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夏色風息】 作者:殘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殘耀

字數:14484

首發:Pixiv

北半球的盛夏一如既往的令人惆悵,連不斷的高温對整個太平洋戰區的後勤工作而言都是極大的挑戰,酷暑和烈讓人光是曬上一會兒就快要休克,在這種鬼天氣裏出擊顯得不那麼顯示。

但歸結底,在季攻勢結束後,大多數人都放下了不少戒備心,想要好好休整一番,夏威夷樞紐港的司令官也是出了名的體恤下屬,大多數在季攻勢中活躍的姑娘們都被批了週期的假期,在保持必要限度的海域戒備情況下,在整個夏威夷地區自由活動。

在不那麼炎熱的時候,沙灘活動變得十分行,儘管看起來都是細皮的姑娘,但卻鮮有在這時候躲進空調房間中的不識趣者。

「哈?沒有空調的年代難道軍艦都要在海上自沉嗎?」來自主力艦隊旗艦華盛頓的驚詫。

於是,在樞紐港沿岸的一片軍屬沙灘上,女孩們暢快的夏季活動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不得不説,夏天其實也是個……令人血脈噴張的季節。特別是窗外有一大羣比基尼美少女毫無掩飾地享受光浴時。

頗具規模的峯巒像是要束縛不住般從泳衣中出,可每當要光乍時又被織物的彈再次拉住,似有若無的挑逗,潤物無聲地挑逗着男人的內心。

而且,也只可遠觀,也只能躲在房間裏遠觀。姑娘們有了假期,他可是還得老老實實坐在辦公室裏保持部署狀態,這個假期和他其實沒有什麼關係。

「嘿呀,親愛的艾伯特先生,不能出去和beautifulgirls共享海邊時光還真是可惜呀~」

推門進來的泳裝長腿美人帶着一陣熱風打破了室內的安靜和男人的心境。

並不理會輕佻的挖苦,男人投以注目禮,毫不掩飾火辣的視線,仔細打量着少女大片的白皙肌膚和高挑的身材。

「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我親愛的衣阿華女士。」

「哎,我已經老到要被稱作女士了嘛,時代真是變了啊。」

故作苦惱一般,一手託着臉,做出憂愁的表情,一邊輕輕扭動身體,十分準地勾起了男人的慾望。

「行了行了,別調戲我了我的姑宵還苦短呢,難得放個假,您就消停去陪您那幾個不得安生的妹妹好好玩玩吧。」

「嘖,難得你對我不動心,倒是有些傷心了,罷了罷了,我就繼續打擊沒有假期還沒人陪的可憐人啦。」

再次推門而出,又是一陣熱湧進。

門兩度開合,室內的涼氣跑了大半,艾伯特抄起遙控器把温度又打低了幾度,讓自己從升高的温服和慾火中平息下來。

不得不説,衣阿華這身泳裝,的確很懂人心。儘管款式並不是什麼奇裝異服,但大膽的布料面積無疑把她傲人的身材盡數展現,合理甚至嚴苛的飲食和運動管控讓她長久地維持着港區最好身材的地位——並列有很多就是了。

當然了,任何期望這位絕美人穿着泳衣下水嬉戲或是在排球場上晃動豐滿的想法都是空想,如果誰抱有這種想法那多半是對這位大女孩不太瞭解。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耳能詳的發動機轟鳴就響起,然後遠去。

不用説,瘋狂少女又騎着她最愛的機車去兜風了。至於她為什麼要穿上泳衣兜風……大概這樣更有夏天的味道吧?

真是讓人頭疼的一家子,上樑不正下樑歪,大姐尚且這麼不正經,下面的翹家少女,影視明星,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唯一一個比較安分的,管着賬目那一畝三分地的眼神總讓人不寒而慄,總覺一開口就要發出詭異的笑聲。

且不去想這幾個沒正形的怪傢伙,男人開始認真地思考這個快樂的下午是否真的和自己無緣了。眼前不斷略過身着泳裝的瑰麗身姿,再強的定力也難免會心猿意馬吧。可是左思右想,又確實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去翹班——科班出身的軍人,就算放在佳人堆裏,也還是恪守着一分規矩。

破局點出現在再次推開的門後。

「嗨嗨嗨,打擾一下親愛的司令官!!」

很聒噪又很清脆,儘管被打斷了觀賞,男人卻不大能提起怒意,面對走進房間的三個可愛少女,他甚至沒法訓斥什麼。

小海狸中隊,形影不離的戴森,康弗斯,克拉克斯頓三人。

拎着大包小包的情況讓男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女孩子的隱私他倒是也沒有興趣刨問底。

「怎麼了?放假了,不去海灘上玩麼?」

「當然是要玩啦,但總不能穿着這一身跑去曬太陽吧,會——死人——的!」

總是充滿活力的戴森故意把聲音拖得很長很長,想要竭力表現出外面温度的恐怖——儘管這件事不做也不會有什麼區別。一邊説着,一邊扯了扯身上總是穿着的水手裝。

「嗯……所以跑來我這裏做什麼,我這裏可沒有你們能穿的衣服。」

「我們有帶的,喏,這些。」克拉克斯頓提了提手中的袋子。

啊,這麼説裏面裝的是海灘裝備咯。

可愛的女孩子,帶着泳裝進了自己的房間,啊,真是不妙的展開。

收斂了下想入非非的念頭,男人攤了攤手:「所以我能給你們提供什麼幫助嗎?休息室就在後面,請自便。」

「哎呀司令官,你頭轉過去,轉過去啦。」

嘖,女孩子,真麻煩啊,門關好不就行了。

然後背後就傳來了布料摩擦的聲音。

情況,似乎變得不對勁起來。

預料之中的開關門聲並沒有響起,只有細微的布料摩擦聲。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三個發育中的青少女,在自己背後幾米的的地方,赤身體地換上泳裝……

艾伯特啊艾伯特。

艾伯特。

你要冷靜。

這是你信賴的部下。

是你的戰友。

是一羣有着青活力,誘人身軀的貌美少女。

是一羣赤身體正穿上泳衣的……

看一眼。

就看一眼,不會……

稍微多看一下也……

罪惡的慾念在慢慢放大,變得不可控制。

男人微微側過頭試探,從反饋來説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

少女們專注地談着,同時下樣式類似的制服,似乎沒人注意到站在窗邊的男人正做些什麼奇怪的舉動。

頭再度微微側轉,同樣是沒引起什麼反應。

再多一點。

眼角的餘光像是要微微瞟到些,可是那樣的模糊無法使人滿足。

艾伯特,你可真是個混蛋。

再轉一些,終於能窺見了。

克拉克斯頓和戴森已經穿好了衣,正抬腿穿下着,側過身的角度遮蔽了重要的地方。

該説幸虧呢還是可惜呢……

康弗斯……

男人只覺得心跳突然斷了一拍。

已經穿上下着的康弗斯,整舒展着身體穿上衣……

發育中初具規模的脯暴在空氣中,粉尖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有人一親芳澤。整個飽滿的酥的輪廓絲毫沒有下墜,肆無忌憚地彰顯着青拔火力。

然後被充滿少女氣息的粉衣物裹住,像是呼之出。

「好像,稍微小了一點……」

「康弗斯你最近有長,吃太多甜點啦。」

「哈啊,確實,所以要多分點給我們啦,不能吃獨食呀~」

「哪、哪有啊……」

談笑中康弗斯扣好了背後的扣子,抬頭的瞬間卻和男人的視線完全對撞。

氣氛彷彿一下子靜滯住般,兩人同時僵在原地。直到意識到什麼的康弗斯輕呼出生,男人才驚醒般迅速回過頭。

「怎麼了康弗斯?」對康弗斯行為到奇怪的戴森順着視線看向站在窗口早已恢復原狀的司令官,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沒什麼,我們快出去玩吧,花的時間有點久了。」

「啊對呀,今天要玩個痛快來着,gogogo,不要磨蹭了趕快出發吧!」

「你們先去,我收拾下就來。」康弗斯微微側過頭,掩蓋了微微發紅的臉頰。

「快點啦,時間不等人!」興頭正旺的戴森拉着克拉克斯頓就往門外衝,留下不知所措的康弗斯站在原地。

長久的沉默。

最終還是康弗斯先開了口。

「那個……打擾司令官了,我……我先出去啦……」小姑娘紅着臉逃也似的跑出門外,全然忘記換下的衣服散落在沙發上。

嘖,冒失的小姑娘……不過自己應該也有責任吧。

久違的假期,以及不怎麼説得出口的小意外……向來靠譜的女孩偶爾也會糊忘事。

男人嘆了口氣,不只是因為康弗斯的隱瞞的慶幸,還是因為困在室內的哀嘆。

不過……竟然真的辜負了少女們的信任……下面還起了反應,艾伯特,你罪過不輕啊。

重罪,需要去憲兵隊自首。

嗨,反正也沒人知道,誰愛搭理憲兵隊那些一天到晚擺着臭臉的傢伙。

一邊整理好少女們遺留的衣物,男人一面產生了更多的綺想。

藍白相間的條紋內褲,白系帶內褲……

貼身的少女下着,竟只有兩件,也就是説……

有一位壞孩子,穿着不夠得體。

不過究竟是誰恐怕無從得知了,猜得越多,心裏的雜念就越重。

很意外的沒有上着的衣……儘管年輕真的好,但是必要的還是……

從衣物上發出的,少女的氣息,一點點地侵蝕着男人的理智。

似乎不在乎會不會有人突然來訪一樣,深深着於白系帶織物的特殊香味中,男人甚至將其捧到臉前

「司令官,我來拿……」冒冒失失推門而入的康弗斯在門口愣住,連帶着可憐的艾伯特也被嚇得呆在原地。

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崩塌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讓人戀戀不捨。

晚歸的少女們抱着冰飲暢快地享用,一邊幫着收拾盡興後有些亂糟糟的沙灘。

美好的環境總是需要大家共同的珍惜……就像是狂怒的大洋需要龐大的艦隊去征服一樣。

生而為艦,對海洋的情終歸和利益至上的人類不那麼相同。

遙遠的發動機轟鳴高調地宣揚着女王的迴歸——當然這個女王是某人自封的。

午間的小曲在歡樂中也被逐漸淡忘,小海狸中隊的孩子們在沙灘上玩的格外開心,克拉克斯頓和戴森對曲完全不知情,康弗斯則是似乎忘記了小小的意外。

但可憐的艾伯特就沒那麼幸運了。

至少有些東西被喚醒後不是那麼容易再次沉睡的。

有些敷衍地調度完常駐的海域巡防任務後,艾伯特開始思考要怎麼把心中的雜念清除掉。

也許去靶場來上一梭子會是不錯的選擇,當然去酒吧搞一點低酒含量的飲料也不錯,儘管這聽起來有些令人不悦——艾伯特對酒倒是沒什麼追求。

但其實歸結底,心中的焦躁還是有跡可循的。少女曼妙的體,毫無疑問觸動了他在戰爭中有些寂寞的心。比起那些難以捉摸的「大姐姐」們,可能還是顯得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們更好下手……

媽的,艾伯特。你越來越不對勁了。

狠狠地捶了自己的大腿,艾伯特發現自己痛斥自己的力度不如之前了。

盛夏的夜幕來得總是很晚,晚霞燃燒起來把整個天空都染成絢麗的彩。

晚歸的女孩們三三兩兩走在沙灘上,沒做好防曬工作的一臉懊喪地在自己身上比劃着一時半會兒難以褪去的曬痕。排球場歸來的顯然對高烈度運動非常中意,一邊比劃着動作一邊回顧彩的較量。比較小的驅逐艦們則是在沙堡和水槍大戰中盡情歡樂。

艾伯特拋出旋轉的筆,然後換手接住,拍在桌面上——這是他完工時的標誌動作,可以追溯到義務教育時代的古老習慣——然後放鬆全身。

並不是多麼繁瑣的工作,就像沒有作戰任務的多數子一樣,循規蹈矩地梳理好各個巡防艦隊的海域監測報告和艦隊調動這樣簡單的活,今天卻花了異常多的時間。

艾伯特捫心自問,很清楚自己的心智受到了擾亂,但是很罕見的,他沒法處理好,或者説,沒法自己獨立,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處理完。

整個下午,少女的倩影都不時在他腦海中閃爍。長久的戰事並不能徹底磨滅人心裏的火焰,或者説正因為總能心懷熱情,艾伯特才能坐在這裏指揮大半個太平洋戰區的軍事力量。正式上任前老朋友倒是調戲過他,説是進了港區怕是要左擁右抱,那時的艾伯特還是個愣頭青,固執地把榮譽放在心頭,對部分姑娘的眉來眼去也是視而不見,一心一意撲在港區最早的建設和海域擴張中。不得不説在這方面艾伯特確實有兩把刷子,工作也是卓有成效,以夏威夷樞紐港為中心的太平洋戰區一度打開局面,重新建立了數條商業航線。局面穩定下來後,艾伯特終於沒法再像往常那樣在無數少女聚集的港區內像往常那樣保持最初的堅決了。

而最初分配到這裏,作為自己打開局面第一張牌的小海狸中隊,也是最初打動他心的。小姑娘們暗地裏對這位明果斷的「大哥哥」很是中意,閒談之餘總是紅着臉小聲説着他的好。不過天真的小女孩們似乎不懂得戀愛,長期以來關係也並未增進多少——這是艾伯特自己的木頭腦袋帶來的片面主觀印象。

事實上不只是小海狸中隊,越來越多的少女們在長久的共同戰鬥、陪伴中都對這位「年少有為」的司令官抱有或多或少的好。雖然不至於上升到多麼親密的關係,但是信任度都不會低。

艾伯特覺得,自己也許是時候考慮一點……戰鬥以外的事情了。

真奇怪,明明以前都不會考慮這種。

「司令官……您在嗎?」

正做着深呼準備結束當工作,艾伯特被一個悉的聲音打斷了。

「是康弗斯啊,有什麼事?」

「那個……」像是做了什麼心理鬥爭般,雙手合在前輕輕着,康弗斯的小臉上帶着一絲絲羞澀的紅暈,「之前……」、啊,是説午間那個小小的意外……

不管怎麼説確實是艾伯特沒能做的夠紳士,但是此刻他卻鮮有想要認錯道歉的想法,甚至想要矢口否認。究竟是為什麼呢?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大概是在海水中暢遊過,又淋了浴,康弗斯白皙誘人的肌膚被稍顯小的泳衣襯得香甜可人,頗具分量的少女鴿束縛在衣裏,隱約有種想要掙覺。那摸起來一定很軟很軟……

「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故作關切的語氣,艾伯特心知肚明康弗斯所指卻不挑明。

讓康弗斯主動提起,好像會比較有趣的樣子,而且,多欣賞一會兒可愛的女孩,這種事情沒有男人會拒絕的。

「就是那個……那個……」

看着可愛的女孩滿臉通紅羞於言辭的樣子,艾伯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種旎的覺讓他很是受用,他決定再多調戲一下,於是靠得更近一些。

「司令官,您、您在看哪裏呀……」察覺到過於靠近的男人,康弗斯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身後卻已無退路,只得任由男人放肆的目光在身體上游走。

「戴森她們沒跟你一起麼?」

「我、我讓她們先回去了……」被到牆角的康弗斯毫無反抗之力,問什麼答什麼,小小的身體微微顫抖着。

「泳裝是不是有點小了,作為戰士,身材的保持也是很重要的啊。」

「是、是的,最近冷飲吃的比較多所以……咿呀,您要做什麼——」

男人一下子伸出手臂摟住可憐的少女,毫無防備的康弗斯一下子被裹入男人懷中,口的小鹿砰砰亂撞。艾伯特覺得自己的行為很越界,換做平時這樣的行為本不敢想象。但是潛意識裏他覺得,午間少女們毫不避諱的更衣就像是對自己的盛情邀約,而對自己看似無禮行徑卻未當場戳穿的康弗斯更是在暗示些什麼。

愈發燥熱的身體和止不住的念頭驅使着他鋌而走險的賭上一把,賭自己深藏已久的心意能得到期望中的回應。

「我來檢查一下,這樣的身體可沒法勝任作戰任務。」他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麼興奮……不那麼像一個發情的野獸。

毫不客氣的,艾伯特摟着康弗斯躺進沙發裏,仔細得捏她纖細的手臂。

那副認真的樣子一度讓康弗斯以為這真是什麼必要的身體檢查。

直到負責「檢查」的手探向飽滿的左

靠在男人懷裏的康弗斯並未抗拒,甚至微微起了部。

入手是豐盈的飽滿,被質地高純的織物略微阻擋,卻無法阻隔那驚人的柔軟。一手掌握的鴿,被衣和手掌完全包覆住,傳來的熾熱讓康弗斯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靠在男人口,康弗斯能清晰地聽見急劇加速的心跳聲。

抓住那隻鴿,艾伯特也能清晰地受到柔軟之下不同尋常的律動。

視線相,兩人不再有隔閡,心意已然相通。

「司令官……」少女的低聲輕,像是濃濃情意的邀約,艾伯特再也無法故作矜持地保持什麼剋制了。

「晚上不回去也可以麼?」艾伯特低聲問道,手中動作確實絲毫不停,從康弗斯前一路撫到的大腿上。

聞言的康弗斯確實愣了一下,意識到忽略了重點的少女一下子顯得有些慌張。

「啊……我跟戴森説來拿下衣服……」很明顯,頭腦發熱的兩人把正事拋到了腦後。

情到濃處,箭在弦上,這種時候要被迫終止,艾伯特只到一陣頭大。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阻止了更進一步的荒唐舉動,艾伯特迅速整理儀表。

「哪位?」

「小海狸中隊,戴森啦。」沒等邀請就推門而入,戴森拎着一個很大的包裹,進了門就盯着沙發上的兩人看。

很明顯這倆人沒注意到,靠得距離近得有些不同尋常,而且康弗斯臉上的紅暈還沒消失。這種場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有當局者還得不行。

「克拉克斯頓説中午給司令官添麻煩了,所以,請你吃冰凌啦。」從包裏拿出的是相當誇張體積的盒裝冰凌,要説具體有多大的話,正常人全部吃掉的話會失去胃部?可能會連命都丟掉也説不定。

「也不算什麼麻煩的事情,而且……這個冰凌是不是有點大的過分了?」

「這可是兩個人的量啊,一個人吃會進醫院的啦,搞不好還會死翹翹哦。」

兩個人的量?艾伯特下意識的聯想到身邊的康弗斯。不過自認為沒什麼破綻的他並未表示出什麼,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

不過戴森看起來並不想做什麼解釋的樣子,迅速拎上了更換衣物的袋子就準備出門。

臨出門前頓了一下,撂了一句話:「明天……記得送康弗斯回來。」

康弗斯一下子就臉紅了,紅得更勝以往。任誰都能聽出戴森的意思,兩人自覺天衣無縫的偽裝最初就被看穿了,只不過她並未戳破,給兩人留了個薄面。

不過話已至此,艾伯特就沒打算把康弗斯放回去了。

此時此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剛剛發生過一些不可言述的羞人之事,康弗斯連一點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只得任人宰割。

艾伯特拉下窗簾,反鎖了辦公室的門,抱着康弗斯就往休息室走,全然不顧小姑娘一臉嬌羞的象徵掙扎。

雙手急切的覆上心跳不已的口,隔着泳衣都能受到微微立起的尖,完美的弧度讓男人愛不釋手地隔着布料輕輕捏着,挑撥着。被完全掌握着的身體,一絲一毫情慾都被完全掌控着,背後傳來的堅實膛的沉穩讓康弗斯能稍稍安下心來——但也僅此而已,被不住玩的酥傳來的快正連帶着矜持一起瓦解,甚至連背後的堅實觸都讓她臉紅到了脖子

「這麼緊張?」察覺康弗斯未曾停止的顫抖,艾伯特暫緩了商鋪上的動作,進一步將少女擁入懷中,康弗斯則是完全不敢亂動,也不敢回頭回應脖頸處熾熱的鼻息——艾伯特故意湊得很近,好低頭嗅到少女獨特的體香。

「司令官……不要……」

「不要什麼?」艾伯特饒有興趣的在少女耳邊低語,一面用手指探向少女光潔的小腹。

温潤的大手輕輕着飲下冰水的肚子,舒適的覺讓康弗斯更加地放鬆下來。

整個身體都燥熱起來,艾伯特覺得是時候更進一步了,於是手探入更深的地方,滑入少女略帶的大腿間,令康弗斯反的併攏雙腿。

豐盈的手將手裹住,男人看起來很享受那份細膩的觸,並不急於做更深一步的侵犯,只是稍微着陷入其中的手,讓少女更加手足無措起來。

積攢已久的情,未能訴説的心緒,一點點的消解着兩人心中的牆壁。能察覺到艾伯特心意的康弗斯,正準備着要放棄微弱的抗拒。

艾伯特並不知道懷中少女的心思,嘗夠了香甜的氣息,便使壞地解下了少女背後的搭扣。

略顯緊緻的衣失去了搭扣的緊縛,活潑的白兔一下子跳了出來,打亂了少女的心緒,儘管身處比較封閉的空間中,柔軟的酥突然暴在空氣裏,一下驚到了楚楚可憐的少女。

被不斷地挑逗而立起的可愛尖泛着誘人的紅光,讓人完全無法抵擋。寬厚的大手這一次不再被織物阻隔,直接覆上了甜美的。不同於先前隔着衣所到的半吊子愉悦,這一次,實實在在的觸直接讓男人到了窒息般的快

「我來教你怎麼享受?」雖然自己也是個沒什麼實戰經歷的「萌新」,但是艾伯特並不介意拿自己從奇奇怪怪的作品中學到的皮知識來給這個無論怎麼樣都覺得短暫的夜晚加點有趣的料。

微弱的反抗毫不放在眼裏,他用指尖伸進下着的邊緣,受指肚被織物的張力壓在翹上的驚人柔軟。

「司令官,不要……」聽着少女又害怕又期待的求饒,男人此時卻突然表現的很大度,「那就聽你的。」

得到了短暫的息機會,少女試圖從沉淪般的快中找尋解的辦法,內心卻在糾結於究竟是否要全盤接受。

才剛鬆了口氣,緊貼在上的手卻猛然捏住了稚尖。然後故意使壞般地輕輕擰動。被反覆輕撫而酥麻的部早已不堪,只是忍受那樣的快對初經人事的少女來説就已經快到極限。此時這故意的突然襲擊帶來的尖鋭快直接撕碎了所有可能的抗拒,讓她全身都酥麻,軟軟地蜷進男人懷中。

康弗斯想要反抗,想要指責男人的行徑,可男人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從腿間回了手,擰動另一隻可愛的尖。整個上身都沉浸在略帶痠麻的快中,提不起半點力氣,她只能一面息,一面任由男人肆意玩發育中的青澀房。

「咿……哈啊……司令官……不行……」

就在被擰動的快快要轉化為痛苦時,男人鬆開了少女已然紅腫的尖,然後,以相反方向擰動。這一次的快更勝以往,艾伯特低頭欣賞康弗斯快的朦朧眼眸,看着那份純潔的惘中閃爍過極樂的光點——康弗斯,被玩到去了。

康弗斯還在高的餘韻中輕扭身體,艾伯特卻沒再窮追猛打,只是擁住少女輕柔地安撫,試着讓她在第一次高後平復下來。

恍惚中,少女仍在輕聲呼喚,在這個事情上男人並未急於求成地深入,而且想要儘可能得給予她更多撫,讓整個過程顯得更加温柔。

可這樣倒也意外地找出了少女身體的弱點……

倘若一味地玩這樣部,説不定能讓少女改改不愛穿內衣的病。

艾伯特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明明是在這樣靡的時候,自己卻忍不住想了一些關於身體健康習慣的問題……

還好沒有説出口,不然也許會被當做不解風情的笨蛋吧?

懷中少女已經美美地去了一次,自己下身高高支起的帳篷還亟待解決,但是這會兒艾伯特突然又猶豫起來,是不是要把康弗斯吃幹抹淨……

也許應該有一場心佈告白,也許應該有一次足夠漫的約會,甚至應該來一場隆重的婚禮?

長遠的打算在此刻變得不再重要,比起高瞻遠矚,不再顧慮地肆意欺負懷中少女變成了眼下的頭等大事。忍耐,已經無法繼續下去了。

「司令官,請温柔一點……」少女低聲求饒,酥麻還未褪去的嬌被男人一手掌握,本沒有一絲逃的希望,思緒變得混亂,只能寄希望於男人能夠短暫地放過她。

可事已至此,哪還有憐香惜玉的道理。

隨着少女羞怯的嚶嚀,半掛在肩上的泳衣吊帶被徹底剝落,整個美玉般無瑕的上半身便徹底沒有了遮擋,被男人盡收眼底。

跪坐在沙發柔軟面料上的雙腿壓出了美妙的形狀,晶瑩圓潤的足趾微微顫抖着,被男人從部騰出的大手不住地把玩着,嬌的足底被故意騷動,難以忍耐的瘙癢讓康弗斯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可聲音剛從邊溢出便成了聽來極其下的嬌,無奈只得強行忍耐住不再出聲,可艾伯特似乎有意想要讓少女失態,更加為所為地在少女體上輕撓。

強行忍耐迅速消耗着少女所剩無幾的體力,很快,令人垂涎滴的少女體便完全癱倒下來。

此刻,少女身上僅存的遮羞布就是泳裝的下着,小小的布料堅守着最後的聖女地,卻也難以招架太久。

「康弗斯……我是不是太急了?」

「……嗯……司令官的話,做什麼都可以……」

「……沒事的,給我就好。」

指尖隔着下着輕輕觸碰,少女秘處和布料的間隙中已滿是粘稠的花,先前對嬌俏鴿和柔足底的蹂躪,讓康弗斯無法忍耐地高了,而此時她再也沒有力氣抵抗下一次,或者更多次。

富有彈的緊緻瓣隔着泳衣輕輕咬上了熾熱的,像是有自我意識般微微動着,花上被細皮膚掩藏的豆早已不甘寂寞地探出頭來,隔着泳衣被男人的指尖準地找到,只是一下輕輕的按壓便帶來的極大的快,像是觸電般,腦海中的意識再次不受控制地消散。

「呵啊……嗯啊……呀啊——咿——哈啊……」

「喜歡麼?」明知少女羞於回答,男人還是低下頭來,使壞般地故意發問,同時更加用力地擠捏豆。

不堪刺的少女哪裏經得起更多挑逗,翹上令人滿臉羞紅的熾熱豆正遭受的撥,還有再次被拉扯的尖,康弗斯身體微微一顫,隨即微微蜷縮起來。

再一次的高把少女的羞恥心擊得粉碎,纖細的雙臂不再試圖遮掩略有紅腫的房,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纏上了男人的手臂。

艾伯特完全沒能預想到柔弱少女的身體竟是如此,試圖讓她敞開心扉和學會接受愉悦的行為卻過火地調教了她的身體。

疲力盡的少女眼皮子開始稍微打架,高後的身體和安心的環境讓她昏昏沉沉。

艾伯特輕嘆一口氣,輕拍少女的額頭,將她抱到牀上蓋好被子,安撫她甜地睡去。

情後的房間並未凌亂,隻身着泳裝的少女進入這裏就像是羊入虎口,可惜羊羔太可口,大灰狼竟不忍心生活剝,還……遺憾的?

擺在桌子上的大盒冰凌外殼上滿是水珠,打開盒子,裏面的甜點還被冰得很好。艾伯特仔細地切出小塊冰糕享用,試圖用物理意義上的冰消去生理意義上的火。

送來雪糕的戴森,是小海狸中隊中觀察力最鋭的孩子,不光是在戰場上能夠察覺到潛在的威脅,就連同伴和上級的神情動作也能受到細緻的變化。

可無論怎麼分析,艾伯特始終覺得戴森沒有什麼合理的理由做出這樣的反應,如果有可能,唯一的解釋只能是……

可那個答案未免也太自戀了。

艾伯特總覺,康弗斯能對自己有着超乎戰友的情愫,對自己來説已經是一件足夠幸運的事情。能把握住這份幸福也許並不容易……

就是不知道戴森回去要怎麼對克拉克斯頓解釋呢……

那個單純的孩子多半會説什麼信什麼?

要是告訴她很舒服的事——

艾伯特趕緊搖了搖頭,把這些危險的念頭從腦海中趕出去。

可越是驅趕,奇怪的念頭就越是頑固,很快,艾伯特閉上眼睛也能看到午間那副讓他心跳不已的畫面了。

那少女們並無顧忌,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下衣物,換上可愛泳裝的畫面。

只是這一次,他也無法分清,完全着的,少女們姣好的體的樣子,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了。

過量的冰糕不但沒能消除升騰的慾望,還在小腹處增添了些微痛苦。

艾伯特有些喪氣,心裏暗自打算躺在康弗斯身邊,細細那粉髮梢上少女的人體香。

可早該睡去的康弗斯,卻突然翻過身來,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緊緊盯住艾伯特。

「……司令官……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做?」

「嗯……啊……」不知作何解釋的艾伯特這會兒反倒支支吾吾起來。

「唔……呃?」還未能平息下來的,一下子被温暖的雙手抓住,艾伯特一個靈。

「沒關係的,康弗斯還可以……剛才只是有點累了。」努力地用雙手握住那顯得有些駭人的,少女努力地想要湊近身邊的男人。

這一下,再也沒有任何顧慮,艾伯特放下一切雜念,擁吻康弗斯。

凌的餘味在口腔中肆意遊動,甜的吻和雪糕的味道變得模糊不清難以分辨,艾伯特一邊吻着少女,一邊撐起身體,把少女整個摟入懷中。

這一次,面對面的兩人視線不再閃躲。

薄被褪去,少女臉頰的紅直蔓延到脖頸,伴着男人雙手不再安分的動作,沒再被觸碰到的尖也逐漸立。

這一次,熾熱的直接頂在了的入口處。

少女緊張地息着,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恐懼,一面想要品嚐果的快樂,一面又害怕身體被貫穿的痛苦。

男人伸手撥開阻隔的布料,碩大的前端和脆弱的口緊緊貼合住,不斷動着的一張一合,像是要吃下這。被撥到一邊的布料所出的豆閃着靡的水光,像是在期待着更多的撫

儘管艾伯特對吃幹抹淨少女這件事很心切,但是這時並不介意多花點時間來調教一下少女的身體。

蓄勢待發的汁肆口推開,在康弗斯不解的眼神中最後一件泳裝下着被褪去,少女的身姿此刻盡數暴在外,只有右腿上那聊勝於無的裝飾腿環——如果那能叫遮羞的話。

的翹連帶香甜可口的秘處被灼熱的視線盯着,康弗斯的羞意再度湧上心頭。

不在乎是不是要被欺負那些難以招架的地方,少女將頭埋進男人口,試圖用身體遮住重要的地方。

艾伯特心中暗笑,部微微用力,前段便稍微頂進了中,康弗斯像是被施加了定身術般一下子不動了。微微撐開的緊緊地絞住探入的前端,活物般的動像是忘情的親吻,無微不至地刺着入侵者。

像是想要阻止更深入的推進,康弗斯本能地想要收緊,可越是收緊,那份刺就越是難以招架,想要放鬆,可少女的矜持又讓她無法做到。

僵持的局面,被入些許的,艾伯特絲毫不着急,饒有興趣地想要看看少女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這酷刑般的折磨,隨着對豆的凌辱,變得更加膽大妄為起來。

不再有布料阻隔,手指探囊取物般直接捏住了仍在泌出花的小豆豆,光是這一捏,就讓少女渾身離地下墜,更深的暈開,連同裏面細小的褶皺都要被蕩平。

「不行、不能碰那裏……」

開口求饒的少女並未能獲得如願的寬恕,反倒招致了更勝一籌的侵犯。小小的彈指,不算過的痛覺,在豆處被無限放大為畸形的快,讓少女的下體徹底離,完完全全地坐上了

長的藉着少女的體重長驅直入,和暖房花心甜甜地吻在一起。

對艾伯特來説這是到不能呼的暢快,對康弗斯來説則是無法承受的大腦空白。

偶爾艾伯特會覺得自己對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做的太過火,但是這不痛不癢罪孽總是在瘋狂的欺凌中消弭殆盡。

少女青澀的每一寸膣緊緊纏繞着動着,蜷縮着,每一個試圖驅逐的動作都讓更加沉淪在花充盈的甬道中。

「慢一點、慢、不要……太深了……」被完全錮了的少女蒼白無力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最初的痛苦被無與倫比的愉悦完全噬。

「親愛的康弗斯小姐。」艾伯特突然停下動作,按住康弗斯的肩膀使之與自己對視。

突如其來的嚴肅讓康弗斯不知所措,怯生生地看着他。

「有自己玩過麼?」

「沒、沒有……」像是心虛般,少女避開了男人的視線才敢開口。

艾伯特並非想要刨究底知道真相,只是想更多一點刺少女的羞恥心,可這番反應卻讓他的好奇心加重了,於是他故意退出,蜻蜓點水般刮着挖掘出的點,讓少女輕扭肢也無法重新回到被填滿的狀態。

「真的嘛?説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故作嚴肅的語氣和刻意放置的做法讓康弗斯沒來由得一陣恐懼,可深處止不住的空虛又讓他無所適從。

滿臉通紅的少女閉着眼試圖忍受難耐的寂寞,卻徒勞地再次敗北。

「對、對不起……有、有玩過……」

「經常玩?」

「只、只是偶爾……」

「真是壞女孩啊。喜歡撒謊,還喜歡做這種下的事情。」艾伯特開始享受起用言語調戲少女的快。比起體相的樂趣,神上的折磨也別有一番風味。

「要怎麼懲罰你呢?」説着,故意往深處捅了捅。

更多的花止不住地溢出,飢渴難耐的膣毫不掩飾對的渴望,連花心都在動着渴求被填滿、頂開的滿足

「司、司令官,請您、請您……」少女急的快要哭出來,被完全調動起的情慾得不到釋放,青澀的體正逐漸變得蕩起來。

「不過能對我坦誠也算是值得獎勵的事情,這樣的話……」

差不多了,再調戲下去搞不好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且自己的忍耐也快要到極限了。

充滿慾望的熾烈再次撞開膣的束縛,只不過只一次男人放滿了速度,讓冠狀溝在每一處緊緻的甬道處都刮着、研磨着,讓剛剛囫圇棗的快再一次細緻地、深刻地印在少女腦海中。

「嗚啊……嗯哪……啊哈……」

每一寸、每一處褶皺,每一滴花,都在牢牢記住青筋暴起的的形狀,然後契合它,侍奉它。每一次滿足的動和都敲在少女心坎裏,讓她無法拒絕地品味着這人間快事。

推進愈發深入,更多的點被細緻地開發出來,連帶着後面的一起被刮擦到歡愉起來。道的盡頭,食髓知味的花心,正急劇地張合着,受到龜頭的接近,變得瘋狂起來。

開發了所有點的,再一次來到了花心前,卻不急於親吻。

少女在被開發的快中還沒能緩過神來,艾伯特雖心急卻也不願讓少女一時承受過多。

「哈啊……呀啊……咿呀……」

整個身體的泛起粉,少女的身體在承受快的極限邊緣備受折磨,沒被關照到的尖和豆不顧一切地立起來,想要得到更多的舒服。

甚至,康弗斯主動捏起了自己的尖。

其實康弗斯平時一直不穿衣的理由之一就是頭的摩擦很舒服,只是少女的矜持和羞恥心讓她無法把這種事情説出口,而自己私下裏偷偷的「玩」也多是讓自己部變得舒服起來。

急促的呼趨於平緩,察覺到少女正逐漸適應的艾伯特自己也難以過多地忍耐下去了。

「一口氣到底吧……這次要讓你徹底舒服起來。」

停滯不前的享受夠了主動的合,再度進發。

期待已久的花心張到最大,狠狠地和花心撞在一起。

「啊啊啊啊——咿啊!!!」

前所未有的絕頂,和此前靠玩尖和陰蒂的高完全不同。醖釀已久的,徹底奪走了理智。

與此同時艾伯特也到達了極限。他低聲嘶吼着,將死死抵在花心上,濃郁的白濁噴湧而出,大半灌入了少女嬌的子宮裏。未曾被觸及的子宮被熾熱的白濁灌得滿滿當當,連子宮壁被灼熱熨燙的快一起,讓正在發生的高延續。

這對康弗斯來説實在過於刺了,就算有過自,也絕沒有想過事有這樣強大的引力。

溢出的白濁伴着少女仍溢出不止的花得秘處一塌糊塗,可康弗斯此刻只覺得渾身無力,思維飄飄然。

這時她還不知道男人心裏藏了多少壞點子。

接近午夜時分,康弗斯早已體力不支沉沉睡去,而艾伯特仍在偷偷摸摸地做着壞事。

酣睡中的少女半卧在男人懷中,絲毫未察覺到自己的尖仍在被男人細細把玩。

指尖細緻的和刮蹭難以驚醒沉眠的睡美人,就在康弗斯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她本就至極的身體正在被悄悄改變着。

「司、司令官,我該回去啦……」少女羞怯地低下頭,不敢看她的頂頭上司。

昨夜的瘋狂像是夢幻般,令她羞於回憶。

「戴森只説讓我今天送你回去,可沒説一大早就得回去吧。」

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的艾伯特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隔着衣服少女的酥,只不過這次他刻意避開了那嬌俏的櫻尖。在原本應該立的尖處,卻覆蓋了小巧的貼。想要立起卻無法立起的尖被藏在貼中,有想要快卻不得的焦躁。

康弗斯毫無反抗之心,只得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不過,回去吧,我相信克拉克斯頓肯定會擔心你的。記得代我向小海狸中隊的大家問好。」

突然間艾伯特就轉變了心意,換做了平時的港區最高權力者姿態,儘管那笑容中明顯不懷好意。

在遠去的康弗斯身後,隨意躺在椅子裏的艾伯特,手上正把玩一條白的布料。

説謊和自的懲罰,便是被剝奪了小褲褲,只能在真空的條件下活動。一直被呵護着的少女私處,失去了純潔織物的保護,深處總不時有空虛的瘙癢

而少女自己不曾嘗試過的貼,則是以身體健康為由,「體恤下屬」的行為。

男人着地細嗅布料上隱約的香味,心中只有止不住的愉悦。

逃也似走掉的少女,有些步履蹣跚,雙腿總像是被迫併攏般,似乎在掩飾什麼。

艾伯特則覺得毫無必要,畢竟,有「那個東西」在,不會有意外發生的。

還在繼續,假期也還未停止。

燥熱的晚風所吹不到的地方,少女們的心思也在悄悄變化着。

晚間無人造訪的門被敲開,身着泳衣的康弗斯滿臉紅暈地走進來。

「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男人明知故問,視線放肆地掃少女全身。

儘管全身都在中被看光,但是毫不掩飾的慾望依然刺得少女無所適從。

也許讓她無所適從的東西並非男人的目光,而是身上被贈予的「飾品」。

主動解下泳衣的繫帶,被遮掩完好的尖和違背常理微微張開的證明康弗斯很好的執行了單純滿足男人私慾的「私刑」。

「坐過來。」

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康弗斯不再違背自己的心意。

貼撕開的劇烈快讓她不能自已地尖叫出聲,再也不去在意會不會被人發現。羞恥心被拋到九霄雲外,一切都想虛幻,唯有雙被肆意玩的觸才是真實。

出的拉環處取出的粉橢圓形物體釋放了所有未能收的白濁和花殘餘,而這會兒被撐開一天的沒有休息的資格,就被再次填滿。

只不過不再是令人無處釋放的冰冷物體,而是熾烈的,已經記住形狀的

少女的純潔被一絲絲剝離,愛意被完全地換,在體上完美地體現。

另一個稍小的粉蛋體被貼在立的豆處,連接的電線連同縱器被在那個看似毫無作用的腿環中。嗡動的機械毫不留情地肆着,讓少女蕩的豆泌出更多汁,雙手也忘乎所以地玩調教得很好的尖。

的夜晚很短暫。但也足夠漫長了。

最近评论

shouxin77

2024-08-18 07:13:19

真的不錯支持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