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醫】(11、12)【作者: dj4000d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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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j4000ddr

字數:37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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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之後的子風平靜,人命這種東西在金錢權利面前有時候真的是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計,胖子,瘦子,這兩個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的真名實姓,這個世界平靜的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這兩個人一樣。

肋骨骨折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差不多一個多月我就恢復的差不多可以回醫院上班了。反而是樂樂的狀況比我要糟糕的多。

身體表面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護理的稍微細心一點連一點疤都不會留下,陰道內的傷口確實比較麻煩,需要用鑷子一點一點的分批清理乾淨,處理的過程中,只能用藥物進行消炎跟鎮痛略微處理一下,我原本想用局部麻醉或者乾脆上嗎啡,但是樂樂堅持不肯,我最後也只能順着她,但是每天晚上聽到她咬着被子低聲的呻,輾轉反側的整夜整夜睡不着,我也有些心疼。

至於把那些稀碎的頭髮渣子給掉的事情,我原本打算自己來的,結果肋骨疼的實在是受不了,最後只能還是找汪沛雨這個胖子來親自動手。誰知道卻遭到了樂樂的強烈抵制,最後我警告她如果不盡快把那些碎頭髮掉,陰道可能會發炎潰爛,她這才勉強同意。

本來都是老人,也沒什麼好避諱的,誰知道汪胖子這個二百五不老實,埋頭幹活動不動就要抬頭眯眯的盯着樂樂的臉看,氣得樂樂差點把托盤砸到他的臉上,最後我沒辦法,在他們之間又加了一層簾子。

汪胖子雖然人有點二,但是手藝還是可以的,我原本預計至少要一個禮拜才能完成的治療,他三天就搞定了。之後再三天樂樂就可以下地活動,十天以後就照常回去上班。比我恢復的還要快。

之後我在家繼續卧牀休息,樂樂每天幫我變着花樣的做各種美食,我身體不能劇烈運動,她體貼的每天幫我用嘴巴處理起的,以前一直因為有些不舒服的不大樂意主動去做的深喉,她現在也樂此不疲,甚至學會了在我快要的時候,把我的到底部,龜頭深入她的食道,然後努力的做嚥的動作,讓自己的喉嚨可以自然的按摩我的,讓我可以直接進她的食道。

當樂樂的下體完全恢復以後我也要求她用小我的,我明顯的覺到樂樂在做愛的時候跟之前也不太一樣了,進入狀況特別的快,基本都不需要什麼前戲,只要我的一捅進她的身體,她的小裏就會大量的分泌愛,量多的每次都把牀單濕一大塊。

我問過汪胖子,按照他的猜測,應該是樂樂的身體因為之前的受傷,對異物的入侵產生了本能的應反應。而且雖然眼難以觀察,但是那些細碎的頭髮已經在樂樂的陰道內壁造成了大量無法徹底復原的傷口,這些傷口結痂落之後,重新生長出來的組織會比平常更加的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發現一件事,就是現在樂樂每次高都會抑制不住的吹,以前只有在她多次高之後才會出現的噴,現在基本上只要一高就會噴的一塌糊塗。而且噴的又急又遠。

所以之後,樂樂每次跟我做愛,都會刻意的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去高,有的時候在我的時候她會假裝自己到高,然後自己偷偷的去廁所自摸。有一次,我刻意的去延長自己的時間,故意想看樂樂吹,但是她即便小腿大腿肌繃的都快筋了也拼命的忍耐,我知道女人長時間徘徊在高的臨界點滋味不好受。索也由着她去了。

這些改變我或多或少可以不去在意,讓我最意難平的是,樂樂自從那件事以後格似乎都徹底改變了,以前的她活潑開朗,整天笑眯眯的,對誰都是熱情大方。現在的她變得有些沉默寡言,眼神中總是有那麼一點説不出的憂鬱。原本稚氣未的小臉現在變得多多少少成了許多。

甚至於有一次,我特意趁着樂樂放假在家的時候,跟她在客廳做愛,然後假裝忘記了叫汪胖子過來談點事情。

當汪胖子闖進客廳的時候,我正好讓樂樂趴在地上,撅着股被我從身後進小裏。

個不停的水打濕了地面,樂樂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汪胖子,然後默默低下了頭,讓滿頭的青絲遮住了自己的臉,口中亂的呻聲跟放蕩的叫牀居然絲毫不斷,繼續保持着母狗一樣的姿勢,任由我當着汪胖子的面着她的

如果換做以往的格,她一定會尖叫着跳起來,然後一邊大聲叫着汪胖子滾出去,一邊羞紅了小臉,躲進我的懷裏。

我現在只覺得當初對那個胖子跟瘦子太好心了,讓他們死的太痛快,至於彭耀祖,我甚至都沒有能夠親手解決他,這三個王八蛋親手毀了我尋找了多少年才找到的珍寶。

「樂樂,今天我又碰到了汪沛雨,他幫你治療出錢出力,我想過兩天,你去陪陪他。」

某個夜裏,我摟着赤的她躺在牀上,假裝毫不在意的説道。

樂樂趴在我的懷裏,全身打了個靈,抬起頭來看向我的臉。

「怎麼了?不願意去嗎?」我面無表情的盯着樂樂的眼睛。我多麼希望能看到她像從前一樣,紅着小臉甩給我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對我説着,呸,我才不要去陪那個死胖子呢。

可是除了她眼中一閃而逝的那麼一絲憂鬱之外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去。醫生你説什麼我都會乖乖聽話的。」

説完這句話以後,樂樂再一次把頭埋進我的脖子裏,手腳並用死死的纏住了我的身體。

但是,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世事無常,我也無能為力,聽話的女奴我想調教多少出來就能調教多少出來,可是唯獨當初的那份獨佔,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過有些事情該做但是還沒有做的,我也終於下定了決心。

汪沛雨這個沒心沒肺的知道自己終於有機會再次跟樂樂共赴巫山,自然是笑的嘴巴都歪了。恰好第二天就是週末,我不想讓自己有後悔的機會,便讓汪胖子第二天下午到我的別墅去找我。

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以後,我假裝隨意的告訴樂樂我要出門辦點事情,囑咐樂樂好好待在家裏哪裏都別去,樂樂顯然猜到了等下會發生什麼,默默點了點頭,飯都沒有吃完。

當我離開家的時候,正好面碰到了汪胖子,這個二貨居然還穿了一身西裝,身上噴了噁心的香水。

「咦?萬少爺,你怎麼?」

汪沛雨一臉的驚訝。

「我有些事情要去辦。你自己去吧。」

我心裏裝着事情,懶得理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有些兇惡。汪胖子伸手攔了我一下。

「我説,少爺,我就是想跟樂樂睡一次而已,你要是不樂意你就説,我無所謂的,別事後你又後悔跑來收拾我。」

「趕緊給我滾進去。」

我瞪了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了小區。

半個小時以後,我優哉遊哉的在骨科住院部的頂樓天台優哉遊哉的用手機玩着俄羅斯方塊,這個遊戲雖然簡單而且古老,但是不但鍛鍊人的腦力眼力而且對手指的協調度也有極高的要求。可惜,我再一次的在破紀錄之前敗下陣來。

那個記錄是我姐姐創造的,那天是我出國留學之前,我只是隨意的把手機丟在座位上去買了一杯咖啡,回來之後她就在我的手機裏留下了這個我始終無法打破的記錄。

「傳説中的血脈壓制嗎?艹!」

我恨恨的把手機進口袋裏,四處觀察了一下。

骨科的住院樓因為年代比較久遠所以,為了更新設備提升環境,前後做了數次改建,什麼水箱,什麼通風管道,什麼散熱口,什麼配電箱,也不知道當初那幫人是怎麼想的,沒地方擱的設備統統裝在了頂樓的天台。雖然從樓下往上看不出什麼,但是當真來到天台以後,你就會發現這裏幾乎就是個各種管道支架構建的鋼鐵森林。

「這孫子還真他媽會找地方。」

我一邊説着,一邊抬手看看時間,當數字跳動到十五點整的時候,通向天台唯一的一扇大門帶着濃濃的消毒水的氣味被推了開來。

「黃護士,準時啊。」

我向後靠在一通風管上,抱着手盯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萬醫……萬宇峯。你想怎麼樣?」

黃曼筠見我沒有穿醫生的大褂,連稱呼都變了,表情比平時更加的冷峻,可是那雙慌亂的眼睛是騙不聊人的,微微顫抖的雙手更是明明白白的表明了她此刻

厲內荏

「彭耀祖把你叫到天台上的那天,你的第一句話也是這個嗎?」

我一臉嘲諷的看着眼前黃曼筠。順手從另一個口袋裏面掏出了另一部手機,在手裏拋起,接住,拋起,接住。

黃曼筠一項冷峻的臉龐再也無法維持,恐懼,驚慌,後悔,痛苦,各種表情在她的臉上不停的閃過。突然,她做出了一個讓我有些意外的舉動。

她居然當着我的面,雙膝觸底跪了下來,不但如此,她甚至還把頭磕到了地上,用卑微的姿勢跪倒在我面前。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樂樂,真的真的,太對不起了。」

面對黃曼筠的道歉,我實在是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走上前去,伸出踩在了黃曼筠的頭頂,用骯髒的鞋底反覆的踩踏着她頭上象徵着她職業神的護士帽。

「對不起?是啊,撞了別人,説一聲對不起,丟了別人的東西,對不起,傷害了別人的情,對不起。那麼我問你,如果説奪走了別人的生命,對不起有用嗎?如果説摧毀了別人的摯愛,對不起有用嗎?你去找一個六歲的小朋友,然後把他最愛的玩具奪走,然後你説對不起,你覺得你能得到那個孩子的原諒嗎??

賤人!「

我用腳尖挑起了黃曼筠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原本美麗動人的瓜子臉上此時充滿了憤恨與恐懼。

「你理解你現在處境的速度確實很快,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但是,你憑什麼認為你一句對不起就能把你的所作所為一筆勾銷?你這個蠢女人?憑什麼一個六歲小孩都懂得的道理你居然跟個白痴一樣置若罔聞?你知道如果我是那個小孩會怎麼樣?誰奪走了我最心愛的玩具,我就會把那個混蛋最珍貴的東西奪走,如果是那個人的寵物,我會把寵物按在水裏淹死,掛在樹上吊死,如果是一本寶貴的故事書,我會把每一頁塗黑,然後扔在土裏踩得稀爛,如果是一個可愛的洋娃娃,我會把它徹底肢解,把所有的棉絮出來扔進骯髒的臭水溝。你聽懂了嗎?賤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

黃曼筠氣得嘴都泛白了,伸手撥開我的腳打算站起來。我趁着她彎的功夫,狠狠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讓她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後的水管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黃曼筠痛苦的呻起來,整個人捂着肚子縮成一團,美麗的秀髮在腦後披散開來,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不停的翻卷。秀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如同一隻被踹了一腳的母狗一樣在地上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最後卻只能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不停的乾嘔。

「嗯,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他媽的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是那個全醫院男人夢想中的高嶺之花?你覺得你清高,你漂亮,你目空一切,所有的男人都應該仰視你,愛慕你,關心你,寵你,愛你?」

我走過去,一把抓住黃曼筠滿頭的長髮,用力的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其實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賤貨,你他媽的骯髒,下賤,蕩,寡廉鮮恥,你不過就是個光着身子撅着股趴在地上,跟一條母狗一樣被彭耀祖得汪汪亂叫的賤貨,就在那裏……你看到了嗎?還有這裏,這裏!我他媽的現在都還能聞到你的騷味,賤狗!」

我拽着她的頭髮,不停的強迫她看向四周,彭耀祖的手機視頻裏清清楚楚的記錄了他跟黃曼筠在天台苟合的每一個角落和地點。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你不要再説了!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黃曼筠聲嘶力竭的哀嚎着,哪還有一點平時美麗清高的模樣。我伸手掐住她的喉嚨,正手反手來來回回一口氣了她十幾個耳光,打得她口鼻血,臉頰紅腫。

「之前彭耀祖你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見你叫救命?哪一次你不是乖乖的跑來,自己光了衣服,趴着,躺着,站着,跪着,讓他你的賤,幹你的眼,嗯?」

「那是因為,因為他威脅我,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求求你,饒了我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黃曼筠被我打的暈頭轉向,全身癱軟,雙手抓着我的手掐住她脖子的手腕,試圖在我的鉗制下努力多爭取一點新鮮空氣,淚滿面的哀求着我。

「我想要怎麼樣?哈哈,賤人,你憑什麼來問我怎麼樣?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啊啊,我知道了,你之所以偷拍了樂樂的照,之所以偷錄了我跟樂樂的視頻,然後給你的姦夫,你之所以覺得你沒錯,是因為你覺得你是被迫的,你沒有辦法,所以你沒有錯?好好想想你的立場,賤貨,難道錯的是我?錯的是樂樂?他媽的,我現在無論要做什麼,你除了乖乖聽話以外,你覺得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鬆開了掐住黃曼筠脖子的手,任由她軟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着氣,好像一條溺水的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的抖動着身體。

「別打了,我求求你別打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別再打了,嗚嗚嗚嗚。」

不到五分鐘的功夫,黃曼筠這個全院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那個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身上,所有的自尊和高傲就被我瞬間摧毀的渣都沒有剩下,我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向後退了兩步。

「把衣服了!」

「什麼?」

黃曼筠疑惑着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着我,如果不是臉頰紅腫,披頭散髮,此時此刻,確實有點我見猶憐的意思。

「我説他媽的把衣服了,全部光,一件都不許留。」

我大吼一聲,完全不給黃曼筠任何考慮跟猶豫的時間。

宛如中了魔咒一樣,女人真的哆嗦着雙手開始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護士服,套裙,襯衣,,絲襪,罩,內褲,一件件的落在她身邊的地上。

在四月份的冷風中,黃曼筠赤着身體瑟瑟發抖得站在天台上,雙手拼命的想要遮住身上的隱私部位,但是在我的眼神威嚇之下,甚至連蹲下都不敢。

白皙的皮膚在下午有些清冷的陽光下顯得更加的白皙,光滑的彷彿被牛洗過一樣,不同於樂樂帶着一點嬰兒肥的丰韻,黃曼筠因為雙手雙腳都很修長的緣故顯得身體更加的修長苗條,完美的部曲線內收的恰如其分,一對房不算很大,但是卻完美的契合她的身曲線,如同小半個玉碗一樣扣在她的口,雖然頭跟暈不是那麼的粉,甚至有點發黑,但是仍舊散發着致命的引力。平滑的小腹兩側,明顯的馬甲線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部,消失在了濃密的陰之中,翹部和內凹的後形成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線。

此時此刻,黃曼筠赤的身體美的就好像一個藝術家用漢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藝術品一般。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都會為之傾倒。

我沉默着,不停的視着黃曼筠赤的身體,女人被我之前的行為徹底壓垮了,就像一隻被蟒蛇盯住的老鼠,一動不敢動。只能用力的夾緊雙腿,雙手遮擋着口試圖保留最後的一點尊嚴。

「跪下!」

沒有一絲絲的遲疑跟抵抗,黃曼筠雙腿一曲,雙膝觸地,直的跪在了地上。我冷哼一聲,走了過去,伸腳在她光溜溜的翹上猛踹了一腳。

「啊啊啊……」

黃曼筠被我踢得向前一撲趴在了地上,雙手在堅硬的地表上擦出一道道血痕。

「他媽的跪都不會跪,趴好,賤貨!」

黃曼筠顧不得胳膊上的疼痛,立刻乖乖的趴在地上身體蜷曲,股高高翹起,出深深的溝和中間的深眼,腦袋頂着地面。

我趁着這個功夫,撿走了她包括鞋子在內的所有衣服,然後開始用力的撕扯。

聽見布料撕裂的聲音,黃曼筠驚恐的抬起頭來,看着她自己視若珍寶的職業裝在我手裏被破壞殆盡。

「不……求你不要……住手啊!」

黃曼筠絕望的叫着,雙手高舉着伸向我身邊,在被彭耀祖脅迫姦的這半年裏,護士這個神聖而高貴的職業一直都是她堅持下去的神支柱,如今,象徵着護士這一職業的護士裝卻在我手裏一點一點的粉碎。

「跪好別動!你他媽的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瞪着眼睛吼了一聲,黃曼筠嚇得趕緊重新恢復跪趴的姿勢,側着臉,悄悄的看着我一點一點的把她除了內衣以外的所有衣服撕的粉碎。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她從小聲的泣一點一點的變成了嚎啕大哭。

我把已經撕碎的衣服隨手扔到牆角,只把完好的內衣隨手從樓上扔了出去,輕薄到半透明的絲綢內衣在空中隨風飛舞,飄向遠方。

「哈哈,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撿到黃大護士的原味內衣,每天晚上用來打飛機呢?」

黃曼筠顫抖着肩膀不停的哭泣着。我上前在她光溜溜的股上一拍,見她居然沒有反應,我只得再次伸手薅住她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賤人,聽好了,現在是三點二十,我的車停在住院部的後門,我只等你十五分鐘,如果三點三十五你沒有從住院部的後門出來,你就準備光着股在醫院裏奔吧。」

我説完直接轉身離開了天台,來到樓下把車停在了骨科住院部大樓的後門,如果走逃生通道下樓,這裏是唯一的出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指針指向三點三十五分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汽車,就在我即將踩下油門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赤身體的女人從後門衝了出來。

「等……等一下,別走……求求你……別……」

黃曼筠緊張的聲音都顫抖了,雙手死死的護住前顫巍巍的房,低着頭讓滿頭的長髮遮住自己的臉,光着小腳飛快的跑了出來。

終於來到我的車旁,黃曼筠伸手拉車門卻怎麼也拉不開,她緊張的四處張望着,生怕這時有人經過,一邊拍打着車窗。

「萬醫生,我求求你了,讓我上車,我求求你了。」

我見戲耍得她差不多了,便按下了車門的電子鎖,黃曼筠飛快的拉開車門,鑽進了車裏,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縮成一團,生怕被人從車窗裏看到。

「乾的不錯嘛,黃大護士。還知道用頭髮遮住臉。不過我忘記告訴你了,這棟樓裏面就連逃生通道都裝着監控。你説,明天開始會不會有人議論,骨科住院部下午有個瘋女人在樓裏奔呢?還是説,你被人認出來,讓人知道,美麗清高又知的黃大美女居然是個喜歡在白天奔的變態?」

面對我的侮辱,黃曼筠已經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趴在我的副駕大口大口的氣,好不容易才讓呼平靜下來。

我轉頭看向她,發現她也帶着恨意的瞪着我。

「萬宇峯,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禽獸!」

「好,罵的好,就算我是魔鬼,我是禽獸,也比你這個賤貨強的多,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賤樣。」

我伸手拿出我從彭耀祖那邊奪來的手機,點了一下播放鍵。有些昏暗的畫面裏,黃曼筠正被彭耀祖從身後託着雙腿高高捧起,一雙健美白皙的大腿向兩邊極力的分開,為了保持平衡,視頻裏的黃曼筠不得不雙手向後摟住彭耀祖的肩膀,隨着男人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顛簸着自己赤着的亂身體。而且看兩人的體位,彭耀祖的雞巴應該是在黃曼筠的眼裏的。

視頻裏面,彭耀祖呼哧呼哧的氣,黃曼筠放而又高亢的不停發出一聲聲痛苦夾雜着歡愉的呻,一臉陶醉的表情,眼神離。

「別……不要看了……還給我。」

黃曼筠掙扎着坐起身體,伸手就想搶我的手機。我一隻手高高舉起,另一隻手摸出一個電擊器,出其不意的頂在黃曼筠的柳上一按開關,噼啪聲過後,黃曼筠癱軟在了我的副駕駛座位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嘴角動了一下,發動了汽車,駛向了汪沛雨的那棟整容醫院大樓。

拖着赤身體又失去意識的黃曼筠穿過整容醫院的大堂去到汪沛雨的秘密手

術室顯然不可能,不過好在很多當紅的明星網紅經常會來整形醫院做一些微整,為了保護這幫人的隱私,汪沛雨這裏有一條從地下車庫直通他秘密手術室的捷徑。

我把車停下之後,下車隨意找了一輛護士送藥送器材的小推車,把黃曼筠往一層跟二層之間一,推着她走進了隱藏在最角落的電梯。

在到達了手術室以後,我先把黃曼筠搬到了那種可以固定女人雙腳張開的婦科椅上,然後從櫃子裏拿出一瓶沒有標籤的藥水,上點滴管,另一頭刺入女人左手的手背,計算好每分鐘的滴入量之後,我順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黃曼筠的身體,忙完了一切之後,我靠在一邊等待着汪沛雨回來。

我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四十五了,我兩點不到離開家碰到了汪胖子,算算時間,他至少在我家裏跟樂樂兩個人單獨相處了至少兩個半小時了。

想到此處,我的胃部一陣搐,喉嚨裏面似乎有苦水要湧出。

我坐立不安的又等了快二十分鐘,將將過五點的時候,手術室的大門上綠燈亮起,汪沛雨這個死胖子終於回來了。

「汪胖……卧槽,你他媽的幹嘛去了。」

走進大門的汪沛雨沒想到我會在手術室裏,直接跟我四目相對愣在了原地,他吃驚我更加驚訝。雖然依舊穿着那身怎麼看都覺得滑稽的西裝,但是之前不一樣的是,汪胖子原本梳的整整齊齊的頭髮,此時亂的跟稻草一樣,隱隱約約還有一塊似乎被燒過的樣子,原本白白胖胖的臉上甚至出現了一道鞭痕,其中半邊臉居然還是腫的。

汪胖子都沒容我把話説完,掉頭就想跑。我衝上去一把把他拖進手術室,從裏面把門反鎖起來。

「老實點,你在我家他媽的到底幹嘛了,樂樂怎麼樣了。」

汪胖子一臉尷尬至極的表情,本不敢跟我有眼神接觸。

「樂樂,樂樂,你他媽就知道樂樂,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樣了。」

「去你媽的,少跟我廢話。」

我劈頭蓋臉的在汪胖子腦瓜子上扇了一巴掌。

「哎~萬少爺,我的萬大少爺,我還想找你算賬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啊?」

「什麼惡人先告狀。」

這下換成我二丈金剛摸不着頭了。

「你他媽到底是怎麼調教的,明明在你身邊乖的跟一隻小貓一樣,他媽的你一走直接變藏獒啊,他媽的我今天差點沒回得來你知道不知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

「算了,反正你家裏到處是監控,回頭你自己看吧。」

汪沛雨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手抓了抓亂成一團的頭髮。

「話説回來,你跑我這裏來幹什麼?」

「我來找你還能幹什麼,我看上一隻母狗讓你給收拾收拾。」

「卧槽,萬少爺您牛,姓汪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加托馬斯迴旋低空俯衝頭着地。養了條哮天犬還不夠,還有心思去搞只新的。」

「行啦行啦,少貧,趕緊收拾東西進來。」

「是誰啊?」

「你認識。」

「啊?」

當汪沛雨看到赤身體躺在婦科椅上的黃曼筠的時候,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卧槽,卧槽,卧槽,這,這這這,這他媽的不是黃曼筠嗎?哎呀,這話是哪説的,你是怎麼惹到萬大少爺的,你不會是發了跑去他了吧,哎呦你看你真是,這小白臉看着跟個大金一樣,私底下就是條狼啊,你惹到他還能有個好?

哎呦,你看着小臉給打的,都腫了,哎呦,我的小可憐哦,讓我猜猜啊,之前偷拍萬少爺跟李樂樂錄像的不會就是你吧,嘖嘖,你看看你看看……「

我對汪胖子實在是無語,這個人他媽的一見到漂亮妞話就特別多。

「哎呦,別哭別哭,哥哥我心疼,哎呦,你看這小,你看這大長腿,你看這子,乖乖,我他媽就知道咱們黃大護士不但人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贊。

哎呀,別哭了,來來來,哥給你擦擦。「

汪沛雨一邊説着一邊興奮的走到黃曼筠身邊,伸手就要幫她擦眼淚。

黃曼筠躺在牀上吃力的扭動着脖子,向旁邊一躲。一臉驚恐不已的看着我。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覺不到我的手和腳了……」

汪胖子一聽這話,反而更興奮了。

「哎哎哎,這事你問我啊,我最清楚了,你看到你頭上這個點滴瓶沒有,這個裏面啊,是我用河豚毒素跟醫用麻醉劑獨創的新藥,這玩意最神奇的地方你知道在哪不,只要控制好給藥的速度,它就只會讓人四肢麻痹,身上一點覺都沒有,厲害吧。哎?你怎麼好像脖子也僵了,卧槽,萬少爺,你給藥給太快了,都跟你説過了一分鐘六滴靜脈注就夠了,寶貝別怕啊,我幫你調低一點啊。」

汪胖子伸手在點滴管上調整了一下滴落的速度,這藥是他自己發明的,所以用起來比我要得心應手的多。

「行了,等一下你就不會覺得身上軟綿綿的了,就跟平常一樣,除了四肢不能動彈就跟截肢了一樣,好玩吧,不過呢我們要先……」

汪胖子一邊説着一邊回頭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他便馬上手腳利落的從婦科椅的後面出了三皮帶,一繞過黃曼筠的釦住,一繞過黃曼筠的口,貼着房的上面從腋下繞住,最後一個繞過黃曼筠的脖子。然後把三皮帶一一收緊,如此一來,黃曼筠赤的身體就被死死的綁在了婦科椅上,即便等會她身體恢復了覺也是依舊動彈不得。

黃曼筠閉着眼睛,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她知道她今天無論如何也躲不開被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場侮辱。

「喲,怎麼又哭了啊,來來來,哥哥抱抱。」

汪胖子在我的默許下,對着黃曼筠曼妙的身體伸出祿山之爪,肆無忌憚的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膚上摸來摸去,一會女人不算誇張卻充滿彈的白房,一會女人平坦綿軟的小腹,一會掐一掐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蠻,一會又深入女人茂盛的芳草地裏去撥那依舊躲藏在伸出的陰蒂。

黃曼筠被汪胖子摸的渾身不自在,漸漸恢復知覺的身體越來越烈的扭動着,可是被三皮帶扣住的身體加上失去知覺的四肢,讓她的抵抗更像是在主動勾引着男人一般的撒嬌。

「夠了,別耍花樣了,你們不就是要我的身子嗎?來吧,折磨女人算什麼男人。」

黃曼筠似乎稍微恢復了那種高傲的個,開口大聲叫了起來。

汪胖子聽到這話,跟我對視一眼,然後我們兩個人同時哈哈哈大笑起來。

黃曼筠驚恐的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兩個肆意嘲笑着自己的男人不知道我們到底

想幹什麼。

「賤人,你真以為我把你到這裏來就是為了你那個被彭耀祖爛的賤嗎?」

我一邊説着一邊從一幫的櫃子裏找出來一個小罐子跟一卷尼龍布。

「是啊,黃大護士,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萬大少爺帶來我這裏的女人,出去不層皮的,到現在還沒有一個。」

汪胖子看到我手裏的東西,眼前一亮,滿臉的笑容更加放肆了。

「我説,少爺,黃大護士的子好像以前穿過環啊,你説的這個彭耀祖也太會玩了吧。」

「你他媽是瞎了吧,那種陳舊傷口至少十年以上了,她被彭耀祖了多久。」

「十年,她今年才27,十年前,卧槽,十七啊,看不出來看不出來,黃大護士你年紀輕輕就玩這麼大啊。醫院裏那些狗一個個還打賭你是不是處女呢。」

汪胖子一邊説着一邊低頭含住了黃曼筠左邊的頭,在嘴裏仔仔細細的品味起來,女人無助的扭動着身體,卻怎麼也甩不開男人的嘴巴。

汪沛雨的玩女人的技巧也非常好,他耐心的用自己的舌面不停的在黃曼筠還很柔軟的頭上掃過來掃過去,完全沒有用力的,耐心的挑逗着那誘人的蓓蕾,直到那柔軟的尖充血起,高高的立在飽滿充滿彈的白房之上。

「乖乖,這子雖然比李樂樂小……比那誰小一點,但是也夠極品的了,手真不錯。」

汪胖子一邊説着,一邊用力的把黃曼筠左邊房的雙手用力的合攏在一起,讓玉碗一般的向上高高隆起,一邊用牙齒輕輕叼住已經充分起的尖,緩緩的向上拉起,拉長,直到黃曼筠柳眉微蹙出痛苦表情的時候,這才鬆口讓充滿彈房顫巍巍的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反覆多次以後,黃曼筠除了在到疼痛的時候會有一點反應以外,其他時間都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任由汪沛雨大肆輕薄自己的玉

「奇了怪了,黃大護士你還真能忍啊。」

汪沛雨對自己的技巧一向自負的,他不死心的伸手入黃曼筠的雙腿之間,柔軟的口依舊乾澀。

「卧槽,怪哉怪哉,黃大護士還真是夠能忍的啊,居然連都沒濕……」

汪胖子的窘態讓黃曼筠高傲的個又漸漸的復甦,她那張絕美的臉上雖然還殘留着之前被我打的痕跡,但是眉目之前那種既倔強又高傲的表情已經越來越明顯。

汪胖子一臉尷尬的表情,但是到嘴邊上的肥實在是無法錯過,他同時用雙手按在黃曼筠前那一對嬌柔綿軟的房上,貪婪的抓擰擠,同時口沫橫飛的不斷在上面又吃又甜,不一會就把黃曼筠前那對白皙軟糯的得的是一片濕滑粘膩,兩個自然起的蒂更是被都有些腫了。

黃曼筠索閉起眼睛看都不看,任由汪胖子在自己白玉一般的嬌軀上大肆輕薄。甚至就連男人伸嘴吻向自己的嘴也乾脆一動不動,任憑汪胖子把自己的嘴嘬得滋滋作響也死死咬住牙關,一聲不吭。

汪胖子忙活的滿頭大汗,伸手在黃曼筠白皙修長的大腿之間找到那條誘人的谷溪地,伸出手指向裏一扣,居然還是乾乾澀澀毫無反應。

「啊~拿出來,你疼我了。」

汪胖子聽到黃曼筠的嬌嗔,一抬頭正好上了她滿是鄙夷的眼神,這下,他只好悻悻然的鬆手向後退開兩步,雙手一拍算是投降。

「萬少爺……得,你自己找來的狗還是你自己來,我是沒轍了。」

從剛才起,我就把那個小罐子泡在開水裏面,現在我看差不多了,就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一轉頭就看到汪沛雨出糗,也是有點氣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你個死胖子,滿腦子就知道女人女人。真他媽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你能不能慢慢來,你給我滾開點。」

我捧着手裏的罐子走到了婦科椅的正面,死死瞪着躺在上面動彈不得的黃曼筠。

雖然被迫赤身體雙腿大開着被困在椅子上,前的玉也沾滿了汪沛雨的口水,但是黃曼筠此時高傲的態度已經徹底的恢復了過來,最開始的時候因為理虧被我痛毆了一頓,一時之間被我揍的有點蒙圈,此時此刻,在她眼裏,我跟汪沛雨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又是一個貪圖她的美,想要得到她身體的臭氓吧了。

這個小賤人甚至毫不畏懼的着我的目光,大有一副,你來啊的架勢。

「你要做就快一點,如果這樣能讓你覺得好受,我不在乎,要我陪你幾次都行。」

你大爺的。」我大聲罵了一句,伸手在她傲氣的臉上又打了一巴掌。

「你就這點本事嗎?就只會打女人嗎?好,你要出氣你就打,你有本事打死我。」

黃曼筠眼角有淚,可是依舊倔犟的盯着我看。

「臭婊子,你別搞錯了,老子對你那個被彭耀祖過的爛沒什麼興趣。」

我一邊説着,一邊用一壓舌板從手裏的罐子裏挖出一坨黏糊糊的東西小心的一點一點的塗抹在黃曼筠小周圍茂密的陰上。

「你在幹什麼,你在給我塗什麼?」

因為被皮帶勒着脖子的關係,黃曼筠只能看到我的上半身,她只覺得下體有些熱乎乎的東西沾了上去,本看不到我在幹嘛。

「從現在起,我開始問你一些問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然的話……」

我一邊説着一邊從身邊拿起一塊尼龍布,蓋在了剛剛我塗抹的粘上,用力的壓緊。

黃曼筠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裏閃過一絲驚恐。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隨着我用力的一拉那塊尼龍布,她下身的指甲蓋大小的一撮陰就被我從她身上扯了下來。出了地下白皙的皮膚。

「怎麼樣?汪大醫生,你是專家,我的手法還不錯吧。」我揚了楊手,向汪胖子展示着手裏的尼龍布,上面稀稀拉拉的粘了一撮黑的陰

「不對啊,我的大少爺,你扯反了,要要逆着髮生長的方向撕,你這麼生拉硬拽,患者會覺得非常疼的。」

汪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手裏的布條,那上面粘着的是醫院的院花,號稱整個醫院所有男人夢中情人的黃曼筠的陰,這簡直太魔幻了。

「老子是故意的。」我一邊説着,一邊把手裏的布條隨手扔在了地上。「不然這個賤人怎麼會呢?」

我笑了笑,不顧黃曼筠苦苦的哀求,又在黃曼筠陰叢中找了一塊地方,抹上了熱乎乎的蠟,然後把尼龍布條緊緊的按在了上面。

「第一個問題,你是幾歲破處的?」

「十七……十七歲……」

剛才汪沛雨發現黃曼筠以前穿過環的時候我就已經點破了她的過去,黃曼筠也知道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索老老實實的回答。

「不錯,這樣就對了,那麼第二個問題。一共有幾個男人過你的騷?」

黃曼筠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面對我的問,她下意識的躲開了眼神,過了一會,才遲疑的説道。

「兩……兩個……」

「很遺憾,回答錯誤。」我用力的向下狠狠一撕,茨啦一聲,又一撮黑的陰被我從黃曼筠的身上生生拽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黃曼筠又一次慘叫起來,全身上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前的房被甩的晃來晃去。

我不動聲的重新抹上蠟,然後貼上尼龍布。

「順便告訴你一下,我在美國順便修了心理學副業,成績最好的是心理學跟微表情,你不要想撒謊騙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幾個人?」

「七……七個……」

黃曼筠顫抖着嘴一邊小聲嗚咽着一邊説出了正確答案。淚水再一次溢出眼眶順着眼角了下來。

「卧槽,這麼多……」

汪胖子在旁邊叫了起來。

「很好,你看這樣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多好。那麼,第三個問題,他們都是你的男朋友嗎?」

「是……是的……」黃曼筠猶豫了一下,做了回答。

「你這個賤人又説謊。」

又一撮陰被我扯掉,黃曼筠這次疼的聲音都嘶啞了,在我重新塗上蠟的時候,一直試圖瘋狂扭動自己的股,嚎啕痛哭起來。

「不是的,他們不是我男朋友,求求你了,別再撕了,我受不了了。」

「對不起,還是錯。」

我再一次扯下一撮陰,黃曼筠三角地帶黑幾乎都被我扯了下來,出了原本藏在裏面被包皮包裹的陰蒂。

「我來公佈正確答案,那七個男人,只有一個是你的男朋友,其他都不是。

記得回答問題要準確一點,下一個問題,他們互相認識不認識?「

伴隨着我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以及黃曼筠的慘叫與哭聲,一旁的汪胖子瞠目結舌的瞭解了黃曼筠不為人知的過去。

十年前,黃曼筠還不是黃曼筠,她有着另一個名字,叫做黃玲,那一年,她提前一年參加高考,居然在十七歲的時候就考上了南方一所一大學。從小就集美麗聰明於一身,被各種光環環繞的她,意氣風發,在之後的那個暑假不顧家人的勸阻,跟着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去外地旅行,誰知道在途徑的第一個城市就被當地的一個黑幫盯上,兩個稚氣未的年輕人輕而易舉的被劫持到了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在那裏,黃玲,也就是後來的黃曼筠從一個女孩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女人,那幫人一共有六個人,面對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本把持不住,每天當着黃玲男朋友的面一刻不停的輪姦着她,從最初的抵死不從,到後來的悲傷與絕望,這六個男人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去迫使黃曼筠就範,最後黃曼筠不得不委曲求全甚至開始主動配合他們,以使得自己免受折磨,即使再暴的愛,她也只能努力承受,而他的男朋友親眼看着自己端莊美麗的女朋友被留個黑幫分子輪番姦污,最後甚至主動扭動着身體,同時服侍三四個男人,還叫着不停高。最後索也參與了進來,變成了每天輪姦折磨黃曼筠的其中一份子。

兩個月之後,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黃曼筠被那六個男人仍在了高速路邊被一個好心人給救了,而他的小男友,家裏出了一大筆錢總算是沒有坐牢,可惜,這件事情質太惡劣,在當地已經傳了開來。

黃曼筠的家裏經過這件事情以後,想盡了一切辦法把黃曼筠送到了另一個遙遠的城市,改名換姓。重新開始了生活,

「我滴乖乖,黃大護士,你真是好可憐啊,來來來,不哭不哭,哥哥抱抱。」

汪胖子假惺惺的走了過去,摟着小聲泣的黃曼筠假意安實則卡油,一邊着黃曼筠柔軟滑的子,一邊狗一樣伸着舌頭去她臉上的眼淚。

黃曼筠被我折磨的體力不支,只能一邊低聲的着氣,一邊小聲的啜泣,任由胖子在自己絕美的俏臉上為所為。

我對汪胖子已經無語了,總是這麼猴急,我看了看黃曼筠的下體,剛剛還茂盛的陰幾乎已經全部在問的過程中被我扯了下來,就只剩下會陰到菊花那裏還剩了一點,我索把剩下的蠟也塗了上去。

本以為一切結束的黃曼筠意識到我在幹嘛之後嚇得臉都白了,被藥水得失去知覺的四肢甚至都微弱的晃動起來。

「不要,那裏真的不要,我會疼死的,你不是問完了嗎?我都説了,我統統都説了。」

「哦,小寶貝,不怕不怕,剛才我都看了,就剩那裏還有一點了,忍住,乖,來,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汪胖子雙手捧着黃曼筠的臉,張嘴就把她的殷桃小嘴含在了嘴裏。

覺到我貼上了尼龍布,黃曼筠絕望的閉上眼睛,全身的肌緊繃,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汪沛雨趁機用舌尖頂開了她的牙齒,伸進了自己的嘴裏。

隨着我用力的向下一扯,女人下體上最後的一縷髮也離開了她的身體,光禿禿的下體上滿是駭人的斑斑點點的血珠,大陰和小陰徹底的暴了出來,那烏黑的顏顯示出其主人曾經遭受過多麼頻繁的侵犯。

黃曼筠被會陰的劇痛刺的全身瘋狂的抖動着,整個婦科椅都在搖晃,高亢的慘叫聲被汪沛雨的豬嘴堵在了喉嚨裏,全身反弓着把皮帶幾乎都要扯斷,過了好久,才如同力一般的重重的重新躺倒在椅子上。

「行啦別啃啦,你他媽是不是豬八戒投胎啊。」我見汪沛雨依舊抱着黃曼筠的頭,在她嘴巴上親個不停,伸手在他的大腦袋上打了一下。「你自己過來看這個。」

「卧槽,看啥呀。」

汪沛雨有些不滿的放開了黃曼筠的腦袋,剛才最後那一下似乎把女人搞的有些失神了,美麗的臉上一副痴痴的神態,雙眼無神的瞪着天花板,被汪胖子出雙的舌頭都沒有縮回去,軟綿綿的搭在邊。

「哎呦,乖乖,這尼瑪江河氾濫啊。」

汪胖子轉到婦科椅的前面,驚訝的發現黃曼筠剛剛無論怎麼挑逗都毫無反應的,此時此刻居然微微的張開,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的汁順着會陰一點點的下,過菊花,滴落在了地上。

「卧槽,這是怎麼回事啊。」

汪胖子忍不住用手指進黃曼筠的,剛剛捅開緊閉的口,一大股濃稠的水就了他慢慢一手。

「卧槽,這可別費咯。」

汪胖子居然伸出舌頭就,我也懶得理他,轉身來到黃曼筠的身邊。捏住她的臉,強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黃曼筠的眼神漸漸的恢復了焦距,看着我的目光中全是恐懼和膽怯。

「所以説汪胖子,你用平常對付女人的辦法對付這個小賤人是沒有用的。因為……」我湊近了黃曼筠的俏臉,一字一頓的説着。

「因為,黃曼筠這個小賤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受??狂。」

「不……嗚嗚嗚……我不是……我不是這樣的女人……」黃曼筠痛哭涕的看着我,拼命搖着頭抵抗着。

「還説你不是。」

我伸出雙手捏住了她已經變得柔軟如棉的頭,死命的捏起來,原本小巧的褐頭跟暈在我近乎施暴的下,迅速充血變紅,漲得如同櫻桃一般的大小,我死死的捏住她堅硬的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上猛拽,一對34B的房被拉的高高聳立,原本硬幣大小的暈,被扯得如同一把紅的小傘一般。

「啊啊啊~好疼~~不要~放過我~嗯嗯~」

黃曼筠帶着哭腔呻起來,三分痛苦中反倒有七分的愉悦。

「説,你,別説謊,不然有你的苦頭吃。賤貨。」

經過之前的折磨,黃曼筠早就沒有了騙我的勇氣。

「啊啊~~我説~我好~啊~頭~頭要掉了~啊阿,別再扯了……啊啊啊~!」

黃曼筠的已經徹底沒有了平時高冷的氣質,滿是眼淚跟汪胖子口水的臉上還殘留着之前被我扇耳光留下的指痕,一對有些狐媚的鳳眼半睜半閉,語無倫次的

一邊嬌着一邊叫着

「我他媽受不了了。」

汪胖子猛的大吼一聲,搞得我雙手一鬆,黃曼筠被扯得老高的房一下子彈了回去,左右搖晃着。

我回頭一看,這個豬頭居然已經把衣服都光了,扶着自己的雞巴,稍微瞄了瞄,直接一個提,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就刺入了黃曼筠已經氾濫的中。

被扯光了陰的下體,佈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被汪胖子的大肚子摩擦得染紅了一片,反襯的女人的肌膚更加的白皙,説不出的

汪胖子,完全被慾支配了身體,剛剛進入黃曼筠的身體,就玩了命一樣的動了起來,大肚子撞的黃曼筠的大腿啪啪作響,如果不是女人被牢牢的綁在婦科椅上,我真懷疑汪胖子會把赤身體的黃曼筠給撞飛出去。

「唔……好燙……好大……漲死了……我……用力……死我……我是賤貨……死我吧。」

黃曼筠已經徹底失在汪胖子暴的頂撞中裏了,嬌着胡亂得呻着,嘴裏不斷呢喃着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叫聲。汪胖子被刺得更加狂野,如同一台不知疲憊的打樁機一樣奮力衝刺着。

黃曼筠陰道里出的水甚至都來不及滴落就被攪拌成了的泡沫,黏在兩個人的下體上,原本還算緊緻的縫被摩擦的高高腫起,就連細小的道口都暴出來,黑褐的大陰因為充血變得異常肥厚,就連之前一直隱藏在包皮中的小陰蒂,都因為充血而變得腫脹,在縫的頂端被汪胖子的體無情的刮刷着。

「胖子,你先等一下……」

我看汪沛雨都他媽的快窒息了,出聲打算讓他先停一停。

「胖子?胖子!!!」

汪沛雨充耳不聞,甚至也開始哦哦哦的胡亂嚷嚷起來。

「我你媽的,你是沒過女人還是怎麼着。」

我乾脆繞到他身後,用力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股上。

汪沛雨,吃痛,股向後一縮,沾滿了白泡沫的從黃曼筠的裏掉了出來。

「啊啊~別~~別拿出去~~我~快點~我求求你了~~再幾下~再給我

幾下~~我就要去了~我受不了了~~進來~~雞巴,我要雞巴。「

黃曼筠猛然之間失去了,難受的下體一陣空虛,亂的扭動着身體,努力的抬起她的腦袋,離的眼神尋找着那讓她死的雞巴,原本清冷的臉上,此刻全是慾望的火焰。

我給汪胖子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重新把雞巴進黃曼筠的裏,但是這次,放慢了速度,每次快速的出直到只剩一個龜頭在裏面,然後再慢慢的到底部。

「啊啊啊~~我不要~~不要~~這樣的~~快~快一點~求你了~~好難

受~我想去~好癢~裏面~用力我~~啊啊啊~我會瘋的~~我要瘋了~~好

難受~~我求求你~~用力~~死我~~用力死我。「

黃曼筠瘋狂的表達着不滿,玩命的扭動着股去試圖追逐着那讓她死的,可是四肢沒有知覺,身體又被緊緊綁住,本連動都動不了的她只能被迫被自己身體裏的慾火反覆的折磨着。

我把手在汪胖子肩膀上一拍,終於冷靜下來的汪胖子心領神會的立刻加速了的動作。

「賤貨,你老實告訴我,彭耀祖是不是就是當年差點把你玩死的其中一個人?」

説完,我把手從汪胖子的肩膀上拿了起來。汪胖子立刻又一次放慢了速度。

剛剛才被種種了幾下的黃曼筠還沒嚐到甜頭就又從即將高的雲端重重的

跌落下來。這種覺折磨得她涕淚橫。只能瘋狂的甩着自己的腦袋錶達不滿,滿頭的長髮散落在她俏麗的臉上,狀若瘋癲。

「啊啊啊~~是~~就是他~~再我~~騷……燒起來了~~好癢~是他~他之前我……我……的最狠……每次都把人家~~啊啊,得~昏過去。」

「他是怎麼找上你的?」我一邊説着,一邊示意汪沛雨先別動。

「我説~我説~他~啊啊啊啊~對~重一點~死我~啊~騷啊~嗯

啊~~他那天~啊~出院的時候,~~啊嗷~~看到我馬上就把我~~嗯嗯~認出來了。「

汪胖子不愧是跟我合作多年,不用我再提示,每當黃曼筠的話停頓下來,他就也停下的動作,刺得女人不得不一邊叫着一邊訴説着自己亂的過往。

「他~~啊啊~求求你~再重一點~~啊~他查到了我的~我的工號跟~啊~

電話~~啊嗷~重新~住進醫院~~嗯~~別停~啊~好~小~好舒服~~,我説~我説~他打電話叫我過去~~嗯~找他~~晚上去~找他~啊~漲死了~。「

説實話我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此時我自己的雞巴也已經漲的快炸了,我打了個手勢,解開了幫着黃曼筠的皮帶,胖子伸手摟住了拼命扭動的女人,向後慢慢的躺在了地上。

黃曼筠此時雙手雙腳如同斷掉一般軟綿綿的垂下,只能如同爛一般的趴在汪胖子的身上,徒勞無功的打算扭動股主動套身體裏的

我扶着自己起的雞巴,對準了那早就被水浸透的眼,用力捅了進去。

「啊啊啊~好漲~~好漲~滿了~死了~頭要~要炸了,我~我騷眼~一起~~求你們了~一起死我。」

黃曼筠被兩同時的入,這讓她徹底失在了沖天的慾火中,放叫着,不知羞恥的扭動着身體。

「他是拿什麼威脅你的?」

我一邊配合着汪胖子的動作一邊動這身體。

「沒有~~啊啊~好舒服啊~眼好漲~~那天~啊~下面漲死了~那天~

我認出他以後~~哎呦~太深了~好痛~~啊啊啊~,認出~以後~~我就~啊啊~就知道~我完了。「

「接着説,賤貨。」

我咬牙切齒的此次盡而入,恨不得把這個賤女人的門捅穿。

「好~我~我説~啊啊~他當時~~扒光~啊嗷~~扒光了~~我的衣服~

啊啊啊~嗯嗯~好深~~好啊~~別停~我説~,他把我~~啊嗷,按在牀上~~嗯嗯~啊啊啊~什麼都沒~~啊~説~~直接~啊啊啊~進來的。「

「你就讓他了?」

汪沛雨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一直以高冷示人的女人,努力回想着之前,黃曼筠那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啊啊啊~我也~不想~嗯嗯~~,他~啊嗷~他的雞巴~~啊啊啊~~頂

在我~我的~~嗯嗯~騷上的時候~~啊啊啊~我就~我就~啊嗷~~就已經~

已經濕透了~啊啊。「

「我你大爺的,你這個臭婊子,小賤貨,欠的爛貨。」

汪胖子想起之前無論怎麼挑逗黃曼筠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還有那種蔑視的眼神,不由得怒火中燒,雙手不知道哪來的怪力,用力的一託女人的肩膀,把黃曼筠的上半身支了起來,然後同時死死攥住那一對白瓷玉碗一般倒扣在口的房,死命的攥緊,瘋狂的擰來扭去。

「啊啊啊~我的~我的子~子要~要掉了~啊啊~好疼~~用力~~抓

我的~抓爆我的~~啊~捏它。「

突然,黃曼筠秀眉緊縮,雙目緊閉,僅有能自由活動的身體瘋狂的抖動起來。

「啊啊啊~我要去~~要去了~~去了~我去了!!!」

伴隨着之後一陣尖鋭的喉音,黃曼筠的下體徹底失去了控制,門瘋狂的動起來。極致的高讓這個一貫優雅端莊的女人的下半身肌徹底失去了控制,滾燙的而出,噴了汪沛雨一身。

我跟汪沛雨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同時開始瘋狂的起黃曼筠剛剛高的身體。

黃曼筠瘋狂的連一個完整的詞都説不出來,息着發出一陣陣意義不明的叫,被迫維持着體內即痛苦又歡愉的高

最後,我跟汪沛雨兩個人讓黃曼筠的高維持了整整五分鐘才相繼把灌進她的和直腸裏面。

當我跟胖子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黃曼筠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如同一堆爛一樣趴在自己的水跟水的混合物裏,不時搐兩下。門甚至都無法併攏,如同兩個一樣可憐的向外吐着

汪胖子氣吁吁癱坐在椅子上,抬頭看了我一眼,舉起大拇指衝我晃了晃。

?」我問道。

「他孃的,差點人都沒了。」汪胖子擦着腦袋上的汗,氣吁吁的説。

「有剛剛這一出,今天下午在你家的事情我就不尋你的晦氣了。」

「你在我家到底幹嘛了」

「老子才不説,回去自己看監控去。」

我瞪了他一樣,誰知道汪沛雨本看都沒看我,閉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氣。

「我説,大少爺。」汪沛雨忽然開口。「剛才這個賤貨手腳都沒了知覺,聽説37號有一種手段是把女人的四肢都卸掉,你説,這兩種覺是不是一樣的。」

「卧槽,你這一天天的都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我沒好氣的笑了笑,心想37號的手段多的是你沒見過的。「我總不能把她的手腳也綁起來,會留印子的,明天她還要上班呢。」

「啊?沒聽懂。」汪胖子一臉白痴一樣的表情。

「拿着這個,等她醒過來給她。」我從地上的外套口袋裏出一張疊起來的A4紙給汪沛雨。

汪沛雨疑惑的打開,只見上面寫着。

(賤貨,去向醫院請假十五天,然後去找汪沛雨,汪沛雨説的任何事情,照做,不然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

「卧槽,這妞我覺得回頭醒了可能翻臉不認人啊,她能聽你的?」

我對着汪沛雨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怎麼樣,胖子,難不?」

汪沛雨低頭沉思了一下。

「嗯大陰做個漂白跟填充,小陰太多,光漂白已經不行了,得把過長的息切除。頭穿環的太久了,沒得救了,不過做個漂白染個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反正都要漂,眼那邊也順便處理一下算了。呼~~這騷貨的這身是真的好,除了騷眼之前被糟蹋的有點慘,其他地方真他孃的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身上他媽的連一點贅都沒有。」

「這麼複雜嗎?」

「廢話,老子是什麼人,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剛才我摸到這個賤貨陰道里好像也有陳舊的撕裂傷,可能還要做個陰道緊縮。對了,陰要處理嗎?」

「你説呢?」

我抬眼看着汪沛雨,兩人相視一笑。

「呵呵,懂的,懂的,無萬歲,哈哈哈哈。」

汪胖子一邊説着一邊視着趴在地上昏不醒的黃曼筠。

「真他媽的難得,你説都快三十歲的女人了,肌膚居然還保養的還那麼好,真是油光水滑,肌線條也漂亮。」

汪沛雨説着説着,居然開始擼起了雞巴。

「卧槽,死胖子,你要幹嘛?」

「老子要在來一發啊,剛剛不過癮。」

我真是有點無語了。

「你他媽的小心陽,就他媽不能忍忍,回頭十五天時間都是你的,你愛怎麼玩怎麼玩,這會你去搞她,不跟姦屍一樣啊。,我不管你了,先走,不送。」

汪胖子這傢伙實在是讓人沒眼看,我穿好了衣服,轉身離開了手術室。當我背身關上手術室大門的時候,我隱約聽見裏面再一次傳來體相撞的啪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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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

2024-08-18 09:13:34

第十二章

當我回到家裏,整個城市已經從喧囂走向寂靜,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點半了。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汪沛雨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開車的時候一直心神不寧。

客廳裏面一片漆黑,我稍微有點失落,以前,不管我回家多晚,樂樂總會在客廳等我,這樣的場景已經很久沒有再出現了。

我注意到卧室裏還留着一盞小夜燈,我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果然樂樂已經躺在上睡着了。薄薄的蠶絲被蓋住了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體,我輕而易舉的就能想象出被子下面一定是一具人曼妙的赤嬌軀。

自從樂樂跟我同居以來,她就一直保持着睡的習慣,以前的那些兒童款的卡通睡衣,只有在跟她做的時候才會偶爾拿出來增加一些情趣。

我不忍打擾她的夢鄉,回想起之前她被受傷的道折磨的輾轉反側整夜失眠,我順手幫她拉了拉被子,蓋住了她赤的香肩,然後輕輕的把她散落在臉頰上的長髮撥到耳後。

我意外的發現,樂樂俏麗的小臉蛋上居然掛着淡淡的甜笑,似乎在做着一個很美妙的夢,跟前兩天,即便睡着也繡眉微蹙似乎在害怕着什麼蜷縮着身體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算了,就讓她做夢去吧。我放棄了叫醒她詢問下午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打算,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書房的電腦桌前,打開了家裏的監控軟件,調出了今天下午的錄像,帶上耳機,查看起來。

汪胖子怎麼敲門,樂樂怎麼開門我懶得看,直接一路快進到了兩個人走進客廳。

汪胖子一隻手搭在樂樂的肩膀上,樂樂也不反抗,由着他摟着自己坐在了沙發上。

剛剛坐下,汪胖子就急的轉身把樂樂抱在了懷裏,伸着豬嘴在樂樂的小臉上親過來親過去。這個豬頭總是那麼急

視頻裏,樂樂沒有任何的抵抗和拒絕,低垂着頭,任由汪胖子肆意的輕薄自己的身體。

很快的,汪胖子已經不再足於簡單的親吻,雙手一推就把樂樂推倒在了沙發上,一隻祿山之爪已經隔着單薄的家居服按在了樂樂房上,大肆起來。

「嘖~嗯~寶貝,真香,你有點反應好不好,今天我保證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汪胖子氣,急吼吼的低頭在樂樂的耳邊嘟囔着。

這時,從視頻裏傳出一陣低低的啜泣聲,我跟視頻裏面的汪胖子都是一愣。

死胖子抬起身子回手,被推倒在沙發上的樂樂雙手順勢捂住了自己的臉,肩膀不停的聳動着。似乎正拼命強忍着悲痛,小聲的嗚咽着。

「哎哎哎……這……這這這,這是怎麼説的,是……是我疼你了嗎?寶貝兒?」

汪胖子被得有些手足無措。傻不愣登的坐在樂樂的身上雙手僵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對……對不起……」

樂樂一邊泣着一邊小聲的説着。

「啊?什麼對不起?」

汪胖子臉上又是那種標誌的白痴表情。

「對不起……不是……不是你的錯……我,我只是,有點害怕。」

樂樂的聲音裏面是委屈和難過,聳動的雙肩配上她如泣如訴的聲音,真的是讓人我見猶憐。

這個死胖子真是他媽的蠢,見到漂亮女人跟沒命了一樣,這麼多年了每次都這麼急吼吼的。我心中暗想。

視頻裏的胖子顯然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説話都有些結巴了。

「不,不……不是你……你的錯,是我太急了,嚇,嚇到你了吧。」

似乎跟我一樣認定了是自己剛剛的魯莽讓樂樂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汪沛

臉的懊惱,畢竟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剛剛經歷了一次近乎於酷刑的強,自己怎麼能這麼暴的去對待一個這麼可憐的小女孩呢。

汪胖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去如何安佳人,只能呆坐在原地。

過了半晌,樂樂似乎終於止住了哭泣,雙手擦了擦眼角,漏出了那張沾了斑斑淚痕的小臉。

「你……你疼我了。」

樂樂一邊説着,一邊費力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汪沛雨這才想起來,自己二百多斤的身體一直坐在樂樂的腿上。忙不迭的站了起來。站在那裏,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樂樂稍微整理了一下被搞的有些凌的家居服,重新在沙發上做好,低頭沉默了一下,悄悄抬頭飄了站着的汪胖子一眼,伸出小手握住胖子的手腕輕輕搖晃了一下。

「汪醫生,你,你坐,坐這裏。」

一邊説着,樂樂一邊用小手在自己身邊拍了拍。

在我的印象中,樂樂每次提到汪沛雨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好臉,平時偶然間碰到,也都是一臉嫌棄的表情,所以,這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今天居然主動邀請自己坐在身邊。

汪胖子嘴都樂歪了,迫不及待的一股做了下去,順勢用手有摟住了樂樂的肩膀,不過這次他可沒有幹動。

誰知道,樂樂接下來,居然順勢就倒在了他的懷裏,小臉側着靠在他凸起的肚皮上,半倚半靠着倒在了汪沛雨的身上。

我看着汪沛雨那一臉的傻笑,口水都快滴下來的表情,暗自咬了咬牙。從那天之後,樂樂真的變了太多了。

「汪醫生,你,你陪我聊聊天吧,好不好。」

樂樂貓兒一樣的撒着嬌,順手把披散在自己臉上的秀髮攏在耳後,出完美無瑕的美麗側顏。

美人如花似玉在懷,一股股的少女幽香撲鼻而來,汪胖子哪有不答應的道理,豬腦袋點的跟小吃米一樣。

「嗯,聊,聊天好,哥哥我最喜聊天了。咱們聊什麼,你説,聊啥都行,哈哈。」

「汪醫生,你……你喜我嗎?」

「喜,太他媽喜你了。」

汪胖子一邊説着,一邊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撫摸着前樂樂的頭青絲,體驗着那如同絲綢一般的手。樂樂也沒有閃躲,反而側了一下身子,讓被汪沛雨的肚子卡住的秀髮也垂落下來。

「那你喜我哪裏啊?」

「哪裏都喜啊!」

「從頭到腳嗎?」

「對對對對,從頭到腳。」

「你這人,我就知道你只是饞我的身子。」

汪胖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繞進去了,忙不迭的改口。

「不不不,我説錯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聲音,你的格,你的模樣,總之,哪哪哪都喜。」

「呵呵,貧嘴。」

樂樂淺笑了一下,翻了個身,這次徹底躺在了身上,面對着汪沛雨的肚皮,腦袋枕在男人的大腿上。

「哎,其實,你就是隻是饞我的身子也沒什麼,只可惜,我……我已經……

不乾淨了。「

説到這裏,樂樂的眼眶似乎又紅了。汪胖子一看,趕緊安着。

「哎呦,我的傻妹妹喲,你在意這個幹嗎,這種事情對我跟萬少爺,本就不叫個事情。」

「原來,在你們心裏,我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樂樂的聲音裏是哀怨和悲傷,大顆大顆的淚珠又滑落眼眶。

「哎,怎麼又哭了你,不是,我又説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我的意思是説,萬少爺不是死氣白咧的要你當他的奴隸嗎?」

你他媽的才死氣白咧的。我心中暗罵一句。

「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我跟萬少爺一起也經歷過不少女人了,從來都是他玩兩天,我玩兩天,很平常嘛,所以我當初還以為他過幾天就會讓你來陪陪我,誰知道……」

汪胖子話沒説完,樂樂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你是説……就是陪你一次嗎?」

「呃,也不是一次,説不定,沒準,以後咱們……嘿嘿。」

汪沛雨眯眯的笑了起來。身後把樂樂摟在懷裏,樂樂順勢跟他抱在了一起,淚痕斑斑的小臉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呼,我還以為醫生他嫌棄我,要把我送給你呢。」

「哎呦,我的乖乖,把你送給我?這種好事我做夢都夢不到我跟你説。」

汪沛雨一邊説着一邊手還不老實,順着樂樂的家居服的下襬就伸了進去,在樂樂光滑細膩的玉背上摸個不停。

「呵呵呵~死了。」

樂樂扭動着身體,卻並沒有試圖掙汪胖子的懷抱,雖然臉上淚痕未乾,但是巧笑嫣然的模樣,美的讓人心馳神往。

「醫生真的不會不要我吧。」

「不要你?卧槽,你這話説得的,我他媽跟萬少爺認識這麼久了,他護食護成這樣我他媽還是第一次見到。就上次在哪來着,我是實在忍不住了跟他説有空一起跟你玩玩,結果他瞪我一眼差點沒把我嚇死你知道嗎。不過説實話,你要是我調教的狗,老子也不讓別人碰你,天天把你得下不了。」

我看到這裏,真恨不得能時空穿越回去把胖子的舌頭給剪了,他媽的每次叨叨叨得沒完沒了,什麼話都敢説,這才説了幾句話,什麼下詞都説出來了。

可是視頻裏面,樂樂卻一點都沒生氣,反而抬腿跨坐在了汪胖子的大腿上,雙手捧着男人的大腦袋,四目相對。

「那你……還等什麼呀。」

説着,側着頭把自己的紅貼了過去,作勢要跟汪胖子接吻。

汪沛雨魂都快丟了,閉着眼睛撅着嘴巴抬着下巴就等着一親芳澤。誰知道樂樂只是在他的鼻尖上輕輕啅了一下,趁胖子一個不注意,一邊嬌笑着一邊蹦了下來。

「先去洗澡啦,身上臭死了。」

一邊説着,還一邊假裝捏着鼻子誇張的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調皮的神態,純真的幼顏,要不是那婀娜多姿的體態跟前一對到有些誇張的巨,跟別人説樂樂只是個初中生都有人相信。

「卧槽,還洗什麼澡啊,趕緊的吧。」

汪沛雨猴急的站了起來,伸出手就要把樂樂抱住。誰知道樂樂靈活的一個閃身躲到一旁,反而是汪胖子撲了個空,差點摔倒。

「不行,要洗的。」樂樂正道。「你知道那些小護士為什麼不喜你嗎?

你肯定沒事就在醫院……打飛機吧,大老遠就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

「卧槽,這麼明顯嗎?」汪胖子一邊説着一邊低頭聞了聞。

卧槽,你他媽心裏沒點B數嗎?我心裏暗暗罵道。

「好啦好啦,快去洗,快去。」

樂樂一邊説着,一邊把汪沛雨推進了浴室,浴室裏面雖然我也裝了監控,但是我對看男人洗澡沒什麼興趣,我看着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樂樂。

女孩沉默的坐着,臉上的表情不時變化,一會開心,一會平淡,一會慌,一會眉頭微蹙。不知道再想什麼。

我稍微快進了一下畫面,就看到汪沛雨居然光着股就從浴室裏面跑出來了。

「哎呀,你怎麼光着就出來啦。」

樂樂嚇得轉過頭去,汪胖子從身後趁機一把抱住女孩,雙手利索的開始解開家居服的扣子。

「反正等會還要的,還穿個,而且你家少爺的衣服你覺得我他媽穿得下嗎?」

要説這個死胖子手是真他媽的快,三兩下樂樂的家居服的扣子就全都被解開了。他哆嗦着雙手從身後按在了樂樂白房上,忙不迭的起來。

「哈哈哈,好,你幹嘛呀,你疼了拉。」樂樂風得扭動着身體,一邊嬌聲笑着。

汪沛雨氣都不勻了,迫不及待的伸手一抄樂樂的大長腿,就把女孩橫着抱了起來,快步走進卧室。

我趕忙把卧室監控的畫面給調了出來,然後把進度條拉到後面。

只見汪沛雨把樂樂往上一扔,然後整個人就赤條條的撲了上去。誰知道樂樂順勢在上一滾,從另外一邊滾到了下面。

汪沛雨兩百多斤的體重砸在我的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你壞死了你!」樂樂用小手在汪沛雨身上錘了一拳,假裝生氣,星眸一瞪。

「我還要洗呢,你急啥呀。」

「我他媽能不急嗎?我的姑,我的小祖宗,我的小寶貝,別洗了,快來吧。」汪沛雨着急的想要爬起來,誰知道我的太軟了,他撐了兩下居然沒起來,全身動着跟一隻白蛆一樣,我強忍着快進的衝動,這頭豬實在是沒眼看。

「不行,一定要洗,你等一下嘛,我很快的。」樂樂伸手在汪沛雨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剛剛爬起一半的男人又咣的一下仰面倒在上。

樂樂的家居服依舊敞開着,前的無限風光被汪沛雨盡收眼底,那兩顆人的蓓蕾在衣襟下若隱若現,散發出勾魂奪魄的人魅力。

「好好好,那你快一點。」汪胖子看得口水都快下來了「你看我這裏都這樣了。」他一邊説着,一邊指了指他自己已經一柱擎天的巴。

樂樂瞟了一眼,小臉一紅,輕輕啐了一下,轉身一邊從肩膀褪下自己的上衣,一邊向門口走去。

隨着衣服的漸漸滑落,樂樂圓潤的香肩和光滑白皙的玉背一點一點的漏了出來,顯得無比的美。她輕輕一甩頭,將頭的青絲甩到一邊,回眸莞爾一笑。

卻發現汪沛雨不但已經坐了起來,而且挪到了邊,正打算撲上來。

「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樂樂把小臉板了起來,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別別,我等你,我等你還不行嗎?」汪胖子嬉皮笑臉的躺回了上。

樂樂歪着小腦袋,想了想,搖了搖頭。

「不行!」

「哎喲,又怎麼啦,我的小姑。」

「醫生家裏浴室都上不了鎖,等下你肯定會衝進來的。」

「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就是!」

樂樂站在原地,雙手叉,一側的衣袖從肩膀滑落到手腕,出一側圓潤的雪白房,粉尖顯得是那麼的鮮,就如同酪上點綴的紅葡萄。

汪沛雨看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樂樂白了他一眼,把衣服重新拉了上去,雙手一拉衣襟,鼓了鼓腮幫子,哼了一聲。

「不給你看,大狼。」

「哎呀,我真的不會去偷看你的。」

「哼,不信。」

「我發誓。」

「還是不信。」

「那你要怎麼才信啊。」

汪沛雨急的抓耳撓腮,又不敢過來,他聽我説起過樂樂是個急了敢去殺人的主,生怕真的把樂樂惹急了,煮的鴨子就飛了。「

「除非你把自己綁住。」

「啊?怎麼綁?」

「你等一下。」

樂樂轉身蹦蹦跳跳的來到牆邊的衣櫃邊上,蹲下以後,在屜裏搗鼓了半天,從裏面拿出一副茸茸的粉手銬。

我經常在卧室跟樂樂做的時候搞點輕度的SM,真正的重口我會帶着樂樂去地下室。

所以樂樂很清楚那些情趣道具平時我放在哪裏。她舉着包裹着一層絨布的粉手銬轉身衝着汪沛雨晃了晃。

「就用這個。」

我心中無奈的笑了笑,樂樂時不時的就會犯蠢,這種玩具手銬對於體重快要兩百斤的汪沛雨來説,隨手就能扯開。

監控畫面裏,汪沛雨也是一臉不在乎的笑容,甚至主動把手伸了出去。

「來吧,寶貝。」

樂樂蹦蹦跳跳的跑到邊,先把汪沛雨右手的手腕拷住,然後把另一端拷在了頭的欄杆上。

汪沛雨看着樂樂的一對白花花的大子就在自己眼前顫顫巍巍的抖個不停,哪裏還忍得住,用空着的手一把抓住一隻,用力的抓了幾下,受着充房從自己手指中擠出去又彈回來的極致觸

「哎呀,你這人……」樂樂觸電一樣的抖了一下,伸手就把汪胖子的手給按住,阻止他動,另一隻手在男人的額頭上重重敲了一下。「大狼,老實點。」

説完就把汪沛雨的祿山之爪從自己白房上打掉了。

「嘿嘿嘿嘿。」汪沛雨一副到家的表情,故意把手心放在鼻子前面聞了幾下。「真他媽的香。行啦,你現在放心了吧,趕緊去洗吧。」

「不行。」

「又怎麼啦。」

樂樂轉身又在櫃子裏面翻了半天,拿出了第二個一模一樣款式的手銬來。

「這種手銬醫生説你們男人一下就扯開了,我要把你另外一隻手也銬起來。」

「你這個小妖事情真多,來吧,快一點,哥哥我都等不急了。」汪沛雨絲毫不在意的把另一隻手也向上舉起擱在頭的架子上。這種手銬絨布外套下面其實就是塑料的子,別説兩個,就算你再多銬幾個,汪胖子也能隨手給你扯開。

看到這裏,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具體哪裏不對,一時半會也説不出來。

我把這一段反覆來回看了好幾遍,終於恍然大悟。

情趣手銬我平時跟樂樂經常用,樂樂的身體因為練了舞蹈的關係,可以擺出很多高難度的姿勢來,用繩子綁我覺得麻煩,所以我大多數時候都是用的這種情趣手銬。

為了取用方便,我平時都是把這種玩具手銬放在屜的最上面。為啥樂樂剛才要在裏面翻那麼久,她在幹嘛?

因為角度的原因,我只能看到樂樂的後背,無論怎麼放大畫面都看不到屜裏面的情況。卻意外發現了,樂樂轉身的一瞬間,臉上幾乎一閃而逝的惡作劇得逞的那種賊兮兮的小表情。

這下我更加肯定樂樂肯定在找手銬的時候幹了什麼,我思考了一下,把畫面進度調整到汪沛雨被銬起來以後,然後放大了手銬的畫面。這時,我才發現,手銬的鏈子居然在光下反着金屬的光澤。

聯想到汪胖子下午回去時候腫起的豬臉跟燒焦了小一半的頭髮,我心説,死胖子你要倒黴。

我迫不及待的快進着畫面,一直到樂樂重新出現在卧室裏面我才回到正常播放的速度。

汪胖子的表情有點尷尬,一臉的苦笑,剛才雖然是快進了畫面,但是還是可以看到他似乎不打算遵守約定,想趁樂樂洗澡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結果用力掙了好幾次都沒有把手銬掙開,這才發現樂樂用的是真傢伙。

可是,即便如此,沐浴歸來的小美女還是讓這個大胚瞬間呆住了。

出浴歸來的樂樂,肌膚勝雪,如絲般順滑,一條純白的浴巾包裹着嬌柔的身體,雖然遮住了前那兩點紅暈,但是倒有大半凝脂般的從浴巾上面了出來,隨着身體的起伏上下顛簸着,好像隨時都會從遮羞的白浴巾裏跳出來一樣讓人無法移開視線。浴巾的下襬僅僅勉強遮住少女的腿,少女羞的下體隨着下襬若隱若現,不停的撥着汪沛雨的心絃。漉漉的頭髮遮住了女孩小半長臉,卻更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覺,在外面的臉頰染着紅暈,更讓樂樂本就幼態十足的小臉顯得那麼的俏皮可

樂樂手裏拿着巾,側着身子把漉漉的頭髮撥到一邊,側着身子用巾一點一點的幹水分,散落的水珠猶如清晨的朝落在她的香肩,順着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滑落下來。

「看夠了嗎?大狼?」

大概是覺到了汪沛雨火熱的視線,樂樂低頭側目瞟了一眼那個雙手被靠在頭的男人,微笑着嬌嗔了一句,真的是巧笑嫣然。

「沒……沒看夠……寶貝兒,你太美了。」

汪胖子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現在還被銬着,一副被勾了魂的白痴樣。

「你好聽話啊,真的等我洗完澡呢,好乖。」

樂樂把巾放在一邊,俏生生的坐在了邊,一邊説着,一邊輕輕的撫摸着男人的大臉蛋,汪沛雨剛想好好用臉受一下樂樂又又滑的小手,樂樂就已經順着他的脖子,一路來到了他的口,温柔的一圈一圈的撫摸着他的膛,時不時的停下來撥一下男人的頭。

汪沛雨動不已,忘記了自己還被拷着,一個翻身就像把樂樂在身下,結果哐啷一聲,厚重的大被他拉的差點散架也沒能掙

「哎呦……壞東西,你嚇死我了,哎呀。」

樂樂從邊蹦了起來,結果浴巾卻掉了下來,出一身羊脂白玉一般的滑肌膚,顫巍巍晃動的雙上面還有沒有擦乾的水滴,紅的尖好似人的漿果點綴在渾圓的巨頂端,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光潔無丘下面,是若隱若現的小蒂,那條充了致命惑的竟似是已經了,在下午的光中,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的人遐想。

「我去吹頭髮,不理你了,哼」

樂樂俏皮的撇撇嘴角,彎撿起地上的浴巾打算重新圍在身上。

「別……別圍……」

汪沛雨一邊結結巴巴的説着,一邊狂咽口水。

樂樂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把浴巾抱在懷裏,擋住了自己的酥,看着汪沛雨一副急的模樣,卻又忽然撲哧一笑,一隻手拎着浴巾,另一隻手按着自己的尖,然後用一個極其挑逗的姿勢把手裏的浴巾丟在了汪胖子的臉上。

「不圍就不圍,就不給你看,哼,臭醫……啊,不對,大魔。」

就連在屏幕前面的我都忍不住嚥了口口水,不知道樂樂到底想幹什麼。但是看到上的汪胖子跟個蛆一樣瘋狂的扭動着身體,拼命把腦袋出來的時候,我也是差點笑出了聲。

吹風機呼呼吹着樂樂的頭髮,汪沛雨好不容易才把浴巾拱下去,一邊嚥着口水一邊看着樂樂的身體,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逐漸幹的青絲如同黑的紗帳一般披散在樂樂的身上,赤的玉背上連一點瑕疵都沒有,纖細的柳不堪一握,勾勒出近乎完美的曲線,那緊貼在凳子上若隱若現的溝,更是深深的引了汪胖子的注意力,讓他幾乎挪不開視線。

「小寶貝……小乖乖,你先……先放開我好嗎?」汪胖子憋的臉漲的通紅,一邊晃動着雙臂一邊懇求着。

「才不要,人家頭髮還沒吹乾呢。解開你回頭又來人家。」

樂樂本不為所動,自顧自的繼續吹着頭髮。

汪胖子沒有辦法,只能咬着牙苦苦忍耐。

終於,樂樂吹完頭髮關掉了吹風機,又一次轉過身來,就這麼赤着嬌軀坐在了邊。

「小乖乖,等急了吧?給你個獎勵好不好?」

樂樂,趴在上靠近了汪沛雨,低着頭,任由一頭的長髮如瀑布一般的從頭上垂下,在這樣的姿勢下更加顯得的一對豪,隱在青絲之後,若隱若現。

「我的小祖宗,你別逗我了,趕緊的吧。」

汪胖子急的都快哭了。

「不嘛,我想給你個獎勵,好不好,好不好嘛。」樂樂把下巴擱在汪沛雨的口上,像個天真無的小姑娘一樣的撒起嬌來。

「好好好,我要,我要獎勵行了吧。」

汪沛雨現在只想把樂樂按在上痛痛快快的大一番,無奈手還被拷着,只能順着樂樂的意思來。

樂樂開心的笑了起來,一個翻身爬起,然後一抬自己的大長腿,一股坐在了汪胖子的肚子上。

光禿禿的丘就這麼直接貼在了汪沛雨的肚皮上,柔被擠的微微向着兩邊分開。汪胖子這下可給到了,拼命着肚子,想要跟樂樂羞人的下體接觸的更加緊密。

「哎呦,你別動啊,來,把嘴巴張開,啊~~」

樂樂捧着汪沛雨的臉,柔聲説着。

汪胖子聞言一低頭,樂樂前的一對豪,白白的就在自己眼前。因為樂樂的雙手正捧着汪沛雨的臉,雙手把前的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汪沛雨盯着那條深深的溝,眼睛都直了。哪裏還管得了許多,下意識的就按照樂樂的話張開了嘴巴。

「把舌頭也伸出來。」樂樂説着。

汪沛雨以為樂樂要跟自己接吻,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舌頭拼命的伸了出去出去。

誰知道樂樂反而坐直了身體,從上往下低着頭,對準汪沛雨的嘴巴也張開了的小嘴,緩緩伸出了自己的香舌。一股透明粘稠的香唾順着女孩的舌尖緩緩滴下,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最後落進了汪胖子的嘴裏。

「好吃嗎?」樂樂嫵媚的笑着問道。

「嗯,好吃,好吃死了」汪胖子誇張的咋着嘴巴,彷彿在品嚐什麼瓊漿玉一樣。

「那再吃一點好不好?」

「好的,好的。」汪胖子一臉的表情,拼命點頭。

於是,兩個人在視頻裏又一次的玩起了喂口水的遊戲。樂樂的頭越來越低,小巧的舌尖離胖子的大舌頭也越來越近,甚至兩個人的舌頭之間的唾都練成了一條線,樂樂卻始終完美的控制着距離就是差那麼一點。

汪胖子恨不得自己會星大法,能隔空把樂樂的舌尖進嘴裏,拼命的伸着脖子吐着舌頭,去追逐樂樂的香舌,可是每次都被樂樂完美的躲開。

突然,樂樂撲哧一笑,發出咯咯的笑聲,從汪胖子的身上翻到了邊上。

「死胖子,臭胖子,你吐舌頭的樣子,簡直跟小狗狗一模一樣。笑死我了,哈哈哈。」

樂樂在上捂着肚子笑彎了

汪胖子見哄得小美人開心,居然還主動學起了狗叫,這下樂樂笑的更厲害了,前的豪也都個不停,不停的在她的口晃來晃去。

過了好半天,樂樂終於止住了笑聲,她慢慢的爬了過去,趴在了汪胖子的口,一臉羞澀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臉,慢慢的伸出舌尖,在汪胖子的頭上輕柔的起來,動作輕柔的就像一隻給在自己爪子的小貓。

「我説,汪胖子,汪醫生。」

「呃啊~好~嗯?幹嘛?」

「謝謝你。」

「啊?幹嘛突然的。」

「我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你真是太搞笑了。」

「哈哈,還好吧。」

「跟你商量個事情唄。」

「嗯?」

「人家一直都是萬醫生的小母狗,以後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做我的小狗狗,哄我開心好不好?」

「啊?」

汪沛雨雖然已經被樂樂的暈頭轉向了,但是還是下意識覺得這句話好像有什麼病一樣,遲疑了一下。

樂樂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順勢伸手握住了汪胖子已經衝着天花板舉了老半天的,温柔的套起來。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汪胖子腦子一熱,口而出。「沒問題,只要寶貝,你開心,我就是你的狗,大狼狗,特帥的那種。」

卧槽,我坐在電腦屏幕前面看着監控畫面簡直無語了都,什麼叫蟲上腦?

這他媽就叫蟲上腦,什麼叫膽包天?這他媽就叫膽包天。

監控錄像裏面,樂樂似乎開心的趴在汪沛雨耳朵邊上説了什麼,聽不見,但是小手倒是一直在一上一下的套着汪胖子的一直沒有停過。一直套了三分鐘多。雖然很舒服,但是汪胖子越來越覺得自己被吊在半空不解渴啊。

「寶貝兒,別了,再皮都要掉了,快給我吧。」

樂樂聽到汪胖子的話,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衝着他魅一笑。跨過胖子的身體,半蹲在了汪胖子的頭上,用手一點一點的扒開自己的出裏面滑鮮紅的跟小口。

「你……是想進我這裏來嗎?」

汪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話都不會講了,一個勁點頭。

「呸,你想的美,這裏是給人的,你是狗怎麼能這裏。」

「那我是人,我是人,我不是狗!」

汪胖子忙不迭的説。

這一下糟糕了,我從視頻裏看到樂樂的側臉瞬間冷若冰霜,眼神中寒光閃爍。

「你説什麼?」樂樂大聲嬌喝道。

「啊?我説什麼了。」汪沛雨一下子給搞懵了。

「騙子,你這個騙子,我討厭死你了。」樂樂居然瞬間眼眶泛紅,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卧槽,這死丫頭居然還能有這種演技?

汪胖子都快傻了。

「哎呦,哎呦,我説你,你別哭啊,我是狗,我是狗狗還不行嗎?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真錯了?」樂樂居然還假裝擦了擦眼淚。

「嗯嗯,我錯了,你別哭哈。剛剛明明好的……我説寶貝,咱們趕緊的吧,都耽誤多久了,一會萬少爺要回來……唉,你幹嘛?」

汪胖子還在那喋喋不休的時候,樂樂已經從上跳了下去,光着股跑到我放在卧室的書桌前面拿了一個東西回來。汪沛雨看清楚那是什麼以後,魂都嚇飛了。

「唉唉唉,我説,你拿那個幹嘛,你知道這多大功率嗎?太危險了,別拿這個我説……」

「醫生説了,狗狗做得好要給獎勵,但是如果犯了錯就一定要懲罰。」樂樂的冷着臉,手裏拿着的是一把電擊器。

我看着視頻,心中暗想,這東西以後我還是藏起來算了。

「哎呦,我的姑,你饒了我吧,不就是開個玩笑嗎?你別當真啊,我是人又不是狗,我説你別啊!」

汪胖子這時候終於知道怕了,拼命的掙扎起來。

「還説你不是騙我。」樂樂眼睛一瞪,打開了電擊器的開關,伴隨着噼裏啪啦的聲音,藍的電弧在兩個金屬桿之間不停跳躍着。

「別別別,我錯了,我是狗,我是狗,我的小祖宗,真的要死人的我説。」

「再説一遍你是我的什麼?」樂樂舉着電擊器在汪胖子身上瞄過來瞄過去。

「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狗!」

「那你怎麼不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

「嗯,這才是我的……什麼?你説!」

「狗,乖狗狗,汪汪,汪汪汪。」

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汪胖子丟人現眼了。向後拉了一下進度條。

畫面一轉,兩個人依舊赤條條的出現在畫面裏,樂樂已經坐在了邊,翹着二郎腿,汪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上被放了下來。只不過那兩幅手銬變成了,左右手的手腕分別跟他自己的腳踝銬在了一起,蹲在地上就好象一隻大癩蛤蟆。

正對着樂樂白的小腳伸着舌頭去。還時不時的把樂樂的腳趾含進嘴裏用力的着。

「好吃嗎?」

「嗯,好吃,好吃。」

「那你要説什麼?」

「謝謝,謝謝女王大人讓狗狗腳,好吃,好好吃好好吃。」

我他媽真的是給汪沛雨這個二貨氣的想笑,真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個二貨,我不停的拉着進度條。

後來的畫面裏,樂樂甚至把家裏那套用來COSPLAY的皮衣都翻出來穿上,讓汪胖子趴在地上,自己騎着他讓他在房間裏到處爬。

我直接把進度條拉到快要結束,只見汪胖子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樂樂站在他兩腿中間,一隻腳踩在他的巴上去,不一會汪沛雨就嗷嗷叫着把出來。

狗,你的臭到我腳上來了。」

樂樂嬌嗔着,甩手給了汪胖子一個耳光,然後居高臨下的把腳底板踩在汪胖子臉上。要求他幫自己掉。

我已經實在是不想再看了,直接把進度條拉到頭。定格的畫面上,居然是汪沛雨抱着自己的衣服,光着股往卧室外面衝的鏡頭。

就在我打算關掉電腦的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悉的嬌笑聲。我一回頭,發現樂樂披着一件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我身後,在我身後捂着嘴巴正在狂笑,臉都笑紅了。

見我回頭瞪着她,她哎呦叫了一聲轉頭就跑。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拖過來,面朝下按在我的腿上,掀起她的睡裙,對着她光溜溜的股就狠狠打了幾下。

「哎呦,疼,別打了,哈哈哈,醫生你饒了我吧,別打了。」樂樂股都被我打紅了,還是止不住的在笑。

「醫生,你等一下看客廳的視頻,汪胖子跑出去的時候還摔了一跤,笑死我了。」

「小貨,你這都從哪學的。」

「你有時候下班晚,我只能玩玩房間裏的電腦,上上網,你收藏夾裏面全是黃網站,我就是偶爾看看。」

樂樂趴在我的腿上,腦袋垂向地面,卻依舊轉過臉,賊兮兮的看着我,臉上全是那種久違的笑容。

「看什麼不好,看這個,今天汪胖子不來,你是不是還打算在我身上試試?」

我想到這裏,舉起手又在她股上打了起來。

「哎呀,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

樂樂在我腿上扭動着身體,看似是在掙扎,更像是在一邊發一邊撒嬌。

「我看你就是想造反,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是天誰是地。」

我按住樂樂的身體,另一隻手探進她的雙腿之間,火熱的四周果然已經被得泥濘不堪。我用手指進她的,死命的扣動,腥臊的汁被我的手指得四散飛濺,的到處都是。

「小貨,碰你一下就成這樣。」

樂樂的小腹貼在我的大腿上,綿軟的房貼着我的大腿外側垂向地面,我伸手握住一隻,充房幾乎把我的手指彈開,我用力的抓緊,白潤光華的從我的指中溢出。

「啊啊~嗯~啊啊~」樂樂隨着我手指的動作一聲接着一聲高亢的呻着,我裏的手指受着那片軟與火熱,索把大拇指也扣進了她已經綿軟我比的菊門。

「哎……啊啊啊……!」隨着樂樂的一聲充了愉悦的哀鳴,滑膩不堪的口湧出一大股濃稠的體,似是攀上了一個小小的高

樂樂用力的扭動着她纖柔緊緻的柳,似是想掙我的掌控,卻又忽然力一般的癱軟下來,剛剛還撐在我大腿上的雙手軟綿綿的垂向地面,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瀑布一般的灑向地面,出她殷紅如火的完美側顏。

「你這個小母狗真是越來越了,這麼快就去了?」

「因為~啊……因為太舒服了,人家都憋了一天了。」

我可沒有打算讓她休息,在她道里的手指練的找到那處悉的褶皺,那塊更加富有彈的粘膜是樂樂最大的G點。我曲起手指,快速的摳挖起來。

「啊啊!……醫生……啊啊!……別……別這樣……啊啊……不行了……停……要了~~我要……啊啊……會出來的……啊!……」

「怕什麼,出來吧,反正家裏到處都是你的味!」

我一邊説着,一邊向下曲起我在她門裏的大拇指,隔着一層薄薄的膜用力着樂樂道里的G,另一隻手死死的捏住她的頭,用力的捻拽。

聽了我的話,樂樂猛的高高揚起剛才低垂的腦袋,出幾乎已經失神的側臉,銀牙緊咬,柳眉微蹙,忽然之間,身體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靜止下來,有着完美線條的身體肌全部繃緊,甚至屏住了呼,只有一雙修長的美腿還在拼命的蹬踏着地板,可是小巧柔美的足卻因為地面早已被她自己滴下的滑不堪,本無從借力,只能不停的打着滑。

「……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着一聲高亢的甜美嬌啼,雪白的赤嬌軀突然開始了烈的搐,剛剛還在不停掙扎的美腿此時卻反而繃的筆直,就連細白皙的小腳丫也繃緊到了極致,不堪一握的蠻不停的胡扭動着,白丰韻的美不停的夾緊又放開,一股透明粘滑的體從樂樂的湧而出。

覺到手中那一大股滾燙的滑,用最快的速度把在她道跟門裏的手指出來。

「啊!!……別……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樂樂的嬌與呻變得短促而尖鋭,瞬間變得空虛的下體,刺的原本就已經攀上極致高的她幾乎昏死過去,大股大股的還在不斷的湧出口,細小致的道口不受控制的張開,透明的如同水箭一樣而出,連綿不絕的向地面,濺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靠在我的懷裏,平時靈動的雙眸此時向上翻着,低垂着眼皮下只出大片的眼白,依舊處於失神的狀態,但是劇烈的吹依舊沒有停止,光溜溜的美依舊無意識的向上着,足足又向上了六七次之後,雪白的嬌軀才痠軟的癱坐在我的腿上,似乎靈魂隨着劇烈的高一起飛向了高空,力了體。我吻着她的,挑逗着她無意識的舌尖,把玩着她滑潤又彈十足的房,靜靜的等待她的甦醒。

終於,失去了焦點的雙眸漸漸的恢復了神采,被我含在嘴裏的舌尖也開始回應起我的逗。我放開她的雙,抬起頭打算好好欣賞一下她高之後麗的小臉,誰知卻被她雙手一抱,緊緊摟住了脖子,光滑的額頭靠着我的肩膀,嚎啕大哭起來。

「怎麼了?」我輕撫着她的玉背「什麼事情這麼難過。」

「沒有,我才不難過呢,」樂樂好像用盡全身力氣一樣拼命的把我抱住,不停的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親吻着。

「我是太舒服了,舒服死了,我快……我差點被你死了你知道嗎?」

我不啞然失笑,情不自的把手滑進她深深的溝,受着她高無法抑制的動。

「還是出來舒服吧。」

「嗯,舒服,太舒服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以後每次高我都會,我拼命忍,拼命忍,可是就是忍不住,我怕你不喜,我怕你討厭,我怕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樂樂越哭越傷心,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落在我的口,不停的泣着。

「傻瓜,我就喜看你。」

「嗯,我以後不忍了,你想看,我就給你看,要我多少次都行。」

我捧起樂樂的臉,輕輕替她擦去淚水,吻了吻她的小臉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謝謝汪沛雨這個死胖子,反正,我知道,我的樂樂又回來了。

「去睡吧,不早了。」

「不要!」

樂樂死死摟住我不肯下去。

「我……我還要,醫生,求求你,你我好不好,來我吧,我不要休息,我要你我,你不來我我就恨死你,大狼,你,你死我吧,你死我算了。」

樂樂死死抱着我,哭喊着。

看着發了瘋一樣向我拼命求的樂樂,我也再也無法忍耐,摟住她的肩膀,一抄她的長腿。

「走吧,我帶你去一個你想怎麼都行的地方。」

一邊説着,我一邊抱着樂樂來到了別墅後面的花園裏。

的天氣還很冷,可是我懷裏的嬌軀始終火熱,我把她放了下來,讓她在我面前跪好。

樂樂乖巧的幫我子,迫不及待的雙手握住我的含進嘴裏吐了兩下,忽然又吐了出來。湊近鼻子聞了聞。

「幹嘛?」

「哼,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渣男。」樂樂假裝白了我一眼,臉上卻是媚態十足。

「切,你這母狗,鼻子還真靈,我還沒洗澡呢。」

我好像還沒告訴樂樂黃曼筠的事情。

「我來幫你洗。」

樂樂一邊説着,一邊伸出自己的舌,沿着我的,仔仔細細的了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甚至就連我的卵袋都沒有放過,直到我情不自的按在她的頭頂,她才張開小嘴把我的進嘴裏,用力的吐起來,一次次的直達喉嚨深處。

烈的口差點讓我提前貨,我連忙把從樂樂的嘴裏了出來,讓她轉身背對着我彎下去。樂樂背對着我,雙腿併攏,踮起腳尖,上半身緩緩往下放,直到自己的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膝蓋,小臉貼在自己的小腿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正面對摺起來一樣。

我牢牢按住她的腿,併攏的雙腿讓她原本就充的小變得更加的緊緻,我用盡全力一次又一次的撞進樂樂的身體,充的翹在我的撞擊下更顯得彈十足,我雙手按在那白瓣上,用力向兩邊分開,原本深深的溝被我扯得幾乎消失不見,徹底的把中間的菊花暴出來,小巧可眼好似在邀請我的撻伐,不斷的收縮,放鬆,放鬆收縮,我,又全力捅進她的直腸。

僅僅是的下體之間一次充實與空虛的轉換,就把樂樂的嬌軀送上了又一次的高

劇烈的在土地上滋滋作響,樂樂抑制不住的叫聲回在午夜的小區上空。

我跟樂樂就像是兩台不知疲憊的機器,在這個初的夜空下瘋狂的雲雨,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悶熱,混合着少女體特有的香味以及男人的味道。我徹底的放開自己的身心,一心一意的追求單純的快,彷彿我身前被我不停乾的女孩單純只是一個供我樂的玩具,我肆意的在樂樂的眼跟之間來來回回的反覆,每次之後,我的都能神奇的迅速恢復,再次起。然後一次又一次的着樂樂羞人的孔。

樂樂起初還能配合着我用力夾緊自己的眼,卻很快就被一次又一次極致愉的體驗忌諱,高的快如同還要一般將她年輕的沒,陷入快的漩渦。毫無防備的門,被一次次的灌入男人白濁的,然後又被男人狂躁的攪拌成濃稠的白漿,順着她的美腿緩緩下,一次又一次的極致吹讓她徹底陷入一半痴一半瘋狂的亢奮狀態,暴的即便在她顫抖着攀上高之後也毫無停頓的攪拌着着她的或是股。樂樂甚至覺得體內的高變得似乎永無止盡一般。寂靜的夜空下,她一刻不停,時而如泣如訴的呻淺啜,時而如癲似狂一般的尖鋭哀鳴。

忽然,我覺身前的女體不停的左右搖擺起來,我勉強放慢的速度,向下望去。原來,為了配合我的動作,樂樂長時間的繃直雙腿,踮腳站着,即便是風華正茂的她,也已經近鄰了崩潰的邊緣,小腿上,漂亮的肌痛苦的顫抖着,已經快要筋了。可是即便如此,樂樂依舊閉着雙眼,除了那一聲接一聲愉悦又痛苦的呻,一直緊閉雙眼,默默堅持着忍受着我毫無憐惜的在她的身體上瘋狂的撻伐。

「來,寶貝兒,過來。」

我讓她抬起身體,從後面摟住她的,一點一點的後退,退到後院中央的椅子邊。我慢慢的坐了下去,然後扶着她緩緩的轉身,托起她已經必備不堪的美腿,跨過我的身體,然後坐在了我的之上,保持着入的狀態完成了這一次體位的轉換。

我跟樂樂面對面坐着,四目相對,片刻之後便擁吻在了一起。我推着樂樂的股,她配合着我的動作輕柔的前後扭動着自己纖細的肢。前的巨被我的迫着,柔軟的球被成一片厚厚的餅,白從肋骨邊溢出口。

我們瘋狂的攪動着彼此的舌頭,貪婪的索取着對方的體,卻又不斷的把自己的口水送進對方的嘴裏,讓彼此疲憊的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

漸漸的,樂樂體不再足於這種輕柔蠻扭的快,雙手緊緊摟着我的脖子,強忍着雙腿的痠痛,拼命抬高自己的部,然後重重的落下,任由我的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她柔軟的頸,直到強行破開口,闖進少女體內那毫無防備的柔軟子中。叫聲伴隨着難忍愉悦的呻再次回在接近凌晨的夜空中。

忽然,遠處傳來一束手電筒特有的白光柱。我摟緊了樂樂的身子,讓她不得不暫時停下那放的扭動。

「嗯……不要嘛……別停……人家要~要醫生的大巴……大巴…………樂樂~啊啊~大巴好大……好深啊……樂樂還要。」

「小貨,有保安來啦。」

我指了指花園外面的燈光。

樂樂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院外,小臉一陣發燒,嬌笑着把頭埋進我的懷裏。

突然的,她有把小臉趴在我肩膀上,在我耳邊小聲的説道。

「沒關係,就讓他聽見,你説,他要是聽見了會不會過來跟你一起我啊?」

覺心裏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被徹底點燃了,我伸手重重的在樂樂的股上擰了一下。樂樂哀鳴一聲,叫着再次扭動着身體,用自己已經紅腫不堪的起我的,比剛才更加的用力,更加的瘋狂,彷彿要把我的雙腿坐斷一般,讓我的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她的子。她半閉着美眸,微蹙着黛眉,清純秀麗得不可方物的嬌顏應着嫵媚的紅,帶着既嫵媚而又嬌羞的神,放縱的發出比剛剛更加高亢又放的呻

我低吼一聲,雙手託着她的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立刻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脖子,用她那雙光滑雪白的修長美腿緊緊夾住我的

我雙手托住她的股,拼命的撞擊着她無巴下面的卵袋不停的拍打在她光溜溜的股上,啪啪作響。

「啊啊啊!……醫生……啊啊啊……好深……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再快一點……死……我……我不行了……我要去了……」

「不準去,忍住!」我氣命令着,我想在她高的同時把我的灌進她的子裏。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想法,樂樂乖乖的閉緊雙眼,玉貝一樣的牙齒緊咬着自己紅潤的嘴。拼命的在我一次次暴的中,強撐着被強烈的快折磨的身體,抵抗那越來越接近的高

「嗯……嗯~!嗯嗯……呃……嗯……!」

聲被堵在邊,樂樂只能瘋狂的動着自己赤的白體,抵死綿,如同驚濤駭中的一葉孤舟,不停的在我身上猛烈的起伏搖擺。

「啊啊啊……!醫生~我要~我忍不住了……好酸啊……我不行……啊啊啊啊……不行了……求求你了……讓我去……讓我去吧。」

樂樂的的身體繃的越來越緊了,急促的嬌越來越短促跟尖鋭,臉上是舒暢甘美而又痛苦無奈的媚態,的雙抑制不住的顫慄着,一頭黑亮的秀髮飛舞在明亮的月之中,那一對誇張的豪掛着水晶一般的汗珠在她前甩出陣陣的,不停變換出無數的模樣。

「不行,給我忍着,他媽的,不準去,聽見沒有!我説高~呼~你才準高!」

我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整個下半身痠軟到了極點,我覺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小腹中匯聚,拼命的想要尋找一個薄而出的地方。我再也沒有辦法維持高速的,但是依舊拼命的一下接一下的把重重的砸進樂樂嬌的子,每次

都把完成出知道只留一個頭卡在她浮腫猶如鮮紅的饅頭一樣的皋之

間,稍作停留之後再用盡全身力氣把我的頭重重的砸進樂樂的子裏。

「啊啊啊~好……巴……好硬……好深啊……啊啊啊……肚子……肚子好痛……啊啊啊~但是好舒服啊……又痛……又舒服……啊……醫生!醫生~再重一點……人家……你要把樂樂……死了……你~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隨着一聲驚叫,把全部意識集中在下身才勉強沒有高的樂樂,再也沒有了抱住我的力氣,痠軟無力的手臂軟綿綿的垂在身邊,向後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依舊死死的扣住樂樂的股,十手指深深的摳進她部的肌,牢牢控制着她的下半身,繼續無情的衝擊着樂樂已經不堪撻伐的紅腫

突如其來的下墜,讓樂樂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體,近乎失神的意識裏,她用盡全身最後的力量縮緊着下身的肌。痠軟無力的上身軟綿綿的仰面垂向地面,懸掛在半空,隨着我的動作無助的搖晃着。就連那一向拔的房,此刻也已經好像兩個軟綿綿的水袋一樣,垂向身體兩側。

突然之間,我覺樂樂的道忽然緊縮到極致,裏面的褶皺層層疊疊的包裹上來,我全力的一頂居然只頂進去一半就被卡在了裏面。

「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醫生……人家……真的~啊啊啊~真的不行了……我要去了……真的不行了……我要了……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這應該就是樂樂今晚最最銷魂最最瘋狂的一次縮,我用力把出來,頭緊緊的貼在樂樂已經因為高度充血而變得通紅的口。用盡全身力氣的向前一口氣刺穿了她的子,仰着頭享受着她道里面驚濤駭一般的動。

「媽的,小貨……去吧……出來吧……我也了,都他媽給你……把你的子,啊啊啊啊」

我的手死死扣住樂樂的股,結實的部肌都無法抵擋我的力量,被我捏的扭曲變形,我跟樂樂的骨死死頂在一起,起到極致的徹底貫穿了布褶皺的道,柔軟的子被我的一燙,子口死死的咬住了我頭後面的溝稜,我不斷的顫抖着身體,狂着火熱的濃,一滴不剩的灌進了她最寶貴的子裏。

「啊啊啊!~~好燙!~~好舒服~啊啊啊!~~醫生~~燙死了~啊啊啊!~~肚子好漲~~啊啊啊!~~你進~進人家子了~~啊啊啊!~~天啊~~啊啊!~~好多好多啊~~啊啊啊!~~我要了~~啊啊啊!~~我真的要了~~啊啊!~~憋不住了!~~~啊啊!~~燙死啦!~~啊啊啊啊!~~~~」

樂樂而又瘋狂的叫呻着,臉上全是極致高時候才有的那種狂喜又痛苦的表情,倒懸在半空的身體一震急促緊密的顫抖和痙攣,一雙小手無意識的抬起死死抓住了我的小腿,尖尖的指甲摳破了我的皮膚抓的我小腿鮮血直,一雙纖細白的美腿在我後死死在一起,用力的把我的身體貼近自己的下體,彷彿要把我榨乾一樣。我而出的滾燙不斷的衝擊着她嬌的子壁,讓她攀上了人生最猛烈的一次高。甚至在我完成以後,她道里的還在動着繞我的,而就在此時,一股閃亮透明的水珠猛的從樂樂的道口而出,衝向了漆黑的夜空,劃出一條曼妙的弧線,帶着陣陣白的熱氣,灑落在她的房上,滴落在她的俏臉上,灌進她的小嘴裏。

甚至當我痠軟無力的把已經被極致的高衝擊到失去意識的樂樂扔在草坪上

的時候,她無力合攏的下體,仍舊間歇着小股的,赤的嬌軀一邊搐着,一邊出女人徹底足後的甜笑陷入了徹底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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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PS:最近被困在家裏,瘋狂碼子,覺自己有點透支了。我本來的打算是儘量三章一發,可以讓各位老爺每次都吃得的,但是第十三章寫到一半寫不下去了,雖然整個故事的構架早就已經構思好了,但是突然啥都寫不出來,昨天在屏幕前面傻坐了半個多小時一個字符都沒敲出來。

説實話我擔心的,如果真的靈消失,等到復工以後我可能真的就再也沒有動力繼續維持創作了,所以我今天一大早把整個故事的大綱給敲出來了。

如果各位老爺哪天看到我這篇大綱,也就意味着這篇故事的創作徹底終結了吧。

最後的PS的PS:喜的各位老爺要注意哦,除最好不要用,不但會讓孔變得大,而且真的很疼,最好的方法是光然後通過常的養護收縮孔,喜幼齡的可以帶自己的女人去諮詢一下私處美容,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現在網上看到的那些網紅樓鳳的那些又白又又漂亮的小,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百分之八十是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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