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妓劉洋】（1-3）【作者：caoliu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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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洋

作者：caoliuyang字數：6千

第一章，一通16時34分的電話

下午16時34分，陌生號碼：—“你好，這裏是下江派出所，你是不是劉洋的丈夫？”

—“是的，你是哪裏？”

—“警察，下江派出所，你子劉洋，涉嫌賣非法活動，現在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你抓緊來一趟吧”

—“嘟嘟嘟嘟”

什麼？賣？我子？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叫苑英隆，一名普通的中學老師，子劉洋，是一名羣眾文化館的職員，平常負責區域裏退休阿公阿婆唱歌唱戲之類的娛樂活動，我們還有一個六歲的女兒，一切一切都原本平平凡凡，波瀾不驚，可是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我渾渾噩噩的走到了下江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一個姓張的民警，50多歲，黑臉鬍鬚，—“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接到羣眾舉報，轄區小區有人進行賣嫖娼非法活動，我們組織警力對出租屋進行了突擊檢查，現場抓到了正在進行賣嫖娼的一男一女兩名犯罪嫌疑人，賣的女犯罪嫌疑人是你子劉洋，現場人證物證俱在，經過審訊，你子對自己賣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這是筆錄，呃，你要不要看執法錄像？”

我茫然的抬頭，又低頭，只看到好多頁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小字，最後一行清晰的一個紅指印，上面簽着我子劉洋的名字，那筆跡，每天都出現在我女兒作業本上，我太悉了。

—“這是執法錄像，你看看吧”

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抬起頭，太陽開始下山了，夕陽來的餘光刺痛了我的雙眼，讓我到一陣眩暈和鑽心的噁心，警察説來的話我聽進去好像是電視畫外音，忽遠忽近，有些不太真實。黑臉警察看我狀態實在不好，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遞來一支煙—“呃，已經發生了，別想太多，你看看錄像，一會把字簽了，我們已經通知她工作單位了”

説着，遞給我一個黑方形的執法記錄儀，轉過身點起一支煙，走向廠院裏.我茫然點起一隻煙，執法記錄儀裏突然的破門聲和警察的怒喝聲讓我點煙的手突然被嚇到摸到煙頭上燙起一個大泡來。

—“警察，別動，蹲下，你們什麼關係，桌子上錢是誰的？身份證，你別説話，他/她叫什麼名字？老實點，蹲下”

我瞇起眼試圖努力看清楚記錄儀小小屏幕裏的內容，但是可能是氣血上湧，我始終覺得眼前一片白霧茫茫。然後就是耳邊傳來女人的驚恐呼喊和男人的歇斯底里的叫嚷，記錄儀裏晃來晃去的鏡頭和尼古丁的雙重作用下，我中午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接過黑臉警察給的礦泉水，我蹲在地上擦擦嘴，咳出一口痰，有氣無力的道了一聲謝，喝了一口水，覺可能好了一些。

—“兄弟，把字簽了吧，一會小劉帶你去出租屋，我們也聯繫房東了，她在那等你，你去收拾一下你子的個人物品吧，這個房子就是她固定接客的地方，門是破門進去的，看看後續要修一修，你和房東在聯繫一下退房什麼的，那有我們同事，走吧。”

我依舊渾渾噩噩的上了警車，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我沒有坐到後排像個犯人一樣，而且坐到了副駕駛那裏.開車的小張警官沖我尷尬一笑“對不起，車上就不能煙了，小區就在前面一條街，不遠，七八分鐘就到”

一路無話，只有外面漸夜的天空和晚高峯熙熙攘攘的人羣。和那些幸福而忙碌的人比起來，我顯得格外的狼狽.終於到了，七八分鐘的路程在晚高峯不開警笛的警車裏，我覺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剛出電梯，就聽到一個阿婆用江寧話連珠炮一樣和一個穿着協警制服的漢子在吵，大致的意思就是她沒有容留賣，她完全被欺騙了被隱瞞了，她也是受害者之類的話。看到有人出了電梯向這邊走來，阿婆瞬間提高了音量“我是不曉得的，你説説我這個屋子怎麼還租的出去嘛，這下子燒飯的也不燒飯了，遛狗的都不遛狗了，大家一下子都曉得我這個房子成了窯子館了呀，我也是受害者”哪個穿着協警制服的漢子咧咧嘴勸道“阿婆，那你就莫要在喊了嘛，這”話還沒説完，那個阿婆看到我們停在這，一下子衝過來退讓我喊道“哎你就是那個綠帽子大王八龜啊？你老婆賣賣到我屋子裏頭來了你曉得啊？你要給我賠錢，你看，門都被砸砸壞了，你賠錢，快賠錢，我女婿是學法律的你曉得吧，我要去法院告你……”我實在是沒有力氣跟她拉扯，更何況現場兩個警察都快要攔不住阿婆，我從來不知道，幾十歲年紀的人爆發起來有這麼可怕，在給阿婆手機轉了五萬塊以後，我才被阿婆暫時放過，撫平被阿婆撕破的上衣領口，在警察的目送下，和阿婆“趕緊收拾好東西滾出去，婊子的東西不要在我屋裏頭留着，趕緊搬搬走，我嫌晦氣”的呵斥裏，我走進了子“兼職”的工作“單位”，對，就是子揹着我賣的那個接客的出租屋。

第二章，原罪走進出租屋，隨手掩上那個被砸掉鎖頭破壞不堪的門，掩去的還有警察意味深長的目光以及阿婆歇斯底里的咒罵，躲過地上被推倒的櫃子，櫥子，我抬頭環顧了房子一週。

這是一間不大的出租屋，一室一廳，被當做“工作室”大小正好。我不苦笑了一下，廳裏簡單一個鞋櫃，已經被推倒在地，一個沙發，橫卧在客廳一側，右手邊是衞生間，正前方是廚房。廚房裏還好，被一堆雜物堆滿着，也是，想想也知道，子不可能一邊接客一邊還有時間擺那些個鍋碗瓢盆，我走過去，櫥櫃上的紙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箱子提了起來，轉身放到地上被推到的鞋櫃上，打開箱子，裏面竟是寫着江南省人民醫院的化驗報告，病歷本，和診斷説明：“劉洋，女，31歲，無過史，已婚已育，附件炎，滴蟲陰道炎，盆腔炎，宮頸糜爛3度”以及一堆阿莫西林，婦科千金片，甲硝唑陰道泡騰片一系列的藥物。子這是怎麼了？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我楞在原地，回想起每晚和子盡情狂歡，我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把東西放進箱子裏，或許子在看守所裏也得堅持用藥吧，自顧自的，我轉身向卧室走去。卧室也並不大，裏面被佈置成了粉紅民宿風格，可能這樣更容易起男女之間那種最深處的慾望吧，地上是一單一次浴巾，被扔在那裏，而牀上也是一片狼藉，被單扭曲在一起，就想我現在緊鎖着的眉頭一樣，無助，悲哀，還有莫名帶着一些內心深處的無法言明的情。邊上是一個衣櫃，裏面是各種情趣內衣，絲襪，甚至竟然有一條婚紗。我無法想象，莫非子和嫖客還有拜天地的玩法？穿着婚紗，我覺得真的是太有才，太有創造了，我撫摸着那潔白的婚紗，就好像是劉洋那潔白如雪的肌膚，而婚紗裙襬上那大團大團黃白的斑，好像在嘲諷我這個綠帽龜王，每天呵護備至的子其實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那如玉的身體，是嫖客們發獸慾的工具？那嬌豔滴的櫻，也不知道吃過多少男人的雞巴，過多少男人的眼，含過多少男人的？我喜愛吃辣，就因為子經常口腔潰瘍。華素片不離嘴，我才硬是改變了自己的口味。子每次口腔潰瘍，就是因為吃了太多？還是了太多眼？或許是吃了太多太多的吧，我悲哀的想。每次和子深深舌吻的時候，子嘴裏會不會還殘留着上一個客人的呢？我視若珍寶的頭，可能也被客人狠狠蹂躪過，狠狠地過吧，我用嘴給子口的小，每天都有好幾出入吧？到底多少黑多少白多少黃，我相信子自己也數不明白吧。

梳妝枱放在牀頭，拉開屜，裏面是滿滿一屜的避孕套，潤滑劑，酒，濕巾，衞生護墊……甚至還有兩自，一條黑蕾絲內褲斜斜的搭在梳妝枱邊緣，拿在手裏，彷彿還有子小處的温度。打開，黃白的分泌痕跡非常明顯，看來子的婦科病確實有些嚴重。一瞬間，我突然想躺在子賣的牀上，拿着子濕濕的充滿分泌物的內褲，想象着接客的畫面，狠狠擼上一炮。

梳妝枱底下，有一個垃圾桶，上面蓋着一條一次巾，拿開巾，裏面滿滿的都是擦拭下體的濕巾，衞生紙，當然，還有他們賣嫖娼的主角，避孕套。我把裏面的垃圾整個倒在地上，數了數，一二三四五，一共八隻避孕套，子一天之內接了八個客人？還是一個客人用了多隻避孕套？我情不自的翻看着，好像每一隻避孕套裏，都留有嫖客的，或許，子真的一天做八個客人？我下意識的把避孕套湊近鼻子處，狠狠地聞着，酸臭，腥臭，一股讓人噁心的味道直衝大腦，但是我卻不受控制的，好不懷疑的硬了起來，我左手拿着內褲和避孕套聞着，右手解開褲子，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身後一聲驚叫，讓我回到了人間.“姐夫！你他媽幹嘛呢？”子的妹妹，劉笑，驚恐的瞪大着雙眼，沖我尖叫。

第三章，劉笑的殘酷真相車內FM97.5.行音樂廣播的旋律在耳邊縈繞，好巧不巧，竟然是縱貫線樂隊的歌，這是我和子念大學的時候最喜歡聽的一支樂隊，剛剛的變態般的高褪去以後，聽到這裏，我不淚滿面。是悲傷，羞愧，還是怨恨？我講不清楚，回家的過程中，看着窗外的萬家燈火，想到我幸福的家庭就因為子的賣，而變得遙遠而陌生。我拖着身體回到家，冰冷，沒有温度，藉着摟外的燈火，我踡縮在沙發上，疲憊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密碼鎖開鎖的聲音講我吵醒，藉着樓道的燈光，一個曼妙的身體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人們常説，股寬過肩，賽過活神仙，小姨子劉笑，繼承了他們老劉家的超高顏值和完美身材，甚至比她姐姐還要略高一些，緊身牛仔褲，粉上衣，將身材勾勒的無比美麗。

劉笑打開燈，進屋來，我被突然的強光刺着眼睛，瞇着看向她，之見她關上門，看着我緩緩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低聲説道“姐夫，對不起，是我付不起姐姐，對不起你，我”説到這，她突然哽咽起來，進而轉為了哇哇大哭。我被這突然的情況搞得不知所措，連忙問道“你説什麼？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你知道些什麼？”劉笑哭了好一會，才悠悠的抬起頭，泣着説“姐夫，對不起，都怨我，其實姐姐是為了幫我還債，才不得已去……”劉笑話沒説完，我整個人好像觸電一樣暴跳起來，不受控制的好像發瘋似的，雙手一邊一下給了劉笑兩個耳光，然後一腳把她踹翻在地，雙手掐着她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喊到“你説什麼？劉洋是為了給你還債？你姐姐為了你去做雞，你為什麼不去？那你怎麼不去啊？你去死吧！”我雙目赤紅，滿臉猙獰的掐着劉笑的脖子，她通紅着臉，雙手拼命地掙扎，喉嚨裏發出啊啊的聲音。也許是我力盡了，或許是害怕了，在馬上要走上犯罪道路的一剎那，我鬆開了雙手，劉笑掙扎起來，拼命地呼着，咳嗽着，眼淚鼻涕了一地。

我晃晃悠悠從地上坐起來，看着猶自在地上着氣的劉笑説道“原原本本你現在就一五一十的講出來，要不然咱們一屍兩命，索來個痛快。”

—“呵呵呵，劉笑自嘲的站了起來，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着我説道，姐夫，真這樣，那就是一屍三命。”説罷，她看了一眼吃驚的我，自顧自的開始講述了整個故事。

—“姐姐是為了幫我還債才走上這條路的，我是個賤貨，姐夫，你可以用全世界最惡毒的語言來形容我”劉笑捋了捋額鬢邊下來的頭髮，“前年開始，我就出軌了，是我們單位的司機，我叫他阿強。我每天出去跑樓盤，算貸款，行裏給我專門配了一輛車，我們每天朝夕相處在一起，他老家在東北，幽默的，你也知道姐夫，濤常年不在國內，他也是有心，很快我倆就走到了一起”，劉笑無奈的笑了笑，接着説道，“我們幾乎天天在做愛，無時無刻都在，車裏，湖邊，地下車庫裏，消防通道里，那時候我被他征服了，我上了那種瘋狂享受愛的覺，他工資不高，花錢也大手大腳，漸漸的，我開始補貼他的各種消費，後來，漸漸的，花錢越來越多，我也開始吃不消，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告訴我，一個網站可以買彩票，中獎率很高，後來我才知道，那其實就是網絡賭博。等我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我把錢全都輸了進去，連同家裏的存款和我各種借貸，一共三百多萬”

“然後呢，這事跟你姐有什麼關係？”這時，我問道。“姐姐看我狀態越來越不對，後來不斷問我，我才跟她講，姐姐擔心我每天都接觸大筆大筆的錢，怕我挪用公款，就答應幫我還債，我開始沒敢跟姐姐講欠了好幾百萬，只説是幾十萬，可是姐姐前前後後幫我還了六十多萬，可還是遠遠不夠啊”説道這，劉笑又一次哭了出來。

—“姐姐只當是幫我還清了債，可是我心裏知道，這遠遠不夠啊，我和阿強沒辦法，借了好多高利貸，可是利息越滾越多，我實在沒辦法了姐夫，真的。”

—“那幾天你出差不在金陵，代表學校出省去參加教師技能比賽，我和阿強被高利貸的沒有辦法，帶頭的黑哥威脅要把我和阿強的醜事告訴我老公濤和單位領導，我實在沒有辦法，那天趁着孩子上學不在家，我帶上阿強來家裏找姐姐坦白，其實我是希望姐姐能再幫我一把的，可是當我帶着阿強來，把一切跟姐姐坦白以後，姐姐卻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也是在這個位置，劉笑繼續自顧自的説着，“姐姐也沒辦法了，我知道你們剛剛換了房子，存款也不多，姐姐打完我，也哇的一聲哭出來，我們姐妹倆抱頭痛哭。那天我們三個人商量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黑哥他們卻突然找上門來，在門外大喊大叫，又砸又拍的，本來姐姐是想報警的，可是我和阿強我們苦苦哀求，沒辦法，姐姐讓他們進來了，可誰知道，誰知道”劉笑説道這裏似乎再也説不下去了，又低沉的啜泣了起來，我猛然預到不好，連忙説道“那個黑哥進來説什麼了？做什麼了？”可誰知劉笑哭的更厲害了，一邊哭一遍突然喊道“姐夫，姐夫我該死，我不是人，你打我吧，你罵我吧，我下面沒病，你我吧，我錯了，我對不起你”説着突然好似神分裂一般開始着自己的衣服，一遍一遍喊，喊完又來解我的衣服。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蒙了，看着眼前小姨子褪下牛仔褲，出和她姐姐一樣的黑蕾絲內褲，上身粉紅長袖T恤已經到一半，我連忙制止了她後面的動作，嚴厲的問道“後來呢，後來呢？他們把你姐姐怎麼了？你快説，不説我殺了你”

—劉笑似乎了力，癱坐在地上説道“他們一進來就我們還錢，還説已經找到家裏人了就讓家裏人幫忙還錢，可是姐姐也拿不出來這麼多，我們就在那爭執，後來姐姐終於忍無可忍，準備報警，我和阿強自做醜事心裏有鬼，自然知道不能張揚，於是又苦苦哀求姐姐，我哭，姐姐見了也哭，後來把黑哥哭煩了，讓我們去賣接客還錢，姐姐自然是不同意，黑哥説姐姐裝單純，説完開始對姐姐動手動腳，我們姐妹開始拼命反抗，這個時候黑哥對阿強説，讓他強姦姐姐，強姦一次免10萬塊錢，阿強起先不同意，後來黑哥説，今天只要他帶頭把我姐姐辦了，就把他的賬一筆勾銷.”我聽到這，心沉到了谷底，一股悲哀從下到上蔓延開來。“然後，那個畜生就？”我話還沒説完，只見劉笑艱難的搖了搖頭説道“沒有，阿強説他只愛我一個人，我姐姐也是他親人，他萬萬不能。可是黑哥聽完了更加生氣，他們把我和姐姐綁了起來，然後三個男人開始瘋狂的對阿強開始拳腳相加，足足打了十分鐘，他們才停手，阿強遍體鱗傷，我哭啞了嗓子，哀求他們放了姐姐和她，我答應去賣還債，可是黑哥卻突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他説我姐姐就是外邊看着端莊其實骨子裏是一個騷到家的蕩婦，他提議做一個實驗”

—“什麼實驗？我急切的問道”

—“人實驗……劉笑慘然説道，他説他給姐姐吃一種藥，只要姐姐能夠過十分鐘，他們馬上就走，絕不在回來。”

—“你姐同意了？”

—“是，姐姐同意了，姐夫，對不起，我們當時沒有別的辦法啊。説完，黑哥蕩的笑着，回頭吩咐手下小弟出去取藥，我趁着這個時間開始給阿強擦拭傷口，沒過多久他們就回來了，黑哥給姐姐灌下了一顆粉紅的藥丸，一開始我們誰都不曉得，這個藥會有什麼強大效果，可是，可是我們都遠遠低估這個藥了。吃下藥沒過多久，姐姐就明顯不對勁了，臉異常的紅，踡縮在地上，雙腿開始不自然的扭動，渾身好像疼痛似的抖動，嘴裏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呻，這個時候，黑賤兮兮的問姐姐什麼覺，姐姐緊閉着嘴也不説話，只是不住的摩擦雙腿，黑嘿嘿笑道：彆着急小婊子，藥勁才剛剛開始，説着她開始對姐姐動手動腳，姐姐一遍扭頭躲避，一遍虛弱的讓她別碰她，可是隨着時間越來越久，也就大概七八分鐘的樣子，姐姐扭動的身子幅度開始明顯增大。嘴裏的呻也越發的急促，黑説道：別忍着了，你認輸吧，認輸了我們幾個就滿足你，説罷，帶頭光了衣服，那是三個彪形大漢，那是三個嬰兒手腕的，就那麼直的圍在姐姐臉旁”

—“然後呢？”我無助的問道—“又過了一分鐘，姐姐開始聊聊失去意識了，眼神離起來，她直直的看着眼前三個，我怎麼哭喊，姐姐都無動於衷。最後我只聽見姐姐説了幾句話”

—什麼？我問道—“我認輸了，我想要”

—“想要什麼”，黑問—“要你們的”

—“我們的什麼”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認輸我認輸”

—“你説，你要什麼？”黑繼續大聲問—“我要你們大雞巴，姐姐突然喊了出來，我要你們大雞巴我，求求你了，我吧”

—“你哪裏”黑依舊不依不饒—“我是個賤女人，賤的賤女人，求求你了我的騷吧。姐姐説完這句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黑聽完，嗷的一聲用大進了姐姐下面早就已經氾濫的小裏.”

—“後來呢？”我覺到下體明顯硬的厲害，手不自覺的掏進了褲襠裏，艱難的開會套起來。

—“後來黑哥他們三個人開始輪糟蹋姐姐，輪和姐姐做愛，嘴裏，小裏，門裏，甚至鼻孔裏，都是他們的。再後來，他們給我也餵了一顆藥，再後來我就沒有意識了，我只記得失去意識之前，我看到阿強光着身子騎在姐姐身上，一遍嚎叫，一遍瘋狂的聳動”

砰的一下，一股，直接從我的內噴湧而出。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