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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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底香

作者:不詳

字數:33875

第一章處女香嬌娃撒真人秀父母行房

下午四點多鐘,李老闆坐在他的辦公桌,百無聊賴地透過閉路電視熒幕看外面店裏的情況。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裏冷冷清清的,只有惠心在櫃枱後面,和他一樣百無聊賴。

門開了,進來一個嬌小的身影。李老闆神一振。每次有女客人進來,都會令他興奮,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可是這個似乎太年輕了,還穿着白衣藍裙的校服,大概不會超過十五歲。李老闆的左手在自己的褲襠摸了摸,沉思半響,最後站起來,推開辦公室的門。

女孩在一個內衣的貨架前面,對着五彩繽紛的各式內衣褲,一條一條拿起來看,專注得連李老闆來到背後她都沒有察覺。

「買內衣啊?」李老闆輕聲問。女孩回過頭來,果然很年輕,長睫、尖下巴、紅紅的臉頰。天氣熱,她鬢角微微滲着汗,薄薄的白襯衫下面,同樣是白罩若隱若現。她有點害羞地笑笑,出一顆虎牙。

李老闆強忍住要親她一下的衝動:「有合心意的嗎?」

「你們的東西好貴喔。」女孩掠掠頭髮,一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李老闆心神一蕩,忙道:「價錢可以商量,可以商量。你看上哪一款?」

女孩拿起一件粉紅的丁字褲,前面有透明蕾絲的,確實不是像她這樣的小女孩買得起的。「你還個價吧。」李老闆快的説。

「可是即使你給我半價,我還是付不起吔。」女孩嘟起嘴兩片紅,嬌豔滴。李老闆覺到褲襠裏面又動了一下。

「我們到裏面談罷。」李老闆開門讓小女生進入他的辦公室。關門的時候,他瞥見櫃枱後面的惠心朝他擠擠眼。

「我真的沒什麼錢吔。」女孩顯然有點緊張。

李老闆在沙發上坐下,來抬頭對站在他面前的女孩説:「沒錢不要緊,你可以用別的東西來換。」

「別的?別的什麼?」

「比方説……」李老闆:「比方説,你的底褲……」

「什麼?」女孩一呆,但馬上明白過來,當下就紅了臉:「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可是,我沒帶着其他的底褲吔。」

「你身上不是穿着一件?」

「哎呀。」女孩的臉更紅了:「你要我現在穿的……」

「就是你現在穿的。什麼顏?」

女孩本能地握着校服裙的裙腳,壓低了聲音:「粉紅的啦……不過很舊了吔。」

「讓我看看,好不好?」李老闆用他最温柔的聲調問。

女孩猶豫了一下,握着裙腳的手慢慢往上提。李老闆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藍裙子下面。

隨着裙子掀起,女孩白皙圓潤近乎無瑕的大腿完全在李老闆面前。李老闆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整張臉貼在女孩的三角褲上。

正如女孩所説,她的粉紅底褲已經穿得很舊,原本應該鮮豔的粉紅也已洗得發白,但構成三角形三邊的和兩腿部分的花邊,仍然很盡責的緊緊貼着女孩的腿;而大腿褲檔兩邊則滿園關不住的出幾深黑捲曲的,在李老闆重的呼下微微抖動,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是年輕女孩的體香、汗水、溺漬以及令人想入非非的其他汁,全部結聚在險險遮掩住她最私密部位的一小片褲檔上。

李老闆的指尖才碰觸到她的花邊,女孩已放下裙角,後退半步:「拿這條舊的換新,你太吃虧了吔。」

李老闆又了一口口水,額角冒出豆大的汗珠,近乎呻的説:「不會,不會,只要你喜歡,這不算什麼。」説着,兩手探進女孩的裙底摸索:「來來來,我替你。」

「不要啦,我自己來。」女孩笑着,後退半步當真起裙子,彎下底褲。

李老闆微微戰抖的手接過女孩遞過來的底褲,觸手猶有餘温。他把鼻子湊近褲檔,恨不得把女孩最私密的氣味全部進去,最後卻搖搖頭:「好像太乾淨了。」他按下對講機:「惠心,你進來一下。」

惠心把底褲翻轉過來,像李老闆一樣聞了聞褲檔的部位,對女孩説:「賣底褲,氣味一定要濃郁。首先你每次之後,記得不要抹乾,讓褲檔給你乾。」説着起自己的你裙,出水綠的丁字褲:「你聞聞我的就知道了。」

女孩略一猶豫,蹲下來,一手扶住惠心的腿,湊上去深深了一口氣,一股強烈的女氣味鑽進她鼻孔,她從來不知道女人的騷這樣好聞,忍不住又用力了一下。抬起頭,惠心正含笑望着她:「跟我來,我給你做個示範。」

女孩點點頭,仍舊穿上自己的底褲。惠心帶她到後面的洗手間,在馬桶上坐下來,褪下底褲開始。金黃而出,惠心用手心盛接了一些,然後淋在自己濃密的陰上。完後,她拉起內褲,讓女孩看到還沒滴完的小便馬上把褲襠浸得濕透。

女孩看得十分亢奮,跟着坐上去。李老闆也來了,和惠心一起靠在門邊饒有興味地看她。女孩第一次讓人以這樣情的眼光看自己,覺得,於是把腿更張開一點,讓他們看,一邊學惠心那樣用手指沾了,塗抹在陰上。惠心説:「你沒有剃陰的習慣,這樣很好。多數人都不喜歡剃得光禿禿的,而且底褲上黏着一兩,更。」

完後,女孩本能的伸手拉廁紙,惠心及時「哎」的一聲,她才記起,馬上縮回手,拉上底褲,低頭看看,褲檔那一小方棉布馬上濕了一片:「這就行了嗎?」

「一天下來,就差不多了。」惠心朝她擠擠眼:「接下來怎麼做,讓李老闆教你吧。」

李老闆關上辦公室的門,笑得像一條餓了三天的狼,一手把女孩擁進懷裏,另一隻手試起她的裙角,女孩微笑着,不但沒有反抗,還靠近了一點。李老闆隔着被浸濕的底褲接觸到她柔軟的,女孩的呼重濁起來,低聲説:「輕一點啦,人家還是……」

「處女?」李老闆説:「不要緊,我會小心的。」他的手指探索着,找到了保護着的小小陰蒂,輕輕起來。沒兩下,女孩下面就濕了,粘粘的汁迅速溢滿底褲小小的褲襠,還塗滿了李老闆的手指。女孩半閉着眼,微微息。李老闆輕輕褪下她的三角褲,擱在沙發上,站起來,把女孩擁進懷裏,便親她的嘴。女孩濕濕的舌頭和着甜甜的口水滑進李老闆口中。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推開李老闆,換上那件新的粉紅蕾絲三角褲。

李老闆説:「還有一件罩,和這是一套的,也換上了吧。」

「好啊。」女孩説着,下白襯衫和自己的白內衣,出發育中的房,兩顆淡紅頭嬌豔滴。

李老闆把新罩遞給她,順手摸摸她的房,一摸便捨不得放手,女孩也不退避,讓他玩夠了,才把罩穿上,一邊説:「一件舊三角褲換你一套全新的內衣褲,你不會吃虧嗎?」

「不會不會,年輕女孩穿過的內褲,很多人等着買呢。」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李老闆撿起那件半舊的底褲,又聞了一下,才放進一個膠袋裏。膠袋外面有一張標籤,李老闆握着一枝筆:「可不可以寫上你的名字?」

「我叫王雪萍,家裏都叫我萍萍。」

「那就寫萍萍好了。多大了?」

「十五。」

李老闆寫下:萍萍/十五歲/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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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tman

2024-08-18 05:58:59

萍萍換上新的粉紅罩和三角,在穿衣鏡前打量自己。貼身的布料柔若

無物,勾勒出她美妙的曲線,兩顆小頭和一叢若隱若現。斃了,萍萍

意的笑容,一隻手移到兩腿間,隔着底撫摸自己,直摸到下面氾濫

,兩手指頭都染了一層粘糊糊的。萍萍聞着自己的手指頭,忽然聽到隔壁

房裏傳來的聲音。

爸媽又在打炮了。萍萍的心跳加快起來,她躡手躡腳地走到爸媽房間門外。他們的房門總是不鎖,只是虛掩着,給了萍萍不少方便。她已不止一次在門外偷看爸媽幹炮,聽他們呻息,聽爸爸的在媽媽的刺攪戮的聲音,每一次都聽得她火難熬,回房間後非得狠狠自己一翻才能入睡。

房門照例還是不關,而且比平時開得更大,街燈從窗外進來,可以看見動的兩具體。爸爸仰卧着,媽媽在上面,含着他的。從萍萍的角度看得清楚,媽媽半閉着眼,狀極享受地爸爸那又大的,一手還玩着爸爸的卵蛋。媽媽的下體則貼在爸爸臉上,爸爸顯然在她的

萍萍一邊看,一邊隔着小內摸自己的襠那一小方棉布早已透了,連也是水的一片黏

這時,媽媽忽然停止了的動作,直了,全身起了一陣微微的戰抖,然後她呼出一口氣,整個人攤倒在爸爸身上。爸爸用手拍拍她的股:「真來勁,小臭,你的水得我一臉都是,快給我乾淨。」

媽媽輕笑一聲,起身換過方向,伏在爸爸身上,大概真的他臉上的水,一手則握着爸爸的往自己的

萍萍像一隻貓似地,悄無聲息的穿過虛掩的房門,慢慢爬到邊。她決定要近距離好好的欣賞一下爸媽的真人表演。她縮在腳,探出頭來,媽媽的套着爸爸的,和萍萍相距不過一臂之遙,她看得清清楚楚,隨着媽媽上下的動作,爸爸的出來又被媽媽的進去,出來的時候可以看到整都沾着粘粘的汁,在窗外透進來的微弱街燈光中閃閃發亮,入媽媽體內的時候則有汁順着兩邊下來。萍萍不但大開眼界,還聽到爸媽配合着動作發出的息和呻,連他們下體的氣味她都沒放過。萍萍深深嗅着男女媾時散發出的味,越聞越覺得好聞,這才明白情趣店李老闆為什麼喜女孩子穿過的髒底

爸爸了。兩人的呼慢慢平復下來,萍萍縮回她的頭,躲在腳,等爸媽睡着了才溜出去。好在沒等多久,兩人就都發出了鼾聲。萍萍想起他們今晚曾經出去赴宴,大概喝了點酒,才會這麼快入睡。

萍萍又耐心等了一會,才探出頭,看看爸媽是不是睡了,只見媽媽仰躺着,兩腿張開,大腿上還沾着,兩片間也出了一道。那濃濃的味還沒有散去。萍萍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爸爸的到媽媽股下面的單上,了一片。萍萍伸出手,小心不碰到媽媽,用指頭沾了一點,放到口中。這是她第一次嚐到的味道,她常常在自時幻想給男人口,直到他,然後把嚥下,沒想到第一次吃的就是爸爸的。媽媽的間,體仍不住出,萍萍忍不住再伸出手指,想再一點來嚐嚐,指尖卻不小心碰到了媽媽的。萍萍吃了一驚,不敢再動,手指停在媽媽的上,屏息等了半晌,沒有什麼動靜,萍萍咬咬牙,把手指輕輕進媽媽的滑的令她的手指暢通無阻地直入媽媽體內。這也是第一次,她這樣探索女的身體,平時她自時都只在外面,因為不想把自己出血。她的手指在媽媽裏面停留了一會,整手指都沾了爸爸的和媽媽的汁。萍萍着指頭,心想:爸爸好厲害,一次就那麼多。她上身伏在上,靠近媽媽張開的大腿中間,她的臉幾乎貼着了媽媽的,她吐出舌頭,舌尖到兩片間仍然緩緩滲出的。她了一下,第二次再時,舌尖故意碰觸到,媽媽還是沒有反應,萍萍的膽子大起來,開始舐媽媽的四周,以至上的乾淨了,還冒險把媽媽的蒂含了一下,但不敢太用力

「媽,我給你乾淨了。」萍萍在心裏説。然後她望向旁邊側躺着的爸爸,兩腿間的已經縮小了。萍萍跪在邊,輕輕用手托起爸爸的,心想:「爸,我從來沒有含過,你就做我的第一次吧。」就張開嘴,把含在嘴裏,也不敢大力,那在她口中竟然慢慢起來,萍萍嚇了一跳,馬上把它吐出來,但定神看時,爸爸並沒被醒。「壞爸爸,嚇死人了。」萍萍心想,卻也不敢再擾爸爸,向那半軟半硬的傢伙投過不捨的一瞥,邊回味爸爸媽媽的味道,才又像只貓一樣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章枕畔褻姐留香門後光娘出浴

萍萍在她舅舅家。舅舅和舅媽有事外出,表弟又不在家,要她過去看着小表妹。小表妹只有十歲,很聽話,萍萍和她玩了一會,小表妹累了,上睡覺。

舅舅還沒回來,萍萍在房子裏翻翻看看,來到舅舅的卧室,看着他們的,邊忍不住幻想舅舅和舅媽在上翻雲覆雨的情形,像她偷看過許多次的爸爸媽媽那樣,舅舅伏在舅媽身上,大的入舅媽的,那豐腴多汁,舅媽閉着眼睛,被得哎哎地叫。

萍萍的手伸進短裏面,「裙底香」李老闆半賣半送給她的粉紅咪咪小又已透了。

「有個人每天晚上陪我打炮多好。」萍萍想着,來到表弟的房間。表弟承邦只比她小兩個月,萍萍希望能在他房裏找到一些成人雜誌,看看大男生大女生光,擺出各種姿態。表弟這個年齡的男孩,多少總會藏着一兩本這些雜誌的吧?她翻起表弟的褥,沒有;再看看枕頭底,萍萍的眼光一亮:沒有成人雜誌,可是……

表弟的枕頭底竟然偷偷藏着一條女人的底!萍萍用手指挑起底,是普通的白棉布,除了前面正中一個小小蝴蝶結之外,沒有蕾絲也沒有花,萍萍聞聞襠的部位,沒什麼人的氣味,她再大力嗅,這才聞到從線之間透出若有若無的。顯然底的主人每次完都擦拭得很乾淨。萍萍自己則已經不再揩抹滴了,自從經過惠心的指點之後,她每次撒了都不費廁紙,讓底幹。

一天下來,裙底暗香浮動,有空的時候便到「裙底香」,讓李老闆聞聞,還換來另外兩套內衣。她也為李老闆吹簫,嚐到了男人在她口中的滋味,甚至在李老闆的遊説之下過售貨小姐惠心的覺是很刺。在家裏她研究過媽媽換下來的底,發現和她的同樣香撲鼻,彷彿媽媽也沒有費廁紙的壞習慣,令她猜測莫非爸爸也喜這個調調?

然而表弟藏着的這一條,是誰給他的呢?還是他偷回來的?偷誰的?他家裏只有一個女人……

萍萍走回舅舅房裏,翻看舅媽放貼身衣物的屜,舅媽的三角全是白的,不的那種,萍萍不用比對就能肯定:表弟藏起的那條也是舅媽的。

表弟偷他媽媽的三角?偷來幹什麼?萍萍不用想也知道。不過,如果表弟只能玩玩這種既不不香的底,那麼要是讓他嚐到我這種每天心醃製的小辣妹香三角……萍萍越想越興奮,巴不得表弟早點回來,而且要趕在舅舅舅媽前頭,才能享受這位小表姐為他準備的禮物。

等呀等的,等了好久,有汽車停在門外。萍萍從窗口望出去,是舅舅的車子。她大失所望,但馬上有了另一個主意。

她迅速下粉紅的丁字,又抓過一張紙,匆匆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一併在表弟的枕頭底,然後穿好短,走下樓梯,舅舅和舅媽剛好進門。舅媽問:「妹妹呢?睡了嗎?」

萍萍應了一聲,舅媽於是吩咐舅舅送她回家。

萍萍坐在車上,沒穿底,總有點不自在,想到温柔好脾氣的舅媽,又是端莊的中學教師,要是知道表弟玩她換下來的髒內,聞她那地方的氣味,不知會有什麼反應?還有,她留給表弟的紙條上沒寫自己的名字,表弟會知道是她嗎?

回家後不久,她正準備上的時候,表弟的電話來了。萍萍緊張地拿起手機:「喂?承邦嗎?」

「萍姐……」

「嗯,看到我給你的禮物了?」

「真是你啊。謝謝啦。」

「喜不喜?」

「喜,當然喜,你……嗯,你……好香耶。」萍萍輕笑起來:「比舅媽香嗎?」

「香多了,也多了。蕾絲丁字耶。怎麼我媽從來不穿這一種?」

「香就多聞一點。」

「聞?我還呢。」

「還喲?」萍萍笑得不過氣來:「我的汁,味道還不錯吧。」

「太好了,我媽也在她的三角上留下這麼香濃的汁就好了。萍姐……」

「嗯?」

「下次讓我你的,好不好?」

「好啊。」萍萍快的説:「我今晚本來等你回家的,可惜你爸媽比你早。」

「你的手機能拍照嗎?」

「可以的。你是想……」

「我想看看你的。」

「好啊!」萍萍大為興奮:「咱們換,你讓我看你的。」

「就這麼説。」萍萍敞開兩腿,把手機對着自己,拍了一張,想了想,又對着房拍了一張。

「萍姐。」承邦的聲音微微戰抖:「你好。」

「你也不錯呀,已經長得這麼壯了,好想咬一口耶。」

「姐,你剃嗎?」

「我有修過。好不好看?」

「好看……不過,我喜女孩子下面的濃一點,像我媽。」

「真的?你怎麼知道你媽的濃不濃?你偷看過?」

「她睡覺的時候,我起她的睡袍偷看過。她的多得三角都蓋不住耶,兩邊都出來了,我才想咬她一口呢。聽説女人濃就是強,是不是真的?」

「啊喲。」萍萍笑説:「你媽強不強,關你什麼事?你想她?」

「她肯讓我就好了……萍姐,我是不是很變態?」

「怎麼會?你想你媽,這很正常嘛。」萍萍覺得自己像個經驗豐富的大姐姐,為小表弟進行教育:「我自己也是啊,我自的時候,都想着我爸爸。」

「你你爸爸?」承邦在電話另一端笑起來:「該是你爸你才對吧?」

「你少大男人了,不都是一樣?反正我幻想和我爸幹炮就對了。不止我爸,還有我媽,三個人……」

「你和你媽?」承邦發出幾聲笑:「六九嗎?你姑媽的,她你的?」

「我真的過我媽啦,不騙你。」

於是,萍萍把那一夜偷偷睡中的爸媽下體的經歷説了一遍,聽得承邦不知多麼羨慕,連説:「萍姐,你好大膽耶。對了,上次我到你家,翻到姑媽換下來的三角,嚇,好聞極了,不忍釋手哪我。」

「我知道。我媽的也很濃喲,像你説的,三角都蓋不住。」

「那她一定很。」承邦肯定的説:「你像她,所以你也。」

萍萍笑了笑,自覺果然有幾分:「不要胡説,我那裏?我還是處女哪,你別不信。」

「啊,你從來沒有……」

「沒有什麼?真刀真的打炮是沒有,不過是嘗過的。不是偷嘗我爸那一次,是正正式式的口——當然不是我爸;好過癮,得我嘴巴都是,我全下去了。我也過的——當然也不是我媽……」

「姐。」承邦忽然打斷她:「我要收線了。」

「要睡了嗎?」

「不,我、我聽你説的,聽得太興奮,忍不住就了。我要去清洗清洗……」

************

承邦告訴萍萍他趁媽媽睡覺的時後偷看她的裙底光,其實他偷看的機會遠不只於此,而且他看到的是光了衣服的漂亮媽媽。

婉芳每天下午從學校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的卧房裏有一個浴室,通常她洗澡時浴室的門都不關,只掩上卧房的門。承邦發現這一點之後,就開始找機會偷看他媽媽洗澡。

婉芳回家進房之後,先到浴室開水,然後回到房裏,去衣服,才進浴室洗澡。她以為承邦都在他自己的房間裏做功課,但其實他已等在門邊,婉芳一進了浴室,他就潛入房裏,撿起婉芳剛下來的衣物,通常是襯衫配及膝裙或深的連身裙,上面還留着婉芳的體香,腋下的部位可能會有一圈汗漬;白罩,裏面的棉墊同樣有婉芳的汗漬和殘留的淡淡香,承邦把罩蓋在鼻子上聞,他在穿衣鏡裏看到自己,像醫院的病人臉上蓋着幫助呼的氧氣面罩。最後他從婉芳潔白柔軟的襯裙裏翻出她的三角。很可惜,婉芳的三角都是白的,一點也不,而且她顯然每次上廁所之後都揩抹得十分乾淨,承邦用盡了力嗅,也只能從襠上聞到很淡很淡的,比萍萍表姐氣味濃郁的底差很遠,但因為是自己的媽媽,已經夠讓他興奮的了。

承邦一邊聞着,一邊留意浴室裏的動靜。經過幾次觀察之後,他知道婉芳照例會先撒個,浴缸的水聲蓋不住柱撞擊馬桶瓷壁或水面的聲音,完後,浴缸的水還沒,婉芳會站在洗臉盆前洗臉,有時也洗頭。這就是他出擊的最好時機了。

婉芳站着的位置正在浴室門邊,這時如果有人——當然這人就是承邦;蹲在門外、從低角度探頭窺看,正好看見她全的下身。如果是洗頭的話,婉芳會彎下,兩腿因此會更張開一點,這是最適宜偷看的時候。浴缸和洗臉盆同時開水,水聲掩蓋了門外的承邦可能發出的任何聲音,加之婉芳在水龍頭沖洗之下一直閉着眼,他更可以肆無忌憚地怎麼看就怎麼看。他的頭儘可能貼近婉芳的私處,——但要留心頭髮不要碰到她;用力氣,就可以聞到從她兩片間透出來的味。婉芳平時撒雖然抹得很乾淨,但洗澡前這一泡她顯然省了工夫,大概認為反正光了,不必擔心衣物,所以任由兩旁的沾着殘餘的珠。有一兩次,承邦甚至壯起膽子,伸手碰觸媽媽的,讓她的滴沾他戰抖的手指頭。

成功偷看過幾次之後,承邦的膽子更大了,這天他索一不做二不休,帶着手機來,先拍攝了婉芳換下來的衣裙等物,卻意外地找不到婉芳的底,承邦大為詫異,把那堆衣物翻了幾遍,但底就是不見了,難道媽媽今天沒穿底上課?他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媽媽不穿底教書的想法仍然令他興奮不已。浴室裏面婉芳已經開始洗頭了,承邦不再費時間,閃到浴室門外,將手機對準了媽媽張開的兩腿中間,變換着角度前前後後卡嚓卡嚓痛快地拍了幾張,意猶未盡地站起來,又拍了幾張全身的,婉芳的姿勢要拍她的房很不容易,但承邦小心地把手機伸到前面,不驚動她地取得了珍貴的鏡頭。閉着眼睛專心洗頭的婉芳哪裏知道,自己一絲不掛的照已經被兒子珍藏在他的手機裏面了。

承邦回到自己房裏,慢慢地欣賞他的傑作,媽媽渾圓的股、微微潤、纖毫畢現的子、硬梆梆的頭……邊看他邊撫摸自己堅硬燙熱的那一,邊嫉妒爸爸,可以享用媽媽這樣漂亮的女人,在學校裏婉芳也許不是最漂亮的女教師,教歷史的林雅君老師、教化學的宋海茵老師都是公認的美女,但四十多歲的婉芳仍然保養得很好,仍然,承邦偷拍的這一批相片就是有力的證據。

他又想起了媽媽那件神秘失蹤的底。説婉芳不穿底就出門,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那麼底到底哪裏去了呢?難道送了給別人?媽媽在外面會有野男人嗎?這好像更難以置信了,但也更刺,承邦想像着媽媽和別的男人偷情的畫面,這樣人的進去的覺不知怎麼樣?承邦嘆口氣,知道即使媽媽和別人偷情,自己和媽媽做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只好退而求其次幻想一下萍萍表姊,不,説退而求其次也許不對,表姐又美麗又青,和媽媽比説什麼也不能稱為「次」,而且她説她還是處女,誰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緊,是不是真的,這東西一進去就知道了……第三章美女教師驚狼爪,蟲同事起

善良端莊的倪婉芳老師,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出浴的光已經被好學生的兒子一覽無遺,連自己全的照片,包過私處不同角度的特寫鏡頭,都已收藏在兒子的手機之中,她仍如往常一樣到學校上學,衣裙下面仍然穿着白的三角

第一節的上課鈴剛剛響起,美麗的林雅君老師匆匆走進教師室,婉芳注意到她好像有點慌張的樣子,心下詫異,走近了問:「雅君,不是有什麼事吧?」

雅君看看四周,其他老師都忙着準備上課,她低了聲音:「倪姐,我、我被、被……非禮了。」

「哦?在哪裏?」

「剛才在公車上。」

「你搭公車?不是你先生送你來的嗎?」

「他的車子壞了,我説,那我就搭公車吧。我已經好多年沒搭過公車了,沒想到那麼擠,結果就……」雅君幾乎要哭出來。

婉芳拉她坐下來:「好了,算了,被人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倪姐,我以前也不是沒被人揩過油,可今次實在太猖獗了,手都伸到我裙子裏面去,連內都扯過一邊……」

「你聽我説,雅君,現在搭公車就是這樣。我是每天都搭公車的……」

「你也被非禮過?」

「我不是嚇唬你,我每個星期至少遇上一兩次,就是你説的那樣,底被拉開一邊,手指摸索着找到人家的蒂,摸上幾分鐘,得下面粘糊糊的。」

「我現在就是這樣。」雅君紅着臉説:「我本來就,平時老公碰一碰都會……」

「都會氾濫成災,嗯?」

婉芳朝她擠擠眼,雅君這才覺得輕鬆一點:「下次搭公車,還是穿長裙、長比較安全。」

「沒有用的。」婉芳搖搖頭:「有一次我穿長裙,拉鍊在後面,還不是照樣被拉開,伸手進去摸個夠。另一次穿長,更慘,那傢伙在我前面,緊緊貼着我,我鏈被他拉開,整東西——」

「哎呀!」雅君低呼:「你是説真的?」

「千真萬確。我跟你説,熱烘烘的一大,把我內撐開,抵着我磨了兩磨,就了,一大泡呢,全到我底裏面。幸好沒沾上外面的長,我回到學校,把底掉丟了,下面一整天都不幹。」

「真可怕,這些人怎麼能這樣?」

「有兩次,我連三角都被剝掉。」婉芳説。

雅君一臉驚恐,婉芳不待她追問,接下去説:「那次我穿的是兩邊繫帶子的比基尼,他的手探進裙底,摸到我的帶子,一把扯開,變魔術一樣整件拿了去,我反應都來不及。」

一旁忽聽有人説:「那你有沒有報警?」

兩人吃了一驚,回頭看時,其他教師都上課去了,教師室裏靜悄悄的,除了她們倆,就只有另一位男教師徐建良。

婉芳説:「你怎麼偷聽人家説話呢?」

徐建良不答她,卻説:「你常在公車上被非禮,怎麼不報警?」

「哎呀。」婉芳説:「碰到這種事已經夠難堪的了,報警豈不是更……」

「你們不敢聲張,所以這些人就更猖獗了。」徐建良低聲説:「倪姐,那你現在沒穿底嗎?」

「胡説,我怎麼沒穿底?」

「咦,你不是説被人剝掉了嗎?」

「不是今天啦,是上次的事。今天是雅君被非禮。」

「是嗎?」徐建良轉向雅君:「林姐是被摸,還是被剝了底?」

婉芳代她回答:「沒有被剝掉,不過她下面水多,底了。」

雅君的臉更紅了。她沒想到婉芳會在建良面前這樣説。建良是個年輕人,來到他們學校還不到兩年,平時對她們相當尊重。

婉芳又説:「自從丟過兩條三角之後,現在我隨身帶着一條備用。」説着從手袋裏取出一條白的底:「雅君你那條要是得厲害,我借你這條換一換。」

雅君不知道該説什麼,建良在一旁慫恿:「對,林姐,穿着不舒服,換過了吧。」

雅君無奈,接過婉芳的內,把椅子轉向書桌,兩腿縮到桌底,確定不會走光,才伸手進裙底,褪下杏黃的底,放在一邊,穿上婉芳的。

冷不防,建良一探手,把她放在書桌上的底取走。雅君手還在裙底,來不及反應,眼看着建良把她又小又薄的底翻開來:「真的好喲,林姐。」建良説着,把襠放到鼻端,大力嗅:「好香。」

「哎呀。」雅君覺好像他的鼻子就貼在自己兩腿中間,有一點點難堪,但也有一點點興奮:「不要啦,建良,快還給我。」

建良卻把那底到自己的袋裏,涎着臉説:「林姐,就給我做個紀念吧。」

雅君望向婉芳,婉芳卻説:「別理他,男人就是這樣,專收集女人的三角。怎麼樣?我的還合穿嗎?」説着就掀起雅君的裙裾,意地點點頭。

建良也趁機看了一眼:「倪姐,你只穿白的底嗎?」

「是啊。」

婉芳説,進良便伸手過來拉起她的裙子,婉芳嘻笑着,並不太拒絕,進良看見她裙底下果然也是白的小三角,雖不,但隱隱可見底下一大叢黑,十分人。建良的手摸上去,婉芳也不迴避,建良的手隔着底了一下她的,然後向下移,輕輕襠微微墳起的部位,婉芳這才推開她的手:「夠啦,小鬼。」

「你們都不穿丁字的啊。現在差不多每個女孩子都穿那種啦,連我們學校這些小女生都不例外。」

「我們學校的女生穿什麼底,你怎會知道?」婉芳説:「你偷看過?」

建良笑而不答。

「哎呀。」雅君説:「你不是偷拍她們的裙底光吧?人家抓到就麻煩了我告訴你。」

「沒有偷拍啦。」建良説:「只有白痴才偷拍,自己留下證據讓人抓。我只是站在樓梯底,她們上樓梯也不拉着裙腳,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十個有八九個都穿丁字了吔。林姐,你那位小的也是哦。有時候都看不見花,只見雪白雪白的股。」

「我知道。」雅君説:「楚宜喜穿丁字,佩宜比較保守。」

************

每天放學後,雅君都會留在學校裏改一點作業,今天也不例外。

其他老師學生差不多都走光後,建良忽然探頭進來:「林姐,要不要送你一程?省得你又被人家非禮。」

雅君想想也是道理:「可是海茵呢?你不用陪女朋友嗎?」

「我讓她先回去了。你的安全要緊嘛。林姐,你被人非禮的事,我也沒跟海茵説哦。」

雅君心想:你拿了我的三角,當然不會讓女朋友知道。但見他支開女朋友來送自己回家,也很是受用,嘴裏便不説什麼,隨建良上了車。

好在雅君家離學校不遠,幾分鐘就到了。

雅君下了車,建良問:「可以進去坐坐嗎?」

「好呀。」雅君説。

「楚宜姐妹倆還沒回來?」

「她們呀,放學就逛街去了,不到吃晚飯時候不會回來。你隨便坐,我給你倒杯茶。」

端着茶回來,卻不見了建良,雅君正在納悶,卻聽建良説:「林姐,我在樓上呢。」

雅君上了樓,卻見建良四下探看,找到了佩宜楚宜姐妹倆的房間。「這房間好香。」建良讚歎着,一雙眼卻沒閒着,四周一轉,野獸發現獵物似地走到楚宜邊一個籃子前面。雅君看得清楚,那是姐妹倆放待洗衣物的籃子。

建良也不客氣,打開籃子,翻看裏面的物件。雅君正要問他找什麼,卻聽建良低低呼一聲,從籃子裏掏出一物,雅君定睛一看,卻是小不盈握的一件底,白的,上面印着淺藍的蝴蝶圖案。建良如獲至寶,放在鼻端深深了一口氣,嘆道:「好香,好香。這是楚宜穿過的,我昨天在樓梯底下才偷看過。」

「哎呀。」雅君説:「你還為人師表呢,這麼、這麼……」這麼怎麼樣,一時也説不上來。

建良説:「小女生的三角都特別香哦,我每次上海茵家,都偷偷找她妹妹穿過的三角來聞。」

「你變態。」

雅君説着,在楚宜上坐下來,看着建良從藍子裏淘金似的翻出姐妹倆前兩三天換下來還沒洗的髒底,都是年輕女孩鍾的鮮彩,一件也不放過的狂嗅一番,邊不住點頭讚歎,好像很意姐妹倆私處的氣味,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問雅君:「林姐,我可以借一兩件回家玩玩嗎?」

「不成,她們會知道的。」

「只借一天嘛,明天一定還你。」

「不行的啦。」雅君只是不肯,建良無奈,只好把倆女孩的底一番,品嚐什麼美味似的她們殘留在襠上的汁

雅君一旁看着年輕的男同事肆意享受自己女兒私處的味道,想起丈夫有時也偷偷扒一件楚宜的小底、以及睡袍讓她穿上,然後假裝是和自己的女兒做

起初,雅君也有點不自在,但當她穿上楚宜的衣物後,丈夫總顯得特別亢奮,那一好像也比平時壯,雅君被得舒服,也就不太計較了,閉上眼睛,聽丈夫在她耳邊息:「楚楚,楚楚,爸爸你……」她也就想像自己是十五歲的女兒,揹着人和親爸爸上了。

建良忽然轉過來,對她説:「林姐,也讓我聞聞、你的吧。」

「啊!」雅君本能地夾緊了雙腿:「你不是已經拿了我的、我的……」

「不但拿了你的,我還拿了倪姐的呢。」建良笑着,從袋裏掏出一件白的三角,款式和婉芳借給她的差不多,可不正是今早婉芳穿的那件?

「你怎麼得來的?」雅君問。

「當然是倪姐給我的。我説我喜女人那地方的氣味,我喜收集漂亮女人的底,請她送我一件,她就下來給我了。」建良把婉芳的底袋裏,掀起雅君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雅君觸電似地顫抖了一下,這和丈夫撫她的覺完全不同。丈夫的手摸上她的身體時是理所當然的,建良的手卻是遲疑試探而且微微發抖,是摸到不該摸、碰到不該碰的東西,有犯罪的快而刺、興奮,手心沁着汗。雅君想到早上探到裙底下非禮她的那隻手也是這樣,不過當時她驚嚇過度,沒有覺到罷了。

建良扳開她的腿,目不轉睛地盯着她三角襠,笑説:「倪姐借你的這條,看來好像不怎麼樣,原來還的呢。」

雅君低頭一看,那三角既小且薄而又雪白,裏面的一叢黑若隱若現,果然十分人。

建良摸上她的襠時也有那種犯罪的興奮,雅君低低呻一聲,卻聽建良笑説:「林姐你真的是啊,一碰就氾濫。」手下卻沒閒着,一把就將她的內扯了下來。

雅君驚叫,還來不及反應,建良的臉已經貼在她兩腿中間,一舌頭在她兩片之間舐,雅君全身都軟了,這也是和丈夫前戲時全然不同的受。雅君用手輕輕推推貼在她部的建良的頭,卻有氣無力的説不上反抗。建良夠了,爬起來伏在她身上,雅君這才發覺他已經把他那一掏了出來,貼在她腿間,熱烘烘一條爬蟲類似的要往她裏鑽。

「不,不,不行的……」

雅君掙扎着,卻全身酥軟使不出氣力,滑的道也背叛了她,讓建良暢通無阻地長驅直入,建良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呻,混雜着興奮、刺足,不但因為雅君是有名的美女,也因為她是有夫之婦,深藏在她底裏面散發着幽香的隱密部位向來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卻被他所佔據,這叫建良如何不欣喜若狂?

他開始有規律地,雅君也有了反應,她忽然意識到,多少年來這還是第一次讓不屬於她丈夫的進入她體內,她竟然揹着丈夫和別的男人上了。這種念頭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為什麼也帶來極其強烈的、犯罪的快,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兩腿同時上他的,好像是受了她的擠,建良出一股又一股的濃,注入她的子深處。

過後,雅君躺在上,有意地迴避看建良。建良則撿起一件楚宜的小底,把自己抹拭乾淨,然後穿衣服,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逞獸」這句話,建良現在敢情就是逞獸的樣子,他已經得到了她,他已經享受到了她的體,他足了。

建良走後,雅君起來善後,小心的確定女兒的上沒有留下任何男女的蛛絲馬跡。當晚她依然敞開雙腿,合丈夫的求,丈夫悉得近乎機械的動作令她懷念起建良,懷念那種犯罪的快,但她趕快把那種想法撇開,全心全意的做一個好子,在丈夫的身體下,配合他的動作,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

第四章妹供父享裙任他

房間裏除了老宋的息聲、海菱的呻聲之外,就是板的嘎嘎聲,老宋在海菱身上,父女倆幹得正,連海茵進房來他們都無暇理會。海茵微笑着光了衣裙,坐在沿看他們表演。海菱一對雪白的子隨着老宋的動作而不住顛簸,真可説得上是波濤洶湧;海茵自己的一對也因為褥的波動而微微彈跳着,嫣紅的頭在她手指的下慢慢硬起來。

老宋終於了,他舒出一口氣,把自己從女兒的中拔出來,翻身躺在海菱身旁。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上的保險套,那套子外面答答的,是她自己的汁,裏面則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種。海菱仰起頭,把一套子仍温熱的悉數倒進口中,得一滴不剩。她自從十四歲那年第一次嘗過老宋的之後,就上了那種黏糊糊的口和氣味。海茵有時和建良親熱之後,也會把用過的保險套留下來給她,建良在偷海菱上的汁的時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嘗過了他在保險套裏的濃

海茵自己則握着老宋漸漸軟下來的,為他去上面殘留的體過了老宋,海茵又扒開妹妹的腿,她的。剛剛被過的散發出一種荒的腥臊。

老宋一旁看着她們,一邊探手到海茵下,那裏也已經淌出水來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來。他坐直身子,海茵看到他的意地笑笑。自從她媽媽死後,她和海菱姐妹倆就女兼母職,照顧爸爸間的起居飲食,也足他夜間的生理需求。通常她們輪陪老宋,遇上老宋致高時,也會要她們倆一起上,海茵總是讓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輪她上,因為老宋了一次之後,總得等一陣子才能再,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較持久,讓海茵可以慢慢享受。海茵仰躺下來,張開了腿。

「不要套子嗎?」老宋問。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一手兩手指把自己的口撐開,老宋慢慢推進去,直沒至,父女倆同時發出足的呻

「奇怪了!」老宋為女兒拈去嘴角的一,是海菱的:「你平時安全期都留給男朋友的,今兒個怎麼突然孝順起來了?」

「別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揹着我把上別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學後,我就回家來,半路上想起忘了東西,轉回去拿,正好見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車。」

「那也沒什麼呀。」

「是沒什麼,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個清清楚楚的齒痕,那可不是我咬的。」

「那又怎麼樣?他揹着你搞別的女人,你還不是揹着他你老爸?」

「至少他不該瞞着我。」海茵説:「那林老師長得標緻,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幹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個人一起搞不是更刺?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換來幹。」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來:「你跟他説啊。他本不知道你喜這個調調嘛。」

老宋的動作快起來,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倆綿好一會,老宋似乎還不捨得就了,由急轉緩,海茵閉上眼,兩腿上他的,全心享受爸爸在她道里面那種充實的覺。

「那林老師很標緻嗎?」老宋問:「多大年紀?」

「四十左右罷,保養得好,兩個女兒都十四、十五了,還真看不出來。」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氣?」

「生氣又有什麼用?」

「也不用氣,等爸爸替你報仇,狠狠她一回。」老宋大力了兩下,好像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楊花專門偷人漢子的林老師。

「你想強她?好啊。」海茵説:「不過小心點,別讓人查出來是你乾的。」

「不要緊,被強的女人,多半都不會聲張,沒人會知道的。」

「你這是經驗之談嗎?你強慣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訴我:什麼時候下手最好?」

「這個嘛……」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學後她都會留在學校,等她丈夫來接她,順便改改作業什麼的,大概等一個小時左右。」

「學校裏就只她一個?」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個小時,她兩次還綽綽有餘呢。」老宋説:「就這麼着。咱們説,明天就下手。你只負責引開建良那小子,讓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後再也不敢勾引別人的漢子。」

被強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什麼必然的因果關係呢?海茵覺得老宋的話不怎麼合邏輯,但也沒多問,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強、哀哀求饒的樣子,她整個人都興奮起來,老宋也是一樣,在海茵道猛地出一泡濃,然後癱倒在女兒身上。

「那我呢?」海菱問,一邊埋頭在姐姐的大腿間,裏緩緩出來的,口齒不清的:「我可以跟着去看嗎?」

「你當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風。」老宋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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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菱提供的情報不假,放學後的校園,只有林雅君一個人在改作業。老宋從窗外偷偷張了一眼,看見林老師漂亮的臉蛋、剪裁合身的洋裝裏面一對鼓鼓的、粉白圓潤的腿,襠立時就硬了。雅君背對着門,老宋輕輕欺近她身後,近得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渾然不覺。老宋深深了一口氣,猛可一伸手矇住了雅君的嘴巴。

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驚,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你嗎?」但嘴巴被矇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麼,低聲音説:「不許聲張,否則宰了你!」另一手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雅君這才發覺這是個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塊黑布,矇住她的眼,然後拉她轉過身來。

雅君全身發抖,問:「你、你、你要什、什麼?我錢、錢、錢包裏有、有、有……」

「閉嘴!」老宋喝道,同時朝門外一招手,海菱馬上閃進來,手中還拿着一部攝錄機,鏡頭對準了老宋和索索發抖的林老師。老宋更不費時間,一手探進雅君衣襟內,把她的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圓滾滾富彈的一隻房。雅君驚叫一聲,老宋忽然聽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聲,低頭一看,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雅君改作業改得太投入,雖覺有點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會,等回家之前再順便上洗手間,沒想到猝然遇襲,受驚之下竟然失,一發不可抑止,汨汨下,這可令老宋更興奮了。要知道男人沒有不喜看女人撒的,所以千方百計想混進女廁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殘留在底上的漬被男人視為珍寶。雅君這一下受驚失,老宋如何不喜?

他掀起雅君的裙子,只見鮮紅的三角襠已經透了,黃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順着大腿往下。老宋嘿嘿笑道:「哎喲,老師不乖了,怎麼子呢?」

雅君又慌又窘,小便這玩意卻是一撒出來就不能控制的,老宋説:「老師你既然有熱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氣嘍。」説着蹲下來,用手指挑開雅君小小的襠,張口承接着那一股湧泉般的黃,把雅君的進肚子裏。雅君這一泡幾乎花了兩分鐘才撒完,最後一滴珠也盡之後,老宋還貼在她的上,把沾了、會得乾乾淨淨,然後褪下雅君的底,握起她的小腿,她腿上的,一直到大腿淨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説:「老師你看我多好,只怕你老公都從來沒給你吧?也多虧你這一頓熱茶哦,我這一子比平常多了。」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上。

雅君渾身發抖,只道:「不、不要、不要……」

老宋説:「你上面這張嘴説不要,下面那一張卻想要得很呢。」把對準了她多汁的户,一推就進去了,雅君也顧不得老宋手裏的刀子,拚命扭動,但她股後面是書桌,老宋一了進去,如何能擺得了?雅君不住用拳頭捶他,也於事無補。老宋一面起勁地,一面嘿嘿笑,欣賞雅君徒勞的掙扎,一面在她耳邊問:「麼,老師?嗯??」濃濃的在雅君臉上,還回過頭來,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錄了下來。

海菱一手盡責地持著錄影機,小心不出聲響地找尋最合適的角度,不放過任一個表情或動作,另一手卻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用力

老宋幹得頭大汗,痛快極了,記憶中只有為海茵海菱姐妹倆開苞那兩次有這樣強烈的快似乎也特別多,火山爆發似的了好久。

臨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報警,否則會對她的家人不利。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矇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卻遍尋不見那紅的三角,知道是被狼當戰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間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乾淨地板上的,不敢再待在學校裏,走到門外等丈夫來接她,兩腿還一直在抖。

當晚丈夫又摸索着她的底時,雅君雖然不想,但因為從來沒拒絕過丈夫的求,只好任由他進入,她合着丈夫的動作,悉得挑不起任何覺的,一邊無法不想起白天在學校被強的經過,狼的舌頭觸她下體的覺,狼的那一……那一好像比丈夫的要一點,也比丈夫多。她彷彿仍能聞到狼臉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在她耳邊的息,不住問她「?老師,?」……但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呻,如果她呻了,那是因為痛還是快?兩天之內,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褻過三次了,原來一個女人對外來的侵犯是這樣的無能為力,地鐵車廂裏的怪手、不懷好意的同事、校園裏的狼……只要他們高興,隨時都可以褻玩、強佔她的身體。沉醉在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經被別的男人享用過了,而且還不只一個。

丈夫足之後睡着了,雅君躺在上卻無法闔眼。她當然不知道:強她的狼此刻正拿着她還沒有完全乾透的三角,猛嗅上面強烈的臊,而那強行佔有過她的子,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師手裏。

海茵無限温柔地撫摸、親吻着那代她報了仇的,一邊欣賞海菱錄下的整個強過程的錄影,臉上出得意的笑容,但還有一點點不意:「爸你怎不股呢?」

「我怕時間不夠了,你不是説她老公會來接她麼?」老宋説:「不過這位林老師起來真汁特多,你聞聞看,我上還有她的氣味哪。」第五章美眉大施口舌功翁媳同享鴛鴦浴

一夜沒睡好,第二天起後,雅君拿定了主意,不把昨天被強的事告訴任何人,當然也不報警,只當自己倒楣算了。她如常到學校去,但有點心不在焉,連一個女生在走廊上對她説「林老師早」,她都沒聽見。

「林老師好像有點不對勁耶,」這個叫袁碧霞的女生告訴她的小男朋友:「我早上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我。」她的小男朋友趙偉民則正忙着解她的內衣釦子,沒回答。了一會還是解不開,碧霞索自己把肩帶往兩邊一拉,褪下罩杯,一對發育良好的雪白房彈出來,偉民馬上急不及待的張口含住一邊頭。

「哎喲,你輕一點嘛。」碧霞叫起來。

偉民也不理會,把她兩顆頭都得硬梆梆的,才抬起頭來:「我有東西給你。」説着從書包裏掏出一物,碧霞看時,卻是一電動

碧霞笑説:「你哪兒幹來這麼個東西?」

「是我媽的。你聞聞,上面還有她的氣味呢。」

「我才不要聞你媽的。」碧霞説:「你拿這東西來幹嘛?」

「讓你試試呀。你看。」偉民一按鈕,那子頂端的部份竟然轉動起來。

碧霞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機關,不興趣:「怎麼用?我可不能讓你進裏面。」

「不必,不必,」偉民説:「你連底都不必,只要把這一頭刺你的蒂,包你得叫我哥哥。來,裙子掀起來。」

碧霞掀起校服的短裙,出一雙白淨的大腿,和又小又薄的湖水綠。這是放學後校園一個僻靜的角落,碧霞知道她就算光了也不用擔心被人撞見。

偉民用手指她的襠,確定了蒂的位置,把電動的頂端抵着她,一按鈕,碧霞只到那轉動的一頭不斷撞擊她最的部位,比偉民平時用手指撫她的快不知強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聲來。

偉民按停了子:「怎麼樣??」

死了。」碧霞着氣:「不要停,再給我。」

電動再度貼上碧霞的襠,碧霞躺下來,閉上眼,全心享受這前所未有的刺,兩腿也隨着興奮的扭動,偉民則俯身吻她一雙房。不知過了多久,碧霞只覺得一陣猛烈的電似的從她蒂湧上來,迅速佔據她全身,同時下體一陣緊縮,旋又鬆懈下來,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極短暫的一剎完全失去了知覺。

當她睜開眼睛時,偉民正彎下她的底

「你剛剛的高很厲害哦。」偉民把底襠翻出來給她看,裏外都透了。「覺怎麼樣?」偉民問,一邊襠上的汁。

覺嗎?」碧霞還沒有完全從高中回覆過來,息着説:「我的覺是:你媽好。」

偉民嘿嘿笑了。「不過……」

碧霞接下去説:「我媽比你媽更。」

「對了。」偉民這才想起:「你不是説,今天讓我看……」

「我記得。」碧霞坐起來,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個電話。」

她拿出手機,撥了號碼:「喂?媽媽?是我,我放學要去同學家,晚一點才回來,嗯,好。」收起電話,對偉民説:「成了。現在我們回我家去,我媽以為我不在家,一定不會放過機會,馬上就會回來的。」

碧霞家離學校不遠,兩人從後門溜進去,躡手躡腳地爬上樓梯,進入一個幽暗的房間。碧霞在偉民耳邊低聲説:「這是我爸的書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墻角有個小,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

偉民依言找到小,湊上去一張,浴室的一切果然盡收眼底。「你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門出去,很快又悄無聲息地溜進來,手中拿着一條有粉紅和綠橫紋的底:「這是我媽昨天穿的。」

偉民接過底,聞聞襠:「好香。哈,還有一呢。」他拈起袁媽媽的,小心地放進自己的口袋,然後開始袁媽媽襠上已經幹了的汁:「你媽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碧霞盯着他鼓鼓的襠:「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偉民回答,她已經麻利地得一絲不掛,偉民也丟開了袁媽媽的底光了,躺在地板上,小弟弟高高起,指着天花板,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調整一下位置,確定自己的對準了他的嘴巴,然後俯身把臉貼着偉民的小弟弟,無限憐地親吻它,把兩顆卵蛋輪含在口中又吐出來,玩了一會,才剝香蕉似的將包皮輕輕褪下,出暗紅頭,上面一層晶瑩潤滑的。碧霞含着頭,去那一層黏,新的黏馬上又分泌出來,碧霞像似的一口一口下肚子裏,漸漸地偉民的小弟弟整沒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則隨着偉民舌頭的動作慢慢扭動,一對小情侶在黑暗的房間裏,各自埋頭享受彼此年輕的體,直到偉民的了碧霞的嘴巴,後者將之悉數進肚子裏,一滴不剩。

當兩人還意猶未盡地舐對方下體時,碧霞聽見樓下有開門的聲音。

「我媽回來了。」偉民馬上悄悄貼近墻角的小,他聽見袁媽媽説話的聲音:「……我先去開水。」不必等多久,袁媽媽就進入浴室,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

偉民了一口口水,袁媽媽只穿了着一件白的襯裙,很薄,她在浴缸邊彎開水時,部正對着偉民,他可以見到襯裙裏面的粉藍

墻角的小只能容許一個人偷看,碧霞無事可幹,又玩起偉民的小弟弟來,一半是因為她的,一半是浴室的光,已經變軟的小弟弟又漸漸直了,碧霞見他又硬了,便棄手用口,再次為他

浴室門邊又出現另一個人,衣服都光了,是碧霞的爺爺,偉民只見過他一次,好像很威嚴的一個老傢伙,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趁兒子不在家的時候偷自己的媳婦。

爺爺問:「碧霞還沒放學?」

袁媽媽攏攏頭髮:「她有電話給我,要遲些才回來,我想機不可失,就趕回來了。」

「機不可失,嗯?」

爺爺笑一聲,步進浴室,把媳婦擁在懷裏,親她,邊一手掀起她襯裙的裙角,捏她又圓又大的股,袁媽媽輕笑着説:「爸,你坐進浴缸。」

爺爺像個等媽媽為他洗澡的小孩,聽話地跨進浴缸坐下,袁媽媽扭動肢,像跳衣舞一樣褪下襯裙和底,偉民不暗暗讚歎,他最碧霞兩腿間那一叢又黑又濃的,現在才知道那是來自袁媽媽的遺傳。

袁媽媽卻不坐進浴缸,只一腳伸進缸裏,另一腳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爺爺則舒服地坐着,一手撫媳婦的大腿和股,摸了一會,直起上身,嘴巴貼向在袁媽媽那一叢濃下面的隱密部位。袁媽媽發出一聲低低的呻,爺爺的嘴巴貼着她的,好一會都不動,也不見他的舌頭有什麼動作,偉民正在納悶,卻見到一道金黃體從爺爺的嘴角下來,偉民幾乎驚叫出聲:袁媽媽在爺爺的嘴巴里撒!這老傢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婦,還喝她的,這可真夠變態。

偉民撿起剛剛被他丟在地板上那條袁媽媽的內,他只能憑那上面的酸臊氣味來想像袁爺爺現在所嚐到的味道。袁媽媽完了,爺爺還依依不捨地用兩手姆指掰開媳婦的,一滴也不費的她小小的道口。

袁媽媽待他夠了,才坐進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輕笑説:「喲,爺爺興奮了耶。」

爺爺的身子沉進水中一點,那一便從水面上冒出來,袁媽媽讚歎一聲,張口含住了,給他起來,一邊朝爺爺拋媚眼,平時慈祥安靜的袁媽媽這時卻像一頭女狼。了一會,袁媽媽放開口,移上來伏在爺爺身上,偉民只見她又圓又大的出在水面上,扭了兩下,大概是把爺爺的進自己體內,然後她就在爺爺身上動作起來,又圓又大的股浮起來又沉下去,浮起來又沉下去,水底下發出噗噗的聲音,配合着袁媽媽的息聲,她半閉着眼,狀極享受。

吧?」爺爺扳起她的臉,親她的嘴,袁媽媽的舌頭和爺爺的着,吻了一會,爺爺推起媳婦的上身,出一對大,隨着她的動作而跳動,爺爺把頭埋在她溝間,聲音因此有點模糊:「揹着丈夫和別的男人幹炮,特別刺吧?我以前揹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別來勁。」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過嗎?」袁媽媽着氣,股的動作卻沒停下來。

「都是像你這樣的,丈夫出遠門,耐不了寂寞的深閨怨婦。」

「也勾過和你有親戚關係、像我這樣的?」

「嗯,我看看……有我的嬸嬸、堂阿姨,還有一個表嫂。」

「你真是個大魔。你都喝過她們的?」

「喝這玩意還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個包,天知道她勾過多少男人?她那底什麼時候都淋淋的,靠近一點就聞到那股味,裏面一隻大肥蚌,汁多味濃,我百幹不厭吶。」

浴室裏的翁媳倆沉浸在體的愉中,隔壁書房的一對少年情侶的亢奮也到了頂點,偉民再次出一泡濃,碧霞仍然盡數了。

趁爺爺和袁媽媽還浸在浴缸裏,偉民和碧霞趕快收拾好,溜出屋外。

彩吧?」碧霞問。

「厲害,厲害!」偉民説:「簡直比看A片還刺。」

「我知道,沒見過你這樣興奮,漲得好大喲,我都幾乎含它不住,第二次還了那麼多耶。」

「難怪你口技這麼好,原來是跟你媽學的。」

「怎麼樣?你説是我,還是我媽?」

「當然是你媽。不過嘛……假以時,你一定比你媽十倍。」

碧霞吃吃笑起來。「可是……」

偉民説:「那書房裏怎麼會有那樣一個呢?好像是故意挖來偷看的,會不會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

「誰知道?也可能是我爺爺偷看我媽。」

「對,他偷看你媽,被她發現了,然後兩人乾柴烈火,就幹起來了。」

「我爸不在家的時候,他們倆還同睡一張呢。」

「哎,你爺爺這麼下作,他有沒有猥褻過你?」

「那倒沒有。」碧霞説:「也許他只對成的女有興趣。」

偉民回家後,還是不斷回味袁媽媽又大又圓的股、又黑又濃的、白白的一對大,回味她底上的酸臊味兒。她不相信像袁爺爺那樣一個老蟲會對嬌滴的碧霞不興趣,他既能偷看媳婦洗澡,一定也偷看過青期發育良好的孫女兒。碧霞只讓偉民用手摸她、她,從不讓他進去,説她是處女,誰知道呢?也許早就讓她爺爺上過了,卻來裝純情,吊你這傻小子的胃口。也許不只她爺爺,連她爸爸都享用過她了,看她的技術那樣純,誰説不是兩條老蟲調教出來的……

第六章嘗果娘教兒做守家規弟為姊開苞

素蘭調整一下坐姿,兩腿微微張開,只是一點點,讓坐在她對面辦公桌的羅介南可以看見她的裙底光,但看起來又不至於太過不雅。她在家裏已經對着穿衣鏡子實習過無數次,細心計算過裙子的長度、椅子的高度、怎麼坐、腿怎麼放,使她看起來像是專注工作而不小心光乍,便宜了對面的男同事。

這是素蘭近來喜玩的一個小小遊戲,有意無意地挑逗着羅介南。自從丈夫車禍身亡之後,經過整整四年的無生活,哀悼的心情漸漸淡去,她覺得自己又開始需要男藉了,頭櫃屜裏的電動雖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有血有筋絡分明的大槌,深深進她的體內。她希望介南能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經注意到她不經意展示出來的她的隱秘部位,她甚至心挑選了薄薄的透視底,讓他可以看見裏面若隱若現的。以前丈夫就十分戀她那一撮雖然不太濃密但烏黑柔軟的卷,現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動。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光衣服,接四年多以來第一進入她體內的具。

但介南還是沒有什麼行動。下班後,素蘭匆匆趕回家,她要在安盈和偉民姐弟倆放學之前回去,因為除了做晚飯之外,她還有別的事要做。她進入偉民的房間,開了他的電腦,打開照片檔案。她在為偉民打掃房間時,無意中發現了兒子儲存在電腦裏面的照片,乍見之下她還以為是前些子在網上廣為傳的電影明星照,看清楚了才發覺照片上是自己的兒子,正在為一個年輕女生口。那女生她也見過的,是偉民的小女朋友碧霞。檔案裏的照片不下百多張,除了偉民為碧霞口,還有兩人熱吻、偉民碧霞的頭,素蘭百看不厭的,則是碧霞為偉民口的一組圖片,她想不到兒子已經發育得這樣壯,雄赳赳的又又大,碧霞閉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樣子,更令她下體的忍不住要用手去

這天她看看再沒有什麼新的照片,便在電腦上四處點擊探索,不意又打開了另一個檔案,卻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偉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六九體位,比照片更刺,因為除了動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頭舐的聲音、息的聲音,看得素蘭大為亢奮,索把底了下來,一邊看一邊自己。

直至她聽見樓下的開門聲,素蘭才發覺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時間,偉民姐弟倆已回來了。她暗罵一聲,忙地關掉電腦檔案,像個失手的小偷,匆匆逃離犯案現場,在姐弟倆上樓之前竄進自己的房間,正在慶幸沒有人贓並獲,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陣冷:

——她把底留在偉民房裏了。

剛才把底下,隨手就丟在地板上,希望丟在什麼隱秘的角落,偉民沒看見,那她得儘快再找個機會溜進去,把底取回來才行。她側耳傾聽着偉民房裏的動靜,心急如焚,但又無可奈何。好像過了好幾個小時,才聽到偉民開門出來,口中嚷嚷着,不知説給誰聽的:「我去洗澡了。」

素蘭等他進了浴室,關了門,馬上溜出來,閃進偉民房裏,四下一看,地板上並沒有她的底。她趴在地板上,往書桌底張了張,還是不見,她正要向底下找,卻聽到偉民的聲音:「媽,你在找這個嗎?」

素蘭一抬頭,偉民站在門邊,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視的小小潔白三角?素蘭的臉登時火燒也似的燙起來,張口結舌説不出話來。

偉民關上房門,走到媽媽身邊,臉頰也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你把這樣香的底留在我房裏,是要引我嗎?」

「不,不是的,我……」

素蘭越急越是説不清楚,偉民也不聽她的,一手抱住她的,便往她臉上親了一下,説:「媽,你好香。」另一手老實不客氣的鑽進她衣襟,摸到罩前面的扣子,練地解開了,素蘭驚叫,一邊房已被兒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偉民説:「姐姐就在隔壁,會聽到的。」

「不行,不行!」素蘭不知所措,只能扭動着身體,看起來卻像是在兒子的撫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奮。

偉民説:「對,現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過了晚飯,我再到你房裏,那就不怕姐姐聽見了。」

偉民説着就出去了,素蘭不知該怎麼辦,只好等一會兒再跟他好好解釋吧,可是怎樣解釋呢?跟他説實話?説媽媽看到電腦上你和女朋友的情照,興奮起來才把底了?那太難為情了,可是不這樣説又能怎樣説?總不能説那底是她洗衣服之後混在偉民的校服裏的,她騙不了人;任誰只要聞一聞就知道檔上有濃濃的味,是剛剛從她身上下來的。

直到吃晚飯,素蘭還是心不在焉的,菜裏下多了鹽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鹹,偉民則不住瞟着她,角一絲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蘭待在房裏心急地等待偉民,等了好久,她有點內急了,正要開門去洗手間,偉民卻推門進來,幾乎和她撞個懷。

「對不起!」偉民説:「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過來。」

素蘭清清喉嚨,正要啓齒,偉民已一把擁她進懷裏,嘴緊緊貼住了她的。素蘭要説「你幹什麼?」嘴巴卻被堵住,那裏發得出聲音?

偉民狂熱地她的,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素蘭要推開,他偉民的手已摸索到她兩腿中間的地帶,素蘭的身體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這是四年多以來第一個碰觸她隱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來的第一個男人,卻是自己的兒子!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偉民的手指已長驅直入,深深進了她的體內。

素蘭嘆息一聲,放棄了抵抗,合着偉民的舌頭,她的舌頭像一條軟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輸進偉民口中,她的反應令偉民更興奮,他把素蘭推倒在上,三兩下就光了自己的衣服,素蘭看見兒子亮出的那一,好像比照片上的還要壯,兩腿就本能地張開了,偉民喉頭髮出一聲低吼,野獸也似的撲上來,貼住素蘭水的桃子猛,素蘭只覺得一陣快從下體向全身、向四肢擴散,隨後的事是一片模糊,只記得偉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臉上盡是她部的氣味:「媽,我這是第一次做,你要教我啊。」素蘭已經顧不得懷裏這個健壯的男是自己的兒子,口齒不清的回答:「做還需要教嗎?進來就是了。」

這一夜素蘭重新享受到被愉,其情與盡興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子和丈夫一夜數度的瘋狂做,黎明來臨前,母子兩共已四次,兩具筋疲力盡的體仍然緊緊擁抱着,素蘭在兒子的耳邊説:「和媽媽做?」

偉民大力點頭。「那麼,以後我們一起睡,每天都做,好不好?」

「真的嗎?那太好了。」偉民忽然不放心地問:「媽,你不會懷孕吧?」

素蘭拍拍他的手:「別擔心,我早就紮了,不會給你生個白痴兒子的。」

此後素蘭和偉民白天是母子,夜裏就做夫,一個是久旱逢甘雨,一個是年輕力壯,有用不完的力,因此夜夜也不覺什麼,只是偉民經驗尚淺,素蘭便為他指導、點撥,又嘗試不同的體位,沒多久偉民的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蘭大意。母子倆除了素蘭行經期間,都不虛度任何一個夜晚,只瞞着安盈一人。

這天素蘭覺得的,下了班後就回家,光了衣服等兒子回來,她知道偉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這個空檔先打一炮消消火。好不容易等到樓下的開門聲,然後是上樓梯的腳步聲,素蘭馬上叫道:「偉民,乖寶寶,快進來,媽的今天得厲害,快來給媽!」

腳步聲在她門外停下來,一個人站在門邊,卻不是偉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絲不掛躺在上的素蘭,一言不發,轉身回到自己房間,砰地關上了門。

素蘭連忙爬起來,也顧不得穿上罩三角,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上是漲紅着臉不知所措的偉民,素蘭低聲對他説:「不要慌,我會搞定的。」

素蘭推開安盈的房門,只見女兒坐在上,臉慘白。素蘭拉過一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來,不慌不忙的説:「安盈,你聽我説:剛剛你見到的,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其實……」她微微笑着:「這是我們家鄉的一個傳統。」

安盈抬頭看着她,素蘭平靜的態度使她摸不着頭腦:「什麼傳統?」

「在我們家鄉,一個男孩子的第一次,嗯,當然是第一次做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蟲是要進最親近的女家屬體內的,通常都是他的媽媽;如果媽媽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媽代替。這是一種成長的儀式,叫男孩子的初,每個人都是這樣的。」

「真的嗎?」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兩個舅舅的初都是給了你外婆的。」素蘭撒了個謊。她知道反正女兒是不可能去求證的。

「那……」安盈咬着:「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蘭的笑意更濃,把謊繼續撒下去:「女孩子叫開苞,當然是由家裏的男人來負責了。我就是讓你外公給我開苞的。你也要守這個傳統的。你們的爸爸不在,為你開苞的責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她望望房門,偉民一直站在門外聽着:「偉民,進來。」

素蘭讓他們姐弟倆留在房中,自己下樓飯去了,她離開時聽見安盈小聲的説:「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俗例呢?」

過了一會兒,偉民才下來,站在廚房門口還忍不住笑:「媽,你可真厲害,姐姐一點都不懷疑呢。」

「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小鬼,一箭雙鵰了。你給她開苞了嗎?」

偉民搖搖頭:「不巧她月經來了,過幾天才能做。不過我們親熱了好一會,她光衣服讓我摸了,好。」

「你呢?也讓她摸了嗎?」

「何止,我還教她怎麼給我吹呢。」他在素蘭耳邊説:「我還沒給她開苞,她已經下第一泡了。」

「那我教你的技巧,可正派上用場了。」素蘭説。

兩天之後,安盈的經期才過去,不過偉民也沒閒着,他在這兩天中盡情享受了姐姐的體,除了內裏面衞生棉保護着的一個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親遍了安盈渾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膚,除了安盈嬌頭、香甜的舌尖,他也嘗過了她小巧可的腳趾頭、以及腋窩裏沒剃清的細細腋沾着的微酸的汗珠。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頭在她身上游走的快,她相信了媽媽這個荒謬的近親相傳統的説法,全心全意等待經期過後,讓弟弟的子戮穿她的處女膜。

過了兩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頭能帶給她的快遠遠不只於此。這天晚上姐弟倆親熱時,偉民扒下她有加菲貓圖案的底,發現襠貼着的衞生棉已沒有血跡了,只有一片淡黃的印子,偉民呼一聲,把安盈按在上,掰開她的腿,舌頭像一條小蟲在她下面的部位舐,安盈只覺得又麻又汁忍不住涓涓出,不知過了多久,偉民才停下來,安盈舒了一口氣,抬頭看時,偉民已去了子,那一雄赳赳的,安盈看在眼裏,不一陣顫抖:「你……要給我開苞了嗎?」偉民爬上,那東西正對着她門户大開的腿間。安盈,聲音也有點抖:「會不會……會不會很痛?」

偉民看着她,忽然有點不忍:「姐,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不是真的。」

「什麼不是真的?」

「媽告訴你那些,初啦、開苞啦……都是假的。事實是我和媽媽通,被你發現了,媽只好編出這些話來蒙你。」

「是嗎?」安盈説:「那……你不給我開苞了嗎?」

偉民垂下頭,手指仍然依依不捨地着安盈的蒂,黏汁散發出人的氣味,安盈的手也在偉民的那一,好一會兩人都沒有説話,然後安盈在偉民耳邊輕聲説:「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偉民抬起頭,安盈的臉頰紅潤,眼睛明亮:「傳統是人定的,不是嗎?從現在開始,這就是我們家的傳統,後我有了兒子,我會教他做;你有了女兒,你要為她開苞。今晚呢……」她把張開的腿再張開一點:「今晚,你要給我開苞。別忘了,這是你的責任哦。」第七章老公痿嬌愁女婿體強外母

偉民為姐姐開了苞之後,這一家三口更是水融,素蘭和兒子親熱再也不必避着女兒,母子倆索而睡,恣意,每星期才讓安盈分享偉民一次,並且教安盈計算安全期,叮囑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子作樂,一定要戴套子。

素蘭得到兒子年輕壯的子滋潤,甚為足,一時也沒再去挑逗同事羅介南。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頭,看見自己短裙下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經有好些子沒讓介南欣賞自己的裙底光了。對面辦公桌的介男正在打電話,素蘭把兩腿輕輕張開了一點,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過來一兩次,但都沒有停在她裙底的焦點上,也許是得不夠多?素蘭想,便又把腿再張開一些,這一次她確定介南看到了她的光,但並不像以前那樣眼中出狂喜、嘴角泛起笑,只是毫無反應地繼續講電話,一會收了線,又埋頭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蘭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蟬翼的透視內,裏面的清晰可見,介南怎麼能視若無睹?她站起來,走到介南身後,搭訕説:「哎,今天很忙啊?」同時假裝彎看他在做什麼,一對子順勢在介南的背脊,還輕輕磨了兩下,不料介南還是頭也不抬,只隨口敷衍了她兩句。素蘭自討沒趣,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心想:這傢伙怎麼回事,被閹了似的?

素蘭再也沒想到:羅介南真的跟被閹了差不多。

幾個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蕓行房時開始到有點力不從心,他還以為只是一時的問題,也不以為意,但兩三個星期前他的東西居然一也不,像爛泥似的,任憑淑蕓怎樣撫摸,都全無反應,這大大影響了夫婦倆的心情,介南因此連對有意光給他欣賞的女同事都無心理會。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淑蕓看着手中那她唾的東西,仍是軟綿綿地了無生氣,幾乎要哭出來:「要不要去看醫生?」

男人最怕碰上這種事,更怕為了這種事去看醫生,介南支吾了半晌,淑蕓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説:「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問問她,也許店裏有專門治這病的藥?」説罷,也不待丈夫反對,她就到女兒房裏求助了。

「爸爸痿?」惠心聽説,也吃了一驚:「我們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藥房,雖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還是去看醫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這個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沉一會,看着母親,言又止。淑蕓説:「小妹,你有什麼主意,就説出來吧,只要能治好你爸爸,不管什麼方法我也得試一試。」

「我想……」惠心説:「爸爸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點刺,一點新鮮的……比方説,別的女人啦……」

「你是説,讓他去和別的女人上?」

「不是上。如果讓另一個女人和他親熱,新鮮也許會讓他硬起來,然後你就可以和他做了。我聽説有些女心理醫生是使用這種方法的,女醫生為痿的男人手,有的還會為他口,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一硬起來她就上去。」

「説來説去,還是要看醫生啊。」淑蕓嘆了口氣。

「爸爸不想看醫生,我來當醫生怎麼樣?」

「你……」淑蕓先是一怔,然後才會過意來:「你要、要給爸爸……」

「只不過是摸摸、嘛,説不定真的能讓爸爸硬起來的哦,我犧牲一點也無所謂啦。」惠心説着,就站了起來,她在自己房裏,只穿着小背心和小底,美好的身材展無遺,散發着青的氣息。

淑蕓注意到介南近來常常以異樣的眼光看着惠心,尤其是天氣熱,惠心只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罩的時候,一對子鼓鼓的,頭幾乎要破繭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斷跟着她轉。淑蕓也知道介南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幾歲的時後,怎樣想盡辦法偷看幾個姐姐更衣洗澡,並且向她描述那時候姐姐的房多麼多麼濃,説得口水都要下來了,如果讓惠心給他打打手,甚至……淑蕓腦海裏出現女兒給丈夫口的畫面,不知怎的內心一陣興奮,私處也陡地了。變態喲,她心裏想,口中説出來的卻是:「好吧,你儘管試試好了。」

介南躺在上,等了半天也不見淑蕓回來,正要穿好子,卻見房門開處,進來的卻是隻穿着內衣的小女兒。介南一驚,還來不及撿起子,惠心已上了,挨着他躺下來:「爸,聽媽媽説,你有麻煩了耶。」惠心的手不客氣地探到他腿間,托起那爛泥般的東西,介南本來心情不佳,但聞到女兒身上傳來陣陣淡淡的幽香,心頭一,忍不住一手摟住她的肩膀:「麻煩不小呢,你有辦法嗎?」

惠心嫣然一笑:「我儘量試試吧。」

惠心握着爸爸的,輕輕起來,介南本以為惠心會給他帶來什麼特效藥,沒想到她竟然動手,他雖然意外,卻不反對,嘿嘿一笑,把女兒擁進懷裏,親她的臉,惠心也不推拒,反而轉過臉來,兩微張向他上,一舌頭像條小蛇般鑽進介南嘴裏,馬上津源源,令介南好不舒服,那一好像也有點蠢蠢動的意思。父女倆熱吻了幾分鐘,惠心的手不住捏,但介南最多隻能起個兩三成,基本上還是軟的,惠心忽然放開手,掉小背心,出一雙雪白堅房。她想了想,連小底也褪下,那是一件蘋果綠的蕾絲三角,惠心把襠翻過來,湊近介南的鼻端。惠心每天穿過的底都是隨時準備給「裙底香」補貨的,因此氣味特別濃郁,介南聞到女兒下體的芳香,更為興奮,忍不住深深了幾口氣,無奈自己下面那一還是萎靡不振。

「爸。」惠心説:「看來我要動口了。」

惠心一個翻身,跨在介南身上,私處正對着他的臉,介南大喜,湊上去狠狠親了一口,惠心的水馬上汨汨出,讓介南個不亦樂乎,惠心則一口把他的東西含住,只覺得整東西連同兩顆蛋蛋都是口水味,不問而知是剛才淑蕓落力含的原故。父女倆維持這六九體位,互相舐了好一會,惠心看看自己的成績,介南還是半軟半硬的,雖然比方才的情況好一點,但要它衝鋒陷陣仍然力有未逮。

「可能真的要看醫生了。」惠心無功而返,對淑蕓説:「我打個電話給姐姐,叫她明天過來一起勸勸爸爸。」

淑蕓失望地上了,介南有心無力,只能用手指給她撫,一邊卻,回味着惠心汁的甘甜。

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一大早惠蘭就過來了。

「爸爸呢?」

「房裏。」淑蕓説:「小妹也在裏面。」

「爸這個情形,有多久了?」

「幾個禮拜吧,也許一個月,不記得了。」

「那麼……」惠蘭低了聲音:「你一個月沒有做了,憋得難受嗎?」

「哎呀。」淑蕓今年才不到五十,一個月無法行房,當然極不好受,但被女兒一語道破,不免漲紅了臉:「那又有什麼辦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

「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你還不知道要憋多久呢。」

惠蘭説:「這樣吧,媽,爸爸就給我和小妹,你呢,放輕鬆一點,讓子康陪陪你,給你消消火、解解饞,好不好?」

惠蘭的意思淑蕓一聽就懂,她的臉更紅了:「你説什麼呀?我又不是……」

「不管怎麼樣,給子康一個機會孝順你嘛,他老對我説,你很哦。」

「可是……那怎麼行呢?」

「有什麼不行的?我保證,他會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惠蘭不由分説,把母親推了出門。

大門「砰」地關上,手足無措的淑蕓定了定神,回過頭,只見女婿子康站在車子旁邊,開了車門,對着她微笑:「媽,我們上車吧。」

淑蕓扭扭捏捏的上了車,子康安她説:「媽,不要擔心,爸爸不是什麼大病,沒事的。」説着伸手過來拍拍她的大腿。淑蕓胡應了一聲,兩手捏着裙角,尷尬地不敢抬頭,怕接觸到子康的目光。她覺得自己有點像一個第一次接客的女,十分緊張,卻也有一點點亢奮,她覺得到:底襠又漸漸了。

子康的手卻停留在她大腿上,但從安的輕拍變成了撫,而且不斷往上移。「其實我一直對你有幻想的。」子康笑嘻嘻的:「你身材又好,又,每次見到你,我都會想像你光了會是怎麼樣的,想像你的房摸上去是什麼覺、你的有沒有修剪過、你的水多不多……」

子康平時温文有禮,想不到污言穢語説得這般利,淑蕓聽在耳中,卻並不覺得太刺耳,反而愈加興奮,她咬着下到自己兩顆頭已慢慢硬起來,大腿則繼續任由子康撫摸,她的底襠已透了。

回到子康和惠蘭的家,一進門,子康就把淑蕓擁在懷裏,不由分説的吻着她的,一手按着她的股,令她的下身貼着他的,淑蕓只到他的襠硬幫幫地,像一頭什麼怪獸,在他的襠裏蠢動,要穿透幾層衣物的束縛,進入她的體內。

子康的熱吻加上下體所受的刺,令淑蕓放棄了最後一絲矜持,她熱烈地回應子康的吻,兩舌頭緊緊地着。

子康把她抱上樓,放她坐在上,他和惠蘭的。他退後一步,迅速掉衣服,淑蕓看到他蓄勢待發的那一,不發出一聲讚歎:這才是個男人啊。它漲得那樣厲害,包皮也褪了下來,出暗紅淌着水的頭。子康靠近她一點,淑蕓聞到他下體的氣味,好像和介南的有點不同。她深深一口氣,毫不猶豫的張嘴把它含住。

子康等她夠了,才為她寬衣解帶,淑蕓的身體微微顫抖,子康問:「媽,你緊張嗎?」

「沒有,只是……」淑蕓説:「我從來沒有……和惠蘭爸爸結婚的時候,我還是閨女,這麼多年我也只和他一個人……」

「不要緊的,和不同的人做有不同的情趣,你試過就知道了。」子康一件一件的去她的衣物,一邊不絕口的恭維她保養得好,説她的子有彈、皮膚光滑,淑蕓聽得十分受用。

子康最後下她淡黃的底,看看黏襠,笑説:「媽,你已經這麼興奮了耶,我要來了哦。」

「好、好……快……進來、進來……」淑蕓的臉頰火熱,口齒不清地叫喚,邊張大兩腿,還用手指掰開淋淋的

子康也不再遲疑,手握對準了口,只一,就長驅直入。淑蕓發出一聲足的呻,蜘蛛唐僧似的兩手兩腳把子康得死緊。子康嘴角泛起一絲笑,大力,狀極享受地欣賞這位的外母娘被他死的表情。「我説的沒錯吧?換一,別有一番受呀。」

經過一番劇烈的衝刺,子康出了好大一泡,淑蕓也到不行,一對野鴛鴦並排躺在氣,濃從淑蕓腿間淌出來,淑蕓還在糊糊的説:「還要……我還要……」

子康着她腋窩的汗珠:「沒問題,媽,我一定會足你的。我還想你的股,你喜不喜股?」

「什麼?」淑蕓一驚:「我……我不知道,我沒試過。」

「真的?爸爸一次也沒有過你的股麼?」淑蕓搖搖頭。

子康笑説:「想不到哦,你身上還有這麼一片處女地呢。」

子康的手已經探向她的股間,摸索到她的眼,淑蕓又起了一陣微微的顫抖:「會不會……呃,會不會很痛?」

「別擔心,我會很温柔的,我先給你,用口水潤一潤,我自己也塗一點油,你只要像上廁所那樣用力,張開門讓我進來就行了。」

淑蕓翻過身,俯卧在上,股朝天,兩腿張開,只聽子康笑説:「喲,媽你的都長到眼邊上去了,夠哦。」然後就到子康暖暖的舌頭上她的眼,一陣麻覺立時傳遍她全身,她照子康吩咐的用力令門擴張,緊張得像個未經人事的閨女,口中喃喃的説:「不要太大力啊……」

第八章小妹械逞雄風

淑蕓被子康帶走後,惠蘭進入爸爸的房裏,只見介南和惠心都得赤條條地,介南埋頭在惠心腿間,她多汁的桃子得不亦樂乎,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你們倆玩得好開心啊,我可以加入嗎?」惠蘭説,介南一抬頭,正好見到惠蘭利地掉身上的洋裝,介南眼睛一亮,因為惠蘭居然沒穿內衣

「喲,夠豪放。」介南用手背一抹嘴,惠蘭已小鳥依人似的投入他懷裏,介南摟着她,吻如雨下,惠蘭待他吻夠了,才説:「好啦,好啦,看來你很正常嘛。」

「他大致上是很正常啊。」惠心説:「除了一點點小問題之外。」

「不是小問題哦。」惠蘭捏捏他那半軟的東西:「怎不肯看醫生呢?」

「看醫生,多難為情呀。」介南説:「而且,這樣不是很好?多虧了這病,才能和你們姊妹倆親熱,焉知非福啊。」

「你還福呢,媽媽怎麼辦?——不過不用擔心,我有辦法治好你的。」

「真的?」

「當然,辦法很簡單:你只要告訴我,你有什麼幻想,我一定讓你如願以償,你就能不藥而癒了。」

幻想?」介南認真的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呀……」

「每個男人都有令他們興奮的幻想,你一定也有的,不管怎麼荒誕、怎麼變態,只管説出來。」

「我現在的幻想就是和我兩個嬌滴滴的寶貝女兒做。」介南涎着臉説:「你怎麼幫我呢?」

「做還不容易?只要你能起來,隨你怎麼玩都行。你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比方説……」惠蘭眼珠轉了轉:「比方説,你看美女?」惠心吃吃笑了,介南卻搖搖頭。

惠蘭又問:「穿女人底腳趾?打股……」介南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惠蘭也不氣餒,神秘的笑笑,在介南耳邊低低説了一句話,介南臉上馬上現出興奮之,向惠心瞟過一眼。惠心狐疑的問:「怎麼啦?」

惠蘭伸手過來,在妹妹的上摸了一把,笑説:「咱們的變態爸爸,要看咱姐妹倆親熱喲。」

「原來是這個。」惠心説:「你早説嘛,這還不容易?」

「是嗎?」介南説:「不是親親嘴就算的哦。」

「那你要看什麼?」

「我要看你們。」

「好啊。」惠心快的躺下來,張開腿,惠蘭,摸摸妹妹的下體,那裏已經很潤了:「小妹,我得先問清楚:你還是不是處女?」

惠心嘻嘻一笑:「早就不是了。不過可不能讓我老闆知道。」

惠蘭點點頭,手指再無忌憚,慢慢探進惠心的道:「喲,小好緊。——為什麼不能讓你老闆知道?他想你?」

「癩蛤蟆想吃天鵝,他又老又醜,門都沒有。我最多隻肯給他吹,每吹一次還要他給我加班費。」

「那你豈不是跟當小姐一樣?」惠蘭一邊説,手下的動作不停,兩手指像鑽子一樣在惠心裏猛挖,水順着她的手指下來,散發出年輕女孩好聞的氣味。

惠蘭向爸爸的腿間投過一瞥,笑説:「咦,果然有效呢。」

介南的真的比方才又硬了一點,呼也重濁起來,不住口的説:「她……」

惠蘭了手指頭的汁,低下頭,先在周圍了一遍,然後兩手指掰開,濃密的下,惠心的出來,惠蘭把蒂含在口中,像吃糖一樣細細,正陶醉在惠心的美味之中,卻聽見惠心驚叫一聲,指着介南的下身:「硬起來了,爸爸硬起來了……好大哦!」

惠蘭笑説:「你這,終於還是有反應了。」

「什麼小?」介南重振雄風,也得意起來:「這是我小弟弟,你們倆該叫它叔叔。」

「好吧,小叔叔。」惠蘭拍拍它的頭,它卻有點理不理,只朝姐妹倆的部來回打量着,似乎拿不定主意該先享用哪一個。

惠心忽然想起來:「媽媽呢?快叫她進來。」

惠蘭還來不及回答,介南已嘿嘿笑説:「先別管你媽了,惠蘭,你剛才説甚麼來着?只要我硬起來,隨我怎麼玩就怎麼玩?是不是這樣?」

「那你怎麼玩呢?」

「你繼續給小妹,不要停。」介南説,一面掰開惠蘭的腿,手持重炮,從後面對準她的,一了進去,惠蘭悶哼一聲,卻沒有停止舐,介南貼在她背上,邊大力,邊以近距離觀賞她吃桃,姊妹倆體的芳香混合着私處分泌的濃膩汁香,令介南亢奮莫名,出的絕不比他女婿在他老婆體內的少。

情過後,父女三人汗的軀體相枕籍,介南還在一個勁的説:「死了……我還要……」

「還能要?爸你真厲害哦。」惠蘭笑説:「這第二回合讓小妹來吧。」她換個位置,蹲在仰卧着的惠心上方,部正對着惠心的臉,新鮮的從她下,滴入惠心張開的口中,這一幕又令介南振奮起來,小叔叔對着小侄女的,垂涎三尺。

「以後呢,每次爸爸和媽媽要打炮,都要小妹幫忙哦。」惠蘭説:「小妹的技術也不錯嘛,我看你不但陪老闆加班,八成也陪老闆娘加班對不對?」

「我們老闆娘年輕、漂亮,比她老公好多了,她的鮮甜多汁,上去才夠勁呢。」

惠心的則是又又緊,比惠蘭更夠勁,介南痿初愈,連打兩炮,整個人近乎虛,這才想起自己的老婆來:「咦,媽媽哪去了?這半天沒見她進來?」

夠了女兒才想起老婆啊?」惠蘭説:「甭慌,我讓子康陪她去了。」

「子康?」介南訝然:「陪她……你的意思是……」

「哎呀,我的老爸,你玩了他的老婆,也該讓他玩玩你的老婆,這才公平嘛,對不對?」

介南想了想,女兒説的也是道理,反正自己也享受到了一對千嬌百媚的姐妹花,算來也不吃虧;沒想到淑蕓平時賢良淑德,竟然會同意和女婿上,女人真靠不住。「説的也是,」他對惠蘭説:「那不如讓你媽和子康多玩幾天,你留在這兒陪我。」

「好啊,」惠蘭説:「不過你不戴套嗎?別把我和小妹的肚子搞大了。」

「戴套有什麼好玩?你們倆吃藥就行了。不是有那種什麼事後避孕丸的嗎?」

「我就知道你不肯戴套,藥丸早準備好了。」惠蘭説:「小妹你有沒有?我可以分給你幾顆。」

「我有。」惠心説:「事後避孕丸,我們店裏也有賣的。」

「裙底香」不但有避孕丸,連丸也有得賣。供應商的推銷員叫姚依晴,高佻、漂亮,而且十分敬業。來「裙底香」推銷丸那次,她甚至親自示範,下一顆,五分鐘不到已經不省人事,任由李老闆、老闆娘和惠心把她剝得光,李老闆故意不戴套幹了她,她都沒有反應,被「」後的依晴還昏睡了好久才醒過來,反而是李老闆過意不去,送了她一瓶事後避孕丸。

丸讓惠心有點不自在,她想:要是李老闆在她的飲料中悄悄放下一顆,就不堪設想了。幸好依晴走後,她聽到李老闆對老闆娘説:「有什麼好玩?一點反應都沒有,像屍一樣,還不如強呢,起碼被強的女人還會扭動、還會呻。這種藥不夠刺!」惠心才放下心來。

依晴每次上門,都少不了出示一些新奇的玩意,今天也不例外。

「我的姚大小姐,今天又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李老闆一隻手摸上依晴的翹股,依晴也不抗拒,還順勢扭了扭股,半靠在李老闆懷裏。

「噯,這個好玩了我告訴你。」依晴從手中的大包包取出一物,惠心在一旁也忍不住探頭去看。

「這、這……是什麼?」李老闆張口結舌。

「你看它像什麼?」依晴微笑:「不是一麼?」

「我的姚大小姐,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這是一沒錯,卻是一了三次,軟的咧,有什麼用?」

的確,惠心也奇怪,依晴手上的東西堪稱制作細、幾可真,甚至還帶着兩顆卵蛋,但卻縮成一堆,像她爸爸痿時那副尊容,叫人提不起胃口。「你別看它這樣,是尖端科技的產品呢。我示範一下你就知道了。」

依晴朝惠心説:「妹妹,你過來一下。」

「你要她幹什麼?」李老闆説:「要知道,人家還是黃花閨女,別把她傷了。」

「李老闆你甭緊張,不會傷的啦。」依晴説:「來,妹妹,三角下。」

惠心掀起短裙,把印着紅黃兩心形圖案的底褪下來,遞給李老闆。李老闆接過,照例聞聞襠。依晴把手中那打採的貼上惠心的,惠心這才看見有一條細細的帶子,讓她系在間,和女人用來另一個女人、或者男人股的假具沒有分別;只是軟綿綿的,怎麼

惠心正在納悶,卻看到那貼着她的部分,好像有一兩個小,依晴一邊調校位置,一邊像為他們解釋似的説:「這裏要貼着你的道口……這裏貼着蒂……」其中一像手指的竟然進惠心的道。惠心大吃一驚,卻見依晴向她打眼,示意她別出聲。惠心心想:這姚大小姐好厲害,原來早已看出她不是處女了。不過她既然沒向李老闆戮穿她,惠心也就不吱聲。

安裝完畢,依晴站起來,兩手叉,看着惠心兩腿間晃動着一軟軟的,面有得。李老闆忍不住問:「好吧,她長出一來了。然後呢?」

依晴卻不答他,逕對惠心説:「你現在的話,就會從這裏出來。」她指指那:「要不要試試?」説着從辨公桌上拿過一隻玻璃杯,放在那下面。

李老闆説:「女人可以站着了。——用手託着。」

惠心依言用手輕輕托起那,開始。黃黃的果然從那出來,沒有漏出一滴。惠心撒了大半杯,依晴把杯子遞給李老闆:「童子喲,大補的,嘗過嗎?」

李老闆嘿嘿一笑:「我當然知道;只是你這什麼尖端科技產品,除了讓女人站着之外,還能幹什麼?」

「你看着吧。」依晴神秘的笑笑,一手握着那一,在頭的部位輕輕按摩,惠心馬上覺得道里面受到刺,一陣快從下體遍全身,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依晴接着把那含在口中,了大約不到一分鐘,當惠心再看見那時,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像變魔術一般,成了七八寸長、雄赳赳、氣昂昂的一大,居然還有一層可以褪下來的包皮,筋脈血管,栩栩如生。

「它受温度應。」依晴解釋:「當週圍的温度達到人體正常體温,也就是攝氏三十七八度,它就會起。剛才我是用口腔為它加温;起之後,温度維持不變,它也會一直着,否則兩三分鐘後,就會萎縮成原狀。換句話説,它現在正是亢奮的壯態。——李老闆,你還不子?」

「什麼?」李老闆嚇了一跳:「你要她……」

股啊,哪個售貨小姐不想她老闆股?妹妹,你可夢想成真了喲。」

依晴不由分説,麻利地扒下了李老闆的子,把他按在辨公桌上,又從提包裏掏出一支潤滑膏,在李老闆門裏外塗了一遍,邊説:「你不自己試試,看到什麼程度,怎麼説服客人買呢?妹妹,來,讓老闆。」

李老闆回頭看了惠心的一眼:「動作輕一點啊,惠心。我這是頭一遭哪。」

「給你開苞來了。」惠心掩不住心中的興奮,乾脆把你裙也掉,對準了李老闆的眼,一,只聽李老闆悶哼一聲,那就順當的了進去。

惠心開始作有規律的,那一真是尖端的產品,每一次入都令惠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這才想到那進她道里面的東西,敢情是在刺她的G點,她好像聽説過G點約莫是在那個位置,可以令女得到高,這種覺可真不壞。李老闆在她衝刺下,也發出一陣陣的哎哎聲,不知是痛還是快、還是又痛又快;依晴也沒閒着,鑽到李老闆底下,他那一時無用武之地的。一時辨公室內只有三個人的息聲、呻聲、重濁的呼聲。

李老闆第一個棄守,一泡灌進了依晴口中;他的時候,門收縮,惠心只覺受電擊似的,一道電經她的蒂傳往全身,她起了一陣痙癴,忽然有一種要排覺,而且在她來得及反應之前,已經不受控制的出去。李老闆怪叫一聲:「怎、怎、怎麼回事?」

依晴站起來,拿紙巾抹乾淨嘴角:「甭大驚小怪的。沒見過女孩子?」

「我剛才了?」惠心吃了一驚。

「這是它的另一項妙之處。」依晴説:「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用這東西都會,而且大部分是從來沒有過經驗的。妹妹,你當然也是第一次吧?」

惠心心中有數:那是她G點受刺的原故。她把從李老闆體內拔出來,一股無體隨之從出,看上去不像男人那樣濃稠。惠心撫摸着她的「」,忽然有點不釋手了。

李老闆一面清理自己,一面問:「這東西,可有個好聽的名稱?」

「還沒有。不過它很方便,女生可以整天配帶,因為它是軟的,穿上內,外面就看不出來了。」

「像武俠小説的軟劍,臨陣對敵時就硬了。」李老闆説:「噯喲,還可以站着。——就叫它另類裙底香吧。」

「你是為自己賣廣告嗎?」依晴説:「你不提起裙底香,我差點忘了。」起碎花長裙,褪下同樣是綠碎花的小底,遞給李老闆:「保證原汁原味。上次你説客人不太喜丁字,這一條不是丁字。」

「是啊。」李老闆接過去,先聞了一下,意地點點頭,才放進塑膠袋:「他們嫌丁字襠太小,收的氣味不夠。」在塑膠袋外面,他寫下:姚小姐/29歲/推銷員

惠心在店裏整理一下,把姚依晴的底放進品櫃。那姚依晴的確是個能幹的推銷員,做了一筆好易。這種尖端科技的新奇產品,價錢就是貴一點,也不愁沒有銷路。她打算要李老闆送她一件,在姊姊、媽媽身上試試,也讓她們一下。

「哎。」依晴問:「今天怎麼不見老闆娘呢?」

「她有個老同學,從遠地來看她。」李老闆説:「她就做義務導遊,帶人家去玩了。」

(未完待續)

zhanzhiguo333

2024-08-18 05:58:59

寫得很情,戲很有料

ld1927

2024-08-18 05:58:59

小姑娘這麼從小就這口,長大還了得

bodhi5

2024-08-18 05:58:59

人特情節有點!叉太過頻繁了!不過還是支持一下!期待更好!

fanren01234

2024-08-18 05:58:59

情節太過於混不過情節部分寫的還算不錯

zcj11053

2024-08-18 05:58:59

寫得很情,戲很有料

cgang456

2024-08-18 05:58:59

人物太多,剛開始還以為是獨立的,沒想到後面都串起來了

panyang997

2024-08-18 05:58:59

,徹底的混,不是單一人物的描寫

好色老鄭

2024-08-18 05:58:59

作者還真是見多識廣啊,在本還真的有這種小女生穿過的內買,經過真空包裝後氣味保持的很好。

chishou

2024-08-18 05:58:59

寫的不錯要是加點美絲襪描寫就好了

ai576815947

2024-08-18 05:58:59

裙底香,題目一貫而終,真喜惠心,喜他們一到底

chj4587

2024-08-18 05:58:59

文如其名,不錯,謝謝分享。

x6219449

2024-08-18 05:58:59

很有潛力的大作啊,通篇大致瀏覽下來彷彿真有大作的覺,但卻也總覺少點什麼東西,太過玄乎的也説不上來,也許就是措辭了吧,文章給人覺有些場面的描寫不夠自然,太抓字眼了

ling7436287

2024-08-18 05:58:59

原味內啊。。。這口味

0430

2024-08-18 05:58:59

怎麼東一下、西一下、看得頭疼、太了、、、

wangliyiyi

2024-08-18 05:58:59

不錯,支持樓主!!!

豆丁

2024-08-18 05:58:59

很不錯的書我喜看。。。。。。。。。。。。。。。。。。。。。

xinyi2012

2024-08-18 05:58:59

樓主真的是很強大,倫很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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