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着那隻握着
了。第三十一章：生辰
七月初二那天，沉清荷得知周競要去合城辦事，初四那天可能回不來滬城，沉清荷這會兒正坐在周競的腿上鬧。
「這是我們結婚後我過的第一個生
，你這都不回來幫我過？」
他們平時本就膩歪，初四若只是尋常子，沉清荷也不會在意，大不了在家等周競回來便是，可初四是她生，她只是想過生時身邊有
人陪伴，可她的人軍務是在繁忙，連一天往返的時間都沒有。
周競細碎的吻落在沉清荷的臉上：「不是一定不回來，是可能回不來。」
一些不確定的事情他不想打包票。
給了人希望又讓人失望是最讓人難受的。
沉清荷躲開他的親吻，憤憤不平道：「你這兩句話有什麼差別嗎？橫豎都是回不來，你之前在景湖還答應我要在我生這天揹我散步，我看你是都不記得了。」
她當下便來火了，不想去揣摩周競兩句話的含義是什麼，眼下她只想發脾氣。
「我沒有忘記，我是真的不一定能回來，若我能確定，我肯定會斬釘截鐵地告訴你我能回來，但眼下合城宋啓明央我合作，這合作也算得上是兩處的軍機大事，一下怕是決定不了。」
他不想説沉清荷不懂事，因為他能理解沉清荷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原因她也説了，這是他要與她過的第一個生，是有紀念意義的，更何況他還答應了她要揹着她散步，這些事情他都知道。
只是人一旦爬上了他的位置，有很多時間是不能隨自己安排的。
沉清荷語氣冷冷的，周競聽見她説隨便吧，然後從他腿上跳下，氣鼓鼓地離開了房間，圓潤的
股一扭一扭，走路的姿勢也不似從前妖嬈了。
昨夜又做太狠了，他想。
周競是下午離開的周公館，離開前囑咐了管家一些事，又
代盧賜多派些人看着周公館，生怕自己不在時沉清荷出些事兒。
盧賜見周競緊張的模樣，
臉嘲笑，一直説他被情情捆住了手腳，連出門叁天都要如此緊張。結果自然是換來了周競的一陣暴錘。
周競不在，生還是要過的，也不是離了他就活不了，只是沒了他會有些遺憾而已。
沉清荷這次生辦得不算大，她只喊了沉震南和自己的一些好友，這些好友都是許久沒有聯繫的了，一進門就寒暄了起來。
「清荷，你臉
好了很多，我去年見你的時候你氣還沒這麼好。」説話的人是她幼時的玩伴韓漣漪，她和韓漣漪又一年沒見了，上一次見也是在她生會上。
「是嗎？謝謝，可能是身體好了些，氣才好的。」沉清荷牽着韓漣漪的手去了餐廳，又和韓漣漪説了些家常話，等時間差不多了，沉清荷想要去大門接沉震南迴來的時候，韓漣漪卻拉住了她的手。
「清荷，你和我説實話，是不是周——周少帥他待你不好？今天是你生，他怎麼都不在？」
她不懷疑韓漣漪問這話時的真心，韓漣漪問這話也只是真真切切地在關心她。
沉清荷安撫似的拍了拍韓漣漪的手：「他對我很好，只是他前兩天接到通知要去合城一趟，今可能是趕不回來了。」
韓漣漪的眼神裏雖然還有着不相信的神情，但嘴上還是説道：「他待你好就行，你結婚時我在京城唸書，沒能回來，這次我把你的新婚禮物和生禮物都給你帶上了。」
「等你生孩子了，我給你買雙份禮物。」沉清荷承諾道。
韓漣漪：「你我之間還需要如此客氣？」
這時，餐廳外傳來了雄厚的聲音：「丫頭你生擺譜都不來接你爸爸了？」
沉震南大步邁進餐廳，沉清荷眼眶
潤，撲進了沉震南的懷裏。
「爸爸，我剛才還説要去接你，不信你問漣漪。」
她太久沒見到沉震南了。
她結婚後的第二天，沉震南便去了京城分行，一直在打理分行的事務，
本
不出身，倆父女之間只能依靠電話聯繫。
如今她見到沉震南，心中久別重逢的喜悦情緒油然而生。
「我看你是嫁到周家就忘了我這個爹。」沉震南哈哈大笑。
「我沒有呀。」
沉震南忽的問道：「周競那臭小子呢？怎麼沒見他？難不成在後廚做飯？」
韓漣漪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沉清荷解釋道：「周競他去合城處理軍務了，今天可能回不來。」
「嘿，這臭小子，我女兒結婚後的第一個生他都不陪着過，看我不削死他。」
沉清荷笑説：「爸爸你連
都沒握過，怎麼打得過他呀？」
其實沉震南只是名字像極了武將的名字，他今年四十五歲，打他記事起便是握筆拿算盤，一生不與武力為伍，真要和周競打起來還真是打不過周競。
「我可是他岳父，他要是打贏了我還了得？」他這麼説着，又讓沉清荷坐下，偏頭低聲和秘書又説了些什麼才和桌前的幾人聊起了天。
話題大多是圍繞沉清荷的婚後生活展開的，太過私密的話題他們都沒問，多少都是讀書識字的人，懂得不少禮數，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他們是知道的。
上菜時得知周競為沉清荷尋來了可以治好她的醫生，沉震南開心得多喝了兩杯白酒，臉上頓時漲紅一片。
「看來周競對你是真的好，你身體好些後多來韓家走動走動，我現下在國文堂教書，沒課的時候我都在自家院子裏種花。」
「好，你怎麼沒住陸家？」
陸韓兩家的聯姻在兩年前也算是轟動一時，她去年和韓漣漪聊天時，她還是住在陸家的。
韓漣漪一聽陸家，氣不打一處來：「可別提了，陸載辛不讓我去國文堂教書，説女孩子家家出去拋頭
面不好，我怎麼就拋頭面了？我不就是去國文堂教書麼？他以為他是江南紙廠老闆了不起？還想把我鎖家裏，門兒都沒有！」
沉清荷羨慕韓漣漪可以在國文堂教書，不是因為教書，只是因為韓漣漪有一份正經工作。
若不是礙於身體，她也想有一份工作。
沉清荷安
着韓漣漪：「彆氣彆氣，咱還是韓氏香料廠的千金呢，他有什麼可豪橫的？趕明兒我讓周競給他的紙廠端了，看他還管不管你。」
端自然是不可能端的，安體恤人的話也沒有人會當真。
韓漣漪連忙點頭：「就是就是，明兒就讓周妹夫給陸載辛的廠子端了！」
這一頓飯生生吃到了晚上八點，沉清荷把多層蛋糕分走了一半兒，桌上還剩下一大半。
等到賓客都離場，時間也到了晚上十點。
沒有了賓客的餐廳很是寂靜，桌上的殘渣已經被下人清理掉了，只留下了蛋糕的殘骸。
這蛋糕是她上個月特意去滬城最大的蛋糕房定做的，故意選了藍白的顏，上層是星月，下層是湖畔美景，連口味都是選的葡萄味兒。
「該死的周競，沒吃到這蛋糕算你可惜，以後再也不會定這款蛋糕了。」沉清荷喃喃自語，她的食指沾上了
油，油要被送入嘴裏的途中，她的手被一隻
悉的手握住，食指上的油被不屬於自己的温潤口腔包裹
。
「我這不是吃到了麼，怎麼會可惜呢？」
她想了兩天的人就這樣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周競的聲音和以前相比要更啞了些，甚至連他的氣息都不夠穩了，她能夠從他凌
的頭髮裏看出他的慌。
然而脾氣還是要發的。
「反正以後不會定這款蛋糕了，你也不準吃了，我要留着給管家他們吃，哼。」沉清荷説着便要將蛋糕抱住抬起，不想讓周競佔據任何一寸。
周競扣住沉清荷的另一隻手，她的指
被周競那是老繭的手填穿
，不知何時，她被周競
倒在了餐桌上，後
抵在桌邊，硌得她又疼又
。
「不準給管家他們吃，只能我吃。」周競咬開沉清荷脖頸處的方扣，吃過油的嘴還留有香，他的舌頭就像裹了油一般綿軟，一點強勁的氣息都沒有了。
沉清荷知道兩人力量差距懸殊，沒有什麼反抗的意識，只是她的嘴依然喋喋不休：「我爸爸吃過了，漣漪吃過了，還有今天來參加聚會的賓客都吃過了，你才不是唯一一個吃葡萄蛋糕的人。」
第三十二章：油H（桌子Play+
蒂+油Play）
周競知道沉清荷心裏有氣，這會兒是在和他鬧脾氣，可聽到沉清荷説這些話他還是有些吃味。
他永遠都想做第一個吃她的生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後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個。
被他解開的方扣上沾了油，沉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純白的，衣裳如
雪，盛夏時節的女子大多都穿無袖旗袍，今天的沉清荷也是如此。她細長的胳膊沒有一絲遮擋，就像乾淨的蓮藕一般雙手叉擋在自己的
前。
餐廳裏只留了兩盞暗燈，微弱的燈光黃澄澄地灑在周競和沉清荷的臉上，沉清荷可以看見周競臉上的絨
，也能看見他微微泛紅的臉頰。
記憶中，她好像沒有看見過周競臉紅的樣子。
「你臉紅什麼？」
「跑得太急了才紅的。」
他驅車從合城回滬，原本要到次清晨才能回，緊趕慢趕，差點把車子開報廢了才在零點前回了周公館。
只是車自然不能開進公館內，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廳門前時他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門而入。
沉清荷知道他為什麼跑，也不多問了。
其實她見到周競的那一刻，心中的氣早就消了大半了，這會兒只是覺得自己若是不把氣撒出來，她怕自己心裏有疙瘩，以後舊事重提，壞了兩人的
情。
意料之中的吻最終落在了沉清荷的鎖骨上，然後她聽見自己的鎖骨上傳來了周競的輕
。
「生快樂，清荷。」
酥麻瞬間襲了沉清荷的身體，她的雙腿在不知不覺間掛上了周競的。
她確定周競雙手沒有往她的下身探去，是她主動掀起了裙襬，也是她褪去了自己的底
。
濡的觸黏膩在周競的腹上，她的下身在
着水，而他的下身也溢着晶瑩。
「你好燙啊，周競。」她一邊享受着周競在她的
上，一邊柔軟地説，「比我燙好多。」
可能是夜晚太涼了，她的身體就像玉一般微微泛涼，剛好可以降低一些周競身上的温度。
周競的如狼似虎，吃的嘖嘖聲和兩人的息聲迭在餐桌之上，他們誰都辨不清誰動情更多一些，只知道在這一刻，他們是享受彼此的。
從轉移到了沉清荷的雙
上，剛被過的頭比沉清荷平時要腫
紅潤一些，就連她的雪上還閃着周競留下的晶瑩沒被擦去。
他們接吻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大多數時候是周競在攻城掠奪，沉清荷心甘情願淪為周競掠奪的城池，但現下，她像妖冶主動的妖
，微微張開着雙，在周競俯身掠池的剎那將自己的舌頭鑽進了周競的口腔裏。
悉的香味讓周競
火四起，他緊緊地在沉清荷的身上，腫的頭被的痠疼，他的一隻手墊在了沉清荷的腦袋下，另一隻手則在沉清荷的下身摸索着。
沉清荷張開的大腿讓她的户大開，悉如周競，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去往的地方。
方才糾
的兩張現在只剩下沉清荷意猶未盡，她只覺得身上的熱消失了一瞬，然後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吃過頭和瓣的周競重新裹住了。
靈巧的舌頭這一回沒有深入她的花
，反而在外側遊離舐。
她的下身
，這樣的舐只會讓她出更多的水。
周競遍了她的兩瓣，也遍了她的間，卻依然沒有進入她緊緻
的想法。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還在探尋，最後他終於找到了中珍珠，輕在珍珠之上。
這樣的輕讓沉清荷如遭電擊，他分明沒有進入到她的花心深處，甚至沒有進入她，可她甚至得到了比從前更
快的覺。
酥麻又刺
，這是沉清荷的第一受。
汩汩水就像小溪一般出，他依然不停。
周競聽見沉清荷情動的呻
更賣力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沉清荷最為暢快的點。
他的動作比頭時要輕柔很多，他甚至不敢用力，可他得到了另一種快。
這種快不同於花緊裹的覺。
花緊裹他的覺是温暖的，也是
離的，但他輕處的覺卻是能夠讓他瞬間溺死在此的。
沉清荷的小腿微微搐，她的下身一緊，小裏卻
出了一道水，又甜又綿。
「哥哥……我好想你。」
沉清荷費力地撐起自己的，她身上都是汗，凌的碎髮都沾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眼裏跳動着微黃的燈火，還倒映着周競充意的温柔模樣，這樣的温柔模樣她見過太多次了，可她不足，她希望自己今後的每一天都能看見他的模樣，不論是温柔的還是強勢的，她都希望自己能夠看到。
周競趴回了沉清荷的身上，他的大腿在沉清荷的兩條大腿之間，雙手抵在兩側，他只需要再低頭一寸就能吻上沉清荷的嘴角。
「我也很想你。」
這些黏膩的話他是不願意説的，他平時説的那些情話在沉清荷聽來也許會害臊，但在他聽來都是他在前輾轉過幾回修飾過的版本。
這麼直白的「我也很想你」是最讓他害臊的一句話。
「你的臉怎麼又紅了？」沉清荷問道，「你剛才可沒有跑，難不成你只是了一下就累了？」
這話是赤
的挑釁。
挑釁者還是自己的心上人。
周競摟過沉清荷
起的柔軟肢，她的雪撞在周競的身上，他問道：「你那裏太，水太多，怕我足不了你，所以臊得臉紅了。」
這回臉紅的人變成了沉清荷。
「圓圓，你怎麼臉紅了？」周競又故意問道，他的聲調故意上升，活
一副
怪氣的模樣。
沉清荷雖臊得慌，但不生氣，只是該給周競的懲罰還是沒少，她一把抓住周競還沒有發
過的分身，食指將馬眼堵住，紅着臉説道：「你這裏也好紅啊，哥哥。」
説是紅，其實已經是紫紅了。
她已經高
過一次了，周競卻還沒有
過，剛才周競做事説話時也是一直強忍着自己望在説話的。
馬眼一被堵住，周競就像被鎖住了命門一般，他低啞的聲音這回是在沉清荷的上傳來的：「太想你了，所以才紅的。」
他又重複了一遍想念，這一回沒有沉清荷的引導，是他自己説出口的「想你」。
矯情就矯情一回吧，他實在忍不住了。
沉清荷握住他的分身上下
動着，只是她的動實在太過温柔，周競沒有半分想要釋放的覺，反而是覺得自己的下身更腫了，沉清荷也覺到了那莖又大了一些。
於是她冷不丁説道：「……你太大了些……都握不住了。」
周競咬着她的下答：「小了怕不能足圓圓，萬一別的男人比我好怎麼辦？」
沉清荷這回用勁兒抓了一下他腫的莖，氣鼓鼓地説：「我怎麼可能會和別的男人上
？你不信任我？」
周競吃痛地叫出聲：「嘶——不是説你會和別的男人上，我只是嘶——我只是怕我不夠好，萬一你治好病了不要我了怎麼辦？」
他説的是真心話。
他沒有不信任沉清荷的意思，只是他覺得他的圓圓相貌人品皆是最好的，他不過是因為得了八字相合的運，才能夠和她結婚，若沉清荷治好病了，想要離開他了該怎麼辦？畢竟她這般好的女子，若不是因為身子的關係，再怎樣也不會選擇一個刀尖血的少帥。
「你有病。」沉清荷罵道，「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我母親從前教導我的話，不論我身子如何，我喜
你，嫁給你了我就不可能會有別的男人，你今真是……」
真是什麼呢？
患得患失麼？
好像就是這個詞。
可是該患得患失的難道不是她麼？周競如此優秀，娶了她這個病秧子還要花着大把的錢養着她，若是沒有遇到名醫，她每一年的醫藥費可以在滬城買下十餘套房產了。他們二人比起來，分明是她更應該患得患失一些才對。
沉清荷最後的形容詞沒有説出口，別無其他，只因這句話在她的動下已經變了味。
桌子上還剩了一些油蛋糕，這兩年的洋點心很是時髦，用的也都是極為甜膩的材料。
一點純白的油被周競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動他的腫，而他則是將那些本該被吃到嘴裏的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體上。
沉清荷的身體雖然白，但和油比起來還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裏透紅的，而油的白是純白的。純白的油不均勻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個蛋糕胚體，周競是即將品嚐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從前含住頭那般含住了抹油的頭。
頭不是粉，而是帶了些緋與褐，她的頭像極了純白花瓣裏的花蕊，周競則是採
的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過、過的每一處都有甜膩的油味兒，這油味兒蓋過了沉清荷雪間的味和梔子味。
這味道雖然甜，但他更喜沉清荷的味和梔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聲，自己手下的動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幾沒有受過的
礪現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裏，這一會兒她不僅覺得手裏非常足，她的心也一樣。
在沉清荷的意識裏，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競的望之外，還拿捏着自己無法割捨的思念。
雖然已經達到過一次高，心裏也得到了足，但她的想念情緒一點都沒有變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這一回她沒有用嘴
，她只是單純地用手上下撫，動作簡單，但是卻讓周競的望立不下。
周競忍受着自己正在灼燒的望，他幾天沒有和沉清荷行過房了，在回城的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時分的想念總會勾起自己的望，他這兩天常常自，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自認自己控制力極強，尤其是在軍務處理時，他幾乎不會有任何
，只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可能真的是臨近沉清荷的生讓他實在無法放下，所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瀆兩次。
自瀆的時候，周競會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包裹他的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現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確確在用着自己的手幫他。
想到這，他像是抒發自己的情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上方。
頭上的温潤突如其來的離讓沉清荷忽然前端發涼，她自己也起了身
皮疙瘩，身子抖動了兩下。
「咬疼你了？」周競息的聲音還是温柔的，他怕自己剛才的啃咬讓她覺到疼了。
沉清荷卻沒説話，只是重新將周競抱在了自己的前。他茸茸的腦袋這回不在她的之間，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過的雪之上，剛才發涼的頭又不冷了——周競又開始了。
「沒，沒咬疼我。」
還是微黃的燈光，牆上的人影一個肢柔軟，另一個下身壯，人影不知何時又靠近了彼此，那的下身前頭出了一灘什麼來沾在了聳立的下，那一灘東西映在牆上有些像剛生長出的鐘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墜着，卻沒有掉下。
沉清荷下的白濁和那些沒有被吃掉的油混合在了一起，帶着油味的
被周競走
了下去。
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後他又了兩口沉清荷的頭，沒出水，但他吃到了悉的味。
＊＊＊＊＊＊＊＊＊
第三十三章：偷情H（接電話做+清荷主動）
「周競。」
「嗯？」
「你把我衣服扣上做什麼？」
沉清荷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只了一次就要套上衣服回房了麼？這可不像周競。
還在扣方扣的周競停了下來，方扣是從上往下扣的，沉清荷現在是扣上了最上端的扣子，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像披風，只遮住了她的半邊身子，另一半邊還在外面。
「回房繼續。」周競在她出來的身體上輕輕捏了一下，「油蛋糕不是還沒吃夠嗎？」
他捏在了沉清荷前的粉上，在外的肌膚讓周競想起了一句詩。
猶抱琵琶半遮面，原來這句詩在情場合是這樣合宜的。
沉清荷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半寸，這一動作把桌布
出了褶皺，細小的聲音也讓沉清荷有些心中羞澀。
他們在上玩過不少花樣了，周競也在她的裏
過香甜的葡萄，但把油塗在她的身上，把她當成蛋糕來吃還是第一次，這種體驗也讓沉清荷久久無法離，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釦子還沒全部扣上，周競卻半蹲在了沉清荷的面前，眼前的健碩身軀猛然下蹲，沉清荷問道：「怎麼了？」
周競背對着她説：「之前答應過你的。」
沉清荷有問：「什麼？」
他又好脾氣地回答：「之前答應過你，生要揹你的。」
以後也會揹你，不管那天是不是你生。
後半句話他沒説出口，只想着用自己的今後的行動來兑現無人知曉的承諾。
「我還以為你忘了。」
沉清荷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聲在不自覺間加速，一下又一下地雀躍在周競的背上。
沒扣好的旗袍從下開始便是敞開的，旗袍只能把沉清荷的雪遮住，雪之下是她潔白的身體和蕾絲底。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下人早就睡了，周公館除了門口的士兵之外，屋內只有兩人還清醒着。
他沒有託着沉清荷的
，布老繭的雙手揩緊了她的大腿，夏的晚風往沉清荷的肚子上吹，冷得她摟緊了周競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故意不給她扣好釦子，這樣她受冷就會抱緊他了。
「沒什麼。」
周競輕笑了一聲，「嗯，我是故意的。」説着又故意鬆了一下他的雙手，嚇得沉清荷以為自己要掉下去了。
心臟懸空的瞬間，沉清荷忽然想了起來：「我——我內衣還在餐桌上。」
周競説：「你摸摸我的口袋。」
於是她伸手往口袋摸去，在口袋裏摸到了自己的內衣。
一如既往的扒衣和研磨。
他的膛太過滾燙，總讓沉清荷有一種置身火海的覺。
周競細細研磨在她的肢上，有些乾澀的嘴蹭的沉清荷不住扭動她的肢，她的下身貼合在他火熱的肌上，口有一些水沾在了麥皮膚上，周競的上晶瑩發亮，分不清是他的汗水還是沉清荷的花。
周競一手託着沉清荷的股，另一隻手的大拇指進了沉清荷的嘴裏。
她就像吃冰糕那樣含住了周競的手指，又輕輕地咬了一口。
手指抵在舌頭上讓她的口水順着嘴角往外了出來，她總覺得有些髒，想要擦掉津，結果鬼使神差地上了周競的手指。
託着股的另一隻手抓緊了她的，周競在她的
間了半圈，最後停在了她的上。
「我這回去合城想了很多。」周競細密的吻從她的間落下，一路向上，「你總是覺得是我救了你，想要報答我，但我們之間不需要報答，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心甘情願，更是我的選擇。」
上説正經話這件事情發生在周競身上總是有些怪異的，但沉清荷又想到兩人平時都是膩在一起做些風月之事，真正談起正經事的次數少之又少，所以又豎起了耳朵仔細聽着。
「剛才我説的這些話你心裏可能都知道，但有些話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沉清荷這回才問：「什麼話？」
她看見周競鄭重其事地回答：「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過去近叁十年的人生當中，我只覺得男女之情不過是話本常談，與我無關，加之我父母情不合，我對待情的態度也是恐懼、不願相信的。
「對我而言，
子只是一個能幫我穩固事業的角，我承認之前我同意與你結婚除了八字相合之外，另一原因便是能得到錦繡銀行的幫扶，但越與你相處我越發現，從前是我太過膚淺，你是個很好的女孩，有思想，有生機，也是你給我貧瘠的情生活帶來了許多期待，所以對我而言，你才是那個救我的人。」
周競説這些話的時候雖是吻着她的身體，但他卻是看着沉清荷的眼睛説的，他説的真誠，眼神也純粹，縱使動作是帶着情的，但神情和話語不是。
「周競。」沉清荷招了招手，「你上來。」
「我就在你上面。」周競當自己沒聽懂沉清荷的話，開着葷腔，從某種角度上來説，他的確在上面。
她這回沒臊紅臉了，只是伸手虛虛地半握在周競的手臂上想要將他往上拽。
單憑她自己的力氣是沒有辦法將周競拽上來的，倒還是周競主動地往上移了些，上移的時候兩人的頭互相摩擦，惹得兩人險些按捺不住了。
沉清荷受着周競灼熱的身體，她用舌尖點了一下週競的嘴，乾燥的嘴上瞬間留下了一點水光。
接着是她主動的親吻，她的親吻和周競的親吻截然不同，周競吻得細密輕柔，但能覺到他在剋制自己的火，而沉清荷的親吻卻沒有半分克制的意思，她好像在用着自己的行為告訴周競：她收到了他的真心告白，她想用自己的行動去回應他。
細碎的吻就像綿綿雨，吻得周競又酥又麻，心快要化掉了。
「乖乖，我不在的幾天，你是不是看本子了？怎麼越來越會了？」
沉清荷磨蹭着周競上的那粒球，着那粒凸起説道：「漣漪教我的。」
實際上韓漣漪本沒有和她説過笫之事，她不過是信口胡謅，不想讓周競知道她是無師自通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周競説過男女間的望是最尋常不過的事了，但她還是不想開口。
她把這些事情歸為夫相處的神秘。
韓漣漪雖然沒有説過笫之事，但在回韓家之前和她説過，夫相處應保持着一定的神秘，這樣才能讓彼此對對方都有興趣。
她雖然不懂為什麼夫之間的神秘可以讓彼此更有興趣，但她細細想了一些彼此沒有説出口的話，心裏覺得韓漣漪説的是對的。
兩人之間有些沒有説出口的話的確讓彼此在上更快樂過。
「你和韓漣漪還會説這些？」周競眉一挑。
韓家家風開放，但韓漣漪也是知分寸的，不會和沉清荷提笫情事。
「你和盧賜不説麼？」沉清荷嘴硬道。
周競：「我可不和那臭小子説這些，盧賜懂什麼？他可是處男身。」
沉清荷：「那你會和別的已婚人士説這些？」
周競這下卻緊張了：「我不會和任何人説我們的事，隨意和他人討論這些事，不論是於你還是於我們的情都不尊重。」
沉清荷囁嚅了一句：「那好吧，其實漣漪也沒和我説過。」
「我知道。」
他的低笑聲忽然傳來，沉清荷這才知剛才她又被戲耍了一下，可又想起周競方才那兩番話，又覺得這好像不算戲耍，算什麼呢？
也許是算夫間的情趣吧。
他總是這樣。
想到這，沉清荷心裏甜滋滋的，原來世上的玩笑與挑逗不都是惡意的。
她的吻還在繼續，只是這次不再往下了，而是吻上了周競的嘴，開始與他舌了起來。
沉清荷的吻技進步了許多，她現在已經掌握瞭如何利用自己靈巧的舌頭讓周競更情動些。
周競是對的，她學東西的確很快。
二人的手都向下游移，他們的目的地是同一個，兩人的手指在沉清荷的口處相遇，不同的是沉清荷想要的是掰開自己的户，而周競卻是想要入進去。
動作雖不同，可目的是相同的。
「我進來了。」
「你以前沒這麼禮貌。」
「那我以後進來前都這麼問。」
「算了吧……嘶——哈。」
灼熱的前端進了沉清荷的花內，她的道本來就窄小，沒有經歷過擴張很難一而入。
沉清荷還以為他會先用手指擴張一下，畢竟他剛才就拿手指試探了。
緊緻的口附在
頭上，富有節奏的呼讓進入道的莖前端想要往內走着，只是這一東西實在太大，沉清荷一下子吃不下了。
「你太緊了，乖乖。」周競捧着她的兩瓣温柔地
着，就好像這兩瓣就會讓她的小放鬆，他的分身就能進去了似的。
「你——你沒擴張。」這話把責任甩到了周競的身上，周競笑着接話：
「那我現在用手會兒？」
沉清荷又不情願了，她盡力張開自己的腿心，試圖讓周競的器再進去些，好在她的小足夠聽話，口又張開了些，這下週競進去了一半。
已經進入花的分身慢悠悠地研磨，絲毫沒有過去的暴。
這種温柔的研磨讓沉清荷少了些快，她有時會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受
傾向，更喜周競暴地貫穿她的下身，而不是如同現在這般細膩温柔。
頭的電話突然響起，刺耳的電話鈴聲讓沉清荷渾身一緊，夾得周競頭皮發麻。
他們的頭是放着電話的，但不常用，平時沒什麼人打，只有幾個人知道。
這會兒打來電話也不知是為什麼。
「哈——你不接嗎？」
電話響了兩次，周競都沒接，終於在電話第叁次響起的時候，周競不依不捨地離開沉清荷的，伸手接了電話。
「什麼事？」周競的語氣冷淡，下身卻是火熱的，他説完這句話，下身又往裏進了一些，疼得沉清荷想要尖叫。
那邊竟然是盧賜的聲音：「嘿，怎麼是你接的電話？你姐呢？」
「這是我卧室的電話。」
「哦哦，我還以為是你表姐的電話。」盧賜説，「我上次打她電話沒人接，還以為她住回周公館了，不過你怎麼就接電話了？我以為你還在合城呢。」
盧賜沒心沒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更欠揍了，周競使了些心思，因為他發現自從他接了電話，沉清荷便得他更緊了，哪怕他用力撞她，她也緊咬着牙關不出聲，她下面那張嘴也是。
周競故意咬着牙説：「我和你説過我今晚回滬城。」
「我去，你什麼時候説過了？合城那老頭兒怎麼説？是不是同意合作了？」
周競漫不經心地回答着：「嗯，同意了，還有事嗎？」
他頂了一下沉清荷的花心，沉清荷差點就悶哼出聲了，她咬在了周競圓潤厚實的肩膀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
「沒事啊，我問問兄弟的合作達成了沒，你表姐什麼時候回周公館？今天不是你老婆生嗎？你這會兒接電話，你老婆沒被你吵醒？」盧賜絲毫沒有深夜打攪人的罪惡，一個個問題問的理直氣壯。
周競原本存了讓兩人有偷情的即視的心思，可又怕沉清荷忍不住喊出聲，他一點都不想讓人聽見沉清荷在上發出的聲音。
這下他沒了好脾氣。
「表姐不回周公館，你已經打擾到我們休息了。」
周競話説的婉轉，但盧賜在這些事情上無師自通，周競只一句打擾到休息了，盧賜便懂了。
「對不住，哥們，我真不知道，明兒你別罰我，再見了您嘞。」
第三十四章：願望H
盧賜掛電話前，周競在沉清荷裏摩擦着，動作緩慢，卻極具望。
他像是想起些什麼一樣對着聽筒説：「她應該在城西的屋子裏。」
這其實是周競的猜測，周沐在滬城只有他一個親戚，按照周沐節儉的格自然不會去住什麼好旅館，估摸着只是在她自家房子裏住，所以才這麼説的。
那邊聽了消息忙説謝，又説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周少帥好好珍惜時光，語氣要多
就有多，氣得周競話都不想再多説一句。
盧賜掛了電話後，周競沒有直接放下聽筒，而是當作兩人還在通話時的模樣。
沉清荷見電話未掛，雖然難捱，可她不敢輕易出聲，只好捂着自己覺得嘴又收縮着自己的下身。
器在她身體裏穿梭的覺實在是太過清晰，她的眼前就好像出現了兩人下身合的畫面，紫紅的器被她的花緊裹着，而囊袋沒有狠狠撞擊在她的户上，她的户在推他的囊袋，就像是受力的鞦韆一般悠閒。
她的眉頭微微地擰着，眼角卻出了淚水來。
周競以為她痛了，也不管自己手裏還握着聽筒，忙問：「很痛麼，我輕點兒？」
沉清荷慌忙搖頭，眼淚也因此加速滑落。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一下就掉眼淚，其實周競這次得不算特別深，甚至沒有進花心最深處，他的動作也不算最暴的一次，但她還是淚了。
這種淚的覺好像也並不是因為動，她只是自然而然地落淚了，有些像享受此刻的温情事。
周競掰開沉清荷捂着嘴的手，吻走了她的淚痕。
「怎麼不説話？」
沉清荷卻想，這人怎麼這樣？剛才還説不會和任何人討論他們的情事，現在就要她在盧賜面前出聲。
出於羞愧，沉清荷用嘴型説出了「電話」二字，周競這下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放下聽筒。
周競將電話拿遠，撐在她的耳邊説：「完了，盧賜好像聽到了。」
這句話也讓沉清荷的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的心也猛地下沉了一瞬，她想的是，完了，丟人死了。
被包裹的腫經瑟縮後情更
了，這莖帶動着周競的情緒在她的身體裏進出，這一次的動作再也不是温柔的了，而是能將板撞得吱吱作響的暴。
「哈——」
沉清荷嬌出聲，可這聲音又戛然而止，最後被板搖晃聲和兩人的合聲替代。
如果説剛才沉清荷的眼淚是因為宵一刻的温情時刻，那這一次她的眼淚便是因為周競的暴了，也許還因為她的嬌聲被聽到了的委屈。
總之這一回她的眼淚的更多了。
周競每一次的頂撞都牽引着她的淚腺，她的眼睛裏淚花閃爍，她其實可以大聲哭出來的，可她只是緊咬着下，神情更為嬌弱了。
「乖乖。」
沉清荷不説話。
「盧賜早就掛電話了。」
沉清荷瞪大了眼睛。
所以她剛才的羞愧和緊張都是虛驚一場？
她像懲罰似的夾緊了周競的器，又在他的上咬了一口：「我討厭死你了。」
裏調油也不過如此。
周競把她的話當作是調情：「讓我再，乖乖，先別討厭我。」
沉清荷不肯放開自己的小。
「不要。」
周競抬起她白的股，一個巴掌拍在了她的股上，嬌的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剛才不願意放開的小一下子就卸下了所有警戒，紫紅的壯器又在那個道里開始穿梭了起來，他頂撞的每一下都要伴着一次巴掌。
沉清荷聽着這些聲音，心中升起的是一種名為羞
的情緒。
羞的是她又被
到了高，的是她這次的高更多的是因為周競給的巴掌。
她的聲音被撞得稀碎，每一聲呻都碎成了碎片。
「嗯——周，周競，哈。」
周競充耳不聞，撞得更狠了。
「輕，輕點。」
沉清荷的語氣是央求的，可她的腳趾卻是蜷縮的，就像她收縮的花一樣闡述着自己的望。
回應沉清荷的是他們下身的啪啪聲和合聲。
就在沉清荷以為周競要在她身體裏釋放出來的時候，他卻突然從她的身體裏離了出來，她的腿處被澆上了粘稠的白濁。
「乖乖，你剛才得好緊，是因為喜被打股，還是因為害怕自己的聲音被聽見？」周競的聲音極具有引力，他就像一個無盡的漩渦一般，拽着沉清荷下墜，引着沉清荷回答他的問題。
他看見她的房起伏了幾下，又聽見她説：「都有。」
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內心，這是沉清荷在這段關係裏學到的東西。
她覺到自己的身子被周競翻了個面，她的股直地對着周競的臉，澆在腿的黏順着沉清荷的大腿緩慢地往下滑着，她的股翹得很高，跪趴的動作從後面看去只會襯得沉清荷的更細了。
周競一巴掌打在了沉清荷的上，他這一下用得力要比剛才重一些，所以聲音聽起來要清脆有力不少。
「啊——」
「乖乖，再翹高點。」
「哪，哪裏翹高點？」
手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另一半翹上。
沉清荷又翹起了股。
她前得很低，下沉的已經碰到了被褥，絲綢的面料冰冰涼的，得她頭又疼又。
周競伸手出了自己的皮帶，沉清荷看着眼前拉直了皮帶的影子，心下不免害怕。皮帶很寬，且是牛皮製作的，若真打在自己的身上肯定會比周競的巴掌要疼許多，沉清荷不想自己的
體上傷痕累累，更不想受疼。
只是她以為的打沒有出現，那寬厚的皮帶被周競系在了她的上。
周競的大手着她的股，另一隻手的手指勾起了皮帶，她順着他的力被牽引着，兩人的動作看上去像極了她想逃，他捆住她，可卻不是這樣的。
他們是想要彼此靠近的。
明明今晚已經做過兩回了，但沉清荷心中還不夠足，她想，難道長大了一歲，也會隨之增長嗎？
書上可沒有這樣説過。
沉清荷自己着自己的，經歷兩場事的她聲音軟綿綿的，「哥哥，想要。」
周競的手覆在了她着的小手之上，他在沉清荷的背上，身下的灼熱也往她的身上頂，「想要什麼？」
她的回應來得又快又嬌：「打我，我，是我的生願望。」
周競帶動着她的雪律動，力道恰到好處，的每一下都能讓沉清荷出水來。
上着水的可人兒此刻悄悄地打開自己的口，默不作聲地用自己的股蹭着身上人的器，她不需多言，只用自己的行為便讓周競失去了理智。
頭上的快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上停不下來的疼痛和巴掌聲。
沉清荷只覺得這些巴掌雖然是打在她的股上的，但她的口好像也被打開了一般地
接着器的到來。
那發過兩次的器早就立在下，距離沉清荷的花上一次被進入沒過去多久，這一器又一次魯又強勁地進入了她。
周競頂撞在她的股上，另一隻手依然牽引着皮帶，沉清荷覺得不是周競在她，而是她在用她的股夾周競。
「哈，哥哥——喜，好喜你。」沉清荷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不，不是喜你。」
周競聽着她的那句「不是喜你」，撞得更用力了。
沉清荷又接話喊：「是，是好你。」
「我也你，乖乖，我的乖乖。」周競的動作隨之温柔了下來，「再許個生願望，剛才説的不作數。」
「為什麼？」
「你忘了我以前説過什麼了？我説我是野狗。」
沉清荷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什麼？」
「野狗要足主人所有的要求，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
「你怎麼……」
往常沉清荷話説到一半大多都是被周競到言語稀碎，這一次又被他的「野狗比喻」驚到了。
上一次他説自己是野狗的時候好像也是從後面她的時候？
這個人好像真的很喜從後面進入她時説些「野狗比喻」。
「乖乖，你親親我。」
沉清荷夾着他的分身，一時無法轉身親他。
「……你往下趴一點。」
周競聽話地匍匐在她的身上，掰過她的臉，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這張嘴含過他的器，也吻過他的嘴，現在這張小嘴就像無法合上一般雙張開，沉清荷的舌尖還了出來。
周競實在無法剋制住自己的瘋狂衝動，他在含住那張小嘴、她的舌頭的同時，下身衝刺在沉清荷的花心深處。
她不需要伸手摸也能覺得到周競頂得有多深，她的肚皮好像被頂出了一點，從後面的姿勢讓他們的事更容易達到巔峯了。
她被得連連想要張嘴尖叫，只是她的每一聲尖叫都在兩人的親吻中被下。
雙迭的親吻聲代替了她的
叫。
她的嘴快要被親得發麻了。
「我，我還沒許願。」
「好，你想許什麼願望？」
沉清荷沉默了一瞬，最後她説：「希望你我平安順遂，今後常相見。」
平安順遂，相見。
這也許是兩人聽過的最樸實無華的願望。
周競吻過她的背脊，而後在她的裏輕碾了一下。
他重複道：「好，願你我平安順遂，相見。」
第三十五章：姑父
生那晚他們綿到天微微亮起才停下，夏的天亮得要比冬早上許多，天邊微微變的時候，沉清荷才得以躺下入眠。
周競看着她身上的累累印記，再一次吻過了她的全身。
他吻過每一處的時候，心裏都在説，生快樂，清荷，年年歲歲，都願我們能如此美好。
不論是情，還是生活。
周競原本是想安排懷特醫生早些來給沉清荷看病的，可這幾天公館來了不速之客，看病的事情也就擱置了。
早些子周沐把自家地契房契給了周競，並代周競保管好，不要被她父親拿走，周競當時沒當回事，只覺得周沐有些小題大做了，他這個姑父能掀起什麼大風
？
沒想到這個姑父進不來周公館，就在市井散播謠言，説周競在合城時為了取得合作，拿車軋死了不少人，消息沒能傳出來是因為他動用權力施了。
市井的人大多聽風就是雨，傳來傳去，最後的版本變成了周競在合城看上了一美女，討要不成，家裏夫人又不同意，所以開車軋死了美女一家。
謠言傳到周公館的時候，周競和沉清荷情到濃時，內衣已經扒下，他的帶也已經解開了。
這回不是什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而是沒辦法「發」了。
他去合城是司機開的車，回來的時候才是他開的，一路暢通無阻，哪來的人被他軋？
沉清荷自己穿上了內衣，仔仔細細地扣上了釦子説：「你不去澄清一下麼？」
説周競用權力施她是信的，但她不信周競會軋死人，更不信周競會看上合城的美女。這並不是沉清荷自己有多自信，覺得自己比得過其他女人，而是她心裏清楚周競的人品。
她想，一生一世一雙人這話他是記得的，他也是不會違背的。
周競以為沉清荷是在説「看上合城美女」的事情，於是他環着沉清荷的，靠在她的肩膀上説：「我得先和你澄清，我沒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你誤會了。」沉清荷説，「我説的澄清是想問你要不要去澄清一下你沒有軋死人，畢竟這事情已經涉及到造謠與人命相關了，若是放置不管，怕是會被有心人利用，對你的仕途有礙。」
澄清自然是要澄清的，但若是周競直接澄清，眾人自然是不信的。
現在市井時間對周競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假想概念了，他們潛意識裏覺得周競是會用權力施的人，所以周競的自行澄清只會讓人覺得：周少帥是在發佈告施，他不希望人們討論他的事，若是繼續討論，怕是會被抓起來決。
「嗯，我會澄清的，但我怕你覺得我真去找過合城女子……」他話説得吐吐，一點都不像平時殺伐果決的周少帥。
「我相信你沒有找過任何人。」沉清荷轉過身，鼻尖相抵，「但他們不信，而且比起你被造謠有沒有找過其他女子這件事，我更在意你被污衊軋死人這件事。」
周競心裏很清楚這些謠言是他的姑父寧海全散出的，目的就是為了和他換他手裏的房契與地契。
周公館大門已經將寧海全擋在外面好幾天了。
今天是寧海全第一次踏入周公館。
還是以前的市儈賭徒。
周競看着寧海全的猥瑣的臉，心中冷笑。
他還不等寧海全坐下，立刻開門見山：「姑父在滬城到處散播謠言，是為了我手中的房契和地契吧？」
寧海全諂媚地笑道：「嘿，不愧是周少帥，一下子就懂了姑父的意思，沐兒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面，非要把地契放你這保管，我都説了拿去一把，之前的銀元不就都回來了嗎？女人就是麻煩，耽誤事兒！」
他的話説到最後已經開始罵罵咧咧了，絲毫沒有反思自己的賭徒心態和行為。
一直想要在賭桌上贏的人，最後輸的是最慘的。
寧海全就是這樣的人。
「姑父若是想要錢，我這可再給你兩千銀元，但是房契和地契我是不可能給的。」周競的語氣中透着不可置否的威嚴，「再説姑父的那些地契房契，也不知夠不夠換兩千銀元。」
他看過周沐給的東西，至少可換五萬銀元，但他斷定寧海全是不知道的。
寧海全若是知道，早就發瘋似的來搶了，還會在這諂媚地和他討要嗎？
「你這話就不對了，好侄兒，這東西是我的，我要回我的東西是理所應當的，再説了沐兒不懂事，你一個男的也這麼不懂事嗎？」寧海全瞬間不了，他雖不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錢，但兩千銀元都不夠他還債的，他才不肯同意，寧海全現在只想討價還價，最好能討價還價到五千銀元，這樣他還能再賭上幾把。
藏在屏風後的沉清荷在聽到寧海全貶低周沐時就想出聲了，可她忍住了，畢竟眼前的人什麼話都敢説，她還不夠了解寧海全，不知怎麼開口才能讓寧海全閉嘴。
她心中一定，緩步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寧海全看着沉清荷婀娜的身姿眼睛發直。
沉清荷坐在周競的旁邊，着脾氣説：「姑父原來喜越俎代庖麼？」
「什麼？」
「周競父母早逝，打小他便是自己過活的，懂事得不行，姑父現在又説他不懂事，是想替我逝去的公公婆婆教訓他麼？」沉清荷平時不嚴肅説話，這一回她是真的生氣了，這寧海全明明跟個無賴似的討要錢財物件，卻絲毫沒有無賴的自覺，討要時還要對方一頭，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其實只是自以為是。
寧海全被沉清荷的一番話氣到手腳發抖，他甚至指着沉清荷的鼻子開罵：「你哪來的黃丫頭？當了周夫人了不起？也不知被周競過多少次了吧？不然你怎麼敢這麼跟長輩説話？」
「砰！」
是人被踹飛的聲音。
「寧海全你不要欺人太甚！」周競一把拽起寧海全的衣領，怒吼道，「我願意給你兩千銀元是你的福氣，你不恩戴德還在我面前侮辱我的子？你又是什麼東西？」
「你不是説我軋死了人，還動用權力施了麼？我今就讓你的這些謠言成了真！」
「來人！把他扔在大街上，用我的車子碾他，再喊人來看，不準把消息散出去半分！」
周競原本是想和寧海全好好説話的，可在寧海全開口的一瞬間他就有些後悔了，更何況他後面越説越起勁，還那般侮辱沉清荷，周競恨不得一崩了他。
且惡人自有惡人磨。
講道理的法子在寧海全的身上是不適用的。
他本就是市井傳言中的惡人，今就把惡人的名頭給做實了。
第三十六章：伶牙
「周競！」
周競順着聲音回頭看向沉清荷，以為她是想阻止他的暴戾行為。
「清荷，你難道想阻止我嗎？」
沉清荷搖了搖頭，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説道：「他污衊你，又折辱我，定是要受到些懲罰的，只是我希望他能先澄清了之前的謠言，再向我道歉。」
末了，她又補了一句：「還得讓姑父永遠別去找沐表姐麻煩。」
沉清荷心思細膩，幾乎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慮到了。
周競點了點頭。
兩人的動作在寧海全的眼裏看來就是耳鬢廝磨的模樣，活像是在他面前秀着恩。
寧海全子還沒離世的時候就拒他於千里之外，他是知道原因的，還不是覺得他贏不回那些錢？他説了多少次了？再來幾局，他肯定能贏回來，結果沒有一人相信，後來家裏的人也不願意與他親近了，夫間的恩畫面他許久沒有受到了，所以兩人「恩」的模樣立刻刺到了寧海全，惹得他污言穢語罵一氣。
他罵的每一句都是市井間最俗、最上不得枱面的話，男人翻來覆去罵的都是些「婊子」、「
婦」之類的詞彙，這些話放在許多人身上都是受不了的，周競在聽到他罵出第一句的時候就想把寧海全給殺了，只是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冷靜，他才沒動手。
沉清荷的臉一點都沒變。
對號入座這種事情她是不幹的。
「姑父罵累了麼？」沉清荷的語氣波瀾不驚的，似乎剛才被罵的人並非是她。
寧海全再罵道：「不知廉的女人。」
沉清荷呷了口茶，頗有些將帥風範地問：「我哪不知廉了呢，姑父？」
寧海全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沉清荷又接着説：「是我和我丈夫太恩了，所以我不知廉，還是因為我不尊重你，説你越俎代庖呢？」
沉清荷自然是知道她説的這些事情和禮義廉沒有半點關係，她説這些話只是單純地想要噁心一下寧海全罷了。
不知廉這詞，她自己可以説她，但是若從他人的嘴裏説出來，她便要堵住他們的嘴。
眼前的人是周競的姑父，早年間念過些書，知道什麼該説，也知道什麼不該説。
「不知廉」一詞在他看來也許只是不痛不的，可沉清荷作為一個女，她深知千百年來女被所謂的「廉心」所困住，今是她聽見個詞，她念過書，思想足夠開闊，可以對「不知廉」一次視無睹，可今天若是別的女子聽到這詞，就不一定有她這般豁達了。
「姑父要用不知廉來罵我的話，這句話倒不如送還給您。」沉清荷説，「你想拿地契去賭博，沐表姐不肯，於是將地契送給了我們，沒想到您竟然追到了滬城來，還四處散播謠言，我竟不知周家親戚裏還有人賊喊捉賊的。比起我的廉心，姑父您才是那個不知廉的人吧。」
寧海全沒想到沉清荷這麼的伶牙俐齒。
他在之前聽説這丫頭是個病秧子，活不了幾年的，所以剛才才故意説那些話氣她，最好能將她氣死，這樣他還能分到些周家的家產。
「我拿回我自己的東西，這是天經地義的，你休要在這胡攪蠻了。」
他話説的正氣凌然，沉清荷差點就以為他是話本中所謂的武林正派了。
「姑父不會是耳背吧？」沉清荷煞有其事地捂住了嘴，驚訝道，「我剛才沒有説麼？沐表姐已經將房契和地契送給了我，既然已經送到了我的手裏，這東西怎麼會是你的呢？」
寧海全想張口説上面的名字是他的，就連登記處寫的也是他的名字，只是他還沒開口，話又被沉清荷截走了。
「忘了告訴您了，地契和房契前段時間已經改為我的名字了，姑父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契約給你們看，只是姑父可千萬要記得還回來啊。」
「你這是……這是……」寧海全被氣得話都説不完整了。
「我這是什麼？」
「媽的，怎麼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我要報官！我要找警察！」
寧海全口不擇言，儼然已經忘了這是在哪裏。
沉清荷這時挽起了周競的胳膊，微微揚起了她的下巴：「你要報警？老公，你幫幫他吧，他要報警誒。」
周競安似的拍了拍沉清荷挽住他的手：「別怕，我剛好認識些警官，姑父如果需要的話，我馬上聯繫他們。」
其實沉清荷剛才怪氣的時候，周競就已經忍不住了，只不過他這一次是忍不住想笑。
他知道沉清荷嘴巴厲害，但沒想到她不説髒話也能將人氣到。
「姑父，您還需要報警麼？」
沉清荷不信寧海全會去報警。
一個賭徒，有的不過是一時的衝動，狗被
急了會跳牆，可寧海全顯然不是，他既想要錢，又不想丟了自己的臉面，不然散播謠言的時候他就不會喬裝打扮一番了。
求財不成，寧海全總是要求些別的東西的。
「錢不給我，那總得告訴我女兒在哪吧？」他又將矛頭對準了周沐，「她是我的女兒，一聲不吭地跑了出去，這不合適吧？」
周競聞言在心裏嗤笑了一聲。
有的人在錢財上不了血，就想在自己的女兒身上血，果真是上不了枱面的東西。
沉清荷料準了他想要去找周沐，心裏早就有了對策。
「我們怎會知道沐表姐在哪？沐表姐只是將東西過給了我們，然後便走了，可能回去找你了吧？」
「你放！」
他一路南下可沒有遇到過周沐！
「姑父怎麼又氣急敗壞了？」沉清荷笑着説，「姑父是南下的路上沒見到沐表姐嗎？那姑父怎麼還不緊張一下？萬一沐表姐在路上出事了怎麼辦？若是出事了，以後可就沒人給你養老送終了。」
沉清荷故意加重了「養老送終」叁個字，語氣裏的譏誚之意得明顯，寧海全聽着她譏諷的語氣氣得差點不上氣。
寧海全明知道沉清荷是在氣他的，可他就是説不出一句話來反駁她，他甚至不敢説沉清荷是在咒周沐死，因為他心裏的確有過「如果周沐死了，他就可以變賣家產」的想法。
可以説，這個世界上，他是唯一想要周沐死的人。
前廳裏寂靜無聲，寧海全想扭頭就走，可拉不下臉。
開什麼玩笑？
他可是上門要錢的，現在想要放棄了是不是太丟人了點？
可當他抬頭看向面前的女人，她看起來相貌清純，聲音綿軟，可她説的每一句話都戳在了他的脊樑骨上，讓他恨得牙。
寧海全一開始以為周競會給他錢打發他，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沉清荷，現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終還是沉清荷打破了僵局。
「我看姑父臉如此為難，大概是路費用完了，我這有些散錢，可以供姑父回家，只是沐表姐的消息我是真不知道了，若是姑父有本事的話，大可以去找一找沐表姐的。」
話説到這，她也是斷定寧海全找不到周沐的了。
寧海全咬了咬牙：「把錢拿來。」
沉清荷將手中的一沓銀票放在寧海全的手上，她的手卻沒松：「只是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説。」
「既然姑父拿了我的錢，那為我辦點事也是應該的吧？」沉清荷故作傲慢，「姑父到處造謠，害得周競現在名聲愈發得差了，姑父總該出去澄清一下不是？」
寧海全惡狠狠道：「行……」
沉清荷補充：「姑父記得要説是你傳的謠言，可不要説些別的身份搪過去了，滬城就這麼大點地兒，消息總歸是傳得快的。」
她本意只是想讓寧海全澄清坊間傳言都是謠言，可又覺得不夠憤，造謠者就該用自己的大名將自己的惡行公之於眾。
寧海全想先搶過銀票再談談，可沉清荷一直拽着銀票不放，他又怕銀票被撕破了，不敢再使勁了。
「知道了。」
沉清荷這才放手：「這裏的銀票一共叁千兩，姑父就算是一路遊山玩水回去也綽綽有餘了，只可惜姑父的房子要歸我了，真是不好意思。」
氣死人不償命大概説的就是沉清荷。
在別人傷口上撒鹽這種事情，她原本是不做的，可面前的這個人沒有半點好心，全是壞心眼，在這種人的傷口上撒鹽也並無不妥。
寧海全憤懣離去，心裏思襯着該怎麼澄清才可以讓自己的面子少丟一點。
沉清荷見寧海全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裏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跌進了周競的懷裏，全然沒了剛才的氣勢。
「嚇死我了。」
她心有餘悸道。
「剛才不是説得很好麼，怕什麼？」周競覺得懷裏的人煞是可，明明平時膽小到連他大聲説話都會被嚇到，面對這樣的惡人還直板面對面硬剛，方才他都替她捏了把汗想要出手，只是他收到了沉清荷的信號才沒出聲。
沉清荷抱住周競：「我就是狐假虎威。」
「你是虎，我是狐，剛才如果是我和他説，我早就把他拖下去打一頓了。」周競了沉清荷捲起的頭髮，整齊的髮型瞬間了，沉清荷也不介意，可能是因為她沒發現，不然早就鬧着讓周競給她重新梳頭了。
周競想起剛才沉清荷説的話，突然問道：「不過你什麼時候去跟周沐辦的手續？」
「沒有辦呀，我騙他的，他這種人才不敢去求證些什麼東西。」
「你這麼確定？」
「我家是開銀行的，什麼樣的賭徒都見過，姑父這種是最普遍的賭徒，自私又膽小，心中只想着自己，腦子轉不過彎來，想不到要去求證的。」沉清荷接着説，「沐表姐那邊，你多找些人護着吧，我還是有些擔心。」
周競「哼」了一聲，沉清荷分不清這一聲「哼」裏的情緒是什麼。
「她那有人守着，不用擔心。」
周沐有什麼好擔心的？盧賜一天到晚就知道着周沐，好幾天沒來校場了，下屬都問盧賜去哪了。
他就不信，寧海全還能越過盧賜找到周沐不成？
如果真能找到，那盧賜也不用幹了，回他老家種番薯得了。
第三十七章：七夕H（邊接電話邊口）
沉清荷生過去沒幾天就是七夕，滬城早就張燈結綵，有了過節的氣息，明明不是節，卻熱鬧如斯。
往年的七夕她都在家裏養病，出門可能遇到的危險太多了，放在以前，沉震南是不會讓她出門的。
只是今時不同往，她成親了，沉震南管不到她了，她若是想出門，喊上週競一同出去便是。
原本沉清荷是喊了周競於七夕當去劇院看上一齣戲的，沉清荷剛打扮妥帖去到書房找周競，她沒看到周競的人，卻接到了韓漣漪的電話。
「清荷，你七夕還是跟往常一樣過麼？」韓漣漪的聲音像是哭啞了一般，一點都沒有以往的明媚了，她也沒有等上沉清荷張口回答，她又接着説，「我想和陸載辛離婚。」
韓漣漪的這句話也讓沉清荷忘記回答她今晚和周競有約的事情，她趕緊問道：「怎麼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麼？」
她一直有聽説陸韓二人平時就小吵小鬧，叁天兩頭搞個分居，所以上一次韓漣漪説陸載辛要把她鎖家裏的時候，沉清荷只以為他們是小吵小鬧。
雖説如此，可兩人的情依然濃厚，倒是從沒説過要離婚這事。
這次竟然是韓漣漪先説她要和陸載辛離婚，這讓沉清荷緊張了起來。
她心裏清楚韓漣漪刀子嘴豆腐心，不會輕易離婚的。
電話那頭泣着説：「他要娶個二姨太！」
沉清荷原本是站着的，一聽她這話，立刻坐了下來，想要和韓漣漪好好説道説道。
現在這個年代娶二姨太的人可以説是幾乎沒有了，除非子去世或者是離婚，否則去過審批也不好過。
沉清荷沒有與陸載辛有過直接接觸，但常常聽人聊起過他，大多數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沉默寡言之類的，倒是沒有人説他花心的。
沉清荷坐在椅子上，雙腿併攏，一雙長腿斜擺在椅間。
「是因為情變淡了，所以他才想娶個二姨太麼？」
沉清荷問到。
她並不是在給陸載辛開，為他要娶二姨太找藉口，而是這事情來得突然又奇怪，所以便想細緻地問一問。
那邊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今回陸家拿書的時候就聽見下人説什麼陸家要娶個二姨太，還説我脾氣又不好，也不肯呆家裏照顧陸載辛，估計沒什麼好子過了。」
韓漣漪的脾氣算不上好，但也絕不算差。
下人説她脾氣不好大概是因為見慣了其他豪門太太在家料理家事，鮮少見到跟韓漣漪似的去國文堂尋了份教師工作，在學堂待著，也不常回家。
沉清荷這下只覺得人的認知有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可悲情緒。
她剛想開口説些什麼來回應韓漣漪的話，就覺到自己的連衣裙被
起，身下窸窸窣窣的，偶有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大腿處。
她被嚇了一跳，尖叫出聲地想要站起來，一雙大腿卻被悉的糲摁住。
是周競。
「怎麼了，清荷？」
韓漣漪聽到沉清荷的尖叫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連忙問到。
「沒有……剛看到一隻老鼠躥過去了。」沉清荷乾巴巴地回答，隨後又捂住了聽筒，裝作兇狠的樣子輕罵周競，「你幹嘛蹲在下面？！」
跪在桌子底下的周競不説話，那張沒有出聲的嘴覆在了沉清荷沒有遮擋的大腿上，他伸出舌頭，糙的舌面過被吻過的地方，惹得沉清荷覺到一陣酥麻，下身也微微緊縮了一下。
周競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那兩條原本併攏的雙腿也被他打開，書房內放了冰塊，股股涼風鑽在她的雙腿之間，宛如風拂面，清如意。
七月的天實在是熱，沉清荷今沒穿絲襪，過膝連衣裙下只穿了條蕾絲底。
被掀起的素連衣裙堆在她的間，她的黑白相間蕾絲底牢牢地貼在她的下身上，包裹着户的那塊布料顏有些深，看起來是水漬染的。
周競隔着蕾絲親吻她的户，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情地磨礪在蚌處，儘管兩人隔着一道薄薄的阻礙，可他還是能準地找到那個入口，並在入口外沿讓她醉生夢死。
她險些忘了自己還在接電話。
電話那頭還在喋喋不休：「清荷，他如果娶個二姨太，我和他離婚的話，我爹會不會罵我？」
韓漣漪又像是不需要沉清荷的回答那般自言自語：「罵就罵吧，我可受不得這委屈，當時還騙我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假的。清荷，周競有沒有和你説過這種話？你可千萬別信，他肯定是騙你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韓漣漪説到最後竟然有些替沉清荷謀不平的意思了。
韓漣漪的聲線有些尖，加上她義憤填膺的語氣，在聽筒裏的聲音更大了，沉清荷覺得就算是在書房門口，她也能聽到電話裏説了些什麼，更別提耳力國人的周競了。
果不其然，周競在聽到韓漣漪説他是騙她的時候，隔着蕾絲了一口沉清荷的下身，這一直接讓沉清荷頭皮緊燥，她甚至覺得他已經出水了。
今天的蕾絲底本就要比她平裏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設計也讓這件底只能包住她的一半股。這種程度的底在周競看來只需要輕輕一便能下。
事實也是如此。
周競咬在底邊上將這件蕾絲底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中還咬了一口沉清荷的側。
算不上痛，但絕對是能讓沉清荷輕叫出聲的。
「嘶——他，他沒和我説過這些話。」沉清荷下意識地開始扯謊。
而前些天與她耳鬢廝磨的男人聽了這話，心中似有不悦一般，輕輕地掐了一把正在打電話的女人。
動作情意味悉，像極了調情時的懲罰。
女人的下身被一處忽如其來的潤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户處，如電竄過全身的覺席捲而來。
花和口腔的是潤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邊先分泌出了體，花和津攪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着混合體，咬着軟的户，不算儒雅的動作搭上他的西裝革履，一個本不符合男人格的詞在她腦海裏呈現。
衣冠禽獸。
「他竟然連這話都不願意騙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會要和我一樣離婚了吧？那咱們以後相依為命吧，我們倆姐妹會不會太慘了點？」
離婚定是不可能的。
韓漣漪口中「不願説好聽話騙人的」周競此刻正跪在沉清荷的下面伺候。
周競是最近才發現他不需要入，只需要咬她蚌間珍珠就可以讓沉清荷達到高的。
他就像發現新奇玩意一般高興。
方才摩擦户的舌頭這下正在沉清荷的珍珠上打着圈，這動作頻率極高，打得每一圈都讓沉清荷有種仙死的衝動。
「嗯……應，應該是不會離的……」沉清荷咬着牙，細碎的語句在她嘴間碾出，「嗯……陸載辛他，他本人説過要娶二姨太麼？」
韓漣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沒有，就是下人這麼説，我才來找你訴苦的。」
接着她又説：「對哦，我應該直接去問他啊！謝謝你，清荷！」
沉清荷不知謝從何來，最後收到的是忙音聲。
「周，周競……」
她已經被褻玩得想要發瘋了。
「我沒説過一生一世一雙人麼？」周競依然是跪在她的間，只是聲音啞，有很明顯的低落情緒。
沉清荷低着頭，臉上攀上了一層緋紅：「記不清了。」
記不清情話的沉清荷被周競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間在了周競的身上。
「那我再説一遍。」
「説什麼？」
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其實他不用説，她也知道，這個承諾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麼？」
周競的大手蓋在光潔的户上，另一隻手握住沉清荷的細，眼波粼粼：「以後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説一輩子都想你，可又覺得這話聽起來不夠正經，太過低俗，不夠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輾轉過後才換成了行房。
這一下他覺得足夠尊重了，可他又怕表達不出自己的望和喜，還是説了一句：「現在就想。」
第三十八章：桌下H（女上+股+嗦）
他説完這話後，上來的是綿軟的梔子香，還有獨屬於沉清荷的甜絲絲的氣味。
這親吻不是淺嘗輒止，而是如綿綿雨，又綿又長。
她聽不見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厲害，可她能聽見兩人衣服之間沙沙的摩擦聲，也能聽見換唾的水聲。
這些聲音都很常見，但大多都是周競主動後來的，由她主動來的聲音次數並不多。
周競整齊的衣服被沉清荷了，她剛做了丹蔻的手鑽進了他的衣服裏，學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動作，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幹嘛呢？」
吻到最後是周競先離了。
他隔着衣服按着沉清荷不老實的手，又用自己的大腿夾住了她的大腿。
「想親你。」
沉清荷的聲音還帶着潤的氣息，就像還醉在剛才的深吻裏一樣。
周競使勁兒扯開了自己的衣服，紐扣撒了一地，塗着丹蔻的指甲這會兒正摸在他的肌上。
他啞笑：「你親哪呢？」
「親這。」
她啄了一下他上揚的嘴角。
周競又説：「你的手好像親的不是這啊。」
沉清荷抓了一下他柔軟的肌，又啄了一下他的鎖骨。
被親吻的人卻説：「也不是這。」
身上的人不急不躁，潤的嗓音有些空靈地問道：「你剛才説的不是這樣的。」
她最終吻在了那塊柔軟的肌上。
周競大力地捏着沉清荷光的，白淨的在他的指間溢出，手掌捏的每一處都能看見分明的緋紅。
「你股好軟，乖乖。」
「你又不是第一次摸。」
周競抵死不認：「我是第一次摸啊。」
沉清荷張嘴咬了一口他的鎖骨，用自以為惡狠狠的語氣説道：「你怎麼又騙人。」
那雙捏的手倏地停了下來，上熾熱又糙的觸卻沒離開，沉清荷撐起上半個身子，下緊貼着周競的身體。
她的嘴裏又擠出來一句話：「周競真是個大騙子。」
被罵做騙子的人充耳不聞，而説他是騙子的人是覺到自己的部忽然被掰開了，前者正掰着她的股，涼風就這樣竄在她的股之間，涼颼颼的。
「你幹嘛！」她啞聲叫道，然後她又像是想起了一些經歷，害怕似的提醒道，「別從後面進……」
被提醒的人聽話地鬆了力道，涼風也不鑽了。
周競抓住沉清荷的渾圓着，隔着衣服的給沉清荷帶來的是另一種快，略微糙的摩擦磨得她的頭髮硬，有一種痛的覺。
她被得想要哭出來了。
「你剛才説我是騙子？」周競問到。
酥的快讓沉清荷忽視了周競到底問了些什麼，她只顧着胡地「嗯嗯」，就連她自己也分不清這個時候的回應應的到底是周競的問題，還是情到深處的快。
騙子説道：「可我是言出必行的騙子，從前應是和你説過的。」
他當然言出必行。
沉清荷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現在要這麼説。
結果不需多時她就懂了。
他履行的是幾十分鐘前那句「現在就想」。
周競的帶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她也不清楚，可能是早就解開了，就等她坐上去，也可能是她被得意情之時自己解的。
總之各種原因已經不重要了。
帶
錮住的被釋放了出來，那悉的紫紅的壯器直地進了沉清荷的窄裏。
「噗呲——」
她竟不知自己的巢裏已經翻湧如此了。
「哈……啊，痛……」
她的小不算被擴張過，儘管兩人已經合過無數次了，但她的也很難被直接入。
這一次周競可以直接進去是因為裏面足夠，她的水夠多，可儘管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喊疼。
「那你鬆開點？」周競往上頂了一下，頭頂在了她的深處，「乖乖，你咬得太緊了，真的疼嗎？疼了怎麼還不鬆開？」
疼嗎？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腦子就像突然鑽進了什麼東西一樣，讓她下意識地喊出了「疼」。
可在她喊的時候，她是不痛苦的，相反，她很快樂，她甚至能覺到自己裏有水在，她的緊咬着那器不放。
沉清荷一手撐在周競的臉側，一手按在他的肌上，身上香汗淋漓。
周競前年在盧賜家裏看到過他養的狗配的場景，盧賜養的狗品種是泰迪，配時股一直往前頂送，本停不下來。
他現在就有些像那隻泰迪一樣，部不斷地往上頂，間的器不斷地在沉清荷的窄裏頂撞，本沒有停下的趨勢。
如果説周競和泰迪的區別，那大概是公泰迪當時是在雌泰迪上方發情的，周競現在是在下面頂撞送的。
沉清荷不敢直身子，也不敢抬頭，這桌子不算高，如果她直身子，大概會撞到腦袋。
所以她現在只敢傾斜着身子，緊咬着下，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撞上了桌子。
「乖乖，我想吃你的。」
沉清荷不知道他問的是還是水。
「啊——哈，哪個？」
身下的頂撞讓她的聲音越來越顫。
發情似的男人解開了她側的叁顆釦子，他急不可耐地扯開那層布料，卻發現布料裏面還有層蕾絲內衣。
「今天怎麼多穿了一件？」
還要多一件，真麻煩。
「本來……本來是要，要出門的。」
所以才穿了全套。
平時在家時兩人為了方便，彼此都不穿裏衣。
周競將那件淺蕾絲內衣往上推起，那兩顆圓球立刻跳了出來。
圓球上的凸起已經發硬了，這樣的發硬在周競看來是渴望的訊號。
只是沉清荷低得還不夠，他吃不到自己奢望的。
他的喉結滾了滾，説道：「乖乖，下來點。」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聲音有多嘶啞。
沉清荷往下低了點，可他下面頂得太厲害了，她不住地仰起了身子，出暢的線條。
「慢……慢點，我，我才能下來……」
聲音被頂得七零八落，沉清荷的意識卻還是清醒的。
她是不想承認，但還是想説，她喜周競吃她的。
沉清荷再一次低下身子，下身的頂撞不僅讓她的聲音發顫，更讓她的雪被撞得波濤滾滾。
周競弓起身子，一口含下小半隻雪，細細地品嚐，他用舌頭撥發硬了的頭，也用自己的口腔着雪，儘自己的一切讓兩人都能得到極致的享受。
屋內的水聲、聲、頂撞聲相應和，情四起。
他們的兩張嘴互相附，誰都不捨得離開對方。
她不再是幾月前被吃下都會紅了臉的乖乖了，她現在紅的是身子，才不是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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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過了！泰迪19世紀40年代引進的！
第三十九章：玫瑰微H（車頂蓋Play+香膏Play）
七夕的戲到底是沒看上，周競過一次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歌劇買的晚上七點的場次，八點正好是戲劇高時分，這會兒就算趕去也只能看到演員謝幕了。
今夜星光閃爍，月光算不上明朗。
從書房推開窗就是一汪池水，池面月光粼粼，像無數星辰落在了水面上。
沉清荷以前覺得月光好冷，連帶着星光也是冷的。
她現在倚在周競的懷裏，看着閃爍的點點星光，心裏卻是暖和無比。
「想去看星星。」
沉清荷往周競的懷裏縮了一下，這樣的行為在周競看來，頗有撒嬌蹭一蹭的意味在裏面。
兩人結婚的時間也只有幾個月，但他心中油然升起的是一種老夫老的覺。
他很享受沉清荷這些下意識的小動作。
周競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才八點一刻，他知道城南的風名山是觀星的好去處。
「好。」
周競的手從她順滑的頭髮上自上而下撫過，他有時覺得沉清荷的頭髮很像綢緞，烏黑得發亮，可又不見一處結節。
沉清荷回首仰吻着周競的下巴：「去哪看？」
她沒去過外面看星星，自然是不知道哪的星星好看的。
「風名山，聽人説那是觀星的好去處。」
周競還想説些和觀星有關的東西，然而沉清荷缺停下了親吻：「你怎麼知道那是觀星好去處？」
難道你去過嗎？
「盧賜説的。」周競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了，「怎麼了？」
沉清荷咬了一下週競的下巴，然後説到：「盧賜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就喜找些有趣的地方和好吃的東西，周沐……」他想説周沐估計能被他哄得忘了所有不開心，可又覺得周沐和盧賜的事情和他們有什麼關係，索夾斷了這話。
沉清荷耳朵靈，一下就聽到了周沐的名字：「沐表姐怎麼了？我上次不是説讓你多找些人護着沐表姐麼？你找了麼？」
「不用我找，盧賜會護着的。」
沉清荷在其他事情上聰穎異常，可在情這件事情上卻顯得有些呆滯了，周競話已經説到這，她卻沒能聽懂話裏含義。
「盧賜人這麼好麼？你下次可得好好謝謝他。」
周競捧起沉清荷的臉説道：「乖乖，你好傻。」
「……你這時候喊什麼乖乖，我怎麼就傻了？」
可能是這一聲「乖乖」來得太突然，沉清荷的臉上微微透着些紅，她覺得自己的臉頰燙了不少。
「你不會沒看出來盧賜傾慕周沐吧？」
沉清荷對盧賜的印象算不上好，加上和盧賜接觸下來，她覺得盧賜有些像紈絝子弟，看起來並不像是會認真對待情的人，她總是希望周沐可以遇到一個一心一意對她的人的。
如果盧賜不能的話，那她大概會很難過吧？
「盧賜看起來……」她找不出個詞，她現在能找出來的詞都是些貶義詞，盧賜畢竟是周競的朋友，她當着周競的面説這些詞屬實是不太好。
周競看她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她心裏對盧賜的印象是怎樣的了。
「看起來不像個好人？」周競笑着問，她無意間點點頭。
「那臭小子也就是看起來不像個好人，他都喜了十年了。」
十年這個年限太長，以至於出現在盧賜這個人身上的時候，沉清荷都難以置信。
盧賜竟然暗戀了周沐十年？
沉清荷被驚得微微張着嘴：「沐表姐肯定不知道吧？」
周沐如果知道的話，還會接受盧賜對她的好嗎？
周競答道：「以前不知道，現在可能知道了吧。」
如果這麼久了盧賜還在暗戀，那他可太沒膽量了。
風名山距離周公館也不過一刻鐘的車程，兩人隨便收拾了一下便驅車前往山頂觀星了。
山頂的温度比起周公館的要冷上不少，沉清荷披了件淺披風卻還是抵不住山風刺骨。
「很冷？」周競邊問邊下自己的外套往沉清荷的肩頭蓋，視線下移的時候他才發現沉清荷連絲襪都沒穿，一雙牛皮高跟鞋裹着她赤的雙腳，這鞋看起來是新鞋，有些勒腳，看得周競好不心疼。
沉清荷打了個嚏，嘴硬道：「有一點。」
她這樣説着，雙臂卻環在了周競的上，剛給她披上的外套掉在了地上，沾了塵埃。
「不是看星星嗎？縮我懷裏還怎麼看星星？」周競任由沉清荷在他的懷裏磨蹭撒嬌，心裏是無限足的，他在沉清荷的頸側猛地了一口，頗有些知足，「你擦新香膏了？」
有點像新婚夜的玫瑰味。
她今天背了個小包，包裏剛好放了她的新香膏。
荔枝玫瑰味的，聽説是舶來品，味道也的確好聞。
沉清荷從包裏拿出那一小盒香膏，又往自己的耳後擦了一點：「嗯，前幾天買的，好聞嗎？」
周競的回答不是「好聞」，也不是「一般」，而是獨屬於他的龍涎香的迫忽然降臨，驀地，她只覺得有一瞬間是天旋地轉的，而她的背忽然抵上了車頂蓋，她的心也提了起來，背部有所依靠的安全讓沉清荷懸起的心有了停留。
她手指上還殘留着沒抹乾淨的香膏，周競卻在此刻含住了她的手指，味道有辣又苦，難吃極了，只是他一副甘之如飴、細細品味的模樣讓沉清荷有一瞬覺得他吃的不是香膏，而是她身上的某個私密處。
比如頭。
想到這，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周競帶壞了。
他只是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想到的類比卻是周競含她頭。
可是，她心裏又想，可是周競如果不吃得那麼情，她才不會想多。
那盒香膏掉在了車頂蓋上，盒子敞開，白的膏體上還有沉清荷的指紋，周競挖了塊香膏抹在了沉清荷的臉頰上，他挖得太多了，玫瑰香味瞬間撲鼻而來，沉清荷被燻得口發悶。
她提醒道：「你挖太多了。」
周競撇走了一半的香膏，又留了一半在她的臉上。
「多嗎？」周競抬起她雪白的大腿，玫瑰香膏被抹在了大腿中央，滑的香膏和醉人的香氣是望最好的掩蓋，「你下面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
她的確不知。
她沒有吃自己下面的癖好，從來都是他喜吃，那地方究竟是什麼味道的，她只能從他的嘴裏聽説。
書上説是微微發鹹的味道，他卻説是甜的。
書會撒謊麼？
還是他在撒謊？
「一定是玫瑰味的。」他肯定地説道。
隨之而來的是裙襬被掀起的風聲，夜風親吻肌膚的水聲。
「你怎麼又沒穿內。」是欣喜的語氣，而不是責怪。
伶俐如她，瞬間回道：「你不就是喜這樣麼……」
「嗯，我喜。」
他沒説完後半句，喜後面跟的是詞語也好，句子也罷，在這一刻都顯得不重要了。
「我剛才説，你下面是玫瑰味的，對麼？」
沉清荷點了點頭。
夜風微涼，她在這個夏夜裏聞到了水的味道。
她的下身被一滑進入，這一滑不是他的舌頭，而是他裹厚重香膏的手指。
他門路地入，細細地研磨着她的壁，沉清荷微微息着，她寧願自己被周競在車頂蓋上猛，也不願意被他如此細膩温柔地。
這樣漫長的對於沉清荷來説，快樂又痛苦。
她的水泛泛，水聲夾着夜風聲黏膩異常，她的耳畔就像是有着無數氣泡裂開一般，呲——呲——啵——
快是和周競多加的那手指一起來的。
他進了兩。
她也明白了她痛苦的是什麼。
原來是那手指不夠足她了。
痛苦終於消失，她現在心裏全是幸福與喜悦了。
「舒服麼？」周競的手指在她的花裏肆意進出，玫瑰香膏早就被花裏的水融了個乾淨。
「嗯，嗯……」她嬌出聲，就像玫瑰花瓣上的珠，彷彿一碰就掉。
她今天穿了件較為寬鬆的連衣裙，外面披着披風，夜又深，所以就算她沒穿內衣，也是看不出來的。
只是此刻她仰躺在車頂蓋上，被入的快讓她頭髮硬，她輕薄的衣服擋不住她的凸起。
周競隔着衣服着她前凸起的頭，聲和聲此起彼伏，聽得沉清荷心神漾，快意迭起，就連她的喉嚨間也開始嗚咽了起來。
心上人在身下嬌柔婀娜，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抗得住這樣的
惑。
更何況是血氣方剛，開了葷就沒停下過的周少帥。
漉漉的窄散發着濃郁的玫瑰香氣，這裏的水被周競全部捲走，他又又，聲音蓋過了她心跳的聲音。
他的口活又厲害了不少。
舌頭是填不甬道的，可沉清荷還是覺到了無限的足。
他的舌頭就像戰無不勝的軍團，過的每一處都讓沉清荷為之瘋狂，併為之繳械。
水是她的城河，如今已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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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檢查H（野戰+產）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又發燙，誰也分不清她是因為涼風而顫還是因為埋頭苦幹的人而緊張顫抖。
是緊張嗎？
她還以為自己和周競經歷過這麼多次事了，她不會再有緊張的情緒的。
結果她依然還有。
吃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還着她硬的頭。
「你看，我説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
只看周競説這句話時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樣，絲毫看不出他已經二十八歲了。
他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蓋過了他的龍涎香氣息。
他是真的沒騙人。
的確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麼味道的？」沉清荷摩挲着他稜角分明的下頜角，忍不住問道。
周競狡黠一笑：「你嚐嚐？」
她沒問要怎麼嘗，因為兩人都心照不宣地給出了回答。
舌綿，是她先伸出舌頭試探，最後卻捲進了玫瑰與龍涎香的漩渦當中沉淪。
周競邊吻邊將她帶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競提在側，高跟鞋的鞋跟隔着布料緩緩挑動着周競的望。
周競一隻大手探進她的連衣裙裏，幾月前一手能抓過來的雪現在好像長大了些許，他一手抓不過來了。
「你怎麼總勾我？」
被問的嬌女小嘴一張，裹住了他滾動凸起的喉結。
「我沒有啊。」水汽薄而出灑了周競整個喉結。
他輕攏着手裏那隻頗有重量的白，然後掂了兩下：「好像大了點，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沉清荷緊貼着周競的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嚐嚐就知道了。」
説出這話的人臉皮厚若城牆，攏起的手已經變成了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一次波，都是沉清荷息的前兆。
裙襬蓋過頭，她以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紅布，一紙婚約，連起了他們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連衣裙不是緊身的，周競掀起裙襬後好能夠將她的體暴在外，她被夜風吹得抖了兩下。
搖搖墜的雪被弓的餓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復得的夜明珠一般，眼睛裏散發着佔有與捕獵的目光。
周競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肢，如餓虎撲食一般啃咬起那對雪，白淨的肌膚上瞬間紅了一片。
「……嗯，什麼味道的？」
儘管被吃得頭腦發昏，可她還記得幾分鐘前的問題。
周競放下裙襬，她又重獲光明，悉又沉悶的聲音從她前傳來：「沒嚐出什麼味的，我再嚐嚐。」
吃得那麼兇，怎麼可能沒嚐出味道呢？
她心裏知道是周競的把戲，她也樂此不疲。
「你看得見嗎？」
「看不見。」
「你先出來。」
他這才鑽出來。
「周競。」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嗎？」
雖然沒躺在草地上欣賞全景。
「待會兒也要看。」
她這樣説，他才懂了。
夜深重，灌木叢前的青草被平了脖子，蟲鳴聲空空的，聽不到迴音，而回應蟲鳴聲的是衣服撕裂的聲音。
「我沒帶更換的衣服。」
沉清荷阻止了周競想要撕開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剛才撕裂的襯衫墊在了沉清荷的下：「我帶了。」
「待會兒會冷嗎？」沉清荷又問。
「你怕了？」
沉清荷以為他這是將法，旋即坐起摟上了周競的脖頸。
「怕你不行。」
誰還不會用個將法呢？
男人的勝負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遠都想證明自己是最強的那一個。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將她的身抬起，平坦的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雙手。
她的身材比起幾個月前豐腴了不少，但還是一如既往地白細，上沒有一絲贅。
膚如凝脂，他又想起了這個詞。
沉清荷嘴裏的空隙被他的氣息填，他不斷地掠奪着她的味道，她那張綿軟的嘴沾了水漬，下被吻得晶瑩發。
「……你沒子。」
「呲啦——」
是拉鍊拉開的聲音。
周競身下
起的被底包裹着，間鼓囊囊的，像極了山包。
「現在了。」
那條底也被下，兩人赤身體，四目相對。
沉清荷的眼睛裏霧濛濛的，眼眶又又紅，瞳孔裏倒映着小小的周競。
她的花和她的眼睛一樣潤，吐着珠的頭正在她的肚臍處畫着圈。
那肚臍眼邊上全是粘，沉清荷覺得那裏好像被施了法術一般的。
「哥哥。」沉清荷主動地撫上了自己的，她彷彿受了法術的驅使，手勁也大了些，雪白的被她摸得四處竄，「好疼啊……」
「還沒進去，怎麼會疼？」周競有些心疼地問，「哪裏疼？我看看？」
疼的自然不會是是水的花，而是她反覆橫跳的雪。
剛剛還在四處晃的被周競一口含住，他又啃又，邊吃還要邊問：「現在還疼嗎？」
所以他剛才心疼的眼神是騙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麼。
沉清荷腦子裏忽然想到，這時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現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飄忽不定，走神的瞬間就被周競抓住了，他整齊的牙齒叼住被啃得發硬的頭，暈上還留着晶瑩的痕跡。
「應該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別的事。」
他説着就要還那對雪片刻的自由，沉清荷還沒從海里得到足，自是不願意他就此離開的。
周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隻軟手摁回了一團軟上，那團上還有着他悉的味道。
「老公，我疼。」
她説得又慢又嬌，聽起來像極了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再檢查檢查。」
怎麼檢查？
她沒被吃過的另一隻被控制住了，周競銜住一塊，舌頭不停地調戲着頭，那粒頭在舌頭間時隱時現，像極了游龍戲珠。
周競每一次吃她的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像個婦，恨不得周競永遠不要離開她的身上。
她喜極了這種被佔有、被包裹的真實。
周競的檢查不只是檢查房，還要檢查她的全部。
沉清荷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了自己的大腿，一隻手正在掰着她的兩瓣蚌，她的蜷縮
動在蚌之間，那些個水隱隱約約在往外跑。
晚風吹得她恣意舒暢，爬了她的。
「用這裏檢查，乖乖應該不會有意見吧？」他用他腫的器輕輕地戳了一下動的軟，那塊軟就像要馬上吃了它一般猛烈收縮了一下。
軟的主人早就陷入了海里，此時只想得到高。
「不……不會。」沉清荷又張開了一點她的腿，腿心大開，「快，快檢查看看，好不好？」
一句話被説得氣吁吁的，若不是他真的沒進去，他都要以為沉清荷已經仙死過幾輪了。
那的器徑直地沒入蚌，它就像偵查一般檢查着裏的每一處，邊邊角角都不想放過。
沉清荷的花得要命，周競這一次進得暴，沒有做任何擴張，所以他這次進去的時候，沉清荷放肆地叫出了聲。
荒郊野嶺，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她可以放肆自我，不需要顧慮別人。
沉清荷以為她見識過無數次周競的器後，她不會再驚歎於他的尺寸了。
可沒經過擴張的事還是能讓她慨上一句，太大了，可她好喜。
好喜這種被填，被的足。
她的口處被得汁水四溢，叫聲抖得像水上波。
「哈——啊，哥哥——哈，老公，好——」她的頭好麻，可她還想讓周競多吃吃她的。
「什麼？」他又啪啪地了十幾下，「撐得還是足？」
可能真的是事帶來的快讓她忘記了半小時前的「將法」，她夾緊了自己的，絞得周競想要了。
「好，好慢。」
周競不覺得這是挑釁，他知道這是沉清荷故意説的，所以他順着她的意思，時而慢悠悠地摩擦着她的壁，時而又猛烈，得沉清荷頭暈腦，渾身是汗。
「很慢嗎？」
她嗚咽求饒：「太快了——哈，老公——太快了！」
「太快樂了？哦，夫人原來是想要再快點。」
周競一邊着她的頭，一邊快速入，啪啪聲蓋過了山頂的蟲鳴聲。
她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淚的，但她明白，她不是痛得淚，而是如周競説的那般，她是太快樂了。
沉清荷的頭又麻又，不消多時，她覺得自己的頭被出了許久沒出的，味在周競的嘴裏蔓延開來，還帶着他吃過的玫瑰味。
「你的水是玫瑰味的。」
説着，他亢奮地將雙送至沉清荷的上，沉清荷無力地啄了一下那張，有氣無力地説：「甜的。」
她早已大汗淋漓，體力早已耗盡，可身上的人好像還能征戰整夜，還不願出，也不願從她身體裏離開。
那莖忽然停下了，她嚶嚀了一下，自己也無意識地夾了一下那器。
周競高的脯緊緊地着沉清荷的，原來和饅頭一樣的形狀，現在被得扁扁的。
「你想我嗎？」
他看着虛的女人，低沉的聲音抑着無數望。
女人捧起他的臉，食指描摹着他的下頜線，最後輕拂着他的眼皮，聲音魅惑：「還沒到天亮。」
她很累，可是她還沒有足。
男人聞言，被制的望全部釋放了出來，他的眼睛裏跳動着火苗，還閃爍着點點星光。
這一次，她看見漫天的繁星墜落，也看見了他眼睛裏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