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藏書】【虐戀往事】(1-55完)作者:xings2008{201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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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ngs2008

字數:156698(1-55完)

楔子

我叫阿寧。小青是我的阿姨。她年歲與我相近,都是念高三的學生。

爺爺膝下就只有我爸爸一個孩子,一直都很希望能再養個女兒。兩老人

的遺憾,直到晚年才填補上——收養小青作女兒。

這件事還真搞笑的。不管願不願意,這個與我一樣高一樣大的小姑娘,都

比我長了一輩份。見着她時,我都不得不叫一聲阿姨。

小青阿姨本來是與爺爺一起住在鄉下的,不過兩老人幾年前就過世了。

小青只好搬到我家裏來,由她的哥哥和嫂子照看。

最近兩三年開始,爸爸媽媽一年到頭都在外地工作。所以家裏只有我和小青

阿姨相依為命。隨着年歲的增大,小青越發出落得緻魅惑了,白皙的皮膚,

緊緻修長的身形,美麗的臉蛋,都讓我看得血脈膨脹。

沒錯,我是越來越好了,卻是有心沒膽,只敢偶爾意一下小青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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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8 08:51:01

第一節

我和小青就讀於同一間學校,是隔壁班的。

每天放學,她都會喊上我一起回家。

小青是年級裏有名的美女,自然引了很多目光。

身為她的侄子,我也叨了點光,因為我在學校裏從不顧忌,經常大大聲聲地喊她做阿姨。

我們回家的通工具是單車。

前幾天我的那輛單車被盜了,所以只能坐在小青的單車尾上讓她載我回去。

其實讓女生騎車載着個男生,是丟臉的一件事。

我説讓我騎吧,小青卻笑着説:「沒事,你小姨我力氣大的啦。還好順便減減肥,呵呵。」

這幾天坐在小青的車尾上,這真是件極其享受的事兒:我雙手摟着她的小肚子,鼻子貼在她的間,細細地呼着她身上的氣息,馬尾辮輕輕地着我的臉蛋,腦子裏意着**的畫面,簡直死了。

小青好像不用香水。

我初時只能聞到淡淡的洗髮、沐浴、洗衣粉的香氣。

待得時間久了,才聞到一種貌似是汗水的氣味,酸酸的甜甜的,很好聞也很幽靜悠遠,卻很難用文字去形容,就如那個詞語「空谷幽蘭」雖然我明知道這是她身上散發的氣息,但我聞着時,竟不是大漲,反而是心曠神怡,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少女體香。

小青對我的腳好像並不介意,有時候還會回過頭來,笑説着讓我抱緊點兒別掉下去了。

經過菜市場,我們買了菜再回家。

小青自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就幫着爺爺做家務了,到現在已練就一身好廚藝,家務事也做得面面俱到。

也可能是早當家的原因,她自小就很早,做什麼都能顧忌別人受,極少在她身上看見小姑娘常有的小子。

她對我的照顧甚至比我媽還要周到,一點都看不出她是與我同歲的。

這也是爸媽放心把我和小青兩個人留在家的原因。

其實和小青一起住是很幸福的。

每天都有意對象是其中一個原因,更實際的是因為她一向都全部把家務攬在身上,從不用我動手。

我基本上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不過,今天是個特別的子,是小青的生,我決定今天也讓她享受一下大小姐的待遇。

實際上沒人知道她的生是哪一天,今天只是爺爺收養她的紀念

剛回到家,我把菜都提在手裏,對小青説道:「小姨,今天的家務事就給我了,你去看會電視,好快就能吃的了。」

小青一聽就笑了,「你能行嗎?」

「你就放一百萬個心好啦,小菜一小碟,太容易了。今天小姨你就啥都不準做,只管做個大小姐就行。」

小青雖然不比我大,但她很有長輩的自覺,總把我當成小孩子。

她捏捏我的鼻子説道:「那好呀,今天就聽你的。」

廚房裏,小青抱着雙手笑眯眯地看着我搞飯菜,她終究是不放心我的廚藝,只好站在一邊做指導。

只能説,她的不放心是很有道理的。

我七手八腳地瞎搞了兩個小時,只有電飯鍋裏的白飯是勉強能吃的。

飯桌上。

一盤蒸排骨,一盤水煮白菜,一盤蒜薹炒,都是我的傑作,統統醜得讓人沒胃口。

還有一盤烤鴨和一盤水煮魚,是後來我出去食店買的。

小青一一嘗過我的作品,笑地看着我,就是不説話。

我被她盯得不自在了,只好埋頭苦吃,又含糊地説道:「還行還行,吃不完就留着明天后天再吃,大不了就留到爸媽回來孝敬他們兩老。」

小青被逗樂了,終於笑出聲來:「趕明兒要好好鍛鍊下你這臭小子的手藝才行啦。」

「不要。廚房那個神聖的位置,豈是阿貓阿狗能隨便上崗的啊,還是留給小姨熱血奉獻的好。」

小青笑得差點飯了,一手掩着嘴巴一手戳我的額頭,「臭小子,呵呵…」

飯後。

我們在一個小蛋糕上點上小蠟燭,關了燈。

小青合手默默地許了願,睜開眼鼓着腮幫子一口氣就吹滅了十八蠟燭。

我好奇地問道:「小姨許了個什麼願?剛剛你的樣子可誠心了。」

小青打開燈,看看我説道:「小孩管這麼多做什麼。願望説出來就不靈驗啦。」

「你不説我都知道了,不就是小姑娘發了,想要個高富帥男朋友麼,一猜就猜到。」

説實話,我早已把小青看成是自家姐姐。

為人弟弟的總是覺得姐姐是自己的,總不希望姐姐嫁出去。

小青又戳我的額頭,「説什麼呢,小鬼頭。整天就想這些沒用的。」

吃完蛋糕,飯桌那是一片狼藉啊。

我掙扎了幾下,心下一發狠咬牙説道:「小姨去洗澡吧,這裏留給本大爺搞掂…」

小青看我的模樣就樂了,「這可是你説的哦,我洗澡去啦。寧大爺,這裏給你啦,別讓人家失望了哦。」

我看着這桌面,紅白一片,蛋糕和飯菜都搞了一塊去了。

卧槽啊,這才第一次知道,把家務全都攬上身的小青一直都是那麼偉大。

我搞完衞生,累得狗一樣趴在沙發上。

而小青還在洗手間裏,隱約聽到她還哼着不知名小曲。

小青什麼都好,就是洗澡花的時間太長了,這讓我有點兒不

我趴在沙發上都快睡着了。

這時小青穿着浴袍站在我身邊,把我醒了,讓我去洗澡。

剛出浴過的小青,還穿着若隱若現的浴袍,看得我都痴了,實在太惑啦:那白裏透紅的肌膚水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兩條修長緊緻的美腿讓人恨不得可以死在她的腳下,發育完好的脯堅聳立,在袍子上勾勒出動人的弧線,漉漉的秀髮長及間,纖細的手臂輕輕碰觸着我的皮膚,她渾身上下散發着淡淡的洗浴用品的香味,儘管只是普通的洗浴香,用在她身上卻與最昂貴的高級香水不遑多讓。

小青見我這呆樣,一時就臉紅了,跺跺腳丫,扭着我的耳朵,笑着罵道:「小鬼,再用這眼神看我,我就告訴哥哥去,説你兒子老是猥褻她阿姨。」

「這個事兒不能開玩笑哦,不然你哥真會打死我的。小姨就大發慈悲放過小侄吧。」

小青也是開個玩笑,笑着説:「知道怕了吧,呵呵。快去洗澡,小姨還要幫你小孩洗衣服呢。」

由於第二天一早就要上課,所以通常,小青都是在我倆都洗完澡後就把衣物洗了。

我想了想,説道:「今天就不用你老動手啦,給我吧。」

「真的?你行不行呀?」

「小事一樁。不就是扔進洗衣機瞎搞幾下嘛,我還應付得來。」

小青確實累了,掩嘴打了個呵欠,「那好吧,小姨我就先睡啦。今天好累呢。」

走進廁所,濛濛的水汽還未散去。

我實在是累了,扭開花灑頭隨意沖洗了幾下,連沐浴都懶得打了,抹乾身子就穿上睡衣。

我四處望了幾眼,小青的衣物就放在洗衣機旁邊的盆子裏。

我走過去拾起來,把它們都扔進洗衣機裏,正想啓動時,卻看見小青那白的內內。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筋了,反正我是鬼差神使似的就伸手拿起小內內,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味道淡淡的,很好聞。

估計是汗水和白帶還有的混合氣味。

我把內內展開來,在貼着私處的位置,看見有一灘早已風乾了的水漬,呈很好看的淺黃

我知道,健康女孩分泌的白帶是透明清澈的,估計這是被或其它分泌物染了。

嗅着小青最隱私的氣息,我起了,忍不住伸出舌頭去這神秘的水。

對於青期的小處男來説,這確是最讓人神往的果。

我這一,就再也停不下來了,這味兒太神奇了,有的臊味,有汗水的酸味,還有不知名的小甜味,就如生蠔的那種鮮甜中帶點兒青青澀澀。

細細聞下去,還可以嗅到若有若無的屎臭味,這讓我下體的血得像是要爆炸一樣。

我一邊埋頭吃小青的內內,一邊伸手去巴,沒到兩分鐘就了。

這是我的手史上最美好的一次,死了。

了之後,還不願放下內內,繼續貼在自己臉上摩擦了好一會兒,直到再也聞不到它的味道了,才戀戀不捨地扔進洗衣機裏。

第二節

第二天清晨。

小青闖進我的房間,掀開被子,捏着我的鼻子叫我呼不得,很快我就被窒息得醒過來。

這是小青叫我起的方法,萬試萬靈。

被小青叫的這段歷史,想起來就很痛苦。

小青沒來我家之前,我都是七點半才醒來,花半個小時洗漱、早餐、穿衣、騎車,到學校時剛好是上課時間。

小青來到我家之後,這作息就全都被迫變了:晚上十一點前必須關燈睡下,早上六點半就得準時起

如果想要賴,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我房間的門鎖就是被小青一腳踢爛了的——她暴力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時她敲了半小時的房門,見我還是毫無動靜,於是生氣了,於是門鎖就被一腳踢壞了,把我嚇得立時就從上滾了下來。

本來我想換一把更結實的門鎖,她卻笑地對我招了招小粉拳,懾於她一腳就能把門踢壞的餘威,我萎了。

直到現在,我房間裏就像個無掩門的籠子,都不敢明目張膽地擺放些小處男的物件。

窒息的覺把我醒了。

我睜開眼,無奈地看向小青。

她那會笑的大眼睛也看着我,笑眯眯地説道:「臭小子,醒了吧,起啦。」

我只得不情不願地爬起來,順手把小青那滑的小臂抓住,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謝小青阿姨每天都不辭勞苦地喊小侄起,實在不盡無以為報啊。」

小青撥開我的手,戳着我額頭説:「快換好衣服,洗漱一下,早餐都快要做好了。」

她説完就走出去了。

可能昨晚我太累了,又手了兩次,搞到現在毫無神,等小青走出去之後,我倒下腦袋又糊糊地睡着了。

我第二次醒來,是被耳朵的痛給嚇醒的。

只見小青氣呼呼地瞪着我罵道:「還不願滾起來是不是呀,欠了是不是呀?」

小青對我,有時很温柔,有時卻很魯。

她總把自己當成我的長輩,她説這是姨代母職。

我想起昨晚過她的小內內,突然就笑了。

我爬起來換衣服,睡衣都下了,只剩下內

而小青卻坐在上瞪着我,一點兒都不避忌。

她經常都這麼看着我換衣,卻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我有時候很奇怪,她只是個青期的小姑娘,如何能做到這樣呢。

雖然她經常看我換衣,卻從不讓我看她鎖骨以下大腿以上。

我説不公平,她卻一句就堵死我了:「我是長輩,替嫂子照顧你呢。你媽看了你,難道你還要看回去呀?」

上學的路上。

我坐在小青的車尾座,着燦爛的朝,雙手摟着她的身子,整個上身都趴在她背上,細細嗅着她的芬芳,心想如果一輩子都可以這樣就好了。

在學校裏的事兒,真沒啥好説的。

有趣的,不外乎就是聽聞哪個班花談戀了,哪個校花打發了花痴男了,當然也包括小青在內。

偶爾也會有某個小男生為了曲線泡妞而找上我,向我打聽小青的好近況之類的。

只要有賄可受,我一概都大開方便之門。

其實我還真的,呵呵。

晚上。

小青剛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來,就喊我也趕緊洗了,因為她還要洗衣服。

我心裏念着她的小內內,早就謀劃好今晚繼續嗅她的氣息意了。

今天放學回家的路上,我就嗅到她渾身都散發着酸酸甜甜的氣息,濃郁得像是化不開的漿糊一樣。

於是,我裝作隨意地説道:「先看完這電視劇的。

以後洗衣服這項艱鉅的任務就給我吧。

小姨煮飯洗碗打掃都夠辛苦了,讓小侄幫上一點小忙。」

小青一聽就笑了,「呵呵,臭小子曉得小姨我辛苦啦。那我睡了哦。」

我看着小青的背影消失在走道盡頭,巴就硬了,心裏動地吶喊着:小青的內內,我來了!我連忙跑進廁所,鎖好門,尋見小青換下的衣物,立即撲過去,腦袋埋在這一堆衣物裏。

這味兒實在太美妙了,幽幽靜靜的香氣繚繞在口鼻之間,都是小青特有的體香啊,動得要暈過去。

實際上,所謂女生的體香,其實就是汗水蒸發之後留下來的氣味。

據説,美女身上出的汗水裏,含有一些芳香的酯類物,也就是女體香的源頭。

而且,每個美女身上的酯類物都各不相同,氣味從不重合,是她們在嗅覺世界裏的身份標識。

只是人類的嗅覺退化得太嚴重了,斑斕的香味世界對於普通人來説,只是轉瞬即逝的幻覺。

估計小青今天上過體育課,她換下的衣物散發的體味濃郁得讓我差點窒息,酸酸甜甜的,如初戀的味道?如一曲傳世的情歌?反?褪撬擋懷齙暮夢擰?陶醉於小青的香味之中,我迫不及待掏出早已硬得發疼的巴,狠狠了幾下就了。

我捨不得放開小青的衣物,繼續埋頭大力呼着,已過一次的巴又硬起來了。

鼻子嗅到的香氣變淡了。

我知道這不是衣物的體味消失了,而只是我的嗅覺適應了這種香氣,大腦自動把它忽略了。

我拿起小青的內內,這裏還有最隱私的體味等着我呢。

我把內內放在鼻子下一嗅,哇,好粘稠的體香,比衣服的氣味濃郁多了。

此外,還有一股屎臭味。

我用力地呼着,儘量把內內的氣息進肺裏,不想費一丁點。

我把內內展開來,竟在貼着眼的位置瞧見少許屎漬,早已風乾的屎漬澤很暗,幾乎呈黑了,散發着那種臭味。

這臭味不是拉屎時的惡臭,估計被體温和汗水浸泡過的原因,而更像是一種魅惑的臭氣,就如吃臭豆腐的人那樣吧。

我惡趣味地想着,小青上廁所時肯定帶不夠草紙,她當時的表情一定很彩。

我伸出舌頭,用唾小心翼翼地濡這些幹屎,待得它們化開後,才小心進嘴裏,味道有些苦澀。

畢竟這些是人體最骯髒的排物,我本不想嚥下肚子的,卻想不到屎都慢慢融化在我嘴裏,後來一不留神竟順着唾一下就溜進喉嚨裏去了。

至於口倒是説不出來,畢竟量太少了,又都融化在唾裏。

屎漬都被吃下去了,那種臭氣也隨之消失了,我只好移向貼着私處的位置。

整條內內的汗香味都太濃郁了,完全蓋住了味和白帶的鮮甜味。

我不死心,繼續細細嗅着,終於聞到一絲絲的臊味兒,於是又迫不及待地把了起來。

第三節

第二天早上,小青又捏着我的鼻子叫醒我了。

我累得不想睜眼睛,糊糊地説道:「讓我再睡半小時吧,好小青。」

這其實也不怪我吧,要怪就怪她的體味實在太美了。

昨晚洗澡前了兩次,洗完澡後正想洗衣服時,又嗅着她的衣物了一次。

小青可能也看出我神很不好,於是就走了出去不理我。

第二次被小青叫醒,看看時間已經是七點半了。

我不得不爬起,下體傳來一絲絲的痛。

啊,我這麼年富力強的小夥,才了三次就成這樣了,能再廢一點嗎,.

小青早就把我的校服鞋子都準備好了,就連牙膏漱口水都準備妥當。

我簌簌幾下就搞掂了,接着走到餐廳裏,卻看不見我的早餐。

小青在門外擺着單車,對我喊道:「快出來呀,邊走邊吃了。」

從家裏騎單車到學校,用不着十分鐘時間。

我走到小青身邊,從單車的籃子裏取出早餐,是包子和豆漿。

我知道這是小青特意到街邊的小吃店買回來的,在家裏她從不做這些食品。

她做的早餐多是些粉條麪條麪包或者芝麻糊之類,飲品則是牛

我嘴上吃着包子,含糊地説道:「這麼急做甚啊,還早呢,不會遲到的。」

小青伸手替我捋了捋糟糟的頭髮,略有些不地説道:「都不知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搞得一大早一點神都沒。説吧,昨晚是不是打遊戲打到很晚了?」

我別過頭偷偷地笑,打線的遊戲啊,我是打飛機,用你的小內內巴呢。

我坐在車尾,摟着小青的間,突然很想看她的體,不知道能散發如此濃郁體香的酮體,究竟會美麗到何等程度。

這一整天,我腦袋裏想着的,都是小青的身子,腦裏模擬了好多辦法。

趁她上廁所或者洗澡時偷窺,這是最直接的,卻本沒可能辦到。

我實在想不到家裏廁所的哪條隙可以供我偷看。

我想來想去,最可行的辦法只能是用微型攝像頭偷拍了。

想到了就盡情去做吧,我尋了個藉口把下午的課都翹光光了,到電子城買了個最小型的攝像頭。

回到家。

我在廁所裏尋了個最隱秘的位置,把微型攝像頭安裝好。

這是個不錯的偷拍利器,可以使用藍牙遙控開關。

傍晚,小青回來了。

她一進家門就走過來,摸摸我的額頭,又摸摸我的脖子,沒發現什麼異常,才問道:「小寧你覺得哪裏不舒服啊?」

「沒事了。中午有點兒頭疼,回來睡一覺就好了。」

小青盯着我看了半分鐘,才説道:「沒事就好啦。小姨先去煮飯了。」

我坐在電視跟前,眼睛卻時不時地瞄向忙忙碌碌的小青,心想着小青快上廁所啊。

天不見憐。

直到吃完晚飯,小青都沒有上過一次廁所。

只好耐心等她洗澡的時辰了。

小青洗完碗,坐在我旁邊看了一會兒電視劇,就伸伸懶,站起來走進廁所,「我洗澡去了哦。」

動得有點兒顫抖,連忙拿出手機遙控着啓動攝像頭。

雖然映像不能傳輸到手機上,但我腦裏彷彿看見小青那美的酮體,正在對我招手。

一個小時之後,我都等的差不多發瘋了。

小青才慢悠悠地走進自己的房間裏去,還叮囑我要早點睡——她終於要睡覺了!我的夜生活要開始啦!我從攝像頭裏取出儲存卡,進電腦裏,映像出來了。

畫質不算太好,不過也足夠看清楚小青的體了:身線很修長,且凹凸有致,看不見有贅,盡是緊緻白的肌膚,小股翹得老高,房卻不算大,卻堅聳立不見下垂。

至於細微點的細節,比如下體的澤就看不見了。

我把映像定格在最惑的背面,盯着她的小股,又把她的內內放在鼻子下,一邊嗅着她的隱有隱無的屎臭味,一邊掏出巴就了起來。

真奇怪,為嘛我對小青的股和屎臭有着這麼大的興致呢?我越想就越發覺得自己變態,又伸出舌頭去內內裏的一丁點貌似是屎漬的東西。

自此,我每晚上都重複着這種生活。

小青的體視頻和換下的衣物,成了我每天必修的功課,重視程度超過了不久後的高考。

説起高考,我倒是不擔心的。

我自小的學習成績就很不錯,即使玩玩下都不怕考不上大學。

而小青就差點了,她必須很努力才能拿到理想一點的成績。

這可能是遺傳原因上的智力差距。

小青説過,以我為目標,考上與我一樣的大學。

我確實也想與小青繼續一起上學啊,畢竟離開了她,我到哪尋找這麼惑的美女給自己意猥褻。

所以,只要一有空,我都會盡心盡力輔導好小青的。

第四節

自從前幾天開始,我心裏就得不行了,對小青的排物非常之渴望。

就是前幾天的晚上,我上網時,無意中點進了一個sm網站。

那網頁的內容看得我血脈張,盡是腳奴,狗奴,奴,廁奴,家奴之類的內容,特別是聖水黃金,搞得我這個叫心難忍啊。

那時才知道,難怪我對小青的內內的髒污這麼着,原來都是因為我是天生的男,內心裏早就有了成為小青的奴隸的渴望。

我當然不可能把變態的想法,直接就告訴小青了。

只好默默想個辦法,把她的排物搞來。

下午,我又把課程翹了,就是為了回家去做好準備。

家裏有兩個廁所,一個是過道上的公廁,一個是主人房裏的私廁。

我和小青通常都是用公廁。

我把公廁的廁兜洗得一乾二淨,又用消毒水沖刷了十幾次才算放心。

隨後,把用於儲水的水箱拆開,把裏面的其中一條水管扯斷。

我的打算是,讓小青便後沒法沖水,我就找機會把她的排物好好品嚐一番,哈哈,太天才了。

這次真是天助我也!小青回到家,關心了我幾句後,就直接走進廁所。

我喜滋滋地等待着。

大概十幾分鍾後,小青才走出來問我:「奇怪,今天沒停水呀,怎麼衝不了水?」

我心下暗樂,嘴上卻大義凜然地説道:「那應該是水箱壞了吧。修廁所這麼艱鉅的任務就給我吧,驕驕的小姨去廚房上班吧。」

小青笑眯眯地點着我的額頭,「臭小子。那就給你啦。」

小青進廚房了。

我也走進廁所,隨手鎖上門,接着立即就撲到廁兜旁邊,深深地呼幾下,頓時一陣新鮮熱辣的屎臭味撲鼻而來。

!小青這麼漂亮的女孩,渾身都是香的,從她體內排出來的屎怎麼會如此臭氣熏天。

難以理解啊難以理解,在我想象中,她的屎即使不是香的,也起碼像是粘在內內的幹屎那樣,臭而好聞,應該是一種惑人的臭味才對啊。

不得不嘆一句,理想與現在的巨大鴻溝使人無奈。

我忍住熬人的噁心,伸出舌頭輕輕了一下,味道苦得催人嘔吐。

我自覺地分泌了嘴的唾,屎在唾中融化開了,這時還能嚐到一點鹹味,還有不易察覺的酸味。

總結來説,小青的屎很惡臭,像是某種腐臭。

口味是非常苦,還有點鹹味。

是非常澀,難以下嚥。

品嚐過屎之後,我又用小杯子從坑裏舀出一些,入口全是屎的苦澀味。

暈,聖水都被屎給污染了,連正常的臊味都完全被蓋住了。

最後,我放棄了,只是用小杯子裝上少許黃金,打算偶爾吃一點,試着悉和習慣小青的屎味。

話説我為嘛想要習慣小青的屎味?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莫非我真這麼渴望做她的廁奴?妹的,真變態,連我自己都咒罵自己太過噁心。

晚飯時,小青雙眼盯着我看,一臉的古怪神

,莫非她聞到我嘴裏的屎臭味?我明明都刷過牙齒了啊。

我只得埋頭苦吃,完全不敢説話,生怕她看出端倪。

睡前。

我取出裝着黃金的小杯子,輕輕了幾口,還是覺得噁心。

這時,突然又有新的變態想法,於是把黃金一點點地塗在巴上,直到杯子已經見底。

看着腫是小青的排物,均勻地塗抹在整巴的表皮上,連溝溝都了。

我心裏有種很愉悦的,甚至可謂是幸福

充血的巴腫難忍,我連忙又跑到廁所裏,了幾下就了。

這已是今晚第四次了。

待得巴軟下來,抹在其上的黃金也隨之縮成一坨坨的。

我捨不得放棄掉辛苦搞來的黃金,於是就把它們全都進自己眼裏,漲漲的真使人愉快。

小青的黃金還真好用啊,這時候我後悔了,後悔當初怎麼就鬧筋,後悔沒儲備多一些,後悔把一大堆的黃金都衝進下水道了呢。

我小心翼翼地搞到後半夜,才把身上的屎臭洗乾淨,不過眼裏的黃金卻留了下來。

我躺在上,受着眼裏那一小坨小青的黃金,腦子都是變態的幸福,睡着了。

第五節

每天都沉醉在小青的體味之中,偶爾還能搞到夢寐以求的黃金和聖水,真是快樂不知道時過,還有一個多月就高考了。

現在我已經能吃下一點她的屎了,但還是覺難以下嚥。腐臭味太刺鼻了,口太苦澀了,估計我再怎麼努力,都不會如網上所説的上黃金。

這個時候,小青整天就拉着我要我輔導她複習,每晚都複習到深夜。搞得我都沒時間去猥褻她的衣物和排物了。不過,每天看着真人來意,想象着跪在她下接聖水,也算是補償了一下。

這期間,我發現只要小青當天吃過甜水果,她的道分泌物就會有種甜滋滋的水果香味。我煞了這種水果香,於是每天都會去買好多糖分高的水果回來,讓她或者打果汁,或者直接吃掉,告訴她的理由是高考太辛苦,多吃水果有益健康減輕疲勞延年益壽提高工作效率。

小青當然不信什麼延年益壽的話,不過她還是喜滋滋地吃了,她笑眯眯地説小侄兒曉得疼小姨了。

這是夏季,正是菠蘿大豐收的季節。小青又把我拖到她的閨房裏複習功課了。

她坐在書桌前,鼻子和嘴夾着圓珠筆,正苦思着一道數學題,眉都鄒成麻花狀了。

我趴在她的鋪裏,細細聞着被子的芳香,酸酸甜甜的沁人心脾,好聞至極,濃郁至極,正是她獨有的體香。

記憶中,除了洗浴用品,小青從沒用過人工香。有一次我好奇地問她為什麼不像其她女生那樣子用一些香的香水。她卻有些無奈地説道:「我也想呀,不過那些香水我聞着就不舒服。小寧你説小姨是不是香呀?」「哦。可能是吧,不過小姨本身就有體香,香水都沒所謂的了。」小青奇怪地看看我,又抓起自己的衣服嗅了嗅,就戳着我的額頭罵道:「臭小子,你敢耍小姨呢!」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小青是聞不到自己的體香的。原因誰都不知道,可能是她的嗅覺自動忽略了自己的體味吧。

我的腦袋還埋在小青的鋪裏享受着男呢,這時卻被她狠狠地拍了一下股,「臭小子,讓你複習呢,你敢睡覺,豈有此理。是不是想要被小姨修理修理呀。」我翻過身,嘿嘿笑着説:「哪敢哪敢。要不先吃塊菠蘿休息下吧。」小青做題也累了,於是拿起一塊菠蘿就狠狠地咬下去,汁四濺,口鼻都粘上了。

我笑着給她遞了張巾,腦子裏想着的卻是,明天她的內內肯定是一股子的菠蘿味了,嘿嘿。

小青見我盯着她嘴邊的汁發笑,且笑得好,以為我在笑她魯。於是她生氣了,把手中的菠蘿按在我臉上使勁地抹了幾下,了我一臉都是汁,接着又把菠蘿進我嘴裏,還氣呼呼地罵道:「臭小子,叫你敢笑小姨,哼哼。」我無語了,只好走到廁所裏清理。卻突然想到,小青的體我都差不多嘗過了,貌似就差了她的口水。看着她吃過一口的菠蘿,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於是把它放在嘴裏細細品味。可惜,嚐到的只有嘴的菠蘿味。

我又動起小心思了,小青的口水一定要到手。只是苦思良久,都沒想出個可行的辦法來。

這時小青也來到廁所,見我趴在洗手枱上一臉的苦相,以為我生氣了。她走過來,雙手捧起我的臉蛋,在我額頭上輕輕地吧唧一下,「對不起小寧。我道歉啦,別生氣了好不好。」以前小青也親過我的額頭,所以我也沒多大觸,「沒事啊,我哪有生氣,我只是在事情。如果我們不能考入同一間大學,以後一年到頭看不見小姨,我會好桑心的。捨不得小姨啊」小青戳着我的額頭呵呵笑着:「説什麼話呢。你小姨也好厲害的啦,一定能考上╳╳大學的。要相信小姨哦。」╳╳大學只能算是二本科,但勝在離家近,就位於我家門口,甚至比高中還近,走路用不着十分鐘。也是我們的第一志願。我對好學校好專業沒什麼興趣,對以後的就業也沒多少要求,因為爸媽賺錢好容易,我也勉強算是個富二代,啃老不啃老完全不是個事兒。

╳╳大學雖説是二本科,但高考形勢實在惡劣,而且小青的成績浮動太大,想想也覺得有點懸乎。

小青當初聽説我和她一樣,選了╳╳大學,一下就來氣了,扯着我的耳朵罵我沒出息。其實我只是不想離開她而已,只好着臉皮説:「我不能想象沒有小姨的生活怎麼過啊。要自己煮飯洗碗搞衞生,還不如死了算了,還有啊,我都忘了怎麼調鬧鐘了,以後醒不來怎麼辦啊,一覺睡死了去怎麼辦啊。」當時小青一聽,又氣又樂,戳着我的額頭罵道:「是不是要小姨老死在家裏都不嫁人呀,一輩子服侍你呀,臭小子,臭小子。」呵呵,那當然是我最美的夢想,她不嫁,我不娶,一輩子都生活在一起。還有,最好她願意做我的女S,讓我跪在她下崇拜她。

深夜,小青睡下了。我回到自己房間,拉開屜,整齊擺放着幾十個致的小瓶子,裏面都是我辛苦收集來的小青的排物。

大概每兩個星期,我就會搞壞廁所的水箱一次,用以收集小青的排物。水箱壞得太頻繁了容易引起她的懷疑。時間間隔太久了,我又心得不行。太糾結了。

我挑出其中一瓶聖水,小心打開,頓時就聞到一陣淡淡的臊味。這是我前幾天從廁坑回收的,當時我就驚呆了,因為這太使我驚喜了,淡淡的臊味不輕不重,澤是很好看的淺金。最重要的是,細細品嚐時竟還有少許菠蘿的酸甜味。雖然這還是苦苦鹹鹹澀澀的,但已經足以讓我不釋手了,都捨不得一次喝完。

不過,即使密封得很好,這都已經開始變質了,難聞的臊味比新鮮時濃重了好多。我惋惜地嗅了又嗅,最終一口把它喝乾了。

然後,我又取出一瓶黃金,打開瓶蓋,輕輕地了幾口,讓它在嘴裏慢慢化開,直到其中的苦味、澀味、鹹味、酸味都一一呈現出來,充斥着口鼻之間,才把它和着唾進喉嚨——我實在不上小青的屎啊,每次都只能稍微吃一丁點。

接着,我拿着瓶子走到廁所裏,把裏面的黃金全都抹在巴上。在此過程中,巴很自然就硬的發疼,待完之後,才把黃金回收起來眼裏。

最後,把身子清洗乾淨之後,回到房裏躺在上,受着眼裏的黃金,幸福地沉沉睡去。

以上,就是我平常過的夜生活,當然還有猥褻小青的換洗衣物這一項目,都已成了我每晚的必修課。

第六節

終於高考完了。小青呼着領我出去吃大餐。

我是很不喜在外面吃飯的,原因很簡單,外面餐廳的食品絕對會把小青的排物搞得一塌糊塗。這半年來,實踐出真知啊,我算是瞭解到很多食物對體味的影響。多吃素食時,她的分泌物和排物的味道相對來説會好很多,而多吃食的話,那就會變得很糟糕。

不過,既然小青情緒這麼高,我怎麼能掃興呢。算了,明後兩天就委屈一下自己算了。我好像把猥褻她的衣物已當成是理所當然的了,而且也覺得她給我提供美味的排物是一種義務。

,我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當小青把我帶進一家壽司店時,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幸好她不是去吃烤啊,那絕對是一個噩夢。上次我們吃的就是烤,她的白帶、和屎,甚至於汗味,統統都像是變了質一樣,直到第三天才恢復過來。本的壽司雖然也有不少魚,不過比起其它,壽司是最合適的了。

小青走在道上,總會引很多目光,都是充荷爾蒙的男目光。她的臉蛋和五官不算十萬分致,但勝在170cm的身形高挑窈窕,而且皮膚白得就如冰雕玉砌,還有炫耀着青和活力的長長的馬尾辮。這些都足以勾引無數男人跪倒裙下。

與她走在一起的我就差的多了。雖然我外貌不算醜,身高卻才只有和小青一樣的170cm。外人看起來,我們是完全不對稱的。

好不容易終於回到家。小青糊的眼睛裏有些醉意,躺在沙發上不願動彈。

剛剛才喝了兩瓶清酒而已,她的酒量實在太差了點。

我見她這副模樣,估計她也不能自己洗澡了,只好由我代勞了。

這個代勞,當然不可能是替她光了再洗,我還沒這麼大的膽。我只是用巾替她擦拭一下臉蛋和手腳,就把她抱到上,替她蓋好被子。

小青的衣物沒換下來,我也沒心思進廁所洗澡了,直接就回到自己房裏。

屜裏的小瓶子大多都空了,只剩下一瓶早已分層沉澱的聖水,也不知擺放多久了。對於這種變質的劣品,我通常是不屑一顧的。但今晚屋漏遇上夜雨,泡過體香的衣物沒了,排物也只剩下花光了。我掙扎良久,最終還是把這瓶子打開,,這都什麼味啊,臊味都濃重得發臭了,是那種刺的臊臭,刺得我眼水鼻水都了出來。

真的不能喝啊。我只好無奈地把蓋子重新擰上,今晚真是太悲催了,要什麼沒什麼啊。

我躺在上,懊惱地抓着單瞎擺,卻突然眼角里看見房門口站着個人影,是小青。我,沒鎖頭的房門就是這麼悲哀,什麼隱私都沒有。

我坐起來,心裏很緊張,不知道小青她是否聞到剛剛那股刺鼻的臊味。我故作鎮定,對門口的小青問道:「小姨還沒睡啊?站在那裏很久了嗎,進來啊。」

小青走到我邊,也坐下來,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着我看,卻是一臉的古怪。

我注意到,她的秀髮上粘着一些小水珠,應該是剛洗過臉了,原先眼裏的醉意都不見了。

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怎麼了,幹嘛老盯着我啊?」

小青的神情説不出的古怪。她想了想,終於開口了,「小姨來了好久了,你打開那個小瓶子的時候就站那裏了。」

!她肯定知道了些什麼!她肯定很早就知道了!她是來跟我清算舊帳的!!今次死定了!

其實我做的這些變態事,都是有跡可尋的,畢竟做得太頻繁了,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起疑心。而小青選擇剛高考完的這個時候才來攤牌,明顯是要一舉把我破了,要把我的幸福生活一舉破滅,不留後患。這話説得不對勁,好像是殺人放火那樣……

我被嚇得渾身顫抖,低着頭完全説不上話,只是時不時心虛地偷偷瞄她兩眼。

小青無奈地嘆嘆氣,「小寧,跟你説説心裏話哦。我很早就發現你變得很不對勁,以為只是小男孩對女生好奇而已,初時還不在意,你喜就讓你玩玩好啦。不過後來見你更古怪了,加上廁所老是壞,所以有次趁你修廁所時,偷偷從門看了幾眼,見你竟然趴在那裏……唉,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呀?

「那屎多髒啊,你竟然……唉,我都不知怎麼説你了。後來,有次你忘了關電腦就出門玩去了。別扯隱私不隱私的,你這麼古怪,我做阿姨的當然要了解你在想什麼。都是七八糟的什麼sm、戀啊。

「還有你這臭小子竟然偷拍小姨上廁所,唉,小寧你怎麼會喜這些糟糟的東西啊?」

!我!我戳!她竟然全都知道了,我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算了,這麼羞的事全都讓她知道了,以後還怎麼活。

小青見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於是體貼地抓起我的胳膊,安道:「沒事的。這件事除了你和我,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啦。」

我抬眼看看她,又低下頭,想説的話又憋回去了。今晚這事發生的太突然,我還一時適應不過來,還是覺得無地自容。幸好她沒對我表示出鄙夷和厭惡的意思,不然我還真會離家出走了。呵呵,她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啊。

小青見我還是不説話,想了想又説道:「小寧你不是很喜小姨的內衣嗎,那這樣吧,以後小姨每天都把內衣換下來給你,讓你名正言順的玩,意了吧。」

我臉上的表情還是很難看,心裏卻樂了,這表情狀態要繼續保持下去,她要開條件了,要爭取利益最大化,哈哈。

「臭小子,你還想着小姨的屎呀?多髒呀,不行啊,這個不可以的。」

我聽出她的語氣不是很決絕,應該還有商量的餘地。於是我努力做出更加難看的表情,勢必要爭取到應得的權利——聖水和黃金。

小青也為難了,因為她從沒見過我的臉像現在這麼難看,「臭小子你究竟想怎樣啊,説話啊。」

這時,我腦子裏想到一句話「不為奴,毋寧死」,我決定豁出去了。於是,我突然爬下,雙膝着地跪在小青面前,雙手緊緊地摟着她的大腿,説道:「我要做小姨的奴隸,就是網上説的那種,做小姨的男M。」

小青給嚇了一跳,伸手想要推開我,卻是沒推動,好一會才嘆氣説道:「唉,小寧,我知道你好喜小姨,但我一直都把你當親弟弟啊。我真的對你沒男女之間的那種覺,我也嘗試過去喜你的。對不起,小寧。如果我對你有覺,我現在就嫁給你。」

暈,她誤會我的意思了,她以為我這麼做是因為男。「沒關係,我只求做小姨的奴隸,崇拜小姨。」

小青神情古怪,看着我若有所思,「這什麼崇拜的,好難理解啊。難道吃別人的排物就是崇拜嗎?」

崇拜不崇拜的,我也是一知半解。我只知道她的衣物、排物、分泌物都可使我情高漲,而且跪在她腳下做小狗的情景對我來説很有引力。

小青見我點點頭,突然就笑了,「那你説説,你真的吃過小姨的那個屎呀?

小姨就真不信你真的吃了,呵呵。」

「每次都只吃一點點,真好苦的,咽不下去。我都用來打飛機了。」

小青愣了一下,隨即使勁戳着我的額頭説:「打飛機?抹在小弟弟上面打飛機麼?好變態呀你。」

我又點點頭,確實很變態,羞得我把腦袋都鑽進板下面了。

小青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拉起來,嚴肅地説:「小寧你聽小姨的,以後你可以玩小姨的內衣,但你不可以做奴隸,也不可以吃小姨的屎,小姨也不會做什麼女王。聽明白了嗎?」

!説了這麼多都是廢的,我來氣了,一把撥開她的手,站直身子理直氣壯地大聲喊道:「你不答應的話,我就離家出走,永遠都不會再回來這裏了。」

小青聽得呆了一呆,因為這幾年來,我從沒對漂亮的小姨生過氣,大聲喊過話。她隨即也生氣地瞪着我,但很快又氣了,她心裏肯定太疼太慣我這個小侄子了,語氣有些不:「臭小子厲害啦,都知道威脅小姨了。哼。」她的話突然又峯迴路轉:「哼,奴隸不是要聽聽話話的麼,哪有奴隸曉得威脅女主人的。」

聽得我喜不自,急忙撲到她腳下跪下來,摟着她的大腿顫抖着説:「小姨你真好!」

小青捏着我鼻子,嘟着嘴説:「臭小子,真不知道你腦瓜裏想的都是什麼七八糟的臭東西,氣死小姨啦。」

第七節

傍晚,小青正在廚房裏煮飯。我喜滋滋地跪趴在她腳邊,只要她一動,我就爬着跟隨她,偶爾還對她汪汪的吠叫幾聲。

小青對我的古怪嗜好也慢慢習慣了,偶爾也會笑呵呵地用腳丫輕輕踢我的臉蛋,説一聲「小狗狗到一邊玩兒去,別礙着小姨」。

我就當然不會聽話滾一邊去,反而撲過去摟着她的小腿就伸出舌頭她的腳腕。

小青有點兒怕,這時就會蹲下來捏捏我的鼻子或者戳戳額頭,然後用一塊瓜果在我嘴裏,「哼哼,叫你啊。出去把這塊蘋果吃了,吃不完就不準進來。」

我苦着臉,把蘋果遞回去。

小青知道我的意思,無奈地接過蘋果,伸出小香舌在蘋果上了幾下,再遞給我。

我接過蘋果,覺還是不意,高高仰起腦袋,對她張着嘴巴,同時臉上是一副渴望的神,活像是要糖果吃的小孩。

小青又氣又樂,戳着我的額頭説道:「給過之後就不準再進來礙事了哦,行不行?」

我興奮地點點頭,汪汪直叫。

「真拿你沒辦法。」小青的腮幫子鼓動了幾下,然後俯下頭,臉蛋只與我相距不足十釐米,長長的馬尾辮都垂下來貼在我脖子上了。她張開雙,對着我嘴裏吐了一大口口水,「好啦,臭小子。快出去。」

我走出去躺在沙發上,嘴裏含着她的口水,捨不得一下就下去。她的唾一如她的體香,有種酸酸甜甜的味道,實在太好吃了。

晚飯時,我總喜看着小青吃,然後用筷子夾她吃剩的骨頭來吃,覺甜滋滋的。

小青看我這樣子,沒辦法了,只好在我的飯碗裏吐了一大口唾,又把自己吃過一半的菜和夾到我碗裏,「臭小子啊,你小姨現在嘴裏老是乾乾的,老難受了。」

我立即給她倒了一大杯果汁,嘻嘻笑着説:「沒事沒事,多吐多喝的,促進新陳代謝嘛,這樣子小姨才可以保持水的皮膚哦。」

小青看着我説了句「臭小子」,又喝了一口果汁,表情看上去無奈的。

我真不知道為嘛她竟會這麼慣我,除了那些極度噁心變態的嗜好,她對我幾乎是有求必應。我自己都覺得真的好奇怪,莫非她把我家對她的養育之恩,都要報答在我身上?疼我慣我是她的報答方式嗎?既然她都説明了對我沒有男女之間的覺,我想來想去,那就只有這個原因最靠譜了。

「對了,昨天你嫂子給我打了好多錢,不如我們去旅遊吧。小姨有什麼地方想去玩玩的嗎?」

小青想了想,神有些黯然,「不想去。我想幹媽乾爹了,我想回鄉下去住一陣子。」

爺爺都過世好幾年了,想不到小青還念着他們,「好呀,那我們一起去。長這麼大,我都沒去過鄉下幾次呢。」

「小寧不想去美麗的地方旅行嗎?」

「什麼地方都比不上我小姨美麗啊。」

「呵呵,貧嘴……」

晚上。小青側卧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我則是坐在地上,替她按摩腳丫和小腿。她不讓我,因為她很怕,每次只要我舌頭一接觸她的腳丫,她就笑得像是要筋那樣。

她的皮膚真的很好,白得驚心動魄,肌很緊緻,看不見贅,由此塑造出來的身線動人至極。我的按摩力道很輕,倒不如説是輕撫更貼切。我覺得她是造物主最得意的傑作,力道大一些都怕搞壞了她。

我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腿,摸上去的手很順滑,腿也有一些,卻很很少很短,倒不如説是汗,因為它們如同嬰兒的頭髮那般,是那種黃的顏

我不自地把鼻子貼在其上,從她的膝蓋遊走到腳板,聞到一陣陣淡淡的汗味,亦即是酸酸甜甜的的體香味。就連腳板都是如此,不過卻是夾有一絲絲的塑膠味,那是拖鞋的味道。

從我鼻子出的熱氣,刺到小青了。她的呵呵直笑,扭動着腳丫離了我的鼻息範圍,「不可以這樣哦,小姨很怕啦。」

我臉上笑,心裏動了惡的小心思,以後找個機會把她綁起來,盡情享受她的腳丫,哈哈。

我正想繼續撫摸小青的小腿。她卻坐起來,拍怕我的臉蛋説:「好啦,小姨要洗澡了,去幫小姨調好水温吧。」

這是我苦苦爭取來的權利——服侍她洗澡或者上廁所。她説我都偷拍了她這麼多的體了,乾脆就給我直接看她洗澡算了。

我喜滋滋地跑進廁所,扭開熱水器,小心把水温調到剛好38攝氏度,這是她覺最舒服的温度。

小青捧着乾淨的浴袍走進來了。我連忙跑過去跪下來,伸手替她子。一開始她是很習慣的,通常都扭扭捏捏不讓我碰她。不過我勝在厚臉皮,對這事兒有着堅持不懈的大毅力,最終她當然是拗不過我的恬不知了,只得任由我腳。

小青的子和內內都被下了。我痴地盯着她的私處:稍稍隆起的阜上稀稀疏疏地鋪,看起來就像嬰兒的頭髮,呈倒立的圓角三角形;下是粉的外,一都沒有,緊緊閉合着,只可見一條小隙,遮住了裏面的人風光;整個户飄散着淡淡的勾人情的氣息,那是一種集合臊味、汗香味、白帶的酸甜味、若有若無的屎臭味等的混合香氣。即使最頂級的香水師傅也不可能配製出如此妙不可言的香味。

小青臉蛋有些紅潤,一手遮着户,一手使勁戳我的額頭,「臭小子看夠了沒呀,這麼看着小姨這裏,沒羞沒躁沒皮沒臉的。」

我很無地嘿嘿笑着,「汪汪汪,小姨見過那隻小狗有臉皮的了。」

「哼,不理你了,滾一邊去,不準過來。」她説完就把內內套住我的腦袋,蹲在廁兜上,下體略一用力,淺金湧出來,嘩啦啦地進坑裏去。

我吧唧吧唧着嘴巴,好不容易才忍住衝過去的衝動。小青堅決止我隨便喝她的,更加嚴我碰她的屎。對此,我當然是死爛打誓不罷休,她最後被我得不耐煩了,只好答應每天給我一小瓶聖水。但黃金就想都別想了,不論我如何哀求,她就是當做沒聽見。

我蜷縮着身子,跪在一邊,可憐巴巴地盯着她的户,「讓我死了去吧,一了百了多好哇。」

小青一聽就樂了,嘟着嘴巴對我招招手,語氣甚是不樂意:「臭小子,過來吧。」

我笑了,她很容易心軟,偶爾會讓我的舌頭做她的草紙,替她乾淨小便後的户。當然,她是不准我的舌頭探進道里的,即使她已被我得情高漲,她依然能自控得好好。

我爬到她下,伸長着舌頭,小心細緻地把粘在户和大腿周邊的吃乾淨。即使她為了照顧我的癖好,現在已經每天最少八杯飲料,已經最大程度地把稀釋到半透明的淺金,但畢竟仍是,最大的味道還是咸和苦,只是偶爾會驚喜地有一絲絲甜水果的香味。這不是她病了,而是因為她每天都喝大量果汁而已。

大量食用水果影響最大的卻是白帶的味道,我幾乎每天都能從她的內內嚐到水果的甜味,卻比普通水果美味太多了,香甜太多了。她的身體就像是把水果華濃縮了一百倍,又添加了少許奇異的調味劑,把道分泌物調製成最偉大的食品。

我看過教授為女的黃書,自問學得還不錯,卻還是不能把她到情不自的程度。

小青讓我了沒半分鐘,就呵呵笑着把我的腦袋推開了,「好啦好啦,小狗狗已經得夠乾淨了喲。今晚還要不要做板凳啦?想做就快準備好啦,小姨都累了呢。」

做她的板凳,可以與她的小親密接觸,我當然一萬個樂意。這也是我辛苦爭取來的福利,起先她很不習慣坐在我背上,現在倒是慢慢習慣了。當初我説我想替她擦洗身體,她很乾脆就拒絕了,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做她股下的板凳。我迅速四肢着地,做好凳子的姿勢,對她説準備好了。

小青摸摸我的脊背,又使勁了兩下,然後呵呵笑着坐在我背上,「這小板凳還蠻結實的嘛,呵呵。」

我也是赤着身子,脊背與她的股無接觸,滑膩的覺像是觸電一樣,下體的血量頓時就嚴重過載了。而且服侍她洗澡的時候,她不准我掉內,硬硬的巴被束縛在內裏,漲疼得難受。

小青洗澡要花很長時間。光是護理那一頭長長的秀髮就起碼花了半個小時,然後再要花十幾分鍾洗洗身子,整個過程大概45到60分鐘左右。

在這差不多一個鐘的時間裏,我都要一動不動地做她的板凳,可想而知有多難熬。才剛開始十分鐘,脊背與她股的親密接觸的快就消散殆盡了,代之而來的是無盡無窮的痠軟痠疼,支撐在地上的四肢就像不是自己的那樣。

但最後,我堅持下來了,直到小青洗完澡穿上浴袍,我才撲通一下癱軟在地上。實在難以理解,我的奴竟然強悍到這程度,太佩服自己了。

當初第一次做完她的板凳,她剛站起來就看見我癱軟在地上,也嚇了一大跳,差點就給我呼叫急救車了。幸好我只是一時手腳痠疼,過一會就緩過來。

但現在,小青也知道我只是手腳一時力,倒也不擔心,反而輕輕地用腳丫踢着我的腦袋,呵呵笑着説道:「臭小子,又裝死呢,快起來啦,不準躺地上。

真是的,都累成這個樣,都不會休息下呀。」

我真的累得連手指頭都不願動一下,只是張嘴把她踢在我臉上我拖鞋咬住,死死地咬住,不讓她動一下。

「真是小狗呀,連髒鞋子都咬,快放開嘴巴啦!」

我嗚嗚地回應幾聲,用堅決的眼神告訴他,我就是不放嘴。話説拖鞋只有難聞的塑膠味,我都不明白為嘛要咬住它。

小青對我一向都好温柔,當然不會動。她沒辦法了,只好給我開條件:「放開嘴巴啦小寧,小姨給你好吃的,還不行麼。」

她説「好吃的」,也就是口水,我都吃過太多了,且很容易就可以吃到,完全沒有引力。我還是咬住她的拖鞋,含糊地説:「足,足。」

儘管我説得含糊不清,小青卻聽明白了,她想了想,臉上神掙扎了好一會,才扭扭捏捏地點點頭,「好啦好啦,小姨答應了,快起來。」

其實足也不是特別變態的事兒,但她之前就是不答應。我曾哀求過小青好多次,求她為我足。但她死活不肯答應,只把自己的內內扔給我讓我去。我通常都是跪在她腳邊巴,一邊聞她的內內,一邊仰視她的臉蛋,這種情景很能使我犯的心理得到足。而她對此倒是不太反,偶爾還會繞有興致地看着我,不過大多時候都是裝作沒看見。

我連忙放開她的拖鞋,嘿嘿笑着爬起來,掉內放出鐵一樣的巴,在她面前跪好,喜地看着她的腳丫。

小青坐在木製的小板凳上,無奈地捏捏我鼻子,「臭小子,就知道這些變態的。小姨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呀。」

我替她掉拖鞋,抓着她的兩隻腳丫來夾住自己的巴,好舒服,比自己打飛機多了。

「小姨你要用力才行啊。」

小青用兩隻腳板夾住巴,上下推動了沒半分鐘就停下來了,「腿好累呀,不行了。」

我都興奮得不行了,當然不可能不了了之,只好躺下來,説道:「用踩的吧,使勁踩幾下就差不多了。」

小青輕輕地踩着,不敢用太大力氣,還奇怪地問:「踩不會疼麼,那裏好的啊。」

睡前,小青習慣半躺在上看些短篇小説。她很少玩手機或者電腦遊戲,簡直就是個文藝女青年的模樣。

我就趁此時間,趴在她腳邊,替她按摩腿部肌。很奇怪,她都十八歲了,可能還在發育期,老是覺得肌腱繃緊得很,有時還會有一絲絲筋似的覺。

為此,我還專門買來好幾本關於按摩的書籍,技巧的進步可謂一千里,舒服得小青呵呵笑着直誇我是個好奴隸。她捏着我的鼻子説:「手藝真好呀,真沒白收你這個小奴隸呢,呵呵。小姨都死你啦。」

聽她這麼説,我也樂了,當然要得寸進尺了,「那就要獎勵下小奴才行啊。」

小青呵呵笑着説:「又想吃小姨的口水啦?」

「口水也要,水也要,小姨讓我為你口吧,一定會死你的。」

她狠狠地戳着我額頭啐道:「不行!臭小子!不準再想這個!哼哼,你小姨生起氣來可不客氣的!」

氣地趴在她大腿上,受着她滑膩的肌膚,嗅到一陣陣淡淡的沐浴香氣。她穿着寬鬆的浴袍,我很自然就往她的大腿部看去,只見白的內內遮蓋了所有風光,卻若有若無間仍不乏惑的魅力,看得我頓時就又起了。

小青自然知道我的齷齪,只要我不腳,也就懶得管我了。我伸出舌頭輕輕她的白的大腿,只覺得好滑好吃。

小青初時還不理我,但被我越越向上去,差不多到大腿處,整個腦袋都鑽進浴袍的裙襬裏了。這時她卻扯着我的耳朵,把我腦袋拉了出來,氣呼呼地罵道:「臭小子,得寸進尺呢,小姨真要生氣了。滾回去自己房裏睡覺去,現在,立即!」

着臉皮説道:「我又硬了,小姨再給我足一次好不好。」

「不行,你的東西髒兮兮的。小姨我要睡覺了。」

我努力裝出一副難受得要哭的模樣,可憐巴巴地看着她。

小青受不了了,只得無奈地説道:「等明天的啊,啊。好小寧,今晚就放過小姨吧,小姨真累了想睡覺。」

她一見我可憐巴巴的模樣就心軟,從強硬變成哀求了。畢竟她是我的女主人,做奴隸的怎麼可以要求這麼多。於是我爬下跪好,讓她把自己的內內下來給我,把了出來。

第八節

大半天的舟車勞頓之後,我和小青終於來到鄉下的屋子。

好幾年沒人住了,屋裏的物事早已封厚厚的灰塵,還有一股子的黴味。

小青一回到這裏,就有些傷地四處看看。她又想起養育了她十幾年的乾媽乾爹了。

她戴起口罩,對我説:「小寧,你出去等一會。等小姨把這裏收拾乾淨了,再叫你進來。」

這麼艱鉅的任務怎麼可以全給她去做。我嘿嘿笑着説道:「我也要幫忙啊。恩,小姨先把內內下來給我吧。」

小青一愣,隨即笑罵道:「臭小子,淨想着變態的。」她説着就掀起裙襬,對着我出修長白的大腿——在我無的堅持下,她早已養成了衣服或穿衣服都由我代勞的好習慣了,儘管她還是不讓我她的私處。

我連忙在她下跪下來,伸手把她的內內下來,還不忘輕吻一下她美麗的户。然後再從包裏取出一條幹淨的,替她穿上。

我喜滋滋地把剛下來的內內套在頭上,讓貼着私處的位置貼在鼻子上,出兩個眼睛。好香啊!呼的空氣是她的體香,還有白帶的酸甜味。

小青看着我滑稽的樣子,嘆嘆氣:「我是不是太慣着你啦,臭小子。如果讓哥哥和嫂子知道了,叫小姨怎麼向他們代。」

「慣線啊。我最想要的,你都不肯給,還慣着呢,呸呸。」

小青又氣又樂,用腳丫踢踢我的膝蓋,讓我像狗那樣跪趴下來。然後她下鞋子抓在手上,對着我的股就是一通拍打。她打得不輕不重的,我完全覺不到痛,反而是犯使我起了。

她因為我的緣故,也特意上網看過些戀文章,於是學着其內容來懲罰我。

不過她學得不三不四,懲罰的目的沒達到,反而起了我的望。

小青打了幾下就停下來了,又踢踢我的股説道:「不打了,快起來啦,要開始打掃了,不然今晚沒地方睡了。」

我一個翻身躺在地上,一手抓住她的腳腕,一手掏出子似的巴,「巴硬起來了,小姨要負責擺平它才行哦。」

小青頭疼似的摸摸額頭,無奈地踢掉鞋子,一邊踩我的巴,一邊喃喃説道:「早知道就不打你股了,真是自找麻煩。」

她今天穿着短絲襪,觸比赤腳還要滑膩。她也知道巴不比户的嬌,也不容易受細菌染,所以現在她替我足起來,倒是沒所顧忌,力道時輕時重的,技巧比以前好得太多了。我得直呻,啊啊叫着,沒一陣子就了。

這時,我自覺地從包裏取出乾淨的襪子替她換上。末了,還很深情地親吻了這隻致的腳丫好一會兒。

小青也沒生氣,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做完這一切,才説:「好了吧,意了吧,臭小子。」

我站起來,對她嘿嘿笑着,腦袋還套着她的內內,樣子説不出的滑稽,看得她頓時就樂了,笑容臉。

晚上。我喜喜地與小青擠在一張上。我趴在她大腿上,用嘴輕輕親她的大腿內側,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瞪着她裙襬裏面的風景。而她則是無奈極了,心不在焉地捧着本小説。

白天收拾屋子時,經我堅持不懈地搞局,一直都天黑了都才只收拾好一間房間。所以,我興奮了,小青她就無奈了,最後只好跟我約法三章,才不情不願地與我擠在一鋪裏。

約法第一章,要穿好衣服;第二章,不準伸出舌頭;第三章,不準腳。

穿好衣服是必須的,我也生怕自己的把被子都髒了。不準伸舌頭沒所謂啊,親親總可以吧。不準摸也不是太艱難,只要能偷窺下都足的了。

由於屋外的水井枯了,自來水管也沒有修好。小青今天出了一身大汗,都沒能洗個澡,這倒是便宜我了。嗅着她身上濃郁的芳香,我想喝高了一樣醉了。

小青卻只聞到自己身上的汗酸味,而甜甜的香氣卻沒能察覺,「小姨身上酸酸臭臭的啊,走開點點啦。」

「小姨你真的沒聞到嗎?你身上真的有種體香啊,好好聞的,比香水好聞多了。」

「瞎説,出了一身大臭汗呢,還香個呀。」

「真的啊小姨。聞起來酸酸甜甜的,我聞着聞着都醉了。」

「你以為小姨是優酸啊,臭小子,還酸酸甜甜呢。」

「哎呀,説哪裏去了。那些無良的劣質牛怎麼比得上小姨啊。小姨比它們好聞十萬倍都不止呢。」

小青樂了,大眼都笑成新月了,「才十萬倍呀?」

「那好吧,和那破牛沒有可比。小姨是世上最香甜的少女,是格雷諾耶的終極目標。」

小青看小説,我因此也看一些。格雷諾耶是彩的《香水》的主角,他一生追求最完美的少女體香,並病態地試圖剝奪和擁有她。沒錯,那人已不是變態,而是病態的天才,是超越了變態範疇的香味世界的主宰。

小青笑着捏我的鼻子,「臭小子你是不是學他那樣變態呀?」

「學線啊。這體香要從小姨身上散發出來,才是最完美的。」

小青若有所思地嗅嗅自己的衣服,「是不是真的啊?為什麼我自己嗅不到。」

「這個嘛,嗯,呃,應該就像口水那樣子,自己通常都是嘗不到自己口水的味道的了。」

「啊。好小寧,告訴小姨唄,小姨的口水是什麼味兒的呀?」

「小姨想知道啊。那,要不小姨試試先把口水吐出來,兩分鐘後再吃回去,看看能嚐到什麼味道。」

「這麼噁心,不幹。臭小子你説不説,不説就把你一腳踢下去,哼。」小青説着還對我揮了揮小粉拳。

其實我是想作一下小青。唾在空氣中會被氧化分解,會變臭的,本就不是它本來的味道。

「好好,我説我説。小姨的口水啊,原本是酸酸甜甜的,就像你的體香一樣。不過它天天味道都有點兒變化,記得前天是像是蘋果味,昨天是像是菠蘿味,今天的就最難吃了,有些韭菜味。反正就是吃過什麼就會混合什麼味。」

小青突然盯着我,嘿嘿壞笑:「原來韭菜味難吃呀。嘻嘻,小東西,嘻嘻,本小姐命令你現在立即張大嘴巴。」

一聽她的意思是要餵我吃韭菜味的口水。我確實很討厭吃韭菜,有些害怕地向後挪動股,靠着牆壁説:「小姨別拿這個開玩笑好不好,一點都不好笑啊。」

小青寸寸緊,還直接爬到我身上,抓住我的雙手,把我按在板上。這姿勢越看越像是痴女強弱男的節奏。

她看着我,大眼睛都笑彎了,「小奴隸,是不是不聽主人的話呀。還不張開嘴巴,小心主人你哦。」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懲罰我的好方法,我知道她是不會輕易罷休的了,都怪自己嘴,説什麼不好,非要説她口水的味道。我已經能夠預見,將來家裏一定會儲存各種各樣的惹我生厭的食物。只要我一不小心惹着她生氣了,她肯定二話不説就狠狠嚼幾顆韭菜之類的東西,再餵我吃口水。那種生活,我只要想想都嚇得渾身顫抖,太可怖了。我寧願吃一頓她的黃金,都不願吃韭菜啊。

看着小青一副誓不罷休的姿態。我認命了,只好張開嘴,閉着眼睛像是等死一樣。

小青的口水進我嘴裏了,一股子濃濃的韭菜味刺得我頓時就有些反胃。

雖然她的口水還有一絲的酸甜味,但是太淡了,完全覺不出來。而且她吐進我嘴裏的口水真的太多了,估計都有半杯了,我實在咽不下去,想吐。

小青這時卻很及時地蓋住我的嘴巴,「哼哼,小奴隸要全部了哦,要是你敢吐出來,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哼。」

她威脅的話語,完全可以無視。她説過不下十萬次不理我了,每次都是沒堅持過幾分鐘。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努一努力,咕嚕嚕幾下把她的口水下去了。

畢竟再難吃,都是小青的金津玉啊。而且在古時,唾確實被稱為金津玉,有中醫文獻記載,吃唾有無數好處,甚至還可以延年益壽。雖然現代的醫學手段還不能確證這一點,但吃唾能有益健康卻是醫學界默認的共識,這也是小青願意常常餵我吃口水的原因。

只要是有益或者不害健康的嗜好,小青通常都願意接受,比如餵我吃口水。

因此,我常常查找各種各樣的資料古籍,希望找到證據證明喝或者吃屎是不害健康的。

小青見我終於艱難地把一大口唾下去了,樂得呵呵直笑,「呵呵,臭小子,小姨總算找到法子治你啦。叫你不聽話,以後有得你吃的,呵呵,韭菜韭菜真是好菜呀。」

我無奈地嘆嘆氣,又挪動着腦袋鑽進她的裙子裏。不過我只是靜靜地受着她的氣息,什麼都沒做。

小青見我又鑽進她的裙襬裏,本想把我扯出來的,不過覺到我安安靜靜的,於是就不管了,自顧自看起書來。

呆在小青的裙子裏,嗅着濃郁而獨特的體香,真的使我覺得好舒服好放鬆,而且這次竟沒使我起,反而閉起眼睛慢慢睡去了。

第九節

第二天醒來時,我張開眼,發現眼前是小青的私處,與我眼睛只隔了一塊布。,我竟還在她的裙子裏,竟在她尻間睡了一整晚,想想都覺得幸福到暈了。

我估計,昨晚小青看完小説想要睡覺時,本來想把我從裙子里拉出來的,卻發現我竟睡下了,還貌似睡得很香。她對我很温柔很好,肯定不忍心吵醒睡着的我,於是就這麼將就着了。

小青昨晚應該沒睡好,現在還未醒。我也不忍心擾她好夢,只好繼續呆在她的尻間,趁機好好觀察她的大腿部。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偷偷她的襠部,好甜,是生蠔的鮮甜味,還有點小酸味,不過腥味卻極少極輕,少到可以忽略掉。

漸漸地,輕薄的內內都被我了,像泡過水一樣。小青可能到下體淋淋的很不舒服,皺着眉頭醒過來就立即扭着我的耳朵,把我從裙襬裏扯了出來,罵道:「臭小子,找是麼。滾下去跪好了,小姨要你。」

我嘿嘿一笑,爬下跪趴好了,無所謂地説道:「小姨想吧,不過後果要負責哦。」

她每次打過我股,我都會起的,最後都得幫我足。小青想了想,還是算了,只是用腳丫踢了一腳,讓我滾遠點。

天氣好晴朗。我尋了一條狗鏈子,一頭套在自己脖子上,另一頭給小青。

小青手上拿着鏈子,看着狗一樣吠叫着的我,樂得呵呵直笑,「好呀。天氣這麼好的,本小姐就帶着小狗出去溜兩圈好啦。」

院子裏雖然多年沒修葺了,卻沒雜草叢生,只有淺淺地一層草皮,應該是因為那幾顆高大的喬木把光都遮擋住了。

院子裏,我學着小狗那樣,一時興奮地快速跑幾步,直到頸上的鏈子不能再向前了,這時又回頭爬到小青腳下,汪汪吠幾聲,伸出舌頭她的鞋子。

小青呵呵笑着蹲下來,伸手抱着我的腦袋,「我家小狗好乖喲,呵呵。」

難得她也這麼配合,於是我儘量伸長舌頭使勁她的臉蛋,了她臉的口水。

小青當然不樂意了,一把推開我,用袖子擦擦臉,氣惱地瞪着我,卻突然把鞋子下來拿在手上,用鞋底拍拍我的臉蛋,接着就用力把鞋子扔到遠處,「臭狗狗,快去叼回來呀。」

我連忙轉身就向鞋子的方向爬去。卻沒爬出兩米遠,就被頸上的狗鏈子扯住了。我回頭看向小青,只見她笑地揚了揚手中的鏈子,「本小姐就是不放手啊,嘿嘿,叫你臭小狗使壞呀。」

煮飯時,在我不屈不撓的抗爭中,小青終於無奈地放棄了做韭菜的想法。我只當是一個偉大的勝利,喜滋滋地把韭菜扔進垃圾桶裏去了。真是想不明白,人類的食譜中,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食材,那簡直就是豬食都不如。

不止是韭菜,很多蔬菜都會令到小青的體變得糟糕,因為它們都含有或多或少的異味,其中她的口水和白帶特別容易受到這些蔬菜的污染。目前為止,我只發現少數幾種含甜味的蔬菜不會污染體味。所以,通常我都要求素食做水果沙律是最好的。至於食,牛羊是被我堅決抵制的。幸好小青不是個吃貨,對我要求的食譜倒是基本上能遵守,就連平時吃的零嘴都被我用甜水果替代了。

小青有時候憂心忡忡地説:「臭小子,現在要小姨吃這麼多甜食,以後肥死了咋辦呀。小姨沒男人要了,你就開心是吧,一輩子都留在家裏服侍你是吧。」

「説哪裏去了呢。小姨見過吃蔬果會發胖的嗎,放寬心啦。以後呢,小姨一不嫁,我就一不娶,這總行了吧。」

晚上,我又鑽進小青的鋪裏。

小青扭着我耳朵,氣呼呼罵道:「滾回自己房去。」

我立即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雙眼努力擠出一點水分,看着她哀求道:「這屋子森森的,好可怕啊。萬一爺爺回來了咋辦啊。」

這舊房子大的,是上世紀初的佈置格局,鬼片裏的鬼屋都是這個樣子。而且由於多年沒人氣了,即使收拾過,仍然到處都是黴味,確實有恐怖的氣氛。

小青看看我,明知道我的可憐是裝出來的,卻還是無奈地點點頭,「約法三章哦。哼,敢不聽話就把你踢到下去,哼,臭小子。」

我喜滋滋地鑽進她兩腿之間,腦袋埋在裙襬裏,嗅着她的芬香,盯着她的內內,這時忍不住嘿嘿笑出聲來。

小青拍拍我的腦袋,「喜呆在裏面就待著吧,不過不準動哦。」

呆在她裙子裏實在太舒服了,我確實也不想動一下破壞了氣氛,只是閉起眼睛就睡着了。

表情

2024-08-18 08:51:01

第十節

在鄉下呆了差不多兩個月,小青終於帶着我回到家,準備一下就要開學了。

很幸運,小青的高考沒有掉鏈子,如願以償考入了╳╳大學。而我當然也毫無懸念地考進了。

在鄉下的兩個月,我和小青的sm生活基本上沒什麼進步。聖水還是每一小瓶,口水倒是要多少有多少,足也是隻要我想她就願意,但她就是死活不肯讓我為她口,至於黃金就更是想都別想了。不過親密程度倒是有些進步,每晚她都準我擠上她的鋪,甚至鑽進她裙子裏睡覺。

不過最讓我欣喜的是,小青越發有做女主人的自覺了,越來越主動地要求我服侍她了。我覺得,這個進步比什麼都強多了。

第一天到學校報道,小青就成了中文系系花,引了無數男人熱辣辣的目光。很不幸,我被分到金融系去了,理由是我的理科成績實在太出眾,而且從小到大得過無數奧數獎,理應到這學校最成功的科目裏去深造。

我立即提出嚴正抗議,學校方面則是給了一個讓小青沒法拒絕的惑——只要不輟學就保研保博。相比起小青的魅力,我當然不受這個惑。但是小青就受不了了,這學校總體水平雖然不算好,但在金融學科的建設方面,確實有獨到之處,廣受好評。

於是,她第一次盡展女王的無上威嚴,命令我不得拒絕。於是我就萎了,懷傷心。接着她又對我施以惑,用我渴望已久的為她口的這事作為餌。

這個條件對我太惑了,我本就想答應了,卻無意間又隨口提到她的

她咬咬牙,説每天增加到兩小瓶。我一聽就樂了,説要隨便給我喝。但她卻堅決不點頭,總認為喝有害健康。我隨後提了個要求:「只要我找到證據證明喝不害健康,小姨就要隨便我喝多少。」

小青對此倒是沒多想就點點頭。於是我一時頭腦發熱,懷豪情,拍着脯對她保證,將來一定為金融系發光發熱。

兩小時後我就後悔死了,你妹的發光光熱啊。中文系在這頭,金融系在那頭,整整相距了一整個校園。最可恨的是,這破學校什麼都特別差,就只有校園佔地特別大,校道還是九曲十三彎的,以後想要與小青吃午飯,小跑起來都要花一個小時,騎單車可能都要半小時左右。

中午時分的餐廳裏,我着大氣,向小青訴説路程太遠的苦。

小青呵呵笑着安:「沒事啦,我們晚上都會回家的嘛。」

「我要監督小姨吃飯的。」

「臭小子就想着小姨的口水呀?小姨都知道啊,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都知道呀,你就放心啦,小姨不會吃東西的。」

我嘿嘿笑着説道:「還有小姨下面的水水呢。」

小青臉一紅,啐道:「臭小子敢再説一次,看小姨你。」

其實我不是怕小青吃東西,而是怕她男友,畢竟大學裏多的是優秀男人,一個不覺意就被人拐跑了。不知不覺間,我早已視她為自己的臠,別人休想碰她一下。

軍訓散了之後,我迫不及待地穿越整個校園,找到小青,拖住她的小手就往家裏去。

小青坐在沙發上,羞得臉紅潤。我跪在她大腿之間,痴地聞着她的襠部,她出汗後的身子真的好香,好人。

我嘿嘿笑着下她的子和內內,腦袋湊上去貼着她的户,「小姨的水啊,忍了二十年了,今天可逮住你們啦,哈哈。」

小青羞紅着臉蛋,嘴上卻罵我:「得意吧臭奴隸,本小姐的水水都便宜你啦。」她説完就覺得這話不對勁,更是羞得閉上雙眼,兩條大腿都扭扭捏捏地想要夾起來。

我曾買過幾個假道,不是用來自,而是用於練習口的技巧。今天終於到了實踐的時候了。

了幾下外,就把它輕輕掰開,伸長舌頭探進道里。裏面的澤更加粉,是那種很好看的,卻看見道口有一層半透明的薄膜,薄膜上還有個新月形的小孔。

為嘛這裏會有塊膜,我奇怪地看了這薄膜半天,又用舌頭輕輕地碰一碰它,才突然醒悟過來——這是小青的處女膜!這半透明的淺紅薄膜,看得我渾身火熱,恨不得提便。不過我謹記着自己只是她的狗奴隸,決不可以冒犯自己的女主人。

我的舌頭很長很靈活,估計就是為了為小青服務而生的,不過卻不敢用力,生怕搞破了她的處女膜。才剛開始,她道里的水就汩汩地分泌着出來了,我只好出舌頭,張嘴蓋住道口,像是飲料那樣把進嘴裏,發出滋滋的水聲。味道酸酸甜甜的,有點水果香,還有些生蠔的鮮甜,美味至極。

小青不知是羞的,還是興奮的,反正臉蛋通紅,閉着大眼不發一語。

食完水,我舌頭又探進道里,這次還用手指輕輕撫着小蒂。沒一會兒,分泌的水又要溢出來了,我只好再次食。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我都累了,儘管小青分泌的水好多,卻就是沒達到高。不應該啊,難道她的區不在蒂?妹的,第一次為小青女王口就這麼失敗了,以後還有何面目再做她的奴隸。

我發狠了,雙手把外儘量張大,舌頭卻探進裏面各種各種,就不信找不到她的區。

當我含着裏面的小時,小青終於開始反應了,嬌聲呻着,情不自地按着我的腦袋,好像恨不得把我户裏去。

我樂了,小樣兒,還不找到你。於是把小都含進嘴裏,狠狠地食着,滋滋的聲音不斷。

才沒十秒鐘,小青搐着身子,嗯嗯啊啊地大叫着,水立時大量分泌,同時道口出少量白體之後,緊接着又是一股淺金傾瀉而出。她終於高了,而且還是偉大的吹女王。

她高的節奏太突然太緊迫了,我當然來不及反應,就被她的體一股腦地身都是。沒來得及全部喝下去,是惋惜的。

的高不會立即就退去。我輕輕地着含着她的户,讓她好好享受高的餘韻。

過了十幾分鍾,小青才從快中回過神來,紅的臉蛋越發好看。她看到地都是自己的體,頓時就有點不好意思,捏着我的鼻子啐道:「都怪你,臭小子。」

「這都是小姨你的水啊。完就來怪我,好冤枉啊。」

小青不樂意了,氣呼呼地扯我的耳朵,「就怪你,就怪你,本小姐就怪你了,臭奴隸,哼。」

我耳朵被扭得發痛,「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小姨別生氣嘛。」

小青一聽就笑了,捧着我的腦袋笑着説道:「小奴隸厲害的嘛,嘻嘻,本小姐決定以後都給你吃那裏。開心啦你,美死你啦。」

「這個本來就是我的了…」

「臭奴隸你説什麼呀,敢不敢再説一次呀,本小姐聽不清楚哦。」

「沒説什麼啊,小姨肯定聽錯了。」我又向後挪了挪,對着小青叩頭,大呼:「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歲。」

小青樂得笑開了花,嘴上卻説道:「好啦好啦,都夜了。小姨要煮飯了,臭小子你玩夠了吧,不準再礙事了哦。」

第十一節

吃過飯後。小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卻突然對我招招手,讓我到她跟前。

我來到她面前跪下來,汪汪吠了兩聲。

小青臉上有些紅潤,神情扭扭捏捏的,張嘴想説話又説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看着我。

我看明白了,她是想要我的口舌侍奉,她肯定是對高的快一試難忘。我心裏偷笑,臉上卻裝糊塗,「怎麼啦小姨?」

小青的臉蛋羞得越發紅潤,兩隻小手來回動,一時看看我,一時又低頭看看下面,就是説不出口。

她這副樣子太有趣。我決定還是裝糊塗,「小姨,究竟怎麼了啊。」

可能是我的演技太差,被小青看出來了。於是她來氣了,氣呼呼地扭着我的耳朵,「臭奴隸!臭奴隸,本小姐要…要洗澡啦,本小姐要騎着你進去,快趴好了!」

「哈哈。」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小姨想要,就直説嘛。還害羞呢,有什麼好羞的呢。」

小青不樂意了,嘟着嘴騎在我背上,又使勁地在我股上拍了一下,「放。本小姐就是要洗澡啊,臭奴隸不準瞎説。」

平時她很少出小可子,這次卻是羞的,終於像是一個少女了。

廁所裏。小青一絲不掛地坐在我背上,滑的股摩擦得我小心肝去。這麼長時間以來,貌似還沒試過顏騎啊。

我説道:「小姨,坐在我臉上好嗎,一邊洗澡一邊高,肯定死你了。」

小青一聽,臉上又發紅了,想了想才説道:「是你臭奴隸想要吃本小姐的水水哦,不是本小姐想要,知道沒呀?」

她太可了,真是死要臉。我心裏偷笑,嘴上卻附和她説:「是啊是啊,謝小青女王的恩賜。」

小青樂了,一邊蹲下來坐在我臉上,一邊説道:「嘻嘻,就是啦。本小姐可不是婦哦,是要喂小奴隸吃好吃的。」

她的户實在太美了,外都沒有,如兩個粉紅的小丘。掰開外,裏面的很好看,皺褶不多,一塊半透明的處女膜遮住了更深處的風光,卻透過其上的月牙形小孔若隱若現。

這塊薄膜看起來好脆弱,好像一碰即破。我小心翼翼地儘量不碰薄膜,它太珍貴了。阿拉伯人認為擁有月牙形小孔的處女膜,是真主給予世人最寶貴的禮物。

我把小都含在嘴裏,使勁附着,滋滋有聲的。小青隨即就大喊大叫了,兩手緊緊扯住我的頭髮,不消十秒鐘又高了。她的體質確實奇怪,最的興奮區竟是小

這次我早有準備,早就把小道口都含在嘴裏,少量和汩汩的進我喉嚨裏,覺很灼熱很難受,先是酸甜的,繼而是苦苦鹹鹹的。我一時咽不下去,被嗆得又吐了出來。

小青卻得渾身沒力,軟軟地趴在我膛上,嘴上還發出足的呻聲。

那珍貴的都沒能好好品嚐,我當然不甘心了,於是再次用力食她的小。女體質不同於男,她們可以連續不間斷地高

小青還沒從第一次高中回過神,第二波劇烈的快又洶湧襲來,得她不知所措,整個身子都搐起來,雙手還無意識地狠狠扯着我的巴,好像恨不得把它從我身上扯掉。幸好我穿着內,要不然非得被她的指甲撓出血來。

我吃痛之下,也忘記含住她的道口了,濺了我一臉都是。,怎麼可以這樣,妹的,再來一次,就不信吃不到她的

這次我發狠了,把外下面的全部塊都一股腦含進嘴裏,使出吃的力氣把它們往喉嚨裏

才剛一用力,小青又了。這次她連扯我巴的力氣都沒了,小嘴也不嗯嗯啊啊地叫了,整個身子只曉得胡搐着。她出的水倒是汩汩的沒停過,不過就像是庫存不足的樣子——我呆呆地等了半分鐘,才只見從道口出兩滴淺金

暈,真失敗,到頭來竟還是沒能好好品嚐那傳説中的

我抬頭看看小青,只見她毫無知覺地趴在我上,只會偶爾搐兩下。頓時我嚇了一跳,立馬翻起身,把她平放在乾淨的地板上,接着摸摸她的房,又摸摸她的鼻子下面,幸好有心跳有呼,要不然我還真會呼叫急救車了。

看着她紅的臉蛋,我突然想到何不趁機會和她舌吻呢,嘿嘿。我裝模作樣地按按她的房,接着又掰開她的小嘴向裏面呼氣,順便她的小香舌,只覺得甜得發膩。

好一會兒,小青才睜開眼睛,卻看見我與她近在咫尺,而且還在逗她嘴裏的舌頭,也不知道她哪裏的力氣,一下就把我推開。

小青呸呸幾下,氣呼呼地罵道:「臭奴隸你好大的狗膽呀,敢這樣子對本小姐,是想大刑侍候不是?」

「冤枉啊女王大人,我剛剛在做人工呼啊,是在救你呢。你剛剛都暈過去了。」

小青想起剛剛確實沒了知覺,「是麼?我都不記得了。」

她的樣子看起來好糊,貌似真不記得剛剛的事了。於是我嘿嘿笑道:「親的小青女王,你是不是報答一下我的救命之恩啊。」

「放!剛剛都怪你,還…還偷了本小姐的初吻,豈有此理啊,現在還想要報答,皮了是不是呀?」

初吻!嘿嘿,何止初吻,她的初夜都將要是我的!

小青見我突然出不懷好意的笑,頓時就來氣了,狠狠地扯我耳朵,「臭奴隸是不是很美呀,本小姐的初吻都搶走了喲。哼哼。」

,耳朵真的好痛,看來她是真的惱火啊,這是她第一次這麼魯對我。初吻無緣無故被奪走了,確實是一個生氣的充分理由。

她生氣時的模樣並不是惡狠狠的,反而是用兩個大眼睛美美地瞪着我,嘴角還會向上稍微揚起,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生氣,而是笑眯眯的。不過只有我知道,此時的小青,才是真正的笑裏藏刀,是笑的小惡魔。

「不美,不美啊。小姨放手啦,好疼啊。」一説出口我就後悔了,這話咋聽咋不對勁。

小青一聽就更來氣了,扯着我的耳朵扭了兩圈,「不美呀,什麼不美呀?要説清楚點哦。」

,真腦殘,真嘴。我疼得呲牙咧嘴,「好小姨,我知錯了真的知錯。剛剛我腦子都是心急如焚啊,完全沒覺的,所以不算吻,小姨的初吻還在呢。」

小青放開我的耳朵,嘟着嘴説道:「哼,這次就不跟你計較啦。快趴好,本小姐要洗澡了。」

第十二節

在網上和圖書館查閲了無數資料,我的《論小青的對其侄子的價值》這劃時代的宏篇鉅製終於完成了。

文中主要引用了加拿大某大學的關於成分的詳細分析,列舉了能檢測到的三千多種成分。其中水、素、胺類化合物以及鹽類化合物佔了99%以上,而且逐一分析了各類主要成分對人體的影響。鹽類化合物都是苦苦鹹鹹的,但胺類能一定程度上抑制苦味。所以通常來説,最大的味道是鹹,鹹到澀。我還引用了治療癌症的喝法,古代西方使用的消毒法,本草綱目裏記載的關於的五花八門的用處等等。

綜合起來的結論就是,所含的成分絕不會有害健康,而且有些成分還會有益身心。

但需注意一點,喝會改變體內細胞的細胞濃度,導致口渴,所以同時要喝足量的水。但這樣一來,又會增加腎臟的負擔。但通常來説,健康人的腎臟的工作效率很高,即使每天喝兩升也不會有問題。當然這一點,我是不會讓小青知道的。

小青一看到這篇好幾萬字的無厘頭論文就笑了,內容很變態,目的更是噁心,但卻論述得有理有據,煞有其事。

她捏着我鼻子笑罵:「臭小子,小姨真是服了你了。鼓搗這東西得花多少心思呀,這聰明的小腦瓜就不能想些好東西呀。」

我嘿嘿笑着,眼睛卻盯着她的襠部。她今天穿着緊身,大腿和襠部連成一條極其惑的弧線。在我看來,這子的弧線甚至比赤身時更具魅力。

我實在忍不住,跪下來鑽進她的大腿之間,腦袋貼在她的襠部,用鼻子蹭來蹭去。她下體的味兒很魅惑,那是一種混合氣味,其中有的臊味,汗的酸甜味,白帶的鮮甜味,水果的香甜味,還有種若有若無的屎臭味。説起屎臭味,我才想起很久都沒碰過她的黃金了,

小青被我這麼一搞,也動了情,主動子,把我的腦袋按在私處,「好好,本小姐了就給你好喝的,嘻嘻。」她早已離不開我的舌頭了,現在每天最少都要高兩三次才肯罷休。

這可不行啊。她每次高都會,而我還不能一口氣嚥下大量,只能一點點喝下而已。

我把杯子拿過來,放在她的下面,「小姨次次都會襠的,先了再安全一些啊。」

小青一聽就羞了,扯着我耳朵説:「什麼襠呀,臭小子敢不敢再説一次。」

妹的,最近她扯我的耳朵都扯上癮了,有事沒事都扯幾下。「啊?我有説過話嗎,剛剛我只是學小狗吠了兩聲啊。汪汪汪…」

小青放開我的耳朵,笑地接過杯子放在下體處,又對我説:「臭狗狗別過頭去,不準偷看人家哦。」

我依言轉過頭,在聽到嘩嘩的水聲之後,又突然回過頭來,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私處。

這時,小青已是騎虎難下。撒這種事兒,一旦開始,想要中途停止絕對是一件痛苦難堪的事。她停不下來,只好羞紅了臉蛋,恨恨地瞪着我,伴隨着悦耳的嘩嘩聲。

户的外是緊緊閉合着的,淺金了整條隙,掙隙之後洶洶地湧進杯子裏,濺起一朵朵的小金花。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心中很,太美了。即使不美,我也會自行把它腦補成美麗的。

杯子差不多要了,小青這時才舒了一口氣,小心把杯子放在桌上,然後才轉過身,美美地瞪着我,嘴角又顯出弧度了。

我心裏一個咯噔,不好,她又要化身小惡魔了。我急中生智,連忙把她撲到在沙發上,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掰開她的外,把小含住在嘴裏,然後當然就是玩命地啊,啊。

對這套組合拳,小青毫無還手之力,剛反應過來驚叫一聲,就已經被我連破七十二城了。沒一會兒,她整個身子都軟軟地癱坐在沙發上,嘴上嗯嗯啊啊的叫着,雙眼離,完全沉浸在快之中——下體汩汩出的水和了一地都是。

她的體質太了,只要找對法子,很容易就能到達高。最可喜的是,她的身子就像是水做的那樣,多得不像話。雖説是很好的潤滑劑,但分泌太多了也不全是好事,如果做的話,會使巴和道之間的摩擦力變小,相互的快也會隨之減小。

由於她剛才了一大杯子,這次高倒是沒再了,道口只出一股清澈透明的。我把都含在嘴裏,細細品嚐,只覺得味道很淡,好不容易才嚐到一丁點兒的小甜味。

過後,小青紅着臉頰,大眼卻還是美美地瞪着我,眼神説不上友善。

小樣兒,還在生氣呢,不就是看了她撒的樣子嗎。我一於啥也不管了,趁她還沒恢復力氣,又埋頭去她的户,今晚非得把她到忘了「生氣」值幾錢一斤。

就這樣,我一直啊,直到喝水都喝到打嗝了,都不知道她到底高了多少輪,反正到告罄了,而道里分泌的水倒是源源不斷,從沒斷過。

小青軟軟的癱在那裏,渾身紅,臉上的神情那個叫做極度足啊,而嘴上早就叫不出聲了,只有偶爾搐幾下的小腿證明她還是個活人。

我把她抱進房間,看着她的這個樣子,我笑了。嘿嘿,小丫頭還想生氣呢,問過我這張嘴巴了沒。

了這麼久,我也確實累了,於是鑽進她的尻間就睡下了。

第十三節

學校的時間很平靜,家裏的時間卻很快樂,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冬天來了。

幾個月來,我和小青的sm生活也基本上算是完了,除了她的黃金。我做m的進步很明顯,能一口氣嚥下她的而不出一滴。口舌侍奉時也一樣,無論是水還是或者,都可以全都及時嚥下喉嚨。而小青也漸漸養成了身為女S的自覺和驕傲,儘管她仍是很温柔。

現在,她的一切都由我侍候:早上晨壺,穿衣服鞋襪,梳頭髮扎辮子;晚上洗澡洗身體和頭髮,護理户和,使用護膚品,睡前口舌侍奉,高後温存着户直到她睡着;小便後用舌頭乾淨户,大便後用紙巾擦拭乾淨股。

清晨,小青醒來,用腳丫也把我踢醒。我糊糊地鑽到她的下面,張開嘴蓋住户。她控制着速,進我嘴裏。直到她完後,我還是半夢半醒,喝她的晨已成了我的身體本能了。

然後她就起,走到廚房裏做早飯,而我則繼續做夢。等做好早餐後,她才會回到房裏,一股坐在我臉上,用户封住我的口鼻,這時我窒息着醒過來,開始為她口。大概要花半分鐘左右,她就會身,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我腦袋,夾的我發疼。

之後,我就得爬下,跪下來給小青磕頭。她聽到磕頭聲,笑着問我:「醒了沒呀,小奴隸。要為本小姐換衣服了哦。」

這是她的要求。有次她用道悶着我的口鼻,都沒把我悶醒,於是她就氣呼呼地把我踢下,要我磕十個響頭,沒聽到砰砰聲就不作數。這叫的法子對我很有效,所以一直沿用着。

直到這時,我才完全清醒過來,取來乾淨的衣鞋襪替她穿上。她現在很喜穿小腳,那種超級緊身的子要別人代勞,是一件難事啊。

接着就是為她梳頭髮扎辮子,這個倒是簡單得多。她從小就留長頭髮,而且只會扎長長的馬尾辮,看起來青活潑。

早餐是簡單的滾麪條。我的那碗要加點調味劑——她的口水和睡覺時掉下來的發。

吃完後,如果我有課要上,那就一起去學校。如果我沒課的話,她就自己去學校,而我就上再睡一個回籠覺。

這一天的午後,我正好要到外語系辦事。外語系與中文系是鄰居,於是順便去看看小青,她卻沒在課室裏,可能出去了吧。

平時在學校裏,由於實在太遠了,而且課程又很緊,所以我甚少前來找小青玩兒。

找不見小青,本想給她打個電話,想了想還是算了,可能她有事做吧。

在回去的路上,卻看見籃球場邊的長凳上坐着一對小情侶,那女生的窈窕身姿好眼——是我家的小青!那個男人看起來像是個高富帥,伸手擁着小青。而小青不情不願地掙扎幾下,就沒了動作。

遠遠地看着她們,我心裏説不出的難受,接着就是憤怒,心頭那一股怒火恨不得把這個世界都燒個光。小青是我的,她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絕不允許別人碰她一下。

最終,我沒有立即衝過去,強下心頭的難受,只是默默地走遠,但我已經在想着法子把小青永遠留在身邊。

晚上。吃晚飯時,小青如往常一樣往我的飯碗裏吐了一大口唾,還笑眯眯地對我説:「臭小子,快吃呀。」

我心裏想着今天親眼目睹的事兒,她肯定和那男人接過吻了,她的唾肯定已被那個男人污染了。我看着飯碗,沒來由就覺得噁心,一手把它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小青嚇了一跳,「怎麼啦小寧?不喜小姨的口水了嗎?」

我怒目瞪了她好一陣子,想要質問她關於今天的事兒,卻終究沒問出口,自顧自走進房裏傷心去了。我自問沒有資格質問她這個事,她很早就説過對我沒有男女之情,我只是一廂情願地認為她是屬於我的。我知道總有一天她會離我而去,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我發現無論如何做好準備都不過是個笑話,我本就做不到把她拱手送到別人懷裏。

小青走進我房裏,摸摸我的額頭,又四處看看我的身體,沒發現到什麼異常,「小寧,究竟怎麼了呀,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願理她,用被子蓋住腦袋,一句話都不説。

小青不明所以,見我不願説話也不好我,只好走出去了。

深夜了,估摸着小青已經睡。我才爬起來,尋了一繩索,走進她房裏,看見她果然已經睡。我二話不説就把她的手腳綁起來,固定在板上上。

小青覺到我的動作,以為我要為她口糊糊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竟被綁住了,動彈不得,頓時大驚失覺非常不對勁,聲俱厲地喝罵道:「臭小子你要幹嘛!綁住小姨做什麼!」

都做到這份上了,我當然要繼續下去,於是扯掉她的內衣,提便

巴剛想要進入道里,卻到一股阻力攔住去路——是她的處女膜。我完全喪失理智,下身一用力,就破城而入,直搗黃龍,不管不顧地猛地起來。

小青處女膜被破的一剎那,疼得渾身痙攣。不過那痛很快就被合的快蓋過了,得她嗚嗚直叫。她體質一直都很,在快襲來時,本毫無反抗餘地。

幾分鐘後,她都高第二輪了,我也在她體內了,緊緊地摟着她的間,結束了差不多二十年的童貞。

小青卻哭了,淚花一朵朵的打單。我爬起身解開繩索,默默地跪在下低着頭,「對不起,小姨。」

她坐起來,用被子裹住身子,臉無表情地看着我,大眼溢了淚花。

她的樣子看得我有些動容,她這不是生氣,而是傷心了。我挪動膝蓋,把腦袋靠在邊,伸出舌頭去她的小腿。

小青卻突然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聲音裏毫無情地喝道:「滾出去!」

我知道現在説什麼都沒用了,只得依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房裏睡覺。

第二天我醒來時已是差不多中午了,小青沒喊醒我。

我走到廚房裏找吃的。飯鍋裏有一碗麪條,還是温熱的。小青去學校前還給我熱着早餐,儘管我昨晚如此對她。

傍晚,小青回來了。我跪着爬過去哀求她原諒,她卻把我當做是空氣一樣無視。吃晚飯時,她也不叫我了,自顧自吃完就走進房裏,不過她在飯鍋裏卻給我留了一份。

此後一連幾天,她都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我知道她很傷心很失望,我心裏也難受的緊要。

幾天之後,我實在受不了這種被她無視的生活,最終搬到學校宿舍住了。

第十四節

我搬出去半個月之後,小青終於消氣了,傍晚時分站在宿舍門口等我。

我興沖沖地跑出去,來到小青面前緊緊抓住她的胳膊,動得説不出話。

小青對我出如往常一般甜甜的笑容,彷彿忘了之前的不愉快,「我們回家吧,今晚小姨要煮大餐。」

我剛想説好,眼角卻瞄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是那個高富帥,是她的男友。

頓時,我又憤怒了,心頭升起一股洶洶的妒火。我一把甩開小青的手,氣沖沖地往飯堂走去,「不回!我喜吃飯堂的菜飯!」

小青伸出小手想拉住我,又被我一手拍開。

我瞄了瞄那個高富帥,想到她竟把我的小青拐跑了,心下酸溜溜的,又恨恨地詛咒他今晚一睡不起,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向遠處。

尼瑪的,這破飯堂沒錢買花生油吧,菜都是乾巴巴的,難吃死了。這時又想到小青會不會把那高富帥帶回家煮大餐呢,一氣之下絕食算了。

這段苦惱的子很難熬,所以我泡了個小妞。可能因為我有錢吧,覺泡妞簡單的,一來二去三禮物就得手了。

小妞叫做玉姐,念大三了。第一次約她去酒店,看在她尚有兩分姿的份上——當然距小青還有十萬八千里,我了她的户幾下,腥腥臭臭的,像是菜市場的魚腥味。我一下就沒了興致,只管猛地,純粹是為了發

今晚上,我又把她約出來,吃過晚飯,正想去開房,路過一家用品店時,來了興致,問她願不願意玩戀。她想了想,竟羞羞答答地答應了。妹的貨,玩死你。

我對玉姐沒什麼好,總覺得她本就是個貨。對貨就不用憐香惜玉了,我一股腦買了好多,也不管用不用得上。

房間裏。玉姐看着那些五花八門的道具就發怵,對我做出怕怕的表情,「小寧,人家有點怕…」

怕你妹,貨!我把她按在上,麻利地綁住她的手腳,又用夾子夾住她的頭,再取來兩個大號的假具,嘿嘿笑着:「小玉姐,看着這大巴都死你了吧。」

玉姐羞得臉通紅,扭扭捏捏地想要遮住自己的下體,但手腳都被綁得動彈不得,只好嬌聲告饒:「別啊寧大爺,那個太大了啦,換個小的…啊嗚…啊…痛,痛…」

她還沒説完,我已經把假進她户裏了。正想把另一個也往她眼裏,卻看見她驚恐的神,手腳劇烈地掙扎着,「別,別啊,好老公放過我吧。」

我掰開她的兩瓣股瞧了瞧,未有開發過的痕跡。我看看這大號假具,有些不忍心,於是換了一箇中號的,與我自己的巴尺寸差不多,就這個了。

玉姐的道在大號具的刺下,早已水四溢。我把手指在她的户旁邊蹭了蹭,粘水之後,又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裏,「嘿嘿,看你這水竟然了這麼多,真是個貨哦。」

她被罵是貨,羞得臉血紅,但竟不氣惱,反而住我手指吃下自己的水,好像很愉快的樣子。

妹的,真是個貨。我從她嘴裏出手指,摸索着探進她的眼,好緊好熱,這眼的處我要定了。

玉姐發覺後門失火,又驚又怕又又恨,她户被大號着,早已進入狀態了。現在被我玩菊花,更是添了不少快,都完全想不起要反抗了,扭扭捏捏的下體倒是更像拒還

這時不更待何時。我把中號具一下就眼裏,然後緩緩地幾下。只見玉姐先是大呼小叫,但很快就得她嗚嗚地呻起來。

我的巴也早就漲得發疼了。這時我跪坐在她臉上,把巴伸進她嘴裏,「給大爺好好含大。」

玉姐早就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哪還曉得好好含巴。我只好在她嘴裏自顧自起來。

,好痛。玉姐突然高,牙關本能地想要咬緊。巴被她的牙齒咬痛,我迅速拔出來,還狠狠地甩她一巴掌,「!」

玉姐被甩了一巴掌,頓時恢復清明,意識到咬痛我了,一臉的難為情,還連聲説:「對不起。」

妹的,口真是個危險活,一個不小心被咬掉了命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挪到她下體,拔掉眼的假具,把它進玉姐的嘴裏。假具粘門的粘,還可以看見一些深黃的屎漬。玉姐本想拒絕,被我又甩了一巴掌就軟了,順從地張嘴含住。估計她內心裏跟我一樣,都有着犯的sm情結,被打被罵都會很享受。

我回過頭觀察她的眼,看見它已經變得大的了,心裏一喜,於是抖擻抖擻神,提起炮便了進去。

巴和假具當然沒法比。我才剛進去,玉姐又嗚嗚叫着高了,汩汩的水把單都打了大半。

眼裏太緊太熱了,在裏面不動都能使我出來。我努力忍着的衝動,一邊發起猛烈的衝鋒,一邊問她:「小貨,你想大爺裏面呢,還是你臉上?」

玉姐嘴裏含着具,只能發出嗚嗚的呻聲。我還沒聽到答覆,就再也忍不住了,緊緊抱住她的搐了幾下,眼裏面去了。

過了一陣子,我才拔出巴,站起來,看着她的臉蛋嘿嘿笑着:「小貨,沒了,就用補數算了。」我扶着巴對準她的臉蛋就了出來,金黃嘩啦啦地全都到她臉上。她對我做的一切覺不可思議,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料不到我竟這麼變態。

快了,原來戀真的使人愉悦啊。

我累了,爬到旁邊的上就睡下了,對玉姐是完全不管不顧,儘管她還被綁住,還在快之中。

最好明天她就狠狠給我一巴掌,然後憤怒地跟我分手——其實我是厭膩她了。估計除了小青,我會厭膩世上所有女人。

第十五節

深夜時分,我被玉姐那嗚嗚的呻聲吵醒了。

她還處在快中,單早就透了,下面是她的的,上面是我的的。不放開她,恐怕我今晚都沒法睡了。

玉姐被鬆綁了,出奇的沒有氣惱,反而像是撒嬌一樣拉着我的胳膊説道:「小老公真是壞死啦,好變態哦,把人家得全身髒兮兮的…」

我呆了,這小妞真犯,好好調教必定是個好女奴,「你不生氣啊?」

玉姐笑顏如花,「當然生氣啦,還被你氣死了呢。人家不管啦,小老公要把人家的身子洗乾淨。」

線。我困得直打呵欠,不耐煩地拍開她的手,「自己洗吧,大爺我要睡了。」

第二天,我是被的快驚醒的。玉姐跪坐在我間,嘴裏含着我的巴,腦袋還有節奏地上下搖動着。

玉姐從不抗拒口也吃得好在行。她嚥下我的後,又細心把乾淨,才抬頭看着我説道:「剛剛看見小弟弟抬得老高了,人家就吃一下咯,嘻嘻。」

我看看她,沒來由就想起一句話,「如果是好吃的,人類早就滅絕了。」

玉姐一聽就呵呵直笑,「不好吃啦,味道腥腥的。不過人家還是吃小老公的。」

「大爺我還有好大一泡呢,小玉姐吃嗎?」

玉姐想起昨晚的事,頓時就羞紅了臉,抓着我的巴對它罵道:「臭弟弟,昨晚敢在姐姐臉上,不知羞呀。」

玉姐有時候確實好可,不知道她是不是裝出來的。我看她不像是想要喝的樣子,於是翻起身來走進廁所。

玉姐也跟着進來了,蹲在我旁邊,繞有興致地看着我的樣子,還伸出舌頭

見她這樣子,我想都不想,撫着巴移向她的方向,對準她的臉蛋就了。

玉姐卻沒躲開,只是閉着眼睛任由打在臉上,還時不時伸出小舌頭幾下到嘴邊的

我樂了,這妞果真是貨!倒是可以考慮下把她調教成一條母狗,M女飼育,哈哈,肯定好好玩。

這天傍晚,小青又來找我了。我四處瞄瞄,沒看見那個高富帥,心裏頓時輕鬆下來。

小青知道我的想法,狠狠地捏着我鼻子,嘟着嘴對我説:「臭小子,高興了吧。小姨昨晚把他甩了,你意了吧。」

我一聽就笑了,笑得特別燦爛,這大半個月的鬱悶難受都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我興沖沖地拉起她的小手就往校門走去,「啊,太好了,小姨帶我回家吧,今晚要煮大餐啊,好餓呢。」

小青卻讓我停下來,伸手摸摸我的臉蛋,又摸摸我的間和肚子,覺我真的消瘦了一些。於是她就來氣了,扯着我的耳朵説道:「臭小子,沒吃飯呀,怎麼瘦了這麼多,今晚要罰你吃三碗飯。」

雖然耳朵被扯得發疼,但我卻覺暖融融的,我在她心裏佔了個好位置。她為了顧及我的受,連談戀的權利都放棄了。她以前對我説過,她從小是個孤兒,幸得乾媽乾爹收養,在她心中,親情比其它一切都重要的多。

「吃飯不管用啊。只不過是因為沒有小姨的體來滋潤一下,搞得變瘦了。」

小青的臉蛋立時就紅了,「真是狗嘴長不出象牙啊,臭小子!」

剛回到家裏,我迫不及待的就跪下來,腦袋埋在她的尻間,她的體香味真是想死我了。

小青可能也想念我的口舌侍奉了,主動子,一股坐在沙發上,笑着説道:「嘻嘻,先把我家小狗狗喂啦。」

我掰開她的外,遮住道口的處女膜不見了,只留下幾塊不規則的薄膜還粘在原先的位置。我一時走神,惋惜着小青的初夜,那時我像是野獸一樣,本就沒好好體驗破處的快樂。

小青對此卻不是很在意,只略有不地埋怨我:「臭小子,把小姨的初夜搶走了,美死你了吧。你不知道小姨那時候有多痛呀,痛了兩天兩夜的。你説這個帳應該怎麼算吧?」

「恩…那,那就罰我一輩子都吃小姨的好了吧。」

小青被氣樂了,「臭小子你能有點出息麼,吃什麼不好,非要吃那裏呀,還想吃幾十年呢。以後小姨老了,變成老太婆了,叫你吃你都不願吃了。」

「不願吃都得吃,所以才叫做懲罰嘛!」

小青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恩…好像也説得對。」不過她剛説完就意識到不對勁,又扯着我耳朵罵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吃你個死豬頭啊。這是哪門子的懲罰,還不美死你呀。小姨要認真想個法子好好懲罰你才行。」

哪容得她去認真想法子,我開工了,含着小就是一頓食。

小青才剛説了句「臭小子,小姨還沒準備好呢」,就沒了聲音,只曉得啊啊叫。

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於是停下嘴上的動作,抬頭問小青:「小姨有沒跟那男的上過?接過吻?」

這時的小青只差一點點就達到高了,源源不斷的快這時卻後繼無力,立馬就不樂意了,「臭…臭小子,繼續啊,等會再説…」

這個問題對我實在太重要了,豈容再等,於是我乾脆不了,只盯着她看,「小姨不説,我就不幹了!」

小青不上不下的樣子有些難堪,紅的臉蛋很彩,卻沒辦法,只好説道:「沒上過啦!只不過有吻過一次…」

「是舌吻嗎?換了口水嗎?」

小青狠狠地掐着我的鼻子,「你豬頭呀!還舌吻呢,還換口水呢,只是碰了一下嘴啦!你這臭小子天天都要吃小姨的口水,這都不準吃那又不準吃,小姨如果真吃了他的口水,還不氣死你呀!」

動了,雙眼痴地看着她,原來她一直都念着我啊,即使談戀時都還念着我的受,太幸福了。

小青笑了,也不掐我的鼻子了,輕輕地撫着我的臉蛋説道:「小寧心裏好喜小姨吧,小姨都知道的。雖然小姨對着你這臭小子談不上情,但我們有親情呀,這個比其它都重要得多。如果只能選其中一個,小姨一定會選你的。」

「小姨你對我真好。」

小青一時唉聲嘆氣地戳着我的額頭,一時又呵呵笑着説:「好個呀,誰讓你這臭小子是我的小侄子呢。想來想去啊,小姨上輩子肯定辜負過你,你這輩子回來尋仇了。」

「不對啊,我是小姨的奴隸呢,應該是小姨尋我的仇才對啊。」

小青笑呵呵把我腦袋按向自己的私處,「小奴隸,好好本小姐的小,今晚不到本小姐高十八次,你就死在下面吧。」

第十六節

此後幾天,玉姐都來找我,她扭扭捏捏地表示了對的快念念不忘。

我心裏無時無刻都念着小青,對玉姐是完全提不起興致,於是跟她説分手。

哪知她一哭二鬧就差上吊了,就是不願分手。

她妹的,我一氣之氣就決定以後都無視她了,把她當空氣處理。

晚上,回到家時,小青已經正在廚房裏煮飯了。我喜滋滋地走到她腳邊,汪汪吠了兩聲。

小青笑着説:「呵呵,我家小狗狗回來啦,是不是又口渴了呀?」

我抬起頭對她張大嘴巴。她鼓動幾下腮幫子就低頭對着我的嘴巴吐了一大口甜滋滋的口水,吐完又替我抹了抹嘴角,「好啦,快出去,不準再進來了哦。」

吃晚飯時,小青盯着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才開口説道:「小寧你是不是談了個小女友啦?」

,她從哪裏聽來的,「沒有的事兒,小姨聽誰嚼嘴皮子了?」

小青一聽就來氣了,使勁扯着我耳朵罵道:「臭小子,對小姨還不老實呢!

今天小姨遇到你那個小女友了,叫玉姐是吧,我們還聊了好久呢。小姨覺得她好的呀,人又長的好看。」

草他妹的,玉姐那貨竟不死心,還打上家長牌了。我只好實話實説:「我和她早就分手了,我不喜她的。」

小青盯着我的眼睛,試圖看出我有沒説謊。這次我倒是坦地與她對視,因為我確實沒説假話啊。

小青奇怪地問道:「是麼?她説你們深着對方,得死去活來哦。」

「那妞淨瞎説,反正我是一點都不喜她。」

小青也不知哪來的同情心,狠狠地掐我間的罵道:「這麼説,臭小子你就是耍人家的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太過分了!」

我無語了,間的説道:「那時候小姨你不理我啊,我心裏難受就找她玩玩了。」

小青真的生氣了,雙手叉在間,大眼美美地瞪着我,看起來氣勢洶洶的樣子,「你糟蹋完人家這麼個好姑娘,現在玩膩了,就全都賴上小姨是麼,小姨好欺負是麼。」

我嚇了一跳,立即跪下來撲到她下,摟着她的股,努力擠出眼淚鼻涕,裝着泣的模樣説道:「小姨,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小姨別生氣啊,我好怕。」

哈哈,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會變身小惡魔,我也曉得裝模作樣。她一看見我擠出了眼淚,立時就軟了,無奈地扶起我坐回凳子上,説:「算啦算啦,小姨不生氣了。不過你明天要找她説清楚哦,要請求她的原諒,知道了麼。」

線的清楚,求她妹的原諒,玉姐那妞就一無貨。雖然我也一樣是貨,但我起碼沒有無到死爛打,不會打同情牌。上次小青不理我,我只是默默離開,並沒有着她啊。

第二天,我翹課了,把玉姐約出來開房。這次我決定不客氣了,要好好玩她,玩到她怕了我,以後見着我都退避三舍。

我坐在上,冷冷地對她説:「光了,跪下來,大爺我的腳趾,求大爺玩你。」

玉姐應該沒了解過戀,她一聽就愣了,臉紅紅的,完全不知道怎麼做。

我二話不説就給了兩個大巴掌,罵道:「貨!」

玉姐被打苦了,撫着臉蛋梨花帶雨地看着我,「好老公你怎麼啦,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不喜你,一點好都沒有。你不是不想分手嗎,我就讓你知道,我就是個變態,不玩就滾遠點。以後別再找我,更加不準擾我小姨。」

玉姐哭着跪坐下來,趴在我大腿上,幽幽地説道:「人家知道你喜的是你家的小姨,對不對。但你們不能結婚的,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小青名義上確實是我的長輩,而且她確實不我,更別説嫁給我了。被玉姐提起這樁傷心事,我生氣了,一手扯着她的頭髮,一手狠狠地甩她大巴掌,「臭婊子,我的事你也配議論,死你死你。」

玉姐被我打懵了,臉蛋都腫了還不知躲避。

我打得手掌發疼,一把把她按在上,接着扯掉她的衣服,取來兩個大號假具就進她户裏和眼裏。

玉姐下體發疼,回過神來想要掙扎反抗,卻又被我立即用繩索綁住,只好罵罵咧咧地説道:「死變態,死豬頭,放開老孃,老孃跟你拼了。」

她現在才曉得後悔,已經遲了。我不想聽她廢話,於是特地挑了個大號的口球住她嘴巴。

具都是電動的好貨,我一按動開關,玉姐就糊糊了。

我還不意,拿出新買的房夾具夾住她的兩個大子。這夾具就是兩可以移動的子,可以夾在部,再慢慢收緊,把整個房都夾成矩形。玉姐的大的,小青與她比起來,就像是貧一樣。

玉姐又又痛,口球住了嘴巴,唾汩汩地着,只能嗚嗚叫。我看着她的模樣,對自己的作品很意地笑了。

玉姐高過後,慢慢地靜下來了,不過體還是一個勁地着。

包裏還有灌腸的工具。平時我有些便秘,本來是買來自用的,讓小青幫我灌腸清清腸胃。現在就先拿她試試效果如何。

我取出那個灌腸用的大針筒,往裏面灌灌腸。灌腸是符合衞生標準,倒也不怕染什麼的。玉姐看見我鼓搗着的傢伙,頓時驚恐得劇烈掙扎起來,繩索都差點被掙斷。

我哪管她驚不驚恐不恐,走過去拔掉她眼的假具,就把針筒前端了進去,接着慢慢向前推進活,把灌腸都灌注進去之後,再把假上,防止體倒。灌腸需要時間,是一個過程,當她實在忍不住了,就會把出來,裏面的屎和體就會如泉一樣湧出來。

其實合理的灌腸是很舒服很的。玉姐被灌了之後,之前的驚恐沒了,反而還很盡情地享受其快

這時我也起了,於是拔掉她户的假具,扶着自己的巴就了進去。

她的户雖然剛被大號過,不過勝在收縮力強悍。我剛進去,就被她道緊緊地裹住,得我想大聲呻

我猛烈地啪啪啪了幾分鐘後,就忍不住了。,次次都只有幾分鐘,會不會是早呢。我當然不甘心就此結束,繼續呆在户裏受其温熱和動,很快就又硬起來了。

這次啪啪啪的過程倒是持久了好多,直到我累得不想動了,才放開關,盡情地在裏面。

很不巧,玉姐這次被的灼熱,也高了,同時眼的假具也被了出來,黃澄澄的體狀屎呼啦啦地了出來。

我還趴在她身上,屎當然也濺到我身上了,使我一陣作嘔的噁心。

我立即翻起身,看着她屎的樣子,她是仰卧在上的,屎全都股下,單時又再高高濺起,而這時道也汩汩地來了,整張單都是黃澄澄的屎,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但她卻是一副極度足的神情,眼神離,嘴裏嗚嗚呻,怕是快要死了去了吧。

今天玩到這裏差不多了。我忍着反胃的乾嘔,替她解下繩子,然後就不管她了,去廁所清洗一番就自顧自離開了。

想必今天之後,玉姐應該知怕了吧,再也不會找我了吧。

第十七節

家裏。吃過晚飯後,我對小青説:「小姨,我都好幾天沒大便了,憋着憋着老難受了。」

小青知道我一向都有些便秘,這時聽我這麼一説,就使勁扯着我的耳朵罵道:「臭小子,平時叫你多吃蔬菜,就是不聽,拉不出憋死你就最好了。是不是要小姨幫你摳出來呀?」

「摳出來?好惡心啊,小姨願意呀?」

小青扯着我耳朵,這時變扯為扭,立時疼得我呲牙咧嘴,「哼,你臭小子也知道噁心呀!噁心也要摳了,難道叫小姨看着你憋死了去麼。」

我立即就把灌腸的想法拋棄了。哈哈,被小青摳菊花,哇,想想都覺得美妙,小姨主人請盡情玩小奴的眼吧。

小青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拖進廁所裏,説話的語氣甚是不:「快子吶!真是的,以後再不吃蔬菜就你,臭小子聽到了沒。」

我在小青面前得一絲不掛,巴剛暴出來就昂首的,看得小青臉上有些紅暈地啐道:「每次見着這小都是硬硬的,臭小子是不是時時都意小姨啊。」即使她幾乎每天都為我足,不過每次初見起的巴還是有些羞紅。

「都怪小姨太漂亮太了,它見着小姨不硬的話,那就是病了。」我四肢着地的跪趴好,向小青眼。

「嘻嘻,便秘也是病呀。」小青蹲下來,掰開我的眼瞧了瞧,伸着手指就想探進去。

我嚇了一跳,連忙收緊股,「不可以直接就進去啊,會痛死人的啊。小姨先要加點潤滑劑才行的。」

「啊?原來眼不能自動分泌潤滑劑啊?」

我無語了,究竟她是真可還是假傻啊。我想了想,摳菊花時必須時時添加潤滑才行的,最可行的就是用她的口水。於是我翻過身,換了個姿勢,仰卧在地上,雙腿叉開,部稍微向上抬起一點,好讓出來。

小青蹲在我前面,掰開我的兩瓣股,往眼裏吐了些口水,待口水都眼裏了,又繼續吐了些,這時才把手指慢慢摸進去,「口水夠不夠呀,小姨要進去了哦,覺得疼就出聲啊?」

口水進去時,很舒服,但是她手指剛剛摸到眼處,我就像觸電一樣,很本能就緊縮了眼。

小青試了幾次,就是不進去,於是來氣了,氣呼呼地罵道:「臭小子,幹嘛呀,不讓進去怎麼摳啊。」

我也無奈啊,「那個是本能反應啊小姨!對了,小姨不要戴個手套嗎?」

「戴你個豬頭啊,戴着手套萬一分不清那個是大便哪個是,那還不摳死你呀臭小子。現在怎麼辦啊,你眼老縮着,不進去啊。」

我咬咬牙説道:「小姨用力吧,就像強那樣,強暴我的眼好了。」

小青一聽到「強」,臉上就紅了,她想起那晚我強了她的事兒了。沒一會,她卻笑了,「臭小子,報應來咯,嘿嘿,這次本小姐就要強你的眼啦。」

讓小青的報復來得更猛烈些吧。我閉起眼,等待被爆菊的快到來。

只聽見下體傳來「噗」的一聲,我疼得立即瞪大雙眼,眼淚都飆了兩滴,同時張大嘴「啊」的一聲大喊,連冷汗都冒出來了。

小青也嚇了一跳,「怎麼了小寧,好疼麼?」

「有一點兒。」我強作鎮定,妹的,怎麼沒人告訴我第一次爆菊竟會這麼疼,啊。「小姨繼續吧。恩…多吐些口水做潤滑啊好小姨。」

小青心疼我,手指的動作變得很輕柔,一邊往裏面吐口水,還一邊説道:「叫你不吃蔬菜,哼哼,就該疼死死你臭小子。還疼不疼呀?」

「哪會不疼啊。好小姨下吧,就像做那樣,那我就了。」

小青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拍了我股一下,「還下呢,還做呢,臭小子,現在幫你摳大便啊,你以為享受呀。」

「真的好疼啊啊啊小姨,好小姨,讓我一下吧,小姨忍心讓我疼死了去啊?」

小青又心軟了,手指開始緩緩地動起來,上上下下的節奏終於讓我產生快。這時,巴也發紅發紫,隨着她的動作在輕輕地一抖一抖的,而且有些體從馬眼出,估計是前列腺會使人達到前列腺高,區別於莖高

小青也看見我的巴了,奇怪地問:「你的臭啦?」

「不是啊,那是前列腺吧,書上説男同志都會出這種東西。好小姨,再加一個手指頭好不好,深點快點好不好。」

小青無奈地照我説話去做了,只是很不地哼道:「真是的,摳大便都變成了。臭小子死你了吧。」

小青並着兩個手指在眼裏着,時快時慢的,得我直呻靡的叫聲聽得她都快受不了了。

不過一陣子,我了,向上了兩米高,還有些粘在天花板上。的太強烈了,覺蛋蛋都要隨着出來,死了,比道做還要舒服得多。

小青見我完後就軟軟的沒了反應,於是開始幫我摳大便,摳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摳出來,只是手指上粘了不少屎漬。

估計剛剛快太劇烈了,大便都縮得更深了吧。「好小姨,我包裏有個灌腸用得大針筒,我們還是玩灌腸好了。」

小青一聽就來氣了,狠狠地拍了我股好幾下,「臭小子一早就想灌腸是不是呀,還要小姨摳啊摳的,耍小姨是不是!」

我裝着可憐的樣子説道:「大便都的,股好疼啊。小姨快幫幫我吧。」

小青總是見不得我裝可憐,站起來踢踢我的股説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裝模作樣。」説着就走出去把工具拿進來了。

小青拿着大針筒問我:「是不是要裝水呀?」

!這時候我才想起,灌腸都用在玉姐眼裏了。妹的,那可是我特意買的治療便秘的藥用灌腸啊,真是白瞎了。

「不能用自來水的。還是用小姨的就最好了。」

「臭小子就知道瞎説是麼,小姨也知道灌腸要用潔淨的灌腸的。」

我嘿嘿笑着説:「小姨忘了啊,我那篇論文都證明過了,新鮮的對人體來説,就是最潔淨最無害的了。」

這是事實,我當然不會因為變態就拿身體開玩笑。健康人的新鮮對於人體來説,比自來水還要乾淨的多。當然,在空氣中放置過一段時間的則不一樣了,它會因為氧化分解而變質。

小青把子和內內了,致的户,把在針筒裏面。接着,就小心把針筒前端進我眼,慢慢推動活,把都灌進眼裏。

温熱的眼,的。但隨着越來越多,我開始有種説不清的快,伴隨而來的的便意也越發強烈。

全都注入腸道之後,我又讓小青把兩個手指頭進來當做

肚子裏像是有草泥馬在奔騰而過,發出咕嚕嚕的響聲。我學着黃片裏的灌完腸的女優那樣子,撫着肚子哎呀呀的輕聲叫,儘量使聲音聽得更靡一些。可能黃片的女優注入太多體才會疼得受不了,反正我就是裝的。

小青沒看過這類的黃片,以為我疼得受不了了,連忙撫着我肚子問道:「怎麼了,好疼嗎,要不去醫院吧。」

雖然肚子確實不太舒服,但遠遠沒到疼得受不了的程度,反而覺好舒服,快一波強過一波的洶洶襲來。

我笑着睡説:「沒事沒事,再等一會就能出來了,呵呵。好小姨,再輕輕幾下吧,越就越容易出來的。」

小青一邊緩緩地着,一邊嘟着嘴罵道:「臭小子就知道是吧,以後小姨都不幹這個了,哼,管你憋死了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連忙喊道:「小姨快走開!」小青才把手指頭出來,就被眼裏出來的屎濺了一身都是,頓時就把她嚇呆了。

幸好了沒多少,屎就不了,改而慢慢出來。太了,我軟軟地躺在地上,使不出一絲力氣,任由屎汩汩地出來,到一地都是黃澄澄的,噁心極了。

小青被了一身的屎,乾嘔了幾聲才回過神,卻沒立即走開,反而是忍着噁心把身都是屎漬的我扶起來,扶着我蹲在廁兜上。

十幾分鍾之後,我眼終於不再出屎了。這段時間小青一直都扶着我,防止我因為沒力氣而掉到廁坑裏了。這時她見我拉完了,才把我放在乾淨的位置上,接着才開始打掃衞生和清洗自己的身子。

她對我也太好了點吧。我搞到身是屎,她都還不嫌棄。我動了,爬到她腳邊摟着她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小青拿着花灑頭,一邊幫我清洗身上的屎漬,一邊罵道:「臭小子真是噁心死了,搞到到處都是黃澄澄臭蹦蹦的。」

我看見小青衣服上也有一些屎漬,「小姨也一起洗啊,看你衣服上面也粘了一些呢。」

第十八節

幾天後的傍晚。我回到家,正想去找小青要口水吃,卻看見玉姐大模大樣地坐在沙發上。

卧槽!那次過她之後,她貌似是了,天天都找我求複合。我一直都沒理過她,完全把她當做空氣處理。想不到這貨竟然找上門了。

玉姐一見是我,對我出甜甜的笑容,還説道:「小寧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人家都想你啦。還在生我的氣嗎?」

她妹妹的!我一聽就氣得發暈了,正要發作時,小青卻從廚房走出來,來到我面前捏着我的鼻子説道:「你們吵架啦?男孩子要温柔點才行哦,不準對小玉姐魯魯的,聽到沒?」

!玉姐那出境界來了。我連忙解釋説:「不是吵架!我和她早就完全沒幹繫了!小姨幹嘛讓她進我們家啊?」

小青還沒説話,那玉姐就跑過來拉着我的胳膊,眼裏擠出淚水,哭哭啼啼地説道:「好小寧,我知錯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別生氣了啊,最多以後都全聽你的還不行麼。」

玉姐這個傷心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估計憑她這高超的演技,想在表演行業混飯吃絕對沒問題的。雖然我也常常裝可憐,但與玉姐比起來,真是慚愧得想去死。

即使她裝的再像,我也不可能對她產生一丁點同情的,反而讓我對她更嫌惡。我實在受不了了她的虛偽,抬腳就把她狠狠地踹到地上。

玉姐躺在地上不起來了,貌似很疼的樣子,撫着小肚子直哼哼,就不知道她這模樣會不會又是裝出來的。我踹她的時候,已經注意力道,與其説是踹,還不如説是推,我的鞋子是貼着她的小肚子時才發力把她推倒的。

玉姐的演技很湛,足以騙過小青了。小青見我這麼魯對玉姐,頓時就生氣了,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

我撫着臉蛋,看着小青慢慢扶起地上的玉姐,這一下被打得太冤了。小青極少打我,上次打我還是因為我把她強了。我看向玉姐的眼神變了,由憤怒變成冷漠,這種婊子還是早死早超生吧。

小青太善良了,又不夠聰明,很容易就被人利用,就像現在這個情況。真替她擔心啊,如果將來遇到壞人,我又不在她身邊,那什麼結果都是可能的,畢竟現在社會風氣太差了。

這個時候,我心下做了個偉大的決定,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小青一輩子都拴在身邊,儘管她不我,我也不會放開她,要娶她做老婆。什麼倫理道德都見鬼去吧。

小青把玉姐扶到沙發上,:「肚子要緊嗎?還疼不疼?要不我們上醫院去檢查下?」

這時,玉姐呵呵笑着説道:「沒事的,歇了一會,現在好多啦。小寧也沒用力啊,別怪他了。都怪我先惹他生氣的。」

玉姐明知道她這麼做,只會更惹我生厭,這麼做究竟為了啥?她是低估了我對小青的情?還是高估了自己?

小青突然對我喊道:「臭小子,過來陪着小玉姐。小姨還要煮飯呢。」

我坐在玉姐對面,冷冷地看着她。她卻笑眯眯地看着我,輕聲説道:「好老公,人家真的好喜你耶,就算你好變態人家還是這麼喜你哦。」

我頓時一陣噁心,不就是個貨麼,別跟我説喜不喜的行不啊,求你了。

吃過晚飯,小青要我送玉姐回去學校。我本不願意,出門轉過街口就到學校了,這妹的幾百米路程還有送線的必要啊。不過被她扯着扭着耳朵大談紳士風度之後,我認命了。

校園裏林廕庇道,夜裏就更顯幽靜了。我坐在路邊的長凳上,玉姐很主動就跪下來為我含巴。她的口技確實很不錯,才沒兩分鐘我就了。

她嚥下後,趴在我大腿上,「小寧,我想我已經戀了。那天之後我時時都念着被你玩,真的好舒服好。求求你小寧別離開我好麼?」

「路邊全是人,隨便找個都可以死你,幹嘛非要找我。」

「人家喜你嘛!人家只喜被你玩兒,一想到你,人家下面就的啦…」

貨,我真服了,「婊子!大爺我沒時間陪你玩!」

「人家願意做你的婊子,真的,做母狗都可以,就像網上説的那種,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小寧。」

其實我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她都説到這份上了,我確實有些心動。但心動歸心動,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陪着我家小青,哪有時間管她,終於還是狠下心拒絕:「不好。我對你真的沒興趣,你找別人玩兒吧。」

這時,玉姐突然笑了,笑得好,「你好喜小青阿姨吧。我看啊,小青她好單純哦,呃…怎麼説呢…單純得有點兒…反正就是很容易受騙啦,一點心思都沒有的。估計啊,只要我略施手段,像你對我那樣對待她,你説她會不會也變成受狂呢。呵呵。」

玉姐説得沒錯,小青太單純了,如果對她施點手段,她很可能真的會變成受狂。小青受的畫面,我想一想都骨悚然,對我來説絕對是最恐怖的噩夢。

我突然對險的玉姐的動了殺心,恨不得一巴就死她。但殺心歸殺心,如果真把她殺了,説不得我就要在監獄裏過完下輩子了。

我回到家裏,看見小青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走過去趴在她的襠部,心裏確實擔憂剛剛玉姐所説的。

小青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以為我還在生她的氣,「小寧怎麼啦,是不是小姨剛剛打過你,還在生氣呀?」

「是啊,小姨竟然為了那個婊子打我,我好傷心啊。」

小青捏着我鼻子,「臭小子,怎麼可以罵小玉姐是婊子呀,就算你想分手也要客客氣氣的嘛。」

我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説算了,「那個玉姐就是個表態的受狂,她死活都要我待她啊。小姨也知道我這麼好的一個男人,怎麼會喜那種東西呢,是不是。」

小青樂了,大眼都笑成新月形,「是呀是呀,我家小寧不喜待別人家的好姑娘,就喜自己家的小姨待他自己哦。呵呵。不過小玉姐真的喜那樣子嗎?小姨怎麼沒看出來呀?」

我有些無奈,她腦子裏少了好幾筋呢,哪能看得出來,「玉姐太犯了。

我不理她了,她還找上門,找小姨博同情,真討厭。」

小青又捏住我的鼻子,笑着説道:「臭小子別説她啦,你不也是個小貨麼,真不明白你們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東西。」

「如果我們家再多一個小貨,小姨喜嗎?」

「怎麼啦,小玉姐不會也想學你這樣子吧?小姨天天服侍你一個小貨都夠累的了。」

「她想碰我家小姨,想都別想了,小姨只可以做我一個的女主人!」

線的主人呀,小姨哪裏像是女主人啦,天天都要服侍你呢臭小子。你們的事兒,小姨就不管了,你們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當做看不見算了。」

表情

2024-08-18 08:51:01

第十九節

今天,從本來的快件到了。我打開一看,動得對那島國民表達了十二萬分的之情。

這是個致的假具皮!採用當下最行的3D打印技術,與人體細胞結構一致的物料,亦即是可以隨觸時大時小,還內置小型發熱器,可調節温度,觸與真巴毫無兩樣。而且,它還能手動添加,在需要時即可模擬

最重要的是,皮穿在人體時,能自動適應穿戴者的膚而調節澤外觀,不細看本看不出這竟是一條具皮。還有,皮裏有一個進穿戴者的户裏的振動蛋,可以隨穿戴者的動作而顫動。這皮太完美了,簡直就是戀神器。

小青一見到這皮,臉蛋就羞得通紅,扯着我耳朵啐道:「這都什麼七八糟的呀,我不幹啦!」

自從上次摳過菊花之後,我就對這快念念不忘,恨不得讓小青把整個拳頭都伸進我眼裏面。不過她總是扭扭捏捏的不肯玩,最後見我擠出眼淚了才不情不願地幾下。

這次我也擠出眼淚了,跪在她腳下,死死抱着她的兩條小腿,死活不肯放手。

小青開始時很倔強,被我抱着雙腿動不了,就站在那裏與我僵持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自覺拗不過我的無,才很無奈地説道:「算啦算啦,小姨真是怕了你了,幫我穿上吧。不過先告訴你哦,哼,這次小姨不客氣的,疼了也不準瞎叫,知道沒?!」

喜了,嘿嘿笑着:「小姨真好,小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生了啊。」

小青嘟着嘴,「都被你這臭小子欺負死了,還好個呀。」

她穿上之後,皮慢慢變得如她皮膚那樣的白皙,一眼看上去,果然如真的一樣。我忍不住讚歎:「小姨的大巴好嚇人哦,人家的小了啊。」

小青被逗樂了,捏着我鼻子説道:「説什麼呢小娘子,要叫好老公哦,不然就不讓你哦。」

,她太配合了。「好老公,奴家好想吃你的大巴啊。」

我伸出舌頭具,又張嘴把它含下去,沒有難聞的塑膠味,而是一種正常人體的味。島國出品的品,果然不同凡響。

具在我的嘴裏慢慢漲大了,大概與我自己的巴尺寸差不多,頂着喉嚨頂得有些乾嘔。這時它了,粘稠的嗆得好一陣面紅耳赤。

小青樂得呵呵直笑,「原來這麼好玩呀,嘻嘻。小娘子,你老公的子好吃不好吃呀?」

「太好吃了。好老公,奴家的小吧,奴家想要大。」

「好呀,轉過去,你老公要你的小。」

我轉過身,張大雙腿向小青眼,「好老公要温柔些啊,奴家好怕疼的。」

小青雖然剛剛才説過「不客氣」,到頭來還是怕疼我,很耐心地往眼裏吐了好多口水,又先把手指頭探進去幾下,做好潤滑之後才説道:「要開始啦,小娘子。疼就出聲哦。」

具比起手指頭壯太多了。小青才剛用力想要擠進去,我就疼得大喊大叫,冷汗都冒出來了。哇,爆菊還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

現在才擠進半個頭而已。小青停下來,「怎麼啦,好疼啊?要不還是算啦,小寧別玩這個好麼,最多小姨以後都用手指玩啦,好不好,你什麼時候玩都行,好不好?」

我定下神,心想絕不能就這麼放棄了!玩戀的,哪會不爆菊的,女王爆男奴的菊花是sm的粹啊!小青的處女膜都被我奪走了,我的處男菊也要獻給她,我一直都很崇拜她,要一輩子都做她的狗奴,還要做她的老公,也要做她的老婆…

七八糟的想了好一會,身體突然一個後退,「噗」的一聲,假具就已經進去了。小青坐在沙發上,本退無可退,眼睜睜看着假具就這麼整末入眼裏了。

撕心裂肺的痛楚差點就讓我暈了過去,嘴上淒厲地大喊一聲就沒力氣再叫了,身子也軟軟趴在地上——我眼還是太緊了。

這情景把小青給嚇哭了,馬上從我眼裏具,蹲下來抱着我的臉蛋,嗚嗚咽咽地説道:「小寧你怎麼了啊,別嚇小姨啊,快睜開眼呀,看看小姨呀,小寧…你睜開眼啊,跟小姨説句話好不好,説什麼都答應你了…」

我只是疼得使不出力氣罷了,又不是受了什麼重傷的,用的着這麼緊張嗎,她太關心我了,又單純得太可

我努力擠出笑容,輕輕地説了句:「那好啊,以後我要吃小姨的大便,是小姨説的,什麼都會答應我的,不準反悔了。」

小青總算看出我本就沒事,一聽我又提到大便,頓時就笑了,掛着淚花的笑臉別有風姿,「臭小子,怎麼沒痛死你呀!整天就像條小狗那樣想着吃大便,真是的,狗改不了吃屎呀。」

我伸手摸摸眼,的,竟然血了,哇!我眼有這麼嬌嗎!

小青一看見我血就大驚小怪的,想要把我拉去醫院,但我不肯去,她又取來止血貼想要為我貼上。但她看來看去又摸來摸去,就是不知道怎麼貼上去。

我很無奈,「我沒事的啊小姨,不用貼了,明天就會自己好了的,放心啦。」

「都血啦,而且好像腫了,還説沒事,真是的。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細菌染了就麻煩大啦。」

「都説沒事了啊,小時候誰沒過血,不都這樣子過來嗎。要不用小姨的衞生巾墊一下吧。」

的衞生巾,你又不是小女生,成什麼樣子啦。」

我樂了,嘿嘿笑着説道:「奴家是小姨的好老婆哦,今天剛好來月經了,小血,不用衞生巾用什麼啊。」

小青臉蛋一紅,拍着我股啐道:「臭小子欠是麼,誰是你老公了,小姨還不想娶你呢。」

好説歹説,小青最終還是給我墊上衞生巾了,軟綿綿就像有隻小手在撫摸眼,舒服的。哈哈,我以後都要墊衞生巾,而且是要墊小青用過的那些。

睡覺時,我擠上小青的鋪,把她摟在懷裏,不過我很少腳,只是靜靜地摟着她的身子。她早就習慣了,對此也沒多少牴觸。

小青説我身上常常有股汗酸味,就算剛洗完澡還是有的,雖然不太難聞,不過她就是不喜。因為小青貌似是香,所以我從沒用過男士香水。

「我的汗酸味比起其他男人的,哪個更好聞啊小姨?」

「不知道呀,沒聞到過。別人都用那些香水古龍水什麼的,小姨受不了那味兒呢。和他們比起來的,我家小寧的汗酸味就可得多啦。」

小青貼着我的膛,好一陣子才突然説道:「小寧,我們這樣子好嗎。我是你阿姨啊,覺我們好像是倫那樣。」

「哪裏是倫啊!我們又沒做,什麼都不算是。小姨給小侄子講故事,哄小侄子睡覺,都是很正常的嘛。」

小青一聽就笑了,「放,都多大啦,還講故事哄睡覺呢,沒羞沒躁的。」

現在還沒到攤牌的時機。只要機會一到,我就立即把小青娶了做老婆,這世上沒人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臭小子,眼痛的話要告訴小姨哦,知道麼?」

我把小青緊緊抱在懷裏,這麼好的女孩,我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守護。

第二十節

幾天後,小青又把玉姐帶回家了。

玉姐一見到我,就笑,「小寧,原來你是小青阿姨的小狗奴呀,呵呵。想不到啊,原來你也是受狂。」

她妹的!她竟然什麼都知道了!肯定是從小青嘴裏騙出來的,暈啊,小青真是太好騙了吧。

玉姐湊近我耳朵,輕聲説道:「你告訴過小青阿姨吧,今天她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就老實回答咯。嘻嘻,你阿姨好好騙哦,我説了幾句,她也把你的事都告訴我了。」

我怒目瞪着她,「你究竟想咋樣?」

玉姐嘿嘿一笑,用大子貼上我的膛,還伸手抓着我的巴,「人家就是想你嘛,人傢什麼都聽你的,好小寧你好久都沒好好過人家啦。」

婊子!婊子!!我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把她拖進房裏,順手帶上門,「你是想做母狗是麼?」

她跪下來就要我的子,「對呀,人家好喜你呢,好你這麼變態哦。」

我一腳就把她踹開,「那先説好了,以後不準再找我小姨,見着她都要繞路走,行不行?」

玉姐又撲了過來,親着我襠説:「人家對小青阿姨沒興趣啦。只要你以後都陪人家玩兒,人家才不會去找她呢。」

算了,陪她玩玩也沒壞。我讓她子,把電動跳蛋進她眼和户裏,想了想又説道:「明天你去買個小手機,像幾年前那種黑白機那樣的。」

眼和着跳蛋,玉姐已經很有覺了,媚眼如絲,嬌聲問道:「那種小手機,買來幹嘛呀?」

我一臉的笑,「當然是進你的裏了。什麼時候想起你了,我就打去你裏頭,死你。」

「啊!好變態呀。好老公,人家想要啦。」

「要你妹啊。快穿上子,要出去出去吃飯了。今晚不準把跳蛋取出來,我明天會親自檢查的,知道沒?」

「好老公,人家好難受…」

我狠狠地掐着她的頭,「別他媽跟我廢話!不能玩就滾遠點!」

吃飯時。儘管玉姐已儘量剋制,但一臉的嬌媚還是很明顯,就連小青都看出來了。不過小青倒是沒問什麼,只是古怪地看看玉姐,又看看我。而我只顧着笑。

玉姐扭扭捏捏的走了,走一步停三下的,太有趣了。

小青蹲在廁坑上拉屎。我跪在她腳邊,腦袋都差點碰到她的黃金了。上次之後,經過一番無休無止的討價還價,她終是答應讓我碰她的黃金了——為她大便後乾淨眼,不過廁坑裏的就不準碰了。

她突然扯着我耳朵問道:「臭小子,又欺負人家小玉姐啦?説,你對小玉姐做了什麼壞事。」

「冤枉啊,是她自己要玩的。我都勸過她,但她就是犯啊,非要把跳蛋裏頭,我也沒辦法。」

小青很吃驚,「那還能走路嗎。你們真是的,完全沒個分寸!」

屎真的好臭。儘管小青很漂亮很香,但她的屎完全沒一點主人的特徵。不過澤倒是較別人的好看,金黃金黃的,看起來很健康。

小青又突然嘻嘻説道:「臭小子真的好變態好犯哦,真是個小貨,嘻嘻。小姨的大便很香麼,看你聞得好陶醉那樣子呢。」

「哪是陶醉啊!我是認真好不好。認真檢查小姨的屎啊,望聞問切嘛,要從排物裏面看出小姨身體有沒病的。」

小青呵呵直笑,稍稍抬起眼對我説:「那好呀,有請小寧醫生好好嘗一下本小姐的大便啦,看看有沒出問題哦。」

我爬到她的股下,伸出舌頭小心眼邊的黃金,好苦好澀,還有極盡的苦鹹味,口太差了。幸好粘在眼邊上的屎不多,我和着口水就嚥下去了,乾嘔也減輕了好多,畢竟我已經開始習慣了。

她的眼被乾淨後,淺淺的皺褶出來,呈粉的淺紅,像極了盛開的菊花,好看極了。我忍不住把舌頭往眼裏探進去,卻被一縮一張的括約肌擋住了。

這時小青站起來,穿上內內,捏着我的鼻子説道:「臭狗狗還吃不夠呀,還想伸進去裏面的呀,哼,我們都説好了的,不聽話就以後都不準吃的,不記得啦?」

「好吧,不吃就不吃了。那我們洗澡囉。」

那次爆菊失敗之後,我又新買了各種型號的假具,打算從小到大慢慢擴張自己的眼。

小青對那次失敗的爆菊心有餘悸,本來是不願在玩眼的了,不過我説了句「擴張了眼後,大便就舒服好多了,以後都不怕便秘了」,她就同意了。

小青拿着個小號打着我的股,「小貨,本小姐要玩你的小眼哦,開心麼?」

每當她叫我做貨,我都莫名的有些興奮,我真是太犯了,「求求小青女王快進來啊。」

眼比起以前,確實是鬆動了好多,撕裂般的痛沒了,變成是漲漲的痛快,好舒服,好,甚至比合更有快

我哼哼哈哈地呻着,股隨着小青的動作一搖一擺的,聽得她渾身不自在,偶爾就使勁拍打我股,説:「叫你小得啊,哼哼,不準叫出聲啦!古古怪怪的,搞得本小姐真像是個臭男人那樣。」

了,哪有不做聲的,我繼續呻,還越發大聲,最後還嚎叫着了出來,太美了,得蛋蛋都有些發疼。

小青一股坐在地上,嘟着嘴巴甚是不意,「臭小子死你吧,小姨好累啊,以後都不幹了,哼!」

她是耍小子呢,看見我自己卻受累,像是個小孩子那樣撒嬌。以前她一直都顯得好成的,就像是我媽一樣什麼都顧着我。但自從我把她強之後,不知不覺間,她就越來越像是個經常耍脾氣的小姑娘了。可能她心裏不再把我單純當作是小侄子了。

小青的這種變化很使我興奮,她越發像是我的小女友了。她以前説過,對我沒有男女之情。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子以來,她已經養成對我的依賴,對我的心意在潛移默化間已經漸漸發生變化了。

我轉身摟着她,親吻她的額頭和臉頰。

小青笑了,卻抬起手想要把我推開,「別親啦,臉都是你的臭口水了。」

她都沒用力,當然推不開了。我從她的脖子開始啊親啊,舌頭慢慢向下移動,一直到房、肚子、襠部以及門。

小青的身子,除了房比較貧之外,都很完美,肌膚白得驚心動魄,姣好的臉蛋儼然女神的模樣,垂及間的秀髮如瀑一樣閃着黑亮的光澤,就連小房也小的恰到好處,堅有力全不見下垂的跡象。由此構成的身線凹凸有致,極其人。

我動了最原始的情,「小姨,可以和你做嗎?」

小青想都不想,二話不説就一巴掌把我腦袋按在她的私處,「臭小子,瞎説什麼呢!你都曉得叫我小姨啦,哼,欠是麼?給你吃好吃的都是底線啦。以後再説這個就閹了你,哼!」

她還是嚴守着倫理規範啊。算了,這次不行,總還會有機會的,我會讓她心甘情願和我做

我掰開小青的户,開始她的小。我發現如果先把她的小輕輕地親個十分二十分鐘,積累起來的快會把她推向臨界點,但就是達不到高出來。這時,她得手足無措,啊啊叫,心難忍,只曉得死命按我的腦袋。這時再含住小用力食的話,她立即就會極其足,下體像是泉一樣,偶爾還會從出一些大便來。此後沒有十分鐘,她是不會回過神的,什麼都沒法知。而我就幸福地吃她的分泌物和排物,到她恢復過來時,下體已經乾乾淨淨的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有時她會問我:「小姨剛剛是不是拉屎了,臭小子你吃光了吧。」

我當然是大喊冤枉。她苦於證據已經被吃下了,只得氣呼呼地罵我兩句就算了。

第二十一節

玉姐把我約到酒店裏了。現在幾乎隔天,她就約我翹課出來玩,當然是求我玩她了。她是越來越了,越發像是條母狗。

我剛一進去房間,就看見一臉威嚴的玉姐,還有個跪在她腳邊的猥瑣男。

玉姐看見我來了,立馬就過來對我出獻媚的笑容,「好老公,人家想死你啦。」

我笑着説:「呵呵,小貨也做了女王啊?」

「是呀,現在人家是網上有名的女S哦,天天都有很多男人報名要做人家的公狗呢。」

説實話,玉姐的臉蛋還是蠻好看的,身材和皮膚也很不錯,特別那一對勾死人不償命的媚眼。如果沒有小青的話,説不得我早就把她佔為己有了,做了她的狗奴了,哪還輪得到其它男人。

我走過去坐在上,「光了吧,小貨。」

玉姐光溜溜的身子還養眼的,不過下體就有些礙眼了,住個道里着個手機。她説除了上廁所,手機和都是按照我要求在裏面的。

我實在很難理解,如果真如她所説的,她這樣子竟然還能正常生活?

到底她説的是不是真,我就沒多大興趣了,玩她純粹是為了發,和為了開發新的玩法做實驗。成功的實驗都會回家求小青用在我自己身上,當然大部分小青都不會答應。

我取出繩索,把玉姐綁住凌空吊在上,户和門都上大號具,又把我的襪子進她嘴裏。

我坐到一邊去,欣賞自己的作品,哈哈,我的繩藝越發湛了,她的手腳都向上翻着,大子被繩索勒得更顯巨大,由於血不暢而顯得通紅通紅的;身都是被勒出來的瘀痕。

玉姐又痛又,下體早已是水四溢,嘀嗒嘀嗒地滴到下面的單上。

跪在一邊的猥瑣男也看得興奮了,一隻手着高高揚起的巴。我對着他説道:「喂,去你的女主人啊,那了好多水呢,你不想吃嗎?」

猥瑣男吶吶地説道:「主人她不准我她的下面的。」

「呵呵,那貨還裝純潔呢。今天我説了算,你去吧。」

猥瑣男興奮地爬上,滋滋有聲地吃着玉姐的下體,水都進他嘴裏了。

在舌頭的下,玉姐更興奮了,連續高了好幾次,到最後都沒力氣呻了,我才把她放下來。

好一陣子,玉姐恢復了力氣,這時卻一腳把還在她下體的猥瑣男踹開,「屎狗滾遠點!」然後她爬到我面前,一邊我的子一邊嬌聲説道:「人家想要好老公的大。」

「剛剛還不夠啊,小貨?」

玉姐抓住我巴,伸出舌頭着下面的蛋蛋,「不夠啦。好老公的大才是人家最的嘛。」

那就來吧。我抓着她的股就開幹,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常的快,那是比莖做更強烈的快,反正現在我的能力竟然提升了好多。這次竟玩命似的了半個鍾才出來。

玉姐軟趴趴的沒一點力氣,被我幹得又高了好幾次,連聲大喊:「好老公…好啊…呀咩爹…呀…受不了啦…停一下…」

我累得頭大汗,半躺在椅子上不動了。哈哈,太了,太有成就了,謝小青的爆菊花。

玉姐掙扎着爬起來,抓着是粘巴一頓,媚眼像是滴出水來,脈脈含情地對着巴説:「好弟弟,人家死你啦。」

巴被她摸得一陣悸動,金黃的到她臉上了。

玉姐被得呆了一呆,而後就反應過來,卻沒有避開,反而出享受的神情任由洗臉。對於排物,她倒是沒怎麼熱衷,從沒喝過,只是偶爾一點嚐嚐味道。我心想,以後要她吃下屎才行,不吃屎的母狗能算是母狗嗎,哈哈。

今天差不多了。我穿好衣服,正想離開。玉姐卻笑着説:「好老公,想不想看看人家怎麼訓狗呀?」

我看看時間,還早,估計小青還沒回到家,反正左右沒事,就坐下來看看好了。

玉姐也坐在我旁邊,卻換上一副冷笑,對猥瑣男招招手,「小狗,滾過來吧。」

猥瑣男爬到她腳邊,磕了三個響頭,才説:「女王大人萬福。」

我差點笑了,玉姐這條母狗,翻起身就成了女王大人,太兒戲了。

玉姐冷笑着説:「小狗剛剛好像了本王的哦,好吃麼,還想吃麼?」

猥瑣男點點頭,一臉渴望的神,「求女王大人賞賜。」

玉姐突然就怒了,抬起腳丫狠狠地把猥瑣男踹倒地上,接着還站起身,一邊抬腿踩踏猥瑣男的下體,一邊罵道:「吃屎的狗!你什麼新鮮蘿蔔皮,也配老孃的你媽的種,連屎都瞧不起的貨!還敢老孃的,踩死你種…」

卧槽,這調教看得我心驚膽戰。玉姐是出死力氣去踩啊,辱罵的話也有夠惡毒的。猥瑣男疼得縮成一團,嘴裏嗚嗚咽咽地呻着,就是不敢反抗。

我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把玉姐拉住,「好啦好啦,踩夠了吧。你這樣踩好容易把他命都踩爛了。」

玉姐還不解氣,又狠狠地踩了猥瑣男幾下,才停下來,鑽進我懷裏摟着我説道:「都怪你,都怪你。人家的小都讓那種的口水髒了,沒事幹嘛叫他啊,真是髒死了。」

我奇怪地問道:「小貨你裝純潔呢吧?」

「裝線呀!人家本來就好純潔的好不好。只有自己喜的男人才可以碰的,這半年就只有你碰過人家下面哦。」

「但我不喜你啊。」

玉姐呵呵一笑,「沒關係啦。人家喜的男人可不止你一個啦,嘻嘻。」

貨!

第二十二節

小青來月經了,小肚子痛得她翻來覆去,冷汗都冒出來了。

我知道痛經很正常,但心裏還是忍不住為她擔心,恨不得由我來替她月經算了。

我拿起手機上網搜了一下,緩解痛經的方法七八糟,但就是沒一個是迅速有效的。算了,什麼都要試試。

我取來紅糖水和阿司匹林,喂小青吃下了,又替她去衣物,雙手在她小腹處輕輕着。

小青下體散發着一股腥腥臭臭的經血的味道,好難聞。以前她在月經的那幾天,是嚴我碰她的,還要與她保持最少一米的距離。

她的這個要求不是開玩笑的。有一次,她也是來月經,但我裝作不知道,摟着她的大腿在她襠部蹭了蹭,她立馬就火了,氣呼呼地一巴掌把我甩開,之後還半天沒理我。她説經血太污穢了,比大便還要噁心,所以堅決不准我碰,就連稍微接近一點都不準,她絕對會一腳就把我踢開。

不知道是止痛藥起效了,還是我的按摩手法有用,反正小青的神情看起來好多了,緊皺的眉頭也鬆了一些。

她對我出甜甜的笑臉,「小寧好乖哦,謝謝你,小姨覺好多啦。我家小寧也曉得照顧小姨了呀,呵呵。」

雖然我很想嘗一下她的經血,但估計她必定會發火的,還是算了,「今晚早點睡吧。醫生説了,緩解痛經時要保持温暖的。今晚讓我摟着小姨你睡吧好不好?會很暖和的哦,我保證不會動的,好不好啊小姨。」

看見小青點頭之後,我連忙就把她抱到上,和她一起擠在被窩裏。嗅着她濃郁的體香和淡淡的血腥味,我心裏樂開了花,哈哈,她每個月最私密的幾天都被我霸佔了。

月經的幾天時間,是她嚴守着的最後的關卡了。從今天開始,她對我再沒任何隱私了,她都一切都已經是屬於我的了。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小青突然問我:「小寧你沒聞到小姨身上的腥臭味嗎?好難聞的。」

我義正詞嚴地回答:「我們家要確立兩個凡是的方針才行了。凡是小姨的,必定是香的;凡是香的,必定是屬於小姨的。」

小青樂了,吃吃的笑聲太悦耳了,「臭小子就會瞎説呀,嘻嘻。」

她突然把手指頭放到我嘴邊,「小寧你嚐嚐是什麼味道的。」

我鼓一鼓鼻子,嗅到腥腥臭臭的氣味,腦袋裏一個靈,是她的經血!我張嘴含住她的手指頭,發出滋滋的聲,味道難以形容,反正就是一點都不好吃,不過嘴上卻説:「好好吃啊小姨,我還要。」

小青嘻嘻笑着捏着我鼻子,「瞎説,吃一點就夠啦。現在小姨的東西你都嘗過遍啦,意了吧。」

「小姨你真好,我以後一定要娶你做老婆。」

「都説多少遍啦,小姨是你長輩,那是倫,不可以的。」

「如果不和小姨結婚,不留在小姨身邊,以後我怎麼活下去啊,沒了小姨我做什麼都不成了。」

「放心啦,臭小子,將來小姨會幫你娶一個最好的小媳婦,比小姨還好的。」

「小姨你就是最好的好媳婦…」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我早早就醒來了,讓小青再睡一會兒,出去買好早餐,準備好洗漱用品才回來叫醒她。

小青坐起來,伸伸懶臉都是甜甜的笑容,「有人服侍好幸福哦,天天都來例假就好啦,呵呵。」

我的臉頓時垮了,卻咬着牙説道:「天天這麼早起,不算個事兒!服侍好小青女王是最幸福的義務了。」

小青站起來,戳着我的額頭笑説道:「説笑啦,看你這小樣兒,天天早起還不如要了你的小命呢,呵呵。」

我跪下來,伸手下她的睡袍和內衣,看見衞生巾上泡了腥臭的經血,她户也是粘了血漬。

小青怕我她的衞生巾,一手就把它奪走,「還不給本小姐換上新的呀,是不是想冷死你主人呀?」

我取來新的衞生巾,貼在內裏,剛想替她穿上,又問道:「可以早安吻嗎,親的小青女王?」

平時非經期,我喝過她的晨,就會順便為她口一次,她把早上的口叫做是「早安吻」。

小青一聽就有點火起,兩個大眼美美地瞪着我,雙手叉一副小惡魔的模樣,「作死呀臭小子,不行!不準!不可以!」

我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哀求道:「就輕輕地親一下啦,好不好啊好小姨?」

裝可憐這一招,對小青真是白試百中,可能也是因為昨晚的事,她已經不太抗拒了。反正她是不情不願地點點頭:「好啦,就親一下哦!要是敢把舌頭伸進去,哼哼,臭小子你就等着吧!」

我嘴湊近她的外,輕輕地貼了一下,好腥好臭,不過我喜。末了,又忍不住伸出舌頭狠狠地了一下,把外的血漬都進嘴裏,然後立馬就跑了。

小青氣得屋子追着我跑,「臭小子,給小姨停下來!」不過她子都沒穿好,一不小心就絆倒在地了。

我嚇了一跳,立馬跑過去扶起她,把她放在上。,膝蓋都刮傷了,嬌的皮膚竟然滲出血跡,看得我心下十萬個後悔。

小青卻哭了,嗚嗚咽咽地抓起拳頭死命打我的膛,「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小姨不理你了。」

我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裏,什麼都沒説。過了一會兒,卻聽見她説道:「臭小子輕點啦,想憋死小姨呀。」

我鬆開雙手,卻看見小青輕輕地笑着,只是淚痕還沒幹,梨花帶雨又帶笑的臉蛋人至極。我忍不住去親她的眼睛,她的淚花。

小青突然又氣鼓鼓地戳我額頭,「跪下去,臭小狗,本小姐要懲罰你。」

她騎着我走到廁所,讓我躺在地上,又取來昨晚換下的內內,正想住我嘴巴時,突然想起內內粘經血,於是又把內內扔了,換了用襪子進我嘴裏。她蹲在我頭上撒户正好對準我的嘴巴,淺金向我臉上出來。

我嘴裏住襪子,只能眼睜睜看着她的聖水就這麼從嘴邊走了。

小青完後,站起來穿好子,心情舒暢了好多,對我笑道:「嘻嘻,臭狗狗喝不到好喝的啦,嘻嘻,知錯了沒呀?叫你再不聽話,以後都讓你看到喝不到,哼。現在起來吧,今天扎雙馬尾好不好呢。」

我吐出襪子,想了想又把襪子含進嘴裏,努力擠出襪子裏的。襪子本來就染有小青的體香,儘管她捂着腳丫都不會搞成腳臭,現在襪子泡了些聖水,味道怪怪的,濃濃的臊味中帶點兒酸酸甜甜,還有些許不易察覺的腥臭,那是隨排出的經血。

小青看見我在搞她的襪子,氣呼呼地説道:「把它扔了啦!天天都喝着還喝不夠呀,你是不是要氣死小姨才安心啊!快過來啦,幫小姨扎個雙馬尾看看。」

第二十三節

玉姐越來越放了,腳下的男都換了好幾個。今天的新男竟是個身形嬌小的小白臉,看起來貌似還未成年的。

我一把拉住玉姐,指着那個小白臉問道:「不是吧,你連小朋友都不放過,他夠16歲了嗎,不夠是犯法的。」

玉姐一聽就笑了,對小白臉招招手,「小狗狗,過來媽媽這裏,告訴你爸爸,你今年幾歲啦?」

小白臉爬到玉姐腳下,親暱地蹭着她的襠部,吠叫了兩聲才説道:「小狗今年19歲了。」

玉姐笑着告訴我:「小狗狗和我是一個專業的哦,是我的小師弟呢。他好喜我哦,追了我半年啦。我也喜他啊,看他多可呀。」她説完,又讓小白臉鑽進自己的裙襬裏,下小內內就開始了。

我一陣頭暈,這都什麼情況,那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小白臉竟已經念大學了,「你不是不讓其它男人碰下面麼?」

玉姐享受着口舌侍奉,眼神開始有些離,向我湊近過來,伸出小香舌我的嘴,「人家也喜他嘛!就格外開恩讓他吃咯,他説能吃人家的小好幸福哦。」

我一手抓住她的子把她推開一點,「你的小嘴沒讓他親過吧。」

玉姐咯咯地笑着,不依不饒地撥開我的手掌再次湊過來,「當然沒啦,人家最喜的是你嘛,好老公…」

我被她逗的情高漲,巴都硬了,於是一手撥開她下的小白臉,把她一把按在上,掏出烙鐵般的巴便要往户裏。不過貌似太急了一點,而且她户早已水四溢,我一不小心就歪了,頭滑了一下子,眼裏了。

玉姐的眼沒做過前戲,乾乾的,這一下把她疼得大呼小叫,「臭老公,人家眼兒都讓你壞啦…」

我也好不了多少,由於用力過猛,一下就整末入,乾乾的眼磨的巴發疼。哇,我受傷了。

我小心巴一看,就越發疼痛難忍了,包皮前端都滲出血跡了,啊,太他媽悲催了吧。雖然是小傷小疼,但可別留下心裏影啊,你妹的。

玉姐撫着發疼的眼,湊近我巴細細看了一會,「暈哦,小弟弟受傷了,心疼死人家啦。小狗狗爬上來,替媽媽一下你爸爸的大。」

我看了看小白臉,對玉姐説道:「別啊,我受不了這個男男的重口味,還是小貨你來幾下好了。」

玉姐也看了看小白臉,沉了幾下,「小狗狗,下次讓你扮女生好不好呀,看看你這細皮的哦,肯定會很招你爸爸喜,呵呵。今次就先媽媽的小眼啦,好好哦,媽媽那裏疼死了。」

她伸出小香舌輕輕地我的巴,從頭到包皮受傷處之間來回,力道很輕,節奏也恰到好處,舒服極了。

玉姐渾身上下,我最意的還是她的小舌頭,嬌小但靈活,最重要的是她的口水嗅起來好好聞,不像其它體那樣不是腥的就是臭的。有時候我會因此而有奇怪的想法,真難為那些她下體的男人們了。

我被她的,於是把她腦袋按住,整巴都進她嘴裏,頂着她喉嚨猛地搖動部。我沒忍住,很快就了,灼熱的全都進她喉嚨裏。

玉姐被我搞得劇烈地咳嗽,臉漲紅,兩眼卻嫵媚地看着我説:「小老公你好壞哦,人家難受死啦。」她説完又低頭巴,把從馬眼出的乾淨。

妹的,她真是有夠的!這時我來了意,一時來了興致,又把伸手按住她的腦袋,進她嘴裏就了,「敢吐出來就你,貨!」

我看見玉姐的喉嚨確實在坐着咽的動作,但她從沒喝過,第一次哪應付得了,大量的金黃從她嘴邊了出來。

哈哈,看着個美女在下喝自己的,這次我得從沒有過的暢快,太了。

完後拔出巴,玉姐嘴裏還含着一大口不下去。她左右為難,只好讓小白臉張開嘴,一點點地吐進小白臉口裏。

玉姐吐完了,小白臉也喝下了。哇,看着自己的排物被這兩個貨一起分享,心裏特別舒,難怪小青餵我喝都是笑嘻嘻的。

玉姐問小白臉:「小狗狗,你爸爸的聖水好不好喝呀?」

當然不好喝,我自己最清楚了,無論是誰的都是一股子的臊味,入口是又苦又鹹又澀的。特別是我從來都不注重飲食,那的口就更加難以想象了。

玉姐又爬過來,埋頭吃我的巴,把粘在上面的乾淨。

我摸着她的秀髮問道:「小貨,我的是啥味兒的?」

玉姐嫵媚地笑着,「還用問麼,當然是苦苦澀澀的,難喝死了。你呀,越來越變態啦,竟然要嬌滴滴的大美女喝那髒髒的,真是的,是不是下次就要人家吃屎啦?」

「嘿嘿,小貨你都猜到我想什麼了。」

玉姐撒嬌了,爬起來坐在我大腿上,雙手挽着我脖子,用濃密的摩擦着我的巴,兩個大子一擺一擺地在我膛上擦拭,嘴巴嘟得老長的,説:「吃屎噁心死啦!人家不要啦,好老公,別要人家吃屎好不好呀,人家好歹都是個美女哦,還有好多好多的小狗奴啊,讓他們知道人家吃過屎,那還有什麼臉啊。好老公…」

,這貨太嗲聲嗲氣了,嗲得我渾身都酥酥麻麻的,受不了啊,「行啦行啦,不吃就不吃吧,真是受不了你這勁兒。」

玉姐笑了,「原來小老公怕嗲呀,嘻嘻。那不如喂小狗狗吃呀,人家的小狗可厲害了,全部吃光都不是問題哦。」

「你是他的女主人,讓他吃你的吧。呵呵,我也想看看他怎麼把一大泡大便全吃光。」

玉姐嘿嘿一笑,「你就看好啦,我們家的小狗好厲害的。」又對小白臉説道:「小狗狗,把你的盤子拿出來,媽媽給你好吃的哦。」

她蹲在書桌上,眼一鼓一鼓的漲縮幾下,暗黃的條形大便就冒出頭來了,隨之而來的是熬人的惡臭,覺比小青的難聞了太多了。

小白臉跪在書桌下,鼓動着鼻子盡情呼她的屎臭味,神情很享受。他的表情使我想起了自己,我嗅小青的任何體味都是和他一樣的神情。

我隨手把玉姐的罩拿起來蓋住口鼻,雖然我早已習慣屎臭味,但這不是小青的,我打心裏就厭惡——儘管屎臭都是一樣的。罩裏全是濃郁的香味,是她常用的香水,好聞的。

好一會兒,玉姐拉完了,稍稍抬了一下眼。無需多説,小白臉就會意了,連忙把嘴巴湊過去乾淨她的眼。大便不算多,就只有兩三條,不過約摸也有一碗飯的分量吧。

清潔完眼,玉姐又鑽進我懷裏,要我摟着她的大子,嘿嘿笑着看小白臉吃屎,如果再有點爆米花,那就直如看電影那樣了。

小白臉果真好厲害,趴在地上張嘴就把其中一條含進口中咬斷,然後竟沒咀嚼一下就直接嚥下去了。他嚥下之後,喝了一大口水,又繼續咬一截大便直接嚥下…

我看得目瞪口呆,太神奇了太厲害了,不消十分鐘,盤子已經空了。這期間,他只是咳嗽了幾下,乾嘔了幾下,貌似沒停頓過,也沒掙扎過,偶爾還能對玉姐獻媚説好好吃。

!這小白臉真是能人啊!我考慮着,是不是應該向他請教如何才能做到他這種地步,好讓我回去吃小青的黃金。不過小青肯定不準的了,我想來想去,還是算了,況且吃屎確實有害健康,偶爾一點就好了。

我問玉姐:「他吃屎吃多久了,這麼厲害啊?」

玉姐有些驕傲,「吃過十幾次那樣子吧,一次比一次厲害。小狗狗很崇拜我呢,次次都非得讓我拉屎喂他,呵呵,他好吧,這麼多狗奴就他最讓我意啦。」

「小貨,你的小手機呢?」

玉姐從包裏拿出那個諾基亞的小手機,「怎麼啦,小老公又想玩什麼啦?」

笑着,把小手機進她道里,又取來個住她眼,「好了,我們出去走走吧,嘿嘿。」

路上,玉姐挽着我的胳膊,扭扭捏捏地走得很慢,看起來卻還算是正常。不錯啊,這貨的了個手機都還能保持鎮定的。

我撥通了她户裏的手機。頓時她就走不動了,雙腿夾的緊緊的停在那裏,整個身子都靠在我身上了。大庭廣眾下,我和她的這個姿勢始終有些不雅,惹來無數目光。

對此我倒是沒所謂,只是嘿嘿笑,而玉姐就羞紅了臉蛋,腦袋恨不得鑽進我衣服裏,小手還掐着我間,嬌聲説道:「臭老公真是壞死啦,萬一人家在這裏高了咋辦啊?」

「那就盡情享受唄,小貨,在街上這麼多人看着你高,肯定死你了。」

玉姐今天穿着短裙和絲襪,裙子很短,如果真要高的話,她下身那塊薄布肯定擋不住洶洶的水,到時候就彩了。

不過手機呼叫沒應答只能一分鐘左右,就停了。玉姐長舒了一口氣,要不是我扶着,她就得一股坐地上了。

緩了一會兒,玉姐伸手摸摸大腿部,水竟然都滲出來了。她嫵媚地白了我一眼,「臭老公真是壞死啦…人家下面都透了。」

她的狐狸眼真的好媚惑,我看着就忍不住把舌頭伸進她嘴裏,好一頓搞

第二十四節

小青終於過完經期了。晚上吃過飯後,她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身上卻一絲不掛,只是部穿着假具皮。由於皮實在太致了,如果旁人一眼看上去,還會以為她是個美麗的人妖。

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眼擴張工程,現在我早已能盡情享受了。對於我來説,達到的前列腺高的快,確實比莖高的快更強烈更快。

我跪在小青腳前,埋頭着她的大腿內側和假具。要説皮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而且把她自己的都遮蓋住了。

具用於模擬,被我換成了小青的體混合物了:酸酸甜甜的

白帶、苦苦鹹鹹的聖水、甜滋滋的口水、能收集到的少量汗、她允許食用的少

量黃金,還有一些增加粘的食品添加劑和調味劑。其中聖水是最大量的,使得這假呈淺金,一點都沒的樣子。

小青的眼睛看着電視,嘴上卻對我説:「小婊子用力呀,含進去深喉一下嘛,裏面的小跳蛋都完全沒動靜的。」

這皮是雙向的,它裏面內置一類似跳蛋的玩意,可以隨着動作而顫動,用於進穿戴者的户裏,使雙方都能得到快

前幾,我和小青達成了一個協議:只要她穿上具皮,她就要做十足十的SM女王,要把我看作是最下的狗奴,不可以像平時那般温柔。

當時小青本不想答應的,她説她不想那樣玩兒。我又裝可憐哀求她,穿上皮也就一陣子的時間而已。她被我得不耐煩了,只好不情不願地答應:「先警告你哦臭小子,小姨當起女王來可不跟你客氣哦,到時候別喊疼喊後悔。」

選了好幾篇戀的經典小説,一字一句地教她SM女王該怎麼做,該怎麼訓狗。我覺得小青最好的優點不是她的良善,而是她的守諾。記憶中,只要是她答應過的事兒,從來都會給我兑現。所以她學起來倒是用心的。

深喉時頂着喉嚨實在很不舒服,嗆得我面紅耳赤的,還劇烈咳嗽了好一陣子。

小青樂得呵呵直笑,扯着我耳朵説:「小婊子你真沒用呀,這都受不了。轉過去吧,本小姐要爛你的小。」

我轉過身,高高翹起股,向她眼。

小青往我眼裏吐了些口水,又把手指頭進去摸索一幾下,「小大的嘛,拉屎時肯定好暢快吧。」

「奴家的小這麼大都是為了讓主人的大啊。親的青女王快奴家的小吧,使勁爛了去,死在青女王的巴下面是最幸福的了。」

小青緊緊地抓住我的股,一下就進來了,一邊猛地,一邊笑呵呵地罵道:「你好犯啊小貨,本小姐死你爛你…」

我只覺得好足。被她罵得好犯,加上門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快,生理和心理都足極了。沒兩分鐘,我的囊就猛烈地收縮着了,的有點兒發疼,蛋蛋都像是要出來了。

小青見我了,她也有點累了,就停下來,撥出假具坐在沙發上,「本小姐都得累了呀,小婊子過來,了皮吧,用你的小舌頭讓本小姐也好好一下。」

我爬上沙發,讓小青平躺下來,然後坐在她襠部上,讓她的假進我眼裏,慢慢搖動着身體。我有意讓在身體內的假具搖擺幅度更大一些,好讓她户裏的小跳蛋顫動得劇烈一些。

小青哼哼哈哈的開始呻了,「還是這個姿勢比較舒服呀,嘻嘻,小貨你以後都要這樣子讓本小姐哦。」

她就當然了,不過我就沒力了。這個姿勢太熬人,門傳來的快搞得我身子軟軟的,真想一頭就倒在地上。

十幾分鍾後,好不容易終於讓小青高了,我也了第二次,不過卻在她肚子上了,連下巴都濺了幾滴。

小青回過神,一看自己身上全是,立馬就不樂意了,氣呼呼地甩了我一巴掌,「婊子,誰讓你本小姐身上啦,髒死了!現在馬上把它乾淨了!」

!吃自己的,這麼噁心的事我做不到啊。我裝出可憐巴巴的模樣哀求道:「皇上,臣妾做不到哇。」

小青一聽就樂了,笑眯眯地扯着我的耳朵,大眼美美地瞪着我,「不管!臭婊子你想吃就吃,不想吃還得吃!本小姐不給你點厲害看看,是不行了呀?」

我暈了,她是做女王做上癮了,現在裝可憐竟已不管用了。我把心一橫,直接就把她的皮扯掉,「噁心死了,反正我就是不會吃自己的的了。嘿嘿,現在你是小姨了,不可以強迫我啦。」

小青眼睜睜看着皮被我扯了下來,愣了一會才回過神,隨即嘟着小嘴臉不樂意,説:「臭小子厲害啦,哼哼,還曉得反抗主人啦,以後都不玩了,不玩了!」

我裝作沒聽見,掰開她的外埋頭就裏面的

小青扯着我的頭髮,想要把我推開,「滾開啦,本小姐還在生氣呢!」

小樣的,還在生氣呢。我立馬就含住她的小,猛力了幾下。

頓時,她就發軟了,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我腦袋,嗯嗯啊啊的呻着,了。

我抬頭問她:「小姨還生氣嗎?」

小青還沉在高之中,只是嬌媚地哼了一聲,繼續不理我。

嘿嘿,不理我是吧,我繼續到你小樣的高一輪一輪又一輪,到你受不了那時,看你還敢生氣。

小青的水是酸酸甜甜的,總讓我百吃不厭,太美味了。而且她的分泌量特多,簡直可替代了平時的白開水。事實上,這半年來,我平時在家都很少喝水了,飲用的全都是她的水。可以説我現在的身體裏,起碼有一大半的體都來自小青的排和分泌物。

為小青口實在太簡單了點,只要食她的小,不消一會兒就能把她推上高,完全沒一點技術含量。以前學習過的口技巧一點都沒能派上用場。

半小時了。這期間,據不完全統計,她高了起碼三十次以上,現在她渾身紅,偶爾無意識地嗚嗚兩聲,水都些枯竭的跡象了。這還是我有所保留了之後的結果,如果我盡情施為,估計她可能會在無窮無盡的快中,足地猝死了去。

我停了下來,擠在她身邊抱住她,輕輕地她的大眼睛,讓她緩了過來。

小青眨了眨睫,美美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我看,眼神很是嫵媚,紅的臉蛋略有些羞意,竟還伸出小舌頭輕了我的嘴一下,「原來我下面的水水真是酸酸甜甜的呀!難怪臭小子這麼吃,嘻嘻…嗯…嗚嗚…啊…」

她這是調戲我啊,能縱容這種惡劣行徑嗎!我二話不説就趁着她説話之際,伸着舌頭把腦袋湊過去探進她嘴裏,着她的小香舌就狠狠地了幾下,好甜!

小青反應過來,立馬就把我推開,使勁捏着我鼻子,氣呼呼地罵道:「臭小子找!不你就當小姨好欺負是麼!立即滾下去跪好了!」

我當然不理她,抱着她的雙手摟得更緊了,腦袋卻埋在她的小房之間,「打死都不放手了。小姨,我好喜你,我好你,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放,才不願意一輩子服侍你呢,小變態。」

!她這一輩子都是我的!誰都別想碰她一腳趾頭!我摟着她越發緊了,「呃…那先試一試,這輩子就湊合着過一下好了,如果過得不快樂,那下輩子就別理我了唄,好嗎小姨…小姨好嗎?」

「臭小子,先…放…放手啦!小姨透…透不過氣…」

我不願放開她,雙手只略微鬆開一些,讓她緩緩氣。

小青狠狠了了幾下,才低頭看我,大眼裏是笑意,「臭小子你以為實驗室做實驗呀,這一輩子的事兒還能試一試看好不好呀。」

「我不管,反正我跟定小姨你了,就算你不我,我都不會放手的!」

小青笑地看着我,笑容越發燦爛了,大眼都成了新月,嘟着嘴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謝謝你小寧。」

「謝謝我?幹嘛啊?」

「謝謝你這麼喜小姨呀!被別人喜着,是一件好幸福的事呢。」

「如果要謝人家,光是動動嘴皮子是不夠的。小姨你就用這輩子的時間來報答我算了。」

「瞎説什麼呢,臭小子。好啦,我們還都年輕,以後的事以後再説,就這樣啦。」

第二十五節

快要過年了,學校也放假了。

出乎意料的,小青竟然邀請玉姐到家裏做幾天的家奴。她向我解釋:「小姨覺得小玉姐不錯的呀,而且她好喜你啊臭小子,如果娶了她,將來肯定是個好媳婦呢。這次小姨呢,就是要幫你們培養一下情,嘻嘻。」

對此,我倒是沒所謂,小青喜瞎搞就隨她吧,反正我一心只念着她,其她女人本不入我眼。也好讓她早些知道,我對其他女人本沒興趣。

家裏,小青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下穿着假具皮。而玉姐和我並排跪在她腳下。

小青抬起腳丫輕輕挑着玉姐的下巴,笑着問:「小玉姐,你是不是真心崇拜我呀?你不是隻喜我家小寧麼?」

玉姐臉上羞羞的,身子有些顫抖,「我也好喜主人你啊,你好漂亮哦,身上不用香水都是香香甜甜的。其實我一早就很羨慕小寧可以做你的奴隸了呢。」

玉姐那貨好可恨。她曾説過要把小青發展成受狂,並以此來威脅我。她也曾答應過我不再擾小青了,但她轉頭就偷偷摸摸卻找小青,名義上是聊聊我在家的事,實際上卻是偷偷猥褻小青,還經常找各種藉口「借」走小青的衣物。

真慶幸小青是堅決的異戀者。

着臉皮對我解釋:「小青這麼好的女生,人家也好喜呀,她是人家心目中的女神啦,人家怎麼可能侮辱自己的女神呢,嘻嘻。人家可沒對她耍什麼小手段哦,都是很正常的朋友往啦。唉,都不知道這是不是同戀的…好啦好啦,別生氣啦,小寧好老公,你是男神啦。」

還女神呢,還男神呢。當時我一聽就無名火起,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的大子拍扁了去。她來跟我爭小青的寵,我當然生氣,但更氣人的是,她明明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母狗,怎麼一轉身就跑去崇拜別人了。我和她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要説對她沒情就是假的,心裏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被背叛的覺。

小青把玉姐拉到身邊,讓她腦袋貼着自己的大腿,「先告訴你哦小玉姐,這幾天在我們家裏,你就是狗妹妹,小寧他是你的狗哥哥。你要聽聽話話的哦,不然就把你趕出門去。」

玉姐快地汪汪的吠叫幾聲,表示聽明白了。這時我也爬過來,趴在小青另一條大腿上,汪汪地吠着。

小青樂得呵呵直笑,一手捏我的鼻子,一手撫着玉姐的秀髮,「呵呵,家裏養了兩條可的小狗狗,覺真好呀。」

玉姐顯然對小青的假具很有興趣,兩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看,還不自覺地伸出小舌頭

小青笑着把玉姐的腦袋按在自己襠部,「小玉姐好好哦,本小姐了就給你好吃的。」

玉姐張嘴含住假具,卻驚訝的發現具竟能變大變硬,覺太神奇了,嘴上的功夫由是越發用力了。

我摟着小青的大腿説道:「我也要啊,好主人,我也要。」

小青正享受着,捏捏我鼻子説道:「沒位置啦,等會再輪到你…」玉姐的口功夫確實了得,只是通過那皮裏小跳蛋都能搞得把她快連連。

我搖着小青的大腿説:「還有眼啊。好主人,讓奴家你的眼好不好?」

小青白了我一眼,站起身來,讓我鑽到後面她的眼。她的眼也是粉紅的,很柔軟,是淺黃的,就像汗那般。我掰開她的兩瓣股,伸着舌頭儘量往門裏探進去。

她的眼當然是臭臭的,不過隱有隱無的屎臭卻很能惑人的望。這種屎臭很特別,不像新鮮的大便那般惡臭,而是被體温和汗浸潤過後,變成那種好聞的臭味,大概就如有些人喜臭豆腐那樣吧。

在玉姐和我的前後夾攻之下,小青得身子都搖搖晃晃的,很快就足地了身。她的假應到主人的高特徵,也自動出假了,全在玉姐嘴裏。玉姐猝不及防,嗆得面紅耳赤。

小青嘻嘻笑着説:「怎麼樣呀,小玉姐。本小姐的好吃麼?」

玉姐第一次看見假具竟能如真巴那般,一臉的不可思議,細細品嚐下,卻發現很不一般,酸甜苦鹹各種味道都有,還有些臭臭的。

我對玉姐解釋説,這假其實是小青的體和排物的混合物,是她身體內的華,好難得的,算是便宜你了。

小青下皮,穿上衣服,「好啦。本小姐要煮飯了哦,你們兩個自己玩吧。」她説完又捏着我鼻子往我嘴裏吐口水,吐完才説:「臭小狗,不準進來礙事哦。」

玉姐拉住小青的小腿説道:「怎麼可以讓女王大人去煮飯啊?讓我來煮好啦。」

小青蹲下來捏捏玉姐的小鼻子,笑着説:「當然是我來煮啦,小狗狗哪會做飯炒菜呢。養你們這些小狗啊,其實還真麻煩的,天天都要服侍你們呢,呵呵。」

玉姐一臉的不可思議,只好轉頭看向我。

我無所謂的説:「我們家又不是網上説的那種SM調教。別説煮飯了,就連洗碗洗衣搞衞生都是小姨一手包辦的,別少見多怪了。」

玉姐一下就撲到我身上,罵道:「哇,原來你做奴隸是做得這麼幸福啊。

什麼都不用做,還要主人服侍你,你還算是個奴隸麼?」

我不理她,翻過身玩手機了。然後,玉姐就爬進廚房裏,説是要幫小青打下手。

晚飯時,小青如平常那樣往我飯碗裏吐口水,又把吃剩一半的菜放到我碗裏。玉姐看得羨慕不已,眼巴巴地盯着我的飯碗,貌似恨不得搶了過去。

小青呵呵笑着,也分了一些給玉姐,玉姐立馬就動得眼淚鼻一起涕稀里嘩啦的。

小青翻翻白眼,無奈地説道:「你們兩個小變態呀。小姨要啦,誰要吃泡飯?」

這次玉姐動作倒是很快,撲通一聲就捧着飯碗跪倒地上來,嘴上還汪汪汪的吠個不停。

畢竟是又苦又鹹的,聖水泡飯絕對會影響胃口,所以我通常都不會吃泡飯。玉姐貌似是第一次喝,那股子臊味搞得她眉頭緊皺。

我幸災樂禍:「好吃不好吃啊,小玉姐?」

小青也威脅道:「小玉姐,我們家規矩是不準費食物的哦。你敢費了就你。」

那是小青的規矩。很久以前我也試過聖水泡飯,那時候還沒習慣喝,那一次到頭來終究沒吃完。然後小青就發火了,使勁甩了我一巴掌。她認為費糧食是一種犯罪。

最後玉姐終於是勉強吃完那碗泡飯,不過期間掩嘴乾嘔了好多次。小青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腦袋説:「小玉姐比臭小寧強多啦,第一次就能吃完了,這才是乖小狗嘛,呵呵。」

玉姐潛在的奴很強悍嘛,這麼難吃的泡飯竟也能吃光了。我自己試過我最清楚了,那可是比光喝難上好幾倍呢。

小青想要收拾碗筷,玉姐卻攔着她,説給她來做。

小青樂呵呵地給她了,卻扯着我耳朵罵道:「臭小子,整天就知道偷懶,你看看人家小玉姐多好呀,什麼時候你能學到人家小玉姐一半就好咯。」

我撇撇嘴,二話不説就把她按在沙發上,鑽到她裙子裏,埋頭便。這次我沒有直接食她的小,只是含一下一下,雖有劇烈的快,卻就是達不到高

小青受不了不上不下的半高狀態,只曉得死命按我的腦袋,「臭小子,快呀快呀,小姨要高…」

我抬頭説道:「現在誰更好了?我是不是比小玉姐好很多了?」

「嗯嗯…啊…是,好小寧,好小寧,你最好啦,快點啦…」

我嘿嘿一笑,含住小用力了幾下,小青就搐着了。這次的水、像是發洪水一樣,我剛吃飯,肚子還撐着呢,來不及喝下,大部分都濺到裙子裏了。

第二十六節

晚上睡覺,我和小青擠在一起,她貌似喜上了在我懷裏入眠,睡前與我聊一會兒話。這時候的她,最像是個撒嬌的小姑娘了,偶爾聊到一些使她不快的事兒,她就氣哼哼地張嘴咬住我的頭。

玉姐也想擠上來。不過小青不習慣讓她碰自己的身子,只好在地上打地鋪。

小青對她有些歉意,把自己換下的衣物全都給了她。

我給小青買了很多套衣物,平常都是積累了好幾天的衣物才一次洗完。況且冬天的衣服特多特厚,都是染有她的體味的,都把玉姐整個人掩埋了。

剛剛上廁所時,小青拉完屎。玉姐想為她眼,小青卻扭扭捏捏的,渾身不自在,最後只好讓我來。小青有些歉意地對玉姐解釋説:「小玉姐對不起啦,我都習慣讓小寧那裏了。呃…如果小玉姐真想吃大便,那就准許你吃一點點坑裏的好啦,不過只准吃一點哦,敢多吃了就你,知道了麼?」

第二天一大早,小青領着我們逛街買年貨去了。她看起來心情好好,做手拉着我,右手挽着玉姐,臉上笑容暖融融的燦爛。

玉姐就不太自然了,夾緊着雙腿,臉上有些羞紅——她户裏着個手機,着個。手機被我調了鬧鈴,每隔十分鐘振動一次,一次十次一分鐘。

小青是知道的,卻沒反對什麼,只是説:「你們怎麼玩怎麼玩啦,我管不着啦。」

這時玉姐貌似受不了了,身子都靠在小青身上,嘴裏哼哼啊啊地輕聲呻

幸好現在是冬天,出門穿的衣物夠多夠厚,倒也不擔心出來了。

小青瞪着我啐道:「臭小子,看你乾的好事,哼哼,下次小姨也要個臭東西進你眼裏,哼。」

笑着説:「好啊好啊,到時候一定會死了。」

小青只是説説罷了,無奈地捏捏我的鼻子,然後放開我,雙手扶着玉姐慢慢向前走去。

晚上,小青下衣物,穿上皮,對我喊道:「小婊子,跪好啦。讓你欺負小玉姐,現在本小姐就要爛你的。」

她讓玉姐在股後面幫忙推波助瀾,這次的衝撞尤其猛烈。我門都要被爛了,無盡的快得我啊啊直叫,伴隨着一絲絲撕裂般的疼痛,「啊…小姨…饒了我…吧,疼…疼!停啊。」

小青得意了,「嘿嘿,小婊子知錯啦?」

「知…」我話還沒説完,一顫一顫的巴就了,出的比以往的都要遠,都要多,實在暈了。

小青出假具,一股坐在沙發上,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嘿嘿,小玉姐做得好好嘛,本小姐幫你報仇啦。」

玉姐跪在她腳下,兩眼痴地看着她的下身,就忍不住埋頭去具。

小青調戲般地勾起玉姐的下巴,笑着説:「小玉姐,你好哦,是不是也想要本小姐的大具呀?」

玉姐張嘴含住小青的手指頭,含糊地説道:「人家下面好啦,女王大人,人家的小好不好啊?」

「嘻嘻,好呀!」小青呵呵直笑,又對我説:「臭小子起來啦,別裝死啦,過來推一下,讓你狗妹妹個夠。」

我笑了,玉姐那貨剛剛推的好盡興吧。我取來個電動具,一下就進她户裏,又給她上了口球,然後讓小青的假進她眼裏。

小青説:「怎麼怪怪的呀,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這樣。」

我在她身後一邊推,一邊説:「你看那小貨多享受啊,她就喜三個小嘴巴都得慢慢的。小玉姐,我説的對不對啊?」

玉姐早就得意識不清了,哪裏還曉得什麼羞不羞的,只是一個勁地猛點頭。

小青樂了,笑得花枝招展的,「小玉姐好哦,好哦…」

……

玉姐終於趴下了,軟軟地趴在地上,了一地都是。

小青累了,卻才高了一次,這讓她好不意。在我長期的口舌侍奉下,而且只要找對法子,她也實在太容易高了,由此她對的要求,早已上升到一個難以想象的高度——起碼得要連續高十幾次,她才會足,而且高次數沒上限。

她扯掉皮,迫不及待就死死地把我腦袋按在下,「臭小子,好好小姨哦。嘻嘻,本小姐今晚要足足的…」

「怎樣才叫做足足啊?」

小青歪着腦袋想了想,「就是要高五十次啦!」她説完又覺得有些羞人,臉蛋紅紅的,於是連忙把我腦袋按下去不讓我看見她的紅臉蛋,「臭小子,説什麼廢話呢,信不信小姨你呀!」

其實我是有些擔心的。她這樣子算不算是索取無度呢?算不算是婦呢?如果將來我足不了她,她會不會四處找男人合呢?有時,我有過奇怪的想法:她憑着自身的魅力收了好幾十個奴,都用鐵鏈子鎖住在她的女王殿裏,二十四小時不停地輪上場合…這情景太滲人了,我光是想一想都不寒而慄。

不過還有另一種更嚇人的奇想:她被某個男人收為奴,被鎖在地下室裏,三個嘴巴都被各種器具,二十四小時都處在高和快之中;吃的是各種狗食,身上沒一絲布條,長髮糟糟的,渾身都是排物和;偶爾會有幾十號男人前來玩,在他們下婉轉呻…這太可怕了,這想法把我嚇得驚懼不已。

可能我想得真是太多了吧,這是自尋煩惱。只要我好好的,哪會輪得到別的男人染指小青!

小青完全沉浸在快中,本分不清東西。玉姐跪在我身邊,看着我為小青口,看得目瞪口呆説不出話,太神奇了,小青竟能連續不間斷地高,下體就如泉一樣。

半個小時後,小青極度足地暈了過去。這半小時我是出了力氣的,早已超過了五十次高,大概沒半分鐘就來一次,如此高強度的高,是個人都受不了。

我放下意識不清醒的小青,也累了,躺在地上回味她的水。

玉姐爬到我身上,伸着小香舌探進我嘴裏,努力索取我嘴裏的口水,「好甜啊,都是小青女王的味兒耶。好小寧,你好厲害哦,搞得她都暈過去了,怎麼做到的啊?」

「小青體質好的,只要找對興奮區,是個人都可以把她搞成這樣子。」

玉姐搖着我胳膊撒嬌:「好小寧,好老公,人家也想要。」

「我才不幹!你那腥腥臭臭的,受不了。」

玉姐伸手摸摸自己的户,又把手指放進嘴裏嚐了嚐,皺着眉頭説:「好像真是哦…」説完,她旋即又賭氣説道:「哼!大把大把的男人都爭破頭來老孃的美呢,臭老公你可別吃醋哦。」

第二十七節

年三十晚。小青和玉姐在廚房裏忙碌了一整個下午,總算把年夜飯做好了,菜餚好豐富,飯桌都幾乎放不下。

玉姐竟然沒回家去過年,她告訴她父母説,她今年到了男友家裏過年了。

天空入黑,我父母終於回到家了。媽媽一看見我的小女友玉姐,就喜得不得了,拖着她的雙手摸來摸去問長問短。

玉姐的樣貌外形確實很招人喜。白裏透紅的小臉蛋略有點兒嬰兒肥,身材也夠圓潤,大子加上翹,在老輩人眼裏都是好生養的好媳婦。只要她不發,看起來實在夠文靜夠可的,很是惹人生憐。

就連爸爸都笑眯眯地盯着玉姐看,看媳婦那個樣子,就差出口水來了,「我們小寧好的,過幾天也去一趟你們家,看過準岳母岳父,差不多就先定個親吧。」媽媽什麼都沒説,只是樂呵呵地看着聽着,那樣子分明就是一萬個樂意。

我就了!「這事兒有這麼急嗎,我才多大啊,二十還沒夠呢。」

媽媽湊着我耳朵細聲説道:「能不急麼,小玉多好的姑娘啊,不先下定了,萬一被拐跑到哪哭去。」

晚上,玉姐擠到我上,一會摸摸我頭,一會又巴,一會卻伸着小舌頭我的嘴,「好老公,我們是不是要結婚啦?」

我沒好氣説道:「結你妹啊!」

玉姐嘿嘿笑,翻起身坐在我上,捏着我兩個頭説:「結婚這事啊,要聽父母的哦。你不聽就是忤逆。」

她的呼呼的,很柔軟,摩擦得我一陣陣動,這是對我挑釁,我能不戰嗎。我一個翻身,把她按在上,掀起她的睡裙扯掉內內,掏出巴提便

衝擊得很猛烈,本沒什麼技巧可言,我就只是憑着年輕力強的本錢,得勢如雷電,每次都直頂花心,得她嗷嗷叫,靡的聲音估計傳遍整間屋子了。

這時,我的房門被推開,接着是小青驚訝的聲音:「你們…」

我轉頭去看小青,只見得到她帶上門的背影——她又走出去了。估計她沒在我身邊睡不着吧,我顧不得玉姐,連忙巴穿上子,跑去找小青了。走出去之前,我還不忘往玉姐户和眼裏了個假具。

小青房間裏沒有開燈,她把自己埋在被窩裏。我小心鑽進被子裏,擠在她身邊,伸手摟着她的小蠻,卻聽見一陣輕輕的嗚咽聲——小青竟在哭泣。

我樂開了花,她肯定是吃醋了!她對我肯定有情的!今天父母都把玉姐當作是自家媳婦了,她剛剛又看見我和玉姐在做,如果她真的喜我了,這就太正常了。

我掀開被子,打開頭燈,看着她的臉蛋,心裏暖融融的,莫名其妙的就到幸福,好幸福的覺。

小青賭氣説:「誰讓你臭小子過來啦,滾回去啦,跟你那小媳婦玩啊。」

我一邊她眼角的淚花,一邊説道:「小姨才是我的小媳婦,我們玩什麼呢,做好不好?」

小青氣惱地掐我頭好幾下,接着又翻起身狠狠地坐在我臉上,氣呼呼地罵道:「哼!叫你臭小子玩得這麼開心,本小姐悶死你,悶死你,哼!」

我推開她的股,「小姨先掉內再悶死我吧。死在小姨小裏面,應該會好幸福的。」

小青一下又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的,「狗嘴長不出象牙呀,」她説完卻不悶我了,股向後挪到我襠部,然後趴在我身上,幽幽地説道:「小姨是不是好奇怪啊?一想到你可能會小玉姐結婚了,小姨心裏就難受,好難受哦…好後悔把她帶回家啊,後悔死了。」

「不奇怪啊。小姨你這是吃醋,好正常嘛!」

「是麼?我喜上你這臭小子了麼?我是你小姨啊,怎麼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又不是真的有血緣關係,那只是個稱呼了。我們結婚吧小姨,明天我去跟爸媽説清楚了。」

我剛説完,小青就嚇了一跳,連忙按住我嘴巴,「放!你要是敢説,看小姨以後理不理你。小姨也會離家出走的!」

「好吧不説就不説。」我把她放下來,湊近她嘴巴輕輕地着,舌頭試探着撬開她的雙

小青初時緊閉着嘴巴,怒目瞪着我,卻沒反抗推開我,最後熬不過我的鍥而不捨,嘴稍微一鬆懈就被我破門而入了。

我舌頭着她的小香舌打轉,盡情地取她那甜滋滋的口水。後來趁她把小香舌伸出嘴邊時,直接把它含在嘴裏,就像食她的小那樣使勁着。她受不了了,伸手猛地拍我推我。

了一肚子的甜口水,意地放開她,嘖嘖嘴巴説道:「好甜啊小姨,比吐出來再吃美味多了。」

我心裏好意,她的嘴巴是最後的地了,今天終於攻下來了,她全身上下再沒一處隱私了。看來以後的工作重點就是,**!

小青神情古怪地看着我,臉上有些羞紅,「臭小子真是臭臭的,你那口水一點都不好吃…」

我嘿嘿笑着,伸手去摸她的私處,低頭去她的小子,「小姨,我們做吧。」

她一把拍開我的手,捧起我腦袋認真説道:「小姨也喜小寧的,但做真的不可以!我們那樣子是倫,絕對不可以的!」

算了,不做也沒所謂,慢慢來吧,小青都承認自己上我了,她遲早都是我的。「那,小姨給我口好不好?小弟弟都硬的不行了。」

小青臉蛋又是一紅,捏着我鼻子罵道:「口線呀!哪有奴隸要女主人口的啊。臭小子好放肆啊,欠是麼?」

我裝出可憐巴巴的模樣,低聲説了句:「那我去找玉姐算啦。」

小青一聽就不樂意了,氣哼哼地瞪着我,旋即又氣般低下眉頭,「足好麼?小寧不是好喜麼?」

我低頭不説話,仍在裝可憐,嗚咽聲都裝出來了。

小青皺着眉頭想了想,才無奈地説:「好啦好啦,口就口吧。不過你要答應小姨哦,以後都不準和小玉姐做,還有那個都不準,聽到了麼。如果讓小姨知道你們去偷情了,哼哼,臭小子你就等着吧!」

這個條件本就不算是條件,我喜就答應了,「那玉姐都不配給小姨玩鞋呢,我早就不理她了,都怪小姨把她帶回家。」

小青摸索着挪到我下面,鼓起小巧的鼻子嗅了嗅,紅着臉伸出小香舌輕了一下,抬頭對我説道:「怎麼味道怪怪的,一定很不好吃…」

她的小舌頭好軟好柔,輕輕一下就刺巴一顫一顫的,「哪有啊。吃多幾次就習慣了,習慣了就自然會喜上了。小姨要相信我嘛!」

小青翻了翻白眼,小手抓住巴,伸長舌頭圍着頭附近輕輕着。可能是我太喜小青了,看着最崇拜的女神在自己巴,過度足的心理作用一下子就使我了。

小青來不及避開,愣愣地看着,臉上全是濃稠的,又愣愣地看着完的巴慢慢軟了下來。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兩個大眼美美地瞪着我,「臭小子!」

這是她生氣的特徵。我聽得一個靈,連忙取來巾替她抹乾淨臉蛋,末了又緊緊把她摟在懷裏,讓她動彈不得,免得小惡魔傷及無辜。

小青在我懷裏罵罵咧咧,又掙扎了好一陣子,才算是消氣了,「好啦臭小子,滾下去本小姐的小美,本小姐了就放過你。」

了一臉的,她當然有生氣的好理由。但我也不啊,口時被顏不是很正常麼,妹的!

表情

2024-08-18 08:51:01

第二十八節

第二天天還沒亮,小青就把我踹醒了,「臭小子起來啦,回去自己房裏。」

糊糊地看看窗外,「天還沒亮呢,再睡一會兒。煮好早餐再叫我。」

小青惱了,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又爬到我臉上命令我張嘴接晨,熱乎乎的聖水在我喉嚨裏咕嚕嚕地回

完後,又在我頭髮上蹭了蹭私處,把都擦乾淨了,才扯着我耳朵説:「快回去啦!哥哥嫂子都在家裏呢。」

我只好不情不願地爬起來,回到自己房裏,爬上,玉姐還沒醒來,不過户和眼還着大具,鋪全是一灘灘的水乾掉後的水漬。

我拔掉她户裏的具,把自己的了進去,好舒服,就這樣趴在她身上繼續睡個回籠覺。

再次醒來時,我一睜眼就看見玉姐通紅通紅的臉蛋,羞不可方物。説實話,我心裏也玉姐的,如果真要聽小青的話不與她做,有點難度啊。

玉姐看見我醒了,更是羞得低頭閉眼。我奇怪地問道:「怎麼了?這個小樣子不像你啊小貨。」

她不説話,眼睫都顫抖着。而我卻聽到旁邊有人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現在我的巴還在玉姐户裏呢,這裏竟還有第三個人。我嚇了一跳,連忙轉頭去看,竟是媽媽!

媽媽抱着雙手站在門邊,看向我們的眼神充了興致,臉上笑的,絲毫不忌諱。

,我媽是在看黃片真人版嗎!我惱怒地喝道:「出去出去!哪有老媽會像你不要臉,出去啊!」

媽媽樂呵呵地説道:「不看就不看唄,臭小子養你這麼大,看幾下小媳婦都不行呀?」她説完就轉身出去了,掩上門之前還説了句:「做完這次就起來啦,大家都等着你們呢。」

我暈,她這是我老媽嗎!

玉姐臉上的羞紅慢慢退去了,卻掐着我頭罵道:「臭老公壞死啦,一回來就人家那裏,還被媽媽看見了,羞死人啦…」

小青的臉很不好看,幾乎看都不看我一眼——她生氣了。昨晚我才答應過她不會再和玉姐做了,卻第二天就讓她知道我剛剛完玉姐,不生氣就怪了。

此後幾天,小青對我都理不理的。白天就別提了,晚上我擠上她鋪摟着她睡覺時,她也不願説話,只給我一個後背。這可不行啊,得趕緊把玉姐趕走了才好。

幾天之後,爸媽要回到外地去了。他們走前要求我去玉姐家裏一趟,見見她父母,給未來的岳父岳母拜個年。

!拜線!還未來岳父母呢,放。爸媽剛出家門口,我就跟玉姐把事兒説開了。

玉姐也知道我心裏只有小青,這次也沒鬧了,只是輕聲對我説:「以後我們玩時,不要讓小青知道就行啦。」

我點點頭答應了。我確實有些捨不得玉姐,她從沒有過過分的要求,一直都是甘心情願給我玩足我各種變態的望。她這麼好的姑娘,要我突然就拋棄了,難免強人所難。

玉姐嘿嘿一笑,湊近過來我的嘴,又伸手抓着我巴輕柔地了幾下。然後她再走進小青房裏,跪在小青腳下悽聲哭訴:「女王大人,對不起,別生氣啊,小母狗知錯了,女王大人不要拋棄小母狗呀。」

我也爬進來了,跪在玉姐身邊,卻不敢説話,低着腦袋去看小青的腳丫。

小青看看我們,臉都是氣惱,抬腿就踢了玉姐的大子一下,疼得她倒冷氣,「哼哼,臭婊子,和你狗哥哥做做得好是麼?」

這是小青第一次對玉姐使用暴力。玉姐撫着子,怯怯地説道:「不是的,小母狗知錯啦,以後絕對不敢了,女王別生氣啦好麼。」

小青抬起小腿,本想再踢一下,卻又不忍心,只是指着地上的長筒靴,狠狠地説道:「去吧,把狗腦袋都鑽進本小姐的靴子裏,不叫你就不準出來。」

玉姐鬆了一口氣,慶幸小青沒把她從家裏趕走,而且小青的鞋子從沒臭味,反而是有些好好聞的酸甜味,這哪是懲罰,分明就是享受。於是玉姐連忙爬過去,拉開靴鏈子就把腦袋埋進去了。

處理完小玉姐,小青看了一看,氣不打一出來,抬手就在我臉上好一陣的啪啪啪,直打得我兩臉頰都紅了才停下來。

她打得累了,一股坐在上,兩個大眼還是美美地瞪着我,小嘴卻是嘟得長長的,氣哼哼地罵道:「臭狗狗臉皮真厚,本小姐手掌都腫啦,哼哼,還沒打夠呢,休息下再來,哼!」

我撲過去摟着她的小腿,努力擠出點淚花説道:「好痛啊小姨,別打了好嗎,打爛了怎麼辦啊?」

小青哼了一聲,「打爛了就最好啦。」

「喜打爛就打爛好了,以後小姨不嫌棄老公歪瓜裂棗的,那就行了。」

小青終於笑了,笑臉霎時間如風吹雪百花燦爛,卻捏着我鼻子啐道:「放呢,本小姐才不嫁給你呢,臭小子!」

謝天謝地,她總算是消氣了。我着臉皮蹭着她的襠部,「好久沒吃好吃的了啊。」

小青卻把我一把推開,壞笑着説道:「才不給你呢。本小姐現在要拉屎,上廁所去。小玉姐也跟着來吧,本小姐要好好懲罰你們兩個小貨啦,嘿嘿。」

小青這次不蹲廁坑裏,而是讓我和玉姐並排跪趴好了。她一腳踩在我背上,另一腳踩在玉姐背上,把我和玉姐之間的隙當成是廁坑,蹲下來就拉屎了。

小青的大便是名副其實的黃金,看起來是金黃的,很好看很健康。不過惡臭味仍是難免的。

玉姐貌似好享受的樣子,微微眯着雙眼,小鼻子一鼓一鼓的,大口大口地呼着瀰漫空中的屎臭味。

小青一見着玉姐的樣就笑得合不攏嘴,「小玉姐好哦!那可是又髒又臭的大便,呵呵…就這麼喜本小姐的便便呀,等會賞你吃一點點好啦…呵呵。」

她的身子都笑得有些顫抖,差點就從我們身上掉下來了,幸好及時扯住玉姐的長髮。

小青拉完了,讓我們慢慢爬下地上,她走了下來,對我搖了搖小,「臭狗狗,本小姐賞你眼啦。」

清理乾淨之後,小青直接坐在我臉上,對着玉姐笑眯眯地説道:「小玉姐現在可以吃本小姐的屎啦。嘿嘿,你可以吃多少呀?」

玉姐答道:「可以全吃光了了。」

小青歪着頭想了想,説道:「那就給小母狗十分鐘時間好啦,嘿嘿,看看小母狗能吃到多少。」

玉姐太高估自己了。她吃下第一口就猛地乾嘔,好不容易才嚥下去,沒三秒鐘就又吐了出來,連剛剛吃的午飯都吐了,地狼藉。

小青看着也一陣陣的噁心,騎着我就走出廁所了,只對玉姐説了句:「小玉姐真是噁心死了,趕緊把這裏乾淨了。」

她坐在沙發上,腳丫在我頭頂一擺一擺的,看起來貌似好高興的樣子。我跪在地上,問她道:「小姨是不是故意的?」

這幾天,她都不節制飲食,見着哪樣吃那樣,從前沒碰過的牛羊都吃得不亦樂乎。後果當然就是分泌物和排物都變質變味了,就連酸酸甜甜的體香都變淡了,多了些雜味兒。

小青嘿嘿笑了,「臭小子都看出來啦?對呀,本小姐就是故意把便便搞得更難吃的。叫那玉姐敢勾引本小姐的男人,讓她吃屎都便宜她啦,哼哼,活該!」

「我是小姨的男人啊?都不讓做的,算哪門子的男人了。」

小青氣哼哼地扯着我耳朵,「臭小子,得寸進尺呢!小姨的身子都讓你玩個遍啦,還不意麼。」

我跪直杆,想要親她的嘴。卻被她一把推開,捏着我鼻子笑道:「才不讓小狗狗親呢,你剛剛才吃過屎呢,噁心死啦。」

我雙手蓋住嘴巴,往手心呼了一口氣,仔細嗅了嗅,雖然已經刷過牙了,但仍是有些屎臭。

小青説道:「張大小狗嘴吧,本小姐吐給你吃好啦。」

第二十九節

很快就一年過去了。

這一年中,小青越發驕傲了,身散發着女王的氣質,舉手投足都是一派頤指意揚的貴氣。這都得益於玉姐招來了好多的母狗,它們一個比一個下

小青的魅力確實男女通殺,以至於我們家都成了她的女王殿。我見過太多好看的女生,都在她腳下臣服,犯得真叫屎蛆都瞧不起。

我們家的現任家奴叫做紅姐,差不多三十歲了,都生過孩子了的,是個蠻漂亮的辦公室女郎,一身的套裙絲襪甚是養眼。她家遠在外地,卻被分派到這城市裏上班,自從作了小青的奴隸後,很自然就在這裏安家了。紅姐看起來有涵養的,幾乎能出口成章,年輕時貌似是個文藝女青年,深得小青這個小文藝女生的尊敬和戴。小青不願讓尊敬的紅姐做下的母狗,而且她做的飯菜很可口,於是就要她做了廚師,同時也是管家和訓狗師。

家裏只有我和玉姐兩條小狗,我是狗哥哥,玉姐是狗妹妹,常事都要聽紅姐的訓導。

家裏還有一兩個女生,或者是女生打扮的男,它們都是最低的廁奴,只能活在廁所裏,吃我們的剩飯和屎。它們都是崇拜為小青而來的,可平時本見不着小青,所以這些廁奴走了一個又來一個,換了又換的。小青確實不喜家裏有其他男人,只好讓他們男扮女裝了。

此外,還有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叫做婷婷。她身形好嬌小,臉蛋好可,但子和股卻發育得太厲害,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保護她。小青對她甚是喜,當成親妹妹一樣看待,在我家的地位僅次於小青,算是半個主人了。

這一年來我家的變化實在有點太大了。婷婷本是玉姐的同戀小女友,來到我家後,由於其可的模樣惹起了小青的憐,於是成了半個女S了。她的前男友玉姐都只能屈服在她下。而紅姐,是小青結識的好朋友,只是因為過於喜小青就自願來到我家當家奴。當然並不是真的家奴,反而像是家傭和管家,服侍小青和婷婷兩姐妹,訓導我和玉姐兩條小狗,管理那些廁奴。

幸好小青對我還是如以前那樣的温柔,心意也沒變過——只准我一個觸碰她身子的隱私,晚上也準我摟着她睡覺。不然我真要把這些七八糟的女通通趕出家門口。

不過我擔心,繼續這樣子下去,小青會不會朝着同戀的方向走去。她偶爾會跟婷婷和紅姐接吻,這種接吻當然不是正常的舌吻,而是純粹輕輕觸碰她們的嘴,然後渡過一些口水。小青有興致時,也會高高興興地穿起皮她們,如同男人一樣享受合的快。而且這一年中,她只給我口過廖廖幾次,做就想都別想了。

玉姐悲催的,小青完全把她忽略了,幾乎沒機會與小青親近一些。我常常嘲笑她自作孽,我家變成這境地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自從她帶了第一個母狗來我家,事情的發展就很自然而然了。

其實剛開始時,婷婷、紅姐、玉姐和我的地位是平等的,都是跪地的奴隸。

但我和玉姐早就習慣做小狗了,平時在家裏都是我們「汪汪」的吠叫聲,而婷婷和紅姐卻不怎麼做狗奴。而且小青一如既往的温柔,對奴隸們都沒有約束,怎麼玩都由着我們的意願。慢慢地,婷婷與紅姐和玉姐與我的地位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婷婷和紅姐是家奴,身份還是人;而我和玉姐卻是狗奴,身份是小狗;

平時在家裏,除了服侍小青的時候,婷婷和紅姐通常都是站着的——小青從沒要求過奴隸必須跪下爬行,而玉姐和我卻多是跪趴着,很自然的就比前者矮了一頭。

這事情的轉折點就在於,玉姐那貨竟然偷偷猥褻了紅姐和婷婷換下的衣物,而且被紅姐發覺並向小青告發了。紅姐義正詞嚴地斥責玉姐:「當奴隸的,只能始終如一地崇拜一位主人,不可以朝三暮四。」

小青卻沒那麼多的規矩,認為這只是小事。之後,紅姐哭着跪下來,哀求小青要拿出女王的威嚴,細數叛主罪的無,對待不忠的奴隸必須嚴懲。

也不知道小青當時是怎麼想,竟問玉姐:「小玉姐,你是不是也很喜婷婷和紅姐啊?願意侍候她們嗎?奴隸太多了,平時我都顧不上你們幾個呢。要不你以後也當她們是主人一樣服侍吧,願意麼小玉姐?」

確實,小青就只有兩條腿,換下的衣物和聖水的產量也是很有限的,平時本不夠我們四個奴隸分享。而且玉姐都已經飢渴到偷偷猥褻過婷婷和紅姐的髒內衣了,恐怕早就恨不得鑽到她們下犯了,這時被小青這麼一問,立即就把她的奴得三丈高——玉姐猛點頭答應了。

紅姐覺得這提議很不錯,這樣一來,玉姐起碼就不算是不忠了。她是個好保守固執的女奴,一切都為着小青作為女王的高貴着想。隨後她向小青提了一條建議:地位從高向下排列為,至高無上的小青女王——家奴婷婷和家奴紅姐——母狗玉姐和公狗小寧——廁奴。

小青本就不太管束奴隸們,她只是笑地看向我,燦爛的笑容有些作的味道,問道:「臭小子你願意麼?紅姐和婷婷都是大美女哦,以後都可以光明正大服侍她們啦,美死你了吧。」

説實話,紅姐和婷婷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太值得去崇拜了,我不想錯過這個正當的機會,但又怕會耽誤了服侍小青的優先權,我心裏好艱難地掙扎着。這是小青輕飄飄地説了一句,語氣甚有戲的味道:「放心啦臭小子,小姨不習慣讓她們的小舌頭服侍呢。呵呵,以後都有人幫小姨治你啦,肯定省心多了。」

小青從不説違心話,她純粹是嫌我的變態要求太多了,想着有人幫她分擔一下。我頓時就興奮了,沒多想就點點頭答應了。

自此,這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每次被婷婷和紅姐調教,過程很犯足,事後卻總有些後悔,想推翻那個緊箍咒一般的地位排序吧,卻又捨不得。就這樣子得過且過的,地位排序已在不知不覺牢固起來了,大家都習慣了新的規矩。

每晚一走進家門,就很自覺地跪下來做爬行的小狗了。

從那天之後,我就極少如從前那般和小青平等地嬉鬧了,因為每次都被她聲俱厲地斥責我全然沒有奴隸該有的樣子。而且每次嬉鬧,被「鬧」的都是小青,她當然很樂意看我被紅姐責罵,甚至也會學着紅姐的口吻來罵我。所以無奈之下,我只好專心做一條稱職的小狗。

意外的是,婷婷仗着自己的嬌小可的模樣,竟慢慢地獲得了小青特別的憐,常常都跟小青撒着嬌嬉鬧。紅姐當然看不過眼了,也嚴厲地斥責過她好幾次。但小青甚是寵着婷婷,於是對地位排序做了少許改動:至高無上的小青女王——小公主婷婷——家奴兼管家紅姐——公狗小寧和母狗玉姐——廁奴。

家裏的演變過程大體上就如上述了。

傍晚,我回到家裏,第一件事就是把子和內了。紅姐的規定是,小狗可以穿衣服,但是下體必須暴在空氣中。

這時候的紅姐已在廚房裏忙碌了。她通常都是第一個回家的,家裏大小事務都由她擔當,煮飯洗衣搞衞生什麼的,全是她一手包辦。自從她來了我家,小青就閒下來了,什麼都不用做,平時只捧着小説看。

我跪下來,爬到紅姐下,汪汪叫着親吻她的鞋子和腳腕。紅姐放下廚具,蹲下來摸摸我的頭髮,笑着説:「好啦,打過招呼就出去吧,別礙着我做事了。」

這是紅姐定下的規矩,關於小狗和主人打招呼的規矩。先是親吻主人的腳丫,如果主人不應答就要順着腳丫、小腿、膝蓋、大腿、股、襠部這條順序慢慢向上,必要時還需要下主人的內內為其口,直到主人應答為止。

小青雖然不准我和其她女人合,卻很樂意看我在她們下犯,當然這些女人必須得到小青的認可,暫時只有紅姐和婷婷。小青對她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准她們為奴期間發生關係,任何男人都不可以。這要求,估計是小青為了照顧我的受而做出的。

跟紅姐打過招呼之後,我就得跪在家門後,候着其她女主人歸家。這也是紅姐對小狗的規矩——自從紅姐做了管家後,我家的規矩就齊全多了嚴格多了,賞賜和懲罰都明文規定起來。當然這規定都是小青可以隨意改變的。

沒一會兒,婷婷回來了。她剛剛進門,我就汪汪叫着她的鞋子。她卻不理我,只是站在哪裏輕蔑地看着我,任由我下她的小腿。

婷婷還是玉姐的小女友時,我常常如玩玉姐一般羞辱她,所以她對我很沒好。自從翻身做主人後,她就囂張了,常常趁小青不在時,就肆無忌憚地報復我。不過她對玉姐卻頗有良心,從沒為難過前主人。

在婷婷下犯,我並不反,畢竟她始終是個小美女。不過被以前的母狗羞辱,多少有些怪怪的,卻更,使得巴更硬了。

她也知道小青心裏最疼的,始終是我這個小侄子。初時她還不敢太放肆,末了還會對我威,不准我向小青投訴。但時間一久,她見我沒任何反抗,就越發放縱了,羞辱我時從不留情面,通常是隨心所地玩我。

婷婷看見我起的巴,嗤笑着説:「貨,跪在老孃下都硬成這樣,的真夠噁心啊!」

我越發興奮了,身子都趴在地上,臉蛋埋在她的鞋子裏,卑着她對我腳臭味兒。她的是個汗腳,捂了一整天的腳丫散發着特別的臭氣,雖不好聞,卻很能勾起我的奴

婷婷蹲下來,讓我抬起腦袋。她看我的眼神很是輕蔑厭惡,如同看最下的屎蛆。她二話不説就猛地甩我大耳光,啪啪啪地甩了好幾十下才停下來,騎着我走進廁所。

現在的廁所裏住着一男一女,男的很猥瑣,女的模樣不算難看,卻的無法形容,都是最下的廁奴。

婷婷把兩個廁奴完全當成空氣,要我平躺在地上,自顧自站上我膛上,下內蹲下來就對準我臉蛋拉出屎來。

她的屎當然不及小青的好看,暗黃的好難看。我早已習慣了,很享受她對我的這種羞辱,犯的心理使我極度足,下體已經充血得不行了,像是要爆炸一樣。

婷婷拉完屎,用手紙隨便一抹就站起來,對我説道:「給老孃吃光了,貨!」她走出廁所時還不忘往我身上狠狠地吐了一口濃痰——她確實恨透我了,她本是個好姑娘,被玉姐耍了些小手段調教成了同戀,卻被完全不相干的我肆意玩,恨我是正常的。

我跪在那裏,艱難地嚥了幾口,味道實在是苦澀的沒邊了,只好把這黃金讓給那兩個廁奴。兩個廁奴對我千恩萬謝,喜滋滋地分享了婷婷美女的黃金。它們本是玉姐的狗奴,到我家後看見了更漂亮的小青和紅姐,還有更可的婷婷,自然就更加犯了。

我洗淨身子,又走出廁所,卻看見婷婷正坐在沙發上,享受着玉姐的口舌侍奉。玉姐以前就很憐婷婷了,從沒見過她待婷婷,對婷婷是温柔的。玉姐自己也説過,婷婷是個好好的小姑娘,做她的母狗供她玩樂也不是太委屈了。

我爬到婷婷腳下,給她磕了三個大響頭,汪汪叫着,希望她能搭理一下。紅姐定下的規矩是,小狗給女主人打招呼,如果女主人不願搭理就要一直跪着磕響頭,要一直哀求女主人的回應,否則就是跪到死都要跪那裏。

婷婷正享受着高的快,只是睜眼看了我一下,就往我臉上吐了一口痰,接着抬腿把我踢開,不耐煩地喝道:「滾吧貨。」

我如蒙大赦,又給她深深地叩了一下,才爬到家門口跪着等候小青回家。

紅姐當然知道婷婷對我的凌辱,但她的地位尚在婷婷之下,平時都要給婷婷跪安的,哪裏敢多説什麼。

差不多天黑了,小青風塵僕僕地才回到家。她最近參加了個社團,回家都比較晚。

我汪汪叫着,興沖沖地摟着小青的雙腿,伸着舌頭就是一頓吃。嘗過婷婷和紅姐身上的人工香水之後,我更覺得小青的自然體香彌足珍貴了,真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呆在她下,吻她的腳丫。

小青嘻嘻笑着,蹲下來摸摸我的頭髮,又湊近我嘴巴與我接吻,她那甜滋滋的口水汩汩地到我嘴裏,後又捏着我鼻子説:「小狗狗意了沒呀?」

這時婷婷卻撲到她懷裏,往她上拱來拱去,嗲聲嗲氣地説道:「好姐姐,怎麼現在才回來呀,婷婷都想死你啦!」

,婷婷這貨,撒嬌撒得這個樣啊,聽得一旁的我渾身都軟了,絕對是男女通殺啊。

小青就是一個被秒殺的典型了。她笑呵呵地抱住婷婷,在她嘴上輕輕親了一下,「臭丫頭…」

婷婷四十五度角仰視着小青,嘟着可的小嘴説道:「人家也要吃姐姐的口水,好姐姐,好不好嘛?婷婷也要…」

小青輕輕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讓她張大嘴巴,往裏面吐了些口水,「好啦,下來啦,姐姐抱着你都累啦。」

婷婷意了,笑嘻嘻地放開小青,卻轉過身親了我的臉頰一下,然後騎在我背上,一邊拍打我的股,一邊叫道:「小狗狗快跑起來呀,婷婷要去看電視。」

只要小青在場,婷婷都是這個裝可的樣子,對我很友善——儘管她剛剛才在我臉上拉完屎。

我心裏確實只有小青一個,一直都只想與她長相廝守。但很多時候,又很是捨不得其她女人的凌辱,就如婷婷,跪在她下時,我總是恨不得一輩子就這麼跪下去。其實真很矛盾的啊。

紅姐做好飯了,走過來給小青跪安,「小青主人,可以吃飯啦。」

小青很喜紅姐,彎下身子在她額頭輕吻一下,笑着説:「小紅姐,辛苦你啦。」

紅姐又走到沙發前,在婷婷跟前跪下來,腦袋埋在她的裙子裏,輕輕吻着她的外,好像跟情人深吻那般,好一會才抬頭對她説道:「婷婷公主,可以吃飯啦。」

在這家裏,除了小青,婷婷是瞧不起任何人的。不過只要小青在場,她總是裝出好友善的可模樣,她低頭在紅姐嘴上點了一下,嘻嘻笑道:「婷婷最吃小紅姐做的飯菜啦,嘻嘻。」

飯桌上坐着小青、婷婷、玉姐和我,而紅姐則是低着頭站在小青的身後,隨時準備着我們的需要。紅姐本是規定我和玉姐只可以跪在桌子下吃狗盤子的,不過被小青否決了。小青也邀請紅姐坐下來一起吃,不過紅姐很倔強,堅持自己是家奴的身份,不肯與主人同食。

小青的善良和温柔的子一直都沒變過。她不准她重視的人去吃屎,也不準體罰。即使是對待最下的廁奴都不願太強人所難。她吩咐紅姐要好生照顧廁奴們,它們能吃多少屎就吃多少,願吃誰的就吃誰的,不要強迫它們。

即使到了現在,小青依然會優先照顧我,每次都會在我飯碗裏吐最多口水,吃剩一半的菜都給我最多的。

婷婷很嬌氣,喜坐在小青的大腿上,讓小青抱着她吃飯。小青對她也很縱容,真把她當成親妹妹了,次次都笑呵呵地與她一起鬧騰。

婷婷抬着腦袋,小嘴張的好大,雙手扯着小青的衣領,要吃小青的口水。

小青捏捏婷婷的鼻子,對她翻白眼,也張嘴往她嘴裏吐了些口水。但婷婷還不意,伸出舌頭探進小青的嘴裏,使勁地食裏面的口水。小青卻沒什麼反,待她意了才敲敲她的額頭。

我看得渾身冒火,她們這是舌吻啊!!有資格和小青舌吻的人只有我一個啊!婷婷那貨太得寸進尺了!草草草!

小青戳了戳我額頭,「有什麼好氣的呀,真是的。」婷婷也對我吐吐小舌頭,「小氣鬼。人家親自己姐姐都不行啊,你什麼表情呀,我也是你阿姨耶,要放尊敬點啦。」

我恨恨地放下飯碗,只是瞪着她們,什麼都不説。

小青只是笑眯眯地捏着我鼻子,也不説話。而婷婷就不樂意了,做出氣呼呼的可模樣,大聲對我喝道:「臭狗狗跪下去!」又轉頭問紅姐道:「小紅姐,臭小狗不聽主人的話,應該怎麼懲罰?」

紅姐上前兩步屈膝跪下,對婷婷恭敬回道:「公狗忤逆婷婷公主的話,是不可饒恕的大罪,重則趕出家門,輕則罰跪廁坑一個月。」

我跪下來抱着小青的小腿,嗚嗚咽咽地哭訴:「小姨,她們都欺負我。小姨救救我啊。」

小青撫着我頭髮,笑着説:「好啦好啦,臭小子你知怕了吧,現在不比以前啦,可是有婷婷和小紅姐在幫着小姨治你呢。去吧,去給婷婷小公主道個歉,以後都要聽聽話話的,婷婷是小姨的妹妹,也算是你阿姨,對她要尊尊敬敬的哦。」

我只好跪趴到婷婷面前,求她原諒。婷婷卻要我光了衣物,趴下去磕頭道歉。

只要一跪在她下,我就辱地硬了。婷婷嘲笑道:「這小狗壞死了,是不是一見到人家就想着做壞事啊?」

這情景,連小青都掩嘴笑了,「好啦,繼續吃飯,臭小子快穿上吧。」

婷婷卻把自己的小內內了,成一團扔到遠處,對我説道:「去叼回來吧,小狗狗,今晚不准你吃飯了,只准吃人家的內內。」

我可憐巴巴地望向小青,祈求她能救我。

婷婷卻搖着小青的雙手,「人家要懲罰他啊,姐姐不要救他啦,好不好,好不好嘛。」

小青被她嗲得不行了,只好對我説:「去吧去吧,臭小子,誰叫你惹了我們家的小公主呢,小姨救不了你啦。」

我跪坐在一旁,默默地叼着婷婷的小內,好不難受。她的內內有些臭臭的,完全比不上小青的味道。

玉姐吃完,也來到我身邊,「那小婊子越來越囂張了,這樣子不行啊,遲早把你小姨都拐跑了。」

她説的,正是我所擔心的。今天小青與婷婷舌吻了,説不準明天就準婷婷替她口了,後天就準婷婷作便後的手紙了…繼續發展下去,這個家還有我立足之地嗎,

第三十節

飯後,小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婷婷跪坐在她腳下,替她按摩腿部,偶爾伸出舌頭偷偷幾下,玩得不亦樂乎。

紅姐收拾好屋子後,要到訓狗時間了。訓狗是每晚的必備環節,目的就為訓練我和玉姐學習小狗的習,作合格的狗奴。

我和玉姐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地上,不過我們眼裏都着一條狗尾巴,脖子上也戴着條鏈子。

紅姐手拿着鞭子,指揮我們爬來爬去,把散落各處的各式衣物都叼回來。只要我們的動作稍有不符,鞭子就會狠狠地落在股上。這鞭子其實就是用小青的絲襪和繞而成的,打在身上也叫不上疼。

叼完衣物之後,便是學習狗撒或者拉屎。紅姐拉着狗鏈子把我們領到廁所裏。

我和玉姐的動作合拍的,並排跪趴着,同時高高抬起左腿。只不過撒出來的柱就差多了,玉姐的是歪歪扭扭的呈散狀,後面的還更是隻能順着大腿到地上,而我的就好看多了,始終如一地保持着柱狀。

但紅姐卻更欣賞玉姐,「還是小母狗學得更好些,呵呵。」她説完還賞了玉姐一泡

説實話,紅姐這婦很有魅力,我打心裏也很崇拜她的,眼光光地看着玉姐享受她的聖水,我也羨慕妒忌恨啊。紅姐當然知道我的齷齪,笑着對我招招手,讓我為她乾淨小便後的户。

紅姐雖説是生過孩子的婦了,户卻得出奇,雖比不上小青的,卻也堪稱極品美鮑,有些臊味,有些汗酸味,有些靡的白帶味,很好聞也很好吃。

她還曾為了小青的手指頭做過道緊縮手術和處女膜修復手術,説是要把貞找回來,獻給小青的手指。

我把舌頭伸出她道里,覺她裏面比起小青的還要夾的緊。她奔三的年紀了,正是如狼似虎,情不自的按着我腦袋,在我臉上使勁地摩擦着,分明就是

玉姐跪趴着,紅姐的股坐在她背上,我的腦袋被按在紅姐襠部。紅姐並不如小青的温柔,她起時,動作非常暴,儘管户很柔,卻也磨的我臉頰生疼,鼻子和嘴全都被擠進道里,常常窒息得不過氣來。

我斷斷續續地窒息了幾分鐘後,紅姐終於了,汩汩的水打了我一臉。

我無力地癱軟在地上,窒息在道里的覺是很難受的,覺血全都到下體去了,腦袋暈乎乎的。

紅姐揚起鞭子猛地我,又抬腳使勁踩我的巴,「滾起來貨,乾淨我的。」

剛剛才踩了幾下,我就了,好像丸都被出來,下體一陣發疼。

紅姐的絲襪腳全是骯髒的,她厭惡地把絲襪了,扔給跪在旁邊的那兩個廁奴。我是堅決不吃自己的的,小青也曾吩咐過她不要為難我,我不做的不要我去做。

我緩了一會兒才爬起來,埋頭去紅姐的户,氣味雖然不難聞,卻是説不出的靡。紅姐抬腿放在我背上,大腿夾緊我腦袋,説道:「小貨你不行啊,吃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願做,這輩子就別想從我這裏畢業當一條好狗了。」

我沒什麼反應,倒是玉姐笑出聲了:「紅姐,我做小母狗做得合格嗎?」

紅姐笑着説:「小玉你嘛,好的了。不過如果可以像那兩個廁奴那樣吃屎的話,就給你打分。」

玉姐一臉認真地説:「我在努力一下就可以的啦,紅姐放心啦。做紅姐的廁奴一定好幸福的。」

紅姐拍拍她的股,「小母狗嘴巴甜的嘛,呵呵。」

玉姐這個貨,越來越犯了。這一年來,她長時間做母狗,都做出快來了。

完事後,紅姐領着我們走出廁所。小青還坐在沙發上,而婷婷卻一絲不掛地躺在她大腿上,享受着小青為她按摩部和小腹。

她妹的,婷婷這人竟要高貴的小青為她按摩,我就了。

小青看見我們出來了,於是把婷婷抱到一邊,笑着對我招招手,「小狗狗快過來這裏,小紅姐的訓練是不是好累呀,小姨賞你好吃的。」

值得興慶的是,小青至今依然只准我碰她的下體,即使她平時再疼婷婷,也不願讓婷婷為她口

我爬到她跟前,不由分説就替她子和內內,埋頭去美妙的小

婷婷當然很不樂意,抓住小青的手搖來搖去,撒嬌嗲道:「好姐姐,人家也要,人家也要好吃的,好姐姐…」

小青被我了幾下,早就進入狀態了,哼哼哈哈的説道:「不行啦,姐姐不習慣給你…」

婷婷不依不饒地搖着,後來又説姐姐的眼也可以。

小青真是太縱容婷婷了,竟然這就答應了。

草他妹的,小青的身子竟被那人碰觸,我心裏很不得勁,再沒心思讓小青快樂高了,了一陣子就草草了事。

晚上,我們五個人全都擠在小青的閨房裏。紅姐和玉姐只能打地鋪,猥褻小青換下的衣物。

上,我一如既往的摟着小青入睡。可惡的是,由前不久開始,婷婷那人也被恩准擠上鋪了。

婷婷極其霸道,囂張氣焰甚一。在她不依不饒的連哀求下,小青被煩得無奈了,今晚竟然對她張開懷抱,只留一個背面給我。

要知道,小青一直都在面對面窩在我懷裏入睡的。我恨得牙,小青太縱容那小人了,我怕遲早會出事,草他妹的。

第二天清晨。小青醒了,搖搖我胳膊讓我爬下去接晨。我糊糊地摸索着爬到她的襠部,卻突然被婷婷一腳踢下了

婷婷又開始招牌式的嗲嗲了,「好姐姐,婷婷要喝聖水,今天讓婷婷喝好不好嘛?」

小青撥開婷婷的小手,親了她的嘴一下,「不行啦,不是小寧的狗嘴,姐姐不出來的哦。」

幸好房裏是木地板,從上掉下來也不太疼,我爬起來跪在下。小青坐起來,挪了挪股,坐到沿,撫着我的腦袋説道:「小狗狗,本小姐要賞你晨喝哦,謝恩吧。」

小青完後,婷婷又鑽進她懷裏,嘟着小嘴湊近她的嘴,撒嬌説道:「聖水都被臭狗狗喝光啦,人家也要好喝的…」

小青被她嗲得不行了,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只好往她嘴裏吐口水。

婷婷趁小青張嘴之時,迅速伸出小舌頭探進小青的嘴巴里,猛地搞了好一陣子。

小青猝不及防,被強制舌吻,瞪着大眼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看得火起,婷婷這人又他*的強吻我的小青,真恨不得站起來狠狠把她甩廁坑裏永不翻身。

末了,小青也沒責怪婷婷使壞,只是敲了敲她的額頭嗔道:「臭丫頭,連口水都是臭臭的呀,難吃死了,以後不準再這樣啦。」

婷婷意的嘖嘖嘴巴,爬下來蹲在我臉上,話也不説就了。待我反應過來,張嘴含住她的户時,金黃早已了一地都是。

完後,打了個顫,站起來對紅姐招招手示意紅姐爬過來,嘴上卻對我説:「臭小狗你真沒用,把地板都髒啦,趕快乾淨了呀。」

我翻起身,趴下來用舌頭地板上的聖水。婷婷的晨好臊,比小青的難喝多了,不過我着卻貌似上癮一樣,巴竟漲得難受,太羞了。

婷婷當然不會放過羞辱我的機會。她抬起小腳丫就把我踢翻在地,暴起的巴猙獰而醜陋,出在眾人眼底。她嗤的一聲就笑出來了,小腳丫不輕不重地踩着我的巴,對小青説道:「姐姐你看呀,這壞狗狗好哦,地板都硬成這樣啦,真不要臉呢。」

小青也是呵呵直笑,捏着婷婷的小鼻子笑説:「當然啦,我們的婷婷小公主多漂亮呀,看着都硬呢,何況還有美味的喝啊,呵呵,是不是呀小婷婷。」

我快要了,這時婷婷卻不踩我了,搖着小青的手臂撒嬌:「好姐姐,幫婷婷扎一條馬尾辮好不好,跟姐姐一樣的馬尾辮。」

小青説:「好呀。先坐下來,坐好咯。姐姐幫小公主先梳好頭髮。」

我接近高時,卻突然沒了刺物,不上不下的好難受,只好爬起來抱着婷婷的小腿汪汪叫,腫巴也是一顫一顫的。

婷婷高高興興的就要去享受小青的梳頭服務,卻被我抱着小腿走不動,一時就來氣了,不由分説就彎下身甩我一頓大耳光,啪啪啪的好不烈,「叫你欠啊小狗,還不放手是麼,死你!」

我被打得臉頰通紅,但巴的馬眼卻出無體來了。這不是,而是男器的潤滑劑,不過我體質太特別,興奮時出的潤滑劑特別多,堪比女道的

婷婷也留意到我巴的變化了,頓時笑得合不攏嘴:「真是貨呀,打耳光都能,咯咯咯,笑死我啦。姐姐快看呀,這狗被人家打了幾下就啦,他怎麼能犯到這程度啊,呵呵呵呵。」

小青繞有興致地蹲下來看了看,也是笑得花枝招展的,她明知道我不是,只是出潤滑劑而已,卻突然裝作生氣地扯着我耳朵問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更崇拜小婷婷了呀?小姨打你你都沒試過呢。豈有此理,嘻嘻…」她雖是裝出生氣的樣子,卻掩不住臉的笑意。

馬眼出潤滑就説明極度興奮,離高不遠了。我羞得沒地自容,低着腦袋恨不得找條鑽進去算了。我口口聲聲説最崇拜最喜的是小青,但實際上我的身體的反應代替我否決了這個聲明。

我不知道,為什麼小青這麼看我在別的女人下犯。這樣子的她,真的是喜着我的嗎?我很難理解她的腦瓜裏究竟裝着什麼樣的想法。

婷婷看我沒動靜了,抬腿踢踢我説:「小貨繼續裝死算啦,」她説完又拉着小青的胳膊説:「姐姐,別理他啦,我們扎辮子。」

這時,跪在一邊的紅姐適時提醒道:「小狗喝過女主人的聖水,必須磕頭謝恩。」有時候真的覺得紅姐做的狗奴守則煩得無邊了,特別是這個謝聖水恩,複雜死了。她説聖水是女主人的華,而且是神秘偉大的花園的聖水,奴隸必須對此保持最崇高的敬意,喝過聖水之後必須磕頭謝恩,磕三個響頭(須有響亮的磕頭聲),三呼萬歲(須有110分貝以上),然後徵得主人同意後,深情親吻主人的三十秒以上。

這時婷婷已坐在梳妝枱的椅子了,小青正站在她身後為她細心梳理秀髮。婷婷那人越來越不把小青當女王了,總是對小青諸多要求,而小青卻竟樂呵呵地足她,太縱容那人了。

我爬過去,想要鑽到梳妝枱下面磕頭。婷婷卻不理我,自顧自與小青嘻嘻鬧鬧,不願抬腿讓我鑽進去。

我只好貼着她坐的椅子磕頭,大呼:「婷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謝公主殿下賞賜奴才聖水…」我説完就抬起腦袋想鑽進她的大腿間。

婷婷對我在她大腿間拱來拱去很不意,甩起小手就使勁把我拍到地上,「笨狗,呆狗,看不見本公主在忙着啊,滾一邊去跪着,沒空理你。」

我臉頰被她打得發疼,只好着小青的小腿,向她投去求助的可憐目光。

小青也沒空理我,抬起腳丫輕輕把我踢開,「小公主讓你跪着就跪着呀,我們在忙呢,等下的啦。呵呵,小紅姐的規矩好呀,調教的小狗狗聽聽話話的,呵呵。」

我無奈地跪在一邊,等到她們完頭髮了,才爬過去婷婷的腳下,繼續磕頭喊千歲。婷婷卻仍是不理我,挽着小青的胳膊就走出去吃早餐了。

我只好跟上前,跪在餐桌下向婷婷不停地磕頭,腦袋都磕得有點兒暈乎了。

婷婷只顧着嘻嘻哈哈地與小青嬉鬧,完全把可憐的我當成空氣,只有被我礙着她動作時,才抬腿或者一巴掌把我踢開。

我是不敢違逆紅姐定下的規矩的。上次我也是把婷婷惹惱了,被紅姐罰得怕了。那次紅姐把我五花大綁,姿勢好難受,又往我嘴裏上大號口球,把我的臉蛋埋在黃金裏,就那樣跪廁坑跪了一整天。因為着口球,所以我吃不了黃金,這是小青所允許的,當時小青還笑眯眯看着我狼狽的模樣。可想而知我當時,是怎麼個難受法。

我叩得額頭都紅腫了。這時小青看不下去了,對婷婷説道:「算了吧婷婷,那小狗狗可憐的,這次就放過他好麼?」

婷婷瞄了兩眼,然後指着我下體説道:「這狗的小狗還硬繃繃的呢,整天就望着人家想着做壞事,最討厭他啦,讓他叩死了去就最好啦。好姐姐不可以老是心軟軟的呀。」

小青也看看我的巴,嗤的一聲就笑了,「臭小狗,是不是天天意我們家的小公主呀,活該,不管你了,繼續磕頭吧,磕到小公主消氣為止。」

我就了,小青啥時候變成這樣子的,事事都護着顧着婷婷那人。

第三十一節

傍晚,我一如既往的跪在家門後面候駕。

婷婷回到家,走進門來,只見她高傲地站在那裏瞧我,眼神極盡輕蔑。

只見她今天穿着小西裝、百褶裙和連襪,腳下是茸茸的雪地靴,這身打扮可至極魅惑至極,是蘿莉與女神的完美結合。我爬到她腳下親吻靴子,下體頓時就充血了,巴漲得發疼。

婷婷伸手扯住我的頭髮,魯地把我拖到沙發前。她一股坐下來,兩隻腳丫卻把我腦袋踩在地板上,接着大聲叫道:「小紅姐,還有小母狗,馬上爬過來,本有事吩咐你們。」

玉姐和紅姐立即放下工作,顛地爬過來,一一對婷婷的靴子打過招呼,然後才恭敬地跪趴着。

婷婷一腳把我踢開,讓我和她們並排跪好聽旨,「小紅姐,本對這兩條狗不意,決定讓你帶他們出去玩一下野外調教,不調成真的小狗就別回來了。」

聽完,我第一時間是興奮得巴一顫一顫的,但很快就冷靜下來,想到這婷婷肯定有謀。如果我不在家了,小青整個身子都肯定被她霸佔了,這是絕不能容忍的。

玉姐和紅姐都表示很願意出外調教,而我卻低頭不説話。

婷婷抬起腳丫挑着我的下巴,笑眯眯地問道:「怎麼的,小貨你還不願意是麼?」

我愣了一愣,她竟然對我笑,還這麼温柔,我受寵惹驚,但還是不説話,只用眼神告訴她堅決不從。

婷婷對我嫣然一笑,彎身捧起我的腦袋,湊過來親我的嘴,親着親着還把小舌頭探進我嘴裏搗,源源不斷地給我渡過口水。

我忘情地與婷婷舌吻,完全忘了東西南北。平時她對我極盡羞辱,但今天卻對我這麼温柔,我犯覺到無邊的幸福。別説是M,個個人都是這麼的,即使那物事本不是很好,但人心都潛意識認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婷婷當然比不上小青,即使是紅姐也比不上,但這時的我卻覺得婷婷是最好的了,恨不得一輩子做她的狗。

婷婷放開我,臉上盡是甜甜的淺笑,「人家最疼最喜小狗狗啦。」她説着又把我腦袋按在自己的間,「小狗狗喜不喜人家的子呀,想不想吃呀?」

醉了。她身上盡是濃郁的香水味,這時在我聞來,彷彿是世上最美的氣息。

婷婷看我一臉痴的模樣,吃吃地笑着,點着我額頭嗔怪道:「臭小狗呀,真是沒出息呢,聞一下人家的味兒就喝醉了那樣子。」

她意外的温柔,早就使我深陷進去不能自拔了。我連忙説道:「公主殿下的氣息太人,比百年珍藏的紅酒還要美妙啊。」

婷婷又親了親我的嘴,「小狗嘴真甜呀,呵呵。跪下去聞聞人家下面的味兒好不好呀,那裏更香的哦。」

女主人的下體,一直都是我的最。我連忙跪下去,隔着百褶裙和襪就盡情地蹭她的襠部,隱約聞到一絲絲的臊味。我更興奮了,使勁搖着腦袋拱着她夾緊着的大腿,想要埋進她的尻間。

婷婷推開我,嘟着小嘴説:「臭狗狗忘了呀?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能鑽進人家下面去呀,要先磕頭謝恩的哦。」

我連忙趴下來,砰砰砰地磕了三個大響頭。這次我對婷婷磕頭磕得真心實意,我真的完全被她的温柔征服了。

婷婷張開雙腿,出百褶裙裏的風光,黑襪在大腿內側和户處,勾勒出極其人的弧線。

我忘乎所以,腦袋埋在她大腿內側,使勁地氣,取她的下體的氣味,這是一股極其靡的臊臭味,還有惑人的汗酸味。儘管不太好聞,不過這味兒卻是最神奇的催情劑,我巴又硬得發疼了。

我忘情地蹭着她的襠部了幾分鐘,慢慢地,靡的氣息被我越聞越變得淡了。這時,我不自就伸手去她的襪,想要直接食她的户。

婷婷甚是討厭我,極少讓我和她的私處親密接觸,即使是餵我吃完屎之後,做廁紙的舌頭也輪不到我來做。雖説我每天都接觸到她的內內和排物,但就是沒吃過她的水,所以,我一直都對她的私處很期待和渴望。

我剛把婷婷的襪退到大腿,粉紅的小內內出現在眼底。這時,婷婷卻甩了我一巴掌,神情又恢復了往常的輕蔑,「不懂規矩麼小貨,本子也是你可以隨便的?」

這個時候的我,早就死死地上她的身子了,為了能一親香澤,別説犯了,就算是去死都願意。我跪伏在她的鞋子上,哀聲懇求:「求求你婷婷公主,求求你美麗高貴的公主殿下…」

婷婷臉上似笑非笑的,一臉的鄙夷,「是誰在求本呀?」

「是狗在求公主殿下,公狗求公主開恩,賞賜狗好吃的。」

婷婷摸摸自己的小內內,「是公狗呀?有多呀?」

為了吃她的小美,我早就豁出去了,着臉説:「是最下的公狗,比活在公主的黃金裏的屎蛆還下一百倍。」

婷婷樂了,笑得合不攏嘴,扯着我頭髮又甩了我幾個大巴掌,「本就喜你這麼,嘻嘻,去不去野外調教呀?調完回來讓本意了,就考慮下給你好吃的。」

我愣了一愣,輕聲喃喃:「現在不可以吃嗎?」

婷婷斜瞥着我,嗤笑着説:「你什麼狗東西,比屎蛆還要下貨,也配吃本的美麼?」

被她如此羞辱,我越發可巴都出潤滑來了。

婷婷下內套在我頭上,卻把我踢到一邊去跪着,又讓玉姐爬過來口,還對我説道:「小貨,你還沒資格吃好吃的呢,現在就先好好看着本好啦。嘿嘿,本答應你,調教完回來就給你吃,現在就準你一邊看一邊手好了,謝恩吧。」

我被她得神魂顛倒,一聽到可以她的户,就連忙答應了,還行三跪九叩的大禮謝恩。

第二天,紅姐就領着我和玉姐來到海南島。因為這時已是冬天了,調教狗奴是不準穿衣服的,只有海南的氣候還算不錯,適合野外調教。

小青對我們要出外玩也沒什麼意見,只是叮囑紅姐別玩得太過火了。但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這次野外調教中,紅姐超越了好多底線,把我和玉姐完全不當人看。

第三十二節

我們在最南邊的海岸租了一間小別墅。這是個高檔住宅區,每棟別墅都相距甚遠,平時可謂幽靜至極。

剛來到此地時,已是傍晚時分了。紅姐立即就把我和玉姐分別關在院子的狗籠裏,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和玉姐都餓得暈乎乎的,才把我們放出來領進廁所裏。

廁坑裏堆了黃金,惡臭難聞。廁坑旁邊還有一大盤暗黃的聖水,已經被氧化分解過的説不出的刺鼻。

紅姐還是辦公室女郎的打扮,一身的絲襪套裙,説不出的動人媚惑,彷彿就是天生的女王,我突然有點興慶能做她的狗奴。她冷漠地俯視着我和玉姐,説道:「雖然小青主人吩咐過不要玩得太過火了,但我認為訓狗不能心慈手軟。現在我問你們,你們是否願意在這裏的幾天時間裏,奉我為主,暫時忘記小青主人,一切都聽我的?」

玉姐和我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如何應答。我們都知道紅姐是個很專業的女S,她的要求可不是隨便就能做到的。

紅姐見我們不做聲,於是進一步解釋道:「你們放心吧。太難的調教我也不會為難你們,像是在家裏那樣就行了,不過就是多了吃屎。這次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訓練你們能夠靠吃屎維生,當然期間也會讓你們吃飯的,畢竟我一個人的屎也不夠養活你們兩條小狗,放心吧。」

既然是這樣。我和玉姐相互對視了一眼,就默契地向紅姐磕頭,謝她賞賜我們的黃金聖水。

紅姐臉上終於出一點笑容,蹲下來拍拍我和玉姐的腦袋,説道:「好了。

你們都餓了吧,現在可以開餐了,去吧,要吃光哦。」

她從昨晚到現在的排的屎分量很足,估計是足夠我和玉姐餐一頓了。

吃着這惡臭的黃金,下體立時就巨硬了,好啊。

玉姐把腦袋埋在盤子裏,伸着舌頭像狗那樣聖水喝。她了幾口,眉頭隨即緊緊皺起來,隔夜的聖水絕對是難喝至極的。

紅姐站在遠處抱着雙手,笑地看着我們分享她的排物,「慢慢吃吧,不用着急。第一次把屎當飯吃是難的,呵呵。」

我確實是第一次吃大量黃金。以前在家,小青從不准我吃屎,即使後來做她的廁紙,可以吃的屎也被嚴格限制着。現在可以放開胃口吃了,卻怎麼也吃不下去,味道太苦口太差了,吃第二口已經好想作嘔。

紅姐也不比我好多少。她嘴裏含着一小截黃金,已經半小時了,還是沒咽得下去,卻發出一陣陣的乾嘔聲。

紅姐已經走出去不看我們了,她走前還説了句:「不吃光了,就不要爬出來了哦。」

我麻木地着一大堆黃金,不知道吃沒吃進去,反正窗外都天黑了,黃金卻仍是不見少,聖水倒是被玉姐喝了一大半。

沒辦法了,實在吃不下啊。我只好按下衝水按鈕,把盤子也倒了,又把一切都洗刷得乾乾淨淨的,領着玉姐爬出去,告訴紅姐終於好不容易吃完了,謝紅姐主人的賞賜大恩。

紅姐對我們笑了笑,「吃了就自己爬回籠子去吧。」

回到籠子裏,我和玉姐都餓得前貼後背了,從昨晚開始,我們就沒吃過東西了,都有點兒後悔剛剛不吃多點黃金,吃屎總也比餓肚子好一點吧。

深夜了,我和玉姐都餓得頭暈眼花,肚子咕咕叫,餓肚子的覺太難受了。這個時候,紅姐端來兩盤屎和兩杯,分別放進我和玉姐的籠子裏,「吃吧,我剛剛拉出來的,還熱乎呢,趁熱吃吧。這次再糊我的話,餓死你們了。」

我輕輕地了一口,熱乎乎的,比之前的好吃多了。我確實是餓了,只要不是毒藥,什麼都能吃下去,這次竟然不消半小時就吃光了。我把盤子都得乾乾淨淨了,才抬頭問紅姐:「紅姐還有嗎,狗還沒吃啊。」

紅姐笑了,笑容很欣,把手伸進籠子來温柔地摸着我的頭髮,「呵呵,沒啦。想吃就要等明天了哦,乖乖的哦,現在睡吧。」

我被她的温柔動了,一時竟覺得做紅姐的狗奴真的好幸福,這一刻甚至忘記了小青。

玉姐也吃完了,喜地汪汪吠叫着,捧着乾淨的盤子向紅姐邀功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紅姐喂完我們吃過早餐,就領着我們來到海邊。這次的早餐好豐富,一大杯晨,一大個黃金夾心麪包,還有其它正常食品。她説今天要出外活動,所以要吃多點。

這不是景區,海邊一個人都沒有。來到這裏,紅姐放開我們的鏈子,説:「現在自由活動,要像狗那樣活動哦,看看你們有哪些習,需要再訓練下的。」

****

另一頭,家裏的情況漸漸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那是我們都始料不及的。

自從我們離家出外之後,婷婷果真如我所料那般霸佔了小青的一切。小青過於温柔,也太縱容婷婷了,被婷婷嗲了幾下就受不了了,先是舌吻,再是口,然後自然就是便後的廁紙…

這些都可以容忍,畢竟小青還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但後來婷婷竟突發奇想,她做膩了奴隸,也想試試當女王的滋味。

小青毫無心機,對婷婷有計劃的循序漸進的調教毫無察覺,竟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很多時候都是婷婷撒着嬌讓小青服侍自己。

我們離家後,家裏的家務又全都落到小青身上,煮飯洗衣搞衞生無一不是如此。而婷婷竟沒想過要幫忙做一點家務。

婷婷坐在沙發上,看着小青勞碌的背影,一種高貴的覺油然而生。她嬌聲叫道:「姐姐,人家的小腿筋啊,疼死啦。姐姐過來幫我按摩下好不好啊?」

小青也沒多想,走過去蹲在婷婷腳下,抓住她的小腳丫,關心地問道:「小公主哪裏疼呀?」

婷婷裝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可憐兮兮地説道:「左腿啊,腳板也是,疼死了…還是不要姐姐按啦,腳下面臭臭的。」

小青低下頭,下她的鞋襪,細心地為她按着小腿和腳丫。按了十分鐘後才問道:「還疼麼?」

婷婷忍住笑意説:「還有點疼啦,不過舒服多了,姐姐真會按摩呀。」

小青蹲在地上,蹲得累了,於是坐在地板上,繼續按摩了好一會。

這時婷婷忍不住要戲小青,小腳丫在她面前甩來甩去的,笑地説:「姐姐不覺得人家的腳丫臭臭的呀?」

小青一手抓住婷婷的腳丫,把它放在自己上,一邊按摩着一邊説道:「別動啦。臭臭的也要按呀,痛壞了小公主,姐姐會心疼死的。」

婷婷受着小青房之間那別樣的柔軟,一下就樂了,又忍不住要戲小青。她用靈活的腳趾頭逗着小青的房,説:「嘻嘻,姐姐的小子好小哦,不過很好玩呀。」

小青被她這麼一説,臉上有些羞紅,喃喃問道:「好妹妹,告訴姐姐,你是吃什麼東西的,為什麼發育得這麼好?」

「也沒吃什麼特別的東西啦,人家的大子是天生麗質的哦,嘻嘻,小姐姐好羨慕呀?」

小青房被她的腳丫逗得有些興奮了,臉蛋有點羞紅,「恩,羨慕的。因為那些臭男人都喜子呀。」

「嘻嘻…小姐姐你知道麼,你的小寧這麼崇拜我,次次見着我都老是起小,都是因為人家的大子哦…」

小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麼,那臭小子…」

婷婷似笑非笑地看着小青,語氣有些戲地説道:「如果想要以後都栓住阿寧那條狗,小姐姐看來得豐才行了喲。」

「怎麼豐呀?像電視廣告説的那種打硅膠啊?」

婷婷心裏暗喜,小青這魚兒快要上鈎了。她放肆地把另一隻腳丫都抬起來踩在小青的間,笑着説:「打硅膠那種是假的啦,好看不好用的。小姐姐還年輕嘛,平時多點刺下小子,很快就會發育起來了哦。」

婷婷的兩隻腳丫都不輕不重地踩着小青的小房,把她罷不能,嘴裏開始輕輕呻了。開始時,小青還不太願意被婷婷踩房,但被婷婷用「豐效果」惑幾次之後,慢慢就不抗拒了。

小青的房實際上還是個處女地。一直以來,我否甚少挑逗她的子,想着這個地方留着後結婚了再好好開發的,卻怎麼也沒想到,竟被婷婷那人用骯髒的腳丫玩了,

小青被逗得忍不住了,坐上沙發,想讓婷婷為她口

但現在,婷婷一心想着的是,如何把小青調教成女奴,哪還會貼貼服服為她口呢。於是,她又裝出一副疼得快要哭鼻子的可憐樣,説小腿又開始筋了。

小青無奈,只好忍住情,伸手去抓住她的小腿,想要把它放到自己大腿上再次按摩。但婷婷大呼小叫着:「疼,疼,別動人家的小腿啊,姐姐還是蹲下去按幾下吧,好不好。」

小青一邊蹲下去一邊説道:「累死人啦,臭丫頭,真是欠你的…」

第二天第三天,婷婷都如法炮製,撒着嬌要小青按摩小腿。小青哪會知道婷婷心裏的計劃,幾乎都是有求必應。

婷婷這幾天特意不洗腳丫了,捂了幾天的腳臭濃郁刺鼻,燻得小青直皺眉頭。

婷婷俯視着腳下的小青女王,輕笑着説道:「小姐姐,我腳丫是不是好臭呀?委屈你啦。」

小青被氣樂了,「臭丫頭也知道委屈姐姐呀?!先去洗洗腳丫吧,臭死了。」

「人家小腿還在筋啦。好姐姐幫我洗好不好,好不好嘛?」

小青被她的嬌聲一嗲,又軟了,聽話打來一盤温水,蹲在她腳下為她洗腳丫。

洗得差不多了,小青一直都蹲着的,累得夠嗆,順勢就雙膝着地的跪下來,雙手着腿部説:「都累死姐姐啦臭丫頭。」

婷婷見她終於跪地了,樂得心裏開花,卻壞笑着抬起兩隻漉漉的小腳丫,踩在她的間摩擦着她的小子。

小青心裏怪怪的,有些厭惡,婷婷竟然用她的衣服當擦腳布,想要把它推開又有些捨不得,被踩在房的腳丫不輕不重的逗着,怪興奮的。

婷婷已經好多沒為小青口了。不得不説,小青長期被我的口舌侍奉着,早就深深上了高的快,幾乎堪比索取無度的婦。現在一連幾都享受過高了,實際上小青早已飢渴難耐了。

婷婷見她一臉的享受,輕笑着説:「小姐姐好興奮吧,嘻嘻。」

「嗯嗯,動作快一點好麼好妹妹…」小青羞得緊閉着大眼,嘴上卻説着羞的花語。

婷婷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停下動作,「要叫我做好姐姐,不然就不踩了。」

小青呻着,輕輕説道:「好,好…好姐姐…」

之後的事情發展就很自然了。婷婷提出要試試當女王的滋味,小青答應了。

不過幸好小青沒有過於犯,只是為她洗洗腳丫,給她踩踩子而已。

第三十三節

海南的沙灘上。紅姐拿着飛碟向我甩來,我一眨不眨地盯着飛來的碟片,突然四肢一曲再一伸,高高躍起,張大的嘴巴剛好把碟片接住。

紅姐笑得燦爛,走到我身邊,掀起裙襬把我腦袋罩住,「好狗狗,呵呵,賞你在裏面呆一會兒。」

來到海南已經差不多兩星期了。她故意半個月都不洗澡不換衣物,便後也不清洗,搞得身都是成女人的芳香,濃郁得差不多要燻死人了。

我和玉姐都煞了她的體味,認為這是對我們最好的賞賜。不過玉姐體力不佳,做調教活動不太合格,所以很少機會能得到紅姐的恩賜。

中午時分,我們在別墅裏吃了最後一頓午餐。我和玉姐的食物當然是紅姐的屎。我只花了十分鐘就吃完自己盤子裏的,瞧見玉姐還在旁邊細慢嚥,於是順手就把她的狗盤子奪過來,伸出舌頭大口了兩下就吃光了。玉姐當然很不意,汪汪吠叫着追着我咬。紅姐看着我們兩條狗在嬉鬧,足的笑容。

這半個月最大的成果是,我和玉姐都能吃下大量黃金了,甚至一天不吃就嘴的。至此,野外調教結束了,調教成果可謂完

當晚,我們回到家。我一進門就跪趴下來,汪汪叫着,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思夜想的小青。

眼前的一幕,卻把我們驚得下巴都掉地上:婷婷半躺在沙發上,小青卻跪在她下,腦袋都鑽進她裙子裏了——小青竟然在為婷婷那人口!!

小青聽見我的吠聲,從婷婷下的裙襬裏鑽出來,對我笑了笑:「你們回來啦?小寧這些天玩得開心麼?」

我愣愣地看着她,甚至看見她嘴角處竟還粘着一條,肯定是婷婷那人的。我一時不知道説什麼好,心裏像是有一百繡花針在刺痛着,她為嘛要這麼作自己!?

這時,婷婷抬起雙腿掛在小青的兩個肩膀上,一用力就把小青拉倒在自己的襠部,「別管她們啦,本姑娘還沒呢,小心本姑娘你哦,臭妹妹。」

小青有點尷尬,只好解釋道:「現在婷婷不是公主啦,是我們家的女王了哦。我先服侍好婷婷女王再跟你們慢慢解釋。」她説完又鑽進婷婷的裙子裏了。

我心疼了,自責了,繼而憤怒了,多麼高貴的小青,竟被婷婷那下玩。我明知道她過於單純,極容易受矇騙,更是明知道婷婷支開我們定是立心不良,卻竟還離她而去,把她丟給居心叵測的婷婷。我恨自己犯

這些天學習過的狗奴規範,全都扔回海南島去。什麼都可以忍,即使以後都被婷婷霸佔了小青的一切,我都可以忍,但要是羞辱我的小青就萬萬不可以!

我血紅着雙眼站起來,大步走到小青身後,一手就把她從婷婷的下扯了出來,憤怒地瞪着她。

小青受得到我的怒火,卻不明所以,無辜地看看我,還伸手摸摸我的額頭問:「怎麼啦小寧,幹嘛生氣呀?」

婷婷也火了,站起身來點着我鼻子,大聲喝道:「貨哪來的狗膽,找死是麼,跪下來!」

我二話不説,橫移半步錯開小青的身子,着婷婷的小臉蛋,出死力甩了她一巴掌,把她甩的轉了個圈才跌倒在地。我還不解氣,想上前去踩她。

小青被我的火氣嚇得快要哭了,趕忙摟着我不讓我動彈,「究竟怎麼啦,小寧,被嚇小姨啊。」

婷婷被打得暈頭轉向,好一會才緩過來,向我投來怨毒的眼神。

我草泥馬的,這人還敢這麼看我。我立時就擺小青的雙手,上前兩步抬腳便踩向婷婷的臉蛋和大子,一邊踩一邊罵道:「我***人,婊子,母狗…」

小青終於哭出來了,一股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我。

其實我也怕把婷婷踩壞了,於是停下來看向紅姐和玉姐,她們一直都保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我對玉姐喊道:「小玉姐,把這人給我綁起來了,行不行?」

玉姐回過神,頓時有些雀躍,拿出尼龍繩躍躍試。她也早就看不慣了囂張的婷婷了,現在哪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我轉身把哭得嗚嗚咽咽的小青抱起來,走進她的閨房裏,替她清理骯髒的小嘴巴。

小青受着我的温柔,終於不哭了,淚痕卻還沒幹,潤的大眼盯着我看,「好小寧,你今天是怎麼了?」

「因為小姨你啊,我一看見你被婷婷那人羞辱,心裏就火了,恨不得把那人殺了。小姨怎麼可以作自己的…」我説着説着竟然哭出來了。

小青卻笑了,笑容甜甜的,「原來這樣呀,呵呵,沒事的,婷婷説想試試做女王嘛。不管怎麼説的,小寧你也不可以打她呀,打壞了怎麼辦…」

「小姨,你真是太好騙了。我才離開半個月,你就為她口了,萬一是離開半年,那你還不是開始吃她的屎啊。」

「瞎説,小姨哪會像你們幾個小變態哦,」她説着就變了語氣,變得有些後怕,「真奇怪,我怎麼會變得這樣子,我明明都不喜的。啊…婷婷她好有心機哦。」

我很無語。這哪是婷婷很有機心,只是小青太單純了,腦子缺了好多筋啊。

看來以後都不可以離開她半步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唉,真是太為她擔憂了。很久以前,玉姐就説過只要耍幾下小手段,就可以輕易把單純的小青調教成受狂。幸好這次的時間不算長,小青還沒受成癮,否則我可能真會把婷婷那人給殺了。

小青臉上突然有些羞紅,親了我的嘴幾下,説:「好小寧,小姨想給你好吃的…」

我回吻她,用舌頭撬開她的嘴探進去努力索取,好久沒嘗過她的甜口水了,「婷婷沒給小姨口嗎,多少天沒高了?」

小青認真地掰着手指頭數數,「都有差不多十天啦,好小寧,小姨想要

今晚要一百次的…」

暈,一百次高…我不自覺就想起了「婦」二字,這是我的錯啊!

小青騎着我走出房間,來到客廳裏。她紅,儀態萬千,高過後的女人果真不同凡響,看得紅姐和玉姐都呆了一呆。

婷婷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身上除了繩子就一絲不掛,嘴裏眼裏都着大號的電動具,水口水已經了一地都是了。我讚許地看了一看玉姐,這肯定是她的傑作無疑。

小青坐在沙發上,小手拉了我一下,對婷婷有些於心不忍,「小寧,你想怎麼對她啊?」

我走過去與紅姐玉姐商量了一會,達成一致之後,一齊爬到小青腳下。

我們向小青磕過頭後,才由紅姐發言:「婷婷以下犯上,意圖謀逆,罪不容赦。現在有兩條路可選,一是逐出家門,二是罰作廁奴永不翻身。當然如果她受罰期間行為檢點,可以考慮再行錄用為狗奴或家奴。」

玉姐把婷婷口中的具拔出,讓她説話選擇。

婷婷看都不看我們幾個,只是可憐巴巴地望向小青。她想裝出嗲聲嗲氣的模樣,卻因為下的電動具刺得她快連連,可憐兮兮變成了媚惑,「好姐姐,人家知錯了…人家不要做廁奴啊…」

小青從沒有強迫過任何人做廁奴,「小婷婷,你還是離開我家吧。」

「不要!姐姐不要趕我走啊。」婷婷瞪大眼睛説道。

小青太善良了,有些犯難看向我,「不如罰她做小母狗吧,好麼?」

我當然堅決不同意,婷婷那人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怎麼可以輕易饒恕。玉姐也表示反對,而紅姐卻是最堅決的,甚至還哭着哀求小青要狠下心。

小青看了看地上的婷婷,嘆了一口氣。她不忍心待婷婷,又不願寒了我們的心意,只好別回頭去不再看我們了。

我冷冷地對婷婷説:「要麼滾出我家,要麼去吃屎,自己選擇吧。」

婷婷看着小青的背影,竟然哭了,樣子看起來很傷心。

玉姐適時戲般説道:「好好吃屎吧,表現好的話,説不定下個月小青女王就把你從廁坑裏救出來了。你也知道的嘛,小青她很心軟的。」

婷婷確實不願離開小青,於是咬咬牙答應了。其實小青對自願犯的廁奴好的,從不準強迫任何廁奴吃屎,甚至購置許多清毒用的藥品給廁奴們食用。

所以雖然説是罰作廁奴,但婷婷願不願意吃屎,願意吃誰的屎,都是她自己説了算的。

把婷婷進廁所之後,謀反之事就此告一段落。但事情還沒完結,輪到處罰我了。

紅姐站起來,扯着我頭髮使勁甩了一巴掌,罵道:「小貨,剛剛還沒對婷婷論罪,她還是小公主時,你就以下犯上了,論罪也該罰作廁奴永不翻身。」

我嚇了一跳,渾身顫抖着不敢接話,更不敢向小青求助。在海南的半個月,我早就被紅姐調教得貼貼服服了,跪在她下時,人話是絕不敢説的,只配學狗吠。

小青看着我們,嘖嘖驚奇,「小紅姐好厲害呀,才半個月就把小狗調教得似模似樣的,呵呵。」

紅姐獻媚地向小青笑了笑,才對我説:「好了,鑑於你平叛有大功,就算你是功過相抵吧。」

頓時,我大鬆了一口氣,汪汪吠了兩聲,討好似的搖擺着股,埋頭親吻紅姐的鞋子。

第三十四節

晚上睡覺時,我和小青擠在一鋪裏,而玉姐和紅姐還是在下打地鋪。沒有婷婷在一邊搞局,我們之間的氣氛温馨多了。

小青突然問我:「小寧,跟小姨説説你們在海南都玩什麼了,現在看你好像好怕紅姐哦。」

我一五一十都説出來了。

小青聽完,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惱。好笑的是,我竟能學小狗的習學得十足十;好惱的是,我們竟然不顧她的叮囑而去吃屎。不過憤怒的情緒居多。

她坐起來,一腳把我踢下,大聲説道:「小紅姐,跪過來這邊,本小姐有話問你。」

紅姐聽出小青在生氣,也不敢怠慢,連忙爬到下跪好,「小青主人,怎麼啦?」

小青不由分説就甩了紅姐兩巴掌,又把她踢到在地,才惱怒的説道:「你好大的狗膽!都強調過多少次了,不准你們幾個吃屎,當本小姐的話不是話麼!」

紅姐一向都不曉得撒嬌,也不曉得討好小青,也極少主動爭取服侍小青的權利,每天只是默默地為家裏打點一切事務。小青的腦子缺了幾筋呢,哪會看得出紅姐的忠誠,所以説句不好聽的,她很不受寵,和小青的關係漸離漸遠。

小青尤是不解氣,跳到下拿起自己的拖鞋,又往紅姐臉上招呼了一通。

紅姐哭了,卻不是為自己臉上的疼痛而哭,而是為惹惱小青而後悔,「小青主人,你別生氣了,都怪我不好,我知錯了,以後都不會了。先消消氣,為奴才惱壞了身子不值得的。要不讓小寧或者小玉打我啊,主人你先歇一歇啊,奴才的皮厚,累壞了你可不值得啊。」

她是個好不錯的女S,我早把她看成是僅次於小青的二號女主了。眼看她被打得這般悽慘,於是我也跪下來抱着小青的小腿,替紅姐求情説:「夠了啊小姨,別打了。」

其實我真是夠的了。跪在婷婷腳下,就覺得婷婷是最好的;鑽到紅姐下,又惱恨時間不能永遠停止下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每當靜下心時,我心裏最念着的始終是我家小青。

小青被我緊緊抱住小腿動不了了,索就不動了,只是説:「小紅姐你自己説吧,忤逆本小姐是什麼罪,該怎麼罰。」

紅姐驚得哆哆嗦嗦,也撲過來抱着小青的腿部,嗚嗚咽咽地説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主人饒了我吧,別趕我走啊…」

小青問道:「你不願意離開我家麼?那就要罰作廁奴哦,考慮清楚了麼。」

聽她的意思,像是要被逐出家門。我也奇怪,為嘛小青現在做足了女王的派頭,對紅姐不依不饒,難道她還為婷婷之事而生氣?即使再疼婷婷也不該遷怒旁人吧,況且婷婷確是太過分了。

紅姐一向潔身自好,哪吃得了屎。她眼神絕望地四周看看了,眼淚一下子就的嘩嘩的了。

我和玉姐心裏都極度仰慕紅姐,實在捨不得她受辱啊,於是齊聲為她求情:「求主人饒了紅姐吧。」

小青聽得煩,對我厲聲喝道:「閉嘴!」,對玉姐喝道:「滾出去!」最後又對紅姐喝道:「還有你,都滾出去!明天再收拾你們。」

我們都立時鬆了一口氣。她説「等明天再收拾你們」,那就表示還有迴轉的餘地,憑她那心軟的子,讓她回心轉意絕不是一件難事。

紅姐和玉姐都爬出去了,房裏只剩下小青坐在邊,而我跪伏在她腳下一聲不哼。她貌似還在氣頭上呢,現在最好就是靜靜的呆在一邊,靜待她消氣。

小青卻輕輕地笑了,抬着腳丫挑起我的下巴,説道:「怎麼樣呀,本小姐生起氣來很似女王大人吧,嘻嘻,你們幾個小變態哼都不敢哼一聲呢。」

我抬頭看她的笑臉,是戲耍的味道,一時有些發懵,敢情她的生氣是裝出來耍我們的。我無語了,跪直板,腦袋剛好能趴在她大腿上,説道:「小姨,剛剛你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的生氣啊,原來是耍我們的啊。」

小青卻斂去笑容,氣哼哼地扯着我耳朵,「臭小子,你這個變態的小貨,小姨的屎都還沒吃過多少呢,就竟敢去吃別人的,哼哼,小姨當然生氣了,而且好生氣非常生氣!」

我樂了,原來她是吃醋啊,我吃了紅姐的屎卻沒吃她的,所以認為我更加喜和崇拜紅姐。我笑着説:「明天我也吃小姨的好嗎?小姨的黃金肯定比紅姐的美味得多。」

「放!不準吃!以後你再敢揹着小姨去吃屎的話,哼,就再也別認小姨做主人了!」小青説這話時,臉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怕是這次説得出做得到。

我連忙表忠心:「奴才遵旨。以後除了小姨有命令,打死我也不再碰別人的黃金了。」

小青才又出笑容,在我額上香了一下,「這才是小姨的乖狗狗哦。」

重新擠上鋪,擁着她香的身子,我突然問道:「小姨喜我嗎?」其實我一直都糾結着,我就一個犯的變態,而且是吃屎的狗,小青她不嫌棄嗎,她不討厭我在別的女人腳下犯嗎。

小青想也沒想就説道:「喜呀。幹嘛突然問這個啦?」

「是真心的嗎?我在紅姐和婷婷腳下做得那麼下,小姨不討厭不嫌棄我嗎?」

小青卻笑得很開心,「不討厭呀,你是小狗嘛,小狗就該這樣的。況且臭小子你好喜那樣子犯吧,見你的小巴次次都變成大巴哦。呵呵,喜做就做唄,管它的,開心就好啦。」

「呃…」我無語,她腦子裏果真缺了幾筋,想法單純得不可想像。算了,反正她不嫌棄就好。我繼續問:「小姨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我的,以前不是説對我沒有男女之情嗎?」

「什麼時候啊…好像是上次被臭小子你強了之後吧,」她説着説着,臉上又出羞紅了,接着又有些惱怒,「哼哼,説起那次,還未跟你算賬呢,臭狗狗竟敢強主人,越説越來氣。現在立即滾下去跪好啦,本小姐要把這條帳跟你算清楚。」

哈哈,原來那次的強行動,收穫竟然這麼豐富。我哪裏還聽她的,直接把把腦袋湊過去強吻她,還順便翻到她身上,用堅硬的下體頂着她的襠部,笑着説:「小姨,我你,我們再做一次好嗎。」

經過婷婷這事,我終於是鐵了心要霸佔小青的一切,不管是她的狗奴,還是她的丈夫,一切都由我來做。即使她不願意,我也不顧了,我已定下主意為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我實在是怕了,生怕給她自由的話反而會害苦了她——我固執地認為,憑她那單細胞的思維,後必不會幸福。如若運氣好點的話,她可能會嫁給某個土豪,享受少的小生活,但這樣終究不過是個裝飾的花瓶罷了;如果運氣差了,或者會淪為風塵女子,或者會被收作閨中的情婦,以供他人享樂。

我只顧着搞她的小香舌,食她的口水,心裏卻暗自發誓:只要我一不死,就絕不會鬆手放開她,絕不會讓其它男人碰她一腳趾頭,她只能是屬於我的。

小青被我吻的有些動情,眼神都離了,雙手卻慌地推着我,説話的語氣全然沒有剛剛的霸氣了,「不好,不行的,別這樣子,我是你小姨…」

這時的她就如無助的小鹿,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我大發,不管了,一切都等做完了再説。

這次我極盡温柔,儘可能地讓她不覺疼痛。別了一年有餘,我的命終於再次進入小青的美中,太動了,能與最崇拜的女神合體,我只覺得好舒服好足,幸福得想要暈過去。

小青還在盡力反抗,小嘴被我強吻着叫不出聲,雙手卻狠狠地掐着我間的,後來還用指甲又掐又刮。

她掐得我很疼,是錐心的疼。但我竟然忍住了,部緩緩地幾下,速度越來越快。合的快很快就把她的理智淹沒了,只見她眼神離,臉頰現出醉人的酡紅,開始輕聲呻了…

完事後,我還不願拔出巴,保持着做的姿勢輕輕她的嘴

小青沒有如預料中的大呼小叫,只是羞羞的像個小媳婦,嬌聲嗔道:「還不起來麼,要死小姨呀,臭小子…」

哈哈,我心裏樂開了花,暗道強果然是獲取女人芳心的最佳捷徑——她的這個反應,是承認我們之間的不倫關係了。

小青羞羞的,腦袋都埋在我懷裏,輕聲罵我:「死小寧,臭小子,臭狗狗,壞死啦…」

這情景只讓我覺得好温馨,只願一輩子都這樣子,只有我和她兩個人,白天做她的小狗,夜晚做她的老公,不由外人打擾。

「小姨,明天讓其他人都離開了好嗎?我們就像以前那樣子,家裏只有我們兩個的。」

小青抬頭奇怪地看看我,「為什麼呀,你不是好喜做小紅姐的小狗麼?」

「喜是好喜了,但我不想被她們打擾啊,現在只想做小姨的乖小狗。」

小青呵呵直笑,親了親我的嘴,説:「呵呵,小狗狗這麼乖呀。不過小姨可學不了小紅姐那樣哦,她做主人做得多好啊,調教得你這個小變態貼貼服服的,小姨可是學不來的。」

「在小姨這裏啊,不用調教我都貼貼服服的了啊…啊…疼疼…疼啊!」我話還未説完,卻頭一陣劇烈的刺痛。

小青張着小嘴,用牙齒狠狠咬住我的頭,咬了好一會才鬆開,哼道:「哼!貼線呀,服個呀,剛剛才又把主人強了,睜着眼睛説瞎話。」

我忍着疼訕訕地笑着,轉移話題説:「都快要過年了,爸媽説不準哪天回來看到紅姐她們,那就無法收拾了。小姨你也知道你嫂子腦袋常常鬧筋的,萬一這次她想玩驚喜,一聲不哼就推門進家裏來…」

小青一聽,果然被我轉移了注意力,只見她説道:「也對呀。那好,明天就趕緊要她們離開了。」

第三十五節

第二天,一眾奴隸跪在廳中,連長期住在洗手間的廁奴都被叫出來了。

小青對奴隸們説道:「年末了,你們都回家去吧,好好過個年。我們來年再聚一起玩。」

紅姐爬過來,伏在小青腳下哀聲説道:「主人,你不要我了麼?」

小青呵呵一笑,捧着她腦袋香了一下,才説道:「昨晚那是逗你玩呢,呵呵…」她突然又變成了氣呼呼的樣子,繼續説道:「不過呢,你讓小寧他們吃屎這件事,我可真的生氣了。下次還要來我家的話,再跟你好好算賬。」

婷婷也爬過來了,張開雙手想要抱小青的小腿。我哪容得這人放肆,抬起腳一下就把她踹遠了,「吃屎的母狗也配碰我們的小青,做夢去吧。」

小青立即拉住我,在我額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後,才對婷婷説:「小婷婷,回家去吧,有機會再來玩兒。」

奴隸們都離開了。紅姐是走得開開心心的,起碼小青沒説要把她趕走。婷婷是着眼淚離開的,她已知道與小青的關係再回不到從前去了。

最後只剩下玉姐了。她扭扭捏捏的一步三回頭,很是捨不得的樣子,還問我道:「可不可以像上一年那樣子,留在這裏裝作是你的小女友?」我當然不願意,不由分説就把她推出了家門。

此後的子,過得足而快樂。除了吃屎,小青對我有求必應;我把從婷婷和紅姐那裏訓練得來奴都使在小青下,總能把她逗得一陣陣的笑。

我是一刻都捨不得離開小青半步了。她坐着時,我趴在她大腿上;站着時,我總是把腦袋鑽進她兩腿間;而當她躺着,這時我才像個正常男人,要不把她摟在懷裏温存,要不把她在身下做。做時,她極不願嘗試其它任何體位,只曉得要盯着我的臉,身子也要和我最大程度地相互擁抱着——即使是把她得踹不過氣來,這個算是她對我唯一的要求了。

家務事又落到小青肩上了,對此她倒也毫無怨言,只是偶爾捏着我鼻子埋怨我礙着她做事。我對她的埋怨當然毫不理會,依舊我行我素,只顧着鑽進她大腿間,讓她騎着我做事。漸漸地,我的耐力被鍛鍊得越來越好了,幾乎可以取代她的兩條腿。

就如在廚房裏做飯。櫥櫃枱面不高不低,我必須蹲着,小青騎着我的脖子時才能方便地夠到各種廚具。可以想象,這個姿勢要保持一個小時以上是極其艱難的,況且還要左右移動,一時移去洗手盤,一時又去灶頭、消毒櫃等等,反正就是廚房跑。雖説廚房也就不到十個平方大,但也夠辛苦的了。

初時我們那是手忙腳啊,而且小青還是個左右不分的小白痴,時左時右的叫,搞得我暈頭轉向,試過好幾次我們倆一起跌在地上了。

直到現在,我們總算有了默契:扯左邊頭髮是向左移動,扯一下是十釐米,兩下是二十釐米,如果是比較遠的,那就直接説出廚具的名字。

每次我都堅持不到半小時,就累得趴地上了,兩條腿都哆哆嗦嗦地搐着,直如那些發羊吊的病人。而小青這時就會掉鞋子,嘻嘻哈哈地抬起腳丫踩我的腿部,直到等我緩過來了才又騎上來繼續。

有一次洗澡時,小青替我足全都在她腳丫了。她突發奇想,想要用我為她的腳丫美容。我當然不肯了,打開花灑頭就把腳丫上的一股腦地衝的一乾二淨。我經常會吃她的腳丫,怎麼可以讓它被骯髒的污染呢,真不知道她從哪學來了可以護膚美容的。

據説確實有殺毒的功用,但護不護膚就不曾聽過了。其實口水才是護膚佳品,口水不但可以殺毒,還含有一些不知名的護膚成分,那是經實驗確證過的。

晚上擠上鋪,小青迫不及待地就摟着我的脖子親吻,過度熱情的模樣看得我好一陣動。

這晚上,我都兩次了,小青還是求未,羞羞答答是摟着我説:「好小寧,小姨還想要…」

「小姨啊,讓我休息下好嗎?」了!我實在害怕小青以後會變成了放縱的婦啊。平時我已努力剋制,儘量不再主動她的户,而且即使她有要求,我也只會草草食幾下,讓她身了事,不再讓她無度地高

小青很不意,掐着我頭哼道:「臭狗狗,你最近都怎麼啦,本小姐都好多天沒的了…」她説着説着,聲音裏竟有些嗚咽,淚花都溢兩個大眼了,「是不是開始討厭小姨啦,你平時都不吃小姨下面了…」

我頓時慌了神,只曉得緊緊摟着她,她大眼出的淚花。她平時沒個夠,也沒説什麼啊,怎麼這時突然就爆發了。女人真難搞。

小青見我這般,突然又破涕為笑,也伸出小香舌我的嘴,然後卻又裝作氣鼓鼓地樣子説道:「臭小子,説呀,是不是不喜小姨啦。」

見她不哭了,我連忙正道:「我好喜小姨的,今生是非小姨不娶了。説真的,我也好想好想吃小姨的美啊,但是再這樣下去,我怕小姨會變成婦了,以後我老了,足不了你了,那怎麼辦啊。我真是好怕小姨那時會拋棄我啊。」

小青一愣,隨即掐着我鼻子嗔道:「説什麼呢,你才婦呢,真是的,淨會瞎説。」

「但小姨每天都要高一百幾十次,都還好像不夠…」

小青羞了,紅着臉蛋低聲説道:「還不是都怪你那小舌頭呀…」

「呃,所以我決定了,以後只准小姨你一天最多高五次,第六次是堅決不給的。」

「才五次這麼少呀,給多點啦好小寧,五次不夠的啦…」小青這時的表情是可憐兮兮的,活像要糖吃的小孩。

我看得有些發呆,只是嘴上還木吶地應道:「不行,就是最多五次。」

小青怒了,表情為之一變,立時就成了女主人的派頭。只見她坐起來,用腳板踩着我的臉,氣鼓鼓地説道:「臭小狗,你好大的狗膽子呀,現在誰是主人了,豈有此理,本小姐説要幾次就幾次。現在立即馬上趕緊滾下去吃本小姐的美,不叫停你敢停的話,小心本小姐踩爛你的小狗,哼,哼哼!」

她説話的語氣神態都威嚴極了,我立時就嚇着了,哆哆嗦嗦地爬下去鑽到她的部,伸出舌頭就想要開工,卻被一股子腥臭的味嗆着,翻下好一陣乾嘔——剛剛我才在她户裏了兩次,載載的。

小青知道我不願吃自己的,看見我這個模樣就笑得花枝招展的。

過了好一陣,我才抬頭向她説道:「如果玉姐還在這裏就好了,這時就可以要她清理好小姨的美。」

小青笑完,卻板起臉説:「那些以後再説了。現在呢,要不用你那小狗,要不用小舌頭,反正本小姐不夠,哼,有你好看的。」

唉,婦。我低聲罵了一句,認命似的爬上去繼續開幹。

第三十六節

第二天一大早,小青餵我喝過晨,就騎着我走出房間。

小青坐在我背上,嘻嘻笑笑地扯着我頭髮玩兒,卻突然整個身子震了一震,之後就沒了動作。

我抬起頭,奇怪地問道:「怎麼…」我也是渾身一震,只見眼前不遠處坐着兩個人,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們的爸媽。

小青衣衫都沒穿好呢,歪歪扭扭的睡袍遮不住美妙的酮體。好一陣她才反應過來,立即慌慌張張地從我背上跳了下來,連跑帶跳地回了房裏,還把房門狠狠地關上,只餘下「砰」的一個響聲。

廳中,我像狗一樣跪爬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母;爸媽也看着我,表情同樣是呆呆的。可想而知當時是有多尷尬。

我就了!老媽一如我所料,竟真的腦袋鬧筋,一聲不哼就回到家裏來了,還美其名「驚喜」,也不怕把兒子嚇傻了去。真蛋啊!

之後的劇情發展,可謂是峯迴路轉,這才是真正的驚喜:當初爺爺收養小青時,本意是為我這個小孫子娶個童養媳。不得不説,其實就是爺爺的童養媳,也就難怪他會有這念頭了。不過爸爸卻是死活不同意,他説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不再適用古老野蠻的婚俗。爺爺沒辦法了,只好把小青當成是女兒來養。

爸爸無奈地看着我,説道:「既然你們都這樣了,那就順着你爺爺的意思來辦得了。」

媽媽神情古怪,「天還沒亮我們就回到家了哦,臭小子昨晚都在小青房裏吧。真是冤孽,自由發展都成這樣了,可能是老爺子保佑的吧。」

得了。爸媽看見小青騎着我走路,也不覺得怪異,只當是我們小年輕玩的小情趣。

不過小青就難搞了。她肯定自覺羞得無地自容,一頭悶在房裏死活不肯開門,由早上一直僵持到晚上。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撬了鎖頭才進得她房裏。

爸媽也是很知趣的,早早就出了門,説是他們也要去過一下二人世界,讓我和小青在家裏可以瞎搞搞,反正就是要把這事兒敲定下來。媽媽倒是對我説了句實話:「其實小青多好的姑娘啊,比上次那個小玉還好得多呢。所謂肥水不外人田嘛,還是留在自己家好的。便宜你了臭小子。」

小青把自己埋在被子裏。我掀起被子時,她還用雙手捂着臉蛋不肯見人。

我覺得好笑,「別怕啊,爸媽都不在的。」

她舉起紅潤的笑臉四處張望,果然不見哥哥嫂子,才拍着脯舒了一口氣,接着卻氣哼哼地扯着我耳朵罵道:「臭小子都怪你,都怪你,叫小姨以後怎麼活下去,小姨死了去算啦。」

我笑着説:「好吧,我們一起殉情算了。不過死也要死得快,先完再死吧。」

小青拍打着我的要推開我,「要死啦,會被哥哥他們看見的。」

「沒事沒事,他們出去旅遊了,沒幾天回不來的。」

小青每天都情高漲,聽我這麼一説,哪還忍得住,扭動着婀娜的身姿就貼了上來…

完事後。我擁着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説了個清楚,語氣説不出的得意,「小姨是我的童養媳…」

她聽完也是一陣發愣,羞怯地盯着我説:「美死你啦,把漂亮的女主人都娶回家了。」

這天之後,她的求收斂了許多,而且只會回到房裏才玩兒。她也怕再次被哥嫂撞見啊。

爸媽回來後。小青卻還是羞羞的,全不敢看向他們。

倒是媽媽大咧咧的,常常笑容面地盯着小青左看看右望望,拉着她説道:「我家小媳婦就是咋看咋順眼,真是便宜死小寧那臭小子了。」

小青那是羞得不敢搭話啊,紅着臉蛋低着眉頭,聲音低不可聞:「嫂子…」

媽媽裝作一臉嚴肅,「什麼嫂子呀,以後要叫媽。」

小青哪受得了這般戲,連脖子都羞得紅紅的了。我看不過去,一手就把媽媽拉着小青的手拍開,沒好氣地説:「好了老媽,別再欺負我老婆了。」

媽媽對此倒不以為意,卻笑得更了,「喲西,老公你看吶。現在還沒過門呢,這小子這就護着小媳婦啦,連老媽都不要了。」

小青羞得想死,又跑進房裏躲起來了。我無奈了,一股坐下來,對媽媽説道:「臭老媽,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啊。」

媽媽擺擺手,「沒事沒事,多調戲兩次就習慣了。我們家的女人就是要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受得戲,泡得帥哥,扮得女王,玩得戀…」

扮得女王?玩得戀?我心裏一突,「什麼七八糟的啊。」

她戳着我額頭笑道:「別以為老媽不知道哦,小青是你女王吧。肯定是你這臭小子的,把小青這麼好的姑娘都待狂了,是這樣吧。真是跟你老爸一個德。」

我臉上裝作不明白,心裏卻暗自罵道:卧槽!她咋知道的。

媽媽繼續説道:「你這臭小子會玩的啊,呵呵。老媽都聽鄰居們説了,我和你爸不在家時,有好幾個女孩都住到家裏來了。跟老媽説説吧,你們平時怎麼玩的?」

這時爸爸走過來,跪在媽媽腳下,還討好似的親她的腳腕。

我看得目瞪口呆,全然説不上話,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竟也有這種嗜好。

媽媽撫着她老公的腦袋,解釋説:「當年你爸可風了,倒追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不過啊,嘿嘿,你老媽憑一股王霸之氣就把你爸鎮了,叫他想不起來。估計那些個女人怎麼想都想不到,你老媽究竟憑啥把他治得死心塌地」

爸爸轉過頭看我,不無惋惜地説道:「只恨當年年輕犯啊,那麼多好姑娘都放棄了。」

媽媽卻掐着他的鼻子,眼裏的神甚是憐,嘴上卻黑嘿一笑,「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喲,這都是註定的啦。嘿嘿,老孃會對你好好的哦,好老公。」

之後,媽媽騎上老爸背上,「好啦,走吧小狗狗,我們回房去玩兒。」老爸經過我身邊時,還對我眨了眨眼睛,那個眼神的意思應該就是傳説中的惺惺相惜。

看着他們的背影,我頓時火熱起來,迫不及待地跑進小青房裏,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以後在家都不用偷偷摸摸了。

第二天早上。小青騎着我走出來了,扭扭捏捏的像是極不情願。

這時,老媽已坐在凳子上了,對小青招呼道:「早啊,小媳婦,過來吧,吃早餐了。」

小青和我也坐到飯桌旁邊,正準備開吃時,老媽卻笑地説道:「喲,小狗也可以坐凳子上吃飯啊?你得看看你爸多專業才行了。」她又對着廚房方向大喊道:「老公,老公,快出來啦。」

老爸捧着一盤餃子,快步走到這邊放下來,才問道:「怎麼了,老婆大人?」

老媽指着我説:「看看你兒子啊,很不專業呢,給他示範一下吧。」

老爸看看我,頓時明白了,一下就跪下來鑽進飯桌下。老媽夾了塊熱辣的餃子,遞到桌子下面。老爸張嘴一口下餃子,末了還汪汪地叫了一聲。

被老媽這麼訓導,我竟有些尷尬,「我和小青不玩這個的…」

老媽頓時來了興致,卻不理我,好奇地看着小青,還拉起她的小手問道:「小媳婦告訴媽媽呀,你們怎麼玩的?」

小青還是很害羞,耳朵都紅的通透,吶吶的説不出話來。

老媽好像很不意,板起臉説道:「我們家的小媳婦可不能這麼害羞啊,都好幾天了,小丫頭你還這樣子,羞得沒完沒了的。」接着又對我説:「你老媽不喜害羞的小媳婦,你看着辦吧。」

老媽是什麼意思?要我放棄小青?但當我看見她眼裏是玩味的笑,就立時明白,她這是又要戲耍小青了。

小青那小白痴哪裏看得出老媽的意思,見老媽一臉的認真,只當是她説真的了。小青聽完,頓時就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羞怯了,反而主動拉住老媽的手,紅着臉蛋把這一年來家裏的事兒都一五一十説了個清楚。

老媽很意小青的反應,可以輕易看得出小青是真心喜自己的兒子的。老媽是個很開明的女人,只要結果讓她意,她才不理是怎麼個過程。

老媽笑的聽着。當聽到小青不准我吃屎時,她很欣地點點頭;當聽到我能小青到連續高幾十回,她驚得下巴都掉地上了;當聽到我在海南島吃了別的女人的屎,她就火起了;當聽到婷婷那人不懷好意,她也替小青緊張…

小青説完之後,老媽才説道:「你們玩得這麼彩啊。對比一下,我和你爸這二十幾年都算是白玩了。」她又拍拍桌子下面的老爸,讓他坐上來,「好老公,我們都學他們那樣子唄,好不好呀?」

老爸一臉的為難,又鑽到桌子下面去,「你老公可學不來啊,要讓你高一百幾十次,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老命算了。」

哈哈。連小青都掩嘴笑了,臉上卻越發羞紅,把桌子上的蘋果都比下去。

老媽來氣了,扯着老爸的耳朵把他扯出來,「兒子能做,老子就也能做。我不管,今天就要。」

老爸撇撇嘴,「你又不是小青,你下面什麼結構,我吃了幾十年能不清楚嗎,就別羨慕了,該怎樣怎樣的吧。」

這兩夫……

表情

2024-08-18 08:51:01

第三十七節

爸媽回房裏去研究連續高的技術了。被他們這麼一搞,我也是大發,把小青按在沙發上扯掉她的內衣就開幹。

即便我已是儘量忍着,忍得發疼了才出來,但小青才身兩回,距足還有十萬幾公里。

小青那婦啊,沒個幾十次是不足的,高兩次才是個開頭而已,卻見我硬不起來了,扯着我耳朵訓狗一般:「沒用沒用!沒用死了,養條狗都比你這臭小子好用。滾下去吃吧,要好好哦。」

她下體是我的呢,那味兒還蛋啊。真是後悔死了。回想當初真是發神經啊,把她慣成這索取無度的樣。都怪自己嘴吧,就貪吃那幾口水和,天天都到她高個十幾輪,現在報應來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話真尼瑪蛋!

我都快要哭了,苦着臉説道:「小姨啊,先去洗洗再吃好不好?」

「次次都要洗,麻煩死啦!洗完都沒興趣了的…」

我一直都很抗拒吃覺噁心死了,「要不讓玉姐回來吧,她肯定還願意把小姨下面吃乾淨的了。」

「放!她願意本小姐還不幹呢。總覺得她的,髒死啦,才不讓她吃呢。」

暈,也不知道她啥時候養成這麼嬌氣,「那就讓紅姐來吧,紅姐不了吧。」

小青用手撐着下巴,歪着腦袋,「紅姐她是不啦,不過她都老了,還生過孩子的…還是婷婷最合適…」

婷婷那人哪兒好了,小青竟還念着她,我就了。我很堅決地否決道:「不行,誰都可以吃,就是婷婷那人不可以!小姨忘了她有多壞了嗎?」

最後商量出來的結果,人選定了紅姐。給她去電話時,她竟沒有回家去過年,一聽説小青要招她回來,她就顛的趕過來了。

我給紅姐講了大致的情況和要求,平時還是和往一樣,就只有我和小青做之後,她得吃乾淨小青的户。她聽後臉,畢竟要吃下狗奴的,心理落差太大了點。

小青輕輕搖着她的胳膊,嗲嗲地説:「小紅姐不願意麼?是不是不喜人家啦?」

我在一邊看得一呆,心裏卻暗自發笑,想不到單純的小青也曉得撒嬌賣萌是個男女通殺的大殺器了。

紅姐哪裏受得了,連忙跪伏在小青腳下親吻她的鞋子,連聲就説道:「不是不是,奴才很喜小青主人的,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的。」

小青把紅姐扶起來,讓她的腦袋貼在自己大腿上,炫耀似的得意地看着我輕笑,小手卻撫着她的秀髮説道:「呵呵,小紅姐真乖。以後別叫主人啦,也不要自稱奴才哦,我們做好朋友就行啦。」

紅姐簡直就像只小貓咪,乖巧得不像話,被小青撫着頭髮,一副極其享受的模樣。她在我家呆了差不多半年,平時連小青的腳丫都極少碰到,更別説像小貓一樣被小青撫了。

説實話,我很佩服紅姐,她從不向小青提要求,只是默默為家裏打點一切,真不知道她憑的啥勁兒一路堅持下來不肯離去,且我看得出她對小青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晚飯時。老爸老媽總算是從房裏出來了。老媽臉的漾,而老爸臉上就像筋那般痛苦。我心裏默默祈禱,小青以後可別成了老媽那樣子啊。

見着紅姐,老媽驚訝地問道:「你是…」

紅姐臉上一紅,隨即跪下低聲説道:「你們兩老好,我是小青的…奴…僕人。」

老媽哦的一聲明白過來,連忙把她扶起,「使不得,使不得,快坐下吃飯吧。」

只見紅姐卻不坐下,反而走到小青身後恭謹地站着,就沒了動作。

老媽卻似笑非笑地看着小青,説道:「你們咋玩就咋玩吧,我可管不着你們小年輕的事兒啦。」

小青羞得紅了臉,吶吶地説不出聲,只是拉住紅姐的手臂想讓她坐下。

紅姐卻固執得很,就是不願坐下,被小青用力一拉,反而順勢就跪下來趴在她的大腿上。

老媽笑了,對老爸説:「我們家小媳婦魅力大的很呀,真便宜你兒子了呢。」

小青只當這是老媽的戲耍,又羞又惱,跺跺腳丫子氣道:「還不坐上來就不要你了。」

紅姐無奈,只好怯怯地坐上來,卻是扭扭擰擰的坐不安穩——她做M也做得太敬業了吧,真使我汗顏。

過完年,爸媽又離家回到外地去了。婷婷沒再回來了。而玉姐卻不知什麼原因,也沒回來,甚至連學校都沒回。兩個廁奴倒是表示願意回來,不過被小青拒絕了。

自此,生活快樂了美了,咋玩就咋玩,反正有着紅姐的小香舌打掃戰場,即便髒了被鋪,紅姐第二天就會很勤快地清洗乾淨。

略有些意外的是,隨着時間一長,紅姐習慣了這個角後,就自然而然地越發犯了。畢竟她常常都要吃小青的户,自然順便就得把我的巴也一起吃了,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兒。她平時也不如往常那般訓練我做小狗了,反而主動要求做了只貓奴,而且還辭掉了工作,徹底成了十足的女M。

小青對她多少有些同情,對她那是越發憐惜了,寵她寵得不像話,還讓她做了我的貓姐姐,要我對她好好的。

可以看得出,紅姐對小青的忠誠是發自真心的,自然不會擔心紅姐也會做出如婷婷那樣的事來,所以就由着她了。

紅姐趴在小青的大腿間,鼻子蹭着她的襠部,陶醉地説道:「我真是笨啊,早知道做小貓是這麼幸福就好了。」

小青輕撫着她的秀髮,語氣很温柔,「呵呵,小貓咪真乖呀,我也好喜你啊小紅姐,賞你吃糖糖好不好呀?」

她説的糖糖,意思就是假具。我知趣,立馬取來皮替她穿上。

紅姐都三十歲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求那叫做了不得啊。現在小青很寵她,一有空就用手指挑逗她的小,還常常穿起皮足她。

小青紅姐的小時,我就只能跪在她身後眼,順便幫她推波助瀾。

我當然想用紅姐的嘴巴,不過小青覺得那樣子太羞辱紅姐了。所以我只好放棄了這種夫主的玩意。

其實我倒是很想玩一下夫主,不過小青很是顧及紅姐的受,讓紅姐吃做後的下體,已是讓她心下對紅姐很愧疚的了。

的確也是的,紅姐本是一位好好的辦公室女郎,裙下受多少男人傾慕,來到我家卻徹底成了女奴。以小青的善良單純,實在做不出更加凌辱她的事了。

雖説紅姐也為我巴,但她純粹是吃粘在其上的小青的體而已。我能覺得到,她對我完全沒一點喜,她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小青的要求罷了。

第三十八節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美的。這句話很道理,估計人心的也是從中而來吧。至少對我來説,確實如此。

除了黃金和經血,小青身子裏的東西,我幾乎天天都能盡情享用。但這時間一久,卻逐漸不足現狀了,心裏的老是念着她的黃金和經血——我美其名為追求完美的SM。

雖然偶爾能作她大便後的手紙,但那量實在太小了,我不足啊,我要大口大口地吃!而且,她真的很可恨啊,多數時候都偷偷摸摸瞞着我就上了廁所的,能吃到一丁點黃金都要經過一場場艱苦卓絕的鬥智鬥勇啊。

就是自從上次在海南島,被紅姐調教過後,我就發覺原來黃金也不是太難吃,於是很自然就對此有了期待。那時候紅姐用飢餓來強迫我吃屎,這次我就用學着那次一樣得了。

本草記載,冬天封存人屎三個月,開後取出飲用其汁,可以作強效催吐之用。我當然不是要吃封存三月的黃金,反正只需告訴小青,屎可用作催吐就可以了。

這晚,我假裝有些冒不舒服,當着小青面前吃下了半瓶子的「維生素」。

自昨晚起,除了她的聖水,我就沒再吃點一點東西,現在餓得有些頭暈了。

小青見我一下子吃了這麼多,立馬就伸手把藥瓶子搶走了,「傻呀,就算是維生素也不可以一次吃這…這…這是安眠藥!」她立時就急了,一下就跳到我身邊,一手探進我嘴裏扣喉嚨,另一手使勁地拍打我的脊背。

「噝…噝,輕點啊小姨,拍死我了…」她的這個反應,我很意,是在預料中的。

我吃的當然不是安眠藥,那瓶子早就被我掉包了,剛剛吃下的確實是維生素——她不是不准我吃屎麼,哈哈,我就要用她的屎才催吐。

小青摳我喉嚨摳了兩分鐘都不見我有嘔吐,都急得哭出來了,大眼溢出的淚花都滴在我臉上,「小紅姐,小紅姐,快去打電話,打120…」

,打了120就沒法玩了。我想説話,卻被小青猛地扣住喉嚨,只發得出嗚嗚的聲音。

紅姐正在打掃衞生,聽見小青的哭喊聲,連忙跑過來跪下抱着她的小腿問道:「怎麼啦小青?」她是我的同謀,大家都為同一個目標——黃金——而奮鬥啊。

小青急得毫無分寸,一腳就把抱着自己小腿的紅姐踢開,「叫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她這一腳踢得不知輕重的,把紅姐都踢傻了,完全忘了我的奮鬥目標。只見紅姐悶哼一聲跌倒在地上,緩了緩才默默地爬起來,張嘴就解釋説道:「其實阿寧吃的…啊…!!」

紅姐的話才説到一半,又被小青狠狠地踢了一腳,「滾去叫救護車!」

紅姐被踢的沒脾氣了,只得忍住痛爬起來,走到客廳裏打電話。

卧槽,這次玩大了。連紅姐都被打了,如果讓她知道我是故意耍她的,估計半個月不理我是鐵定的了。

小青又摳了一會兒,連我喉嚨都扣出血了,見我還是沒嘔吐,於是也不扣了,只是緊緊地抱着我腦袋,嗚嗚咽咽地安道:「別怕小寧…會沒事的,小姨不准你死…」

這時,我才説的出話來:「沒事啊,才十幾片,吃不死人的了。讓紅姐不用叫救護車了啊,費公共資源是犯罪啊小姨。」

小青仔細地看看我,見我好的,沒昏昏睡的樣子,也鬆了一口氣,嘴上卻仍是強硬地堅持:「吃了這麼多,一定要洗胃的。」

我想説安眠藥是假的,但話都嘴邊卻又憋了回去,實在怕她生氣啊。

接着的劇情發展,完全背離了我的預想——好端端的卻洗了胃,難受得想死。你妹啊,太失敗了,總結一下原因在於高估了小青的接受能力,她太小題大做了,呃…其實應該説她太在乎我了,關心則嘛。

回到家,小青坐在沙發上瞪着兩個大眼睛看我,眼神絕不是含情脈脈,瞪得我心裏發。剛剛在醫院時,她和醫生聊了好久,自那時起,她看向我的眼神就非常之不友善。然後她又跟紅姐了一會兒,再看我時,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我就了,這次肯定要大禍臨頭了。她這模樣是正在醖釀着火氣呢,就等那小小的火星來引爆了。

坐以待斃的是笨蛋。我四處瞄了瞄,逮住紅姐説道:「洗完胃好餓啊,紅姐,不如今晚煮大餐。我陪你去市場買菜吧,一個人拿不完的。」

紅姐當然知道小青正在火頭上,早就躲一邊去沒事找事做了。這時聽完我的話,連忙點頭説好,到廚房去取來菜籃子就要出發。

我都一隻腳跨出門口了,這時卻聽到小青的聲音:「臭小子!滾過來跪好!」

聽她的語氣冷冰冰的,我知道不妙了,她這次不是生氣,而是極度生氣啊,她説話的語氣可從沒試過這般冰冷的。我想轉回過去接受懲罰,可身體卻筋一樣不受控制,竟然撒丫子就跑出去了。

跑的遠了,我才停下來,咋想咋不對勁。哇,我跑什麼啊,正正經經受罰不就好了,小青那小白痴想出來的懲罰方式就那麼幾種不痛不的。現在可好了,竟然玩起逃跑,不用想都知道小青肯定在家裏暴跳如雷。我真他*的腦殘啊!

紅姐對我幸災樂禍:「回去你就有得受啦。」

我越想越覺得不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離家出走算了,「紅姐你回去時告訴小青,我回去學校宿舍住一陣子。最近我導師正在搞一個複雜的項目,要我這個優秀學生打下手呢,這段時間就住學校了,也好方便一些。」

這個藉口也不算是説謊了,那老師都邀請我好幾次了,就趁這次機會躲一躲風頭。

在商場撿了幾件衣服,我就到了學校。這導師是個負責認真的老頭子,為了這個項目,他都住進辦公樓裏了。

本來我對這老頭是談不上絲毫好的,但他卻有個美若天仙的小侄女,叫做阿珂,其清純美比起小青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每次見着她都搞得我那個叫心啊。所以,我犯了,常常尋些藉口來偷窺阿珂。

老頭是學校的一面大旗,一肩膀扛起整個金融專業。他算是民國遺老了,是抗戰時西南聯合大學的畢業生,躲過了建制後的各種整風各種運動,留着一口氣活到今,現在倒也過得滋滋潤潤的。阿珂今年都二十四了,卻從沒見過她的男友,估計是個熱血奉獻的死宅。她是老頭的幼弟的女兒,現在跟着他做研究生。

其實我的專業知識只是馬馬虎虎的,也不明白老頭子為嘛這般看重我。也可能是識英雄重英雄吧,他肯定預見到我絕非池中物,哈哈…好像扯遠了…

老頭的辦公樓是學校裏唯一一棟有歷史意義的樓房,肯定有幾十年歷史了,門口還掛着主席的畫像,上面還寫着一句「恭祝主席萬壽無疆」。

我提着包走進來,尋見老頭子,「老頭,我來啦,以後就住這裏了,不?」

老頭子正在一個本子上畫,見着我就立即喜上眉梢,「,當然了。」他説完又喊來阿珂,對她説:「丫頭,今晚的飯菜買了沒?買多點,今晚有客到。」

阿珂平時極少打扮,樸素的牛仔恤衫平板鞋,長髮與小青一樣扎着馬尾辮,看起來清可人。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從頭到腳細細地欣賞了一遍,最後的目光停在她的大腿處。對我來説,穿着修身的女人,小腹至腳腕之間勾勒出的的弧線是最惑的,比體還要美妙。

阿珂是個容易害羞的小女生,每次遇着我的目光都紅着臉不敢與我對視。她的害羞對我的無來説是最大的縱容啊,由此我越來越過分,看向她時早已不加掩飾了。而且一邊的老頭子老眼昏花,對於我對阿珂的目光是毫無察覺的。

着臉皮説道:「珂姐啊,才幾天沒見你啊,比上次又漂亮了,越發美麗動人啦。」

阿珂羞得臉通紅,哪裏敢接話,只是低聲對老頭子説了句:「叔叔,我出去買菜了。」她説完就跑得沒影了。

我還死死盯着阿珂的背影,她這麼好的姑娘,咋就沒有男友呢,真是難以理解,回頭去問老頭:「喂,老頭,珂姐真沒拍拖嗎?」

老頭來了興致,看着我説:「怎麼的小子?想打我侄女的主意是不?那就上呀,你都住這裏了,近水樓台嘛,天時地利人和都佔盡了,加把勁爭取明年生個娃兒…」

這老頭子沒什麼心機,一向都直腸直肚的,既然他這麼説了,那就是真心話。但我有小青了啊,你妹的不帶這般勾引人的啊,「就怕珂姐看不上我啊。」

老頭子放下老花鏡,一臉認真地盯着我,「那丫頭心思老單純了,平時跟着我這個糟老頭,連男人都沒見過幾個,沒什麼眼光的,臭小子你就放心吧,擔保一下就上手了。」

我就了,天上掉下顆桃花樹,就這麼巧正撞上我腦門了?不過老頭説她沒眼光,這話貌似不太中聽,咋説我都是你的得意門生好不好。

「那丫頭都二十好幾了,都快要急死她老爸了。每次見到我都吹鬍子瞪眼,罵我搞金融連侄女的終生大事都搞壞了。便宜你了小子,有啥需要儘管開聲,就連那丫頭用什麼牌子衞生巾,都可以來問我。」

卧槽!人家小姑娘用什麼衞生巾關你事,這死老頭肯定經常猥褻自己的小侄女。

第三十九節

就這樣,我住進了這棟老房子。期間小青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不過那説話的語氣實在嚇人,後來我乾脆把手機關了,只想着等她消氣了再回去好了。

其實在這裏住不錯的。這老樓內裏沒有廁所,夜晚內急時,需要去到樓房旁邊的廁所解決,是很麻煩的。那個廁所算是違章加建吧。阿珂有時搞數據搞得晚了,那就不回家直接在這裏睡了。女孩可能怕黑吧,自備了個盆子作夜壺。當然了,這盆子自此就成了我的目標。

阿珂每天早上都很早起,要為老頭子準備早餐,當然也順便給我一份。當她離開之後,我就找準時機潛入她房裏,開始享用她心泡製的聖水。

我也怕她發覺,所以通常都只會喝一小半。她的當然比不上小青的了,臊味很重,苦鹹味也太濃,但貌似越喝越別有風味——,我上癮了。

小青那聖水雖説也是的,但淡得多了,而且還會偶爾有些水果香。看來得讓阿珂也多吃甜水果多喝水才行了——我,想哪去了,這是對小青的背叛啊!…就只喝了幾口罷了,背叛就背叛吧,的。

這晚的深夜,我糊糊的都快要睡着了,卻突然板搖晃了幾下,停了一陣,又搖幾下…

突然傳來「隆…隆…」的幾聲巨響,我頓時一個靈,立即就清醒了,這是你妹的地震!哇

我躲在下底,呆了大概十幾分鍾,覺應該安全了,幸好我的房間沒有塌下來,也沒石頭擋住去路,於是披上外套拿起手電筒,就急匆匆地往門外跑。

跑到走廊上,用手電的強光遠遠地照去樓梯那邊,我就了,樓梯不見了…

樓梯竟然不見了!

你賊老天!我狠狠地咒罵了一通,也於事無補,覺還是回房裏等消防隊過來救人好了。

估計地震已經完了,四周圍都靜悄悄的,卻隱約聽見嗚咽的女聲。初聽時,我不知道是不是鬧筋,反正就是心裏發,以前也沒聽過這老房子的鬼故事啊,怎麼突然就有鬼哭了。細聽時,我才恍然大悟,恨不得自己一巴掌,你妹的鬼哭啊,那是阿珂的聲音,啊,連女神的聲音都認不出來,還有個卵用。

我跑到阿珂的房間,推門入內,用手電筒一照,只見窗玻璃碎了一地都是,而阿珂則她呆呆地縮在角,腦袋正埋在腿間哭泣。

覺一陣強光,抬頭看向我這邊,立時就如三歲小孩看見爸爸那般,撲過來就摟住了我,埋在我間還是一陣哭泣。

第一次與她這麼親近,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賺大發了」,第二個念頭就是乘虛而入。真好齷齪啊。

我趁機也摟着她,嗅着她秀髮上的芳香,燻得我都醉了,「沒事了,別怕,有我在呢。」

我正享受着温香軟玉,卻突然到腳下又是一陣搖晃,説不上劇烈,卻也把我嚇得夠嗆,連忙拉住阿珂的胳膊一起躲進下底。

搖晃過後,就再也沒了聲音,一切又回覆了平靜,也沒聽到哪裏又崩塌了的響聲。

下,我緊緊地摟着阿珂的身子,半小時了還是捨不得放開她。她的身子好香,是一種幽靜的香氣,淡淡的卻很容易就能聞到,我敢肯定這不是人工香,而是她的自然體香。

哇擦,太動了。在今天之前,除小青之外,我再沒聞過第二個女人的自然體香了。這倒不是説體香有多麼萬中無一,其實不論男女老幼飛禽走獸都擁有自己的體味,就如發情期的雌獸就是憑着自己的體味引伴侶的。女人也是如此,不過她們的體味在人類角度則是體香。只不過這種體香極易被人工香所污染和破壞,況且人類嗅覺在發展文明的進化過程中,已是退化得可有可無了,所以在通常情況下實在難以察覺女的體香。

靜下來之後,阿珂也發覺被我抱着的姿勢實在曖昧,於是扭擰着身子,紅着小臉低聲説道:「阿寧,放開我好麼?」

我還沉醉在她的體香中,筋似的説道:「讓我再抱一陣啦,珂姐你好香啊,用的什麼牌子香水啊?」

阿珂當然受不了這般調戲,也不知她哪裏來的力氣竟推了兩下就把我推開了,然後就挪動着股遠遠地挪到一角去了,只是臉蛋在手電光下被映得一片通紅。

我訕笑幾下,沒話找話説:「啊,這下底待著也蠻舒服的…」

阿珂卻不搭話,只是遠遠地縮在一角。我自覺沒趣,拿着手電筒四處照照看,竟看見她的盆子。這盆子我就最悉不過了,幾乎每天早上都會把它當做聖物一樣崇拜一番。

提起聖水,我一下又緊張起來,卧槽草草草草,地震了這麼久了,我竟把小青給忘了,也沒打個電話回去問下情況。我突然痛恨自己沒心沒肺…

我伸手摸了摸,幸好手機還在口袋裏,立即撥了小青的號碼,嘟了一分鐘沒人聽,接着又撥了家裏的固話,還是沒人聽。哇,小青不會被死了吧,我第一次知道害怕了,這時才知道我是多麼害怕失去小青。

我不死心又撥了紅姐的號碼,這次竟聽見紅姐那糊的聲音:「小寧啊?怎麼了,這麼晚的…」

聽她的聲音,貌似還在睡覺的樣子。,難道她不知道地震了嗎?「家裏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塌下來?小青呢?小青還好嗎?」

那頭的紅姐説道:「什麼塌沒塌啊?小青好好的啊,呃…她情緒不太好,你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把她吵醒了,正在摔東西呢。」

「但是剛剛地震了啊!你們都不知道…」

掛了電話,我很無語,外面一片安詳寧靜,外人覺不到有地震,想必是這棟老樓房獨樹一幟,卧槽你妹的危樓啊!

得知小青無恙,而且這次只是不痛不的微震,估計已經安全了。這時我心思又齷齪起來了,盯着阿珂的盆子一頓意

天賜良機啊,費了這個機會就連賊老天都會看不過眼吧。於是,我對阿珂説我口渴了,渴得快要死了。

阿珂抬頭看我,神也有些急了,「那怎麼辦,我房裏沒水啊,外面這麼危險,能忍下麼?」

「沒被死,反而渴死就不值了啊。珂姐你急嗎,沒辦法啦,喝點緩解下的。」

阿珂又羞了,小臉紅紅的,「那個髒髒的,怎麼可以喝…」

這種情況,哪裏由得她不願意,我靠近她趴下來,慢慢地接近她的襠部,「髒了也比死了好,求求你了好珂姐。」

阿珂奇怪地看着我的動作,「幹嘛呀?」

「喝你的啊。」

阿珂反應過來,立時羞得臉通紅,卻一手推開我的腦袋,指着旁邊的盆子説道:「用那個啊,笨蛋。」

我順手就把盆子遞給她,笑地看着她擺。我們是呆在下底的,地板到板的距離目測也不夠半米,管你啥姿勢也撒不到盆子裏。

好一會,她終於放棄了盆子,紅着臉看向我,「真的好渴麼?」

我猛地點點頭,「就快渴死了!」

「真的好渴好渴麼?忍不住了麼?不喝這個真的會死麼?」

,別這麼可行不。我咬牙説道:「不喝就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阿珂終於要子了,修長的大腿在手電光下映得有些紅潤。

動得渾身顫抖。當她的牛仔至膝蓋,我就忍不住貼了上去,伸手扯下她的內內。好香!少女特有的幽香,混合着臊味,竟這般人。這不同於小青的酸甜味,而更像是某種花香,貌似是蘭花的香氣。我對花沒什麼興趣,所以就懶得形容了,反正好好聞。

阿珂閉着眼睛像是上刑場那樣任我施為。我哪裏管得這麼多,輕輕掰開她的外,用手電光照着裏面,一塊紅的處女膜看得我渾身火熱。果真如老頭所説,她這麼好的姑娘竟沒拍過拖。

我伸出舌頭輕了幾下,入口好鮮甜,像是生蠔的味道,不過卻有些腥味,估計是沒洗澡的原因。

阿珂被我得渾身靈靈的,扭動着股想要離我遠些。

我想了想,還是正正經經喝了聖水再説。於是張大嘴巴把她的道口蓋住了,又輕輕地了幾下才向她示意我準備好了。

阿珂一個小處女,第一次被男人看見私處,看了還不止,還被那男人的嘴巴住了,哪裏還能得出來。

我等了好幾分鐘,心期待的聖水還是沒有出來,卻聽見阿珂如蚊子般的聲音:「我不出來…」

沒法子,只好由我來主動出擊。我含住她的道口猛地,把她刺得哼哼直叫。沒一會,她終於忍不住失了,鹹鹹的像是泉一樣直往我嘴裏洶洶而入。

多年浸此道了,我直接喝聖水的功夫早已爐火純青,管你緩急多少,我一張嘴直如海納百川,來多少咽多少。

喝完她的聖水,嘴都是苦苦鹹鹹的味道。我一邊替她部,一邊説道:「珂姐啊,以後要多喝水,多吃甜水果,你的太鹹啦。」

這時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鈴聲,把我都嚇得抖了幾抖。這是我手機的鈴聲,是經典的「月亮之上」,而且是八個喇叭的山寨神器。可想而知,寧靜的深夜突然被這麼一曲神曲嚇一下,極易就得有心臟病。

電話是小青打過來的。她哭哭啼啼地説了一通關心的話,聽我説了我住的老樓房竟然塌了一部分,被困在裏面了。她立時就哭得更急了,七八糟地説了好多話,最後還説立即趕過來救我…

半個小時了,我才掛了電話,心裏暖融融的。

阿珂好奇地看着我,問道:「阿寧,她是你的女朋友麼?」

我這才想起身邊的已被我過的阿珂美女來,難免心裏又是一,看向她時發現她竟已穿好子了,心裏有些可惜地説:「她叫小青,是我的小姨。」

我發覺自己真好啊,吃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唉,都怪阿珂這妞兒太惑了。

阿珂「哦」了一聲,隨即又問:「為什麼要我多喝水多吃水果?」

我實話實説:「珂姐你的好鹹好苦,肯定是平時少喝水了少吃水果了。

水果呢,最好還是要吃甜水果。」

「是麼?你…」阿珂奇怪地看着我,想問什麼又問不出,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接着她的臉蛋竟又紅了。

「珂姐,我又渴了…」我這次是真的渴了,剛剛喝了這麼多聖水,口渴是很自然的事兒。通俗地説,口渴的原因在於體內細胞濃度加重,需要水分來稀釋,而的濃度卻比細胞還要大得多。所以,在此敬告各位同好,在缺少飲用水的情況下,萬萬不可以喝止渴,那隻會加速死亡,是找死啊。美國軍隊求生手冊把列為不可飲用,大家應該也明白了吧。

阿珂低着腦袋看看自己的下面,小聲説道:「我…沒了…」

沒了啊?沒關係,喝口水就行啊。珂姐,餵我喝口水好不好?」哈哈,口水不夠用的,等會還要你的水,一步一步慢慢來。

「剛剛你才喝了這麼多的…啊,怎麼這麼快又渴了?」

我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用後悔的語氣説道:「剛剛才想起來,喝只會越喝越口渴的。珂姐不知道嗎,那都是各種各樣的離子化合物,濃度好大…」

只要是學過些化學知識的人,經我這麼一解釋都能明白了。阿珂就是這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好吧,你先躺下,張大嘴巴,我吐給你吃好了。」

我連忙依言躺下來,把嘴巴張的大大的,兩眼卻死死地盯着她的小嘴。阿珂故意用手電光着我的臉,刺得我只好閉上眼。

不一會,少許粘粘的進我嘴裏,只覺得味道淡淡的,有一些不易察覺的小甜味,口卻很好,我一下就把它嚥下喉嚨了。就這樣,阿珂少許少許地給我吐口水,吐了差不多十分鐘,就再也吐不出來了。

這麼些許口水,我當然不夠喝了,即便嘴巴都快要筋了,我還是努力地張的大大的,向阿珂出期待的表情。

阿珂為難地看着我説:「嘴裏好乾啊,讓我先歇一會好麼?」她剛説完又艱難地鼓起腮幫子醖釀玉了。

我靜靜地看着她那清純美的臉蛋,心裏動得要死,也愧疚得要死,她吐了這麼多口水,肯定早就很渴了,卻還堅持着要為我解渴的。

我突然張開雙手抱着她,把她的小腦袋按在懷裏,「好了,謝謝你珂姐,我喝夠了。現在睡一會兒,過陣子就有人來救我們了。」

阿珂在我懷裏掙扎着,如蚊吶一樣小聲抗議:「阿寧,先放手啦,抱着我幹嘛啊?」

「珂姐身上好香啊,聞着你的味道就心情開朗了…」

第四十節

天空濛蒙亮的時候,我和阿珂終於得救了,踩着雲梯從窗户下了來。當官兵問我樓裏還有沒其他人時,我突然想起老頭也在裏面,這晚上也太過彩了,竟完全沒想起過老頭的死活。不過老頭倒是悠哉悠哉的睡了一夜,直到官兵尋到他時,他才知曉昨晚地震了。

我剛剛下到地面,突然就被一個人影飛撲過來倒在地。是小青,只見她兩個大眼都哭紅了,嗚嗚咽咽地把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又摸了一遍才説:「沒事就好。我們回家吧。」

我替她擦乾淚花,説道:「回去後,小姨還要罰我嗎?」

小青抬頭看了看四周都是圍觀的路人,故作氣惱地哼道:「回去才説。」

我爬起來,四處看看,卻見阿珂扶着老頭站在不遠處。她也看向我,只是眼神裏複雜的,不過最多的還是羞怯。

回到家,天已大亮。小青取來一條特製的狗鏈子,這條狗鏈子的兩端都設計了一個鎖頭,一端套住狗脖子,一端套住主人的手腕。只要一上了鎖,沒鑰匙的話,那就哪都別想去了。

小青把狗鏈一頭套在我脖子上,一頭鎖上自己的手腕,然後又把那兩把鑰匙當做耳釘掛在自己的耳裏,笑地説道:「臭小子,你以後都做一條小狗好啦,沒本小姐批准,你要是敢踏出這門口一步,哼哼,就等着瞧吧。」

我無奈了,「別開玩笑了吧小姨,這不好玩的。」

這時,紅姐卻很是羨慕地説道:「別不意啦死小寧,我想戴這鏈子都沒機會呢,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

我還想抗議幾句,小青卻踢踢我的臉蛋問道:「剛剛跟你一起下來的那個小女生是誰呀?她還長得蠻漂亮的喲。哼哼,臭小子,是不是一晚上都跟她在一起了,有沒猥褻人家小姑娘,老實回答!」

我心下頓時就是一個突突,小青她一直都沒提起阿珂,還以為她都忘記這樁了。「她啊,同事唄,一起搞些數據的。她哪裏比得上小姨你絕世大美人啊,給小姨挽鞋都還沒夠資格啊。」

小青被我這麼一誇,立即就飄飄然的,也不追問下去了,只是蹲下來,笑眯眯地賞了我一個香甜的舌吻。

痛苦的意外通常都是在甜中不知不覺就發生的,這次也是一樣,小青嚐到我嘴裏有很大的一股子臊味——昨晚喝完阿珂的後也沒漱口。

於是,小青很自然就發飆了,兇悍的模樣看得心裏害怕,下意識又想要跑路,跑了沒兩步卻被脖子上的狗鏈拽住跑不動了。

卧槽,這次死定了。我垂頭喪氣地趴在地上,望向小青,只見她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鏈子,説道:「死小狗,叫你跑呀,逃跑還逃上癮了是不是?」

我認命地閉上眼,嘴裏卻嘀咕着:「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吧。只求小姨給我個痛快就好。」

小青彎下身子,使勁地扯着我耳朵,喝道:「説!喝了誰的?是不是那個小美女的,她是誰,跟你什麼關係?」

我一五一十的説了個清楚,最後還補充道:「昨晚實在渴得緊要啊,又找不到水,迫不得已啊,真是迫不得已的才把她的盆子喝了。其它事兒一件都沒做過啊,真真是柳下惠來着。小姨啊,原諒我吧。」

單純的孩子果真很好騙。只見她歪着腦袋想了想,就説道:「算啦,這次就原諒你了…不過呢,哼哼,你上次吃維生素耍本小姐的事可還沒完,還想騙大便吃呢,真是沒出息的小狗,差點氣死本小姐了。」

「小姨你究竟想怎樣啊?」

小青嘿嘿笑着,「沒怎樣呀,小不是想吃本小姐的大便麼,嘿嘿,那就讓你吃個夠,哼!」

她當然不是真的給我吃了,而是給我眼看着卻吃不到,還美其名望梅止渴——我被綁住了,身體被固定得動不了一個手指頭,嘴裏被了絲襪,臉上卻被塗了黃金,只留下兩個眼睛和兩個鼻孔。

就這個姿勢,從清晨一直熬到了傍晚,紅姐才進來給我鬆綁,替我沖洗乾淨。

我累得差點虛,躺在地上不願動彈。紅姐卻告訴我,小青正等我過去謝恩。

我只好爬起來,來到廳裏。小青正半躺在沙發上看小説,我爬過去汪汪叫了兩聲,就開始輕吻她的小腿。

小青放下書,笑着問我:「怎麼樣呀小狗狗,本小姐的大便好吃吧,吃夠了沒呀?」

,耍我呢,「一丁點都吃不到啊。」

「呵呵,死樣兒。説吧,以後還想不想吃屎啦?」

這個還用問嗎,我想也沒想就點頭説道:「當然想了。」

小青一聽就不樂意了,又扯着我耳朵罵道:「真是死了,變態呀,大便那麼髒吃死你啊!哼,警告你臭小子,吃過屎的狗就別再想親本小姐了!」

,這句話是要堵死我的黃金之路啊。我桑心了,兩眼立時就擠出淚水,泫然滴地死死盯着她看。我的這副模樣實在裝得太真了,畢竟我確實有點傷心。

小青受不了我這麼可憐的目光,習慣地心軟了,「好小寧,大便真的不能吃的啊,會生病的…別這樣啦,小姨每天多喝水餵你喝還不行麼?」

她的聖水,我每天都喝了很多,對我早已沒什麼惑力了。我當然不為所動,仍然可憐兮兮地看着她,眼裏出的淚水竟也越來越多。

小青哪裏見過我哭得這麼傷心,頓時就慌了,連忙伸出小手替我擦臉上的淚水,黃金之事也一退再退:「每次大便之後都給你後面了,行了麼,別哭啦好不?」

我心裏暗樂,嘿嘿,小樣兒,跟我鬥還着呢。「以後不準偷偷上廁所了,每次都要讓我舀一湯匙…」我這話説得嗚嗚咽咽的,任誰聽了都得對我生出憐憫,何況是最疼我的小青。

果然,她看着我的可憐樣掙扎了好一會,就咬着銀牙説了聲:「行…」

我一聽就差點笑出聲來,趁着可憐樣還沒消失,連忙補充:「小姨不可以不讓我親親啊。」

小青頭疼似的撓撓秀髮,「要刷兩百次牙齒的哦,」看向我的大眼裏卻是寵溺…

第四十一節

小青正蹲在廁坑上拉屎,漲漲縮縮的小眼粉的,説不出的可人。

紅姐跪在小青的前面,腦袋伏得低低的,前傾着身子,伸出兩隻手掌托住她的兩片股,臉蛋差不多都貼上她的粘户了——紅姐認為蹲着拉屎很耗費體力,於是就每次都如此托住小青的股。

我跪在小青身後,靜靜地欣賞着這美妙的小眼,以及從中擠出來的一條條黃金。

黃金,我還曾吃過婷婷和紅姐的,兩者都腐臭難聞,難以下嚥。而小青的黃金,相對來説沒那麼臭,口也好得多,大概是因為她的膳食多以蔬果為主。

我最大的目標是,把小青的黃金改善到如嬰孩那般。大家都知道嬰兒的大便是一點都不臭的,甚至還會有點香氣,這主要是因為嬰兒的腸道里沒有細菌。

我們的大便之所以臭,就是因為食物在腸道里,被各種各樣的細菌分解又合成新的惡臭的化合物。

伴隨着一股腐臭的氣息,小青終於拉出屎來了,可的小眼含住一條暗黃的大便,實在有礙觀瞻。

我忍不住出聲説:「加油啊小姨,把噁心的大便全都屙出來啊。小姨你香的身子竟會有這麼臭氣熏天的髒東西,太奇怪了。」

小青轉過頭來,笑着説:「小貨也知道這是臭臭的髒東西呀?那就不要吃了啦。」

「那可不行,小姨的一切東西都是我的,都要吃進肚子裏才行。」

小青笑了笑,「放,才不是呢。」説完卻又有些沉:「明明不喜給你吃的,但是看着你把臭東西都吃下去了,心裏又有些開心的,真奇怪。」

暈,她看我吃屎竟看得開心了,她腦袋裏究竟想的啥啊。

小青拉完屎,雙手抱着站在一邊,臉上似笑非笑又似怒非怒的,瞪着兩個大眼看向正在享用黃金的紅姐和我。我歷經千辛萬苦才搞到手的黃金福利,紅姐才哀求一下就也得到了小青的首肯:「本小姐一視同仁,小狗小貓都可以吃一湯匙的大便。」

一湯匙的黃金説多真是不多,再臭再苦,再難吃再難嚥,再怎麼細品慢嘗,也經不住我貪婪的胃口,沒一分鐘就吃沒了。然後盯着紅姐手中的湯匙,她還伸着舌頭在一點點的着。

這時小青很及時就扯住我的耳朵,把我扯到洗手盤前,「刷牙啦,最少二十次哦。」

我家新買了幾十種不同牌子的牙膏和漱口水。小青每次都認真給我數數,刷不到二十次是不會放過我的,次次都刷得差點沒出血來。不刷也可以,那就別想用嘴巴碰她了。

現在,一吃完晚飯,小青就迫不及待的婦本。她坐在沙發上,雙腿把我的腦袋勾住按在襠部,一邊要我用嘴鼻隔着子蹭私處,一邊看會兒電視劇。

她也覺得過於旺盛是不太好的了,但是忍不住快惑,於是只好讓我隔着子蹭。她太容易高了,現在一般把高的次數限制在十幾次以內,不再如往常那樣無度了。

待得紅姐搞完衞生,叼着具皮爬過來,我們的生活算是開始了。

我和紅姐並排跪在沙發前面,都高高撅起着下體。而小青穿着皮坐在沙發上,輪進我們的小裏。當然,紅姐的是小,我的是眼兒。小青只需坐着不動,完成動作的是我們的辛苦勞作。

當我和紅姐都各自高了一輪後,小青就會賞我們吃她的美,要吃到讓她高為止。紅姐的嘴巴確實不太靈活,儘管我教過她很多次,但她就是做不來,牙齒很容易咬到小青的,所以只好笨拙地慢慢大半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到高

之後,小青就騎着我們其中一個走進洗手間洗澡。洗澡期間,我做的是板凳只需呆在她的股下,而紅姐則需要好好護理她的長髮。紅姐的雙手卻比嘴巴好用多了,有她養護小青的長髮,洗澡時間是大大縮短了好多。

洗完澡後,由我抱着小青走進房裏。我先要用口舌侍奉她高個好幾次,而紅姐則是在後面她的眼兒。待得快把她搞得糊糊的了,她才會準我用合。這時候我和小青才像是一對夫主,而紅姐則是個女奴,跪在一邊見針,一時小青的眼兒,一時我和小青的合處。

小青不喜讓我用避孕套,要合體就要毫無隔閡的,幸好事前避孕藥都管用的,從沒失效過一次。

了之後,如果小青覺得足了,那我們就能睡個安穩覺。而如果她還覺得不足的,那就麻煩了:紅姐要趴在她的襠部把道里的食個乾淨,之後就輪到我上場侍奉,要到她足為止。

儘管被紅姐清理過一次,但道那麼複雜的結構,哪會食幾下就真的乾乾淨淨呢,而小青當然不會去用清水洗了。如果我還能起的話,那就好些,不過每天都好幾次,那就太傷身了,我只好忍住子味的噁心,把她到失去意識為止。

不管如何不意,那都是自己做的孽啊。要不是當初貪吃那幾口小青的,把她慣成這個樣,我何必忍受自己的子味呢。後悔也沒用,我認命了,一輩子活在小青下…

第四十二節

我又搬去與阿珂他們一起住了。

老頭子的辦公樓被重修了一番,現在徹底成了他的專用樓了。一樓是辦公室,二樓是卧室,三樓四樓被拆除了,看起來安穩了許多。

我這次搬出來,倒不是又惹小青了,只因為耐不住寂寞而已。小青去了台灣某大學做換生,紅姐也隨着她去了,我當然也想去的,不過沒被她允許,她説我要以學業為重。

小青這一去要去好幾個月啊,我一個人在家哪受得了無聊寂寞空虛冷,於是着臉皮跟老頭子説要來這裏做助手。本來沒報多少希望的,想不到老頭竟二話不説就答應了。

現在我每次見着阿珂,都破罐子破摔的了,明目張膽地調戲她,反正都喝過她的聖水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親密呢。

每天的一大早,估摸這時間阿珂應該出去買早餐了,於是我爬起溜到她的房間,第一時間就撲到她的下底尋見盆子,頓時就興奮地把它摟在懷裏,把腦袋探進去伸着舌頭像狗那樣吃。

可能我真是喝上癮了,老覺得阿珂的臊得別有風味,又鹹得清怡人…

這比喻太他媽糟糟的。

幾分鐘後,盆子被喝了個光。我意尤未盡地把用舌頭把它得乾乾淨淨的,直到再聞不到一絲臊味。

盆子每天都被洗刷得乾乾淨淨的,阿珂當然知道是我做的,不過她就是不敢問我怎麼回事,平時都完全不敢看我。

但是,這樣的好子並不長久。阿珂變得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倒,再不給我機會了。

喝聖水是我人生一件最重要的大事,一連好幾天都嘗不到聖水的滋味了,於是我惡向膽邊生,的,不讓我喝就來強的!

這天天還沒亮,我就來到阿珂房門候着了。等了沒一會,門開了,只見阿珂正彎着身子去捧那個盆子。

我一下就僕進來,撲到盆子旁邊跪下來,不由分説就把腦袋探進去,大口大口地喝起來,發出一陣陣咕嚕嚕的喝水聲。

阿珂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蹬蹬地後退兩步,小手撫着口舒氣。

她正要説話,卻又看見我正在捧着盆子喝,想説的話又憋了回去,呆呆地看着我把盆子裏的喝了個光。

我嘖嘖着嘴巴放下盆子,抬頭看向阿珂的呆樣,「珂姐的好好喝啊,倒了多費啊。以後都不準倒了,要留着給我,知道不?」

阿珂聽完,終於回過神來,臉上頓時就羞紅了,立即就快步走過來把盆子奪了回去,也不理我,徑直走出房間去了。

她這是生氣嗎?我也不管了,反正她的聖水是屬於我的,於是心意足地回到自己房裏睡個回籠覺。

第二天大早,我又來到阿珂房門外候着。這天我特意提前了許多,就怕她可能會提早起來把盆子倒了。

果然,我剛來到沒一陣子,就見阿珂打開門,探頭探腦的往外面走道上瞧。

她當然看見我了,又是一驚,把腦袋縮進去正要關門。

我一腳丫就卡在門,讓她關不上門。她可能怕把我腳丫夾壞了,也不敢用力,卻還是死死頂在門後面不讓我進去。

這小妞的力氣哪裏及得上我一個大男人,我稍稍用力就把門推開了,阿珂被我推的一股跌坐在地板上。

我進的來了,卻見阿珂紅着眼眶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估計她是跌得發疼了,看得我好一陣心疼。

我趕忙走過去抱起她,把她放在上,又替她蓋好被子,摸摸她的額頭,用最温柔的語氣説:「天還早呢,小乖乖再睡一會兒啊,要乖哦。」這話説得不倫不類的,不過阿珂倒是很受用,只是古怪地看了看我,就很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説完,我就不管她了,立時就趴下來鑽進下底,摟着盆子就是一頓啊喝啊。

喝完後,我意了,爬出下站起來正想回去自己房裏,卻聽見阿珂的聲音:「為什麼啊?為什麼要喝這東西?」

我轉過身跪在邊,看着阿珂的眼睛説道:「因為好喝啊,上次喝過之後就唸念不忘了,現在一天喝不到就心的,的不行了啊。」

她的眼睛也看着我,如寶石一樣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很漂亮的大眼睛,比小青那會笑的大眼還要美麗。「瞎説,哪會好喝的。」

我很認真地説道:「真的,我對天發誓,至少對我來説是這樣的。」

阿珂一陣沉默之後,才幽幽地説:「你都又女朋友了,上次我都看見了,她真漂亮…為什麼啊,為什麼你都有女朋友了還來招惹我啊。」

我當然不承認了,「不是啊,她是小青,是我的阿姨,我們不可能的,那是倫。」

!我這人真,明明心裏最掛念的是小青,看見阿珂卻又捨不得。你妹的,這是玩火,遲早引火自焚,死不足惜…

阿珂對我有些情愫,一聽完就驚喜地問我:「真的麼?不騙我麼?那為什麼你們看起來像是情侶呀?」

「不像吧。我和她自小就一起張大的了,情好得很啊,可能外人看起來就顯得親密一些了。」

阿珂開心了,甜甜的笑容看得我又是一呆。不過她隨即又緊巴着臉蛋説道:「阿寧你説,為什麼你要和我的…那個東西?」

我伸出手撫着她的秀髮,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戀的事了,小青回來後我就得離開,只要和她保持純潔的聖水關係就足夠了,「都説了啊,因為珂姐你的好喝啊,真的,對我來説就像是聖水一樣。珂姐,以後都給我喝你的聖水可以嗎?」

阿珂嘟着嘴説道:「不給。你騙人,我不信是好喝的。」

「唉,那好吧,我跟你説實話了。其實我身體自小就有病,留不住電解質,體裏的電解質特別容易失。自小每天都要吃好多鹽,還有醫院開的電解質補充劑,那賊都真的好鹹啊,好難喝的。後來就開始尋找替用品了,找來找去,這個就是最好的了,特別是珂姐的,風味十足啊。」哈哈,我説謊很在行,信手就拈來一個有理有據的,由不得她不信。

阿珂小聲地嘀咕:「這種病真奇怪,聽都沒聽過…」

她妹的,小丫頭還不肯相信呢。於是我裝出心情低落的樣子,説道:「珂姐,你不願意就算啦,真是難為情的。等會兒出去買菜時,順便給我捎十袋八袋鹽回來吧。唉,又要生吃那些鹽了,吃得都快要吐了。」

這妞兒見我不開心,連忙就給我支招:「你可以喝自己的啊,也可以找叔叔幫忙呀?」

「要我喝男人的,還不如直接吃鹽算了。天還沒亮呢,我先回去了,還可以睡個回籠覺的,拜拜珂姐。對了,珂姐不要把我這種病告訴別人行不。」説完我就站起來,轉身出去了。

直到我走出房門,阿珂都沒叫住我。我啊,預料之中的是她會軟下心來答應以後都給我聖水喝的,但想不到這妞竟然這麼絕情。剛剛説了那麼多,我又不好意思再回去求她了,真你妹的蛋,後悔死了。

這天一整天,阿珂除了遞給我幾包鹽之外,就都沒有主動找過我説話了。

,沒戲了,聖水計劃徹底泡湯了。

如果今早我沒説過那個謊言,那我還是會去強搶聖水喝的。但是既然都説過大話了,不管阿珂信不信都好,既然她不願給我,那我就真沒臉皮再去求聖水了。

妹的,煩死人了,趁着天還沒黑,我出門去了。來到KTV開了個房,叫上兩個賣身的小公主閉門玩樂,一直玩到後半夜才意興闌珊地結賬走人。三更半夜的,我也不願意回學校打攪老頭和阿珂了,只好回到自己家裏睡覺。

第四十三節

第二天中午,阿珂打來電話對我略略表示了一下關心,還問要不要做我的飯。

我思來想去,既然沒聖水了,回去與她們一起住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就決定搬回家算了。

給小青打了個電話,對她哭哭啼啼地説了一通,説有多麼想她啊,沒有她的子活得好苦啊,之類的。她也説想我了,一有時間就會回家。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百無聊賴的又去了KTV玩樂,當然少不了叫個公主玩了。

今晚的這個公主好有氣質,她自稱香香,是陪酒不陪睡的,雖然估摸都有三十歲上下了,但任誰都能受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典雅:長髮高盤,顏容姣好,前凸後傾,修長美腿,絲足高跟,目測至少有175cm,加上高跟鞋至少比我高了大半個腦袋,整個身子無一處不顯高雅和貴氣。

香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有氣質最有貴氣的女人,一見着她,我就發痴了,甚至有些自慚形穢。她看起來一點都像是出來賣的,如果在外面街上碰見,必定以為是某個富貴人家的貴婦人。

房間裏只有我和香香兩人對面而坐。香香的神情淡定而從容,每一個動作都顯示其優雅的氣質,慢悠悠地給我倒酒勸酒。而我則是明顯有些不自在的手足無措,吶吶地不敢説出話來。

自從小青去了台灣之後,很長時間沒做奴隸了,這時看見貴氣四溢的香香,我的奴頓時就爆發了,爆得一發不可收拾。

香香見我一副奴顏卑膝的模樣,也不説什麼,只是有意無意地彰顯一下自己那修長的絲襪腿,還一個勁地給我勸酒,讓我多叫幾瓶貴价紅酒。我當然都聽她的,哪種貴叫哪種。

幾輪下來之後,我趁着酒意説道:「能不能在這酒裏兑一點你的。」

香香也沒多大的反應,只是掩嘴一笑,「為什麼呀?你也?」

聽她這麼一説,我就明白了,肯定有不少同好也拜倒在她裙下。於是我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就跪倒在地上,爬到她跟前,仰着腦袋對她説道:「今晚讓我做你的奴吧,可以嗎?」

香香對此絲毫不驚訝,反而彎着身子仔細地看看我,「小變態你,長得也不賴。那好啦,我收你做奴隸了。呵呵,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第十二號公狗。」

「十二號?」

「對啊,你的狗哥哥們都是來這裏玩的客人來。」香香笑着捏我的鼻子説:「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是一個德,又變態又犯。」

我鼻尖湊近她的腳丫,只覺得好香,應該是種高檔香水,叫不出名字,不過聞着滲人心脾。

香香壞笑着把踢了踢我的臉蛋,又把高跟鞋尖進我嘴裏,慢悠悠地呡了一下酒杯才説道:「你的哥哥們都給了不少孝敬呢,你呢?」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這女人竟然還要孝敬,去你妹的孝敬,桌上的酒都值好幾千了。

香香見我沒反應,於是稍微張開兩腿,套裙裏的小內內對着我若隱若現,又開口説道:「小貨,你不願意服侍主人麼?」

説實話,她真的好有女王範兒,此刻我也真是恨不得悶死在她間,但我也看出她純粹是想多賺幾個錢,只把這戀當做易。

我很討厭她的這種心態,心下的奴下去了,於是重新坐回去沙發上,出很不快的表情説道:「你這麼貪心,乾脆賣身吧,陪我睡一晚給你八千八百八十八。怎麼樣?」

香香愣了一陣,她也想不到我竟會這麼反應,惱也不是樂也不是,反正臉上的表情是叫做變化萬千彩至極。

我繼續説道:「怎麼樣,這個價不低了,還不願意嗎?美貌的處女十七八歲也沒賣的這麼高,想必你也不是處的吧。」

她臉上晴不定,貌似是苦苦掙扎,糾結着賣不賣的問題。好一陣之後才幽幽地説道:「對不起,我不賣身的…」

她的語氣中甚有些落寞悲哀,聽得我都動了惻隱,猜測她來到這種地方定然有某個難言之隱,於是説道:「不願意就算了。其實我看你跟其它風塵女一點都不像,剛開始做嗎?實話説吧,既然你來得了這種地方,想要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你有心理準備了嗎?奉勸你一句,實在不想賣就儘早離開吧。」

香香看着我笑了一下,「呵呵,你這人好特別,明明喜又突然變卦,現在還教我講道理叫我離開。」

我舉杯喝了半杯酒,才看着她那貴氣四溢的模樣説道:「你走吧。出去時順便幫我叫個部長進來。」

香香站起來,卻沒走出門去,反而走到我面前,抬起一隻高跟鞋踩在我大腿上。她的身子很高,而我還坐着,腦袋只剛剛夠到她的大腿處。此時她的私處離我鼻尖不足10cm,一股勾人情的清香滌着心脾。她咯咯嬌笑着説道:「認我這個主人麼?認我做主就賞你好吃的。」

我把鼻子貼着她的內狠狠地呼了好幾下,直到聞着一絲絲女的腥臊味,才仰頭看着她説:「你不必如此,我不會投訴你的,放心吧。今晚這裏的消費都算是你的。」

她彎下身子,美麗的臉蛋幾乎都要貼上我的額頭了,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溝着我下巴,的雙輕啓吐氣如蘭:「我有點兒喜你了,可的小變態。今晚就為你破例,玩一次友情調教。」她説着就突然放開我,指着地板説:「小貨,跪下吧。」

還跪線,我直接把撲到在沙發上上,掰開她的兩條大腿就把鼻子往她間蹭上去,鼻尖用力地上上下下的來回擠着。

香香被我蹭得來了覺,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下腦袋,雙手也狠狠地抓我頭髮。

我當然乘勝追擊,扒下她的絲襪和內,用口鼻與她的户無接觸。女的味道果真不一樣,比小青的腥得太多了。而由於燈光昏暗曖昧,倒是看不見其澤,不過估計也好看不了哪裏去。

可能以前侍奉的女主人都是年輕貌美的靚女,她們的户都比較嬌可口,導致現在我對女主人的要求是高的。若是黑木耳,我是堅決不侍奉的。但由於看不見香香下面的顏,而她的腥臊味倒也不是太難忍受,將就一下總好過沒得吃吧。

值得興慶的是,她身子上的香氣很濃郁,連是香水,幾乎蓋過了户的臊味,所以吃起來倒也蠻滋味的。

憑我的多年浸此道的三寸不爛之舌,即使冷淡的女都得敗下陣來,區區一個香香哪裏堅持得了多久。

香香高水並不多,也沒多少異味,很清很淡,真如清水一般。她嫵媚地神態很心梳理的髮型也已經略顯凌,説話的語氣在我聽來甚是高傲:「呵呵,你這小貨的口技很不錯嘛,吃過不少女人的小吧。」

「主人你這麼漂亮,最緊要是這麼有氣質,來這種地方做陪酒真是費了。」我對她表示由衷的讚歎。

香香被我這一句話説沉默了,眉宇間的笑意一時間就收斂了去,語氣中甚有些自怨自艾的意思:「哪會有女人願意做陪酒的,人人都有説不出的理由哩。」

説不出的理由,歸結底都是錢唄,我也就懶得問下去了,接着玩聖水黃金才是正經的。

第四十四節

這幾天都心的,一閒下來就老想着那個貴婦香香。那晚上可以説是盡興啊,她極其配合,我想咋玩她應了下來。

實在心得不行了,拿出電話撥了過去:「香香主人,我是阿寧。你今晚有上班麼,我想你了,想找你玩。」

香香沒上班,卻説可以上門玩調教。她説自己現在是個兼職女王,這次是要收費的了,還向我推薦玩雙S調教。我當然説好了,只要另一個女人符合我要求的話。

香香來了,還領着她的侄女一起來了。很意外,這侄女竟是玉姐。

玉姐一進門就往我膛貼了上來,兩隻小手還一個勁地我的巴。這是可惡的挑釁,我一向都勇於接受挑戰的,於是就當着香香的面前,把她侄女幹趴下了。

玉姐的户比起去年鬆垮了許多,澤也深了不少,不用説也能猜到,她這幾個月肯定做了女了。

和玉姐做完後,我泡了壺茶水,大家坐在一起説話。

玉姐哭哭啼啼地説了一通,大意就是遭逢不幸,家道中落,一貧如洗吃黃土,家徒四壁夜漏雨。去年她家裏生意失敗,還背了大筆欠債,父親跑路了,母親自殺了,叔叔即是香香的丈夫被高利貸債主抓了關起來。不幸中的萬幸是,債主們總算沒有泯滅人,沒有把香香和玉姐都抓了,只是讓她們想辦法賺夠錢還債,啥時候還完就啥時候放人。這兩女人能有什麼辦法,到最後唯有自甘墮落了。

不過香香倒是潔身自好,這麼長時間了還堅持着陪酒不陪睡。而玉姐就差多了,破罐子破摔的全都賣了。

香香也唉聲嘆氣地説道:「憑我們兩個小女人,這輩子怕是沒機會救出我老公了。」

玉姐是個這麼好的姑娘,雖然有點兒的,連取向都難以確定,但她幾年來對我和小青一心一意卻是毋庸置疑的,我也不忍心看着她墮落下去,真有心幫幫她,而且還有可能買一送一,想想香香那貴氣四溢的顏容都有些心啊,於是問道:「你們欠了多少錢?很多嗎?」

「幾十萬那樣子吧,是不是啊嬸嬸?」玉姐歪着腦袋對香香説道。

香香説道:「恩,六十萬。」

六十萬説多也不多,估計爸媽都不放在眼內,不過就是要找個好理由才行。

玉姐的狐狸眼亮晶晶地盯着我看,「好老公,好小寧,你能幫我們是麼?」

我還沒説話,香香卻了進來:「小玉別瞎説,你以為六十塊麼。阿寧你別理她。」

玉姐被説得有些尷尬,亮晶晶的狐狸眼一下就沒了光彩,訕笑一下就只顧着低頭喝茶。

我説:「不好意思,玉姐,我也沒這麼多錢,不過我會想想辦法的,能幫就幫好了,幫不到也別怨我。」

玉姐一聽就樂了,笑意盈盈的湊着臉蛋貼上來吻我,「謝謝你小寧。」

我把她推了開去,説道:「先別謝我,幫不幫得到還兩説呢。我先打個電話。」

想了想,給老媽去了電話,我也不找理由了,直接把事情跟她説了個清楚,當然包括香香的美貌了。

老媽當然記得玉姐這妞兒了,當年對她還好有好的,讓我把電話給了玉姐説了一會兒,又給了香香説了幾句。

之後事情就定下來了:香香和玉姐必須留在我家為奴為婢兩年,六十萬就當是兩年為奴的薪金。

玉姐趴下來,迫不及待的就把我了下去。她自然是天喜地的,她心下早就唸着呆在我家了。而香香卻是羞羞切切的,猛地對我翻白眼,嘀咕着:「你媽真壞…」

我也想不到老媽竟這麼腹黑啊,這尼瑪的是趁人之危啊,雖説她以前就經常腦子鬧筋,但做事情也算靠譜。而這次…也不能説是不靠譜,是非常之有譜啊!謝老媽賜予我享不盡的福…

我推開玉姐的熱情,連忙跪倒香香的腳尖前,説道:「我不會要求你做奴婢的。以後你在我家就是最高貴的女主人。」

香香嘻嘻一笑,用鞋尖勾住我的下巴,俯視着我説道:「小貨,呵呵…我剛剛可是答應了你媽,這兩年一切聽你吩咐的哦,你可要想好啦,做了小狗就別想着要我的身子了。」

我汪汪了兩聲,「沒事,我只喜做你下的小狗。汪汪…不過呢,香香主人你以後吃的什麼東西都要問過我才行,為我提供美味的排物是你的義務哦。」

她笑着彎身親了我一下,説道:「好好,都依你的。謝謝你阿寧,遇上你真好。」

這時玉姐從背後摟住我,在我耳邊吐着香氣説道:「那小青怎麼辦?你要背叛她啊?」

她不説我還真忘了家裏還有個小青,啊,我太得意忘形了。

香香好奇地問道:「小青是誰呀?她很漂亮麼?」

玉姐答道:「她當然漂亮啦,比嬸嬸你還要好看多了,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她説着又問我:「對了,小青呢,她怎麼不在,去哪了?」

「小青是我的阿姨,她去台灣做了,估計暑假才會回來。」她説小青是最漂亮的女人,這當然是誇張了,也或者説是小青最符合她的審美,至少我就覺得阿珂都足以把小青比下去。不過小青最美的不在於容顏,而是在於她的善良和單純,這是誰都比不上的。

小青,香香,阿珂,這三個妞兒都是最值得崇拜的女神。小青是真善美的化身,香香是貴氣和優雅的結合,阿珂是最惑的美人。

小青這輩子鐵定是屬於我的了,這個也不用多説。香香這貴婦呢,至少兩年內任我魚,也叫做知足了。而阿珂那小妞,還是算了,畢竟我尚且算是個好人,禍害人家好姑娘的事兒實在不忍心做啊。

香香笑着踢我的臉蛋,「小貨,你和你家阿姨玩這個,是倫吧,還要不要臉啦?」

我剛想説話,卻想不到玉姐就連忙進話來解釋道:「不是倫的,小青和阿寧沒有血緣關係…」

香香聽着就樂了,「阿寧,你看看我家小玉多護着你呢,可惜了。」

玉姐用媚眼看着我説道:「好老公,讓人家做你的小妾。人家以後都不走啦,就留在你家服侍你和小青姐姐。」

香香聽着,貌似不太樂意,「小玉別開玩笑,你家就你一個閨女呢,這事兒你爸可不答應的。」

玉姐哼了一聲,「管他答不答應,他一出事就跑了沒影兒,留下我們兩個自生自滅,這事兒我都沒跟他算呢。」

這話聽得我好一陣得意,多好的姑娘啊,區區幾個臭錢就買回來個死心塌地的小妾侍,這買賣太他媽值了,哈哈。

香香愣了一下,嘆了嘆氣,倒也不説話了,只是哀怨地盯着我看。

我被她盯得心底發,只好湊近她耳朵輕聲説道:「這事兒怎麼説都算是重婚罪了,我也怕呢。現在先別説了,等兩年後我會親自替玉姐找一頭好婚事的了,香香主人請放心吧。」

香香古怪地看了看我,嘆了口氣也不説了,那眼神不能説是信任。

我管她信不信,到時候玉姐要走的話,難道我綁住她麼,如果她不願走,難道我拿掃把趕她走麼。這事得看人家意願不是?

就這樣,我們商量好的結果是,香香暫時成了我家的女主人了,而待得小青回來之後,她的地位就得由小青來決定。

第四十五節

香香這貴婦做起女王來,比小青稱職得多了。她的子中彷彿天生就有高傲冷的基因,她雖沒有對我做直接的凌辱,但跪伏在她腳下時,她只需一舉手一抬足,其四溢的優雅貴氣都使我真自覺連一條屎蛆都不如。

玉姐卻不太願意做她嬸嬸的母狗,多數時候都只是呆在一邊靜靜地看我們玩,家務事就當然落到她肩上了。

侍奉香香,其實真很累人的,不過我卻樂在其中。她以前就很喜做運動,現在來了我家就更是閒的無聊,以至於一整天都泡在運動場館裏頭。

她清晨就起來慢跑,早餐後游泳,下午打羽球或者網球,為此還花了不少錢辦理各種俱樂部場地的會員卡。我當然儘量空陪着她玩了,因為每次都能把她身上的汗水吃乾淨。

我平時沒健身的興趣,剛剛打了一下午的網球,累得想死。呃…其實也不叫做打網球了,我是很無奈地撿了一下午的網球…運動白痴不會玩這種高尚運動啊。

剛開始時,是香香一人打我和玉姐兩個,都是遊刃有餘毫不費力,我只有撿球的份兒。後來,香香的氣質引來了三個高富帥,於是我和玉姐只得下了場專職撿球了,蛋!

看着場上那三男一女打得不亦樂乎揮汗如雨,我心下那個叫做不是滋味啊。

幸好玉姐一直在身邊跟我眉來眼去玩曖昧,勸我,我才沒發飆。不管怎麼説,你香香都是我的人,現在卻當着我的面前去和別的男人玩得嬌連連,還要我做小弟服侍你們,讓我如何能接受。

傍晚時分了,香香和那三個男都累得差點趴下,才扔了球拍坐到場邊説説笑笑。那三男説要請吃飯唱歌。香香很自然的就答應了。

我當然很不樂意了,黑着臉説:「香姐,我們回家去吧,都玩一天了,怪累的。」

三男之中年紀稍大的那個對我説道:「小兄弟,累了去輕鬆下不錯的,一起去吧,今晚我請客。」

誰稀罕你請客了,!我一邊心下暗罵着,一邊給香香臉看,意思是大爺我今天很不

香香看了看我,終究是不敢拂逆我的面子,於是拒絕了三男的邀請。

我老媽雖然答應幫助香香救她老公,不過卻在「如何救」的問題上耍了小心眼:兩年內分期付清六十萬及其利息,這兩年中她老公依然被債主們軟,不過卻能享受好吃好喝,而她也可以隨時進行探望。

對於這種方式,初時我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認為要幫就幫徹底的好。不過今天總算明白老媽的苦心了,香香這女人養不啊,如果真把她老公徹底救出來了,別説兩年了,估計兩個月就拍拍股不甩我了。

回到家裏,我都還沒説話,香香卻先一步發飆了,啪啪啪的甩了我好幾個大巴掌,喝罵道:「貨,敢威脅主人,好大的狗膽啊,跪下!」

去你妹的,今天了一肚子的火,現在還被她打罵。我承認我不是個好奴隸,逆來順受是有一定限度的,比如今天的事兒就超過了我的底線。別説是香香,即使是小青,就如幾年前她了個男友,我也沒想過奉她們做夫主。

我當即就忍不住了,上前兩步抓住她的頭髮狠狠地把她甩在沙發上,然後撲過去在她身上,用手把她的胳膊按住,説道:「你是給臉不要臉是吧,安安分分的當個女王,兩年很快就過了。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以後你就做奴婢吧。」

香香聞言當即一愣,怎麼想也估不到我這個一直聽聽話話的小狗竟不按常理出牌,現在要翻身做主人了。

我把她放開,狠狠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自己了,還是要我親自動手。我現在一肚子火,發不出來憋壞了心思,到時候就別怨我。」

香香在沙發上坐起來,默默地看着我,眼裏有些潤想要哭了,再也沒了之前做主人的風氣。

玉姐也有些看不下去,坐到我身邊緊緊地抓住我的手,「算了吧,阿寧,別生氣好麼,嬸子她以後不會這樣子了。」

對着玉姐這妞兒,我就算肚子的火氣也發不出來,欠她太多了,對她總覺得愧疚。

這時香香把腦袋湊過來,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我立即伸出舌頭探進她嘴裏,與她的香舌糾了幾下,嘴都是甜滋滋的味兒。

香香適時把我推開,笑嘻嘻地捏着我鼻子説道:「好啦,別生氣了哦。以後沒你的批准,其它男人我看都不看一眼啦,意了吧。」

唉算了,我這人就是心軟,被説了幾句好話就

我跪下來鑽進香香的大腿間,雙手環抱着她的小蠻,仰頭對她説道:「對不起香香主人,以後我也不發脾氣了。」

香香抬起兩條長腿搭在我肩上,把我腦袋緊緊地夾住,「呵呵,小乖乖,賞你吃美了,給我好好一下。」

累了一下午,又沒處理過的,現在她的間很大一股味兒,燻得我一陣陣死。

香香剛來我家時,她是個這麼美妙的女,卻很奇怪地竟只有一絲絲很淡的自然體香,淡得幾乎不可聞,至少我是分辨不出來的。她身上的氣味,能聞到的全是香、汗酸、靡、屎臭等等這幾種混合氣味。雖説不上難聞,卻怎麼也比不上與生俱來的體香。而她的外户呈暗紅,尚達不到黑木耳的標準,不過也説不上好看。至於味道,腥腥臊臊居多,不鮮也不甜,甚至於有時候會像是菜市場那種難熬的魚腥味。那些分泌物和排物就更加不用説了,不論味道還是口都毫無美可言。

為了自己的福,為難一下香香也是必須的了。為此,自第一天起,我就為她制訂了份非常嚴格的菜單和化妝清潔美容的用品清單。菜譜以多含糖分的蔬果為主,用品則是以「可用可不用,堅決不用」為大原則,且多選用清淡無味的。

至今差不多堅持了一個月,終於總算是出了成果。現在她的體香真可謂馥郁而優雅,像是那種木槿的氣味,靜時如深谷中的花兒空遠悠長,動時如天散花般香氣四溢,人人可聞。至於她的下體分泌物,腥臊味淡了許多,增了一絲妙不可言的香甜,足使我不釋口。

我還想讓她去做道修復手術,不過被她拒絕了。不管我威脅也好哀求也罷,她就是死活不願意。不做就不做吧,現在的模樣也不是醜的不能接受。

幸好,她雖不願修復户,不過卻願意讓我給她修葺。不知是不是因為年紀越大,就越是糟糟的,反正之前她的下體,自阜至門處,全被黝黑髮亮的覆蓋,真是草叢生啊,一點都不好看。我花了好幾天時間才一點點的把它們去,現在被我修剪成了蒼井空老師下面的髮型。

下的實在太多,我吃了兩條就再也吃不下了,於是讓心靈手巧的玉姐用它們織造了一個不太好看的中國結,現在當做貞結綁在了我的巴上。香香笑我太犯太變態,卻是每天都興致地給我檢查這個貞結。這個結頭雖然只是織成,卻很結實,每次起都會被勒得發疼。那可是啊,是細小的絲線啊,起的巴被這絲線勒住,其疼痛可想而知。

現在跪在香香的下,嗅着她的芳香,我巴一下就怒起了,很自然就貞結勒得發疼,實在受不了了,只好開聲説道:「香香主人,我那小狗好疼啊,求求你恩准解開它可以嗎?」

香香呵呵一笑,看着雙腿間的我,臉都是戲謔,「小貨,你剛剛不是叼炸天麼,還訓罵了主人我呢,現在怎麼一條小都把你疼成這個樣呢。」

「我知錯了,香香主人求原諒啊,小狗真的疼死了啊。」

這貞結一向都是由玉姐打結或者解開的,儘管她不是很巧妙,不過我想自己解開的話,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的手指太笨拙,除了暴力扯斷之外,別無它法了。

這時玉姐走過來趴在我旁邊,伸手把我的了,輕輕捏了巴幾下,才小心地把結頭解開,還輕笑着説:「小弟弟自由啦。」

其實她故意綁得並不結實,給我巴留有起的餘地,痛也並非不可忍耐,反而這一絲絲的痛能使我的奴更加足,也更興奮。

香香無奈地瞪了玉姐一眼,才狠狠地捏着我鼻子説道:「現在我侄女都一心向着你啦,小狗美死你了吧。」

我對玉姐笑了一下,接着就直接埋頭去蹭香香的部。香香這女,真是人如其名,香的使人發昏。她自身的體香本就馥郁醇厚,加上特意挑選的清淡的香水,那是一種小清新的香,不會覆蓋自身體香,反而把它襯托的更加獨特美妙,兩者相加簡直就是無懈可擊。以至於她間那一絲絲的臊味和屎臭味,在我聞來絲毫不破壞其整體的香氣,反而像是畫龍點睛一樣,妙得難以名狀。

我輕輕扒下她的子和內內,那撲面的香氣頓時更是濃郁得令人髮指,使人沉淪,而其中混着的一絲臭味兒,卻如最神奇的催情神藥——這時我的巴竟興奮得出了幾滴透明的體。

臭味聞起來非常神奇獨特,不是排物的那種熬人氣味,而是她便後殘留在內裏的屎,經過一整天的發酵之後而醖釀成的,酵母當然是她的體温和體味。

我實在捨不得下口去,生怕把這神奇的臭吃沒了,只是用鼻尖輕輕地蹭她的下體,從阜到眼來來回回地蹭着,大口大口地呼其間的香氣。

香香被我的鼻息的,雙腿一緊就把我腦袋夾住,要我趕緊給她止

我只好伸着舌頭去她的,入口的覺是清淡的香甜和濃稠的鹹味,甜味是白帶的,鹹味是和汗水的,而户常有的腥味卻淡得幾乎可以忽略。此外還有點油膩有點酸,這是她今天大量出汗後留下的華,我當然一點都不會費了。

户去掉糟糟的之後,顯得極其好看,而不肥,翻開外,裏面的紅潤亮澤,似是要滴出水來,加上其水之美味,絕對是香味俱全的極品美鮑。

當然,水本是無無味的,不過她這段時間天天都多吃甜水果,水很自然就受此影響了。

縱然香香是個房事老練的女,在我專為女服務的舌頭之下,卻也堅持不過幾分鐘就了。略有點遺憾的是,她並非每次高都有出,且水也分泌不太足。

香香是個很自制的女人,需求從來都是有度有量的。她高過後就把我從她襠部一手推開,接着抬腿把我腦袋踩在腳板下,末了又讓玉姐替我綁上那個貞結。

對於這個織造的貞結,其實我真後悔的。悔當初腦子一時筋犯,竟造出這種束縛自己的破玩意,而香香對我玩過這東西之後,竟玩上癮了,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綁在處,以至於現在起都得求尼瑪的恩准。真是自作孽啊。

表情

2024-08-18 08:51:01

第四十六節

自香香來了之後,我每天最期待的事兒就是吃晚飯了。

每天傍晚時分,玉姐在廚房裏煮飯,而香香也做飯,不過她是在廁所裏給我做飯。

對於現在的我來説,黃金早已不再是難以下嚥了,甚至於一天不吃都會心的,只是不能吃太多罷了。

屎就肯定是臭的苦的鹹的,不過由於香香的膳食都以蔬果為主,所以她的黃金確實不算太難吃,我勉強也能吃個半

香香不是小青,她很樂意餵我吃屎,估計若是把我整成如yapoo片子裏的廁奴,終生困在廁坑裏,那她會高興壞了。

我當然看得出,香香打心眼裏瞧不起我。從她偶爾無意中出的神態,可以猜的到在她眼裏,我跟一條活在化糞池裏的屎蛆沒什麼區別。不過她表面上卻尊重我,玩待之前都會問過我的意思。

我自然知道,她做這一切的原因都是為了那六十萬。兩年後她解之時,估計她連正眼都不會看我一下。

對於香香這貴婦如何來看我,我倒是毫無所謂,權當一次有償調教的長期易。不能怪我不是個真M,只是我心中真正的女王永遠只有小青一個,只有善良單純的小青才值得我去無償付出要死要活。

在香香的眼皮底下,我默默地吃着她的大便,突然覺得這黃金有些索然無味。我想我的小青了,如果她知道我此刻在吃別的女人的屎,肯定會發飆吧,然後拿起自己的拖鞋打我股…小青你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香香奇怪我這次吃屎為嘛有些心不在焉,於是踢了踢我的股説:「怎麼了貨?在想什麼呢?這次的黃金不好吃麼?」

下對小青的思念,我仰頭對香香説道:「我的小狗好難受啊,想硬硬不起來的。香香主人,求求你恩准我解開它吧,可以嗎?求求你了啊好主人。」

香香噗嗤的笑了一下,「不可以哦小貨,要把你訓練到沒有都能做最下的事兒,才算是本女王的小公狗。現在嘛,呵呵,連狗都不如,你説什麼東西比小狗還下呢?」

這時的她抱着雙手站在我面前,修長的絲襪腿在我頭上亭亭玉立,玲瓏堅的酥在雙手襯托間越發高不可攀,美雍容的容顏在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我。

在趴在地上的我看來,她身上一股無上的貴氣自然散發,懾得我在她腳下越發自覺卑:「現在我只是一條屎蛆,活在主人的大便裏…」

香香一聽就樂得失聲大笑,笑得花枝招展的,玲瓏窈窕的身子如一株嬌華貴的牡丹隨着清風搖曳輕舞,看得我直愣愣。

她抬起的長腿,魚嘴高跟輕輕踩住我的頭頂,把我整張臉都踩進那一大堆黃金裏,嬌笑着對我説道:「真是夠啊你,呵呵,屎蛆…噁心死啦。」

晚飯時,香香和玉姐坐在凳子上用膳。

我洗刷一番之後,也從廁所裏出來,很自覺地跪趴着從香香腳邊鑽進飯桌下面。因為我的晚餐擺放在桌下,只有一狗盤子的米飯,和一大杯香香的聖水,還有她的足。

香香説,當我享用她的排物時,我就不算是個人,當然不能和她同席而坐,而且排物的氣味會影響她的食。所以我就只能委屈地呆在她腳下了。

期間玉姐會常常給我夾菜夾,而香香卻只會給我吐骨頭。不過我這人就是,情願咀嚼香香吐的骨頭,都不多吃玉姐給我夾的菜。

每次吃完晚飯,香香的腳丫子都粘了各種各樣的殘殘渣。她當然很不樂意了,所以每次都藉故對我打罵。當然她也不敢真的打痛我,只是拿高跟鞋我的眼,或者拿平底鞋股。

打完罵完之後,我就得取來牛給她清洗腳丫。香香很是嬌氣,洗腳的牛必須要用新鮮的,從不許使用超市售賣的盒裝牛

洗完後的牛就當然賞我喝了。她説我每天吃這麼多糞便,怕會搞得營養不良,所以要多喝營養豐富的洗腳

睡前,香香通常會要顏騎我一兩次,説是高過後的睡眠質量明顯提高不少。

這不是普通的顏騎,而是非常暴烈的玩意。我口裏咬着一具,香香騎在我臉上,用假具自,而且她只會顧着自己的快,其動作之暴啊,我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幾乎每次都磨的我嘴裏血。

香香雖然也喜我的口技,不過她卻更享受載載的充實,她只把我當成腳下的狗,當然不會與我獸了,於是我就這麼悲劇了。

不過看着美的貴婦騎在自己臉上嬌連連香汗淋漓,確實很能足我卑的心態,甚至於當她累了的時候,我還忍着痛楚配合她的動靜。

她的水粘了整具,然後又逐點逐點的進我嘴裏,有點兒鹹鹹的甜甜的。忍着最熬人的痛楚,最終嚐到女神下體出的最聖潔的水,我差點兒就動得哭了。

趴在她的襠部,替她清理着泥濘的繁花之地,我陶醉地説道:「香香主人啊,你真是香得不可思議,多麼想變作一條內貼在你下面。」

香香樂得肚子疼,卻仍是保持着矜持和優雅,一手掩着嘴巴嘻嘻笑着,另一手卻輕拍我的臉蛋,「你真是得沒邊了,呵呵…那如你所願,就把你的狗腦袋綁在我股下面,讓你整晚吃個夠聞個夠,不過不准你睡覺哦,要一直到天亮的。」

然後,她果真把我腦袋夾在自己間,還用絲襪綁住不讓我動彈。她身子側躺着,而我鼻子被她的户裹在裏頭,只能張大嘴巴呼,呼出的口氣把她的。

香香輕輕拍打我的腦門,笑着説道:「這個姿勢得我好舒服,以後睡覺都賞你吃小啦,開心麼貨?」

我艱難地説了句:「開心…謝謝主人。」開個線心,先不説這姿勢有多難受,就説她户裏總是漉漉的,我鼻子被裹在裏頭,那汩汩的水兒都進鼻孔了。雖然她的水對我來説很美味,但這美味是相對嘴巴來説的,硬是要用鼻子食的話,大概就如窒息在游泳池裏的覺那樣。

其實窒息都不是問題,最難受的是,這時間一長,她下體的靡氣息被沒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口水的味兒,這叫我如何忍下去。

我只好開聲求饒:「香香主人,我受不了了啊好難受,今晚先就玩到這裏好嗎?」

香香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裝睡的,反正是沒理我。

我只好自己動手,小心翼翼的解開綁住我腦袋的絲襪,從她間鑽了出來。

這時香香睜開眼,一臉怒氣地瞪着我罵道:「你好大的狗膽啊,滾下去把鞋子叼回來,這次不罰怕你這個貨,這個主人我不做了!」

我當即嚇了一跳,愣了好一陣子,心道香香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香香見我傻愣愣的不動作,更加火起了,抬手就甩了我好幾個大巴掌,火辣辣的痛着,接着又一腳把我踢下鋪。

這香香本身就一個貴婦人的模樣,想不到她發火時,一身的貴氣更是震懾四方,看得我沒來由的一陣心悸,果真有無上女王的氣場。

我只好把她的高跟鞋叼了過來,顫抖着身軀不安地跪在下。

香香也不説話,只是把我嘴上的高跟鞋一手奪了過去,然後把鞋跟在我眼裏。這是足足有十公分的鞋跟,進了眼頓時使我又又痛。

她看着我的模樣,尋思了一會兒,好像還覺不意,於是取來道振動器進我巴的馬眼裏。那是男人專用的道自器,長五公分,直徑半公分,用於巴的馬眼裏,可以得直叫昇天。

我就這樣子被前後夾攻,沒一陣子就顫顫的了。

過之後,我渾身發軟,四肢不自覺地兢兢顫顫的,抬頭看見香香的怒容總算是散去了,於是討好地她的腳趾頭,求饒道:「主人饒了我吧,求求你啦好主人。」

香香見我這般樣,的確是沒生氣了,不過卻沒放過我的意思,只是笑地説道:「我最恨被人打擾清夢啦,你這狗竟敢把我吵醒了,哼。現在還沒消氣呢。」

她説着説着,竟又收斂了笑容,做出一副氣惱的模樣,抬起腳丫子暴地進我的嘴裏,「哼,今晚我是不打算放過你了,不過你倒是可以像上次那樣不認我這個主子哦,是不是啊,你很喜威脅威脅主人吧。」

我連忙説道:「不敢不敢,狗哪敢威脅尊貴的香香主人…」

香香哼了一聲,「不敢就最好啦,這次你就乖乖受罰吧,熬過了今晚,明天就正式收你做小狗狗。呵呵,告訴你哦,我最喜養小狗了。」她説完還把我按在自己的間,撫着我的腦袋替我梳理頭髮,動作説不出的温柔,果真如對待寵物狗那樣。

受着她手上的温柔,我頓時就犯了,「汪汪,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汪汪…」

香香放開了我,連説了兩個「好」,又取來換下的絲襪進我的嘴裏,笑着對我説:「趴好啦,眼那隻高跟鞋和馬眼的振動器都不準掉下來了,要好好堅持住哦。明天賞我的乖狗狗好喝的,呵呵。」她説完就上睡下了。

想要堅持一整晚,是本不可能的事。眼看香香睡着了,我就悄悄取下高跟鞋和自器,躲進下底的狗窩也睡覺去了。

雖説我是香香的狗,不過她當然不願意與一條狗同睡一鋪了。於是,我只好在她下安置了個狗窩,全是由她換下的衣物鋪成的,是她的體味,受到的都是福。

第四十七節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爬起來了,給自己悄悄上高跟鞋和振動器,靜靜地跪趴在香香邊。

香香醒來後,看見跪在下的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立時就失聲笑了,笑得花枝顫的。

她坐起來對我招招手,白股挪到邊,兩條長腿自然垂下,在我眼前出那神聖的茵茵草地。

我會意,趕忙吐出嘴裏的絲襪,爬到她的腳前,叩了三個響頭才開口説道:「香香主人萬福,狗兒給你請安了。求主人賞賜聖水。」

香香伸展了一下懶,盡展窈窕的身線之美,然後才叫我平躺在地。她下了,微微張開雙腿,高高地站在我頭上,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接着一股黃澄澄的體就洶湧着奪户而出。

這聖水在空中如散花一般,嘀嗒嘀嗒的灑落下來。我死命張大着嘴巴,求儘量接到更多聖水,不過依然地都是聖水。

的味道當真很臊很鹹,我卻甘之如飴。待她完之後,我便翻起身像狗一樣伸着舌頭到地上的聖水。

完之後,香香直接就穿上衣服,既不用紙巾擦一下,我也不會用舌頭給她清潔一下。這是我對她的要求,因為殘留的被她温養一天後,其氣味會變得特別催情。

香香穿好衣服之後,就會抱着雙手站在一邊,輕笑着俯視我,看着我如何把地上的晨乾淨。她沒什麼潔癖,偶爾也很調皮,有時候她會把腳丫子伸過來逗我的臉蛋,或者用腳趾頭夾住我的舌頭。她的這個子,是我最意的。

這次,她見我地上的晨得不亦樂乎,於是玩心大起,走過來我的腦袋旁邊,抬起腳丫子踩了一下又一下,把地上的晨都濺得高高的,又呵呵笑着把粘的腳丫踩在我頭頂,用頭髮蹭了又蹭。

待她擦乾腳丫後,才一股坐在我背脊上,一邊拍打着我的股,一邊扯着我的頭髮説:「好啦,別了,馱我去洗手間。」

我汪汪的吠了兩聲,依言馱着她爬出房間。剛爬出房門,我就覺氣氛不對勁,很是詭異凝重。

一抬眼,卻只見廳中站着好幾個人。這是兩個男人和三個女人,三女竟是小青紅姐和玉姐,她們這時都不約而同地齊齊向我和香香望過來。

我頓覺羞尷尬,臉上火辣辣的。此時的我赤身體,像狗一樣跪趴着,眼還掛着一隻高跟鞋,巴的馬眼也着一道自器,背脊上還馱着個婦——在外人看來,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最可惡的是,小青竟然回來了,就卻生生地站在那裏,張着小嘴盯着我看,俏麗的臉容上寫了不可思議。

我就了,小青啥時候也學了老媽那一套嚇死人不償命的「驚喜」,竟然一聲不哼就跑回家來了,蛋。

香香看見那幾人,早就從我背上下來了,正站在一旁默默地整理衣物,臉上也多少有些尷尬,吶吶的不説話。

我迅速站起來,拔掉下體的物事,着雙手看向小青,訕訕地笑着,也不知道怎麼去開口解釋。

那其中一箇中打扮的青年,看起來着實是英氣人,連我自己都暗誇「好一個英俊小夥」。

不過那英氣青年的動作就不受我待見了,只見他伸出手摟着小青,腦袋還湊近過去,動作説不出親暱,對小青笑着説:「他就是你家的小狗呀?」

雖然那英氣青年的動靜氣質給人覺有些怪異,不過他竟敢猥褻我的小青,我哪還有心思懷疑他怪不怪異不異。

我當即就大步跑到小青身邊,一手把英氣青年推開,又把小青拉到我身後,才對那青年説:「警告你,不管你是誰,都別對我家小青腳。」

英氣青年也不惱,反而笑的,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我,把我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你妹的!我這是一絲不掛啊,赤地被他看遍…被一個詭異的男人看了個遍…

我有點惱羞成怒,又因為着身子不好意思發作,只好狠狠地瞪着他,兩手卻遮着襠部,這個模樣多少有些滑稽,「看你妹啊,沒見過大巴嗎,,你個傻看夠了沒!」

英氣青年被我罵作傻不但不惱,反而笑了出聲。這笑聲很是清脆悦耳,直如個美妞兒在輕聲發笑。

我隨口就説了一句:「真娘們。」

此時,紅姐走過來對我説道:「她是女人,而且是個格格,大清皇室的公主…」她還沒説完便被英氣青年瞪了一眼,隨即改口説道:「是一位貝勒爺,阿寧你要對她尊重點。」

格格?貝勒?説呢?…

不過説實話,這青年確實是英俊得過分,看他的肌膚白皙細,手腳修長,身形窈窕。連我都不懷疑這青年究竟是不是男的。

小青坐在沙發上,英氣青年坐在她身邊。紅姐站在小青身後,另一個正常的男人則站在英氣青年的身後,而我則跪在小青腳下,摟着她的大腿。

香香和玉姐則是坐在另一張沙發上,靜靜地沒説話。

一番解説之後,我總算是知道了那兩個是什麼人物了,真真是嚇了一跳:英氣青年是女扮男裝,的確是個妞兒,漢名叫做劉啓瑜,原名是新覺羅啓瑜,是血脈純淨的清皇裔。而那個正常男人也不簡單,竟是辛亥名宿黃興的後人,叫做黃濟興。

細細看上去,那個叫做啓瑜的妞兒,儘管一身都是英姿發的男打扮,不過給人的總體覺卻有點兒怪異,硬是要説的話,那就是她身上缺了一份男子的剛美,通俗點説就是「很娘們」。

而且,她的眼睛太美了,使用「秋波轉,顧盼生輝,回眸一笑百魅生」這些詞語來形容都不為過,從她的眉目間可見到的,盡是女子的柔美。

我一直深信眼睛是一個女人的心靈之窗,也是女身體最美麗的部位。一對美目足以蓋過其它任何瑕疵,即便是鳳姐若能擁有如此眼眸,估計也不用遠走他鄉了。

啓瑜的皇族血脈之純潔,並非娛樂圈那些自稱大清公主的明星可比的。比如那個名叫新覺羅貝怡的本女,連中文都不會説,僅僅是因為外祖母的母親姓新覺羅,連外戚都算不上,就敢自詡公主,當真不要臉。還有個新覺羅啓星,據説她祖母姓新覺羅,頂多算是個外戚。這兩明星本不姓新覺羅,純粹就是跳上台面的小丑,娛樂一下不甚求真的觀眾們。

啓瑜對那些為了上位而妄稱公主的女人是嗤之以鼻的。她自有藐視其它「公主」的資格,因為她的家世明確無誤,血脈純潔。

她爺爺是劉柱林,原名新覺羅毓鋆,乃是禮親王世譯之孫。此人一生波瀾,自小作為侍讀,在紫城裏陪侍宣統帝溥儀,後來隨皇帝去了東北的洲國作臣下。前蘇聯攻破長之後,他偽裝逃過一劫,隨着國軍撤退至台灣。後半生留在台灣講學數十年,儒雅廣博,述而不作,被人敬稱毓老。

毓老的祖父禮親王世譯,是清季重臣。光緒年間入軍機處作軍機大臣,及至宣統立憲時,更是入閣任內閣大臣。

啓瑜擁有如此顯赫的家世,難怪她對那些所謂的明星「格格」完全無視。

她是個奇怪的妞兒,心氣奇高,甚至可説是懷才自負,自認為不輸於任何男子,常常為生為女兒身而自哀自嘆,故此一直扮作男兒。她少時就有光復大清的大志,及至長大後才自覺此志向有些可笑。

儘管她心高氣傲,不過卻與單純的小青一見如故,以至於同進同出同睡同吃,後來更是結義金蘭。自因在家排行第五,於是自稱五阿哥,稱小青為六格格。

我暗暗腹誹,幸好不是還珠格格,這個啓瑜都不知是不是同戀來着,蛋尼瑪!

我倒是對啓瑜和黃濟興這人的關係有點好奇,按理説這兩人應該是仇家才對。啓瑜貴為大清皇裔,而黃濟興卻是覆滅大清江山的反賊之後,理應水火不相容才對的。但她們之間的關係看起來卻有些許微妙,貌似很親密那個樣子。

我老是偷瞄她們兩人,啓瑜當然察覺了我的疑惑。只見她對身後的黃濟興招招手,那男人就自動自覺地走到啓瑜跟前跪下,學狗吠了兩聲,接着低着頭去親她的鞋子,貌似還很高興的樣子。

這情景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怎麼説那黃濟興也是名門之後,竟也這般墮落,甘願做一條狗?也不怕毀了辛亥名宿的威名。

啓瑜呵呵輕笑着,抬腳踢了踢黃濟興的臉蛋,又指着我説道:「小黃,他以後就是你的狗哥哥啦,去給他好好的行個禮吧,別墮了你們老黃家的名頭。」

小黃依言爬到我面前,汪汪吠叫着,給我叩了頭後,又爬到我身後,伸出舌頭了我股幾下,才爬回啓瑜腳下,腦袋伏在她的鞋子上。

我喃喃地説了句:「這個…還真是墮了黃興的名頭了…」

啓瑜一聽有點不高興了,哼了一聲:「小黃,告訴你的狗哥哥,你們老黃家是個什麼東西。」

小黃之前一直沒説過人話,現在得了指示,才開口説道:「黃興是一條老狗,我們老黃家都是一窩狗,是最可憐的狗。幸好皇恩浩,被五阿哥不計前嫌收留了。」

我一直都對書上的辛亥前輩們很敬仰。現在這份敬仰之情竟被小黃一朝破滅了,覺自己臉上的肌都有點筋,想不到世上真有這種為了犯連家人都賣了的人,這貨真蛋!真的可以,連祖宗都不要了,

我自問是做不到小黃那樣子的。如果要我出賣父母,我是堅決不玩的了。想到這裏,又不為小黃的奴之真實暗地佩服。

啓瑜得意地嘻嘻直笑,往地上吐了一口唾,又踢了踢小黃的腦袋,「賞你吃啦,去吧。」

小黃臉上出大喜的神情,連忙給啓瑜叩了好幾個大響頭,才轉身爬向那口唾那裏。

據啓瑜的説法,小黃和他的哥哥黃繼興現在都做了自己腳下的狗。當年小黃大黃兩兄弟都意氣風發的小青年,都想娶啓瑜這位大清格格做老婆。

不過啓瑜本看不上他們兩兄弟,兩人被拒絕了很多次之後還是不曾放棄。

啓瑜被他們糾得無奈何了,於是與他們虛以為蛇,一來二去便把他們玩得頭昏發暈,唯唯諾諾。而且啓瑜一直對當年覆滅大清的反賊相當怨恨,便順勢把這兩兄弟調教成狗了。

啓瑜自説這是天道循環:俗話説,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大清朝二百多年,每一任皇帝都勤政民,從沒出過什麼昏君暴君,但黃興竟敢造了大清的反,他運氣好沒趕得上還債便死了,這筆債務自然就落到其後人頭上去了。

我撇了撇嘴,心想這是明目張膽的強詞奪理。不過這兩兄弟也是活該,泡妞泡得死爛打死皮賴臉不知羞,做狗的報應還真便宜了。

這時小青發話了:「好啦臭小子,瑜哥哥説完啦。現在輪到你了,説説看呀,那個漂亮的大姐姐是什麼人呀?」

我抬頭看了看小青,卻見她臉上笑眯眯的,大眼美美地瞪着我,長長的睫一眨一眨的,嘴角處還洋溢着好看的弧線。我當即心知不妙了,小惡魔又有了要發威的徵兆,卻吶吶地説不出話,這事兒真不知從何説起啊。

這時玉姐卻撲了過來,也跪在小青腳前,急急地説道:「她是我嬸嬸,幾個月前…」

玉姐剛開始説話,不料卻被小青打斷了:「小玉姐,本小姐沒問你呢,滾一邊待著去!」這語氣是不善,想必小青是真的生氣了。

玉姐嘴巴一窒,惶恐地看了小青一眼,然後便伏在地上沒了動靜。

啓瑜在一旁看着我們呵呵發笑,還伸手一把摟住小青,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小青你好厲害哦,訓得它們一愣一愣的,威風凜凜呢。」

小青掙扎着推開了啓瑜,紅着臉啐道:「臭姐姐,不要臉。」

啓瑜不太樂意被叫做姐姐,瞪着大眼哼道:「什麼姐姐!要叫哥哥!」

小青也瞪了回去,指着她鼻子罵道:「放!再敢瞎説,你就做妹妹好了。」

啓瑜頓時就蔫了,拉着小青的手低聲下氣:「不要啊,我知錯啦好小青,別生氣了啦。」

小青把她的手打掉,「別碰我,本小姐現在很不呢。」

啓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當然知道小青心情不的原因就是我了。

看着她們這一出,我總算是看明白了。想必小青對啓瑜沒什麼特別情,不過是熬不過啓瑜這女漢子的腔熱情,才勉強與其好。兩人相處時間長了,自然就越發親密了,這才有了今天一同回來的事兒。

等了一會,小青見我還是愣愣的不説話,越發不了,於是一腳把我踢開,便自己鑽進房裏生悶氣去了。

第四十八節

雖然被小青撇在一邊,不過看得出她心裏最着緊的還是我,不然何以至此呢。嘿嘿,想到此,我不心下一樂,得意地瞄了瞄啓瑜。

啓瑜自然知道我這目光裏的挑釁意味,不忿地哼了一聲,接着還抬腳踢了我一下,「還不滾進去,今晚你不哄回小青,明早我就帶她回台灣去,哼。」

估計她也知道自己在小青心中的地位及不上我,所以也沒多少壞心思,還對我好意提醒。

我站起來往小青房間走去,半路又突然回頭問了一句:「呃…阿啓瑜,你是不是同戀,喜小青?」

啓瑜聞言一笑,笑得有些高深莫測,「你猜猜。」

猜你妹,不説拉倒,我才沒空跟你玩小心思呢。不管你是誰,小青一門心思都放在我這裏,有什麼手段儘管刷出來吧。

小青正趴在上,小腳丫有一搭沒一搭的踢着被子,不知在想着什麼東西。

我爬上鋪,雙手摟着小青的細,這才驚覺她竟清減了許多,「小姨,你這半年減肥了啊?怎麼瘦了一大圈?」

小青當然怒氣未消,驟然被我一抱住,就氣哼哼地喝道:「誰準你上來啦?

滾下去!」

我自然不會滾下去了,當即就把腦袋湊過去親她的嘴,更伸出舌頭探進她嘴裏搞。只覺得好甜,太幸福了,想來她在台灣的這段時間還是按照我的菜譜來進食的。

小青一直在猛力掙扎,把我推開時,她已被搞得有些嬌:「下…下去啦,給你喝。」

我連忙滾下下,扶着她的兩條玉腿,扒下小內內,湊上去好一陣大呼大大吃,還是悉的味兒,酸酸的甜甜的,當然還有些特別的臊味。

小青被我得受不了了,伸手拍拍我腦門,嗔道:「別鬧啦,快準備好,我忍不住了。」

這次的聖水量很大,足足持續了兩分鐘才完事。她的當真與眾不同,澤還是好看的淺金,味道還是説不出的美妙,鹹鹹的苦苦的,夾雜一絲小清甜,説是舉世無雙都不過分。

我一邊為她清潔部,一邊問道:「這半年來,小姨有沒賞過別人喝啊?」

「除了紅姐就沒了。」小青語氣很有些不,「紅姐和啓瑜姐她們兩個都笨嘴笨舌的,本小姐很久都沒好好過啦。臭小子,嘻嘻,今晚你就不用睡了哦。」

我心裏暗罵婦,嘴上卻好奇地問:「啓瑜她竟然願意給小姨口啊?看不出她也啊。」

「就你臭小子少見多怪,啓瑜姐才不是犯呢,人家不喝不吃屎不做奴才,哪會像你這樣子。她只是喜小姨,才和小姨做些親密的事。」

「她真是同戀啊?小姨不會也喜她吧,小姨也給她口了嗎?」雖説為別人口就不見得是犯,但我就是不能接受我的小青女皇去吃別人的器啊。

小青嘻嘻一笑,掐着我鼻子説道:「你小姨才不幹呢,那種事兒髒死了。其實啓瑜姐打扮一下真是很漂亮的,小姨看着有些心動呢,於是就穿着皮去跟她做了,嘻嘻。」

「好厲害啊,連公主殿下這種金枝玉葉都要屈服在小姨你的威下…」那啓瑜不是個女漢子麼,要玩這個也應該是她穿皮啊,詭異!

「瞎説什麼呢,臭小子。」

這時我打了嗝,一股味瀰漫空中,「都怪小姨剛剛那泡太多了,現在肚子都是水,怪難受的。」

小青也嗅到臊味了,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今天一整天都沒上過廁所呢,特意給你臭小子留的…」

這話她還沒説完就變臉了,像是想起了什麼事,臉上的神情由尷尬變成氣惱,大眼瞪得圓鼓鼓的,伸手扯着我耳朵接着説話,不過語氣卻變得氣哼哼的:「本小姐特意給你臭小子留了好喝的,喜喜的一回來,卻看見你這個小貨在跟那個女人玩兒,哼,氣死小姨了,哼,本小姐很生氣,非常生氣,哼哼。」

小丫頭生氣,最好的解決辦法當然是用我這舌頭得她沒空生氣了。不過當我正想湊過去户時,她的兩隻小手竟早已緊緊地遮住了下面,遮得那個叫密不透風,叫我無從下口。

小青還覺不安全,又把雙腿鑽進被窩裏,用被子緊緊裹住下身。做完後,她才得意笑了笑,接着又趕忙斂去笑容,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瞪着我,「説呀,不説清楚,今晚就別想碰本小姐了,哼!」

我心下一樂,這小婦巴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粘着我呢,還敢大言不慚説不讓我碰。我有心逗逗她玩,於是裝着很懊惱的樣子,嗚嗒着腦袋,向她表示後悔莫及:「我對不起小姨你啊,我犯我該死,我竟然忍不住那個女人的惑跟她廝混,我不求小姨原諒了,小姨也千萬不要輕易饒過我啊。我現在先回去面壁思過了…」

這話我説得夠淒涼的,好像真是非常愧疚。説完後,我還真的轉身爬向門口,再不看上的小青一眼。

小青眼看我就要鑽出房門,頓時就急了,大聲喊道:「不準走,滾回來!」

我暗自發笑,仍是強作愧疚的表情,回頭看向她,「怎麼啦小姨?」

小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是不知道是恨自己不夠狠心,還是恨我不成鋼,「過來啦,不罰你了。」

我自然喜喜地爬了回去,「真的啊小姨?」

小青掀開了被子,挪到邊坐着,伸出小手狠狠地捏我鼻子,「算啦,就知道你臭小子喜,當初真不該去台灣的,給你…呀呀氣死小姨啦…説!你有沒吃過她的大便?!」

「沒啊,絕對沒有吃過。除了小姨你的是香的,其他人的屎都臭暈了,堅決不吃。」我連忙表忠心。

小青樂了,大眼像是會笑一樣,都快眯成新月了,「又瞎説什麼呢,嘻嘻…」

鑽進她兩腿間,看着她那嬌户,得閃閃發亮,我哪還忍得住,連忙湊上去就是一頓大吃,從小腹到眼,從膝蓋到大腿內側,每一處放過,全被我的口水得粘糊糊的。

相較於香香的馥郁,小青這種清新的酸甜味就略顯青澀了,不過青澀也有青澀的好,最像初戀的美好,也是我的最

小青早就忍不住了,一直扭擰着身子,扯着我頭髮招呼我上去,「上來啦!等會再給你吃。」

她這是想要合體,我當然順從了,不過這次卻啪啪啪了沒一分鐘就的一塌糊塗了。太失敗了吧,憑她這麼的體質都還沒到高,我竟就了,

小青覺體內好一陣熱辣,旋即那玩意就軟了,頓時來氣了,一下咬住我的頭咋呼:「你臭小子真是沒用死了,滾下去!」

我也覺得尷尬,只好爬下跪着。這其實也不能怪我啊,我是冤枉的,只因為長時間都沒了,才搞成早啊。都怪香香把我的巴管得太嚴格,半個月才準我一次,都快憋壞了。

小青坐起來,面不善地瞪着我,哼聲罵道:「沒用沒用,沒用死啦,哼,小狗沒用了,還不曉得用小舌頭呀?傻乎乎地跪那裏幹嘛啊?」

我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暗道婦本果真不好惹。不過她那裏面全是我的,我自然不肯去吃,於是對門外喊道:「紅姐,紅姐,小青找你啊,快進來。」

小青突然又笑了,戳着我額頭嗔道:「放,誰説本小姐要找她了,你這臭小子臭不要臉。」

紅姐顛地跑了進來,一見着這副情景,自然就知道要為小青清潔户了,隨即也不多問,直接就跪倒小青下,貼着她下面伸出舌頭又

這時又進來了兩人。我回頭一看,心裏好一陣怪怪的,這才一小時都沒夠啊——啓瑜竟是騎着香香這貴婦進來的。

啓瑜股下的香香像狗一樣跪趴在地,頭髮凌,神情落寞,全然沒了之前雍容華貴的模樣兒,全身上下只掛着個罩就再沒一布條,隱約可見她下體處泥濘一片,偶爾還滴下不知是水還是的水珠。

我臉上不自地有些搐,顫抖着問道:「阿啓瑜…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香姐?」

啓瑜沒所謂地擺擺手,「剛剛讓這女人代罪行,她竟然不好好合作,還敢罵我。我呸,什麼新鮮蘿蔔皮敢在我面前蹦噠,那小黃就火了,把她收拾了一頓。」她拍了拍下的香香,接着説:「叫兩聲呀,給大家打個招呼聽聽。」

香香差點出淚水了,的眼神對啓瑜甚是畏懼,「汪汪…」

啓瑜神情得意,「乖啦,我決定了,收留你做第一條小母狗。我是貝勒爺啦,給你做我的母狗也不辱沒你啦。」她看向我又説道:「嘻嘻,對了,小黃是條好狗哦,又忠心又能打,雖然你是他的狗哥哥,不過也千萬不要惹我哦,不然他發起狗瘋可是六親不認的。」

我暗自罵道尼瑪那個大子的小,這啓瑜真不讓人省心,,以後可難過了。

這時小青推開了下的紅姐,把我拉到身邊説道:「別怕她,」她説完才對啓瑜啐道:「啓瑜姐,你要是敢欺負我家小寧,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

啓瑜撇了撇嘴巴,「安啦安啦,我就嚇唬嚇唬他嘛,真是的。」

小青哼了一聲,沒再理她,反而自顧自把我腦袋按在襠部,「臭小子賞你吃啦,好好哦,要把這半年的都補回來,嘻嘻。」

補回這半年的,這話也虧她能説的出口啊,「小姨是開玩笑吧,今晚不睡啦?」

「睡線呀!大戰三天三夜都不夠本呢。」也不知道她在台灣究竟做的什麼,這次回來竟變得這般放了,如果放在半年前,這種話她是死活説不出口的。

啓瑜噗嗤一聲笑了,豎着大拇指説道:「霸氣啊,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小貧。」

「小貧?啥意思?」

「就是貧嘴呀,你小姨在學校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的哦。不過呢,嘻嘻,還有另一個意思,你也知道吧,你小姨是個貧綜合症患者,哈哈哈……」啓瑜笑着解釋。

,貧綜合症…我偷偷往上瞄了一下,確實是平坦了一點點…

被揭了短,小青也惱得磨牙,狠狠地扭着我耳朵,罵道:「看什麼看臭小子,哼,不意就找你的香姐去!那貨倒是豐呀!」

她是出了死力的,痛得我呲牙咧嘴,「小姨輕…輕點啊,痛…痛…痛死了…」

小青的手微微放鬆了一點,看向啓瑜説道:「哼,你還飛機場呢,都沒發育過,也敢來擠兑我。」

啓瑜卻完全不在意,「我是男的哦,要子來做甚。」

小青輕輕笑着説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自稱男的呀,哭着跪着求本小姐拿假具去足她呀?」

啓瑜一聽就了氣,被提起這一樁就頓覺面上無光,火辣辣的紅了,「啊呸,瞎説,哪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人,不跟你説了。」説着她就拍了拍下的香香,「小狗狗,好像都晚了,我們去洗澡啦,走起。」

第四十九節

啓瑜騎着香香出門後,小青就迫不及待了,站起身來,稍微張開兩條白的大腿,雙手死死地按住我腦袋,「快吃啦!紅姐也過來,賞你吃後面。」

現在的小青真有點怪怪的,比以前開朗了很多,呃…也放了很多,當然也比以前更傲嬌了,曉得如何享用奴隸的侍奉。不過幸好,看得出她對我的情沒變。既然她的心意沒變,即便再放一百倍我也認了。

在她下,我這舌頭比巴好用多了,況且還有個紅姐在她眼裏推波助瀾,才剛開始她就呼呼嗤嗤的嬌着,還沒一分鐘就大喊大叫的了身,當然也如往常一樣了,金的聖水了一地都是。

小青過身後就有些發軟,站都站不穩,歪歪扭扭地趴在我頭頂上。

我連忙抱住她,抱到上去,順便把她上衣也了,仔細研究起這一對小房。

這對小子很,外觀澤略呈粉紅,非常好看。但她確實是貧,大小就如剛開始發育的中學女生,站着時就不算大,現在躺下了,更是幾乎…平了,只見粉的小頭還有些高度。

小青這丫頭啊,什麼都好,不論皮膚還是身線,還有容貌都是頂呱呱的,為嘛這子就發育不全呢,唉!雖然我不是豪控,但好歹你也要摸上去有點兒手的好吧。

小青那雙大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臭小子在想啥呢?」

「在想該不該豐呢。」説完我就覺得不妙了,這話好像不該説得這麼直白,「呃…小姨啊,別誤會,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小也有小的好…」

該死,真尼瑪嘴,這下好了,越描越黑的。果然,小青一聽就怒了,二話不説便把我耳朵又扯又扭,把我痛的啊。

我説了一大通好話,都差點哭出來了,她才氣哼哼地鬆開了手,卻往下用力抓着我巴説道:「哼,這小狗很沒用,本小姐很不意,明天趕緊去大了!」

「別開玩笑啊小姨!」哇,她這話聽得我小心肝一的,太尼瑪霸氣了。心道台灣那旮沓究竟是什麼破地方,這才半年罷了,就把這丫頭帶成這模樣,她不是小婦了,而是升級做大婦了啊.

「哼哼,誰跟你開玩笑啦,你不了本小姐就直接換一大大的。」

我算是對台灣那地兒徹底恨上了,肯定還有啓瑜那妮子一份兒,竟敢把我純潔的小青帶壞,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我啥都不説了,紅着眼把她死死按住,巴也抵住她下面,一下就了進去,卧槽跟你拼命了。敢説我巴不行,今晚不把幹趴下,幹到你求饒,我就自了去。

猝不及防之下就來了狂風暴雨般的擊,小青在我身下痛呼着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力氣,開始哼哼哈哈的嬌着喊道:「臭…臭小子要死啦,輕點…慢點啦…」

我憋着一股勁兒,憋的巴都快要炸了,足足啪啪啪了半小時才忍不住了出來,杆都快要斷掉一樣,軟踏踏的倒在一邊氣。

小青就更加不堪了,都不知道她高了幾次,象牙白玉般的身子都布紅,一動不動的,下體仍自水兒,只有正在上下起伏的部還證明她是個活人。

緩了一陣,我才伸手把她抱在懷裏,看着她紅彤彤的臉頰,低聲説了句:「小婦啊小祖宗,你妹的累死我了…」

小青也睜開大眼,亮晶晶地盯着我,霎時間笑容臉如風吹雪,「臭小子敢罵小姨做婦,找打呀?」

我黑着臉問道:「小姨你還嫌我巴不夠大嗎?」

小青樂得呵呵直笑,小手輕輕捏住我那軟賴賴的巴,嗔道:「説笑啦,傻小子,這都當真。」又回頭對跪在下的紅姐招招手:「小紅姐上來呀,幫我,不過要輕點吃哦,這臭小子剛剛把我痛了。」

紅姐鑽進我們四條腿之間,一時户,一時吃吃巴,忙得不亦樂乎。

小青摸了摸自己的部,又身子,把進我嘴裏,嬌笑着説:「很喜子麼?以後生了孩子就會變大的啦,嘻嘻。到時候不准你臭小子跟小寶寶爭吃哦,饞死你…哼,叫你敢嫌小姨貧,哼哼!」

連忙碌的紅姐都忍不住停下來發笑了。我也聽得頭黑線,忍不住説道:「放,那小崽子敢幹了不給我留點,我就掐死他。」

小青扯着我耳朵啐道:「哼,擠廁所裏都不給你。哼哼,叫你瞎説。」

紅姐聽不下去了,在下面着氣笑道:「你們倆都瞎説呀,小寶寶在哪呢,十劃都還沒一撇啊。」

「嘻嘻,明年就生一個,後年再要一個,後後年也要一個…起碼要搞個足球隊哦。」小青抓住我捏捏的,還脈脈含情地盯着我。

我被她那美美的大眼睛盯得一陣發,這婦又想要了,巴還在隱隱發痛啊,剛剛做得太猛了,這時連杆都直不起來。不帶着哭聲哀求説道:「今晚就夠了吧小姨,歇一歇的,啊,等明天的,明天再搞你個天翻地覆。」

小青這婦當然很不樂意了,美美的笑容沒了,剩下一副兇巴巴的模樣,連聲罵了幾句「沒出息沒鬼用」,接着把身下的紅姐踢開,按着我腦袋把我按了下去,「今晚的夠了,不過昨晚的,前晚的,大前晚的,大大前晚的,這半年的都給本小姐補回來。好好着,不叫停不準停,哼!」

「小姨啊,好小姨啊,我其實是很樂意的,不過就怕你得猝死了去,那可咋辦啊?小姨你還記得上次吧,你都沒氣出了,還好是我做了人工呼才活過來的。」

小青卻是不管不顧的,雙腿死死把我腦袋夾住,「不管!反正本小姐要的!」

好吧,婦是不講道理的,沒辦法,我只好長長地伸出舌頭開幹了。

也是幸好她體質還是一如既往的,給她口不費什麼力氣,只管扒開外,用嘴含住小一直食,她便得叫救命了。

她身子簡直就是水做的,那汩汩的水多得不像話。雖然很美味,但也不能喝得撐死了是吧。趁着她糊糊之際,我躲一邊去歇息了,讓紅姐爬上來接力。

第五十節

這時,啓瑜又進來了,身上裹着一條大巾。這次香香倒是沒被她騎着了,衣冠整齊的,恢復了貴氣四溢的模樣,不過卻跟在她後面亦步亦趨,手上還拿着條巾給她擦着頭髮,分明就是個小跟班。

我抬頭看了看啓瑜,不覺眼前一亮,好生俊俏的小妞兒。卸下男妝的她,我只需看一眼就跪了,恨不得立即滾過去跪她的腳趾。

只見她薄薄的短髮齊肩,還粘着水珠散散逸逸,弧形的瓜子臉龐卻不失剛之美,高瓊的鼻子與纖薄的嘴之間線條大分明,而那清揚婉婉的大眼睛卻柔情似三秋之水,那淡淡的眉卻是波碧的楊柳彎彎。

眉目温婉,而其它部位卻略顯剛,這樣的臉蛋本應是很矛盾的湊合。但在我眼中卻驚為天人,真有點兒不科學,太詭異了,呃…不對,應是太神奇了。剛之中不失柔,莫非就是傳説中的調諧,真真是帥呆了…請正確使用形容詞,美呆了。

啓瑜察覺我正痴呆地看着她,立時就柳眉一挑,「小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麼?」

卧槽,我都差點忘了這是個女漢子,頓時有些尷尬,只得訕訕一笑。

小青也回過神來,卻是沒理會站在一邊的啓瑜。她發現正在自己吃的竟是紅姐,立時就惱了,抓着紅姐的頭髮把她甩開後,坐起來四處看看,卻沒尋見我,於是喝道:「小紅姐,給我把那臭小子捉過來,真豈有此理呀,狗膽子肥得敢偷懶了。」

這時我都沒走遠,只是躺在地上歇息,還順便企圖偷窺一下不遠處的啓瑜。

我估計那丫頭身上只裹着條巾,裏面肯定是真空的。

啓瑜走到邊,就站在我身邊,對躺在自己腳下的我完全不在意,只對上的小青嘻嘻笑着説:「找他做甚,我也可以呀,保準得你呱呱叫。」

小青撇撇嘴,「姐姐你啊,笨嘴笨舌的,給你吃一整晚,我都不起來呢。

你在外面見着那臭小子了麼,他哪去了?」

啓瑜哼了一聲,「就他那傻樣兒,我就不信比我還好了。」

「嘻嘻,我家小寧真很好的,他那傢伙活兒好,口活更加沒得説。先告訴姐姐哦,羨慕一下就好啦,你搶不走的。」

「是麼?」啓瑜壞笑着,抬腳踢了踢我,「我看你家小寧不咋樣呀,的,又好。呵呵,他正在偷窺我下面呢。」

我確實在偷窺啓瑜,想不到她下面真沒穿內,不過巾裏黑乎乎一片,幾乎什麼都見不着,只隱約可見白花花的股。

小青往下瞄了一眼,果然見我正在行偷窺的齷齪事,頓時又來氣了,對我喝道:「沒出息!快滾上來!」

我低着頭爬了上,心下慚愧啊,剛剛小青這般誇我,我卻做了落她面子的事,不過怎麼的都得解釋兩句:「小姨啊,真不是她説那樣的,我剛剛正躺在地上休息下,一睜眼就看見她站在我身邊了,才順眼瞄了兩下的。」

小青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説道:「算啦,小姨還不知道你臭小子是個胚麼,」她一邊説還一邊扯着我耳朵,「是不是很想也去做啓瑜姐的小狗呀,很想喝她的是不是呀?」

她還真説到我心裏,不過我哪敢承認呢,「瞎説,沒有的事…」這話明顯説得底氣不足,我心虛啊。

啓瑜咯咯嬌笑,彷彿一眼就能把我看穿,「想喝就直説嘛,區區一泡,本大爺給你就是啦。」

我心下很喜,差點笑了出來,還好及時憋住了。

小青自然也看穿我了,戳着我額頭説道:「你喝就找她去要好啦。不過小姨要先警告你哦,除了小姨和啓瑜姐的,要是你敢再喝別人的,哼哼。」她一邊説一邊對我做了一個切巴的動作。

無視她的威脅,我只兩眼發光地看着仙子一般的啓瑜,忍不住咽口水,太惑了。

啓瑜也爬上,張手摟住小青,笑着説:「你家小子什麼眼神啊,賊溜溜的。」

小青掙扎着不讓她抱,她卻死不鬆手,於是兩人就在上滾來滾去,一個咂咂呼呼,一個嬌笑連連,好不彩。

啓瑜身上裹着的巾被滾得沒了,雪白雪白的酮體就在我眼前展現,與小青的身子兩者相得益彰,看得我暗恨自己不能也上去一起滾單。

不過這兩副嬌軀都泥煤的是飛機場啊,尼瑪真蛋的不協不調!唉,真心是貧傷不起。

良久,小青仍是掙不開,也沒辦法了,只得無奈説道:「臭不要臉。抱着就抱着吧,不過不準腳的,要不然踢你下去。」

見她不掙扎,啓瑜也安分了,只是抱着她一動不動的,偶爾伸着小香舌她臉頰幾下。

小青抹了抹臉上的口水,呲着兩排銀牙兇狠地説道:「敢再親就把你舌頭割了。」

啓瑜就是個死皮賴臉的壞貨。她被兇了一句後的確是收起舌頭了,不過卻把腦袋湊上去貼着小青的臉蛋磨啊磨蹭啊蹭的,活像是一條求寵的小狗。

小青臉無奈,卻也沒法子,只好由着她了。然後又看向我,要我滾過去繼續口

我很是為難,這兩妞兒是抱在一起的,四條白花花的長腿叉的,叫我如何下口呢。

小青嘿嘿壞笑着,小手摸到啓瑜的眼處略一用力,隨即啓瑜像觸了電一樣渾身僵直,一動不能動。「現在快鑽進來呀。」

輕易扒開了在一起的四條大腿,我終於是鑽到她的下來了。

小青這婦真不省心,什麼都不説,只曉得死死把我腦袋夾住,「臭小子快開始呀,本小姐不快就悶死你…」

啓瑜也回過神來,大腿處在我頭頂上蹭來蹭去,貌似是想要找個舒服的姿勢。

你妹的,被四條的大腿糾着夾裹着,難受死了,我就他*的這麼幸福啊…

半小時後,小青終於得昏了過去,這時的單早已透了,靡的氣息聞得我熏熏醉。啓瑜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親眼見着小青在我舌頭上連連高不間斷,對我的口技直豎大拇指。

其實憑小青的水還不足以單,大部分的功勞要算啓瑜的。這妮子傻啦吧唧的,見着小青得汩汩水,她也就不甘寂寞了,竟然直接在我頭上撒了泡。你妹的湊熱鬧也不是這般湊法吧,啊,多費啊…

第五十一節

好不容易足了小青那婦,我真有點累了,悉悉嗦嗦的爬下,走出房間來到廳中,卻見香香和玉姐沉默地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而那小黃也在。

小黃給我解釋的情況是這樣的:啓瑜很不待見這兩陌生女人。香香就還好了,畢竟她外貌美氣質雍容。而玉姐就差的遠了,身上除了一雙狐狸眼就再無亮點。啓瑜很是以貌取人,也很直接就在我家喧賓奪主,還替我下了決定——香香留下做女奴,玉姐滾蛋。

我就了,那妮子憑什麼替我做決定,「玉姐,你想不想離開這裏嗎?如果想,我也不留你,如果不想,誰都趕不走你。」

玉姐搖搖頭,「我不走,我這輩子都留在這裏做牛做馬。」她説着竟轉哀為笑,「我喜你阿寧,也喜小青,我哪都不去啦。」

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裏,我心底對玉姐很是捨不得的,她這麼好的姑娘,要我放手又如何做得到呢,畢竟相處了好幾年啊。

這時紅姐也出來了,對我説道:「你瞎跑什麼,小青醒了,現在又找你啦。」

,天都要塌了,那婦又找我了。我覺舌頭有點兒筋,話都説不利索:「小紅姐啊大紅姐,你告訴小青我都經已睡下了唄,再去就真要累死人啊。」

紅姐猛地翻白眼,上前兩步抓住我的胳膊就要往房裏拉去,「我管你累不累,自己跟小青説去。」

進得房裏,只見上的兩具酮體又在糾着滾單了,白的肌膚晃得我都有點兒眼花。

小青一見着我走進來,立馬就罵道:「臭小子你老是跑什麼呀,還不過來?」

啓瑜咯咯嬌笑,「怕了你個小婦唄。」

小青當然不樂意被稱婦,張嘴一下就把她的鼻子咬住,口齒不清地説:「不準瞎説…」

待她們鬧好了,我才對啓瑜問道:「你為嘛要趕走玉姐,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啓瑜看了看我,挑釁般説:「就憑本大爺是你阿姨的哥哥,怎麼的,還不服麼?」

雖然我很願去崇拜啓瑜,她也確實比玉姐好看了百倍千倍,但玉姐卻是跟我推心置腹的相處好幾年了。在真摯的情和犯的奴這兩者之間,我自然會選擇前者了,於是對她罵道:「你算!!!」

啓瑜愣愣的看着我,好一陣才回神,頓時就急眼了,咂咂呼呼地又喊又叫,還隱約聽見了她的磨牙聲。

小青對她好言勸了一陣子,又瞪着我喝道:「你臭小子膽子越來越肥啦,滾過來跪着!」

啓瑜腦袋趴在小青前,小嘴含住她的頭,委屈得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你家小子敢罵人家是條噁心的,人家不管啦,你要替人家做主的。」

這妮子明明是個女漢子,裝線的小媳婦啊,還裝得十足十的弱質纖纖啊.

小青對這副模樣的啓瑜很是受用,展開胳膊把她抱住,大有下身充血意氣沖天的男子氣概,「小娘子放心啦,那臭狗狗死定了。」

小青扭頭瞪着我,神情怪怪的卻不是生氣的樣子,説道:「小貨,還不快給你啓瑜阿姨叩頭認錯!」

「小姨…」我

小青大眼含笑,美美地瞪着我,小手卻摸向啓瑜的下體,「少廢話啦。認了錯就給你嚐嚐鮮,不想吃呀,你啓瑜姨姨是個大美女哦。」

啓瑜眨了眨秋波轉的大眼,嬌滴滴的女漢子當真別有風味,「來呀小子。」

卧槽,知我者餵我吃,不知我者謂我吃屎,知不知我的都説我犯…什麼七八糟的不管了,先吃過再説。

我草草認了個錯,就直撲向啓瑜,鑽進她間,一嗅一,當即大喜過望,好獨特的體味。即便她身上的體香很清淡,不過我仍是一下就分辨出來了,像是木蘭花的馨香,淡淡的一點都不濃厚,聞着很怡人。而户處的臊味就濃重的多了,也有點酸酸鹹鹹的,不鮮也不甜,不過還好沒有那種魚腥味。總體來説好特別,也並不難吃。對於吃慣了香香和小青的美味,偶爾調劑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小青趴在一旁看着我吃得滋滋有聲,一下就有些酸溜溜的,「美死你了吧臭小子…」她貌似很不忿,又爬到啓瑜身上,張開小嘴在她的臉頰、脖子和部一頓啃咬,氣哼哼地説道:「死你臭不要臉的,哼,只借你玩這一次,下不為例!」

我暈,這算是什麼事啊,我還能被借來借去的,.

啓瑜的體質比較正常,並不像小青那般特殊,連我這老手都費了好些力氣,嘴巴含住她的兩片外,長長的舌頭在其中猛地進出,手指還輕撫着她的小蒂,這才把她推上高。其實我這純的口技還真值得驕傲的,估計世上真沒幾個男人能及得上我。

她高時,臉酡紅如桃花般妖魅,渾身都一的顫抖着,户裏像是山洪爆發,什麼水啊啊都一股腦的飆出來,打得我措手不及,濺了一都是——尼瑪的又費了!心道又是一個神奇偉大的吹女王啊

我還想替啓瑜清潔一下部,不料此時卻被小青扯住頭髮扯到了她間,也不知道她從哪裏變出條狗鏈子,順手就鎖在我脖子上,笑眯眯地説:「叫你跑叫你跑,哼哼,你小姨還沒夠呢。」

我哭喪着臉説道:「舌頭都要筋了啊小姨,好小姨饒過我吧。」

小青大腿一張,繞着我脖子就緊緊地箍上了,抬起漾的大眼美美地瞪着我,兩條柳葉般的眉一揚一揚的,説不出的萬種風情,「嘻嘻,本小姐就不饒呀…」

這晚是真的累了,累得想死,可憐的舌頭在兩妞兒的户裏輪着折騰受罪。直搞到後半夜,她們都得沒知覺地睡下了,我才算是解了出來,覺嘴巴都不是自己的。

第五十二節

第二天中午,小青才醒來,滋潤過後看起來着實是神清氣,別有風情。

經過昨夜那一役,啓瑜也對我別眼相看了,待我好大增,相對起剛見面時,温柔多了。當然不是對我產生了男女間的情,而是我貌似成了她最寵的小狗,跟我做各種最親暱的舉動,真使我有些受寵若驚。

啓瑜起後第一件事就是化妝,在短髮上打了髮膠,在臉頰上畫了幾筆,如變戲法一般,彎彎的眉變濃了,秋水般的大眼變小了,臉蛋的輪廓也變得有稜有角了,這一轉眼間就成了個俊俏小夥,看得我不一呆,暗誇神奇。

吃過午飯,小青和啓瑜並排坐在沙發上嘻嘻鬧鬧的看電視。而其他人全都靜靜地跪在一邊,就剩下個香香愣站在一邊,坐也不是跪也不是——她昨晚被啓瑜狠狠地收拾過一頓,對她那是心有餘悸啊。

玉姐跪在我旁邊,小聲對我説了一通,大意就是求我務必保住她嬸嬸,不要被那個啓瑜欺負了。她們兩嬸侄相依為命,情很好。玉姐自己是做牛做馬都沒所謂的,但香香做不來,她那子高傲慣了,要她做奴隸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的請求我真不好意思拒絕啊。但我能有什麼辦法呢,難道要我當着小青面前去救下香香來做自己主人嗎,,想想都行不通啊,見步行步吧。大不了讓香香離開算了。

這時,啓瑜看向香香,笑眯眯地對她招招手,「那個叫香香的,過來本大爺這裏。」

香香聞言一驚,也看向啓瑜的方向,哆哆嗦嗦着身子,只心知來者不善,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啓瑜見她傻站那裏沒動靜,頓時目兇光地瞪了她一眼。

卻只見香香這一下就蔫了,如驚弓之鳥一般,渾身顫顫的走到啓瑜跟前,低着腦袋恭聲問道:「請問姐…五阿哥有什麼吩咐?」

,心底覺怪怪的,真不知啓瑜對她做過什麼,竟然使這驕傲的貴婦都服軟了。

啓瑜也不看她,只説了句:「站那麼高幹嘛?擋住我的光了。」

香香面掙扎的神,好一陣才曲下膝蓋,四肢着地的跪到地上,仰頭對她汪汪的吠了兩聲,不過學得不像,聲音也如蚊吶。

啓瑜很得意,嘻嘻笑着説:「好啦,不要你做小母狗啦。你這小樣子長得好看嘛,以後就服侍本大爺吧,你願不願意呀?」

香香用複雜的目光看了看我,似是向我求救,「不行的,我只是阿寧的婢女,這兩年要盡心盡力服侍好他的。」

啓瑜不地看看我,「是麼?」

我硬着頭皮答道:「是…」

啓瑜不地哼了一聲,然後又拉住小青的手抱怨:「這小子好得很啊,只要是個母的對他勾勾小手指,他就連老媽都不認得,好妹妹你要防着點哦。」

「你含血人!」我冤枉地喊道。

小青瞅瞅美的香香,又看看臉做作的我,「就依啓瑜姐説的,」接着又戳着我額頭啐道:「小姨不管你怎麼把香香騙來的,以後都不准你欺負她了,聽到了沒?」

「香香她,是老媽騙來的,是賞給我們兩夫玩遊戲的啊小姨。」你妹的,我心都碎了,香香是那麼的香啊,如果以後都不能猥褻她的身子了,活着還有什麼意思…説得誇張了

小青一聽到「老媽」,身子就猛地一窒,像是條件反一樣的臉頰好一陣羞紅,對我罵道:「臭小子不早説!」

我隨即把香香的事情説了個大概,不過卻變通了一些,香香與老媽達成的協議是:兩年內,香香留在我們家做女管家,玉姐作女助手,工作內容當然包括配合我們玩遊戲了。

小青打心裏對不靠譜的老媽有着懼意,一聽到香香竟是老媽的人,頓時就急了,當即站起身來把香香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挎着她的胳膊,貌似好親密的樣子,不過表情卻多少有些尷尬地説道:「原來是香姐呀,別怕別怕,啓瑜姐剛剛是開玩笑呢。」

香香很是受寵若驚,卻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干係,神情自若的微微一笑。

啓瑜卻被氣得直哼哼,扒拉扒拉着個抱枕,分明就是告訴你本大爺很不意的小樣兒。

小青安了啓瑜幾句後,就直起身子,扯住我脖子的狗鏈子把我拉進廁所裏。餵我喝是其次的,她其實是要我跟香香好好的説一下,別讓香香對老媽説她的壞話。

我暗地發笑,嘴上卻説:「沒事的,香香那人不小氣,過兩天就忘了。」

小青總算是放下心來,旋即又神情古怪,「你老媽真是的,為老不尊呢,這次是香香,説不準下次就是臭臭啦。」

「什麼叫做你老媽啊,她也是你老媽啊。」

小青臉一紅,一下坐在我背脊上,狠狠地拍了我股一下,哼道:「美死你!」

第五十三節

小青一下就多了兩個供使喚的婢女,看得啓瑜很是眼熱,老是不依不饒地着小青要分她一個半個。

香香和玉姐都是老媽的人,小青當然不敢隨便分給她玩耍了,而紅姐只對她一人忠誠,況且也跟了她好幾年了,情很是深厚,自然也不願強紅姐去侍奉啓瑜了。正是她左右為難,玉姐身而出。

只見玉姐怯怯地爬到啓瑜腳下,「婢希望能侍奉五阿哥,願意為五阿哥做任何下的事。」

啓瑜伸手挑着玉姐的下巴看了一陣子,不甘心地説道:「算啦,醜是醜了點,不過總好過沒有啦。」

她妹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玉姐絕對跟「醜」字粘不上邊兒,她的外貌雖然稱不上美女,但總算是豐,身段窈窕,走不了「人」二字的。

「謝謝五阿哥。」玉姐回頭看了看我,勉強一笑。

我心裏沒來由的有點酸,實在不知道她是崇拜啓瑜的俊俏,還是不願見着小青為難。

不過實際上,啓瑜純粹就是沒事找事而已,她本不在乎有沒奴隸可供使喚,她只喜粘着小青玩兒,恨不得與她同穿一件內衣,貌似比我還要依戀她。

常常看着我的小青被啓瑜着粘着,兩妞兒在一起嘻嘻哈哈鬧鬧逗逗,我心裏有點不舒服,這應該是一種危機,害怕小青被帶成個同戀啊.

就連小青出恭時,啓瑜那臭不要臉的都要在身後抱住她,完全不在乎大便的臭味。小青也真是太好相與了,雖然嘴上一直對啓瑜罵罵咧咧,卻沒什麼大動作,幾乎是隨着她來玩兒。

小青拉完屎了,對我招招手,又回頭對身後的啓瑜啐道:「臭不要臉的,滾開啦,給我家的小狗狗讓個位置。」

啓瑜嘻嘻笑着,死皮賴臉的不願放開,「不滾不滾,本大爺就是不滾…」

小青猛翻白眼,對着死豬不怕熱水燙的啓瑜,她是完全沒法子的,「好姐姐,讓開一點點好麼,一直蹲着好累人的。」

不論是油是鹽,啓瑜本就吃不進,仍是不肯放開,兩手還在小青的小房上捏捏的。

小青惱得直磨牙,此時這姿勢卻發作不得,只好讓我從户下面鑽過去眼周邊的屎漬。

她的黃金還是那種味兒,苦苦鹹鹹的,有點兒酸,所含的水分比較多,入口像是香蕉那般潤滑柔軟,而口當然更多的是噁心了,畢竟這始終是大便。即便如此,我仍是煞了她的黃金,因為相對其他女人的屎來説,這確實算是最美味的了。

股被乾淨之後,小青隨即就跟啓瑜鬧成一團。扭打了好一會後,兩妞兒都衣衫不整,結果是小青打贏了,正得意揚揚地騎在啓瑜肚子上,雙手掐着她的小子——其實平躺着的啓瑜的上已經看不見凸起了,平平無奇的貧得真可憐,竟然比小青還要貧得多…

我不暗道,難怪她喜扮男裝,唉,老天是公平的,給了你一副好臉蛋就別再貪心要一對豪了。

趁着小青沒留意這邊,我偷偷吃了幾大口黃金,鼻都是熬人的惡臭味。

又鬧了一陣,在啓瑜連聲告饒之後,小青終於放過了她,一轉過身卻看見我正在大口大口的嚥着,廁兜裏的那堆黃金已經不見了一大半。

小青頓時就火起了,抬起小手想要甩我耳光,但見我臉都是屎漬,只好抬腿狠狠地踢我股,痛得我差點就把嘴裏的黃金都了出來。

啓瑜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走過來又把小青抱住了,笑着説:「哎呀,才吃這麼一點點啦,有什麼好氣的,不礙事的啦。別管他了,這裏臭臭的,我們出去吧。」

小青一把推開了她,卻沒理她,也沒説話,只是對我呲着兩排小銀牙,恨恨地瞪着我看,兩個大眼都快要出火來了。

,不妙了,這小老虎惹不得。不就是吃多了點兒糞便嗎,用得着這麼兇狠麼。

這次的小青動了真怒,我悲催了,被整得悽悽慘慘的:我又被綁住了,了個大號,嘴巴大號具,連巴都被套上個的貞鎖。在接着的兩天裏,就這般被困在廁所裏,吃飯吃不得,拉屎拉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的稍微潤一下喉嚨。

問蒼天無語啊,現在小青那丫頭罰起我來,比以前狠心得多了。直到第二天晚上,她才讓紅姐把我解開,順便幫我洗刷了乾淨。

小青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啓瑜玩兒。我爬了過去,哀怨地看着她,又餓又渴還不止,還憋了兩天的大便拉不出來,這痛苦真心不堪回首。

小青見着我兩眼無神,無打採的樣子,頓時又有些心疼,連忙彎身抱住我的腦袋,竟突然就哭了。

本來我還心裏還有些哀怨,但一聽見她的哭聲,立時就慌得六神無主,哪還哀不哀怨不怨呢,「小姨哭什麼啊,別哭啊,我以後都聽話了行麼。」

小青還是嗚嗚咽咽的,一邊哭一邊拍打着我,「死小子,臭小子,氣死小姨你就開心是吧…」

我忍住痛咧嘴一笑,「小姨不還沒氣死嘛,我就真是差點餓死了,渴死了,憋死了…」

小青被氣樂了,俏麗的臉蛋霎時間東風吹開光燦爛,卻是淚痕依舊在,正是別樣的梨花風情,帶雨又帶笑,「好久沒一起出去吃宵夜啦,街口那檔豬雜粥還在麼?」

「看着美麗的小姨就了。」我呆呆地看着小青的臉蛋,發花痴了。

「看着美麗的小姨,我就了。」我看得發花痴了。

這麼骨的讚美,我還是第一次直接説出口的。小青聽後明顯一呆,隨即臉紅了,羞羞澀澀地説道:「嘴花花…」

她像是不願被別人看見自己的羞澀,拉住我的胳膊站起身來,「臭小子走啦,吃夜宵去。」她説完又裝出兇巴巴的模樣,對啓瑜説道:「其他人不準跟着,特別是你臭不要臉的。」

啓瑜此時正專心享受着呢,只見她股坐在小黃臉上,而玉姐就趴在她襠部吃。這時聽見小青要出門,頓時就坐不住了,把玉姐一腳踢開,連忙站起身拉上子,着臉皮了上來,「哪人是臭不要臉的?」

紅姐也説話了,語氣中甚有些憤憤不平:「人比人氣死人呀。上次我偷吃黃金,也是跟阿寧一樣的受罰法,不過我是被綁了足足三天三夜呢,放了之後也沒得過好主人的關心,還是自己煮方便麪的呢。蒼天啊大地啊,這差別怎麼忒大的…」

小青沒好氣地擺擺手説道:「好啦好啦,小紅姐就別抱怨啦,讓你一起跟着來了,等會賞你吃口水,行了吧真是的。」

啓瑜玉手一招,很是豪氣干雲:「出發!本大爺請客,管。」

小青抬起腳丫往啓瑜的股踢了一下,接着叉着小瞪着大眼罵道:「滾!」

啓瑜吃痛,卻不敢還手,只是捂着小哭喪着俏臉低聲下氣地説道:「好妹妹…」

見着她那小樣兒可憐兮兮的,小青心軟的壞病又犯了,「要乖乖的哦,不準瞎搞的,不然把你踢回來。」

我無奈地摸摸額頭,儘管變得開朗了放了,但她還是從前那般心軟好相與啊。

第五十四節

晚上,又來了客人,是小黃的胞兄,啓瑜叫他做大黃。

説實話,小黃大黃兩兄弟的臉都長得俊。小黃可能因為子懦弱,所以看起來不咋的,而大黃就強多了,神自信有英氣,驟眼看過去與俊俏的啓瑜是很登對的。

雖然名義上,大黃是啓瑜腳下的公狗,不過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卻很曖昧很複雜,大概就如同我和小青之間的那樣。

據小青所説,幾個月前她們學校的實驗室失火,啓瑜被困在裏面了。當時大黃披着一張棉被就衝了進去,把啓瑜救了出來。其實那只是一場小火,連消防車都沒出動,師生們就自行把那場火給澆滅了。

啓瑜當然大受動了。自那次之後,她待大黃就親密了許多,還把自己的童貞給了大黃,如無意外的話,幾年後便會嫁給他了。畢竟在這世道,要尋一個為自己捨生忘死的男人,實在不容易啊。

不過親密歸親密,啓瑜還是把他當狗對待,把這兩兄弟玩得頭暈眼花。她説大黃是男朋友兼職做狗,小黃就直接是狗,從前現在和將來,這兩兄弟都逃不出她的腳板底。

原來啓瑜和小青一樣,都喜把老公當成小狗來養來玩,這也就難怪她們相處得這麼好了,原來是臭味相投。

我和大黃都赤着身子並排站着,而小青和啓瑜就在旁邊對着我們的體指指點點,摸摸捏捏,笑笑鬧鬧,對比着哪個男人更加厲害。

啓瑜果真無,把我和大黃的每一寸皮膚都摸過捏過了,還蹲下身子往我們的巴嗅了嗅。最後摸着大黃的膛,笑着對小青説:「我家大黃比你家小子好多啦,你看看吶,這肌多大,還有八塊大腹肌,聞起來還香香的。哪像你那小子,小胳膊小腿的,還一股子汗酸,好像沒洗澡那樣子。」

小青無所謂地説:「中看不中用的小玩意,有膽兒就比一比唄,敢麼?」

啓瑜這貨就喜好勝鬥狠,「好呀,比什麼,怎麼比。」

就這樣,兩個小婦商量了好一會,比賽項目就確定下來了:口舌侍奉的口技、合的能力、騎馬的速度、認出主人的味道、喝咽速度,最後五盤三勝。

第一回合的口技,我毫無懸念就勝了,小青那體質加上我的舌頭,可説是天下無敵。第二回合的能力比賽持續了大半個小時,兩妞都得暈了過去,我也快憋出內傷了,最終平局收場。至於第三回合的騎馬,短短五十米的賽道,我竟被拋離了一半距離,慘得不忍目睹。

到了第四回合。其實小青和啓瑜的體味都是很特別的,我和大黃都能輕易分辨出來。先是襪子鞋子內內衣等衣物,我們都分不出高下,最後只好嘗口水大便等,還是不相伯仲,又是平局。

最後一回合的咽速度,不用比也知道是輸定了。大黃比我強壯得多,起聖水來簡直就像玩一樣,三四秒鐘就一杯子全都下肚了。

啓瑜非常得意,那賊賊的笑容就像發一般。

小青卻不惱,只把我腦袋按在她的襠部,對着啓瑜笑地説道:「啓瑜姐,你的大黃好厲害哦,嘻嘻,還不騎着他去溜達溜達呀,他跑的可快啦。我家臭小子就沒用死啦,這麼大個人還是隻曉得吃小,都不怕把主人死了去的…」

這是諷刺人家大黃口技不行,取悦不了自己的女主人。那啓瑜惱了,張牙舞爪地撲到小青身上,又是抓又是啃的。

小青也不甘示弱,咂咂呼呼地反擊過去,兩妞攻擊的重點都是脖子和前,耍得好不烈。到最後,可能是因為小青的子比啓瑜的要大一些,比較容易被抓住或者咬住,因此而吃了虧。

沒分沒寸的玩耍,受傷是常事,這次小青受傷了,子竟被指甲劃開了一道血口。白皙光潔的小房在滲着一絲血跡,雖然算不是觸目驚心,但確實夠礙眼的了。

小青怒了,呲着兩排小銀牙喝道:「滾下去!」

啓瑜一聽她動了真火,頓時就萎了,連忙手腳並用爬到地上,張手抱住她的小腿,誇張地哭喊着:「好妹妹,好小青,小青大人,姐姐知錯啦。」

小青抬手甩了啓瑜一個大巴掌,接着才捂着受傷的小子,覺一絲絲的痛着,越加怒了,「把本小姐的鞋子叼過來!」

然後,啓瑜果真像狗一般,爬過去用嘴巴把她的拖鞋叼着,又爬了回來。

小青一把奪過拖鞋,在啓瑜的股上猛拍猛打,嘴上還罵道:「臭母狗,臭婊子,叫你得瑟呀,本小姐死你…」一直打到她的股都一片通紅了,小青才扔了鞋子,自顧自摸着傷口呲牙咧嘴的。

呃…,啓瑜果真是小青的母狗。我就知道她們之間肯定不只是正常的朋友關係,只是沒想到啓瑜那女漢子也自甘犯做母狗。

啓瑜仰着腦袋,可憐兮兮地望着小青説道:「好小青,生完氣啦?」

小青的子還在發疼呢,冷哼了一聲,説:「沒!今天本小姐要罰怕你這臭母狗才行,哼哼。紅姐把皮拿過來給本小姐穿上,還有大黃小寧都滾過來。」

這時的小青太霸氣了,八面威風的模樣,指使得我們幾個像孫子一樣。

啓瑜悲催了,她身下是大黃,身後是我,身前是小青,三巴各自着她的户、眼和嘴巴,還有紅姐和玉姐都在玩她的小子,而香香則是坐在她背上用摩下擦下的。

其他人什麼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要死要活,啓瑜的眼太緊太熱了,不用動作都刺得我連了兩次。

啓瑜一直哭哭啼啼嗚嗚咽咽的,一半是因為快,一半是因為羞。幾分鐘之後,她開始高了,是連續的高,下體那泉像是沒關電源那樣,水和不要錢似的個不停,到最後就連眼都擠出糞便來了。

十幾分鍾時間,啓瑜終究是受不了這種不要命的快,暈了過去,美妙的酮體軟軟地趴在那一灘屎上,看得我都心疼不已。

小青見她昏了過去,也就消氣了,騎着我走進房裏繼續玩兒。

小黃大黃兩兄弟立即上前打掃戰場,圍着啓瑜又又吃,連玉姐都爬上去加入聚餐,吃得那個叫做快。

上,我輕輕着小青的子,伴着她悦耳的呻聲,貌似是痛並快樂着。

我抬頭看向小青,問道:「怎麼啓瑜也是母狗?,她不是小姨的好姐姐嗎?」

小青貌似餘氣未消,哼道:「哼,那臭不要臉的,除了和大便,什麼都玩的。明明是個小姑娘,還一直都想跟我談戀,上次還要我做小母狗,我才不理她呢,臭不要臉不要臉…」

,這啓瑜很不正常啊,本是女人,又想做男人,想做M,竟連S都想做,這算什麼心態啊,「啓瑜她是不是神病啊,好危險的啊小姨。」

小青噗嗤的笑了,「瞎説什麼呀臭小子,啓瑜姐就是特別了一點點嘛,危什麼呢。」

「是危險啊,萬一小姨某天腦子筋了,一不小心被她拐跑了,那我咋哭去?」

小青突然一手抓住我的下捏下,大眼都快要媚得出水了,「臭小子不想見到小姨跟人家跑了,那就要好好努力了哦,小姨懷上小寶寶就跑不動了嘛。」

,好!我心下暗自哀悼小青那一去不復返的青澀純潔,嘴上卻説:「我們不先領個結婚證嗎,小姨?」

小青翻身把我住,一邊扯大我巴,一邊説道:「哼,一沒有小寶寶,你小姨就一不嫁!」

第五十五節

啓瑜厚着臉皮的又跑進來了,爬上來把我推開,自己卻是鑽進小青的大腿間,仰着腦袋跟小青裝可憐:「小青吶,小小青啊,生完氣了沒呀,姐姐剛剛都被你罰怕啦。好小青原諒姐姐好麼?」

估計小青的子不疼了,她自然就沒氣生了。她抱住啓瑜的腦袋親了一下,才説道:「我不生氣啦,嘻嘻,最喜啓瑜姐啦。」

啓瑜的小香舌正在輕着小青的子,卻突然噗嗤一聲的笑説:「不知道這個傷口,會不會有水漏出來呢。」

小青本來很温柔地撫着她的短髮,一聽見這句話又來氣了,忍不住又打了她的臉蛋一下,啐罵道:「臭不要臉的,你這小狗嘴長不出象牙呀!」

啓瑜又裝可憐了,一手捂着俏臉,一手指着我哀怨地説道:「剛剛這屎小子得人家後面疼死了,好像還血了,真的疼死啦小青。」

「真的假的啊?」小青往她眼看了看又摸了摸,才説道:「沒血呀,真的好疼麼?上次我的時候你都不叫痛。」

「小青你温柔呀,那死小子很魯的,嗚嗚…疼死了。」這啓瑜的大眼裏竟真擠出淚花了,比我還能裝啊

啓瑜這一哭,小青也就心軟得傻啦吧唧的,立馬就叫我給啓瑜好好的眼,要到她不疼為止。

好吧,啓瑜就一下凡的仙子,撿大便宜了,哈哈,我到你丫的漏出屎來!

這啓瑜趴在小青身上手,我就趴在她股上開幹。她眼是被開發過,當然不及小青的粉,有股惑人的酸臭味,肯定是大便後沒擦乾淨了。

我掰大她的眼,然後捲縮着舌頭探進去,在裏面搞一通,使盡吃的力氣食裏面的屎味,那是好新鮮好濃郁的臭氣,燻得我一陣暈眩。

啓瑜被搞得很興奮,手足無措地啊啊叫着,「我想要拉屎,小子你給本大爺接着!」

吃屎嘛,我倒是無所謂的,但小青就非常不樂意了。只見她立時就翻起身來,一腳踢開啓瑜,罵道:「放!本小姐都捨不得讓他吃屎,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找是不是啊!」

啓瑜撇撇嘴巴:「不吃就不吃嘛,動手動腳多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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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小青回去學校報道,途經阿珂的住處,於是就想着上去看看。

阿珂正坐在電腦前面,專心致志地噼噼啪啪,甚至都沒留意到身邊多了我這個大男人。

我痴痴呆呆地盯着她的樣子,她的美貌是我見過的女子之中最惑人的。

突然間耳邊響起一陣雷鳴,隆隆作響,眼前也是一陣炫目的白光閃過,轟得我頭暈暈的。鈤,記得今天明明是晴天啊,咋就無端端的打雷了呢,還打得這麼詭異。

再次睜開眼時,入眼的物事着實嚇了我一跳,貌似是穿越了——現在所身處的地方竟是景如畫的海邊。

阿珂也躺在我身邊,看她那恬靜美麗的顏容應是睡着了未醒。

我顧不得猥褻身邊的睡美人,連忙翻起身到處看看。

圍着海邊轉了一圈,我回到阿珂身邊,頹然坐下,有些灰心喪氣,草這賊老天的的小妹子的大啵啵啊,這次是真穿越了。

你説為嘛俺這麼篤定?地上和海上的景都與本來的世界沒什麼兩樣,但這裏的天空上卻有着兩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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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裏算是完了。

多謝大家的支持。

以後有時間有機會的話,再寫後話,穿越後的《逆世界》。

説多句題外話,前幾天看了那出卡通《言葉之庭》,原本還以為是一部漫的言情片,看過之後才知道,這你妹的分明就是一出温情的戀足小電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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