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過了很長時間,我拖着有些疲憊的身軀往家走,體內的小東西還在繼續維持着快,並且隨着步子的節奏強弱變化。
進門後,啊!!又是他們兩個,時間長了,對他們兩個有些厭煩了,但是潛意識中又有些高興,可能是因為又要玩那些變態的讓人又喜又恨的遊戲。我真是矛盾。
「回來啦,去洗澡吧!」高個的口氣帶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半小時後,我出來時,屋子裏的上已經擺
了各種東西。
我對這些勾當太悉了,已經沒什麼新鮮
了。只是順從的坐到
上,等待被
。
貞帶,項圈,單手套,口球;全身被優質皮具加工成HOGTIE。我不是第一次被捆綁、束縛了,但是我還是很明顯的
覺到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緊。
我的胳膊肘在後面已經相碰了。臉部被馬具口拘束的一塌糊塗。我就象被人去掉了四肢,割掉了舌頭,身體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就象一團
一樣癱在
上。
而且奇怪的是每個工具都上了鎖。
最後,我的貞帶上、雙
上被塗上了
藥。兩個男人象完成什麼任務似的,收拾起其他所有的東西離開了,沒有向我再説什麼。屋子裏什麼也沒有留下,就象這兩個人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我還想問他們這麼做是為什麼,但是我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周圍異常的安靜,只有身上的藥劑緩慢的發揮作用,我用力但是徒勞的掙扎着。沒用的,身體的扭動反而加速了藥劑的作用速度。沒辦法我只得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也不知道要過多長時間他們才會來放開我——如果他們永遠不來我是不是就要這麼待下去呢?我不會餓死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好象是我餓了,然後藥物的作用漸漸減弱,我,哦對,我可能是睡着了。
在夢中,我夢見子和林月開着車,走了很長的路來就我了,她們解開我,讓我重新自由。但是,但是因為我已經是一個完全的女人,所以她們毫不留情的離開了我。我在後面追,怎麼也追不上,於是大聲喊着:親
的,不要拋棄我??????
忽然在背後我聽見了子
悉甜美的聲音,「哎,醒醒!別
嚷了。」
我忽的一下睜開眼,啊!我是在做夢!!
我還躺在自己悉的家裏,身邊,哦,
子和林月還穿這
內衣坐在一邊。
因為工作越來越順利,收入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身體上的補充材料也得以改進,原來的橡膠房改成了進口的新材料,以前即使不戴文
基本不妨礙活動,現在不行了,必須要用
罩,因為我的「
房」比以前柔軟、嬌
多了,而且新的靜電刺
裝置,可以讓撫摩或
捏帶來的
覺更加真實,如果用力捏
頭,會有些電擊的
覺。
我對這兩個怪女人的有些做法實在是到奇怪,疲於應付;她們有時也捉
我,時不時故意碰一下我的
部,我立刻酥一下。
一天我晚上下班,非常的累,在公共汽車上睡着了。糊糊的,恩?怎麼,怎麼有人摸我的腿,不會吧,是不是幻覺——啊,不是,確實有
糙的手在隔着絲襪摸我的大腿!
什麼人?我一下驚醒了。那手也立即消失了。我不敢再睡了。到了站,下車急走。果然後面有兩個人跟蹤我。幹什麼,是不是要耍氓?離家還有一段距離。
我開始小跑,但是腳上穿的是高跟的繫帶涼鞋,怎麼也不能和原來穿平跟鞋比。
我的部一顫一顫的——怎麼我現在的跑步姿勢這麼難看了,怪不得,以前在學校,就經常笑話女生們跑步難看,現在我也這樣了。
總算進了單元門,嚇死我了。我靠在牆上「呼呼」的着。又一想,其實我怕什麼呢?即使讓那兩個人追上,也佔不了我什麼便宜啊,我真是多此一舉。
晚上我將路上的事情講給子和林月聽,兩個人哈哈大笑,齊説這不是壞事,這説明我越來越漂亮了。
週末,我們去購物。但是我又被進行了一番加工,後面被入了一
膠
,用塑身內衣包住,方才出門。我進行了應有的反對。
子説如果不這樣或是我不上街,就得被捆成粽子裝在箱子裏鎖到地下室,等她們回來。我選擇了出門。
橡膠的型號還算能承受,她們還算仁慈。在地鐵裏,人不少,大概都是出來玩的;忽然,
子將手扶在我的裙子上。??纖細的手撫摩着我的
絲襪,然後一點點將裙子的邊向上拉,
出了吊襪帶的扣子。
「啊,親的,別這樣。」我一邊拉開她的手,一邊緊張的看看周圍是否沒有人注意到這些。
林月掏出一個小的遙控器模樣的東西,按了一下。
哦,懊!我體內的東西開始動了,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只有我能察覺。
雖然門的神經不是特別靈
,但是微微的帶着電擊的攪動還是讓我很難受。
「哦,二位,不要再捉我了」
我的哀求本不管用。兩個女人竊笑着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丟下我不管了。
我儘量讓自己鎮定;體內的東西還在挑戰着我的意志。開始是360度的攪動。一會兒又變成了的動作,輕輕的動了幾下,忽然好象是變長了似的,一下捅到直腸的盡頭。
「啊!」我叫了一聲。臉立刻紅了。這個怪東西竟然也會九淺一深的着數。
電車依舊在迅速的行駛着,誰也不知道我正在被一個電動的東西用古書上的着數折磨着。估計只有人會注意到身邊的這個漂亮的女郎一會就顫一下身體。
下了車,我體內的東西依舊在動着,不過節奏變輕了,只是微微動,告訴我她的存在。這個樣子的行走簡直是
體上的折磨,我也沒有太多心思購物,只是盼着快些天黑好回家。
周,經過了昨天的户外折磨,我的後面還覺得很痛,好象
門被永久地撐開了,再也無法恢復。早晨吃飯是一天中難得的自由時間,抓緊時間吃飯。
吃完後,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躲開這種沒完沒了的折騰。但是我的提議被主人堅決的否定了。
子説今天有更重要的訓練要做,不得耽誤。説着,兩個女人又開始對我進行加工,我反抗,各個屋子地躲避,但是沒有奏效。我被用麻繩捆成了
甲縛,雙手被固定在背後,嘴上戴了馬具式的口
。這種東西我非常
悉了,説什麼新「訓練」。
林月將一個有1米長鐵鏈的皮套卡在我的脖子上,並上了鎖,一邊拉着鐵鏈將我牽到客廳一角,將鏈子鎖在暖氣管子上,一邊温柔的説:「今天的任務是要你做一天的狗,你得乖乖的聽話,不然明天繼續,我去給你公司請假。」我的一邊放了一個狗盆,裏面有一些末拌米飯。這東西也是存心作
我,我的嘴
着口
,怎麼吃。
簡直要氣死我了,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蹲在牆邊,因為手被捆着,我試着戰立,但是鏈子很短,我腿還沒有直鏈子就拉緊了。
我隔着口球「唔、唔」的叫着——這聲音和小狗的哀求還真很象,但是兩個女人好象無視我的存在,進進出出的幹着事情,偶爾還拿些零食,兩個人吃。
我急了,這還行,我也是個堂堂的「男人」那!我更加大聲的呻着。
子急了,拿了一個皮鞭給林月。
啪的一記重重的皮鞭打在我的後背上。我大聲地痛苦地叫着,但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被動接受,一下下地皮鞭打下來,我叫地越大聲,鞭子就越恨,直到我喊累了,不出聲了。鞭子才停止。
子和林月一邊向外走一邊説:「反了天了,一隻狗也想叫板,哪天賣了它!!」
我傷心地哭了。
中午吃飯地時間我並沒有被放開。
下午,我非常地餓了,但是又不敢聲張。林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過來解開我的口球,説,「餓了吧,快吃吧!」説着端過狗盆。
這怎麼吃啊,裏面是一堆渣滓。
「吃不吃」林月急了,照着我的腦門就是一巴掌。用手抓着我的頭伸向盆子,「吃,還敢挑食,明天不餵你了。」
我噙着眼淚,學着小狗的樣子,用舌頭一點一點得將末拌飯
進嘴裏。
吃完了,我還被着
乾淨蠶渣。我還喝了些水,也是
着喝的。
子過來,説「小乖乖該
了吧」。解開我的鏈子,牽着我走道廁所,我被
着跪在地上蹲着撒
。沒有讓我抬起一條腿。説這是母狗的姿勢,我還沒有權利做一隻公狗。晚上,我的雙手被白
的繃帶分別緊緊地
住,我的手攥成緊緊的拳頭被包住,就好象切掉了手一樣,手指完全失去了作用。
我也終於被放開了。我用「手」勉強的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跪了一天,腿特別疼。林月拿了一個燉好的翅膀,説「看,你最
吃的,快吃吧!」
我伸出手去接,她卻將翅一下扔到了地上。「你!」我氣憤極了。
「怎麼,想吃就自己想辦法!」
我用被繃帶着的所謂「手」費了半天勁也沒把它揀起來。唉,只好放棄。
「怎麼,給你還不要,快給我吃了!」林月打了一下我的後腦勺,抓着我的頭髮,將我的頭使勁地按向翅。
在外力的驅使下,我用嘴叼起翅,開始吃。中途骨頭掉了,我還得蹲下用嘴將骨頭啃乾淨。
晚上看電視時,我被強迫跪在沙發一邊,我已經沒有權力坐沙發了。
一會,子和林月要洗澡。兩個人就這麼當着我的面
了外衣去浴室了,完全不顧身邊我的存在。
我想正好安靜一會,但是沒多長時間,林月就叫我也進浴室。
裏面好熱,林月用預先準備好的繩子將我的兩條胳膊的大臂與上身固定在一起,唉!白高興一場。子説,「將雙手伸平,好了,就這個樣子。不許放下來,小心捱打。」我的白
的雙手平伸在
前。林月將兩個人的乾淨的換洗內衣搭到我的小臂上——原來是讓我做衣架,唉,真慘!
但是我也不敢鬆手,別又招來什麼懲罰。
兩個該死的女人好象我真的是小動物或衣架一樣,愜意的在浴缸裏浸泡着雪白的身體。
真正女人的身體所散發的美麗是無法替代的。兩人還站出來相互擦肥皂,簡直就是對我視覺上的煎熬。
不管怎麼説,我的官
本還是男
的,我盡情的對兩條半透明的
體做着視
,如果下體沒有束縛,估計我的小弟弟又該放肆了。
女主人們洗完澡,就在我的面前穿內衣和絲襪,穿好衣服,林月用手摸着我的丘——我的下體已經被完全改造成女人的樣子了,包括
,如果不扒開我的腿仔細看我的後面,估計我都可以去公共洗澡堂洗澡了。
林月象男人猥褻女人那樣摸着我説:「怎麼樣,看我美嗎,狗狗!」
我真想立即扇它個耳光,但是這是妄想。不管怎麼説,夜裏我終於可以重新回到人的地位了。
晚上我作了個噩夢,夢見我被壞人強,下體
了很多血。我一下子驚醒了,伸手摸摸下面,啊?還真
了,
了不少血,對了,我來月經了,今天又到例假的
子了。她們什麼時候在我身上放的這個。
我趕緊起身去廁所,用衞生紙擦淨,再在內上墊好衞生巾。
啊,終於安全了。
躺回上,我想,這樣下去,有一天我的命
子會不會爛在後面呢?!
因為夜裏沒睡好,早晨起的很晚。子和林月出去了,只我一個人在家。我起來,換了身柔軟的內衣,套上
襪——成為這個樣子後,最大的一點享受就是可以公開的穿各種絲襪了,絲襪很舒服,不象男
的襪子那樣單調乏味。所以我幾乎每時每刻都穿絲襪。
泡了杯牛,邊喝邊欣賞舒緩的音樂,真是舒服死了。
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是收物業費的大姐,進門便問:哎,小李(我子)不在啊?我來收物業管理費,你是她什麼人啊?
我剛想説我是她丈夫了,一想説了她也不信,改口説:「哦,大姐,我是她妹妹。」
「那她丈夫也不在啊?」
「啊,不在!」
大姐走了,她也沒有認出我來。估計不會再有人記得那個穩重的男人了,只有這個嫵媚的女人還活着。
我關上門,開始洗我的還有她們兩個人的換洗衣服。我將長筒襪洗好,夾到繩子上——連洗絲襪的覺都這麼舒服。
完後,換上外衣,裙子,穿上一雙的
襪,蹬上高跟鞋,我要出門逛超市了。
我已經開始習慣周圍的人假裝若無其事的看我的腿或身體或漂亮的衣服進行
視覺強了。不時有人假裝選東西,其實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
絲襪看個不停。
我的這雙絲襪確實不錯,比皮膚的顏稍淺,略微發着亮光,很
人,配上黑
的尖頭高跟鞋,連我自己都特別喜
看。
時間過的很快,冬天又到了,冬天是穿羊皮靴子的好季節。穿着厚一些的襪,套上到小腿的皮靴,漂亮極了。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心中的失落卻逐漸的增多,有時候一個人時想想,現在自己這個樣子,還不如干脆作個完整的女人好。子和林月已經2個多月沒有讓我行使男人的基本權力了。
有一天晚上我坐了一個夢,夢見有個晚上我下班回來,被幾個氓抓住強
了,他們蹂躪我下體的
覺特別難受特別真實,我正在奇怪我變成真女人了,忽的一下醒了。我傷心的哭了。
我決定變成一個完全的女人,等我變好了,我將離開我的子,到一個新的地方,以女
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我找了一家不算大的醫院,我打算先將下體割掉,在去外地做整形手術。當然我對醫生編了一個悲慘的故事,大概是説我的小東西被機器碰傷了如何如何,對男的生活失去了信心等等。最慶幸的是在醫生的幫助下,我下體的膠體用手術刀去掉了,我又自由了。這個秘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在準備的這段時間裏,我沒有告訴子和林月。我偷偷地吃着雌
的
素,其實我這個樣子不吃也可以了,但是為了讓皮膚更加的光滑,我還是服用了一些。
但是我沒敢吃的太多,我怕出什麼問題如副作用什麼的做手術的哪天,我沒有穿女裝,而是男裝上陣,因為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後的作為男人的時間了。臨去醫院前我自了兩次,很慶幸我還能這樣,這可能是最後的兩次了。
躺在手術枱上我忽然有一種烈士即將就義的坦然。老大夫不斷的提醒我後悔還來得及,我沒有過多的注意他的話,更多是在想以後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麻醉的口罩戴上了。我開始覺得睏倦,可能是藥物起作用了。我覺得身體有些飄飄然,頭卻有些發沉。
我彷彿又開始了那個美妙的夢境,變成了妙齡女郎。
恩?身邊怎麼這麼,還有跌撞的聲響。我想起身看看,但是麻醉一些的身體沒有聽使喚。
不過我的耳朵好象能聽清一些東西,好象是醫生被人打了。
突然我被兩個人架起來,懸空着向手術室外走去。恍惚中好象是兩個穿黑衣服的女人。
快走下樓時,我有些清醒了,哎!這不是家裏那兩個可惡的女人嗎?!!!!!
我真是沒法活了,怎麼走到那裏都會被發現。我儘量的使勁想掙,但是藥物的作用讓我的四肢還不太靈活。可惡的女人好象察覺了我的意圖,一塊大手帕蓋到我的臉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啊!我的頭好疼。
我想起身站起來,但是沒能成功。我好象被包在了透明的塑料布里,雙手好象也在頭頂伸着被捆住了。
隱約從對面落地的鏡子裏,能看到我被用塑料布包裹了全身,象沙丁魚一樣躺在地上。塑料布外面好象了一圈圈的塑料帶子。
唉,我的命好苦。
我本能的哼了一聲——我的嘴裏着東西,非常柔軟但是很有彈
。
可能是子聽到了我的聲音,走了過來,捏了幾下我嘴前面的橡膠球。
子捏了橡膠球后,我嘴中的東西立刻膨
變大了,充
了我口中的每一部分,舌頭被完全固定住了,甚至好象連喉嚨也探進去了。因為我覺得喉嚨非常的
,但是我無法咳嗽,這
覺還非常難受。
子和林月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忙着什麼,好象
本沒有我的存在。這種異常的安靜讓人覺得非常
抑。
我現在成了一條沙丁魚,除了鼻子是自由的,其餘的所有部分幾乎都被束縛住了。
一會,子和林月合着將我滾到房間的中間。
子取來一條黑
的鞭子——啊,不好!我的身體一陣扭動,但是沒移動多少地方,嘴中本能的呼叫被口
完全拒絕了。
「啪」的一聲——我的身體一陣痙攣,好疼——這就是我的好子,現在竟然這麼對待我。
鞭子繼續快節奏的落下來。我的體被疼痛劇烈的折磨着。但是房間裏卻很安靜,除了鞭子聲。我好象完全沒有了聲響,嘴裏連哪怕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鞭子停了下來。
我的心也略微放下來一些。但是我剛要調整呼的當兒,鞭子又開始了。比剛才的還重。
這簡直就是世界末。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反正鞭子停了。我也幾乎沒有了時間觀念——我已經快休克了。
我被兩個殘酷的女人象抬行李一樣抬了起來。
啊,原來她們要讓我挨凍——果然被我猜中了。她們將我放到天的
台上,用三道繩索將我吊到了晾衣架上。然後關上
台門走了。
我動了幾下,但是沒什麼效果,只是繩子也晃了晃。
冬刺骨的寒風侵襲着我的
體,薄薄的塑料布
本不起作用。原來挨凍比受熱還痛苦。但是裏面的女人們絲毫沒有來放開我的意思,我繼續受着寒冷的折磨。
在我快被凍死的時候,她們終於來救我了,因為我的皮膚在受到觸摸時,已經開始有些異樣了。
我身上的塑料布終於被去掉了。我的身體終於又恢復了自由,房間裏温暖的空氣讓人想哭。
但是我的四肢還沒有從寒冷中完全出來。
子和林月並沒有給我多麼長的自由時間,在檢查了我的各個關節還正常,沒有被凍壞後,就又將我的雙臂背到後面來了個
本式捆綁。
我對這些東西已經非常麻木了,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應,能讓我在温暖的屋子裏待着已經非常不錯了。
兩個女人掉了她們的全部衣服,
了身體——這讓我非常奇怪,她們又要幹什麼呢?
兩個女人也躺下,躺到我躺的地毯上,用身體貼緊我——用女人温暖柔軟的身體為我傳遞着熱量。
真正的女人體特有的
覺又讓我有了一些男人的
覺,尤其是林月,身上還留着淡淡的內衣的布料味道,雖然和她有作
的經歷,但是這麼長時間的單純的
體接觸還是第一次。
兩個女人繼續變着姿勢緊貼着我的身體。這很有作用,我的下面開始有變化了。
林月開始玩我的下體了,忽快、忽慢,好象故意和我玩節奏遊戲似的。但是我的身體還是很快證明了我還是個
本意義上的男人,我一陣
搐,
出了男
的
華。
子將我口裏的充氣口
去掉了,林月迅速的掰開我的嘴,將手裏的我的
進了我的嘴,啊!
好髒!但是一個大個的木頭夾子馬上夾住了我的雙,這下不可能吐出去了。
但是我還是很不願意吃下去。
一會融化了,慢慢的隨着口腔壁留進了胃裏。好鹹!!
這種折磨不是一次,我也記不清多少次了,總之最後我已經不出東西了,
出的都是透明的
體,就是這樣,她們也讓我
下去。
我不顧一切的哭了。但是我一眼淚,馬上就會挨耳光。
最後我實在是不行了,她們就又把充氣口給我安上,解開我的繩子出了房間。
我躺在地上嚶鸚的哭着,但是沒有人理我。而且我也發不出哭聲,只有臉上的眼淚告訴我我在哭。
一會子喊我吃飯了。我這才意識到天已經黑了。
我強撐着立起身子。
飯不錯,還有白酒。菜是豬頭還有一些炒菜。
三個人都坐下了。但是我才發現我的口沒有被去掉。這怎麼吃啊我使勁的想發出聲音但是沒有成功,只是頭四下搖動着,
子和林月好象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學着男人的樣子喝開了白酒。
我生氣的一拍桌子,「啪」的馬上被回敬了一記耳光。
我不敢再造次了,真是倒黴,這麼好的菜沒有辦法吃。
我垂頭喪氣的回到卧室裏,只好睡覺了,我都快虛了。
糊糊的好象有別人的聲音,好象人還
多。忽然房間門一下開了。
我一下子驚醒。來了七八個陌生的女人,但是好象和子和林月都很
,都是那種人高馬大的東北型女人。
她們又要幹什麼,簡直是不讓人活了。
並沒有給我什麼時間來搞清楚原由,幾個人合着,輕易的將我又捆在上。
我真是沒法活了。
所有的人包括子和林月都
掉了外衣,林月拿來了工具,就是穿戴式的女同
戀用的假
具,我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了。
逃是不可能的了。接下來是女人對男人的輪
。
甚至包括嘴在內,橡膠的東西味道怪怪的,但是的很深,幾乎到了嗓子眼。
進
門的東西則更過分,因為每一個都實在太
了,
門幾乎要被撐裂。
在兩個人輪我的時候別的人就死死的按住我的身體,不讓我有一點動彈。
她們每個人的習慣都不同,有的只知道一味的,到時間了換別人,有的則很温柔,但是又讓人覺得有些不到位。有的則很有技巧,恰巧她們的東西又特別長,深淺有序,每次深入都
入直腸的盡頭。
最後她們離開時隱約已經天亮了。
我連死的心都有,不過這懲罰實在太重了。
這些瘋狂的女人終於走了——一幫禽獸。
我無力的癱在上——身體象
掉了骨頭一樣沒有一點力氣,後面
門處還在持續的痛着,好象括約肌也失去了收縮的功能,因為一個晚上都被迫張開着。
不知道大便時是否會失。
這以後我老實了很長的時間,我實在是怕了。就這樣,這些變態的女人還經常來折騰我,將我當個玩具一樣的玩。有很多把戲
子和林月都玩過,不新鮮。
不過同時被這麼多女人折磨確實不是個舒服的事情,但是我並沒有申辯的權利。
這些子我沒有上班,每天都是買菜、作飯,洗衣服這些枯燥的家務活。
子和林月倒是很勤快,每天努力工作,還説什麼要讓我當全職主婦,簡直快氣死我了。
有一天事情還不多,我來到公共洗澡堂裏洗澡——現在來這裏洗澡已經成了習慣了,沒有人會發現我的秘密的。如果現在的我去男洗澡堂才會出笑話呢!
澡堂裏是各樣的真正的女人,高的,矮的,胖瘦的。忽然發現我在這些人裏還不算難看,有些真正的女孩的身材和容貌還沒有我順眼呢!不過我的皮膚確實還是比她們,尤其是年輕女孩差一些的。澡堂外面有洗完的姑娘光着身子整理着衣服,這真是免費的視覺享受啊!
我在大腿上擦着沐浴。擦着擦着我忽然出了神。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這麼白皙的大腿,無論是膚還是曲線,這
線,還有上面的和真的一樣,被碰到還會有
覺的「假」
房。忽然間我想起了以前和哥們們一起喝啤酒看足球的
子,還有大學時打籃球得獎被女同學喜
的甜美往事。這些現在都不屬於我了。
唉!
不覺得,時間過的不短了。浴池裏人走了不少了。我也出來換衣服。
穿上罩和內
,我穿上帶蕾絲襪口的長筒襪,將同是
的吊襪帶系在
間,小心的扣着吊襪帶的扣子。這時候身邊的一位年齡相仿的女士開口了:「啊,小姐,你真講究啊,還用吊襪帶!」我抬頭看看她,確實,她身上的內衣還沒有我的
致漂亮。我應付的笑笑。
穿上裙子和上衣,看看絲襪不會出襪口了,我登上高跟鞋出了浴池。
我懶散的向家的方向走着。忽然後面有人叫我。
怎麼還會有人認識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原來做男時單位的同事小李,是個活潑大方的姑娘。
她怎麼還會認出我。不行,我不能承認。
小李走近了,説着:「楊老師,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離開單位後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怎麼現在——怎麼變成女人了。」
「我,我???」我一時回答不上來,這些子來的委屈一下子都湧上來,我頓時委屈的哭了。
小李一看也沒了辦法,帶我去了她的家裏。給我擦掉眼淚後,我向小李哭訴了這近兩年的事情。小李驚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在單位中她算是比較開放的,能接受新鮮事物。現在也被我的遭遇驚呆了。
小李説你別走了,晚上在我這裏吃飯,換換環境讓心安靜一下。
吃飯的時候小李説「楊老師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你恢復下體的自由,我以前是幹護士的,稍微懂一些手術的東西。」説着臉就紅了。
我這也想起原來在單位時這姑娘就對我多少有好,但是那時侯我家庭和睦,並沒有理會她。
但是現在我非常的想恢復下體的自由,而且下面沒有別人幫助我是無法拆掉的。
吃飯後小李讓我去她的卧室,我躺到上。小李拿來手術刀和剪子。然後開始替我
衣服。
「啊,楊老師,你的衣服比我的還漂亮啊,我都不用吊襪帶。」
我的臉已經紅的發燙了。
小李小心的去除着我下體的束縛,她的動作明顯不練,但是能有這樣一個好女孩為我排除困難已經很不錯了。
終於去掉了膠,我能
覺到下體有些輕微的晃動了。不過男
的東西暴
在女孩面前還是讓我很尷尬的。
小李放下了工具,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謝謝你小李!」
小李的臉又紅了。我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她也沒有躲避。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小李紅着臉説「楊老師,原來我對你的心思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趕緊説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有家庭的束縛,不能為所為。
接下來,發生着孤男寡女在一起應該發生的事情,我不如以前那麼有力量了,畢竟下體被束縛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在小李的引導下,我還是很快找到了男人的覺。小李的技巧不象單身女孩,我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也盡了最大的力量,讓她高
兩次。
我們熱烈的接吻着,將這場快樂的往進行到底。
啊,我忽然發現已經很晚了。不行我得走了,以後再來陪你。
我急忙着穿着衣服,不小心,一隻絲襪破了。
小李説楊老師彆着急,你穿我的這雙襪吧,説着給我找出一雙
襪。
我説那好吧,我的這個吊襪帶送給你。
小李堅持要送我回家,真是個好女孩。
我説小李你別害怕,這是在我家裏,我馬上就救你。
這時候子和林月好象聽到了屋子裏的聲音,都進來了。小李因為回憶起了剛才的丟人事情,氣憤又害羞的向
子喊到:「你們快放開我,不然我會去公安局告你的。」
子卻
有成竹,慢慢的説:「着什麼急啊小李姑娘,你不是有個不錯的男朋友在公安系統工作嗎?我把你和你們楊老師的醜事告訴他怎麼樣?」
我在一邊辯解到「我們沒有什麼事情的,你別説!」
「沒有,那你腿上這雙帶蘭的
襪是誰的,還有你的下面是誰幫你放開的?
你的身上的香味為什麼那麼陌生?「子説到。
林月也添油加醋「在路上還手挽手,還説沒事!」
小李好象被點到了位一樣立刻軟了下來「求求你千萬別説給他,只要你放了我,我不會再追究你的!」
子説:「你也不要害怕,剛才和你作
的是仿真的東西,不會給你造成實質
的傷害,只不過不能現在放開你,畢竟你佔了我男人的便宜,得對你進行必要的懲罰,當然不是痛苦的,你會很愉快的接受的。」
林月給小李戴上了我原來戴的充氣口,將它充
空氣,小李立刻沒了聲音,只是儘可能的發出一些低沉的「嗚嗚」聲。
這時候子拿來
的的黑
吊帶襪和蕾絲的內衣,放開了我。聲音不大的命令到「穿上這些!」語氣裏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我只好照辦,因為我知道反對的結果是挨鞭子。
這些衣服讓人看起來很象個女,我也很不適應。
房間裏響起了舞廳裏的人的音樂,「來,給我們的小李姑娘跳一段
舞吧!」
子説着。
簡直要把人羞死。小李吃驚的看着我,她可能沒有想到我穿內衣會這麼漂亮。
我的舞姿明顯僵硬,但是還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