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全)作者:gl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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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lts

字數:32419

前女友的故事

回想起來,我覺得自己的前半輩子真的沒有虛度,富足的家庭,受人尊重的職業,呵呵,説起我的職業,那是我最大的榮耀之一。在我這近二十年的職業生涯中我可有一火車的故事可以講。

我是一個醫生,準確的來説,是一位心理醫生,開着一個心理診所。當然,我的招牌是我那神乎其神的催眠術,能讓人在睡眠中完成心理暗示或者誘導,從而使患者走出自己的心理的缺陷或者陰霾,過上正常的生活。

當然,由於職業的特殊,到後來我的名氣越來越大,為了事業的發展也為了保障患者的隱私權利,我特別建造了一個專業的催眠室,患者坐在一個狹小而封閉的空間裏,沒有人能看見他們的真實面目,再進行一些特殊器材的處理,雙方的聲音都有了不同層次的改變。在不影響催眠效果的情況下儘可能的保障了患者的隱私,我們互相看不見對方的臉,也不能辨別對方的真實聲音。所以,我的生意越來越好,所接觸的患者也是越來越千奇百怪,甚至是匪夷所思!

我所接觸的患者中,有這麼一種人,他們缺乏一種對抗生活的勇氣,或者經不起波折,一兩次小小的失敗或者打擊就會頹靡,失去積極進取的神,他們安樂於平凡的生活,不敢與任何人為敵,受到不公平對待也是忍聲氣而處之,他們腦海裏都信奉吃虧是福為至理名言。

那天,當催眠房又響起一陣安詳的音樂時,我知道有患者準備好了,我步入房內,簡短的溝通,幾個動作過後,在我那飽滿而安詳的話語中患者緩緩的閉上了眼,進入了催眠狀態。進入催眠狀態的患者意識都在,他們都有着思維,但是處於絕對的安全狀態中,完全的信任以及意識受到外界的支配。於是,她講了這樣的一個故事。

她大專畢業以後就一直呆在這個城市,但不是本地人,小時候非常聽從家裏的教導,為人也比較本分,畢業三年後結識了自己現在的男友。她對男友一直都是比較滿意,男友本科畢業有着一份穩定的工作,長的雖然不是很帥但還算儒雅有風度。所以她一直都認為他就是她的未來。

已經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她發現了男友眼中的那絲異樣,每次跟他對視的時候都能發現他那眼中總是時不時的閃過一絲不安。女人的天使然,她覺得男友劈腿了。於是開始抓狂,試圖找到那個小三,然而接下來的種種,已經完全的出乎她的意料。

她找到了女人的博客,女人叫小Y,照片裏的她張的很漂亮,穿着時尚身材高挑,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張揚的覺,有種青飛揚的味道。看年紀比自己小三歲左右,博客裏的文字輕鬆幽默煽情又透出聰明機智。最重要的是,那女人不是小三,而是男友的前女友,當初小Y提出分手的時候男友跪下來求她她都視而不見,如今怎麼又會回來做小三呢,而且她身邊從來都不缺男人!

鬼斧使然,她加了她的MSN,開始跟她聊天,一段時間之後她已經跟小Y非常識了,小Y甚至提出了一起去旅遊,她説沒時間拒絕了。後來,兩人就聊到了情和私密問題,當小Y知道她的男友和自己的前男友居然是同一個姓的時候,當即説起了自己的彩往事。

她説那個男友很好,更多的卻是賤,每次ML的時候都要給她口舌,經常還沒開始ML就用嘴把她的下半身失去知覺。到後來她越來越享受他的嘴,每次親熱都要叫他用舌頭先舒服一次再説。

當她看到屏幕上這段文字的時候她差點暈厥過去了,她從來都是替男友吹,從來都沒有男友類似的待遇,她一直以為男友是一位自尊心非常強的男人……她的腦袋亂成一段麻,甚至連怎麼打字都忘記了,了半天,只打出了一個什麼?

怎麼,很驚訝啊,告訴你,那男人真的賤人一個,現在有女朋友了還一副賤樣對我念念不忘的樣子,前幾天還發信息過來説想我了,被我直接一通電話叫過來了一番又踹了回去,哈哈……

啊——她下意識的的驚呼了一聲,隨之全身都哆嗦了起來。腦袋都已經成糊了……

一連幾天,她每天夜裏都被噩夢驚醒,夢總是一個,男友被小Y騎在了下,而自己居然像條狗一樣被栓在牀頭看着小Y享受着男友的口舌。

她開始沒由來的焦躁,一邊深愛着男友一邊又怒恨着男友,一直想發作又不想失去男友,一天晚上兩人親熱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提了他前女友的事,男友信誓旦旦的説自己絕對只愛自己一個,還沒等自己反駁男友又是一頓兩人雙雙步入了高……

該來的總會來的,那天中午,她在看電視,男友在上網,一陣敲門聲她急忙跑去開門,開門的一瞬她就愣住了,這些子裏被她的那些話語折磨得心臟像被絞機絞一般痛苦的小Y站在了門口,比她高出一頭的小Y上身着一件咖啡的長袖短款外套,襯着裏面的白針織衫,一種莊重而不失活潑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下身穿着一件黑短筒熱裙,修長的雙腿套着一雙棕的長靴,讓人一看就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小Y好像完全不陌生,對她淺淺一笑説道我是你男友的朋友,我來找他幫點忙,隨口喊了聲他的名字就往沙發上坐了下來。男友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晃了晃神説道這是那,那,你叫小Y就行了,這是我女朋友,叫小如(化名)。小如,你去倒杯水過來給小Y啊……

她分明能受到小Y眼中的異樣光彩,甚至對她都有一種挑逗的曖昧眼神。

果然不多久小Y就把男友拉近了卧房,門「砰」的一聲狠狠的關上了。

她整個心臟都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左思右想之下居然犯賤的跑到門前偷聽了起來。

「我真是想死你的嘴了」聽着小Y蕩的話語,她甚至想象到了小Y一步步下褲子的動作,慢慢的把男友置身於下……

她使勁捏了自己一把,把自己的思維拉了回來。這算什麼呢,我被劈腿了?

我被帶綠帽了?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房間裏面,已經傳出了小Y不住的輕輕的呻聲……

半響,男友抱着一團衣服赤着上身走了過來,「幫我把衣服

洗了吧」她惱怒的盯着男友,彷彿隨時要發飆一般,不知為何又

突然忍了下來,一聲不吭的抱過了衣服。

她心裏咒罵着男友那個狗男人,一邊把衣服泡了起來,突然

間手劇烈了抖了一下,定下睛來,剛剛手裏拿的居然是一條真絲

的鏤花內褲,襠部那窄窄的一塊布已經完全濕透,甚至能聞到一

蕩的味道。

看到這的一幕,讓她不自的咬了咬牙關,甚至覺到自己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長長的了口氣。也許是被巨大的羞辱蒙昏了頭腦吧,她居然慢慢的重新拿起來了內褲,整理好,沾了沾水,了起來……

晚上,男友早已睡下,她獨自一人趴在沙發上作死的哭泣着

,她恨男友,恨小Y,也恨自己。

往後的生活彷彿和平常並沒有兩樣,但在她的腦中,小Y早已

成了一個揮之不去的惡魔。只要她閒下來,她就會想到那段對話

,想到小Y那驕慢的神情,和那修長的雙腿。

登上MSN,小Y居然也在。

「美女,好久沒見你上了啊。」小Y對網上的這個好姐妹彷彿還

有好的。

「恩,工作比較忙呢。」

「工作重要,生活更重要呀,工作都是為了生活嘛…對了,你

和你男友關係怎麼樣呀」

「老樣子,我怎麼能和你比」她本不想跟小Y聊了,也不知道是

出於面子還是其他的覺始終都不鹹不淡的回覆着。

「哈哈,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想到你男友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

那個賤賤的前男友,告訴你呢,前兩天心裏慾念上頭,我殺到他

家裏去了!」

「啊?」

「哈哈,她女朋友也在家,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把他拉到房子

了起來。哈,對了,他那女友我覺也賤的,開門的時候

居然看我看呆了,眼睛也是澀澀的覺。好人做到底,留了條內

褲給他女友洗,哈哈~」

……

後面説的什麼她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看到這段話之後腦袋脹

得要裂開了一般,莫名其妙的,骨子裏居然還充斥着衝動與興奮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剛下班回家,開門一看,男友竟四肢着

地的在地上爬,跨坐在他背上的,赫然正是小Y。

看到她回家,男友有些尷尬,想掙扎着起身,小Y立馬拍了拍

他的腦袋,「幹什麼,輸了不認賬啊,爬完這圈再説!」

男友望了望她,頓了頓,居然又爬了起來。伴隨而來的,是小

朗的笑聲。

她木然無措,只得坐在了沙發上,尷尬的看着這一切。一會兒

,男友好像爬完了,載着小Y爬到沙發前,身,小Y微笑着

立了起來。「呵呵,剛剛你不在家,我跟你男友打賭,賭輸了當

然要收責罰,你説是不是?」小Y望着她,好像在跟她解釋一般

,她尷尬的點了點頭,其實她所希望的,是小Y趕快走,能離開

她的世界最好!

兩個女人在客廳看電視,男友在做飯,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

樣的覺,她竟然對小Y產生了一種畏懼心理。這在她的家裏,

但她卻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般,渾身不自在。待到男友

喊吃飯了,她便立馬上桌,好找點事幹。

吃罷飯,男友正在給她們兩人削水果,小Y突然咳了一聲,「

對了,小如,那天,你給我洗的那個,那個你洗乾淨了麼?」

聽到着,她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也不敢抬頭看,就這樣小小的

恩了一聲。

「謝謝你了,給我拿過來吧。」小Y的眼神有種説不出的曖昧

她點了點了,轉身從卧房拿出了那天洗的內褲。

「哇,洗的真乾淨,你的手真巧,謝謝你啦!」小Y樂呵呵的道

「剛剛騎馬出了點汗,順便就在你這裏衝個涼吧,剛好有底褲換

。」

她覺得小Y簡直太驕縱了,這算什麼事嘛,她想開口説兩句,

卻不知道怎麼説,只好任由她去了。

電視裏的場面很彩,但她完全看不進去,心裏一直想着小Y

,想着如何擺這個惡魔。她甚至想過沖進去甩她幾個大耳光然

後把她趕出去。想着想着耳邊飄來了一聲小Y的音調。「小如—

—」隨聲望去,看見小Y站在浴室門口對她淺淺的笑着。她只好

走了過去。

「東西就麻煩你整理一下了,你這裏洗澡真舒服,對了,這個

東西還是要麻煩你給我洗一下」説着指着一條白內褲對她努了

努嘴。

她一看差點要叉氣了,乾咳了兩聲,説道我等下幫你洗吧。

「現在不忙現在洗了不是更好,等下你也要休息了呀。」聽這

話彷彿小Y還是為了她好一般。

她嘴動了兩下,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低身拿起了內褲蹲在

地上洗了起來。

小Y這時居然就在門旁和男友聊起了天,一副好不自在的樣子

,而她就蹲在那裏給她洗內褲。

……

(臨睡前匆忙更新一小段,哎,越寫越長了~)

蹲在地上的她,腦子一片混亂,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思維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羞辱得臉上一片紅,雙手卻認真仔細的着白的小內褲。

認真的換洗了幾次,盆裏的水已和剛放下來的清水無異,擰乾後她抬起頭,尷尬的朝小Y笑了笑,居然還裝成一副很自然的狀態,「OK啦,我去幫你晾起來。」故作輕鬆的朝陽台走了去。

看着她的背影,小Y對着男友一臉的壞笑「你女友真好,真會體貼人…」

從陽台回來,小Y好像已經穿戴整齊,要準備離去了,她居然長呼了口氣,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一直緊繃的神經也鬆了下來「小Y就走了啊,呵呵,以後要常來玩哦!」説完她立馬就想打自己幾個嘴巴,自己怎麼這麼賤!

「嗯,放心好了,你們這麼好,我肯定會常來找你們玩的,我先走了啊,拜拜!」説完竟然伸手在她的頭上重重的摸了兩下,長腿一跨,身姿卓然曼步而去。

我的這個患者,講到後面的時候甚至情緒開始非常動,而且語氣中非常恐慌,這在我的催眠術案例中比較少見,因為一進入催眠狀態後人就會非常安和,心態放鬆而且完全的信任外界。所以一般不是受到非常嚴重的神刺會很少出現這樣的情況。

那一天,她在一家公園遊玩,回來的時候在車上居然發現小Y也在前排坐着,而且小Y好像也看見了她,眼眸含着笑對她招了招手甚至對着她微微的扭了下

她也只好招手回應。那時天已經比較晚了,由於公園比較偏僻,坐車的路途比較遠,她玩的比較累所以不多久就睡意來臨,慢慢的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她的被重重的一下搖了醒來,睜眼一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就已經對她破口大罵了起來,她一時也不明白到底回事,只知道那婦人喧噪而惡毒的口一陣陣的傳來,她連口的機會都沒有。反駁了幾句聲音又太小,完全的被那婦人給淹沒了,當時車上大概加上她們兩有6個乘客左右,一個少婦包着小孩,還有一箇中年男人就坐在後面但是一直都默不吭聲,彷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另外就是小Y了,從那婦人開始謾罵開始,小Y好像就已經看到了,但也只是望着她們,並沒有打算為自己説話的樣子。這時的她又急又氣,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一頓臭罵,對方蠻不講理而且口腱極好,她甚至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説不出。抬頭望了望,正好向小Y的目光,看見那膽怯而又無助的眼神,小Y的臉上浮上淺淺一層笑意滿眼都是戲謔,然後一個箭步走了上來,對着那婦人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你這死賤婦怎麼這麼惡毒,不就是她睡覺時腳踩了你兩下腳嗎,罵的好像搶了你男人一樣!」

那婦人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甩過去,一個站立不穩差點直接被甩地上了,定睛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穿着時尚的年輕女孩正氣指頤使的望着她,眼神凌厲而自信。

婦人丟不下這個臉,怒罵了一聲就朝小Y撲了過去,但小Y好像練過身子一樣,一點也不慌張,婦人還沒撲到身前直接就被她抓住頭髮轉手就就朝旁邊的扶手柱上撞了過去,婦人嘴上厲害,但真幹起來卻完全是個虛料子,頭被重重的嗑在了扶手柱上,強烈的疼痛讓婦人哎喲了一聲捂頭倒在了地上,但小Y好像並沒有收手的味道,長腿一抬,重重的踩在了婦人的脖子上,「死賤婦,想跟本小姐動手,嫌子過的太悠閒了吧?」婦人呼困難,想掙扎着起身,但躺在地上四周沒辦法着力,只好用手死勁搬着小Y的靴子,想甩踩在脖子上的長腿。但那婦人口卻沒閒着,居然還能掙扎着向小Y吐了口口水,由於呼不暢沒了力道,全部吐在了小Y的靴子上。這下又怒了小Y,冷笑一聲長腿微移,踏在了婦人的嘴上,狠狠的碾了起了。「真是口賤,我今天就要踩爛你這張賤嘴,看你以後還怎麼口吐糞沫!」

一碾之下,婦人嘴上傳來一陣劇痛,似乎嘴都合不攏了,一股股鹹腥的味道伴隨的皮革的氣味傳入口中。婦人毫無辦法,一會用手去搬靴子,一會又抱到了小Y的長腿上,極為痛苦的在掙扎着。低頭看着腳下的婦人,小Y好不得意,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快。輕含笑意,充分的享受着征服他人的愉悦。

又掙扎了一陣,婦人彷彿永遠都甩不踩在臉上的長腿,一次一次的挫敗傳來,不間居然兩行熱淚隨着臉頰滾燙而下。這一下把小Y也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喲,母狗也會淚啊,看不出來呢!你再叫嘛,你剛才不是行的麼?」

那婦人看來是完全潰了,雙手抱着踩在嘴上的長腿,眼淚像決堤般一直了下來,地上都濕了一塊。

小Y覺得也差不多了,剛一鬆開腿,「嗚——」的一聲婦人居然低聲泣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切,又讓她神經大大的刺了一把,小Y強拉着那婦人的頭髮走到她面前,給她道了歉,後來居然讓婦人跪在地上把剛剛被吐了口水的靴子用舌頭乾淨!一聽這話,連她都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拳。大庭廣眾的公車內,那婦人就這樣緩緩的伸出了舌頭,貼上了小Y的靴子。

回到家後,她一直沉浸在車時的場景裏,她想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小Y這樣的女人,她甚至希望哪天小Y能被人報復慘遭殺害或者因為傷害他人而被判刑坐牢。

也是從那天起,小Y越來越多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裏,那天晚上快11點,她已經準備上牀睡覺的時候接到了小Y的電話,説想讓她來她的住處一趟,有點小事要幫忙,她本來想借口太晚推,小Y的口氣卻不容置否,她心中一直對小Y有所畏懼,想到那天小Y也幫她出了頭,就自我安打車出了門。小Y的家境看來很不錯,敲門進來,居然一人獨居着一個四居室的房間。雖然不是特別豪華,卻也是別具氣質。小Y領着她到處走了一圈,她無心賞看,便直奔主題問道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小Y眼裏清波盪漾,説道「我想你那輕巧的手藝了。」

一聽這話她頭一下子到嗡嗡作響,這也太羞辱人了吧,把人從家裏叫過來,居然是要給她洗內褲!

心中暗暗的鼓了鼓氣,她想喊一聲滾就奪門而去,但一抬頭看見小Y那信心十足的眼神,心裏又沒了底。

「好,好啊,在哪裏呀?」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了

小Y盯着她的臉龐,良久才指了指自己的腿間「你幫我下來!」

看着小Y滿眼都是玩昧的眼神,她甚至想直接從樓下跳下去了。為什麼自己會碰上這樣的一個人呢,其實她向來不聰明,也沒有足夠的膽量和勇氣,否則也不會工作那麼久都只是個文員了。她覺得快點結束當前這個事情才是最現實的,嚥了口唾沫慢慢的蹲了下去,雙手伸向了短裙的大腿,白的鑲邊內褲就這樣慢慢的被雙手擎着到了膝蓋,她抬頭想叫小Y提下腿出內褲的,卻被小Y用眼神制止了,微笑指了指內褲的中間「嚐嚐我內褲的味道怎麼樣?給我內褲」

語氣雖輕,但字字擲地有聲清晰可聞,她一下子就呆了,做不出任何反應,只是着身子,緊閉着嘴。小Y彷彿也沒有生氣,伸手温柔的摸着她的頭,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的響了十來下,小Y緩緩的開了口「你放不開什麼呢,其實——你只配我的下面!」摸着她頭上的手也慢慢摁了下去。良久,貼着內褲的嘴終於伸出了舌頭,來回的動了起來。

內褲已經被她的口水完全浸濕,她的越來越用力,似乎想要把內褲進肚子裏一般。看着她賣力的樣子,小Y心頭盪漾,下體早已經濕潤,便提起了她的頭,褪下內褲丟在一旁,把她拉到牀上,頭朝着牀沿劈腿坐了上來。部一下一下的着,下的她搖着頭時不時發出嗚嗚——或者喳喳——的聲音

凌晨時分,已經了無數次身的小Y再也受不住,癱倒在了牀上,回味高後的餘興。她卻帶着滿頭的水麻木跪在洗漱間裏給小Y清洗着內褲。

……

經歷了這晚的瘋狂,小Y彷彿更加的朝氣人,活力四。肆無忌憚的滿足着自己的慾。

小Y從單獨的享受前男友或者她的口舌服務,變成了完全的公開行為,甚至多次的叫他們一前一後的伺候她。她也越來越屈從於小Y的威。慢慢的習慣了自己的角。因此她反而沒有以往的那種糾結,只是心裏還會隱隱的痛苦,受着自尊的煎熬。

上個月,自己的兩個小外甥過來玩,都是三四歲的娃娃。小孩子天真無,活潑可愛,連帶着大人都玩的不亦樂乎。突然間小Y大發説要給小朋友表演個節目,她還不明就裏就被小Y把腦袋摁在了裙裏,她想掙扎出來,實在不願意在自己家的小孩子面前受這個辱。卻是有心沒膽,被小Y抓住後腦死死貼在了內褲上面。小外甥好奇道「姐姐你這是在表演什麼節目,我姨怎麼把頭伸到你裙子裏去了?」

小Y哈哈大笑,「不要緊,姐姐是要變魔術給小朋友們看呢。」説着慢慢的扭起了。她被死死的貼在襠部,呼越來越困難,臉紅的不成樣子,忍受不住最終出舌頭朝着襠部重重的了上去。

「呼——」小Y長噓口氣,閉眼享受了起來。

正當她的賣力的時候,小Y又壓下了她的頭,舌頭被深深的進下陰裏面。

「嘴張大」耳旁傳來小Y輕輕的聲音。她此時神智茫,聽到小Y的命令便盡力的張大着嘴。小Y好像在不斷的放鬆,嘴裏一聲悶哼,下體一股金黃的體噴向了她的口中。

良久,小Y終於噓噓好了,伸手把她從中拉了出來。

「哇,小姨怎麼腦袋全濕了,姐姐真的會變魔術呢~哈哈哈哈~」

……

當患者講完這一段段的經歷時,我甚至都聽得呆了。當然,最後我治好她的心理疾症,她後來完全的翻了身,不屈從威勢,把小Y趕出了自己的世界。成了一個勇敢而正直的人,任何困難都能頭而上,勇往直前。

(第一個故事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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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8 05:06:19

一個女S的自述

不記得哪天了,幾個老同學聚會,我們這些老同學關係一直都非常不錯,那天喝了不少酒,也不記得是誰開的頭,話題就轉到奇特各異的人生上面了。我極少醉酒,但當時氛圍濃烈,所以就淺淺的講了幾句小如的故事。我並沒有描述

什麼情節,只是含蓄的説了下小如和小Y的強烈對比。但是我的話才剛剛説到意思上,一個老同學就了進來。

「唔,我説老錢啊,你這就有點少見多怪了啊,這可不算什麼奇特的事!現在的年輕人,驕橫着呢,我老婆去年在桃縣看望一個姐妹,嘖嘖,那家的女兒,聽老婆説她們的保姆在她眼裏就跟一條狗一樣,居然要人家天天給她

……哦對了,老錢你是不是這兩天就要去桃縣啊?」

「恩,對的,要去做一個心理方面的會。」

「那正好,我老婆這裏也有件東西給她的好姐妹,到時就麻煩下老錢跑一趟吧。」

我和這位老同學關係向來不錯,加之住得也比較近,所以互相之間常有竄門,知知底。這點小忙自然毫無疑問。

幾天之後我便啓程去了桃縣,桃縣是鄰市的一個比較落後的縣。發展得一直不怎麼樣,人也不多,前幾年才擺貧困縣的光榮稱號。車子在縣城一路開過去,只有臨近縣政府的地段才有點縣城的樣子,其他的地方都是破破舊舊又

又髒。老同學的姐妹家境看來還算不錯,住在一個看起來還算不錯的小區裏。

敲門進去她好像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非常熱情的説道:「您是錢醫生錢教授吧,哎呀呀,真是氣度不凡!我妹子家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都覺增光不少啊

!」

……

我也是一個比較健談的人,所以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拉起了家常,也不知道聊了多久,一個身材高挑、非常朝氣的女孩走了進來,毫無疑問,這就是那位驕橫的女兒了。果然,她媽媽對她招了招手,轉頭對我説道「這是我女兒,

小菲。哎,她從來都沒個女孩樣,做起事來大大咧咧的。小菲,這是錢叔,你李叔的老同學。過來問好!」

看來她對我那老同學很有好,很純真的笑彎了嘴,臉都是喜悦:「錢叔叔好,我李叔叔有沒有帶好吃的給我啊,嘿嘿,菲菲太想念暑假在李叔叔家吃的零食了。」

「哈哈,你李叔叔看來很瞭解你啊,特地讓我捎來了一些國外的特產零食呢!」

又跟她們母女倆聊了一會,主辦方來了電話,請我赴宴。那姐妹本一直要留我在她家吃飯,見我已有約在身,就説等我忙完公事之後再盡地主之誼。當時並沒有多想,答應了一聲就告辭了。

第二天會議剛結束,所以正準備返程,那姐妹來了電話,説無論如何都要請我上她家吃上一頓便飯,不然就是招待不周了。語氣非常熱情懇切,記得昨天也應承過人家,便答應了下來。

很奇怪,我兩次進入她家都是隻有她們母女兩人,也沒見老同學説的那位可憐的保姆。但並沒有多想,那姐妹的廚藝非常不錯,話也聊得開,所以那頓飯吃的非常的舒心。飯桌上小菲説她的電腦這兩天出了點問題,想叫我幫她去看

看,我雖然不是很通計算機,但一些小問題還是可以解決的。於是吃罷飯就叫她帶我去看看。

她房間佈置和一般的青女孩一樣,顏活潑麗,上凌的擺放着幾件衣物,桌台上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名牌化妝品和電子產品。房間雖然不算整潔倒也是乾淨。電腦的問題不大,並不是硬件的問題,隨便幾下就差不多了

,隨口跟她聊了聊一些學習工作上的話題,我唏噓道「在你們這些年輕人面前我們可真是老了,我們那時的校園生活那就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可沒有你們這般的豐富多彩。」小菲笑了笑説「生活在進步嘛,再説了我們這些年輕人很大一部分不能像叔叔你們那輩一樣能吃苦,有拼搏神了。」

我打趣道「小菲你可是神頭十足啊,朝氣蓬,可沒有青茫的樣子」

「哈哈,那是當然,我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小菲驕傲的昂了昂頭。

「恩!年輕人嘛,就應該有自信,不管什麼境況都要積極進取,不能讓自己年老之後有所後悔!」我讚賞的點了點頭

「錢叔叔,話是人人都知道,可是很多人都是被動的接受者,只是社會的奴隸,像小菲這樣聰明厲害的可不多呢!」

聽到小菲的這番話語,我到了一絲詫異,話雖不假,可不是她這般年紀的小女孩能體會到的吧。便嘆了一聲「看來小菲對社會的認知水平很高嘛!」

「哪有,我可不是什麼哲學家,我的親身經歷就已經夠多了,嘿嘿……」小菲居然衝我壞壞的笑了起來。

條件反般我想到了那天老同學提過的保姆,但我並沒有多問,只是對小菲的經歷到了絲絲的好奇。

期間她媽媽進來説出去辦點事,叫小菲好好陪我聊聊,我本也打算起身告辭,但那姐妹確是非常熱情,説來一次不容易,硬要我吃了晚飯再走。其實雖然跟她是初次見面,卻沒有多大生疏,彷彿老友一般相投甚。所以恭敬不如從

命我也樂得其中。而且我與小菲雖然年齡差距相隔很大,但也是共同話題多,不多久就海闊天空的侃了起來。當小菲聽到我會催眠術時驚訝的不得了,立馬就要我當場給她表演一次。我道「催眠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被催眠了自己其實什麼覺也沒有,只是心智受人引導而已。」小菲卻是來了蠻勁,説「那你催眠我啊,我要看看究竟有沒有這麼神奇,如果沒效果那錢叔叔你就是個江湖騙子!

嘿嘿……」

人生或許就是由各種巧合組成的經歷,我受不住小菲的胡攪蠻,只好要她配合我,讓她慢慢的進入了催眠狀態。隨便的問了幾個問題,我的好奇心萌發了起來,問她為什麼會對人與人之間的格差會有這麼深的觸。她輕輕的哦了

聲,語氣裏盡是驕傲,「我可沒什麼太多的社會經歷,也悟不出什麼警示名言,只是一路走來我也搞不清我上輩子是公主投胎還是女魔轉世,反正從小到大我都是凌人之上,很多人都屈從於我的霸道威。甚至有一些人被我踐踏到人格

然無存了都只能默默承受,也不敢反抗。」

我深了口氣,緩緩説道「回憶一下,從記憶的起點開始,把那些你有記憶且深刻的片段慢慢的表述出來吧……」

小菲的眉頭緊了一下,好像進入了沉思。

「我記得小時候開始我就喜高人一等,心理時常有支配人的望。但那時候還懵懂,有很多有覺的事,但卻説不上來。哦,最有體會的事情應該從那件事情開始……」

那年我上初三,心智剛剛開始有了點成的跡象。那天禮拜五是我值,放學後同學們都聲雀躍的回了家,只剩我和另一位女同學在打掃衞生,我想早點幹完好回家看電視,不料卻撞到了一張課桌,嘩嘩嘩的掉落了很多書本,心裏

更是有點急躁。那張課桌正好就是那位女同學的,聽見聲響發現她的書本掉落了一地也急忙跑了過來,我説了聲不好意思便動手幫她整理了起來,然後一個悉的頁面飄了過來,仔細一看,赫然正是我上個月丟失的漫畫書。當時我

本漫畫得要死,看到最彩的部分居然就不見了,我發了瘋樣的找,掉了N多的眼淚。後來也只好重新買了一本才作罷。不想居然是被她偷了,這女同學平時看來斯文文靜的,沒想到居然有這麼暗的一面。我鐵着臉,恨聲問她這

從哪來的,她一看見我發現了那本漫畫就失了神,見我發問居然口不擇言的説是「買,買的。」當時我心裏非常惱怒,見她還在撒謊就照着臉給她了一耳光!「買的?你説話放啊,你看看這側面寫的誰的名字!」

她見謊言立馬被拆穿了,頓了頓説道「不是,不是,是那天我在你課桌下撿的。」

沒想到她還不承認,這時我的情緒已經有點不受控制了,順手又是一個耳光,罵起了髒話「媽的還不老實啊,是你蠢還是我傻啊,撿了怎麼就不還給我啊?

啊?你這個女小偷,我要告訴班主任知道,讓全校同學都知道你這個女小偷!

」説完便抓着她的頭髮要往外面扯。

她一下子就哭了,也不再狡辯,改口喊着求饒抱歉這類的話語,我充耳不聞繼續拉着她往門口走,她被我扯着頭髮慌中腳步不穩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我也顧不上許多,轉手拉着她的後衣領就把她拖了起來。沒想到她居然死命挽住

了兩張課桌,見拖她不動,反過身來準備踢她的雙手,門口這時又進來了一箇中年婦女,看見這暴力的一幕,她急忙跑了上來,把我拉到了一旁。「你這同學,怎麼打人啊!」

「媽——」

我心裏猛地咯噔了一下,不是吧,怎麼會有這種情況?壞了,這下難了……

「啊,,你,你……」那婦人看起來很動,話都説不全了,把女兒抱了起來,轉身看着我,眼神裏全是憤怒!「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一個女孩子家,這樣來!走,去見你們老師!」

其實我並不是害怕什麼追究之類的,畢竟是那女同學偷我東西在先,我就怕她媽媽在這裏教訓我一頓,到時免不了鼻青臉腫的。一聽她要帶我去見老師我反而鎮定了下來「好啊,見老師就見老師,我還怕你不成,也不看看你女兒是個

什麼德行!」

「媽,別!別……」那女同學也有自知之明,覺得丟不起這個人,急忙叫住了她媽。

那婦人臉疑竇,「你怕什麼,媽媽在這裏,她不敢再欺負你的,我們叫學校開除這個女氓!」

我一聽來了火,站在她跟前厲聲説道「你説誰女氓啊,你最好問問你女兒做的好事,你説話要負責任,告訴你,開除的不定是你女兒呢!」

我自幼比同齡人高挑,初三那會就一米六八了,站在那婦人面前比她高了半頭,加上神嚴厲,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居然怯了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只是説「好,別説我以大欺小,你把事情跟媽媽説清楚,媽媽自然會替你做主

的!」

「我,我……」女同學咬了咬嘴「我拿了她的東西……」

「不是拿,是偷!」一旁的我臉得意

「啊……」那婦人一聲驚呼,卻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悶在了喉嚨裏。

那婦人看來並沒有多大世面,聽了這話一時連句話都沒有,只是兩手不住的互相着,臉的尷尬。

好一會兒,那婦人才走到我跟前説道「這,女同學真不好意思啊,我這,我錯怪你了!我家拿了你什麼東西啊,我在買個新的給你!」

我心裏一陣好笑,你當這是哄小孩子啊?「沒必要了,我有新的了,只要你女兒跟我去見老師就行了!」我淡淡的説道

「這,這樣不好吧,大家都是同學嘛,你看是不是,我家也是不懂事,好了女同學,要不我帶你去買件新衣服怎麼樣?」那婦人的口氣已經徹底的軟了下來,近乎在求我了。

「不好意思,我家衣服很多,不過你也説的對,大家都是同學一場,撕破臉皮了也不好,可是你女兒偷了我的東西到現在連個正式的道歉都沒有啊……」

我話還沒説話,那女同學就急忙口道「對不起菲菲,以後絕對沒有下一次了,你,你就原諒我這次好嗎?」

「呵,你可真會想,偷了人家東西就這麼容易被原諒那世界還不全是小偷跑,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那本漫畫鬱悶了多久?」我一臉不屑的説

「那,那這麼辦啊?」女同學好像在徵詢我的意見,又求助的望向了她的媽媽。

「認錯就要有個認錯的態度,跪下!」此時的我自認為已經完全掌控了氣氛,就算她媽媽在場也由不得她了。

那婦人身子不由自主的擰了一下,好像要嘴的樣子。我挑釁的望着她,嬌喝道「叫你女兒給我跪下認錯!」

婦人嘴巴訕訕的動了幾下,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麼,半天都沒説句話出來,只是時不時的乾咳兩聲。此時的場面非常的緊張,好像學校週末離校的喧囂完全與我們無關一樣,教室裏死一般的寂靜。終於,那女同學的神經好像承受不住了

一般,膝蓋一彎,緩緩的跪在了我的跟前。口中喃喃道「菲菲,對不起,對不起……」

我甚至能受到那婦人身上因為羞辱傳出來的戰慄,看着腳下的女同學,一陣陣快襲來!我説不出這是什麼覺,我只是覺得我非常享受這種征服帶來的快。心裏一陣足,但我並沒有就此鬆口,我甚至沒有再看女同學一眼,而

是轉頭望着那婦人。戲謔道「恩,你女兒還算聽話,可你剛才罵我什麼了?

氓是吧?你説我是不是女氓啊?」

「不,不是的。」婦人口氣中帶着驚慌。

「那是不是也要道歉呀?」我心裏樂開了花。

「這,這,女同學,不好意思,是我搞錯了」婦人的頭隨着言語慢慢的低了下來。

「我剛剛才罵你女兒沒有誠意,怎麼你又犯這個病了啊?」我跨步走到了她跟前,彼此間呼可聞。

婦人好像被我這個侵略的動作給制住了,心臟都在毫無規律的蹦了。

「那,那,我……」婦人居然沒有説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膝蓋似乎已經承受不住身體之重量,搖搖晃晃的要軟下來一般。

我知道婦人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兩腿微跨,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間,輕聲道:「從我襠下面鑽過去,你們母女倆!」

婦人恍然間抬起了頭,眼睛裏有着一絲的怒火,但更深處的卻是乞求。

「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鑽個襠又不會少得病,不行就去見老師吧,其實你女兒也不是什麼大過,你説是吧?」

那婦人默不作聲,依然死撐着。我頓了一下,喊了一聲「3——2——」

「撲通——」婦人結結實實的跪了下來,雙手着地,爬向了我的間。

那天晚上回去的路上我自己都被刺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下面早就了一片,整個週末都浸那天下午的場景中,甚至連續幾天都夢見類似的場景……

雖然我異常享受這樣的畫面,可是我還是一個有理智的人,也可以説還有少女的絲絲單純,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是一個卑劣的人。接下來的學習生活中,雖然那個女同學對我很是躲閃,但我並沒有再為難她,也很好的保守着這個秘密。

我雖然貪於享受,但我只是傲,並不是狂,沒有目空一切洋洋得意的大架子。

嗯,這可以算是低調麼?嘻嘻……

因為接下來,就是人生的第一次大考——中考,為了上重點高中,我早已摩拳擦掌做準備了,雖然還是偷偷的看些漫畫,但也只是偶爾的放鬆一下。隨着考試的臨近班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大家都不能胡思想,其實也沒有多少閒工夫去想,都在全心備好這一戰。

還好,發揮比較理想,考上了全縣唯一的省重點高中。雖然我一直都有這個自信,但等到錄取通知書下來的時候,還是高興的不得了,繃緊了這麼久神經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趁着暑假還有段時間,我立馬開開心心的打點好行囊,準備去鄉下的姥姥家好好的享受享受,一想到姥姥家那裏翠綠翠綠的山,清澈見底的小溪和那一羣活潑可的夥伴們,我就恨不得上翅膀直接飛過去。

思緒在車上越飄越遠,車子開到姥姥村口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我揹着個包,又蹦又跳的,才走了丁點遠,就有好多伯伯嬸嬸跟我打招呼——「哎呀,菲妮子又長高了這麼多啊,亭亭玉立的已經是個大閨女啦,哈哈!」「菲妮子過來姥姥家玩啊?聽説你考上省重點啦?嘖嘖,真是個好妮子啊……」我心裏一陣喜,一路跟他們問着好,一路樂顛顛的朝姥姥家奔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在糊糊的睡夢中,邊就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叫聲。

朦朧中好像是有人説話的聲音,半睜開着眼一看,帳篷外面已經圍了好幾個兒時的小夥伴了。「菲菲你個大懶鬼,太股了還不起!」胖胖的二丫好像鼓瞪着眼朝我呲牙咧嘴的。

「就是就是,菲菲等下我們去溪裏摸魚去了啊,你還不起來我們可就出發啦」

説話的是姥姥隔壁屋王伯的兒子鵬鵬。長得身高力壯的,一直都充當着我們這支隊伍的開路先鋒。其實我們這些玩伴裏就二丫的姐姐大丫年齡最大,然後紅紅比我大兩歲,但唸書卻是和我同屆的。之後就是鵬鵬和二丫大我一歲到幾個月不等,我們這幾個屬於一批。排在我後面的就都比較小,很多都是小孩,有的甚至五六歲才學會跑就跟過來要跟我們一起玩。

「等着,等着,本小姐五分鐘搞定!」來不及跟他們鬥嘴,把他們叫出門外,短裙一套,穿着件T恤立馬就跑去洗漱。待到我一切搞定走到他們跟前的時候,好多夥伴們的眼睛都直了,鵬鵬居然還輕輕的「哇」喊了一聲出來。幾個男孩子的臉都有點微微發紅了……呵呵,看來大家都長大了啊,慢慢懂得兒女私情了。

不過我也不在意,甩了個眼神過去——「走唄,難道還要本小姐開陣啊?」大家這才返過神來,一路打打鬧鬧的奔向小溪。

跟這些夥伴們一起玩耍永遠是最快樂的,大家瘋瘋癲癲無拘無束的舞。在那些廣闊而又長青草的地裏嬉鬧着,從草地玩到小溪,又從小溪玩到草地,一會下溪摸魚,一會上地玩抓小偷。玩得大家都累的躺草地上休息了,鵬鵬好像還不過癮,居然提議道來個跨鞍馬比賽,我玩的比較瘋,靠在地上勻氣沒做聲。二丫卻好像非常樂意一般,鵬鵬話剛落音她就熱烈的起鬨贊成,説道「玩就玩,誰怕誰啊,不過你要先當鞍馬才行!」大丫也躍躍試的樣子,頓了頓説到道「對,鵬鵬你要先當鞍馬,而且要有懲罰才行,輸了不但要一直做鞍馬,而且最後一名要給第一名當馬騎,怎麼樣?」説完眼睛四處掃了掃,似乎是徵求大家的意見説完。那些小孩子們自然不能玩這個遊戲,所以玩起來的話估計就是他們三再加上我和紅紅還有稍微大點的兩個孩子芳和劉磊。他們雖然沒説話,但都好像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我只好輕輕咳了一聲,説道「大丫,你們倒好,都是短衣短的,可我穿着裙子怎麼跨啊,明擺着就吃虧嘛!」

「哎呀呀,半年不見菲丫頭就變成大淑女了啊?哈哈,怕死就是怕死,不行就是不行,找什麼藉口嘛……」二丫簡直就是個瘋婆子。

子向來好強,怎麼可能在二丫面前落短,起身跨了跨腿説道「二丫你別起風就開船,我説了不行嗎?呆會小心死在我的下!」

我雖然不算個體育健將,但是平時的體型訓練可不少,小學的舞蹈底子也沒荒廢多少,再加上讓人驚羨的一雙大長腿,玩個跨鞍馬簡直就是小意思嘛,這裏能與我敵一手的估計只有鵬鵬,畢竟他已經是個大男孩了。果不其然,幾輪下來就是我和鵬鵬沒有趴在地上做鞍馬,當然,鵬鵬的開局第一次那不算。讓我吃驚的是我以為最差的或許會是體柔年小的芳或者胖胖的二丫,沒想到居然是十七歲的紅紅,她好像完全沒做過體育運動一般,已經做了四輪的鞍馬。無懸念的預定了母馬的稱號。現在正是紅紅做鞍馬,已經到了手撐大腿的高度,低聳着頭,但卻能看到那一臉的沮喪。

鵬鵬後退了幾步,調整着步調,腳下一蹬,一個加速衝刺了上去,到了紅紅跟前的時候卻沒有用手去撐,直接轉向跑到了一側。「哎,不行了,這個高度我跨不過去了,不然非壞紅紅不可,菲菲你跨過去就算你贏了吧!」説完還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

「廢話,本來就我贏!」我隨口回了一句。鬆了鬆腿,做了個深呼,加速向前,腿蹬地,手撐背,身子高高躍起,後裙襬雖然是貼着紅紅的頭掃了過去,但是已經平穩着地。OK,完成!

「菲姐姐好漂亮啊!」跟前的芳一臉的崇拜。

「哎,沒辦法,學過跳舞的就是不一樣!」二丫撅着嘴酸酸的道。

我也沒理會她們,笑盈盈的走到紅紅跟前,笑嘻嘻的道「紅紅姐就麻煩你了,馱着我繞一圈啊!」

紅紅嗯了一聲,但卻沒蹲下身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紅紅,願賭服輸啊,誰叫你懶,從來不做做鍛鍊的?」大丫也跑來在旁邊嬉鬧。我順勢轉過身去,兩腿叉開,説道「紅紅快爬進來啊,我要出發了!」其實騎個馬什麼的我們小時候玩的多了,不知道紅紅是不是年紀大了反而放不開。

扭捏了許久,才蹲下身子,從我股後面爬了進來。

「駕,駕!馬兒快點,本姑娘要去京城會情郎!」我扯着紅紅的辮子圍着夥伴們繞了起來,引得他們不住的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就這麼瘋啊鬧啊的,一路上東瞧瞧西逛逛,有花摘花,有果摘果,也不知到了那裏,在一座矮矮的山丘上發現了幾顆又高又大的桃樹,上面的桃子掛了樹枝,個個都是圓鼓鼓的,紅中透白,一看就讓人垂涎下。幾個小娃娃本就不用招呼,能上樹的直徑就上了樹,只剩我們幾個女孩子和幾個不會上樹的站在地下乾着急,不住的喊「哎呀,幫我摘摘那個,這個好大啊,幫我摘下來~」小娃娃們此時都是興高采烈的,一個個都在往最大最紅的找,我們喊來喊去,也沒見掉下多少桃子下來,有些都不知道滾到哪裏去了。此時二丫眼紅的不得了,對着鵬鵬喊道「鵬鵬你快下來,你是個大男人,應該要照顧我們女孩子啊,下來伏我,我也要摘桃子!」鵬鵬低頭看着二丫在地上又蹦又跳的,急的不得了,胖嘟嘟的小臉蛋都漲紅了,只好從樹上了跳了下來,説道「我幫你摘不一樣的嘛,二丫你就是多事,你要我怎麼伏啊?」「蹲下,蹲下,我騎你脖子上就行。」一邊説着一邊把鵬鵬的手往下拉,鵬鵬嘟噥了句「二丫你這麼野,以後小心沒人要你,看你怎麼辦?」一邊蹲了下來,把二丫架了上去。

「啊,高了就是好,站得高看的遠,心境都不一樣!」二丫笑嘻嘻的説道,一邊指揮着鵬鵬「往這邊點,對,過來點,哈哈,這個大桃子歸我了!」

看着二丫神氣活現的樣子,我們下面的這些人更是心急,大丫拉着旁邊的紅紅道「紅紅我來伏你啊,你身子輕,那邊的樹也比較矮,我來伏你去那邊摘幾個大桃子啊!」紅紅一聽二話不説點點頭就騎了上去。好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有力氣的全走了,要麼都是我伏這些小娃娃上樹了,可我才不願意呢,我寧

願等他們摘幾個桃子下來也不想被這些剛下開襠沒多久的小娃娃騎着到處走

。正在鬱悶之際劉磊走到了跟前,看着我一臉着急的摸樣,輕輕的説道「菲菲姐你騎我身上上去摘桃子吧?」看着還稍顯稚的劉磊,我又泛起猶豫來了,不是我不想騎,而是他現在也是個不大不小的男孩了,我穿着短裙,騎在他脖子上,那不是……

劉磊看着我猶豫不決的樣子,以為是我覺得他沒有氣力,居然拍了下膛,主動的蹲了下來,説道「菲菲姐你上來就是了,我力氣大這呢,保證讓你騎的安安穩穩的!」看着他堅定地眼神,我心裏很是受用,也不再拘泥,跨腿騎在了他的肩上。「謝謝你了啊,走吧,我們去那邊摘!」我雙手扶着他的頭,用腿踢了踢他的部。

看來劉磊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孩子,以前好像沒怎麼注意過他!他雙手握着我的腳,也不着急,很平穩的朝前面的桃樹走了過去。我跨坐在他的肩上,短裙被撐的很開,好像要把他整顆腦袋都要罩在裏面一般,私處正對着他的後腦勺,時不時的由於劉磊的步伐調整或者慣作用,被白包着的密地都要跟他的後腦勺來次親密接觸。劉磊的頭髮不是很長,稍微一接觸就能覺到摩擦帶來的快。我騎在上面好幾次都被那種摩擦的快引發得臉上散出了片片紅,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劉磊的脖子。

下面的劉磊自是覺不到我的靡態,反而很是高興地對我説道「菲菲姐你個子那麼高,背起來其實一點都不重,而且,菲菲姐你身上好香哦,比我媽媽擦了香香還好聞!」

「哼,那是自然,你媽媽常年下地能跟我比嗎?哎,你可不能開小差,不要胡思想啊,萬一閃着了別怪菲菲姐對你不客氣!」雖然説的是句玩笑話,但語氣裏充了驕橫。

……

「往那邊走點,我要摘那顆大的,你要站好了啊!」我故意這邊走走那邊看看,享受着騎乘的樂趣。時不時的調整着坐姿,手按着他的頭輕輕的往後輕輕一,後腦勺便已陷入到我的裙內。這種偷偷摸摸的享受帶來的快簡直太強烈了。

數次都覺下體都到了發的臨界點,馬上又繃緊着身體紋絲不動,強忍了下來。

雖然這樣,我下體早已水橫,不知道劉磊有沒有覺得到。

我還徘徊在各種刺帶來的快中,二丫他們卻興致已盡,準備打點回家了。

走到我跟前拍了拍腿説道「好了,好了,要回去了,看你騎了半天,劉磊都頭大汗了,你才摘了這麼點桃子,哎,真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我自是無法反駁,低頭一看,劉磊果然是汗不止。估計早就累了,一直硬撐着而已。這時候再也不能強求了,強忍着望的衝擊,拍了拍劉磊説道「恩,行了劉磊,看你真是累了,不過你的力氣還真大,謝謝你了!放我下來吧,要準備回家了!」

劉磊也沒有答話,緩緩地蹲下身子,託着我兩腿着地後,不等我跨開,自己把頭從了出來。我轉身一看,劉磊後腦勺上漉漉的一片,好像還有點粘,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我下面的……

一路到家,我都一直處於非常興奮的狀態,姥姥問我是不是在家裏憋屈太久了跑來第一天居然就玩的這麼瘋,我也不敢搭話,吐了吐舌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走了。整個晚上都輾轉反側,心旌漾。我知道我內心的那股火又被點燃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清晨姥姥那親切的聲音把我叫醒……

糊糊的被姥姥叫醒,吃完早餐的時候姥姥跟我説今天鎮上趕集,她要去買點東西,問我想不想去玩一下。天啊,我覺得趕集最無趣了,那有什麼好玩的?

人又多又擠,又沒什麼新鮮玩意,最多吃點零食而已,可是我在家裏面有什麼沒吃過啊?搖了搖頭便去看電視去了。

看十分鐘劇集看五分鐘廣告,哎~一個人看電視也無聊的死。心裏想着便想去找鵬鵬二丫他們去瘋。剛出門腦子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壞了,鵬鵬他們肯定趕集去了。他們可從來不放過任何湊熱鬧的機會!

唉聲嘆氣的又回到電視機前,以前覺得看電視最有意思了,可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居然提不起半點興趣。腦子裏胡思想着,一下子又想到昨天那讓人神魂顛倒的享受。不由自主的手居然向間摸了下去。眼神離中恍然間定了定神,回想到剛才的靡態,天啊!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呀!

正當我百無聊賴中門外傳出了紅紅的聲音「菲菲!菲菲在家嗎?」我應聲開門。紅紅帶着一個從來沒見過的陌生女孩子站在跟前。「哦,這是我表姐,今天過來玩,叫何雪花。這是菲菲,很漂亮吧,家裏可好了!」紅紅介紹着我們認識。

「紅紅的表姐,我自然也要叫姐了,雪花姐姐你好!我一個人在家正無聊呢,你們快進來坐吧!」樂呵呵的打着招呼,總算有人陪我玩了。

「菲、菲菲你長的真漂亮啊!又高又漂亮!」雪花咳了一聲,好像有點不自然的樣子。

紅紅拉着她表姐一邊進屋一邊笑着説「我果然猜對了,我就知道菲大小姐你沒有出門,趕集年年次次都是那個樣,你縣城長大的,肯定不稀罕這個!」

紅紅雖不算活潑,但相了説話還放的開。但我一直都覺得紅紅相當沒自信,以前只是這個覺,今天一見她表姐我就肯定下來了。她表姐一眼看上去就是個非常弱的人,正是風花雪月的年紀臉上卻沒有絲毫光彩,眼神總是驚惶無措的樣子。紅紅和她表姐給人一種非常相似的覺就是沒有神氣,整個人好像都是一種蔫蔫的狀態。所以我一直以來都覺得紅紅太沒有自信,應該要去外面歷練一下才行。

我心下轉個不停,口中卻笑嘻嘻的道「哎呀,紅紅姐你腦瓜子真行,是不是又要帶我去哪裏瘋啊?」

「哈哈!我在聰明也比過不過菲菲啊,一眼就被你看出來了,我們去小溪裏游泳怎麼樣?今天這天氣最適合游泳了,恰好又沒男孩子搗,聽説你水很不錯呀?」紅紅一臉的急待。

「啊!紅紅你什麼時候這麼不害臊了啊?居然想游泳了?你會水麼?呆會別下溪就大喊救命啊~我可沒那麼大力氣救你!」我望着紅紅哈哈大笑。

「哼,還指不定誰救誰呢!這溪我下去摸河螺都不知道多少次了!」紅紅一臉的輕蔑。

「那行啊,讓你們見識下本姑娘在水中的曼妙!」我側着身子衝着紅紅稍稍扭了下緊翹的部。

我們三人就這樣一路向小溪進發了,紅紅的表姐何雪花還帶了個大臉盆,説是水不怎麼好,帶着個盆子説不定還真可以裝點河螺回來。我雖然沒説話但她應該還是能覺到我對她有種輕蔑的覺吧。

三人來到溪邊,今天果然是個洗澡的好天氣,雖然當時離正午還有段時間,小溪邊上還能覺到絲絲涼風,不過已然很熱了。當時正是酷暑八月,哪有不熱的道理?更重要的小溪離村裏比較遠,平時就不多人,今天趕集更是萬村皆空,每家每户估計都只是留個把人看家而已。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該是我們女孩子放肆的大好機會!

我褪下下牛仔七分,臉有點稍稍發紅。來姥姥家也沒想過要游泳,沒帶泳衣過來,哎!沒辦法了,就白加白bra上陣吧。我把巾捆在前,兩腳試着慢慢走下小溪,回頭一看差點笑出聲來——紅紅比我還大兩歲,居然還穿這個肚兜。這也……還好紅紅好像並沒有看我,子也急忙的跳下溪來。

一下水,三人的興致就好像亢奮了一般,淌着齊肚的水嬉鬧了起來,互相追逐着,拍打出一片片花。雪花的水確實不行,腳下一滑就悶了下去,狠灌了兩口水。我們急忙趕向前把她拉出來,雪花臉都成紫紅了,大聲的咳個不停。

沒辦法,只好把她放在一塊大石邊上休息。好一陣雪花的呼才慢慢平穩下來,卻不敢往深處走了,説先在這裏休息下就好。紅紅説她要去摸摸河螺,晚上好請我吃飯,問我要不要一起。我嫌麻煩便説道我在附近遊遊就行,順便看着雪花。

紅紅應着「那好,那呆會我過來找你們」拿着盆子便往遠處遊了了過去。

雪花倚靠着大石頭,看着我在附近圍着她游來游去。説道「菲菲你真行,長這麼漂亮,還這麼能幹,真是羨慕你啊!」

我邊遊邊答道「能幹也是練出來的啊,什麼事都有個學習的過程嘛!」

雪花訕訕的笑了一下,並沒有答話。

我游到她身邊,深呼了口氣,盯着她笑道「要不要我教你游泳啊?」

「啊,不,別!游泳,游泳也不是一下子能學會的吧?」沒想到雪花居然會是這個反應,很是緊張的樣子。一副如臨大敵般的眼神望着我。

「我覺得你好弱啊!」我望着她的臉緩緩地説着這幾個字。

雪花嘴皮動了動,尷尬的笑了笑「呵呵,沒辦法,我格太內向了,又不聰明,肯定不能和菲菲你比!」

「哈哈,跟你開個玩笑啦,這麼認真啊!」我摸了下雪花的頭,哈哈大笑道。

「呵呵」

「好了雪花姐,幫我擦擦背吧,我後面有點!」我笑着把巾解下來遞了過去。

雪花姐應了一聲很快般的接過巾洗了洗水輕柔的在我背上擦了起來。我分明能覺到雪花姐的謹慎,每一下好像都經過細細的考量般,不輕不重的在我背上滑過。

緩緩地擦了了很久,我覺差不多了,轉過身來對雪花姐笑道「可以了,雪花姐你手可真巧,擦得真舒服!」

何雪花好像很受用的樣子,開心的笑道「誰叫菲菲你是大家閨秀呢,肯定要伺候舒服啦!」

我心裏也是一陣足,輕輕的抬起長腿,放到雪花姐的大腿上,笑道「那就麻煩你再給我擦擦腿啦!」眼神裏盡是挑逗。

雪花嚥了口口水,一副説還止的表情。頓了頓説道「那沒有下次了啊!」

摺疊好巾,身子一彎,細細的擦了上來。

看着雪花温順中好像有點不樂意的樣子,心裏想沒下次就沒下次,下次直接要你給我!哼哼。不過話説回來,説不定還真有那麼一天呢?

雪花一邊擦着腿,一邊嘆道「菲菲你的腿真是長啊,又白又細的,好像一點瑕疵都看不見!」

女人就是見不得誇,尤其誇她漂亮身材好之類的。看着雪花姐低着個身子,一手託着腿,一手拿着巾仔細的在給我擦拭。心裏一陣壞想,乾脆直接把她的頭摁到腿上算了,舌頭肯定要比巾舒服吧!她自己也省事不少呢……

我的手已經數次摸在她的頭上,真想享受下被人腳的滋味,可是等她把兩條腿都擦完了我還是沒摁下來。一是覺得時機還不夠成,太唐突了,另一個就是怕她萬一反抗的話怎麼收場?人家雖然弱,並不是説她就一點脾氣也沒有啊…

心裏正在思量着,雪花姐拉着我道「菲菲要不我們去找紅紅吧,我們也去摸下河螺!」我搖了搖頭,説道「雪花姐你能閉氣嗎,再説盆子都被紅紅拿走了,下面水可有那麼深啊,萬一又嗆水了怎麼辦?」

雪花姐哦了一聲,目光閃爍,站在我面前彷彿頗為不自然地樣子。

看到雪花姐怪怪的樣子,我心下好笑,便説道「雪花姐要不我們玩個遊戲啊,猜十五二十,我看城裏面好多孩子都玩這個呢?」

雪花姐一聽玩遊戲,好像也立馬放開了,説道「好啊,難不難啊?我從來都沒玩過呢,你要教我啊,還要讓着我點!」

我笑着把規則細細的跟雪花姐説了一遍,然後補充道「玩遊戲要有懲罰才好玩,我們如果誰輸了就要鑽到水底閉氣,輸一盤閉氣30秒,連續輸兩盤就閉氣40秒,如果連續輸4盤就要閉氣一分鐘,如果再輸的話就罵自己是個王八蛋,哈哈,怎麼樣?」

雪花姐聽到要罵自己王八蛋的時候啊了一聲,好像很猶豫的樣子,我笑道「雪花姐你這麼沒膽量啊?要連續輸五盤呢,你就這麼沒自信?在水裏閉氣最多鍛鍊下肺活量,提升意志力而已!」雪花聽了覺得也是,便點了點頭答應了。

沒想到新手就是好運,我一開始居然就連輸了兩把,第二盤還被秒殺了。雪花姐這個人看着老實的樣子,一沾風也照樣得意忘形。第一盤還好,大概等了40來秒的時間她數到了30,第二盤40秒估計她足足數了80秒的時間才數到。」這幾乎都到我當時的極限了,沒想到雪花也這麼會整人。我上來的時候雪花姐還一陣哈哈大笑。我恨了一聲説道「雪花姐莫得意忘形了啊!」

老天終於轉向了我這邊,三個回合雪花姐終於敗下陣來,我絲毫不客氣的直接伸手把她摁進了水底。小溪的水雖然不是特別乾淨,但還算清澈,底下都是層層的鵝卵石鋪墊着。低頭望去,雪花姐被我抓着頭死死地摁在水底,頭部的位置不偏不斜正好在我的間,我相信雪花姐若是稍微抬頭看看,便能看見我大腿部的白。心裏一陣歪想,心一橫,把她的頭再往下一,在往前一跨,兩條長腿便把雪花姐的頭夾在了間。雪花姐見頭居然被到了我的下,雙手抱着我的大腿,立馬用力,想把頭出來,可是胳膊怎麼擰的過大腿呢,她越用力,我就越夾得緊,甚至她連半分都移動不得。我伸手按着她的背,一邊安道「雪花姐別急啊,時間到了就放你出來了。你這樣只能費力氣,反正你在底下只顧閉氣就成,我難道還會夾死你不成啊?」

我的話好像很有威信,雪花姐不再使蠻勁扯頭了,只不過還是兩手抱着大腿時不時的掙扎一下。

心裏默唸着時間覺好像也有近一分鐘了,便鬆開了大腿説道「出來吧!」

雪花姐一出來便重重的呼了口氣,望着我按着口狠狠地換了幾口氣才斷斷續續的道「菲,菲菲,你,你怎麼能這樣?」

我笑嘻嘻的道「才三十秒啊,雪花姐就不住了,被我夾一下玩玩就緊張成這樣啊?」雪花姐的呼已經平穩了很多「你,你不能這樣!」

「這樣玩一下都不行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雪花姐你要放開些才行,再説了,願賭服輸嘛,又沒要你怎麼樣,輸了就應該伺候我開心!」我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如果你覺得吃虧了要不我要你夾一下行不?」説完作勢要低頭的樣子。

「啊,別,別!沒事,沒事。我説着玩笑話而已!」

嘿嘿,雖説雪花大我三四歲,但我就知道雪花姐腦子還沒到那個份上,轉不過彎來。隨便哄哄便着了道。

「那再來吧!」我笑呵呵拉過雪花姐的手。

看來風水真到輪到我家了,雪花姐兩盤就落下陣來,自己很乖巧的把頭鑽入了水底。我怎麼會看不出雪花姐那點小心思?稍微緩了緩便叉着腿拉着雪花姐的頭説道「鑽進來!」也不等雪花姐有什麼反應,強行又把她的頭進了下。雪花姐開始還掙扎了一下,後來也默認了一般。沒有再扭捏的樣子,雙手扶着我的大腿開始只顧着憋氣。心裏一陣得意,已經有了征服的快,可轉念一想覺得其實只有官的刺,卻不能發骨子裏的那股衝動。望着旁邊的大石頭,心中一笑,便把她的頭從了出來,摁到旁邊的大石頭上,雪花姐還不明就裏。我一轉身緊翹的部便在了她的頭上。雪花姐應該心裏非常驚駭,又不敢反抗,嘴巴「嗚嗚——」喊着。

現在才30來秒左右的時間呢,估計還能享受一會兒,我左右的搖晃着部,她口鼻不斷地摩擦着我的股溝。無論是部還是心裏都是一陣陣酥覺,YES!要的就是這種覺!

不是我不願享受,只是我覺雪花姐的極限差不多就是一分鐘左右了。我雖然玩,但還不至於拿人家命開玩笑。覺時間差不多了,便鬆開部,把雪花姐拉了起來。

大口大口的氣,雪花姐動也不動的靠在了大石頭上,我用巾給她擦了擦臉,慢慢的説道「雪花姐好樣的,堅持了40多秒呢!真是我的好姐姐!」

雪花姐望着我嬌媚的臉,有點哀求的説道「菲菲別來了吧,我玩不過你!」

開玩笑,我才剛剛來覺呢,就不玩?想都別想!心裏這樣想着。又拉着雪花的手,嬉皮笑臉的説道「雪花姐你怎麼這樣啊,現在才第四盤啊?雪花姐別這麼掃興啊,最起碼再來一盤,五局三勝嘛!」

「我真的沒力氣了,我認輸行了吧!」雪花姐好像有點怕我了。

「認輸就要接受懲罰!你難道不想這樣玩上一盤嗎?」我向雪花姐瞪了一眼。

「那,那隻玩最後一盤啊……」雪花姐有氣無力的答道。

「OK!」

「十五!」「十!」

「哈哈,秒了!雪花姐不好意思啊!」

雪花姐怔怔的望了望我,無奈的深了口氣,把頭鑽進了水底。居然還很識相的把頭放在了我的前。看來是深懂我心呀!

那就由不得我了,摁住她的後腦,往前一,把雪花姐狠狠地在了被小包着的密地。或許被得太緊,雪花姐居然伸出舌頭頂了頂我的密地。那種觸電般的快立馬遊走到了各個部位,全身一個靈。抓雪花姐的頭在間不住的搖晃起來。

啊,真是太舒服了,這是我的第一次這麼直接的!上次雖然被劉磊騎得很舒服,但遠不是這種直觀的覺。這簡直有種如置九天仙的奇妙覺。中居然有種想噓噓的覺。

想不得這許多了,把她的頭稍微提起一點點,一手撥開小的一邊,譁——的一聲一股清朝着她的面部奔瀉而出。雖然這是在水裏,但這麼近的距離她一定能覺得到那強烈的撞擊,也猜的出這股體出自何處!看着在水裏緊縮着頭的雪花姐,我腦子裏居然對她產生了兩個字——奴!

對不起了,雪花姐!

完畢的我,心裏一陣輕鬆,抓着雪花頭髮的手向上一提,伴隨着呼呼地聲音雪花姐使勁的搖着頭站了起來。眼睛裏赫然含着淚花在打轉!

可我怎麼會在意她的受呢,我自己還沒真正的呢!我望着她,沒有半分

尷尬的神

「雪花姐不好意思啊,剛剛噓噓來的比較急!可是,你不是輸了嘛!」

我看着她的身子好像微微在發抖。眼睛裏有着少見的憤怒,卻沒有見到絲絲的責怪。

「雪花姐,幫我清理下吧!」我不知道我怎麼還説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身子倚坐在石頭上,一條腿半聳搭在水裏,一條腿舒展開搭在了石頭的一側。

雪花姐幽幽的看着我,我自信她會過來的,從我第一次把她摁進下開始。

果然,雪花姐手拿着巾,慢慢的移了過來。

「幹嘛?想用巾擦啊,配麼?把你的頭伸過來,用舌頭,!」我一把扯着她的頭髮扯到了前。

雪花姐的鼻尖已經觸摸到了我的密地。我的下體甚至能覺得到她沉重的呼。我慢慢扯開間的小——「這裏,用舌頭給我清理!」此時的我完全就是一副驕橫的語氣。沒辦法,他為魚,我為刀俎。由不得她了。

看着雪花姐費勁的伸出舌頭,卻不肯貼上去,彷彿還在掙扎一般。我可沒耐心了,在後腦勺上一,「嗚——」的一聲,那種觸電般的覺再次傳了過來。

不過,這次應該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如果這時有人恰好從這裏經過,也許會看到一副讓你終身難以忘懷的靡景象。在一條被花香蔦語,青葱翠綠包圍的小溪中,一個幾近赤的花季少率身姿曼然的靠坐在一塊巨石上,眼神離。她的下,居然是另一位披着烏黑密發的少女的頭,在那裏上下晃動,賣力服侍!

……

這個小妮子説到這裏的時候我不了一口冷氣,這也……雖説我經歷頗多,也有經歷過小如這樣類似的故事。可她,這妮子那時可才初中畢業啊!最多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居然就這般的,居然讓同齡女子給她口

我嘗試的問她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念?為什麼會這般的欺辱何雪花?她回答説她天生瞧不起那些很差的人,尤其是那些沒有膽量,不思進取,習慣服從的懶人弱者。至於何雪花,嘿嘿,你沒見過她!她給人一種恨不得欺負她的覺,整個人給人看上去好像你不欺負她一下你都自己就覺掉價了一般!而且那算什麼欺辱啊?她就是那樣的格!後來她成了站街女郎呢!呵呵,我上高中時甚至讓她成了我的另類廁紙,不知道有多少次上完廁所後是她像條狗一般的過來乾淨的!

她雖然很安詳的閉着眼睛在説話,但很明顯的受到身上散發出來的得意之情,聽到這裏,我這個濟人無數的老醫師都大有驚駭,心中頗有股翻滾之勢!並不是我驚駭於這荒唐的情節,我生涯中有很多故事更加的膛目結舌,而是因為小菲實在是太年輕了!那時正是小菲的花季青呢!

我喝了口茶,讓她繼續道來,爭取完整的知道她這荒唐的青軌跡。

那天紅紅真的摸了不少的河螺,就邀我晚上上她家吃飯,我自然口答應。

到了晚上7點多的樣子紅紅的爸爸貴叔就真的過來叫門了,貴叔的神有點奇怪,覺好像有股東西在他心頭一般。不過我也沒多想,大人總有忙不完的事情啊!我拉着姥姥説説笑笑的往紅紅家走去。

紅紅家的家境在村裏不好不差的樣子,雖沒什麼賺錢路子,但貴叔和貴嬸很勤勞,每年除去開支還能存下一小比錢。紅紅還有個哥哥,早去外面打工去了,家裏對紅紅有很大期望,希望她考上大學,有個好將來,能過上城裏的好子。

但紅紅好像完全沒這個勁頭一般,一直在給家裏人失望。比我長兩歲,去年復讀了一屆,今年的中考還是連高中都沒考上。才吃個飯而已,貴叔貴嬸就數落個不停,言語中對紅紅充了失望!

不過晚餐還是很對我的胃口,有不少鄉里的野味。全屋子裏的人好像在圍着我一個人轉一般,一會貴叔夾塊腿放我碗裏,一會貴嬸又叫我吃野兔,碗裏全是他們夾得啊魚啊什麼的。雪花正跟我對面坐着,但自從從小溪上來後她就沒跟我説過話了,雖然我心裏有着少許的歉意,但是我想如果再重來一次的話她仍然只能老實的呆在我的下給我口。沒辦法,當時的場景就是這麼霏靡,就是有股把她下的衝動!看着對面的她時不時動着的那張嘴,心裏就不自的想到上午那張埋在下的嘴!真是讓人……

大家臉笑顏的對我問東問西,好像我成了這家的公主一般。雖然從小到大見慣了這種這種大家擁簇着我的場面,但我還是很受用他們對我的恭維。雖然那時候年紀小,但當時還是有絲絲的覺到他們一家人對我的謙卑。我們這種年紀,大人很自然的就會聊到學習上,我考上重點高中的事村裏子早就七七八八的都知道了,這會貴叔指着紅紅狠狠地説道「你這個死妮子,蠢貨!考個高中考兩年都考不上!你説你能有什麼用?你去給菲丫頭股人家都嫌嘴髒!」

我一聽「撲哧」一聲差點連嘴裏的飯都笑出來,哪有這樣的爸爸?早就聽説貴叔對家裏人脾氣兇的很,看來果然不假。我想紅紅的格或許就跟貴叔的家教有關,老是這樣兇惡的罵人,誰家的小孩開朗的起來?長大了肯定有影!

姥姥一聽貴叔説出這麼難聽的話,連忙説道「阿貴,你這麼兇做什麼?莫嚇到了小孩子,考個高中又什麼樣,重要的她自己要努力,努力賺錢了以後也不會比那些讀書娃差的!」

貴叔有點恨恨的道「你看她有點努力的樣子嗎?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實在是不爭氣,我看她去給菲丫頭股提鞋還真是看她不上!」

「阿貴!你這麼能這樣的糟蹋自家的女兒?」姥姥聲音不由得大了幾分。

我眼睛偷偷地瞄了下紅紅,她低聳着頭,但還能隱約看見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

由於姥姥的態度,這個話題也就停了下來,姥姥好像也沒太多心思吃飯了,稍微坐了一會就想告辭回家睡覺。紅紅在屋外送別的時候悄悄地跟我説希望我晚上能和她一起睡覺,不然呆會免不了一頓揍了。我想叫紅紅去我姥姥家睡,她忙搖頭説這樣他爸爸肯定會以為是她貪玩才想出這樣的點子的,第二天起碼免不了一頓惡罵。最好還是去她家裏面,她爸爸肯定是喜多於猜疑。看着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裏也是怪難受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家長?

我把姥姥送回去之後便又跟着紅紅回了她的家裏。貴叔見我回來一臉的驚訝,我嘿嘿一笑道「貴叔,今晚我要跟紅紅姐一起睡,你沒意見吧?」

「啊,沒,沒,菲丫頭在我家用不着客氣!」貴叔頓了頓,很是豪氣的説道。

夏天的時候紅紅她們一直是穿着涼鞋,雖然透氣,但長久以來風吹曬的,她們把鞋一就能看見腳背上黑一道白一道的膚,像斑馬一樣,難看得要死。

而且還容易讓皮膚乾燥枯裂。所以我自打懂事以來都是穿着布鞋,這樣看起來既有小女生的氣質又不會讓太直接暴曬皮膚。

本來一直都有臨睡洗澡的習慣,可是來的急,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帶。雖然上午在小溪裏泡了很久,可到晚上睡覺依然會有點彆扭的覺。紅紅她這時正跟雪花兩人在那裏看電視看的津津有味。我看着腳上的白布鞋,心想不管怎麼樣腳是一定要洗的。打定主意,我便對也在一旁看電視的貴嬸説道「嬸嬸,我想洗個腳,麻煩你……」

我的話才説到一半,貴嬸立馬站起了身,一邊外面快步走着一邊對我道「行,我這就給你打水來!」

這,我都還沒説麻煩什麼,貴嬸居然就自己幫我打起洗腳水來了,真是很有心思啊!心裏暗暗的開着玩笑。

很快,貴嬸便端着一盆井水走了過來,走的很快但步伐相當穩健,看的出貴嬸是個身體比較強健的女人。我坐在一張靠椅上,貴嬸端着井水蹲了下來,小心的放在了我的腿跟前。眼前的這一幕讓我覺有點像個傭人在服侍着她的少主子一般。嘿嘿,腦袋裏又冒出了一個調皮的念頭——貴嬸還沒來得及起身,我悠閒的把左腿伸到了她的跟前,輕輕的望了她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叫她幫我鞋!貴嬸果然明白我的心意,稍微帶點嗔怒的望了我一眼,雙手捧着我的腳,輕輕的的鞋,襪,擎着腳慢慢放入水中。

「菲妮子這腳真是好看,白白的,手摸上去就跟摸一沒斷的胖娃娃一般覺!」説着將我另一隻腳也放入了水中。井水冰涼,略顯疲勞的雙腳被井水一泡,讓人覺到數不盡的舒服。聽到貴嬸稱讚我的美腳,心裏更是無比受用,微微一笑,説道「那貴嬸幫我洗洗腳啊,讓你多摸幾下我這漂亮的小腳丫!」

「行,菲丫頭這麼長出息,給菲丫頭洗個腳算是我的福分呢!」我暈,貴嬸居然貧起嘴來了,不知道是逗我還是真誇我。

腳下的貴嬸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蹲在地上一直給我鞋洗腳,一臉的温順和認真。慢慢的擦着腳背,輕輕的着腳側,甚至還撓撓你的腳心惹的你不住的發,細心地洗着每一腳趾,每一個腳。……坐在椅子上的我享受着被人服侍的快,但時不時的覺到旁邊傳來異樣的目光。我知道那是紅紅在偷偷地看我們,雖然她好像並不怎麼在乎的樣子,跟雪花討論着電視劇的情節。但我知道她心裏肯定有股抑悲屈的情緒!自己的媽媽,在全家人的面前,給一個十五歲的少女打洗腳水,還恭恭敬敬的鞋洗腳。做了這麼多難為情的事,以後還怎麼在她面前抬頭呀?

紅紅的心理逃不過我的眼睛,從小到大,我自認為我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能輕易地看穿別人的心思。何況紅紅現在雖然面朝電視,但我從側面看過去都能察覺到她緊張的神,有點坐立難安的樣子。

我的玉足被貴嬸雙手捧着,貴嬸的手很糙,甚至有點點扎人的覺,不過很有力道,在她的雙手中你能覺到腳上的温暖以及受人尊敬的心理體驗。在貴嬸的認真態度下,我的雙腳上上下下都被貴嬸清洗了一遍。

「哎呀,老了,才蹲這麼一下腳就發麻了!」貴嬸站起來的時候腳都有點微微顫抖,蹲了這麼長時間,肯定很辛苦。

「紅丫頭,去拿塊新巾過來給菲菲擦腳!」貴嬸氣朝紅紅喊道。看來確實是累了,狠狠地坐在了靠椅上。

其實這大熱天的本就不用擦什麼腳,腳稍微在外面晾一下就幹了,農村裏面也一直都是這樣子,可能當我是客人吧,貴嬸才叫紅紅拿的巾。紅紅出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塊淡綠巾,雖然看起來質地不怎麼好,但是很新,應該是才買的。紅紅走到我跟前,我笑着道「哇,這麼新的巾啊?你們家沒有擦腳的巾嗎?」

「有啊,不過,有點,有點髒了!」紅紅有點不好意思的答道。

看着紅紅有些稍稍羞紅的臉,我並沒有接過巾,反而伸了伸腿,語氣平淡的説道「擦乾淨吧!」紅紅好像緊了緊抓着巾的手,沉重的看了我一眼,才緩緩地蹲下身子,給我擦拭着赤足。

……

晚上,我和紅紅雪花三人居然擠在一張上,並不是沒有空空房間,而是誰都不想一個人住一間屋,小女孩子家,最怕的就是黑!我本來是想要紅紅一個人住,我跟雪花兩個人住,這樣我晚上或許又可以享受一下雪花的小嘴了!無奈紅紅説分開誰都不好,而且以為我和雪花不是很,怕住一塊有芥蒂,乾脆三人住一起得了,反正也不小!看着紅紅一副當家女主人的表情,我自然只好客隨主便了。

雖然紅紅破壞了我的美好算盤,但是很快就被嘰嘰喳喳的聊天聲給掩蓋了,我睡在中間,紅紅睡在外面,和我睡在同一側,雪花則睡在另一側。三人身上只象徵的蓋着一塊薄薄的毯子,邊桌子上的電扇呼啦啦的吹着風。這樣的夜晚實在讓人身心愉悦!我跟紅紅海闊天空的胡侃着,雪花在那頭時不時的附和一聲。

由於身段長,我的腳能很輕易地觸摸到雪花的下巴,有時是無心的,有時則是故意的!我好幾次都把腳搭在雪花的雙上,腳丫輕輕的用力下磨動,雪花也不敢大力掙扎反抗,只是用手捧着我的腿,慢慢的放下去。如此反覆了一兩次,我的興致越來越濃,不斷的挑戲着雪花。雪花好像也降低了下限,只要我的腳在她的膛上沒有動她就任我這樣搭着。我跟紅紅也不知道聊了多久,突然間發現紅紅沒了聲響,轉頭一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就睡着了。居然連説都沒説一聲。

紅紅的這張還真的比較大,估計三個大男人住一塊也不會覺得怎麼擠。看着旁邊早已睡的跟死豬一般的紅紅,心裏鬱悶不已,剛聊到興頭上紅紅她居然就睡着了,哎,真是掃興。

用腳踹了踹雪花,説道「雪花姐,還沒睡吧?紅紅那死豬居然就睡了」

「恩,我一直都睡的比較晚。」

「那幫我腳吧,我腳有點酸!」我把腳又伸到了她下巴前,腳尖還碰到了她的鼻子。

雪花的手很柔,畢竟還是個20歲的青少女。雖然按得很細心,但卻不知要領,按得完全沒有章法,甚至還沒有貴嬸給我洗腳來的一半舒適。只是知道有一雙手在你的足間上下游動。

「雪花姐,你上午輸的甘心麼?」我語氣裏帶着絲絲笑意。

「甘,甘心!」一個很細小而驚慌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那你跟我在一塊覺怎麼樣啊?沒有像過跟我比一下?我繼續問道。

「我怎麼能跟你比呢!」這回雪花姐好像很肯定的答道。

「怎麼不能跟我比呀?」

「我覺得我,我,我配不上……」雪花姐的聲音又猶豫了起來。

我把腳從她手中了出來,貼到她面部。「那給我腳吧,這個你配!」我的語氣不容置疑。我把腳都已貼在她嘴上了,覺着她的嘴慢慢的張大,舌頭輕輕的在我腳底頂了一下,舐了起來。

終於再次讓我受到了雪花的舌頭,她舐着我玉足的每一個部分,含着我的腳趾頭,輕輕的着,那種嘴舌頭和力帶來的快真是妙不可言。我倒趴在上,一邊指揮着她慢慢往上我的足踝,我的小腿肚,我的膝蓋彎。

何雪花這時已經把身子倒了過來,伸長着舌頭一下一下的往上。我覺她的速度還是太慢了,或許是我太急躁了,我轉過身來,抓着她的頭髮直接拉到了大腿

這裏!」

何雪花抬了下頭,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她的頭很快埋了下來,大腿被一張柔軟潤温熱的東西貼了上來。我受着她的舌頭在我大腿上的遊走,心裏的酥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邊緣,我摁着她的頭,把她慢慢的挪到了的下方,貼着小不住的搖晃,讓她的口鼻摩擦着我的密地。

「啊」我長吁了口氣,「吧,用你的嘴和舌頭!」

雪花隔着小對我密地含吻了一口,舌頭輕輕挑開內的一邊,向密地鑽了進去。

我右手摁着雪花的頭,讓她的舌頭儘可能的深入進去。心裏被這種奇特的縱方式刺着。這,可是在別人的家裏,旁邊還睡着紅紅呢!她的表姐現在正在我的下賣力服侍!萬一紅紅醒了怎麼辦?其實我當時在被雪花腳的時候是有過一點擔心,不過最後還是衝動戰勝了理智,其實我也不會怕,我會怕紅紅麼?

就算睡在旁邊的是貴叔,我也照玩不誤!而且這種因素更是大大刺了我的望。在這種緊張而刺的環境中,我想我的高會來的格外澎薄!

但是正在我貪於享受的時候,門「吱呀——」的一聲開了,緊接着電燈「譁」

的一下也亮了起來,此時的何雪花正埋首於我的間,我被她的口的心神渙散,電燈猛的一亮,我被嚇得差點手足無措,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貴嬸已經要走到邊了,雪花姐這時才從我的出頭來。也不知道貴嬸有沒有看到沒有。

「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看的出貴嬸看着我們這個奇怪的姿勢,奇怪的舉動,心裏大事驚詫!

「我,我,我……」雪花姐支吾了半天居然只説出了一個字。

「啊,沒,我跟雪花姐玩遊戲呢,嘿嘿,玩得比較瘋而已。貴嬸有什麼事呀?」

我強行把自己鎮定了下來。淡定的説道。哎,幸虧沒有扒掉小啊!不然説什麼都不管用了。

「哦,這樣啊,我起喝水,看看你們有沒有把風扇開大了,怕你們着涼。」

貴嬸嘴裏説着,臉上卻好像還不怎麼相信的樣子。

「怎麼會呢,我們年輕人身體好着呢,我還以為是我們玩的太瘋了,把你給吵醒了呢!」只能慢慢圓了,哎……我心裏想道

「哦,那行吧,現在都快半夜了,你們倆丫頭就別再玩了,上睡覺吧!」

貴嬸笑了笑,神終於緩了很多。

「恩,馬上就睡,貴嬸晚安!」我裝作很乖的樣子立馬躺了下來。

貴嬸呵呵的笑了一聲,熄燈走了出去。

這下心裏算是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也不知道貴嬸有沒有真的相信我,雖然我不是很怕這個事,但如果真的被人知道了,那肯定也不是件好事啊!

糊糊中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終於沉沉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夢見自己肚子痛的很,一下子醒過來發現自己是真的肚子有點痛,看樣子是要上廁所了,可是現在半夜三更的,便急忙搖了搖紅紅,紅紅哼哼了兩聲,我喊道「紅紅,紅紅快起來,起來啊,我要上廁所了!」紅紅糊糊的説道「什麼,什麼啊?」我又拉了紅紅兩把,説道「起來,起來陪我上廁所!」

「廁所,廁所啊,就在廳屋側邊,幾步路而已啊,哼——」聽這聲音好像又睡了過去。

我又搖了搖紅紅,她居然連半點反應都沒了,下腹又傳來陣陣便意,看來是不能再拖了。自己連忙起身摸黑開了燈,出門急急忙忙的往外邊走去,剛走出幾步路,裏屋的燈就亮了。

「誰呀?」説話的是貴嬸的聲音。

「是我,菲菲,貴嬸我要上廁所,我怕黑,你來陪陪我!」聽到是貴嬸的聲音,我趕緊求她過來做個伴。

「哦,就來,就來哈!」話剛落音就隱約聽見屋內嘩嘩嘩的聲音,估計是貴嬸下了。

看見貴嬸來作伴了,我心裏也有了底,便先行一個人出門進了茅房。

貴嬸也確實是動作麻利,我前腳剛進,她後腳就到了。

「菲妮子你還怕黑啊?」

「恩,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有點怕黑!」

「你們讀書人啊,黑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又不信鬼神的!」

「話不是這麼説啊,黑暗代表着無知和恐懼的世界嘛,那些壞人壞東西不總代表着黑暗嘛!」我樂呵呵的笑道

「你們讀書人説話水平就是高,説起話來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回!」貴嬸嘆道。「對了,你晚上跟雪丫頭玩的什麼遊戲啊?你今天才認識她的吧?」貴嬸果然還是有點懷疑。

「沒什麼啊,就是打打鬧鬧而已!」我一副習以為常的口氣。

「可我剛進來的時候好像她的頭在你的襠下動來動去的,還被你用手按着,然後好像發現動靜了才把腦袋出來一樣!」

不是吧,貴嬸看見了這麼多?「額,鬧着玩被我夾住了而已!」我儘量還是裝成一副平淡的語氣。

「哦,可我覺得有點不像啊!」我暈,貴嬸還真打算刨問底了啊?

「貴嬸,廁所裏怎麼沒有廁紙啊?」排一空,肚子真是舒暢啊!本想怎麼應付着貴嬸,可細細一瞧廁所里居然看不到廁紙。

「啊,糟糕,今天我把廁紙用完了,菲丫頭等等啊,我去屋裏幫你找找!」

暈,不是吧,這麼倒黴?想想今天晚上的遭遇,實在是鬱悶不已!心裏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大概在坑位上蹲了五六分鐘時間才聽見貴嬸的腳步聲傳了出來。急忙喊道「貴嬸快點啊,我腳都有點麻了!」

「菲丫頭,不好意思啊,家裏沒有廁紙了,你看,用書紙成不?」貴嬸由遠

而近的傳了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我心裏已經有點惱羞成怒了,氣急的道「書紙那麼硬能擦股?貴嬸你家裏就找不出一張能擦股的紙?是不是有點好笑啊?」

「菲丫頭,這,這不好意思啊,我幫你把書紙就行了!」

「不行!什麼?書紙要用你用,我可不用,貴嬸你再去找!」我已經帶了命令的語氣了。

門外的貴嬸哦了一聲怏怏的離開了茅房。

「菲丫頭,你進來一下,給你看看用這個行不行?家裏實在是找不到廁紙了!」

我恩了一聲,只見貴嬸拿着一條巾走了過來,赫然正是我擦腳的那條淡綠巾。

「菲,菲菲,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你將就一下吧,這個巾也柔軟的,就是你今天擦腳才用了一次!」此時貴嬸的臉上已寫了尷尬。驚慌的眼神彷彿怕我會吃了她一般。

我盯着貴嬸的臉看了半響,有點無可奈何的説道「真的沒有更好的了麼?」

貴嬸的嘴巴張合了幾下,小聲的説了幾個連我都沒怎麼聽清楚的話「用手也,也擦不乾淨啊!」

我差點一聲笑出來,這貴嬸,有點糊塗了吧?用手擦虧你都想的出來!

貴嬸的嘴還在張張合合着,但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來,我看着她那副窘態,心裏居然起了戲一番的心理。便朝着着她的臉努了努嘴。貴嬸一陣大駭,身子不由間抖了幾下。嘴裏喃喃道「不…可……可是………但是……」身子居然朝我股後面挪動了幾步。

我心裏一笑,定下心來。對着貴嬸笑道「貴嬸你到我股後面去幹什麼啊?

要給菲菲我眼麼?對了,你連廁紙都沒準備,你就該為你的待客不周接受懲罰!」

「菲,你不能,我,我。」貴嬸這時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我知道如果她真的反對早就奪門而去了。面對我要求這種極度羞辱的要求她還站在那裏支支吾吾就能肯定她是承認或者願意的,只是需要我強制的把她帶到最後一步而已!

微笑的看着離我不遠的貴嬸,想到她馬上就要淪為我的蟲,吃shi狗了!心裏一陣得意。我慢慢站直了雙腿,轉過身來小翹對準了貴嬸的面部。左手拉着她的頭髮,她果然沒有絲毫的反抗。我輕快地笑道「了我就告訴你晚上我和雪花姐做的什麼遊戲怎麼樣?我不會説出去的,貴嬸你放心好了。而且,菲菲的眼應該也是你的福分啊!哈哈,吧,我的吃SHI狗!」我左手一摁,把貴嬸的頭在了我的股溝上面,貴嬸嗚嗚的叫了幾聲,舌頭探出來,朝動了起來!

……

我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給我口,甚至眼。而且還是同!或許小的時候我就有了這樣的念,但我一直都以為那是念,是夢想!但沒想到,這個夢想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幾乎在同一天實現了!我在茅房內享受完貴嬸的清潔服務後,叫她立馬漱口來到了我的房間,就在她女兒的頭前,她跪在我的間為我口,我摁着貴嬸的頭道「你現在的樣子覺不覺得跟你晚上看見的雪花姐有點像?」

美國一所私立大學。一個像往常一樣慵懶的午後。一節像往常一樣的文科實驗課。一個粉的故事正在孕育之中。

班上幾乎都是女生,家境有好有壞,膚有黑有白。但是儘管諸般差異,相同的卻是學生們對待這節課的態度:不認真。女生們聊天的,按着iphone發短信的,吃零食的應有盡有。天氣剛剛轉暖,女生們早已換上了短裙熱,夾趾涼拖或是坡跟涼拖來上課了。坐在離講台最近的凱莉和雪娜聊得特別起勁,雪娜想讓爸爸下個學期送她一輛車,而凱莉則説着假期要去鄰州和她的男友一起high。和她們一組的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越南女生,長得又瘦又矮,膚黝黑,不知道是不是營養不良,總之和她旁邊的這兩位雪白豐腴的美人兒比起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為鮮明的,是她睜大眼睛聽講時候的認真,彷彿聽課是她與生俱來的使命,而成績更是她的命子。

實驗需要很硬的彈簧。如果是凱莉或者雪娜來,可能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越南妹那兩蘆柴似的胳膊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旁邊兩位女生的談笑風生中,把她的小黑臉也憋紅了。一次重複測量,一不小心彈簧飛到了桌子下面,越南妹只好無奈的低頭鑽下桌子去揀。其實桌子很高,凳子也都很高,鑽進去並不是難事,只是光線不好,在黑的地板上找一小小的彈簧,不把鼻子湊近一些是找不到的。凱莉和雪娜正聊得起勁,腳踩在椅撐上高高的翹着二郎腿,肆無忌憚的在空中晃着,絲毫沒在意周圍的事情。越南妹的鼻息就在凱莉漂亮的紅指甲油旁邊,後腦勺更是幾乎就要碰到凱莉翹起來的粉右腳後跟着的涼拖鞋跟兒……

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裏。我叫黃蕊,是這門課的助教。這天之前,越南妹一直是我最認真的學生,可那時那刻,毫無緣由的,我好想伏在越南妹的身上讓瘦弱的她揹着我,騎在她顫抖的背後讓她馱着我,或者乾脆就把她整個罩在我的裙裙下面……一個頑皮的「計劃」在我的心中醖釀着……

一下課,不出所料,越南妹又像往常一樣,湊到講台前問我問題。

「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眼鏡後面,她兩個小眼睛直直的仰視着我。

「對不起今天我有事情,你看明天下午兩點到我辦公室來可以嗎?我的辦公室在XXX樓318。」

「那樣真的可以嗎?那真是太謝您了!」她眯着眼睛,的走了。我笑着看着她,心想還不知道咱們兩個誰更開心呢,細細。

第二天,我隨意的梳了個馬尾,穿了件橙的短袖衫,白的網球裙,和Nike的運動鞋,渾身散發着青的氣息,整個上午都在興奮和忐忑中度過。吃過午飯我早早的回到辦公室。樓裏很安靜,樓梯間更是一個人都沒有。1點55的時候,我抱着一摞複習資料站在樓梯口,等待着我的「獵物」。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一樓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我從扶手的隙看下去,是越南妹來了!

到大功即將告成的那種興奮,倒數着時間,……三,二,一,我抱着資料向樓下跑去。她正低着頭爬樓,聽到聲響驚訝的抬起頭的一瞬間,和一個「馬虎」

的美女面撞上。我本來就比她高出許多,又是以上撞下,她的臉貼在我的小腹上,一起跌了好幾級台階,直到她仰躺在半層樓的平台上,我豐翹翹的pp結結實實的在了她尚未發育完全的上面,好舒服耶。她兩蘆柴似的胳膊被我豐修長白的大腿在地上,整個人動彈不得。好想再往前移那麼一些,體驗一下用絲質網球內內的下面控制他人呼的霸道,可眼下我痛得——我真的把腳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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