被蓋住丹姬的身體,已經分不清是否真心的,親吻了她的嘴

丹姬一開始有點驚嚇,但覺他温柔的觸碰,竟漸漸也模糊了意識,抱擁着他的肩膀與頸後忘情的吻了起來,她甜美柔軟的瓣與温暖芳香的氣息,也讓順次呼急促了,將手放在她側身的大腿上緩慢的摩娑着。

她輕輕發出嘆息,將手伸進他衣襟處碰到他的膛時,順次抓住她的手,「妳聽…阿圭走了…」然後他翻身接近門口,稍微打開紙門的細縫,廊外的確空無一人。

她拉緊了衣襟,咬着下,臉上一片漾紅,對於剛剛的行為覺得相當難為情。順次回到牀邊,詢問剛才的情形,她據實以告過後,問:「安井大人您不去盜聽嗎?」

「不,我已經派人到天井去了,就是上次您聽到的赤金布榖鳥。」順次説。

「所以您早就知道,主公在懷疑您了?」

「嗯。」順次一手支着頭,另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忍不住觸碰她的鬢髮和臉蛋,「我的事情不重要,反倒是妳…絕對要小心行事。」

「安井大人…」丹姬覺到被關心的温暖,忍不住更接近了順次一些,撒嬌般的。

「對不起,丹姬殿下。」順次稍微的離開她,表情有點生硬。「在下多有冒犯。」

丹姬説不出話來,又羞又氣,覺得這輩子從來沒有那麼丟臉過。是因為在他身邊那麼安心的覺,惑了讓她有假戲真做的錯覺?她面向牆壁,不發一語。

真是好險。面對她的氣息她的温柔,差一點他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他閉上眼嘆了口長長的氣。

沉默半晌,丹姬説:「所以你能夠抱德乃殿下,卻不願意抱我?」聲音竟然是哽咽的。

「丹…」她哭了,自從她來的第一天之後,他再也沒有看過她哭,她希望他抱她嗎?他心頭一慌,儘可能保持語氣冷靜的:「丹姬殿下…在下…您不是這種女人,在下不能因為這樣就玷污您的身體,您…。」

她擦掉眼淚,佯裝冷靜的。「那我到時候要怎麼跟主公説?主公懷疑您之外,是不是也有懷疑我呢?」

順次看她情緒終於平復,鬆了口氣,他摸着她的頭:「丹姬殿下,在下會保護您的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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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順次沒有與妳合?」盛家將手上的酒一仰而盡,似乎並不意外。「順次那小子還是那麼謹慎哪…」

「秉告主公…沒有。」丹姬低着頭,努力的吐套着盛家龐大的陽具,讓他息呻不已。

「但是他沒有來酒會,所以妳還是把他拖住了,做得不錯…」盛家輕輕扯她柔軟墨黑的青絲,凌亂也有着頹廢的美。「妳是怎麼把他拖住的?嗯?」

丹姬沒有馬上回答,將含在口中的巨用舌頭快速挑動,讓盛家一陣酥麻。「主公您別欺負人家了。臣妾才不好意思説呢。」

「好了…坐上來吧…」盛家拍拍她柔軟的部,原本跪坐在他跨下的丹姬將長襯衣解開,爬到盛家的面前,一面吻着盛家的臉與頸,一面將自己濕熱柔軟的神秘地帶撫之後緩緩套下。

盛家的陰莖相當巨大,使得她輕輕呻,他抓着她的便開始快速的上下襬動,而丹姬咬着嘴,環抱着盛家,忍不住嬌聲連連,「啊…主公…您得我好疼啊…」

「妳真美…丹姬…」盛家的神經都繃緊了,覺每一次的律動都是那麼舒暢,而身體上方美豔的丹姬更是狂野的舞動着嬌軀,房跳動着,大腿與部間更是顫動不已,體接合處也發出水與的撞擊聲。

「主公。」門外有個聲音,丹姬一聽,是順次的聲音,丹姬心慌了起來,稍微的僵硬片刻。

「什麼事?」盛家一邊安懷中的美人,要她繼續保持着律動,一面回話

「有使者帶了齊藤大人書信前來,説是急件。」

「進來吧。」順次冷靜的帶着使者進門,看着丹姬呻以及兩人的動作,他表現的似乎過度冷靜,使者從懷中拿出滾動條給盛家之後,便下去了,而順次卻被盛家留了下來。

「順次…前天晚上酒會時,你上哪去啦?」盛家將丹姬的雙腳扛起,壓身在下,仔細的看着丹姬紅粉豐厚的私處,充滿水澤的被進出的擴張撐大着,以及丹姬可愛的神情和聲音。

「秉主公,在下身體微恙,提早就寢了。」順次低着頭,表情冷靜。

「這樣啊?」盛家握住她柔軟的房,輕輕捧捏着她的尖,「看…丹姬…真的是我們城藩內最美的女人吧…?」

「是的。」順次回答。

「啊…主公…您別再折磨我了…」丹姬幾乎全身癱軟着,眼淚已經奪眶而出。「臣妾受不了了…」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嗯?」盛家邊説邊啃咬着她稚的肌膚,「讓妳解吧,美人。」

丹姬抓着被縟的邊緣,一面連連,一面接着他快速的進攻。她的眼淚潸然落下,並不是因為情,而是因為在順次面前那麼難堪,她並不是第一次在盛家的家臣面前身體,鷲見盛家把這樣的行為當作是一種炫耀,但是…為什麼是他呢?為什麼是用這麼難堪的方式被看到呢?上次的演戲他沒有抱她,她已經覺得懊惱難過,現在的她,更覺得羞愧難當,卻又只能無助呻

盛家將濃稠在她的體內,她全身也像是拉張到極限般的鬆弛下來,她疲軟的轉身趴着看着順次,但他的眼神沒有焦距。

盛家拿起使者的滾動條,隨意的揮揮手,「帶丹姬下去梳洗。」

************

「啊…安井大人…」齊藤家派來的使者在走廊上遇到了抱着丹姬的順次,謙和的鞠了個躬,有點不好意思且尷尬的表情。

「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您要回齊藤家去了嗎?」

「是的,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蘭殿下那兒打聲招呼。」蘭殿下即是齊藤嫁進鷲見盛家作正室的堂妹,有着其貌不揚的長相,總是在蘭廂房中起居,鮮少在其它地方出沒,因此家臣們總暱稱她為蘭殿下。

蘭算是齊藤用來監視鷲見的工具之一,所以兩夫有名無實也是理所當然。齊藤總是差遣使者去關心蘭的處境,但蘭卻總是忍氣聲,沒有將這些情形告訴從齊藤家臣。如今竟讓使者直接看見了這等場景,護主心切的家臣也故不得送信的時間控制,非得見蘭殿下不可。

蘭正坐謁見齊藤家臣,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面對家臣對於盛家歷歷在目的指控與不安,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蘭長得並不漂亮,但舉手頭足仍然是公卿家閨秀的典範。

她緩緩的説:「我想拜託您,將我的話轉達給利三大哥。」

「那是當然的。」家臣恭敬的。

「對於我所受的屈辱還不只這些,就我的明白,鷲見的的確確不是個可以信任的人…請不要接受他的兵源,齊藤家向四國可以求得更好的援助。」

「是,我一定會據實以告。」

第四話

「安井大人…」他將已經梳洗過後的丹姬留在房內,就要離去,她急急從背後抱住順次。「別走…」

「在下還有要事在身。」順次拉開她的手,不敢看她的表情。

「您不理會我了嗎?您討厭我了嗎?」她顫抖着,本不敢想象放開手之後,他會離她多遙遠。

「不…,丹姬殿下,我愛上妳了。」順次回頭,看着她慌亂的表情,鎮定的開口:「所以我沒有辦法對於這樣的場面淡然處之,沒有辦法忍受任何男人抱妳,即使您是他的側妾。」

「安井大人…我也是一樣啊…我也一樣很喜歡…很喜歡您…為什麼安井大人上次不肯抱我呢?我也不想在那種情形下被您看到啊…」她狠狠的倒口氣,心中欣喜自然是不言而喻,但懊惱與痛苦卻更加的在心中急劇擴散,他握住她肩膀的力量好大,好沉重,讓兩人都不過氣。

「丹姬殿下…」順次緊緊抱住顫抖不已的她,拍着她瘦小的肩膀。「對不起…沒有及時體諒您的心情…還讓您涉險…」

「不,我不辛苦…」她搖搖頭,依然是那樣毅然的表情,捉起他龐大細長的手指,深深的親吻,「能夠待在安井的身邊與您並肩作戰,丹一點都不辛苦…」

順次捧着她柔細的髮絲,忘情的啃咬着她的肩膀她的頸部,想起剛才的情景,他的眉頭糾得更緊,將嬌小的她撲倒在地,深深的凝視她湛墨亮麗的眼睛,或許一開始,他就不該拯救她的命,今天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打開她的上襟,並不是第一次睨見她雪白凝脂般的前,但與能夠實際碰觸到盈握在手中的柔軟膚觸比較,自然興奮的程度也就不盡相同。倒卧在柔軟牀上的丹姬更是緊張萬分,咬緊嘴臉蛋緋紅,全身更是顫抖不已,被撫摸過的肌膚都產生了一陣陣的戰慄。

他輕柔的吻過她的全身,她的酥、肩膀、肚臍、大腿,温柔且療愈的用軟潤的嘴惹得她忍不住輕,抱擁着他肩膀的手,指甲幾乎要刺進他的裏。

而順次將她的大腿分開,看着她的私處粉紅濡濕着幾乎要凝視着出神,忍不住伸手撫摸她柔濕滑的花蕾,看着她蹙緊的眉頭與顫抖不已的雙,還有微微收緊的,他更加的陶醉其中,壓低了身體親吻過她的臉蛋後,便在也無法忍受的將已經堅起的分身埋入她的體內。

一次次深入的進,伴隨着順次長長的一個個嘆息,他終於得到她,這麼真實的她。丹姬緊實的緊緊的包容着他,像是被她獨有的温柔與憐惜抱住,而她媚惑的聲音與令人興奮的表情,更是讓他難以自拔。

抱擁着她,好像擁有了夢想一般,那麼踏實的觸情,滋潤了他長久以來的寂寞。

結束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夜闌人靜,皓月當空。盛家出外飲酒作樂,許多家臣被支派到不同的據點去做替,而安井被派留守,屋敷中幾乎空無一人。兩人擁抱在一起,任憑她的髮絲凌亂不已,她躺卧在他温暖厚實的膛上,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與幸福。

「安井大人…事成之後,我們是不是就能夠一直在一起了?」

順次的手指順着她俏的鼻樑向下,在柔軟的邊打轉,「明天就要出兵了…很快就會結束的。」他從懷裏拿出一宗滾動條,是當初齊藤家家臣來時送上的滾動條,他悄悄調了包,將出兵消息暫緩壓下,鷲見對於出兵詳細情形自然也不得而知。

「齊藤家要出兵了?但是主公不知道這件事?」

「是的。我讓蘭殿下去遊説,説服齊藤拒絕鷲見家的援助。」順次説。剩下的話他沒有説,全部進肚子裏。幾天前齊藤與明智已經出兵本能寺,進行叛變,這件事情羽柴表面上參與策劃,合謀造反,實際上他卻已經對明智虎視眈眈,準備在這一次叛變之後,從中國返回將兩人一併拿下。

他不會滿足於當一個暖鞋侍者或是一個忠臣,他要當一個天下人。

「蘭殿下和我們一樣,都很討厭主公嗎?」丹姬問。

世界上,很多關係並不是只有討厭或喜歡這麼的簡單。但是順次也不明白,為什麼蘭會主動向順次提起去勸説的請求。或許她只是一個護子心切的母親,或許如同德乃、丹姬一般,她也同樣痛恨鷲見,也或許這只是齊藤家的立場。

************

一天的中午時分,鷲見盛家像發了狂似的在房內咆嘯,想必是已經聽聞了齊藤家已經出兵的消息。這些天順次都故意將城外叛軍出兵訊息壓下,但果然紙包不住火,還是傳進了他的耳裏。

「為什麼齊藤利三出兵,沒有通知我?」

「主公,臣妾不知道。」蘭的表情仍然沒有一絲動搖,丹姬在一旁斟茶,一邊悄悄的打量蘭。

「妳不知道還有誰知道!?」盛家氣極了,沉片刻之後更加的暴跳如雷起來,「安井順次!」

「主公,您別發那麼大脾氣嘛…喝口茶順順氣…」丹姬奉上茶,卻被盛家推開,「叫順次給我過來!」

不一會兒,順次來到他的門口。盛家又説:「又八!與右衞門!把他綁起來!」家臣們拿出繩子將順次的手捆住,盛家馬上要下人們都離去。

「你又做了什麼?啊?」盛家拿出刀架上最高層的武士刀,氣得渾身發抖。

順次不回答,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你很厲害,安井順次。你在鷲見家埋伏了這麼久,居然能讓齊藤家背叛我?這也應該是你最大的功績了?」刀出鞘,盛家説:「你自己也應該早就有覺悟了吧?」

「你到底做了什麼?」順次還是不回答。

「慢着。」丹姬出藏在懷中已久的脅差短刀,從盛家的身後繞過,抵住他的脖子。「把刀放下,你一動我就割破你的喉嚨。」

「丹姬!?」鷲見盛家的臉難看,把刀放下。「妳搞什麼…妳只是我的側妾…妳…」

丹姬先是在他的喉嚨前劃下淺淺的一刀,他才知道她是認真的。「別動!不準出聲!…蘭殿下,將安井大人的繩子解開。」

看着蘭的行為,他簡直不敢相信,恨得咬牙切齒。「妳也跟他們一夥?也難怪齊藤會揹着我獨自出兵!?」

「哼…把我殺了…你們就逃得出這座城藩了嗎?!」他冷笑着看着順次被鬆綁,從地上站起,接過丹姬的短刀之後,將地上的刀遞給她。

「是時候讓您報了殺父滅族之仇了,丹姬殿下。」

丹姬端詳着鷲見盛家恐懼的表情,自己持着彎亮晃的刀的手也顫抖不已。「丹姬…美人…來啊,一刀殺了我啊。」他似乎還笑得開懷,挑釁意味十足。丹姬一氣之下衝了過去狠烈的一刀刺進盛家的懷中。

「妳…果然是個有膽識的美人…我沒有看錯…」順次隨後便讓他斷氣。其實盛家並不意外丹姬要殺他,從她服侍他起,他都能切確的受到她的殺氣與敵意,只是他不知道她有安井順次這樣一個幫手。

比起誓死效忠,她的雪恥復仇節更讓人讚賞。即使是如此,他仍然捨不得放手,就如同順次的存在一般,他需要順次的人才,就如同需要美貌的丹姬和即使是假意的順從。他是一個沒有安全的藩主,也或許他也正在期待,哪一天他要死在他們的手上。

一旁的蘭接近鷲見的屍體,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顫抖着身軀與哭喪的臉孔,使得已經不年輕的她更是衰老了好多歲。這讓兩人相當不解,「蘭殿下…為什麼…?」

「丹姬殿下…我雖然痛恨身為藩主的鷲見盛家,卻深愛身為夫君的他啊…」蘭的表情內心都充滿着矛盾與掙扎。「即使我深愛着他…也不想要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死真…。」

「那麼蘭殿下…您不跟我們走囉…?」順次問。

「淺野大人…守候着這座城藩,是唯一我對夫君能夠做的…我會掩護你們離開的…」蘭搖搖頭,説:「不過我還有兩個條件。」

「您説。」

「請帶德乃殿下一起走。」她向丹姬深深的一拜揖,一直以來,皺眉是蘭唯一的表情,一直蹙緊的眉頭也在四十三歲的她的臉上劃下了歲月的痕跡。

「如果在這座城藩裏頭,我是唯一會被尊重的女人…德乃殿下很可能只能淪為一名女。她沒有子嗣,又在家臣間沒有地位,下場可能會很難堪的,我會要她在城藩南邊的樹林跟你們會合。丹姬殿下,您是個堅強的女人,請救救她吧…」

「我知道了…」丹姬點點頭,「那…第二個條件呢?」

「我只能救你們出這座城,出城之後國境邊緣還是有很多追兵,也包括了真。請不要殺他…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淺野長次拔刀破開窗户,與丹姬一同躲進櫥櫃,蘭放聲大叫,「啊啊啊啊!來人啊!!」

「蘭殿下!主公!!」進門來的家臣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屍體,便慌張警戒了起來。

「安井順次狹持着丹姬殿下,從窗户往西邊逃出去了!」蘭殿下伏着盛家的屍體急急哭了起來,「還不快追!?」

家臣動員了所有人力,兵分兩路,打算從城內兩處包抄,這時候從長次和丹姬才從櫥櫃出來,經過長廊往南邊門去。

************

進入南邊的森林,他們便看到了德乃與蘭殿下的貼身端女牽着兩匹馬等候着。「順次…這是怎麼回事…?」

「説來話長…德乃殿下,您會騎馬嗎?」德乃搖搖頭,長次只好先扶德乃上馬,自己再跟着上馬。「丹姬殿下,您可以嗎?」

丹姬獨自跨上馬説:「…您保護德乃殿下吧…我一個人沒有關係。」丹姬果然在遠藤家多多少少有受一些訓練,不僅刀法利落,騎術也相當練。

她一夾馬腹便轉身奔馳,長次也趕緊跟着追上,在前頭領導方向,坐在前方的德乃靠在長次的前,詢問着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成之後,我會送妳回去…」

「我不能待在你的身邊嗎?長次。」德乃低着頭,「我不想回去…」

「對不起…德乃殿下,」長次説這句話的時候,又回到了冷漠的狀態,這令德乃非常的不滿。「在下…」

「長次…你何必用那種沒情沒誠意的方式道歉呢…?」德乃抓緊短掛,躲躲外頭的寒風,「你眼裏只有丹姬殿下一個人,你要講的是這個?」

長次沒有答話,只是默默的驅馬趕上。

「小的時候,我曾經有看過在住家附近的遊女,她們每人身上都有濃濃的胭脂味…我總是好羨慕她們與男人説話時的嫵媚多情,來到鷲見家才知道,原來周遊在男人身邊是這麼孤獨的。」

德乃哀哀的語氣,道盡了這麼多年的辛酸,「鷲見盛家並不特別疼愛我們,即使是丹姬殿下那樣的美貌,終究也只是成為他玩隴絡家臣下屬的工具罷了。」

「德乃殿下,妳還年輕…」

「我已經用這樣的方式生活了三十年,我要怎麼去改變呢?所以我相當羨慕丹姬殿下,能夠得到你的疼愛。」德乃倚在他的前,緊緊糾着自己的心口。「我雖然也很喜歡你…但是我知道這是不一樣的。雖然我很謝蘭姊姊的心意,但我畢竟是個不行的女人啊…」

「您別這麼説…」

「你放心,長次…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什麼?長次正準備問得更仔細些,但德乃卻馬上轉移話題,「啊。」德乃突然恍然大悟,訕笑着:「長次…你真不懂女人心…」

「為什麼?」突然飛來這一筆,他一下不懂怎麼回應。

「你剛才沒有先詢問過丹姬殿下的意思,就將我送上馬,她一定在生氣…」德乃笑得曖昧,「現在我又緊緊抱着你,她在後面一定更是怒火中燒。」

長次將馬慢下來,丹姬詢問:「前面的這片山林過了之後就是國境了是嗎?」

「是的,在這邊赤金布榖鳥會掩護我們明天過邊境,而羽柴大人在攝津地區已經與當地的中川大人會合,會一路上京都進行合戰。」長次説,「所以過境之後,我們要前往京都跟淺野家會合。」

「所以我們今天不過美濃嗎?」

「今天城裏已經是大騷動,我們不要打草驚蛇,赤金布榖鳥有提供計策,掩護我們與行腳僧一同過境。」長次的臉孔表情仍然是緊繃的,雖然安全的逃出城藩,但是要保護兩個女人實在多少有點困難。

他看着沉默着的丹姬,她的眉眼都細的像是雕琢出來的人偶,他實在無法想象她受傷或是死亡等等任何可能情形。他説過要好好保護她,握緊了上的刀,他全身緊繃着。

************

第五話

隨後赤金布榖鳥眾來了,接送他們到山林中的小屋去休憩,並與其它赤金眾討論明天的情形,結束之後,三人在房內休憩。

丹姬仍然不發一語,獨自的整理明天行腳僧的服裝與德乃帶來的衣服與物品。

「丹姬殿下,這個是您的髮簪。」德乃遞給她古玳瑁顏樣式簡單的髮簪,上頭一排櫻花樣式的圖樣。「這是我臨走前,您的端女要我帶給您的。」

「謝謝您…這是我大哥去四國遊玩時,買來送給我當禮物的。」丹姬微笑着看着髮簪,撫半晌才將它揣入懷中,眼淚又悄悄爬了滿臉。

「今天您已經替他們報了仇了,我想遠藤家一定相當以您為傲的。」德乃説:「…反倒是我…實在不想回伊東家。…」

「德乃殿下…。」三人沉默半晌,丹姬突然的説:「不如您跟我們走吧。嫁給淺野大人,他會對妳很好的。」

長次楞了一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在一旁急咳了起來。德乃聽了更是哈哈大笑:「傻女孩,妳在説什麼呀?妳要把你的淺野大人分給我嗎?」

「大丈夫有三四妾本來就是很平常的,況且你們已經行過周公之禮,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想您有點搞不清楚…」德乃搖頭,皺着眉解釋:「我並不是因為受到鷲見盛家的脅迫…才會周遊於鷲見各個家臣中,我是這樣被教育大的,即使我個人不喜歡,也一直都是用這種方式生存的。」

丹姬傻傻的點頭,呆坐着。

「我很謝您的好意,但這樣的生活不是我要的。」德乃啞然失笑,「妳自己也沒有辦法接受吧,接受長次與我媾。」

「我可以的。」丹姬説看着長次仍然是面無表情的狀態,忍不住語氣中還飽含着稚氣的逞強,「只要淺野大人能接受,我也可以。」

「好。」德乃走向一臉驚嚇的長次,緊緊抱着他又親又抱:「我現在就要…如果妳不出手阻止,我就決定跟你們一起走。」

長次開始掙扎,但德乃挨近他的耳後,輕柔的吹氣:「這是最後一次了,您就依我這一次吧,長次。」

她早就決定,要在明天一早便離開他們兩人,她要與赤金布榖鳥等人兩女一男直接通過國境,以聲東擊西護送假扮成行腳僧的兩人前往京都。她收買了赤金布榖鳥不要聲張,這是她唯一能為他們做的。

而這一次,就當做是臨行前的最後奢侈享受吧。她親吻着長次的雙微微顫抖,而似乎他也能從她的眼神與動作中受出她的決心,一種不顧一切的犧牲。

兩人的瓣勾起了熊烈大火,一旁的丹姬看得惱怒卻又心跳不已。德乃練用手指輕柔的愛撫着他前與肩膀的肌,惹得他搔癢不已,當他覺得玩得似乎過火,想要收手的時候,竟發現全身都使不出什麼力氣。

德乃在他的晚餐裏頭下了些許麻藥,使得他可以身體無法動彈好幾個小時,這也是預防她一大早出門會被抓回來的一種兩全其美的方式。

德乃的吻一路向下,到他雄的分身,如同武士刀般微微向上彎翹,她珍惜的放入口中含住,並用靈活的舌頭挑逗他的龜冠,造成他如觸電般的顫慄。這個時候丹姬忍不住的接近了兩人,看着都不掙扎反抗的長次,她又急又氣,眼淚也撲簌簌的滑落。

德乃微笑了起來,拉住了丹姬的手套着他的。這個動作她並不陌生,第一次與盛家、德乃同房時,她也是這樣教導丹姬的。而德乃解下丸帶與內襟,趴俯在長次面前,委身親吻着丹姬的臉龐與前,並解開她前的衣物,膜拜式的親吻她翹的房,使得的丹姬也忘情的嬌起來。

長次已經幾乎動彈不得,面對眼前德乃豐潤的玉體,情緒自然攀升至高峯,而眼看着心愛的丹姬羞澀不已的神情與在德乃的挑逗之下漸漸靡的氣氛,他的覺更加矛盾複雜,卻也使得慾望被撥的更加噬人。

德乃從丹姬的身後抱着她,以挑逗的方式找尋到她最的陰蒂,由上而下的輕柔撫起來,長次看着心愛的美人因為慾望的高漲變得更加,蹲俯的姿勢更是讓她濡濕的陰部被一覽無遺。德乃純的技巧使得丹姬顫抖不已,已經近高

但她卻沒有就這樣放過丹姬,捧起她嬌翹的部讓兩人的下半身合而為一,不同程度的刺使得她忍不住呻出聲,忘情的在長次的身上扭動起身軀。德乃則是繼續刺着她漲紅膨脹着的陰蒂,使得承受着不同刺的丹姬把持不着自己地追逐着快

彷佛有着力的,夾着長次舒暢不已。在最後他終於呻出聲且同時時,丹姬的身體也同樣拉張到最極限,夾緊着體內的向一波波觸電般的高

全身無力的丹姬緩緩的爬下他的身體,而德乃也用舌頭將丹姬體內出的體舐乾淨,使得已經無法再承受刺的丹姬哭的掙扎不已。德乃笑着幫兩人用衣物蓋好身體,避免風寒。

最後她躺卧在長次温暖的懷抱中,睡了一覺。

************

她起身離開的時候,天空正泛着魚肚白。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帶領行腳僧的法師將會出現,現在是起身的最好時刻。

她將自己的上襟拉寬,出肩膀大片白的肌膚。在鷲見城她總是這樣穿着,使得城內家臣們總是對她垂涎三尺,她關上小屋的門,發現長次竟靜靜的站在門邊。

「這麼一大早妳要去哪裏?」

「長次…麻藥還沒有失效…」她笑着看着他全身顫抖,「你是阻止不了我離開的。」

長次抓住她的手腕。「但是沒有我的允許…妳不能離開…」

「我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救你們出境,」德乃堅毅的眼中滑落而下的淚珠,讓他懊惱着自己使不出力的身體,即使是使不出力的他,還是緊緊的抓住她纖弱的手腕,甩也甩不開。「別阻止我。」

「不行…妳會死的…」

德乃拿出懷裏的髮簪,奮力刺向長次的左臂,鮮血一下子了滿地,但他沒有哼聲,只是悔恨不已。德乃微笑着親吻着他的雙:「謝謝你…」,然後消失在樹林裏。

「可惡…」

************

「報告!在邊境附近抓到一個女人,好像是跟淺野等人一起逃出城的德乃殿下。」

「你不是勝茂嗎?」五花大綁的德乃,哭哭啼啼的叫痛。「放開我…我又不會跑…」

「德乃殿下,跟妳一行的淺野和丹姬呢?」德乃出的大片肌膚,使得多位家臣口水直。「如果妳説出來,我就放妳走。」

德乃失笑不已,斜坐着出雪白的兩條腿,「我走是能走去哪裏?如果你們肯…充實我好久沒有滿足的,我才考慮告訴你們…」

「不愧是德乃殿下。」一行人笑了起來,松平勝茂便命下人解開她的繩索,而她果然趴俯在他的跨前如同一條順從的母狗,摩挲着他的下半身。「您放心…我們這裏這麼多個男人,絕對會好好滿足您的。」

「他們從南邊河順着出境去了,長次説那裏的守備是最弱的。」

聽聞之後,松平便命下人燃起蜂煙,支持該點的兵力與守備,也的確在她説的地方發現了一男一女,正牽着馬要通過美濃國境。

德乃扭着豐潤的部,催促着一旁的下人進一步的動作。一羣男人擁着德乃嬌柔的體軀,魯的蹂躪着宣着他們常駐邊境的寂寞。

************

一路與裝扮成行腳僧的兩人順利到達京都,快速的與羽柴家聯合,進而在山崎地區討伐明智家成功,只耗三便將一萬七千的明智軍打亂,快速的結束了戰局。

不過這一戰也造成了織田家的分裂與勢力瓦解,羽柴又在賤嶽地區發動了戰爭討伐柴田家,淺野長次幸而在賤嶽長槍眾的保護下回到甲斐國,正式將丹姬過門入淺野藉名下。

那天通過美濃國境時,長次並沒有告訴丹姬德乃的下落,因此丹姬總是忐忑着她的下落,後來才知道當天她被美濃鷲見家臣抓到,集體凌而死。

「你早就知道了嗎?長次?」

長次撫着自己手臂上的傷痕,拿出一隻尖細刻有鳳凰圖樣垂掛着蘇的髮簪,「這是德乃最後留下的遺物。她説她早就已經下定決心,要保護我們出境,而我阻止不了。」

「德乃殿下的一生是這麼的哀傷…連結束都是…」倒在長次的懷中,丹姬輕輕的啜泣起來。「我真是有負於蘭殿下的請託…沒有好好的幫助她…」

「不是這樣的。」長次捧起她的臉蛋,直視着她盈滿淚水的深邃眼瞳,「到最後一刻,德乃殿下都沒有欺騙自己,很認真,有男子氣概的活着。」

丹姬楞了一會兒,思索着他的話。

「妳也是一樣,因為妳的擁有的堅強率直和不向命運屈服,才能在如此亂世中,還能獲得這樣的幸福。」長次微笑着擁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親吻她粉撲撲的臉蛋。

她點點頭,輕挨在他寬闊的前,彷佛這就是她最安穩的避難所。

將來他們還有可能遇到更多的麻煩與挑戰,但為了能夠讓她綻放出美麗和煦的笑容,他會攜手與她努力勇敢面對,因為在這樣的時局紛亂、羣雄割據與人民動盪的情勢下,堅毅與勇氣不是難能可貴的美德,而是生存的必然要素。

【全文完】

最近评论

xajh

2024-08-18 22:16:24

作者的文才不錯哦!不同於一般的H文,不是“啊啊”就是“噢噢”的。

有內容有深度!

cvxa

2024-08-18 22:16:24

的確是很有深度的作品,回味無窮,希望能快點看到作者的下一部好作

2345abcd

2024-08-18 22:16:24

如果能再多一點男S的描寫就更好了。謝摟主分享。

long9609

2024-08-18 22:16:24

這篇文章寫的很有意思,內容情節比較好,我非常喜,大力的支持。

zxcasd11111

2024-08-18 22:16:24

恩描寫很細膩像是在描述一個情故事H的分量也不太重

shipodashen

2024-08-18 22:16:24

這麼唯美的H文,樓主實在是太強悍了,支持,希望有更好的文章貼出來

德禽

2024-08-18 22:16:24

文筆很不錯,更像是情,而不是情,支持

zpczpc123

2024-08-18 22:16:24

寫得相當不錯啊,以往看得都是很骨的文字!

這篇文章確實隱含着挑逗,寫得很有風味。

aa6560133

2024-08-18 22:16:24

文章的情節還可以,如果細節能多刻畫就是一部好的作品

waicangtian

2024-08-18 22:16:24

本戰國時代的背景嗎,看得不太明白,個人覺h文還是不要太過唯美的好,藝術太強的話反而失去了野

947076193

2024-08-18 22:16:24

很好很強大。。。是否是可以更些???

hotye4512

2024-08-18 22:16:24

好久沒看到新貼了,雖然不是喜的類型,但還是要謝謝樓主。

zzjj001

2024-08-18 22:16:24

作者文筆很好,情場景描寫有別於他人,有創新,情節刻畫的也比較完整。

appledboy

2024-08-18 22:16:24

不以h場景為主,多描寫了人物之間的情也是不錯的

maomian

2024-08-18 22:16:24

這篇文章寫的很有意思,內容情節比較好,文筆很不錯,更像是情如果細節能多刻畫就是一部好的作品

yurisakura

2024-08-18 22:16:24

本戰國為背景的H文還真少見的,很彩。

1w2o3o4d1

2024-08-18 22:16:24

這篇文章寫的還不錯吧,以前看過比這個更爛的。但還是謝謝樓主辛苦發帖,希望能有更好的文章面世

mxlhhxs

2024-08-18 22:16:24

初來乍到先混個臉,凡是入眼的通通來頂,頂一個先!嗯,這是老書了。

jjmlds

2024-08-18 22:16:24

太強悍的動作了,第一次看到。謝樓主分享

gesw

2024-08-18 22:16:24

有點像是以小本的古代為背景,情戲少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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