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給岳母了十多分鐘後,她表示好受多了,因為時間的關係,我不得不停下這份美差,與她繼續趕路。為了防止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倒,我離得她很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受着她沉重的呼
聲。
她是個不喜給人添麻煩的女人,所以在言語中表現出好幾次自責,説自己不該逞強,不自量力的要徒步上山,還拖累了我。我只得安
她,告訴她沿路的風光讓我覺得不虛此行,要是坐纜車反而沒有這番體會。其實我還想告訴她,我很樂意和她獨處,前後都不見人的山道上,就我們兩個人,我覺得別樣的幸福,但轉念一想,這樣講出來過於袒
,就像一個男人對夢寐以求的女人講的情話,而非女婿該對岳母説的話。
我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達南峯腳下,剛剛還前後不見人的山道變得人頭湧動起來,狹窄的山道顯得擁擠,顯然是坐纜車上來的人也由此登頂,登頂的人陸續下山坐纜車返程所致,而她的體力明顯不支,我要求休息一會兒,她看到指示牌上顯示的「距離南峯頂峯300米」的字樣興奮不已,希望儘快登山。我只得從她,在她身後的兩個台階跟隨她的步伐,雙手搭在她的上扶着她往前走。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為了防止她被擁擠的人羣擠倒,所以沒説什麼。
就這樣,我在受着岳母
肢的扭動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峯頂。這期間我沒有
覺到絲毫的勞累,也沒有去欣賞沿途的風光,而是全程盯着我前面女人的
部,我都
覺自己魔怔了,好幾次都想拍拍那圓潤的
體。
峯頂有一個「華山論劍」的石碑,遊客們排隊在那裏等待拍照,我和岳母來到人羣稀少的一旁,然後不捨的鬆開那因為被我扶着而微微出汗的部位。身旁的女人像飛向天空的鳥兒,張開雙臂,受着山風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閉上眼睛,臉蛋白裏透紅,髮梢有點凌
,煞是
人。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她受到了我的偷拍,睜開雙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氣的説:「敢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權。」誠然,艱辛的旅途能拉近兩個人的距離,讓彼此更親近。
「這麼美的人,就算告我,我還要偷拍。」我拿起手機,走到她的身邊,「看,這個美人值不值得偷拍。」
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避過人羣開始各個角度的拍攝頂峯上的美景。
我提議給她拍一張站在「華山論劍」石碑旁的照片,她像個小姑娘般蹦跳着去等待了兩分鐘,輪到她的時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攝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幾個姿勢,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拍攝完畢後,她像我招手,示意我過去和她一起拍照。
我將手機遞給旁邊的遊客,請求他幫我拍一張合照,那個臉絡腮鬍子的大漢欣然應允。我走向前,和岳母分別挨着石碑的兩側,絡腮大漢看了看手機裏的照片,似乎不太
意,朝我們喊道:「給你們兩個拍個抱一起的,你沒看你老婆都凍成啥樣了。」
原來他是把我和岳母當做夫了,我看向岳母,她本來想解釋但
言又止,正如絡腮大漢所説,她冷得打顫,可能是出過汗的緣故,所以
冷的山風一吹就特別冷。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繞過她的後背,抱着她的肩膀,對着絡腮大漢説:「這個姿勢怎麼樣。」
絡腮大漢説:「好,這樣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
隔着外套依然能受到岳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並沒有鬆開手,而是扶着岳母肩並肩的去接過絡腮大漢遞過來的手機,道謝後離開。
「媽,你身子怎麼這麼冷,咱們快下山吧。」
「嗯,剛剛還沒覺得什麼,吹一下風就冷的不行。」她緊緊的靠着我,想要從我的身體汲取熱量,而我用手上下着她的胳膊。
「這樣好受點了嗎,摩擦起熱,哈哈。」我們慢慢離開頂峯,我打趣道。
「恩,好受點了,真是年齡大了,不像你們年輕,穿這麼少什麼事都沒有。」石頭階梯有點陡,可能是怕摔倒,岳母將一隻手繞到我的身後抱着我的,以至於她的一邊
部和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軟綿綿的。
「誰説媽老了,剛剛那個人還把我們當夫來着。」我想起絡腮大漢的説話就覺得好笑。
「哈哈,那是他眼睛有問題,媽比你大這麼多,還看成夫。」聽得出來,她對於被人看出比實際年齡要小這事
開心的。
「媽,你就別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問題,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問題了,包括我,都覺得你很年輕,不知道還以為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我話音剛落,就受到來自
間的一絲酸
,原來她抱着我
的手,輕輕的掐了我一下。本能反應使我大聲「啊」了一下,引得身邊的麗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襲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説着抱着她胳膊的手,轉移到她的腋下突襲,她險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邊靠得更緊,另一隻搭在我的膛。
「好了,不鬧了,待會兒我們兩個從這裏滾下去就不好了。」她在我耳邊説道,我受到她的呼
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
都説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路崎嶇而漫長,此刻我能明顯覺到小腿的酸
,更何況體力嚴重透支的岳母,她的整個重心幾乎都
在了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試探着下石階,每下一個階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氣,每下一個台階,她的
部便在我的
間摩擦一番,但我已無心去揣摩這番滋味,只期望身邊的這個女人不要摔倒,護她周全儘快下山。
山上的天氣變幻莫測,剛剛還晴空高照的景象,被烏雲密佈所取代,山風越發冷,空氣也變得
起來。登頂的人幾乎屈指可數,尚有餘力的遊客都加快了步伐,朝着纜車的方向進發。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五點,距離最後一班纜車只有半個小時。
「媽,要不我揹你吧,五點半纜車就要關閉了。」
「不用不用,媽走快點就是了。」身邊的女人逞強的要加快速度,卻沒曾想身體已經吃不消,腿一軟一個踉蹌幾近摔倒,幸好她扶着我的,否則真有可能滾着下山。
「媽,你別逞強了,剛剛差點摔倒了,還是我揹你吧,我還不累。」説完也不顧她反對與否,走到她的前面的石階,微微蹲起身子。過了幾秒鐘,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鬥爭,才將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整個人在我的身上,我雙手抄着她的腿彎,讓她的身體往上挪了挪,調整好姿勢開始下山。
「兒子,你要是累你就説,媽沉的。」近在耳邊的聲音讓我有點詫異,「兒子。」如果沒記錯,這應該是岳母第一次叫我兒子。
「媽,你怎麼——怎麼忽然這麼喊我。」
「都説養兒防老,我沒有兒子,就一個閨女嫁給你了,你不是我兒子誰是我兒子,怎麼,媽叫你你還不樂意了。」説着她將放在我肩膀上的雙手伸到前面來,在我的脖子下方叉,我能明顯
受到那兩個碩大的
房在我的後背被擠
得更加變形了。
「好好好,媽開心就好,您最美,所以一切都是對的。」看着霾的天,我加快步伐。
「這還差不多,好兒子,你慢點,別摔倒了。」
「放心,就算摔倒,也不會把我美麗的媽媽摔傷的,就像電視劇裏的套路,不管怎麼摔倒,男女主角都是相互擁抱在一起的,説不定還能親個嘴。」
「貧嘴,你這張嘴,我早晚給你撕爛。」她將整個臉貼在我的肩膀上,鼻子對着我的脖頸,呼出的氣讓我覺得的。
……
雖然我的腿也很酸,但一想到美人就在後背上,這無形中給了我很多能量,不知不覺的就到達乘坐纜車的位置。
遺憾的是,我們錯誤的預估了時間,我們在五點二十幾分趕到,可因為前面還有很多遊客排隊,工作人員已經在用擴音器提醒後面的遊客不要排隊了,要麼自行下山,要麼去西峯的客棧休息一晚明天下山。
我和岳母避開因為趕不上纜車抱怨和咒罵的人羣。她靠在欄杆上,面帶歉意虛弱的説道:「都是媽不好,一意孤行要爬山,這下回不去了。」
我説:「沒事,咱們休息一下,看這些人怎麼處理,畢竟這麼多人,不可能都給撂下走路下山吧。」眼前的佳人點頭示意,我見她的臉有些發白,看來還是覺得冷,便靠過去半摟着她,她很自然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們沒有説話,看着憤怒的人羣和工作人員的對峙,覺得好笑而滑稽。
遊客們的憤怒雖然難以平息,但工作人員的態度依舊很明確:為了安全起見,纜車不再運行。
沮喪的人們停滯幾分鐘後,開始分成兩撥,一撥往山下走,可能要三四個小時到山腳的遊客中西,另一撥則上山前往西峯,預計半個小時左右可以找客棧或者租帳篷。我和岳母四目相對,顯然,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給小芬打個電話,説今晚不能回去了。」我掏出手機。
眼前的佳人面難
:「這樣不好吧,寶寶晚上吵鬧了,我怕小芬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那也沒辦法呀,現在你這個樣子肯定下不了山的。」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急,可能一想到女兒,讓我莫名的焦躁,但看到眼前的佳人委屈的神情,急忙轉變語氣:「媽,沒事的,小芬一個人能照顧得來的,以前晚上也都是你一個人照顧的,所以放心吧。」
「哦。」她不再説話,而是離開我轉身去扶着欄杆。
我撥通子的電話,告訴她因為纜車停運的緣故,我們不能回去了。
「沒事,那你們就在山上待一個晚上吧,説不定明早還可以看出。」電話那頭
子通情達理的講到,旁邊時不時的傳來女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好的,那明天一早我們就下山回去,你記得吃飯——那小傢伙在叫喚什麼呢那麼開心。」
「我們剛剛就吃過了,她吃喝足了,肯定叫喚得厲害,對了,你待會兒帶我媽去吃點好吃的,她有老胃病,不能捱餓的。」
「恩,我們先找個住的地方。」
「好的,不和你説了,你女兒在旁邊搶電話了。」掛了子的電話,我如釋重負,之前還擔心她們娘兩不能照顧好自己的心煙消雲散。
「媽,我跟小芬説了,明天再回去,咱們先上山找個住的地方吧。」她雙手扶着欄杆,倩影一動不動的盯着前方,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轉頭的一瞬間讓我無比心疼,她的眼圈紅彤彤的,豆大的淚珠滑過她的肌膚,她急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倔強的忍着,撇過頭去看向遠方。
「媽,你怎麼哭了。」
「沒怎麼,風吹的。」
「風吹能吹出眼淚來。」我靠近她,情不自的雙手抱着她的頭,想讓她靠在我的懷裏。
「不要你抱。」她嘟噥着帶着鼻音倔強的拒絕,但耐不住我稍稍用力,將她擁入懷中,近在咫尺的啜泣聲,讓我一陣恍惚,就像抱着初戀女友般的心情,五味雜陳,我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和岳母的關係如此之近。
「對不起,媽,我剛剛不該兇你的。」我擁抱着她冰涼的身子,一隻手撫摸着她的秀髮,一隻手輕輕拍打她的背部。
「你沒錯,都是我的錯,讓你和你的寶貝女兒寶貝老婆少待了一個晚上。」聽到這話,我忍俊不的笑了起來,懷中的佳人聽到我的笑聲,有點惱羞成怒的狠狠的掐着我的
:「你笑什麼。」
「啊。」猝不及防的偷襲讓我再次大聲喊了出來,我雙手抱着她的頭,讓她離開我的膛,然後和她對視,看着她被淚水浸
的睫
,説道:「你這是赤
的吃醋。」
「我哪裏吃醋了。」眼前的女人不敢與我對視,而是垂下眼簾,看着地上。
「好,我媽沒有吃醋,要吃醋也是我吃媽的醋——不過你剛剛有句話我得糾正你。」
她拿掉我抱着她頭的雙手,然後背扶着欄杆,問道:「糾正什麼,你剛剛還兇了我。」
我厚顏無的説到:「天地良心,我剛剛哪裏有兇你,看來我以前對岳母大人過於百依百順了,以至於稍微不對付,就説我兇你了,還有就是要糾正你的是比起寶貝女兒,寶貝老婆,我也很喜
和寶貝岳母待一塊。」
「我看你是找掐了吧,敢調戲你媽。」説着就要過來掐我,被我躲開。
女人都是很容易生氣的生物,同時也都是很容易哄的生物,我的岳母自然不能逃這個規則。不一會兒,剛剛還淚眼娑羅的岳母,便笑逐顏開的由我攙扶着繼續上山找客棧入住。
傍晚的華山涼卻不失磅礴,剛剛那股山雨
來的氣勢早已散去,耳邊的鳥叫聲和山風聲讓我們沉醉,這是大自然的饋贈。同樣來自大自然饋贈的就像岳母,一個和我完全不相干的女人,卻將女兒嫁給了我,毫無怨言的給我帶娃,此時此刻更是依偎在我的懷裏,與我緩步前行。
有那麼一刻我分不清,身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是我的岳母嗎,她端莊大方,知書達理,這是岳母該有的形象;是我的子?和我撒嬌打鬧,還會吃醋鬧情緒,這似乎也是一個
子的
常
程;是我的女兒,犯錯了唯唯諾諾,小聲討好的模樣,真的很像一個女兒。所以,她到底是誰。
很多人都説旅行的意義是思考,但很顯然我的思考過分齷齪,竟然是思考岳母與我之間的關係。我們走走停停,到達西峯的客棧已經是晚上七點多,昏黃的路燈讓我們好幾次都險些跌倒。到達客棧之後,才發現其實就是幾棟破舊的居民房組成的,上前一問,已經沒有空餘的房間了,好心的服務員讓我們左拐去客棧外面的小店租帳篷過夜。
正當我扶着岳母快要離開之際,被面而來的大漢擋住了去路,抬頭一看正是早先給我和岳母拍照的絡腮男子。他也認出了我們,裂開嘴問道:「是你們呀,我之前不是看你們下山了嗎,怎麼又到這裏來了。」
我説:「下山的纜車停運了,害我們只得爬上來休息一個晚上,誰成想連個房間都沒有,只得去住帳篷了。」
「哈哈,你們這運氣也是夠背的——給。」説着遞過來一煙給我,其實我已經戒煙很久了,但還是本能的想去接住,一旁的岳母忙將我的手打了下去。絡腮大漢似笑非笑的點頭示意,一副彷彿我是
管嚴的神情,給自己點了
煙,説道:「這裏的房間雖然破破爛爛的,但至少要提前半個月訂,否則就只能住帳篷了,你老婆這身子肯定受不了這大晚上的寒冷的,不過還好你們遇到了我,我這裏剛好有一個標間,夠你們兩夫
住了。」
「那敢情好,謝謝大哥,不過我們住你的房間了,你住哪裏。」沒有什麼比突如其來的好事更讓人開心的。
他瀟灑的吐了一個煙圈,那撮絡腮鬍子下出自負的神清,説道:「哈哈,山人自有住處,不過我這房間不是給你們白住的,得要你們出雙倍的價格。」對於他這個要求,我
快的答應,然後跟他去了房間,一手
錢一手
房卡,他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便揚長而去。看到他外套口袋
出的半盒杜蕾斯,不知今晚誰會在這個絡腮大漢身下嬌
呻
,説實話,我竟然有點妒忌他,想必是一個人出來旅行,和不同的女人搞一夜情。
「最不喜這樣的男的,絡腮鬍子也不刮一下,
覺髒兮兮的。」岳母一邊説着,一邊從揹包裏拿出僅存的水和
縮餅乾。
「媽,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的小姑娘都喜這樣的
狂大叔,有男人味。」我調侃道。
「得虧你不是這樣,你要這樣,我打斷你老婆的腿也不讓她跟你。」她咕噥着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繼續説道:「還收我們兩倍房錢,一想到這個我就心疼,我剛拼命向你使眼不要,你還跟他上來。」不知道為何,岳母小女人的心態讓我覺得很舒服。
我去拿過她手中的水,就着她的口水,將僅存的水喝完,説道:「算了媽,又不是很多錢,住這裏雖然條件差了點,也好過睡帳篷,萬一把你給凍冒了,我豈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你呀,就是沒吃過沒錢的苦,都是錢作的。」
「哎呀,媽您這麼説我就不樂意了,剛剛你也可以阻止我呀,現在住進來了你倒是責怪起我來了。」我坐在僅有一張上,調侃道。
她坐在的另一頭,辯解道:「我都給你使眼
了,再説了,萬一我當面阻止你,是不是得讓你臉上掛不住,説一個大男人在外面還聽女人的,你別以為剛剛他遞煙給你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什麼表情。」我實在太累了,半個身子躺下問道。
「什麼表情,還不是説你怕老婆唄。」説完她似乎覺得不妥,臉頰瞬間紅了。
「沒事,就讓他那麼覺得吧,反正我就是怕老婆,是吧,岳母老婆。」也許是因為我和岳母的談話越來越融洽,以至於我口而出。
她的臉更紅了,將縮餅乾扔向我,假裝惡狠狠的説道:「吃你的吧,把嘴巴
住,免得你瞎説。」
我接過餅乾放在頭,看她那嬌羞的模樣,心中暗
。站起身來就像唱戲一樣佝僂着身子朝她伸手説道:「好好好,不瞎説我的孃親,小婿帶你去吃好吃的,咱們都吃了一天的
縮餅乾了。」
她被我的動作逗得「噗嗤」一笑,剛剛還佯裝的怒氣瞬間被破解,沒好氣的説道:「有什麼好吃的,住這麼個破地方都花了我半個月的菜錢了,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我的小氣孃親。」説着走過去將她從上拉起來,她嘴上笑着罵我,但還是跟隨我的腳步走出房間。
華山之巔並沒有什麼好吃的,這麼高的地方,所有物品都是挑夫們一件一件辛苦背上來的,有的吃就已經着實不錯,我們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填肚子後便回到客棧的房間。
岳母拉起自己的衣服的領口聞了聞,出不
的表情,也許是因為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原因,這個動作在我看來可
至極,而她發現我偷瞄她,竟然有點羞澀,説道:「我要洗個澡,你看這裏就一
被子,要不你去找服務員再要一
被子。」不得不佩服岳母的周全,説實話我還沒發現只有一
被子。既然美人發話,那我只得遵從。
起身下樓,問前台還有沒有多餘的被子,得到的答案是,因為今天在山上留宿的人過多,多餘的被子已經租給那些住帳篷的人了。佩服這些商家的生意頭腦之餘,我的心裏暗暗自喜,一想到房間裏沒空調,山上又這麼冷,而我那善良的岳母肯定不會讓她的乖女婿挨凍,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兩個人住一張,這是多麼令人神往的事。
「你一個人在傻樂什麼。」伴隨着聲音的出現,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扭過頭來,原來是絡腮大漢。
「沒什麼,就是下來想多要被子,誰知道都給那些住帳篷的了。」
「哈哈,雖然這山上冷,但如果還要被子,只能説明你作為一個男人不夠格,你説呢。」一旁的前台服務員也跟着笑了起來。
「其實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如實説道,畢竟沒有必要去哄騙一個陌生人。
「我猜到了,不過是後來猜到的。」説着遞過來一支煙,我接住,「走,出去溜達溜達,看看這華山之巔的夜景。」他的嗓音雄厚而有磁,讓人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張力。
走出客棧,山風夾雜着水汽襲來,似乎是下雨的前奏,絡腮大漢將煙點上,要給我也點上,但被我拒絕了:「待會兒再——對了,你路上泡到的妞呢。」
「你怎麼知道。」他吐了一個煙圈,沒有看我。
「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話説那妞正嗎。」我知道這樣問過於唐突,但我想這個絡腮大漢應該不會介意。
「哈哈,直來直往,這格我喜
──那妞
正的,夠
夠
,但總
覺差了點什麼。」他説話的間隙吐了一個又大又圓的煙圈,旋即被風吹散。
「差了點什麼説明心裏有其她女人。」
他始終望向遠方,説道:「算是吧。」
「有故事?」我開始有點好奇這個絡腮大漢的內心秘密了。
「活了三十多年了,誰還沒個故事。」就在我以為他要娓娓道來的時候,他的話鋒一轉,説道:「讓我猜猜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我的心裏緊張起來,不知道他為何忽然這麼説。
「放心,我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只是喜有趣的事。」他似乎
受到了我的緊張,解釋道。
「那你猜猜。」
「我猜你們要麼是師生關係,要麼是岳母和女婿的關係。」他終於側過臉來,在等待一個驗證。
而我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説到:「算是一半一半吧,她是我岳母,以前也是做老師的。」
「哈哈,看來我猜對了。」他的臉上又出自負的神情,將燃燒殆盡的煙頭扔下,
出一
煙來再次點上,然後給我點上,這次我沒有拒絕,很久沒有
煙的我,一口下去,有點頭暈。
「小子,你岳母這麼年輕漂亮,你有福了,不過,也有可能是禍。」他踩着剛剛扔下去的那煙蒂。
「怎麼説?」
「看得出來,你喜你的岳母。」我本來想否定,但既然是陌生人,更何況是一個有故事的陌生人,所以沒有否定,繼續聽他説下去:「我也看得出來,你的岳母對你也有意。」
「怎麼説?」
「沒有怎麼説,就是看出來了。」他對我連續的「怎麼説」似乎有些不。
我決定把話題轉向他的身上,問道:「既然你這麼懂,莫非經歷過和我一樣的情況?」
他將了幾口的煙彈向空中,雖然這個動作不文明,但也顯得有幾分灑
:「不是,我還沒有結婚,以後一輩子也不會結婚的——她是我的姨媽。」這個答案着實讓我震驚。
我提議請他喝酒,為了他的故事。
他應允之後我們二人在華山之巔的破燒烤攤上,一個小時內喝了兩件啤酒,也許是因為陌生人不用顧忌,又或者歸結底是一種人,內心都一種不倫的情節被
制着,又也許就是酒
的原因,讓他向我訴説了整個故事。這是個很俗套的故事,懵懂的開始,幸福的過程,最後是悲傷的結局。
我聽後很傷,去路邊的隱蔽處撒了一泡
後回來,拿起他扔在酒桌上的煙盒,取出僅剩的兩隻,想發一支給他,才發現他已經趴在髒
的桌上呼呼大睡起來,嘴裏嘟噥的喊着「韻香,韻香。」也許這就是他心心念唸的姨媽的芳名。
就在我打算把點上的煙完就扶他去客棧找他的房間時,一個姑娘前來,她搖了搖不省人事的絡腮大漢,然後向我致歉,最後在我的幫助下扶着絡腮大漢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客棧。這小子
幸運,這個妞如他所説,很正點,更難能可貴的是,一夜情的情分還能外出找他,扶着爛醉的他回去。毫無疑問,他是渣男,毫無疑問,她終究是要被拋棄並
身傷痛的離開。
我忽然愁從中來,此刻在客棧裏等待我的女人,為何沒有外出尋我,或者説,她就沒有等待,早已入睡。
我將煙盒裏最後的煙點上完之後回到了客棧,來到房門前,我才意識到沒有帶房卡,我敲了敲門,很快就傳來岳母的聲音:「等下我開門之後,叫你進來你再進來啊。」
不一會兒聽到房間裏傳來門開的聲音,緊接着一陣小跑的聲音,這時候岳母説道:「可以了,你進來吧。」我推門而知,狹小的房間裏,岳母躺在上,雙手握着被子,只
出一個腦袋:「讓你去拿被子,怎麼現在才回來。」她的語氣裏帶着責怪和不
。
「哦,被子沒有了,前台説都租給住帳篷的人了。」
「啊?那怎麼辦!」岳母大聲的説道,她的反應有點大,讓我始料不及。
我不經意的看向浴室,上面赫然掛着兩個衣架,而衣架上面分別撐着岳母的內和
罩。我頓時明白了
上的女人為何反應如此之大,是的,她是個
乾淨的女人,所以受不了被汗水浸
的
罩和內
,所以洗了,她能想到的是和女婿在一個
上將就睡一晚上,卻沒想到還要蓋一
被子,赤身
體的蓋一
被子。
我説:「媽,沒事,大不了我不蓋被子。」
「這麼冷的天,又沒空調,不蓋被子會冒的,哎算了,你快點洗澡吧,今晚就擠一下吧。」然後嘟噥着説道:「早知道我就不喜
衣服了。」我假裝沒有聽見,
下外套去浴室。
然後故意朝外面喊道:「媽,你的內衣內我幫我你掛外面好不好,掛裏面明天不幹的。」
「好——好吧。」我雖然沒看到她的模樣,但都能想象得出她羞紅的臉蛋了。我拿起兩個衣架,然後來到窗前,稍微撥開窗簾,將其掛在外面的杆子。
一回頭,發現岳母在盯着我,神有點緊張,因為酒
的緣故,我大着膽子用開玩笑的口氣説道:「孃親,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的等着兒子來睡覺呀,這算什麼。」
她又羞又惱的説道:「你要死呀,這麼和媽説話,待會兒媽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麼都不穿,我還穿個內睡覺呢,誰怕誰呀。」
本來尷尬的氣氛,因為幾句玩笑話而化解,她也沒有先前的緊張,説道:「再説話我真不讓你睡了,要你掛個溝溝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來,整晚都從上面盯着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來——別貧嘴了,快去洗澡。」上的女人調皮的説道,我擺出一副走着瞧的樣子,走進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灑出的水,時大時小,時冷時熱,整個洗漱過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時候,我瞬間就恢復了心情。
「媽,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掛勾勾了。」我調侃道。
她轉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説道:「要是能把你掛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來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媽睡一張,記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邊,説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人什麼都不穿,卻要小婿全副武裝。」她的臉羞紅起來,好似含苞
放的花蕾。
「少貧嘴,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你沒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會把內衣洗了。」她解釋道。
我拿起T恤聞了聞,一股汗酸味讓我情不自的做出嫌棄的表情:「媽,你確定要我穿着這件衣服睡覺嗎?」
她無奈的説道:「行吧,那你就這樣睡吧。」然後把頭別過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頭,將身體和腳擦乾,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
體的躺在被窩下,而我就要鑽入這被窩,我那不爭氣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轉身背對着我,否則別提多尷尬。我戰戰兢兢的掀開被子,儘量不影響到旁邊佳人的曝光,然後整個人也鑽進了被窩。
岳母就在我的右側,她身上的沐浴香味若有若無的飄過來,她身體散發的熱量彷彿有一種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撫摸那柔軟和温熱的
體,想要去觸碰那柔軟的豐
,更想去蹂躪那肥碩的
股,最後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雖然酒後的意識紛
而大膽,但僅存的理智讓我直
的躺在
上,不敢挪動一絲一毫。
「怎麼還不關燈。」身旁的女人終於説話。
我「哦」了一聲後欠身起來按下開關,整個房間被黑暗籠罩。
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沒有言語,這是一個奇怪的境遇,説不上很尷尬,但總覺哪裏不對勁,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樣的心情,岳母和女婿同處一室,睡一張,更重要的是岳母還赤身
體,這是情
小説裏才有的情節。我們恪守天道人倫,遵循規章秩序,顯然這樣的行為不符合以上兩點,雖然我們什麼都還沒做。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數次的起和平靜,平靜和
起的轉變後,身旁的女人開始輾轉起來。
「怎麼了媽,是不是腿還痠痛。」我別過頭,窗外進來的光線,讓我勉強看清她的輪廓。
「恩,全身都痠痛,不過這沒什麼,最主要是不知怎麼的,胃開始疼了。」如果不是特別難受,這個倔強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説的。
「我開燈,給你。」我真的只是想為我的岳母解決問題,別無他想。
「不用了,就這樣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絕了我,但她痛苦的聲音出賣了她。
也許是她難為情,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我解釋道:「沒事的媽,我開燈隔着被子給你腿,不然明天起來腿腳更痠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過別開燈了。」她終於接受我的提議。
黑暗狹小的房間裏,岳母趴在被窩下,我跪坐在一旁,輕輕的捏着岳母的小腿,雖然隔着被子手
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
體,就足以讓我浴血澎湃。她輕輕的呻
,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樣,極力剋制這類似於只有男
女
才能發出的聲音。而我的內
被撐起來一個大大的帳篷,有意無意的去觸碰她的大腿,不過隔着被子遠遠無法
藉這份熱血。
就在我盡力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職工作之際,一道道閃電從窗外劃過,伴隨着轟轟隆隆的雷鳴聲和狂風聲,讓人不寒而慄,覺整個華山都要被
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掛在窗外岳母的內衣內,趕忙開燈來到窗前,打開窗户將兩個衣架收了進來,然後定睛一看,除了
罩在,內
已經不知去了何處,想來是被風吹走了。岳母雙手
叉着放在枕頭上,側臉趴在上面看向我。
「媽,你的內好像被風吹走了。」
「哎,早知道剛剛就不讓你掛外面了,這可怎麼辦。」她似乎不太開心。
「沒事,我下去找找,説不定能找到。」
「風那麼大,指不定被風吹到哪裏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臉別過去,不再看我,「你還是,還是快回來睡覺吧。」
我目光向下,這才發現自己那頂起的大帳篷,估計岳母剛剛看到了。我頓時無地自容,想找一個地鑽進去,但還是強忍着窘態,將她那僅存的
罩掛回浴室。
再次關燈回到上,我的心情
糟糟的,竟然不知該幹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聲説道。
「沒有,還有力氣。」我繼續跪坐在佳人旁邊,重複之前的工作,「媽,這個力度怎麼樣?」
伴隨着輕聲,趴着的女人説道:「嗯,
好的,服務工作做得很到位,五分好評。」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剛才的尷尬,所以故意説的輕鬆。
我加快速度,大着膽子往她的大腿進發:「孃親意就好,大腿也給你按按,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樣痠痛。」
「嗯啊。」她的大腿顯然更痠痛,稍微用力就讓她大聲的的喊了出來,她顯然意識到這個叫聲不妥,低這嗓子説道:「好痠痛,
覺又酸,嗯嗯、又酸又漲。」
「就是這樣,所以才要多按。」我一邊説着,一邊繼續往上,一直來到她的部下方,終於沒敢更進一步。
就這樣,隔着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來回着、按着,她極力去剋制,但身體是誠實的,聽着她動人的呻
聲,我按的越發起勁。沒幾分鐘,外面下起瓢潑大雨。
這場醖釀許久的暴雨終究還是來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擊打着窗户和牆壁的聲音,搖曳的風聲和偶爾的雷鳴聲,顯得格外熱鬧。
我加重了手法,説道:「媽,舒服你就喊出來吧,反正下雨這麼吵,別人聽不見的。」
「—嗯—
難為情的。」
「我的孃親大人,有什麼難為情的,該難為情的應該是你的寶貝兒子。」
「鬼話連篇,你難為情什麼。」
黑夜和酒給了我勇氣:「孃親大人,你叫的那麼好聽動人,我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能不難為情嗎?」
「瞎説,小心我—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嗯啊—你幹嘛,要捏死你孃親呀。」趁她説話的時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卻沒料到一隻的手從被窩裏鑽出來,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鑽回被窩,就像黑夜中的一條白蛇。
沒想到我的岳母還有這麼可的一面,我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襲,順勢挪動位置,一條腿跨過她,然後跪在她的小腿兩邊,
股
坐在她的小腿上:「現在看你怎麼偷襲我,哼。」還別説,這個姿勢能更好的給她按摩。
「你還敢哼,我沒掐你一斤下來算你走運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對這個姿勢並沒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剛才的事情。
「我説的本來就是事實,你還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説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麼,我看你身酒味,喝了點馬
就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還敢調戲你岳母了。」完全的身心放鬆,讓我這一向知書達理的岳母的言語顯得有點
俗。
「就是調戲你了,誰叫你叫的那麼惑人。」
「嗯—嗯—嗯嗯。」我這古靈怪的岳母,竟然惡作劇般的大聲呻
起來,「就這,也叫動人嗎?」
「只要是媽喊的,都動人,都惑。」
她在身下罵道:「不要臉,厚顏無。」
「我還有更厚顏無的。」
她隨口問道,「什麼。」
「我還想吃媽的。」我
口而出後,剛剛還快節奏的對話戛然而止,時間彷彿被凍住,只剩下窗外的暴風雨的聲音。
「好了,媽身上不疼了,你也早點睡吧,謝謝你。」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説出這番話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話過頭了,我不敢違抗命令,頂着碩大的帳篷從她的身上下來,悻悻的鑽進被窩,她雖然就在被窩的另一頭,香味依然能聞到,可是此刻我卻覺得隔了整個太平洋。我後悔自己不經大腦的言語,破壞了這本來很融洽的調情,更擔憂今後她對我的態度。
良久,我看向旁邊的黑影,懺悔的説道:「媽,對不起,我不該和你説這些的,請原諒我。」
「不是你的錯,媽也有錯,媽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兒子,你能陪媽好好聊聊天嗎?」
「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剛剛説的話,忘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岳母真的對我也有意?就像那個絡腮大漢説的那般?
「媽也是,喜
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
。」她平靜的説道。
窗外的狂風暴雨逐漸沒了剛剛的氣勢,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想對身旁的女人袒心聲,告訴她我對她的
意:「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
你,剛剛説的也不是酒話,是我的真實想法。哪怕是萬劫不復,我也要説出來,這
抑在我的內心裏實在太久了,我覺得好苦,特別是和你走得越來越近,相處得越來越融洽的時候,我的心裏反而更苦,就是那種明明知道沒有結果卻還想着要苦戀的
覺。」説到動情處,我竟然有點哽咽。
「你這孩子,什麼事都喜藏心裏。」她停頓了一下,側身反過來,我能
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實媽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媽不是傻子,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媽活了四十多年,經歷了那麼多的人和事,誰對我怎麼樣,我的心裏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媽雖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遠不知道。」她訴説着自己的內心,帶着一種如釋重負的
覺。
「媽,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麼用呢。」此刻我堅信,我深的成
女人,我的岳母,也同樣
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軟軟的,暖暖的,她沒有抗拒,自然而然的與我十指緊扣在一起。那麼的順其自然,就像排練了很多場一樣,終於登台。
「媽,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應該是那年夏天最熱的一天了,那天你穿了一件淡綠的連衣裙,圍個圍裙在廚房裏忙活得
頭大汗,還問我是喜
吃酸菜魚還是水煮魚,我説都可以,最後你煮了兩份,那時候我就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輕輕地撫摸着她的手背,回憶起往事。
「你還好意思説,最後一桌子菜就動了一點點,害我還覺得自己廚藝退步了,後來聽小芬説,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們出去後你又去肯德基吃了兩個漢堡,我是又笑有氣。」她説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的笑了。
「哈哈,陳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孃家就胡吃海喝的——媽,我想抱着你。」
「就這樣吧,好的。」她拒絕了我的請求。
我心中有點鬱悶,琢磨不透牽着的這個女人心裏怎麼想的,既然已經相互袒心扉,為什麼連抱都不讓我抱一下,我不
的問道:「為什麼。」
她聽出我的不,長嘆一口氣,説道:「也許你會覺得,一個女人,如果對你表達了
意,那麼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實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個女人,但作為一個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親,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不能隨你的願,我對你的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這樣,總是會先提一個小要求,接着一個大要求,然後就是更大的一個要求,毫無節制的去索取,作為一個女人,能被心
的男人索取,是一種幸福,但如果作為岳母,我能對你做的最大的奉獻,就是這樣和你手牽着手,躺在一張
上,告訴你我的心聲,這已經是我能説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讓步,你知道嗎?」
「現在知道了,那就這樣吧。」心的人對我闡述她的
意,我本應開心,但此刻我卻覺得悲涼,因為我知道這個我深
的女人的
格,這的確是她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們繼續闡述彼此的心聲,共同追憶往事的點滴,而我則盡力使自己平復心情,不再往去幻想,但人的身體是誠實的,我們聊了很多後,我體內那股子對岳母最原始的
望依然讓我無法真正靜下心來,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議着我對他的照顧不周。
「很難受嗎?」身旁的女人問道。
「是呀,孃親這個大美人在旁邊,兒子能不難受嗎?」我調侃的回答。
「貧嘴。」她手頭使勁,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懲罰我的調侃,「那以前怎麼解決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為回應。
「不猜,説不説。」她耍起小
子的模樣煞是可
。
「好,那我告訴你,以前都是打飛機的,特別是小芬懷孕的時候,一邊想着你一邊打飛機。」
「切。」她似乎預料到我會這樣説,「那你寫小説的時候打不打飛機?」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寫小説。」我的心頭一驚,莫不是岳母也早就發現了我的小説。
她得意洋洋的説道:「你的電腦裏存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全是些影響思想建設的東西,你趁早把那些東西刪了,免得以後你女兒長大了看到影響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覺自己藏得比較好了,為什麼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説小芬也知道你寫小説的事?」
「是啊,為了這事還跟我吵過,後來為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的時候,她都要扮演你,讓我叫她媽媽,她叫我兒子和女婿。」我如實説道。
她鬆開了和我緊握着的手,想要掙:「我忽然覺得這樣很對不起小芬,要不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母
讓她產生愧疚,我緊握着她的手,不讓她掙
。
「媽,其實現在於我們而言,本身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説的對不起是闡述彼此心聲,那麼這個事情你不説我不説,她就永遠不會知道,我們也不會傷害她。」我急忙安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猶豫了,傳統婦女的羞在她身上顯現出來。
「放心吧我的孃親,首先我不會讓這個事情被發現,其次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你擔心過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強有力的定心丸。
她帶着祈禱的語氣説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轉移話題:「媽,不説這個了,還是先關心關心我吧,我現在覺要爆炸了。」
「爆了更好,免得禍害人。」她沒好氣的説道。
「爆了就不能禍害我的岳母大人了,岳母大人,我想打飛機,你能幫我嗎。」身體的強烈需求已經讓我顧不得那麼多,我就像一隻期待配的雄獅,但是身旁的母獅過於強大而有威懾力,所以只得乞求。
「那你就打唄,去浴室打。」她雖然説得雲淡風輕,但她顫抖的音調很説明問題。
「想你幫我。」
「No。」她拒絕的乾脆而果斷。
「求求你了媽媽。」
「N—O。」她拖長了音調,不留餘地。
「那我要在上打,一邊喊你一邊打。」
「隨你,但你不準朝我這邊。」她思忖了幾秒,終於同意這個折中的方案,估計覺得拒絕我太多也不好。
我鬆開她温熱的手,在被窩裏褪下自己僅存的內,有那麼一刻,想到兩具赤條條的
體在這個被窩下,卻不能發生什麼,而是自己動手解決,有點黑
幽默的
覺。但我無意冒犯她,我深
的女人,誠然,我
她的身體,但我更
她的人,在她沒有準備好之前,我不想傷了她的心。
「媽媽,好舒服。」當我用一直牽着她的手握着我那熾熱了一整晚的老二時,我情不自
的喊出聲來,
頭上分泌出的
足夠我潤滑了。
「舒服就好,兒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間裏,我很想翻過身去看她的臉。
「媽,你的小好緊,好多水,兒子
得好舒服。」我低聲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嗯」一聲作為回應,約莫套了四五分鐘後,在這期間我説出了幾乎所有
穢的詞語,而她,在這期間偶爾輾轉挪動身體,始終以「嗯」回應,但這於我而言已經足夠了,就像她自己所説,這是她目前為止能做的做大的奉獻了。
完之後,我用紙巾清理完後將其放在
頭台上。
「謝謝你,媽。」我愉快的道謝。
她反問道:「這下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點睡覺,明天還得早起下山。」
我決定再得寸進尺一下:「媽,我想抱着你睡。」
我的腦海中已經想好她拒絕之後的説辭,卻不曾想,她回答道:「好,從後面抱着媽。」説着側身躺好。我像是得了尚方寶劍,興奮的靠近她的身軀,當我觸碰到她的肩膀時,明顯覺到她微微一顫。我緊貼着她的後背躺下,因
而變小變軟的老二也貼在她那豐
的
部上,沒有絲毫的阻攔物,我都能
覺到殘留的些許
塗抹在她的
體上,她肯定也覺察到了,但她什麼都沒説,我繡着她頭髮上的香氣,聽着她沉重的呼
,知道她此刻很緊張,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把自己送給了我。
但我的岳母無疑是明的,雖然她是羔羊,而我,確實一條被短暫拔了牙齒的狼,我的一隻手從她的脖頸下方
過,另一隻手越過她的腋下,雙手在她的
前匯合,一手握着一個沉甸甸的
球,這是我
期盼的,我
捏了幾下後,她的雙手分別拿住我的手,但並沒有移開,只是示意我不要
捏,繼續放在上面。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有蠢蠢
動的氣勢,但很快就意識到暫時無法重振雄風,只得作罷。
這樣的姿勢真的妙不可言,雖然沒有做,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我們知道彼此心靈相通,這就夠了。
「你還回答我的問題呢。」我俏皮的岳母用頭往後頂了頂我的鼻子。
「什麼問題?」
「就是剛剛那個問題呀,你會不會——會不會一邊寫小説一邊打飛機。」
我如實回答:「這個——真不會,手要打字,沒時間打飛機,也沒想過打,不過下次我再寫的時候,你可以幫我打,我的岳母大人。」
「儘想着佔媽便宜,壞兒子。」她撒嬌的説道,食指中指先在我的手背上畫圈,旋即扣在我手背上,雙指用力一擰。
不得不説,她這偷襲讓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一聲,我氣急敗壞的説道:「就是壞了,就是佔媽便宜了,怎麼着——對了,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問我的岳母大人,就是你覺得我寫的關於你的那個小説怎麼樣,作為語文老師,你給幾分?」
「那必須0分,天下第一爛,還憑空出來個朱阿姨,朱阿姨不會就是祝小琪吧,真是氣死我了。」
「你吃醋了。」
「才沒有,不想理你了,睡覺。」
……
(番外6)
第二天醒來之際,岳母已經不在我的身邊,這讓我頗為惆悵,也後悔昨晚喝得有點多,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其實臨睡前我還想着是否能趁熱打鐵,在心有餘而力又足的情況下徹底拿下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蹤影。
昨晚發生的事,彷彿就像做夢,我竟然在和岳母同躺一張的情況下,一邊喊着她説着
鄙的話一邊打飛機直到
,並且最後還抱着岳母一起入睡。但
上岳母的餘香尚存,且
頭櫃上那團雜
的紙巾讓我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我在驚喜之餘,不得不掛念起岳母,不知道她去了哪裏,莫非是因為昨天的衝動,讓她覺得無顏面對我,這麼一想,我驚出一身汗,立馬起
套上衣服,準備洗漱之後去尋她。
我在浴室裏刷牙的時候,聽到開門聲,岳母隨聲而入,她的頭髮扎得整整齊齊,顯得很乾練,但臉上掛着有心事的神情。我嘟噥着喊了她一聲「媽」,她「嗯」一聲作為回應,便不再説話而是回到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水洗了一把臉後便走出浴室,只見佳人坐在前,低頭看着手機,聽到我出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電視櫃上的早餐:「諾,給你買了面,快點吃吧。」
她的話讓我聽不出太多情,沒有愠怒,但也沒有温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經後悔昨晚對我的放縱,讓事情變得不可控。
每次酒後的早晨會異常的餓,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熱氣騰騰的面,淡淡的香味徹底的發了我的食
,也顧不上味道好壞,而是走到窗前背對着她狼
虎咽的吃了起來。
身後的岳母説道:「吃那麼快乾嘛,不怕噎着?」瞬間,這碗麪已經被我幹掉一半。
「太餓了。」我偏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依然盯着手機。
「你要知道餓,昨晚還那麼能折騰。」似乎帶有一點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點暗諷的意思。但她説出這話後,我的心釋然了,我以為她要假裝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想到她先開了口,看來她剛進門那會兒,不是因為後悔,而是因為羞澀不知道怎麼面對我。
我端着面一邊吃一邊來到了她的身前,然後一股坐下,她終於將視線從那該死的手機上挪到我這裏,與我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旋即眉梢向下,盯着我手上的面,臉上竟然泛起淡淡的紅暈,顯然是羞於剛剛的話。
「我那麼能折騰,還不是因為媽媽你。」
她惡狠狠的瞪向我,作勢又要掐我的樣子,我往旁邊一挪,躲過她的攻擊:「真不要臉,吃麪還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媽媽的嘴才能堵住兒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爛,快點吃。」她補充道:「現在都九點多了。」
我不再貧嘴,迅速將剩下的半碗麪解決掉,愉快的打了一個嗝。身邊的女人遞過來一張紙巾,慈母的笑容洋溢於表,「瞧瞧你,都是當爹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我沒有接她遞過來的紙巾,説道:「在媽媽的面前,我永遠都是孩子,哈哈……」然後握住她的手腕,帶着撒嬌的語氣繼續説道:「媽媽……給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掙我的手,卻拿着紙巾湊到我的嘴
邊,輕輕的擦拭,然後摺疊了一下,繼續擦拭的時候猛地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將我的嘴
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對自己惡作劇的成功很是
意,笑得花枝
顫,説道:「哈哈哈,這下好了,讓你貧嘴。」
其實並不痛,見她笑得如此燦爛,眼角的魚尾紋都出來了,我決定調戲這可的女人,佯裝生氣和難受的樣子,不再説話。她看出我的異樣,停住笑聲,湊過來仔細盯着我的嘴
,問道:「怎麼了兒子,媽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將手扶在我的腿上,湊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嚴不嚴重,她辯解道:「對不起呀兒子,媽沒怎麼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和説話時
出來的熱氣讓我動情,我迅速挪向她,推着她的肩膀,順勢往她那邊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
上,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已經結結實實的
在了她的身上。
我們的距離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還能時不時的觸碰到,她的呼聲沉重起來,耳
都紅了,我都能看到她額頭上那細細的不知是青筋還是血管。我們呼
着彼此的呼
,她的心跳聲強烈而有力,彷彿每次都要將我頂上去,而她的
,在我經過昨晚毫無障礙的撫摸之後,今天這樣隔着衣物擠
已經無法讓我提起太多興趣。
儘管如此,我還是不爭氣的硬了,我發現哪怕是聞着她的呼聲,看她那發紅的臉蛋,都能讓我硬起來,我的岳母竟然對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這個有魔力的女人,顯得有點氣急敗壞,幾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去,無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緊緊的附在她的身上。最終她只得妥協,就是惡狠狠的盯着我,而我也盯着她,看她長長的睫,她那雙美麗大眼裏的血絲,以及她眸子裏的我自己。
「媽,這下怎麼辦,你把我的嘴都捏疼了。」
「無賴。」她輕輕的愠怒。
「就是無賴,怎麼補償。」説着,無意識的用下半身頂了頂她,而她眉頭緊皺,受到了我那硬邦邦的老二。
「別鬧,咱們快點下山回去吧。」她帶着乞求的口吻説道,她説話時候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的。
「可是兒子難受。」
「媽知道,忍着好嗎,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媽媽,只有媽媽給的才最好。」
她動情的摸了摸我的頭,鼻尖頂着我的鼻尖,閉上眼彷彿在聞我氣味,柔聲説道:「兒子,求你了,忍着,媽不想做一個罪人。」
「忍不了,再説媽媽剛剛把我的嘴巴都疼了,我要你補償。」我喜
和她鼻尖相互觸碰的
覺,就像兩個最本真的動物,摒棄禮儀道德,人倫綱常,
撫着彼此,也試探着彼此。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賴。」她的聲音很細很小,小到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我相信哪怕有第三個人站在一旁,也無法聽到。
我學着她説話的語氣,把聲音到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的地步:「兒子就是耍賴了,就是要補償,你怎麼着。」
我學她説話的樣子讓身下的她忍俊不,眼角上揚的時候魚尾紋隨之顯現,我有點心疼,雙手捧着她的臉,大拇指觸及她的眼角,想要撫平她的魚尾紋。她察覺到我的意圖,一隻手依然停留在我的頭上,另一隻手則抓着我的手背,就像昨晚一樣撫摸着,然後用手指在我手背上畫圈,睜開雙眼問道:「是不是嫌媽老了,有很深的魚尾紋了。」
「才沒有,我媽最年輕」,之後繼續低聲音重複剛剛的説話模式,「媽媽,你永遠是最美麗最年輕的,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她喜笑顏開,仔細端詳起我來,低聲音問道:「為什麼呀」?
「因為我怕被別人搶走,我想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真是自私鬼,媽就屬於你一個人,好了吧,咱們快點收拾東西回去吧。」
「不要,嘴還疼呢。」
「這個坎是不是過不去了」?她的手從我的手背上移,來到我臉上,用大拇指輕輕的撫摸我的嘴,「現在好點了嗎」?
「不好。」説着,又故意頂了她幾下。
她上下撥着我的嘴
,調皮的説道:「就算媽對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動那裏幹嘛?」
「聯動機制。」我很享受被她撫摸嘴的時刻,因為被撫摸嘴
,所以我説不了太多話。
「胡扯!」她被我這個無厘頭的理由逗笑了,還沒等我回話,她忽然將頭稍稍一偏,手指離開我的嘴,鼻尖避開我的鼻尖,頭往上一抬,嘴
在我的嘴
上輕輕一吻,又迅速離開。這讓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這一吻我竟然沒有太大
知,就像蜻蜓點水一般,不留痕跡。
身下的女人再次閉上了眼睛,好似做錯事的孩子不敢面對家長,臉紅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極力剋制自己濃烈的呼聲,但
在我臉上的熱氣已經出賣了她,我甚至能明顯
受到她強烈的心跳聲。
看得出來,她很緊張,摸在我臉上的手不知該放在哪裏,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隨後又貼到我的臉上,而我的臉能覺到那修長的手指在顫抖。這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我又
又憐,我用大拇指撫摸着她濃黑的眉
,説道:「媽,剛才發生了什麼。」
「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調整呼,繼續説道,「這下補償你,夠了吧。」
我惡作劇般的用手指將她的眉往上
,迫使她睜開了雙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對視,將頭偏下一旁,我説道:「原來是補償呀,那可不夠,剛剛都快把我嘴巴撕爛了,現在我要你幫我好好療傷,用你的口水療傷。」
「混蛋。」她又羞又惱的嘟噥着説了兩個字。
我不依不饒的説道:「今天才知道你兒子是個混蛋啊,晚了!」説着將她的臉扶正,與我四目相對,我用鼻尖來回的磨着她的鼻樑,這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難為情,再次閉上了眼。
我沒待她説話,動情的吻了她的眉,她的睫
微微一挑,想要睜開雙眼,卻終究沒敢,任由我繼續吻着。
我又吻了她的紅彤彤的臉頰,還故意發出「啵」的聲音,她只是嗯了一聲,似乎鼓勵我繼續。我大着膽子,終於吻上她的雙,潤潤的,她的呼
聲在我耳邊作響,在我吻了幾秒後,開始回應我,與我互啃起來,她雙手時而撫摸我的頭髮,時而撫摸我的脖子,忘情的輕
,我也閉上了眼睛,享受這曼妙的體驗。
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她的牙齒緊閉,彷彿在堅守這最後一道城牆,不讓我順利攻城,我沒有強攻,繼續與她相互啃咬,雙手玩着她的耳垂,撫摸她的秀髮,然後再次進攻,舌頭抵到她的牙齒,沒有幾秒鐘,我這招以退為進的戰略便聲明成功,她打開牙關,任由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
潤的嘴裏肆意馳騁,她的舌頭與我相
,然後攪在一起,我貪婪的
着她的香津,她也享受着我的深情。
我的手開始向下探去,隔着罩衣物摸她的
,她並沒有拒絕,但我已經享受過昨夜的
,又怎能貪戀今天這種呢,所以繼續向下,從她的休閒
頭探進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
股,此刻的岳母像條水蛇一般,扭動着身軀不想讓我得逞,但我還是摸了進去,原來岳母沒有穿內
,我這才想起昨夜她那內
已經被風不知吹往何處了。
我的心頭無比興奮,我那硬邦邦的頂着她的老二更是無比興奮,也許,今天我就可以讓她徹底成為我的女人了。
我愈發肆無忌憚起來,與她接吻得更用力,彷彿要將她生下去,伴隨着她嘟噥的「不要,不要」聲,我的手從她的
股轉移到前方,來到了那茂密的叢林,這是何等的美妙,岳母的
濃密而柔軟,我的手繼續往下,就像一個探尋寶藏的尋寶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
思夜想的座標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貫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之時,
間傳來的痠疼
讓我猝不及防,彷彿觸電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頭也離開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透着
離,但更多的是堅定,「夠了,咱們快點下山回去。」
「可是,媽,我真的難受。」我決定用撒嬌來解決問題,並且再次頂了她兩下。
「難受也忍着,我們已經做得夠過分了,要適可而止。」説完,還沒等我回答,便用了吃的勁頭,將我從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來。
她扯了扯被我的衣服和
子,將頭髮上的髮帶取下,整理好頭髮後再幹淨利落的紮好,説實話,此刻我有點氣憤,因為
求不
,而
覺自己被戲
了一般。
「你把自己東西收拾好,我上個廁所,待會兒就出發。」她用一種不容協商的語氣和我説道,然後走向浴室,房間裏出奇的靜。我甚至聽到她在浴室裏子的「絮絮」聲,我半躺在
上,豎起耳朵企圖聽到裏面的聲音,但很久都沒有聲音,哪怕連
聲都沒有。
我起身將手機充電器拔了裝進揹包,環顧四周,發現也沒有其他對象,便掀開被子,想看看還有什麼落下的東西。
只見雪白的單上,昨晚岳母躺過的地方,有一灘已經幹了的污漬,多年的經驗讓我明白,這是分泌物幹了之後的跡象。我不得不心疼起這個女人來,也為剛剛的憤怒而覺得可笑。她又何嘗不想要呢,但是她作為一個岳母,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最後矜持和羞
讓她不能與我更進一步。
「怎麼在這發呆?」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時候,岳母從浴室裏出來,她順着我的視線,看到單上的污漬,臉上尷尬的表情讓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裝硬氣的説道:「看什麼看,還不是你昨晚
出來的。」
這強詞奪理的甩鍋技術,讓我忍俊不,但我無意反駁,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用鼻子蹭着她的頭髮説道:「真是難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將頭深深的埋入我的懷裏,雙手抱着我的背,柔聲説道:「現在知道了,那剛剛,臉説變就變。」
「什麼時候?」我不解的問道。
「就剛剛,我把你推開的時候,你的臉臭得比以前農村的那種旱廁還要臭一百倍,真應該給你拍個照,讓你看看自己的嘴臉。」懷中的女人是委屈的説道,「你呀,一不開心就什麼都掛在臉上,凶神惡煞的嚇人。」
也許真如她所説,我的臉很難看,畢竟剛剛我是真的很憤怒,我向她道歉:「對不起,媽,都是我不好,不夠理解你,總想着自己的
望。」
她安我:「好啦,我也沒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頭髮,説道:「媽媽最好了,從不會怪我。」然後雙手環繞在她的腋下,將她抱了起來,愉快的轉了兩個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頭轉暈了。」她撒嬌的説道,「待會兒下山我要你揹我下去你就慘了。」
「又不是沒背過——對了,我東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們,咱們走吧。」她的不捨我聽出來了,其實我也希望能跟她獨處更多一些時間,在這裏,我們可以毫無顧忌的釋放自己的內心給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是她女兒的老公,哪怕有機會,我們也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親的——媽媽。」我們背上各自的包,啓程回到屬於我們本該有的社會屬
中去。
雨後的華山就像美人出浴,給人的覺新鮮而
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輕鬆,身旁的佳人始終與我十指緊扣,我們的關係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她沒穿內
的事情打趣,問她會不會磨着那
的部位,她叫我滾,還懷疑我是
癮患者,總是想着做那檔子事。
我們的聊天大膽而,她告訴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談過戀
,然後就是結婚,在這期間一直恪守婦道,雖然這麼多年挖牆腳者有之,但從未撬動過哪怕一絲一毫,沒曾想卻被我騙了,我不承認這是騙,與她爭論,説是兩情相悦,但她始終認定我是騙了她,讓她不能做一個堅貞的女人。她還質問我,到底與多少女人做過那檔子事,我騙她只有兩個,一個是未來的她,另一個就是她女兒。
「雖然你是騙我的,但我還是很開心,我已經過了一定要追求真相的年紀,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曉得,被人欺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個願意騙你的人都沒有。」她對於我的欺騙顯得很大度。
我們還談及我寫的小説,她認為小説裏岳母形象寫的過於完美,所以那並不是她。她説自己吃五穀雜糧,臭病雖然被歲月磨礪得差不多,但並不代表沒有;她對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較自信,但還是直白的表示自己沒有如小説裏那樣去練瑜伽。
至於身材,只是比同齡人好很多,畢竟歲數已經上來,身上的明顯鬆垮了不少,不似年輕女人那麼緊湊。為此還特意拿起我的手去撫摸她的腹部,並示意我捏了捏那輕微隆起的
。但這並沒有減少我對她的
慕,反而覺得這個女人更真實可
。
在我堅持小説中的岳母就是寫的她時,比如都是老師,都特別容易臉紅,格也大致相同,她給我定
為小説裏的岳母,只是我幻想出來的,或者説是在沒有真正瞭解她的前提下而進行文本加工。當她提到這點的時候,特意補上一句,「不對,你那
情小説算哪門子文本,呸呸呸,真是玷污了文本。」這着實讓我又惱又無可奈何。
我想得知她看完小説時候的心情,她告訴我,除了恐懼還有羞澀。並且還向我透,她剛看到的時候懷疑我有嚴重的戀母情節,這勾起了她調查的
望,因為她害怕自己的女兒嫁的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變態。她和女兒旁敲側擊的問了關於我和我媽的關係,得到的結果是我和我媽
情不太好,甚至很少聯繫。
後來她又在我的移動硬盤裏,看到很多本的
情電影,裏面通篇一律都是岳母和女婿的,或者是一些其它成
女人和年輕小夥的,但並沒有看到母子的。這讓她如釋重負的同時也產生了深深的擔憂,如釋重負是因為我可能並沒有她想的那麼變態,擔憂是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女婿不管是基於什麼原因,一直深深的
戀着她。
我向她坦白,其實她的女兒也發現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做的時候她的女兒都會扮演她來
藉我,因為這樣使我更興奮,也更舒坦。
她臉紅的説,其實這一切她都知道,每次我和子做
的時候,
子都叫的很大聲,這讓一牆之隔的她總能聽到,她為此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想過和自己的女兒長談一番或者提醒一下,但一想到女兒扮演的是自己,就羞於啓齒,以致於發展到後來,她也習慣了自己女兒和女婿的做
聲。
我驚訝於她與我聊天的時候是如此的袒心扉,雖然偶有羞澀,但還是一股腦的將自己心中所想
付與我。沒有小女人的扭扭捏捏,也不故作矜持,這就是我的岳母——我真實的岳母。
坐纜車的時候,我們給小芬發了視頻,在鏡頭前,我們回到岳母和女婿該有的樣子,彼此心照不宣,卻又那麼有默契。小芬嘆華山的秀麗壯闊,遺憾未能前行之餘,叮囑我照顧好岳母。掛了視頻之後,我湊近岳母,手扶着她的肩膀,她順勢依偎在我的身上。
「媽,剛才小芬説讓我好好照顧你,你覺得我照顧得怎麼樣。」我壞笑着説道。
「很好,小心你老婆知道你怎麼照顧我的,然後把你給閹了。」
和岳母聊天的間隙,我竟然想起那個絡腮大漢以及他的故事,不知道他昨晚是否愉快,今晚的伴侶又會換成什麼樣的女人。
從纜車下來後,我們步行到停車場坐下山的擺渡車,崎嶇的山路讓她覺得無比驚險,抱着我的胳膊,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肩上,我趁她不注意,轉頭過去,親了她的嘴,她假裝生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其他遊客注意到我們,便沒伸張。我得寸進尺,繼續親了她好幾下,直到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才作罷。
一踏上山腳回城的大巴,她就顯得有點難受,我知道她有輕微的暈車,來時可能因為過於興奮,所以並沒有什麼,而返程之際過於勞累,加上剛剛擺渡車拐來拐去的折磨,所以一上大巴車就覺得不舒服了。
我們找了個雙排的位置坐下,她坐靠窗的位子,自然的將頭趴在我的肩膀上,眯着眼睛説道:「兒子,媽想睡一會兒。」
「恩,你睡吧。」我的手橫穿過去抱住她的胳膊。
幾分鐘後,她用手撓了撓我的口,撒嬌道:「睡不着,這個姿勢難受。」
我與她四目相對,看着她眼裏的血絲,是心疼,問道:「媽,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你昨晚幾點睡的。」
「兩三點鐘才睡的,哪像你,一躺下就打呼嚕了。」
「誰説的,我睡覺從不打呼嚕。」我辯解道。
岳母摸着我的膛,説道:「傻兒子,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打呼嚕的,我昨晚靠那麼近,聽得真真切切,還帶旋律呢。」説完噗嗤一笑,似乎回味昨晚的事讓她覺得心情愉悦。
「好吧,那我真是對不起我親的媽媽了,害你沒睡好覺。」
她坦然説道:「也不是你的呼嚕讓我睡不着,是我自己想事情去了,所以不接受你的道歉。」
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婿抱着,兩人還赤身體,換哪個女人,都不能輕易睡着。
「那我收回我的道歉,要不你趴在我大腿上咪一會兒,這樣會好受點。」
她順應我的提議,調整姿勢,股撅起來對着窗户,整個人蜷縮着,頭埋在我的大腿上。我看着她白淨的側臉,上面有兩顆淡淡的痣,我撫摸着它們。
忽然,她右手向上,繞到我的脖子後面,將我的頭往下拉到與她很近的距離,兩眼相望,低聲音問道:「怎麼那麼硬」?生怕被周遭的人聽到。
我如實解釋:「剛剛還是好好的,你一躺下,臉捱到它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有反應了。」
她無奈的説道:「你就是個癮患者,正常人哪有這麼容易被
惑的,動不動就這麼硬。」
「在媽面前,我就算是癮患者了。」
「無。」她鬆開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讓我坐好。
我知道她沒有生氣,也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她咪上了眼睛,只是將頭從大腿中間移到我的左側大腿上,儘量不讓我那起的老二頂着她的臉蛋。而我則撫摸着深
的女人光滑的肌膚,她的耳垂,她的脖頸,她的痣。
回到酒店已經是下午三點,女兒見我與岳母歸來,出那尚未長牙的牙
,
快的撲騰着雙手,要我們抱。岳母搶先一步將她抱了起來,在臉上温柔的親了兩下,嘴裏唸叨着思念的話。一旁的
子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她那動人的模樣,加上此前在車上被岳母
撥的衝動,我無比的想要發
。
我拉起她的手,説道:「老婆,有沒有想我呀,都分開一天了。」然後視線掃了一眼岳母,她聽到了我對她女兒的甜言語,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逗她的外孫。
子靠在我的懷裏,説道:「不想,你和我媽玩的那麼愉快,哪要我想。」她的話本來沒什麼,但如果往歪了想,「玩的」確實
愉快的。
「是你自己不去的,現在還怪我們了,你這甩鍋的技術跟誰學的呀,又準又穩。」不虧是母女,甩鍋技術都是一的。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不要在我這裏打情罵俏了,回你們的房間膩歪去。」她的話夾雜着些許的酸味和無奈,但很快意識到這樣不妥,逗着女兒繼續説道:「快讓爸爸媽媽回自己的房間去,寶寶我可是沒長大呢,不想看少兒不宜的東西。」
子説:「媽,你這説的什麼呢,什麼叫少兒不宜了,你可不要在我女兒這麼小的時候給她灌輸這種思想。」她們母女兩的
常,就是喜
相互拌嘴。
岳母不逞多讓的回應道:「少兒不宜就是少兒不宜,你們小兩口也一天沒見了,快回你們自己窩去,讓我和我的外孫女也多待會兒。」
「好好好,那就讓媽和女兒多待會兒,我也累了,想休息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子單獨待一塊了,只得出來當和事佬。
回到一牆之隔的我們的房間,一關上門,我就餓虎撲食般的摟住子,狠狠的輕吻她。她很懂我的心,知道我膨
的
望,雙手環繞我的脖子,讓我抱起她,一邊啃咬一邊來到
前,然後順勢躺下。
我們的嘴短暫分開,她戲謔的説道:「怎麼像一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似的。」
「是一不見,如隔三秋,我是三個秋天沒見到老婆了,能不想要嗎?」説話的間隙,我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個乾淨。
「不要臉,淨講些好聽的説,我昨晚也特別想要你,想想咱們好幾天沒做了,真是對不住你,你昨晚和我媽單獨待了一個晚上,不會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吧。」她一邊説着,一邊配合着我扯下她的半身裙。
「才沒有,我和媽一人睡一個房間,能做什麼事。」我按照與岳母商量好的劇本説。
「你瞧你,一説到我媽,你的巴就跳了跳。」她視線轉移到我那紅彤彤的老二,真如她所説,提起岳母,我有本能的反應。
「瞎説,我就是想要你。」我急忙辯解道,為了躲開這個話題,我甚至來不及拖下她那件襯衫,魯的將她的粉紅
蕾絲內
扒了下來,直接將
部一
,老二來到
子的
前,那裏散發着
人的熱氣,早已
不堪。
「我才沒有瞎説,是你——啊。」子的話還沒説完,我便將整
老二
進了她的
道,「你要死呀,急急燥燥的。」不知道為何,她的話和岳母的話有幾分相似。
我站在前,迅速解開她的襯衫和
罩,然後整個上半身趴在她身上,一隻手蹂躪她因為哺
而二次發育的大
,另一隻手則拍打她的
股,與她鼻尖觸碰着着鼻尖,呼
着她的濃濃氣息,就像今早和岳母那般。她愉快的呻
起來,自然而然的將兩條長腿抬起鎖住我的
部,以便我更好的
。
「兒子,舒服。」她的聲音讓我恍惚,彷彿身下的人就是岳母。作為女兒,她完全遺傳了我那人岳母的優良基因,連她説話的音調都像極了岳母。
「媽,兒子也好舒服。」我不知道子是否真喜
這樣的角
扮演,我只知道的是她為了我委曲求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奮力
。
她的呻好聽而動人,像極了昨夜被我按腿時呻
的岳母,可終究差了點什麼,至於是什麼,我説不上來。整個做
期間,我們一直持續着這個姿勢,如往常一樣,扮演着岳母和女婿之間的角
,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知道我已經同她的母親有了實質
的進展,這使得我的內心更加的堅定,她不能替代她母親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她喊我再多次「兒子、女婿」,我叫她再多次「媽」,都無法彌補我內心的真實需求了——我是在
那一刻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公,怎麼覺你今天不一樣。」她接過我遞來的紙巾,開始清理狼藉的
户。
「哪裏不一樣。」我心虛的同時也身虛的坐在邊,躺了下去。
「就是不一樣,説不上來。」
女人的直覺是準確的,我的心態的確發生了變化,我決定避開這個話題:「你別瞎想了,我去洗個澡,等下好睡一會兒。」説完起身,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直接去了浴室。
當頭的熱水從我的頭由上而下淋便全身時,我開始想念岳母,雖然才分開半個小時。與此同時,我莫名的焦躁,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複雜的關係,更擔心被
子發現的後果。但最終也只能自我安
,事已至此,唯有順其自然。
我光溜溜的從浴室出來,子已經躺在
上蓋好了被子,她
糊的説道:「老公,我想睡一會兒,昨晚你女兒太能折騰了,一會兒就醒了一會兒又鬧了,想想咱媽這麼帶她也夠辛苦的。」
「睡吧老婆,我手機快沒電了,充電器在揹包裏,剛剛包落在媽房間忘拿了,我去拿一下。」我憋了一眼頭櫃上的通用充電器,有點心虛,然後打開行李箱,拿出乾淨的衣服。
「好,那我睡了。」她閉上眼,神情足而睏倦。
等我合上行李箱,穿好衣服,上的
子已經發出微微的鼾聲。
我站在前,對着年輕而美麗的
子凝視了很長時間,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和糾結,還是躡手躡腳的關了燈走出房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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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不覺就寫到第六章,其實寫完這章,我覺遇到了瓶頸,不知道下章該如何去推進才能讓故事更合情合理些。
矛盾點在於,直接拿下顯得突兀且沒有道理;要是不拿下,又覺前面的鋪墊全部廢了,再鋪墊下去反而顯得囉嗦無意義。
所以希望老鐵們多多提建議及意見,看完這章之後説下各自的心得,覺得應該再發生什麼樣的橋段才能讓故事更順理成章。
另外祝各位明天520能抱得美人歸,不要和自己的手度過,否則就對不起這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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