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裝女孩的墮落】(01-03)【作者:nomok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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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mokid

字數:18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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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裝女孩的墮落(一)

我是一個在中部念博士班的變女孩,我叫李小另。

那天,校慶補假加上週末,大家都跑去放鬆了,諾大的研究室只剩下我邊整理實驗數據邊等待儀器廠商來作例行校正保養。前一天才熬夜幫老師改完考卷,算完成績,在這個無人無聲的研究室裏我的眼皮不斷地往下掉。

就在我快要睡着,研究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男人。

「小烈!」

我不自覺得喊出他的名字。他是我大學時候的第一個男朋友,但從他被退學後就沒再聯絡,再次看到他我的內心五味雜陳的,他是個喜歡玩人妖的變態。就是他讓喜歡變裝的我愛上變被男人的滋味。多年不見,他人看起來穩重不少,站在門口狐疑的盯着我看,或許在想我是誰吧。

「阿!是小另阿!」總算認出我了吧。

「變得這麼漂亮,都快認不出來了。」他遞了張名片給我,原來他就是儀器公司派來的工程師,我邊看他校正儀器邊跟他閒聊。當年就是因為聊得來所以才跟他捻,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了,仍舊可以這樣跟他侃侃而談。也輕易的答應了與他共進晚餐。

聊了一個下午,晚餐中我倆的對話稔了不少。「是去動手術嗎?」這變態的男人用手比劃了我前的兩團突起物。「用藥的啦!」太直接的問話,讓我臉頰羞紅了一片,但還是乖乖的告訴他部長大的始末。為了合現任的男友,原本打死不願意用藥的我現在不但每天服用女荷爾蒙,還使用國外代購進來的高濃度豐霜,讓我有着姣好堅的C房。

當年未了的情緣,讓我答應跟他回家小酌幾杯。但從餐廳回到他家的路上,他的手就不安分的在我跨下撫着我那小分身,情慾的刺讓它不斷分泌出體,我黑的褲襪上水漬越來越明顯,微弱的息聲在密閉的車內是那麼的靡。進到小烈的住處,他摟着我的人就直接的探上我的酥。「夜晚這麼長,我想好好的享用你!」他一臉壞笑的拉着我走到卧房。

他的房間裏各種玩具散亂一地,牆上還有兩張全美女冶豔搔首姿的海報,我啞口無言的看着他,對於他這樣赤的表現自己的慾望也是少見了。

的眼罩矇住我的眼睛,雙手給他反到背後扣上。「我會讓你發自內心的懇求我,主動當我的小母狗。」他赤的宣言狠狠刺到我的情慾,我興奮得直髮抖。聽話的讓他光衣服趴在牀上,忍受他用一糙的鞭末端刺着我那蕩的小花蕾,沿着口一圈又一圈的刮過,痠麻的覺從下體一陣一陣的我發出嬌的小陽具前端,也被小烈給握在手中輕輕的撫。前後的刺覺理智都快要被慾給吃光了,像是鴕鳥一般將頭埋入充滿小烈氣味的枕頭內,想要降低我那不受控的呻,但那可惡的男人卻不讓我得逞,他把我翻了過來,在我兩腿中間不斷地刺着我的帶,連我那柔軟的雙也被他的口舌給輕薄了。

「嗯……阿……不要刺那麼多地方……好奇怪的覺……喔……」

着我的頭,還不時用穢的舌頭將我的房給得都是口水,我是他手裏一條待宰的魚,但遲遲不給我痛快。我喊着,哀求着,請他不要再玩我,但他充耳不聞,只是專心致志的在我身體表層遊移着,從耳垂、脖子、鎖骨、窩……慢慢的往下開發著我身上的帶。等到那些地方都是他的口水了,他才在那些部位,我最的地方,抹上一個冰冰涼涼的膏狀物,那膏狀物沒有氣味,看不見的我分遍不出是什麼東西,但黏膩又冰冷的油膏帶給我另一種不同的刺。本來被刺到快要麻痹的帶,居然變得更加

「快要受不了了吧!再等一下,你身上的這個藥不能費了!」

「恩……你給我抹上什麼東西?」

「只是一點點增加情趣的藥物而已阿,你的嘴裏也抹一點吧!」小烈説完,將一塗滿那膏藥的手指給入我的口中。

那「增加情趣」的膏藥甜甜的,吃起來像是果糖一般,我乖巧的用舌頭將他手上的那些東西刮下。慢慢的,抹上那膏藥的肌膚變得更加的,只要他那鞭一劃過,就能讓我呻連連。而我的口腔則停不下來的分泌口水,只要一張口就有可能從嘴角給溢出。

「嘿嘿,準備妥當了,就剩下最後這裏了。」他的手指狠狠的貫入我那菊內,冰涼的覺讓我知道,那可怕的膏藥也隨着塗抹在那腸壁之上。

「我會變成怎麼樣?」我邊滴着口水,邊詢問他。但他只是將他那已經立到極致的陽具狠狠的進我的小嘴之中,他拉着我的頭把我成跪姿,就這樣盡情着我的小嘴。

滿溢的口水讓他能夠輕鬆的將他的龜頭頂進我的咽喉,而我那作嘔的反應只會更加令他興奮。我的眼角不自覺的漫出淚珠,而嘴邊早就滿是口水。享受情的我卻被暴的對待得更顯得興奮。眼罩在他的拉扯下滑在一旁,但淚珠仍讓我的視野模糊一片,朦朧中只看到他那黑褐的腹肌隨着節奏前後晃動。

最後,在一陣加速的衝刺後,小烈將那白濁的體噴灑在我的臉上,我的下齶酸得只能微張着。而滿足的他站起身把我的四肢固定在牀腳,用力的拍了牆壁幾下。

「好孩子,我又要讓別人來幹你了!」小烈拍完牆壁後把我的人整個抱住輕聲的在我耳朵邊説着。

被固定住的我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連忙喊着不要、不要,但手不能動,昏暗的小夜燈又看不清是男人的臉孔,不讓我想起,當年往的時候小烈找人來強姦我的事情。懼怕的情緒讓我哭了出來。但我整個人都被小烈給固定住,我只能被迫的接受那第三人捏我的部邊説着「好大,好軟」邊跟我來個深深的舌吻。他不顧我臉上嘴角還有淌,着我細緻的臉龐,雙被他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着。而小烈則親吻着我小巧的龜頭,用他的手指挖着我已經情盪漾的花蕾。

「唔……恩……」兩人温柔的攻勢讓我的緊繃的情緒逐漸放鬆,雖然還是看不清男人的臉孔,但發的我顧不得是否身前的人是否認識,發出了蕩的呻,傳達出希望被姦的請求。男人邊親吻邊懷抱着我,引導被解開束縛的我主動跨坐在他身上,像個蕩的女般,自發的用自己的菊入那個我懇求的陽物。

上男下的姿勢明顯覺到他的陽物在我體內變得更大更硬,我嬌羞的發出了呻。很快的我那24寸的肢瘋狂擺動,因為只有這樣,我的下身才會到舒適,兩顆已經c的球也跟着上下波動着。嘴角仍舊止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留下,滑淌過我的頸子、前,還有那微亂的頭髮……我看起來就是所謂的痴女。

不知名的男人享受着我瘋狂的擺動,另一隻手還握着我那小巧的陽具,的龜頭。早就忍不住的我很快在他手中繳出了第一發體,那些體都被他胡亂的抹在我身上。接着我被壓在他身下,他開始用力,把他的大陽具灌入我的腸道深處。

「阿……阿……好……好厲害!阿……要壞掉了……要被幹壞了……」

下身那無比的充實,慾的徹底宣,讓好想要抱緊他享受他的愛,雙手緊緊的抱住他,整個人埋入他懷裏,享受那温暖的膛。接着我又被他拱成了蝦子般的蜷曲,讓他向打樁機般狠狠的下釘,他壯的陰莖狠狠的颳着我嬌的腸道,強烈的刺讓我的小陰莖前端也不自主的隨着擺動將溢出的前列腺撒在我的前,甚至是我的臉上。我的呻讓他每一次的進入都更加的猛烈,我哀求他對我更加的暴,求他凌我的身體,我只想沉浸在扭曲的高之中。,

終於,他用後背式的方式在我體內注入了滿滿的體,他從背後將我抱住,甚至還空出一隻手來挖我菊內那白濁的。「你這個蕩的騷貨!」他親暱的在我耳朵邊用最能污辱我的言語來刺我。

「你個不是男人也不配當女人的東西,在研究室一副清純樣,本沒有女人比你還要騷嘛。」

「老實承認吧,這對大肥是因為想要誘惑男人來上你才去的吧!」

「……怎麼不説話阿,是不是抓你抓得不夠阿?」

我的雙在他手裏被他捏得變形,還未從情慾巔峯中平復的我又遭受如此的刺讓我本説不出話來,只能用微弱的呻來回應他的問話。

「剛剛喊着想要被幹到死的人是不是你阿?博士生?」

「你是博士母狗對不對?」

「你是隻要有陽具就可以上你的母狗對不對?」

「你只要説對,我就讓你到連爬起來都沒有力氣好不好?」

「居然不停説對,你果然是個下賤到不行的母狗。」

我被他的話不斷地誘導,不斷地點頭,但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我是誰?

我的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室內的燈光突然大亮,我眼前的鏡子中映出來的是實驗室碩二學弟阿德,他瘦的體正與我疊在一起。

「你……怎麼會是你?」我跟他同時大吃一驚。

為了避免麻煩,我一直避免跟研究室的人有什麼瓜葛,但沒想到會因為小烈的關係被學弟發現了我私下放蕩另一面。想到會對平靜的生活帶來多少影響,我原本滾燙的身軀瞬間冷了下來。

「你們是串通的嗎?」一片混亂的我第一時間只能詢問這樣的問題,當然兩人矢口否認了我的問話,「我沒想到,哥哥帶回來的女人會是學姐你啊……我們兄弟一直都是一起玩女人的。」「不過我不知道學姐你這麼蕩,還跟我哥認識,我已經暗戀學姐很久了。」小烈原來跟阿德是兄弟,他們兩人再三的保證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原本的生活,耳子軟的我於是再度的讓兩兄弟在我身上輕薄了。

為了更多的歡愉,我被餵了微量的藥,邊聽着阿德口口聲聲的叫着我學姐,我就不自主的到背德的興奮。小烈喜歡看自己帶回來的女人被其他人姦的習慣仍就不改,兄弟倆不斷輪番的享用我的菊,阿德在幹我的時候,小烈甚至不忘把影像統統記錄下來。

阿德似乎真的暗戀我好一陣子了,那天晚上又在我身體裏足足出了三次之多,還緊抱着我不斷的跟我深深的舌吻,覺光靠他就可以把我的慾給餵飽飽了。因為與男友分隔兩地好久沒享受男人給我的快樂,我自甘成為這屋子內所有雄動物的子。讓這兩個於玩我這種蕩小人妖的老手來好好的整治我。於是從這天以後我幾乎夜夜都來小烈家報到了。

有着強烈的被,尤其是那種針對羞恥心的調教更會讓我興奮不已,而小烈特別明白這一點。他在詢問過我的意見後,他準備了一張稿紙要我對着鏡頭念出來。

「人家是變態又蕩的博士女李小另,自從小菊被小烈主人幹過之後,就變得下賤又蕩連人都不想當了。現在小另正在小烈主人跟阿德主人的指導下學習當他們合格的犬奴,我的身體將是他們兄弟的所有物。」

想要成為小烈的犬奴不是單純念念誓詞這麼簡單,我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嘴巴張開承接着他們的洗禮:整整囤積了一個星期的。裝在五公升大寶特瓶的,一打開瓶蓋就有種像是公共廁所般的臊味撲鼻而來,旋即而來的是大量的水衝進了我的口腔、鼻腔,還把我的身體從頭到腳都給沖刷了一遍。

「好髒的母狗,這樣怎麼會有人要你。」、「你是滴的母狗另!」小烈邊倒下邊用言語刺着我,而賤的我居然興奮得整個臉漲紅成一片。全身濕漉漉散發著騷味的我脖子上被小烈扣上了一個紅皮質,外圈有金細鍊裝飾的狗項圈,而我的小弟弟則連同萎縮的陰囊套進一個茸茸的白短尾巴里。

「這樣勉強有母狗的樣子了」阿德開心的為我的新造型拍照。

「好像還缺少着什麼?」小烈細細的端詳我戴着裝飾,還滴滴答答滴着的身體。他想了一會兒,拿出一隻黑奇異筆就在我的部寫下大大的母狗二字,滿意的要我雙手託又連拍好幾張照片。之後我才知道我被拍攝的影片跟照片第一時間就通通傳了出去,但已經是賤母狗的我早已經不再乎了。每天都在抹的豐霜變成由主人們提供,他們甚至不顧我的身體負擔加大了使用劑量,試圖繼續增大我的肥

研究生的生活仍舊持續,每天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我都必須加緊時間做研究看paper,因為九點過後的十二個小時,就是從博班研究生變成低賤小母狗的母狗時間了。

「歡回來!我是蕩犬奴李小另,一個賤的人妖母狗,小菊每天都期待着男人的大雞雞狠狠的幹進來。小另願意接受任何一切進來這屋子的陽具對小另教育,小另是這屋子裏最低賤的存在。」只要在這屋子內我不是正被人抓着相干,我都會自發的趴在玄關我專屬的母狗毯上等待用這段話向進屋的人請安。我的菊裏總是濕漉漉的往外徜着其中一人的,嘴角常常溢出來不及嚥下去的白

從大學開始為了方便每的脘腸也保持身材,我平時的進食總是清淡且多質,因此每天都會自己準備便當到研究室,就算現在當了母狗也仍舊會借用廚房來準備。但住在他們那邊,我自己做的午餐總是被灑上黏稠的白。害我只能吃着冷冷的便當享受嘴裏殘留的腥臭味。但相較之下,沒有加料的午餐卻又到太過平凡了。

而晚餐則等到母狗時間之後再等待主人們準備。營養的晚餐從主人們準備温牛為我脘腸開始,我翹高股讓温熱的牛讓我體內轉攪十分鐘後,請主人拔掉淌腸道一圈微温的體從我體內帶着不潔撒進臉盆中,再加上一罐狗罐頭,就是我的美味晚餐了。

當我趴在地上吃晚餐時,我那微張散發香的門則有小烈養的黃金獵犬阿布用舌頭幫我清潔。小烈最喜歡看到飢餓的阿布為了殘餘的牛狠命用舌頭往我體內去的畫面。我常常就在阿布的下臉栽在狗食盆裏全身顫抖的獲得當晚的第一次高

我小弟弟裝上的尾巴是一個儲的套子,我每晚發情的前列腺,我那稀薄的都會被集中起來變成我中餐的醬汁。當然晚餐那狗罐頭裏參入的興奮劑也大大增加了我分泌的體。

用餐過後,就是主人帶我跟阿布外出運動的時間,但我只能在我赤的身體上加一件淡薄的運動外套,而下身被允許套上運動短褲卻不能穿內褲,往往走着走着就必須擔心我的小尾巴跑出來。就這樣跟着他們兄弟帶着阿布到都會公園後面的田間小路散步。

只要四下無人,我脖子上的項圈就會被用煉子跟阿布連在一起,而好動的阿布只要一奔跑,我就會被拖着爬行,每次出門我都會得滿身泥濘的回家。更可怕的是那些夜遊的旅客,好幾次我都必須撲匐在田梗中間躲避搜尋的目光。但阿德最喜歡在我滿身泥濘又汗浹背的樣子,他説我被得越髒,他就越心疼我,但也越想要幹我常常好幾次都直接把我推倒在田埂上幹我。

屋子裏各個房間都被小烈裝上了攝影機,用影片記錄每天我的母狗訓練,然後在幹我的時候就邊播放影片邊用言語羞辱我。當他在我體內後就會告訴我今天多少次忘記自己母狗的身份,像是使用坐式馬桶,或是坐在椅子上之類的。如果超過五次以上,我就必須戴上束口球,並被四肢固定趴在狗籠上直到天亮。阿布往往會因為想要食不存在的牛而用舌頭不斷我的下身,而我也會因為不斷低落無法控制的口水而得口乾舌燥無法入睡。

賤的身體經過幾個星期很快的就適應調教生活,加量的豐霜沒有使我部繼續長大,但抹到部上卻使讓我的部在趴下時更像顆成的水桃。每天餵食的興奮劑更讓我不能控制的請求他們的疼愛,理不是晚間的我需要的東西,四肢固定睡在狗籠上的處罰變成我晚上最舒服的睡覺姿勢,讓小烈不得不思考新的處罰方式。我的大腦被母狗的生活給佔據了,就算男友來中部找我,我也只想回到兩個主人身邊。

只要一放鬆,就不想站着走路,想要趴在地上被人給牽着;沒有被當作佐料的餐點對我來説就是沒有味道;小菊沒有東西住就會覺得很空虛。我避免在研究室跟阿德對到眼,講話也很簡短,這樣的行徑在其他人面前都覺得我很討厭阿德,連老師都私下跟我説我對阿德太兇了。其實他們都不曉得,我是多麼的喜歡向阿德撒嬌,喜歡他在我入他整大陰莖後那龜頭在我咽喉內跳動的覺,就連我犯錯時躺在地上讓他踩我的下身我都會到變態的興奮。所以我只能儘量避免跟他接觸,以免我忍不住就直接在他們面前跪下去阿德的大陰莖。

變裝女孩的墮落(二)

「我是個唸到博士班,才發現其實內心蕩無比的賤人妖。連人都不想當的人妖小另,現在就只想要當一隻每天被雄乾的母狗,只給小烈跟阿德主人飼養着,每天吃主人新鮮的讓大大地雞巴我,這是小另被當母狗飼養的食糧!只需要一隻雞巴,我就過得無比幸福。小另是母狗不當人!」理智在情慾中逐漸的崩解,大腦的運作取決於慾望的多寡,每天醒來就在兩個主人小烈跟阿德的見證下複習一次放棄人格的字句。

身心都墮落成畜生的我,自發的從小烈的房間搬去跟阿布一起住在雜物間裏。跟阿布一塊睡在一張破舊的單人牀墊,我是母狗,甚至比阿布的地位還不如。我在雜貨間的一舉一動都被小烈在雜貨間裝設的錄影機拍攝下來,上傳到地下網站讓同好們觀賞,而收取的費用則都用在購買昂貴的發情藥物跟女荷爾蒙上面。

除了每天的浣腸需要在廁所中解決外,我只能排在鋪在雜物間角落的布上,男人的在我身上乾涸成半白的薄膜,母狗的身體清潔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是不可以自作主張的。多沒洗澡,我身上的氣味惹來研究室學弟妹的側目,但因為指導老師對我的信任與以往以來的保護,沒人敢在我面前對我指指點點,幾個私較好的學妹有偷偷關心我,我也只能以身上動手術目前不方便洗澡來搪

沒有洗澡的子過了快要一個月,身上的汗酸跟男人穢物的味道讓我十足像個漢,阿德這才把我帶進浴室。「母狗,我來幫妳洗澡!」阿德用狗狗洗澡用的糙海綿沾着清潔劑洗刷我的全身,還用力刷過我菊、小小地陰囊,我細的皮膚被刷得通紅,菊口的刺痛讓我難掩的呻。「小另,你的好軟……好蕩的耳垂……你的……嗯……」海綿用力的刷過他所説的每一個部位,並且玩着我跨間那小巧的陽具。他大口大口的在我耳朵邊呼着,他的陰莖蓬的在我身邊奮起。「小另,你這隻蕩的母狗,我要幹你……像是幹女那樣的幹你……想要幹你,把你當成母狗一樣的幹你……想要幹你,。」説着説着,用了點肥皂泡沫潤滑,就入了我的體內。

「喔……怎麼好硬,……嗯……比平常還要……嗯……還要硬」阿德用力的在我體內動着,他用着比起平常快速的動作直攻我的,又温柔的撫我的帶,我在他的呵護中不斷地呻,情慾被挑還不斷地累積,我像是鴕鳥一般埋在濕轆轆的磁磚上。雙手抱頭矇住我那不受控的呻。我的臉頰紅潤得像是初經人事般的羞赧,那可惡的男人卻將我抱了起來,我受到菊內壓力不斷增加,我的雙腿挾在阿德的間上,像無尾熊一樣抱着他。下體傳來一陣一陣痠麻的得我發出嬌覺理智都快要被慾給吃光了,阿德的陽物越就在我體內變得更大更硬,我嬌羞的發出了呻。我的肢歡愉得瘋狂擺動,因為只有這樣,我的下身才會到舒適,兩顆球不聽使換得上下亂甩。「阿……阿……好……你好厲害!」他壯的陰莖狠狠的颳着我嬌的腸道,尋找我不存在的子宮。

終於,他把體由上而下的注滿了我的體內。他將我抱起,「你這個蕩的騷貨!」他親暱的在我耳朵辱罵我。我自覺的跪在在他身下,像是傳統服侍主人的女傭,用嘴巴清潔那滿是沾滿穢物與體得勇猛陽具。我就是應該要負起承接他一切排物的傭人。

這次的淨身是因為年底的期末報告與國科會計劃讓我將會有好幾個星期都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沒辦法履行母狗的義務。我的指導教授她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我在碩班要變的時候是她親自幫我壓下了來自同儕間的言蜚語,更在各方面都給我鼓勵與協助,身為人類的什麼都可以放棄但我最不會放下的就是研究室的一切,因為完成學業是老師對我的期待。

乾淨的身上少了一個多月以來的惱人刺鼻腥味,我卻沒有辦法專注在報告上。阿德跟我雖然在同一個研究室,但因為研究的方向不同我們並不會有太多的接觸,我也不敢把跟他有太多的接觸,免得被別人發現了我跟他的關係。於是我大膽的將一15公分長的按摩帶到研究室中,只要研究室沒什麼人了,我就會將它埋進我的雙腿深處,藉着那一陣又一陣的振動,撫平我不斷髮騷的念頭。至於有沒有人發現呢?我想應該在某幾次臉紅趴在桌上氣得樣子被老師看出了什麼端倪吧。她只是默默的跟我説,要是有需要可以在她不在的時候利用她的辦公室「休息」。

好不容易在電視播放絢麗跨年煙火前幾分鐘,我們順利的將國科會計劃給傳送出去,而計劃要開始放寒假的我論文實驗也做得差不多了。一切一切的顯示着我可以回到朝思暮想的母狗生活之中了。就在我開心的踏進家門時就接到了妠兒打來給我的電話。「小另,我們好久沒有見面吃飯了。」妠兒,這個搶我男友的婊子人妖。

妠兒是我最好的閨,年紀小我五六歲的她也是個喜歡變裝,身材姣好的人妖,她的放肆敢玩在我們圈子裏面很有名。姣好的身材還有緊實的菊就算是完全的異戀男也無法抵受妠兒的勾引。我現任男友小衞,也是個愛玩的傢伙,自從有一次在我點頭允許下跟妠兒好上之後,他的心思就都被妠兒給走了。薄情的男人不但常常要求我跟妠兒同時服侍他,甚至要妠兒在戲中調教我。

妠兒總是説她是小衞的奴,還是小衞欽點我這個正宮的女主人。聽到她這麼説,我承認我總是很變態的興奮起來,當我們三人戲時我必須在她小衞的雞巴時,負責用舌頭將她的門給濕,好方便小衞主人放進去。當我被小衞乾的時候也必須她的小雞巴。而當我沒有任務時,我必須像一條訓練有素的狗,跪坐在她身邊,除非她允許不然不許伏身休息,像狗一樣的吐舌哈氣這是在接受賞賜時一定要有的舉動,尤其是她給我的獎賞往往是聽從妠兒命令四腳朝天,讓她用腳幫我打槍出來……

若是隻有這些那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因為我還需要小衞身體的藉而默默的忍下來,但小衞好幾次下來中部都只顧着跟妠兒幽會,甚至花錢讓她搭高鐵上去北部只為了一晚瘋狂的歡愉,我這個名義上的女友發現了還不能生氣,一生氣就成了無理取鬧。於是當然免不了與妠兒漸行漸遠,也是我會醉心於母狗遊戲的原因。這時聽到她的聲音我除了暗自生氣也不好説什麼,現在我已經有兩個主人疼愛了,薄情的男人就讓給她吧。

「母狗,怎麼啦?心情不好?」已經在家的小烈發現我講完電話之後心情不好,走過來關心我。當然他的手已經不安分的在我的罩衣裏玩我的頭。我把妠兒的事情跟小烈説,小烈一聽就動起了歪腦筋。他要我想辦法把妠兒找來讓他玩,讓她變成他養得第二條母狗。

「不要,不要,我不要……為什麼要她加入!!」雖然知道只要一通電話妠兒就會風風火火的趕來讓小烈幹,但不想主人的疼愛又被那賤人給分薄,我內心吶喊着不要,但卻假意的説再想想辦法。還好小烈也沒有很認真的看待這事,同樣是放寒假,阿德要參加到中國的換研究過年前才會回來,這時間只有小烈一個人來調教跟老師請假到過年後的我,沒有阿德的煞車,小烈的調教總是烈的讓人既害怕卻又有給人滿滿的期待。

身高163的我只有43公斤,使用女荷爾蒙已經兩年多了。家族女一代相傳的姣好身材讓我只服用女荷爾蒙與豐霜就有32C的圍23以及34的圍,但是這樣的身材對小烈來説還不夠,他希望我的子是軟棉又碩大的E罩杯,股也要再最好是36以上的豐厚翹,因此除了每天例行的往自己房,部塗抹高劑量的女荷爾蒙,小烈還要我施打他在網拍上買的一箱動物用催針,嘗試更快速的改造我的身材並讓我這個偽娘分泌汁,可惜連續幾個星期的施打除了過量的雌素讓我全身骨頭都發酸,毫無食慾之外,沒有什麼幫助。唯一的收穫是我的體重又下降了一些,圍更加的纖細。

放假的第一天起,小烈的調教就開始帶着傷害與疼痛。一次因為我太晚爬到門口接他的回家,小烈將束口球進我的嘴巴里,然後在雜物間用多尾鞭狠狠的了我的部五下,我痛得扭曲,因為束口球的關係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並且弓起身軀扭動着,但是疼痛並無法削減,眼淚不自主的跟着扭動的身體往外噴灑。他用力的捏住我CCup的房,然後幫我別上兩個掛着鈴鐺的鐵夾環。首被夾子狠狠的夾扁真是令人痛得半死,但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完成動作並幫我身上的鞭傷上藥消毒。接下來他又用給阿布用的電動除刀將我的腋、腿跟陰都清除乾淨。

「母狗!以後我不希望看到你身上還有這些存在!」

主人完成這些後後就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跪在在開着暖爐而悶熱昏暗的雜物間內反省。前的鞭傷還有首的疼痛再再提醒我觸怒主人的下場。空蕩的房間我只敢蜷曲在主人賜給我的舊毯上。不知道時間,覺過了很久,在悶熱室內不斷汗的我早就因為輕微水而頭昏眼花,主人這才又重新出現在雜物間中。「好悶的汗臭味!」這時他拉着我脖子上的狗煉要我爬出室內,但已經頭暈目眩的我雙腳痠軟的攤在地上。小烈看我直不起身,隨手又是一鞭打在我背上,我因為疼痛而扭動身軀,但怎麼説也都無力爬起。小烈看我已經水了,拉着我的頭靠近掛有阿布飲水器的狗籠旁,「笨母狗,以後你只能從這裏還有你的狗盆裏喝水知道嗎!」

我咕嚕咕嚕的充滿大型犬味的飲水孔,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小烈看我稍微恢復了,於是將我牽到客廳,我看到我的狗食盆裏有一小塊蜂蛋糕跟一些水,我就趴在狗食盆前用最謙卑的口氣向小烈説「小烈主人,母狗可以享用狗食嗎?」小烈點點頭「你趴在這邊吃,但是股要抬高,我現在就要幹你。」於是我一邊將臉埋在食盆中大嚼蛋糕,一邊承受着他從後面的撞擊。

小烈用力的抓着我的豐,猛力的突進讓我覺的膝蓋都要懸空了,大的陽具在菊內滑動,直到最深處。「阿…好用力…母狗好幸福……阿……主人把我當成女人一樣的幹我…」小烈那六塊肌的公狗不斷扭動着,我的小弟弟被劇烈的晃動着,提醒我還是個不男不女低賤母狗。嘴裏的蛋糕被的呻給反嘔到食盆之中又被我的舌頭給捲進來。突然間,小烈拔出了他的陰莖,我的股居然到一陣空虛,我扭動股引誘他趕快進來,通往陽台的的落地窗映着我的影子,我白正誘惑着男人趕快入,下方那淺淺的陰影的提醒我的身份。正當我檢視鏡中的自己時,我的股重新獲得了滿足,不過這次是我放在手提袋裏那從研究室帶回來的按摩,機械轉動聲讓我自己動着股尋求藉,我的小陰莖一晃一晃的,被主人用假陰莖玩着。我被拉入他的懷中,他的印在我的上,舌頭在我口腔間翻攪。他的手很不安分,正在我的背上跟股遊移着,還不斷的用按摩深入我的體內。忽然間,我被他攔抱起,我的手不自覺的勾住他的後頸,他把我放到牀上把他的陽具放在我嘴邊,我毫不遲疑的含住他的龜頭,我盡情的含着他的陽具,深深淺淺的挑逗着。

我的陰莖居然在這情況下被按摩幹出了,我邊口着,邊享受按摩的攻擊向牀單出透明的體,小烈早已經丟掉那小號的按摩,換上了一個特大號還有顆粒的陽具來玩我。我的眼被沒有潤滑的按摩幹得紅腫疼痛,想要翻身都有點吃力,看到我的菊帶有血絲,這時的小烈才再度把他的陽具放進我體內。我刺痛得哀嚎,但這哀號卻是小烈的催情劑,甚至讓我坐在他的身上,讓他彎曲的陽具能夠更深入我的體內。

我顫抖着忍受疼痛擺動我的肢,「我是他的母狗,服侍他就是我最大的快樂。」心中抱着這句話,受下身的刺痛逐漸的融化,嘴裏輕輕的發出愉悦的聲音了,但這時因為夾夾太久而麻木發紫的首又傳來一陣撕心的疼痛,小烈直接拉着鈴鐺扯下了左邊的夾。疼痛讓我不自覺的後仰,但他又把我拉回來再度扯下右邊的夾。疼痛讓我緊夾了雙腿讓小烈受了異樣緊實的菊而同時我的小弟弟又再度的噴發出高的體

「真是賤母狗,頭都扯到血了還會高。」他不顧我的疼痛,對着微微滲血的頭就是一陣嘖嘖的。我將他的頭抱在懷裏,享受着高與疼痛雙管齊下的暈眩。相信剛剛下肚的蛋糕與清水都有不少的催情藥劑吧,明明上下都在刺痛,我還在享受着愛的歡愉。已經噴兩三次的小弟弟還到無法消解的腫脹,小烈輕輕的按壓都會排出一堆透明的前列腺體。他還沒有,但我已經沒有體力負荷而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被小烈抱回雜物間,但不是趴在自己的狗毯子上。而是被關在大狗籠裏面。狗籠雖大但我無法一次伸直四肢,想要打開籠子但手被裹在拳套裏面又被膠帶緊緊封住本無法張開。我只能選擇在籠子裏趴着或蹲着。我環繞了四周,小烈擺了一台攝影機要拍攝我在籠子的一舉一動,我無奈的安分趴在籠子裏,渴了就喝飲水器的水,餓了也有阿布的狗糧可以吃,但從沒長時間待在籠子裏的我很快就四肢痠麻了,昨夜身體的黏膩尚未清潔,現在一人一狗被關在雜物間裏面很快就又滿身大汗。

醒來又睡,睡着了又醒來,我似乎無聊得不知道做什麼。這時的阿布剛睡醒,在籠子邊踱步來踱步去,想要進來上廁所。阿布是受過訓練的狗狗只會在有墊布的地方上廁所,但它爬了幾次門,籠門就是不開,它不解的看着我,想説為什麼這個人類要檔住不讓它上廁所,阿布有點憋不住了,又抓了幾次籠門,焦急的在門外踱步,突然,它抬起腳就往籠子裏面撒

「呀!阿布停下來,停下來!」我的口令對於猴急的它一點用處都沒有。騷味特濃的隔夜狗就撒了我全身。我無辜的看着它,聞着難聞的騷味。這時才覺到我的膀胱也有滿滿的尚未排出。但是醒來的阿布一直注視着我,還有攝影機在拍攝,我若是在此時出來,一定會連獨處時尚留的一點屬於人的理智都給捨棄了。

「至……至少……阿布不要看……阿布轉過去……轉過去……」意識到想之後,意就隨着時間越來越強烈,我不安的換着姿勢,但是無論如何身體無法直就沒有辦法不去壓迫膀胱。至少希望不是在狗狗的注視下喪失人智呀。但我越是叫阿布轉過去,阿布就以為我要跟它玩而不斷在籠邊打轉。它乘我一個不注意,大力的過我尚在疼痛的菊。「唔……不行了……阿……」突如其來的刺痛與刺,真的憋不住了,下身瞬間出現一攤金黃的水澤,狗布的收跟不上我的排,我倒吊着眼白癱坐在鏡頭前發出母獸的聲。當小烈中午回家打開雜物間的門時,我已經是一頭坐在灘中無意識的不斷與阿布親吻換體的雌獸了。

變裝女孩的墮落(三)

沒人在家的時候我還能多少維持人類的生活,美美的畫個妝戴上長長的睫是每天的堅持,烏溜的長髮盤到頭上,寬大的罩衣與出半個股的運動熱褲是我在家裏的裝扮,熱褲的下襬有着一個出內裝有儲袋的白尾巴的圓。皮質的紅狗煉跟阿布成對,身上圓的巨還有高翹的豐屯,與出肋骨的肢不成比例,卻讓爬行中的母狗充滿了妖豔的魅力。

但是自從在狗籠裏面被阿布撒滿整身體之後,我看着它總是會不自覺得臉紅,沾滿它體的異樣羞辱,彷佛它也成為了我半個主人一般。人類的生活只要阿布一聲吠叫就會被打斷。只要阿布對我吠個兩聲,我就會不自覺得放下手邊工作伏在地上,當起它的狗玩伴,總是在地板上與它撲打,玩累了就抱着它聞它身上的狗騷味入睡。逐漸習慣整天爬行的母狗每次站起來做家務總是容易暈眩,變換姿勢的低血壓好幾次讓我昏暈在地,再被阿布濕潤的大舌頭把我醒。

小烈主人仍舊會帶着小另到野地散步,但單純的散步不復存在。沒有阿德的干涉,散步只是讓他朋友狹玩的藉口。每天都有不同的車子在散步的地點等着我們,我的狗煉就在幾張鈔票的入袋後落入那些陌生人手裏。有些人一看到我就猴急的把我衣服扒光在車上給姦了,有的人會利用田邊隨手可得的物品來戲我的菊户,還有些人他們是女主養的這筆狗奴,被帶來野地讓女王觀賞狗奴跟我這個人妖母狗配。只要小烈將狗煉遞出,每個人的慾望我都會讓他們儘可能的滿足。促使我發情的藥錠時不時的就從小烈的手中進我的嘴裏,每天使用的劑量一次被四五個壯的男人圍着做愛也能應付,更何況是接待這些「朋友」。

因為自認是母狗了,我在那些來姦我的人面前只會發出汪汪的叫聲,除非小烈下令不然我絕對不會開口説話。小烈則在姦我的人離去後不管我身上有多狼狽,當場與我,當作給母狗的獎賞。當他把這泡進我的體內,散步的行程才告結束。復一被不同男的菊為了保有一定的緊實,每天最後都用了不少的收斂水來保養菊的緊實。或許是大量使用荷爾蒙與生長素,我身上的傷口都好得很快,唯一不滿的是我的頭,自從被夾給夾傷之後,都過了十來天了,卻還是如葡萄般的黑紫。

有如女一般的金錢易,維持了十來天就似乎被不良分子盯上了,這才告一段落。小烈給我的回報就是更多、更貴的荷爾蒙、成長素還有訂做好了卻暫時唔用武之處的外出爬行時的護腕與護膝。護套緻的外觀看起來就像是婚禮用的白絲短手套與即膝白襪卻能好好的保護我的手與膝蓋不再瘀青紅腫。在室內使用?早就全家都鋪設地毯了。

眼看女母狗就要成為我的代名詞了,卻被打斷,小烈乾脆繼續推我進墮落的深淵。計劃執行之前,小烈宣佈要讓我好好的休息,連續三天除了在他睡前我爬進他的房間之外,我的身體他碰也不碰。更每天仔細的檢查我身上的皮傷,力求計劃執行時我整個人是容光煥發的。

星期天中午他用狗煉將我煉住,用一塊油緩緩的劃過我皮膚的每一個處,讓貪吃的阿布瘋狂的在我身上着香濃的油,它那糙的舌頭將我的皮膚給得紅通通的,我的情慾被高高地起了。他才讓我跪坐在鏡頭前錄下由小烈撰稿的向我一家人拜年的自白。

「爸爸、媽媽,對不起,小另今年不能跟你們一起過年了。枉費你們讓我念到博士班,你們蕩的小兒子,現在的變態人妖女兒,活了這麼就才發現,其實我的內心就只想要當一隻每天被雄乾的母狗,只需要一隻雞巴,我就很幸福了。你們不要擔心我,我現在給小烈跟阿德主人飼養着,我很快樂,因為每天都有新鮮的可以吃,還有大大地雞巴可以我,小另幸福到想着這些都會高喔。等一下小另就會證明小另所説得,爸爸媽媽,你們要仔細的看清楚小另幸福的表情喔!」

講完自白的我就被小烈用發情母狗的灌了一次腸,還用沾滿母狗巾將我渾身擦過一遍。更是我吃下比平常更多的催情藥。這時他才告訴我接下來的計劃。是的,小烈計劃中的從各方面都變成真正的母狗,就是要讓阿布趴到小另母狗的身上,在我身上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被狗兒姦的事情。小烈以為温馴的我不會反抗,本沒與我商量。而我以為只是一次單純的在凌亂的狗窩與小烈的戲才乖乖配合,於是我這時像是醒了一般不斷地掙,一下就把繞在脖子上的鏈條給丟置在地「不要……不要……我不要……別想讓我被狗幹……你做夢……」我竭力的反對,猛然的站起,腳步踉蹌的想要換上衣服逃離小烈的魔掌。

但我忘記身為一條母狗這樣的舉動對小烈來説是不可原諒的。「想走?好阿,現在就出去阿!」他生氣的將剛吃過催情藥的我推出門口,丟出我棄置在門邊的白寬T恤,我這條赤着身體綁着項圈只在重要部位束上一條白尾巴的母狗就給他拋棄在門外。

小烈的住處是老舊沒有電梯的公寓二樓,只要住户上下樓層一定會經過他們門口。我焦急的拍打着門板他也沒有回應,這時聽到樓上有人開門的聲音,我有如驚弓之鳥的躲到平常沒有什麼人使用的地下室裏。因為容易積水,一般的住户本不會走進這個昏暗的地下室,但孤單一人躲在這裏,還近乎全,想到要是被人發現我這個樣子,臉都不知道要往哪裏擺了。我套上罩衣,下身圍着地上撿來的舊紙箱,昏暗的地下室燈泡早己壞掉,我不敢太過深入,只蹲在地下室的樓梯口的轉角思考着該如何解決現在的處境。

催情藥的熱度讓我能稍稍抵擋地下室的寒冷,我輕輕撫自己的菊來減輕自己的羞愧與緊張。為了體的愉悦,讓自己被人,被當成母狗對待,被安排當作女在野外被人,現在還因為不想被狗姦而被近乎全的丟出家門。腦海裏滿滿的都是後悔。我輕輕的啜泣,圍住下身的紙板倒在地上,我乾脆蜷曲着身體趴在紙板上,一隻手放到跨下不斷地動自己的菊藟。如果有人靠近我就會聽到我啜泣的喃喃自語。

「我不是人,我是一條母狗!」「沒有一個人會這麼賤,賤到在地下室裏發情。」「我對不起主人,違背了他的命令……」「怎麼辦,主人不要我了……」「好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拍拍我的頭……想要主人讚美我是好母狗……」「想要主人罵我是賤人、説我是骯髒的人妖」我的手指隨着我的話語不斷地進出我的菊,一開始一跟手指的輕輕撫到現在已經有四手指頭在裏面翻攪着。

我掙扎起身,跪坐在紙板上,雙手忙碌的玩着自己,但是眼淚就是忍不住的下來。喃喃的話語是一種自言自語但何嘗又不是一種自我的催眠。每、每週、每月的在鏡頭前重複想成為母狗的宣言,這個宣言已經內化到我的言行之中了。對壓,為什麼要哭泣呢?每天我把阿布抱在懷裏,不也是一直玩着它的雞巴嗎?讓它入才是好母狗不是嗎。為什麼要哭泣呢?不是因為我被羞辱而哭阿,而是因為我不是聽話的好母狗而哭得阿。「主人,我錯了,我要當好母狗……」「對不起母狗錯了……主人説的都是對的。」「對不起……小另好想被阿布幹……」在連串的對不起聲中我我的雙眼失去神韻。

的下午時分不斷有人進出玄關,但我失神的雙眼逐漸飄向黑暗的角落,黝黑的暗處阿布向我走來,它凝視着我,有如那天凝視着我噴灑出的樣子,「阿布,看着我的身體……這是要獻給你的軀體,請你看着她,這多汁的桃,這雪白的球,這細緻的身,我是為了當母狗而打造出來的芭比娃娃。」我的右手正在菊中紐轉,我的左手扯裂了那單薄的罩衣。在自己自豪的椒上留下深深地指印。在阿布的凝視下我達到了完全的高,尾巴里的儲袋裝不下那許多的體,從綁住的部中噴灑出來,把我的下身得狼藉一片。

看着我的高,阿布的身影變成消散在黑暗中的幻影。我跪坐着,有如一條訓練有素的雌犬,阿布的身影沒有再出現,但我還是跪着。我不知道小烈是不是原諒我了,若是它沒有來接我我説不定會這樣坐下去。沈浸在自我世界的我,連一個人影走下了地下室的階梯也沒有躲起來。還好不是別人,是出來找我的小烈。「主人對不起,母狗錯了,不要把母狗趕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看到是他,我晃着雪白的房爬到他的腳邊,抱着他的腿磨蹭着。

「你知道錯了?」小烈的聲音仍帶着餘愠,「要你在門口反省,你卻躲到地下室!還手……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阿!」小烈披頭訓斥的口吻讓我伏在地上不斷地向他認錯。「母狗錯了,母狗小另不對,希望主人狠狠的處罰母狗!」「處罰?處罰你,還是獎賞你?看你滴了滿地的,是不是很阿?」小烈的辱罵聽在我耳裏有卻如天籟一般,光是被它這樣咒罵我的菊到一陣酥麻,雞皮疙瘩一路往上竄,我仍舊不斷的磕頭,向他認錯。

他看我誠心悔過了,於是用狗煉牽着我從地下室爬到二樓,赤的軀體一階一階的往上爬,儲的小尾巴沿途不斷地滴下我情慾的體,但我不覺羞恥反而到很開心,主人沒有要拋棄我,要帶我回家了。

走到門口,小烈擋住我進門的步伐,「小另,跨進這道門,就表示你願意真的成為一條母狗,你願意成為一條母狗嗎?」「我願意。」「你願意讓你的身體接受跨物種的洗禮了嗎?」「母狗小另準備好了。」「那母狗小另,爬進去,爬到鏡頭前再一次跟你的家人拜年吧。把你現在所想的告訴你的家人。」

雜物間裏早已被母狗中傳宗接代的氣味給影響的阿布,再狗籠裏繞來繞去的尋找母狗的蹤影。很快就發現進門的我下體不斷散發著想要被配的氣味。它不安的爬抓着籠門,小烈在我身後用攝影機拍下我從門口爬進雜物間的身影。

跪在架設在雜物間的攝影機前,我清了清喉嚨,低頭想了一下。「爸爸、媽媽,謝謝您們的栽培,讓母狗能安穩的唸到博士;媽媽,謝謝你的養育,母狗現在的C罩杯,22,還有36寸的豐是遺傳自您的美好禮物;母狗唸到博士才知道人生最大的幸福是有個好主人照顧我,為了當一條好母狗,小另今天要把身子獻給在我身後的阿布。今天是我幫阿布擺處男的子,請爸爸、媽媽仔細看好。」

我停頓了一下,又説道「姊姊,如果你現在看着這畫面,一定會不屑的説我本來就是一個賤的人妖。但母狗想,如果小另是這麼的蕩,那麼有着相同基因的妳一定也不相上下吧。姊姊,請你更不要錯過接下來的畫面,妹妹想要跟你分享,當母狗的喜悦,妹妹想要你,我想要跟你一起當母狗姊妹。」

不用小烈的限制,我跪坐在鏡頭前一邊整理好我的妝容,一邊把大逆不道的話語一句一句傾吐出來。或許是相信他們永遠看不到吧,我的話語沒有一絲的保留,我的臉龐充滿的是幸福與期待。「小烈主人,我準備好了,請你讓我成為真正的母狗吧。」在鏡頭前我一把抱住了向我撲來的阿布。

小烈一拉開鐵籠的門,阿布馬上就衝了過來。它先是試探的着散發著跟平常不同味道的菊,我身下坐的是剛剛小烈滴上母狗布,強烈的暗示,還有我轉身趴下後嬌羞誘惑搖動股的樣子,他馬上瞭解的趴到我身上,畢竟是隻才一歲多的處男犬,可能連普通的母狗都對不準了,何況我這跟普通的母狗不同的菊,他發硬的狗雞巴不斷地撞擊我的部好像要把我有如水桃般的翹給撞出一個,但就是不得其門而入,看不下去的小烈主動用手扶住阿布的雞巴讓它往正確的軌道去。

「嗯哼~喔~好大,好熱……」我的菊第一次被狗狗侵犯,它那異種的雞巴用高速重重的在我口內擺動。光是要抵抗它的撞擊就耗去了我全身的力氣,我掙扎着不被它撲倒,讓它那熱呼呼的東西能肆意的撞擊我到腸道的深處。被狗侵犯還那麼興奮,我真是變態,沒錯,我太下賤了,連狗都可以上我,和我配。我內心的吶喊阿布當然不知道,同樣的它也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但對我這種自願當母狗的賤人來説是剛剛好的。

我歡快的叫着「再用力點…人家永遠是這間屋子內最下賤的存在…」。盤好得秀髮被它給撞得散開,細幼的肢被阿布的指爪給畫出道道血痕。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陰莖攪和着不自覺分泌的腸,開始發出撲資撲資的動聽的樂聲。阿布的前腳跨在我的背上,轉頭過去只看得到阿布的,與伸長了脖子的頭,自己已完全被阿布所覆蓋,一想到自己嬌弱的身軀被這樣的異獸姦,瞬間我就達到了高

完成飼主的義務,小烈離開了雜物間,將房間留給了相的兩隻野獸。

阿布的陰莖在過一陣子後,膨脹了許多,他的蝴蝶結突起不斷地想撞進我的菊之中,但畢竟人狗的構造不同,不能讓它的陰莖死死的卡在我的道中,只能任由那狗兒的費的撒在地上。我惋惜的看着菊裏一攤攤的到地上,着氣説道「糟糕,好費喔!」滿腦子想的都是不自主的將地上的體都用我的我的舌給括進肚子內。

不知道是母狗的用得太多了,還是太小看大型狗的體力,阿布才退出我體內,又不安分的想要撲上來。前一輪攻防已經快把體力耗盡的我實在沒有辦法承受狗爬式帶來的衝擊了,我在部墊了兩塊沒有拆開的布,想仰躺着讓阿布姦,但是初經人事的阿布卻分不清楚前後,在我張口呼喚它的同時,將那狗莖狠狠的入我的嘴裏。長的陰莖貫穿我的喉門,它的龜頭在我的食道中被擠壓。胃裏未消化的食物隨着狗莖的後退噴湧而出,喉嚨被貫穿,鼻子又被濃密的狗給埋住,我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部不自覺得往上抬,想呼一些空氣。

但這時我那還在滴滴答答不自覺得抖落不曉得是的小陰莖卻引的注意。以為那是飲水器的頭吧,他那滿布利牙的大嘴含住我的小陰莖,糙的舌頭不斷摩擦會噴水的龜頭。被強制的讓公狗玩69式,我的臉因為缺氧逐漸發白,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興致上來的大型犬不是我無力的身軀可以推開的。我顫抖着,不但是被的連續高,還有缺氧而不自覺得抖動。

在缺乏空氣的昏中,我的意識彷佛飄離了軀體,從上觀察着那黃金長的野獸把一具雪白的嬌身軀當作慾娃娃般的凌遲。我看到那娃娃明明快無呼了卻還用手摟着那野獸的,歡它把她的喉嚨當作陰道來使用。娃娃下體那短小的陰莖在野獸的嘴裏着,不斷地潑濺出體。每次獸莖的大幅擺動都讓娃娃嗆咳出,黃的粥糜,但逐漸的,娃娃的雙手垂軟的掉在地上,起的下身也癱軟下去不再擺動,只剩下巨獸的逞還在維持着。又過了一陣子,它滿足的了,大的獸莖這才拔出娃娃的喉嚨,雪白的娃娃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嘴角掛出一絲白濁的體,娃娃的胃袋裝滿了野獸賜與的華。

娃娃沒有動作,甚至沒有呼,但還在興奮的野獸不在乎這個,它繞到娃娃的下身,蠻橫的將娃娃雙腿分開,娃娃嬌的菊再次承受暴的獸莖襲擊。野獸的前腳踩踏在娃娃軟部上,左右腳輪踩着,或許是這個動作帶動了娃娃的肺部重新運轉,聽到一聲有如塵器般的巨響,娃娃翻白的眼瞳降了下來。

巨大又急促的呼聲帶來的是一連串的嗆咳,並帶着滿嘴的與胃的餿味,我的眼前只有一團黃澄澄的狗,滿漲的菊被衝擊着,不斷地把我的部撞下護墊。我剛剛看到的又是幻覺嗎?但喉嚨的疼痛,與秀髮上滿滿的穢物,我知道我剛剛看到的是現實,是我正在接受狗丈夫阿布調教的片段,是我,一個完美的愛娃娃。我用手把我豐滿的部往內擠,讓部渾圓又堅的突出,再用請求的語氣對阿布説:「阿布請用您的腳踐踏我的部,一邊踐踏一邊佔有我的體。」阿布的雙腳不再向剛剛找不到施力點,我那瘀血還未消散的尖變成阿布穩固的落腳點,美麗的部明顯的凹下去,且壓在我的助骨之上,剛剛讓我恢復呼的踩踏,現在卻讓我呼困難。我毫無怨尤,這是母狗娃娃應該做的。

找到固定的支點,大狗的動作開始加快,它的用前腳抓住我的雙,爪子緊緊的扣住那尖,以便更快速的。下身強大的刺,狗爪壓在堅頭所帶來的痛的快,以及心裏深處的渴望。令我無法繼續思考着,整個房間充滿了菊被摩擦的聲音,所幸有着前一段唾滿滿的滋潤,沒有充分潤滑的菊仍能暢快的讓狗莖在其中編造出響樂,已經無法挽回自己的理

一種難以抑制的酥癢從我的下身傳到大腦,電把全身肌都給繃緊,雙腿用力夾緊狗莖,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發出了高的尖叫。朦朧間,的速度減慢了下來,但卻比起前一刻更有衝擊。大狗的下體緊緊頂着我的股突然一個比狗莖更加大的東西被擠了進來。阿布完全停止了,陰莖整留在我的身體裏,用力地頂住我的菊門不斷扭動。體內彷佛被硬進去了一個網球大小的東西。阿布在我的身上顫抖了幾下,放開前肢,掉轉頭和我股對股地靜靜站着。

我和阿布都一動不動。我的菊被阿布的蝴蝶結突起堵住了,它死死地卡在裏面,這極度的充實快是我原以為享受不到的。更要命的是,蝴蝶結進入後剛好從腸道里抵住了我的前列腺,當它一股又一股將滾燙的從它的大裏子彈一樣在我體內時,那突起就不斷的刮過我的前列腺,擊得我不斷搐,我的小陰莖完全不能控制的產出體。阿布的陰莖卡在我的腸道里許久,久到當它離我的身體時,我的菊完全合不起來,只能任由阿布的出。

我驚訝的發現離開我身體的阿布,它尚未消腫的陰莖是那麼的紅那麼的長,想到我的菊、我的喉嚨都被那長的陽具給盡情玩,被雄徵服的愉悦淌在我臉上。看到阿布似乎要往它排布走去,但又嗚咽的看着我叫了兩聲,我不理它,我還沈浸在幸福的餘韻中。突然,一股熱就澆遍了我全身。

阿布的陰莖對準我的肚臍放出黃臭的。「阿布!」我想起身,但因體力沒恢復,動彈不得。「不要,停下,啊!」話還沒説完,飛濺的就噴到嘴裏,我只好閉起嘴和眼,無奈的接受阿布的淌我的全身。不但身體內部,連皮膚都要充滿它的味道嗎?雜物間裏除了阿布的氣聲,一片寂靜。呼着充滿汗酸味、味、以及子味的空氣,我已經不是人類了,我胎換骨了,在狗兒的洗禮中,我得到了認同。我是貨真價實的母狗了。

「小另蜕變成幸福的母狗了。」面對着鏡頭,我起上半身,在滴答滴答的腥臭中,我直視着電視機。想起母狗不應該説人話,我抓起身邊的束口球進自己的嘴裏。

最近评论

765221736

2024-08-18 10:17:21

這篇文章有年頭了吧,很久之前這個版就有人發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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