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主。。。。前怕狼後怕虎,喜看自己女人給自己戴綠帽還不敢承認,找一大堆沒有邏輯的藉口來安
自己,結果就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人擺
了控制之後還給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如此扭扭捏捏,一點都不像男人,小緣幾次都暗示了她受委屈了,一點行動都沒。
【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11)作者:darksidefu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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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sidefuxi
字數:7228
第十一
我回到屋中,始終不敢想再打開那個盒子。電影電視裏見血見,果然和現實中面前出現斷肢不是一個
覺。我看了一眼小媛,她仍然睡得非常死,此刻都沒有什麼氣息聲,只是裹在被窩裏,連姿勢都沒有動過。
我悄悄打開電腦,想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斷指是於的。這個我想要除掉的人,居然被刀疤給整了。視頻完整地儲存了這一個小時的信息,我時而快進,時而放下鼠標靜靜聽他們的對話,理清了事前的來龍去脈。小媛走了一會兒後,刀疤就到了。於見刀疤來了,想要拍他的馬,忙説要打電話給小媛,讓她回來。刀疤只是擺了擺手説:「不用了,走了就走了吧,我剛才過來時看見她了。她不是去回宿舍了麼。我也還忙,一會兒就走了。」
於笑着説:「那怎麼行?三爺來了,不一下就走,顯得我們不夠意思。你放心,那小姑娘特聽我的話,我讓她幹啥她幹啥。」
刀疤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愈發緊繃起來,他對於的提議不屑一顧:「我説算了就算了,我真不是特別想打炮。」
結果於還是説個不停,還和吳哥繪聲繪地描述起來當天羣
的過程來。説道興起處,吳哥提起了
在小媛身上的事情:「於哥今天可會玩了,他在廁所裏,
了那個小賤
一臉,然後摁在馬桶上
,簡直就是當她是便池啊,哈哈哈!」
於只當這是在奉承:「會玩不敢説,論道把女人調教成母狗,我老於也算是個行家,不要説撒在她身上了,真的,要不是怕各位哥嫌髒,拉……」
於一句話沒説完,刀疤忽然翻了臉,他像一隻從草叢裏撲出來的獵豹一樣,蹭地躍起,撲在於身上就是一通亂揍。眾人都看傻了眼,連話都説不出來,半天才想起去拉架。結果刀疤瞪着眼睛,眼角好像都要被崩裂了一樣,血絲如火焰一般向外冒着,臉上的刀疤也變得格外凶神惡煞。他大喊一聲:「我看今天誰敢管!」
吳哥大概是知道刀疤的厲害,示意周圍人都不要動,眼睜睜地看着刀疤騎在於身上就是一通亂揍。他打得於抱頭求饒:「……三爺……這是咋了……啊啊……三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刀疤把他摁在地上,厲聲問道:「草泥馬説!説你哪兒錯了!」
「我不該放哪小婊子……」
「我草泥馬,你才是婊子呢,玩小姑娘,還往人家臉上!你他媽是不是東西,你是不是人!」
「啊啊!我錯了、我錯了,三爺別打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真沒……我真沒往她臉上……」
「還雞八説,説你麻痹你説,你了沒,你就説你
了沒……」
「沒……」
「沒,還他媽説
了?!」
「啊啊,別打了,了
了,
沒
多少……」
不管於説什麼,刀疤就是揍,旁邊人大氣不敢出。金剛也是,完全縮在了後頭,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打了一會兒,刀疤也累了,氣吁吁站起來,挽起袖子,好像還要動手。於抱着頭,像一隻落水狗一樣在哪兒求饒:「三爺……求求你別打了……」
吳哥拉一拉刀疤:「三爺,真不能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刀疤一把把吳哥推開:「哪兒他媽的都有你!五十歲的人了,還在這兒玩小姑娘。你們玩就玩吧,連家都不讓人家回,學都不讓人家上,男朋友都不讓人家見!是不是東西!」
刀疤完全擺出了一副亡命之徒的氣勢,吳哥再不敢出聲,其他人都順着牆,一個個溜走。金剛也像溜走,被刀疤一聲喝住:「你給我站住!你也不是個東西,不好好上學,學人家
小姑娘!你
長全了麼?!」
金剛跪在地上,趴着道歉不迭:「三爺我錯了……三爺我錯了……你放過我,我也就是年少無知……」
刀疤懶得理他:「滿嘴廢話,閉嘴!」話音一落,金剛馬上像被拉了拉鍊一樣閉嘴了。
刀疤擼好袖子,起襯衫,赫然從
間掏出一把刀來,他把於的手提起來,摁在茶几上,拿刀指着他的手指頭説:「來,小子,把你們是怎麼坑害這小姑娘的,一五一十跟老子説出來!」
於嚇得滾
:「我我……三爺,小子我真的不知道啊……這姑娘是別人拉來的……真的真的,我跟那哥們都不
的……我見到這姑娘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啊——啊!」只聽他慘叫一聲,刀疤已是手起刀落,那指頭登時和其他四個兄弟分離,冒着血被遺棄在茶几上。
刀疤大吼一聲:「還他媽的不老實!我告訴你,小媛都跟我説了,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給我對一遍!但凡再胡編亂造,就又是一指頭,砍到沒為止!」
於疼得已經扭起來,像一團廢紙一樣:「啊啊啊啊……啊……我説、我説……三爺刀下留情……」
於接着一五一十地把他們小媛的過程説了出來,刀疤隨即又毆打了他一頓,然後拿熱水器的電線把他捆起來,又把金剛關在衞生間裏,打發吳哥離開,臨走的時候威脅説:「你要是敢告訴警察,我滅了你。」
吳哥連連點頭,忙不迭地跑了。
刀疤將兩個人控制住後,給北京的黃暫、張震等人打了一個電話,要求他們刪除所有的視頻資料,還通知了一個北京的朋友,讓他去監督黃暫、張震他們。當那邊朋友起身,他才掛下電話,然後拿衞生間裏的巾簡單給於包紮了一下,對他説:「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要了你的命,小媛也受牽連,我不想她跟條子沾上什麼關係。不過我也奉勸你,要是你敢報警、或者不刪視頻,我讓你分分鐘掉腦袋!」
於嚇得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連聲説絕對聽刀疤的話。確認一切沒有問題,於又叫來了兩個朋友,幫忙看着那兩個人,自己才出門了。臨走時,他從於的包裏掏了掏,找到了那個表盒子,把手指裝了進去:「手指頭我留紀念了,也給你留個念想,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今天把事情搞掂了,你們就趕緊走,反正我知道你也有票,不過想讓小丫頭跟你們回去可就別做夢了。」估計是差不多在這之後十分多鐘,我見到了他。
我合上電腦,覺徹底地輸了。我在心裏想了不知道多少去收拾於的方法,但是都沒有付諸實踐,反倒被刀疤搶先了。而且他不僅是收拾了姓於的,還幫小媛解決了這一幫子蒼蠅。他做的,比我做的多多了。更不用説……他還可以滿足小媛。
我總以為小媛是我的,怎麼樣都來的及,怎麼樣都有餘地。事實上,小媛可能離徹底淪陷成另一個人只有一步之遙了。是這個看起來很低劣、很卑鄙、很暴的男人,拉了他一把。我可以有一萬個理由鄙視他,鄙視他一輩子只靠雞八和拳頭,鄙視他破相、沒有女人愛,鄙視他的社會地位,鄙視他文化水平。但我沒有辦法鄙視他的,是他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或者是他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我原以為,等小媛醒來之後我們會瘋狂做愛。但是事實上是,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我只能躺在旁邊,抱着她、撫摸她,因為我心裏沉甸甸地,不知道還有什麼是我能給她的,或者還有什麼是隻有我才能給她的。
小媛醒來的瞬間,永遠還是那麼悉,她窩在我懷裏,温柔地用她絲綢般的肌膚蹭着我:「躺在你懷裏好舒服。」
「那就一直這麼躺下去好了。」
小媛笑了笑,然後開始吻我。
「對不起,昨天……唔……昨天我太累了,而且受了一點氣,所以沒有好好對你,也沒有和你那個……」
「沒關係的,累了就要好好休息,我不是一直都這麼説麼?」我也儘可能地,用自己所有的情去吻她。她逐漸情慾起了,像魚兒一樣遊動在牀間,撫摸我,用赤
的腿面挑逗我的陽具。這時候,我忽然撐不下去了,我輕輕擺
她,低垂下視線問她:「你知道……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麼?」
小媛吃了一驚:「他……他是我一個遠房表哥,怎麼……怎麼了?」
我坐了起來,將那個盒子到了旅館的
屜裏:「他讓我告訴你,他已經幫你把欺負你的人都解決了。」
小媛一言不發,只是把手放在頭邊枕着,若有所思。
我補充道:「我看他確定的,應該是真的解決了……你被什麼人欺負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這樣反問,心裏無疑是自責着的——劉鋒,你真虛偽,真軟弱,你就不能好好承認一下自己到現在的罪過,尋求一下她的諒解麼。
不能。因為她不會原諒我。我的罪行不是放任別人小媛,畢竟
愛的歡愉確實也是她渴望地。我的罪行是在她需要我的時候,依然戴着面具做人,欺騙她。
承認喜歡看她被人,有那麼難麼?
小媛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我問她:「你去哪兒?」
「我……我去找那個表哥,我怕他幹了什麼傻事……」
我拉住小媛:「不要去了,他真的擺平了。」
小媛瞪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
我愣住了。是啊,我怎麼知道。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理由知道。要麼我就得現在拿出那個手指……那會讓我膽寒、因為他提示着我的軟弱,要麼我得承認我是偷窺者,那就證明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我就這樣,默默地看着小媛離開。知道她出了門,我才反應過來。不行!不能讓她走,她會一走了之的!我拎起衣服,連忙跑出門去,奔跑着,試圖追上她。當他上車,我也趕緊攔車讓司機跟上。
司機師傅永遠都是那麼好奇:「哎呦,女朋友?」
「問雞八問,讓你跟就跟。」我掏出兩百塊錢,給那司機。他嘟囔了兩句,可能是在罵我傻
,但還是把錢收下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總算硬氣了一回。雖然是跟毫無干係的司機……但這在我短淺的人生裏,還真是並不多見的時刻。
車開到一個地方,大概是刀疤的店。他開了一家規模不大的餐廳,賣湖南菜,由此推測,他或許是個湖南人,但是又確實沒什麼口音。可能是闖蕩多了吧,口音都沒了。小媛進了餐廳,我卻不敢邁進那個門。我怕見到刀疤,怕他當面指責我,指責我的軟弱。我繞着餐廳走了好幾圈,終於在不經意得一瞥間,我發現了一個小巷子,好像正對着餐廳的後門。我鑽過後門,看到小媛正和刀疤在後院裏説話。她們坐在一個長條凳上,捱得很近。
小媛臉上帶着淚痕,正拉住刀疤問:「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要怎麼……怎麼回報你?」
刀疤一把甩開她:「説什麼話,老子是那種要回報的人麼?老子是半條腿進了棺材的人,幹了一輩子壞事,現在想幹點好事了,不用回報,回報就瞎了眼了。」
小媛忽然撲到刀疤懷裏:「我不管你以前幹過什麼壞事,在小媛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是哥哥你救了我,那在我眼裏,你就是好人!」
刀疤拍了拍小媛的肩膀:「好好,妹子,你這麼説哥就高興了。回去吧,跟你男朋友好好過。偶爾玩玩可以,不能讓人抓住了把柄,自由自在最重要是不是。好壞都得是咱自己選的。」
小媛抬起頭,像一隻被寒風吹怕了的小貓一樣,依偎着,凝望着刀疤:「龍哥,那麼,我不回報你,但你得再疼我一次好不好?」
「啊?你……」
小媛説着,輕輕拉開了刀疤的拉鍊,將刀疤尚不神的雞八掏出來:「讓小媛,好好陪龍哥一次嘛。以後要是見不到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嘛……」
刀疤笑了笑,摸着小媛的脖頸:「小丫頭,你知道麼,我這輩子了無數的女人,但只有一個
過兩次,就是我第一個女人,是當時待我的大哥的女人。我因為
她這兩次,留下了臉上這道疤。」
「那小媛,配不上跟你做第二次麼?」
「話,你龍哥我,本來想幹一票大的然後就去送死的,要不是你,這會兒已經成了死鬼了。你怎麼會配不上我。龍哥的意思是想説,我跟第一個女人幹兩次,臉上留道疤……跟你幹兩次,估計就要心裏留塊疤了。」
「那就留一塊吧,小媛很壞的,喜歡給龍哥留疤。」她説着,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刀疤慢慢神起來的雞八,然後含在嘴裏開始
舐。她格外細緻,捧着那個已經初現原型的碩大雞八,儘量將它
下,然後擺動着自己那纖細的脖子,一上一下地用嘴套
起來。然而,隨着那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於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來的竹筍頂起來了一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變得好大了呢,龍哥的雞八。」
「雞八……有點難聽,我,小媛你
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龍哥説叫什麼?」
「叫子吧,或者就叫
子。我聽着順耳……
……」
小媛得十分
練,她用自己的舌頭一遍遍纏繞着那
陽具,還不停地用手
動
不到的地方。時而還伸手撫摸龍哥的陰囊,用手指挑逗他的
門。刀疤被她挑逗得
得不行,終於伸手,像抓住一個籃球那樣抓住小媛的頭:「別、別
了,讓哥幹吧。」
小媛羞澀地一笑,隨即開始下自己的褲子,將還沒有妥善清潔的下體暴
出來。她自己撫摸着兩片還沾着乾結
的陰
,弱弱地説:「稍微有點髒了呢。」
「哥還能嫌你髒?」龍哥把小媛放在長條凳上,正好騎跨在上面,將已經出獠牙的龜頭對準小媛的陰道。小媛已經又分泌了很多
水,正從陰蒂旁滲出來,掛滿在因為興奮微微顫抖的陰道口兩邊。
「啊……小媛……小媛要,龍哥,龍哥求你把你的子
進來,
到小媛的小
裏面來。」小媛呻
着,用言語調情,催促着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臉:「蹄子,你還真是蠻
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去了,稍微有點疼……」
小媛咬住嘴,雙手掰着自己的
,儘量將它分開。兩條腿微微顫抖着,似乎還是很緊張。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物,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不過隨着龜頭進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開來,緊接着就無縫進入
亂前喜悦的呻
。
「啊!啊……啊!啊!大子……大
子攪到……攪到小媛的子……宮了……啊……啊……哥哥再用力一點……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輕一點……啊……又太輕了啦。」
「那麼多要求……看你龍哥不好好整你……」刀疤加快了的速度,讓龜頭盡情敲打着小媛一片汪洋的花心,而盤龍錯虯的、宛如鐵
的陰莖,則隨着
擴張着小媛嬌
的
,像一把熨斗一樣,將小媛陰道里的皺褶一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這樣……小媛很快……就會……高
……
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你能去幾次……」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高……高
幾十次的……啊啊……」
小媛在長凳上扭動着,宛如一隻無力的小鳥,正被一隻憤怒的種馬姦着,似乎身體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
着,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一個蹩腳的小提琴手,奏起了雜亂的音樂。但是那小提琴始終是名物,音
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充滿工藝
的外表。
小媛高了,像一粒炸裂的水果,汁
到處亂濺。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為高
的刺
,整個蜷在了空中,身體唯有脊樑以微妙的平衡支撐在長凳上,被龍哥的雙手鉗着,才不至於掉落。她先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了聲音,又一波高
就再次襲來……好似海嘯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小媛太
蕩……蕩了……啊!——」
這次,那紅的嬌豔水果,連核心都爆炸了。小媛的
吹高
和陰道高
同時到了,空前的痛與快
,像是球
打擊出本壘打一樣,將她一下子擊出無數米遠。
吹的
體噴到空中,折
着南方上午的陽光,如同一泓清泉。愛
也同時地,跟從火山口裏湧出的岩漿一般,洶湧地從被刀疤碩大
地翻出了一大片紅
黏膜的陰道口湧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雞八拍打成一片白
的
濤,塗濺在兩個人的
合處。
小媛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長凳上。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後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一樣懸在空中,而刀疤的還始終不停。
體從長凳上留下,在下體正下方的地面上匯聚出一個小湖。
孰料高之上還有高
,只見刀疤那一直不能盡入的雞八,忽然沉進了小媛的體內!我心呼難道又
入子宮了?!那麼大的龜頭也
入子宮了?!但是事實好像確實如此,小媛像一塊被抖摟開的綢緞,波動從下體一直飛揚到頭頂。她的髮
都立了起來,使得一頭長髮瞬間變得蓬鬆起來。當他砸落在長椅上,因為雞八
入子宮,刀疤也無法維持原來的姿勢,只好小心地將她翻過來。小媛就像是被固定在那雞八上一樣,繞着雞八的中軸,被刀疤翻轉了一圈,又從後面開始
幹。
這回小媛的舌頭是真的垂出來了,而不是像之前是為了合對方故意伸出來。她癱軟在那裏,嬌
的下體被刀疤肆
。雖然以為無法拔出,
的動作變小了,但是拘束着龜頭的子宮卻被動地被撕扯着,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高
。短短十五分鐘的
,讓小媛上達高
十幾次!幾乎
幾十秒就馬上來一次高
。刀疤也被這
靡的樣子刺
着,越來越快,渾身的肌
都如同機器般繃緊工作着,終於當刀疤一聲大呼,也一
入注!
然而他雖了,雞八卻沒有完全軟下來。當小媛醒來,也發現倆人已經無法分開的事實,一邊
息一邊笑着:「呵呵……哥哥……你看,我們像小狗一樣……
配完,都……都分不開呢……啊啊啊啊……你怎麼……」
「反正也分不開,就繼續幹唄!」
「啊啊啊啊——」
然而,當小媛再次徘徊生死七八次,而刀疤也二之後,他的雞八竟然還是不能拔出。但刀疤實在是酸楚得受不了了,執意要拔出,他
了幾下,趁着小媛宮口酥軟的時候,
覺拔出!這一下小媛疼得慘叫起來:啊!!!!!!
刀疤是把雞八拔出來了,但小媛的子宮卻受了罪。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陰道口被扯出來一團紅紅的,如氣球一樣圓潤閃着光澤的東西。原來由於刀疤拔得太生硬,竟然將子宮幹垂了!那高
之後的花心頭一次地,見到外面的陽光,如同在奮力呼
新鮮空氣一樣,一縮一縮,場面遠超
靡。
小媛從高的餘韻醒來之後,摸着那團被幹出來的子宮:「怎麼辦啊……小孩子的家都被你的大
子幹出來了……」
刀疤擦擦汗:「哥這輩子上了這麼多女人,從來沒這麼過……啊……呼……幹出來了?簡單,等我一會兒,咱們再幹回去!」
小媛捂着臉:「羞死了!這要幹到什麼時候啊!!」
「啊——這麼快……啊啊啊啊啊……這麼快就又好了……啊啊啊……」
「龍哥……龍哥你是機關……啊啊……機關槍麼……啊啊……幹得小媛……好舒服……啊……子宮回去了……回到家裏……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小媛忘我也忘了我,而刀疤忘我,兩個人不知疲倦地幹着,直到正午,才終於累倒。兩個人就在地上,靠着一堆紙箱子,息着。
「一會兒,一會兒回去找你男朋友去……」
「不要……小媛動不了了……而且,這樣沒法見他……」
「那怎麼辦?」
「今天,今天小媛……整天都和龍哥過……好不好……」
整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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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的綠文都是男的糟心,女的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