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的最後一天】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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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的最後一天

作者:不詳字數:1.6萬

二零零四年的最後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孤獨鬱悶。網絡不通暢,只能在校內有限的幾個垃圾站點徘徊,下載點小東西。電視開了一天,卻都還不如戲曲頻道好看,我頗喜歡越劇,美女多,戲詞也寫得好。

但終歸無趣,這裏冬季的天空又是如此陰霾壓抑,放眼盡皆蕭瑟之景,雪地上髒兮兮的。很是思念南國的小冬,不甚冷,偶有散雪,落下便化了,如雨般。

是以地上總是青青的,只有樹木頂上出白的一點。無暖氣,着厚衣,温淡酒,看A片,實在不亦樂乎。這些聯想使我倍加想家了,想那青青的山水,那微醉的淡酒,那雅緻的小菜,那多情的女兒。

距離歸家還有一段時,因此我必須等。在大學裏面都是搞一個形式,一切按部就班,學費,呆在學校,考試,考不過再錢,最後拿畢業證,走人。錢+出勤=證書,這個公式從一誕生開始,就包含了高校所固有的道德沉淪。在這裏,大家行屍走,醉生夢死,懷着歸家的憧憬,歆享不夜的頹廢。

這裏學生本地人多,因此今天很冷清,寢室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很滿意這個環境,可以肆無忌憚地幹任何事,看情片也好,打飛機也好,方便得很。

下午了,陽光很快就陰暗下來,這裏的冬天是不適合看書的。我起身伸個懶,在寢室裏轉圈,這是老習慣,每當一片空白,或者莫名觸動,又或情幻想,都要不由自主地繞步子。樓道里靜悄悄的,不回家的人大都結伴去城市購物,或者昨夜通宵、午睡未醒。天地閒又彷彿就我一個活物了。

去自習室罷,我想,那裏有一側陽光很好,還可以讀一些小説。我拉緊大衣,走出宿舍樓,外面風好大,當年的胡人,在冬天都能幹些什麼呢?怪不得幾千年來都想佔領我中原大地。漢人的封建時代是以一個外族統治下的政權覆滅而結束的,女真人最終融入了他們夢寐以求的錦繡江山,卻以自己的全面漢化為代價,值得嗎?這些喪失了靈魂的人。他們的心態,大約和穿本武士服拍廣告的李老頭有所類似吧?

自習室的人更是少得可憐,幾個女孩圍着筆記本計算機看影片,兩個小子跟女生打情罵哨,大家在自己的小範圍裏自得其樂,以此消磨時光,等待晚餐。我在一個最明亮的位置坐下,暖氣片熱騰騰地,讓人懶洋洋。

正困怠着,一個白生生的臉蛋突然湊到我面前,我呆了,接着她又噗嗤一笑,香氣吹到我臉上。

我咧嘴示意,壓制了一下驚豔的覺,説:「也來自習啊?美女」她笑道:「不,來逛逛,帥哥」一面翻開我的書,「看什麼呢?」「Yellowbook」「沒正經」她一把把書搶來,「米蘭?昆德拉?」「捷克作家,當代的」「沒看過」她挨着我坐下,淡淡的香氣傳過來,讓我有種很幸福的覺,唉,沒想到今年的最後一天,過得如此有價值啊。

「美女,」「嗯?」「晚上在哪兒吃飯?」「食堂啊,還能在哪兒」「一起去罷」我説,「請客」「好啊,請吃什麼?」「明天元旦了,水餃如何」「不好,我要吃麻辣燙。」Ft,真不理解,女生都這麼喜歡麻辣燙,幾個菜葉子沾辣椒水,有這麼大魅力?川菜普及莫非是靠女人撐起來的。不過對待美女要百依百順,我説:「OK,隨你」她突然不説話,手放在嘴角,眼睛漠視着前方。我中學以來不太跟女孩子,一時也找不到話題,只好沉默,來回地翻那幾頁書,目光停留在剛才看的段落。

她真是個美麗的女孩,如玉的肌膚,粉的臉頰,説不出的靈秀之氣。我頓了頓,問:「下午打算幹什麼?」「沒打算」她嘆氣説,也頓了頓,「無聊。你們寢就你一個人啦?」「嗯,都回家了,還有一個去陪他女朋友。好寂寞啊。」她又一笑:「你怎不去?」「咱家哪裏去找?好美女,你陪我吧」她的臉龐粉撲撲地,揚臉道:「陪你吃飯,三頓你全包」「好説」我有些飄飄然,「你們寢室沒有計算機嗎?咋不上網?」「有兩台筆記本,她們回家都拿走了,我沒買。」「理解,我也是筆記本,買筆記本就是為了方便拿回家的。不過她們離家這麼近還買本本,就沒意思了。」「嗯。你能上網,為什麼還來這?」「今天網絡不通,外部資源幾乎不能訪問,垃圾。網絡中心那幫人,不知道幹什麼吃的。」「QQ能上?」「應該能吧,今天沒上。」「那我去你們寢上一下吧,同學説今天在線等我,網吧太遠了。」「好啊!現在去。」我拿起書本,和她一起走出自習室。那幾堆人仍然沉浸在他們的小圈子裏,和初來時沒什麼兩樣,而我卻因美女的陪伴而腳步輕快了。

現在大學男女混寢都正常,莫説互訪了。不過為免麻煩,我們還是瞅着老頭不在的時候溜進男生宿舍樓。樓道依然靜悄悄的,我們爬上三樓,在陰暗的長廊上走過六個門,就到了我寢室。

「被子都沒疊,不好意思」我拿起掃帚清理地表垃圾,「不過我們寢氣味清新,呼通暢……」「啊?」她可愛地蹙起眉頭,「這也叫氣味清新?」「對啊」我仔細聞聞,「已經很難得了。真該叫你去高胖子他們寢看看,他都不敢開門,偶然開那麼一次,全樓都被燻着了」她笑起來,寢室裏頓時蓬蓽生輝,真是很有氣質的女孩子。我突然很想追她,不曉得有沒有男朋友。這麼優秀的女生如果大二還沒有男友,眼光肯定高得很。不過鄙人的條件也不次,或許有戲呢。

我給她打開計算機,QQ登錄了半天,總算連上服務器,我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下午她要一直陪着我了,發展情的好機會。

「我去打水」我説。讓她先聊一會天,回來好搭話。我也要在晚飯之前打生活用水,飲水洗腳都得靠這一壺呢。

打水回來,她正聊得不亦樂乎。女生對QQ有特別的情,她們上網時間的百分之八十都用在它上面,因此我每當看到某女生買了高檔次的計算機總有種心痛的覺,認為真是暴殄天物。

我倒了兩杯水,然後把壺放在計算機桌旁。這個垃圾壺,學校剛發下來的時候就有漏水嫌疑,今天特別不給面子,倒水的時候淅淅瀝瀝漏了一地,得美女直皺眉頭,搞得我也分外不。拿拖布把水清理了,又索把全屋給拖了一遍。

而誰又想到,一壺水能引起多大的故事?

在我將拖布從水房衝完拿回來的時候,開門看到了我這一生都將清晰記得的一幕。

她回頭對門口的我看了眼,抿嘴一笑,紅齒白,粉可愛。接着轉向計算機,繼續她的QQ。這時只見她突然嘴裏似乎要「啊」一聲,繼而全身搐歪在地上,好似昏死般地一動不動了,椅子被帶倒在一邊。我大驚失,把門關上,正要扶她,卻看到在計算機桌內側,水壺裏的水漏了一灘,電板上閃着藍的火花,而她的腳,正在漏電處附近!

我立馬蒙了,手打着哆嗦,用拖布的木柄撥開她的腳,然後把電源開關搗滅。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本來的欣喜化作恐懼,被電到不會死人?會的。那她死了嗎?如果有人開門進來,看到我和一個女同學的屍體在一起,我該怎麼辦啊?

我顫抖着把門鎖了三圈,然後抱起她的上身,讓她的頭仰在我的膝蓋上。她的嘴微微張開着,彷彿還來不及發出臨死的驚呼就喪失了生命。我撥開她的檀口,將空氣吹到她嘴裏,一往一復,她的秀鼻被捏着,粉嘟嘟的小臉也喪失了原有的活

在向她嘴裏吹氣的時候,我心中升騰起一種奇異的覺,她腹內的芳香氣息返回到我嘴裏,彷彿接吻似的,滑潤柔軟的嘴,讓我如墜雲霧裏,竟然忘記是在作人工呼了,我捧起她的臉,將舌探入那微微開啓的櫻桃,她潔白的貝齒。

她的香舌軟綿綿的,我把手指伸進她的小嘴,將舌頭拉出來,着斜入的陽光,粉紅的香舌泛着一些剩餘口水的光澤,可愛的味蕾彷彿是活動的,我着它,聞它的氣息,又吻她的嘴。舌頭縮進口腔,只留一點在牙關外,好似是她又調皮地吐出來,那樣子可愛極了。

我停下,她的頭無力地仰在我手上,安詳的面容看不出一絲漣漪,像童話中的睡美人。但我知道,她已經無可挽回地死了,仰在我身上的是一具美麗的軀殼。

她是替我死的,我想。

一段時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發呆。我坐在地上,半躺在我膝蓋上的是剛才還説笑着的女同學的屍體。事情發生地太突然了,我惶恐不安。我該怎麼辦呢?屍體怎麼辦呢?

待稍微平靜,我默默地端詳起她的屍身,一頭烏黑飄灑的長髮,此刻攤在我腿上,上身是白的羽絨夾克,腿上穿着泛白的牛仔,腳上也是白的耐克。這身標準的冬衣打扮,怎麼會觸電呢?我把她雙腳挪過來查看。隨着腿部的運動,苗條的身段被牛仔褲裹出的曲線,部緊繃繃的,讓我底下有點發硬。她的腳腕細滑,有種柔纖弱的覺,襪子的材質是薄棉,都能看出,可見如果觸電,無法起到絲毫的絕緣作用。果然,在左腳腕處找到一小塊區域襪子的顏似乎被電擊而較深,唉!大冬天穿這麼薄的襪子!

隔着襪子摸到的腳腕讓我心裏癢癢的,總想進一步摸一摸,看一看。温香在懷,我不可抑止地動起來,開始咚咚地心跳,渾身發顫,忍不住解她左腳的鞋帶。一隻綿軟纖細的腳被從鞋子裏面出來,我託着它,瘋狂地嗅着足香,親吻腳掌。襪子很乾淨,潔白如同她的肌膚,對着陽光看,從指縫閒透出。腳丫還是温熱的,亦或許是我手冰涼的緣故?

興奮的覺突然無法遏止,我去另一隻鞋,抱起她,使平躺在我牀上。屍體很沉,我都有些吃力,放下時小牀發出吱啞的一響。她的雙腳一隻蹬着我的枕頭,另只斜向伸在枕沿,身體略呈弓形,頭歪在牀尾的一旁,髮絲遮住臉頰,彷彿軟癱的羔羊。將身子擺正,看到她約一米六八,兩腿修長,走在大街上應該説比較高挑,而此刻躺在牀上,卻只似個楚楚可憐的小美人。把她上身扳立,頭隨之高高仰起,出白白的玉頸,繼而靠在我身上,一股馨香的氣息傳來,説不出是體香還是淡淡的香水味。拉開她夾克襖的拉鍊,裏面穿着桃衣,起下襬,看到她束着黑皮帶的小蠻。保暖內衣也是白的,上身整齊體面地紮在褲裏,看不出一點褶皺。

去她的小襖,將兩隻胳膊從袖筒裏出來的時候,覺柔弱輕盈,隨我搖擺,真有點「無骨美人」的享受。我捉起她右手,指尖處已經有些涼了,但掌心還是温温的。她的小指尖尖,指甲不長,卻十分秀氣。陽光斜斜地照在她手臂上,從手腕到指尖,放佛透明瞭的樣子,又好似玉一般晶瑩。但哪裏的玉石能有這般顏,倘若有,必定是連城之璧、無價之寶。只這雙手,便可以傾國傾城。

我握住她指尖,展開手心,觀看指紋,一條條極其細的紋路鋪展開來,彷彿雜亂而又有致,生命線從掌一直延續到食指下。

而我看的卻不正是這二十歲已喪失生命女人的手掌?可見冥冥中的事,誰又能説得準守得住,看手相這把戲,無非消遣罷了。她的掌紋裏有些晶瑩,是未曾蒸發的手汗,我緩緩地過,她的手也緩緩撫過我的臉,鹹鹹的滋味,温柔的觸覺,我真是不知道面對這屍體和豔福,到底是憂是喜了。

但她終究是已死了,剩下的這付皮囊也毫無未來可言,泥土是它唯一的歸宿。

這個天造的身體如果不能自己創造價值,難道我要任它腐朽卻不為所動嗎?

不。

我放開她的手,鬆開她的肩膀,噗嗵一聲,像把重物扔在牀上。

這時的她褪了外襖,看起來窈窕多了,頭歪斜在一邊,髮絲垂落牀沿。牛仔讓下身看起來有種裹得緊繃繃的覺。部鼓鼓的,像是我理想的房形狀。我把她翻了個身,於是那可愛的頭部又從一邊骨碌到另一邊,兩隻腳也由「正規」的足尖指天變成腳心向上。這時候的她從姿勢到情形,完全不再是童話中祥和的睡美人,而活似被法醫顛來覆去地驗屍了。我對氣氛的變化也到有些好笑,這或許表示美女從天上墜落人間,抹去神聖純潔的光輝,剩下的只有體和嫵媚,不再是觀摩的藝術,而成為現實的美味了。一念及此,我整個身心開始放蕩起來,在她部上下其手。

因為褲子緊身,整個部顯得特別結實,這種覺加劇了的印象,得我暈暈糊糊。不過究竟沒忘記情趣,還是留心打量了她部的造型。

雙十年華的女孩,大多早已盡少女體態,變得豐腴寬大起來,這種改變意味成,意味可以做一個女人能做的任何事。而男人最入眼的卻常是婀娜纖巧的體形,大概豐滿多代表慾望的渴求,少女的形貌才象徵了最純的美。環肥燕瘦,一個主實用,一個主理想,構成東方的主審美觀,也代表了人類「原始與文明」的共存。美女的標準不外乎賞心悦目,古謠雲「一笑傾人城」是也。我曾試想人世間是否有能同時帶給人這兩種遐想的女子,而心力有限,總勾勒不確切,直待見了此女的部,才有了部分鮮活的輪廓。一時間我很讚歎,雖然隔着牛仔和內衣褲的厚度,仍然能品味它寬厚不失玲瓏,渾圓不失高聳的形態,豐腴柔軟,而彈十足,挑逗,而富有神韻。是乃極品。我趴在上面,用手,用臉,用整個身心去受,沉浸於它而不能顧左右。

然而沒有聞到門處傳來的氣味,讓我大奇怪,大概雙密合,而褲子又太緊的緣故。於是提起部讓她呈跪伏的姿態,這個樣子很是。頭的側面與雙肩支撐着上身的重量,臉蛋受到擠壓,小嘴嘟起來。從肩背到身,自然地形成彎彎的弧,盡頭是高高翹起的,手臂卻沒有配合身體,仍然毫無生氣地保持剛才趴着的姿勢,只是臂被帶動得稍向外彎,五指自然收攏,掌心向上,形成很奇怪的姿勢。我這時把鼻子湊到她的股縫閒,果然聞到了隱隱的臭味兒,仔細研究,似乎和一生所聞形形略有不同,屬於沒接觸過的一種。或許是佳人之私,以致影響到嗅覺心理罷。再説眼的味道本就未必類似於的味道。不過美女眼也必是臭的,這個真理我小時不信,大了雖然相信卻心存幻想,現在終於親自受到了。

層層的冬衣終究是累贅,我把她雙手拉到前面,成如藏人禮佛的跪式,然後抓住衣的袖口,向前一扯,高高的部頓時塌了下來,袖子被我拉出一半,出白的內衣。只領口沒動,是讓頭頸擋住了。我雙手繼續向上拉扯,衣大半褪掉,脖子處卻被擋成一堆。雙臂從袖口裏自然滑落,隨我的動作而搖擺,樣子就象被施絞刑,不過姿勢較為奇特而已。我索不管,反正基本已自上身下,就讓它暫時套在脖子上。便撒手,她又隨即撲地趴在牀上。

衣的她身更顯纖細,部曲線亦更加別緻。我再將她翻過身來,較為清晰地看到了房的狀貌。乍看不是很大很高那種,卻極合適,若分類,去除顏不講,大概屬於「椒」之形。我雖不知眾人所謂「椒」是怎麼個樣子,但顧名思義,應當是以玲瓏秀為上的。這也是少女房的特。但比之豆蔻年華的鮮若蓓蕾、盈盈一握,自是要豐滿幾許,如同兩個小山包,拔在一片芳原上,使人望而生慕,遐想萬千。看過N部A片加3級的我,深知女人最美麗的時候,乃是將之際、身着片衣之時,所以才有廣受歡如睡袍少婦、泳裝美女等。而男人又奇怪,分明這時候最合美,卻總要扒光才是,非如此不能盡興也,如而不得高。不過,倘若不顧一切只是扒衣服,那就跡近乎獸了,故有調情之説,既表示男方之趣味,又深受女同志的歡。在廣大的A片黃段子裏,更是氾濫成災,演變成刺女人慾的一套路子,不免於形式。藝術成為俗,最讓人痛心了。她要是落在他人手中,此時不知已被胡亂扒開衣褲姦屍幾遍了呢!

我一面翻看欣賞美女的身體,一面愛憐地撫摩她房。因為喪失了生命,內衣較厚又隔着罩,只到一對軟綿綿的球,摸起來卻有説不出的受用,大概只有「酥軟」此詞能夠形容。害得我心猿意馬,簡直忍不住要野蠻起來,把她上上下下全部扯光,以一探究竟。

不過若如此,上面那段道德文章就算白説教了,我本人豈不也成了偽君子,那是萬萬不可的。然而,不她衣服,意何為呢?這個問題讓本人稍為困惑。

問得好,我終究是要光她衣服,並且晚不如早。屍體會發涼發硬的,即便房間暖氣燒再熱,屍主又是美女,也不免於是。

我開始解她帶。

這是細小的牛皮帶,褲卡上面印着不知名品牌的圖案,很容易便解開了。手在她小腹上,只到鼓鼓的,也有「酥軟」的覺,卻多了幾分滑膩,隔着內衣就到如此,皮膚可想而知。不過亦或許是襯裏材質不同的緣故。將拉鍊拉下,發現她的上衣就束在第一層,掀開來,再撥開下身褲門,看到了可愛的小內褲,是絲綢的,也為白。所以選擇絲綢而不用棉,大概純粹是質較好的原因,其實穿着應該並不舒適,且不汗除味。我附上去深深一口氣,很濃的騷味。

呵呵,小丫頭莫非幾天沒換內褲了,還是絲綢內褲穿上後一兩天便如此。透過絲綢的表面,可以隱約看到黑黑的叢林,用手摩一下,沙沙的覺,下面是厚厚的小包。我剋制住再向下探索的慾望,把注意力收回到緊繃繃的牛仔褲上。下它有些難度,圍和圍嚴重不成比例,我簡直懷疑她是怎麼穿上的。從褲腳扯的話阻力太大,人都被扯到牀邊了,褲子還沒褪一點,我把她雙腿架到肩上,手探到她部下面,使勁往下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拽又扯,終於部以下,連內衣的下身都被帶動了一點。再扯動褲腳就省力多了,雙手拉幾下,就了下來。

我把它扔到地上,將美女的身體再次擺正。現在的她有了點「體」的覺,曲線畢褲子的時候隨手而顫的被動消失不見,轉之以温柔的挑逗。粉紅的臉頰依然粉紅,兩片櫻微微開啓,兩隻手無力地放着,腿修長而豐腴。純粹是一個尤物的姿態,我想。

雪白的襪子套在纖細的腳上,包住內衣的褲腳。我抓起她一隻腳,放到鼻下放情地嗅着,薄薄的棉襪,無法隔離細軟的,更傳達着它主人的氣息,由於有些涼了,先前被腳汗溻濕的足跟和腳掌顯得格外一些。最有意思的是,我彷彿聞到微微帶些酸味的腳臭,記得剛把它從鞋子裏出來時,是温暖滑膩的香足,難道這個也會變的嗎?我笑。唯一的答案,只能來自我觀的變化:從仙女到尤物。帶着輕賤的視角,一切理想化的事物都會回覆到它的本原甚至更低的層面。

絕代佳人的身體,終究也歸於人的身體,對她們所謂聖潔的期待與崇拜,都無外乎歷代的文人,對曹子建的洛神MM太過冒了。

陽光已更斜更弱,托起腳掌對着窗台,若隱若現。腳的形狀是修長且纖小的,極富美。我將襪筒緩緩擼下,這不是長筒襪,所以只打了三個圈就到了足跟。腳踝晶瑩得耀眼,抓着她的小腿,腳丫隨着我手臂的不穩而微微晃動。足跟處的皮膚稍厚一些,但不硬,用指頭一按,微泛淺黃的墊就凹下去。墊內裏本是粉紅,血褪盡,變成慘白的調,很長時間才會復原。

一切美麗到讓人心顫,卻不是有生命的。

我用手指夾住足尖的襪角,慢慢扯動,一隻美麗的秀足也慢慢展示了它的全景。白生生的,如同瓷做的模子。整體相當平展,只腳指頭略有蜷彎,很自然的狀態,卻有讓人衝動的美。我握住它,親吻。滑膩柔軟的誘惑我,似乎它就代表這女人的一切。下體不可抑制地漲大,我把它貼在那裏,不斷地磨。大腦暫時是空白的,我的手越來越快,將她另一隻腳也抓過來,一起夾住我下陰。她的兩條腿不斷舞動着,褲門中不時閃爍着絲織的內褲,而我的眼圓睜,只盯着她歪在一旁秀美的臉。不足片刻,慾望便到達頂峯,差點沒有GO掉。我慌忙把她兩腳摔下,回頭望着窗外。

雲層遮住太陽,天發陰。再過不久,太陽會落山,天空會像這片原野一樣荒涼,和人們的心一樣。

我的心也是荒涼的。生命的毀滅讓我措手不及,卻又如此麻木,心中毫無想法,不曉得未來的樣子。美麗女孩的屍體讓我產生了慾,這同樣是罪過。我無法冷靜,也不能放開全身心去熱望她。我心中藏有悲哀,卻被陰暗的興奮而掩蓋,這兩者使我此刻有些多愁善。彷彿看到渾噩的天空下,一羣渾噩的人,一間浮躁的房屋,擺放着兩具屍體。我難道是有生命的嗎?一個活體的意義是什麼?世界是荒蕪的,滋養着淡漠。如果人的一切都是虛幻的,什麼興趣都是徒然,那麼生者的世界毫無異於墳墓。如果再追求無稽的幸福,分明蹣跚在陰暗的沼澤中卻張開雙臂擁抱這浮華的人間鬼蜮,則活人已然是乾屍。如果她在世,恐怕對死亡也會淡漠,如果真實的死亡只意味着路的盡頭和步伐的終止。

斜陽打在我臉上,突然覺得整個身子都很萎靡。轉過去,又看到那具絕版的屍體,秀髮撫在臉上,手無力地搭在兩旁,上身就像商場某角倒下的內衣秀。襪子掉了,纖美的腳和叉開的雙腿一起,繼續着無言的挑逗。這靜止的嬌軀,不但是比我有活力,且是更有價值的。所不同的是我能有行為,作為是活體的最後一個證據。

證據的結果赤地指向牀上的體。

我望着暮雲與落,種種的思緒砸得頭暈了起來,踉蹌到牀邊,對屍體説:「我要了你」,一把將她摟在懷裏。

她的上身柔若無骨,好似貓兒般蜷縮在我臂彎,頭後仰着,頸子顯得格外長。

誘人的嘴又一次離我很近,我扶起她頭部,將小嘴按在我臉上,輕輕按了一個門齒的印,又旋即將它含在我口中。面頰的粉紅尚未全退,給這一幕畫圖着上温柔的墨。小嘴仍是甜甜的,她的口氣很清新,只有門齒因發乾而略有股味兒,其餘均是潤而香美的。用手捏她潔淨美麗的臉龐,做出種種的怪相,小嘴或嘟起或平扁,又或齒,皆極可愛。抱得久了,周遭空氣溢滿了香。我捧着她的臉,從額頭起,親到下頜,又親到耳廓。耳朵似乎格外晶瑩透剔的樣子,耳垂兒不大不小,軟軟的,很有觸。我從書桌拿起一把掏耳勺,輕輕探入她左耳,旋了一圈,帶出一小團淡黃的耳屎,再看右耳,卻很乾淨。

她靜靜地任我撫,上衣被從出來,緩慢向上捲起,手觸到她滑膩的肌膚,實是授魂銷。不多時上身已被下,只剩下絲綢的罩,樣子很古典,所以叫做抹似乎更為恰當。這半的美人兒,彷彿一塑凝固的脂,嘟嘟,香噴噴,無處不是柔美的線條,夢也似的材質。霎時的美讓人驚詫,如升堂入室,置身聖靈的藝術殿堂,慾都被鎮住了,只心裏不斷地發顫,眼睛猶如痴一般。她半躺在我懷裏,是一幅極品的畫作,不知何門何派,哪種主義,只覺靜美得讓人心碎,遐想的空間卻大得很。

我呆呆看了半天,死不改,又聯想到男女的事兒來,再看就覺得渾身熱地。捏了捏她小腹的,便放下上身,去美人兒的內衣褲子。

我依舊架她兩腿在肩上,把手抄在下輕輕小心拉,為的是暫時不帶動內褲。

的小褲頭慢慢了出來,手撫過拋光的布面,絲滑而渾圓的覺。然後效法外衣褲的方式,自腳踝處一拽,很輕易便褪去了。待將它從美女腳上完全拿去,一個白條條粉玉般的人間尤物便以這般無助的姿態出現在我眼前了。

這時候的美人大概是的極致。網絡上散佈最廣的圖片,街市上最火爆的裝束,本AV的大多照片,數年來不外乎內衣三點式,或以輕紗絲襪綴飾之。半遮掩的內衣構成了朦朧美,朦朧美是美的極致。看的人心癢難耐,忍不住要得清晰明瞭;待得已清晰明瞭,卻道不過爾爾。如錢先生筆下的圍城。一帶抹,一布遮羞,便是女的圍城。

絲綢給人的覺,也是夢幻般的。代表了柔順、淑嫺、典雅、嬌媚、曲線……所有東方女的特質。滿族人沒留下什麼好東西,唯獨和漢人的絲綢技術結合出旗袍,是傳世的珍品。女人和絲綢的相融是完美的,不論江南水鄉搖櫓採蓮的絲羅少女,還是上海街頭挎包漫步的旗袍貴婦,都讓男人神往不已。那是氣質,是異的信息。而搭配純粹的體,則又代表挑逗、桃、豔情。種種雜糅起來,使絲綢成為舉世歡、永遠時髦的東西。

因此這具身着絲綢內衣的女屍,讓整個世界變得香豔起來。窗外柔和的陽光灑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孔閒充滿了誘惑。那潔白有光澤的大腿、緻可愛的腳丫、軟濃濃的腹、玲瓏的膛、纖纖無力的臂膀和手……宛如東風沉醉的夜晚,情人微啓的嘴。像這樣花朵般的身子,在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而真實又光鮮的體,豈是圖片和影視所能比擬。我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女兒身,並且這樣俊,不免手足無措,只還捏着兩雙窄星星的小腳兒,來回把玩。下面不可抑制地漲大,急切閒有直搗黃龍的衝動,被強行按捺下去。

她身體的任何一處,都要印在我心裏,作為永世的珍藏。

輕輕打開她雙腿,擺出一個很羞恥的姿勢。內褲屬於繫帶那種,大小算剛合體。腿內側的同樣是白的,真是尤物。我湊近些,只見襠部左面出三兩濃黑的陰,細長而彎曲。還有一長在了外邊,用手捋幾下,髮處的跟着突突跳,一不小心拔了下來,帶出粒白的是囊還是什麼東西。隔着這麼近的距離,裏面的黑是若隱若現的。殘存的熱氣及體味源源不斷地揮發出來,混合了孔、道、外陰乃至門的氣息。它們淡淡地傳來,聞之令人騷動不安,只想把臉貼在上面。這便是的氣息了,未來社會大約是可以採集打包出售的呢。

眼往上看去,是平坦潤澤的小腹。瑩白瑩白的,轉着彈的光輝。我抓起她腿把屍體拉過來,股抵在我身上,想貼過去賞玩。不料牀太低矮,放開她的腿,腳丫兒便點在了地上,不免髒。於是復將兩腿架在我胳膊上。這情形實在很像是在做愛,只不過我身子俯得稍微低些。

手放在她腹部,柔細細、滑的。小腹處微凸,肚臍眼兒如同淺笑的酒窩,嫵媚而矜持地對着我。裏邊是一些緩和的褶皺,不甚深,很乾淨,應該有經常清理的習慣。手指頭探進去,頓時被周圍軟軟的包圍了,我知道肚臍通向體內,盡頭有個結兒,於是捅了捅,再拿出來時,手指變得臭烘烘,呵呵,那裏大概不易清洗吧。

撫過坦蕩的平原,前面是一對小丘,俏生生地站在那兒。我將身子抬高些,正對着它們倆,一巾淡抹的圍,掩不住無盡的風姿,怎麼看都是完全的合配。我用手輕輕握住右邊的一個,極軟的覺,彷彿軟到了骨頭裏,讓我整個身架都軟了下來。我把臉附上去,一股香,中人慾醉。她的眉頭舒坦着,一付安睡的樣子,全然不理會我無禮的肆

開她散亂的秀髮,愈看愈覺養眼,佳人面孔,原是耐看。學校裏諸多的人造美女化妝秀,千篇一律、毫無品味,便如工廠中一個模子造出來的,看似佳麗,實則恐龍。天生的骨,豈是人力修整得來,自負天朝子民的中國人,難道像高麗子韓國人一樣不開化麼?

盯着她直隆隆的瓊瑤鼻兒、微撅的小嘴,忍不住輕咬一口。雙腿卸在一旁,我抱住她的部,把屍體翻將過來。她於是歪歪地趴在那裏,翹着股,光潔的背部如同深海美人魚的脊。肩胛微,骨柔和,自上而下形成一條別緻的曲線。

我來回摩了幾遍,又伸手拍打了幾下她股和大腿,開始解圍的帶子。

只一個結,一拉便開了,我將兩邊攤開,出整個的醉人的背。就像有道線條在宛轉地淌,手撫過去,如同在溪水中行進一樣,手是不自主的,它只能跟着這道線條轉起伏,就像隨着音符在舞蹈。我戀地想,東海黃藥師有「碧海生曲」,只怕也抵不過這等魔力罷。

行進到盡頭,被另一對軟綿綿的山頭給擋住。此刻的,比起穿着外衣時自然又多了幾分真切誘人,驕傲地立着。寬腴的兩片股,將股溝夾的密不透風,絲綢的內褲,凸顯得它們格外真。我知道現在伏下身去,就能立刻聞到真實的美女門,但還是隻用手受了一番,心裏盤算怎樣掉這美人兒最後的屏障。

繫帶就在兩旁閒,只消拉一下便能如願以償,卻未免太輕易了。唐突佳人,不解風情,此一罪也。

我閉眼攜着她一個胳膊,將屍體拉起來,坐擁在懷裏,摸索着把已解開的罩摘去,再睜開眼,果然心裏面又是咯噔一下的覺,不由自主地深呼兩下,香溢入鼻孔。兩粒粉紅的頭,綴在嬌房上,彷彿在顫動。房是玲瓏晶瑩的顏,形狀柔順如西洋上古的雕塑,典雅而靜美。我不知道最美應當作何概念,只有一種覺,認為有樣無法超越的物體此刻就在我面前,它集所有審美意象於一體,讓欣賞者沈醉,令食者痴狂,什麼能這般人呢?我小心地吻它,生怕亂了某種旋律似的,輕輕含着個頭,一面着,一面用舌頭打着圈兒,和撫摸在另一隻的手遙相呼應。

良久,才離開這對寶貝,嘴有點發澀,被親吻的頭卻鮮豔滴。我的目光轉向她的下體,小小的內褲依然掩護着這最後的陣線,而兩條叉的腿卻讓它門户大開。我把她雙腿合攏,稍稍迴護一下這位矜持美女死後丟失的尊嚴。

正對着窗台有兩道晾衣服的鐵絲,每一端都用三個釘固定,很結實。我想到了用什麼方式給美女掉內褲,不洋洋得意。為了驗證可行,自己做了一個雙槓運動,除了手勒得稍微疼些,鐵絲線沒有異樣。於是把屍體搬到鐵絲下的椅子上,找來我睡袍的長帶,在她前繞一圈,從腋下穿過,緊了緊,向上一提,美女便架着胳膊站起來了。正想把帶的兩端系在兩道鐵絲上,無奈屍體太過沉重,我係得這頭顧不得那頭。苦惱閒,忽然想起軍訓時打包被褥剩下的帶子,便先把帶系在上面,掛上去屍體,再用打包的帶子反向固定住。拉了拉,屍體上下晃動,沒有滑

她架着兩條胳膊掛在空中,若在晚間真是能嚇死人,現時卻不過是具豔屍而已。我在椅子上坐下,頭正對着她的

可以看到陰部微微隆起,幾調皮的陰依舊在內褲外探頭探腦。兩隻腿筆直垂落,中間出一條細縫。我分開它們,再放手,兩隻豐滿修長的玉腿便「啪」地一聲打在一起,來回擺動。我挪到面向她部的方位,欣賞了一會,便動手解內褲的帶子,雙手同時開工,只一下,內褲上沿便翻落下來。我用手捧着不讓它馬上掉下來,大拇指緩緩鬆動,讓它自落,漸漸地,出了股溝,然後是渾圓雪白的股,接着是腿,出現了頗為凌亂的幾十不知是陰還是

我那邊也鬆手,內褲倏然飄落在地上,美女終於被光了身子,回覆到她來到這世界時的狀態。

我猛然把她轉過來,陰户上濃密的一片彷彿給了大腦一子,使我懵住半天。

黑殷殷、緊揪揪的,這就是女人的陰部嗎?用手摸一摸,萋萋的一大叢,還温熱着。我分開她的腿,下面的陰突然變得很少,兩片陰,長得中規中矩,密合着。外陰就像此刻天邊晚霞的顏,粉紅裏帶着絳紫,這是全身素積澱的地方,自然不能像其它處的肌膚一樣白。掰開,一股臊臭夾雜着酸氣揮發出來,聞在鼻子裏卻很受用。裏面又有一層褶,上面有一個長得很像鼻子的東西,下面是一個小小的口,估計是陰道,周遭分佈着一些黏狀的東西,有臊臭味。一時間覺好複雜,反而不怎麼記掛着慾。怎麼找不到道呢?我把它掰大些,好歹在陰道上面看到了一個小的開口,跟周圍很接近,並不顯眼。

直到把它托起來觀察,不小心看到下面的門,才慾大開。一朵小小的褐菊花,點綴在十數之後,本身周圍也有三兩陪襯。我把她身子再轉回來,要撕了股般,將股縫開得大大的,裂開了個小門內外都顯得油光滑亮,我很好奇,用手指抹了一圈,是體,沒有顏的樣子。拿回來嗅,當然是臭烘烘的。沒想到美女的門常年濕潤,怪不得如此鮮豔奪目呢。

門而上,一道微紅的線將股分成對稱的兩瓣,鬆開手,兩片厚打在一起,擠出幾絲熱氣,空氣中好像誰放了似的有一股臭味。我完成了辛苦的學術觀察工作,實在飢渴到了極點。解開上頭的繩子,屍首的雙腳撲通踩在地上,身子委頓在地前被我攔抱住,徑直放到牀上。我也爬上去,三下五除二掉衣服,屋內畢竟還是冷,只把下身乾淨。

將她兩條腿抬起來,出那幽深的,柔媚的一圃芳草下咧開道不寬的縫隙,彷彿在召喚着。我把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度,陰包裹下的一切再次呈現它們不勝嬌羞的模樣。手探進陰道,裏面温暖潤,內壁將指頭包圍得緊緊的,且深,待將中指完全沒入也不見底。內裏温度頗高,全然不似死屍。外面是一圈環形的膜,薄薄如三四張紙迭加,寬度只容二指不足,便是處女膜罷。內環口並不平滑,有點輻輳的覺,顏白裏藏紅,可以看出細血管比較密集。我俯下身去它,的馥郁氣息頓時瀰漫。入嘴是美人二十年自珍自守的佳處,一切的氣味和分泌物都是最可寶貴的。那個略呈鼻狀的東西,估計是所謂陰核了,據傳專司刺,若此女不死,大可刺一番,讓她的陰户漲成小包,陰門淌出愛,豈非難得的美景,又平添多少樂趣,只惜現在怎麼鼓她都不肯反應的了。這便是姦屍與姦的不同。我用手摸摸,很鮮的觸覺,裏面有個小小核。下面大概是恥骨吧,捅一捅怪硬的。道口隨着我的手部運動一眨一眨地張開,勉強能進去一個小指,散發着微酸的騷味。

我玩夠了,就起下身,想去完成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儀式。無奈小東西不爭氣,剛才幾次三番鼓脹得難受,臨事卻萎縮起來,只好再將女屍的兩腳拿來,把它夾住。這兩隻腳丫是慾的利器,實在生得好看,只看一眼,小和尚便昂首,待軟綿綿被腳掌一夾,就立時如出水蛟龍般了。我雄赳赳氣昂昂把它抵在處女膜開口,龜頭處又出幾滴潤滑,正好滴在陰道里。那膜的大小恰好能讓探頭探腦,直挑逗得龜頭癢癢的,又漲大幾分。我狠下心來使勁往前一送,陰莖進去半截,處女膜似乎被頂破了。再向裏時,只覺被夾的厲害,包皮卡在前一段,龜頭從來沒有這樣凸出過,火辣辣地疼。稍往回,帶出來幾絲鮮血,我知道處女膜是破了,只是卻不像想象般快活自在。龜頭還在疼,這樣辛苦簡直連打飛機也不如,處女原是不好欺負的,尤其對咱們處男來説。

拔出來重整旗鼓。她陰道里出一些鮮血,到牀單上,我慌忙拿紙來擦拭,掰開陰,將裂開的膜整齊地撕了下來放在書桌的課本上,留為紀念。這一來出了更多的血,只好用紙上。片刻後血基本止住,我又把陰莖進去。這下有了經驗,手指協助撐着,龜頭慢慢推進,很輕鬆地沒了進去。陰道緊夾着,有種熱騰騰的覺,自己分泌的潤滑好像也起了點作用,不再那麼發澀。我嘗試着一前一後地送,果然極,只不過三兩下就有要的衝動,只得打住。

看來自己究竟忒,這情形恐怕得吃點藥物來維持。一個學生哪裏去藥來?

簡直是笑話。

漸漸地陰莖停在裏面也不成,那圈子好像會按摩似的,龜頭不斷加快地往外東西,眼看要出來。我急忙拔出,那子顫巍巍地上下晃動,掛着一絲亮晶晶的透明體,好險。我不敢馬上再進去,轉而連她身體的其它部分。將潔白的大腿合攏,我坐在她腿上,拉她胳膊,無力的頭隨即耷拉在後面,張揚着天鵝般的脖頸。我把她攬在懷裏,注視她上仰的臉。瑩白的面孔此刻略微發涼,只口腔裏還有些熱意。我她的牙齒,撥開緊閉的雙眼。漆黑的眼珠兒,茫然無神地與我對視着。其實,我的眼睛難道比它有神嗎?一切不過是空虛罷了。生者的世界在這死者的眼球中折得分毫畢現、了無生氣。她眼球中的我連苦笑也發不出,只好把手鬆開。長長的睫緩緩向下移動,去闔上這眼睛,又闔不嚴實,留住一塊黑白相間。我忘不了這幅畫面,她半闔着眼睛盯着我看,使這世界充滿死意。我最後擠出一絲微笑,替她抹上了雙眼。

這段時間讓陰莖得到了緩息,我立起身來,把陰莖進她口裏。這算是學習A片中的口,看着似乎很,不知到底如何。小和尚在裏面迅速漲大,卻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刺,只覺舌頭軟軟的,放在上面麻酥酥很舒服;牙齒咬合不緊,因此不疼。可見口是互動的過程,跟死人玩沒大意思。唯一的好處是死人永遠不會噁心,可以將筆直捅向她喉嚨深處,捅一下舌頭一伸,有點意思。

從小嘴中拉出,陰莖頗有些麻木不仁的樣子。便捉起她的小手,給了點新鮮刺,還是不行。忽然看到她的胳膊真白,如羊一般,我抬起一隻去觀察腋窩,颳得很乾淨,只餘幾個囊凸起,聞聞香噴噴的。這也是個的所在,我把陰莖夾在她腋窩下來回抹了兩遍,小傢伙居然很興奮。

把她上身放倒後,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麼。突然想起那隻極品股,小和尚猛地長大了幾寸。我喜不自勝地將她翻過來,白花花的悠悠晃動着,妖冶無比。

掰開兩片股蛋兒,一朵後庭花鮮豔地盛開着,我貼上去親吻它。人死了以後所有的肌鬆動,於門也亦然,只不過是平常的掰開,眼卻張開了一個不小的,我的舌頭得以伸進去,那些只有大條才曾通過的地方。小和尚終於耐不住,我把她部抬高,呈跪姿,手張羅着把龜頭進去。雖説門鬆動,但進去條陰莖還是比較緊的。我費了好大勁力,不過沒入半截,只好將就了。手扶着她的身,動一陣。這時候陰莖的適應強了些,雖是同樣飄飄仙,卻堅持了很長時間沒有的衝動。許久才快到巔峯,我拔出它,大敞開的門慢慢合攏,恢復成一個不太大的

就這個姿勢而言,既可以玩股,又可以陰道,手伸下去可以摸房,是最佳姿勢之一。我稍事歇息,從後面入她的小,雙手拍打着股和背,胡亂撥她的長髮,幾次反覆。後來屍體歪倒一旁,便抱起她一條腿,坐在另一條上面,時玩大腿,親吻腳掌。如此這般,簡直不識人間為何物,亂得如同吃了藥。本來還能再堅持幾次,可惜腳丫時忘了形,一時送過猛,忍不住將在陰道內,趴在她膛上,嘴裏還咬着那隻腳的腳心。

良久才爬起,把小弟弟拔出來,用她的嘴擦拭乾淨,剩餘的全捏進她嘴裏。然後穿好衣服。

把椅子拉過來靜靜觀察,她的一條腿誇張地翹在右邊,陰户門也着,不能不説,下面也會翹起來,但是沒有再來一次的情了。我默默看了一陣,間或出手把她擺成各種各種姿勢,終究已經覺沒有意思。天已經黯淡了,窗外有三兩人走在食堂的路上,我把她用被褥包好放在牀裏邊,衣物則堆在出事的櫃子旁。整理一下着裝,走出房門去食堂。

到了那裏,人很稀少。我走向賣麻辣燙的櫥窗,調了一碗,打包拿回寢室。

回屋後將門反鎖,麻辣燙倒在飯缸裏,先吃了陣。下午發生這麼多事,也是沒有心情,只撈了半碗不到就吃不下。這麻辣燙是為她打來的,剩下的這些就讓死者歆享吧。

天完全黑了下來,我把出事的那個板換下來,然後打開燈。被子鼓鼓的,屍體只怕也完全發涼了吧。那半碗麻辣燙都已不熱了。

忽然有個想法,死人自然是不能吃飯的,她因為這樣一個口實而死,怎麼能死後也嘗不到我許下的東西。她不能吃,我難道不能喂麼?

打開薄薄的被子,一對可愛的腳丫兒出現在我眼前,揭開來,屍依然如故。

我摳開她的嘴巴,把一葉青菜叨進去,用筷子捅進喉嚨,接着是蘑菇、粉絲……

不一會兒,她的喉嚨被得滿滿的,比往常大不少,嘴裏也是湯水混合着,舌頭盡頭全是食物。她當然咽不下,為了構成一個形式,顯示這食物被她吃下並消化,我再次掰開她股,將葉青菜門。後來越越多,這空間居然比嘴和喉嚨大得很,直到碗中幾乎告罄,才得結實。門撐得比入陰莖時還大,外面鼓出一團食物,就像撇不出的大條。我覺得有趣,又將食物拽出來些,它們擠成條狀,我放在嘴裏咀嚼,味道還不錯,再從裏面向外扒拉,越裏面的越臭一些,最後拉出來一瓣帶屎的蘑菇,我自然不敢吃了,略聞了聞,放在一旁,留作紀念。

重新將食物填進去,剩下的一點進陰道和道。又想起,糞便既然拿到,何不試試能否出點來。靠傳統手段只怕不可,我用手按了按她的小腹,當時沒有發現,摸起來這麼有手原來是因為膀胱存了不少。我將道中一絲青菜拉出來,使勁按腹部,牀單上頓時洇了一片,用手摸過去,水淋淋、臊烘烘的。

種種紀念手段都有了,明天之前要處理掉屍體。我使勁從她陰户上揪下來一小撮陰,開始給她穿衣服,內褲、罩和襪子就免了,只撿不易保存的給她穿上,牛仔褲太難穿,只套到部以下。從牀下拉出我開學來時帶的大皮箱,把她整個兒放裏面,上身正好進去,我把她的頭使勁向下按一按,便進去了,腿部有點麻煩,鞋子必須掉,膝蓋儘量內彎,好歹擠了進來,腳掌抵在箱內,形成極不正常的角度,若還活着,必定疼死了。

她像腹內的胎兒一樣蜷曲在行李箱中,我把箱子拉上提了提,雖然沉重,倒還能承受。

我提着它走下樓,看門的老頭專心致志地看電視,絲毫不理會我的出入,外面黑燈瞎火。這是個教育產業化後新建的學院,一切由商業資本調控,校址在城市的遠郊,周圍有片松樹林。今天人本來便少,到晚上更是沒人敢去那裏,而我卻知道在松林內部有一個廢棄已久的地下室,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只留一個孔在上面,然後是窄小的鐵梯,裏面看不到底。去年大雪紛飛的一天,我興致大發去松林漫步時發現的,那裏常年無人,景象原始,不時有松鼠和禽類穿梭,白天也嚇人,是個拋屍的好地方。

行走了二十分鐘才到松林,又摸索那個地下室,花了近一個小時,累得我手臂幾乎肌拉傷。不時有動物走動,一驚一乍的,找到地下室時正看着前方,又差點沒踩空。不過總算接近完成任務,心裏還是很輕鬆的。待拋屍時,不知道帶着皮包好還是把她拉出來,若帶着皮包,發現屍體就很容易查到我頭上,若不帶,會不會太顯眼一些。忐忑半天,周圍陰風惻惻,實在不敢把她拉出來,就連包一起,對準那個鐵門孔推了下去,「咚」的一聲,回聲久久不絕。

我回去時先到食堂那邊,買了包鍋巴,慢慢踱回寢室樓。一覺睡到天明,醒來寫了這篇文章。寫作時,每每為自己很不齒,回憶到開心處,又不大書特書。

就是這樣,從天堂到地獄,從高尚到最無恥。我知道自己很難逃法律的天網,這個女孩太受人矚目了,明追的一個團,暗戀的一個師。按律我不當處死,但沒有人證明我只是侮辱了屍體。未來似乎是可預見的。

我對於即將到來的刑罰不甚在意,在它真正到來之前,我依然是麻木的。我對這世界早已厭倦,蠅營狗苟的人羣,只有更無恥的嘴臉。文明在沒落,社會在掙扎,某黨治下的一切都是那麼虛偽。國土分裂,貧富分化,更非我輩所能關懷。

只有請求上蒼,把一切的美麗與惡,都統統焚滅吧!

——公元二零零五年元月一

【全文完】

最近评论

ft2359214

2024-08-18 09:21:02

這個是不是發重了呀?我記得看到過這篇文章,樓主,你的文章好象都是重複的,要扣分的

天人合體2012

2024-08-18 09:21:02

這種形式的內容,應該不能算是冰戀了,女主角是意外而死,男主角也只是機緣巧合給了他一個戀屍的機會.

vnacl

2024-08-18 09:21:02

寫的好冗長啊,男主角的內心寫的詳細啊,看的好累

zhaoliang4

2024-08-18 09:21:02

我好像也在這個論壇裏看過這篇文章記不太清了請版主複查

213929463600

2024-08-18 09:21:02

這個文章寫得好細膩啊藝術的LZ文采一定很好

kim_111

2024-08-18 09:21:02

經典文章,情節很描寫的很細膩。支持樓主!樓主發帖辛苦了!

jqmuye

2024-08-18 09:21:02

好久沒來了,以為都看過了,這篇例外,而且寫得很真實自然,支持下,不過現實中除了這樣的事情,我想首先是報120把,畢竟不能放過一分希望

ecustalex

2024-08-18 09:21:02

比較唯美,作者文筆不錯,很細膩的一片好問,謝分享!

kbzjy

2024-08-18 09:21:02

這種形式的內容,應該不能算是冰戀了,女主角是意外而死,男主角也只是機緣巧合給了他一個戀屍的機會

purpleslx

2024-08-18 09:21:02

這篇文章讓人覺像是或者是時間停止那種質的做,應該不算事冰戀文,寫的不錯適合口味清的狼友。

yjq1233

2024-08-18 09:21:02

主角以後大概不能正常做了吧,第一次就刺過頭了,戀屍癖啊,我喜

landiulun

2024-08-18 09:21:02

經典的冰戀文了,文筆很不錯,描寫的也非常細緻!

dajiangjiu

2024-08-18 09:21:02

2004年的最後一天,上帝送了主角一個美,什麼時候也給我一個啊。

貝恩霍勒

2024-08-18 09:21:02

該系列作品中比較不錯的一部。2004的最後一天也算是品了。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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