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後孃家】(1-20)【作者:玩笑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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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玩笑之舉

字數:58916

第一章娘姑

「啪!」

燈花炸開,坐在爐火邊上的槐抬了抬眼皮,從嘴裏出煙杆,抬腳把煙袋鍋子往腳上磕了磕,起身走到炕邊上,對著自家坐在牀上縫補衣服的閨女道:「花啊,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過幾天你們倆也十八歲了。收拾收拾,就那天跟你弟弟睡一屋吧。」

牀上的女子身形纖瘦,手上的活計卻沒停下:「爹,我知道了。」

點了點頭道:「不知不覺,我家小子閨女都長大了。時間過得真快。」

牀上的女子沒答話,俐落的收針打了個結,咬斷線頭,把針線收進盒子裏放好,拿起衣服伸了伸,疊好放到一邊:「爹,你早點休息。」説完下牀出了門,留了個背影給老父。

是槐樹村裏老實巴的莊稼漢,膝下一兒一女在村裏是數得著的小夥子俊閨女。剛剛這出門兒的女子就是槐的閨女槐花兒。年歲不大,再過幾天就滿十八歲了,是村裏的巧手閨女。她孿生弟弟槐實是村裏數得著的小夥子,只是格有些木訥,其實槐花兒心裏清楚,槐實看上去是個木訥的子,實際上沒外人的時候特粘自己這個當姐姐的。也難怪,小時候父親槐出門勞作的時候,也只有槐花兒帶著自家孿生弟弟在家裏玩耍。復一,年復一年,半大不小的槐花兒照顧弟弟,持家務,縫縫補補,洗衣做飯……漸漸的練就了一雙巧手。

回到自己個屋子裏的槐花兒很快就上了牀,但她卻沒睡著,心裏很是忐忑,也不知道過幾天之後是哪一天要搬到弟弟的屋子裏去跟他睡一張牀上。

畢竟自從自己個來了月事之後就沒跟弟弟睡一塊了,父親説自己是大姑娘了,結婚前最好不要跟半大不小的男孩子睡一塊,哪怕是跟自家親弟弟睡一張牀上。

村裏的規矩槐花兒多少知道些,不少大姑娘結婚後總要在孃家住上一年,生了孩子才會跟自家丈夫到外村去。用平常的婚俗來説,這回孃家住的時間有些太長了。卻也是村裏的一景,多少年了,自打鎮上決定開發旅遊以來,槐樹村總是要被大小領導提上案桌説上半天,而有些笨嘴笨舌的村長這時候總是悶頭著煙袋鍋子當個鋸嘴葫蘆,也不知道他咋想的。

糊糊,槐花兒睡了個昏天黑地,起牀之後,父親槐帶著自家弟弟槐實出門勞作修地球去了。一如既往的背上背簍出門上山打豬草回來喂豬.陽光不大,卻掀起習習微風很是讓人心曠神怡,手裏不緊不慢的打了一背簍的豬草,順手把鐮刀放背簍裏,擱背上背好,槐花兒順路下山,卻在半道上遇上了個中年女子,不是別人,是她嫁到外村兒的親姑姑槐枝兒。姑侄倆手挽手笑笑説説回了家。到了家,槐花兒沒閑著,收拾了豬食就開始做菜做飯,忙完了父親槐帶著弟弟槐實回家吃晌午。

看到槐枝兒,槐愣了好半天:「你怎麼來了?」槐枝兒看著自家兄長,捋了捋額邊的發絲,道:「槐花兒快十八歲了,我這個……當姑姑的不能來?」槐有些不知道咋説,點了點頭,抄起碗筷道:「來了就教下花兒,過不了幾天她十八了,也要嫁人了。」槐枝兒看了看自家兄長,再看看槐花兒槐實,也點了點頭.槐枝兒其實清楚,眼前的這一對孿生姐弟實際上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不知不覺,自己嫁到外村已經有十七年,自個在孃家的兒子閨女都十八歲了。時間……過得還真快。

吃了晌午,槐帶著槐實去午休,槐枝兒接下槐花兒手裏的活計,把屋子收拾了一遍,拉著槐花兒進了她的屋子。

槐花兒打小覺得自家姑姑跟自己很親,有一種説不出來的親暱勁兒。興許是家中除了她,就沒別的女人的緣故。進了屋槐枝兒拉著她坐在牀上道:「花兒,你知道咱女人出嫁咋回事麼?」

「姑,我知道,是換了個家。」槐花兒一臉的懵懂,她不明白,腦子裏想的出嫁不就是換了個家麼?

槐枝兒笑著點點槐花兒的額頭,看出了槐花兒的心思:「花兒,出嫁不僅僅是換了個家,是咱女人把身子給男人疼一輩子的事兒。」槐花兒臉羞紅了。

這意義槐花兒心裏多少知道些,女人畢竟要有個知心知暖的男人疼一輩子。槐枝兒看著羞怯的女兒,心裏很是歎:「要知道,女人家一輩子有一兩個男人知心知暖就知足了,一個是當爹的,一個是當丈夫的。咱村裏女人家還多了一個,就是咱女人家的兄弟。」槐花兒有些懵懂帶著驚疑的眼神道:「姑,啥意思吶?」

槐枝兒打了個花槍:「花兒,你知道怎麼把身子給男人疼麼?」

槐花兒只得放下之前的好奇,為什麼咱村兒的女人家還多了個疼自己的兄弟。轉而對女人家怎麼把身子給男人好奇起來。

「姑,教教我唄.」

「姑教你。來把衣服都都了。」

不假思索的槐花兒關上門窗,利索的吧身上的衣服了個乾淨,站在牀邊上。槐枝兒看著赤條條的女兒身材頎長微微纖瘦,但女人的標緻卻是一等一的,前一對不大不小的傲然立,身纖小盈盈可握,香墳起玉腿纖瘦有度。這是遺傳啊,遺傳了自己的身材樣貌。

拍了拍牀邊,示意槐花兒上牀躺下,斜身倒在牀上,伸手捉著槐花兒的道:「這是女人的子,男人最愛這個。身子給出去前要洗乾淨子讓他個夠。」手指劃下,道兩腿之間,拍開槐花兒雙腿道:「這邊是女人的身子,也是女人身上的花兒,男人最愛,也是男人最愛的地兒。」

槐花兒顫巍巍的伸手摸著自家下:「姑,這怎麼啊?」槐枝兒笑了笑,伸指頭輕輕的戳進槐花兒下某一點上,道:「男人的那話兒就像是我手指頭,你啊,記得到時候把腿張開,讓他把那話兒擱在這,然後他那話兒就會像這樣戳進你身子裏去。這就把女人家的身子給出去了。」

槐枝兒頓了頓,道:「要記得,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會很疼,但千萬不要把腿夾緊了,男人會很不舒服的。要忍著,痛過這一遭,以後給身子就不疼了。」

槐花兒點點頭表示記住了。槐枝兒摟了摟槐花兒的身道:「還記得之前給你説過咱村兒的女人家還多了個男人疼一輩子麼?」

槐花兒點頭.槐枝兒道:「那個人是自家兄弟。咱村兒外嫁的姑娘都會給自家兄弟留個後。」

槐花兒驚訝了:「姑,咋會這樣吶?」

槐枝兒道:「這是咱村兒的老規矩了,不要多問。」

槐花兒頓時驚了:「那……姑……你是我娘!?」

槐枝兒坐了起來,看著自家閨女點了點頭,道:「説實話,你和你弟弟的確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是我給你爹留下的後啊丫頭.」

槐花兒震驚了。難怪,打小跟姑姑很是親近,原來,自家姑就是親娘!自家爹也是孃舅!

槐枝兒道:「咱村兒的女人家出嫁前,有自家爹疼前半輩子,有自家男人疼後半輩子,唯獨自家兄弟是疼女人家一輩子的人兒,為什麼?因為自家兄弟不僅僅疼著女人家出嫁前的前半輩子,還疼著女人家出嫁後的後半輩子。所以,花兒,知道了麼?」

槐花兒想了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的確,對女人家來説,自家兄弟不僅僅是出嫁前陪著爹疼自己的前半輩子,還在出嫁後陪著自家男人疼自己的後半輩子。自己這輩子的身子不給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還給誰?

槐枝兒道:「所以,咱村兒的女人家要恩,不管自家兄弟有沒有媳婦,咱村兒的女人家必須要給自家兄弟留個後。這也是當姑的當孃的給你説的話兒。你要出嫁了,我心裏很高興.總不能你嫁出去了以後你爹沒了,你兄弟孤孤單單的沒媳婦,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咱家就斷了。花兒,知道了麼?」

槐花兒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昨兒個爹吩咐她過幾天搬到弟弟屋裏睡是什麼意思了,低頭思度的槐花兒不自覺的點點頭,是的,這不僅僅是村裏的老規矩,還關係到自家這一脈的存亡。

槐枝兒看明白自家閨女的心思,起身道:「花兒,這也是今兒我回孃家來要做的事兒,給你説明白兩件事,怎麼給身子,和身子要給誰.要記得,除了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留後和滿足,別的男人要你的身子,千萬別給.女人家的身子是留後的,這輩子只給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家兄弟,一個是自家男人。,給了別人就容易懷上別個的種,不再屬於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了。」

槐花兒低下眉頭.不自覺的承認了自家娘姑的話。

「你兄弟那你爹會教他怎麼要女人家的身子,我就不去你弟弟屋裏了。穿上衣服吧,我要回了。」

槐枝兒如釋重負的看著槐花兒起身穿上衣服,很是滿意給自家閨女説教的效果。

第二章入市

目送自家娘姑走遠,槐花兒轉頭看著自家孿生弟弟槐實。大小夥子不自覺的陡然看了看自家親姐又迅速低頭,臉上早已羞紅一片。

這是第二天,一早槐就打發姐弟倆送槐枝兒出了村回了夫家,村口這一幕沒多少人知道。

槐實心裏卻想著再過一天,自家親姐就要搬來跟自己睡一屋了。心裏很是不平靜,要知道親姐十二三歲那年就沒跟自己睡一屋,那時候爹説過,姐長大了,出嫁之前不會跟自己睡一屋。那時候的不明白到現在還有些懵懂,姐怎麼長大了?眼看著自家親姐身子條兒,前漸漸隆起鼓包,這是長大的標誌麼?到現在槐實還有些懵懂女人家長大的標誌究竟是個啥。

轉身跟著槐花兒回家的槐實這會子心不在焉,腦子裏亂的跟漿糊一般。

槐花兒心裏也很不平靜,昨晚上娘姑不僅僅教了她女人的身子上有些啥以及怎麼把身子給男人,還教了她給身子之前要做些啥,更教了她男人怎麼要她的身子、男人那身子是怎麼回事,又怎麼進她的身子、女人家婚前婚後怎麼照顧自己個身子這些,教得槐花兒面紅心跳,羞憤不已。這會子送了娘姑出村兒,腦子裏也是一團亂麻。

偷眼瞅瞅自家悶頭走路的弟弟,彷彿心有靈犀一般,槐實也正偷眼看著他姐姐槐花兒,昨晚上槐實給槐好一頓説教,到底説了啥先不提,這時候的槐實眼睛裏怎麼看自家姐姐怎麼覺得像個女人的樣兒,口高聳著,柳似乎一把就能握住,下麵的骨和股怎麼看怎麼美,很投自己的眼光來著。只是……槐花兒是自家孿生姐姐,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回神的槐實心裏想的,自家女人是給自己睡一輩子的。

心底哀歎了下,一時興起竟不知不覺起來撐著褲襠的傢伙事又軟了下去。殊不知,撐著褲襠的這一幕給槐花兒看了個正著。

弟弟那傢伙事不小哇!心如鹿撞的槐花兒回了頭低下腦袋想著心事。

姐弟倆就這樣雙雙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早上姐弟倆送人出村兒,回來的時候,槐坐在飯桌邊,就著剩菜剩飯等著這一雙兒女。看著這一對回了家,槐放下筷子,道:「回來了?花兒,收拾下;兒,換衣服跟我上山。」

槐花兒沒説什麼,動手就收拾飯桌打掃屋子,槐實卻有些不知所措:「爹,不是今兒下地麼?怎麼上山了?」

抄起煙袋鍋子就給了他一下:「再過幾天你們姐弟就十八歲了,該給你們置辦些東西了,不上山,哪來的錢?」説完放下煙袋鍋子,換上衣服,別好煙袋,拿上家夥什兒就往外走。回過神的槐實急忙換上一樣的行裝,抄起背簍背上大步往外竄:「爹,等等我。」

看著虎裏虎氣的弟弟追著爹出了門,槐花兒手上緩了一下,這弟弟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長大。之前還以為他懂點事了。心裏胡思亂想的槐花兒低頭繼續持手裏的活計。忙完了才拿上背簍出門摘菜。

傍晚回來的時候,家裏的一對父子還沒回來。槐花兒擦了擦鬢額間的汗漬,進屋放下背簍,從背簍裏取了些菜蔬拿盆打了水洗洗乾淨,拿著進了廚房開始淘米做飯做菜。廚房裏叮叮噹當一陣響,沒多大會飯菜快了。不遠處槐帶著槐實深一腳淺一腳的背著一簍子山貨往家裏趕.飯菜端上飯桌,父子倆剛好回到家裏,放下傢伙什,換了衣服洗了洗手,槐上了桌子端起碗筷道:「花兒,明天後天你帶著你弟弟上鎮子裏把山貨賣了,換點錢置辦些東西。沒幾天就是你們姐弟倆的生了。要置辦些啥,你姑都跟你説過.爹留在家裏看家,等你們回來。」

槐花兒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碗筷,嗯了一聲。她知道,娘姑的到來並不是偶然的,很大的可能是爹讓人捎話給娘姑,讓她在自己個十八歲之前回孃家一趟,教自己些事兒。畢竟弟弟還是個懵懂的半大小子,嘛事不懂。爹又是個悶嘴葫蘆,有些話不知道怎麼跟槐實説教。只能讓娘姑來教自己了。

時間過得很快,吃過飯,沒啥娛樂的村子裏各家各户早已關門閉户,早早的就安歇下了,只剩下些雞鴨犬偶爾吱吱呀呀或者狂吠一通。

槐花兒回了屋,換下衣服之後躺在了牀上,不知不覺,自己依然快十八歲了,如果不是昨兒個娘姑回孃家教了自己些事兒,自己可能壓就不會想到,女人家的身子就這麼回事。男人麼?快見到了。像是弟弟那樣,撐著褲襠?

槐花兒腦子裏一陣暈眩,那傢伙事入進自己身子裏是啥滋味?娘姑沒有説,只説過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會很疼,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給身子的疼。

腦子裏亂想的槐花兒有些忐忑的把手伸到自己下,略微稀疏的絨下是一溜裂開的瓣開樓直到眼邊上。觸手是一溜柔軟,娘姑説過,疼過一次之後剩下的給身子就是打心底兒的舒服。

下的瓣,槐花兒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糊糊的瓣上粘粘的。

太陽初上,一大早槐叫起了還在昏睡的槐實,除了房門走到閨女門外蒲扇般的大手拍在了門上:「花兒,起來了沒,該去鎮上了。」

早已起身的槐花兒看著牀上粘粘的濕痕,臉上不自然的紅了紅,匆匆穿好衣服換了牀單,團吧團吧放櫃子裏.爹的敲門聲響起來,槐花兒才匆忙抄過鏡子梳子把自己打理了下,開門出屋。

默默的把清早起來做的幾大張烤餅包了擱在裝著山貨的背簍裏.提著讓槐實背上,轉頭道:「花兒,你們早去早回。別在外瞎耽誤功夫。」槐花兒點了點頭,跟著槐實出了門往鎮子裏走去。

槐花村離鎮上不遠不近,步行也要個一兩個時辰。一路上姐弟倆換著背山貨走了一路,歇了幾次腳,才在快中午的時候到了鎮上。

鎮上今兒沒趕集,鎮裏的農資門市稀稀拉拉來了幾個賣山貨的農家。沒多長時間,農家一一賣掉山貨喜滋滋的拿著錢往雜門市走去,看樣子都是一樣的行程。農資門市裏是個大嫂子在清點山貨,看到槐花兒姐弟倆背著山貨進來,很熱情的上前幫著卸下背簍,等姐弟倆從背簍裏取出只剩兩張的烤餅,點了種類,挨個兒上稱一稱,利索的報出單價合計給記了下來,槐實幫忙分門別類的遞過去收存了山貨,走到櫃枱裏拿出算盤珠子劈裏啪啦一打,很快從櫃子裏取出一疊紅彤彤的錢票出來遞給槐花兒:「小姑娘,你這山貨年份高的,我算了下,總計是兩千九百八十七塊九,我給你算兩千九百九了,你點點.」

「謝謝大嫂子。」

「不用謝,還有這樣的山貨,記得幫我送來啊,我給你高價.」

拿到錢,槐花兒跟這大嫂子寒暄了會,辭別出門,帶著槐實往雜門市走去。

雜門市相比農資門市門口的人數是一個天,一個地。一溜兒十多個人排了不少時間的隊。

槐花兒秀眉緊蹙,這隊伍也不知道要排多長時間才到自己。看了看弟弟槐實,再看看人羣,自己這個小女子身板兒比不得排隊的大老爺們。想了想,槐花兒叫了槐實:「弟,在這兒排隊看著背簍,我幫你些水和吃的來。」槐實拿上背簍,點了點頭排在了隊伍後邊,槐花兒讓開身子,走到一邊的小吃攤上買了些吃食和水,回到隊伍裏遞給槐實,看著自家弟弟狼虎嚥的吃了,槐花兒心裏著實的高興.來鎮裏的一路上槐實把爹給的烤餅大部分都給槐花兒吃了,自己卻沒吃幾個。在槐花兒心裏,自家弟弟這是疼人兒呢。也不知道自己出嫁之後有哪個温良的女人做自己的弟媳婦.莫名其妙的,槐花兒心底對這沒見影的弟媳婦吃醋了。

姐弟倆收拾收拾用了些吃食,隊伍又往前排了幾個,身後又有幾個農家跟上排了隊。頭漸漸當頂,悶熱也越來越重,沒多久,陰雲漫天,涼風習習,槐花兒姐弟前面只有兩個農家了。身後的半大小夥有些等不及,伸手拉了拉槐實的衣服:「兄弟,麻煩下,能讓我先排麼?家裏等米下鍋,實在不好意思。」

槐實側身看了看有些低聲下氣的半大小夥,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臉上滿是有些著急的樣兒。槐實抬眼看了看注意到這事兒的槐花兒,槐花兒心裏想著這半大小夥跟自家弟弟一樣都是農家,家裏急事兒的時候不也這樣麼?與人方便也算是結一段善緣。看著槐實微微點了點頭.槐實道:「沒事兒,我們前面也沒幾個人,你先排也是一樣。」讓開了身的槐實並沒有注意到這半大小夥看清楚了自己和姐姐抬眼互動的一幕。老實的讓這人走到自己前面。

第三章柳條兒

半大小夥連聲道謝,後邊的隊伍人羣差不多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注意到的善心的咧個嘴表示沒意見,沒注意到的心裏也不存事兒。畢竟這雜門市門口鬧起來,大家都得不了號這是其一,其二這一溜隊伍都是農家人出身,誰家沒個火燒急上房的事兒?事兒不大,一溜隊伍裏也沒人願意惹事兒,離得最近的雜門市裏只有人看了看啥話都沒説.幾分鐘後,那半大小子從雜門市裏急急忙忙買了七八斤糧米擱背簍裏,急上房一般匆匆而去。

排到槐花兒姐弟了,姐弟倆遞過背簍,槐花兒説了幾樣必須要買的物件,雜門市裏很快就有人從裏頭點數,上稱,算價,再一一擱背簍裏.最後遞出背簍,從槐花兒手裏接過五六百塊錢,找了零遞給槐花兒收好,槐實半蹲著把背簍背了,起身和槐花兒一起走出雜門市。

槐花兒其實心裏很是有些不滿,雜門市裏其實有好幾樣沒有她説的物件,這只能另找地方買了。這鎮上,槐花兒想不出那幾樣還有賣的地兒。跟在槐實後頭悶頭走。

槐花兒姐弟其實都不怎麼愛説話,姐弟倆打小一起長大,誰心裏有事兒對方一眼就知道咋回事。察覺自家姐姐有些沮喪,槐實道:「姐,回家看看,缺的咱自己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明兒趕集的時候再來鎮上就是了。」槐花兒心裏一想,也是,反正缺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物件,明兒趕集的時候再來鎮上不就行了?放下心裏的沮喪包袱,槐花兒很是弟弟的開解。回程的路上,姐弟倆輪換著背著背簍往家裏趕.到家也已經是傍晚了。取出背簍裏的物件,分類放了,槐花兒跟槐道:「爹,今兒沒趕集,好友幾樣沒買著。我明兒再去鎮上吧。」槐著煙袋,點了點頭.用過晚飯,槐帶著槐實洗洗睡了,槐花兒收拾了廚房,洗漱之後回了自己個屋子。

這一夜,在左鄰右舍的雞鴨犬吠中慢慢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槐花兒背著空背簍,帶上昨兒剩下的錢票和槐包好的烤餅上鎮裏趕集。槐看著閨女的背影,點了點頭,自家閨女是長大了;再看看自家小子,還是那個懵懂樣兒?生那天真的要花兒在牀上教他麼?槐心裏有些忐忑。兒子閨女都不是經過人事兒的啊。

完這袋煙,磕去火星子,往上別好,叫了槐實,父子倆帶著傢伙什下地修地球去了。

再説槐花兒,背著空背簍,總比背著沉甸甸的背簍歡快多了。往常要一兩個時辰才到鎮上的路途,花了個把時辰到了鎮上。雜門市門口還沒多少人,排了隊,槐花兒從背簍裏拿了個烤餅吃了,面前的隊伍裏只有個人排在她前頭.沒多大會,前頭那人買了東西轉身出去的時候看到了面前的槐花兒:「哎,這不是昨天幫我的……」那大小夥子認出人了,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槐花兒,卡了下。槐花兒聞聲定睛一看,嘿,這不就是昨天的半大小子麼?笑了笑道:「是你啊,今兒趕集啊?」

半大小夥點頭道:「嗯,你……今兒怎麼來了?」

槐花兒遞過背簍道:「昨兒要買的差了些,今兒趕集來看看,有的話就買回去。」

轉頭對門市裏的人説了幾樣物件,那半大小夥道:「我叫柳條兒,柳家村的。昨兒個謝謝你了。」

槐花兒點點頭道:「不用謝,大家都是農家户,有事互相幫忙就是了。」

「姑娘昨兒是幫我大忙了,要不説聲謝謝,我心裏過不去。對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槐花兒展顏一笑:「我叫槐花兒,槐樹村的。昨兒沒多大事,你我後邊的大爺大叔不都……」

「那是姑娘心好。」

柳條兒背上背簍,轉身幫著槐花兒把裝好的背簍背上。道:「我能叫你槐花兒麼?」

槐花兒道:「名字就是拿來叫的,不打緊.」

「槐花兒,我……昨兒……你……」柳條兒忽然間舌頭打了結,不知道怎麼跟身邊的這個女孩兒搭話。

槐花兒不清楚,也不知道這柳條兒兩次遇見她其實在心裏邊念著她了。

昨兒個柳條兒回家之後把事兒跟家裏人一説,家裏人都説他遇到的這對男女心好,要是其他人,指不定身子一橫,得老半天才排上隊。柳條兒他娘就道:「也不知道這家閨女許沒許人,要是沒許人家,條兒,你得爭取下,娶了人姑娘當你媳婦,你後半輩子可就享福了。」回房後的柳條兒想著自家老孃的話,上了心。就是不知道這姑娘嫁沒嫁人。沒嫁人的話自己娶了,往後的子自己耕地,媳婦織布,過上神仙般的子……嗨,想遠了,明兒能否遇到這姑娘還兩説吶。

也就是事有湊巧,柳條兒一大早來鎮上雜門市排了隊,壓就不知道早了槐花兒一步,排她前頭去了,直到買了東西剛轉身才碰到。

尬聊的柳條兒背著背簍在鎮路口邊上跟槐花兒分別,一個頭也不回的回槐樹村,一個一步三回頭的往柳樹村走。對槐花兒來説只不過是偶遇柳條兒這看似禮貌過頭的半大小夥;對柳條兒來説此行最大的收穫不是趕集買了東西,而是知道了這姑娘姓甚名誰,哪個村兒的。

一路很是輕快的槐花兒到了家放了東西,再把剩下的錢票收存好,跟往一般進了廚房忙活晚上家裏的吃食。

念著姑娘的柳條兒到了家跟家裏人一説,柳條兒他娘驚覺的發現,槐花兒,不就是自己在孃家的閨女麼?自己在夫家的兒子看上了自己在孃家的閨女……他倆是異父同母的親姐弟啊這是。只不過……這好像沒啥大不了的,自己也不是在孃家給自家大哥留了後麼?柳條兒他娘倒是很期待,自家閨女要是知道未來婆婆就是她娘姑的時候是啥表情。興趣蔚然的柳條兒他娘道:「條兒,這姑娘不錯,娘知道,這姑娘還沒許人,再過一天就是她十八歲生了。老實跟娘説,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柳條兒臉上一陣發窘,壓就沒想到自家老孃是怎麼看出自己心思的。柳條兒他娘看著自家這十七歲的半大小夥,笑了:「還裝!我是你娘,你小子打從我肚子裏掉下來一點點養大的,娘還不知道你心思?行了,明天叫你姑到槐樹村給你提親去。」

「娘!」

柳條兒他娘道:「提了親,這親事兒可就定了,條兒,娘跟你説,你現在是十七歲,按律還沒到娶親的時候。定了親,等明年的這時候就上門親,把人娶回來吧。」

柳條兒他娘沒跟自家丈夫和兒子説槐樹村的事兒。一錘定音的拍了板。

柳條兒他姑是柳樹村的冰人,村裏的小一輩兒大多是她撮合成的,包括柳條兒他爹孃。全村百八十號人都愛稱這姑叫老祖宗。當晚上,柳條兒他爹柳兒就帶著禮物上了他姑的家去,請這姑再去槐樹村一趟,給柳條兒提親.柳條兒他姑柳枝兒年紀也有近七十了,神爍爍,除了臉上細微的皺紋,看不出老人依舊行走如風.知道柳條兒看上了槐樹村的閨女,老人家臉上笑出花兒了,她知道,槐樹村出嫁的閨女個個兒是巧手,自家這侄子當年娶了槐樹村的槐枝兒,這子一天天過得比村裏其他人家滋潤,沒成想,自家這侄孫也看上了槐樹村的閨女,她這侄子一家啊,要發達了!

問過侄孫相中的姑娘名姓,柳枝兒心裏嘀咕,這槐花兒他爹是槐,柳條兒他舅舅啊。要怎麼説呢?説合適,槐樹村的閨女沒哪家兒的閨女不合適的,説不合適的也就是槐是柳條兒他沒見過面的舅舅稱呼上有些説不過去。嗨,我這一把年紀了心這稱呼上的事兒真是吃多了鹽了。

應下明兒個上槐樹村給柳條兒提親的事兒,柳枝兒打發了柳兒回去。自己個躺在牀上算計著怎麼把這婚事給定了。

再説槐花兒,過了這晚上,一早起來,槐實已經往家裏挑了好幾擔水,缸子裏都快裝不下了。槐花兒知道,這是爹吩咐他做的,姐弟倆生之時,家裏的缸子水要裝滿,不僅僅是飯食,還有那一天晚上姐弟倆事前事後的用水。

把自己個屋子裏收拾一番,再到廚房裏收拾晌午的飯食,動手沒多大會,槐就叫了槐實下地幹活兒。

忙完晌午的飯食,槐花兒擦了擦手把飯菜端上桌,抬頭就看到個年紀六七十的老人站在家門口。槐花兒認得這人,柳樹村的姑,村裏的幾個小夥伴也是這位姑保的媒。這位姑保媒是一保一個準,成對兒的夫沒有一家是鬧心的。

「姑怎麼到我家了?」槐花兒上前把老人到屋裏,奉上茶水瓜果,笑著問。

柳枝兒看著這個即將成自家侄孫媳婦的閨女,心底不住的點頭.臉盤子,漂亮不失聰慧,子堅豐滿,身纖瘦有度,一雙巧手青葱如玉,最最重要的是,跟柳兒他媳婦一樣,股大,好生養.柳枝兒嘴裏支應著説其他的話。

第四章忐忑

「你是槐兒他閨女槐花兒吧?姑知道你,這十裏八鄉數得上的巧手姑娘。我啊,人老了,身子不想動,但這腿腳要想方便就只能走個村兒,串串門,要不然人老了就走不動了。姑娘,你説,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槐花兒笑著道:「柳姑是身子硬朗,還能到處走。村裏幾個姑年紀大了也都走不動了。」説著,槐花兒也自覺説的有些不搭調,補了一句:「柳姑,到了這正好我家飯菜做好了,就在我家吃吧。」

柳枝兒心裏給槐花兒加了幾分好,這姑娘不錯,人美,心善,還熱情,重要的是看這槐花兒自己個身體的條件那是沒得説啊,好生養嘛。這樣好的侄孫媳婦估計槐樹村和柳樹村兒裏沒幾家比得上。這柳條兒這侄孫跟他爹一樣,挑媳婦的眼光毒著吶。

「那姑就不客氣了。」話剛説完,槐帶著槐實回到了家,看到柳樹村的姑到了家,槐臉上,也不知道槐這是為什麼的槐實很熱情的跟柳枝兒打了招呼。柳枝兒知道,槐這是有些恨她。當年槐枝兒就是柳枝兒給柳條兒他爹保的媒,才把槐枝兒跟剛滿月沒多久的槐花兒姐弟分開嫁到槐樹村去。讓自己這個大老爺們面對嗷嗷待哺的姐弟倆費盡了心思養大他們。要説這槐樹村兒的大老爺們,説起來十個八個大老爺們面對剛滿月沒多久處在嗷嗷待哺的兒女,個個兒都是帶娃的好手,給柳枝兒得。

頓了頓的槐總算開了口:「柳姑,啥時候到家的?」柳枝兒眯著眼看著槐兒道:「剛到,我説槐兒,你家的閨女我很喜歡吶。」

打定主意想開門見山的柳枝兒張口回了這麼一句。槐兒一時竟然拿不準這姑來家裏想做啥,下意識的知道準沒好事兒。

兒想了想,上了飯桌道:「姑來了就上桌吃飯吧。吃完飯有事咱説事兒。沒事兒我帶兒子下地幹活了。」説完也不招呼槐花兒姐弟,自己個端起飯碗開吃。

柳枝兒打心底知道槐兒的盤算,也只能上了飯桌,道:「説起來,槐兒啊,我還真有一段子沒在槐樹村吃飯了,前些時候病了一場,差點沒過來。」

手上動作沒停,耳朵卻豎了起來。柳枝兒道:「還好啊,我家那個侄兒柳兒和侄孫柳條兒都是個孝順的,見天兒在我身前伺候。我就想了,柳兒不是娶了你妹妹麼?一家人和和美美,到我病了也支持柳兒伺候人,也是個頂頂好的好媳婦,我就想了,前頭有柳兒他媳婦,後頭也有七八個從槐樹村嫁過去的媳婦,這槐樹村出好媳婦啊。我再一想,柳兒他家裏頭也就只有柳條兒這個獨苗還沒定親.我吶就想來槐樹村看看,説不定幫柳條兒相中個好媳婦回去。」

兒放下了碗筷道:「姑,你説的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想説啥。老實説,花兒是我閨女,可槐實也是我兒子啊,姑是十裏八鄉有名有數兒的冰人,我就有件事想請姑幫個忙,幫我給槐實相中一個媳婦.您看行麼?」

柳枝兒沒成想槐兒説了這話,轉頭一想,也是,把人家閨女説到柳樹村了,人家兒子咋辦?人槐樹村雖説出好媳婦,可只有外嫁,沒有娶進來的話,以後這村子裏還出好媳婦不會?答案是肯定的,不會啊。

柳枝兒點了點頭,道:「槐兒啊,你説的也是,這麼辦,我回去後就在柳樹村幫你相看著,你説咋樣?」

「謝謝姑了。這事兒不急,槐實還沒到年紀吶,姑慢慢相看就是了。再説,我家槐花兒也沒到年紀,不著急嫁出去。」

柳枝兒道:「那就説定了,改天,我讓柳條兒過來你看看,畢竟以後他是你女婿,有事兒儘管支應他。」

兒想了想道:「好吧,姑,過幾天我讓花兒去柳樹村見見她未來的公婆。」

話説到這裏,槐實和槐花兒都沒心思吃飯了。

槐實有些靦腆而又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自家爹,起身擱了碗筷,抄起農具道:「爹,地裏活兒還沒做完,我去收拾下。」拔腿就往自家地裏大步走去。

槐花兒端著碗咬著筷子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柳姑和爹説到了自己姐弟倆的婚事,看樣子是前天昨天路上遇到的那個叫柳條兒的後生看上自己了。

槐實的這一動作讓槐花兒驚醒過來,有些愣愣的慢了幾拍。

兒看著自家兒子的動作沒答話,本來也是,兒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這混小子蹦躂?

柳姑看著虎裏虎氣出門的槐實,心裏琢磨著給配哪家的閨女比較合適.再説槐花兒,雖説慢了幾拍,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爹和柳姑的神情,沒多想,知道自家弟弟在父輩談事兒的時候又闖禍了。再説,兒女一輩不管是啥事兒,也不能這時候莽撞闖禍啊。

放下碗筷,起身道:「爹,姑,槐實這段時間有心事,我去叫他。」

説完,轉身追著槐實出了門.再説槐實,出了門沒多遠慢慢的放緩步子,向來有些木訥的他並不是情涼薄的人,相反,打小跟自家孿生姐姐一起長大,半大小夥子的他內心裏很希望自家媳婦就是自家姐姐或這樣的人。只是,木訥的他悶嘴葫蘆一般繼承了他爹的格不喜歡嘴上説説而已。出了家門,向來老實的槐實警醒過來自己好像又犯錯了。

沒走幾步,身後追上來個人拽著他的胳膊:「槐實,給我停下。」

槐實住了腳,轉身看著自家姐姐道:「姐,我不想娶別的女人,我想要你。」

槐花兒愣了愣,道:「我知道,你我從小一起長大,要説心裏沒想法誰也不信。我們做兒女的,婚姻大事是父母説了算。再説,你我還有……」槐花兒驚覺自己説錯了話,本意是想説還有年餘時間,可明兒個就是這對姐弟倆十八歲生了。説一年時間不對,説一天……天知道槐花兒能呆多久?

「別鬧了。至少爹的話咱得聽。犯了錯,咱得認.」

説完話,槐花兒扭頭背對著自家弟弟,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是的,大小一起長大的姐弟倆互相之間都有了些情意,只是他們都知道結婚前是不能在一起同房的。

槐實撓了撓頭皮,道:「姐,我去地裏媷一把菜來。」説完,把手裏的農具往槐花兒手裏一,轉身跑向不遠處的自家菜地,沒幾分鐘摘了一把菜回來。把手裏的菜遞給槐花兒,在從她手裏拿回農具,一手拉了拉槐花兒的衣袖,姐弟倆匆匆摸幹眼角的淚水,一起回家。

到了家,槐兒坐在院子裏著煙袋鍋子,柳枝兒起身正要走出去。堂屋裏還擺著菜飯。槐花兒把手裏的菜遞給柳枝兒道:「柳姑,我們家也沒啥好東西,這把菜您先帶回去吃。」柳枝兒笑呵呵的道:「花兒,長大了也懂事多了,不像這個皮小子。」説著看了一眼有些羞愧的槐實,笑著出門回柳樹村。

再説,送走了柳枝兒,槐實走到槐面前跪了下來:「爹,我錯了。」

兒點了點槐實的腦門,道:「你以為你的心思爹不懂,你姐都不懂?皮小子,當著人冰人的面整這一出。還好是人柳姑不見外,否則,你姐一年後嫁出去看你怎麼討媳婦去?」

恨鐵不成鋼的槐兒手指頭敲得槐實腦門疼。

午休過後,槐帶著槐實依舊下地幹活兒,槐花兒在自己個屋子裏拿出買的針線,想了想自己也需要準備些物事了。別的不説,一套婚衣,兩套寶寶衣是要準備的。娘姑説過,婚衣是自己個一年後出嫁那天要穿上的;寶寶衣……是出嫁前給自己留在孃家的寶寶準備的。

忙著量裁衣料飛針走線,槐花兒忘了時間.晚上晚飯過後,槐兒把一雙兒女叫到堂屋裏坐下,道:「花兒,村裏的規矩你知道我就不多説了,該準備的也要準備起來。一會就搬到你弟弟屋裏跟他睡吧。」説完,轉頭看著槐實道:「兒子,從你打小出生爹就很少關注你。要知道,老話説男兒要窮養,女兒要嬌養,這話我只做到了把你窮養,對你姐,我是心裏有愧的。村裏傳下來的規矩你不懂,爹就跟你説説:咱槐樹村的閨女出嫁之前要給孃家留後,為什麼?父母只陪著閨女的前半輩子,出嫁後只有她丈夫陪著後半輩子,唯有當兄弟的陪著這閨女的前半輩子和後半輩子。所以,村裏出嫁的閨女都留下話來,要給孃家留後,謝孃家前半輩子的生養之恩。所以,我不希望你傷了你姐的心。知道麼?她出嫁之前要給你留後,給咱家留後哇!」

一臉吃驚的槐實抬頭看了看自家爹,又轉頭看了看自家低頭羞紅臉的姐姐槐花兒。一時竟然有些不敢置信。

第五章生

槐實的確沒有想到他們姐弟十八歲生前一天,爹跟他們倆説的竟然是這個。

驚訝,疑慮,不置信的神態湧上臉龐,驚疑,將疑狂喜的思緒湧上心頭.「爹!」

槐實帶著些複雜的情緒看了看他爹槐兒,又看了看他姐槐花兒。一個臉龐古井無波,一個俏臉緋紅滿頰.槐實信了,這事兒爹沒説錯,自家親姐槐花兒也沒反對。

頓了好一頓的槐讓開身子,道:「花兒,槐實,就在這堂屋裏,對著咱家祖宗,你們磕頭吧。」

倆姐弟起身走到桌子後頭,互相看了看,面對天地君親師的神位,雙雙跪了下來,彎雙手扶地,重重的磕了頭.槐心裏歎,這對兒女真的是長大了;槐實卻是滿心的和狂喜;槐花兒心裏……很複雜,有,也有忐忑。

倆姐弟起身之後,槐閉著眼道:「小子,好好的待你姐。去吧。」説完,著煙袋鍋子,轉身往自己個屋裏走去。

槐實狠狠的點頭,抓著槐花兒的手緊了又緊,生怕槐花兒下一秒就不見了。

槐花兒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掙了幾下掙了開,抬眼道:「弟弟,一會我就搬過去,你先把你身上好好洗洗。」説完,轉身跑回了自己屋裏.槐實愣愣的愣了半晌才回過味來。自家姐姐讓他好好洗洗身子。那不就是……

心頭狂喜的槐實抬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堂屋,拔腳奔向自己個屋裏.是極,自家姐姐要搬進來住了,那麼自己吶亂糟糟的屋子也該收拾下,要知道,十二歲之前姐弟倆住一屋的時候自己個屋子可都是姐姐槐花兒教著他打理的,之後……沒跟姐姐槐花兒住一屋,那個亂……不忍直視。

匆匆將亂七八糟的衣服都扔櫃子裏關上,來不及整理的衣服總會在櫃門一角出些許衣角。再匆匆把鄒巴巴的被褥疊了個難看的方塊,卻是凹凸不平。有些黑乎乎額牀單也來不及更換,明顯油膩的枕頭依舊擱在牀頭.槐實頭皮有些發怵,不知道姐姐槐花兒看到後會不會收拾自己個。

愣了一陣的槐實還是有些忐忑的出了屋,走到另一頭廚房邊的小屋邊上。這屋子是家裏獨有的浴房,槐樹村家有閨女的人家都會建一間浴房給自家閨女使用。有些忐忑的等著槐花兒在屋裏洗好,穿好衣服走了出來,來不及仔細看自家姐姐浴後光的槐實猶如山耗子一般竄進了屋子。

頭上包著巾的槐花兒看著自家弟弟猶如山耗子一般竄進浴房,不由得好笑起來。自家這弟弟是越來越皮了。回了自己個屋裏,換了身衣服,再把自己個的衣服、被褥收了收,包成兩個包袱拿上,出了門就往弟弟屋裏走去。左右不過兩三步,槐花兒提著自己的衣服和被褥進了弟弟槐實的屋子,可……一進屋一股子怪味聞著難受的。槐花兒點了燈,入目的一幕讓槐花兒真想抄起子沖進浴房狠揍裏頭的那個人。可有用麼?槐花兒不知道。

想了想,槐花兒還是把窗户打開來,散了味兒,在打開櫃子準備拿出新牀單枕頭換了,可開了櫃門面撲來的卻是滿含怪味的一堆衣物,槐花兒愣了半晌。還真是,自打哪年來了月事就獨住一屋的槐花兒平裏忙完家務活就給父親縫洗衣物,倒是忽略了自家小弟。

默默的把撲出來的衣物一一疊好擱在一邊,從櫃子裏取了新牀單和枕頭把牀上的牀單枕頭給換了,鋪上自己的被褥,拿下弟弟凹凸不平的被褥放在一邊,再把換下來的衣物牀單被褥拿到外間大盆裏.槐花兒坐在牀邊想著心事。

誠然不假,今兒是姐弟倆十八歲生前一天,已近暮。該準備的都準備了,可弟弟屋裏這樣,自己能睡得下麼?再者,弟弟種地是一把好手,生活上卻是糟糕之極.要是自己外嫁,弟弟娶的媳婦卻受不了這樣的生活環境,弟弟該怎麼辦?

想著心事的槐花兒忘了時辰,槐實何時進了屋也不知。訥訥的槐實怯怯的關上門坐在槐花兒身邊,知道自家姐姐發現了自己屋中的古怪,一時不知道是否該喚醒呆想心事的槐花兒。倒是槐花兒想著心事的她注意到身邊坐了個人,明白自家弟弟到了身邊,抬頭淡淡的道:「來了,休息吧。明天我我們姐弟的生。你得把外間的那些拿出去洗乾淨了。」

説完,起身除了外衫,上牀進了被窩.槐實點了點頭,除了衣衫,只留下褲頭上了牀,蓋上還留著槐花兒體香的被褥。

吹了燈。屋子裏黑了。槐實並沒有睡著,鼻翼間滿是槐花兒的體香,身邊是,身上額被褥裏也是。十七八歲的壯小夥兒壓受不了女人體香的刺,身下那話兒硬邦邦的著難受,一把摟住槐花兒的身子不住的狠

槐花兒也沒睡著,本想著背過身去平靜的等待這一夜過去之後再……結果卻是自家弟弟發狠一般把自己摟了個結結實實,一雙大手在自己前,腹間和下體用力。疼的槐花兒用力掙開:「槐實,你疼我了!」

愣愣的看著掙開懷抱的槐花兒,槐實有些發愣。槐花兒拉上前的衣服道:「還沒到明天,明晚上……明晚上……。睡吧。」

冷靜下來的槐實才發現,自家姐姐羞怯的時候也是很可愛的。再一想,也是,明天才是生,自己著急個啥?想明白了,槐實道:「對不住,姐。我……我睡了。」説完,躺了下來,蒙頭睡了。槐花兒也躺了下來,有些忐忑的呆了半晌,側身正對著槐實,看著槐實的睡顏,一時無話,糊糊的也睡了。

一早,槐花兒一早就起來了,出了門就看見槐在他屋前微笑著看著她,槐花兒臉紅了紅,明白自家爹為啥對著自己笑,有些羞惱的道:「爹,是今晚上。」説完,閃身進了廚房忙事兒。再説槐聽了這一句,一想也是,當年自家妹子槐枝兒不也是這樣麼?生的正子那晚倆人才真正的好過.搖搖頭歎了下,甩手別著煙袋鍋子散步去了。再説槐實,自家姐起身的時候躺在牀上眯著眼看著槐花兒換了內外衣,朦朧的光晃著槐花兒偶爾閃現的幾處光肌膚,眼裏滿是呆滯和慾望。還是忍住了,看著槐花兒出了門後。槐實坐起身來,呆呆地回想槐花兒在晨光處更衣的景象,呆了許久。

下牀換了衣服之後,槐實抱著昨晚槐花兒放在外間的一堆衣服和被褥牀單,吭哧吭哧的進了浴房,找來胰子衣板吭哧吭哧的放水洗滌,他也知道,自家姐跟自己合住之後,自己個的個人衞生就不能隨隨便便的應付過去。

一早的洗滌徹底洗乾淨了這堆衣物,再找來麻繩和幾在自家院子裏搭了幾個架子,抱著衣物一件件理好晾曬在架子上。滿頭的汗水和一身的水漬讓這個小夥子有些狼狽.可他心裏舒坦。

中午用了飯,槐吩咐槐實自己個去村東頭的伏羲上香。槐實還有些不太明白。槐花兒卻是知道些,村裏的小夥子十八歲之時都要去伏羲裏呆上幾個時辰,據説,在那上香能保佑自家這一脈不斷。而村裏的姑娘們十八歲之時則要去村西頭的女媧潭裏沐浴,卻沒個説法。槐花兒心裏倒是傾向於這潭水能幫姑娘們能夠為自家兄弟們留後。

目送槐實帶著香燭紙去向村東頭,槐花兒也帶了香燭紙和包了一身內外衣的小包袱去了村西頭的女媧潭。

路不遠,槐花兒家本來就靠近村西頭,走了小半個時辰的山路就到了女媧潭。説是女媧潭,其實是一個有暗河的山裏的暗河水勢很平緩,大小約有二十來個平方,最深處也僅僅有半人高。走進裏拐了幾道彎就到了暗河邊上。一邊放著神位香案和香爐,另一邊一高一矮兩個石台挨著暗河邊。

把包袱放在高石台上,槐花兒拿了香燭紙在香案邊點上蠟燭,再燒了紙,點上香,拈香對著神位拜了幾拜。之後才走到高石台邊上解開包袱,把裏頭的一套內外衣取出放在石台上,展開包袱皮,之後才伸手到自己身上一件件退下身上的衣服疊好放在包袱皮裏.一絲不掛的槐花兒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疊好放在包袱皮裏,打好包袱,這才蹲在矮石台上,拿起上頭不知道經過多少槐樹村姑娘之手的葫蘆瓢往暗河裏舀了水,輕輕的淋在自己身上。暗河水並不冰冷,還帶著些許温度,讓本以為潭水冰涼的槐花兒有些吃驚的同時心頭大喜。淋濕全身之後,槐花兒緩步走進暗河裏,水面只到她間.緩緩在暗河裏蹲坐下來,留了個腦袋在水面上,身子泡在水裏受全身暖洋洋的水温,槐花兒心裏很是動。娘姑説過,女媧潭裏要全身泡進去才會覺到舒服。最好是能泡上半個時辰。那時候身上的肌膚,包括女人身下的那一彎溝壑都會覺到發自內心的舒適,第一次給身子的時候不會太疼。

第六章疼

身子埋在潭水裏,背靠暗河邊額槐花兒幾乎快睡著了,也不知道泡在潭水裏的時間夠沒夠半個時辰。

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槐花兒決定起身,從潭水裏起身走了出來,女媧裏帶著些許微涼的風很快吹幹了她身上的水漬.從高石台上一件件拿過換洗的衣服穿好,這是一套淺紅的衣物,拿上包袱,走到神位前跪下來磕了幾個頭,槐花兒知道,拜別女媧之後,到了家,用了飯,這一晚上,她的身子是要給弟弟槐實的。

緩步走出女媧已西頭.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沒多長時間就進了村,村口稀稀落落的走著幾個大姑娘小媳婦,還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偶爾有人瞅見槐花兒的一身打扮,都報以微笑,並不答話。這些個女人都知道槐樹村自古以來的規矩,心裏都明白,槐兒家的槐花兒今兒個十八歲了。槐花兒臉紅紅的微微低頭,報之以淺淺的微笑匆匆路過往家裏趕.到了家,槐已然做了一桌好菜擱堂屋裏,破天荒的拿出了一瓶劣的米酒。槐實不知道何時回來的,此刻換了一身嶄新灰布衣服的他坐在飯桌邊,和爹爹槐一起等待著槐花兒回家。

回屋裏放下包袱,槐花兒在鏡子裏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抻了下身上的衣服,走出屋子,進了堂屋,坐在了飯桌另一邊。

抬眼看了看自家兒子閨女,放下了煙袋鍋子,抬手拿了米酒倒在兩個碗裏.一個端給閨女槐花兒,一個遞給兒子槐實,道:「花兒,小子都聽著:花兒,你的婚事差不多定了,是柳樹村的柳條兒。他還只有十六歲半,還有一年半到十八歲.所以,你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待在家裏.今兒你和你弟弟是十八歲生,爹給你們慶賀,也是拜託你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裏和你弟弟槐實給咱家留個後;小子,你也聽見了,你姐只有一年半的時間待在家裏.今兒爹給你們姐弟倆慶生,也是爹按著咱村裏的規矩給你們姐弟簡單辦個禮.好好待你姐,她要給你留後吶。要是我聽到你姐説,或是看到你欺負她,我饒不了你。」

槐花兒低頭站了起來,端著米酒看了看弟弟槐實,也看了看自家爹,羞紅的臉龐添了幾分秀美,輕輕的點了點頭,遞上雙手。槐實也端著米酒站了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爹,你説的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待我姐的。」説完,遞上雙手,和自家姐槐花兒手上的酒碗輕輕一碰,倆姐弟收回手,把碗裏的米酒一飲而盡.放下酒碗,槐花兒有些受不了米酒辣喉咳了幾下。槐知道這米酒的滋味,當年他和槐枝兒也喝過,槐枝兒也是這般反應。呵的笑了笑,提起筷子給兒女佈菜:「多吃點.今晚你們要在一起了。一會記得別滅燈就行了。爹給你們守著院子。」

一頓晚飯,吃得槐花兒姐弟倆臉紅紅的。

飯後,槐花兒帶著槐實收拾了飯桌碗筷清洗放好,一前一後回了屋。

已入暮,回了屋子的槐花兒姐弟關上房門之後,槐花兒看了看自家弟弟,心如鹿撞。偷眼看了看有些茫然無措的槐實,槐花兒迅速進了裏間,找了塊粉紅的蓋頭蒙在臉上坐在了牀上。

再説槐實,看著自家姐進了裏間心頭火熱的他壓了壓心裏的衝動,拿起水瓢灌了一口冰水,定了定神。這才把門鎖上了,走到裏間兒門邊,忐忑著是否需要敲門.成婚的禮數爹前幾天告訴了他,槐實也知道今晚上的正子要怎麼做才不讓女人討厭。可……十八歲的這一晚也是他和女人第一次相好的正子,卻也是他親姐給他留後的子。槐實不知道怎麼做才不讓槐花兒討厭他。想來想去,槐實有些想不清楚,屋裏頭是自家姐,想來直接進去槐花兒是不會介意的吧?

抬手推門,槐實進了裏間.入目的是一身粉紅衣裳的槐花兒坐在牀上蒙了張蓋頭在頭上。一雙手侷促的握在身前,牀頭桌上一對紅燭立著卻沒點上。

槐實知道該怎麼做,走到牀頭桌邊,拿了火機關把紅燭點上,再退後一步對著紅燭合手一拜,再對著坐在牀上的槐花兒又是一拜。

耳邊聽著弟弟槐實的動作,槐花兒知道他該上牀了,不自覺的輕輕顫抖著身子,槐花兒低了頭,等著槐實把自己的粉蓋頭揭了。也不知道槐樹村以前多少代的祖宗是怎麼想的,出嫁的女孩兒有紅蓋頭,那麼出嫁前給自家兄弟留後的姑娘們怎麼用不得?就錯有錯著的拿了粉蓋頭來用。到了現在,幾乎村裏出嫁前給自家兄弟留後的姑娘們都用過粉蓋頭.顫抖著揭開槐花兒頭上的粉蓋頭,槐實才看到自家姐嬌豔的臉龐。杏眼含,粉面緋紅.一汪如水秋瞳含笑望著自己。槐實跪了下來,頭埋在槐花兒的腹腿之間,鼻翼間隱約聞到她腿間的芬芳。

槐花兒伸手摟著自家兄弟的肩膀。

屋裏的氣氛漸漸的變了個樣子,槐實的一雙手從槐花兒的雙膝漸漸往上,掌心撫上了槐花兒的雙;滾燙的掌心温度也讓槐花兒雙手捂著弟弟腦袋在自己雙腿上,眼睛直勾勾有些羞怯帶著些許柔意的看著他的後背。漸漸的,槐花兒到弟弟雙手摸上自己兩,一對拇指竟而鑽進自己衣服下擺,有些糲的指腹真真兒的貼著自己間肌膚,刺得她身子有些發顫。

愣神的槐花兒並沒有察覺,槐實的一雙手悄悄的鑽進了她衣服下擺,一雙掌掌心連著五雙指腹緊緊的貼著她背。

微微掙開槐花兒雙手的槐實抬起頭來,看著槐花兒的面容,手底一片玉澤温軟的肌膚讓他縮回手,捧著槐花兒的腦袋撐起身來,姐弟倆靜靜的看著對方面容和眼睛許久,興許是倆姐弟都有想在一起的想法,身影漸漸重合,倆姐弟腦袋靠在了一起,互相親吻著對方的面頰.額頭下巴,眼皮香腮,鼻翼臉龐,最後,槐實和槐花兒倆姐弟真真兒的嘴吻在了一起。

一番長吻,不明白何為法式濕吻的倆姐弟幾乎都快無法呼了,這才分開嘴,互相微微一笑,站起來的槐實摟著槐花兒的身體一起慢慢倒進牀上。

燈沒熄,燭沒滅,時隔數年之後重新躺在一張牀上的姐弟倆一起歎,當年還是小不點的對方如今都長大了。

「姐姐(弟弟)越來越有女(男)人味了。」

互相對視了一陣,槐實道:「姐,我想要你。」

槐花兒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拂過槐實的臉頰,道:「我給你。」

重新坐起身來的槐花兒丟卻了那一絲尷尬,自然而然的伸手在自己身前,挨個兒解開了上衣釦子,反手把衣領拉到兩肩的時候,跟著坐起身來的槐實接手他的上衣,幫著了下來。側頭看著槐實的槐花兒展顏一笑,伸手到自己頸後,手指剛摸到肚兜帶子,就覺碰上了槐實的手:「我來幫你吧。」槐花兒回頭點了點,回手自己身前,腹下,手指頭繞著褲帶輕輕捏住,解了開來,前慢慢滑落的肚兜還剩下拴著身的一帶子,槐花兒縮回一隻手捂著口,後背的肌膚上受到弟弟槐實的手指頭慢慢的解開了身上的肚兜帶子。槐花兒道:「你也了吧。」説著,單手撐著身子挪到牀裏頭,再彎捉著粉紅被褥蓋在自己身上,慢慢的躺了下來,捂著口的手順手捉著肚兜從被底了出來,雙手把肚兜疊了擱在枕邊,再縮回雙手到被底,扶著自己兩,連著把內外褲一起下,理了理擱在身邊。

槐實看著自家姐在被底光了衣服,笑了笑,伸手把自己了個光,輕輕揭開被褥,把身子挪到裏頭躺下,緊緊的貼著槐花兒的身體.睜眼是自家屋子天花板,被底是姐弟倆一絲不掛的身子,槐花兒晃了晃神,娘姑説過,不管是在孃家還是在夫家,第一次給身子女人家千萬不要主動,這是女人家的事兒。槐花兒側頭看了看槐實,自家弟弟這會子正側身看著她。

緊貼的肌膚讓槐實確確實實的知道自家姐的身子是那樣的嬌膩,玉澤温軟的身體尚未看全,現在卻已經緊貼著了。槐實很想伸手摸一摸槐花兒的身子,他知道,自家姐這會是自己的女人,是行過禮之後還是要過她之後槐實並不清楚,腦子裏還回想著槐花兒衣留下的那一幕處處

從被底伸手,掌心拂過槐花兒的上腹,柔玉一般的肌膚在掌心摩挲,槐實看著槐花兒側頭緋紅的臉頰,心底一片柔軟。順著微隆的丘,槐實只到手底似乎摸到了姐姐槐花兒的口,那一粒悄然立的粒就在自己掌心。槐實用力握了下掌心的丘,是的,肌膚底下微微有點硬,跟小時候捏過的母豬子有點像,姐姐的比那大很多了。腦子裏閃過一瞬間的記憶,槐花兒卻被這陡然的一捏,子疼得厲害,叫出聲來:「疼!」

第七章教弟

微微含縮了縮的槐花兒轉頭白了一眼自家弟弟,不知道心疼人麼?這麼用力?想了想忍住沒發作的槐花兒還是把了起來,自家弟弟還好只捏了下,手掌挪到自己邊腋下,半個身子撐起來覆在自己身上,另一邊的大半個子緊貼著他口。隨即就到槐實低下頭來,聞著自己嘴邊臉頰,貼著耳垂下聞著自己脖頸,停了停才吻了上去。此時的槐實已然把膛壓在槐花兒的口,半拉身子壓著槐花兒腹。吻著自家姐的脖頸,女人的體香刺著壯小夥子毫無章法的狂吻槐花兒的脖子和鎖骨,漸漸往下,扒開了腦子裏念想著槐花兒口的霧,看到了槐花兒前微微鼓起的一對嬌。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自家姐前是一對,掌心接觸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隻。看著槐花兒前一隻微微變紅的嬌,槐實知道,自己手底沒輕重,捏疼了姐姐。

帶著些羞愧,槐實低下身子吻了吻槐花兒口那隻變紅了的子。撐起身,有些急切的槐實掀開了被褥,急火火的分腿跨在槐花兒身子兩側,偶然的一低頭,槐花兒還沒曲腿那一瞬間,下身給槐實看了個真真兒。

女人的下麵是這樣的麼?

槐實腦子裏陡然想扒開槐花兒的腿仔細看清楚她腿間的溝壑。又是急吼吼的折騰,跪在牀上的槐實分開了槐花兒的雙腿,徹底把自家姐下身腿間的溝壑掰了開,看到了那溝壑下粉的大小花瓣和中間粉。羞怯的槐花兒死命的併攏雙腿,好羞哦,自己女兒家嬌羞隱秘的地方讓自家弟弟徹底看光了。

「姐,你下邊是這樣麼?」

槐花兒坐起身來併攏腿,粉拳錘了下自家弟弟槐實的膛:「我是女人,下邊就是這樣。以後……以後你媳婦下邊也是這樣。」説完的槐花兒抱腿低頭,不想再理會槐實。

的確,女兒家的全身都給自家兄弟看了個透,任誰家姑娘都會不自覺的嬌羞難耐。

撓頭的槐實傻笑著,自己真真兒的把自家姐女兒家的下邊徹底看光了,槐花兒還説以後自家媳婦的下邊也是這樣子。傻了半天的槐實忽然覺得,自家姐的身形真的好美,好美。這就是女人的身形吧?平常都掩蓋在了衣服下邊看不出這樣凹凸有致嬌美玲瓏,現在或者説以後,晚上躺牀上就能看到,哦,還不止,還能摸到和吃到女人的身子。

在伏羲的時候沒少聽一些在邊上説葷話的二子講過,説女人的身子如何如何,要怎樣怎樣才來的。那時候自己下邊這莫名其妙的會起來。想來那多半是説的有意,聽得入耳罷了。槐實並不清楚,那些個在伏羲邊上説葷話的二子壓就不敢去女媧禍禍在那邊沐浴的女孩兒。原因麼,很簡單,村裏德高望重的祖老居所就在女媧邊上不到兩三百米,村裏額二子哪敢去捋祖老得虎須?在祖老眼裏看來,沒出嫁來女媧裏的姑娘都是給村裏留後的寶貝,得好好護著。

等著槐實傻了半天沒動靜的槐花兒側頭看了看,身子有些冷,索拉了被褥蓋在身上側躺在牀上,留了個半拉光潔的後背給自家弟弟。

回神的槐實也躺了下來,身前緊貼著槐花兒額後背香,本就沒成心硬的身下蟲緊貼著槐花兒香竟然開始半起來。槐實摟著自家姐的身子,伸手到槐花兒身前摸著她一雙鴿,道:「姐,你身子真美。我好快活。」槐花兒手臂不自覺的護著自家口,卻擋不住槐實的手上下摸索,時而在捏,時而撫著自己腹部的同時手指頭往自己身下探去。

「呀!」槐花兒驚呼,她沒想到,自己下身竟是腹背受敵,後是自家兄弟起來的物件,娘姑説過,自家兄弟下邊的物件,軟下來的時候跟一條蟲一般,可硬起來了就是要女人身子的。小腹上是自家兄弟滾燙的手掌,按著自己小腹,手指頭卻探入自個下娘姑教她認得藏著女人身上豆的溝壑頂端。

槐花兒真真兒是應接不暇,全身讓自家兄弟槐實這麼一陣之後竟而癱軟一片,幾乎沒力氣起身,只得任由槐實把她身子扳平了,撥開她一雙秀腿,整個身子覆在她身上。

槐花兒到底是有些早的女孩兒,知道這時候自己需要做的是娘姑教過的,引導自家弟弟要了自己的身子。

微微閉上眼,讓槐實雙臂緊箍著自己個身,自己雙臂也摟著弟弟壯實的後背,槐花兒雙腿在忐忑中還是盡力曲起分了開,抬起小腿夾著自家弟弟的股和大腿。小腹上擱著的滾燙也讓槐花兒心裏失神,槐花兒可沒想到自家兄弟那物件有這麼長過.娘姑私底下説他哥的物件進她身子裏的時候能伸到她肚臍眼,槐花兒也悄悄拿自己的身子比劃了下,這長度還真的很嚇人。槐實那物件的長度是遺傳了爹,的滾燙都快穿過肚臍眼了。

回神的槐花兒才注意到,摟著自己身子的槐實腦袋不住的在自己前挪動,一張嘴含著自己一側子不住的抵,把子上那顆粒添的硬硬的,絲絲怪異的舒適從上頭竄入腦海,讓自己有些滿頭大汗。另一側的子給滾燙的掌心握了滿把,不住把玩捏的同時,子上那一粒粒在指縫間給的硬硬的。

把玩槐花兒前好一陣的槐實還記得那些個二子説過,村裏的女人喜歡被玩子,然後進去。他也準備這樣要了槐花兒的身子,並付諸行動。

小腹上的滾燙漸漸挪到腿間,槐花兒心裏有些緊張了,畢竟,此時此刻她還是個沒經過人事兒即將給自家兄弟留後的黃花閨女。娘姑説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很疼,怎麼個疼法卻沒説.恍惚之間槐花兒記得娘姑曾説女人在孃家要背對著自家兄弟給身子,這表示女人家背靠著孃家;在夫家是面對面給身子,表示個啥意思娘姑説這是村裏出嫁的姑們傳下的規矩。

思緒回神的槐花兒驚覺槐實就要趴在自己身上了,伸手攔著道:「弟,我從背後給你。」

槐實有些不明白:「我不懂,姐。」槐花兒道:「我也不懂,是姑們傳下的規矩,從背後給你身子。」

坐起來的槐花兒看著滿頭大汗撓頭的槐實,在瞅了瞅他下硬的物件,有些驚訝自家兄弟的長度和細。著實,長了點還在自己的估算當中,這卻是沒想到的。按著娘姑教過的姿勢,槐花兒跪在了牀上,背對著槐實分開腿伏下身,翹起,柳下壓。槐花兒臉紅紅的,這姿勢,把自己個女兒家羞處都給自家兄弟看了。槐實看著自家姐這樣子,有些明白了,無師自通的跪在槐花兒後,大腿前面貼著槐花兒大腿後面,直愣愣的把立的物件頂在槐花兒下女人腿間的溝壑上。

「這樣麼?姐。」槐花兒羞得悶哼了一聲,槐實雙手扶著槐花兒,看著自家姐把香擱在自己上,頂著她間那彎溝壑,槐實身下的物件又硬了幾分。

眼前的是自家姐身子上上下倆個眼,要女人身子的是哪個?槐實有些糊。在裏聽二子説是上邊那個眼,水多,進去很舒服,槐實伸指頭摸了摸槐花兒的腚眼,很緊實,像一朵菊花兒,也沒水,那就是下邊那個眼了。槐實縮回一隻手,把著自個物件,在槐花兒溝壑間濡了幾下,確定了水的是下邊那個,偷笑著把物件頂進去,鬆手把著槐花兒,道:「姐,我要進去了。」

槐花兒覺到槐實的那物件在間濡了幾下後頂在了娘姑指過給身子的眼子上,縮回手捂著自己小腹,手指頭還沒摸到地兒,上一緊,下給弟弟頂著的地方陡然一疼,腹內陡然間入一塊滾燙的烙鐵.疼的槐花兒身子一拱,嗷的一聲縮回手雙手扒著枕頭身子前撲,可給弟弟槐實緊握著不開,前撲的身子帶著動,下又疼了幾分。槐花兒眼淚都快飆出來了。這疼法,快疼死人了,像錐子椎進指頭一般,還更甚的是小肚子裏像進了塊滾燙的烙鐵無時無刻燙著身子裏頭的

「唔……姐,你好緊!」

槐實哼唧著吐出一句煞風景的話來。

槐花兒快恨死他了,你覺得緊,我卻快疼死了。

進了槐花兒身子的槐實沒有動作,雙手把著槐花兒緊緊的,埋入槐花兒肚裏的物件漸漸覺到不那麼緊箍了,才睜開眼,看著槐花兒一身冷汗的後背,輕輕的退了些許,然後又緩緩的把著她把香緊貼在自己身前。

槐花兒疼過好一陣子才覺自己身子裏頭好像適應了自家弟弟那物件的尺寸,不那麼疼了。鬆了一口氣的槐花兒拱起來的後背緩了下去,覺到自家弟弟退了些許,又緩緩入進.腦子裏記起娘姑説過,男人那物件是要在女人的小肚子裏反反復複的進進出出。自家弟這是……無師自通?還有就是,自己把身子給他那陣兒他好像沒怎麼動,又是無師自通?

第八章晨光

槐花兒沒想明白。娘姑説過她的私房話,她給自家爹第一次的時候爹在她肚裏橫衝直撞,下邊不知道了多少血。

晨光裏槐花兒看著粉紅牀單上自己跪著的那塊上點點滴滴的血漬一時之間只顧著出神。

昨晚上身子是給了,第一印象是疼,那陣子的疼簡直要了槐花兒的命。第二個印象就是弟弟槐實很温柔。

確實,自家姐身子不那麼緊繃之後,槐實很温柔的輕,把著槐花兒的了好一陣子讓槐花兒下水汪汪的多了圈兒白沫,這才雙臂用力狠推狠拉狠沖狠撞。

槐花兒的記憶裏又多了第三個印象,自家弟那事兒很猛!自己的小肚子昨晚上不知道多少次給頂的生疼和痠麻,記不清弟弟槐實要了自己多長時間.第四個印象是很多,朦朧中記得雞叫時分弟弟槐實才在自己肚子裏了不少,一股股的「」橫衝直撞的進了自己小肚子,之後卻沒撒在牀上。槐花兒臉紅了,她知道那不是男人的,娘姑有跟她説過,那不是,是男人的種子,要撒在女人的小肚子裏才會有後。

第五個印象是……槐花兒説不出來,昨晚上自己竟然被弟弟上了不曾遭遇過的覺,彷彿全身心都在天上飄著,卻沒有害怕落地的擔心。到底記不清這樣子在天上飄的次數和時間長短,槐花兒心裏多了幾分甜甜的覺,這滋味是弟弟槐實給自己的。

第六個印象是硬。事後側躺的槐花兒糊糊的只到自己後嵌了一硬硬的物件,是弟弟槐實扳著自己的進自己兩腿間女人的小肚子裏,一直到早上自己醒來,弟弟槐實才訕笑著從自己間撤出那硬硬的物件。

起牀後的槐花兒腳步有些發顫,間到底是第一次受傷,站都有些站不穩當別説是走路了,緩步都得一步一挪。

換了牀單,疊好被子,把自己第一次留下血痕的牀單疊好了藏好,槐花兒一步一挪的走出房門,進廚房忙事兒。

槐實一早出了門就被打發去挑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坐在院子裏嗮太陽的槐看字自家閨女彆扭的腳步,臉上笑開了花兒。

午飯過後,槐打發槐實去柳樹村玩耍,讓心念著中午和自家姐膩歪的槐實心裏很不舒服。又不得不去,柳姑點了名要槐實去的。

看著槐實泱泱的往柳樹村走去,槐花兒尋了個空坐了下來,槐看了看自家閨女額頭上的香汗,點了點頭道:「花兒,晚上槐實不在家,你一個人睡。」

槐花兒心裏一驚,爹怎麼説這話兒?

又道:「昨兒個柳姑説過給槐實相了一門親,我尋思著讓他去看看他未來媳婦的樣兒。晚上就不回來了。」

槐花兒心裏有些憋屈,昨晚上自家倆姐弟才嘗到那事兒的滋味,這麼整,爹是嘛意思?巴不得兒媳婦早點進門?還是巴不得自己這個閨女嫁出去?

嗯?不對,自己不是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在孃家麼?

那是啥意思?

槐花兒也沒想明白。晚間一個人在牀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槐花兒知道自己這是想自家弟的那物件了,不能不承認,自家弟弟讓自己在天上飄的滋味真的讓人醉,可翻身的那一陣子間的隱隱疼痛讓槐花兒醒了過來,爹這是照顧她吶。娘姑的私房話裏説過,女人第一次給身子要歇個一兩天,連續兩天跟自家兄弟或是自家男人,女人那地方會壞掉的。

想明白了的槐花兒帶著微微的甜笑入眠。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槐實不知道何時回了家跟自己躺牀上了,槐花兒翻身看著自家弟沉睡的面容,心底是一片柔軟。

好像翻身的時候下邊不疼了?槐花兒腦子裏閃過這樣的覺.靜靜的看著自家小弟的睡顏,槐花兒心底是軟的。他不僅僅是自家孿生小弟,還是第一個得了她身子的男人。娘姑説過,她自己的事兒,還沒他們姐弟的時候,滿心裏念念的是她兄弟,他們的爹。嫁出去之後,心裏的人有倆個,一個是爹,另一個是她現在的男人。這興許就是槐樹村姑們心底不能説出去額秘密吧?

笑了一笑,有些調皮的扯過自己的長髮,捉著發梢輕輕往槐實的臉上抹,看著睡中的大男孩挑挑眉頭歪歪嘴,別樣的睡顏讓槐花兒心底想發笑。小時候弟弟可沒少捉著自己的頭髮玩過.年歲漸長,幾乎很少被弟弟玩過自己頭髮了,好奇心大起的槐花兒想試試看,看看自家弟弟能撐多久不醒來。索繼續捉著自家發梢,繼續在弟弟槐實的臉上玩這種小遊戲。

牀上睡的槐實繼續挑挑眉頭歪歪嘴做著逗槐花兒發笑的怪異睡顏,槐花兒更是樂此不疲的繼續玩耍。直到某一時候槐實突然一睜眼,把槐花兒嚇了個愣神的瞬間,一雙遒勁有力的大手攬過槐花兒的身子壓在身下,急促滾燙的呼就在眼前,受驚小鹿一般的槐花兒縮手護著自己身前,閉著眼不敢看自家弟弟眼中滿是慾火的眼神。

「姐,你惹火我了!」

身上沒有幾件內衣的槐花兒只覺得身上漸漸發涼,一不留神,自己個全身給弟弟槐實扒了個光。弟弟那具滾燙的身軀滿滿的覆在自己的身上,略微急促的幾下狂吻,槐花兒只覺得自己個被掰開的雙腿溝壑間頂入了一個滾燙的物件,借著昨晚自己身體裏還沒幹透的些許潤滑,突入了進去。

好燙!

脹、還有絲絲輕微的疼。

槐花兒腦子裏殘留的記憶。

槐實的的確確的被驚醒了,昨兒個被父親打發去了柳樹村見到了自家姑家裏的柳葉兒,也就是柳條兒的孿生姐姐,十六歲半的丫頭長得跟自家姐一個模子出來似的,臉盤子乾淨漂亮,身形跟自家姐十六歲那模樣,子文靜嫻雅,很得柳家人上心,跟捧著個珍珠一樣。最最重要的是,柳葉兒管著柳條兒的樣兒跟自家姐管自己沒啥兩樣。槐實心裏憋了火,初嘗味兒的槐實到底還記著面前的女娃是柳家的閨女,不是自家姐。一大清早天還沒亮就起了來,跟早起做農活的柳家人告辭之後,就著星光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槐樹村自家屋裏趕.天濛濛亮才悄摸著進了屋,光衣裳上牀一看,自家姐睡得正。趕了一路,心裏邊火氣消得差不多的槐實也忍不住早起後趕路的疲倦,想著家裏左右沒事多睡會也沒啥的心思,倒頭睡了個回籠覺.哪成想自家姐醒來後誠信捉自己,睡得半的槐實猛地把槐花兒掀了下來,扒光她的衣裳,掰開她雙腿,就把自己有些半軟半硬的物件湊到她下溝壑想嚇嚇槐花兒。槐實也沒想到,自己下邊這物件一碰到槐花兒的溝壑就奇跡般的硬了起來,無巧不成書的是自己身用力有些過頭,無巧不巧的讓那玩意兒突入了自家姐的裏邊。

槐實愣了。

槐花兒傻了。

雙雙回神過來的姐弟倆看了看對方的身子,槐花兒扭過頭臉頰緋紅,默默的把雙腿儘量的分開.槐實知道這是自家姐的默許,帶著些微笑,手上用力握緊槐花兒的上用力下壓,把自己那話兒深深的埋入槐花兒緊實的身子裏頭.「唔……嗯……」

槐花兒嘴角溢出輕微的悶哼,身子一聳,前一對嬌晃蕩起來,讓槐實看得眼熱。

這時候的姐真的好美。

槐實腦子裏閃過這樣念頭,腹用力,退出大半之後又是用力沉入。槐花兒身子又是一震,睜開眼的槐花兒清醒了,自家弟那話兒果真如娘姑説過的那樣,自己身形跟娘姑差不多高矮,自家弟那話兒的長度跟自家爹有的一比。槐花兒只到自己個小肚子裏彷彿開了個口子,真真兒的從自己下到小肚子裏像個管子一樣套入自家弟的那話兒,兩端的口子被撐得發脹發酸。

「嘶……」槐實咧著嘴不經意的了口涼氣。自家姐的身子真的好緊!要是自家姐身子裏不那麼潤澤,可能真的要破皮了。咬著牙又退了些,再次頂入。

好得多了,姐身子裏的潤滑讓槐實覺鬆快了好些,還是那麼的温暖和包容,真真兒的舒服。

伏下身,槐實摟緊了槐花兒一絲不掛的身子,在她身上用力的耕耘。

重的息和細微的輕哼織,汗漬糜的姐弟倆赤身織著。槐花兒努力抬腿夾住自家弟的背,腳跟隨著槐實的送一上一下的磕著他股。身子裏傳來的舒讓槐花兒夾緊身子的同時腦子裏也愈發昏亂,只記得自己快飛起來了。

槐實氣如牛,努力耕耘的他只到自家姐身子裏越發潤澤的同時也越發緊實,夾得自己那話兒身繃得好緊,頂端也愈發鬆快得想出來,跟前一晚上類似的。

不知道何時,槐花兒只到自己個套了自家弟的那管子如同崩了弦似的,從小肚子到那管子筋般的,腹內集聚的快意一股腦的沖入腦海,立刻就讓她覺飛上了天邊,飄在上頭下不來了。

槐實也只到自家姐身子裏一的緊夾著自己那話兒,同時從自家姐身子裏出一股股清涼沖刷著自己那話兒頂端,沖的自己竟然也忍受不住,緊箍著槐花兒赤條條的身體,腹緊貼,槐實身子顫抖著用力抵緊身下自家姐的兒,那話兒在自家姐肚腹裏跳動著了出來,一股股的白「」就這麼沖入槐花兒的小肚子裏頭.

第九章挽髻

雲收雨散,良久之後被自家弟身體重壓的槐花兒悶聲醒了過來,挪動著手撫著自家弟的後背。她也沒想到,這大天亮的在自家屋裏,自己和自家弟就這麼了一回,還讓自己飛上天了。心裏頭滿滿的都是一片柔軟,渾忘了自己被壓得差點出不了氣。

娘姑沒説錯,第二次給身子真的不痛唉,而且,沒做那事的時候,裏有男人硬邦邦的那話兒著真的很舒服,覺像是剛剛被滿了,身子下邊不那麼空空的沒著落一樣,彷彿……彷彿自己身下這身子天生就是給自家弟準備的一樣,緊密的貼合讓自己覺很是舒適,真想就這麼讓自家弟無時無刻就著自己。槐花兒被這個陡然的念頭給驚了下。

槐花兒悶聲清醒的時候槐實其實也醒了。趴在自家姐身上,前是自家姐一對開始豐盈的嬌,肚腹貼著自家姐嬌如玉而又温潤細膩的腹,身下那話兒還埋在自家姐緊實潤澤暖熱如裏邊很是舒服,好想就這麼一輩子著自家姐的身子。槐實的腦子裏陡然升起這麼個念頭來。

一時間,姐弟倆都以為身邊的他(她)還沒睡醒,自欺欺人一般想著各自的心事。

「花兒,實兒,該起了。」

驀然間,槐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來。驚醒了赤身相擁的姐弟倆.忙不迭的分開了身子,看了看對方,槐花兒臉紅了紅,迅速的扯過自己的衣裳,一邊穿,一邊白眼看著自家弟。槐實也扯過自己的衣服,忙不迭的穿衣,一邊眼睛在槐花兒身上吃著豆腐,一邊揚聲道:「爹,起來了,馬上就來。」

穿好衣服的槐花兒理了理自己的頭髮,適才的歡愉徹底的亂了她的長髮,也不理穿好衣服準備出去還回頭看著她身形的槐實,簡單把一頭長髮捋直了,紮了個皮筋在腦後,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手指理順了衣服上的褶皺,這才起身跟著槐實走出屋子。

看著出門的一雙兒女,槐從槐花兒微紅的臉上看出了些什麼,笑著嗑了磕煙袋鍋子:「兒子一會跟我下地幹活去。花兒,一會你姑要帶著人來家裏,做幾道好菜招呼著。」

槐實槐花兒一腦門的不解。

槐實卻是不知道自家爹想做啥,就是個下地幹活,活兒不是前些天就不差啥了麼?撓了撓頭,向來孝順的他只是把這個問題悶在了心裏,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家爹下了地。

槐花兒也很不解自家爹説娘姑來了還要帶著人來。不過,很快,她就知道娘姑帶來的人是誰.收拾了早飯和屋子裏的槐花兒正在自家院子裏拿著掃帚把院子灑掃了,還沒放下手裏的掃帚,院子外的槐枝兒帶著個讓槐花兒意想不到的人走了進來。

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上回連續兩天去鎮上反復遇到的柳條兒。槐花兒眉頭止不住的跳,她沒想過,這柳條兒會跟著娘姑到家裏來。

「姑來了?快家裏坐。」放下笤帚的槐花兒把兩人讓進院子裏.槐枝兒拉著柳條兒笑道:「花兒,昨兒是你十八歲生,過了昨兒你就成年了,槐樹村的閨女成年後都要梳頭挽髮髻。你爹不懂,前兒個讓你弟弟過來請我來幫你梳頭.另外就是這個是我家的小子,你們年輕人多相處會沒錯兒。」説完,接過槐花兒遞過來的茶水給了柳條兒,道:「條兒,就在院子裏坐會,我和槐花兒進屋説話。」説著拉著槐花兒進了屋,進屋後,槐花兒小聲道:「娘姑,你這是?」

槐枝兒點了點槐花兒的鼻頭道:「村裏的規矩我知道,就剛才説的,也是咱槐樹村傳下來的傳統,成年的閨女要挽一個成年髮髻。來,我給你挽了。」説著讓槐花兒坐在了凳子上,槐枝兒拿過梳子和幾樣頭花,順手在槐花兒頭上起來。

槐枝兒心頭慨,自家閨女這十八年來的成長自己沒有參與其中,但,閨女出嫁和以後卻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難得自家哥把閨女養得這麼懂事兒。

手上利索的挽好髮髻,槐枝兒看了看,很滿意自己的作品,槐花兒眼裏沒閑著,看著自家娘姑的動作,自己也估摸出出嫁前自己該怎麼挽髮髻了,母女倆心裏頭都很是欣

一起出了門,柳條兒在院子裏走來走去,仔細觀察著槐花兒家的院子,他姑柳枝兒説過,這槐花兒十拿九穩的就是自己以後的媳婦,嫁過來之前要好好的相處,處好了,人槐花兒嫁過來之後倆口子才會裏調油。這會子柳條兒心念唸的就是想方設法的逗槐花兒開心,一邊兒眼睛瞄著自家娘和槐花兒進去的屋子,盼著槐花兒出來,又盼著槐花兒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槐枝兒倒是眼尖,看到自家兒子柳條兒坐立不安的樣兒心裏想發笑。槐花兒倒是沒注意,出了門道:「姑,你們先坐著,快晌午了,我去幾個菜。」説著轉身進了廚房。

槐枝兒看著兒子抓耳撓腮有些心急的樣兒,坐了下來道:「條兒,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好相處是正經。」柳條兒垂頭道:「知道了,娘。」

説話間,槐兒帶著槐實回了家,父子倆放下手中的農具,槐坐在槐枝兒面前平靜的著煙袋鍋子,槐實拿了水桶挑子出門挑水。槐實很想把院子裏的第三個男人也就是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小子給揍一頓,是他想把自家姐槐花兒給娶走。想了想槐實還是忍住了手,畢竟,現在明面上那小子是自己未來的姐夫。要説嫁,槐樹村的姑娘沒一個在名份上能嫁給自家兄弟的,自家姐也不行。更難得的是自家姐能給自己留後,這才是槐實心念唸的事兒。畢竟離自家姐出嫁還有一年半的時間,這段時間槐花兒十月懷胎給自己留後時間上是足夠的。

下午,槐枝兒總算帶著柳條兒回了柳樹村,忍了老半天的槐實顧不得自家爹笑話他,一把抄過槐花兒腿,抱進了自己屋子,把掙扎的槐花兒放在了牀上,急吼吼的扒光倆人的衣服,抄起槐花兒雙腿,站在牀邊就把身下硬的傢伙什入了槐花兒小肚子裏:「姐,我不想你嫁給他。」槐花兒愣了,雙肘撐著身子道:「弟,我知道你是個認死理的,但女人出嫁不是你想的那樣兒。村裏的姑們哪一個不是外嫁的?更何況,今兒來的你知道是誰?是咱親娘!我外嫁是道娘親身邊,虧待不了我。再一個,我也知道你的脾氣,看看咱爹,這才是槐樹村的男人,你要學會做爹那樣兒的男人。」

槐實愣了下,擱在槐花兒小肚子裏的傢伙什兒軟了幾分。垂了頭的槐實知道自家姐外嫁是沒辦法的事兒,心裏也了那股子勁兒來。槐花兒明白這事兒給弟弟説通了,只是他一時沒辦法接受而已。看著弟弟難過的樣兒,壞話想了想,把自己個雙腿架在槐實肩上,讓自己個那私密的地兒了出來,伸手到自己下摸到槐實半硬半軟的傢伙什兒摸了摸,道:「我們還有時間,我學著咱村裏的姑們那樣,給你留後。」槐實看著自家姐那樣兒,心裏頭動不已,自家姐的意思他也明白了,出嫁前跟自己做夫留後。動的槐實雙手握緊了槐花兒的肢,身體下壓,看著自己重新硬的傢伙什頂開自家姐下芳草,一點點的沒入她身體裏.這一,一直到傍晚。身酸腿軟不知道雙方了幾次身的槐花兒好容易起了身,穿好衣服下牀雙腿發顫差點站不起來。恨恨的白眼看了槐實,忍著身體的不適顫巍巍進廚房忙活晚飯。

飯後槐花兒回了屋,槐實收拾了廚房,也進了屋,光倆人的衣服躺在牀上,槐實再一次抄起槐花兒的,從她身後把硬的傢伙什進她身子裏.這一晚上,槐花兒糊糊的昏了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在天上飄著的時候昏過去的。

一連好幾天,每一天槐花兒除了吃飯幾乎都是在牀上躺著,無時無刻身下兩腿間的那彎溝壑都著自家弟槐實硬的傢伙什。直到有一天,槐實提著一頭獵來的山豬回家,槐帶著槐實把這頭山豬收拾了,晚間吃飯的時候槐花兒端著一碗湯想要喝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好一陣噁心幹嘔,嚇著了這段時間每摟著她睡覺的槐實。

不明所以的槐實愣愣的看著槐花兒捂著嘴幹嘔,槐卻放下碗來,看著自家閨女,嘿嘿的笑了。

槐花兒白了一眼自家爹,再白了一眼扶著自己肩頭的弟弟,心裏頓時沒了吃飯的心思。起身放下碗,拿了幾個前幾天柳條兒送來的果子回了屋。

槐實還一腦門的懵自家姐為何端了湯不喝,拿了果子回屋。槐看著自家閨女進了屋,伸掌排在槐實的後腦勺上:「還愣著幹啥?去陪你姐,你小子,有後了。」

槐實愣了半晌,拔腳回屋。

是的,槐實很確定,自家姐這是給他懷上了孩子。

第十章有孕

別的不説,就單單從十八歲生那天起,每天晚上槐花兒都是赤條條的身子包著他那物件在他懷裏昏睡過去,到現在,也差不多有四個月了,除了頭一個月槐花兒來了月事那晚讓他得見了紅.槐實還記得自家姐來了月事那晚上要得很猛,自己個幾次突進槐花兒身子裏一道軟軟的關口裏,最後一下忍不住在關口當中,退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那話兒上全是血。明明生那晚上已經得了自家姐槐花兒的紅丸,怎麼還會有血?懵圈兒的槐實直愣愣的問槐花兒,惹來她抄著枕頭錘了自己幾下。

進屋後的槐實看著槐花兒小口小口的咬下果,一點點的嚥下去,道:「姐,你身子這是……」

槐花兒看了看槐實,道:「是懷孕了,你的孩子。」槐實高興的坐在槐花兒身邊,一把摟緊睡了幾個月的女人:「姐,我有後了,我有後了。」

槐花兒白了一眼,道:「嗯,孩子在我肚裏還小,打今兒起,五六天才一次,輕點,慢點,要不,我身子受不了,肚裏的孩子也會受不了的。」

槐實狠狠的點頭.這一夜,槐實沒有強要槐花兒的身子,只是温柔的貼在槐花兒身後,輕輕掰開她的瓣,把硬的物件放入槐花兒身子裏摟著睡覺.槐花兒很滿足,這樣温柔的弟弟還是她不曾見到過的。很是温柔,動作柔和也很讓她舒心,更重要的是,她身子裏也很舒適,既覺身邊很安全,又覺身子裏很滿足。

這樣的子,過了個把月,槐花兒漸漸到,晚上入睡之後自己個身子裏總是會覺到槐實的物件在動,最先是輕輕的動幾下,再到後面是把著自己微微用力的送,槐花兒明白,自家弟是想滿足,卻又不敢鬧醒她這個孕婦,因為太過用力,自己的身子真的會受不了。

這一晚上,槐花兒沒有如往常那樣早早入睡。在等待自家弟回屋的時候槐花兒仔細想了想,在被底連著肚兜內褲褪光了身上的衣裳,拉著被子掩在前,半躺在牀上。槐實進屋後看到自家姐香肩上一絲不掛,有些納悶,槐花兒道:「弟,是不是忍不住?」槐實一下子明白了每晚入睡之後自己的小動作給自家姐發現了,有些愧疚的點了點頭:「對不住,姐,你身子真美,我……」槐花兒搖了搖頭道:「不用説了,我明白,上牀睡吧。」

説完,槐花兒挪著身子躺在了牀上。槐實了衣服,上了牀,揭開被子的一剎那看到了槐花兒腹部微隆赤條條的身子,槐實眼睛一下子直了,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看臉頰微紅的自家姐槐花兒,槐花兒眼睛一直沒離開槐實的身上,看到槐實驚疑的眼神,頓了頓,點了點頭道:「弟,我也想了,只是……怕……怕你傷著肚裏的孩子。」

槐實跪在了牀上,伸手扶著槐花兒頭髮道:「姐,我會慢著些。」槐花兒點了點頭,道:「你來吧。不舒服我會説的。」槐實點了點頭,笑著伸手把自己了個光,再全部揭開被褥,輕輕拉過槐花兒雙腿對著自己,緩緩分開她雙腿,撈起來掛在自己肩上,雙膝挪到槐花兒兩側,把個硬的那話兒擱在槐花兒小腹上,槐花兒配合的分腿曲著,伸手握住了自家弟那話兒,此時的槐花兒心裏也有些慨,自家弟這話兒不僅僅是讓自己給家裏留後,懷孕以來,自己身體舒適也是因為有了這話兒天天晚上擱自己身子裏頭,槐花兒了兩下那話兒就鬆開了手,任由槐實捉著他那話兒在自己了兩下之後,從雞卵般大的頂端慢慢刺入身下的那張口子,受著那頂端慢慢的從口子邊往自己個緊致的身子裏深入,一直到身子裏另一個口子邊,頂著那口子上的有些的軟。槐花兒只到小肚子裏微微顫動,這滋味,好像真的很舒服。

槐實不敢伏下身趴在槐花兒身上,此時的槐花兒肚腹已經猶如五六個月的孕婦一般大了,要知道,槐花兒才懷孕多久?最多不過四個月。

小心翼翼的把身下那話兒刺入自家姐身子裏,看著自家姐臉頰緋紅額頭微微見汗,槐實心裏蠻是高興的,不光是自家姐允許他可以孕期的她,還有正在的時候女人身體的反應也在刺著槐實想放開手腳狠狠的舒服一次。理智在這時候拉回槐實韁的想法,小心的雙手捧著槐花兒的,動作輕柔舒緩的在槐花兒身子裏進進出出,看得到槐花兒小嘴微張在氣吁吁,也看的到她豆邊上一圈兒白沫。説起來,槐花兒很注意自己個下身的樣兒,平裏只把陰阜周圍連著兩條股溝那兒的用剪子絞了,顯得股溝那兒白如煉。這會兒,槐花兒大張的雙腿和腿間在燈下白晃晃的猶如大白饅頭,讓槐實忍不住微微用力,動作速度微微快了幾分。

槐花兒只覺得自家弟在自己小肚子裏頭速度快了那麼幾分,那物事大的稜在小肚子裏快速的來回剮蹭,讓自己差點忍不住要了。急忙著氣道:「慢……慢些個,我……我要了。」

槐實卻沒聽槐花兒的哀叫,繼續不緊不慢的來回送,槐花兒香汗盈盈,閉著眼扭著臉,著肚子身子止不住的顫,近乎發不出聲來。槐花兒壓也沒想到,孕婦的體質居然這麼。自己這有了身子的人兒,在自家弟身下沒兩下就顫著身子癱軟著暈去。

看到槐花兒別過腦袋不再動彈,槐實給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從槐花兒身子裏退出來,仔細試了試呼,槐實才放下心來,自家姐是給刺暈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立而又有些長的傢伙什,槐實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來。

躺在槐花兒身邊,槐實伸手捂著了她肚腹,掌底受著槐花兒肚腹裏孩子的胎動,槐實心裏頭是滿滿的疼惜。

半夜,稍微清醒的槐花兒仔細受了下自己的肚子,孩子還在,欣覺伴隨著之前讓人舒服暈去的滋味又湧上心頭,槐花兒心裏滿是幸福的甜。自家弟終於長大了,知道疼人了。疲倦的槐花兒睡過去之前腦子裏閃過這樣的念頭,壓就沒注意到,槐實在她醒來之前,依舊摟著她身子,雙雙側身躺著的體位下從她後把男人那直的話兒入她間小肚子裏頭.和風吹暢,清晨柔和的光亮透過窗格照在牀鋪上,讓夏裏近乎睡的兩個人漸漸清醒過來,槐花兒睜開眼睛慢慢撐起身子,便覺到一個長的物件從自己身下滑出,輕輕張腿一看,槐花兒明白了,這是自家弟的那話兒,昨晚上……莫不是自家弟搬開自己進去的吧?槐花兒腦子裏打轉這個念頭,想了想,昨晚上雖然睡得舒服,到底自己是有身子的,兩個人一不小心這肚子裏的娃……槐花兒想著,槐實卻已經醒了過來,伸手扶著槐花兒的肩膀,道:「姐,再睡會吧。你身子重,多休息。」槐花兒轉頭道:「弟,姐沒事兒。晚上睡得實惠不要進我身子裏,我怕我倆不小心會傷著孩子。」槐實低頭想了想,的確,自家姐的身子十分的讓人著,即便現在的她有了身孕,自己還是忍不住會要了她。要她並不算啥,怕的是倆人歡愉的實惠傷了孩子這才是自家姐擔心的問題.輕輕拍了拍槐花兒的香,槐實起身穿好衣服,扶著槐花兒坐起身來,幫她穿好衣服之後,扶著人出了門,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槐兒早已起牀下地,槐實安頓好槐花兒之後持起自家的家務活兒來。槐花兒看著自家弟在家裏進進出出的忙碌,心裏頭滿是愛的醉意,雖然……槐花兒知道這段時間並不長,僅僅有一年的功夫;槐花兒也知道,一年後自己即將嫁到柳樹村,成為娘姑的兒媳婦,她在柳樹村生下的閨女柳葉兒也將嫁過來成為自己的弟媳婦.這是槐花兒分析柳樹村姑柳枝兒、自家娘姑的話語中得來的消息。那柳葉兒槐花兒也知道,僅僅比自己小了一歲,跟自己未來的丈夫柳條兒是孿生姐弟,為人麼?子跟自己差不離.想來,以後弟弟娶了她,子跟現在一樣吧?

呃……這下好了,兩邊都是自家當姐姐的嫁給對方當弟弟的,也同時是自家當弟弟的娶了對方當姐姐的。以後這姑嫂之間的稱呼還真有點亂來著。槐花兒腦門,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麼稱呼。

正在想事兒的槐花兒也沒想到,柳樹村的柳葉兒帶著她弟弟柳條兒上家來了。這讓槐花兒真的很頭疼此刻見到自己大肚樣兒的柳條兒如何反應。的確,槐花兒現在真的是懵圈兒了的。要知道,柳樹村娶媳婦大多都是娶的是清白閨女,當年娘姑嫁過去還是用了些手段才瞞過去。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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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心

2024-08-18 15:38:21

第十一章雙生

看到眼前院子裏懶懶著太陽的大肚女人,柳葉兒姐弟都是懵的,這是槐花兒是吧?這就是我(娶)的弟媳婦(未婚媳婦)吧?這是懷孕?肚裏的孩子是誰的?好幾個疑問在柳葉兒姐弟腦子裏盤旋。愣了一陣的柳葉兒陡然間想起昨兒晚上她娘親跟她説的一宿話兒,槐樹村的閨女有留後孃家的習俗來著。看樣子,槐花兒這是給她弟留後吶。釋然的柳葉兒緊了緊弟弟柳條兒的手,拉過一邊去,把愣神、生氣、惱怒的柳條兒拉回神來。

「姐,你這是幹嘛?我要問問她,她肚裏……」

「條兒,你還愛著槐花兒麼?」

「嗯?姐,咋會問這個問題?我不愛她我怎麼想去問問她?」

「那你尊重槐樹村的習俗不?」

「嗯?姐,你怎麼會這麼問?」丈二和尚不明白自家姐這麼發問的柳葉兒撓撓頭.「回答我。」

「尊重。咋啦,姐?」

「槐花兒這是給她弟留後吶。別問了,如果你還愛著她就別問。好好待你媳婦就是。」

「為什麼?」

「槐樹村的閨女出嫁前都有給孃家留後的習俗,明白了麼?」

「……」

一臉震驚的柳條兒看著柳葉兒施施然的推開柴扉進了院子,還是一腦門的問號,跟著進了院子。

院子裏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嗮太陽的槐花兒只覺到眼簾被遮了陽光,有些蒙的睜眼卻看到柳葉兒那跟自己很像的臉龐,邊上還有個跟自己定了親的柳條兒在,頓時嚇了個不輕.「你……你們怎麼來了?」

柳葉兒蹲了下來,看著槐花兒大肚額模樣道:「我想來看看你,就來咯。對了,我弟也想來看看你。」

「我……」

「沒啥,我娘早跟我説過你們村的習俗,我不會介意的。嗯……我姑給我定了親,是和你弟弟。你的孩子……我就是他娘。」

柳葉兒似是知曉槐花兒想説啥,提前禿嚕嘴兒把自己想説的説了。而後紅著臉道:「花兒,這就是懷孕?」

槐花兒給嚇著了,囁喏著半天沒出聲兒。

看著槐花兒被嚇著的樣兒,柳葉兒也有些不忍心,畢竟將來槐花兒是自己弟媳婦,更何況她現在肚裏的孩子是自己未來要撫養的娃。蹲下來的柳葉兒把槐花兒扶了起來,槐花兒捂著身,定了定神道:「謝謝你能來看我。也謝謝你,柳條兒。上屋裏坐。」説著,挪動有些笨重的身子招呼兩個人進了屋。坐下之後這期間槐花兒也想明白了,柳葉兒未來也是自己的弟媳婦,自己現在肚裏的孩子也將是弟媳婦要撫養長大的娃。對她好一點,將來自己的娃不吃虧。

到底懷著身孕,身子不得勁兒的槐花兒不得不支使柳葉兒姐弟從家裏找來些零嘴吃食招待他們倆,坐著談談説説,槐花兒也明白了柳葉兒姐弟來時幹嘛的,就是這倆姐弟都想見見她,當姐姐的想見見自己的弟媳婦是個啥樣的人,當弟弟的想媳婦了。柳葉兒姐弟也都明白了槐花兒現在的處境,當姐姐的到底從自家娘那知道槐樹村有出嫁女給孃家留後的習俗,很是關心的説了些話兒;當弟弟的也明白自家媳婦也是遵從村裏的習俗給孃家留後,以後還是會給自己身子,給自己生孩子。説明白了,三個人也都融洽了起來。正説著話,時間到了下午,下地幹活的槐帶著槐實收工回家來,進了院子,就看到槐花兒在招待兩個人,槐人老,眼睛卻很靈,看到兩個人就知道這倆個是自家妹在柳樹村的孩子,那閨女長得跟自家妹和自家閨女一樣。手肘拐了拐放下農具的兒子,槐沒説話,擺頭跟自家兒子示意那閨女就是他以後的媳婦.槐實抬頭看得實惠卻愣了,倆個女人長得是臉盤子一模一樣,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若非他知道槐花兒懷孕著肚子,槐實確實不知道哪個是自家姐,哪個是自家未來的媳婦.疑惑的轉頭看了看自家爹,槐點了點頭.上午出門幹活的實惠在地裏槐就跟槐實説了給他在柳樹村定了個媳婦,跟他姐一樣的女人,槐實還有些不確定以為自家爹在説笑話,現在槐實知道,自家爹可不是開玩笑,的的確確給他定了個媳婦,臉盤子跟他姐一模一樣的女人。槐實心裏也有疑問,自家姐出嫁後自己的這個媳婦和自家姐臉盤一樣,這是要鬧啥?怕自己接受不了自家姐出嫁麼?槐實心裏的疙瘩早已被槐花兒撫平,知道自己以後不管有沒有媳婦,後代卻是自家姐給自己留下的,自己也有責任把後代撫養長大。

再看看那女子身邊有些生澀的大男孩兒,槐實知道,那是自家未來的姐夫。悶悶的應了一聲槐花兒的招呼,轉頭進了廚房忙活吃食。沒多大會,槐實端著一席飯菜上了桌。到底是十八歲生到槐花兒懷孕五個多月這些時間來經她一手調教出來的,槐實在廚房裏也能一桌子飯菜填了大家夥的肚子。飯後,柳葉兒姐弟拜別槐花兒一家告辭除了槐樹村,柳條兒跟著自家姐身後道:「姐,以後你嫁過來也會這樣麼?」柳葉兒敲了他個栗子:「廢話,女人出嫁後不給夫家生娃還能幹啥?」「那她以後會不會給我……」柳條兒悶了一句。柳葉兒想了想,道:「條兒,她嫁過來就是你媳婦,不管她以前生沒生過孩子,是你媳婦就有給你生孩子的份。好好待人家,畢竟我也要嫁過來給她當弟媳婦,別苛待了人家讓我沒臉。再有就是槐樹村的習俗也就你我和咱娘知道就行了,別嚷出去。」

「知道了。」柳條兒看著自家姐,應了聲。

説話間,姐弟倆也回了柳樹村。

再説,晚間屋裏,槐實從身後摟著自家姐槐花兒,輕緩的把自己的物件放入槐花兒體內,道:「姐,今兒那女的是我未來的媳婦?」

槐花兒道:「嗯,爹怕你受不了我嫁出去心裏有疙瘩,就給你定了她。你知道她是誰?咱娘姑家的閨女。」

槐實摟著槐花兒壯的身輕柔的動,一邊道:「是她,我知道了,我也會好好待她的。姐,那晚上你跟我説過之後我也想了好一陣,也明白了,咱們家或者説咱們村,親姐弟能夠留後就很不容易了,結婚這事兒就是拿個紅本子,沒啥意義.」

「別胡説,要是沒有紅本子,上邊認得誰是誰男人誰是誰女人啊?記得,娶了人家,要拿紅本子。」

「嗯。知道了。」

「我出嫁以後,有不懂的事兒多問問爹。」

「嗯,知道了,姐,咋樣?舒服不?要不,我再慢點?」

「哦……這樣……這樣就好……不要用力。」

説話間,槐實手捂著槐花兒陰阜,身下輕緩的完全埋入,讓槐花兒漸漸醉。

時間又過去三四個月,槐花兒早已不能出屋門了,肚子大的嚇人的她只能每天躺在上,吃喝拉撒四件事除了吃喝在上,剩下的兩件都只能槐實幫著扶著她下來,坐在槐實專門給她做的坐便椅子上方便了再由槐實把便桶提溜出去倒掉。這三四個月期間,柳枝兒柳條兒姐弟也來看過槐花兒好幾次,遇到槐花兒方便解溲的實惠,柳枝兒總是支使柳條兒幫著槐花兒解決,這一來,倒是讓槐花兒對柳條兒好大增,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讓其他男人幫自己解決生理三急的。槐花兒看得出來,柳條兒也是愛慘了自己,才會這麼不介意自己給孃家留後而願意付出。再説柳葉兒,槐實看到這對姐弟倆對自家姐這麼付出,本來對柳葉兒親近不起來的他眼裏似乎覺得自己有柳葉兒這麼個媳婦也很不錯,漸漸地,跟柳葉兒有説有笑,乃至照顧槐花兒閒暇之餘,編個蚱蜢,或是採一朵野花帶給柳葉兒逗她開心。月份漸漸大了的槐花兒很是欣的看著自家弟的對自己的心思包容了柳葉兒,也就慢慢的安心待產起來。

臨產的子一天天臨近,柳葉兒姐弟甚至村子也不回了,藉口找槐花兒玩耍,在槐花兒臨產的這半個月裏,柳條兒槐實郎舅兩個包攬了家裏的家務活;柳葉兒則發揮從自家娘那學到的女紅本事,連著好幾天趕出十七八套寶寶衣。

這一天清早,槐花兒在房裏如廁的時候忽然覺得肚子裏疼。攥著柳條兒的手緊了又緊,額頭疼出了汗來。茫然無知的槐花兒疼得大叫,驚動了忙著家務活的槐實,還有剛收工寶寶衣的柳葉兒。幾個人連忙分了活計忙了開來,柳葉兒在屋裏照顧臨產的槐花兒;柳條兒趕緊準備生產所需的熱水剪子帕子;槐實則趕緊上村找產婆,順便找著他爹説一聲。

忙碌開後,槐花兒躺在了上墊高背撒開雙腿準備生產,柳葉兒拿著巾帕一張卷吧卷吧擱槐花兒嘴裏,另一張拿在手裏給槐花兒擦拭額頭疼出的汗。

第十二章娶嫁

等到槐實拽著產婆,跟著跌跌撞撞的槐趕到家的時候,槐花兒一聲大叫,屋裏傳出個向量的啼哭。生了,產婆連忙淨了手進屋去查看產婦,沒多時產婆有匆忙出了來説她肚裏兩個娃兒,才出來一個,還有個還沒出來得多等會。一下子驚呆了槐和槐實,兩父子壓就沒想到是這樣。沒等多久,屋裏又是一聲啼哭,連著之前剛剛安歇的那聲啼哭組成了童聲二重奏。沒多時產婆和柳葉兒一人抱著一個繈褓出了來。柳葉兒把懷裏的孩子抱給槐實看:「看這是你閨女,婆婆抱著的是你兒子。」槐實看著柳葉兒懷裏的孩子,一時動萬分。槐抱著手裏的孫子,也是動萬分,自家閨女終於是做到了她給孃家留後的的承諾.眼前抱著的孫子和兒子手裏抱著的孫女……這是給孃家留下了一雙龍鳳胎呀!

把孩子送回槐花兒身邊,槐打發柳葉兒姐弟回去偷偷告訴槐枝兒槐花兒平安生產的消息。坐下來跟槐實説:「兒子,現在你也有後了,咱家也就沒後顧之憂了。想好了給孩子起名沒?」槐實想了想道:「爹,女孩兒就叫槐丫兒,男孩兒就叫槐果,您看咋樣?」槐想了想,點了點頭道:「明兒個我就去跟村裏的村老説一聲。先回去照顧你姐。」槐實應了一聲,回了屋。產後的槐花兒確實很疲憊.睡了半晌,聽得孩兒哭叫,起了身抱起一個掀開衣服給孩子餵。槐實進了來看到餵的這一幕,心裏頭美的。

新手爹孃,總會遇到孩子哭叫不明其意的窘境,到底槐花兒跟村裏生產過的長輩或是同輩們學過一些,但畢竟那時候年紀還小,又不是當事人。現在卻常常手忙腳亂的餵或是換布。時間長了,子長了也漸漸摸清了倆孩兒的脾。大女兒比較乖巧,小兒子卻很淘。大女兒很有當姐的氣勢,小兒子卻經常被大女兒管著。想到這裏,已然出了月子赤身躺在自家弟身下的槐花兒總會不自覺的忘了正在把身子給自家弟。有了後,槐實記得自家爹説過,槐花兒出嫁前不能再懷孕了,即便辦那事兒想也得在她身子外邊。槐實牢牢地記著這話兒,正興奮的他想的時候看到自家姐不自覺的傻笑,一時竟然沒了想的心思,憋著勁,把著槐花兒恢復如初的柳用力的猛,沒多大會,陡然間的想讓槐實趕緊從槐花兒身子裏撤出來,在了槐花兒白花花的肚皮上。

事後槐實給槐花兒擦乾淨肚皮上的白沫,摟著她道:「姐,再過幾天你就要出嫁了,我不想你嫁出去。」槐花兒摟著自家弟的腦袋道:「孩子氣,哪有姑娘家到了年紀不出嫁的道理?記著,以後,柳葉兒是你孩子的娘,是你正兒八經的媳婦,好好待她。」

槐實把腦袋埋進槐花兒前一對豐碩裏點了點頭,悶悶的應聲。

是的,生產後到現在已然過了快半年了,眼瞅著,柳葉兒跟自家弟的婚事一天天到來,等辦完這事兒,槐花兒也要出嫁了。

這幾天槐帶著槐實見天兒趕場購置物品,一來是給槐實辦婚事兒準備物件,而來也是給槐花兒準備嫁妝,忙得兩個大老爺們回到家累得不輕.轉了幾天,槐實一身新衣,挑著準備好的聘禮在槐花兒的目送之下跟著柳枝兒姑去了柳樹村,去娶柳葉兒去了。槐帶著槐花兒就在家裏忙活請客吃食。到了傍晚,槐實背著一身嫁衣的柳葉兒進了院子,村裏一眾鄰裏笑鬧一番已然接近晚間.安排槐實柳葉兒新婚夫兩個拜了堂,入了房。年紀大的鄰裏早已吃了喜酒各回各家,一些年輕的還有些半大孩子齊齊擁在新房外鬧著這對新婚夫。不多時,笑鬧完了,這羣人三三兩兩各回各家,院子裏也只剩下槐、槐枝兒兄妹、槐花兒、柳條兒還有槐實柳葉兒新婚夫倆幾個人。

槐枝兒為啥來了?槐實娶的是她閨女唄.也是,她大閨女槐花兒給槐實留了後,自己小閨女柳葉兒嫁了槐實。看著倆閨女一個兒子現在這樣,槐枝兒心裏是滿足的,至少,兒女都過得很不錯.打發槐花兒和柳條兒去照顧槐丫兒和槐果,槐和槐枝兒就忙著收拾院子裏的桌椅板凳和殘羹剩飯。忙活好一陣收拾完了,就聽到婚房裏柳葉兒哎呀的一聲痛呼,槐枝兒抬了抬頭,知道自己個小閨女現在已經成了女人了。再説槐花兒和柳條兒,進了屋槐花兒就忙著給倆小餵布,收拾完了剛和柳條兒坐在椅子上就聽到自家弟婚房裏柳葉兒的痛呼,槐花兒嘴角掛著笑意,明白柳葉兒現在是真真兒的自家弟媳婦了。柳條兒倒是聽見了響,他知道今兒是他姐的大喜子,有這麼一聲應該是新嫁娘和她男人辦事兒的聲音。看著槐花兒嘴角的笑意,柳條兒撓了撓頭,不自覺的笑了。

婚房裏,喜上,一絲不掛的柳葉兒給同樣一絲不掛的槐實壓在身下,眼角掛著淚,臉上滿是痛苦的模樣。她也沒想到,新婚夜居然會這麼疼,疼的她眼冒金星,渾身緊繃,腦子裏很是惱火槐實不會疼惜自己。槐實一刺之下進了柳葉兒身子裏,知道捅破了柳葉兒的身子,跟當初破了他姐槐花兒身子那會一樣的覺,頓時身子不再動彈,摟緊身下的柳葉兒,受身下人兒的緊致,密實的親吻著懷裏的女孩兒。半晌過去,柳葉兒不覺得下疼了,反而覺得麻麻癢癢的十分難耐,加之自家男人那東西在裏邊給自己的受是脹、燙和些許密實的舒服覺,讓柳葉兒心頭竊喜竊羞得同時,既緊張接下來自家男人會怎麼了自己,又生怕受不了男人的折騰.微微放鬆緊夾的雙腿,雙手不自覺的摟住槐實後背的柳葉兒有些忐忑的等待著,出嫁前娘跟她説過這樣的給身子只給了一半,要讓男人在自個兒肚子裏頭出來這才是完整的給出去。

女人的小動作讓槐實確定了她身子不疼可以了,縮手鬆開緊箍的女人,半撐起身子,仔細的看著身下這個和自家姐一樣臉龐的女人,槐實心裏頭十分的高興,下意識的以為身下的人兒是自家姐槐花兒,摟著她,開始用力起來。

板吱呀,紗帳搖晃,清麗的女聲止不住的破碎呻,良久良久才在重的悶哼和短促嬌婉的呻中平息下來。

雲收雨散,一身汗水趴在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身上,槐實有些疲倦了,看著身下緻的女人累得睡了過去,槐實知道,這樣子的女人子不是自家姐,而是自己媳婦.起身給收拾了下女人身上的污漬,再乾淨身上殘留的體。順手給女人蓋上被褥,槐實起了身,站在門邊又想了想,還是沒開門,回轉上躺著,摟著自家媳婦,看著嬌憨的睡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自家姐到底不是自己媳婦,更何況,今兒是自己結婚的子。這大晚上的去找槐花兒,指不定自家媳婦半夜醒來會鬧,這讓自家姐槐花兒怎麼過活兒?想明白了的槐實赤身摟著自家媳婦,貼著凹凸有致剛剛給吃個嘴滿的女人身子,槐實很是滿足。

天濛濛亮,本就是火氣壯的槐實蒙中醒來,覺到自己那話兒漲得難受,摸著懷裏女人的玉,貼著她一絲不掛的,那話兒脹更加難以忍受。習慣的掰開女人的雙腿,槐實不客氣的把自家那話兒進了懷裏柳葉兒的裏,半睡半醒,半停半動折騰了好一陣,把睡的柳葉兒給折騰醒了,受著身後男人在自己小肚子裏有一陣沒一陣的動,柳葉兒猜測,這是自家男人的習慣吧?把自己當成他姐了。再一想,自己這回享受著男人的那話兒,下邊説不出來的酸脹確實蠻舒服的,眯上眼,柳葉兒挪動身讓那舒服勁兒深入小肚子深處。

無言的默契在新婚夫之間契合起來,直到天大亮了,早已醒來的槐實用力摟緊自家媳婦柳葉兒的,猛力的動數十下,才深埋入她肚子裏了出來。

雲雨散去,槐實起身穿衣,給柳葉兒清理身子後扶著她起身穿好衣裳,看著她下顫著腿歪倒坐在上,撓頭傻笑。柳葉兒翻了個白眼看著自家男人,啐了一口,扶著桌子下了,顫巍巍的跟著出門,拜見槐

拜了父母翁姑,柳葉兒算是正式嫁入了。連著幾天忙活完出嫁後這幾天的活計,柳葉兒在槐實的帶領下忙活準備槐花兒的嫁妝.因為,再過幾天,槐花兒就將嫁入柳樹村,嫁給她弟弟柳條兒了。

槐花兒心裏很是平靜,柳條兒不會嫌棄她給孃家留過後,更何況,未來的婆婆是娘姑,也不會存在嫁過去之後婆婆給媳婦教規矩這樣的事兒,心裏很是滿滿的

出嫁前一晚,柳葉兒忽然到她房裏和她睡一晚上,教了她一個讓她哭笑不得的法子。

第十三章婆母

這法子算不上高明,卻也是當年柳枝兒嫁過去的時候用過的法子。槐花兒心裏對自家娘姑很是,對告訴自己這個法子的親妹妹弟媳婦柳葉兒很是。手裏拿過前些天柳葉兒支使槐實上山打獵得來一隻獐子的泡,由著柳葉兒找來少許攪散了的豬血灌進去用線頭紮好了放在手邊。

柳葉兒悄悄告訴她,上了轎子偷偷把這東西擱在自家下,身子裏頭夾穩當了,等到晚上同房之後,拿這個撒在下的帕子上,完了把著泡吃獨立投,誰知道嫁過去之前不是處女?

槐花兒仔細想了下,的確,除了槐樹村沒這麼多講究之外,其他村裏哪個男的不在乎自家未婚媳婦是處女?這法子也只是遮人耳目,柳條兒早就知道,也不在乎,但不得不留意外界對他娶的媳婦的看法。默默點頭的槐花兒看了看正在幫她收拾嫁妝的柳葉兒心裏頭很是動。親妹妹兼弟媳婦柳葉兒這樣的關心不僅僅來自血緣上的親近。想了想,槐花兒還是決定在上較前把這物件擱身子裏頭,晚上同房的時候問過柳條兒再拿出來。

天濛濛亮,姐妗倆個起了,柳葉兒忙著收拾槐花兒的嫁妝,槐花兒解了下裳,槐花兒蹲了下來,拿著那不大的物件放到身下,一點點的進身子裏頭,試了試蹲著解溲掉不出來,這才起身穿好下裳。之後由著柳葉兒給她梳妝打扮,穿好嫁衣,等待著柳條兒上門接娶。

時間不大,柳條兒帶著柳樹村的幾個轎夫抬著滿滿當當的聘禮進了院子,一番折騰之後,蓋著紅蓋頭的槐花兒接出了房,一起向槐跪下磕了頭,背著槐花兒就往柳樹村走去,讓幾個轎夫抬著槐花兒的嫁妝跟著回程。

一路花香鳥語,柳條兒也歇了幾趟,趕在正午剛過,背著槐花兒的柳條兒走進了柳樹村的家裏.進了堂屋,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對拜,就這麼著,槐花兒成了名義上柳條兒的媳婦,緊接著,槐花兒被送進了新婚房裏坐著,等待著柳條兒應付了前來賀喜的一眾賓客,回轉房裏已經是傍晚時分。又打發了好些個想聽房的半大小子,柳條兒才請了父母在門外打發聽房的賓客,關好房門走到邊揭開了槐花兒的紅蓋頭.上一次見面是柳條兒嫁姐的時候,現在卻是柳條兒把人娶進家裏.柳條兒很是動,坐下來摟著槐花兒道:「花兒,想死我了。」槐花兒回手輕輕抱著柳條兒這個血緣上的親弟弟兼丈夫,也知道從現在開始,他就是自己相守終生的男人。回應道:「謝謝你,條兒。有件事我忘了説,你知道的,我……把那獐子泡擱肚子裏了。」柳條兒聽了頓了下道:「一會上了就取出來,在帕子上就是。」

「嗯。」

「餓了麼?我拿點吃的給你。」

「嗯。」

柳條兒起身給槐花兒拿了些吃的過來,兩個人在屋裏用了些,吃完收好飯食,柳條兒擁著槐花兒滾進了裏.悉嗦聲響,沒一陣,柳條兒把自己和槐花兒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赤條條的躺在了上。

小夫兩個一陣輕快的笑意過後,柳條兒從枕頭底下摸出了巾帕,然後掰開槐花兒的雙腿,看著她腿間的風景道:「我姐也沒給我看過她的,也想過你身下的樣兒,從沒想到是這樣的,很美。」説著,掰開槐花兒腿間的花瓣,從她身子裏輕輕拽出獐子泡,包在巾帕裏捏破了,再展開巾帕,把那破口的泡提了出來,一口下,這下把槐花兒嚇著了:「條兒,這個你吃不得。」柳條兒笑道:「花兒,你不知道,爹跟我説過,當年我娘嫁過來當晚上,娘身子裏的獐子泡就讓我爹吃了。」

「啊?」槐花兒愣了神。柳條兒就趁著她愣神的時候,把槐花兒撲倒在上,摟著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一年多的女人,柳條兒很是興奮,雙手上下其手,摸著槐花兒的身體.一會著她前一對鼓脹的房,一會把著她柳摸著嬌柔滑的肚腹,一會兒又摸著槐花兒翹的香,一會又摸著細柔潤的間花瓣……摸得槐花兒鼻翼咻咻杏眼蒙,雙手緊摟雙腿翕合,渾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摸了一陣,聞著槐花兒身上的體香和淡淡的香,柳條兒看著眼前一對玉和槐花兒下體一彎溝壑,心裏頭一動,湊上前,張嘴把槐花兒一隻玉含在口中咂。這可不得了了,要知道槐花兒剛剛生產半年,嫁過來之前還在孩子,這一嘴,柳條兒直接就吃到了槐花兒的水,這還是柳條兒自出生後除了自家娘以外,吃到的第二個女人的水,柳條兒十分的興奮,咂著吃光這只房,又鬆開嘴換到另一隻咂。吃空了兩只房,得槐花兒全身癱軟如泥,孩子跟自家男人吃房上的受可不一樣,孩子只到全身麻癢,卻還能忍受;自家男人吃的勁兒可比孩子大得多,直接把槐花兒得身子癱軟無力。

軟在上的槐花兒看著掰開自己雙腿,趴伏自己肚腹上的男人,一句話都説不出來。陡然間,間印上一張温熱的大嘴,軟糯滾燙的軟在自己下花瓣上,驚得槐花兒想撐起身卻無力的倒下,那塊軟竟劃開了自己腿間的花瓣,在自己身下悄然起來的豆上。刺得那一陣酥軟席捲槐花兒全身。

「哦……不……不要…………那……那裏.」

囈語著,槐花兒頻頻抬頭看著作自己的男人,一雙手時不時的揪著單,或是抬起來無力的抵著柳條兒黑乎乎的腦袋,下那豆,時不時的給柳條兒咂,讓槐花兒顫著身子説不出話來,沒多長時間,只聽得槐花兒一聲低低的長,顫著身子抖動了許久才徹底軟在了上動彈不得。槐花兒壓就沒想過,自家男人光是前面這番作就讓她飄在了空中。等到槐花兒醒過神來的時候,柳條兒兩膀掛著她一雙秀腿伏下身來,男人下那物件大小看得槐花兒有些心驚,那話兒不比自家弟小多少,還略微長些。

槐花兒本就是農家姑娘,身材修長苗條,肌緊實,在柳條兒眼裏,自家媳婦的身材那是真沒的説,説來也怪,柳條兒打小下那話兒就比一幫同齡人長許多,成年之時也和幾個小夥伴暗地裏比過.此時看到自家媳婦赤條條修長苗條的身子,一度還以為她那身子容不下自己身下這話兒。沒成想,柳條兒慢慢把那話兒放入槐花兒間,劃開她下的花瓣兒入其中,只覺得自家媳婦的身子温暖緊實,箍得自己那話兒十分的舒服,不緊不慢的漸漸把那話兒深埋進去,柳條兒發現自家媳婦那身子竟而完完全全的容納了自己比同齡人長許多的那話兒,甚至盡而入,恰巧頂著槐花兒身子裏頭一圈兒頗為緊實的軟。槐花兒被這一下頂得差點不上氣兒,到底是生產過的女人,知道自己身子裏頭有這麼一圈兒軟,平常跟自家弟合的時候也時常被頂著這圈軟過身,知道那是女人家身子裏最為隱秘的花兒,被男人著了少不得渾身舒坦飛上半天。這會子被自家男人這麼一,槐花兒知道,自己這下半輩子的渾身舒坦,少不了自家男人光顧自己這花兒。

閉著眼,仰著頭,微張嘴,釵橫發亂的槐花兒由著柳條兒趴在她身上;翹著腿,,仰著牝,由著自家男人打樁似的把那話兒砸進女兒家的裏頭;顫著身,蕩著,摟著頸,由著柳條兒把著她柳按著,十來下,百來下,忽快忽慢,或輕或重,百般之下,槐花兒早已腦子昏亂,渾身酸軟舒坦,身子裏那圈兒軟也不知被自家男人頂觸了多少次,腹內蕩著一場場綻放的席捲全身。板吱呀紗帳晃蕩中,槐花兒破碎的呻纏綿不斷。約莫個把時辰,柳條兒才第一次猛力的完全把身下的那話兒刺入槐花兒身子裏.槐花兒也只到身子裏那圈軟中央刺入了自家男人的那話兒,之後,那話兒顫抖著把數十股童子入槐花兒腹內。

了身的柳條兒趴在槐花兒身子上氣兒,時不時的伸嘴吻著失神暈過去的槐花兒。沒多長時間,到底是經歷過的女人,槐花兒醒了過來,摟著身上氣息緩緩平靜的自家男人,心裏頭是一片柔軟,難得自家男人肯花力氣在自己身上,不管是第一次還是以後的很多次,槐花兒心裏很是,帶給自己歡愉的同時,也把男人的種子撒在自己肚子裏.更何況自己身子不孬,也沒準兒自家男人的種子就在自己肚子裏生發芽了吶。

第十四章同房

摟著趴在自己身上漸漸睡的男人,槐花兒也覺到身體疲憊.也是,今兒一大早天濛濛亮就起來做著出嫁的準備,到了這邊一番賓客的笑鬧一直到傍晚,晚間略微吃食了些就和自家男人那那那啥,身酸腿軟之下,哪能不疲倦?槐花兒帶著一臉滿足,淡淡的笑意合上眼漸漸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槐花兒就到自己身子裏頭漲得難受,前一對峯覆上了一雙爪子般的手指不住的捏。自己的後背緊緊貼著一個滾燙的膛,後卻在動,下身子裏動的……嗯……似乎是自家男人柳條兒醒了之後在著自己。槐花兒還有些糊的神智清醒了,轉頭看著半撐起身,正一手攬著槐花兒用力動著她的男人,不是柳條兒還是誰?新婚之夜,初次當了男人的少年總是會很興奮覺得身體還行,還能和女人一玩耍。槐花兒到底有過跟自家弟的經歷,想了想,這幾天大喜之,由著他把這興奮勁過了,再慢慢教夫吧。閉上眼仔細受被自家男人覺,槐花兒覺得自己很是幸運,女人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深刻的記憶,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血親,也同樣留存在記憶裏的,不僅僅是它的容貌,還有他帶給自己身體上的記憶。眼前的自家男人容貌跟自家弟很像,身下那話兒的長度細也比自家弟不輸分毫,還略長一些,昨夜的新婚房,有些模糊的記憶裏自家男人那話兒在身子裏……很是密實?沉醉的槐花兒一度以為是自家弟捅開了自己身子裏的花兒,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家男人。是哦,自家弟得了自己的初夜,自家男人第一個捅進自己花兒裏.這份愛的記憶,足以讓槐花兒銘記一輩子。下邊輕重緩急酥酥癢癢的很是舒服,槐花兒不住身子軟成了麵團,由著柳條兒擺佈她身體跪趴在上翹起香,之後上把著自家男人的雙手,下邊頂著男人滾燙的那話兒慢慢刺入身子裏頭……好脹!

看著自家媳婦翹著跪趴著,柳條兒著那話兒刺入進去,嘶……這樣子,自家媳婦身下的口好緊實!不單單是口,還有身子裏頭還更加緊實,即便……自家媳婦身子裏還很潤澤。柳條兒動著那話兒差點了出來。把著她,簡單的前後推移,讓自家媳婦的香在撞擊下晃著,柳條兒很是興奮,接連不斷的了一陣才把槐花兒壓伏在上,騎著她香,把著她柳,柳條兒竟覆在槐花兒背後,吻著她後頸,哆嗦著出新婚第二次親熱的

再説槐花兒,被柳條兒這麼身後只到小肚子裏滾燙的覺一次高過一次,還沒等滾燙的覺過去,後背上趴伏了自家男人的身軀.槐花兒杏眼圓睜,肚子裏集聚的酥癢在小腹內炸了,猝不及防的席捲槐花兒全身,讓她翻著白眼差點暈去。

雲收雨散,天已經大亮,稍微歇息了一陣的柳條兒又拿過沾了血的巾帕,掰開槐花兒雙腿在她下把小夫歡愛後的痕跡抹了一下,放到頭的小盒子裏,再取過乾淨的巾帕給槐花兒擦過,餮足的柳條兒才摟著緩緩回神的槐花兒繼續躺在上。到底槐花兒出嫁前聽村裏的姑們説過新婚第二天需要早起來拜見夫家公婆。徹底清醒的槐花兒撫著自家男人的膛道:「條兒,我們該起了,新嫁娘是要給公婆敬茶的。我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説對你爸媽不敬不孝。」柳條兒無奈的看著槐花兒,只得起身。

小夫兩個穿好衣裳,收拾了下鋪,洗漱完了一起出門,槐花兒道廚房裏燒了茶出來,端著跟在柳條兒身後進了堂屋。

堂屋裏,柳條兒他父親柳兒母親槐枝兒都在屋裏坐著。看到小夫兩個端了茶進來,柳兒很是高興自家兒子娶的兒媳很是乖順,槐枝兒則看著自家女兒又是自家兒媳的槐花兒很是心滿意足。

槐花兒在兩老面前跪下來,端端正正的端了茶敬給柳兒和槐枝兒。樂得倆人十分高興,一人了一個荷包給槐花兒。槐花兒知道這是夫家公婆給兒媳婦的見面禮,微笑著收下了。起身之後,柳兒則叫住了柳條兒問他昨晚上是否見到新娘子落紅.柳條兒倒是知道爹當年因為沒有見到孃的落紅而耿耿於懷,滿心的想讓兒子得了槐樹村女子的初夜落紅,從沒説謊的柳條兒臉皮有些發紅,沒説話,倒是點了點頭,讓柳兒樂得開懷笑了;再説槐枝兒,拉著槐花兒自去了另一間房裏追問昨晚的事兒,槐花兒倒是低聲仔仔細細的跟槐枝兒説了,槐花兒道:「難為你了,閨女,條兒不僅僅是我兒子,也是你親弟弟,更是你男人。」槐花兒倒是抱著槐枝兒道:「娘,這下我可以不用叫您娘姑了,真真兒的叫您一聲娘。」説著,槐花兒眼角垂下淚珠兒來。

槐枝兒抱著自家閨女兼兒媳,也是一陣慨。自家閨女過得真不容易,又要為自己孃家留後,又要為柳家血脈留後……真真兒的難為死她了。

母女倆靠了好一陣,槐花兒紅著臉跟柳枝兒説晚上房的時候條兒第一次捅進了她身子最裏邊。槐枝兒覺得奇怪,道:「什麼裏邊?」槐花兒捉著槐枝兒的手放在自己肚臍上半寸的位置道:「大概是在這個位置,他那話兒比弟弟還長,第一次之後,今兒清早的實惠又進去了一次。那時候我渾身都軟的沒力氣。只覺到裏頭邊酸脹得很。」

槐枝兒驚訝的張大了嘴,竟然不成想,兒子女兒竟然剛剛房就……想了想,自己當年給家裏留了後嫁過來,新婚第一晚上還不是給自家的死老頭子捅進裏頭邊去。想了想,槐枝兒道:「閨女,以後啊,三兩天才給一次身子,這不僅僅是你的身子需要恢復,男人也是一樣啊,也需要三兩天的時間養蓄鋭,才會在之後讓你和他都得到滿足吶。如果你們現在就想要孩子,記得在你月事前幾天就一次。」槐花兒臉紅紅的應允了。

到底柳家是新接了兒媳婦,新人進門總會有一段時間來適應新家的生活。

兩天後槐花兒回門,和柳條兒一起順道給自家弟和自家弟媳婦柳葉兒帶了些愛吃的柳樹村特產.把個柳葉兒樂得差點找不著北。當夜柳葉兒拉著自家弟柳條兒説話,睜眼閉眼的背著自家弟,任槐花兒被槐實抗進自己的婚房裏頭.這次回門,也算是槐樹村外嫁的姑們回門給自家兄弟身子的習俗。槐花兒不客氣的拔下自家弟的褲頭,推坐在上,背過身解開褲帶褪下自己的下裳,背對著自家弟,坐了下來,滿滿的把槐實的那話兒坐進身子裏頭,半蹲著任他把著自己,用力了小半個時辰進自己個身子裏.這才拿了草紙悟在自家下邊撐起身來,拉好下裳穿好。

晚間洗漱過後,柳葉兒給柳條兒安排了客房歇下,説是要借他媳婦説説互為姑嫂的私房話兒,拉著槐花兒進了自己婚房。當夜,這互為姑嫂的兩個女人赤條條的躺在上,和同樣赤的槐實睡在一起。

槐實倒是給嚇了一跳,上的倆個女人,一個是自家媳婦,一個是自家親姐,這樣跟自己赤條條的躺一上,要動媳婦又怕自家姐看著難受,要動自家親姐,又怕自家媳婦心懷不滿.愣是小半宿僵著身子不敢動彈,最後還是柳葉兒推了一把,把槐花兒槐實姐弟倆推了個滿懷,倒是讓槐花兒愣了:「葉兒,你……」

柳葉兒撐起身笑道:「我就想看看你們倆辦那事兒。」哭笑不得的槐花兒看著自家弟眉頭一擰,掰過柳葉兒的身子張開五指劈裏啪啦在她上閃了幾下,那力道差點沒把柳葉兒打哭:「嘿,我説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哈。」柳葉兒撐起身子退了槐實一下道:「你和花兒的事兒我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不介意,你著急啥?趁著你姐回門,趕緊的,過了今晚上她就回柳樹村,以後都沒多少時間過來了。」説著再次把槐實推到槐花兒懷裏.槐實眼裏滿是很複雜的情緒,一把把兩個女人摟進懷裏,既自家媳婦善解人意,又自家姐還能敞開身子抱著他。偌大一男人眼裏閃著淚花兒,親了親這個,又親了親那個,捨不得撒手。

最後還是柳葉兒摁著槐花兒躺下,捉著槐實的那話兒到槐花兒裏頭,順手摁下槐實的股,才讓這姐弟倆自槐花兒出嫁後重新在一起。

這一晚,槐實真真兒的一晚上吃到兩個女人的身子,先是自家媳婦幫著先吃了自家姐的身子,之後自家姐又幫著自己吃了自家媳婦的身子。到最後,自己在自家姐身子裏和自家媳婦身子裏分別了身。

第十五章教夫

一夜荒唐。

第二天早上,槐花兒柳葉兒倒是神清氣的起身出了門,柳葉兒去了廚房忙活早上的吃食,槐花兒坐在柳條兒身邊陪著父親槐説話。槐實這個壯小夥子,醒來的時候卻覺有些身酸腿軟,而且自己那話兒還隱隱生疼。也難怪,自家姐的身子本來就緊實,從她懷孕前後道生產後這段時間槐實很少碰她的身子,出嫁前幾個月壓就沒辦法跟她同房過.這麼一晚上,雖説大部分時間都跟柳葉兒那啥來著,跟自家姐槐花兒這一晚也有四五次歡好;再説自家媳婦柳葉兒,新婚夜還是黃花閨女的柳葉兒讓槐實跟她足足有六七次歡好,差點榨幹他,之後的子三兩天有一次,而且她身子的緊實程度不亞於自家姐。這麼兩個女人一晚上每個都不少於四五次的歡好,事後饒是自認很壯實的槐實都覺身下那話兒快不是自己的了。

歇了一陣,忍著那話兒的隱隱生疼起了,槐實出門拿上工具下地幹活,一邊做事,一邊還在回想昨晚上的荒唐,傻笑著險些伺候壞地裏的莊稼。

午飯吃過,已經回門的槐花兒帶著淚花兒跟在柳條兒身後回柳樹村,今後她的姓氏前要加上一個柳字,以後的人叫她也只會叫柳槐氏。

沒多長時間,一起回了柳樹村的小倆口到了家。歇了腳,忙活完家裏的家務事兒,到了晚間,柳條兒照舊抱著槐花兒滾到了上。

一番摸之後槐花兒成功的被剝成了白羊,氣吁吁的等待著自家男人撈起雙腿進去,卻不想柳條兒看著她下身不再言語.槐花兒有些發愣,畢竟年輕夫剛結婚那陣子哪個晚上不是夜夜笙歌?

「怎麼了?條兒?」

「花兒,昨晚上你跟我姐還有槐實一起睡?」

槐花兒秒懂了,坐起身來,摟著柳條兒道:「條兒,我不想瞞你,我們是一起睡的。你也知道我那村裏就這習氣,回門的姑娘也要跟自家兄弟睡上一晚。算是對以前的告別吧。」

條兒有些糾結的道:「我在想的是萬一你懷孕了,孩子算誰的?」

槐花兒笑了,道:「我小子還有七八天才來。這幾天我們倆每天晚上多幾次就是了。」

柳條兒還有些不明白,覆在槐花兒身上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她。

槐花兒摟著自家男人道:「娘説過,女人小子來之前一兩天才是懷孕的好子吶。所以,條兒,不要擔心啦。」

柳條兒想了想道:「還是你弟過得比我好,我只有你,他……」

槐花兒知道這是柳條兒年輕人想攀比的心思起了,想著自家只有自己這個女人,而自家弟有著的不光是自己,還有他媳婦,柳條兒他姐。

槐花兒有些頭痛,自己把身子給自家男人和自家兄弟這是村裏不怎麼變的習俗,柳樹村嫁過去的閨女可沒這習俗啊,自己倒是不怎麼覺得介意自家男人跟他姐有什麼事兒,也不知道柳葉兒同不同意跟她弟有男女這方面的關係.再説,自家男人有自己這女人睡著,就這麼大刺刺的説出來,也不怕自己見外吃醋?

槐花兒擰了下柳條兒的:「條兒,怎麼著?我那村裏是習俗,難不成你想把你姐柳葉兒給辦了?」

柳條兒臉上一陣發燒,就剛剛,自己就這麼起了這麼點心思,還讓自家媳婦給發現了,真夠囧的。低了頭,柳條兒跪在上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槐花兒倒是起身抱著自家男人道:「條兒,你我夫,有事啥不能説的?有啥心思不能攤開來説?」

柳條兒摟著自家媳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花兒,我知道我這個想法有點過分,我就想著能不能跟你弟一樣,同時和你還有我姐睡一宿。」槐花兒道:「條兒,我是沒意見,你知道的,我現在不僅僅是你媳婦,還是槐實他姐,一輩子這身子就是你們倆的,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可你姐能接受麼?她能答應你這個要求麼?」

柳條兒心裏頓時焉了,打小柳葉兒管束他就管得緊,即便實在十四五歲的青期,自己也只能看著自家姐曼妙玲瓏的身軀悄悄的咽口水,壓就不敢上手觸摸。好在是自家媳婦現在表了態並不介意,條兒最終還是有些懨懨的躺在自家媳婦懷裏摸了一陣,心頭重新燃起火,抄起槐花兒的身子狠狠的了一回。

雲收雨散,槐花兒捂著道:「你跟我弟一樣,是個莽牛,我這都快斷了。」柳條兒嘿嘿的摸著槐花兒的身子,看著她起身擦乾淨身子再回到上躺下。

槐花兒也在想,是哦,回門那晚上,自家弟那話兒進出的不僅僅是他媳婦柳葉兒的身子,還有自己的身子。面對兩個妙齡少婦的身子還這麼如狼似虎的,自家男人也不差,回門前那幾天,每天晚上自己不是躺上讓他上七八次?可見這年輕人火力是太足了。這麼著,有時間得把柳葉兒約出來,姐妗倆商量下看看怎麼才能讓自家男人和自家弟在夫男女事上給滿足了。

想著這個問題,槐花兒沒理會柳條兒在她身上掀起的情,任他折騰滿足了,閉上眼秒睡。

想著這個問題,槐花兒到底沒讓柳條兒在她小子來臨前跟她同房。原因很簡單,就倆,一個是小夫結婚早了,暫時還不想有孩子;再一個就是槐花兒想到自己半年前才在孃家留了後,身子還沒怎麼老實恢復,再怎麼想要孩子,至少再等個一年半載的,身子徹底恢復了在考慮孩子的事情。

於是,這一天鎮裏趕場,槐花兒就約上了柳葉兒,姐妗倆各自從槐樹村和柳樹村出發到鎮上匯合了。

鎮上一家旅店裏頭,槐花兒柳葉兒這對姐妗倆進了房就把門關上了,坐下來的柳葉兒還有些不明白槐花兒約她到這來有啥事,開口問道:「花兒,有啥事就説唄.」槐花兒道:「葉兒,作為槐實他姐,我想問你身子受得住他折騰不?」冷不丁這麼個問題蹦出來,讓柳葉兒臉紅了,道:「咋啦,花兒?是不是我弟他欺負你了?」槐花兒搖搖頭道:「沒欺負我,是我身子有些受不住。這麼説吧,你也知道我是槐樹村嫁出來的姑娘,身子這輩子只給自家男人和自家弟。回門那晚上你我一起在上給我弟過之後,晚上跟條兒同房的時候只到自己身子受不住折騰了。我就想問問,你身子咋樣,受不受得住我弟折騰.」柳葉兒有點明白了,道:「還成吧,就是早上起來有點酸。」槐花兒道:「槐樹村的習俗你也知道,我有個不該説的事兒也不好跟你提。」

「嘛事兒啊?」

「條兒想跟我弟一樣。」

柳葉兒一下子沒明白過來:「哪樣兒啊?」

槐花兒臉紅了,吶吶的道:「跟我回門那晚上像我弟一樣。」

「……!」

柳葉兒驚了:「他是想把我給辦了?」

槐花兒有些難以啟齒,默認了柳葉兒的説法。

柳葉兒想了想道:「花兒,你怎麼想的?」

槐花兒道:「你也知道,我是槐樹村外嫁女,對這事兒並不反對,有個知知底兒的人幫著承擔自家男人的火氣也是好的,換做其他男人或是其他女人,我肯定不答應。」

柳葉兒道:「我……我畢竟是他親姐姐啊!他怎麼敢想?」

槐花兒道:「可我也是槐實他親姐姐。」

柳葉兒沉默了,想了好一陣,柳葉兒才道:「也是,新婚那幾天,每天晚上都給你弟弟折騰差點下不來,還是你回門那晚上幫我分擔了,讓我過了幾天清淨子。花兒,我想了想,想幫你,就怕你弟不答應。」

這句話一説槐花兒知道這事兒成了一半。道:「回去就跟我弟説他柳條兒想過他這樣的子試試。」

柳葉兒想了想道:「還是瞞著一段時間,我弟那子我知道,打小就對我有些想法,只是被我管的嚴實,他不敢把這想法跟我説.」

「你怎麼想的?」

「我?説實在話,沒出嫁前我也有些想法,算下來我也算得上是槐樹村外嫁姑的女兒,村裏的習俗也不陌生,那事兒也不會跟自家人見外。可……花兒,你能願意?」

槐花兒笑了,道:「我回門那晚上你不也是沒見外麼?葉兒,到底咱是自家人,自家兄弟上穿的是同一條褲子吧?」

柳葉兒點了點頭,算是默認同意了這事兒。姐妗兩個又説了些事兒,才雙雙除了旅店,採買了些東西各自回家。

晚上上了,槐花兒照舊被柳條兒剝成白羊,躺上給他一陣摸之後抄起雙腿進去,折騰好一陣子柳條兒才心滿意足的在槐花兒小肚子裏頭了身。

雲收雨散之後,槐花兒著氣道:「條兒,咱要個孩子吧?」柳條兒道:「花兒,我知道你最近早上起身總捂著,是不是我要的太狠了?」

槐花兒點了點頭,道:「每晚上的次數有些多了,我身子有些吃不消。」

第十六章歡愉

柳條兒臉皮有些紅了,也是,自家媳婦嫁過來之後見天白天忙著做家務活,晚上在上還給自己隨意,身子骨再怎麼結實,子長了也會受不住,更別説以後要孩子了。

想了想柳條兒道:「那我就儘量忍著好了。」槐花兒白了他一眼,道:「今兒在鎮上遇到你姐了,説過幾天會回來看看爸媽。再一個,爸媽幫咱們在村裏建了套房子,這段時間也裝修好了,就差咱倆把傢俱搬進去住了。」

柳條兒道:「嗯,知道了,過幾天就搬傢俱。姐説過哪天過來不?」

槐花兒道:「沒説,我只跟她説咱們要搬家,可能搬家那天來吧。」

「知道了,睡吧。明早起來咱就搬傢俱。」

一夜好夢。次一早起來的柳條兒忙活著招呼幾個小夥伴幫著搬傢俱,槐花兒跟著槐枝兒忙活家裏的吃食,折騰了好幾天,柳條兒和槐花兒總算把家從老屋搬了出去。柳兒和槐枝兒還住在半新不舊的老屋,柳條兒和槐花兒就住在不遠處的新居裏頭.住上新居這一晚,很是高興的槐花兒索陪著柳條兒在家裏每個角落都灑下歡愛的痕跡,畢竟兩個年輕人還沒有孩子,隨意折騰也不用怕給孩子看見。

雲收雨散後槐花兒癱軟著身子倒在上累得不行,有些幽怨的看著還有些龍虎猛的柳條兒。柳條兒撈起槐花兒雙腿,看著她下紅腫了的私,有些愧疚,畢竟那是自家媳婦的私密之處,也是自己要一輩子的地兒,這一晚這麼折騰,不難受好幾天是好不了了。也怪自己,搬家這幾天忍了自己的火,跟自家媳婦一起來就忘了收斂。放下槐花兒雙腿,柳條兒找來些藥膏仔細清理了自家媳婦下邊,輕柔的塗上藥,即便如此,也疼的槐花兒齜牙咧嘴,最後柳條兒換來的是自家媳婦不疼不癢的幾下花拳繡腿。

過得兩天,柳葉兒包袱款款回孃家看望爹孃來了。在老屋跟爹孃説了好一陣子話,陪坐的柳條兒小夫兩個也跟著説了好一陣話,傍晚吃了飯,柳葉兒借著去柳條兒新居看看的緣故跟著柳條兒小夫去了新居,在新居裏坐了好長一段時間,看著天晚了,柳葉兒決定不回槐樹村,就在自家弟家裏住下。

晚上,柳條兒和槐花兒兩個分頭收拾了家裏的髒亂,洗漱過後回了主卧,槐花兒藉故自己要洗個澡把柳條兒推進了主卧,紅著臉捂了捂臉,才進屋上了

脱光衣服上了的柳條兒被驚得呆坐在上不知所措,為啥?上躺著的女人明顯不是自家媳婦,開燈看清楚的時候柳條兒才發現,竟然是自家姐柳葉兒。不敢置信的柳條兒轉頭呆呆地看著自家媳婦槐花兒,就給槐花兒伸手撥著他腦袋轉向裏頭:「條兒,不會被嚇著了吧?睡吧。」説著槐花兒脱了衣裳,赤身上了,順手把躺上羞澀萬分的柳葉兒也剝了個白羊。

柳葉兒羞得蜷起身子背對著自家弟和弟媳婦,可這樣也遮不住沒了被褥遮掩赤條條的身子白晃晃的在柳條兒眼前,本來想著跟自家媳婦摟著睡還有些想入非非的柳條兒此刻身下本來半硬的話兒軟了下去。説實話,他有想過,但卻不敢想。打小被自家姐管著嚴實,柳條兒壓就沒敢想把自家姐壓在身下。呆愣的柳條兒被槐花兒拽倒在上,側身撫著他膛,一手摸到柳條兒身下那話兒上,觸手軟塌塌的讓槐花兒愣了下笑出聲來:「條兒,説到底你也算是槐樹村外嫁姑的兒子,怎麼就忘了啊?」柳條兒愣了愣,看著自家媳婦光溜的身子,想了想道:「也是啊,算下來我姐也是。」説完,轉頭看著背對著他還有些羞澀的柳葉兒。説的有心,聽的有意,柳葉兒臉上發燒的同時也覺自己有些太過,慢慢放平了身子,聽著身邊自家弟在槐花兒伺候下呼逐漸重,帶著些許悶哼,一時有些好奇自家弟媳婦如何伺候丈夫的柳葉兒偷偷抬頭看了眼,驚得她差點沒出聲兒。槐花兒此刻臉頰紅紅腦袋埋在柳條兒下身,一手握住柳條兒那重新立的話兒上,張嘴就把柳條兒那話兒含在嘴裏不住的咂。

這畫面的確驚著柳葉兒了,槐花兒也是第二次給自家男人用。第一次麼?則是在搬了新居那晚上強忍著女人的羞澀給柳條兒用了,結果是……刺得柳條兒發了狠,把槐花兒折騰個夠嗆以至於第二天起晚了。

槐花兒惡作劇一般了自家男人的那話兒,,張腿跨在柳條兒間,把那話兒引到自個了兩下蹲坐下去,把那話兒進小肚子裏了幾下,在柳條兒眼眶發紅想伸手把她肢的實惠靈活的下了來,順手把自家男人推到柳葉兒懷裏.看著自家男人有些饑不擇食的抱著他親姐姐,不由分説掰開雙腿抄起來就伏上去,股一,只聽得柳葉兒呀的一聲驚呼,她那還沒潤澤透的女人就讓自家弟給入了進去。槐花兒只看到自家男人雙手把著他姐的肢,次次盡打樁一般把那話兒深埋入柳葉兒裏頭,得柳葉兒大呼小叫,沒多長時間,香汗淋漓的癱軟在上動彈不得的柳葉兒哀怨的看著一旁看笑話的槐花兒,眼睛裏滿是哀求和憤恨。槐花兒知道柳葉兒想的是啥,憤恨的是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家弟那話兒有這麼大,快撐死她了,憤恨的是槐花兒拿這個來作她,害她在自家弟面前這麼出糗,哀求自家弟慢些不要這麼用力她,哀求的是讓槐花兒趕緊來幫忙接下自家弟的火力。

柳葉兒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刻竟然是槐花兒給自家弟點火,點完火順手就把自家弟的火扔到自己身上了。驚愕之中被自家弟掰開抄起雙腿,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家弟那滾燙硬的話兒大刺刺急匆匆的頂在自己下,不等自己身體完全潤澤就已經沒入一個頭,之後順路而行,那話兒大半沒入自己身子。刺疼,自己個身子下陡然的刺疼讓柳葉兒倒一口涼氣,間的一條滾燙直抵身子深處更讓柳葉兒幾乎説不出話來。雙腿蜷起壓在前,上身覆著自家弟壯實的膛,柳葉兒抬眼看著眼眶微微發紅的自家弟,柳葉兒竟然沒發現,自家弟柳條兒會有這麼個病,生理火被發之後連自家媳婦也認不得。這個念頭閃過,柳葉兒就被下急速動的那話兒折騰得思緒斷斷續續,渾忘了教訓自家弟。沒多長時間,身體完全潤澤的柳葉兒攀上了頂端,腦子裏滿是在山間徜徉的念頭.隨著這念頭逐漸消散,身子下邊又連續綻開脹麻的覺,讓她不住轉頭看著自家弟媳婦槐花兒,她快受不住了,滿是哀怨和憤恨的眼神在自家弟夫倆身上徘徊。

柳葉兒沒等多久,槐花兒主動把身子貼上了自家男人,從柳葉兒懷裏把自家男人拉到自己身上,稔的分開雙腿張開兒,早已潤澤的那私之地已然接納自家男人的那話兒了個盡

悉的脹滿重新品嘗到了,嗯,儘管那話兒身上還帶著柳葉兒的體,槐花兒並不在乎,在乎的是自家男人能疼著自己。

再説柳條兒,槐花兒點火的時候他心裏就有猜測了,只是沒想到,自家姐竟然一聲不吭,身子柔順的讓自己掰開兒抄起雙腿就這麼入了進去,儘管還沒潤澤透,可自家姐的身子彷彿比自家媳婦還緊實一些,夾得那話兒很是舒服,讓他差點兒身子哆嗦。著自家姐的身子,柳條兒越來越覺自家姐那身子愈發緊實和潤澤,看著自家姐前兩團柔軟躍動,柳條兒不住想探尋自家姐身子最深處的滋味,一次次盡而入,又一次次貼而出,柳條兒幾乎用上吃的力氣,盡可能的把身下那話兒進柳葉兒肚子裏,沒多長時間,柳條兒覺忍不住,動作也沒停下就在柳葉兒肚裏了。臉上發燒覺自己沒怎麼讓自家姐舒服的柳條兒趁著自家媳婦貼上來的時候爬上她的身子,順手把身下還沒軟乎的那話兒進自家媳婦的身子裏,有些羞澀的貼著槐花兒的耳朵嘀咕:「花兒,忍不住,在姐身子裏頭.」

槐花兒愣了下,臉上揚起笑容,身子夾緊了自家男人的那話兒,讓柳條兒了幾下之後,翻身把柳條兒壓在身下,分腿蹲騎在柳條兒身上,下邊夾著自家男人的話兒,捉著柳條兒的雙手捂在自己前。

槐花兒不清楚是自己身子點不著自家男人的火還是柳葉兒的身子讓自家男人熄了火,現在最想的是重新把自家男人的火點起來。小姑子了,可自己還沒吶。

抬眼看著自家男人的槐花兒眼角看到柳葉兒的戲謔,讓槐花兒有些疑惑,貌似自家男人那話兒沒怎麼軟啊?還好端端的在自己個小肚子裏脹著。

第十七章婦髻

槐花兒不知道,自己設計了柳葉兒的時候,柳葉兒配合著柳條兒也給她設了局,這會子槐花兒自己跳進局裏了,樂得柳條兒雙手了幾下她的雙後雙手箍著槐花兒柳,大力的抬起放下自己的下身,讓自己那在槐花兒小肚子裏脹的那話兒不斷的衝擊槐花兒下和她那緊實的小肚子。

翻著白眼兒,槐花兒也知道自己中了計,只得咬牙硬撐著任自家男人在自己個身子裏了,才趴在他懷裏嗔怪。柳條兒伸手撫著自家媳婦的後背香,親暱的安了許久,才起身放下自家媳婦的身子,轉身摟起自家姐柳葉兒的身子道:「媳婦,看我怎麼收拾我姐啊。」説著,在柳葉兒身上上下其手,很快就讓歇了半天的柳葉兒氣吁吁媚眼如絲.不多時,柳葉兒難耐的呻中,被柳條兒擺了個很羞恥的體位,從她身後入進去,把著柳葉兒柳,用力的。槐花兒調皮的伸手在柳葉兒前,捉著一對不斷晃蕩的捏,讓柳葉兒哀叫不已。沒過多時,柳葉兒體力耗盡,趴在上,柳條兒順勢騎在她上,繼續,讓柳葉兒無力掙扎的同時,悶叫自家弟不要了。的確,柳葉兒也不知道自己被自家弟昏了幾次。

雲收雨散,柳條兒還是把最後一次在槐花兒肚子裏.汗水淋漓的三個人躺在了上,柳條兒自是疲倦睡了過去,柳葉兒和槐花兒兩個互為姐妗的女人卻沒睡著。有著相似經歷的兩個女人此刻也明白她們都相互擁有了自家弟和自家丈夫兩個男人疼愛。柳葉兒道:「花兒,你説,我還能給你弟生孩子麼?」槐花兒道:「我就不是你弟媳婦?就不能給你弟生孩子了?」柳葉兒一想,也是,要説自己需要避孕也只是避免給自家丈夫生孩子前和自家弟歡愛的時候。被自家弟媳婦這麼設計之後,以前羞於跟自家弟親近的柳葉兒也看開了,不就是男女兩個辦那事兒麼?只要自己肚子裏的娃出自自家丈夫,想來,身子給自家弟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兒。

「你也一樣?」柳葉兒驀然問了這一句,槐花兒看著天花板道:「我也一樣。除了……」

「我明白,以後我閨女兒子也會跟你和我男人一樣。因為我是槐樹村男人的媳婦.」

柳葉兒回了這一句,看著一邊牆頭上掛著的座鐘走到淩晨一兩點,身心也疲倦了,畢竟,從傍晚7點左右到現在,除了自家男人,自己的身子在自家弟身下被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疲倦那才叫怪了。即便自家弟和弟媳婦在這晚上歡愛的時間僅僅有個把小時,跟她卻足足有四五個小時,就算柳葉兒身體康健,這麼長時間的歡愛對於一個女人來説也足以累垮她了。

閉眼安睡,醒來的時候,柳條兒和槐花兒已經早起,做農活的做農活兒,忙廚房的忙廚房,各忙各的也沒理會她。柳葉兒倒是穿好衣裳起了疊好被褥,坐在梳粧枱前給自己挽了個槐樹村外嫁女的婦髻,施施然走到客廳裏,跟準備好早飯的槐花兒見了面。姐妗倆這一見面,槐花兒看到她婦髻就明白了柳葉兒的打算了,道:「葉兒,不多玩會?」柳葉兒點了點頭道:「我也該回去了。你弟還在家等著我吶。下次見面,不是你懷了孩子就是我懷孕的時候了。」

心照不宣的槐花兒點了點頭,和柳葉兒用了早飯,起身打包東西,送柳葉兒回了槐樹村。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又是一年半過去,這一晚上槐花兒氣從自家丈夫柳條兒身上挪下來,累得狠了的她嗔怪的點了點自家男人的眉心道:「你還真是作怪,把我折騰得夠嗆了。」

柳條兒摟著自家媳婦的身子道:「也是,聽到姐懷孕的消息,不住火了。對不住,花兒。」槐花兒抹了抹額頭的香汗道:「行了,我還不知道你?明兒,我想去看看你姐,畢竟她是我弟媳婦.可能要幾天後回來。」柳條兒道:「行,記得多帶些雞蛋給她送去。」槐花兒點了點頭,道:「睡吧。明兒還有農活兒。」説著給自家男人蓋好被褥,有看著柳條兒給自己蓋好,兩夫摟著進入夢鄉.次槐花兒打包好了隨禮,拎著籃子徑直去了槐樹村。

進了村,路的回了自個孃家,槐帶著兩歲的槐丫兒槐果做著遊戲,槐花兒一眼就認出來給自家弟留下的倆孩子,很是動。跟槐嘮叨幾句之後槐花兒一手摟著一個孩子看著,女孩兒紮了個丫角,男孩兒提了個平頭,兩張紅果果的臉蛋很是可愛。逗了一陣,槐丫兒問道:「你是誰啊?」這句話讓槐花兒想起自己小時候自家娘姑回孃家的畫面,想了想,認真的道:「丫兒,果兒,我是你們的親姑姑。」這句話,讓槐花兒,驀然想哭。

晚間用了晚飯,槐花兒決定不走了。坐在柳葉兒邊説了會子話兒,柳葉兒道:「花兒,拜託你一件事,晚上我陪不了你們了,幫我榨幹他。」槐花兒知道柳葉兒想説的意思,俏皮的颳了柳葉兒的鼻頭道:「怎麼?還嫌不夠啊?」

柳葉兒瞪了一眼道:「我巴不得全撒進我肚皮裏頭,可我現在身子裏裝不了,只好請你了。」槐花兒也放開了道:「不怕我身子裏也裝上?」柳葉兒橫了一眼:「死妮子,你敢!」

槐花兒不逗她了,道:「我會注意的。先歇著,我過去了啊。」柳葉兒點了點頭.閉眼睡下。

再説槐實,自從娶了柳葉兒之後,白天除了照顧倆小就是農活,晚上自家爹帶著倆小安歇之後,跟自家媳婦在屋裏折騰這麼長的時間才讓柳葉兒懷了孕,也很好奇當初自家姐怎麼一碰就懷上。正靠在頭思考的槐實沒想到自家姐回孃家來這一晚進了自己屋裏.「姐,你怎麼來了?」

槐花兒道:「葉兒説她肚皮暫時裝不了你那話兒,讓我來給你裝著。」

槐實一臉的羞赧:「姐。」

槐花兒坐在上道:「實兒,其實葉兒的身子跟我一樣,只是她跟我約好了緩一陣子才給你生娃。」槐實心裏放鬆了許多,知道了原因,自然不會糾結,道:「我知道了,姐。」槐花兒道:「行了,葉兒讓我來陪你。也是我跟她約好的。以後我在那邊懷了孕,她也會過去幫我。你可不許慢待她。」槐實點了點頭道:「我明白,我是個男人,也知道……」

「知道就好。睡吧。」

説完,槐花兒寬衣解帶,脱了個光上了,靠在自家弟悉的膛上,很是回味當初給孃家留後的那時候。

槐實也脱了身上僅剩的衣服,一把摟著自家姐赤的身子,跟以前相比體型略微豐盈了些,當槐實再次進了槐花兒身子的實惠很是驚訝,自家姐的身子還跟當初一模一樣。驚喜的槐實抱著槐花兒的身子很是一番,折騰得槐花兒忘了自己被暈幾次,才心滿意足的進槐花兒身子裏倒頭就睡。苦笑的槐花兒只得支起疲倦的身子下清理身子裏的物事。現在的槐花兒已不僅僅是槐實的親姐姐了,還是柳樹村的媳婦,柳條兒的女人。

重新上的槐花兒很快就睡著了,睡夢中,很悉的覺回來了,那就是槐實依舊摟著她身把他那話兒進槐花兒身子裏.次回了柳樹村的槐花兒跟柳條兒繼續過著自家的小子,時不時的回孃家看望懷孕的柳葉兒,直到柳葉兒生產滿月。

柳葉兒也生了一對龍鳳胎,看著很是喜人的龍鳳胎讓槐取了名字叫槐葉兒和槐芽兒讓回孃家的槐花兒好一陣嗔怪。

村鎮上的子是越來越好過了,當初槐樹村柳樹村之間的道路從泥巴小路變成了石子兒大路,以前走上一兩個時辰還沒走一半,現在一趟小摩托半個時辰就到很是方便。過慣了苦子,也想奔個好子的槐實在柳葉兒滿月後決定去村裏報名學個駕駛,得了槐兒和柳葉兒的支持槐實覺有了奔頭,見天兒忙完農活就去了村裏參加駕駛學習。柳樹村裏也接到了鎮上讓村裏開展駕駛學習的信兒,對於生活稍微好點的柳條兒來説他很是心動,回了家問了槐花兒,槐花兒對此很是支持,於是,柳條兒也跟槐實一樣,白天忙農活兒,晚上去村裏學駕駛,夜裏回來摟著槐花兒的身子就駕駛開了,折騰得槐花兒常常事後嗔怪他。

半年後,槐實從駕校畢業出來,貸款買了輛麵包車,專門跑鎮裏到村裏這條線路,子倒也慢慢越過越好。柳條兒卻不得不停下學習駕駛專門照顧自家媳婦槐花兒,為啥?槐花兒懷孕了唄.説也實在,月前一晚上柳條兒回家來照舊摟著槐花兒身子一番折騰後倒頭就睡,槐花兒卻身子疲倦忘了清理,就這麼本不願意這時候懷孕添麻煩的槐花兒中了標。

第十八章再孕

柳葉兒聽到槐花兒懷孕的消息已經是幾天之後槐實回家來告訴她的。很為自家弟高興的柳葉兒跟自家男人説要去看看槐花兒,槐實想了想也有段時間沒見自家姐了,點了點頭道:「葉兒,明兒我不跑鎮上了,咱收拾收拾,孩子請爹帶著,咱們去柳樹村待一天,一來你回孃家看看爹媽,二來咱倆去看看咱姐。」柳葉兒高興的在自家男人臉上親了許久。

第二天槐實夫把孩子拜託槐兒帶著,雙雙打包了東西放車上,小夫兩個駕車去了柳樹村,進了村柳葉兒指點著槐實停到孃家門口,下車坐了好一陣,才駕車停在柳條兒新居門口。

進了屋看到躺在上的槐花兒,柳葉兒不得不説,自家弟的能力還真的是沒的説.即便槐花兒盡力想在柳條兒學完駕照後再懷孕也難免計畫不會出錯兒,現在可不就是這樣?哭笑不得的槐花兒只得道:「葉兒,只能看你的了。我是沒招了。」

晚間,柳葉兒拉著自家男人槐實進了主卧,跟柳條兒睡在了一張上。槐花兒不知道這兩男一女怎麼個商量法,只知道第二天屋裏就出來了自家男人柳條兒和自家弟槐實,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的用了早飯,一起在一邊兒談天説地。最後從屋裏出來的是帶著一雙熊貓眼走路踉蹌打呵欠的柳葉兒,看到槐花兒沒好氣的一股坐在椅子上齜牙咧嘴。

沒好氣的柳葉兒橫了一眼槐花兒,槐花兒心知肚明也回敬了一道目光,道:「你懷孕的時候我也是一樣,累的。」

柳葉兒明瞭,想了想道:「等你生了,咱倆姐妗就去做手術吧。一來照顧孩子,二來,自家男人,你懂的。」槐花兒一想,也是,點了點頭,倆女人心照不宣的同時笑了笑。

時間不緊不慢的走過,槐花兒的身也在一圈圈變,孕後不能照顧自家男人的槐花兒只得任由自家男人和自家弟見天摟著柳葉兒的身子睡覺,想了想,槐花兒也覺得應當,誰叫她在柳葉兒懷孕期間見天有著自家弟和自家男人見天兒摟著睡過?十月懷胎期間,槐實和柳條兒兩個可真是饕餮,柳葉兒孕期把槐花兒吃了個夠,現在槐花兒孕期同樣也把柳葉兒吃了個夠。

這一晚,柳葉兒渾身癱軟的從自家弟柳條兒身上下來,槐實沒等她氣勻了就抄起她雙腿,跪在她下把那長的話兒送入她身子裏頭,把著她柳就開始,兩眼蒙的柳葉兒有氣無力的道:「老公慢點,我……我還沒想懷孕啊。」

槐實頓了頓道:「媳婦你就放心吧。條兒和我都商量好了,我姐這孕期裏跟你同房都用套兒。」

柳葉兒心底放了下來,專心享受自家男人的滋味。話説,自家男人的上功夫越來越好了,打從結婚到現在,大部分同房都會把自己死,自家弟麼……那話兒差不多長,卻好像差了點火候。興許是花兒沒調教好的緣故吧?閃過這個念頭,柳葉兒腦子發暈,身子裏綻開的水又再一次席捲全身,讓她幸福的暈了過去。

心滿意足的槐實在自家媳婦身子裏了身,看著癱軟如泥暈過去的媳婦,只得苦笑了下,自家媳婦的身子跟當初自家姐和自家倆連襟同房一樣,一次同房受不了倆男人翻著花樣的

從自家媳婦身上翻下來,柳條兒已經燒好水兑好温度拿上巾端了過來,扭幹水坐在邊,輕慢的給柳葉兒清理身下的歡愛痕跡.槐實覺得有些彆扭,柳葉兒可是自家媳婦,但想了想也沒覺得怎麼彆扭,畢竟人柳條兒是自家媳婦親弟弟,又是自家姐夫,照顧親人不也應該麼?更何況,自家媳婦懷孕的時候,自己可沒少給自家姐清理過身子。

想了想,自家姐夫被拉進這個圈裏之後,自己當初就答應過自家姐,自己可以在自家姐和自家媳婦身子裏身,畢竟姐弟倆是槐樹村的姐弟,又有了後,姐弟倆身都無所謂;人柳條兒就不能再柳葉兒身子裏身,他們還不是村裏的人。但這後邊的約定造不知道嘛時候打破了,就剛剛,柳條兒套也沒戴就進自家媳婦身子裏.萬幸,這段時間自家媳婦是安全期吶。

想了想,槐實道:「條兒,姐夫,以後咱倆都帶套吧。」柳條兒愣了愣,道:「實兒,姐夫,你這是想啥吶?咱倆互為連襟,有啥話不能説的?」槐實道:「我就想著,咱姐和咱媳婦懷孕真的太辛苦了。」柳條兒一愣,大概明白了槐實的意思,笑了笑道:「也是,你媳婦懷孕,我媳婦就辛苦得多,現在我媳婦懷孕,你媳婦更是辛苦。也好。」説著,清理完柳葉兒身上的痕跡,柳條兒端了盆子出去,自己個回了槐花兒的房間.躺在上摟著自家媳婦重的身子,柳條兒想了很多。

第二天槐花兒起了,就看到柳條兒在忙活家裏的事兒,欣的她笑眯眯的看著自家男人忙活,心理樂開了花兒。柳條兒忙完了,摟著自家媳婦逗了下她肚裏的娃兒,正對槐花兒道:「花兒,我想把我們倆的家搬到槐樹村去。」槐花兒愣了,看著自家男人道:「條兒,怎麼有這個想法?是不是想著你姐柳葉兒也給你生個娃兒?」柳條兒被看破心思,也坦承的承認了:「嗯,我是有這個想法。」槐花兒笑了,道:「可以啊,我和葉兒護衞姐妗,你和實兒互為連襟,搬到一個村也沒啥,只是,想你姐給你生個健康娃兒可能沒戲。」柳條兒有些發愣:「媳婦,咋回事?」槐花兒就把就把槐樹村裏男孩兒要去伏羲,女孩兒留後前要去女媧潭洗沐身子的事兒一説,柳條兒大概明白了,估計是槐樹村剛成年的姐弟留後前的必須儀式,想了想,柳條兒道:「媳婦,我想試試,我姐那……不敢跟她説.怕她打我。」槐花兒想了想,柳葉兒都不介意養著槐丫兒兩個,自己也不介意養著她給她弟生的娃,道:「我跟她説吧。對了,咱們搬過去後,你要去伏羲前跟槐實説,他教你進行儀式。你姐這我教她。」

柳條兒點了點頭,摟著自家媳婦就是一陣親暱。

時光如梭,槐花兒孕期這段時間,柳條兒發了狠努力學車把駕照給拿了,沒過半個月,柳條兒跟家裏人通了氣,拜託槐實在槐樹村給他們一家找了個捱得近沒人住的房子,折騰折騰和槐實把條兒家裏的大小物件都搬了過去,沒等幾天也把大腹便便的槐花兒接了過去,在槐樹村安了家。這時候的槐花兒肚大如蘿,再過一個半月也即將臨盆。

到了那天,槐花兒進了產房,柳葉兒姐弟和槐實都在柳條兒家裏張羅著幫槐花兒生產.到底,槐花兒是生產過的,這第二胎生產十分順利,一個時辰不到,槐花兒肚裏的倆娃兒呱唧落地。柳條兒十分高興的給這倆娃取了名字,姐姐叫柳丫兒,弟弟叫柳果兒。

槐花兒滿月之後,生活上了正軌,柳條兒和槐實連襟倆合資買了輛麵包,單槐實駕車跑鎮上到槐樹村,雙柳條兒駕車跑鎮上到柳樹村。兩家人子過得越發紅火。

這一天,連襟倆一起到鎮上採買,順道加油的實惠,槐花兒和柳葉兒姐妗倆坐在一起説起了悄悄話,問到柳葉兒是否想生二胎的時候,柳葉兒有些頭疼:「花兒,自家男人是愛的,自家弟也是愛的,可這二胎給誰生著實有些讓我難辦,我不知道該給誰生。」

槐花兒點了點她額頭道:「笨妮子,你都給自家男人生過娃兒了。」柳葉兒恍然大悟,到:「我明白了,花兒,可我跟條兒本不是槐樹村的人,就怕生下來的娃兒是個怪啊。」槐花兒捉著柳葉兒的耳朵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聽得柳葉兒兩眼發光,連連點頭.最後,槐花兒拍了拍她背後道:「葉兒,到時候我讓實兒帶上套,你小子來之前那幾天……」又是一陣嘀嘀咕咕,柳葉兒聽得臉上緋紅一片,提著一對花拳錘了槐花兒好幾下。

子一天天過去,倆女人安排的事兒也在一天天辦著。這一天,柳葉兒算了算自己的小子,也差不多快來了,跟槐花兒柳條兒和槐實通了氣,傍晚,就由槐花兒陪著柳葉兒去了女媧潭,槐實陪著柳條兒去了伏羲。一兩個時辰後兩男兩女雙雙回到柳條兒家裏,收拾了下主卧,柳葉兒穿著嫁衣蓋著粉蓋頭坐在了上,槐花兒姐弟陪著柳條兒進了屋,看著柳條兒揭開了柳葉兒的粉蓋頭,四個人齊齊褪光了衣裳之後,讓柳條兒抄起柳葉兒雙腿,先跟她了好一陣子,槐實才戴上了避孕套,趴在自家媳婦柳葉兒身上了好一陣;槐花兒之後給柳葉兒清理了身上的痕跡後,讓柳條兒一晚上不停歇的狠柳葉兒,儘量在她身子裏身。這一晚上,柳條兒累的趴在自家姐身上起不來,還是槐實把他扶下了,槐花兒期間清理了自家弟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歡愛痕跡後拿了枕頭在柳條兒撤出的瞬間墊在了柳葉兒的下。

第十九章生產

連續好幾天晚上都是如此,柳葉兒第二天基本上沒體力起,直到下午才下了

幾天後柳葉兒蹲在廁所裏拿著中間印著血跡的衞生巾發了愁,和著這幾天的努力沒中標啊。愁眉苦臉的柳葉兒提上褲子找了槐花兒,讓槐花兒哭笑不得的道:「下個月再努力努力唄.」

於是,柳葉兒姐弟連著兩三個月的努力,最終,柳葉兒拿著中間沒有血跡的衞生巾遞給了槐花兒。

懷上了,是的,柳葉兒懷上了。

又是個十月懷胎,時光如梭,十月期滿柳葉兒順利產下了自家弟的娃兒。明著槐實是這倆娃的父親,取了名兒叫槐瓣兒和槐蕊兒,實際上,這倆娃是柳條兒跟他姐柳葉兒的親生兒女。

滿月後槐花兒和柳葉兒相約著一起去鎮上做了女紮。回來休息了兩三個月,柳條兒和槐實這連襟倆商量著一起搬離鎮上,到縣裏發展。兩家人一起買了棟房子,雙雙搬了進去。白天連襟倆出門跑車,專跑縣裏到槐樹柳樹倆個村,槐花兒柳葉兒照顧八個娃兒;晚上回來,槐花兒柳葉兒不是摟著自家男人睡覺就是摟著自家弟睡覺,要麼四個人一起摟著睡了個通鋪,子過得越發滋潤。

漸漸地,八個娃兒也漸漸大了,三四歲四五歲到五六歲的娃兒也該上幼稚園,槐花兒柳葉兒這對姐妗倆索就把八個娃兒全託了,拿著自家男人跑車的營運利潤找了間門面做起了超市門店。還別説,姐妗倆本來腦子就不笨,這門店一開起來就沒個收拾,三五年時間,連襟倆的車子換成了營運客車;姐妗倆的超市門店變成了中型超市。八個娃兒呢?學習上個個爭先,生活上這倆對夫都沒給孩子們零錢花銷,過得很是簡樸。

一晃又是好幾年,八個娃兒一個個的都考上心儀的學校住校去了,輕鬆下來的兩對夫也輕鬆了許多,連襟倆都不在跑客車了,合夥兒買了輛中型的貨車給自家媳婦的超市拉貨。晚上回來,兩對夫躺在通鋪上,興起了連襟倆不是捉著自家姐媳婦一頓就是捉著自家媳婦姐一陣,到底是年紀大了些,三十四歲的女人得住兩個男人折騰,一對二或是一對一在房事上常常是半斤八兩,事後,總會摟在一起互相撫,親情親密了不少。

、柳和槐枝兒倒是在這幾年裏相繼離世,讓這兩對夫傷心不少。好在親情的撫讓兩對夫都平淡了許多情緒.這一晚的上,槐花兒和柳葉兒光溜溜的躺在各自自家弟的懷裏被一番後互相換了位置,躺在自家男人的身下被兩個男人比賽似得,讓兩個女人哭笑不得,這倆男人的心思她倆都知道,不就是你我姐,我就你媳婦;你我媳婦我就你姐的比較著麼.這一來,倆女人倒是幸福滿滿的享受著自家老公的福。事後身酸腿軟的倆女人總會摟著自家男人的脖頸進入夢鄉,或者摟著自家弟的脖頸放心安睡。

歲月如水,再晃眼,八個兒女都已畢業工作,作為父母,這兩對夫都徵詢過兒女的成家意願。畢竟,從村裏出來十好幾年了,那時候的婚育觀念跟現在大不相同,作為父母,總不可能拿著過去的婚育觀念來教導現在的孩子吧?

誰料到,徵詢下來的結果讓這兩對夫大為吃驚,孩子們竟然遵循了槐樹村以前的婚育觀念,柳丫兒願意嫁給槐果兒,柳瓣兒願意娶了槐葉兒;槐丫兒願意嫁給柳果兒,槐芽兒願意娶了柳蕊兒。兩對夫面面相覷,這八個娃兒到底吃了啥藥啊?疑惑中,練練金把男孩子們叫一起談起男人的事兒,倆姐妗把女孩兒們叫一起説説私密話兒,回頭這倆連襟和倆姐妗一起合計了下,歸到底,還是出在這兩對夫身上,槐柳不分家。苦笑中,這兩對夫應允了孩子們的婚事,接下來的幾年裏,八個孩子,四對小夫相繼成婚,兩對互為連襟互為姐妗的夫又互相多了幾重身份:爸媽公婆,親家翁親家婆。真真兒是哭笑不得。更讓這對互為姐妗互為連襟的夫哭笑不得的是四對小夫相繼得到倆夫的指點去了伏羲女媧潭一趟後回來,現行的婚姻法一對夫一個孩子的政策下,槐果兒夫生了個男孩兒取名槐杆兒,柳果兒夫生了個女孩兒取名柳莞兒,柳瓣兒夫生了個男孩兒取名柳杆兒,槐芽兒夫生了個女孩兒取名槐莞兒。

四個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到也讓年紀大了的兩對夫慨許多。年紀漸長,不知不覺,兩對老夫也都近70上下,孫子孫女也都大學畢業出來參加工作了,某一天兩對老夫問及孫子孫女的婚事的實惠,這四個孫子孫女的答復更讓這兩對老夫哭笑不得。先斬後奏的兩對小夫走到兩對老夫跟前做了介紹,槐杆兒娶了柳莞兒,柳杆兒娶了槐莞兒。已經是中年人的四對夫倒是樂見其成。

這一大家子倒也沒有分家,幾十年的變遷,早讓四對夫合夥兒在南方買了一套大別墅,一大家子為了給老人養老全都搬到南邊別墅裏頭,四個老人卧室是個大通鋪;八個中年夫也是個大通鋪;孫子孫女的卧室又是個大通鋪。晚上一家人回了家,四個老人通鋪裏互相撫,這把年紀了房事辦不了也只能互相撫;八個中年人卧室裏總是回蕩著柳丫兒槐葉兒槐丫兒柳蕊兒四個女人的呻息;孫子孫女的卧室裏常年回蕩著柳莞兒槐莞兒兩個年輕少婦的長

有意思的是,這四個孫子孫女的婚禮是一起辦的。婚禮當晚,柳莞兒槐莞兒兩個女孩穿著新嫁娘婚紗一起走進房,一人一邊坐在上,身邊站著槐杆兒柳杆兒,兩對小夫同時入了房,當晚上,柳莞兒給丈夫槐杆兒褪了衣裳,自己也脱了個光,相互摟著躺在了上,由著槐杆兒巴宰自己身上,掰開兩腿出女人間的羞之處,看著槐杆兒把那話兒放在自己間抵著,親吻摸好一陣直到下邊潤澤了,由著槐杆兒把那話兒裏,忍著疼讓丈夫那話兒進了自己身子動,情難耐的這對夫新婚夜房盡了興頭,槐杆兒把種子入柳莞兒身子裏,才分開身子躺著休息;槐莞兒和丈夫柳杆兒看著槐杆兒夫房之後也有樣學樣,破了身子,都讓丈夫在自己裏頭了身。

歇息好的柳莞兒看著槐莞兒讓上動彈不得,自家表親柳杆兒還在怒龍昂揚,看了看自家丈夫,槐杆兒倒是知道子的想法,點了點頭,叫了柳杆兒過來,耳邊嘀咕兩句之後,柳杆兒靠著柳莞兒的身子,轉頭跟子槐莞兒咬了耳朵,在槐莞兒有些吃味的眼神裏,摟著柳莞兒的身子摸開了。

不同於丈夫的摸親吻和肌膚相貼,讓柳莞兒很快陷入情當中,忘了撥自己的不是丈夫,癱軟如泥女人不知不覺的被掰開了身子,柳杆兒看著柳莞兒下殷紅,伸頭嘗了嘗,再看看槐杆兒,槐杆兒點了點頭表示這個他也嘗過.興起的柳杆兒覆上柳莞兒的身子,把那和槐杆兒有的一比的長話兒入柳莞兒的身子裏.嘿,源自爺爺外公外婆,爸媽叔嬸近親婚姻的表親姐妹身子還真的很緊實,跟自己那話兒彷彿天造地設一般很是配對啊?閃過這念頭的柳杆兒攬著柳莞兒的柳,大力在她下夯實起來,槐莞兒看著自家丈夫摟著表親姐妹大力的,心理有些不是滋味。但是,當初咱四個可是商量好的一起房,打小一起長大,一起見識過爺公婆睡大通鋪爸媽叔嬸八個人睡大通鋪,近親亂這事兒見怪不怪了,能怪自己丈夫吃窩邊草麼?好像不能吧?自己家的事兒,怪不著。想了想,槐莞兒看著槐杆兒道:「槐杆哥,我也想要。」槐杆兒柳杆兒都愣了下,對了一眼,柳杆兒道:「槐哥,你去吧,我媳婦要你吶。」槐杆兒拍了拍他肩膀,不客氣的身過去,摟著槐莞兒的身子就逗起來。

兩柳兩槐兩對夫換了伴侶,柳杆兒趴在柳莞兒身上,槐杆兒有樣學樣,趴在槐莞兒身上。到底是有別於新婚丈夫的身體,異樣的肌膚接觸讓兩個新娘子羞澀中情動不已,在對方丈夫身下了一次又一次,接著又在自己丈夫身下愧疚含著補償的心思一次又一次奮力付自己身心一次又一次在丈夫身下被暈。

新婚夜過去後兩個不忙著要孩子的年輕女孩兒晚上在家不是痴纏著自家丈夫就是纏著對方丈夫歡愛,讓兩對老夫很是唏噓.到底年老的兩對老夫相繼病倒,病榻間,兒子女兒媳婦女婿八個齊齊放下手中工作伺候四位老人。

第二十章此生

到底年輕時候身子骨底子扎實,四位老人也相繼病癒出院,出院後的槐花兒柳條兒,槐實柳葉兒四個學起同齡老人來練太極的練太極,練廣場舞的練廣場舞。不再心一幫兒孫的私事兒,這樣一來倒好了,四個老人到老沒病沒災,活到九十多歲,他們的八個兒女,也就是四對兒子兒媳女兒女婿臨到老也學了父母的樣兒活到八十多歲,這是後話。

再説四老相繼出院後,八個中年兒女的生活也走上正軌。互相約定了今兒在這家一起睡通鋪,明兒在那家睡通鋪,遇到柳丫兒槐丫兒柳蕊兒槐葉兒四個女人哪一個生理期就只能讓四個男人帶著套,不是今天玩單男單女就是明兒玩雙飛,不是今兒玩四飛就是明兒玩換,每一天都變著花樣兒的在房事上玩花樣,四對夫在房事上倒也其樂融融樂此不疲。小一輩的柳杆兒夫和槐杆兒夫也學著父母的樣兒,一天一個房事花樣玩的樂不思蜀。直到這小一輩的柳杆兒槐杆兒夫年近三十的時候,榮升爺輩的槐花兒發了話,小一輩的玩的開心,老人沒人陪啊,叫他們怎麼著也要在三十歲之前把孩子生了。

這下倒好,槐杆兒夫和柳杆兒夫頓時大眼瞪小眼,他們還沒玩夠吶,怎麼辦?涼拌唄,槐莞兒柳莞兒倆個年輕女人只得打了商量,因為彼此都不陌生,也不在乎自己跟丈夫還是跟對方丈夫生孩子,於是一起約定了,都各自先給自家丈夫生了娃,再看看過幾年二胎政策能放開不,能放開就跟對方丈夫生個娃,不放開的話倆女人只能想法子跟自家丈夫生個龍鳳胎,這樣,自家兒子將來娶了對方女兒,兩家也還在一起。這個商量一跟柳杆兒槐杆兒一説,倆男人舉雙手同意。就這樣,柳莞兒槐莞兒兩個開始了備孕。

不知不覺三倆月一過,自覺備孕完成的倆莞兒拉著自家丈夫開始造小人,沒過半個月,倆莞兒竟然都發現自己懷上了,一算子,正好是跟自家丈夫造小人那會中的招,高興死倆莞兒了,拉著自家丈夫一起去了醫院,回來的時候倆莞兒還有些灰心傷氣,原因是月份尚淺,還看不出是否雙胎。這也讓這倆婦人都有些忐忑。

心情忐忑的倆莞兒好不容易過了前三個月,倆杆兒迫不及待的拉著自家媳婦再去了一趟醫院,回來的時候,兩對夫臉上綻開了笑容。

還真是讓倆莞兒心想事成了,都懷上了雙胎,更可喜的是倆莞兒肚裏都是龍鳳胎。消息一跟槐花兒柳條兒四個老人和自家爸媽一説,一家子樂得不行。柳丫兒四個當媽的輪番照顧倆莞兒,槐花兒柳葉兒顫巍巍的也跟著湊熱鬧.不知不覺時間走了大半年,倆莞兒都是肚大如蘿一般走不動道兒了,算算時間倆莞兒幾乎同時進了預產期,不用説,倆莞兒同時發動的時候把家裏折騰了個底朝天。好在槐花兒柳葉兒這兩位輩的老人坐鎮,讓面對孫輩來臨有些不知所措的柳丫兒四對夫有條不紊的跟著伺候。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產房裏倆莞兒幾乎同時產下一對龍鳳胎,柳莞兒生了兄妹龍鳳胎,槐莞兒生了姐弟龍鳳胎,這讓在產房外等候的倆杆兒樂得不行。

時光荏苒,槐花兒四個老人已經是四世同堂,再也走不動道兒的槐花兒柳條兒夫和槐實柳葉兒夫已然不多,回想當年,柳葉兒就伸手直錘自家丈夫和槐花兒兩個,罵他們倆把自己拉下了水。槐實也走不動道兒了,小孩子一般拉著自家媳婦老太婆的手一言不發,柳條兒護崽子一般用身體擋著自家姐沒啥力度的拳頭護著槐花兒,槐花兒卻笑兮兮的一邊在數落自家弟弟和自家丈夫不懂女人心思。老小孩老小孩兒,四個老人到老了宛若小孩兒一般打打鬧鬧,讓柳杆兒槐莞兒夫和槐杆兒柳莞兒夫是哭笑不得,這兩對年級也不輕了,五六十歲的人了,都退了休見天兒照顧著家裏八個父母岳父岳母和爺爺外公外婆這12位老人,也是累的不行。倒是他們夫各自的一對雙胞胎兒女跟著幫村照顧。

柳莞兒看著自家兒子槐皮兒女兒槐寶兒哭笑不得,槐莞兒也同時看著自家女兒柳寶兒兒子柳皮兒同樣也是哭笑不得。

竟讓當年的她們商量的一樣,槐皮兒娶了柳寶兒,柳皮兒娶了槐寶兒這兩對年輕夫也不過二十上下,打小兒一起光股長大,也見多了自家祖輩和父輩的荒唐事兒,耳濡目染,也知道家裏長輩們在房事上有著N多花樣兒。很是淡定的兩對龍鳳胎一起商量好了成年之前互相不會有事,可到底從青期開始壓抑到成年這幾年時間壓抑得狠了,二十歲成年那晚上一起慶祝生的時候,槐皮兒就把柳寶兒吃了個乾乾淨淨,柳皮兒也迫不及待的把槐寶兒給吃了個乾乾淨淨;第二天紛紛醒來的時候,槐寶兒發現自己竟然躺在自家哥哥槐皮兒的懷裏,身子裏還埋著自家哥的那話兒,柳寶兒也發現自己躺在自家弟柳皮兒懷裏,下身子裏也埋著自家弟柳皮兒的那話兒。槐寶兒柳寶兒倆個年輕女孩傻眼了,自己睡過去之前不是躺在對方兄弟的懷裏麼?槐皮兒和柳皮兒也傻眼了,怎麼醒來懷裏抱著自己那話兒著的不是自己心儀的對方姐妹?四個年輕人傻眼的時候,柳莞兒槐莞兒已經進屋了,看到這樣,倆女人齊齊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各自的一雙兒女喁喁細語.直到兒女們都看開了這層關係發生,倆莞兒才起身給四個年輕人留了空間.槐皮兒問自家妹子槐寶兒:「不樂意哥跟你一起睡麼?」柳皮兒和問自家姐姐:「不樂意弟弟跟你一起睡麼?」倆寶兒才破涕為笑,拉著自家兄弟,又一起握著對方的手樂得不行。一個月後,家裏的婚禮上,倆寶兒在自家兄弟的陪伴下,倆皮兒把挽著自己的自家姐妹遞到對方的手上,再帶上了槐柳兩家傳自槐花兒柳條兒槐實柳葉兒兩對老人給她們定製的戒指。新婚夜,倆寶兒都很是興奮,讓倆皮兒很是驚訝的同時,也被這倆寶兒挨個榨幹了幾年來的存貨。倆皮兒很是驚訝自家的同胞姐妹竟然會這樣,齊齊哭笑不得。了存貨,倆寶兒看著自己身子裏淌出來自家丈夫和自家兄弟的物事,齊齊羞紅了臉。

倆皮兒倆寶兒婚禮過後沒幾年,槐花兒柳條兒夫,槐實柳葉兒夫到底年紀大了,相繼離世。臨走前,喚著自家媳婦自家姐,自家弟弟自家男人的名字依依不捨。

槐花兒彌留前還想著,當年要不是自己願意給孃家留後,哪有現在這樣兒?

柳條兒彌留前還想著到底是自家媳婦好,自己不光吃得她的身子,連自家姐的身子也沒放過,吃了一輩子了,以後再想吃,真的就吃不著了。

槐實彌留前還想著自己是幸運的,不光自家姐給自己留了後有了現在這樣兒,自家媳婦也是個通情達理的。

柳葉兒彌留前還想著恨死槐花兒了,自己個清清白白的柳樹村姑娘,不光是把身子給了自家男人,還拉她下水,學著槐樹村早已破四舊的習俗把身子給了自家弟給了一輩子。

老人們離世後,倆莞兒倆杆兒的父母公婆岳父母傷心之下也相繼離世。想想這一輩子生了娃兒後這麼亂了一輩子,房事上啥樣花樣沒玩過?玩了一輩子啦,該知足了。

倆杆兒倆莞兒繼承了祖輩留下來的超市集團,照顧即將二胎生產的倆寶兒之餘,也在唏噓自家的祖輩和長輩們。家裏的風氣兒還真是影響了父母,自己和自家娃兒。

臨產前槐寶兒跟柳寶兒倆產婦又打了個商量,生下來的娃兒還讓他們做一輩子夫。倆產婦心裏都清楚都知道,他們的頭一胎是跟自家丈夫所生,這二胎麼……跟已經離世的祖輩一樣,跟自家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所生。這消息,傳不出槐柳兩家去。自家爹媽自家公婆哪有不知道的?他們她們這一輩也是學著爺輩,只不過那時候自家爹媽公婆年輕那會沒放開二胎政策罷了。倒是自家夫兄弟姐妹這一輩兒,把祖輩那會兒的習俗基本學了個十成十。

呱唧落地的嬰孩兒出生了,不出意外,頭一胎生了兒子的這一胎生了閨女;頭一胎生了閨女的,這一胎生了兒子。倆寶兒喜極而泣。門外等候的倆皮兒得知娃兒別,也是喜極而泣。等到當了爺輩的倆杆兒倆莞兒到了醫院,得了消息,同樣也是喜極而泣。這槐柳兩家很是奇葩的婚俗,似乎成了這兩家兒的家規咯。

説來也怪,這兩家兒生物學和倫理上説也是血親繁育,怪就怪哉這兩家兒的後代沒有一個是畸形的,連腦癱也沒有一個。

奇哉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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