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太太,早餐已經好了。」
「好,我馬上去。」
對家政婦子的內部電話中,和美這樣地回答着。一面解開睡衣的帶子,一面站在衣櫃前。
打開門由數十套衣服中,選了一件白的洋裝,
去睡衣,將她那豐
的部位,同時被白
的內衣和三角
所掩住了。
但現在那像白的三角
,並不是昨天所穿的那件超暴
型。
股被蓋住了三分之一,而在
部也有約二公分寬的帶子,而且蓋住
部的那兩側,有很漂亮的緞帶花裝飾着。
從腳套入洋裝,並穿上趨近透明的襪,
部並繫上清
的綠
帶子。整理了那垂在肩上半長的捲髮後,便信步下樓。
但突又想起昨夜的惡夢,穿着喪服被從背後強了一個小時的那個地點,出現在眼前,使得和美嚇得昏倒了。
當她醒來時,已在二樓的寢室的上。而身上的衣服卻一點也不零
。
(該不會是個夢吧!)
帶着入藥物之後的朦朧意識走到樓下去確認,發現在樓下祭壇的那和室中,已經沒有燈光和錄影機了。
和美甩了甩頭,發現那並不是夢。雖然記憶上有點曖昧,但身體可是完全記得。從大腿一直到下腹,仍然掛有那被巨大異物進入過的覺。那好像是一種初次接受異
的那種
覺。
並不僅是這樣而已,大腿和部都有一種不尋常的熱氣。
橄欖油——在和美的腦中出現。實際上從她身上飄散出一股橄欖油的味道。
和美回到寢室,立刻去喪服進浴室淋浴。
用法國制的高級香皂洗着全身。完全沒有外傷,只有手腕上留有繩索綁過的痕跡。
而在此峙,突覺身體很疲勞。雖然沒有受到暴力,但以兩手被吊的姿勢,在無意之中,也許傷到筋了吧!
即使筋無傷,
神上的折磨,以及從通夜到葬禮的奔波,也夠令人疲倦的了。
和美一躺下來之後,由於實在太過疲勞的關係,倒頭便入睡了。
那時已經半夜三點了。而早上醒來時才七點。即使是有睡,事實上仍嫌不足,但是奇怪的是和美的身體,卻仍然很有
神。
當淋了浴上時,
部和大腿間的橄欖油,已被完全消除了。
但起來看看,仍然覺得那裏熱熱的。大概是因為已有一年多,沒有接受撫
的關係吧。但似乎又並不單純是因為這樣而已。
那只是因為橄欖油的緣故嗎?實在有點懷疑。
的確,當強暴一個手足被拘束住的女人時,橄欖油可以發揮不少作用。但用橄欖油來塗部的作法,卻有點説不通。而且那熊熊的熱氣,又較之睡前嚴重些。
那大概是因為被那巨大的,在那裏
送了一小時以上吧!那種
覺與其説是痛,倒不如説它令人覺得熱得難受。
而部比起昨夜又漲大許多,使得
罩有點罩不住。
但和美又突然下定斷言説,塗上油在子上,大概是要便於
吧!
身體的那種火熱,其實乃是由於自己的
望,已經睡醒了的關係。即使是個暴漢也被強求地作了一個小時的
。
對於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來説,在身心上都是處在最健康的時候,如果和男人作,而沒有
情的
覺,那才叫做不自然呢!
那當然不能叫人家是卑下或了。因為官能會有燃燒的
覺,是一種接受強暴後的反應。但在那被強暴的
中,所有的只是嫌惡
和
辱
罷了。
因此死也不想再讓人家強暴一次。
進入食堂坐在那可以坐十個人的長條桌上。已經相當習慣於一個人自己吃飯了。自從和丈夫分房睡後,只有每天早上才一起吃飯,晚飯都只有和美一個人自己吃。
大概是因為丈夫太忙了吧,即使不忙他每晚也都會到銀座去。而且在最近這一個月,他本就沒回家過。
雖然葬禮是在昨晚舉行的,但由於遊艇的事故,一直都是行蹤不明,就在一週前屍體在事故發生不遠的海岸被發現。當然已經爛得很厲害,但那金錶卻奇蹟似地還在,因此判定是她丈夫。
雖然如此,但葬禮後的宅邸,卻顯得有幾分閒靜。
和城之內的婚姻到底有何意義呢?二年應該還算是新婚期吧……但就在結婚後不到一年中,夫發生不和,據城之內的説法是説她干涉到他的工作。
情On-Air(02)
原着:不詳掃瞄校正:C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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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凌辱的安魂曲
(6)
東邦集團是一個擁有東邦電視,東邦廣播及東邦新聞等數百家關係企業,擁有員工一萬人以上的傳播業巨頭。
靠着城之內的父親那一代所創造的,而城之內以獨子繼承家業。雖然有人説東邦是個專利事業的電視公司,世襲的話太奇怪了,但城之內的父親一點也不為意。
城之內除了是東邦電視,東邦廣播,東邦新聞的董事之外,還身兼集團中,最高決茦機關的頭頭。
在集團擁有最大的權力,而城之內充分地運用着那權力。在數年前也曾獨斷地行使牽連七百多人的人事異動,而震驚社會大眾。
由於如此,在集團內也產生了「反城之內派」,特別是最近的這一年來特別烈。
除了擁有這個傳播帝國的會長,以及最高決議機關頭頂之頭銜外,城之內還是一個稱之為「魔王會」的宗教團體的頭頭。
當然宗教活動是屬於個人的自由,別人無權去過問。但他卻在他的傳播帝國,及最高決議組織中,安魔王會的會員,並給予各種優待。
其實「魔王會」的會長代代都由城之內家的人來擔任。因此會員們都以敬奉神明似的神,來對待城之內。
魔王會甚至還發行報刊,並出版城之內的作品發佈給會員們。説是發佈其實也是在賺錢。而且還對外宣傳説,買得愈多愈有福氣。
而和美和城之內的不幸結局,實導因於和美雖然覺得他們的作法奇怪,但是仍然深信不疑的跟丈夫。但從播報員時代開姶,她的正義就較常人強。
而反城之內派的人看見他們夫婦間關係之裂,當然不會坐失良機地把和美放掉了。當然反城之內派的人,都不是魔王會的會員,因此打算把和美扶起來當反魔王會的會頭。
但和美沒有馬上答應。雖然贊同反魔王會的主張,但不喜被反城之內派的人所利用,但其實她的個
是很難讓人看透的。
結果她仍然答應反城之內派協助他們重建東邦集團。而在此時城之內卻死了。
而因為人死而擱置一個月的計畫,又因為葬禮的結束,而被提出來。
(7)
子將飯送上來後,就行禮而離去。她是個皮膚很白二十歲的家政婦。沈默而穩重,而且又很會作菜,很得和美的心。
雖然沒有食,但不吃一點的話,今天身子恐怕受不了。
拿起紅茶時,突然看到司機未樹透正站在食堂的角落。
他捲起了襯衫的第一個釦子,而且繫着檸檬黃的領帶,他那樣子真是灑。
未樹是她的司機,如果不是因為她是他的主人的話,和美還真想誇他幾句呢!
「什麼事,未樹!」和美冷冷地用責備的眼看看未樹。
「早安,夫人。」未樹那褐的端整的臉,
出白白的牙齒吊兒榔噹地。
他是城之內半年前才請來的司機。雖然開車技術不錯,但不知禮貌。雖然和美教過他幾次打招呼的方式,但只有三天的熱度。因為對主人也沒有心存敬意,所以再怎麼教他也是白費。
但,外表的確長的不錯,長長的手腳。結實的股,厚厚的
膛,以及被曬得古銅
的年經肌膚。似乎更適合做個模特兒吧!
只對女人和車子有興趣,而且常常將自己打扮得很體面。
對於和美也不以主人的方式對待,而是把她看作一個女人,而且常常特別故意地,引起和美的注意。
但他那種樣子,有時反而讓和美看起來覺得好笑。但有時候又因為太厚顏無,以及死心眼,而讓人覺得生氣。
在來這裏以前,好像是個加油站的店員。與和美的身份是絕對不相稱的。
因此當未樹把她看成是一個談情説的對象時,讓和美覺得好像是一種侮辱。
「你好嗎?」未樹那半帶嘲笑的笑容並將身子趨前,和美皺起眉頭。
「進屋子前先敲門。」
「哦,不!我只是請問一下,你身子還好嗎?」説着靠了上來。
「請你放尊重一點!」
忽然覺得未樹身上有橄欖油的香味。
和美覺得很愕然,但未樹仍然簬出自白的牙齒宥茗她。
和美想那可能是偶然吧!未樹是用一種有着橄欖油香味的香水,而昨天那男人則是使用橄欖油。但未樹接下來的話,卻推翻了和美的自我安。
「還記得嗎?太太!跟你所懷疑的事剛好吻合。我用嘴説的話,你大概不會相信的,那我就給你看證據。」
説着説着將子拉下,用手把那個東西掏了出來。
和美突然將手上的湯匙掉在地上,那東西沒有完全直,但比其他男人的要來的大,因此印象深刻。而且那表面的幾個突出物,也説明了一切。
子將門打開
出了臉。
「怎麼了,太太?」
「沒什麼!」
和美一而説着,一而將那掉在地上的湯匙用拖鞋蓋住,因為未樹背對着門,所以子沒有看到什麼。
子離去後,和美彎下身去撿湯匙,在那時未樹伸出他的腿,跨在和美的椅子上。
「你好像已經想起來了吧!」説着説着用他的手抓着洋裝的前部。
「啊!你在做什麼?」
那湯匙又掉了下去,而和美也在未樹的臂彎中弓着身子。
「當然我們還要繼續做昨天的事……」
未樹淡淡地説着,然後將部的扣子解下。
「你別開玩笑了。」和美抓住未樹的手想離開。
「你如果不靜下來的話,子又會跑來看了,如果我跟太太的
情被她看到了,也沒關係嗎?」
「什麼情啊?」
「你如果不記得的話,我讓你看看昨天的錄影帶。」
未樹抓住將起身離去的和美的,然後將
貼近她的耳
子。
「照得很美哦!」
「夠了!」
和美聽了這個之後,連全身的發,都有嫌惡的
覺,用手抓住未樹放在自己
前的手。
「你放開,快給我滾!」
「你如果説這樣子的話,我要將那捲錄影帶多錄幾份,在公司中傳閲。」
(8)
和美轉過去瞧了未樹一眼。身為使用用人的司機,居然在要脅自己的主子。
這種事是本不能寬容的。
「原來的美人播報員,東邦集團的新寡夫人,真正的作鏡頭。大家看了一定樂得不得了,特別是那些城之內派的人。」
「你不要這樣!」和美打斷他的話,臉部發抖着。
「但你不用擔心,太太只要照着我的話去做的話,我決不將它發表出來。」
「你有何目的?」
「你應該知道吧!我自從被你們家僱用之後,就被太太你倒了。只要有一次就好了,我想跟你談戀
。」
「別作夢了。」
「找沒開玩笑。我知道太太和主人已經有一年沒有一起了。二十六歲應該是最懂得作滋味的。但是這一年來,居然獨守空房……太可惜了。所以就讓我來安
你吧……」
「為了這樣才那麼做的嗎?」
「當然還有別的理由,我以後再告訴你。在那之前你快吃飯吧!」
「我不要吃了。」
「吃吧!要不然子會奇怪的。況且你今天一整天會很忙的。」
當和美和城之內結婚之時,由於城之內的強要,使得和美成為關係企業的老闆,但那居然成為城之內後的痛苦
源………
「那麼請太太把手放開吧……」
未樹命令和美放開那阻止他解她扭扣的手。
當和美伸手去拿麪包後,她的第二個和第三個扭扣也被解開,而出前
。
「不……要……」和美受不了就用手出去擋。
「你還沒認清處境嗎?如果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從今天開始,將變成錄影帶之星了。」
「嗚……」
和美咬着放開手。漸漸地被那白
罩罩着的
子
了出來。
未樹像昨晚那樣地,用手由下而上地撐起那豐美的子。
和美皺着眉頭想早一點離未樹的
撫。當她把麪包送進口中時,也拿起了紅茶。
「如果和這個一起的話,會很好吃的。」
未樹打開小瓶子的蓋子,將有香味的體倒進紅茶中。果然味道不錯。
「已經好了,放手吧!」
未樹於是站起來,快的把自己的
收進
子裏。
「如果準備好的話,就叫一聲。」
帶着演戲的口吻信步出去了。
「那麼接下來請穿有吊帶的絲襪吧!」
在走到門前時,未樹回頭説着,並出白白的牙。和美真的呆住了。
一小時後,和美身穿黑的洋裝步出玄關。
子走出來送她。
「你如果到公司時,請來我這裏一下。」
和美向反城之內派的領導人,也就是東邦電視台的副社長柏木如此地待着。
可以料得到他們將談些什麼。
由於城之內的死使得電視台,廣播公司各會長的缺空了下來,而且東邦集團最高機關的議長缺,也空了下來。
雖然現在有人代理,但終究要找出個正式人選才行。大概也要花一個月的時間去決定這些吧!
因此,為了新議長的決定人選,城之內派和非城之內派正卯足了全力在競爭着。
目前該機關的董事有二十人,其中城之內派和非城之內派各有四人,剩下的是中立的人。因此只要將中立的人拉入自己的陣營,便可控制大局。
未樹穿着灰的西裝,站在BMW之旁,把後面的窗子打開在等待着。而那眼睛也和往常一樣地,盯着和美的全身在品評似地。
和美平常都會回他一個白眼,但今天反而將眼光逃開了,將自己坐在旁邊的座位上。黑表示喪中之意,但和美的穿法卻一點也不減一分其魅力。
那衣服練的剪裁方式,將和美均稱的曲線美表現了出來,裙子是一種窄窄的
你形式。
那大腿張開約二十公分左右,而白的肌膚將和美那年輕的活力,以及對工作的熱情表現了出來。
(9)
因為覺未樹一直用那
骨的方式看她的大腿,和美以很技巧的方式坐在車內,這種坐法讓人看出了這女人的品格和幹練。
有些女人一穿起你裙,當他們坐下時,很容易就掀出了底牌,但和美比較有經驗,因此在位子上坐定之後,馬上將腳合得緊緊地,然後將腳作成垂直字形。
未樹嘴角浮出笑容地關上了車門。
「再見!」子有禮貌地點了頭。
BMW的車子被未樹駛離。
一到路上未樹馬上調了後視鏡,鬼鬼祟祟地看着她。
瞭解了未樹的意圖後,和美抓起你裙襬,將大腿藏起來。
「你真的照我的話去做了。」
聽到未樹的聲音後,和美揚起了頭。
「你穿了吊帶襪了。」
「沒錯!」用很硬的語氣恨恨地回答。
「那麼讓我看看吧!」
「嗯。」
「把裙子捲起來讓我看吧!」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是認真的哦!太太你才是在開玩笑。剛才在上車時,我就應該叫你翻開給我看的,但是因為子在那裏,所以我就忍住了。但現在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快翻開吧!」
「未樹……」
看他那態度和美決心將裙子保謢好,使用人居然在命令主人。
「你還在那裏幹什麼,如果到下個紅綠燈時,你還不翻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簡直是在威脅,二百公尺前的紅綠燈已逐漸接近,和美閉上了眼。
用那顫抖不已的手,將那你裙翻上,那大腿簡直豐
又美麗。
當車子遇到紅綠燈停下來時,和美趕緊收拾好裙子。
「誰叫你好的。」
從後視鏡看到後,未樹傳來很鋭利的聲音。
「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已經照你所説地換上了吊帶襪了。」
「我還想看的更清楚一點。我想一面看着太太的大腿,一面地享受駕車之樂,一路到公司去。快……快在綠燈亮時,秀出來給我看。」
那時候和美真想跳出車外。看着人行道上行人來來往往的,雖然在這麼平常的風景之中,但在這車內裏,卻好像是在另一次元的世界一樣。
「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和美用挑戰的口吻問他,同時話中又好像在説:「你如果要抱的話,就光明正大一點的抱吧!」
「我很喜現在的工作,雖然仍不
足,但比起加油站的店員是要來的好,但主人死了的話,我很擔心自己會被解僱,你不是一直想殺我的頭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
「我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拍那錄影帶的。而且讓太太完完全全地變成我的東西的話,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紅綠燈快變了!」
和美想到自己目前就好像被一個無形的鎖給鎖住了。但是自己如果這樣地唯命是從的話,真不知後果會怎樣?
和美將頭轉到旁邊去。突然看到右邊那輛計程車後座,帶着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一直在看和美的臉。
綠燈已經亮了,和美下了一口口水,心臟急速地跳動,再度拉起自己的
你裙。
當看到那雙大腿時,車子又再度起動。從一起並行的計程車上,那中年男人仍在注視着和美的臉。
「太太,把大腿張大點。」
和美覺得很愕然地看着未樹的背影。從前座的後視鏡中,未樹將和美那柔軟的底部也看得一清二楚。那絲制的三角底的那玩意兒,鐵定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應該足了吧!」
用一種責備的口氣説着。雖然車子在行走着,但通常旁邊馬上會有別的車子靠過來並行。
而車上那些乘客通常會以一種很訝異的眼神,看着這一輛BMW上的年輕女乘客。
雖然下半身還不至於被人家看到,但和美卻怕得要死。
「太太您可別撒賴哦!您是不是想讓更多的人,看看您那張着大腿的樣子呢?
我可是一點都不在意哦!「
他的口吻很平穩,但讓人覺得再一點堅持的味道。令和美覺得骨悚然。
「你真是太卑鄙了!」她很不畏縮地放大聲音。
「太太,您想謀反嗎?」
「謀反?」
「不是嗎?你現在不是想對主子反嗎?」
「主子?是未樹你嗎?」
和美簡直不知再如何説下去了。
「您如果再繼續地這樣謀反下去的話,我不再原諒您,快照我的話去做吧!」
和美以從出生到現在所未曾有過的,充侮蔑的眼神去看未樹。對這男人不能用常理去對待。這男人簡而就是冷血動物或是惡魔。
「您還想再繼續謀反嗎?」
和美以非常厭惡的表情回了他一眼,並且將閉得緊緊的膝蓋稍微緩和一下,以代替她的回答。
而那時那原先包着大腿的那條短短的你裙,則被張開着的大腿兒,全拉到小腹上面去了。
而那白的絲制三角
的倒三角形,則漸漸地
了出來,那個被大腿挾住的凸起之物愈來愈明顯。
(這樣子大概可以了吧!)
她將腿張開四十度後,如是的自言自語着。
「再大一點。」
對於未樹那毫不留情的命令和美一點也不畏縮。又將那多的大腿再度張大到六十度。
那角度的大小和和美辱
的大小成正比。但和美也不表現在臉上。一點也不失她應有的法度地注視着對方。
「再大一點。」
「……」
稍稍地牽動了一下眉頭之後,和美又毫不猶豫地張到九十度去。這樣應該就無話可説了吧!這是到目前和自己有過關係的三個男人之外的人,所未看過的姿勢。
而且還是第一次穿着這麼正式的衣服,而做出這樣的姿勢。
「您這種開法的話,如果是在衣舞秀中,是會被喝倒采的。」
和美畢竟還是覺得很憤怒。
(意思終究是要侮辱羞辱我就對了。)
咬緊牙關再次將腿張開到一百二十度。和美往下看到自己那從吊帶中跑出來的大腿,頂端的那個凸出物,正做着羞於見人的動作。
那三角並非純白的,而是那高貴的灰
。從那黑
的
你裙底下,可以看到那三角
,實在是和她那成
的下肢很配。
「再開一點。」
「太過份了。」
那羞辱和憤怒一爆發後,就跑出這樣的憤怒聲。
「怎麼樣啊!」
收起了正説出的話,和美打起糈神將那一百二十度的寬度,再拉大到一百五十度去。再下去就沒辦法了。
「果真是天下第一的美女播報員。什麼樣的姿勢下都很美。」
「……」
「從今以後凡是坐我的車時,都必須做這種姿勢,知道了嗎?」
真是可惡,但我就是不能説出來。
「知……知道了。」
帶着有些許不屑的語氣回答他。未樹冷笑了一下又説。
「還有點時間,我們順道到別處去。」
説着説着就把車子轉到小路去。
「下車吧!」
和美將腳閤起後,拉直你裙跟着未樹一起下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