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教日記】(1-39+番外篇)作者:indainoyakou{2014/02/0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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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記(1─5)

作者:indainoyakou字數:320002013/08/23發表於:滿四合院屬標籤:主奴、扶他、百合。

這篇是今年二月開始連載的主奴文,貧蘿VS巨女的調教故事,請用吃糖果的心情來看這篇文吧!已定稿的有二十多篇,因為每篇都要手動取三十五字的長度做分行,一次做下來累的,存稿就五篇五篇的發,待追上連載進度了再恢復到一次一篇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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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記(1)

烏黑髮亮的方格磁磚上,佈滿了打散腳步聲的冰冷紋理。它們從以單人來説尚算寬敞的走道,優雅且冷淡地攀上兩側牆壁,帶着同樣的紋路,繼續朝不很遙遠的折角處作彎,最後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結成一塊又一塊黑底金線的神秘圖騰。

兩個單數步伐加上一個雙數步伐,便見金線圖騰充滿暗示卻又令人摸不着頭緒的圖畫。

一個單數步伐加上兩個雙數步伐,接步行者的就變成了暗紅垂晃着的腸管狀玩意。

不過,無論是冰冷黑磚抑或微暖飾,似乎都不對這裏唯一的步行者產生絲毫影響。

畢竟,她既沒有為腸管到煩躁的身高,也沒有懼怕寒冷的身體。皮革馬甲和馬靴所用的材質再怎麼差,多少能起一些保暖作用。

她對一三零這個數字很冒,至於三十七則是還可以接受的樣子。

銀白細發猶如包圍住自身的紋理,以眉為分界點,整頭長髮筆直整齊地下探到了際。

那張比起小女孩還要像小女孩、卻總是希望被當作大人看待的稚氣臉蛋,面無表情但不致於索然無味地注視着前方。如果肯做出一點表情,應該會很可愛吧。

只是一來她現在沒有任何思緒,二來她討厭別人像取悦小女孩那般説她可愛。

再怎麼説,自己可是有着完美的房和陰莖的大人了──每當她被摸摸頭時,實在希望對方能稍微注意到,自己那對隨着三步一公尺的平穩步伐所躍動着的雙,還有在皮內褲裏頭的漂亮陰莖。

雖然馬甲內的房看起來似乎有點不自然、常常不自覺地出汁、煩人的丸每次都黏在陰之間,至少這可是她身為小女孩……不……是身為女人的證明呀!

要是大家都能再有點自覺就好了。

站在房間前調整歪掉的房、濕得一踏糊塗的陰莖,安娜在心裏頭碎碎念個兩句,便轉開門把。

§

期記錄:黑曜石。

預定事項:主人認知。

本人附註:第一個奴隸,最好提早進行觀察。

§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裏,或者之前自己都在做些什麼。記憶模糊到了無法辨識的程度,只是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可是在白糊的記憶之中,只有一個名字是絕絕對對清楚浮現的。

艾蘿。

這個恍若大夢初醒,坐在病牀上呆滯地左顧右盼的金髮美女,不停用乾燥的嘴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典雅的黑磁磚築成一座稍嫌狹小的房間,她所躺的病牀連同點滴架就放在中間靠牆壁的地方。右手邊的角落堆了些用過的點滴袋、針頭還有些紗布,正面天花板上有個對準病牀的監視器,病牀左前方則有着一扇幾乎和牆壁合為一體的房門。

她微微側頭,呆愣地注視閃爍着小紅點的監視器。

房間內能夠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和心跳,以及牀邊那幾袋發出極細微聲響的點滴袋。

艾蘿的視線遲緩穿越過鏡頭,放大了十六倍後呈現在監控室的螢幕牆上。

深秋稻穗般的金黃長髮。

參雜人工白化的淺米肌膚。

若然不算入微深的輪廓,五官倒也別緻。

至少,不論是在她來自的西方世界,還是這座黑世界,艾蘿都稱得上是個難得的美女。

這樣也才有她出手的價值。

安娜一手靠在沙發扶手上,面無表情地打量着十六格螢幕上的新奴隸。

距離麻藥效果消退至安全程度,還有八分鐘。

這段時間該怎麼打發呢……瘦小的調教師瞥了眼隆起的皮內褲,決定給自己來場小小的熱身。

七分五十四秒後……

「哈啊……哈啊……你這隻欠的母豬,嚐嚐安娜大人的吧……啊啊……骯髒的啊……咿、咿啊啊……」

馬甲連同皮內褲完全卸下、赤肌完全蜷縮在黑地板上的調教師,似乎先被螢幕牆上那張無知的呆滯臉蛋擊敗了四次──

「又、又要啦……哈嗚!」

──五次才對。

強壓不住道內的熾熱,小小調教師那將地板沾黏的陰莖,再度迸出稀薄白

渾身發熱的安娜垂開雙腿,懷着從局部蔓延至全身的麻癢,癱軟在地板上微

一不小心就了這麼多次……果然不該勉強慾的。

不管怎麼説,正值青年華的少女,每天自個三次可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慾八小時什麼的,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等待着高餘韻散去的安娜這般説服自己。

待方才吐過一遍的重振神後,她飄飄然地穿起馬甲。

然而,視線不經意地瞄到十六倍大的傻愣愣白臉蛋時,才套進皮內褲內的又彈了出來。

「巨混蛋……竟敢如此對安娜大人不敬!」

自言自語的小小調教師甩動着不自然雙,隨後又覺得自己很蠢的離開監控室。

來到艾蘿所在的簡陋病房前,她的小腦袋瓜野貓般甩了甩。

與其説是漆黑,倒不如説是黑得高貴的門扉從外頭往內推開。

安娜來到了艾蘿病牀前。

「你是……」

艾蘿維持那張從監控室裏看到的呆愣模樣,歪着頭問道:

路了嗎?」

「……你還有閒工夫擔心安娜大人啊。不過不勞你費心,安娜大人可不是了路才來到這兒的。」

「是喔……那位安娜大人是誰?」

眼見艾蘿仍舊一副狀況外的呆貌,安娜只好膛,順便晃動那對她愛不釋手的部,神氣活現地説:

「就是我,我啊!你的新主人,安娜列維大人!」

面前的矮冬瓜出驕傲到彷彿鼻孔會就這麼噴出氣來的表情,艾蘿忽然覺得很有趣,於是微笑着把手放到安娜頭上摸了摸。

「所以小安娜不是路囉,真是太好了。」

摸頭,摸頭。

「……別像在寵小孩似地摸我!還有別叫我小安娜!我、我可是你的主人!主人喔!要叫我安娜大人,或者是主人!聽到了沒啊就叫你別再摸啦!」

就算連珠炮似地糾正呆坐在病牀上的新奴隸,似乎只是被當成腦袋有點問題的小鬼頭。於是安娜氣急敗壞地甩掉頭頂上的手,一轉眼便退到艾蘿沒辦法伸手撫摸的距離外。艾蘿微笑着摀住嘴。

「誰叫小安……安娜大人的頭髮這麼冰涼柔順。話説,為什麼你是我的主人?這裏又是哪裏?」

儘管在艾蘿差點叫錯時稍微動了動眉,還好最後仍然保持完美的大人肚量。安娜噘起嘴説:

「你被賣掉啦,賣到這個地方成為安娜大人的奴隸。我也很難向你解釋這裏是什麼地方,總之以後就會慢慢明白了啦!」

「這樣啊。所以,我是來應徵傭人之類的工作,然後在獲選時不小心跌倒、撞到頭後直到現在才醒來囉?」

「你啊……」

看着一臉認真推論着來龍去脈的艾蘿,安娜實在不曉得該假裝被逗得發笑,還是該扇她個一巴掌好讓她安靜些。陷入反應泥淖的安娜最後選了臨時冒出來的作法。

「確切來説,你是被典當的抵押品喔。雖然安娜大人是不知道上頭怎麼易啦,反正這個地方就是專門收容像你這種千金小姐,再由專屬的調教師負責處理。」

「嘿──聽起來好像舊書鋪賣的三情小説會寫的內容喔。」

「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就算小安……安娜大人這麼説,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啊。」

「那重要嗎?」

「這是什麼蠢問題,當然重要啊!我這個人過去是怎樣的……」

「所以我説,你的過去對於你現在的處境,是很重要的救命繩索嗎?」

明明只是個像小孩子的傢伙。明明只是用着女孩般甜甜的聲音。然而當安娜如此問道,艾蘿忽然噤聲。

她説的沒錯。

對於腦袋裏頭那堆佈滿障礙的記憶,艾蘿之所以想要釐清頭緒,純粹只是想喚回明顯失去的東西。可是這個東西到底對自己有沒有助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現在的處境是──黑房間、有點冷的空氣、病牀、點滴袋、紗布、針頭、小安娜、真假未明的典當説。

仔細將這些要素重新整合後,艾蘿到一陣暈眩。

不管怎麼看,自己絕對不是被以安全的方式送到這個鬼地方來的。

若用她腦子裏浮現的説法,那就是──綁架、囚之類令人到不快的字眼。

安娜輕輕地笑了。

「看來你也會思考嘛。不過,那種東西以後有沒有都沒差啦。」

她再度來到病牀前,這次沒有被金髮美女摸摸頭。

「如果以後記憶會慢慢恢復,到時候再去懷念吧。現在你只要知道安娜大人是你的調教師,是你唯一要仕奉的主人,明白這點就可以了。」

艾蘿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安娜。

片刻之後,她才放棄為自己尋找逃避現實的藉口,面妥協的苦笑。

「……你説的沒錯,我知道了。目前也只能這樣對吧。」

銀白的長髮整齊地抖動。

「好,我就當小安……安娜大人的奴隸囉。説起來,我負責打掃還是煮菜呢?」

「負責當安娜大人的奴。」

「這、這個興趣真是糟糕呢……」

「我認真的,不信你看。」

安娜伸出一隻手指着下方,帶領艾蘿有點輕鬆的目光往自己私處移動。

小小的包莖一陣一陣地抖動於皮內褲上頭,皺起的包皮已為透明汁所染濕。

「……噗。」

聽聞艾蘿看到後的第一個反應,安娜突然有股想扇對方兩巴掌的衝動……不過她想到自己是個大人,大人有大量,也就算了。沒想到一手摀住嘴的艾蘿接着説:

「好可愛的小喔,最近的情趣商品越來越真了呢。」

「這是真……」

「哇,這個包皮摸起來好滑順,也好軟好熱喔。」

「所以我説……」

「包皮可以翻開,還會出汁耶。皮底下還做出這麼真的微血管。這個肯定很貴吧?」

「……這個是真的啦!是安娜大人的啦!呀呀呀!你這個愚蠢的英國巨!不要一臉那麼好奇地玩安娜大人的!聽到沒!」

結果還是忍不住爆發了……看樣子,即使是成穩重的大人,也是有忍不住的時候哪。

英國巨噘着嘴收回手,出了很是可惜的模樣。明明同樣是對懷有某種渴望,安娜卻一點兒也興奮不起來,小小的老二自然又縮了一小截。

「哇!縮起來了!縮起來了耶!」

「可惡,給我認真一點啦!」

「好啦、好啦。」

艾蘿裝模作樣聳了下肩,便縮起肩膀問道:

「所以我只要做安娜的奴,服侍一下你的小雞雞,就可以吃飽睡暖囉?」

「是。還有別把我的説成小雞雞。」

「剛好我肚子也餓了,那我們就快點開始吧!」

艾蘿拍了下手掌,一臉開心地收腿而坐,空出半張病牀並拍兩下牀鋪,要安娜到她那邊去。

不過,安娜只是往後退幾步,雙手扠着,站在黑地板上盯着悠閒到哼起歌的艾蘿。艾蘿見狀,也只好撐着麻藥剛退的身子下牀,有點搖搖晃晃地來到安娜面前。

她不算是非常高挑的女人,距離一百七也還有個兩公分差距。可是和這位莫名其妙就成為自己主人的安娜相比,一下子令她看起來宛如巨人一般。

安娜的臉蛋像個不願服輸的小女孩,維持手扠的站姿説:

「跪下。」

「什麼?」

「我説跪下。」

「喔、喔……」

艾蘿似懂非懂地單腳屈膝,又在安娜簡潔的指示下改成雙膝跪地。這下她和安娜差不多高了。

在下一道命令傳達而來的短暫空檔間,艾蘿睜大眼睛凝視着安娜。

她沒有見過白髮少女或女孩的印象,至少現在是記不起來。但安娜那頭銀雪般的長髮,和白透了的小臉蛋十分相襯。就算是喜歡金髮勝於一切的艾蘿,也認為還是白髮適合這位自稱是主人的小妹妹。

的眼珠子眨也沒眨,彷彿要貫穿艾蘿那雙圓圓大眼睛似地過來。

「身體往下放,然後解開我的內褲。」

艾蘿點點頭,只覺得小安娜突然變得好無趣,也沒説什麼就照着做。雖然小安娜的表情和口吻變得無趣,那副白白有點嬰兒肥的腹部卻還是很可愛。艾蘿把臉降到安娜腹部前,眼睛來回遊移光看就很滑的肌膚和。在小因她的眼光顫抖不已時,艾蘿已環住安娜雙腿,輕巧地拉開後處的繩結。

閃着微光的皮內褲,就隨着艾蘿那隻繞轉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濕潤的小輕輕彈了一下。

「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吧。」

安娜稍微垂着頭對還是一臉大眼睛的艾蘿這麼説,便將湊到艾蘿鼻孔前。蹭了兩次,艾蘿才遲頓地意會安娜的意思。

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過。反正就是用嘴巴、直到對方就可以了吧?

艾蘿似懂非懂地側頭,思考了一會兒,才對濕濡到閃閃發亮的張開嘴巴。

「喔……」

温暖柔滑的觸向內壓縮至飽和,安娜面無表情地逸出小小的聲音。

憑心而論,安娜也知道自己的並不大。即便能透過藥物增大個幾倍,實際大小也就這樣了。

但也正因如此,這只比手指頭大些的,才能不費吹灰之力沒入艾蘿之口。

要説覺嘛……龜頭被瓣壓住、往下推時,覺還不賴。舌頭不自覺地碰觸到道口和冠狀下側時,也好的。就算這女人只會死板地前後套着,也有緊密的力可以彌補。

就新手來説,勉強算得上是可以的對象。

除了那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安娜滿意之處。

也就是艾蘿那張帶有好奇、認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口,也散發出一種遊刃有餘的學習氛圍。

然而,這些卻不是一個奴隸應該呈現給新主人的覺。

安娜以那副扠的姿態,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説一次:用心服侍主人的。什麼都不要想,腦袋放空,只要知道你必須傾盡全力取悦主人,這樣就夠了。」

聽到安娜所説的話,含着的艾蘿點了點頭,加快了的動作。

用心服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這樣替她吹喇叭還不夠嗎?應該要更快點對吧?

腦袋放空,這本強人所難嘛。再怎麼説,就算她的好可愛,畢竟也是排的地方,光這點就很讓人胡思亂想呀。

腦子打一開始便沒停止思考過的艾蘿,一面在心裏碎碎念個不停,一面加快了口的速度。

唯有那張臉蛋,依舊沒有改變。

安娜悄悄地嘆了口氣。

許多調教師相信,最快和奴締結主從契約的方式,就是直接讓對方享受到體的快樂,或是讓對方享受主人因她而快樂時所出的表情。

簡言之,就是憑藉主奴雙方所產生的快以強化契約。

但是,這其實並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本來説,奴要的不是單純的快樂。

而是服從。

絕對的服從。

──安娜仰起脖子並撥半側銀髮,大大的眼睛瞇了起來,孩童般的眉頭也嚴肅地微皺。

「你這個垃圾,看着我的眼睛。」

「咦……?」

前一刻還處於十分輕鬆的心情,就算知道對方完全變了張臉、氣氛不大對勁,艾蘿一時間仍無法反應過來。

「看着我的眼睛,艾蘿!」

安娜聲音突然變得十分嚴厲。艾蘿震懾地鬆開嘴巴,牽起透明抬頭仰望安娜。

就在灰的眼珠子映入眼簾之際──

艾蘿的世界倏然翻轉。

左頰好痛。好熱。好燙。然後是好麻。

世界依循着某個規則轉動,直到冷冽空氣劃過熱燙腫起的肌膚、右耳至後腦勺爆出一陣劇痛,快速變幻的世界才跟着停下來。

口迅速累積起巨大的沉悶,隨着背部撞擊到地板的瞬間猛然躍出。那股灰的、濃厚的、沉重的覺彷彿要揪出她的心臟般,非常強勁地向外扯動。

宛如被撕扯着的身體令她難以呼,後腦傳來的震盪又讓雙眼無法對焦,意識更是暈眩到噁心湧現。

「呃……呃……嗚……」

艾蘿用力地做出吐氣的動作,身體不曉得哪裏不對勁,就是無法順利換氣。最後竄出喉嚨的,只有熱黏的痰水和難聽的呻

腦袋還在不斷晃盪着,時而扭曲、時而清晰的眼前悠悠顯現一雙白皙小腿。

她努力讓視線對焦,再從包覆整個頭部的麻痛中奮力仰起頭。

模糊視線中,只見安娜盤着雙臂,對自己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為何捱打。

莫名其妙就在這種地方醒來,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稱主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開始替她吹喇叭,莫名奇妙就被她罵成垃圾還被打到腦袋好疼……

她覺得好委屈、好不滿、好想生氣、好想大哭……就在各種不開心的情緒湧上心頭時,另一邊臉頰也捱了重重的一記,她又朝另一個方向摔了過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涼涼的地板上,發出好大的叩咚聲。隨後而至的熱痛與麻痺,就在更強烈的震盪中襲向腦袋。

暈眩讓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亂翻轉,又暈又噁,喉嚨淨是苦苦的氣味,火熱的鼻腔充滿鐵的臭味。

「等……噁……」

兩頰腫起來的艾蘿狼狽地喃喃着。

儘管搞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她卻有股覺,自己應該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否則,小安娜也不會無緣無故毆打自己才對。

是我沒讓她的覺到舒服嗎?

艾蘿目眩地仰望安娜的

龜頭完全在包皮外的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

它興奮抖動的樣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吹它。

艾蘿努力想撐起身子到那濕淋淋的前,安娜堅硬的拳頭卻又朝她飛來。

一下。

兩下。

三下。

四下。

第五下拳頭敲在碎裂的鼻樑上時,艾蘿已經翻了白眼、帶着三條從鼻孔和嘴巴出的鮮紅血帶,重重地往後倒下。

本來呆愣可愛的臉蛋,腫脹發青到簡直判若兩人。清澈淚水混入濃稠污血內,將凹凸不平的女子臉龐徹底打花。

「……」

艾蘿倒卧在暈眩、劇痛、灼熱以及麻痺之中,竄全身的血彷彿都變成刺骨的毒針,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種不愉快的彩斑剝落的殘影間,她受到乘着恐懼而至的某樣東西。

再這樣下去會被打死。

會死。

可是我不想死。

無論如何都不想死。

──緩緩沉入痛苦深淵的意識,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慾望,以及……微微腥臭的主人的

目光再度對焦是好一會兒之後的事情了。

但是,那團的模糊影像,卻已在艾蘿心裏沉澱好長一段時間。

某道聲音猶如待着發疼的腦袋的幻影般,硬是將言語化做堅硬的器,強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腦子。

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

她盯着主人汁的老二,四周光禿禿的沒有半髮,就只有看起來十分可口的陰莖和丸。

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

她顫抖着撐開嘴,破碎的下顎和鼻樑卻刺得她整張嘴都發疼。即使如此,她還是努力地張開、再張開,直到嘴巴可以容納那為止。

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主人的、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主人的主人的主人的主人的主人的

她虛弱地攀到主人雙腿之間,吃力地擺動頸子,直到微腥的陰莖用滑的滑入自己痛到無法的嘴裏為止。

「咕……嗚……」

用心服侍……服侍主人的

「呼……嗚咕……咕嗯……」

嬌小的主人抱住了頭破血的自己,無聲無息地動起了

艾蘿調教記(2)

期記錄:祖母綠。

預定事項:度測試。

本人附註:強化骨骼打壞了,路上記得去報修……

§

頸項忽然一陣刺冷,艾蘿不將身子縮進被窩裏。

雖然説是被窩,不過就是隨病牀附贈的薄薄一件棉被,微黃表面實在令人懷疑到底乾不乾淨。在這種時候,也只能將就些了。

到恐懼降臨的時候。

在主人來臨的時候。

到底為什麼小安娜會變成自己的主人……自己又身在何方……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

因為這就是現實。

是一個若自己試圖反抗,必定將遭逢苦難的現實。

她好討厭那樣。再也不想被主人打到頭暈目眩、覺到臉頰骨骼的碎裂、既癢又暈、既麻又痛地抗拒着死亡。

她打從心底發誓效忠她的主人。

以及主人美味的

艾蘿在逐漸升温的被窩內放鬆了身體,回想着唯一能令自己到稍微開心的一幅景象。

小安娜主人的,總是濕淋淋得很可口。

粉粉的包皮沾了水後閃閃發亮,漂亮的粉紅龜頭十分柔軟。

而且的,口時可以輕鬆將它完全進嘴裏,也不費力。

最重要的是……主人的腥味,並沒有穢得令人想做愛,而是微腥微甜的微妙氣味。

如果能一直聞着那股味道帶主人向高,説不定也能嚐到如此美味的吧?

可惜……都怪自己當時太笨了。

沒有用心服侍,所以主人才會一點也不興奮,還生氣了。

等到用心服侍,嘴巴早被主人打到沒了知覺,又麻又腫。

要是自己早點開竅就好了。唉……

……話説回來,從那之後過了幾天呢?

那絕不是夢。若沒有那段讓人害怕的過程,想必也不會發現自己的過失。

可是,今天醒來的時候,臉頰卻沒有那副慘狀的痕跡。儘管腦袋有些暈眩,那應該只是低血壓的關係吧。總之,這個狀態實在不像被打到快死掉的那個自己。

唯一合理的推斷,就是……

「一定休養了七天……或是十天吧?」

「不。急救五分鐘,睡眠二十三小時又二十分鐘。本是一頭吃飽睡、睡飽吃的母豬。」

「哎呀,別這樣説嘛──呃,咦?」

艾蘿對那道回應自己的自言自語的聲音報以傻笑,話沒説完便察覺到哪裏怪怪的,於是連忙竄出被窩。

「小安娜主人!」

急急忙忙從牀尾探出頭的艾蘿,也不顧一頭竄到凌亂的金髮,看到安娜的瞬間便直呼主人。

「是安娜大人。」

不管怎麼看都只是個銀髮小女孩,卻有着發育得有點過分的房、小巧可愛的,再加上彷彿在裝成的黑馬甲及黑漆皮內褲,這就是她的主人。

安娜大人、安娜大人、安娜大人。

艾蘿很快地在心裏默唸三遍後,急表現似地開心説道:

「小……安、安娜大人!」

「哼。」

主人沒有很高興的樣子哪……看來要多多努力學着念這個稱謂了。

安娜站到艾蘿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解開內褲,艾蘿畢恭畢敬地照做。隨後安娜便着半起的濕潤坐到病牀上,向艾蘿招招手。艾蘿掙温暖的被窩,伏在主人大腿間,雙手拖着主人的股接着含入

與氣味就像記憶中那樣,給人一股很放鬆的覺。

艾蘿享受着嘴與包皮的磨擦、舌頭與龜頭的推、唾汁的翻攪。每個動作都藴含着令主人喜悦的動機,每個動作同時令她到服侍者的快樂與滿足。

咕啾。

主人隨手盤起自己的金髮時,嘴裏發出瞭如此可愛的聲音。

咕啾、咕啾。

艾蘿試着更頻繁地以舌處的肌,果然又和擠出了小小的聲響。

貪婪的唾吐出的水混在一塊,既捨不得嚥,又不甘讓它白白下。艾蘿就混着越來越多的熱,任由在嘴裏奏出靡的旋律。

她忽然覺得,只要有主人的就夠了。

她渴望着搾取主人的白,亦享受着被主人的器所惑。

「咕嗯嗯……呼嗚?」

伴隨着咕啵一聲,艾蘿半垂的眼睛瞬間閃爍,便見離温熱擁抱的稍微離開了嘴,只有龜頭還陷在嘴之後。

主人半,轉而抱住艾蘿的頭,兩腿反曲着坐到她雙臂上,然後緩慢地擺動際。

「嗚咕……嗯……嗯哼嗯……呼嗚……」

有別於自己主動的照護,主人親自在自己嘴內時,艾蘿內心湧現一股十分享受的悦樂。

她一會緊嘴腔,一會放鬆任由沖散黏唾,以各種所能想到的方式為主人創造出柔柔的舒適

耳垂被主人指尖輕輕觸動着,猶如緩慢的搔癢,讓她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雖然知道,自己被搔到癢處時就是會有這種反應。可現在身體呈現在主人眼底下,想到這點就讓她好難為情。

指頭沿着耳垂往上挪動,推開凌亂金絲,接着整手指都貼到了耳上磨擦着。

「嗯嗚咕……!」

恍若被小小地電了一下,艾蘿的表情只在眨眼間緊皺,隨後和緩地發紅。

每當主人的指頭和同時施力時,艾蘿的嘴腔就受到搔至癢處的滿足。她放鬆臉部肌,任憑頂撞她的嘴腔,再以舌尖釋出微弱的撫

就在這時,主人放開了她的耳朵,並且

啵啾。

粉紅龜頭離粉紅,牽起一道濃白唾。裹着透明白沫的在她鼻子前隨身體動作擺盪着,那副模樣,惹得艾蘿心頭一陣癢。

主人把礙事的被單隨意扔開,便放開艾蘿那不知不覺間給夾到發麻的雙手。主人就像一團軟綿綿的雲朵,壓在自己身上也不會疼,很是輕巧地坐到自己背上去。

艾蘿覺到了某種微妙的觸

兩瓣柔軟的擠成了濕潤的縫隙,它就落在主人重量中心稍微偏前方的位置。再往前一小小段距離的肌膚,則是被微硬的給抵住。

艾蘿的疑惑才剛冒出,旋即為背部受到的輕撫所驅散。

主人小小的手掌,正以極輕微的接觸撫摸着背。

「啊嗯……」

當手掌由下往上推動時,手指和掌心維持水平,兩邊肌膚的接觸若有似無,十分奇妙。

當手掌由上往下滑落時,只剩下指尖輕微搔刮,所經之處皆綻開微弱的癢,舒服至極。

如果説自己過去不那麼重視背部觸的話,艾蘿還真為過去的自己到羞恥。

因為主人的撫摸,讓她嚐到了有別於撫房或私處的新快

正當她悠閒地閉上雙眼、準備再度享受背部傳來那既癢又舒服的刺時,主人的指尖卻往外繞上一大圈,來到了她稍嫌瘦了點的肩膀上。釋放出力氣的指腹沿着肩膀落下,直到四指重新併攏、掌心壓向肩膀,才在忽然加重的力道下緩緩回升。

主人稍微用力地起了肩膀。

「嗚啊──這個真呢──」

可是當艾蘿一臉放鬆過了頭、像個七十歲老似地發出嘆後,主人就「呿」地一聲略過了肩膀……

四指並齊後,由食指連至姆指所展開的弧度,似乎和艾蘿微熱的腋窩十分相合。雙腋夾緊主人的手側覺好舒服,但是不管自己有沒有舒服地出聲,這兒也是一次帶過,就襲着微微的體味滑上手臂了。

主人為了撫摸自己的手臂到手指,還得將重心從際挪至後頸,這點讓艾蘿到可愛極了。她偷偷在心裏想,嬌小的主人努力做着某事的樣子實在好可愛。這股覺加上後頸碰觸到的縫、陷入髮絲間的,就變成紅到不行的臉蛋。

她好想吃……啊,不對,是好想服侍主人的。嗯,是用心服侍主人的

思及至此,就好像在誘惑自己一樣,柔柔地貼上了左臉。

艾蘿正轉頭之際──

「不許動。」

「嗚……」

「忍耐一下,就會給你獎勵。」

「獎勵……好的。」

主人沒有發出高興或不滿的聲音,只是在搔過令艾蘿稍微動的手背和手心後,大動作地轉了半圈,然後又壓着柔軟的瓣一路滑回際。

好像有點濕濕的觸……是主人的愛嗎?

艾蘿悠閒地猜測那道濕的氣味,此時主人突然搔起左右兩側的

「嗚……噗咕……呵呼……」

不是自己的呻聲突然變奇怪了,只是那邊正好是自己的笑,直覺上又無法隨意放聲大笑。艾蘿只好緊咬嘴、拼命忍耐着一陣又一陣的笑意。

「呵嗯……啊……噗呵呵……」

只要忍耐一下就好了。忍耐到主人摸完這兒,很快就會轉到其它地方去……

「噗……呵呵……咕呃呵……」

很快就會……

「噗、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啦!噗呵、嘻哈哈哈哈!」

就這麼伴隨着好幾次失控的笑聲,艾蘿在癢快要轉化成痛覺的前一刻方才獲得解

……原來主人本是在玩我嘛。

即使主人什麼都沒説,而且已經用有點舒服的力道撫摸起,自己也不會這麼輕易就原諒主人的。

不管怎麼説,這樣持續玩也太過分了。

……可是不止被一次的股,連同被口水抹上的門,還是滿舒服的……

主人不斷着被唾打濕的股,不時以指尖輕戳門,撫的時間也像是在和逗自己笑的時候一樣不斷加長。

就算現在想彌補……就算現在才……嗯……

就算現在再小家子氣,也太難看了。

因為自己……自己早就已經悄悄地呻了不是嗎……

「聲音很好聽喔。」

「……!」

果然還是被聽到了……事已至此,就算再怎麼堅持也沒意義了。

「呼嗯……」

艾蘿將方才的不諒解通通拋諸腦後,盡情享受着主人逗門和股的舒暢

她沒有和相關的記憶,認知上也只視其為有點骯髒的排器官。

然而當主人在上頭抹了口水、又推又地照料着,並且不時戳門口時,她又到自己希望被更進一步對待。

門被左右或上下撥翻,微啓的口便渴望能被主人入……

可是,每次她放下心想好好沉醉其中,主人卻彷彿惡作劇的頑童般,突然就從令她輕飄飄的帶溜向別處去了。

噗咚──如果主人小躍動的私處壓在股上會發出什麼聲音的話,就會像這樣可愛吧。

主人的愛更多了,比剛才更熱的,也陷在股溝間緩緩抖動着。

雙腿後側至腳背被指尖搔得微癢,但是沒什麼覺,除了第二笑的腳掌以外。

不曉得主人是玩膩了呢,還是單純沒注意到,總之艾蘿的腳掌只被搔得顫抖了一下,主人便轉而撫起腳趾頭。

如若靜下心來、放鬆全身力氣去受,這應該是透了的舒壓按摩吧。

可惜現在的自己就是無法平平靜靜地受。

內心的慾火本不可能被主人的愛……以及自己的所澆熄。

啪!

忽然一陣清脆到足以敲碎艾蘿那張苦惱面容的聲音響起,接着是左邊股傳來的輕微熱癢

「轉身躺好。」

在艾蘿看向主人以前,就收到了這項並沒有放入情緒的指令。

她乖乖照做。

只要乖巧聽話,主人偶爾也會施點小惠。

例如像剛才那樣玩着自己的股、門。

艾蘿難掩開心地轉了身,和麪無表情,但是臉頰稍微紅潤的主人對上目光,便加緊躺平。

房正朝身體兩側垂動之時,主人輕巧地跨坐上她的際,兩手一伸就止住了艾蘿柔軟的側

「嗯……」

無庸置疑。

即使度不如私密處,房畢竟比門啊、手腳或者際之類的地方要有覺。如果連那些地方都很舒服了,指尖傳遞到部的温暖體温,想必也不是錯覺。

主人將肥軟的雙推向中間,掌心便柔順地往內滑動約四十五度,接着帶點力道細心地拱起房。待託高的雙漸漸越出手指築成的矮牆,掌心再度迴歸房外側。

如此重覆至第二遍,艾蘿濕潤的瓣逸出愉快的呻

「嗚哼……」

就算知道這樣的愛撫不會持續太久……只要在主人的掌心再度迴歸,或是再度拱起部以前,稍稍貪戀着房被觸摸的喜悦,這樣就足夠了。

沉浸在令瓣和私處同時牽出甜的愉快中,艾蘿突然小小地抖了下。

「哈嗚……!」

主人温暖的掌心,不知不覺間已縮到暈上。朝掌心彎起的指間中,某顆淺褐的小東西不畏懼地直直立。

頭被蜷起的食指及中指緊密夾住。輕微的拉扯中,傳來了不很明顯的刺痛與細微快

但是比起頭或受到的愉悦,牽引艾蘿慾火的那樣東西,是想要被愛撫的渴望。

想要被像這樣,刺頭或什麼地方的愛撫。

「啊嗚嗚……這樣……好……」

主人沒有因為自己忍不住呻而停下動作,或是移往它處。在牛的舒服之中,主人充滿稚氣的聲音平淡地問道:

「喜歡嗎?」

「嗯……喜歡……」

「呵呵。」

看你這麼享受的樣子,就多照顧你一下吧──主人淺淺的笑聲彷彿這般説道。

比起搔癢際、股要更強烈的快,就在主人特別延長的時間內不斷翻騰,使艾蘿意識一再放鬆到就快變成只懂得享受的呆瓜了。

可就算是這樣的呆瓜,也是主人最可愛的奴。

艾蘿輕觸主人的手臂,受主人愛撫自己時傳至手臂的小小脈動。

就算這股覺迴到主人心裏時,或許只剩下無關痛癢的訊號,至少她能在這個地方覺着衰退中的鼓動。

那是自己被寵愛的證據。

興奮的波動持續了比預料中還久的時間。

等到安娜和艾蘿同時意識到這點時,一個裝模作樣扳起臉、不客氣地彈了下對方的尖,一個發出撒嬌味道濃厚的嬌嗔,順勢抬起一條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想置身黑暗、阻斷一切覺,只願保留方才的喜悦餘温。

可是,自己果然是個喜新厭舊的女人呀……

當主人轉身伏在自己身上、雙手迅速越過稀疏秘後,艾蘿又回到了帶有紋理的黑世界中。

明明是開始看習慣的黑天花板,怎麼有團淺白皮膚股正對着自己呢?

小小緊密的門。

沾滿水的縫。

濕黏微亮的丸。

最後是……興奮抖動的

只要抬起上半身就能吻到。不管哪個部位,都處於隨時可以碰觸到的地方。

艾蘿心裏又癢又喜。

然而每每快要壓抑不住而作勢撲上去的時候,腦海中就浮現帶有十足立體的聲音。

──忍耐一下,就會給你獎勵。

為了得到主人的褒美……艾蘿硬是按捺住不安分的嘴巴與雙手。

微冷吐息降於陰間,令正在天人戰的艾蘿打了個冷顫,那些煩惱竟隨之煙消雲散。

內側微濕的陰被撥了開來,含着愛就這麼呈現在主人面前。

「嗯嗚……」

某樣東西貼到了上。

艾蘿興奮地顫抖着,際隨之扭動。她好想起下半身,讓不管那是什麼東西反正陷入自己體內就是了。

所幸這樣的衝動並未付諸。因為……

嘶──嘶──

因為那不是舌頭或手指,而是主人正嗅着氣味的鼻子。

要是往上一頂,恐怕會惹惱主人並且被打個半死吧……艾蘿為適才的自己捏了把冷汗。

主人嗅着的同時,兩手各留一指頭勾住陰,其餘手指按住大腿內側便是一陣。分散的力氣時而沉重,時而輕柔,艾蘿也隨着力道增減吐出呻

大腿上的按摩固然很舒服,要是主人能……不,能碰一碰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艾蘿懷着如此熱烈的心情,直到主人收起沾染愛的鼻頭、將身子往後退了些,來到艾蘿那顆半躲在包皮內的陰蒂前。

雖然説陰蒂比多了,要是被愛撫的話肯定會比之前的覺來得更加強烈,艾蘿卻更希望主人能稍微照顧她的

想讓主人進入體內。

不管是嘴巴、還是門,可以的話,耳朵、鼻孔與肚臍也想被主人入。

在這般令人心醉的下幻想中,陰蒂忽一陣刺癢。

主人輕輕退下了半閉的包皮,如今陰蒂已徹徹底底被主人看見了。

她覺得好高興,又好害羞。

希望主人碰觸陰蒂,又希望別那麼刺

真是善變。

不過,現在也不必再苦惱該將期待押在哪樣受上了。

因為主人的已經來到面前。

勾着、抖動不已的,就在自己伸舌便能舐到的地方散發出腥甜味。

「説好的獎勵,享用吧。」

小女孩般的聲音,平淡無奇的語氣,卻嗅得出極細微的害羞情緒。

果然不愧是主人的奴隸呀──滿臉喜悦的艾蘿張嘴入了熾熱的。同時,陰蒂也從冰涼空氣中倏地被濕黏暖意所包覆。

每次主人做出深深的,艾蘿就顫抖着緊腥甜的

而艾蘿反陰莖時,微顫的主人也更加用力着。

也許這樣的刺很快就會到達頂點,那也無妨。

只要現在能和主人相互彼此,她就很滿足了。

艾蘿在一片紅暈中淺淺地笑着。

艾蘿調教記(3)

期記錄:祖母綠和黑曜石。

預定事項:陰道開發。

本人附註:狀況良好,可期待於次減少休眠時間。

§

「安娜大人!」

「嗯,很好。」

「耶嘿──」

看着那張稍微寵一句就得意忘形的臉蛋,安娜依然平垂着眼皮不當一回事。即使如此,傻傻笑着的艾蘿也沒因此失落。

她沒時間失落。

要是拖拖拉拉的話,就會和昨天一樣,因為「時間到」不得不和主人分開了。

她不喜歡突然就被強迫中斷。尤其是當她正享受最的片刻,卻眼見主人像壞掉的玩偶般靜止不動,接着自己也到暈眩想睡……

莫名其妙。

不喜歡。

討厭。

就算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得知事因,只要想起這件理所當然出現在腦海中的記憶,她就很反

所以,不想再給莫名其妙的時限逮到機會。

「安娜大人──」

早在主人進門前就冒出來的紅暈,如今已在艾蘿臉頰上綻滿紅通通一片。這樣的笑容映入主人眼裏,似乎令主人稍稍吃了個小驚。

「裝可愛也不會給你糖吃。」

「我知道呀──」

「高三度也不會摸你的頭。」

「嗯哼嗯哼──」

「再裝怪聲音就扁你一頓。」

「嗚嗚……」

看到艾蘿登時由興高采烈轉為垂頭喪氣,主人嘴角勾起了微微的笑意。

「還在磨蹭什麼,今天不想吃嗎?」

「啊!我要我要!」

不曉得是察覺主人語氣的變化呢,還是單純對主人的小有意思?或許兩個都有吧。艾蘿反正也不擅於所有選項同樣令人開心的單選題,乾脆將它們全部打勾。

替站到病牀前的主人解開內褲時,艾蘿還得駝着背。就算這麼刻苦了,主人的還是在一小段距離外抖動。等她想到其實可以跪在地板上、近距離嗅着邊假裝摸不到繩結處時,內側沾了水的皮內褲已經悠悠落下。

小巧濕潤的,閃耀着和昨天一樣的光芒。

好想吃喔。

「別發呆,過去些。」

「好、好的。」

還好主人的聲音即時闖進耳裏,否則意識差點又要飛去遙遠的地方了。

艾蘿挪出半張牀,兩隻眼睛仍緊盯着主人那隨身子晃動的

幼兒體型加上粉紅。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搭不上的組合。可是當它們附加在主人身上,就完美到了極致。

啊啊……主人是幼兒體型真是太了!有着粉紅的小雞雞更是得不得了!

「……你幹嘛出這麼噁心的表情。」

「沒、沒有啦……」

振作點、振作點……艾蘿如此督促着自己,便乖乖等候主人的指示。這次就不要緊盯着看吧。

安娜見到艾蘿用那副充滿決心的眼睛她四目相,雖然什麼也沒説,倒覺得這女人還有趣的。所以她也就配合艾蘿那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偷瞄動作,抖動着被偷窺的陰莖。

比起直接口仕奉,這般逗着也別有一番風味。

安娜在心裏笑了聲,便維持面無表情的小臉蛋朝滿臉通紅的艾蘿説:

「調教開始前,先説明一下關於昨天的事情。」

「不、不直接繼續嗎……!」

「少囉嗦。閉上嘴聽我説。」

「嗚……好的。」

艾蘿動了動身體,一副認真聽講解的模樣看着主人。

「在這個地方,每對調教師和奴擁有相同的時間額度,額度內就是我們見面的時間。昨天是我沒控制好,才讓你看到不該看的景象。」

「嗯、嗯。不該看的……是指安娜大人壞掉的樣子?」

「乖乖閉嘴。」

「嗚嗚……」

「像昨天那種狀況,調教師叫做『強制待機』,奴則是『強制休眠』。」

「嗯、嗯。」

「反正就是讓主奴雙方失去意識的手段。正常來説,你一旦被強制休眠,就得等到隔天才會醒來。」

「嗯、嗯。」

「然後別一直盯着安娜大人的。」

「嗯、嗯。」

「聽我説話啊,你這頭母……」

「……嗚嗚!不行、不行了,人家忍不住了啦!安娜大人!」

「喂……!」

顫抖不已的艾蘿終於還是放棄了壓抑,冒起被痛扁的風險順便抱着滿滿的情撲向主人──

叩咚!

──結果,無法承受一個大人飛撲的幼小身軀就這麼往後傾倒,腦袋瓜還狠狠地敲到牀尾欄杆上。

「嗚呣嗚呣……」

假裝沒聽到響徹病房的撞擊聲,伏在主人私處的艾蘿已含住、開始微弱的

……好想扁下去。

……好想扁到穿白衣服的都認不出來。

……可是人家又沒換上強化骨骼,打下去會先骨折……

後腦勺又酸又麻的安娜在奴隸看不到的地方作此想。思及教訓不成反負傷的可笑景象,她只好含淚放棄展現主人威嚴的機會。不過,倒是可以含淚摸摸奴隸的頭,讓她體會一下主人寬宏大量之處。

摸頭、摸頭。

「嗚咕、嗚咕。」

……還會配合啊。

待腦袋不那麼暈眩,安娜稍微撐起身體,一手繼續撫摸艾蘿頭髮,一手從她腋下旁邊繞過去、隨意起垂晃的房。

很好,貨真價實的摸起來果然很柔軟。

也被得很舒服,一離艾蘿製造出來的力便起彈跳着。

更別説那張如果四目相的話,馬上就能為自己挑起慾的白皙臉蛋。

可是,她不知為何就是沒有的衝動。

看來就算是調教師,也有好多難處要克服哪……

安娜漸漸放鬆雙手力氣,停擺下來時輕拍兩下艾蘿的腦袋。

「過去躺好。」

「啵嗚?」

「不要含着説話。」

「咕……呼。人家還沒吃夠呢。」

即使吐出了,艾蘿仍握住它繼續套

「而且,主人也還沒……」

「誰跟你説我要?」

「咦?像昨天那麼好的氣氛,不是會一直嗎?」

「憑你那種爛技巧還是算了吧。」

「怎、怎麼這樣……嗚。」

艾蘿垂頭喪氣的樣子,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失落。安娜面無表情地想着,要是她的手沒繼續套的話,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説不定會讓自己更加興奮。

不過,現在這種備受委屈的可愛表情也不賴就是了。

安娜沒放什麼力氣地賞艾蘿一記小小的耳光,盯着她紅潤的臉蛋説:

「所以快點過去躺好。嘴巴沒用的女人,就靠陰道決勝負吧。」

忘了是從哪個地方聽到的這句話,登時令好委屈的艾蘿重綻笑顏。只見她喃喃着最愛主人了之類的低語,就動作輕盈地躺平在病牀上,兩隻膝蓋緩緩升高。

是自己覺太遲頓,還是女奴都這副德呢?

安娜忽然覺得,這隻小母豬的適應力也太厲害了。

該不會是白衣服的亂喂什麼藥吧……不對,這種時候,只能説自己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調教師了吧?

嘿嘿嘿嘿。

把自顧自地心花怒放的小安娜監在內心裏,安娜大人頂着微紅的平板表情,來到張開雙腿的女奴面前。

「再傻笑就不你了。」

即使用冷漠的語氣訓訓滿臉寫滿期待的艾蘿,她也會繼續笑笑地勾引自己。

那副表情,為何偏偏是自己的弱點啊……

啵咕。

……不過是多看了一眼,還在調整姿勢的身體就不小心往前推去,龜頭跟着陷入艾蘿濕滑到過分的內。

「啊……」

兩人同時輕出聲。

一個才抱起對方大腿的手倏然無力……一個則是兩腿伸直後奮力一夾,便讓擁有可愛的主人不得不往前撲倒在自己身上。

而那的小,也隨之徹底陷入之中。

「哈啊……」

主人身體暖呼呼的,緊緊貼着好舒服。

艾蘿直視那張還留有餘驚、乍看之下面無表情的小臉蛋。小臉蛋正伏在自己左肩下方,沒有拒絕或責備的意思。

如此一來,就可以採取下一步了。

「嘿!」

艾蘿忽然喊出聲,讓主人嚇得抖了一下,她便趁此刻卸下錮主人的雙腳,並且很快地轉了半圈,變成主人躺在病牀上、自己壓着那副瘦小身軀的姿勢。

「……這是做什麼?」

和主人那有點吃驚又有點不耐煩、稍微垮了一點點的表情相望着,艾蘿猶如綁匪般不懷好意地笑着説:

「這是挾持!主人必須乖乖聽人家的訴求,不然就強姦你喔!」

「好啊,強姦我吧。」

真是乾脆……不過自己也不能這麼輕易就認輸!

「唉、唉唷!主人要假裝一下嘛!不然這樣吧,要是主人不乖乖聽話,人家就不跟你做愛喔!」

「好啊,那明天見。」

嗶嗶──逆向作失敗。

「這樣也不行嗎……嗚……」

剛才的滿腔熱血意外地才一下下就一掃而空。艾蘿放棄似地癱壓在主人身上,意氣消沉地動也不動,只是親吻着主人的肩膀。

「……」

這個情緒多變的傢伙,為何能夠如此影響自己的心情呢?

安娜把這道問題埋藏在心裏,然後朝着靜得出奇的黑病房吐了口暖暖的氣。

「説吧。」

「呼嗚?」

「別裝傻。」

「嘿嘿……好啦。嗯,這個嘛──」

才剛沮喪沒多久,馬上又高興起來的艾蘿將臉湊到主人面前,維持着對主人毫無影響、反讓自己臉紅心跳的極近距離説道:

「我想吃冰淇淋!」

「……哈啊?」

「就是冰淇淋嘛!不然雪糕也可以喔。」

「你,對安娜大人做出如此不敬的舉動,就只為了吃那種東西?」

「不然還能要求什麼呢?」

依照艾蘿今天的積極度,加上本來可能是在養尊處優的環境下長大,安娜本以為她至少會説……或是一些自己連聽都沒聽過的美食。

……想不到她大費工夫只為了吃冰淇淋。

搞不懂。

千金小姐的思維真是搞不懂。

看她部這麼大,難道是用部在思考嗎?

可惡的英國巨。唉,我也好想要天然的巨啊……

「主、主人?」

「啥?」

「沒有啦。只是主人一直盯着人家的部看……」

「我只是在想你為什麼會想吃那種東西而已。你的部有什麼好看。」

「嗚嗚……就是想吃嘛。雖然和主人見面的時候,肚子都不會餓,想到冰淇淋或是其它甜點,還是會有點嘴饞的衝動呢。」

「這樣啊。」

丟出早已準備好的萬用答覆,安娜平着大眼睛和嘴角都出口水的艾蘿相視。

記憶開始恢復了嗎?

就算是無關痛癢的瑣事,也會從裂口邊緣一塊一塊地補齊吧。

得加緊腳步了。

「要是你做的好,明天就讓你吃甜點吧。」

主人這般説道,也不管自己正要高興地回答就吻了過來。

舌頭軟軟暖暖的,就像主人小小的身體。兩邊同時扭動着,散發出温熱的氣息。

艾蘿抱起主人,再度翻轉半圈之後,兩人頭髮凌亂地擁吻。

那對曾經親吻過自己的陰核和門的嘴,嚐起來柔軟又濕滑,比甜點還要美味百倍。

她不構起絲毫抵抗,任憑主人的舌頭在她嘴腔內東戳西觸,或者彷彿要乾她似地從中汲口水。

主人的動作充滿熱情,這點令她非常享受。

就連本來稍嫌美中不足的地方,也有了變化。

即使看起來仍然是沒什麼表情的小臉蛋,艾蘿知道,主人正在興奮,興奮到想吃掉她。

「嗚嗯……!」

陰道受到一陣翻攪,同時主人收回了吻、抓住自己的手臂並撐起身體。

然後,主人擺動起

瘦弱身軀烈晃動着,斗大的汗珠沿着白臉頰緩緩滑落,最後在下巴處凝結成更大的水珠,紮實地砸向艾蘿的腹部。

主人既沒有出笑容,也沒有害羞的樣子。真要説起來,那張臉似乎就是把做愛當成公事在處理。

可這些對渾身發熱着接主人的艾蘿來説,卻有着迥然不同的意義。

主人親吻了我。

主人姦了我。

這隻代表一件事──我是被主人需要的女奴。

為了這麼努力的主人,自己也得做些什麼才行。

艾蘿凝視着主人的目光,緩緩張開了嘴。

「哈嗯……嗚哼……」

「不要假裝呻,我聽得出來。」

「嗚嗚……」

才剛呻就被識破,艾蘿深深覺得身為女人的自信都消失了。

主人紅紅的撲克臉慢慢地説:

「不要想任何事,尤其不要想該怎麼假裝來取悦我。否則這樣就沒意義了。」

艾蘿垂着眼睛點點頭,聽話地把腦袋放空。

陰道好像不是第一次被入,覺沒有很強烈。也可能是陰道本來就有點松,或是主人的太小的關係吧。總之,雖然主人正在體內,艾蘿的覺卻沒有昨天被愛撫時那般舒服。

儘管如此,主人確實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就算沒想像中舒服,心情仍十分愉快。

受着主人那在裏戳刺、磨蹭着壁的,艾蘿品嚐到了微弱的充盈

就在那股覺剛要爆發之時,主人忽然停下動作,兩手也從手臂處移到了她的腹部。

艾蘿垂着眼皮,望向那張和自己映着相同熱度的小臉蛋,腹部突然傳來一陣癢癢的刺痛。

「嗚……!」

那股刺痛僅僅在一瞬間爆發,隨後便化作微癢的覺遊走於附近。

香汗淋漓的主人接連在艾蘿腹部上按了兩下,把上頭濕成一片的汗水抹掉後,又朝另外兩個點用力按下去。

「啊嗚……!」

猶如給長長的針扎到般,刺痛在極短時間內深入到肌底下,冷不防地刺得艾蘿叫出聲音。

很快地從疼痛投身於越來越大片的微癢之中,艾蘿這才發覺腹部連同附近都是麻麻癢癢的,好怪異。

「主、主人?」

「閉嘴。」

「嗚……啊、啊啊……」

主人將手掌貼到麻掉的腹部上,按摩似地壓着。可是肌膚接觸到的覺,帶上麻痺之後就變得不太好受。

「好麻喔……嗚……酸酸的覺……呀嗚嗚……」

不管自己如何抱怨或呻,主人仍舊是一號表情在着她的腹部。

過沒多久,麻癢終於開始消散的時候,艾蘿到整個腹部從裏到外就像獲得解放一般,既輕鬆又舒服。

只是……輕鬆的覺似乎有點過頭了。

覺到主人的

不,應該説是覺到主人小前端的粉龜頭。

──充了血的龜頭,正緊密頂着某個努力張大開口的玩意。

「咦?咦?為什麼會……」

睜大眼睛的艾蘿完全摸不着頭緒,聲音因此畏懼而顫抖。

主人面無表情地看着她,接着微微一笑。

「這樣子有覺吧?」

豈止有覺,本就……

「……好痛。」

「那再等一會吧。藥效還沒完全發揮。」

「藥效……?」

主人伏到艾蘿身上,一指端起她的下巴後輕聲説:

「子宮松馳劑。」

聽到這句話的艾蘿,終於可以確認自己剛才胡亂猜測的答案是否正確了。

艾蘿按捺住有點害怕的心情,放低了聲音問道:

「安、安娜大人在開玩笑吧……?」

「玩笑?你是説盡量不讓你到痛苦的破壞子宮韌帶這件事,還是指餵你吃藥的那幾個吻呢。」

「什麼……」

原來自己所覺到主人動作中的熱情,充其量不過是妄想罷了。

艾蘿對一瞬間以為獲得了什麼的自己到失望又羞恥。

明明是自己的小腦袋瓜想太多,卻不由自主地在心裏埋怨起主人。

自己犯的錯,特別不是滋味。

「嗚……嗚咕、哈呃呃!」

顫抖的手裏抱着的,還是主人柔軟的身體。

「嗚……進……進來了……子宮頸被……!」

落在微麻肌膚上的,還是主人甜美的汗水。

「呼呃……呼呃……嗯、嗚!」

冷冷地映入眼簾的,還是主人半垂的視線。

「嗚呃…………主人的……進來了……」

猛然入子宮內的,還是主人熾熱的

艾蘿眼前一黑。接着是以子宮為中心,迅速傳遞開來的不愉快的反

她絕對不是排斥主人她最寶貝的部位。可是,不太高興的身體硬是要和她唱反調。

主人抱着她的大腿開始姦子宮時,那股不舒服伴隨着每一下戳刺,都像是從子宮頸和合處出一般,讓她整個人頭暈目眩。

喉嚨湧現酸酸苦苦的臭味,她咬緊牙關,忍住不吐出來,繼續讓主人子宮。

但是再怎麼忍耐還是到了極限。

「嗚……嗚嘔、嘔呃!」

艾蘿在一陣天旋地轉中吐了出來,酸臭濃汁直灑向房和腹部,將她豐滿的身子染上一片污黃。

主人連忙停下動。艾蘿又吐了一陣,喉嚨彷彿被灼燒般又燙又苦。

「嗚……嗚……嗚嗚嗚……」

艾蘿狼狽地遮住臉,為自己失控的模樣到羞愧而泣着。

深深陷進私處的異物緩緩消失了。

小小的主人無視自己身上的嘔吐物,用她暖暖的身體抱住了自己。

「主、主人……嗚……嗚嗚……」

在自己所無法掌控的混亂中,艾蘿只是不斷地哭泣。

「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嗚……」

看不到臉的主人,不知道會用何種表情看着這樣的自己呢……

最近评论

ls1991lsok

2024-08-18 05:01:42

艾蘿調教記(4)

期記錄:白翡翠。

預定事項:道開發。

本人附註:太急了嗎……?早點去請亞美,順便問問看冰淇淋是啥。

§

「安娜大人!」

「很好。」

「啊,這位是……」

興高采烈正為主人解開皮內的艾蘿稍微歪着頭,朝主人身旁那位隨後進來的高挑女投以活力充沛的目光。

主人一向都是穿戴黑漆皮裝,加上銀白長髮和透的肌膚,雖然很好分辨,彩還單調的。至於主人身旁的女,更是單調到了她難以理解的境界。

亮粉紅的大波、同眼影與膏、一撮撮粉紅,最後是那件在私處、門、腋窩和左處各開了個的粉紅韻律服。她這個人的肌膚,遠遠看還真有點粉紅覺,連味道也有些甜味。總之就是這樣一位高高瘦瘦的粉紅

不過,要説和主人最大的區別嘛,就是那臉從進門到現在都保持微笑的面容吧?

粉紅向艾蘿笑笑地説:

「我叫亞美妮亞,是所有女孩子的最佳良伴!」

「最佳良伴……?啊,我是艾蘿,是安娜大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小安娜一大早就來找我呢,説了好多有關於你的事情!」

「安、安娜大人……!」

「你閉嘴。還有你,快點把事情辦一辦,不要費我的時間。」

明明就是有點開心的樣子,卻硬要假裝不在意,真是個麻煩的小主人呀──亞美妮亞和艾蘿換了默契十足的目光。

亞美妮亞既優雅又輕鬆地爬上,使向來只接觸過主人的艾蘿有點畏懼。但是在那張温暖又帶着甜味的笑臉注視下,緊張的心情很快就消失了。

「好了,你想要按照慣例先禮後冰呢,還是直接點菜?」

「先禮後冰……?」

「她的意思是自我介紹。蠢母豬。」

「嗚嗚。那就這個吧。」

雖然很謝主人適時給予補充,要是能在外人面前稱呼自己一聲艾蘿就好了。

亞美妮亞右手口前,很是優雅地説:

「亞美妮亞,黑曜石區域的糖果女孩。專長是温母,興趣是視小安娜。」

用着高貴典雅的笑容和語氣所做的自介……好像有哪裏不太妙喔?

對區域還是母不怎麼興趣的艾蘿,想着亞美妮亞所説的最後一句話,偷偷瞄向主人。

盤起雙手站在尾處的主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主人的小卻縮得好小,連頭都完全躲進包皮裏頭了。

啊啊,是心理創傷呢……

就在艾蘿為不經意表現出畏縮的主人到可又可憐的時候,亞美妮亞柔柔的聲音勾回了她的目光:

「我的職責是足女孩子對甜食的渴望。不管你想吃什麼,請儘管和我説。」

「那……冰淇淋?」

「好的。要什麼口味呢?」

「香草!」

艾蘿興奮地喊出這句話後,不知道是否為錯覺,亞美妮亞美麗的粉紅似乎動了一下。

「──很抱歉現在沒有香草口味。請選別種吧?」

「嗚……那就藍莓!」

這次她很肯定並不是錯覺了。因為亞美妮亞的眉稍微用力地皺了一下下,微笑的表情好像也有點僵硬。

「──很抱歉現在沒有藍莓口味。請選別種吧?」

和藹可親的笑容。越是和藹可親,就越讓人摸不透。

看着那張好像很好親近,又好像在生氣的臉蛋……艾蘿覺得亞美妮亞就好像一把裹在鬆軟餅皮和可口餡料中間的刀子。隨便咬的下場應該好不到哪兒去。

於是她只好向小縮起來的主人求援……努力把視線從可的包莖往上提,艾蘿看到了主人那張漠不關心的表情,以及不斷重覆着某句話的嘴型。

選、草、莓。

恍然大悟的艾蘿拍了下手掌,睜大眼睛向微笑等候的亞美妮亞説道:

「草莓!草莓好了。其實人家我最喜吃草莓了説!」

叮咚──亞美妮亞綻放出更美麗的笑靨,握住艾蘿的手腕,用着很為她高興的誠懇語氣説:

「對吧!草莓果然是最的水果!能在這裏遇到同好真是太了!為了喜草莓的小艾蘿,亞美也要努力做出讓你意的甜點!」

「呃,嗯,謝、謝謝你……啊咧?」

步調完全被對方打的艾蘿,一時還無法意會亞美妮亞湊近臉頰的動作。等到她疑惑出聲,亞美妮亞已經托住她的臉頰,並送上充甜味的嘴

小小的震驚沒有化為喜悦傳遞開來。和亞美妮亞舌相,反而有股不自然的觸

舌頭、雙、嘴腔甚至是口水,全部都又黏又甜。

就好像……在吃糖果一樣。

亞美妮亞邊吻邊挪近身體,直到兩人雙相觸,艾蘿到臉頰和部都碰到了微黏的東西。

她好香。

要是聞到腥味就會想到主人,那麼亞美妮亞專屬的味道,就是這股甜膩到令人有點受不了的香甜。

在艾蘿身上留下黏甜痕跡的亞美妮亞笑笑地説了聲完成囉,就鬆開手並便站了起來、原地轉了半圈,用那對覆在韻律服底下的翹朝向艾蘿。

「呃?」

艾蘿呆愣地盯着自個兒扳開、獻出微黑松馳的門的亞美妮亞。

「啊嗯。小艾蘿的口水真好吃,所以量還不少哦。」

「什、什麼量……?」

「不行不行,要出來囉!小艾蘿稍微退後一點──呀嗯嗯!」

搞不清楚狀況的艾蘿只是盯着那不斷做出誇張收縮動作的門,動作僵硬地縮到頭。

就在背部碰觸到冰涼欄杆之時──

「嗚嗯嗯嗯……!」

顫抖着的亞美妮亞雙腿微屈,深門也大大地張了開來。從門間大量出的,是粉紅參雜的某樣東西,以及隨其而出的濃郁香氣。

亞美妮亞在病上拉出了一大條軟綿綿的冰淇淋。

但她沒給艾蘿表達情緒的機會,緊接着又是一陣顫抖。亞美妮亞便在艾蘿面前接連大出二……三……不,是四條冰淇淋……還是該説像冰淇淋的某個東西?

四條半個手臂這麼大的粉甜物,或蜷曲或散躺在病中央,還有些泥狀甜正從顫抖着的粉紅門內出。

艾蘿完全嚇傻了。

即使排完畢的亞美妮亞蹲了下來、用手指挖一團粉紅玩意並放入嘴裏,喃喃説着「這次好像太甜了些」,她也無法理解眼前的狀況。

按照既有的資訊來判斷……亞美妮亞剛才是在自己面前排

然後,她在試吃自己的排物……

「那個……請問那是大便嗎?」

「小艾蘿真是沒禮貌。這不就是你點的冰淇淋嗎?草莓口味喔。」

「但是,它們是從你的門……」

已知曉艾蘿為何震驚的亞美妮亞苦笑着説:

「所以我不是説,我是糖果女孩嗎?只要吃了女孩子的體,就能為她製造出她所想要的甜食。就只是這樣而已。」

亞美妮亞的自白,意外地沒有一掃艾蘿心中的困惑。那些隱隱帶着不愉快的問題,反而越變越多了。

「事情辦完了吧,亞美妮亞。」

主人有點尖鋭的聲音突然刺入她心窩。

「小安娜這麼快就要趕人哦?」

然後是既和藹又優雅,卻令人渾身不自在的亞美妮亞的聲音。

「別費我的時間。」

「是的、是的。今天的產量還不錯,你就和小艾蘿分着吃吧!」

「誰要吃你的大便。」

「嘻嘻。明明就在我那兒吃了好多塊冰淇淋鬆餅。」

「在你拖拖拉拉的時候又費掉半分鐘了。還不快滾。」

「還真是無情。不過這樣才是小安娜嘛。」

亞美妮亞好像和主人很的樣子,即使面對主人的冷漠,也能以過分的開朗化解掉。

對於這一點,艾蘿十分嫉妒。

儘管自己和主人有更親密的關係,卻還是為了眼前的景象吃起味。

主人只能是我的。

艾蘿如此凝視着一臉嫌麻煩地應付別人的主人。

「那麼下次再見囉!亞美啊,會在自己房間裏好好想着該如何小安娜和小艾蘿哦!」

「吵死了。快滾回去吧。」

「拜拜──」

忽然襲捲而至的甜膩颱風,將艾蘿內心颳得一陣之後,便隨着房門關上消失無蹤。

總覺得……鬆了好大一口氣。不論是從各方面來説。

只是,看到眼前那團沒有散發出寒意的冰淇淋,就會想起那個女人。

「別發呆。你不是想吃冰淇淋嗎?」

主人坐在那女人剛才坐的位置上,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幾條粉紅或白的膏狀物,然後用小小的食指挖了一塊、放入嘴裏。

所以這個……嗯……可以吃囉?

艾蘿向主人拋出百般困擾的求救目光,然而主人看也不看自己,繼續挖起第二團白霜般的甜物。

好吧……既然主人都在吃了,這應該沒問題吧?沒問題對吧?

艾蘿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輕觸到離自己最近的粉紅物體。她緊張地閉上眼睛,微微顫抖的手指緩緩陷入粉紅的柔軟內層。

温……温温的……可是好輕柔,也有點黏。

手指緩緩勾起,勾着一團柔軟到幾乎沒有覺、卻又温暖到令人有點反胃的東西來到了嘴前。

本來盤踞於腦袋的混思緒,在甜甜的草莓氣味下開始融解了。

雖然觸暖得很奇怪,氣味確實能讓女孩子的心情徹底改變。

艾蘿到不可思議地睜眼。

然後啊嗚一聲含住手指。

甜物在温熱的嘴腔內緩緩溶化,艾蘿覺得整張嘴就好像被主人撫般,一下子湧現好多好舒服的暖意。

「嗚嗚……這是真的草莓冰淇淋呢……」

顧不了主人那張好像看到神經病的臉,味蕾迅速淪陷的艾蘿逸出長長的呻,接着一次又一次地挖起單上那一團團粉紅糖霜。

三分五十秒後,嘴沾粉紅和白甜霜的艾蘿就再也動不了。

身體原本就不會餓,只是因為想起冰淇淋而嘴饞,沒辦法吃太多也是理所當然的。再加上這些温温的糖霜又是從女人股生出來的……思及至此,艾蘿便到一陣噁心。

反觀主人……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這些東西是怎麼製造的。雖然也看不出來主人到底是覺得好吃呢,還是不好吃。

艾蘿注視着不斷挖糖霜吃的主人好一會兒,主人才察覺到她的目光。

「不吃啦?」

「吃不太下了……」

「那麼這樣呢?」

主人説完就跪在上,把不知何時重新硬入糖霜內攪拌。等到完全裹在軟綿綿的糖霜裏,就改成半躺的姿勢,朝艾蘿張開雙腿。

「你確定,真的吃不下了?」

宛如惡壞蛋般咧嘴而笑的主人,只用這麼一句話就令自己上鈎了……

眼見主人故意擺出這麼人的姿態,艾蘿也管不了擋在主奴之間的雙糖霜,就懷着急速升温的心情飛撲過去──

叩咚!

──結果,無法承受一個大人飛撲的幼小身軀再度往後傾倒,腦袋瓜也再度狠狠地敲到尾欄杆上。

「人家要開動囉,啊──嗚。」

噗啾、噗啾。

被女奴含進嘴裏的舒服地抖動,腦袋似乎也在痛苦地打轉。

雖然還是有股想扁下去的衝動……看到這傢伙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就饒她一條狗命吧。

呵,我真是成的大人。

安娜輕輕按住艾蘿的頭,再沿着臉頰兩側緩緩往下搔。上的糖霜幾乎被食乾淨時,她一手反着掌心、以指腹磨蹭艾蘿左耳背,另一手則是無預警地捏住艾蘿的鼻子。

「嗚咕、咕啵、咕啵……噗呼……啊嗚、噗咕、噗啾……」

只要是主人下達的指示或動作,就算不了解其意義,艾蘿也不作多想。

甜味漸漸消散之後,在嘴巴里翻攪的氣味,慢慢變得有點腥、有點鹹。

主人的好熱又好硬,再怎麼用力,都不會使它硬度消退。唯一可惜之處,就是糖霜的味道還沒完全退去。

主人的味道是腥甜的。

和過甜的糖霜大不相同,又不同於印象中的腥臭。一點點腥味加上一點點甜味,這才是主人的氣味。

才是安娜主人的味道。

主人鬆開了耳朵和鼻子,向自己招了招手。

即使還想再多吃幾口,艾蘿仍然乖乖地吐出,牽着銀白絲沫來到主人面前。

主人抱住她的脖子,小小的嘴含着甜味覆上她的嘴。

「哈嗚……」

母狗的聲音滲入身體內,令某個開闔着的部位隨之發出共鳴。

……再不快點把藥劑餵過去,自己就會先收光了。

安娜一邊親吻臉頰發熱的艾蘿,一邊忍耐着子頸那有點發的觸

「好了,現在躺好。」

從主人的接吻中多少知道了些什麼的艾蘿點點頭,便將身子往後在變涼的糖霜上,主動打開雙腿好讓主人一窺自己的

從幫主人口開始,就淋淋的

主人來到自己張開的雙腿間,兩條手臂繞過大腿下側再反抱住,同時將那進滑溜溜的道里。

「哈啊……」

艾蘿發出沒有被主人譴責的呻。過了一會兒,她才察覺到那是自己舒服到下意識喊出來的聲音。

主人小小的完全陷入温暖多汁的中,卻沒有繼續,而是讓逗留一會兒之後,才放開自己的雙腿、按摩起腹部。

刺痛也好、發麻也罷,這些覺在主人急入子前,都不重要了。

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

艾蘿抱持着這樣的覺悟,受到子韌帶斷裂之後、子頸沉沉地和接吻的微痛

「要進去囉。」

主人又恢復成反抱住大腿的動作,只是這次只抱住她的右腿,另一手則是稍微用力地按在腹部處。那在微啓的子頸前磨蹭着的也不安分地抖動着。

「好的……嗚……請、請入艾蘿的子吧。」

藥效還沒完全發揮,子頸被撐大時有點痛。可是一想到子頸正緊咬着,艾蘿就興奮得無法自拔。

時而鬆緩、時而緊縮的子頸從頭咬向冠狀之下,再稍微吃深一些,子就被主人的

「嗚嗯……」

艾蘿輕撫着朝身體兩側傾斜的雙,雙腿因子傳來的痛麻不時夾緊,儘管如此主人也沒有責備她。

「不要勉強了。」

主人面無表情所説的這句話,充了讓艾蘿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的動力。

開始動。

比起嚐到的微弱酥麻,子頸被貫穿、子頂到時所引發的痠痛要強烈許多。但是當這股痠痛碰上着自己的主人的身體,就變得比任何快要舒服的覺。

她所享受的快樂來自於主人。

她所體會的痛苦也是為了主人。

只要被主人碰觸,就算是疼痛也讓她甘之如飴。

每當主人的重新入子頸、用肥軟的頭磨蹭着子之際,艾蘿便吐出長長的鳴。

腹部深處傳來痠痛,她就哀叫。傳來快,她就叫。這些聲音穿越名為主人的濾網後,通通都變成下又不知所云的呻

着自傲的雙、掐住立的頭,主人一往子頂,她就隨之捏緊頭、仰首叫着。

要是能被主人摸就更好了。

艾蘿趁着往外拉時盯着主人瘦小的身軀。

那副認真地着女奴子的身體,不知為何給她一股憐惜的觸。這樣的暖意聚集在心頭,很快就被頂入子所搗

「不妙了……」

主人忽然看向自己。

「嗚呼……主人?」

艾蘿用火熱的目光包覆住主人鎮靜過頭的視線。

「我,好像想在你體內。」

看着主人不帶表情地説出這種煩惱……艾蘿不摀嘴而笑。

「噗呵呵……」

本來身材已經夠像小女孩了,想不到主人一説出這句話,更符合艾蘿心目中那對於覺還不甚明瞭的小小女孩。

儘管看起來仍在故作鎮定、卻給女奴看出有點疑惑的主人,大概是不曉得該生氣還是該害羞,只是對艾蘿投以莫名其妙的眼神。

「呵呵……啊嗚……呵……呀嗯……主、主人……哈嗯!」

啊啊,大概是笑過頭了,主人好像在賭氣呢。

鼓起小小腮幫子的主人,出有點像在生氣、又有點害羞的表情注視着自己,瘦弱的際則是比剛才要快的擺動着。

「主人想……嗚……就進來吧。」

艾蘿雙手拱起隨身體不停晃動的房,讓它們在主人目光的一隅美麗地晃着。

抑不住的息聲頻頻冒出。

不光是自己,還有主人。

「母豬……嗚……母豬的子……」

「母豬的子很温暖吧……主人的也是哦。人家……被頂得好痛好呢……」

「住、住嘴……區區一頭……區區一頭母豬,竟敢讓我……啊……啊嗚……!」

小小的頭稍一施力便入子內。再度出時,則會因為冠狀和緊密包覆着的子頸稍微卡到,必須更用力才能順利出。

每次出時,主人就忍不住迸出可的哀鳴,動作也隨着次數不斷減緩。

艾蘿雙腿繞到主人背後,做出往內勾的動作,不一會兒就讓紅着臉的主人趴在自己身上。她雙腳固定住主人瘦弱的背、讓主人埋在溝裏,然後聽着主人斷斷續續的呻

主人身體一陣微顫,幾乎整個子吐出了濃熱的白

艾蘿調教記(5)

期記錄:星星。

預定事項:語調教。

本人附註:母豬、母狗、貨、婊子……剩下的路上再惡補。

§

「安娜大人!」

「很好,蠢母豬。」

「嗚嗚,一見面就罵人家……啊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

「怎樣啦?」

「請主人看看這個……!」

艾蘿一臉慌地掀開被單,隨後映入主人眼簾的是──

「咦……?」

那頭一見面就吵個不停的蠢母豬,為什麼突然長了……是白衣服的搞錯了嗎?

説實話是有點被嚇到。不過幫母豬裝也是既定行程的一環,想到這點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目測長度──十四點二公分,最大直徑──四點六公分。

嗯,沒什麼大不了、沒什麼大不了……才怪咧!為什麼母豬的會比安娜大人要雄偉啊!

安娜盯着哭喪着臉的艾蘿那,一時間不平衡到好想衝過去捏爆它……不,是已經這麼做了。

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跳到病上,沒換上強化骨骼的右掌也正狠狠地捏着艾蘿的

「這可惡的!竟然對安娜大人大大不敬!我要捏爆你啦!」

「主、主人這麼用力的話……啊嗚!不要套……好舒服、好舒……呀!」

咻嚕──白濁熱飛越了憤怒到失去理上下套的手掌,最後帶着強勁的衝力向主人張開開的嘴巴。

「看我捏爛……嗚噗!咳呃!咳呃!咳呵!」

嗆到的主人咳到整張臉都紅了,右手還是不肯放過。無可奈何的艾蘿只能繼續沉浸在人生首次的中,任由沿着包皮到主人手上。

啊啊……這就是安娜大人昨天在人家子裏的高

的瞬間覺好,就好像全身都被主人逗般。從道口竄出的腥味也濃烈得讓人興奮,那是好的自己所出來的母豬

「嗚嗯……被主人玩到……好……」

艾蘿躺在病上喃喃低語着。

至於她的主人嘛……

「咳呃、咳嗯!呃嗚……喉嚨都是的味道……」

……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

「可惡的……可惡的母豬!」

「嗯嗚……主人的手得人家好舒服喔……」

「別在那邊享受!給我起來!」

主人氣急敗壞地用力賞了艾蘿的一巴掌,登時引發尖鋭哀鳴。

「呀嗚!痛死人了啦!」

退去後軟了截的一受到劇烈打擊,迅速蔓延開來的痛楚刺得艾蘿眼淚都冒了出來。

主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聲,翻下後叫她跟着過來。艾蘿眼角含着淚水下,然後按照主人的指示坐到地板上。

「嗚……!」

半縮進包皮內的頭垂在丸旁,碰觸到冰涼地板的同時發一陣寒意。

雖然用這玩意兒覺很舒服,跨下卻又沉又重好不習慣,更別説這看起來有那麼點可怕……

糙的包皮和糙的皮囊,並不像主人那樣淡淡的顏,而是遊走於淺褐至暗褐之間。

上處處可見綠或淺紫的微血管突起,整看下來也有好多塊是不同深淺的塊。

移動時丸又重、表皮又黏,黏到時忍不住想伸手撥開。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比主人的尺寸要大好多,而且味道十分腥臭。即使早就、乖乖坐在地板上等候指示,的腥味仍然包圍住整個身體。

主人站到面前,將她小小的送到嘴邊。

艾蘿抱住主人大腿,手掌停在兩片股上,含入便開始

「啊咕……嗚咕……咕啾……啾啵……」

還是主人的味道最了。

一點點的腥、一點點的甜,又小小地很容易

艾蘿一邊,下體到一陣微麻。緊接着她的開始起,隨着每一次的抖動越變越大,粉紅帶些白灰頭也漸漸從包皮內鑽出,不一會兒就完全硬了。

就在艾蘿打算鬆開右手好撫摸變大的莖時,主人先一步用左腳趾尖戳抵着她那對氣味濃郁的丸。

「母豬,我們來玩個小遊戲吧。」

「呼嗚……主人要玩什麼呢?」

「從現在開始,你就儘量説些下的話取悦我。」

主人一手下探到之下,推開丸、撥開那可的私處,出多汁的粉紅引着艾蘿。

「做的好,就讓你用那難看的安娜大人。」

艾蘿興奮地點點頭。

「不過要是做不好……」

可是她的興奮之情還沒徹底燃燒,就被主人那讓人畏縮的動作瞬間澆熄。

主人那隻觸着丸的腳高高地往後抬起……

「就會這樣處罰喔!」

──然後重重地踹向艾蘿的丸。

「……!」

腦袋就像停擺似地,在一陣劇痛間什麼也無法思考。

只有強烈的痛楚,以及那脆弱到彷彿已被踢爛的丸不斷浮現於腦海。

她痛苦地閉上眼,咬緊了主人的並忍不住身體急速湧現的噁心

「嗚……咕……」

好幾秒鐘以後,艾蘿才在疼痛引發的顫抖中吐出黃綠的汁,連同主人的一起吐出嘴巴。

嘔吐物灑向雙和劇痛的私處,艾蘿在這陣刺鼻的臭味中緊緊護住丸,深怕又被主人補上一腳。

好痛。

真的好痛。

……痛到快死掉了。

彷彿被踢破的丸不斷傳出深沉且揮之不去的刺痛,令她整個下半身都麻掉了。

這股痛,令艾蘿想起了初見主人的那天。

可是,這兩種痛苦似乎又在細微之處有着微妙的差異……

那種事怎樣都好。

現在的艾蘿本無暇顧及其它,只想盡全力消除丸的劇痛。

儘管已經很努力了……疼痛也不是説消除就能消除。在蔓延半身的不適之中,主人將推向她苦綠的嘴

「遊戲開始囉,我的小母狗。」

苦着一張臉的艾蘿,在強行擠入嘴巴後,表情才漸漸和緩下來。

被染上既鹹又苦的口水幾度被衝散,隨着每次動,嘴腔內也開始累積微微的腥味。

主人的真是不可思議。只是像這樣着,身體就有股飄飄然的覺了。

「母狗,説説話呀。」

黏的觸往喉嚨一頂,剎時令艾蘿一陣噁心。她忍耐住反胃,吐出後一邊用手套,一邊抬頭對主人説:

「主人的腥臭好好吃,艾蘿好想要一直含着它呢。」

主人面無表情地俯視自己。

「光吃老二就讓你這條母狗足了嗎?」

「艾……母、母狗只要能服侍主人就很開心。像這樣用手幫主人套……老二……」

「那,如果我這樣做呢?」

安娜語畢,就住艾蘿的肩膀要她躺到地板上。趁着艾蘿為背部綻開的冰涼輕聲哀鳴時,她反過身子伏在艾蘿身上。

小小的在母狗臉頰上抖動着。至於母狗的老二,則是在安娜臉蛋幾公分外顫抖着。

……啊咧?

算、算了,反正又不是很想吃那臭老二,就用手讓這條蠢母狗稍微一下吧。

母狗,這樣如何?」

「嗚……啊啊……嗯啊……!」

主人的手滑滑的,加上可能自己的還留在上頭的緣故,就算手掌套在上迅速擺動也沒問題。

艾蘿覺得臉頰都快掉了,又燙又刺。

真的好舒服,比主人自己時還要舒服。尤其是那一瞬間,腦子簡直變成一片空白。

然而這又和子入時的空白不同。

比起邊忍耐着痠痛好讓主人舒服,現在她只需要放鬆下半身、讓主人靈巧地替她搾出就可以了。

她懷着的期待含住了主人的

「咕啾、咕啾、咕嗚、啵嗯……哈呼……請主人輕一些……不然母狗又要了……咕嗯、啾、咕啾……」

儘管嘴上這麼説,要是主人能使壞不理自己、繼續套的話,那就太好了。

可惜的是,這種美好的妄想總是難以實現。

「既然母狗都這麼説了,暫且饒你一次。」

主人親吻母狗的腹部,本來勤於玩的手,如今已探到淋淋的中間。沾過的手指深深裏。

「哈啊……小被主人了……」

母狗輕輕呻

母狗的這麼快就啦。是想被主人的調教嗎?」

「是、是的……咕嗯……母狗最主人的也想吃……」

「你的臭味都飄出來了,跟這難看的老二一樣在發臭呢。真是有夠下的!」

「嗚……請主人玩母狗臭臭的老二……還有臭臭的……」

「廢話這麼多幹嘛,再不吃安娜大人的就打爛你的臭卵蛋喔。」

「啊嗚嗚……是的……咕……咕呼……啾、咕啵、咕嗯……」

如果能聽到裏頭的聲音,大概也和正努力服侍的嘴巴一樣吧。

母狗忘我地主人的小老二,被主人説成又臭又的小則是盡情享受着主人的挖

説起來……今天的主人似乎都説些比較不好聽的話呢。

發臭的老二……人家的莖確實腥味有點重,而且的味道好人喔。

的臭味……那一定是渴望被主人的入、盡情的氣味吧。

主人的好美味。

那麼主人的呢?

母狗熱情的視線悄悄打向在眼前淌着透明汁水的小

粉紅、粉紅核、粉紅

用主人剛才教人家的説法就是……

的小

只是幫母狗套、玩母狗的小,再加上被母狗口……就得閃閃發亮的小

好想幹她。

好想幹主人。

好想把自己又臭又肥的,強硬入主人裏……

「咕啾、咕啾、啾嗯、啵嚕、噗啵。」

母狗越越順口、越越用力,主人似乎受不了這樣的刺,不斷扭動着瘦弱的

可是主人的力氣並不大。只要兩手環抱住主人的、將她硬往自己懷裏抱,可口滑的怎麼也躲不掉温熱的嘴巴與舌頭。

「等等……喂,母狗,我叫你等……嗚……」

主人有些動的聲音傳來。配合着那彷彿在張嘴索吻的小,讓發情的母狗更加興奮地

「停、停啊,聽到沒,呀、呀嗚!、我的……!」

你的最美味了。所以,母狗才不會就這樣放過哦。

「啊、啊嗚?要被、被出來了……?啊……安娜大人的要被母狗出來了……!」

咕啾、啾咕啾、啾啵嚕!

「啊啊啊……啊嗚嗚嗚!」

主人發熱的體渾然一顫,在舌頭撫下的隨後出了又濃又嗆的

母狗以舌尖戳起來的頭,含着的嘴巴繼續微微到痠痛的

主人在我嘴裏了。

好可

好美味。

而且……還是個好機會。

母狗緊扣着主人的,抱起主人朝一旁滾了半圈後,在恍惚的主人發出「噫!」的短暫呻時迅速轉過身。

本來面無表情的主人,正以有些陶醉的潤目光望着自己。

母狗吻住主人小小的嘴,起觸有點怪的小房,硬好久的同時在主人的小前磨蹭着。

「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母狗剛剛就一直看着主人的小喔。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看到人家的臭都變好硬好硬……」

主人難掩慌地説:

「你、你是想違反遊戲規則嗎?不怕我踢爛你的臭丸?」

然而作勢要掙的主人,卻完全擺不了母狗的身體。

母狗在過盛的紅暈中痴笑着。

「主人的嘴巴總是這麼壞呢。這樣不行喔,會嚇到母狗……母狗被嚇到就會像這樣……嘿!」

「呀啊!」

曾幾何時沾頭,就這麼撐開了主人的口、帶着腥臭味道里。

主人的好暖和。

這種温温熱熱的舒服,就算現在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主人的小好温暖喔……不過已經被人家的臭薰臭了,現在是難聞的臭囉。」

「別把人家的小説成臭……咕嗚。」

漲紅着臉的主人,不管是嘴還是舌頭,吃起來都特別美味。

「這麼一來,主人的嘴也充母狗下的氣味了。呼呼……」

主人的眼角含着透明淚珠,臉蛋卻興喜地勾起了害羞的笑容。

「嗚嗚……母狗……都怪你,害人家也變成母狗了啦……」

……好可

讓人受不了的可

「嘿嘿,母狗主人真的好可喔。母狗想要用臭臭的幹你了……可以嗎?」

小狗般吐出舌頭的主人點點頭,接着主動吻起了母狗的嘴。

就在兩人的時候,母狗緩慢有力地將往深處推擠。

主人抱住她的脖子,不時因被撐開而死命夾緊,還在自己嘴裏發出微弱的嗚咽。

好緊。

雖然又緊又熱,還是被自己的臭撐開了。

緊密地包覆着,緊到彷彿正不由自主地搾汁一般。

母狗沒能徹底入,就先撞到了主人的子頸。

既硬又在主人子頸前面用力抖動着,連帶引發主人的呻

好緊……好像一用力就會壞它呢……母狗該怎麼辦做才好呀?」

母狗端起主人的下巴,邊朝主人的鼻子呼氣,邊等候主人的回覆。

我……」

「什麼?要母狗用什麼東西,哪個地方呢?」

「嗚……用、用你發臭的老二……」

「嗯哼?」

壞、壞我的母狗……把人家壞也沒關係……」

看着主人一反平時盛氣凌人的姿態,母狗腦海忽然閃過一道壞心眼的念頭。

她一手從主人的房滑下,直探到起的小前稍事套,然後聆聽着主人的鳴再往下撫至丸。

將那小小的、柔軟的丸,輕輕握在手裏。

母狗主人剛才是不是有玩人家的卵蛋呢?」

主人眼突然怔了一下。

「……咦?」

母狗稍微握緊丸,主人便渾然一顫。

「啊啊,母狗主人的卵蛋好小好可。不過要是被捏爛就不可了吧……?」

「不、不要……拜託,不要捏爛我……!」

主人果然就像她所説的母狗一樣。

就算嘴上如此哀求着自己,那張臉仍然寫了期待不是嗎……

「想被捏嗎?」

母狗又施加了少許力氣。主人因此顫抖着。

「像母狗被踢到快壞掉的卵蛋一樣,人家也想讓母狗主人嚐嚐那股疼痛呢……」

主人下了眼淚,小小的臉蛋十分抑地淺笑着。

壞我……」

「嗯哼?」

壞我、捏爛我、把我這條母狗的身體徹底玩壞吧……」

「主人……」

母狗心跳變得好快。

「每次……每次看到臭母狗被我玩的樣子……我就好興奮……」

主人的眼淚有股好的鹹味,口水則是人的味。

「咕呼……所以……你這條母狗、蠢母豬,還不快來足你的主人……」

母狗給了有點歇斯底里的主人深深一吻,開始在緊密的小動,右手也在每次深入時捏緊主人的丸。

主人半垂着眼,身體伴隨母狗的而擺動,口水與鼻涕緩緩出。

即使剛開始有點不順利,主人的仍慢慢習慣了這麼大的,而母狗也漸漸抓到的訣竅。

的身體。

明明只是副小女孩般的體,小卻會配合腥臭老二收縮,從櫻桃小嘴變成足以容納大了。

「啊哈……嗚哈……母狗的啊……噫呃……!」

丸每次受到迫,在母狗肚子上顫抖的就會用力硬着。一旦稍微用力過頭,主人還會哀叫出聲,甚至還會聽到有別於穢聲響。

母狗在快不斷升高的中,想像着主人那頻頻放門現在是何等醜態。

因為小被這麼大的幹,就連股那兒也受不了了嗎?

母狗主人。

「哈啊啊……主人的真是舒服,母狗想要了呢……」

啪滋、啪滋。

「沒、沒用的母狗……嗚……好吧……想就、哈啊、就進來、嗚!吧哈呃……」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啊啊……要了、要了要了……主人……主人……!」

「呃嗚嗚……我要壞掉了……要被母狗搞壞了……嗚……嗚嗚嗚嗚!」

母狗用盡全身力氣發出劇顫之時,主人很快地也跟着抵達高了。

腦袋一片空白,的快迅速填其中,即使如此她仍沒有忘記自己該做什麼。

母狗在主人強烈痙攣的的同時,右手也用上所有力氣、狠狠捏緊主人的丸。

「哈呃……咕嗚……」

口吐白沫的主人雙眼頻頻往上吊,最後徹底翻了白眼。

主人縮緊到彷彿要折斷母狗似的,讓中的母狗忍不住迸出哀鳴。

主奴兩人失控地顫抖着,還未盡,便同時在彼此的身體、出金黃

劇顫不已的身體稍微停頓了短短几秒鐘後……兩條母狗便朝着冰冷的地板出了温熱的糞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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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6─10)

作者:indainoyakou字數:320002013/08/25發表於:四合院屬標籤:主奴、扶他、百合、筋。此文偶爾會伴隨失的敍述,但整體走向並不會着重排,敬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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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記(6)

黑曜石地區從來沒有發生過所謂的不期而遇。

用路者在離開房門時,就得先行設定目的地,再請監視者替她們安排通道。在屬於各自的通道上,除非是從同樣的房間移動到同樣的目的地,否則路上是不會遇到其她用路人的。

若要説例外嘛,大概也只有控通道的監視者可以擅自使用所有道路吧。

所以,當她在黑走道上遇見穿白衣服的女人,只是用不愉快的撲克臉接對方。

小巧雙峯和粉紅伴隨步伐輕輕甩動,直到目光盡為穿白衣服的為止。

「幹嘛。」

她直視對方往內凹的腹部説。

兩隻平平的眼睛盯着單調的白布料,鼻子不甘情願地嗅着對方身上帶有的酸臭味。

穿白衣服的用和她一樣漠不關心的語氣説道:

「看你好像很高興,特地來關心你。」

平淡的聲音。

就連敍述背景般無關緊要的覺都稱不上,就只是讓聽者左耳進、右耳出,近似於自然音的一種聲音。

用這種聲音説來關心我,臉皮未免太厚了吧?

她在心裏嘀咕。

雖然再三告誡自己不要輕易表現情,她還是在嘀咕了幾句後扠起,眼神維持直視對方腹部的高度説:

「不勞你費心。安娜大人再怎麼高興都是自己的事。」

「不反對。但小安娜是首次擔任調教師,應該要知道有些規範是必須遵守的。」

「你不準叫我小安娜。」

她面無表情地抬起頭。

穿白衣服的女人撥了下銀的瀏海,回以索然無味的臉龐。

「知道該怎麼做了?」

「安娜大人是調教師,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樣啊?」

「是。現在你可以讓開了。我的女奴在等我。」

穿白衣服的生硬地做出聳肩動作,然後也沒阻撓對方,就乖乖地讓開通往某個房間的道路。

她往前踏出一步。

「會受傷喔。」

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停頓了一下子,接着踏出第二步。

「會跟我一樣喔。」

一旦習慣了邁開步伐的運動,走路這件事就變得輕鬆許多。

她踩着黑磁磚來到女奴病房前。

酸臭味消失了。

穿白衣服的也不見了。

安娜列維側頭思索,好一會兒之後才推開門。

§

期記錄:白翡翠、祖母綠。

預定事項:門開發、調教。

本人附註:有預今天會和昨天一樣……啊,別忘了申請更多強劑。

§

「安娜大人!」

「很好,母狗。」

「汪!」

艾蘿曲着雙臂,把握起的兩手抬到臉頰兩側,很開心地吐出舌頭學起小狗。

對於如此亢奮的女奴,主人只是輕輕拍了下她的臉蛋,然後讓她邊像小狗般氣,邊給自己解下皮內

小小輕盈彈跳,帶着微的腥甜被艾蘿吃進嘴。

「啵嗚、啵嚕、咕啵……嗚啾?」

才剛開始口,主人卻,並且盯着自己那正打算配合口的右手。

「你的臭老二還神嘛。」

「主人一來,人家就起了哦。」

「別以為今天還有小可以。」

「人家又不是隻想着主人……」

主人沒有看自己鼓起雙頰的可模樣,就繼續讓自己替她掉馬甲。不太自然的小房隨着解開束縛抖動,並沒有躍動時那麼美味可口的覺。

然後主人上了,從馬甲上取出兩條長長的黑繩索,就命令艾蘿躺好、雙手高舉放到尾欄杆前。

主人為她美麗的手腕打上兩道牢牢的結,把雙手和欄杆捆綁在一塊。

「嗚……好不習慣……」

皺起眉頭的艾蘿先看了看自己被迫打開的腋窩,再瞄向不停抖動的,不很自在地扭動着身體。

主人跨坐到她腹部上,部輕,搔得艾蘿頻頻呻

「嗯……哼嗚……主人的股好柔軟……好想……」

不斷被温涼的股磨蹭到火熱之際,頭也傳來了熱和微痛的觸

艾蘿閉上眼睛,享受主人或或拉扯、或磨蹭或擠的微微快

若不是自己偷偷過一次,現在恐怕已經忍不住了。

沒辦法啊,誰叫人家一醒來就硬硬的,還讓人想起昨天的快樂……再加上主人比平常晚了一點點,會忍不住縮在被窩裏自、喝下自己的,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吧。

想着主人的和小、想着用自己這股臭腥黃濁的玷污主人,艾蘿輕而易舉就把自己到高了。

而且,她對自己的十分意。

主人的濃郁又腥甜,雖然和粉紅的小有股反差,倒也算得上好喝。

母狗的只有腥臭,還帶有一點點黏稠。就像那醜陋發臭的老二一樣,從道口出來的黃白又髒又噁。

但,正因為它的噁心,才是最美味的

「嗚呵……呵……呀嗚!嗚、嗚、嗯……」

她知道,母狗才不是什麼高尚的東西。

是最下的。

只為了處理主人的而活着。

不管主人有着什麼樣的怪癖,母狗都會和主人一同享樂。

既然主人喜自己那難看的老二,那麼主人的子也會上黃白的濃

她可以是乾淨的母狗,也可以為了主人變成一條骯髒的母狗。

所以,只要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再怎麼噁心她都要讓它成為可口的存在。

就在她如此思索着、身體漸漸地又進入可以高的狀態,主人忽然停下逗的動作。

小小的、潤的雙緩緩近,主人稍加用力地捏住艾蘿的房,靠近漾起紅暈的臉頰。

「呼嗚……啵咕。」

主人的口水,帶着一股不容易察覺的藥劑味。

苦苦的、澀澀的,是種很適合喂母狗吃的味道。

艾蘿好想抱住主人。好想抱着她的背、她的,盡情地和主人擁吻。就算明知是被灌藥,也無所謂。

否則,主人就會像現在這樣,藥喂完了,吻也跟着收回。

「今天也是吃子鬆弛劑嗎……?」

主人動作很快,一喂完藥就縮到艾蘿身邊,嗅起她熱又有點汗臭的右腋。主人在推擠到艾蘿際時回答:

「強劑。」

嗅嗅、嗅嗅。

量會增加好幾倍。讓你就算不興奮,也會很想、想到受不了。」

嗅嗅、嗅嗅。

「是、是喔……人家是第一次吃呢。」

好像怎麼嗅也不意,主人對艾蘿光禿的腋窩下了個不夠穢的結論,便爬回她身上。

接着,主人用她稍微潤的私處蹭了蹭艾蘿的,把得又又滑後,轉而用股磨擦着頭。

母狗,藥效還沒發揮不准你,聽到沒。」

一邊警告、一邊卻又這樣逗人家,主人真是壞心眼。

「是的……嗚嗯……!」

不過要説壞心眼,自己可是有前科的壞蛋呢。

所以也不能怪母狗喔。

如果主人沒有把母狗的淋淋,沒有扳開、故意用門挑逗母狗的臭老二,母狗才不會像這樣……

「等……咦?痛……啊……好痛……好痛!」

……猛然抬起下半身,就這麼把陷在門前的硬是門內。

入時最為順暢,不過很快地就頂到一塊東西。然而自己腦子只想要幹主人,硬是以蠻力撐開了那宛如子頸般閉鎖的部位。緊接着,整就在主人斷續的哀叫下徹底眼深處。

比小還緊。

緊到好像要掐死自己一樣……主人的門就是這種覺。

「呼……呼呃……呼呃……呼……」

沒空責備的主人正忙着做深呼,眼角還含着淚水。看來這樣似乎有點痛呢。

母狗緩緩放鬆下盤力氣,帶着黏稠和腸壁緊密磨擦着出。主人在她往外時更用力地呼氣。

然後──

「呼……呼嗚……?」

母狗凝視着一臉紅到快哭出來的主人,迅速擺動起下半身。

「啊……嗚啊啊……噫!等等……嗚啊……眼……眼不行啦……!」

主人驚慌失措的可模樣,本無法制止母狗那一心想到她翻白眼的衝動。

昨天那個上吊白眼、口吐白沫的母狗主人,是主人最動人的模樣。

我要讓主人再度變成那樣。

「主人的眼好緊……哈啊!接……接下來要爛主人囉……?」

陷入那有別於徑,雖然水不太夠、眼又夾得很緊,這些對於母狗而言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小小的門已經被捅大了,再來只要繼續到它鬆掉,就會變成專屬於母狗的下眼。

和被母狗足的小一樣。

「嗚、嗚、哈嗚、哈呃!」

每當起的下體直入門深處,主人就不由自主地迸出哀叫。

「噫……嗚……呃嗯……嗚呵……」

而下半身放鬆後,幾乎不費力氣地出大約四分之三時,主人也會眼神茫地逸出鬆懈的呻

不管哪種,都好人。

「好痛、好痛啦!嗚、呼嗚、呼嗚……」

咕啵、咕嚕、咕嚕、噗、噗啵、噗咕。

「主人眼都在咕嚕咕嚕的叫呢,其實被母狗眼最了對不對……哈啊!」

母狗忽然奮力一頂,讓本以為出而放鬆的主人渾身一顫,眼睛不爭氣地有了往上吊的動作。

「咕嗚……!」

忍耐住不翻白眼的主人,臉頰漲紅到宛如新鮮的蘋果,眼淚、鼻涕和口水都了下來。

儘管如此,母狗覺得到,主人正處於十分舒服的狀態。

她將出到幾乎要掉了出來,緊接着再度往內深入。

「噫……!」

這一頂就把主人緊繃的神給頂散了。

主人翻了白眼、伸長了舌頭,抖動不已的出了長長一道白

比往常要多出一倍的灑在母狗雙上,挾着温暖觸緩緩滑落。

「……」

不曉得是不是還在呢?母狗盯着主人那開開的雙,有股湊上前去住它的衝動。

雖然説,美好的期盼總是不容易降臨,也不代表永遠都是如此。

至於把手腕勒到紅紅一條印痕的繩索為何突然斷裂……母狗決定先把這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扔到一旁。照顧主人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任務。

「主人……」

母狗雙手撫着主人的大腿,慢慢從平躺的姿勢坐起來。主人還是翻着白眼、口水與鼻涕個不停的樣子。她只好自己調整主人雙腿的位置,在不會輕易滑出的狀態下,把主人抱近靠在自己左肩上。如此一來,不但可以抱住主人,似乎也能得更緊密。

母狗左手扶住主人瘦弱的背,右手替失神的主人順起頭髮,也在夾緊的眼內興奮抖動着。

咕嚕──咕嚕嚕。

將主人下半身頻頻發出的聲響拋諸腦後,母狗享受着和主人緊密結合的愉悦。

主人又起了。

就算還沒回過神,好的老二仍然朝着自己的肚臍抖動。如果可以的話,還真想讓主人的進肚臍內。

摸頭、摸頭。

手指帶着汗珠陷入銀白髮絲間,在極度輕柔中無意義地重覆着梳理。

主人的身體似乎也在回應着撫摸,不時發出咕嚕嚕的可聲音。

等到母狗注意到這股聲音意味着什麼的時候,主人也發出微弱的呻恢復過來了。

頭被某個柔軟的物體擠着。

「……別動。」

主人虛弱的聲音從左肩處傳來。

母狗聽話地停下所有動作。

不要動。手可以繼續摸我。」

母狗温柔緩慢地摸頭、摸頭。

主人也跟着抖動、抖動。

好可

這種反應本犯規了。

好想用盡全部的去服侍小小的主人。

好想用盡所有力氣讓小小的主人高

主人抱緊了母狗的背。

「主人……舒服嗎?」

肩膀受到先後兩道規矩的力。

「母狗可以繼續玩主人的眼囉?」

遲疑了一會兒,肩膀繼續傳來允許的力。

「嘿嘿。人家會努力足主人的。不過,嗚,主人的……」

主人沒等她説完,手便從背部遊移到雙臂上,掙了撫摸頭髮的手來到母狗面前。主人頂着紅通通的臉蛋,平着眼睛細聲説:

「母狗會努力母狗主人,然後呢?」

啊……原來是這樣。

都轉守為攻了,還要主人替自己提點,真該打打自己的嘴巴。

母狗出淺淺的微笑,一手按住主人的後腦勺,兩人鼻頭貼着鼻頭説:

「不過……母狗主人的臭大便都快出來了,這樣還想被母狗的老二嗎?」

主人垂着眼睛,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説嘛。想再被母狗的臭幹到失神嗎?」

主人抑住害羞的表情,目光垂打在母狗臉頰上。母狗輕主人的頭,就將那道視線推進自己眼裏。

「想……」

的眼珠子潤得閃閃發亮。

「那,母狗會把你幹到口吐白沫、幹到翻白眼……還會幹到大便喔。」

母狗緊緊擁住主人,貪婪地吻起主人的舌頭。

主人用力顫抖着,頭吐出的將母狗腹部得又又黏。

吻畢,母狗端起主人的下巴,用她牽着絲的嘴輕聲説道:

「説你是母豬。」

主人眉頭輕輕皺起,嘴角和眼睛卻揚起羞的笑意。

「我是……母豬。」

「説,小安娜是欠乾的母豬。」

「小安娜是……小安娜是欠乾的母豬。」

「説,請把小安娜緊緊上,幹到她死為止。」

「把小安娜……」

母狗吻住母豬的嘴,深深地上一陣又一陣。

「噗呼……請把小安娜緊緊在……咕嗚啾……呼、上……咕呼……呃、幹到我死……嗚咕、啵咕、呼……死為止……咕嗯……」

從趾高氣昂的調教師變成了欠的母豬。

這樣的小安娜,可到讓人不得不足她了。

母豬被緊擁着轉了半圈,最後給母狗抱着趴到上,門裏的仍然緊緊住。即使如此,被大大撐開的門和隙間,還是出了一抹糞汁。

在臭味蔓延開來以前,母狗掐住那高高翹起的,開始了小幅度的

啪、啪、啪滋、啪啾!

來回磨擦着急收縮的括約肌,將母豬的門搞得火熱難耐,不停發出抑忍耐的呻

每次往外,母豬的大便就跟着想往外衝出。然而很快地又深深入,擠到變形的大便也只能跟着被推回直腸。只有些許糞汁又從發紅的門邊出。

母狗看着被自己那撐大的眼。

「哈啊、哈啊、哈呃、呃!嗚、呃嗚、呃嗚……」

母豬已經分不清楚被入和出的兩種快,只是一味地因為叫,因為門被撐開、直腸被翻攪而呻

母狗的且長,用來的處女眼,確實有點過頭了。

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讓母豬受到如此強烈的充盈

噗、噗滋、啪咕、啪滋!

粉紅門成了一片火紅,一道接一道溢出的糞水讓母豬的門變得更是下

母狗以手指抹上污入母豬嘴裏並加速

「哈啊……這就是你這頭母豬的臭大便汁喔,好不好吃呀?嗚、哈嗯……」

母豬的眼縮得好緊,嘴也得好勤。

「咕啾、咕嗚、呼嗚、嗚……」

噗滋、啪滋、啪滋、啪啾……

兩股聲響融在一塊,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到底是在眼呢,還是在搞那張吃着糞汁的嘴巴。

母狗出被乾淨的手指,稍微用力地甩了母豬一巴掌。

啪!

然後她握住母豬起的小

「嗚哇……!」

母豬渾身顫抖,更是抖動到彷彿就要。趁着替母豬套之際,母狗稍微將自己的臭老二拉出一半,沒想到上頭都沾了褐綠的稀糞。

母豬的是糞臭與臭味。

這股臭味、這陣噁心,最適合母狗和母豬的合了。

母狗拼命地擺起,不管是還是手,都用力到宛如要壞母豬的眼、捏爛母豬的老二。

「噫啊!噫啊!嗚、嗚嗚!嗚呃、嗚呃!」

咕嚕嚕、咕嚕嚕嚕。

母狗聆聽着母豬的悲鳴、嗅着母豬的臭、撫着母豬的汗水與肌膚,最後……

她在母豬被攪到頻頻哀叫的眼內了。

比自己套時還多,連續了四、五秒左右,腫的快才漸漸消退。

母狗慢條斯理地將的臭拉出眼。

含着糞水與門用力收縮着──接着粉紅的腸壁外翻到了門口,跟着推出一團又一團黏稠如稀泥的褐綠糞便。

翹高股的母豬難忍顫抖地拉出被攪爛的大便。

黏稠的污物混着黃白直接摔落,或是沿着掛汗水的肌膚,再伴隨不斷增加的重量落向單。

母豬的呻完全穿不透失引發的羞聲,只有持續不斷的放聲和大便摔落的聲音回着。

母狗沒有繼續沉浸在餘韻中,而是趁母豬大便拉得差不多時,一把握住母豬的老二、接着狠狠地劇烈套着。

毫無招架之力的母豬雙腿一軟,被到即將便直直入稀糞堆。

「嗚嗚……嗚嗚嗚嗚……!」

母豬起的小在温軟的褐綠污物中被搾出,外翻的門也吐出了骯髒的皺褶。

艾蘿調教記(7)

期記錄:白翡翠、祖母綠、黑曜石。

預定事項:門開發。

本人附註:要代中途驗收的事情……一定要做母狗的門開發,不可以忘記。好痛。

§

「小安娜!」

「很……你説啥?」

「啊,沒有啦,我是説安娜大人!」

「很好,母狗。」

「汪汪!」

主人今天看起來似乎比較沒神,難道是昨天玩過火了嗎?

艾蘿替主人時趁機抱住主人,聞起含住淡淡體味的肚臍。

「這是幹嘛?」

「補充能量!」

「哈?」

「讓主人覺得母狗很可,就會有想調教母狗的神!」

「……噗。」

主人敲了下艾蘿的頭,力氣散落在厚厚一層金髮絲間,不一會兒便為温的暖意所收。

「繼續。」

「是的,安娜大人!」

這麼有神,真是服了她。

不過啊,能連續兩天安娜大人的小眼,蠢母狗會這麼高興也是理所當然嘛。

看到她如此開心的模樣,心情不跟着輕鬆了起來。

相對的,事情也就變得不好説了。

「變態母狗,別隻顧着做蠢事。」

安娜隨口唸念擅自嗅起皮內的艾蘿,命令她側躺於上,然後縮進艾蘿的懷抱裏。

起的小在女奴手裏享受着套,女奴的臭老二則貼住安娜際抖動着。

她一手和女奴十指相扣於枕間、一手覆在私處上,被套的動作。

細微的穢聲慵懶響起,水吐出的微腥氣味開始瀰漫。

咕啾、咕啾、滋啾、滋啾、滋嚕、滋啾。

艾蘿的身體好温暖也好柔軟,就這樣被她抱在懷裏套上一小時肯定會很

「主人的體味好香,混合腥臭的水聞起來好舒服呢。」

艾蘿兩手稍微握緊,一面搔起主人的手背,一面讓蜷起的手掌更加快速地替紅起臉的主人套

只要自己主動些,主人很容易就出害羞且帶點不甘心的表情。

母豬的表情。

雖説已連續幾天都沒有調教進展,當前還是先讓主人提起神再做打算吧!

艾蘿垂着頭輕吹主人的頭髮,柔柔地説:

水越來越多了,母狗的主人是不是想呀?」

咕啾啾、滋啾啾、滋嚕、嚕咕、啾、啾咕。

「別、別説這些啦……嗚……我會忍不住……」

明明就是想聽、想邊聽邊被人家出來的表情,卻還死要面子。要不是人家已經有搞過主人的經驗,現在恐怕也難以察覺主人的真意吧。

「小安娜……小安娜的汁都了哦。你看,連別人幫你打手都這麼好打。這,小安娜的。」

啾咕、啾滋、滋嚕、滋嚕、啵、滋啵。

好舒服……好舒服喔……啊嗚、嗚、嗚……臭、臭母狗……這麼快……」

主人不時扭動身軀,卻緩和不了小受到的刺

「哈啊,小安娜好像快了呢。想用臭吐出髒髒的嗎?」

滋嚕、滋嚕、滋咕、啾、啾嚕、啾滋。

「想……嗚!」

主人忽然微顫。

出來吧。把小安娜的臭通通出來,到母狗的手裏……」

咕啾、咕啾、啾滋、滋嚕、咕嚕、咕啾、咕啾──

「哇啊……哇嗚嗚嗚!」

熱暖的白向及時覆蓋住頭的掌心,一陣一陣地,從劇顫的嘴裏不斷吐出。

靜待差不多十秒鐘,等到主人出來了,艾蘿便將沾的掌心抬起、送到主人面前。

主人猶如乖巧的小貓般伸舌舐掌心上的

但是,突然湧現的壞念頭讓艾蘿直接就將手掌貼緊到主人臉上,抹呀抹的把塗抹上去。

儘管如此,瞇起眼睛的主人只是靜靜享受着,沒有責備於她。

不妙。

這樣子真的不妙。

看到主人這副模樣……艾蘿股間實在漲得好難受。

「主人……」

艾蘿倏然停下塗抹,温柔地抓住主人肩膀好讓她平躺。在主人半垂着眼睛凝望下,艾蘿起身跨坐在主人雙間,一手挽起主人後腦勺、一手握緊自己那汁的

「小安娜乖,來吃母狗姊姊的。」

「母狗姊姊……哈嗚。」

趁着主人張嘴之際,艾蘿便將熾熱的進她嘴裏。

主人非常緩慢地着,似乎還未離剛才的餘韻。艾蘿見狀,就配合這股輕飄飄的步調悠哉地玩主人。

比方説,輕撫主人乾黏或滑順的臉蛋,或是加點口水上去使它再度潤。

比方説,捏住小小的鼻子並等待主人慢了好幾秒後的掙扎,再鬆開手指。

不管自己如何使壞,主人都會乖巧地、任由自己玩

就好像可的洋娃娃。

可是,比任何洋娃娃都要可千倍。

咕啾。

捏住鼻子。

啵啾。

推推臉頰

啵咕。

鬆開鼻子。

啾嚕。

將餘趕至鼻前。

咕啾啾。

「嗯哼……」

慵懶地傳遞開來。

艾蘿在平淡的了。

今天的第一發覺十分舒服,量也非常充足。

的主人輕皺起臉,臉上的紅暈不減反增,小小卻火熱的嘴巴繼續

「啊,小安娜別急着掉喔。」

點頭、點頭。

……已經想不到該用什麼來形容現在的主人了。

艾蘿抱緊主人的後頸,直到主人盡她道里的任何一滴,便迫不及待將整個身體伏在主人身上,和臉頰漲得紅通通、嘴裏含住的主人接吻。

裹着白唾汁的舌頭襲向捧起黃濁的舌頭,在充斥着薰鼻臭味的嘴裏拌攪,每一次挖都從小小的嘴巴掏出濃郁的臭。

主人閉上眼睛,艾蘿也隨之闔眼。

黑暗的世界中,只有舌、相觸的房與器、勾緊的雙腿頻頻散發出甜喜悦。

咕啵、咕嗚。

分不清楚是誰先發出,同等輕柔的細鳴環繞於熱的濃唾,和接吻時的小小聲響融合在一起。

幾經翻攪,濃臭的滾成了一大團黏唾。主人含住它與艾蘿接吻,再將唾吐進艾蘿嘴裏。艾蘿也如法炮製,一番便送回給主人。

舌尖刺入唾之間,任由鹹澀黏緩緩包覆住舌頭,兩人輪吻彼此舌身的

就算嘴巴痠了、舌頭也麻了,還是想繼續和主人接吻。

因為這次並不是被灌藥。

沒有藥劑的味道、只存在着濃烈臭的嘴巴所給予的,是貨真價實的親吻。

「呼嗚……呼。」

艾蘿在一次中收住所有唾,右頰鼓了好大一團。主人併攏兩手,用兩塊柔的掌心接住艾蘿吐出的一團團黏唾。

透明與雜的口水中,除了小小的白沫外,不見一絲污黃。

但,仍聞得出腥臭的味。

艾蘿輕託主人的手背,笑咪咪地説道:

「把這個倒進小或是眼裏,人家就可以用讓主人更舒服哦。」

主人垂着眼皮,恍惚地凝視着起黏唾的艾蘿。

……」

安娜言又止。

並不是丟臉什麼的,那種東西早在被女奴搾時就拋棄了。

只是,想到現在主奴都是這麼舒服的狀態,就想做做能讓彼此更愉快的事情。

時間應該足夠吧……

距離中途驗收還剩三天,所要做的其實也差不多了。況且強化主奴關係也是調教重點,偶爾也該讓獎勵獎勵女奴嘛。至於其它事情,之後再説吧……

安娜了口口水,張開腥臭的小嘴:

「笨母狗,幫我一個忙。」

舌尖牽住絲的艾蘿抬起頭。

「用手拱起小……啊……安娜大人的部。」

「像這樣?」

雙手離開盛着臭汁的那對手心,主人就稍微舉高雙臂,好讓艾蘿能捧住那對鼓起的小房。

「託高……」

慢慢地往上推──

「按住頭……」

輕輕地按住它──

「整個往內……」

柔柔地下去──

小小的聲音響起。

就在艾蘿懷疑到底是主人的部發出聲音,還是自己幻聽時,手掌傳來柔軟的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主、主人的部掉下來了……!」

「冷靜點……那是假。」

「假、假?」

艾蘿瞪大雙眼緊盯兩個掌心上的柔軟物體,再瞧瞧主人前……

本來不自然的地方消失了,展現出來的是和嬌小身軀十分相襯的──洗衣板。

「……噗嗤。」

微微隆起的小部上,淺粉紅頭直直立。暈不如假上的勻稱,使得主人的頭看起來似乎大了些,大概有一個小姆指的指尖這麼大吧。

雖然部整個變小了,這個模樣反而更得艾蘿心。只不過,主人似乎比較喜前有料的狀態就是了。

「現在把假的平面疊在一起,稍微滑動一下,就可以找到卡榫處。」

「喔……有了。想不到還可以合體啊,假真厲害……」

「左右兩側的頭都住,然後把上下外凸的部分再往外擠。」

「好、好像在玩黏土一樣。」

「……差不多啦。好了,就是這樣,別再長了。再來就把上方的開口稍微撥開。」

艾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摸索着被自己擠到幾乎快變成圓柱狀的假。在主人不耐煩地開口以前,她總算找到該怎麼「稍微撥開」兩塊假合併後所擠出的小口。

她就像拱起主人房似的,兩手捧住假外側,兩大姆指則依序進柔軟小口內,再往兩側拉開收縮十足的小口。

總覺得這東西長得好像……門?

「要倒了。」

艾蘿尚在對長的像門的假胡思想之時,主人已將併攏的雙手朝艾蘿手中物傾斜,接着一團黏稠的臭便倒向假的柔軟表面。不時可見團狀跟着落下。

「把這些都推進口,不要費了。」

「好的。」

要完美地接住主人倒下的唾還算輕鬆,用手指將它們推過滑順到不行的表面、通通趕進假內部,實在是件麻煩的差事。

好不容易完成後,艾蘿才找到機會問主人假要用來做什麼。

「這個不就是安娜大人的自套嗎?」

結果主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答道。

……原來假還可以拆下來當自套啊。

「一起用吧。」

主人有點怯懦的聲音這麼説。

「好的。不過在這之前……」

艾蘿將自套遞給主人,身體上去吻了主人的嘴。彈出嘴外的舌頭過下巴與頸子,悠悠來到那對微前。

她一口含住立的頭、用力一

啾嚕。

「噫!」

主人不顫抖。艾蘿見主人頭如此,就稍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啊嗚……!」

嬌小稚的主人所發出的呻得不像外表看來的年紀。

想聽更多。

想聽主人為我而叫。

艾蘿拿走主人手裏的自套,放在主人嘴前然後自己也湊上嘴。艾蘿先吐一口口水,主人見了也跟着照做。

每當誰的舌頭在門狀的小口逗留時,另一人總忍不住舐過去。吻一陣才又繼續吐口水。

艾蘿把好多好多的唾都趕進口,就來到主人私處,把自套含着臭味的那頭在小小的上。

「嗚……」

再度起的,終於又被女奴碰到了。有股搔到處,卻又更覺。

兩人的與口水都冷掉了,涼涼地頭前,有股説不出的怪異。反正不管是熱的還冷的,就是,這個東西永遠是安娜大人的玩具。

所以,快下來呀……

安娜朝那即將被自沒的出十分期待的眼神。

咕啾。

「啊啊……!」

堪比女奴的柔軟度,轉瞬間即包覆整顆頭。涼滑觸緊接着吃下整發熱的,大大張開的嘴直直到無肌膚前。

咕噗、嚕噗啾。

「哈啊啊……」

主人入了臭味的自套內,擠出一陣陣薰鼻的惡臭。

嗅到臭時又忍不住抖動的艾蘿,將兩手食指與中指併攏後入面對自己的口。她一口氣將含着口水的口用力撥開,便看到主人的粉紅頭正頂着強烈臭味。

艾蘿跨在主人私處上,半躲進包皮內的深頭緩緩落向自套的口。

「人家要進去囉……」

主人雙手貼在小腹前,害羞地點頭。

咕嗚、咕嚕啵。

稍一擠,本來看起來小小的口,也變得能夠吃下醜的尺寸了。

艾蘿才往內頂入,便撞到主人的頭。她雙手固定住自套,接着用力地將往內

「別、別這樣擠安娜大人的……嗚!」

緊密的壁覆在主人上,要想得更深入,只得從主人頭旁往內鑽。但這個動作不太順利,且每次入或被彈出時,還會連帶劇烈磨擦主人的頭。

「笨女奴,害安娜大人的頭……好痛!別擠啦!」

咕嗚、咕嗚、咕啵嚕、咕嗚。

「不、不要……你先停、先停……嗚!」

咕嗚、咕啵、咕啵、咕嚕嚕。

「……啊,進去了!主人!」

「咦……等……」

幾經努力終於將到主人冠狀部和壁的口間,艾蘿沒等主人説完可能只是催情用的話,便一口氣進深處。

兩人烈磨擦的瞬間,主人忽然劇顫了一下。

「……嗚嗚!」

有別於漸漸温暖的人工壁,一股更加熾熱的體被擠向艾蘿的

「哎呀,主人光這樣就啦……好可。」

艾蘿不曉得自己無意間就把主人逗得又又痛,就維持入的姿勢,一手往下摸向主人的

就算眼看不到,手指也順利地滑到上方、觸到那快和頭一樣大的蒂。

主人的有點變小了,得多刺別處才行。

艾蘿練地核,然後直視主人半垂的眼睛。

「小安娜的想不想被母狗呢。」

主人一聽到這些話,又有了反應。就先別去想到底是蒂太舒服,還是主人單純對語有所反應吧。

母狗手指輕柔地由下往上推蒂。

「嗚嗯……!當然、當然想啊,誰叫你這條母狗是安娜大人的……呀嗚!」

啵咕、咕嚕。

蒂的快將安娜腦袋搔得一片混,母狗還在這時起自套……半軟在堅硬不斷推下,又酸又痛又有點舒服。

「哈啊……主人的好滑,跟一樣欠母狗幹呢。」

咕啵、啵呼、咕啵、啵嗚。

每當好不容易鼓起力氣起,就被母狗的磨擦削去了起的力氣、帶着一陣痠痛膽怯地畏縮。

「哈嗚、哈嗚、哈呃、哈嗯……!」

咕啾、咕啵、咕嚕、啾噗。

然而,就算沒辦法在如此烈的磨擦中起,仍然受得到躲藏在痠痛裏頭的快

就好像……就好像在被母狗般。

安娜忍不住隨着入和出的動作迸出哀鳴。染上兩人體温的自套彷彿也在配合出聲。

「哈啊、哈啊!嗚、嗚呃!哈呃、哈呃!」

咕嚕、咕啾!啾咕、啵嚕!啵嚕、啵咕!

母狗放開了主人的蒂,轉而以右手取代發麻的左手。接着把兩腿跪在主人大腿外側、直了身體好繼續活動。

這個姿勢雖然雙腿比較輕鬆,卻大大增加了耗費的力氣。

套從直立變成傾斜,稍不注意可能就會讓主人半起的軟溜出去。

因此母狗身體向前一傾,儘量讓兩人安穩地套在温熱的自套內,再用緊握自套的右手加以擺動。

「嗚……糟、糟糕,這樣超舒服的……」

比起自己主動,手臂擺動的速度自然要快上許多。加上壁和都被與唾汁塗,套動作更加順暢。

即使為了防止主人的滑掉而只套約三公分的距離,頭劇烈磨擦壁的快,依然搔得主奴倆呻不斷。

「主、主人,母狗快要……」

咕啾、咕啾、咕啵、咕啾。

「哼,你這條沒用的……嗚呃……母狗……」

咕啾、啾嗚、噗嚕、噗啾。

「好、好舒服……哈啊!啊……主人的又硬了喔……」

緊密地被壁束起,壁磨擦的幅度慢慢增大、速度越來越快。

「哈嗚、哈嗚、少、嗚呃、嗚咕、廢話、嗚噫……!」

才剛起沒多久,衝動便灌安娜的小腦袋。

灰眼睛無法從笑的母狗臉上移開,也無法離開腥臭的自套。

母狗的老二好熱、好硬、好

被那醜陋又腥臭的老二,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呢……

啊啊……

「呼嗚……!」

主人小小的身體傳來温暖的顫動。接收到這股暖意的母狗,也在主人熱情的灰眼珠注視下高了。

她想在主人可的臉蛋上,可是沒來得及出,就在柔軟的壁內

母狗放鬆全身力氣,傾在主人熱熱的身體上。

兩人對着,尚在吐頭微弱地推彼此。

母狗鬆開自套,任由硬度減弱的繼續在壁中和主人。她抓住主人的雙手、五指緊扣,然後吻住主人的小嘴。

「剩下的時間,母狗想這樣子度過。」

説出如此人的提議,母狗就在主人無法回答只好點頭答應之後,緩緩動起

咕啾。

啵嚕、咕滋、咕嗚、啾、咕啾、咕嗚啾……

etyyf

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8)

期記錄:藍寶石。

預定事項:門開發、門開發、總之先門開發。

本人附註:小安彈疲乏了……再申請新的吧。

§

「安娜大人!」

「閉嘴、趴好、股翹高、不準撒嬌、不準摸安娜大人。」

「嗚……」

「不準嗚。」

「好、好啦……」

沒辦法如願延續昨天那股甜甜的氣氛,艾蘿只好噘起嘴表達不、乖乖照着主人指示動作。

在艾蘿盤算着該把股翹多高才方便主人調教時,主人面朝房間角落並去內及馬甲,似乎刻意避開自己的視線。

嗚,昨天不是好好的嗎?而且總共了五、六、七……一人七次有了吧?到底為什麼好像在生氣呢……

光的主人,手裏還抓着馬甲和一些小東西,小臉蛋面無表情地向對上眼的艾蘿説道:

「頭轉過去。」

……嗚,不管怎樣,先照着做吧。

艾蘿股翹得半高,和鋪磨擦到的傳來有點舒服的觸

主人爬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或調情,直接就把臉湊到艾蘿股前,舐起乾乾的門。

「嗚嗯……」

温暖的口水滴落在門上,再由舌尖柔柔地推開或擠入。不一會兒工夫,艾蘿乾淨的門就變得相當亮。

本來緊閉的眼,似乎也受到主人的影響,好幾次都不住任由主人鑽入其中。

然而在股傳來想被更加玩的念頭以前……就先起了。

噗滋、噗啾。

主人着艾蘿的眼,一手掰開渾厚的,一手摸向那起的醜

「你好像習慣了有這回事嘛。」

「還、還好啦……嗯……」

主人小小的手掌握住部,卻沒有直接撫。等門二次被舌頭入時,才彷彿想起似的緩緩套

「你的……」

「是的?」

「好臭、臭死人、臭得要命。」

「怎、怎麼這樣説嘛……」

「臭到安娜大人好想吃。」

「……嘿嘿。那,主人想吃的話儘管吃喔。人家也好想喂主人吃呢。」

不妙……

噗嚕、噗滋啾。

不妙不妙不妙……

噗咕、滋、滋嚕。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噗滋、滋嚕、滋嚕、滋啵!

快冷靜、快冷靜快冷靜啊!專心母狗的門、夠以後就好好她一遍、完事後再來想些有的沒的才對!不要這時候就忍不住啦,人家可是安娜大人耶!

啊啊,可是母狗的又臭,不管還是眼都很舒服……不行不行,人家要專心!

不可以分心去想那可口的臭

優先完成預定事項才是專業調教師。

……嗚嗚!

……嗚嗚嗚嗚!

……臭母狗,人家是大人了啦!對大人來説忍耐什麼的都沒問題啦!去你的臭

「主、主人……?」

「怎樣啦!臭!」

「嗚,人家只是想説你怎麼不了……」

「閉嘴,頭轉回去!」

「嗚,好的……」

何等的臭母狗,竟然一直惑安娜大人……!可惜的是安娜大人乃專業調教師,才不會因為這樣就……就興奮啦!

……嗚,好想被母狗摸喔。

安娜把發熱的臉蛋埋在艾蘿中間,給了自己一道稍事休息的理由,就邊擠出口水、邊陷入有點危險的妄想。

像昨天那樣,不管是被母狗抱在懷裏套,還是和母狗的相互磨擦,都被得好還一直

時間足夠的話,還可以在人家硬不起來的時候,轉而門……母狗的長很多,進來的覺很充實,而且又還持久的……

「啊嗚嗚嗚……」

「主人?」

啊……不小心發出聲了。嘖。

「又幹嘛?」

「沒有啦,因為主人突然呻……」

「少、少臭美啦!誰會因為你的臭啦!」

「嗚嗚,主人好凶喔……」

「閉嘴!母狗只要乖乖給安娜大人玩就好啦!」

「是的……嗚。」

真是好險……雖然嘴巴、都不小心下口水,還好及時忍耐住了。

……呵,這才是專業嘛。

安娜同時鬆開雙手,用手指沾泌出的同時,嗅起另一手沾到的氣味。

濃郁的臭味好

好想吃它的黃汁。

過空虛的掌心,安娜抑住急爆發的衝動,將自己的水輪番塗抹在及艾蘿的眼上。

咕啾。

手指輕挖小時傳來的小小聲響,讓安娜想起自己被入時,小所吐出更多的下叫聲。

立的小沾上後,變得十分耀眼。

安娜再度掰開艾蘿,直的粉紅緩緩近淺褐門。

頭碰觸到門的瞬間,艾蘿輕輕呻

「主人要進來了嗎……」

「嗯。」

「人家股是第一次喔……嘻嘻。」

「我知道。」

就算嘴上裝得十分冷淡,安娜心裏卻不斷響起艾蘿那道淺淺的笑。

母狗。

「要了。」

「好的……」

隨着稍微加重的力氣,頭緩緩入艾蘿的處女眼。

離了冰涼空氣的簇擁,如包皮般緊密包覆住頭並緩緩往下延伸的,是母狗的體温。

「嘶呃……」

儘管入時十分順利,要想讓首次被撐開的還是有點困難。如果是母狗那種尺寸的,會很辛苦吧。

這時候偏偏有股小也是有好處的觸……唉,反正人家就是小嘛。

安娜稍微,讓頭處於幾乎要完全滑出的狀態,再把它門裏。利用冠狀部位出時產生的磨擦,刺着母狗微紅的眼。

啾咕、啾噗。

「呵呃……哈嗚……」

趁着每回往內進去的時候,就稍微加點力氣。儘管直接到括約肌前也不是不行,還是先讓母狗習慣覺吧。

慢慢地往內頂、往內撐開……即使壁怯懦地緊閉,只要撐開一個小、讓口水和進去就好。等到壁沾變得好活動了,再利用下一次的進更加深入。

有小小聲的叫、稍微大聲的吐氣,就是沒有不愉快的呻。反應不錯,或許可以稍微用點蠻力呢。

咕嗚、啵嗚、噗嚕嚕。

「啊……哇啊……哇啊啊啊……!」

在母狗拉長的呻環繞下,漲紅着臉的安娜不輕輕細鳴。

「呵嗯……」

撐開了緊密的壁,頭緊觸母狗那對猶如子頸般密合的括約肌。

安娜磨蹭着那對害羞的小嘴,兩人了出來。

啾咕、啾咕、啾咕。

「呵呃、呵呃、哈呃……」

安娜慢慢地擺起,以不肯輕易張嘴的括約肌為頂點,小動作地起母狗熱的眼。

温暖的壁和冰冷的空氣對比十分強烈。即便沒有整出來,被冷到的瞬間還是忍不住想快點回去。

回母狗的眼裏。

啾咕、滋嚕、啾咕嚕。

「嗚嗚……?」

母狗似乎正為自己的身體到疑惑,不過這不代表她就能停下來休息一番、好好思考究竟是怎麼回事。

等到她終於理解這種覺是括約肌又熱又麻地被撐開,早已整沒入肥滋滋的股裏。

主人大腿和母狗股相觸着,接着繼續

啾嚕、啾滋、啾嚕、啾咕。

「好、好熱……母狗的眼好熱喔……主人……」

「也不想想是誰把你的臭熱的,笨母狗。」

「嗚……覺好奇怪,好像被住的覺……」

「不要無視安娜大人的。」

「也、也是喔……」

這條笨母狗,一直出聲會害安娜大人忍不住啦……看來還是先休息一下下比較好。

安娜維持着入的狀態,趴到母狗背上。

透的臉頰埋在薄薄一層汗珠上,舐起鹹鹹的汗水。

「母狗。」

「汪!」

母狗。」

「汪汪!」

好可

「安娜大人有點好奇一件事。」

「汪嗚?」

「你的記憶,應該慢慢復原了吧。」

「汪……嗯。雖然沒有很多,大概清楚以前生活是怎樣過的。」

這樣啊。

「懷念?」

「……不怎麼。」

「嗯。」

安娜攫起母狗被汗水打的一綹金髮,髮梢後鬆開。接着起身,拍了下母狗的右

「繼續囉。」

「好的……」

小小的再度活動。

即使對自己的持久力很有信心,遇上了母狗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要忍耐、拼命地忍耐,才能制住想在她體內無數次的衝動。

因此……安娜只能抬頭仰望黑的天花板。

若不慎瞥見母狗垂晃的房、稍轉過來的側臉,或是看到兩人合的部位,肯定會受不了的。

啾咕、啾嚕、嚕噗。

好舒服。

就算腦袋放空什麼也沒想,只要磨擦母狗的壁,就舒服到想呻

「主、主人……哈呃……」

噗滋、啪滋、啪咕。

「主人往裏面的時候……母狗的就會跟着抖動呢。」

比起之前的呻聲,母狗也開始習慣眼被撐開的覺了。因此她也有了挑逗主人的餘裕。

「而且主人把母狗身體的好熱……母狗的臭就好想要被照顧喔。」

忍耐、忍耐、忍耐。

「想……被主人套……進主人身體……啪滋啪滋的主人……」

啾滋、滋噗、啾咕。

「主人也想被母狗用服侍吧……?母狗會把你抱在懷裏,用臭臭的進子、噗咻噗咻的整個子……」

忍耐啊……

「然後再親吻到失神的主人,等待主人回神的時候,就玩主人的小……」

啾啪、啾咕、啾嚕。

「第二次呢,就把主人可的小眼撐得大大的,用母狗的在裏頭攪呀攪,把髒髒的大便都出來……」

「別、別再説了……嗚。」

「呼嗚?啊,主人臉好紅!是不是想被母狗説的那樣玩呢?」

和轉過頭來的母狗眼神會之際,安娜明白自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啾咕、啪、啪滋、啪滋。

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擺動。

只想一直下去。

直到方肯罷休。

「嗚、嗚嗚……母狗的臭股……好緊、好熱、又好……」

「哈啊……!主人的臭也很熱很呢……」

視線伴隨身體的韻律顫抖着,儘管如此仍掙不了母狗熱情的注視。

「臭母狗……嗚嗯……想不想、嗚、主人在你股裏……」

「請主人母狗的股……哈嗯……母狗的處女眼……」

啪滋、滋嚕……啪、啪滋、啾滋。

「嗚、哈呃、嗚咕……想的話……嗚咕……就用你的下嘴説……嗚……!」

一旦分心説話,衝動便一股腦地湧現。

為了主人的尊嚴、調教師的尊嚴、安娜大人的尊嚴……現在可不能早

必須等母狗説出來。

説她想要我的

啾嚕、啾滋、啪、啪滋。

「主、主人……哈嗯、哈呼……母狗眼已經準備好囉。」

母狗嘴角害羞地勾起笑意。

「主人的到最深……深深的進母狗髒髒的眼裏。」

啪滋、滋嚕嚕。

「然後快速的,像是要把母狗壞般……哈啊!」

啪、啪、啪滋、啪、啾嚕、啪啾、啪啾。

「母狗的門很熱對吧……那是為了要搾出主人熱熱的哦。」

啪啾、啪啾、啪咕、咕、滋咕。

「所以請主人……哈呃……請主人用力地往母狗體內吧……」

滋咕、滋嚕!啪咕、啪啾!啾咕、啪啾!

「母狗想要……給母狗……進來……母狗下骯髒的眼嘛……」

啪滋、咕嚕!

「哈啊啊……!」

無論如何再也按捺不住的,就在母狗揚起的呻中獲得了又急又熱的釋放。

安娜打了個冷顫,緊緊抱住母狗的股,整眼裏的着開始

明明只是。明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為什麼全身都變得好,光是抱住母狗的肥股就那麼舒服呢……

安娜恍惚地望着瞇起眼享受的母狗。

熾熱的道口吐出一陣又一陣的,那些不一會就向比它們更臭、更下的深處去。

然後,又會帶着惡臭味回,並且重新包覆住那

得好

在母狗體內被搾得好

……臭母狗。

「主人的好多……人家都覺到了呢。熱熱臭臭的……」

「要心存,哼。」

「是──主人!」

「笨母狗。」

「汪汪!」

「……哼。」

「汪!」

安娜垂着頭,非常緩慢地受着縮小的與腸汁中柔順滑出的觸

密合的括約肌吐出後,雖然縮得更緊了,稍稍推還是能將它推松並重新入。

半軟的在母狗最為緊密的地方,又反覆了好幾次後,才繼續往外滑動。

咕啵。

腥臭味漸漸擴散,沾上而變得光滑的粉紅,就在前半段帶有些許污物的狀態下,離了母狗熱的眼。

「呼……」

安娜不捨地吐了口氣。

母狗的門還很滑,又很温暖。括約肌還未恢復,可以等二度起再做一遍。

可是……

臭母狗,幹嘛出一臉想上主人的表情……

安娜瞪着求不的母狗,旋即又在那道發情目光注視下軟化了。她害羞着不知該不該堅持下去時,右手已經朝母狗的股狠狠拍下去。

啪!

「汪嗚……!」

母狗伸長了舌頭,垂着好多好多的口水呼呼地笑。

「……躺好。」

「汪!」

可口的眼消失了。

一整惹人心動後,呈現在眼前的是雙腿大開、兩汁、漲紅起的母狗痴態。

「你……先聽我説。」

「汪!母狗在聽!」

「讓我把事情説完,剩下的時間,你想怎麼度過都可以。」

「好的!」

安娜湊近母狗,反抱起母狗開開的大腿,用軟軟的蹭起淺褐説:

「今天是第八天,對吧。」

「嗯嗚……是的。」

「在這裏,調教以十天為一週期,第十天為該週期的驗收。也就是説,後天會有場小小的測試要做。」

「還有測試呀……啊啊……那、那麼,是什麼樣的測試呢?」

啾咕、啾嚕。

「我只知道每十天要測試一次,不曉得具體內容。反正,總會和這幾天的調教內容有關連吧。」

母狗眼神突然閃閃發亮。

「也就是説,是要看人家可以把主人到翻幾次白眼的測試囉!」

的手掌猶如蛇一般滑離母狗的左腿,緊接着迅速、用力地呼了母狗的一巴掌──

啪!

「啊啊痛痛痛痛……!」

母狗連忙護住被狠狠巴了一下的,眼角含着淚珠向主人做出無言的抗議。

「看你還敢不敢説,哼。」

「汪嗚嗚……」

重新抱穩大腿之後,安娜便將已經半起的擠入母狗內。在母狗開心地假裝呻時,不予理會並説道:

「總之,後天是驗收,這點先告訴你。」

「好的……」

「再來就是……」

「咦──不是該母狗了嗎?汪汪?」

「閉嘴。就跟你説等事情待完……」

「好啦、好啦。那主人快點説、快點説嘛!」

真是的……笨母狗。

安娜往中稍稍磨蹭,逐漸變硬。

母狗彷彿在催促自己似的,投過來的視線充斥魅。

「還記得,剛才我問過你的事情嗎?」

「答案是不懷念!汪!」

噗嗤……反應這麼快,反倒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安娜抱緊母狗雙腿,兩人身體發出了細微的碰撞聲。

「那,有機會的話,想回去嗎?」

啪嘶、啪嘶、啪。

「……不想。可以的話,再也不要回去。」

母狗回答的聲音猶如她温暖的,令安娜到十分舒服。

「這樣啊。」

啪、啪嘶、啪、啪。

「主人不問原因嗎?」

安娜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以後再聽你説。」

然後,她慢慢停下,拔出再度硬的小

「現在,只想聽你説另一句話。」

「汪嗚?」

安娜收回雙手,輕輕把母狗的雙腿平在上,接着將瘦小的身體趴了上去。

母狗抱緊了主人,在極近距離的撲克臉注視下,用她那興奮好久的頂着主人

眼睛眨也沒眨,半垂的目光看似平淡,卻充某種動的情緒。

安娜小聲地開口。

「笨母狗,喜安娜大人嗎?」

母狗將小小隻的主人抱得緊緊的,給了她足以化解撲克臉的一吻。

「喜!最喜了!汪汪汪!」

滑進體內的動作,沒有帶來任何不適

發情的母狗擺動起,主人顫抖着輕聲叫。

艾蘿調教記(9)

十萬美金不是筆小數目。

儘管離奢侈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用來維持兩個小女兒的住院費用,卻足以撐上好一陣子。

若是問三天前的自己要不要賺這十萬塊,無論當時是否正看着女兒們的相片,想都不用想當然是要賺。

不管對方看中的是山嶽作戰的能力,還是得以從各個戰場返回的求生能耐,甚至是從軍前就練到不行的登山本領,這些都沒問題。

所以,雪莉就和其他三個見過幾次面、四個不認識的傢伙,一起組成老闆的僱傭兵團。

個人護衞,一週為限。

趁沒有暴風雪的好天氣於指定山區空投、步行只需三公里左右,就能抵達目的地。包含老闆處理事務的時間,最多隻需一天便可完成。考慮到山區氣候多變,最壞的情況大概就是在返回時遇上暴風雪、熬個兩三天吧。

既然如此簡單,又為何要砸重金招募她這般水平的傭兵呢?

對於這道令人不安的問題,老闆在出發前的解釋是這樣:

「萬一涉不順利,我會非常需要各位的力量。」

至於在凍到忍不住顫抖的皚皚雪道前進時,和她一同殿後的隊友則給了她老闆沒説完的理由:

「順利的話,就殺了所有綁架千金的賊匪。」

三十分鐘後,她又從一位喜摸她股的面孔那兒聽見:

「老闆本沒帶錢。這種鬼地方不會有軍隊,最好祈禱接下來不會遇上同行。」

這大概是最糟的消息了。

早知道就不要接下這種麻煩的委託。

雖然不是沒做過更棘手的任務,至少不會同時遇上惱人的暴風雪和同行的威脅。

她很清楚,比起軍隊或民兵,僱傭兵才是最可怕的對手。

更何況,還是在西伯利亞某個自己聽都沒聽過的鬼地方。

死了都沒人發現。

「還能有多糟?」

她揮開好禿頭的手,兩人繼續跟上隊伍。

是啊,還能有多糟呢?

像是任務首失方向、花了一整天在銀白世界裏繞得暈頭轉向?

還是像在某個小山窟單人守夜時,得小心別被兩個合夥的王八蛋強暴?

又或者,得接連兩天在能見度極低的情況下,勉強護着老闆繼續趕路?

將上述事態總和起來,再加上體力不支、食物見底、對外連繫中斷並且只能窩在同一座小山窟裏等待救援,那還真是糟到了谷底。

去她媽的,有沒有這麼衰。

打從最後一次在灰暗世界中回原地起,暴風雪就不再停歇。

即使勉強身肥油的老闆和大家一起節食,食物消耗的速度仍舊快得可怕。

更該死的是,自己是這座該死的山窟裏唯一的女人。

就算剃了光頭、束緊部、落魄得一點也沒女人味,抑到極限的蠢豬仍然會撲上來。

那是在盼不見一絲光、身體快要結凍的正午。

長時間困在雪山中,維生用品嚴重不足、餓着肚皮又失去理與自制力的隊友,似乎再也受不了了。

她又睏又累,餓到沒力氣拿起刀子,只能眼睜睜看着兩個男人制住她虛弱的手腳,其他男人則是爭着要搞她。

什麼啊。

幹了十五年傭兵,幾個大陸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後的下場竟然是在深山中被輪後凍死?

這玩笑實在太過分了。

要是世上真有所謂的神,雪莉只想一打爆對方的頭。

她的衣服被割開,肌膚接觸到冷空氣的瞬間,有股難以按捺的窒息瞬間傳遍全身。

你們這羣該死的野獸,最好將你們發臭的體温都傳給我,然後一個個先一步凍死吧。

雪莉凍僵的臉龐如此詛咒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是,卻沒有任何東西進入她的身體。

不論是着自己的人、準備強暴自己的人,還是那些紅着眼排隊等候的人,所有人都頂着一張凍壞的臉龐看向口。

雪莉從僵住的男人底下鑽去。對沒有力氣能起身的她而言,這是唯一能得知這羣野獸呆愣住的方法。

要是被救援隊發現他們正準備輪暴同伴,一定她媽的尷尬要命。

雪莉在心中顫抖着竊笑。

萬分遺憾的是,本就沒有什麼救援隊。

出現在暴風雪中的,是一隻瘦小到宛如小女孩的影子。

影子越來越接近,走動的影子附近也浮現更多比它高上許多的影子。

成羣結隊的影子從灰濛濛的暴風雪中逐漸近。

明明是詭異到不行的情況,大家卻只是呆愣地看着這一切發生。

腦袋凍得幾乎無法再思考的雪莉,也在不知不覺間陷入了同樣的呆滯。

小小的影子就這麼穿越過暴風雪,變成了一名灰頭髮灰眼睛的小女孩。

面無表情的蒼白臉蛋,興味索然地注視着山窟深處的某個人。

巨大影子們帶着令人頭暈想吐的腥臭味一一浮現。

灰髮女孩咧嘴而笑。

“ДобропожаловатьвРоссию!!”

§

期記錄:藍寶石、黑曜石。

預定事項:(未填寫)

本人附註:(未填寫)

§

主人從來沒有遲到這麼久過。

雖然連自己何時清醒、主人何時清醒都不曉得,至少就自己清醒開始算,還沒有空等將近半小時這麼久的經驗。

當期望動搖時,開心的情緒就難以維持下去。

甚至,還會冒出一堆七八糟的猜測。

主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還是,發生事情的其實是我呢?

仔細想想,昨天主人會問自己想不想回去,也太突然了。

合理的推論是……爸爸要贖回我,所以主人才沒有出現。

回家。

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回去。

不想再回到只有心機與算計,用金錢衡量一切的那個世界。

在那裏,睜開眼睛的每一天,都是為了累積家族的財富。

一旦自己失去賺錢的能耐,只能淪為利益與的玩具。

如果有哪位繼承了天價遺產的寡婦,以驚人價碼認養了瀕臨破產危機的大企業之女,不用説自己一定是主角之一。

那個隨意把女兒獻出的老滑頭,向來只關心他的口袋。

那個有三十名乾兒女的老人,以玩名門子女為樂。

她不想再看到把女兒推向地下拍賣會的死老頭。

也不想再看到充醜陋瘡疤與渴望的枯朽體。

那個地方,沒有她的家。

沒有她的主人。

説來好笑,這樣的自己,竟然是在被人賣掉後,才尋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突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孩子……

她抱起來暖呼呼,股都十分柔軟。

她叫起來好動聽,特別是玩的時候。

小小的身體、淡淡的體香、可器、腥甜的滋味。

她是我這條母狗的主人。

安娜列維大人。

「主人……」

好想見她、好想見她、好想見她。

我只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好。就算一天只能見面一小時,也沒關係。

所以,請不要把我送回家。

拜託。

拜託……

拜託啦……

「拜託,別哭,眼淚會害我心軟。」

艾蘿自悶熱的被窩裏探出頭,掛着兩條温温的淚痕望向那道平淡的説話處。

銀白的直髮紮了起來、灰眼珠子躲在半垂眼皮後面、五官生得別緻卻是張對一切不興趣的撲克臉。

雖然她又瘦又高、穿着白衣服而非黑皮裝,渾身上下都充了主人的氣息。

「安娜……大人?」

艾蘿不敢置信地緊盯眼前的女人。

隨後,她又猛搖起頭否定口而出的那句話。

氣味不對。

主人的味道是腥甜的。這個像主人的女人味道則是……酸臭的。

「讓你失望了,真抱歉啊。」

穿白衣服的女人關上房門,踩着清脆腳步聲來到病旁。

艾蘿整個身體往頭瑟縮起來。

那女人見狀,就頂着面無表情的臉蛋擅自上

讓人想吐的酸臭味,一下子變得好濃郁。

穿白衣服的女人做出撥瀏海的動作,手指摸到光滑的肌膚時,才想起自己今天是紮了條長長馬尾的髮型。她望着不敢看向她的艾蘿,慢慢説道:

「我無法告訴你理由。結論是,小安娜會在最後十分鐘醒來,並且在醒來後急急忙忙地趕過來。」

艾蘿怯懦地瞄向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主人她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安娜好得很,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至於理由,就別過問了。」

「這樣啊……」

那就太好了。

現在只剩下另一個問題。

艾蘿了口口水。

「……你是誰?」

對方眉稍微挑起。就那種彷彿萬年不變的無趣表情來説,這樣似乎代表有些驚訝。

「你,覺得我像誰?」

「……」

本不用考慮。

不管怎麼説,外表特徵、舉手投足都太像了。

簡直和主人一模一樣。

儘管已經縮在棉被裏,艾蘿仍然在對方注視下忍不住發抖。

「女兒,承蒙照顧了。」

灰頭髮的女人面無表情地説完,沒有再看艾蘿一眼就下了、踩起白高跟鞋,無視於她突然動起來的視線,叩叩叩地離開了黑的房間。

艾蘿睜大了眼睛,卻只能望向微啓的房門。

不、不會吧……

所以剛剛那位真的是……

「主人的……」

艾蘿忽然打了個冷顫。寒意迅速消散後,身體傳來一陣輕飄飄到彷彿能夠飛上天的興奮

難怪長得這麼像。

就連那張撲克臉,都好像是主人長大後的樣子。

好美。

雖然主人現在就很可了,要是和母親一樣變得這麼美麗,那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呢。

「我的主人……嘻嘻。」

不管監視器那頭的人會説自己太單純,還是直接罵人家直腸子的傻瓜,都無所謂。

因為人家……因為人家只要想到主人長大後的姿態,就忍不住興奮打滾了嘛。

而且不光是見到主人的母親,還知道主人稍後就會急急忙忙地過來。這就表示、這就表示……表示主人是很在乎我的。

「汪嗚!」

心中的喜悦宛如雪球般越滾越大,艾蘿樂得都忘掉稍早的孤獨與不安了。

直腸子也好。

至少,可以快樂地等待我最親的主人。

艾蘿整個身體都縮進被子裏,把自己緊緊包在裏頭,盡情發出愉快的叫聲。

等到叫累了,就探出頭看着黑天花板,回想和主人相遇以來的時光。

雖然説,自己還是不明白這個地方究竟在哪、安排調教的目的又是什麼,這些事情對她來説似乎不那麼重要了。

身在其中的自己,只要有能夠服侍的那位主人,便已足夠。

艾蘿開心地笑着。

不過,她也在這陣喜悦中,察覺到唯一的異樣。

那就是黑的房門並沒有被關上。

她遲疑地盯着房門好一會兒,最後決定下一窺究竟。

對房間以外的黑世界是很好奇沒錯。

然而最重要的是,主人的母親──那位看起來冷靜又美麗、卻帶着酸臭味的女,應該不致於犯忘記關門這種小過失吧?

即使毫無據,艾蘿仍然相信這是對方刻意安排的。

她推開微啓的房門。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長長的、密閉的黑走道,就好像這座房間延伸出去的覺。

艾蘿踏上走道。

磁磚是一樣的冰涼,空氣也是一樣的寒冷。

雖然磁磚與磁磚的接合處不時發出微光以照亮通道,當它們同時由亮轉暗時,卻又有點可怕的氣氛。

但是她可不會就這樣退縮。

艾蘿一口氣跨越十五塊方格磁磚,在金線如畫般揮灑於正前方之時停下腳步。

轉角過去,大概十五塊至二十塊磁磚盡頭的,是被微弱光芒捧着的門扉狀終點。

回過頭來,看向自己走過的十五塊磁磚,那裏唯一連接的則是屬於自己的病房。

她只留給半開着門的病房不很留戀的目光,便沒入黑的轉角。

每走一步,心跳就怦怦地跳個不停。

和終點越是接近,心情就越顯動。

這樣的自己,會不會在抵達終點時就緊張到先昏倒了呢……答案是否定的。

艾蘿握住澤黯淡的門把。

深深入一口氣、懷着緊張萬分的心情做好準備後,她轉開了走道盡頭的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稍微鼓起了被單的病,以及似曾相識的點滴袋和支架。

不過,那件被單和自己的不一樣,是淺米為底、加上小白花點綴的可單。雖然似乎因為用太久而蒙上灰灰的印子,看起來依舊很可

走近一看,就連點滴袋都有淺小花朵的圖案。

至於躺在病上、靜靜呼着的這個女孩,正是自己再悉不過的主人。

「安娜大人……」

艾蘿輕撫主人那頭凌的頭髮。指尖傳來的觸加上主人睡的臉龐,忽然讓她好想哭。

原來主人就在這麼近的地方。

自己卻還以為要被拋棄了。

真傻。

艾蘿屏住呼、小心翼翼地爬上,一邊儘可能不打擾到主人,一邊又笨拙地鑽進主人被窩裏。

小花被單底下,是主人那令人開心的體温。

艾蘿側着身子,手心觸向主人的口。

「好可……」

手掌受到的,是微微隆起的小房,以及若有似無的心跳。

她吻着猶如睡美人般的主人,靜靜等候主人醒來的時刻。

噗通、噗通。

真希望主人快點醒來。

艾蘿輕閉上眼。

就在她覺到意識快要沒入温暖的睡意時,懷裏的銀白頭髮抖動了一下。

「呼嗚……?」

主人慵懶地睜開灰的眼睛。艾蘿趁主人毫無防備時吻了她的臉。

「咦……?」

主人懶懶地轉過來,用半垂着眼的呆滯目光掃了艾蘿好幾秒鐘,又轉回去。發呆一會兒後,再度呆呆地轉過來。

當主人二度看向自己時,艾蘿決定不再給她呆滯的機會,觸着主人柔的臉蛋跟着吻住了嘴。

「咕嗚……」

主人意會到艾蘿的吻,整個身體就朝她那兒翻過去。銀白的細發凌晃動,可也頂向女奴的腹部。

小小的嘴裏,又乾又黏地正等着自己將它

舌頭每觸過一片乾黏的嘴腔,就在上頭留下温暖滑的痕跡。偶爾會遇上不怎麼有力的反抗,只要稍加力氣,就能輕易擺平。

艾蘿不斷地朝主人嘴內擠入口水。

柔軟的舌頭着,熾熱的身體也隨之舞動。

想盡情和主人接吻的情緒,很快地發出想盡情和主人做情。

「咕嗯……咕啾……呼、呼呃……」

矮小的身材無法抗拒女奴重重上的力量,只能乖乖被上。

「安娜大人……」

艾蘿輕撫着主人白房,又吻向那張其實很容易垮掉的撲克臉。

主人的頭膽怯立着。

「嗚哼……」

她摳起主人的頭、沿着房外圍撫,主人在這些細心又靈的動作間吐出呻伴隨每一次的刺不停抖動。

「小安娜的不乖喔……一直抖好像在叫人家欺負她呢。」

艾蘿牽起銀白的細沫,含住主人的鼻子,故意擠出口水聲起來。

咕啵、啵、啾啵。

「笨、笨蛋……嗚。」

啵嗚、啵咕、啾嚕。

「母狗的臭味……嗚嗚……」

舌頭一會兒癱覆住鼻尖,一會兒又蜷起着鼻孔。不管哪個動作,都要釋出過頭的唾

如此一來,主人就只能聞到自己的氣味。

屬於她的母狗的氣味。

啾啵、啾嗚、啾啵。

「嗚……別再了啦,都快不能呼了……」

即使嘴上這麼説,仍興奮不已地抖動。真是可

「啵咕……呼……誰叫主人這麼好吃。」

見到那張紅透的害羞臉蛋,艾蘿開心地將主人擁入懷裏。

主人在溝裏呼覺,令人十分舒服。

彼此磨擦的快,更是舒服透頂。

好想被主人調教。

好想用調教主人。

好想就這樣一直過着只有調教的生活。

「笨母狗。」

主人的聲音從温熱的溝內傳來。

「汪!」

母狗朝銀白細發短短地叫了聲。

「……不問嗎?」

「問的話,主人會説嗎?」

「嗯……」

主人用親吻代替沉,就這樣度過好一會兒。在雙都被小小的嘴親過好多次以後,主人才仰起頭,出一副神氣的表情説:

「因為安娜大人是剷除惡的英雄,才要睡久一點補充體力啦!」

啊啊……實在不曉得該從何吐起槽。

雖説本來就不指望能聽到真正的理由,倒也沒想過主人會説出這種讓人難以接話的藉口……

也罷。

母狗將神氣活現地笑着的主人稍微抱起,用頂着她柔滑的私處説:

「那麼,母狗就要給這麼努力的英雄大人一點獎勵囉?」

「嗯哼!笨母狗就好好……哇啊啊!」

本來還很了不起地笑着的表情,在猛然入的瞬間都垮了下來。驚恐之餘,眼角還含着淚珠的主人抱緊了母狗的背。

主人的小,好緊又好熱。

進去,湧現心頭的淨是朝粉紅注入的衝動。

不過不要急。

在把又濃又黃的臭進去以前……要先讓親的主人舒服才行。

只有在主人十分足的情況下,身為母狗的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快樂。

母狗頂着主人緊閉的子頸。一手探向主人下體,握起了被留在體外的那

「哈嗚……!」

被母狗的主人,在被迅速套起的強烈快中,迸出了甜甜的呻

艾蘿調教記(10)

期記錄:月亮。

預定事項:第一次成果驗收。

本人附註:好緊張……

§

「安……!」

聽到悉的開門聲,躲在棉被裏的艾蘿反彈起身體、一臉開心地朝門口喊道。

聲音才剛口,卻在視線抵房門的瞬間緊急煞住。

「咦?」

站在門口的,並不是穿着黑皮裝的小小主人,而是她從來沒見過的生面孔。

要説那個女人給艾蘿的第一印象,那就是──野獸。

這頭野獸的身材比一整扇門還要大。

遍及全身的黝黑肌膚,處處結了大塊肌,肌之上隨處可見血管浮現。

桃紅夾着黃白齒,濃厚口臭伴隨每次吐氣肆無忌憚地入房間。即使遠遠坐在病上,也在聞到那股臭味時忍不住想吐。

而直直立於結實腹部前方的,是一非常、非常壯的黑

艾蘿嚇得縮緊身子。

簡直和自己的手臂一樣,長度肯定也有半條手臂這麼長……

光是這樣看着它,就給人一股將會被它強暴的排斥

我不要。

「過來。」

艾蘿搖頭。

「見主人你的不想?」

的野獸説了句有點怪的話,突然就化解了艾蘿內心一部分的恐懼

「過來。」

她看着那隻朝自己伸出的手。

「我強暴你的不會在這裏。」

呃,這句話意思大概是「我不會在這強暴你」吧?該説真是頭細膩的野獸嗎……心事好像都被她看穿了。

「過來啊。」

艾蘿遲疑着。

仔細想想,就算自己再怎麼不願,憑野獸那身肌,絕對可以輕鬆擺平自己。

更何況,這個地方是被監視的。

野獸會出現在這裏,應該是因為要做驗收的關係。

最重要的是,她提及主人。

主人在她知道的地方──可以這麼理解吧。

只要見到主人就好。

不管那麼多了。

艾蘿怯懦地點頭,拖拖拉拉下了。來到野獸身邊,雖然對方的口臭和體臭突然變得好濃,鼻子似乎也稍微習慣了一些,沒有預料中直接吐出來那麼慘烈。

啪!

野獸冷不防拍了下艾蘿豐部。

「呀!」

艾蘿嚇得趕緊護住股,往房門外接連逃了好幾步。她發現野獸沒有追來,於是和對方保持一段距離停下。

「你有白的漂亮。」

「……謝、謝謝?」

野獸聳了聳肩,關上房門便朝她走來。艾蘿也想為莫名其妙的談話聳肩表示無法理解,可是一看到野獸在近,就忙着維持那段絕不會再被碰到身體的距離。

二十格黑磁磚、金線圖案的轉角、十五格黑磁磚、被追上打、七格黑磁磚、終點的門扉。

這次和昨天前往主人房間時不同,艾蘿覺到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碰觸那扇門。在盤踞內心的之前,她只能靜候喜拍自己股的野獸到來。

啪!

「……嗚!」

那隻糙的手掌這次不光是打一下,還緊緊地捏了把

艾蘿痛得想轉頭大罵一番,可是接自己的卻是充結實肌的堅硬房。

果然,要想跟野獸一般見識,還是太困難了。

艾蘿垂下頭,嘆了一口氣,任由食髓知味的野獸用蠻力摟緊她,就這樣被摟進房間。

結果她差點暈過去,不論是神上還是體上。

的房間,大概只有病房對摺再對摺後的大小。

確切來説,只有約莫三張……不,最多兩張半單人病的空間。

而這狹小的房間中央,坐着三頭和摟住自己那人一樣的黑野獸。

就算同樣是女人……不……就算同樣是帶有的女人……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那種可怕的、十足侵略的黑

極度不安加上撲鼻而至的惡臭,便成了讓艾蘿一瞬間失去意識的衝擊。

隨後她又在野獸那讓臉頰有點痛的巴掌下清醒過來,並且發現自己正被四頭野獸團團圍住。

「啊……啊啊……」

顫抖不已的艾蘿試着從兩頭野獸之間溜出去,卻被其中一頭一把勒住腹部,連帶將她整個人勒進懷裏。

野獸們發出低沉的笑聲。艾蘿在這陣難聽的聲音中,被勒着一同坐了下來。

高大的野獸盤腿而坐。艾蘿被抱在懷裏,全副神都用在從被勒緊的身體中用力呼,無暇顧及正將她雙腿往兩邊扳開的野獸。

處傳來噁心的温熱

緊接着,兩側腳底也受到了同樣的温度。

野獸的真討厭。

此時,房門傳來禮貌地叩叩兩聲,接着出現一位身穿黑兔女郎裝的美女。頭頂沒有長長的兔耳朵,臉上則是戴着一張覆蓋住整張臉的白無表情面具。

兔女郎帶上指手套的右手杵着一指揮般的細長子,扭地來到房門對面的牆壁。

讓人覺有點不舒服的兔女郎,朝呆愣住的艾蘿深深鞠了九十度的躬,然後鬆開指揮,敞開雙臂説道:

參加第一次成果驗收,女奴艾蘿。我是負責為你評分的接待員,凱西。你可以稱呼我凱西小姐。」

聲音尖鋭的凱西小姐説完話,很有禮貌地等了三秒鐘。時間過去她也就不管聽眾是否還在恍神,繼續用尖鋭高昂的聲音説下去:

「本次的試驗呢,將會讓主奴雙方分開來進行。你可以透過這個房間的螢幕,得知主人方面的情況。」

凱西小姐握起指揮,往旁邊退了兩步後,便舉起子敲了下牆壁。

本來一片漆黑的牆壁,竟然呈現出另一個黑房間的影像,同時也傳來影像裏頭那到不能再的臭罵聲。

『笨母狗!慢死了!害安娜大人得在這種地方等這麼久,你是去哪撒野啦!』

艾蘿動地想撲上前,可是這當然是不可能辦到的。

她只能被野獸抱在懷裏、用雙腿張開的醜態看着主人的影像。

「主、主人……!」

放大到整面牆壁的畫面上,小小的主人也被黑野獸抱緊在前,雙腿和自己一樣是被扯開的丟臉姿勢。

不一樣的是……那不管怎麼看,都能輕易壞主人的壯黑,是在主人腹部前起抖動着。

「凱西小姐,為什麼主人也被野……也被這樣對待?」

凱西小姐向前跨出一步,抬起雙臂回答:

「問得好。先把結論告訴有問題的乖孩子──」

尖鋭的聲音突然得十分低沉。

「在身為女奴的你進行試驗時,你的主人也會同時接受我們的調教。只要你們其中一人在接下來的調教中投降,意味着你們的主奴關係到此結束。而凱西小姐我,會盡責地讓你們忘掉彼此的。」

艾蘿猛然一顫。凱西小姐的聲音繼續傳來。

「若到了得由凱西小姐上場的狀況,就請你放一百萬個心。因為凱西小姐我呢,絕絕、對對會把你們調教成凱西小姐專用的母豬。換句話説,你要是不夠努力,主人就會被凱西小姐搶走喔。」

好討厭。

不管是尖鋭的聲音,還是這什麼鬼試驗,都好討厭。

我,只想要和主人在一起,如此而已啊……

「只想過着被主人調教的簡單生活,是吧?」

尖鋭的聲音忽然這麼問道。

艾蘿傻愣愣地點頭。

「要是這樣的話,就拿出你這隻母豬的能耐,從凱西小姐手中保護好你的主人呀?」

啊啊,真的好討厭。

就算明知道這傢伙是在自己……一旦和主人扯上關係,就忍不住輕易上鈎了。

「安娜大人是我的主人,你別想搶走。」

「有自信是很好,能耐又有多少呢?」

凱西小姐打了個響指,艾蘿身後的野獸便將她抱得更緊,緊到幾乎無法呼。接着她站到影像正中央,平抬起雙手説道:

「接下來是試驗説明,請聽好囉。」

面具朝艾蘿被勒到漲紅的臉輕輕一傾,然後發出刺耳的説話聲。

「試驗時間總共三十分鐘!女奴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各階段的調教試驗。若在任一階段失敗,本次試驗就以主奴兩人的失敗告終。屆時女奴將由本人重新調教、主人也由本人接手處置!此外,在主人方面,我們會依照女奴的試驗狀況,隨時予以調整刺程度。萬一身為調教師的主人無法支撐到女奴達成試驗,同樣也算失敗!以上!有問題請儘快提出。沒問題的話,試驗將在一分鐘後正式開始!」

凱西小姐報告完就跳舞般退到角落去。這麼做似乎是為了讓主奴兩人能透過影像看見彼此。

被野獸抱在懷裏的艾蘿,不知所措地望着被野獸抱在懷裏的主人。

平垂着眼睛的主人,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該説些什麼才好?

我會加油的。

主人不要輕易放棄。

母狗會加油的。

為了和你一直在一起,母狗才不會輸給這些野獸,還有凱西小姐。

所以,主人……

『笨母狗。』

「是、是的……」

『這是命令。』

「命令……?」

『通過試驗,回到我身邊。』

「好的……母狗會加油的!」

在很短暫、很短暫,短暫到令人以為可能是錯覺的一瞬間,主人對自己微笑了。

只是那張微笑才剛開始……影像就消失了。

「主人!」

艾蘿慌慌張張大喊,身後野獸旋即勒緊她腹部。

「呃!」

她痛苦地哀叫。

臭味越來越濃烈。

回過神來,其她野獸竟然都湊了上來。

抱着艾蘿的野獸掐住她下巴,將她臉轉向左側並用糙的黑嘴巴吻住她。

「……!」

就在艾蘿為突然竄入嘴內的臭氣與舌頭到暈眩時,凱西小姐的聲音尖尖地響起:

「第一道試驗。她們會用各種方法挑逗你,但不會對你的器下手。只要你能支撐十分鐘,就算通過。若在時限內,要求任何人玩你的話,即為失敗。你主人那邊的影像將在七分鐘後播放。請加油囉。」

要將那麼尖、那麼長的一段話消化掉,實在是件很費心力的事情。若再加上那不斷着嘴內口水的臭嘴巴,還真是難上加難。

艾蘿緊閉雙眼。

本來以為麻痺的嗅覺,在散發出熱氣的野獸們將自己圍起來以後,再度被強烈體臭薰到好想吐。

更何況,現在又有張臭嘴巴不停着自己的嘴……

啾嗚、咕嗚、啾嚕。

「呼、呼呃……」

好不容易離開了臭嘴巴,卻和那張臭嘴牽出一條的唾……艾蘿到好噁心。

然而她在心裏的咒罵持續不到第二句,就因為另一頭野獸的接吻被迫中斷。

好臭。

真的好臭。

這羣野獸的體臭和口臭,比起嘔吐物、比起排物要臭多了。

光是這樣入臭味……就好像在用眼睛注視她們的黑一樣。

會被強暴。

那股味道……令人覺一閉上眼睛,或是稍微恍個神,彷彿就會被這羣野獸不加節制地輪

咕啾、咕嗚、啾。

「嗚……嗚咕……!哈、哈呼……」

長的舌頭向艾蘿的舌,又朝喉嚨一頂,頂出了讓艾蘿漲紅着臉的乾嘔。野獸放開她的嘴,最後朝她呆滯地開着的嘴吐了口臭痰。

「呼嗚……!」

下一匹野獸又把她搶了過去,並且和前面兩頭一樣,用臭死人的嘴吻着艾蘿。

她覺得好不甘心。

明明臭得要死。

明明腦子都在痛罵她們。

卻還是不小心想像被強暴的畫面……

咕啾、啾嚕、啾噗。

「呼呵……咕。」

口腔內的痰水越積越多,既不想進肚子,也沒辦法吐掉或擠回野獸嘴裏。艾蘿在這頭野獸懷裏剛起氣,旋即又給另一頭野獸擄去。

嘴巴四度被侵犯時,她那和野獸相比之下白許多的,不爭氣地起了。

都怪她們的臭味。

要不是這些聞到就覺得會被的臭味……自己才不會被這種野獸吻到有覺。

咕嗚、咕啵、啵呼。

但是,就算起了,也不會認輸。

……這只想被主人玩

「噫咕……!」

艾蘿忽然全身動了一下。

等到她懂那是傳來的衝擊,才發覺某頭野獸臉就在她附近,而受到的熱撞擊,正是野獸黃白的唾

另一頭野獸掐住她的腋窩,在她耳邊低語:

「説被,就搞你。説想,就給你搞。」

……這種不通順的句子,等到自行重組並理解後,也沒有語的覺了。

説實話,真的是令人鬆了口氣。

艾蘿從些許興奮中站穩了腳步。

「我不要!」

她對眾野獸信誓旦旦地宣告。

和自己緊觸的黑巨大,宛如回應般強力抖動着。

那匹野獸在艾蘿面前張大了嘴,接着竟然一口接一口地朝她吐氣。

好噁心……好難聞……

可是卻在臭味撲鼻的瞬間開始抖動。

又來了。

腦子裏都被野獸輪的畫面所佔據。

被那種和手臂一樣壯的黑強暴……啊啊……

好想摸

和野獸相觸的

只要摸一下就好……

「啊……!」

雙手碰觸到某樣東西的同時反做出握緊動作。然而在她所握住的中,沒有一是屬於自己的。

勇的

髒死了。

噁爛。

去死。

不管如何怒罵,不管如何排斥……艾蘿仍然在快薰死她的口臭中套起來。

……」

我不是屈服。

我才不會説出想被這種野獸玩的話。

只是……只是在這種狀態下,握到了温熱的手就是忍不住想擺動。

艾蘿就這樣被野獸擁緊着臭氣,一邊忍耐兩磨擦的微微快,一邊替黑打手

桃紅含住的是兩排黃牙齒,上頭佈骯髒的牙垢。

每當野獸嘴巴近,就會用她的髒牙齒咬住艾蘿的嘴或鼻子。艾蘿左右擺着頭,卻還是被臉都是臭口水。

兩頭野獸毫無預兆就朝她大腿。艾蘿放慢了套的頻率,最後安分下來。

啊啊……好濃臭又好多。

的臭味最了。

野獸將她們的趕到手裏,輪抹向同伴的腋窩。

艾蘿沒空為她們的行為到疑惑,因為她已被腋下沾濃臭的野獸抱過去,臉硬是被向臭腋窩。

結實肌得她好不舒服,過盛到佔整座腋窩的黑,也搔得她好刺好。最糟的是,濃郁的令嗅着腋下的艾蘿更加興奮了。

野獸的體味臭得好難聞,但是就臭得好人。

她忍耐着。

接着又被野獸盡情地吻一番,才被扔到沾汗水與口水的温熱地板上。

本以為終於可以休息,不一會兒又給野獸拖到一旁去。

那頭野獸正躺於地面,艾蘿被迫平躺在她身上,受到背後那壯的臭正在蠢動。然後另一頭野獸股對準了艾蘿,就這麼坐到她臉上。艾蘿緊閉起眼想忍耐,那頭野獸卻整個身體伏到她上頭,抱住了她白皙的大腿並將臉湊近私處。

「等、等等,這樣犯……」

艾蘿沒能説下去,因為自己料想中的狀況並未發生。

野獸只是非常用力地嗅着自己的……丸,還有起的

艾蘿呆愣地望着在眼前反覆縮放的眼。

被嗅着的時候……鼻孔幾乎都貼在上了。

那種微微碰觸到的覺……

有點不妙……被野獸夾在中間動彈不得、只能和她們做出這種猥褻行為的自己……

嘶嘶、嘶嘶。

頭的味道被聞了。

好丟臉。

人家的味道……就這樣被進那對黑的鼻孔裏……

「呼嗚!」

艾蘿尚在恍惚,突然就給一頭野獸勒住脖子,倒着吻住嘴。

身體被充體臭的野獸緊緊抱住、好想被照顧的不斷被嗅着,又被勒緊到無法呼……

野獸一鬆開手,艾蘿便急着大口大口地換氣。

「呼呃、呼呃、嗚……」

就在這個時候,野獸松馳的得好近,近到都貼住鼻子了。緊接着是一發震耳聾的臭聲。

「嗚……!」

艾蘿屏住呼,但是不繼續換氣又很不舒服。剛才親吻自己的野獸忽然摀住艾蘿的嘴巴,得她只能用力入野獸的臭

本以為再也沒有什麼能比野獸的體臭、口臭要來得惡劣,果然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野獸的糞臭味……實在太過分了……

腦子再度被輪的畫面所填

野獸放完,就挪動她堅硬的身體好讓黑頂到艾蘿臉旁。

艾蘿拼命地忍耐。

幸好在自己按捺不住以前,那又黑又臭的就被另一頭野獸吃進嘴裏。

咕啾、咕啾、咕啾。

艾蘿垂着眼皮,一臉恍惚地注視着替同伴口的野獸。

桃紅緊密壯的,每一次都被,每一次都能看到被撐鼓起來的臉頰。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艾蘿嚥下沾染獸臭的口水。

就在這時,牆壁亮了起來,房間裏也多出了不屬於這兒的聲音。

艾蘿被野獸們緊密包夾住,只有脖子能勉強扭動。

她看向兔女郎的黑蕾絲襪,然後在一陣熾熱的顫抖中緩慢挪移到放大至整面牆的影像。

面無表情的主人依然被野獸抱在懷裏。

安娜大人就像自己一樣……被那些貪得無厭的野獸強迫接吻,或是嗅她們的臭味。

和數度覺到就要失控的自己不同的是,主人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彷彿對野獸的體毫無興趣的樣子。

只要看到主人,艾蘿就算是被野獸磨蹭也覺好舒服。

「安娜大人……」

只要看到主人,都好

要忍耐。

為了努力在忍耐的主人,人家也要堅持下去……

「嗚……」

艾蘿強忍住想被好好玩一番的衝動……只是盯着畫面上的主人。

起後不停抖動的小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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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11─15)

作者:indainoyakou字數:760002013/08/25發表於:四合院屬標籤:主奴、扶他、排、百合、筋。吃糖果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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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記(11)

「剩下兩分鐘。」

凱西小姐聲音尖尖地刺進野獸們的低鳴之中,很快就被響亮的放聲吹開。

艾蘿仍然被兩頭野獸緊密包夾住。在她上頭的野獸和另外兩位夥伴聯手,幾乎不間斷地在她面前放起臭

深黑的鬆弛門貼到她潤的鼻孔前,糞臭味帶着温熱的汗水襲向整張臉。

入一口臭味,艾蘿的便隨之抖動。

不斷上演着輪場景的腦子,就像個無節婦般嬉笑。

無論厲聲責備還是默默看着,已經腫得好難受,七八糟了。

好想被撫摸。

想到受不了。

即使如此……只要看到主人那副冷淡的表情,卻又有了火的力量。

野獸們輪番住艾蘿的臉放,或是用她們薰鼻的臭嘴吻着艾蘿。抱住她的野獸持續磨蹭她整個背部,彷彿要將體味染上來似的,堅硬黑肌和柔軟白膚黏密又熱地磨擦着。而伏在她身上的野獸,已將鼻孔對準她臭的道口好一會兒,正用力嗅着她的氣味。

若不是因為驗收的關係,她恐怕已經淪陷了。

她想起了初見主人的那天。

對力量的崇拜,其充盈度簡直可比

因此她臣服於主人底下。除了恐懼之外,還有着被力量支配的快樂。

而現在……

可能會失去主人的恐懼,加上野獸們那十足的力氣,也讓她產生了被支配的充盈

眼前忽然一黑。

等到腦袋從輪畫面中意會過來,兔女郎的黑襪已去一半,而擋住自己目光的正是凱西小姐潔白無的私密處。

一滴濃濃的汁落向艾蘿鼻頭。

「剩下一分鐘。」

趴在最上層的凱西小姐打了個響指,野獸便掐住她的,將黑頂入內。

「哈啊啊啊……!」

凱西小姐的鳴帶來更多水。艾蘿嗅着凱西小姐滴在她臉上的,不聽話的抖得好厲害。

頭忽熾熱,隨後又傳來冠狀部碰觸到乾黏似嘴的觸

野獸張大了嘴,做出含住艾蘿的動作。但是,她並未真的含住。

當艾蘿的白劇顫時,才會撞到那乾熱的嘴或嘴腔。

與此同時,最後一頭野獸來到艾蘿張開的大腿前,用磨擦起她的大腿內側。這裏同樣也沒觸碰到器。

艾蘿覺得自己快要被瘋了。

她的視線離不開凱西小姐漂亮卻又受摧殘的

腦袋裏淨是被黑的畫面。

更何況,現在確實有好多在她身邊……

啪滋、啪啾、啪、啪、啪滋!

「哈呃、哈呃、哈呃、哈啊……啊……哈呃!」

凱西小姐尖尖的聲音似乎軟化了,她的呻聽起來比説話聲要悦耳許多。

啪咕、啾、啪啾、啪啾、啪!

「哈、哈嗚、哈嗚……怎、怎麼樣,凱西小姐被的樣子很美吧……呀呃、呵呃、呵呃!」

每次深深入,都將凱西小姐的小腹頂了起來。雖然無法完全進去,小卻被那手臂般的巨得噗滋作響,一點也沒有痛苦的覺。

「這些孩子的很壯觀吧……嗚……!被她們……、呃、呃嗚、會到昇天呢、呢哼……!」

快停止……不要用那種話引我、不要用那些動作勾引我……

「來、來呀,你也一起……嗚呃……呃……説想被玩、想被……嗚啊、嗯、嗯嗚!」

迅速動的模樣好,被猛然撐開的也好美。

「跟凱西小姐一起、哈嗯、成為巨大的、的、的奴隸……呃、呃嗚、呃噫……!」

不要……再這樣下去我會受不了的……

「啊啊……不行了……要被搞到了……凱西、凱西小姐要了嗯嗚嗚嗚……嗚咕!」

野獸奮力頂入,只見黑屹立不搖地直着,而它所貫通的白皙下體則是劇烈顫動。

「嗚噫……哈噫噫噫噫……」

凱西小姐不停扭動着身體,但是她的始終無法吐出將之用力撐起的黑

「噫……噫噫……時、時間……到噫!」

伴隨着破碎的呻結束,凱西小姐顫抖的雙腿登時發軟。

艾蘿心臟跳得好快。

所幸野獸們不再磨蹭或作勢要侵犯自己,否則她那雙已經準備抱住野獸的手……就會貼上去了。

就在急速升温的情熱獲得緩解之時,一滴惡臭的落向艾蘿邊。

「哈呃呃……」

凱西小姐被野獸整個抱了起來。深與淺緊合的隙間,溢出些許黃白的濃臭

野獸、將凱西小姐的襪往上拉,穿好後再魯地加以拍打。

「嗚……!」

凱西小姐在野獸懷裏顫抖了數秒鐘後,很快便重振神。

此時本來覆在艾蘿身上和私處的野獸,也都退到一旁去。

艾蘿身後的野獸兩手反抱住她的大腿,將她雙腿開開地抱起,然後在三頭野獸圍起的小圓圈中間席地而坐。

「嗯……那麼,第一道試驗結束。主奴兩人皆順利通過。」

不曉得是否因為高之故,凱西小姐的聲音並未如先前那般尖鋭,但也沒變得多悦耳。

「你們有什麼話就快説吧,一分鐘後將進入第二道試驗。」

少了點神的接待員説完,便按住腹部退到畫面外。

艾蘿忍受着野獸撫摸她大腿的動作,和影像中的主人四目相

主人平着眼睛的無趣姿態,看起來似乎還頗有餘裕。

相較之下,艾蘿覺得自己好丟臉。

差點就説出來了。

差點就對主人以外的人,説出「請盡情玩我」這種丟臉的話。

我好沒用。

好沒用……

『……笨母狗。』

「是的……」

『抱歉……』

「呃?」

主人稍微噘起了嘴説:

『安娜大人差點就忍不住啦。』

這般説道的主人,臉上並沒有像自己一樣可的紅暈。

『畢竟安娜大人不像你這條習慣被調教的母狗嘛。』

好沒用。

沒用到還要主人為自己打氣。

像我這種沒用的母狗……

『喂,你有在聽嗎?』

「有的……」

『很好。』

主人雙手扠起,一副神氣活現的可模樣。她無視頂着小小的黑,對艾蘿説:

『你做的很好。』

「很……好?」

點頭、點頭。

『就算旁邊那婊子勾引你,你也能撐到時間結束。真想摸摸你的頭呢。』

主人的鼓勵,讓本來還愁眉苦臉的艾蘿出了害羞的笑容,也讓旁邊那婊子一臉不地瞪着影像。

咦……一臉不

艾蘿看着突然取下面具的凱西小姐。在她思考着為何選在此時拿掉面具時,凱西小姐已經不太高興地穿回面具。

和白面具對上視線的瞬間,艾蘿顫抖了一下。

『好啦,時間差不多了。總之要繼續加油,知道嗎?』

主人的聲音及時將艾蘿的目光帶回影像。

「人家、人家會努力的!主人也要加油喔!」

小小的主人自豪地笑着。

『嗯!』

讓內心温暖起來的影像消失瞬間,艾蘿猛然一顫。

不知何時伏在自己雙腿間的野獸,一口就將艾蘿的半吃進嘴裏。

啾噗、啾噗。

股間的野獸魯地,身後的野獸也在這時吻住她。

咕啾、咕嗯。

抑許久的完全沒有抵抗力。

才被上幾秒鐘,艾蘿就有股強烈的衝動。

凱西小姐來到艾蘿身邊,一手起艾蘿的右説:

「第二道試驗。她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但不會對你的小眼下手。只要你能陪她們玩上十分鐘,就算通過。若在時限內,要求她們停止,或是玩你的兩,即為失敗。你主人那邊的影像將在七分鐘後播放。請加油……哈啊!」

兩頭野獸同時鬆開艾蘿的嘴和,接着她被抓到旁邊,和去一半的凱西小姐撞成一團。

拿掉面具的凱西小姐,是個十足的美人。紅頭髮與紅眼珠,都充了過盛的熱情。

艾蘿想躲開那道有別於野獸的發情目光,野獸卻一手按住她、一手握起她的,對準了凱西小姐的,就把她們倆緊緊貼在一起。

「嗚……!」

的觸

光是進去……就差點忍不住了。

「凱、凱西小姐……」

蓄勢待發的凱西小姐抬起她長長的白腿,靈活地扣住艾蘿的背,然後嬌嬌地説:

「你逃不掉囉!凱西小姐抓到你囉,嘻嘻。」

凱西小姐吻了艾蘿,卻吃了道閉門羹。她不死心地接連親吻,艾蘿只是緊閉雙

「還在逞強?不想用你的讓凱西小姐受孕嗎?來嘛,嘻嘻。」

和野獸強制的接吻不同。凱西小姐的舌頭並未強迫艾蘿,只是一味地襲向對方,即使被拒於外也不放棄。

她的也是如此。

就算兩條人的美腿固定住對方,也只是引對方自己,而沒有主動出擊。

正因為如此,才更可怕。

被温暖包覆住的艾蘿受不了了。

「喔……嗯喔?」

察覺到私處有動靜的凱西小姐呆愣了一下,隨後便在艾蘿面前抑着喜悦的神情。

「凱西小姐的……好舒服……」

啪咕。

「不用客氣,儘管用你的……呀嗯!」

啪滋。

「用你的……用你的的凱西小姐懷孕吧。」

凱西小姐吻住艾蘿潤的,讓艾蘿舌頭滑入自己嘴裏,再用温柔的攻勢將之沒。

啪、啪、啪啾、啪咕。

艾蘿才剛開始……想不到已經撐不住了。

凱西小姐的身體真的好柔軟,不管是嘴巴還是,都得她一下子招架不住。

再加上,自己又被逗了好一會兒……

艾蘿渾身顫抖。

全身熱度迅速傳進柔柔含住自己的裏,那是她今天第一次的,又多又實在。

「唉呀,你早啦……真可。」

凱西小姐繼續吻着艾蘿,慢慢地鬆開了腿。等到兩腳都落地後,她忽然就把後變得虛弱的艾蘿推開,順手打了個響指。

兩頭野獸擁住艾蘿、兩頭野獸抱起凱西小姐。

「早一點也不過癮。凱西小姐果然還是需要你們呢……」

主動吻向野獸的凱西小姐,就在半空中被兩入,接着噫噫啊啊地盡情呻起來。

看着這一幕的艾蘿心想,要是野獸都被勾引過去玩凱西小姐,説不定能稍微休息一下吧……

嘴巴和同時被吻住的時候,這樣的希望徹底破滅了。

野獸暴地着她的雙,除了疼痛以外沒有一絲快

儘管如此……

為什麼我又起了呢?

艾蘿被吻得好舒服。

野獸的氣味,讓她剛完一發的又有了覺。

前面的野獸放開了並站起來,但未能休息,就給抱住她的野獸緊緊握住。

「嗚、嗚啊啊……!」

野獸套着艾蘿的

嘴巴好酸,都麻掉了。

可是,一看到那送到嘴前的黑,就忍不住張開嘴巴。

艾蘿起野獸的老二。同時,野獸套的速度突然增快,快到她不斷扭動身體只想緩和痛與快

好臭。

她們的和她們的眼一樣,都好臭。

偏偏這種地方,越臭才是越人……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艾蘿不停顫抖。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又要去了。

咕啾咕啾咕啾咕……

啊啊……

啾咕。

替野獸吹喇叭的艾蘿就在單純的套下,朝前方半曲的黑腿出了黃白

「嗚咕……咕嚕。」

她聞不到自己的好氣味,彷彿所有味道都被野獸體味同化了。

「哈嗚、嗚咕、咕啵……」

艾蘿熱情地,身體強烈扭動着。

因為野獸不管她有沒,只是一個勁兒地迅速套她的

咕滋、啾、滋咕滋咕滋。

後一下子變得好脆弱,被那種糙的肌膚磨擦痛得受不了。

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

「嗚嗚……!呼、呼要……好痛……呼咕!」

野獸已將自己牢牢抱緊,再怎麼掙扎也沒用了。

但是,只要身體的某處還能活動,就會看見虛假的希望。

滋咕、滋咕、滋啾。

好痛。

滋咕、滋嚕……咕、啾、滋啾、滋啾。

好痛、好痛、好痛。

滋嚕、滋啾、滋啾滋啾滋嚕滋啾滋啾!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呃咕、呃噗、呃噗、嗚噗……!」

站立的野獸抱住痛到淚的艾蘿,更快速地她的嘴。

「嗚噗、哈噗、噗、咕、咕噗……!」

既無法阻止侵犯着嘴巴的野獸,也無法讓被魯套獲得解,艾蘿無力地放棄了抵抗。

而在一陣陣令她想哭喊想大叫的痛楚中,半軟的又有了再度起的能量。

好不甘心。

好痛。

……好

「嗚噗、咳噗、咳噗、嘔噗!」

野獸在同樣快速的中突然,措手不及的艾蘿先是嗆到,旋即發現她本沒機會處理那些可笑的反應。

即使,野獸的依舊堅

而且因為她的臭更美味了。

艾蘿放任痛成興奮的身體去享受。

反正再怎麼不甘願,憑自己絕不可能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抗。

滋咕、滋噗、滋嚕。

然而野獸卻在出來後,出了黑

「噗呼……」

濃濃的,帶着強烈腥臭和艾蘿的舌頭牽起臭沫。

野獸站得更靠近,同時把玩着艾蘿的那隻手也移開了。

艾蘿稍微往前傾,將臉貼近野獸撥開的桃紅

這些野獸連水都是臭的,更不用説。鼻孔貼上去用力一,那股臭味登時令她腦袋閃過數秒空白。

野獸用力抓住艾蘿肩膀,帶着腐臭味的漸漸落下。

兩頭是肌與臭汗的野獸幾乎合為一體──差別只在她們的中間夾了條細皮的母狗。

「呃、呃呃……!」

啾噗、啪。

起顫抖的,十分順暢地整入了野獸的

腦袋又是一片空白。

很快地回過神來,她已被自己着的野獸抱起,兩手不自覺環住野獸的頸。

艾蘿被放到充惡臭汁的地板上,野獸上她,逆向她的

在緊密壁間迅速磨擦。雖然不如直接用手套這麼烈,整體觸卻更加舒服。

野獸的十分鬆弛。但是,卻又能夾得特別緊。

比主人的小還緊。

「好……好啊……嗚嗯……」

艾蘿享受着野獸魯的,眼神渙散地看向一旁。

凱西小姐忽然跌落在地,雙腿連同全身不停顫抖,小眼同時吐出好多好多的

她聽到凱西小姐那拉得好長的腹鳴,還有從落地起就不斷擠出的水聲。

一頭垂着老二的野獸緩緩抬起腳,接着就往凱西小姐的肚子狠狠踩下去。

「噫噗!」

凱西小姐迸出了帶有臭味的哀鳴。

隨後,她被到合不起來的眼也吐出了土褐的軟便。

噗哩、噗噗哩。

艾蘿呆滯地盯着凱西小姐糞的醜態,又被桃紅夾得更緊、更深入了。

她抱緊野獸。

整個下體就好像被住似的,部緊密地往野獸的私處貼過去。

野獸的腐臭彷彿要將艾蘿的給勒斷,夾緊到她忍不住哀叫。

「啊啊……別、別這樣……嗚!」

覺就要被夾斷的時候,野獸及時鬆開私處,等到艾蘿的肥股摔到地上,繼續紅透的腫

艾蘿撫着發燙的雙,在忽快忽慢地傳來陣陣快中左顧右盼,卻盼不着另一頭野獸。

她想吃野獸的

可是,其她三頭野獸卻都圍在凱西小姐身邊。她們注意到艾蘿充渴望的視線,就把凱西小姐拖到她身旁,着兩人的頭讓她們相互接吻。

「呼呵呵……你的早還撐得住呀?」

凱西小姐不很有力地吻了艾蘿後説。她的模樣實在很難説是香汗淋漓,簡直就是腥臭撲鼻。不過,就算她的股傳出臭味,那也蓋不過野獸的體味。

「嗚咕、嗚、凱西小姐、嗚、還不是被玩成、咕呼、這副模樣……」

就算沒有了,跟凱西小姐接吻的效果也不錯。艾蘿到高近了。

「早的女人懂什麼……這還不是最……呀啊!」

説起話的凱西小姐沒來得及説完,就給野獸一把抓了起來。

艾蘿目光尚停留在凱西小姐躺着的方向。在那後頭,兩匹野獸正朝凱西小姐的面具內側

的畫面,讓她受到的快迅速增幅。

「啊啊……!」

艾蘿出神地看着那兩頭野獸的動作。

她們,竟然就抓起凱西小姐拉出的軟便,將它們捏得更爛後塗抹在面具內側。

濃濃的噁心湧上心頭。

就在噁心即將衝出喉嚨的瞬間,艾蘿被野獸的搾出了稀薄的

「嘔咕、咕嗚……!」

她緊閉鼓起的嘴巴,拼命抑住不適。她可不想一邊痙攣一邊嘔吐。

然而,當野獸把塗與軟糞的面具戴回凱西小姐臉上、將多餘的糞便都入她的小眼、再為她穿好髒透的襪時,艾蘿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嘔噁……!」

一臉恍惚的凱西小姐搖搖晃晃地走向角落。

對凱西小姐到噁心的艾蘿則是吐了一身。

一頭野獸追去角落,玩起努力想站的凱西小姐。其她野獸再度回到艾蘿身邊。

艾蘿倒在野獸的懷抱裏,吐出酸苦的氣息。

令人頭暈目眩的濃烈酸臭味中,牆壁亮了起來。

艾蘿調教記(12)

看到主人高高翹起的股,艾蘿在濃厚的痠痛起了。

趴在野獸身上的主人,小小的正規律地桃紅

一頭野獸不時「啪!啪!」打着主人的股,另外兩頭則是站在主人前方,喂主人吃她們醜陋的

艾蘿目不轉睛地看着主人。

滑滑亮亮地看起來好可口。

紅紅的股和眼都好可

一臉冷靜口着的臉蛋更是人。

即使主人正被野獸們玩……那景象卻給人一股反過來的覺。

相較之下,自己從頭到尾都是被玩的一方……

「還嗚、還很有餘裕嘛……不過也撐不久了、了呃、吧……呼呵呵呵……呵嗚……」

被野獸抱住並撫着房及私處的凱西小姐,幾乎站不穩了,只能勉強以魔術支撐着。邊緣溢出褐黏汁的白面具輕微顫動。凱西小姐故作沉穩地指向艾蘿的方向,要玩她的野獸帶她過來。

嘔吐物的氣味、排物的氣味,再怎麼強烈都和侵犯着嗅覺的味道有着決定的差異。

嘔吐物和排物是兩個白白淨淨的女孩子的。

而那股無論如何都蓋不住的味道,是野獸們散發出來的體味、汗臭與臭味。

因此,就算凱西小姐來到自己面前,還從兩腿間滴下某種噁心的黏物,艾蘿也敢直視那張面具了。

只要不看到就好。

不要直接看到那種東西、光比較氣味的話,它本就比不過獸臭。

話雖如此……艾蘿仍然在凱西小姐伸手握住她的時,顫抖了一下。

凱西小姐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恢復過來,並且在野獸撫下套起艾蘿的

十幾分鍾前乾淨典雅的指手套,已經變成整片下的污黃。就像凱西小姐這個人一樣。

啾滋、啾咕、啾咕、啾滋。

「啊……嗚哼……」

艾蘿沒什麼覺,但她知道這是個好機會。

看着主人的身體,就忍不住起。

凱西小姐的套呢,則是不怎麼舒服。

善用凱西小姐為自己套的時間、適當做些讓她以為她讓自己很的反應,應該就能度過剩下時間了吧?

「你這母狗……呵……覺得凱西小姐的手、啊、手藝如何嗚!呢嗯……」

啾嚕、啾咕、咕、咕滋。

「好、好舒服喔……凱西小姐……哈嗚……!」

輕微抖動身體後,艾蘿抓起凱西小姐閒着的那隻手,將她從食指到無名指併攏後入嘴裏。

「啾噗、啾嗚、呼咕……」

見到艾蘿如此主動,凱西小姐很是意地笑着説:

「很好、很好,你這條母嗚嗯、母狗、哈呃!凱西小姐這就哈啊!獎勵你的……」

成功了!

雖然這麼做有點對不起凱西小姐,可是一來艾蘿實在無法再應付野獸們的玩,二來凱西小姐的套動作真的死板到好沒覺,所以有一半的責任應該歸她才對。

艾蘿享受着那不怎麼舒服的撫。

然而,凱西小姐卻放慢了動作,並且在野獸干擾下準備襪……

「接、接着就讓凱西小姐哈嗯,的下來嗚、嗚呃、來獎勵你……」

艾蘿瞪大了眼睛。

不行,絕對不能讓凱西小姐這麼做。

因為她的……她的了某種自己不能接受的污物啊!

「凱、凱西小姐!」

「呼呵呵……怎、嗚咕、怎麼啦?」

「我想凱、凱西小姐不需要用到啦!畢竟人家……呃……會早……對、對啦!人家的會早,沒辦法讓凱西小姐舒服呀!」

凱西小姐愣了一下。她好像對艾蘿的貼心到很欣,於是用着温柔的語調慢慢説:

「你這母狗真窩心……好吧,那凱西小姐就特別為你破例,用這高貴的嘴替你口。」

完全沒被幹擾的凱西小姐,聲音非常、非常地温柔,温柔到不光是艾蘿,就連野獸們也都看傻了眼。可以想見,她身後那位張大嘴巴的野獸正是因此忘了撫。

但是艾蘿很快就回過神。

因為凱西小姐就快要取下面具了……而艾蘿絕對不想看到面具底下,那張沾和某個東西的臉蛋。再漂亮都一樣。

艾蘿輕叫一聲,引住凱西小姐的目光後連忙説:

「凱、凱、凱西小姐願意用手,人家就很高、高、很高興了!所以不用口也沒關係的,真的!」

凱西小姐側頭注視着艾蘿,聲音變得尖鋭:

「你,該不會是嫌棄凱西小姐的臉,還有吧?」

「不是的……」

面具慢慢靠近。

「那,就是嫌棄凱西小姐高貴的糞便囉?」

「就、就算再高貴也是排物呀……」

凱西小姐也不管衣服會被嘔吐物髒,氣勢洶洶地伏到艾蘿身上。

「既然如此,就讓你這骯髒的母狗戴上凱西小姐的面具吧!」

「噫噫噫噫!」

被嚇得花容失的艾蘿拼命掙扎,遺憾的是凱西小姐的力量比自己還大,四周又有野獸守備。

逃也逃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凱西小姐去面具。

就在白面具稍微掀開的瞬間──凱西小姐忽然停下了動作。

艾蘿緊張萬分地盯着面具眼睛的位置。

沉默數秒後,凱西小姐才不太甘願地開口:

「……時間到。」

看着凱西小姐重新戴好面具、起身走向發亮的牆壁,艾蘿總算鬆了一口氣。

要是剛才繼續下去,自己大概會先崩潰吧。

嗚嗚。

換個角度來説,能接受那玩意的凱西小姐,真的很厲害呢……

艾蘿渾身無力地給野獸抱着,縮在結實的部前,和影像上的主人對望。

尖鋭到刮玻璃般的聲音宣告:

「第二道試驗結束。主奴兩人皆順利通過。嘖。」

……在記恨呢。

「一分鐘後進入第三道試驗,有快放。」

凱西小姐看向艾蘿身旁的野獸。其中一頭便主動站了起來,朝不甘寂寞的凱西小姐走去。

先不管她了。

艾蘿看着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主人。

一想到這麼小、這麼瘦的身體,得被醜陋的野獸摧殘……艾蘿就到好不捨。

大概是察覺到艾蘿臉上的鬱,這次又是由主人先開口:

『臭母狗,那張臉是為這十分鐘都不出半滴的安娜大人,到婉惜嗎?』

「怎、怎麼可能會不出來呢!」

主人愣了一下,然後冷冷地説:

『或許是,她們從沒玩過這種尺寸的安娜大人吧。』

「……噗嗤。」

『……笑啊。』

「因為主人的……主人的是母狗專用的。那些野獸才不懂得小的好呢!」

還沒聽到主人的責備,退到一旁、不時製造噪音的凱西小姐搶先譏笑:

「呼呵呵!難怪你這母狗的品、嗚哼、品味這麼糟,小的女哈嗚、嗚女人哪,就是不會懂大呵呃、呵嗚……的……嗚嗚!的、的嗯、的……的滋味。像凱西小姐這種呀呃、高貴的體,就是要用大……等、裏面不行、現在還不行!呀啊、呀啊啊……!」

冷靜的主人指着凱西小姐,對艾蘿搖了搖頭。

聽話的艾蘿則是表情凝重地點頭。

不要成為那種笨女人啊,蠢母狗。

主人放心,不會的。

主奴倆換了默契十足的微笑。

凱西小姐似乎又想找麻煩,不過她的衝動很快就被的快所取代。

在這種不是很適合加油打氣的氣氛下,主人又回到興味索然的一號表情,就這樣注視着艾蘿。

艾蘿也沒説話,只是把握剩下的時間,努力將主人可的臉蛋烙印在腦海裏。

『別讓安娜大人失望,笨母狗。』

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主人在時限以前簡單地説了這句話。

「汪!」

畫面帶着青藍的殘影消失。

艾蘿被野獸托起下巴,嘴裏再度充獸臭的唾

和前兩次不同的是,艾蘿已經習慣了房間裏的臭味。

她們不再薰到她頭暈目眩。

那些味道……反倒令人到興奮呢。

艾蘿主動抱住野獸,首次反守為攻、把舌頭鑽進那張臭嘴裏翻攪。

沒料想到艾蘿會有這種反應的野獸動搖了。

艾蘿見狀,變本加厲想主動野獸的

只要採取攻勢,就沒什麼好怕的。

她自信地對自己喊話。

然而在下一瞬間……這樣的信心就伴隨猛然爆發的痛楚迅速瓦解了。

野獸的同伴從艾蘿背後抓住了她,勇的黑沒有給她半點反應時間,一口氣就入、撐開、了艾蘿透的

「噫……!」

入的瞬間,自信消失了,被輪的場景又回到了腦海裏。

撐開的瞬間,心想完蛋了,小本吃不下這麼大的

的瞬間,她掉下眼淚,下體又熱又麻又擁到好難過。

凱西小姐東倒西歪地來到艾蘿面前,端起她的下巴、斥退上下其手的野獸,冷漠地宣告:

「最終試驗。所有限制解除,她們將不再對你這條母狗手下留情。只要你能捱過十分鐘,就算通過。若在時限內,要求她們停止,或是失去意識達十秒鐘以上,即為失敗。你那位小主人的影像將在七分鐘後播放。加油吧。」

説完,她拍了拍艾蘿的臉頰,打出響亮的響指。

野獸們讓艾蘿趴在地上,一頭騎到她身上、一頭將薰臭送到她嘴前。

艾蘿把所剩不多的神都用在口上,試着減緩那帶有疼痛的擁

野獸開始擺動壯的際。

此刻彷彿不再是,而是被主人過的門。

沒有了酥麻的快,只剩壁被異物硬撐開來的堵

而且,還是一口氣撐開到自己從沒體驗過的大小。

啪滋、啪、啪、啪滋、啪啾。

明明覺都快裂開了,大腿相撞的聲音依然如此順暢。

就好像……身體在反的配合入體內的

被蠻力支配的充盈

啪、啪啾、滋、啪滋、啪滋。

艾蘿只是含住,嘴巴就會伴隨強力的磨蹭起來。

第一次替野獸口時的排斥,幾乎嚐不到了。

嘴巴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大概就是得一直張大。

固定着同樣的動作也不好受,於是艾蘿便趁痠痛累積時主動,或是那顆桃紅頭。

「嗚噗、咕噗、嗚噗、嗚噗、啾噗!」

野獸按住艾蘿的頭,褒美般給予輕撫。

道好痛、又有那麼點舒服。

要是野獸能温柔一點就好了。

啪啾、啪啾、啪、啪咕、咕滋!

總覺得……在深處的快茁壯以前,股就會先被撞到麻掉。

有夠野蠻。

不過,就是這樣才有被支配

艾蘿閉上眼,享受着黑在嘴裏留下的腥臭味、享受着黑撐開並裏的滋味。

討人厭的聲音偏偏選在這時候出現。

「瞧、瞧你這副樣呼嗚……!嚐、嚐到大的呃、哈呃、哼呃!」

在艾蘿身旁,衣衫不整的凱西小姐出了半邊房,兩腿翹高高的好扣住野獸壯的背。她隔着白面具放聲叫,尖尖的聲音連話都説不好。

艾蘿一手抱住野獸健壯的大腿,一手摸向凱西小姐粉白的房。

隨身體晃動起來的房,既可

輕捏住淺褐的小頭,凱西小姐就一副很享受地輕叫。

稍微壞心地扭扯一番,旋即扯出喜悦的長

被黑重重撞向子頸的艾蘿一陣酥麻,凱西小姐的呻便趁此時闖進她的心房。

她忽然覺得凱西小姐好可

和主人一樣,是個對女奴沒多少抵抗力的雙面主人。

不過再怎麼説,最可的當然是自己的主人囉。

啪、啪滋、滋嚕、咕、咕嚕嚕……

野獸將艾蘿的道撐得好開,但它仍無法硬擠入她的寶貝子裏。於是伴隨着一記低沉的低鳴,朝着艾蘿柔弱的子了。

「咕呼……!」

內側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撞到,傳來一陣短暫的刺痛。

原來是野獸的臭進來了。

好熱。

好像還可以聞到它的臭味。

……人家的子臭了。

「嗚噗、呵噗、呵噗……!」

後腦勺被前方的野獸緊緊住,艾蘿猜想大概她也要跟着,果不其然嘴裏的頭變得更腫

「噗滋、噗滋、噗滋、噗呼嚕嚕!」

野獸雙腿微微顫抖,緊接着就在艾蘿的出又熱又黏的

艾蘿讓滾遍整張嘴,繼續用變得黏呼呼的嘴巴

就在這時,凱西小姐的引住了艾蘿和她這邊的兩頭野獸。

「哈啊、哈啊、哈嗚!好女孩,繼續用你的臭老二凱西小姐呀!嗯、嗯哼、嗯哼、嗯呃、呵呃……!」

讓野獸在和嘴巴的艾蘿,看着凱西小姐如此享受的模樣,若有所思地側着頭。

在野獸們尚未決定是要繼續搞她呢,還是該去服侍正着的主人,艾蘿搶先一步取得了主導權。

「凱西小姐……讓艾蘿的母狗也加入吧?」

她牽起凱西小姐的手,讓對方撫摸她那又熱又硬的

受到柔弱的套後,更有神地抖動着。

「呼呵呵……來吧,你這母狗。」

艾蘿轉頭瞥了眼停下動作的野獸,對方慢了好幾秒鐘,才出那令艾蘿動彈不得的黑

啵咕。

「……嗚。」

離身體的瞬間勾起了小小的快

慢慢從擴張恢復過來的小碰上冷空氣,產生一股十分舒服的酥麻

艾蘿臉上漾起了甜美的紅暈。

凱西小姐更高興了,活像只發母貓尖尖地叫着。待香汗淋漓的艾蘿蹲坐在她臉上,她便下面具、起那還殘留許多

野獸們湊上來,兩頭讓艾蘿輪着,另一頭見這兒沒她的份,只好跑去凱西小姐的同伴身邊,讓忙到頭大汗的同伴替她吹。

艾蘿熱情抖動着。

她看着眼前那對結實的黑房,看着房的主人一邊忙着、一邊又享受着同伴的臭

在她嘴裏不停進出的兩,它們的主人也情不自地吻着對方。一旦輪到自己被艾蘿服侍,便會主動套起對方的

噗滋噗滋的凱西小姐,不時因着她喜的黑尖鋭地呻。她下的面具覆在晃個不停的房上,將雪白的子染上不規則的污黃。

身居其中的艾蘿,不可自拔地享受這一切。

野獸的汗水與體味,帶着渾厚的惡臭包覆住結合在一起的女人們。

嘔吐物和排物的臭味,是她們身為被者最真實的味道。

腥臭的,則是過分完美地為場下做出最的裝點。

接吻的聲音、的聲音、的聲音、的聲音、叫的聲音……所有聲音都混成一團,分不出誰是誰的主人,也分不出誰是誰的女奴。

這樣的,讓身為母狗的艾蘿內心獲得好大的足。

即使沒有人撫自己的,她仍受到的衝動。

然而凱西小姐她……宛如猜知她的心事般,在讓人渾身酥軟的響宴中打了個響指。

咕啾一聲離了凱西小姐白白的小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和前者相比稍嫌小一些,卻比它更硬的

頭觸進柔滑的口,緊接着便一口氣滑入至微開的子頸前。

「哈啊……!」

艾蘿頂着那彷彿一用力就能撐開的子頸……想不到還真的讓她頂開了。

「嗚、嗚噁……」

凱西小姐皺起髒臭的臉蛋,狹窄的子完整下了陷入其中的頭。

頸緊繫於冠狀部之下,猶如那雙勾住入者的美腿,緊密吻着腫頭。

「你啊……似乎還能教嘛。」

「什麼能教呢?」

艾蘿用手指撥開凱西小姐邊的污物,然後吻了她。

此時,兩頭野獸分別抓住凱西小姐的肩膀和股、將她們抬起到另一頭野獸身上。艾蘿全身力氣都向凱西小姐,凱西小姐的身體也緊密地往上抬,兩人在空中搖搖晃晃的過程間,隨之深深擠着。

艾蘿又變成夾心餅乾了。只不過,這次餡料有兩種口味。

一條母狗,一隻母貓。

「嗚……呼嗚!」

再度被填,涼涼的背也被野獸結實的體緊密住。

艾蘿轉過頭讓野獸吻,一會又在母貓的催促下和她來個充臭氣的接吻。

野獸開始動,每一次入都令艾蘿那被子住的奮力顫抖。

啪滋、啪啾、啾咕、啪啾。

凱西小姐笑着起艾蘿的嘴、鼻孔乃至眼皮,在她下方的野獸還忙着調整姿勢時,慢條斯理地説道:

「你不是已經明白,主奴的關係不能被錮在體上嗎?」

「……是的。」

那樣的覺,是在自己撫摸到凱西小姐的房、接受野獸在她體內時所湧現的。就像進水的耳朵,突然「啵」一聲化為暖暖的温水出來的舒服

自己是着主人的。

正因為身為母狗的自己着主人,才必須完全接納,自己是女奴的這個事實。

接受了,就會開始享受。習慣了享受,就不會再像個擔心受怕的小女孩,為了不需要煩惱的事情大憂鬱。

主人。

所以,就算我得服侍別人,也不會因此受到對方的情、不會因此受到真正的高

畢竟,這充其量不過就是──

「逢場作戲也能很快樂的。」

凱西小姐如貓咪般小小聲地在耳邊説道。然後,她因着野獸遲來的動作加快了熾熱的呼

「啊啊……凱西小姐高貴的眼,就要被貫穿……嗚咕!」

「哈呃……!」

突然渾身劇顫的凱西小姐,道縮得好緊密。艾蘿不跟着出聲。

等到眼神有點上吊的凱西小姐開始規律地叫,艾蘿也放鬆全身力氣,在被掐緊,或是野獸往她體內深深頂入的時候,一起愉快地呻

啪滋、啪滋、啪、啪滋、啪啾、啪滋。

她們時而相吻,時而分開來服侍兩腥臭

野獸的黑私處的覺好紮實。

凱西小姐的更是舒服得不得了。

艾蘿閉起被汗水模糊的眼睛。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盡情享受着凱西小姐和野獸們的腥臭滋味。

wangxinly

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13)

期記錄:藍寶石、祖母綠、黑曜石。

預定事項:度增強調教。

本人附註:驗收通過了,有點開心。

§

「安娜大人……嗚喔喔喔!」

「怎、怎樣……」

沒有穿着漆皮套裝、而是換上米白肩連身裙的主人靦腆地扠起,小小的裙襬隨之輕綻。

「好可!」

「嗯哼。」

「超可!」

「還用你説。」

「啊,可是這樣就看不到主人的小……」

「不要一臉失望地起。」

經主人白白的小手一指,艾蘿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起了。

抖動、抖動。

「這也沒辦法呀,都是因為主人太可的緣故啦!」

「……這樣的話,就原諒你。」

主人點了點頭便關上門,然後帶着花……不對……是某種甜甜的果香,一股坐到艾蘿身旁。

穿着肩洋裝的主人,真的好可

不管是神氣扠的動作、用手指着自己連帶出腋下的模樣、走路時頭髮飄動的姿態,還是像現在這般,若無其事地來到自己身旁、用温暖的小手替母狗的稍事套的樣子……

嗚嗚,連身裙本就是犯規啦……

「昨天,辛苦你了。」

洋裝主人……主人洋裝……

「回神啊。」

「啊……我在聽。主人也辛苦了!」

興高采烈的艾蘿一把抱住主人,趁機磨蹭起軟綿綿的臉頰。

「喂、喂……不過那種程度,對安娜大人來説只是小意思啦。」

出現了!是神氣活現攻擊!

「再説,連蠢母狗都撐得過來,安娜大人當然也不會有問題。」

而且還是雙重攻擊!

「汪嗚!主人好!母狗可以給主人獎勵嗎!」

摸頭、摸頭。

艾蘿摸了兩下,才發覺這個動作似乎和剛才那句話不太搭。不過看到主人默默享受的樣子,也就繼續摸着冰冰涼涼的銀白長髮。

嗯?主人好像沒穿假部呢……從鬆鬆的口看進去,小小的頭也變得比往常更隱密更可

「快、快點啊。」

主人忽然紅着臉説。

這次自己可沒有彷彿剛回過神般,傻傻地問快點什麼了。

艾蘿托起主人的下巴,吻住那張平着大眼睛的臉蛋。

主人的嘴、舌頭與口水,要比前一天可口多了。

艾蘿抱着主人慢慢地往後躺,唯有相合的舌一秒也不願分離。

躺好後,她悄悄伸進裙內,握住了主人柔軟的。甫一套,主人便回應她的撫,細柔的手指也將她的握入掌心。

還是主人最了。

雖然一想起昨天被輪的景象,心裏還是會有股,但那仍然比不上主人的撫。

主人閉起眼睛,慢慢地吻着艾蘿。凝視慵懶享受着此刻的主人好一會兒,艾蘿隨後也閉上眼。

同樣的親吻,昨天的味道卻糟多了。

那是在看到主人被兩殘忍地之後,獨自享受的自己所能做的小小補償。

儘管主人什麼也沒説,只是維持毫無興趣的表情直到時間結束,身為女奴的自己是明白的。

這是兩個人的試驗,自己卻在主人面前享受別人給予的快樂。

糟透了。

艾蘿望着面無表情的主人,心裏一陣酸。

等到凱西小姐慢地宣佈她們通過驗收後,她連忙叫凱西小姐帶她到主人所在的房間。空氣從污臭轉為清新,很快地又變回濃烈的污臭。

私處和門被到閉不起來、行走也顯得有點困難的艾蘿,一路顫抖地奔向躺在地板上息的主人。

明明私處都在血,還平着眼睛説這不算什麼。

身體都抖成這樣了,還在安自責不已的母狗。

只能抱着她、吻着她,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想做。

……後來的時間,的確也是在這種很淡很淡、偶爾才會用上舌頭的親吻中度過。

驗收過了,可以回到只有兩人的世界了。

但,真是如此嗎?

會不會到了下一次驗收,這一切又得重來一遍?

想到這點就覺得好煩好討厭。為什麼就不能讓主人與母狗維持安穩的關係呢,沒事做這種測試本只是想拆散我們吧……

艾蘿就在胡思想與自責心錯轟炸下,任由主人親吻直到世界變黑。

等到她再度看見主人,就是今天這副連身裙模樣了。

「笨母狗。」

睜開眼睛,原來主人正盯着自己瞧。艾蘿小聲地輕叫:

「汪!」

主人收回吻,在嘴裏動了一下後吐出短短的舌頭,上面躺着一粒藍白小膠囊。

艾蘿正吃進膠囊,卻被主人用力捏了下。疼痛瞬間傳遍全身,不明就裏的她只能含淚看着主人。

「嗚嗚?」

主人鬆開了她的,夾起膠囊後豎在艾蘿鼻前説:

「這粒藥,是第二階段調教開始吃的。」

「嗯哼。」

「副作用很強,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也可能引發病變。」

「嗯哼……」

據記錄,並不是很穩定的藥物,臨實驗的資料也很耐人尋味。」

「嗯……哼……」

「知道這些事情後,你還願意吃嗎?」

怎麼聽起來好像是很危險的玩意兒呢……這些話由主人平平的聲調説出來,覺真的可怕的。

不過……

「願意。」

「……」

主人愣住了。

好像是以為自己又出神了沒在聽,主人晃了晃膠囊説:

「這個藥啊……」

「母狗知道呀,願意!」

「……」

嗯?怎麼又愣住啦?

主人出保險起見再問一次的表情,慎重地説:

「所以我説,這個藥很……」

「知──道啦!還是安娜大人要人家直接吃下去呢?」

就在艾蘿要一口吃掉藍白膠囊的前一刻,主人手拉得好開,一副就是不給自己吃的反應。

「啊咧……?」

「怎樣……?」

艾蘿望着表情驟變的主人,不曉得主人究竟是怎麼了。主人好像也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在膠囊和艾蘿之間來回轉了好幾次,表情越轉越困惑。

主人怪怪的,而且好明顯。

如果是剛認識的主人,應該會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服藥吧。可是現在,主人非但沒這麼做,還事先告訴自己這個藥物有副作用,甚至再三詢問自己……

艾蘿側頭問道:

「主人不要我吃嗎?」

「你為什麼會想吃?」

「呃,呃,因為這是第二階段用藥呀?」

「是。我也説了,這藥有強烈副作用。」

「母狗能因為副作用選擇不服藥嗎?」

「笨母狗,當然不行。可是……可是我不希望你吃……對,你不要吃啦。」

主人把藥丸緊緊握在手心,再把那隻手藏到背後。皺起的五官好像快哭出來一樣。看得艾蘿口揪得好緊。

也好開心。

「主人……在為母狗擔心?」

點頭、點頭。

「可是,大家都有吃這個藥對吧?」

有點遲疑地點頭。

「既然如此,母狗當然也要跟別的母狗一樣吃下去囉。」

無言地注視。

「所以為了主人……為了繼續當主人的母狗、給安娜大人調教……」

「我……!」

主人突然大叫一聲。艾蘿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過來,繼續用平靜的目光柔柔地包圍住臉頰漲紅的主人。

「想和你在一起……這樣的心情,安娜大人也是有的。」

「嗯哼……」

「調、調教的時候,安娜大人會當你的調教師……其它時候,也要在一起……的心情。」

聽着主人彆扭地説出這句話,艾蘿立刻到心跳加速。

主人的臉好紅,眼角還含着淚珠,説話不像平常簡潔有力,聲音也帶着鼻音。

這樣的主人……怯懦地向她的母狗告白了。

可是,有一點艾蘿實在不明白。

要是想在一起,就得順從這個地方的規則,維持主奴關係。那麼,進入所謂第二階段的自己,當然也得乖乖服藥才能繼續下去呀?

對於自己天真的疑問,主人給了道令艾蘿不太愉快的回答:

「就算吃了沒問題,每天一直吃藥一直調教,你總有一天還是會被她們帶走。」

不對,不是不太愉快,是非常不愉快。在這股反中,大概有一半是討厭這個地方,另一半則是出自主人對自己的不信任。

「……母狗就這麼不值得主人信賴嗎?」

主人沉默了一會,反問:

「昨天的事情要是持續一百遍、一千遍,你還有説這句話的餘裕嗎?」

我能。

……但願自己可以信誓旦旦地説出口。

只是,一想起昨天的驗收過程,就連哄主人用的謊言都説不出來了。

艾蘿到好混

既然想在一起,為什麼又要説這些?難不成主人是在試驗我嗎?

「我搞不懂啦……主人不是想在一起嗎?那人家乖乖吃藥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這種藥和子松馳劑不一樣,一旦開始吃就無法停藥……」

「主人想説的是藥會傷身吧!即使如此母狗還是要吃。萬一因為違反規定就得分離,到時才是真正的痛苦呀!」

主人似乎動搖了,頭垂得好低臉都看不到了。

艾蘿抱着主人,握住主人那隻緊縮的手掌,兩人臉貼着臉磨蹭起小小紅紅的鼻子。

「不對,還有一個方法……」

主人手握得好緊,一點也沒有讓出膠囊的打算。

傳來柔軟富有彈力,艾蘿吻着懦弱地伸出舌頭的主人。

啾咕、啾嚕。

主人的、舌、身體乃至未起的,都好軟好軟。

艾蘿情不自地撫摸主人的身體。

輕捏一下小小的頭,便見主人眉頭微皺。或捧起或微突的房,主人呻之餘,舌亦會可地畏縮起來。指頭來回撫着,呻聲伴隨每次遊移更加動聽。當主人充分散發出想被更進一步呵護的味道時,再同時抓緊丸、捏住蒂──

「嗚嗚……!」

主人起的一顫一顫地撐起了連身裙。

趁着主人赤紅着臉息的時候,艾蘿咬住主人的耳朵輕聲問道:

「主人剛才説,還有一個方法,是指什麼呢?」

手指將那部連同丸一起抓緊,捏得主人不斷嗚嗚地叫出聲。

「進來……嗚!進來安娜大人體內,就告訴你……」

即使輕而易舉就在母狗的撫下發情了,主人依舊緊握住膠囊。沒辦法趁虛而入的艾蘿只好抱起主人,讓那席可的米白洋裝貼到自己身上。

艾蘿起裙襬,一陣磨擦後抵着主人滑的

主人把紅通通的小臉埋進艾蘿溝裏,隨意親吻左右,零散落的頭髮也隨之搔着。

「嗚……!」

臉蛋皺緊瞬間,被水滋潤的頭咕滋一聲滑入了柔滑的壁。

緊小一被親吻到,就像發情般變得好松好滑。沒有了首次入時的彆扭十分順利地主人的小

「呼嗚嗚……」

主人的體温和度,都像撫般包覆住艾蘿的身體。

僅僅只是入,便能從收縮的脈動中,受到主人的意。

艾蘿擁着主人,洋裝背部都被汗水黏黏。

「主人好可喔……小被母狗的臭,就會恍神呢。」

就算用擠、用手指戳,主人依然神情恍惚地盯着好的自己。

那個樣子,説不定還比求不的自己更呢!

艾蘿抱緊主人,正之際,主人小聲地説了句:

「逃走吧。」

極度抑的聲音。

艾蘿呆愣地注視着平起眼睛的主人。

「離開這裏。」

她很清楚主人要説什麼,那一定會是讓自己開心到無法自拔的事情。

可是……就算明白了,她還是想聽主人繼續説出那句話。

「笨母狗,」

主人的聲音在顫抖。

「和安娜大人,」

心跳怦怦地好像都快翻出來了。

「一起,」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從這裏逃走吧。」

緊張的情緒隨着主人的最後一句話,凝聚成了欣喜的顫動,一下子從口炸裂開來、遍及全身。

艾蘿顫抖着撫摸主人熱燙的臉頰,凝望那雙潤的灰眼睛。

「好的。」

覆在掌心上的柔軟肌膚,是自己最喜的觸

「一起離開這裏,找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一直跟主人在一起。」

「嗯……」

「不過……該怎麼做呢?總不會一打開門,就通到我們想去的地方吧?」

「這件事,明天再問安娜大人的馬麻吧。」

「……馬麻?」

「……」

「馬麻?」

「母親大人……」

「馬──麻?」

不斷被像是抓到把柄般刺着的主人……原以為會生起氣來好好教訓壞心眼的自己,想不到竟然是把臉埋回溝內、賭氣似的製造出噗噗聲。

噗嚕嚕嚕!

「哎唷,不要害羞嘛,小安娜──」

艾蘿兩手溜到銀白發幕後方,貼着主人熱熱的臉蛋邊邊説道。

「小安娜真的好可好可喔。害羞的時候小還會夾緊呢。」

不曉得是否被這句話所影響,主人的真的好用力地縮了一下,連帶逗得艾蘿完全硬了。

小小的壁被母狗撐得好開,還不斷分泌汁好讓……

好想填主人温暖的子

好想把臭臭的給主人。

等到主人足了,再騎到主人身上,換主人反攻自己的……

「笨母狗……發情的時候,還不是漲得這麼明顯……」

主人臉紅通通地盯着艾蘿説。看來是個不怎麼有威脅的反擊。

「漲得大大的,才能到主人失神還有翻白眼呀!」

「別説得好像安娜大人很喜……那樣……」

「嗯?不喜的話就不要囉?」

「……」

艾蘿作勢要。主人見狀連忙抱緊她,下體更是緊密貼合着。

「那人家再問一次喔!主人啊,想被母狗的大到翻白眼、失神、全身搐個不停嗎?」

「嗚嗚……想……想啦……」

「等等,這樣好像不夠呢……對了!小安娜就説『請艾蘿主人調教安娜狗狗』吧!」

「那種丟臉的話……」

「説了就小安娜哦。」

「嗚……!主……主……主人……」

「是艾蘿主人。」

小安娜的表情又變得好像快哭出來一樣。不過,以母狗身分自豪的艾蘿就是看得出其中奧妙。

就算小安娜現在真的哭了,那也將會是受欣喜驅使的穢淚水。

「艾蘿主人……嗚……請艾蘿主人調教……」

害羞地掉下一滴眼淚的小安娜,已經不光只有臉頰發紅,全身上下幾乎都像是發燒般燙了起來。

「請艾蘿主人調、調教安娜……調教安娜狗狗……!」

啊啊,這個真的是可到非常不妙啊……欺負主人似乎會上癮呢。

艾蘿興奮地摸了摸小安娜的頭説:

「好乖、好乖!現在叫一聲給主人聽聽。」

「汪……?」

膽怯的小安娜發出小小的聲音,這樣非但沒辦法足艾蘿,反倒令她想多欺負一番。

「大聲一點,小母狗!」

「汪……汪嗚?」

「想要艾蘿主人幹你,就要像發的母狗那樣叫出來!」

「汪……汪、汪汪汪嗚!」

「很好!現在坐起來,然後用嘴巴咬着裙子!」

小安娜側頭呆了一下,才在艾蘿主人的注視下動作遲緩地坐好,一手掉的裙子來到嘴前,接着哈嗚一聲咬住。

看着這一幕的艾蘿……即使早在小安娜體內硬好久了,仍然受到無法自拔的腫

艾蘿盯着小安娜那件被兩人汗水打的連身裙。

結果小安娜只是穿來給人家髒的嘛……

了口口水後,艾蘿一手握住了在自己肚子上翹得直的小

「嗚……!」

小安娜緊閉眼睛,身體微顫。

啾咕。

艾蘿做了一次遲緩的套

啾滋、啾咕。

接着稍微加快。

啾咕、啾咕、啾滋。

手掌和的磨擦越來越順暢。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嚕。

小安娜低聲呻着,沾汗水與的手掌動得更快、更快……

啾咕、啾嚕、啾、咕滋、咕滋、咕啾、啾滋……

「怎麼樣呢,安娜狗狗想了嗎……?」

點頭、點頭。

「這樣可不行喔,艾蘿主人才剛開始套……唉、唉呀?」

本來還想學主人來個調教……可惜的是才逗一下,小安娜便發出無力的顫抖,緊接着向艾蘿雙及腹部出了

艾蘿鬆開還在吐的小,把身上的都趕到手心,然後朝小安娜伸出捧着的手掌。

「來,這是安娜狗狗的早出來的喔。像條母狗給艾蘿主人看。」

眼神有些恍惚的小安娜湊近掌心,伸舌舐起那堆才離自己身體不久的微腥體。等到得差不多後,艾蘿又把小安娜抱進懷裏,兩人在上轉了半圈,變得艾蘿在上的姿勢。

小安娜動作笨拙地,試了三次才用雙腿扣住艾蘿。她的視線不再索然無味,而是充熱情。

艾蘿蹭了蹭小安娜的鼻頭。

「現在是……母狗跟母狗的配時間哦……」

小安娜環住艾蘿的頸子,甜甜地喊了一聲──

「汪!」

艾蘿調教記(14)

「放棄吧。」

鼻子才正要開始習慣白衣服上的酸臭味,味道的主人劈頭就面無表情地説了這句話。

艾蘿被那張神似主人的臉龐直視着,受到一股無論如何都無法反抗的

就像細長的針,透過灰眼珠的注視紮進了身體般。

她忍不住發顫。

同樣是主人的母親,怎麼今天卻冷淡到好像判若兩人了?

迫切渴望着原因的自己,只能呆愣地癱坐在病上、等候對方或主人繼續變得沉重的話題。

沉默了好一會兒,坐在艾蘿右邊的主人握緊她的手,用稚氣未的聲音質問:

「為什麼叫我們放棄?」

冷漠的目光轉向主人,艾蘿在心中吐了好大一口氣,很快又因為對方的聲音再度繃緊神經。

「以結果來説,你們的計劃會失敗,並導致兩人提前分開。」

「不會失敗。像上次那樣,送我們出去就好。剩下的事情,安娜大人自己會處理。」

上次?什麼上次呢?又,什麼叫做「提前」分開?

艾蘿看向主人,只看到平着眼睛的臉蛋。想對主人母親投以質疑的眼光,又因為懼怕而不敢轉過去,只好像只驚慌失措的小狗看着主人。

主人扳起臉孔的樣子,就好像在對抗給予冷酷答覆的母親。

銀白馬尾的年長女盤起雙手,凝視着銀白長髮的年幼女孩説:

「我拒絕。」

「……為什麼!」

「世上有哪位母親,會眼睜睜看着女兒尋死的?」

「安娜大人有自己的打算!只要能離開黑曜石,就不需要你費心了!」

「喔?你有怎樣的打算?」

「現……現在不能説。」

帶着酸臭味的白衣服往旁邊一傾,修長馬尾隨之輕擺。

「為什麼?」

「反、反正就是不能説啦!你只要幫……」

「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雪莉??費茲還在等你吧?」

「你怎麼知……不對。」

主人震驚的表情只維持很短暫的一瞬間,立即轉為帶有敵意的瞪視。

「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當然是執行入侵者排除命令啊?這不是我的寶貝女兒,親自對衞兵下的指示嗎?」

「你!」

雖然艾蘿不是很清楚母女倆的對話,不過既然主題是離開此處,內容又讓主人氣得整張臉都變得好紅,那麼肯定是母親大人做了什麼對她們不好的事情。

艾蘿緊握主人顫抖的手,對白衣服的禍首投以責難的眼光。

「別這樣看我,我也很無奈。」

穿白衣服的女人聳了聳肩:

「就只是,公事公辦。」

主人氣到説不出話來,握着艾蘿的那隻手握得好緊,都能從陣陣顫抖中覺到主人的憤怒與無奈。

好想做點什麼、説點什麼。但是,籠罩着母女倆的氣氛讓她難以介入。

更何況,連自己能做什麼都不明白。

艾蘿好無力。

剛醒過來時,為了和主人一起離開而產生的幹勁都消失了。

注視着白衣服女的眼神,只剩下擔心受怕的情緒。

平着眼睛的女看了艾蘿一眼,稍微皺起眉頭説:

「拜託,別哭。」

眼淚會害我心軟──這一次,她並沒有這麼説。

沉默半晌,對方才彷彿突然想到似的,從口袋中拿出某樣東西。

伴隨酸臭味送到自己面前的,是白瓷般的手掌,以及一粒藍白藥丸。

「你還沒吃,對吧?」

「……是的。」

「吃下去,繼續接受小安娜的調教吧。這對你而言會是最幸福的一條路。」

「幸福……」

主人前一天説過的話迅速掠過腦海,隨後被尖鋭的怒叫聲敲個破碎。

「你不要安娜大人的女奴!」

「今天再不吃,就會被發現喔。」

「你明明可以幫我們!」

「所以我才帶了藥。」

「你明知道!明知道出去的方法……」

「夠了。我得回去工作了。」

主人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鬧,不愉快的躁動惹得自己也想跟着吵鬧了。

然而,身穿白衣服的女人並沒有因此動搖。

她將藥丸放在自己面前,輕輕點頭後就無視女兒的爭吵聲下了

「你就是要讓我步上你的後塵嗎!」

很突然地,從主人口中説出了一句十分耐人尋味的話。

白衣服的女人停頓了一會兒,然後面朝房門的方向,興味索然地説:

「所以我才説,會受傷啊。」

房門無聲地關上,酸臭味漸漸變得稀薄。

主人皺着臉好像快哭了。

「……」

艾蘿忽然將主人倒在,稍微扯開皮內、讓主人的小出來,再緊密地磨蹭起瘦小的身軀。

即使主人一副提不起致的表情,身體畢竟受不了母狗的刺,小也在一片温熱中緩緩起。

艾蘿吻着主人的額頭、鼻子、鼻尖乃至嘴,奪走了主人臉上的霾。

光是接吻就很開心。

連自己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小女生呢?

「老實説……剛才的對話母狗都聽不太懂。可是啊,不想費時間了。」

輕柔地捧起滑滑軟軟的臉蛋,艾蘿對着灰眼睛的主人説:

「母狗不想看到主人一直生氣、失望或是難過的樣子。」

「你不想離開這裏嗎……」

「想啊!只不過,現在我們再怎麼煩憂,都改變不了現況不是嗎?」

點頭、點頭。

「所以呀,今天就這樣吧。把那些壞心情都拋開,好好地做一次,剩下的事就等明天再説囉!」

「真拿你沒辦法……母狗,嘴來。」

「汪!」

主動索吻的主人,表情和緩許多了。

艾蘿奉上微啓的雙,在主人滋潤她乾涸的嘴時,凝睇細看眼皮垂得好低的灰眼珠。

啾咕、啾嚕。

……沒關係的。

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明天不行,後天再繼續努力。

雖然説,在這個地方不確定因素太多了,也不曉得自己是否真能抗拒外在惑,至少現在的自己還很有自信。

想跟小小的主人在一起。

被她着、也着她。

除此之外的事情,以後再説了。

艾蘿抓起單上的藥丸,在主人面前吐出長長的舌頭,放上藥丸後淘氣地捲入嘴裏。

主人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有點難過,很快又帶着紅暈害羞起來。

細心套着小的艾蘿,和主人額頭碰着額頭,嗅着主人的氣味、受主人的體温之時,下了藍白的藥丸。

「嗯……好像沒什麼覺耶?」

「笨母狗,就説不是子鬆弛劑那種即效藥了。」

「嗚,害人家以為會有什麼奇妙的覺。」

事情談過了、藥也吃了,剩下的時間,就不必在乎兩人以外的事情了。

「嗚嗯……」

艾蘿撫摸主人乾乾的私處,手指沾了些泌出的,將之塗抹在柔軟的上。

只要能起主人甜甜的呻,不管什麼動作都讓她到舒服。

「等、等等……」

安娜大人擋在光禿禿的私處前,略微恍惚地注視着艾蘿。

「換個地方再繼續。」

起身時,主人彷彿閒聊般地説,雖然淡了,但空氣中還是有股酸臭味,那個味道她不太喜

艾蘿替主人穿好皮內與稍微掉的馬甲,同身受地點點頭。

主奴倆穿越短暫的黑走道,來到了安娜大人的房間。

淺米的被單、淺米的洋裝,這次還多了一本水藍的小本子。

艾蘿給主人牽上,順手拿起了夾着羽書籤的本子。還沒來得及看看封面,主人突然驚叫:

「啊!那個,不準看!」

嗯哼,雖然主人如此命令,要是乖乖罷休那可就太無趣了。

「哎呀,母狗笨手笨腳的,一不小心就看到──呃,呃,這個是……?」

水藍的封面上,有排細長勾起的白線條,線條所裝飾的正是供使用者寫下標題的位置。

至於用圓滾滾字體寫下俄、英雙語的標題,很顯然是跟自己有關。

艾蘿調教記。

……是個會讓當事人害羞到僵住的標題名呢。

「啊哇!」

話雖如此,當嬌小的主人進入視線內,身體還是下意識地抱住了主人。這讓手伸長長的主人只能撲倒在自己懷裏,一會掙扎一會哀叫着。

「還來,還給我啦!」

氣急敗壞的主人越是掙扎,兩人體的磨擦就越烈。而且主人的力氣實在不怎麼樣,就算卯足了全力,艾蘿也能輕而易舉抱住主人。

再加上那張因為記被窺見,而害羞發紅的小臉蛋……

……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乖乖退還記的理由。

艾蘿把記藏到身後,不管主人如何吵鬧,總之先撲倒了再説。

「笨、笨母狗嗚噗!」

然後再把進主人小小的嘴裏。

「還噗、啾噗、啾噗、咕噗……!」

還沒開始,主人就自動了起來……身體真是誠實到好可的地步。

艾蘿捏住主人鼻子,蠻橫地往喉嚨頂去。

「嗚嘔!」

看着主人含淚的眼角,一次又一次地往深處推送。

咕啾、咕啾、咕嚕!滋嚕!啾咕、啾嚕!

「嗚噗、啾噗、噗嘔!咕嘔!嚕噗、咕嘔!」

送的聲音也好、主人嘴裏奏出的旋律也好,不管哪個都讓艾蘿的變得比剛才要更堅硬。

待主人神情漸痛苦,艾蘿才鬆開捏緊的小鼻子。趁主人用力呼之際,把沾汁與黏唾的推到她鼻孔前。

有股想到主人的小鼻孔內、讓主人呼也只聞得到母狗腥味的衝動……

雖然如此想着,仍然在主人哈呼、哈呼地氣時,再度放回温暖的嘴腔內。

艾蘿抓着主人雙手來到股上,好讓主人抱着她口。或許主人也喜這樣,噗啾噗啾的聲變得更輕快了。

不過那張陶醉於母狗的小臉蛋,才專心了一會,又給艾蘿心中的壞心眼挑起了反抗的衝動。

「還噗、咕噗、來噗!」

因為聽不懂主人在説什麼,沒辦法乖乖照辦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艾蘿笑着高高舉起水藍記本,在主人慌慌張張地伸手想搶奪之下,悠閒翻開第一頁。

和小小的主人一樣小小的圓滾滾文字。

就算俄文的部分只知道自己名字大概是哪個……只要假裝看得懂地瀏覽,依然能被主人的圓滾筆跡所治癒。

「不噗、要噗、嗚噗、看噗!」

到了第二頁,艾蘿突然就變得好聰明。

大概是因為,這頁主人都改用英文來記錄的關係。

艾蘿無視於主人慌張又被住的模樣,循着軟糖般的字跡,讀起不時夾雜俄語句子的記。

「嗚哇……這個,是第一天見到主人的時候呢。」

主題是主人認知,內容洋洋灑灑寫了半頁……雖説三句不離調教狀況,也加了不少主人的想法在裏頭,讓艾蘿讀起來就好像在當批改作業的老師一樣。

當然啦,就算像老師,也還是被調教的一方。

要説自己會給主人的第一篇記打怎樣的分數,大概是十毫升左右的吧?

艾蘿一手輕按主人的頭,用力地往喉嚨推去,直到主人發出兩次乾嘔聲才猛然出。

「呃咳、呵咳!」

牽出是泡沫的唾,而後在柔軟微熱的臉蛋上恣意磨蹭。

艾蘿走馬看花般翻了數頁,又看了看記本的封面與背面,若有所思地問:

「主人的筆放在哪裏呢?」

好不容易呼恢復順暢的主人平着潤的大眼睛,無言指向尾。

皺起的連身裙旁邊,躺着一隻搖搖墜的鋼筆,是在英國也看得到的牌子。

艾蘿練地在空中書寫起來,沉穩擺動着的手臂一下子引住主人的目光。

很快地在記本背面寫完後,艾蘿把記翻開到最後一頁,對照主人記錄用的格式依序寫下。完成後再確認一遍,這才把記本放到連身裙上頭、拍拍主人看呆的臉。

「小安娜快去看看!」

艾蘿一站起來,主人便慢地前去奪回記。

真是的。

動作這麼遲頓,還要讓母狗忍耐想撲上去欺負一番的衝動呢。

不管怎樣,還是先就作戰位置吧!

艾蘿平躺在主人剛才躺着的位置,背部被餘温輕柔地包覆着,主人的體味與味混在一起,沾了淺米的枕頭。

「嗚咦……?」

拿起記本的主人忽然打了個冷顫。

室温是有點偏涼,不過應該不至於讓渾身發熱的主人受寒吧?

所以,唯一會讓主人有如此反應的,可以肯定是自己寫在水藍背面上的字了。

主人沒有轉過來生氣地罵自己,或是害臊地撲上來。艾蘿想,反正主人等等一定會上鈎,現在只要直這母狗、靜待主人就好了。

心臟怦怦跳着。

主人翻開了記本的最後一頁。

數秒後,嘴裏咬着水藍記本的主人,果然就害羞且膽怯地朝艾蘿靠近,兩隻手迫不及待去馬甲及皮內

「小安娜好乖,快過來吧!」

雙掌疊於後腦勺、下體略微起的艾蘿如是説。

赤紅着臉的主人爬上小腹時,衣服都光了,嘴裏咬着的記本則是噗咚一聲掉了下來。

水藍的背面上,以利的英文而非俄文寫了不一樣的標題。

那是個會讓當事人害羞到發情的標題名。

安娜調教記。

§

期記錄:水仙。

預定事項:小調教。

本人附註:母狗要用大──大的玩壞小安娜的小、讓小安娜到翻白眼喔!

§

「哈嗚、呃、哈呃!嗚……哇、嗚哇、嗚哇哇哇……!」

上下襬着的銀白長髮,錯在小安娜沾汗珠而閃閃發亮的身體前。

每次奮力、將往上頂進深處,小安娜就嗚哇嗚哇地發出昂的叫聲。要是接連頂個好幾下,好像會就這麼把小安娜給頂到高……

所以,儘管再怎麼想,艾蘿還是忍了下來。

「呼呵……呵、嗚、嗚呵、嗚嗯、嗚嗯……」

重新躺平的部,不再因痠痛與快顫抖不已。剛才還不斷高叫着的小安娜,現在則是主動以小動作擺動着身體。

好緊、好熱、好舒服。

就算已經入好一段時間,小安娜的依然緊得像在勒緊自己一般。

儘管如此,熾熱的壁和卻都十分滑溜,不管做哪種幅度的動都十分順利。

這樣的覺,就像在小安娜緊密的眼,而且壁的部分還比門更加舒服。

艾蘿和小安娜十指相扣。一會兒由小安娜主動擺,一會兒換自己將往上頂。

嚕啾、滋嚕、滋咕、啪咕。

或許是因為道被撐開的緣故,小安娜動作實在很笨拙,常常擺着擺着就失去平衡。若非緊握她的手,恐怕會就這麼從一旁滾落吧。

啪、啪、啪滋、啪、啪啾!

輪到艾蘿動作,速度完全快上一截、幅度也變得相當大。好像也只有在自己主動時,小安娜才會嗚哇哇地吐着舌頭叫。

換動作的頻率越來越短,想的衝動越來越強。

在一次差點忍不住的深頂之後,小安娜的眼珠子也開始恍惚了。

艾蘿讓小安娜轉過身,壁橫向磨擦着,才轉到一半就令艾蘿忍不住又往上頂了好幾下。

啪啾、啪啾、啪滋!

「呼呃、嗯、嗯嗯嗯……!」

小安娜極力抑着的表情,看來也快到極限了。

艾蘿弓起膝蓋,往身體的方向頂了一下,讓好不容易忍耐到轉完身的小安娜一時失衡倒向自己。艾蘿斜斜地接住小安娜,再撐起身體變成半躺的姿勢,讓雙腿開開的小安娜躺在自己前。

「再來要讓小安娜高囉。」

艾蘿左臂捆住小安娜被撐到隆起的小腹、右手握緊吐出好多透明汁的小

啪滋、啪滋、啪、啪、啪啾、啪滋!

「嗚……啊……哇啊、呀啊、呃、呀呃!」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好嗚、嗚咕!好舒服、好舒服!小安娜的嗚、咕呃都!哇啊、好、啊、哇啊啊!」

以覆在小腹上的掌心為準,每次入都得讓小安娜的到確實地隆起。

艾蘿覺下盤都快沒力了,迅速近的解放花掉她好多好多的力氣。

在快徹底爆發開來以前,艾蘿只是奮力且快速地蹂躪着噗滋作響的小

啪、啪、啪滋、啪啾、啪、啪嚕、啪咕!

「嗚嗚嗚啊小好燙!好燙嗚!啊、啊啊!主人、好喔!嗚咕!」

咕啾、啾嗚、啾咕啾嗚啾咕啾嚕啾嚕!

「小安娜嗚……!小安娜的也要……呵嗚、嗚、嗚嗚嗚!」

小安娜的倏然縮緊。

覺差不多了,艾蘿便做最後的加速,把僅剩的力氣都放在一心想搗上。

啾咕啾咕啾咕啾滋啾咕!

「啊啊……啊啊啊啊……!」

眼珠子往上吊的瞬間,小安娜朝半空中出了好白好濃的

見到小安娜的,以及自己那緊緊含住的,艾蘿再也按捺不住。

她瞥了眼天花板處亮起的小紅燈。

正對着監視器的艾蘿,用盡所有力氣抱緊小安娜的身體、握緊了小,同時在中硬也奮力往深處鑽去。

「嗚呃……呃咕……!」

翻了白眼的小安娜,即使眼淚、鼻涕與口水得一塌糊塗,依然可到讓人好想親親她、抱抱她、讓她舒服到繼續哀鳴。

所以……你們怎麼監視就怎麼監視吧。

最好看清楚了。

小安娜她……主人她是我的。只有我可以這樣玩主人的身體、讓她舒服到翻了白眼還失神……

艾蘿注視主人不斷動的身體,而後渾身劇顫着抱緊了主人。

熱的掌心暖暖地隆起。

艾蘿調教記(15)

期記錄:藍寶石、白翡翠、黑曜石。

預定事項:擴張調教。

本人附註:這種好像輸了的覺是怎麼一回事……

§

「小安……咦!咦咦咦咦!」

「怎樣啦……」

!小安娜的長大了!」

艾蘿吃驚地指向主人股間……不,應該是小腹。

剛才伴隨踏入房門這個動作強烈晃動的,很明顯就是那直蓋過肚臍的

尺寸……大概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吧?

不過就算變大了,主人的還是白白,滑亮包皮與半出來的頭一副就是很可口的模樣。

主人的皮內,也被跟着一起變大的丸鼓得漲漲的,好像快出來的樣子。

……嗚,今天光是看到主人,就忍不住興奮了呢。

「別在那邊看傻眼,笨母狗。」

主人這般説着的同時,已經來到邊扠起了

有些強勢地平起眼睛的主人,稍微噘嘴的模樣真是可

「啊,是的……」

然而,即使雙手確實開始替主人解開馬甲,眼睛就是沒辦法不去注意主人的……

看着略快地顫抖,艾蘿不配合着一同抖動。

好想趕快把主人光光,用手、用嘴、用服侍……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時間彷彿變得更漫長了。

好不容易解開馬甲,輕盈彈出的雙沒能攫住艾蘿目光。緊接着是那件帶着腥甜味的皮內

「啊啊,主人的味道……」

嗅嗅、嗅嗅。

按捺着不直接吃掉,而是傾斜身體、將鼻子貼在皮內上頭,艾蘿嗅起比往常要濃烈許多的腥味。

一樣的腥甜,卻宛如般濃郁。

要是這大大的,不曉得會有多麼美味……

艾蘿一邊享受着的氣味,手指慢悠悠地滑上主人部,慢條斯理地解下皮內

拉開黑得發亮的內瞬間,和一同變大的丸慵懶垂下,氣味一下子變得更為強烈。

「我、我要開動──」

「等等。」

「……嗚嗚?」

興奮地張大嘴巴的艾蘿,在鼻頭突然被彈了一下後,轉而抬頭出委屈的神情。

主人無視自己表情多變的臉蛋,遞來一粒藍白藥丸。

「嘴巴張開。」

「汪啊──」

小到幾乎沒有的藥丸,在主人面無表情的注視下,咕嚕一聲就進肚子裏。

「如果吃了會不舒服,就説出來。對安娜大人説,或是對着監視器説都可以。」

「是的!那人家要開──」

「還有。」

咚──準備撲向腥味最濃密處的鼻頭,又被主人狠狠地彈了一下。

「汪嗚?」

主人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説:

「站着不舒服。還不快把你的主人抱上。」

「啊,是的!主人!」

艾蘿坐了起來,兩手掐住主人的腋下,同時主人也放鬆身子往自己這裏傾斜。稍微施點力,就能把小小的主人抱進懷裏、兩人一同倒在上。

主人軟軟的臉蛋陷入溝裏,停留了一會兒才冒出眼睛,然後一路滑到艾蘿面前。

半垂的眼皮、灰的眼珠,以及……紅潤的臉頰。

主人雙微啓,艾蘿就像磁鐵般被了過去。

「哼嗚……」

艾蘿放鬆整張嘴巴,讓主人恣意在自己嘴裏。做為讓步的代價,就是用這雙手好好地和按摩主人的股。

雖然很不甘心……小女孩的真是又柔軟又有彈

只要一把主人的股往這兒推,就能用貼緊主人的丸和。若再讓身體緩慢地扭動,主人還會因為私處的磨蹭輕叫出聲。

不過,要是這樣就足那可不行。

「呀……!」

艾蘿稍微用力地反握起主人的

起的脈動變得好清楚。

咚咕、咚咕。

就像這樣子,發熱的包皮每隔一下子就傳來興奮的鼓動,震得掌心也跟着變熱了。

艾蘿緩慢地套着。

換作平常的主人,自己大概已經忍不住搾出了吧?

可是……可是像這麼,直接搾就顯得很費呢。

「主人的好熱喔……是想母狗哪個呢?」

「嗚、嗚嗯……」

啾咕、啾滋、啾咕。

一直髮出的啾咕聲呢,還出好多好多水。」

「哈嗚……好、好舒服……」

啾滋、啾咕、啾、啾咕。

「該怎麼辦呢……要用這母狗的?還是眼?」

「這……嗚……我也……」

啾滋、啾滋、啾嚕、滋嚕、嚕咕。

「你也怎麼樣……?啊,還是想被母狗套出來呀?嗯?」

「哈嗚……哈嗚……好舒服、好舒服喔……」

啊啊,本以為可以主人羞怯地説出想被怎麼對待,沒想到光是用手撫,就讓主人舒服到沒辦法好好思考。

看來這白白,不光是外表增大了一倍,連度也跟着倍增呢。

好想吃。

艾蘿盯着主人潤的眼睛,了口口水。

好想吃。

門好想吃。

嘴巴也好想吃。

不管哪個地方,都想吃掉主人的

把主人的汁搾出一遍又一遍、直到腥甜的被搾乾為止──

「不行……!」

正當白濁的妄想就要爆發之際,掌心傳來的顫動瞬間將艾蘿拉回現實之中。

指間勾起的温熱白絲,不用説也知道那會是什麼。

在肚子上綻開的體温,沉澱了一會兒便飄散出甜甜的腥味。

艾蘿稍微放鬆右手的力道,柔柔地繼續套主人的

啾咕、咕滋、噗滋、啾滋。

「哈啊啊……」

從主人嘴裏吐出的呻,帶着一點點穢的氣味。

艾蘿吻住主人的嘴,舌頭滑着唾間滾動,不時探入温熱嘴腔裏。

主人的比之前還多,黏黏的觸幾乎遍及整個手掌。這還不包含在自己肚皮上的呢!

然而就算美味的再多,要想連續搾着,似乎還是勉強了點。

「嗚……嗯嗚!」

身體彆扭地動着的主人,變得比時要小許多。

發軟的在咕滋咕滋的套聲中虛弱動着。

艾蘿停下動作,主人才微微顫抖地安分下來。

啾滋。

重新鑽迴圈起的手掌內,艾蘿的手猶如枷鎖般緊密地握住,但沒有繼續給予刺

「好像……有點太了。」

主人着艾蘿嘴角時輕聲説。

閉上雙眼、靜靜享受主人的和腥味的艾蘿,忽然嗅到一股不一樣的氣味。

接着是綿綿地打向臉頰的微弱温度。

最後則是主人有點輕飄飄的疑惑聲。

「啊咧……?」

艾蘿睜開眼睛,看着把頭歪向一邊、表情恍惚地摸起鼻子的主人。

「啊咧、啊咧?」

突然下鼻血的主人,慢了好幾拍才搞懂現在的狀況是自己不知不覺間鼻血了。

……這樣説是不太好啦,但也的就是了。

「現在還會因為跟母狗做鼻血,小安娜真是個純真的小女孩呀。」

「……嗚。」

艾蘿彎起食指,以指關節處輕輕擦拭主人的上,再沿着紅的軌跡來到單側沾紅的鼻孔前。

還沒繼續擦拭,和主人四目相不過短短數秒,兩人便忍不住將嘴湊向彼此。

血的味道雖然不太好聞,發自內心的鼓動可不是這麼輕易就會被破壞的東西。

鮮紅痕跡很快就被拋諸腦後,取而代之的是主奴倆的潤嘴與柔軟舌頭。

待忘我片刻過去,主人的鼻血似乎也止住好一段時間了。

「過來,讓我擦擦。」

艾蘿親吻主人的鼻頭,抓起被單,替乖巧地貼上臉的主人擦去開始沉澱的暗紅殘跡。

主人好像幼小的貓咪,緊閉着眼輕輕甩動頭,還發出可的嗚嗚聲。

「一下就好了啦,別動!」

「……嗚嗚。」

有那麼一瞬間,艾蘿好像多了個年幼的妹妹似的。一股身為照顧者、守護者的優越油然而生,隨後迅速瓦解。

因為……

噘起嘴的小安娜再怎麼像妹妹,終究還是自己喜的主人。

艾蘿放開被單,伸手環抱住主人。在一陣得十分緊密的熱吻中,主人小小的身體變得比自己還要火熱。

忽然,她腦中閃過一絲有趣的想法。

──要是把這樣的主人當成妹妹般對待,那自己本就是戀妹情結嘛!

就算再怎麼喜主人……再怎麼想被主人調教、也想調教主人,這些都比不上戀妹情結這句話還令人害羞呢。

「呼咕……啾嗚。」

配合着主人放得好慢的步調、細細品嚐接吻的滋味,艾蘿股間漸漸顯得躁動。

可是,今天要忍耐。

不然就費了那……頭裹着滑滑的、和自己的不斷磨蹭着的玩意兒了。

「笨、笨母狗……」

害羞地牽起銀沫的主人輕聲呼喚自己。

「汪?」

「待會不要再用你的臭勾引安娜大人了。」

「……噗嗤。」

「我、我是認真的啦!要是你再用那好像很好吃……的,會害調教進度落後啦!」

「哪好像很好吃呀──?」

艾蘿邊調侃邊抓着主人的手,來到自己那好像很好吃的上。

「啊嗚……」

又氣又羞的主人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表情,手卻很老實地替自己套了起來。

艾蘿咬住主人的耳朵,輕聲説道:

「要是想讓母狗的安分下來,就請主人先讓母狗好好地一次吧!」

不管意思有沒有傳進主人耳裏,艾蘿放鬆地躺平,享受主人有點笨拙也有點舒服的套

仔細想想,主人曾經説過,自己很能適應有着的生活。

雖然一開始是很突然,然而既可以主人、也可以像這樣被主人玩,那麼多一個器也沒關係了。

況且,的快能夠美妙地結合,高卻又是分開的。

也就是説,現在可以先讓主人幫自己搾出、享受第一次高,再讓主人自己的、享受第二次高

就算多了,那也是快樂的改變呀。

艾蘿舒服地閉起雙眼。

啾滋、啾咕、啾咕、啾噗。

早就七八糟的,在主人順暢的套下不斷磨擦出聲。

噗嚕、啾嚕、噗嚕、啾滋。

比輕柔要重一點點、不致於魯的力道,是主人給予母狗的撫。

滋咕、滋啾、啾、啾嚕、啾滋、啾嚕。

好舒服。

啾滋、啾咕、啾滋、啾滋、啾咕、咕滋。

好舒服啊。

咕滋、咕滋、咕啾、咕啾、啾咕、咕呼。

不過……

呼咕、咕啾、啾、啾噗、噗滋、咕滋、啾滋。

總覺得……

滋嚕、滋咕、咕啾、啾、啾滋、啾咕、啾滋。

「好煩躁啊啊啊……」

「呃、呃?」

「不管怎樣,請主人先停下來吧……」

「嗯,好……」

主人的撫是很舒服沒錯,就連套的聲音也能輕易勾起自己的

可是啊……該説是太平淡了嗎?

懷着想的心情接受撫,卻遲遲無法如預期般高

這麼一來,越是舒服,所帶來的副作用就越強烈。

艾蘿把急表現卻失落不已的主人抱緊在懷裏。

和主人相觸的瞬間,股間傳來了欣喜的顫動。

啊,就是這個。

母狗想要的,是和主人合的觸啊。

啾咕、啾。

不停擺動的際,一次又一次地將推往主人的身體。

時而磨擦、時而相頂、時而錯。

無論哪種接觸,都讓艾蘿起得更厲害、充血的頭都快要爆發似的。

可是這樣仍然不夠。

還想要有更多接觸。

艾蘿抱着主人的背,一同坐了起來。兩人面對着面,雙腿上下錯着貼近彼此。艾蘿一手端起主人的下巴,一手探到兩人湊緊的股間,攤開掌心輪觸兩

「嗚嗯……!」

主人的頭好好滑,潤程度比剛還濃烈。看來就算只是替母狗手,主人也是很興奮呢。

「哈啊……」

而自己的頭則是又紅又腫,腫起來的柔軟,彷彿一觸即發。

啾滋。

艾蘿握緊了

「咦……?」

啾滋啾滋啾滋啾咕啾滋啾滋。

「等等、咦、嗚哇……嗚啊!」

主人慌慌張張地掙扎着,卻在自己吻住那對小小的嘴後放棄了抵抗。

啾咕、啾滋啾滋啾嚕啾滋啾!

「啾嗚、啾咕……呃、呃呃、啊嗚!啾呼、嗚咕……」

主人那增大後的白,正好是自己習慣自的尺寸。

所以,套起來完全不費力氣。

「呼啾、呼嗚呃……啊……又要……嗚呼、嗚啾…………噗啾、噗呼……」

就連大人都很難抵抗手帶來的快樂,何況是像主人這樣的女孩呢。

艾蘿吻緊了主人,不讓主人分心喃喃着破碎的低語。

啾滋、啾滋、啾咕啾咕啾滋啾嚕啾噗!

「……嗚咕!」

和嘴同時猛然一顫,皺緊眉頭的主人無力地往自己這兒傾倒,被母狗緊握在手中的再度出了濃厚的

肩膀受到的,是主人微弱的重量。

腹部受到的,是主人温熱的體

稍微停頓數秒後,艾蘿再度套起來。

啾滋、啾嚕、啾嚕、啾咕。

「啊嗚……嗚嗚……」

不時抖動身體的主人,用着像是畏怯,又像是貪戀的聲音回應自己。

啾咕、啾咕、啾嚕。

啾滋、啾咕。

滋嚕。

直到二度擔心受怕着漸漸縮小,艾蘿這才鬆開被滑腥臭的手掌。

「啊啊,小安娜了好多,好人的腥味呢。」

一邊對着主人咬耳朵,一邊將腹部和沾到的,都趕到温暖的掌心上。

「嗚,臭母狗……每次都把人家得好舒服……這樣調教怎麼辦啦……」

主人無力地抱怨着,聽起來卻像在撒嬌。

「小安娜乖呢。現在母狗要……用小安娜的囉。」

仔細地將主人的盡數塗抹在自己上,艾蘿凝視着主人雙眼説道。

「什、什麼意思……呀!」

那張迅速緊皺的臉蛋,一定是因為酸痠痛痛的衝擊吧?

艾蘿輕輕笑着,頭深陷主人軟縮起來的部至丸接合處。

「主人的……人家要搞你的囉!」

「嗚……好、好的……?」

讓搖搖墜的主人好好抱住自己的背,艾蘿兩手撐在鋪上,開始推起主人的器。

啾滋。

「啊……!」

啾嚕。

「哼嗯……!」

啾嚕、啾嚕、嚕咕。

「嗚、嗚、嗚哈……!」

每當腫頭撞向瑟縮於包皮內的柔軟,主人便忍不住迸出小小的哀鳴。

而與那磨蹭的快,也令艾蘿細長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啾滋、滋嚕、滋嚕、滋咕!

輕鬆起的下半身,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熱到極限的上,以主人虛弱人的丸為目標,當成不停戳刺着。

主人因高過的器繼續受到暴刺而呻,斷斷續續地配合着自己推送的頻率。

相觸的聲響、主奴倆的呻,結合大腿相撞的啪啪聲,都宛如藥般將母狗的情緒帶上了最高點。

「哈嗚、哈啊……!主人的好柔軟、好舒服……呃嗚……母狗想要在主人的裏……!」

停不下來的際劇烈擺着,將主人怯懦的戳得噗滋作響,和聲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更加悦耳。

就算鬆開支撐身體的雙手,累積了痠痛部仍然繼續在擺動。

「嗚咕、嗚!快要了快要了……母狗要主人的……進主人的……!」

艾蘿在強烈腥臭味中興奮地抓起主人縮起的,接着手指往兩側拉開了柔滑的包皮口。

「什麼……啊,別這樣……好痛!嗚哇!嗚啊!」

衝動越來越近,如今主人再説什麼也制止不了自己了。

覺到了……!主人的臭包皮,包住母狗的了…………要了……!」

蠻橫地將主人的包皮大大扯開、再帶着黏稠觸徹底包覆住自己的腫頭。用雙手握着兩人的不讓它們分離後,母狗的做了最強烈的一次起。

「嗚啊……啊啊……!」

和主人烈親吻着的紅腫的頭,終於在沾垢的包皮內出熾熱的

啾咕、啾咕!

掌心被隔着包皮的頭與推擠着,即使如此也不能輕易鬆手。

要讓主人的嚐盡母狗的才行。

艾蘿恍惚地看向顫抖得比自己還要烈的主人。

「小安娜的到失神啦……呼呼。」

一臉呆滯的主人只是嗚嗚地低鳴。

隨後推開固定住彼此的那隻手的,是主人倏然起的

滋嚕嚕──

松馳的包皮之間,紫紅頭自兩人的堆中顫抖着探出,緊接着朝向母狗的肚子出淺黃

艾蘿將失的主人擁入懷裏。

等到主人完,又扯開她鬆鬆的包皮,再度將兩人的頭緊包在一起。

「接下來,換母狗了哦。」

主人抱緊母狗的背,在頭與道口受到可比的熾熱之際,渾身顫抖着叫了出來。

《待續》

nickykyo

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16)

期記錄:藍寶石、白翡翠、祖母綠。

預定事項:擴張調教。

本人附註:一氣呵成、一氣呵成……

§

「安娜大……」

「閉嘴、躺好、大腿開開、不準撒嬌、不準摸安娜大人、不準嗚、不準起。」

「大腿開開?」

「……張開。」

「不準起?」

「……好啦,可以啦。快點聽話照做!」

「是──汪汪!」

艾蘿笑咪咪地學小狗叫了兩聲,就把被單推到一旁,照主人指示乖乖躺好。

雙腿朝鋪兩側彎開,帶着腥味的隨之晃動,微户也曝在主人面前。

等待主人自行衣的時候,艾蘿在一醒來就伴隨着的輕微恍惚中,撫起自己的雙

不知怎地,今天醒來就有股輕飄飄、有點發情的覺。

還沒碰觸的器,彷彿早已配過似的散發出腥臭味,裏頭也帶着一片黏。

腦子只想着主人的

看來,昨天沒能讓主人入自己的户,是會遺憾到今天的大事呢。

艾蘿放慢了動作尖,把自己稍微疼的同時,想像着被白白入體內的快

忍不住強烈抖動着。

咕啾──滋嚕嚕。

而後是被綿柔壁從四面八方、緊密包覆住的舒暢…………?

啊啊……主人這個大笨蛋……

「嗚……主人?」

艾蘿維持着頭的動作,仰望騎到自己身上的主人。

「怎、怎樣?」

小小的主人回以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主人叫母狗大腿開開,應該是要調教母狗的身體吧?」

傳來的,毫不留情地將腦海所描繪的風景一抹抹地抹消。艾蘿的心情實在很複雜。

「啊,對喔……好吧,重來。」

啾嚕……

平着可的大眼睛、若無其事地起身的主人,在一瞬間閃過了非常陶醉的眼神。

艾蘿和主人一同看向自己的

對自己而言,並不是那麼人的這,説不定反而很引白白的主人?

不管怎樣説,主人可是用這了好多次,翻白眼的次數也不少呢!

要是能讓主人舒服,就算長得再醜,沾上、飄散腥的姿態肯定是很人的。

「笨母狗,手來。」

主人一手抱起自己温暖的大腿,銜着藥丸的另一隻手覆到了艾蘿掌心上。

藍白藥丸還是和先前一樣,不帶咕嚕一聲就進肚子裏。

「汪!」

臉頰發紅的艾蘿動着下半身,催促主人抵在自己丸下方的

咕滋、咕滋。

温熱的貼到口上,半陷於間的包皮不停來回磨蹭,微黏的頭隨着咕滋作響的動作戳擊着艾蘿的丸。

艾蘿配合主人磨蹭的頻率,自己按房及頭。

和直接手相比,房的快許多。然而這段令人沮喪的差距,正好由被呵護着的户來彌補。

艾蘿決定暫時忘掉不時抖動着的莖,以及散發出微弱痠痛丸。

剩下的,是她身為女人的原始樣貌。

像這樣刺着堅房與凹陷的私處,帶來的快是稍微弱了些,卻更加綿延、更加深層。

「嗚……嗚嗯……」

應到徘徊於口的熱度,道也跟着變得熱情,不停吐出滑滑的

不需費力即可輕易滑動的,也因為滑溜的户動得更勤奮。

艾蘿身體越來越熱。

熱度從私處漫開,向外將沾了汗水與些許沫的大腿變得,向內也搔得子頸微微酥麻。

一個是習以為常的快樂,一個是未曾體驗的快樂。

大概是藥物作用吧。管它的。

「哈嗚……哈啊……」

沉澱在子頸的酥麻,令艾蘿確實受到了體內的微妙變化。

這股覺,就叫做欣喜吧。

沒錯。

我的子……覺到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吃進的子……張開了欣喜的口。

猶如上了緋紅的口紅、映出人光澤的美

想將那個東西入嘴裏、徹底搾盡的衝動。

想要。

主人的

就算直的莖極度渴望被撫,就算黏的丸開始受到舒服,就算起的蒂讓她到想呻……

都比不上來自子的,配的渴望。

「表情變得很不錯呢,蠢母狗。」

被汗水和淚珠混的目光中,主人淺淺地笑着。

「想要安娜大人的了嗎?」

主人握住部,本來上下滑動着的柔和刺,變成了啪啪拍打的衝擊。

啪滋、啪滋、啪、啪嘶!

「啊嗚!啊嗯!嗚……!」

頭迅速掠過熱黏丸、準確無誤敲撫着光閃爍的蒂。

「説啊,是要讓蒂就這樣到高,還是讓安娜大人好好的翻你那呀?」

啪滋、啪咕、滋咕、啪滋!

「嗚……!嗚嗚……!……!」

載浮載沉於一陣陣快中的艾蘿,直覺到蒂好像被了,卻覺不到熱度消退的跡象。

「請安、安娜大、大人……!」

伴隨着蒂傳來的衝擊,沉積於下半身和口的快不斷在翻騰,每一次都更加高昂。

「母、母狗的、……!」

也讓的子,張得好開好開。

主人在一次拍打中倏然停頓,頭緊緊合着起的蒂。

接着,慢慢地滑落至口。

咕啾地蹭着水的口,然後以被徹底沾頭抵着。

「準備好了嗎?」

「好……嗚咕!」

壁在一瞬間被撐開、微啓的子頸突然就被闖進體內的頭撞了一下。

沒等自己緩慢地答話,主人整十分順暢地了進來。

頸在一陣痠痛中遭到緊密迫。

「嗚……呼嗚……!」

擴張的壁,隔着薄薄一層咬住了主人的

兩股熱情的體温貼合在一起,沒有因為而混雜,呈現出一股急被破壞的平衡。

覺到了。

頭蹭着子頸的微痛

「啊啊……」

支配的子覺到帶來配氣味的頭,微啓的小嘴越張越開了。

主人彷彿能夠應到子的渴望,每當艾蘿聽到內心傳來的咕啾聲時,頭便隨之劇烈抖動。

小小的子嘴不斷地被往上方推着。

每次推擠,頭沾上的汁便進子內,讓艾蘿的火越燒越旺。

都快受不了了。

可是,為了讓寶貝子能被主人所填、為了讓主人在自己體內出令母狗受孕的……她必須忍耐。

忍耐到子頸終於含住半顆頭時,艾蘿在痠痛織快的擁抱下出了喜悦的眼淚。

「主人……」

缺口越凹越大,卻不再受到疼痛。

「呃咕……!」

直到小小的子袋被熾熱的頭所,沉澱於整個下半身的望終於獲得瞭解放。

艾蘿渾身發抖着。

「蠢母狗的子,被安娜大人貫通了呢。」

深陷於子內的頭,隨着主人淺淺的笑聲不斷抖動。

啾咕、啾咕。

所發出的呻、子內側被磨蹭的觸、主人微笑着的身影,讓艾蘿陷入一股快樂的目眩當中。

主人的身影越來越大,幾乎覆蓋住朦朧的視線。但影處並沒有如艾蘿料想般繼續擴大,反而漸漸下沉。

最後入眼底的,並不是從上方俯視而下的目光,而是來自溝間的平視。

「蠢母狗的子得好緊……就這麼想閉起來嗎?」

隨着每句話起抖動,搔得艾蘿連回答都覺好吃力。

「嗚咕……嗚呵……嗚咕……!」

足。

「嗚……嗚嗯……嗚嗯咕……!」

被撐開的、子頸乃至寶貝子,都足地收縮着、發熱着、叫着。

「哈……哈嗯……!哈咕……呃咕……!」

主人徹底進體內的,牽動着令艾蘿熱汗直的快

每次抖動,都讓她從體深處到好足。

足到眼淚、鼻涕和口水都不住了出來,混在頭熱汗之中,形成讓自己到有點羞怯的氣味。

然而……快並未就此結束。

即使子頸不再變得松馳,緊縮着的頸口仍得很。

在突然綻開的痠痛之中,母狗覺到了更加刺的愉悦

「嗚哇……!」

雙腿乃至整個下盤,在頭奮力出子的剎那發軟。又酸又痛的觸遊走全身,卻從中產生一股瞬間虛所引發的快

啾咕!

被擠出聲,撐開壁的莖再度劇烈動。

「啊咕……!」

鬆懈下來的子頸含着水慢慢復原之際,重新為主人的所撐開。頭撞擊子的瞬間,主人在自己的呻聲中發出了小小的低鳴。

「嗚……!」

停頓數秒後,起身抱緊了母狗雙腿的主人,又將離子、退至半截道外。

休息的時間越來越短,入及出的頻率慢慢增加。子頸彷彿也和壁一樣,在持續不斷的磨擦中發出了咕滋咕滋的聲響。

好熱。

好麻。

好酸。

……也好舒服。

身體好像虛了似的,力氣無論如何都提不上來。

時而正常、時而無力,快就趁着四肢無力的時候鑽向各個角落。

一會兒痠痛,一會兒舒服。

都快搞不懂了。

無章的腦袋只記得起單純的、想被整座子配衝動。

咕啾、咕滋、咕滋、咕啾。

母狗傾聽着發自體內的聲響,那是她用來孕育新生命的地方──子正被侵犯的聲音。

被又又熱的頭磨擦着內壁的刺痛、被冠狀部迫子頸內側並出的痠痛、被重新袋的擁……

配的覺。

咕滋、咕滋、咕啾、啵滋。

在某次出及入時,母狗下體突然輕盈了起來,所有不快都伴隨着那次入消失了。

但是她知道,痠痛其實還在的,子內壁被磨擦、被撞擊時的刺痛也是如此。

只不過,她的身體接納了這些覺。

必要的痛覺是配的一環,一如快,必須存在。

甚至,比起不停磨擦所產生的快,她更依賴子散發出來的痛覺。

母狗着眼淚的表情輕輕地笑着,喉嚨已經喊不出半點聲音。

現在只等待主人的,她就能一起高

可是在濃郁的以前,母狗嗅到了某種不屬於配的氣味。

然後是黏黏的、稠稠的觸

「嗚咦……?」

半透明的霧景中,依稀可見摔落至的小小紅物體。

主人停下了動。

「呃……怎麼又來了……」

努力抬起無力的手臂、擦拭熱的雙眼後,母狗看到的是邊抱怨邊擋住鼻子的主人,以及落在自己上的幾滴鼻血。

主人住鼻子停頓大概十秒鐘,再放開時鼻血似乎也止住了。

只不過小小的掌心上,染了好大片的暗紅血漬。

這幅景象,不知為何讓母狗的心涼了半截。

隱隱約約察覺到某些事情的時候,主人重新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抱歉,安娜大人要繼續動囉。」

母狗看向沾到血跡的大腿、主人的手掌以及臉蛋,方才察覺到的某些事情開始動搖了。

「啊嗚……!」

待稍微沒那麼強勢的頭推進子,思緒再度織在一塊,身體又重新回到的擁抱裏。

痠痛、刺痛、快在一瞬間充全身,彷彿未曾中斷似的,已經要將混合後的推上最高點。

啾滋、啾咕、啾滋、啾咕、啾滋。

視線迴歸朦朧之後,主人的息聲漸漸增強,體內合的聲響也變得十分清晰。

「蠢母狗,是不是想要主人的了呢?」

母狗想回答,卻被子傳來的陣陣衝擊得暈頭轉向。

就連點頭也顯得很吃力,遑論開口。

儘管如此,主人終究是主人。

光是看着眼神濛的自己、受到及子的反應,就明白了自己的答覆。

「那,要囉……」

將子得又酸又麻的,隨着主人聲音消失後變得更加硬

汗水的大腿相互撞擊着,烈磨擦。

要到了嗎?

主人的……主人的要注母狗子了嗎?

母狗張嘴乾喊着,卻只有細微的空氣聲從嘴巴出。

渾身發燙的身體正不安分地等待着。

等待主人倏然停下動作的那一刻──等待解放自己的最強烈衝擊到來的這一刻。

「嗚咕呃呃……!」

本以為被頭所的子,接觸到的瞬間,又變得更加腫

「子……嗚嗚……!」

母狗胡揪緊單,子隨着主人每次變得更腫更難耐。

在子宛如就要被撐裂的時刻,主人兩手按住了母狗的腹部。

按摩着腹部的動作,登時減緩了子的疼痛。

她無法思考,只能憑覺做簡短的推測。

然而在她理出半分頭緒以前,身體已經先用力的反應告訴她答案。

「主人……覺好奇怪……嗚!」

咕啾!

母狗全身虛弱地顫抖着。

自腹部深處受到的解放,隨着主人緩緩出的動作,一同往外移動着。

就這樣來到口之時,主人的忽然用力離了子。與此同時,一直被卡着往外拉動的子頸,發出了好大的咕啾聲跟着彈出體外。

「啊啊……」

含着溢而出的,母狗腥臭的子就這麼垂在口前,朝着配完的吐出濃濃的

輕飄飄的意識,都快飄到不知哪兒去了。

母狗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語着。

「子……人家的子……嗚嗚……」

直接用子配,原來是這麼舒服、這麼令人開心的事情……那麼就算寶貝子會被出體外,還是期待着再次被撐開、入、注的下一次配呢。

「主人……嗚……!」

視線中的主人消失了,很快地,半垂出來的子受到了有別於的快

啾噗、啾嚕、啾嚕嚕嚕。

「呀啊啊……!」

銀白的長髮在股間竄動着,小小的温暖嘴腔,則是不停地裏的

噗啾啾、噗滋嚕嚕。

「不……不要這樣人家子……嗯嗚!」

送到松馳的子頸,被某樣柔軟又滑的東西鑽了進來。

噗啾滋、噗嚕、噗滋!

主人用力着,鑽入子的舌頭也靈活地。和只能磨蹭某一點的頭不同,子的好多地方都被了一遍又一遍。

覺得到,那些為了讓母狗受孕的,正被主人一口、一口地出去。

仔細傾聽的話,還能聽見小小的嚥聲。

母狗輕主人的頭頂。

掌心和頭髮磨擦的頻率,和主人自己的頻率是一樣的。

噗啾啾、噗啾、噗嚕、滋嚕嚕!

「哈嗯……!好丟臉……」

配的地方,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止如此,還被着、咬着、摳着。

從裏到外,都被主人玩遍了。

好丟臉。

好害羞。

好……高興。

「嗚噫……!」

儘管母狗的子頸足以吃進主人的,那也是稍早以前的事情。現在這樣光是進舌頭,已到十分擁擠。

即使如此,子頸還是傳來了再度被撐開的疼痛

啾滋、啾滋。

把自己疼的,是主人的手指。一左一右,硬是擠進了舌頭和子頸的夾裏。

「嗚……嗚嗚?」

主人試着往外拉扯,但子頸並未跟着大大地張開,只是朝兩側稍微又鬆開了一點點。

啾嚕。

主人不再的子離了舌頭後便用手指固定住子頸撐開的醜態。

緊接着温暖地貼上子頸的,是主人的鼻孔。

「臭母狗的臭子,都是腥臭的臭味呢。」

深深地嗅了一口的主人如是説。

母狗漲紅着臉受着主人朝子氣的動作。

光是體味被人聞到就覺得很丟臉,更何況是自己那配過的子……

主人一邊聞着,一邊鬆開右側的手指,轉而抓起母狗覆在她頭上的手來到嘴邊,然後含住了中指輕啜。

待聞夠了,就把母狗彎起的中指湊到子頸前。

母狗了口口水,在主人的催促下滑入子內。隨後,主人的另一手指也離了。

被子入其中的,只剩下自己侵犯自己的手指。

啾嚕、啾咕、啾嚕。

母狗緩慢地動起手指,着子頸、推着殘留的、享受着用寶貝子的快

「很好,就是這樣。繼續,乖母狗……」

主人很是意地對母狗笑了出來,並起身來到母狗面前。

黏的丸帶着渾厚的熱氣與腥味貼到她鼻子上,磨蹭許久才慢悠悠地下滑。

母狗着主人的丸、部、中間、而後是頭。

「主人……嗚咕!嗚啾、啾咕、呼咕、滋啾滋啾滋噗……噗咳、咳呃!嗚……啾嗚、啾咕!啾滋、滋嚕、滋咕滋嚕啾噗……」

主人沒有再説半句話,只是配合着母狗的聲、指頭的聲響,悄悄地發出了細微的呻

咕啾、咕嚕、咕啾、咕滋、咕啾……

艾蘿調教記(17)

期記錄:第二顆星星。

預定事項:擴張調教??續。

本人附註:嗯……覺好累喔……

§

睜開眼睛的自己,並非平躺於冷病上,而是在比黑房間更黑暗、更柔軟、更熱的地方。

慢半步而至的概念,告訴她這是一場不太自由的夢。

這麼説來,過去也做過不少次自由縱夢境的夢。只不過,這次雖然知道是夢,她卻無能為力。

如果是可怕的惡夢,或是無秩序的夢也就算了。最怕的就是意義不明的夢。

例如,四肢被腸管般的東西含住、私處及門也被小型腸管入、身上胡散佈着數條腸管,就連頭頂上也有一條足以包住整顆頭的大型腸管。

仔細一瞧,不論是肚臍、道、嘴巴、鼻孔還是耳朵,也都入了極細微的腸管。不特別注意的話,本就無法察覺。

……好吧,可以當做自己正被章魚怪物之類的東西襲擊嗎?

可是這些腸管並沒有對自己做出猥褻動作,也沒有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再説了,四肢被腸管含入半截的部分,覺十分温暖又柔軟至極。要説哪裏不太習慣,大概就是很這點吧。

除此之外,真的沒什麼好排斥的。

因為,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正被做什麼事情,都毫無頭緒。

她嘆了口氣。

努力想像,也無法創造出東西。想咬舌頭,又覺得有點不甘心。

非得知道些什麼才可以。

她點點頭,隨後嘿唷一聲,把舒服地陷入腸管內的右手一口氣離。

握拳的右手着一片片白綠,還飄散着有點腥的氣味。

她單手抓住本來套在手臂上的腸管,摸起來好柔滑,也有點黏。正想從中一窺究竟時,腸管就閉了起來。

沒辦法,也只能丟掉它了。

她興味索然地東摸摸西摸摸,隨手從肚皮上抓起的,是一條頗小的黏腸管。

她嚇了一跳。

約莫是食指與姆指圈起來的直徑,如此滑温熱的腸管,前端竟然接着一對漆上鮮紅膏的美

稍微拿近些,還聞得到口紅的人工香氣。

好噁心。

可是,又帶着詭譎的美

那張嘴,比起自己印象中的嘴要美得多,比例也比正常人的大上一些。

既不像填充玩具,也不是塑膠製品,就是張活生生的嘴。

讓人看了,不湊近。

她將腸管物拉近,紅停靠在自己那有點乾渴的嘴巴前。

她吻了那對也深深地給予回吻。

比起水分,更渴望被別的東西滋潤的嘴腔,在紅吻下漸漸充了快樂。

彷彿受到她的吻所刺,其它腸管物也動着來到自己臉旁。

有的磨蹭她的臉、有的在下巴處動,它們的動作都像在撒嬌般,一點兒也不讓她反

但並非每條腸管物都和現在這條一樣,既美麗、又鮮

她拔開貪婪地着口水的腸管物,環顧聚集在自己周遭撒嬌着的孩子。

眼球、鼻孔、頭、肚臍、道、子道、門、莖。

不管哪一條,都和紅帶給她的第一印象徹底重疊。

好噁,卻不排斥。

於是她讓那顆充血的大眼球盯着自己,親吻油光發亮的鼻孔,肥大的頭;嗅着肚臍的些許臭味,道內的,含住紅通通的子;一指進女道內,一指摳着皺起的門,最後放進嘴裏的,則是那條長得有點醜的褐

反正是夢,不做點什麼就太可惜了。

這般想着的她,一面享受着腸管物給予的刺,一面放鬆了全身力氣。

直到眼前倏然一黑,她才發現頭被上方的大型腸管物給沒了。

悶熱且帶着濃厚腥臭味的柔軟空間裏,只剩下腸壁突出的嘴和她接吻。

舌頭每每,頭皮、耳朵、脖子與臉頰都被舌頭般的物體着。舌吻的次數越多,也越強烈。

明明應該要從舒服轉變成快,她卻到腦袋越來越昏沉。

好想再多和那東西接吻。

好想再多給那東西

好想在清醒過來前,用這些玩意享受更多的舒服、更多的高

即使如此渴求着……黑暗終究將她棄置於現實之中。

「啊嗚……?」

艾蘿疲倦地睜開眼睛,腦袋瓜裏還殘留着一些深刻的夢境片段。

可惜,雖然有着「怪怪的夢」這種模糊的印象,要想從迅速失的記憶中捕捉內容,還是太勉強了點。

更何況……現實當中還有個不停分散自己注意力的小東西。

在身旁靜靜呼着的小小身體,飄散出淡淡香氣。

艾蘿側着身子,慵懶地抬起手臂,抱住了大概是不小心睡着的主人。即使把主人身體往自己這兒推過來,也只起細微的聲音。

主人的睡臉,看起來就和一般小孩子沒什麼不同。

嗯,一般小孩子……小孩子……

「主……主人到底幾歲啊……」

看着那張天真無的睡臉,再回想和主人的共同經歷,艾蘿心情突然好複雜。

不過……調教和做時,就沒有這樣的覺了。

那個時候,主人就是主人,母狗就是母狗。

不需要去在意年齡或身體什麼的,用來定義彼此的只有主人與母狗,一種只屬於兩人間的主奴關係。

這樣的關係,是以前所沒有體驗過的。

艾蘿盯着那張可的睡臉。

小小的主人她──

「咦……?」

突然打斷思緒的,是一股自己現在才察覺到的異味。

艾蘿仔細看着主人的鼻子。

雖然外面看起來沒什麼兩樣,鼻孔內卻殘留了些許暗紅痕跡。

她連忙拉開單。

本來蓋在主人口的白單,凌沾上了擦拭過的紅跡。

的印記,比昨天要多上好多。

單內側、馬甲到主人口上,有的清晰可見,有的擦拭過好幾遍只剩淡淡的痕跡。

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昨天……不,從前天開始,主人就突然了鼻血。雖然只有一下子,也以為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原因,就不去在意……

但是,連續三天都這樣未免太奇怪了。

三天前,正好是主人增大後的時間點。難道是吃了什麼對身體有害的藥物嗎?

艾蘿眉頭輕輕皺起。

仔細一想,以前主人都是以嘴對嘴的方式喂自己吃藥。説不定那些藥物也會影響到主人的身體……

真是的。

如果不舒服,就該跟人家説嘛。

「你這個笨蛋主人……」

「不要隨便罵安娜大人是笨蛋。」

「……咦?」

艾蘿睜大眼睛。

和自己相視的,是一雙彷彿剛睡醒般惺忪的灰眼珠。

「……怎樣,主人偶爾也該陪陪笨母狗睡覺啊。」

「不、不是啦,主人沒有睡着嗎?」

「有。可是你這笨母狗東摸西摸的,一下子就被吵醒啦。」

「呃,對不起……耶?」

讓自己不道歉又不驚呼的主人,像只小貓咪般縮進了自己的懷裏。

主人親吻着艾蘿房內側,軟綿綿的碰觸到彼此後,開始了緩慢的抖動。

好舒服。

暖暖地抱着也好、房被親吻也好、大腿相互錯也好一起磨蹭也好。

和主人在一起,不管什麼樣的接觸都好舒服。

比單純的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累……」

埋在溝間的主人悄聲説道。

「也鼻血了吧?」

「……嗯。」

「這和小安娜的變大有關係嗎?例如吃了什麼藥之類的……」

「應該無關吧……實習的時候,也吃過好多次。而且,穿白衣服的會幫我們調節身體,不會有問題的。」

「雖然小安娜這樣説,卻一直鼻血不是嗎?還有,今天都沒打採的樣子呢。」

「……嗯。」

主人動作緩慢地點點頭,然後怯懦地舐起艾蘿的暈,似乎無意再説下去。

既然話題都開了,艾蘿也不想平白費這個大好機會,於是擁着主人的背説:

「請穿白衣服的仔細診斷看看吧?」

「她們每天都會檢查的。現在,有點睏……」

「真是的……好吧,那今天就請主人好好休息囉。」

把小小的身體抱得更緊、更緊,艾蘿吻着主人的頭髮,輕撫柔滑的

「嗯……可是調教……」

「調教等明天再做就好了。」

「今天要笨母狗的……」

「明天會乖乖給你啦。」

「要用安娜大人……嗯嗚……嗯……」

「是、是。等安娜大人睡神,母狗會給你調教股的。」

「笨母狗的……嗯……嗚……嗯嗯……」

不仔細聽的話,主人的喃喃低語就像是小女孩般天真可。即使如此,艾蘿還是覺得這樣的主人太犯規了。

眼皮不住睡意而闔上。

頭的動作放得好慢,但不時會勤奮個兩三秒。

環抱住的手輕輕靠攏着,指尖時而觸摸肌膚,時而放鬆癱放。

雖已半起,即使被艾蘿的頂着刺,依然在緩慢的抖動中慢慢萎縮。

不多久,主人就在懷裏睡着了。

艾蘿聆聽主人的呼受着主人的心跳。

噗通、噗通。

心臟每躍動一次,她就跟着抖起、磨蹭主人軟綿綿的丸與核。

雖然不想勉強主人、不想打擾主人的休息……不做點什麼的話,自個兒燒起來的實在忍受不住哪。

「主人……嗯……」

艾蘿把主人放在上的手掌攤開,放上後再將之捲起。

「哈啊……!」

小心翼翼地着。儘管動作實在很彆扭,刺卻不斷提升。

這樣還不夠。

主人的身體就在懷裏,這樣的接觸少得叫人好難受。

艾蘿了口口水,悄悄抓起了軟綿綿的

慢慢退開包皮、出柔軟的頭並以指腹擦後,艾蘿將手指放到鼻前嗅着。

「主人的味道……」

腥腥的、甜甜的氣味,輕而易舉就讓母狗發情了。

……剛剛好像是説,不想吵醒主人……

事已至此,只好改成儘量不吵醒主人了。

渾身發熱的艾蘿偷偷抓起主人的,以幾指頭夾住並且套了起來。

「小安娜……呼呵……」

§

啾噗、啾噗、咕嗚……嗚噗、啾噗、啾滋、啾噗、噗、噗嗚……

「噗咕……噗、嘔噗、嘔呃!咳呵,嗯嗯……」

一口氣把幾乎嘴巴、戳頂着喉嚨的吐出嘴外,她咬着苦綠的濃起氣。

眼鏡都起霧了,還沾上一些,就算抹開也看不清楚。然而比起清的視線,或許還是一片朦朧最得發情的女人心。

梅蘭妮把重得有點令人煩躁的黑髮,一口氣都往後翻開,推了下黑鼻子上的鏡片,繼續用她深厚的嘴緊白又雄偉的

「啾噗、嗚噗、嗚噗、呃噗、咕噗。」

小腿內側有點發麻,真令人不

「啾咕、噗嗚咕、咕啾……嗯、嗯咕、嗯噗!」

熱的頭髮好笨重,真令人不

「啾噗、啾咕、咕嗚……!嘔、嘔噗!噗咕、噗嚕、噗啾。」

頻頻滴的黑子,真令人不

「嗚咕、嗚咕嗚嗚!噗哈……哈……哈嗚、哈咕、噗嘔、噗嘔、噗咕、噗嗚咕咕!噁……噁嘔嘔嘔!」

把自己所討厭的一切,藉由強烈的嘔吐一次傾吐出來……在這麼多令人不的事情當中,這是唯一還算得上舒服的動作。

「咳噗、咳呼……嗚……」

梅蘭妮氣吁吁地躺在主人硬旁,嗅着嘔吐物與的臭味,放任虛遊走全身。

股間傳來好濃郁的臭味,那是自己那不曉得了幾次的髒污,和女器的道同時漏的氣味。

她眼神茫地盯着主人的,兩手輕抱主人消瘦的部。

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彩,既強壯又人。

雖説在她過去待的配場所中,也不是沒見過比這要大上幾號的,但那終究是中看不中用。

能把自己搞得神魂顛倒、意,把自己從支配者調教成被支配者的,只有主人的

只有安娜大人。

待腦袋不那麼昏沉,梅蘭妮輕撫過自己的雙,隨即又出恍惚的神情。

「好了,快喝下去。」

主人抖了抖雄壯的出一抹淺黃的濃

梅蘭妮搖搖頭。

然而自己畢竟任太久了。

縱使現在撒嬌般張開嘴巴、繼續服侍心的主人,也無法讓主人摸摸自己的頭、盡情給自己做為獎勵。

進喉嚨、吃下肚裏的,只有比要稀、跟狗屎沒兩樣的抑止劑。

「啾噗、啾噗、啾咕、咕……咕嗚、咕啵、咕嗚……啾咕……」

梅蘭妮動作越變越慢,喉嚨一片苦腥味,藥效很快就發揮出來。

她的火消退了、縮起來了、頭與蒂也不再硬了。

她好不甘心。自己竟然才過幾秒鐘,就對主人的失去大半興趣。

對主人的、對主人的忠心,只因為幾滴藥水就被動搖。

我是隻差勁的母豬。

梅蘭妮一臉失落含着主人的,動作笨拙地啜頭。

但是,主人卻總對這樣的自己給予好多好多的寬容。

覺到白袍披在自己背上的時候,主人温柔的掌心襲上了左頰。

「你做的很好,母豬。現在上來。」

「噗、噗咿!噗嘻、嗚咿……」

即使只能讓主人出無意義的裝飾微笑,那也是身為母豬的職責。

梅蘭妮穿上黏黏的白袍,把黑黑的鼻孔貼到主人上,沿途嗅了遍、小腹到房,然後大大了口主人的右

又白又柔軟的房,和自己丑陋的黑完全不同。既乾淨又帶着香,還會出供母豬食的水。

稍微失控的梅蘭妮咬緊了頭,冒起被主人痛打一頓的風險,搾取勾引着母豬的汁。

「噗咿、噗咿咿!咿啾、咿啾、噗啾嚕!」

掐緊着柔軟的雙、牙齒不知節制地啃咬,明明都這麼暴了,沒想到主人卻沒有動怒的樣子。

咬着被自己咬紅的頭,一臉膽怯地抬頭仰望。

緩慢地抬起手撫摸母豬頭髮的主人,對着別處出了不捨的表情。

又是這張表情。

不管是剛認識的時候、接受主人調教的時候,還是像現在這般過着母豬生活的時候,主人總是在某些時候面這種表情。

「噗咿咿、嗚咿!」

鬆開了頭,撒嬌般以頭頂抵着溝、全身跟着轉了半圈之後,梅蘭妮一邊享受着主人搔下巴的動作,一邊維持靠躺在坐着的主人前的姿勢,和她的主人看向相同的螢幕。

『咳嗚、咳嗚、咳……嗚嗚……咳嗚……嗚……快想辦法擦掉……』

能讓主人打從內心到不捨、難過與矛盾的,是個和主人長得十分相似的小女孩。

『嗯嗚、嗯嗯……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吧……嗚。』

銀白的頭髮、平垂着的大眼睛、瘦弱的身體。

每當主人看着她,表情總和調教母豬時不太一樣。

有時開心、有時温馨。

有時擔憂、有時生氣。

有時……則是晴不定。

「噗咿、咿……不該繼續停藥了……主人。」

「你這樣想嗎?」

手指温暖地搔着,讓梅蘭妮吐出好足的苦澀氣息。

「小姐還小,連續停藥三天差不多是極限……嗚咿咿、咕咿!」

意識一下子清晰,一下子又因為主人的搔消滅。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比起待在活下去也是很辛苦的這個世界,成為在與嘔吐物中打滾的母豬還比較輕鬆。

只要在主人需要我的時候,恢復成那個無聊的厭世者就好了。

梅蘭妮像豬兒般嗚咿咿地叫着,不停磨蹭主人的口。

一陣舒服到渾然忘我的搔結束後,主人深深地嘆了口氣。

「噗咿、嗚咿咿……?」

主人不太高興地起身。梅蘭妮連忙瑟縮到主人腳邊,邊嗅邊着主人的腳趾頭。

「恢復投藥嗎?」

「噗咿、咿……為了小姐的健康,請恢復投藥。母豬,會好好照顧小姐的。」

「如果光是治療她的身體,給你也不是問題吧。」

「嗚咿……」

言下之意,就是必須治療的,有着自己能力不及的領域嗎?

雖然覺有點不快,但主人會這麼説也有她的用意吧。

就算是有資格穿上白袍的自己、再怎麼覺得被看扁……

「別不開心啊。畢竟小安娜她,現在得的是誰也治不好的病。」

「只要是為了安娜大人……還有小姐,母豬一定會……」

「別傻了。不管是你,還是我,目前都束手無策。」

「怎麼可能……連安娜大人都沒辦法?」

主人聳了聳肩。通常只有在她覺得無趣時才會這麼做。

果不其然,無視於自己力求表現卻撲了個空的焦急,主人踩着不太愉快的冰冷步伐離開了座位。

眼見主人獨自步開的身影,梅蘭妮心都涼了。

「小姐她……她到底得了什麼病?」

主人聞言,在門口停下了腳步,面朝螢幕的方向仰起頭説:

「一種每個人都可能罹患、發病時間近乎隨機、極大多數於七歲半開始才有機會得到的病。」

「每個人……?」

「年紀越小,發病的危險越高。若處理不慎,因此致死的可能也是有的。不過,致死率與發病者年紀並沒有太深刻的關連就是了。」

「呃……但是小姐看起來並無病徵呀。」

「啊,症狀嘛……思緒混雜、注意力分散、眼神呆滯、反應遲緩,年紀小的發病者也可能導致身體及神虛弱。」

儘管自己已經很努力想聽懂,到最後還是有聽沒有懂。

梅蘭妮放棄似地垂下哀怨的目光,和主人看着相同的景

「雖然,醫理上查不到相關記錄就是了。」

看着親生女兒的主人,又出了不捨的目光。

「那到底是什麼病症嘛……」

梅蘭妮不抱期望地隨口問道。

主人只是靜靜看着螢幕,彷彿要將女兒的影像深深烙印在心底般專注。

就這麼度過了段不算長的靜謐時光,主人才終於想起了那道問題似的,轉過頭來對梅蘭妮説:

「初戀!」

艾蘿調教記(18)

她不很喜銀白,即使看起來多麼自然都一樣。尤其紮了馬尾的,要説賞心悦目實在太勉強自己了。

雖説自己在這兒做久了,見過各種奇奇怪怪的發,唯有這點她是無論如何也不退讓的。

女人就該是黑髮、褐發、金髮或者紅髮。

因為這樣的成見,她輕易接下了銀白馬尾的女所提出的挑戰。

論年資,自己可也是曾經調教過十名女奴的調教師。

技,只怕年紀小上一輪的對手會輸得哇哇大叫。

得手了。

那塊指甲大的白翡翠,該怎麼處置好呢?

在她得意洋洋地凝視着對手做為賭注的翡翠時,絲毫不曾想過,萬一自己輸了會輸出什麼東西來。

所以,在汗水開始滲出、開始下的時候,她慌了。

到底是為什麼,自己會從一個小娃兒手中覺到舒服呢……

大概是因為……那片乾淨剔透的私處,生了和手臂一樣、白裏透紅的包莖吧……?

紅潤的頭半躲在包皮內,出來的半截和外頭的包皮,都是淋淋得很美味的模樣。

相較之下,自己的就顯得又黑又醜,還很多雜……

可是,銀白長髮的女並未嫌棄自己。

對方縮在自己跨下、安靜舐起深上的污垢時,沒有出半點厭惡。

她抱住了銀白的女人。

享受着她為自己所做的服侍、享受着和她相互撫的快樂。

她們的目光始終不離彼此的體。

她知道,半垂着眼皮的女人看起來冷,實際上卻熱情如火。因為對方已經不止一次痴痴地注視自己的老二。

同樣地,自己也想要對方白淨又長的老二,想要得不得了。

好久沒這麼快樂。

離開調教師的位置後,整天面對的就只有螢光幕、藥劑和數據。就算和同室的同伴做,也無法從彼此身上找到契合之處。

而這個女人,在平凡的某一天突然冒出來、以白翡翠為賭注向自己挑戰的女人,簡直就像上天賜予她的禮物。

她想她,更想被她

抱持着許久沒有嚐到的情,她自豪的在對方手中、嘴裏、體內高了一次又一次。

待自己到幾乎虛,就任由對方用手臂,把自己那鬆弛的道和七八糟。

好懷念調教師的生活。

好懷念每天都能叫女奴強暴她的生活。

到頭來,自己才是母狗的一方呀……

不曉得昏了幾次,黑暗總是無預警地籠罩住視線。

所幸體內那過於烈的脈動,總會突破黑暗、將她拉回暈眩又快樂的現實中。

身體不止一次被到無法負荷,卻又貪戀着被支配的片刻。

她在兩等待被貫通、、撞擊與扯出的循環中失了時間。

了多久、多少次,已經不重要了。

即使道和本連合都合不起來、子與直腸隨時都外翻出來滴着黏汁,只要心臟還在跳動,就想繼續被

我才是……母狗。

遲了好多年,才因為這個有着美味的女人,承認自己是條無藥可救的母狗。

到底為什麼,主人會跑到自己所監視的區域、馴服自己這條的母狗,也不重要了。

主人想要的,母狗都會努力做到。

母狗只有一個心願。

那就是一直被紮着銀白馬尾的主人,永遠用她的調教下去……

§

聲音嘆似地説:

「哇啊啊……這麼一來,黑曜石本都歸主人管了嘛。」

對於這項令人有點雀躍、又有點不快的消息,她做了把雙手進口袋裏的動作。然後,悄悄地聽沙啞的聲音説:

「不管怎麼説,被無聊者冠以稱號的調教師,現在全──部都出難看的醜態了呀。」

一股平淡偏低、微帶磁的聲音回道:

「是啊……就算聽起來再好笑,那些愚蠢的調教師依然津津樂道。真是受不了。」

「哎呀呀,説這種話,可是會讓你的支持者傷心喔?『翠綠的梅樂蒂』……噗嗤。」

「笑啊……『玫瑰小姐』。」

「嗯哼。至少玫瑰聽起來很美呀。要是像某人被取個『媚凱西』這種低的綽號,那才叫人羞愧想死吧?」

「……我同意。」

「明明身為調教師,卻只能用眼馴服女奴,真是替她到難過呢!」

「記得她説過,是她自己不願裝上的對吧?」

「是啊、是啊!嘴上説什麼靠女人體決勝負,實際上只是個欠婦嘛!」

「誰、誰是欠婦呀!」

尖鋭的聲音突然入兩人之間,並且立即就火力十足地反擊:

「請搞清楚,凱西小姐不用就能讓女奴乖乖聽話,和你們這些只懂一通的蠢貨不一樣!」

「啊啊,臭死了、臭死了!跟你説過多少次,要戴着那張嚇人的面具可以,但請不要每次都把糞臭味帶進來!」

「是啊,味道真的太重了。先到外頭洗過再來吧?」

「嗚!這可是凱西小姐可女奴們的糞便,是的象徵……」

「你們的竟然是屎啊……」

「……難以認同。」

無法從對談者中獲取認同的凱西小姐,用着很消沉的尖聲音嘆了口氣,便往門口的地方噠噠地走去。

洗手枱的水聲響起時,三人還能從房內聽見凱西小姐的抱怨聲。

「這是耶。大家給凱西小姐的黏黏臭臭的……」

聽到令人啼笑皆非的自言自語,她們分別做出了吐舌頭、假裝沒聽到與毫不在乎的表情。

待凱西小姐把她心的面具洗乾淨後,旋即帶着沒那麼重的糞臭味走了回來。

「既然人都到了、面具也洗了,可以開始了吧?」

「可以啊。梅樂蒂?」

「我也沒問題。梅蘭妮?」

聽聞梅樂蒂的傳呼,梅蘭妮維持着雙手放進口袋的姿勢,轉頭面向三人頷首。

「全員一致。那麼就由萊茵我主持這次的會議囉。」

沙啞的聲音如歌唱般説道。

梅蘭妮在萊茵琥珀的眼珠子注視下點頭,一彈便快步來到三人所在之處。

的房間中央,兩張三人座紅沙發向內垂直放置着。在沙發前方不遠處,則是她天天都得盯着的數十個大小螢幕,只不過這邊設備比自家要新上一輪。

萊茵和梅樂蒂已佔據一張沙發,她們如膠似漆抱在一塊──應該説一臉熱情的萊茵抱緊着百般無奈的梅樂蒂。

要是放置不管,梅樂蒂大概又要被「綻放」了。

梅蘭妮挑了距離凱西小姐最遠的沙發角落坐下,用着那雙黑眼睛輪番看向腳、努力抵擋以及很想要湊近自己的三人。

翠綠的梅樂蒂──二區的主監視者。調教師資歷三年,馴養過五名女奴。由於其調教室總設置在石窖內,是青苔綠被、滑滑的調教環境,讓後輩們起了這樣的稱號。

玫瑰小姐萊茵──三區的主監視者。調教師資歷四年半,栽培了六名女奴。稱號的來由,來自她鍾情於為女奴的門綻放出鮮紅花朵。就連她自己也時常玩到的樣子。

凱西……還真是個不曉得算不算得上讚美的稱號啊。雖非監視者,卻是主人底下唯一的接待員兼調教師。資歷兩年半,在雙重身分下擁有兩名女奴,以及一票噁心的肌女。她的稱號嘛,是因為她只用女人的三來調教女奴吧。

有時梅蘭妮會想,凱西小姐儀態端莊且彬彬有禮,長得也算是漂亮,會讓她被眾調教師排擠到成天戴張面具的原因,大概只因為她的怪癖?

真是可憐的女人。

就和我一樣。

梅蘭妮看着把梅樂蒂撲倒的萊茵,再看看有些膽怯地靠近了一段距離的凱西小姐,然後做了個讓自己反胃的動作。

「嗚哇……?」

那就是用還算大的力氣,把凱西小姐撲倒、拿下面具、吻了有着紅眼睛的她。

並不是同病相憐什麼的狗

只是單純覺得,坐在原地等她慢慢近,是件很令人不的事情而已。

梅蘭妮扒掉凱西小姐的上衣,兩隻黑手掌貼到那對白裏透紅的雙峯上,以過多的蠻力捏起來。

「啊嗚……哈嗚……!」

不管是以前的自己、調教師的自己還是監視者的自己,從來只會把力量加諸在不幸的受害者身上。

明明只會對自己厭惡至極的世界施予暴力,這樣的自己,為什麼還能得到主人的救贖呢?

梅蘭妮掐緊凱西小姐的頸子,在紅眼珠透出不安的戰慄時,給予更緊密的迫。

這是自己唯一會做的事情。

毆打、待、凌遲。

然而,玩、奪走了生命的這副身體,卻沒得到應有的報應。

「嗚……嗚咕……」

她看着凱西小姐佈血絲的眼睛。

漸漸發青、發黑。

眉頭扭曲、青筋浮起。

彷彿要將胃給吐出來般,死命張開的嘴巴。

腦袋開始缺氧,四肢下意識地掙扎。

道肌與括約肌失控,大小便失

意識如白霧般飄散,濺而出。

在對方陷入昏前的關鍵時刻──梅蘭妮及時鬆開雙手。

「嗚咳、咳、呵咳、咳呃……」

主人曾經説過,奴要的不是單純的快樂。

而是絕對的服從。

梅蘭妮注視着臉部漸漸恢復血的凱西小姐。

待凱西小姐從臨死反應恢復過來,第一件事不是賞自己一巴掌,而是像只小貓般自己的臉頰。

明明自己應該是支配者的一方。

可是,在凱西小姐向自己撒嬌的時候,她仍然起了。

不管來幾次都一樣。

梅蘭妮閉上眼睛,慢慢地拉開兩人的距離,最後回到自己的角落。

「喵喵、喵嗚。」

母貓貼了上來,磨蹭着一度快要掐死她的手背,不斷地喵喵叫。

要想成為媚凱西的支配者,同時也會被她所支配。

正因如此,調教師都對她興致缺缺。

除了一個人以外。

除了銀白頭髮的主人以外。

梅蘭妮撫摸着母貓光禿禿的背,和另一頭正啜的萊茵對上了眼。

「……怎樣。」

「沒什麼、沒什麼。不過你的喜好還真是缺乏美哪。倒是意外地和凱西很搭?」

「嘴皮子少耍點。快點把會開一開,剩下的時間才夠你們温存吧。」

「想上那隻拉屎貓就説嘛。」

「……」

她沒見過真正的玫瑰,但不管是哪個品種,絕對比不上眼前那朵遍佈刺的玫瑰來得討厭。

真令人不

為什麼偏偏是她,偏偏是萊茵最先被主人看上呢?

「別那麼兇嘛。好像要掐死我似的……還是要試試看呀?」

「只想請你不要費時間。」

「表情繃得那麼緊,真是嚇人……好吧。」

萊茵沙啞的聲音説到一半,就變成撒嬌的低語襲向被她倒的梅樂蒂。

「那我們只好待會兒再繼續囉,樂樂……嗚,人家好想把你的子還有腸子都拉出來,還要把樂樂的地方……」

「呃呃……好啦、知道啦,乖……」

就應付萊茵這點看來,梅樂蒂實在是令人敬佩的存在啊。

梅蘭妮暗自竊笑,然後冷冷地推開母貓。

「喵喵……」

母貓有些哀傷地叫着,然而她並未因此回心轉意。

待萊茵和梅樂蒂衣衫不整地坐好後,紅玫瑰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今天找你們來,有兩件事要宣佈。一件大家應該都很清楚,那就是『白夫人』也被主人馴服了。」

萊茵指着沙發面前最大塊的螢幕。雖然上頭只剩張髒鋪,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萊茵一開始才會説,黑曜石地區已被主人所掌控。

白夫人伊莎貝拉──四區的主監視者。做為調教師已是五年前的事情。總共訓練出十名優秀的女奴,凱西小姐也在其中。調教技術高明,過去曾是黑曜石最炙手可熱的名調教師。被稱為白夫人的理由,在於她的調教手法以血、放血與輸血為主,因此女奴個個都是病懨懨的模樣。

叫人喜不起來的病態。

「做為主人的女奴,想必白夫人很快就會加入我們。大家可要按捺住,別對夫人她無禮哦!」

最該擔心的是你吧……梅蘭妮對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萊茵投以輕蔑的目光。

彷彿被當成白夫人般,不停被萊茵撫摸股的梅樂蒂説:

「這次不到一個月就出手,主人似乎很焦急啊……」

已經戴回面具的凱西小姐點點頭:

「事情進展得太快,可能會導致反效果。」

沙啞的聲音説:

「的確,主人最近火侯和氣勢已大不如前。因此,身為女奴的我等務必在調教時協助主人。」

「同意。」

「瞭解。」

「知道了。」

萊茵出淺淺的微笑。

「很好。那麼第二件事,是關於小姐……」

看着萊茵言又止的模樣,梅蘭妮知道,接下來的話題可沒那麼輕鬆了。

「嗯,先來確認大家的意見吧!」

萊茵拍了下手掌説:

「現在的情況是,小姐和女奴戀了,而主人要我們別手這件事。但是,目前看來,即使情況不太樂觀,主人似乎還是無意出手。」

梅蘭妮盤起雙手,對那張淺笑起來還漂亮的臉蛋説:

「畢竟是主奴相的狀況,主人或許想讓小姐走自己走過的路。」

「我不認同。過去的那件事對主人打擊太大,主人沒有理由眼睜睜看着小姐受傷。」

「艾蘿與那個人的相似度並不高,只要暗地循循善,就可能走出不一樣的結局。」

「違反自由意志,那就不再是戀了。」

「給予基本的身分教導,應該不屬於違反自由意志吧?」

「不盡然。但是按照你的做法……」

在梅樂蒂正要大力反駁以前,萊茵旋即拍了拍手,叫住準備和對方爭執到底的兩人。

「總之,我想問的是,樂樂、梅蘭妮、凱西,你們還想繼續做下去嗎?」

萊茵面無表情地拋出了問題,隨後收到了讓她稍微勾起一點笑意的答覆。

「很好。因為我也是這麼打算的。既然全員一致,那就進入正題囉。」

沉默片刻,沙啞的聲音輕聲説:

「小姐她……崩潰了。」

§

明明許下了承諾。

明明換了親吻。

明明擁抱了彼此的身體。

明明共享了彼此的體温。

明明喜着她。

明明被她喜

但是為什麼……睜開眼睛的每一天,總盼不到她的身影?

「────!」

好喜她。

比起對馬麻的喜還要更喜

在這世界上最喜的就是她了。

「────────!」

好喜撫摸她的覺。

好喜抱着她的覺。

好喜被她擁進懷裏的覺。

好喜被她呵護身體的覺。

「────────────!」

好喜……

好喜……

好喜……

好喜……

「──嗚、嗚、嗚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啦!」

好喜……

好喜……

好喜……

好喜……

「──讓我見她、讓我見她讓我見她讓我見她啦!嗚、嗚嗚、嗚啊啊啊!嗚啊啊啊啊!」

腦袋每個角落都是她的影子。

揮之不去、也不希望她消失。

睜開眼睛看到的不再是充玩偶的房間。

而是喜之人不在身邊的空的黑暗。

「──明明説要在一起!説要在一起的!快點給我、給我、快點快點快點給我啦!馬麻!拜託你啦!」

好希望在夢裏抱緊的她,清醒過來後依然靜躺在懷裏。

好希望在夢裏温存的她,清醒過來後依然抱緊着自己。

就算是這麼微不足道的期盼……還是無法實現嗎?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馬麻!給我啦!馬麻!馬麻!馬麻馬麻馬麻馬麻馬麻!」

喉嚨好乾。

眼睛好熱。

嘴巴好酸。

喊得……好累。

「──嗚……嗚嗚……給我……給我啦……我的……説要在一起的……」

好想見她。

好想見比自己大好多歲的她。

好想見只能在夢裏短暫相處的她。

「──艾蘿……」

好想見……艾蘿。

「────……」

腦袋好暈眩。

吵鬧了多久,已經記不得。

等到自己察覺世界突然變安靜的時候,青白的小小房間已經成一團。

躺在飄落一地的棉花中間的,是自己從前很喜的熊熊玩偶。

踏過棉花而來、在自己面前蹲下來、伸手撫摸自己臉頰的人,也是自己從前很喜的馬麻。

為什麼要説從前呢……那是因為自己已經有最喜、最喜的那個人了。

「這麼想見她嗎?」

點頭點頭點頭。

「就算這樣,明天還是會一直等下去。」

即使如此,那也好過在這邊覺着熱到快爆炸的口、燒到快壞掉的腦袋。

好過懷抱着對她的意空等下去的這個房間。

「手來。」

長長的針筒彈了兩下,隨後帶着有點冰、有點痛的觸刺入身體。

穿白衣服的馬麻擋去了青白的視線,很快地又奪走了眼皮底下的殘影。

「晚安,寶貝。」

晚安,馬麻……

hlun

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19)

期記錄:紫水晶。

預定事項:擴張調教??續。

本人附註:昨天那樣本睡不好……笨母狗……

§

「要囉。」

主人的聲音連同被抓住的觸一同傳來,趴在上的艾蘿呻着點頭。

高高翹起的是汗水與,在主人眼中看來,想必既油亮又美麗吧?

儘管像這樣淨想些和門無關的事情,被猛然撐開的括約肌,依然發出了深沉的衝擊。

「嗚咕嗚嗚……!」

陷入門的再怎麼滑,要想一口氣入直腸,還是相當勉強。

緊閉的道產生撕裂般的痛楚,每刺入一吋,都像會穿破壁似的,使艾蘿緊張又不安地動。

明知那是自己最喜,身體就是不斷傳出膽戰心驚的覺,門及括約肌亦害怕地縮緊。

然而再怎麼緊繃,一旦頭整個鑽進括約肌內側,這就意味着身體再也無法做任何抵抗了。

「啊、啊嗚嗚……」

主人下盤股的力量,令熾熱的頭輕而易舉就往深處竄去。

接續磨擦着被撐開的括約肌,引發一陣讓心怦怦跳動的酸楚。

「嗚嗚嗚呃……!」

直到主人大腿貼緊自己的股,那無法完全道內的,十分紮實地陷入了眼內。

被填的一瞬間,艾蘿渾身充了酥酥麻麻的充盈

「嗚嗯……嗚……」

戳進直腸內的,不斷以抖動刺着黏臭的腸壁。而腸壁也彷彿回應般,將擁的推擠規律地傳回腦部。

雖然這樣説對主人的有些不敬……有點像便秘的覺啊……

──不不不,身為一名英格蘭淑女,理所當然是和便秘扯不上關係。之所以會説像便秘,充其量也只是在做譬……嗚啊!

沒能結束莫名其妙就淑女起來的碎碎念,艾蘿就在「有點像便秘的覺」開始大幅度地擺動之際叫了出來。

啪滋、啪滋、啪、啪咕、啪滋!

「啊、啊啊、啊嗚、嗚……!」

──不一樣。

跟之前被主人門時的覺,完全不一樣。

動一下,括約肌就被磨得好燙、腸壁也被得好好熱。

往外拉出的時候,被撐開又鬆開的腸壁,有股非常沉重的

而當主人再度進,不止是撐開括約肌、撐開腸壁,更是連同那股一起撐開了。

啪滋、啪啾、啪啾、啪滋、啪!

「嗚呃……咕……呃……呃呃……!」

混着糞汁被頭、被攪拌着。每次攪拌,都把被撐開的丟臉腸壁得更黏更臭。

但是主人並未因此停止。

好丟臉。

股的裏面,被咕滋咕滋地攪拌。

隨着攪拌聲變得更黏稠的腸壁,繼續被撐開、鬆弛、撐開、鬆弛地着。

門好燙。

……好舒服。

「呃……呃呃……」

啪滋、啪滋、啪滋。

「主、主人……呃……」

咕啾、咕滋、滋、啪、啪滋。

「怎麼啦,笨母狗?」

啪滋、啪、啪、啪滋、啪啾……啾嚕。

聲音聽起來十分冷靜的主人,體貼地停下了讓艾蘿呃呃叫個不停的,把往深處一頂,接着整個身體貼到她背上。

「嗚呃呃……」

即使如此……自己還是在頂入的同時,被充盈夾攻而滴下了口水。

織着不安與喜悦的熾熱快稍稍消退,艾蘿才意識到背部受到的柔軟觸

主人的身體小小的,有點,有點熱。

平坦的房帶着稍微過頭的彈着,頭的觸十分舒服。

落在背部的親吻與舐,更是令自己不細聲呻了起來。

「……覺得不舒服的話,就跟安娜大人説。」

悄悄地吻着背上汗珠的主人,用着稚氣未的聲音這麼説。

主人竟然在為自己擔心,真是讓人開心呢。

「好、好的!不過啊,與其説是不舒服,比較像是……嗯……?」

「像這樣?」

滋咕!

「呃嗚……!」

聽到門深處發出的明顯聲響時,艾蘿心頭湧現了深深的不安。

可是她還沒做好準備,就在突然襲捲而至的微弱虛之下迸出呻

主人僅僅出三分之一左右的,括約肌及腸壁受到的磨擦就如此強烈。要是整門的話,已經有點發軟的雙腿大概會直接癱掉吧……

「還是這樣?」

咕滋、咕滋。

「呃……呃哇……!」

保持着大概的深度,開始前後進行極小幅度的磨蹭。

不停咕滋作響的門又燙又,好像搔到處似的,把艾蘿整個下半身都搔到無力了。

好燙。

好燙啊。

密切磨擦的門口還有括約肌,被得又燙又……

「呃嗯……嗯……嗯嗯嗯……!」

在酸酸燙燙的擴張中,艾蘿覺到了另一股異樣的快

儘管過熱的腦袋無法冷靜分析這股覺,可以確定的是,那是身為女人的她無法受到的短促的快樂。

如同撐開眼的肥壯,自己也在密切磨蹭的過程中完全起了。

「啊……這樣好……好熱、好舒服……嗚嗯!」

明明是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硬着,卻連渴望被撫的時間都來不及享受,就被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

主人四指併攏着在冠狀部位上,沾了汗水還是口水的答答大姆指,則是以指腹按道口。

「等一下,那邊很…………!」

啾滋、啾努、啾滋!

「哇啊、哇啊啊……!」

啾滋啾滋啾努啾努滋嚕滋啾滋!

指腹住了道口便迅速地朝四方推,含着微痛的快登時襲向全身。

刺刺的、麻麻的,彷彿電擊般。

「嗚呃、呃、呃呃、呃嗚、呃嗚……!」

啾滋啾努啾滋啾努啾滋啾努!

隨着指腹的每一次推顫抖着,連帶讓艾蘿早已無力的身體癱軟下來,只剩股還勉強維持翹起的姿勢。

而電擊似的快不光是遍全身,還有更多是在頭及道口蓄勢待發。

頭被啾滋啾滋地磨擦着。

好想要。

好想要啊……

好想現在就被邊刺道口、邊套……

好想從被劇烈撫的道口,出濃濃臭臭的……

就在自己如此渴望着主人能撫之時,主人的握姿產生了變化。

姆指滑過冠狀部位後和其它三指會合,現在變成了食指在戳道口。

呃,戳……?

「主人……?等、等等……」

噗啾!

「嗚呃呃!」

為什麼道會……?

可是,道口傳來的擁、熾熱與刺痛,是千真萬確的。

主人的手指……撐開母狗道的手指,入了約莫一個指節的深度。

好刺。

好痛。

好漲。

……好

手指在被撐開的道內動着,彷彿能聽到啾滋啾滋的細微聲響。

每次竄動,指甲都把道颳得一陣刺。即使是柔軟的指腹,磨擦着道也不湧現麻麻的痠痛

可是,只要覺着道和被侵犯的痠痛與刺痛,急被高的內心就忍不住亢奮了起來。

「哈呃……呃……哈啊……!」

道堵住所湧現的擁,和門的擁完美結合在一塊。即使兩同時被挖,身體接收到的也是規律的快

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有點多的不安與痛楚,加上酥麻微弱的快,竟然讓自己覺得很舒服。

……好變態。

……又好想被繼續挖

艾蘿把羞燙的臉頰緊緊單中,品嚐着道被的微妙舒暢

眼被磨擦發熱、道也好像快燒起來似的。

這樣大概……也快到極限了……是嗎?

覺彷彿會就這樣持續到高,艾蘿從皺起的單和凌髮絲間看向黑的牆壁。

就這樣了。

門的熱度所支配、被道的酥所征服,邊着氣邊呻,放任被調教的體直抵高──就在艾蘿顫抖着如是想的時候……

「呃嗚……!」

主人的手指頭,從某個自己未曾想過的地方陷入了身體裏。

道被入這件事,已經夠讓她又羞、又痛又舒服地哀鳴了。要在這種情況下想起自己其實有兩個道,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所以當主人一指進她女器的道口、浸泡在的膀胱之時,瞬間引發的痛楚讓艾蘿一時失去了意識。

本來顫抖着的身體因此停擺了一會兒,才隨着噗咚噗咚的心跳聲慢慢恢復過來。

「嗚……道……道都被了……啊嗚、啊嗚嗚嗚!」

痠痛在攪拌、刺在攪拌、在攪拌。

「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所有的覺,都在三下攪拌成了一塊。

「噫呃……噫呃……噫呵……」

那是全心接受主人給予的調教的……

「噫……噫嘿……嘿嘿……」

快樂。

「噫……嗚?」

的影子在黑的眼皮內閃爍起來時,攪拌聲連同聲都消失不見了。

身體不聽使喚地做着自己難以理解的反應,就像被細長銀線控的人偶一般。

往上吊起的眼睛好酸,死命伸長的舌頭好痛。

乾渴喉嚨泡在白沫裏咳呃咳呃地空喊着,卻什麼也説不出來。

只有温熱的沫泡從嘴角不斷滑下,和眼淚與鼻涕融成一團後,墜落到被汗水與唾單上。

不夠。

這樣不夠啊。

想排出體外的東西,不應該這麼少才對……

「呃……咳……咳呃咳……」

門和道都完全不聽使喚了。

儘管如此,奮力往外出的大小便,卻被某個東西硬是擋在體內。

,好沉重。

不把門與道內的東西排出去,這股覺就不會平息。

啊……好想大便……好想

好想從中解放。

「呃……呃呃……」

視線好不容易重回黑牆壁與白單的擁抱,逐一恢復的官又把自己給得顫抖不止。

也好、痠痛也好刺也好快也好,已經不想管了。

只想排除掉釋放到一半的

只想把卡在體內的大小便排出去。

啊啊……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真的……真的……不行……嗚!」

抓準了自己瀕臨極限的那一瞬間,主人同時出兩邊的手指、──

「……!」

突然暢通起來的口,在來自內部的強烈力之下,紛紛迸出不很雅觀的熱

沉積於道及門的熾熱,剎那間即奮力向外出。

「……啊啊!」

癱軟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的身體,抱持着渾厚熱氣就地傾倒。

重重地上的不停出金黃受到某股黏熱的女器亦同時灑出

好不容易排出眼想合也合不起來,只能不斷地將被住好一段時間的糞便推擠出去。

噗哩、噗哩、滋哩!

伴隨着臭聲一團又一團竄出的稀糞,有的直接落向鋪,有的則是沿着會向私密處,最後朝向會下方匯聚成一大團深褐的污物。

強烈惡臭飄來之時,渾身乏力的艾蘿到一股好沉重的羞

……可是,悄聲氣的自己,卻又因為排動作到舒服無比。

這樣的我真是……

「變態母狗!臭門還在噗哩噗哩地叫着呢,臭死人了!」

……是的,我是變態母狗。

「幹嘛不出聲,變態母狗!」

「汪、汪嗚……」

眼和道都被玩的變態母狗。

「看看你的臭門,旁邊全部都是臭大便呢。噁心!變態!」

「嗚……還不是主人的……」

被玩到大小便狂瀉還動不了、只能用下體受着黏稠惡臭的變態母狗。

「變態、變態、變態!不過……臭母狗越是變態,就越讓安娜大人興奮呢。」

「謝、謝謝主人……汪!」

被嘴巴有點壞的主人所的變態母狗。

等到身體從沉重的中恢復過來,已經是好一段時間後的事情了。

將主人那被污物髒的徹底清理乾淨,則是這段空檔唯一的任務。

一邊被主人罵着噁心、罵着變態,一邊又得主人不發抖呻

即使上頭有着骯髒的東西,主人的還是如此美味。

就在這段悠閒的時光裏,小小的主人了。

平淡地、自然地,在女奴的嘴裏

有點腥。

也有點甜。

是安娜大人的氣味。

「變態母狗……」

「啾噗、啾噗、噗嚕……嗚,主人怎麼了嗎?啾噗、啾咕……」

「你……讓安娜大人覺得……」

「啾噗、滋噗……很可?啊噗、啾噗……」

本以為抬頭可見的是主人温柔的笑容,想不到卻是皺眉頭的模樣。

「你啊……實在是臭死啦!」

「咕、咕噗嗚!嗚咳、咳咳……怎、怎麼這樣説人家嘛!」

「啊?難道是要安娜大人摸摸你的頭,稱讚你拉的屎很香嗎?」

「倒也不是啦……嗚,不過,又不是母狗願意拉的!」

「哈?這麼説,你可是不願意讓安娜大人把你到失?」

「怎麼會……不管主人想做什麼,母狗都會欣然接受的!」

「所以説!你這條被安娜大人到失的變態母狗!實在是臭!死!啦!」

「嗚……嗚嗚!」

就算被趾高氣昂的主人趁機戲一番,母狗的心情依然十分愉快。

因為,就算是這樣的變態母狗,嘴裏所含住的依舊是主人的

髒污什麼的都不想管了,反正身體也懶懶地不想動。

雖説曾考慮到衞生問題,這種事還是給穿白衣服的去煩惱吧!

現在的自己,只要忍受黏稠及惡臭味,就能繼續替最的主人口

這樣的話……

「……不行。」

「嗚噗、啾噗、咕……咦?」

「一直聞你的臭大便味,安娜大人本沒辦法起啦!這條變態大便狗!」

「嗚!才不是什麼變態大便狗,是變態母狗啦!」

「都一樣啦!再這樣下去,會害安娜大人一直軟到時間結束……」

把半軟……不,是完全軟掉的離母狗嘴巴的主人,帶着受不了的表情望向監視器。

「幫我們清理身體。」

對着監視器説話時的主人,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講完話並且和監視器別開目光,才又變回受不了臭味的樣子。

和表情比以往生動的主人對上視線,艾蘿注意到一件事。

「主人,今天沒有鼻血呢。」

「嗯……似乎是這樣。」

「身體還好嗎?」

覺沒什麼不同。不過,剛起來時有點暈眩。」

「暈眩?」

「腦袋清醒後就不會了。不是什麼大問題。」

「那就好……」

雖然還是不曉得鼻血的原因何在,總之主人沒事就太好了。

艾蘿凝視着主人白白的臉蛋,不知怎地興起一股想捏臉的衝動。

可惜這個願望還沒實現,蠢蠢動卻無法自在活動的自己就先被狠狠擰了一把。

「啊痛痛痛痛……」

一手擰住母狗臉蛋的主人,另一手彷彿在抱怨似的,以手指夾着軟綿綿的

主人好像很傷腦筋呢。

既然是主人的母狗……艾蘿無論如何也要有所行動才行。

「汪嗚!母狗想吃!」

「哈?就跟你説沒辦法起……」

「就算軟綿綿也想吃!想吃想吃!」

「……真拿你沒辦法。要心懷地吃喔。」

「汪汪!」

硬梆梆的也好,軟趴趴的也無所謂。只要是主人的,對自己而言就是最美味的。

不過呀,要是能用口讓主人再度起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艾蘿抱持着不妨一試的愉快心情,在主人撫下努力着。

啾噗、啾噗、啾咕、咕嚕、啾嚕。

就算直到最後,主人還是忍不住抱怨起排物的臭味、頻頻罵自己是變態母狗,依然是很令人開心的事情。

真希望這樣的撫能繼續下去啊。

偶爾自私點也沒關係吧?這般想着的艾蘿,又任地在心裏埋怨了一句。

唉,要是房門那兒傳來的沙啞聲音,能再晚一點出現就更好了。

「是你們指定客房服務的嗎?」

出現在黑房門口的,是一位身高與體型都和主人十分相近的金髮女子。

瘦瘦小小的身體,披着一件過大而拖地的白袍。乍看之下,就像小孩子穿着大人的衣服。

她的五官如東方人般細長美麗、未留一絲稚氣,一眼就能看出是成年人的面孔。

至於那對金的眼珠子,理所當然也不像主人那麼可,而是透心計算過的和藹。

虛偽的視線。

艾蘿打了個寒顫。

不過,主人的表現似乎卻完全無視於自己的擔憂。

小小的主人睜大了圓圓的灰眼睛,朝同樣小小的那人投以不可思議的驚呼:

「萊茵老師!」

金髮的小個子維持那張令艾蘿到不舒服的笑容,扠起了對主人笑道:

「好久不見啦,小安娜。」

艾蘿調教記(20)

期記錄:紫水晶、黑曜石。

預定事項:特別授課☆萊茵老師的優雅綻放課程!

本人附註:小安娜真是太可了,幸好昨天有趁清潔的時候#@&!雖然讓她在母狗面前漏$&^好意思……母狗也是可的類型,應該能開出很美的*#&呢!嗯──當做好久不見的禮物,今天就來個華麗優雅的%$^吧!

§

「安娜大人……啊,萊茵小姐也來了……」

和往常一樣出現在房門口的主人,氣吁吁地以點頭代替回答。

而那位與主人有着相似體型的萊茵小姐,則是拖着長長的白袍,站在主人左後方的位置跟着大口大口起氣。

要是不去看萊茵小姐的臉,她們還真像是為了什麼東西打鬧一番後的小女生呢。

頭大汗的兩人調適好呼,才挾着各自的熱氣先後上

雖然主人和萊茵小姐都沒説什麼,保險起見還是關心一下吧。

「呃……主人、萊茵小姐,你們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呢?」

聽到艾蘿的聲音,主人就一臉不地指向萊茵小姐,同時萊茵小姐也一臉不地回指主人。

「老師偷看了調教記。」

「小安娜不讓我看記。」

……還真的因為什麼東西吵起來了啊。

「她幼稚到沒藥醫啦。」

「她保守到像笨蛋啦。」

……就算你們這樣對我説,我也不好意思幫其中一方説話呀。

話説回來,萊茵小姐不是主人的老師嗎?就算體型再怎麼像小孩,跟真正的小孩子吵架也未免……

「你這幼稚笨女人想打架嗎!」

「誰怕你啊臭未乾的小鬼!」

……拜託,身體還在冒着熱氣的情況下,就別吵架了好嗎……

即使再怎麼無奈,為了讓蓄勢待發的兩人冷靜下來,艾蘿只好擠到兩人之間,然後一把將小小的主人、小小的客人抱進懷裏。

黏黏熱熱的……嗚。

這個時候要説什麼才好呢?啊,有了。

「吵架是不好的喔,快點和好。」

「笨母狗,又不是吵架!只是想扇幼稚笨女人一掌而已啦!」

「蠢女奴,快點放開我!我要好好痛那張臭小鬼的臉蛋!」

……真是夠了!

「兩個人都給我閉嘴──!」

右手一捏、左手一捏,在兩個渾身是汗還動來動去的小鬼頭劍拔弩張之際,艾蘿狠狠地捏住兩人臉頰。

「你快噗嗚!」

「放嗚開嗚!」

啊啊……主人的臉蛋好軟啊……要是沒有温熱的汗水就好了。

另一邊的萊茵小姐雖然一看就是成年人,柔軟度卻和主人有得比呢。

好想再捏個幾十分鐘,不過看到盛氣凌人的兩個小鬼頭都痛到快哭出來了,也只好乖乖鬆開。

「不可以吵架,知道了嗎?」

「……嗚,知道啦。」

「……好啦好啦。」

「嗯哼,這樣才乖。」

摸頭、摸頭。

摸頭、摸頭。

乖乖享受摸頭的小安娜,還有穿着過大白袍的萊茵小姐,兩個人安靜下來時明明是這麼可

到都忍不住將她們緊緊抱進懷裏了。

「啊啊,母狗的身體怎麼變得好臭,難道是幼稚笨女人的臭味嗎?」

「哎呀,你這發育不良的貧小鬼,請不要在那邊散發臭好嗎?」

「你那身體又是怎麼一回事?都幾歲的人了還是個貧,一定是貧的貧啦!」

「你那大人用的臭呢?明明是個小鬼還敢用巨,這樣就能變大人嗎!」

「哼!這是要挑戰安娜大人的嗎!」

「哈!我可是人稱玫瑰小姐的女人啊!」

「德意志的笨女人!」

「斯拉夫的臭小鬼!」

「……都給我停!」

叩!

「止!」

咚!

「啊嗚……」

「嗚嗚……」

結果本就是小孩子吵架嘛!

不管捏了臉還是敲了頭,就算把兩人抱得緊緊的,給她們一逮到機會馬上就挑釁對方。

懲罰無效、獎勵也沒用,這種時候也只能等當事人冷靜下來。

艾蘿悄悄地嘆了口氣。抱着兩個捏住對方耳朵、戳對方鼻孔的小女孩,就倒向柔軟的鋪。

主人也就算了……萊茵小姐是怎樣啦……

打從她昨天突然出現,主人的注意力幾乎全放在她身上了。

明明是調教以來第一次的沖澡時光,還想要邊跟主人做些害羞的事情邊洗的説,穿白衣服的萊茵小姐卻興沖沖地説要一起洗……接着就是有點被冷落的狀況了。

從主人四歲懂事開始直到十歲,既是小調教師的導師、也是保母般的存在,這樣的萊茵小姐,理所當然深受主人喜。要是再加上她們相隔兩年無法見面,思念的程度恐怕不是自己能夠輕易取代的。

儘管很清楚萊茵小姐對主人的重要,淋着熱水的艾蘿還是忍不住吃醋。

而且在那之後,也是聽着主人與萊茵小姐的聊天聲直到入睡。就連到了今天,也是兩個人一起出現。

……什麼嘛。雖然一直跟主人拌嘴,也好過被忽略掉的自己嘛。

艾蘿在心裏瞪了伏在自己左上的萊茵小姐一眼。

話説回來,昨天主人和萊茵小姐重逢那時,還充了一股相當温馨的氣氛。怎麼今天反而像仇家似的吵個不停……

記被偷看這種事,真的那麼值得一吵嗎?

真是搞不懂啊,小孩子……還有像小孩子的大人。

看着似乎是吵累了、沒打采地趴在上和縮在腋下處的兩人,艾蘿決定隨便起個話題。

「請、請問,為什麼萊茵小姐會被稱為玫瑰小姐呢?」

反正有活力總比沉默來得好──這般想着的艾蘿,很快就察覺自己不該挑起萊茵小姐的興致。

「喔喔!你也想被綻放嗎?想吧?想吧!」

雙眼在發亮,發亮!

「呃,這個,綻放是……?」

「你很想知道嗎?很想知道對吧?對吧?對吧!」

容光煥發了,煥發!

「是有點好奇……」

稍微被突然興奮起來的萊茵小姐給嚇到,艾蘿支支吾吾地看向主人。

那張面有難的小臉蛋,不管怎麼看都是很不妙的預……

「我、我想還是算……」

話還沒説完,本來伏在左上的萊茵小姐,咻地一聲就湊到面前、豎起了食指。

「所謂的綻放呀──就是花朵!」

「噫!花……花朵?」

「花朵花朵!」

嗚,一臉興奮的萊茵小姐,還的呢……

彷彿被對方所染,艾蘿已經一掃驚嚇,出了微微的笑容詢問:

「花朵的話,是什麼樣的品……」

門唷!」

即答。

「讓女奴的門綻放美麗的紅玫瑰,就是萊茵我的使命!」

萊茵小姐將手掌貼到口、驕傲地説着這句話。

……我沒事幹嘛起頭啊!總之先避開這個危險的狀況吧……

「這樣啊……啊,我只是隨便問問……」

「不管是含苞待放的處女,還是花枝招展的霸王花,萊茵我都能立刻替你服務喔!」

「呃……我想還是下次……」

「你心動了嗎?心動了嗎?有吧?有吧!」

口水出了,出!

「這……大概……不……?」

「那就來舒服地開花囉?開囉?開囉!」

痴醉地笑了,笑了!

「我……嗚……!」

萊茵小姐興沖沖的樣子,不知為何讓自己有股小鹿撞的覺。

所以當主人面無表情地唉聲嘆氣之時,自己才慢了好幾步,發現到小腹傳來的微妙

「首先呢,是子!」

沙啞的聲音在迅速充整個下體的中如是説。

「啊嗚……!」

麻痺不像主人做的時候那麼重,因此,當子韌帶失去作用的那一瞬間,艾蘿不痛得輕喊。

好快……明明才被按了幾下,就能受到子正在慢慢往下降。

而且,因為麻痺不如以往,子頸磨擦着壁的微微痠痛,把力中的身體得好舒服呢……

「哼嗚……」

隨着子漸漸,艾蘿焦急的眼神也跟着變得恍惚。

磨擦着乾燥的壁、直到啵咕一聲向外出的子,在萊茵小姐熱情的注視中垂下。

又被看見了。

從身體裏面被出來的子,又被主人……還有別人看見了。

女奴的子

母狗的子

……想要被玩的下的子

令艾蘿雙頰漲得好紅,身體也隨之輕顫。

可惜的是,讓自己害羞難耐的妄想,卻沒有在那之後實現。

「很好!子很漂亮!現在,轉過來趴好哦!」

艾蘿有一句沒一句地聽着萊茵小姐的話,眼神遊走於主人與萊茵小姐之間。

面無表情的主人在鋪角落盤起了雙手。雖然在盯着母狗的子,看起來似乎不打算手。

至於萊茵小姐的表情嘛……總而言之就是超級興奮。

「快點、快點嘛!」

「呃……好的。」

抱持着子沒被撫的小小遺憾,艾蘿在萊茵小姐三度催促下翻身趴好。

「腿張開、張開!」

「這、這樣嗎……?」

兩腳往外伸展到了沿,張開角度讓萊茵小姐意地笑着。

「那麼,要來做開花的準備囉!」

艾蘿了口口水。

「好的……」

雖然自己並不是很清楚,所謂的門開花到底是不是像子這樣,把直腸給出來……不過,只要想到主人正注視着自己,就有股停不下來的衝動。

再説了,連子都是輕輕按摩幾下就得出來,門應該也……

「呃、呃嗚嗚啊!」

心情稍微放鬆下來的艾蘿,就在門突然被某樣東西大大撐開之際,驚訝地迸出哀鳴。

「嗚……嗚啊!」

那東西的温度沒有那麼高,前端形狀也不一樣──好不容易在擴張帶來的混中理出頭緒,萊茵小姐也在這時更加深入。

帶着冰涼滑順的觸深入門內部的,無疑就是萊茵小姐的手。

……幸虧有那不知何時塗整個手掌的潤滑劑,否則現在門可是會磨擦到血如柱。

畢竟,連前戲都沒做就這麼突然進來,實在有夠痛的……

「啊啊,你太緊張了呢。不是才被小安娜開發過嗎?放鬆點、放鬆!」

就算您這麼説……擁也不是光説放鬆就能無視掉的東西呀!

更何況,還是被主人以外的人……

嗚嗚,股好痛喔。

舒服都還沒浮現,佔據腦袋的都是不舒服的擁,還有正在消退當中的

這麼一來,本該令母狗到愉快的,就會變得既痛又難過了。

「嘿!」

萊茵小姐很用力地往內入,把入一半的掌心都推進括約肌內側,手腕緊緊卡住括約肌。

那動作蠻橫地帶來了一股撕裂,以及令人作嘔的反

「呃……!」

頭好暈。

臉好燙。

好想吐。

為什麼會這樣呢……不明白,也不想管了。

只是覺得,身體好像在排斥着萊茵小姐的樣子。

「夠了,到此為止。」

主人平淡的聲音響起,登時制止了緩慢往體內鑽入的萊茵小姐。

門和肌膚的磨擦、括約肌和手腕的磨擦、指腹與直腸的磨擦在同一時間停頓下來。

在自己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以前,沒想到萊茵小姐先嘆氣了。

「沒有前戲的滋養,果然不容易開花呢……」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太急了啦。而且笨母狗的門是安娜大人的。」

「喔哦──吃醋啦?」

「哈?」

「看着心的女奴,被自己尊敬的導師拉出子、調教門,於是忍不住吃醋出聲了,對吧?」

咦、咦?是這樣嗎?我是主人心的女奴……

「請注意您的用詞,萊茵老師。是『心的母狗』。」

……更正,是主人心的母狗。汪嗚……

「是、是。那麼──」

咕啾。

接在小小的聲響之後,萊茵小姐那隻深深門內的手,幾乎不費力氣地離出去。這個看似輕鬆的動作,為什麼會讓自己忍不住哀嚎出來呢……

「嗚噫……嗚嗚……」

消失的瞬間,猛然飆升,隨後又迅速凋零。

總覺得……不光是手,連不舒服的覺也跟着離開身體似的。

鬆了一口氣呢。

艾蘿正轉身,股卻被一對小小的掌心給輕輕住。

「呃……?」

接着是大腿的柔柔觸

「萊茵小姐……不對……主人?」

然後是抵住熱燙門的觸

「被幼稚笨女人臭的門,就用安娜大人來清潔一番吧。」

趁虛而入的主人臉頰紅通通地説道,緊接着整個身體都了上來。

暖暖的、軟軟的身體,宛如撫般地在背上。甫一挪動,便帶來温暖的舒適

主人的體温。

「變態母狗,我要囉。」

主人的聲音。

「好的……!」

主人的觸

「嗚嗚……!」

啊……身體不痛了。

滑滑溜溜的撐開門、鑽過括約肌乃至直腸裏頭的過程,沒想到竟然如此順暢。

就好像牽手這種簡單又令人心暖的動作,主人的十分自然地陷入了母狗體內。

而且,身體馬上就變得熱呼呼了。

主人雙手鑽到自己雙底下,五指開開地緊觸着扁的房。

開始緩慢

但是,不論主人還是母狗,都知道不用再從頭慢慢來過了。

因為啊,母狗的門,早就懷喜悦地接受了主人……

「好……好熱……好……!」

啪滋、啾滋、啪滋。

「主人的……是主人的……!」

啪滋、啪滋、啪、噗咕、啪咕。

「哈啊……呃……!」

奮力頂入門深處的瞬間,母狗渾身微微發顫着。

待讓門、括約肌及直腸不斷升温的再度展開,垂上的子熱。

把臉埋在母狗私處前的萊茵小姐,正啾噗啾噗地着肥軟的子

「兩、兩個人聯手……犯規啦……嗚!」

儘管身體越來越舒服,嘴巴卻言不由衷地喃喃着無謂的反抗。

然而,掌握了母狗一切的主人,還有技巧高明的萊茵小姐,輕而易舉就看穿了這種矛盾心態。

所以……就算是再怎麼笨拙的自己,也能放心地把身體出去。

母狗在體內的火焰越發熱烈之際,悄悄地閉上眼睛。

好奇妙的覺。

身體確實到熾熱,房、門還有子的快,也確實在攀升。

可是,自己卻能一邊享受着與舌頭,一邊沉澱思緒。

想要的時候,快便如電擊般馳騁於全身。

想要休息的時候,身體就輕飄飄地好像在飛舞。

……好舒服。

舒服到,就好像拖着疲憊至極的身體,朝軟綿綿的鋪倒下一般。

思緒漸漸地沉入海底。

身體漸漸地放鬆開來。

抱持隱匿着的快,讓神下沉再下沉。如此下沉到了最後,碰觸到自己的,就只剩下許許多多反着主人與自己的青白碎片。

母狗看着這一切、享受這一切,然後……逃離了這一切。

真是的。

現在可不是回憶的時候呀。

現在是……現在是「想要的時候」才對。

母狗睜開了被愉悦的熱淚所打的眼睛、頂着赤紅的臉蛋迸出長長的哀鳴。

§

意識漸漸恢復過來時,夢境的碎片逐一拼湊成青白的記憶。

抑住抗拒這道彩的反應、在其失前挽回大部分的事件片段,成了每天醒來的首要任務。

雖然説,就算不刻意這麼做,也能記住至少一半以上的內容,但這對於自己而言是不夠的。

想要記得更清楚。

不論是重要的事,還是自己的事……

她按住微微發疼的腦袋。

啊啊,看來今天收集到的,並不全是愉快的碎片。

思及至此,身體不顫抖了一下。

她倚着頭坐起身子,接過隨侍在旁的侍女遞上的水杯。

喉嚨重獲滋潤的舒服,撫平了還不太習慣接觸碎片的身體,也讓她有了欣賞出的餘裕。

明明是每天都看得到的東西,最近卻不知怎地,覺得光温暖到了彷彿虛幻之物。

不曾映照出碎片的,也會讓碎片裏的自我起而追尋嗎?

是啊,那是一定會的。

如果説,那就是幸福的話……

……不,現在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

她將温暖的碎片收藏在心底,轉而尋找不愉快的尖鋭碎片。不一會兒,便從中發現了帶着鋭刺的傢伙。

「通知第三實驗班。」

她輕按住不很舒服的腦袋,面朝光灑落處説:

「發現了最優先目標,位置AD,狀況為突發及W。」

語畢,侍女捧着已撥通的話筒來到她耳邊,從聽筒內傳來了彷彿敲碎冰塊般的女聲。對於從聽筒傳來的、對方那每天都得問一次的問題,她給了有點疲憊的答案。

「你説那什麼傻話,當然不可能。」

些許的倦容。

「別挖苦我啦,那種事真的不可能……嗯,我知道了。」

而後是苦笑。

「天佑女王。」

艾蘿調教記(21)

期記錄:紫水晶、祖母綠。

預定事項:調教。

本人附註:亞美的邀約……覺會很可怕……嗚嗚。

§

今天由於亞美妮亞小姐送來的邀請卡,主人再度換上米白連身裙,實在是可到不行!

──雖然很想這麼説,但是那張愁眉苦臉的小臉蛋卻有點煞風景呢。

「唉……」

當自己雙眼發亮地高喊主人時,主人嘆了好大一口氣。

「唉……」

從主人手中收到手繪的派對邀請卡時,主人也嘆了好大一口氣。

「唉唉……」

就連自己邊稱讚主人邊腳的時候,從小嘴逸出的還是長長的嘆息。

真是的,這種反應要是給亞美妮亞小姐看到,一定會讓她很傷心的。

為了給唉聲嘆氣的主人注入能量,也只好在這邊使出必殺技了。

「安娜大──人!」

首先是優雅的公主抱!不過自己的力氣不是很穩定,差點就讓親的主人翻滾三圈頭下着地……

「人家來幫你打起──神!」

接着是温柔的抱上!把主人放到上時,手好像發出了喀地一聲應該不要緊吧……

「現在就要替主人注入母狗的能──量囉!」

最後當然是掀開米裙襬、把母狗的送達主人的小

咕滋、咕滋。

嗯?已經掉啦?

艾蘿輕觸主人私處,才發現讓户磨擦出聲的並非主人的,而是自己那吐出了好多水的

比起量要少一些,卻又能輕易覆蓋住頭及口的,正帶着細微的酥麻道口溢出。

這麼説來……等待主人來到的那幾分鐘,也像這樣單。

即使沒有碰觸到,光是想像一些令人害羞的畫面,抖動着的就忍不住水了。

藍白藥丸真是厲害的東西呀。

好,那就一股作氣地──入!

並沒入口之際,温暖又柔軟的觸登時包覆住。忍住令自己不出聲的舒適、滋潤深處並加以撐開,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直抵子頸了。

對着小小的子頸奮力抖動的艾蘿,頂着紅潤的臉蛋看向主人。

抖動、抖動。

「唉……」

推擠、推擠。

「唉……」

磨蹭、磨蹭。

「唉唉唉……」

……嗚嗚,能量本沒傳進去嘛!

難、難道,是因為沒有入子嗎?對吧?要是直接磨蹭子的話,應該更容易傳送能量才對。

話雖如此,主人沒有自行服藥的話,憑自己也沒辦法入小小的子頸就是了。

艾蘿沮喪地抱住主人。

既然體接觸行不通,就來個神打氣好了。

一口氣,艾蘿吻着柔軟的小臉蛋説:

「主人好像不太想赴約呢?亞美妮亞小姐的派對。」

暖暖的主人抱住自己的背,隨着小縮緊時説道:

「也不是不想……也不是很想。」

「那、那到底是怎樣……」

「去了的話我不會很開心、不去的話又怕她傷心。」

「這樣啊。那麼,是為什麼會不開心呢?」

「……會被視。」

「啊啊……好像會這樣沒錯。」

對於亞美妮亞小姐的記憶已經有點模糊,不過那句「興趣是視小安娜」倒是很令人印象深刻。若不是自己天天都能見到主人,恐怕也會染上這種怪癖吧。

腹部受到的熱度範圍漸漸萎縮,看來主人因為視這句話冷掉了呢。

艾蘿輕握住主人那畏縮中的,一面給予微弱的刺,一面哄着開始發抖的主人。

「亞美她要是太興奮,會一邊喊着小安娜小安娜、一邊又拉又瀉又融化的……」

「融、融化?」

點頭、點頭。

「這個比喻真是象……」

「比喻?」

主人可地歪着頭。

「不是比喻啦。亞美的肌膚,最外面那層會融化喔。應該説最外層可以食用。」

「……食用?」

「亞美,是糖果女孩喔。」

「這個,呃,我還是不太懂可食用啊、融化啊是什麼意思?」

真受不了你這頭笨母狗──主人皺起的眉頭彷彿如是説。

按照主人指示,艾蘿獻上手臂好讓主人能夠舒服地躺着,再試着用半起的深處動了幾下。儘管沒能讓主人表情產生變化,或是小聲地呻出來,能夠被主人命令就夠令她足到再度硬了。

着的,被小小的道宛如般緊密抱擁着。

由於持續吐出水,加上主人身體慢慢也在分泌度十分良好。

温度的話,當然也是結合了兩人體温的熱熱暖暖的熱度。

總覺得……有點不妙。

雖然不像第一次用時那麼刺,可現在光是稍微在裏抖動,都舒服到讓人不嘆息。

果然還是主人的小了。

「糖果女孩啊,也是一種女奴。不過因為兼具服務質的緣故,地位被認定比女奴要高。」

可是面無表情地説着話的主人,看來是沒有先做一次的打算了。

固然重要,但亞美妮亞小姐的事情還是很引艾蘿。就在她猶豫着是否要先做再説的時候,主人接着説道:

「她們接受了完整的改造手術與調教,變成像是加工機器一樣的身體。可以想成是人形外表的機器吧。」

真不愧是主人,只憑一句話,就讓本來興致的自己冷卻了下來……

改造手術。

人形外表的加工機器。

明明充斥着的吐槽點,為何自己只到不愉快呢?

「亞美妮亞小姐……」

大概是因為,自己曾經與亞美妮亞小姐親密接觸過、體驗到那股不自然的覺,才無法對主人這番話一笑置之吧。

「改造女奴──在此領域內,亞美已經是接近完全改造的程度,只差還保有意識及人的外形罷了。」

「外形……」

主人眉一動也不動地點頭。

「剖開來看的話,已經是無法稱之為人類的狀態。」

「……真的?」

「是。」

「因為……調教?」

「是。」

強烈的不適猛然湧現。

「也就是説……以後我……」

「不一定。」

「……呃?」

「未來還得依照你的成長狀況,才能決定該朝哪塊領域發展。」

既然是看自己,那絕絕對對、千千萬萬不要成為什麼改造女奴……

光想就令人頭皮發麻的噁心。

並不是針對亞美妮亞小姐。只是單純地,對於為了達成調教而連內臟都換掉的改造手術,打從內心深深反

不管怎麼説,都太病態了。

相較之下,只是被裝上的話,還沒那麼令人不安呢。

因為……因為主人的小實在好舒服嘛……嗚,自己的意志力還真是薄弱。

「我説啊,你不用這麼擔心。就算是改造,也分很多很多層級。不需要因此束縛住你內心的變態母狗了。」

用温柔語調安撫了艾蘿的主人,面帶很淺很淺的微笑,以細細的手指撫般挖着母狗的頭。

「是的,主……」

……挖頭?

「呃……呃……咦……這……主、主人?」

艾蘿啞口難言地低頭望向自己的雙

自傲的房自是不在話下,問題是那看來比以往大上一圈的暈、比以往大上一號的頭……

含住了主人小姆指的頭。

「等、等等?咦咦?咦咦咦?頭?人家的頭?」

一片混的腦海,瞬間閃過了「改造女奴」一詞,僅憑此便奪去了全身力氣。

比起自己不安到顫抖不已的反應,主人反倒一派悠閒地看着自己……

「沒跟你説嗎?這兩天要調教……」

……?」

,你喜哪種稱呼呢?」

「那還是好了……不是啦!人家的頭不是拿來的東西啦!」

主人略顯驚訝地側頭。

「不行嗎?」

「……不行。」

「無論如何?」

「……無論如何都不行。」

「為什麼?」

「畢竟房……房應該是用來授的器官呀!」

「是。授。」

「只有授啦!」

「可是很舒服。應該……」

「那只有主人的會舒服吧……」

對這句話產生反抗意識的主人,神氣活現地噘起了嘴説:

「也會讓變態母狗舒服啦!」

「光、光是想像就痛死了吧!還有別叫我變態母狗!」

「……那,變態母狗。」

「人家只是變態母狗啦!」

「啊啊,區區一條母狗,竟敢對安娜大人如此無禮!你這條欠調教的超級變態母狗!」

「越、越講越過分!」

「不過……」

主人出了前端陷入母狗頭內的小姆指,轉而摸摸那張急到發紅的臉頰。

「不會讓笨母狗變成那樣的。相信安娜大人吧。」

臉頰受到的温暖,搭上那張自信的小臉蛋,很快就撫平了內心的不安。

冷靜下來想想,……不……好像沒有想像中那麼誇張嘛。

畢竟,本來就是用來導的部位,有也是很正常的。嗯,正……正常。

再加上,剛才被主人戳時,嚇是嚇到了,倒也沒有產生不適。快嘛,是有一點點啦……

而且主人説過,改造是分很多層級的,也不會讓自己變成像亞美妮亞小姐那樣的改造女奴……

那麼結論就是,不管從理還是上來看,都沒太大問題……吧。

「這麼苦惱的話,以後再説也可……」

「沒、沒關係的!!」

「喔?」

什、什麼的,母狗才不會害怕呢!哼哼!」

「什麼嘛,這不是很有自信嗎!很好、很好!就是這股氣勢!像這樣戳進去──」

滋嚕滋嚕──

「……嗚哦哦哦!」

主人的小指……小指突然就全部進右頭內了!還在滋嚕滋嚕地挖着裏面的東西!

「哦哦……哦哦哦哦哦……!」

因為小姆指的入隆起了長長一條,不知為何散發出好痛好痛的觸啊啊啊!

「停……暫停一下……!」

「哈?剛才的氣勢去哪啦?嗯?」

滋嚕、滋嚕、滋嚕。

「哦呃、哦呃、呃嗚……!」

啊啊……口一陣沉悶的悶痛,痛到眼淚都下來了啊啊啊!

「……本就不行嘛。」

看到自己突然就痛到淚的丟臉模樣,主人一臉失望地出手指。

嗚嗚,連出的動作都好痛啊……幸好房獲得解後,很快就恢復成平常的狀態。

不過彷彿開了個小頭,還受得到冷空氣的寒意就是了……

「唉,説得那麼好聽,結果還是沒辦法成為超級變態母狗嘛。」

「因為真的很痛嘛……嗚。」

看樣子,還需要一點時間來讓主人開發呢。至於那道又長又臭的稱呼就算了,反正主人遲早會講膩。

「看你痛成這樣,也只能讓休息一下啦。」

「嗯,好的……」

「雖然不是很想,不過還是去亞美那邊看看吧。順便炫耀安娜大人一手調教的超級變態母狗。」

「嗚,那種稱呼請快點忘掉啦!」

「明明就聽到起。」

……失誤了。都怪主人説話時小跟着收縮的關係,才會被誤認成有反應……

「還在發什麼呆,快起來。」

「嗚,好的……」

把硬着的從小小的裏拔出來,有種微妙的衝動遊走於下體。

可是看着主人一絲不茍地跳下,艾蘿也不好意思再把主人抱回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再説……

於是在主人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把玩着半的時候,艾蘿只好安分地跟在主人身後。

呀……儘管已經不會痛了,吹進頭內的冰涼觸還是難以習慣。

趁還沒抵達亞美妮亞小姐的房間,艾蘿試着以自己的小指戳戳右側

頭的部分只有堵與輕微快,那麼痛的地方應該是在房內了。話雖如此,自己的指頭比主人要大,也難以房內,深處的確認就等下一次再由主人來做吧!

走過被分成三段的黑走道,主奴倆總算抵達一扇亮粉紅的房門。

「真、真的要進去嗎……」

「不用擔心,人家會一直陪着主人!」

「嗚,嗯……」

輕輕抱住渾身顫抖的主人、用磨蹭主人股同時給予親吻,才讓主人擺心裏影、鼓起開門的勇氣。

「打、打擾了……咦?」

亮粉紅系的房間還沒引住抱擁着的主奴,兩道目光就先給集聚於房間正中央的人們牽引過去。

穿白衣服的女人們或盤手或扠而立,看起來似乎正討論着重要的事情。

「馬、馬麻?」

伴隨抵兩人的數道目光,主人的母親──在最中間盤起雙手的白衣服女人,面無表情地頷首。站她身旁的另一位矮個子,則以沙啞的聲音代為回覆:

「你們也收到啦?邀請卡。」

萊茵小姐手裏拿着的,是一張手繪的粉紅派對邀請卡。

看着受到邀請而聚集在此的人們,以及派對主人不在的粉紅房間,有股説不上來的不祥預

艾蘿抱緊主人,向一臉嚴肅的萊茵小姐問道:

「請問,亞美妮亞小姐她……」

「消失了。」

「消失……?」

萊茵小姐點點頭。

「亞美妮亞這個人,完完全全地從黑曜石地區消失了。」

站在萊茵小姐身旁的高挑女子接着説:

「監視系統只捕捉到她憑空消失的畫面。在我們抵達此處以前,她就從房間內人間蒸發了。」

「怎麼會……」

主人呆愣地注視着前方。

無法消化這些訊息的艾蘿,也只能和主人一樣到震驚。

噗通、噗通。

§

噗通、噗通。

「騙、騙、騙人的吧……?好不容易才發現主任……」

上一次這麼緊張,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算、算了,既然知道位置,以後再想辦法。快點把所有資料銷燬!別讓她們找到!」

想不起來。腦子裏盡是些和緊張無關的公式。

「來不及刪的,就用砸的用摔的用燒的什麼都行!快!動作快、動作快!」

只是,心臟跳得好厲害,許久不見的汗水也冒個不停。這就是我的臨死反應嗎?

「阿莫莉!就地編成一支抵……什麼?」

回過頭來,應該和自己一起緊張到心藏都快跳出來的部下,不知為何卻倒在地上。

「嗚……!嗚嗚……!」

其實啊,自己是知道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快就……」

將死在這裏的事實。

「不可能啊……據……據計……計算……還要……」

可是呢,身體就是不聽使喚地發顫。

「二十四……秒啊……嗚啊啊!」

貫穿腹部的飾劍也好、抵着私處的械也好……

「呃……!呃……呃呃……!」

冰冷地看着自己的那名部下也好。

「有遺言要説的話,馬上就讓你解。席裏蘭斯副主任。」

粉紅的長髮一動也不動,看了真是討厭啊。她顫抖地呻

「嗚……呃……!」

安琪拉??戴門,你到底是誰呢?自願接受「夢魘」實驗的技術員?帝國安的卧底?我的……義女?不……那些事情,現在也不重要了吧。

「呃……大……」

要是知道自己打從一開始就被設計,那還真是件令人悲傷的事情。

「大、大……!」

所以,自己無論如何、就算再害怕,也不會留給洋洋得意的傢伙任何情報的。

「大……大不列顛萬歲!天佑女王!大不列顛萬歲!萬歲!萬──」

「去死吧!叛徒!」

急速閃耀的火光伴隨噠噠噠的聲響明滅數秒間,很快就奪走了席裏蘭斯的悲鳴。

她對下體爛成一團的傢伙面嫌惡的神情,而後在陣陣尖叫聲中轉過頭。

「大不列顛萬歲!大不列顛萬歲!」

「天佑女王!唯一女王!」

「萬歲!大不列顛!」

明明一個個都要死了,卻像個笨蛋似的崩潰大喊着。不列顛的走狗,真是訓練有素啊。

她在心裏默數。

比席裏蘭斯計算的時間要早一秒,自己那羣好久不見的部下們,總算突破了外圍守備、衝進這間破爛實驗室。

「雙、雙鷹旗!是皇女騎士團!」

雙鷹旗、

「這麼説安琪拉她……嗚咕!」

逆騎士臂章、

「救、救、救命、救命啊!我投降、投呃啊!」

以及──

「饒、饒饒饒命啊啊!嗚!」

白銀十字冠。

「別過來、別過來啊啊!我要投降、投……咕呃……!」

過去克里姆林鋭第三衞隊、現在則是直屬於皇族的親衞隊,那即是……為了她們所敬之皇女殿下所組成的部隊。

活躍於對抗大不列顛統一陣線的西部戰線,亦享有包含肅清指令在內之二級命令系統的部隊。

皇女騎士團。

「既然在夢裏會被你們干涉,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她冷漠地看着呆坐在地上、努力把能的東西都出來的技術員。

「不過,真沒想到席裏蘭斯能夠找出輸入『夢魘』的方法……得把你們這羣伊斯坦堡的餘孽全部消滅才行啊。為了親的皇女殿下。」

「等、嗚、等等,我還有兩個女兒……」

「安心吧。家屬待會就送到你身邊。」

「噫噫……!」

口的種子收了最後的呻,綻開出不甚美麗的花朵。

這就是女人啊。

聆聽她人的慘叫聲、嗅着她人的血腥味,將未完成的悲劇收進心裏,她甩動沾染鮮血的粉紅長髮、平舉起飾劍。

「第三皇女騎士團!聽令!回收現場資料、不留活口!以皇女殿下之名!」

「以皇女殿下之名!克里姆林!」

「以皇女殿下之名!大俄羅斯!」

「以皇女殿下之名!榮耀帝國!」

投身於火與血之中的帝國第三皇女騎士團團長──亞美妮亞??伊利芙娜??安赫瑪託娃面目猙獰地撲向了雙腿發軟的獵物。

「神聖俄羅斯帝國萬歲!」

艾蘿調教記(22)

穿白衣服的女人們在確認無法從艾蘿及主人身上獲得有用的資訊後,什麼也沒待就讓兩人回去原本的房間。

主人似乎還有話想對母親説,不過在萊茵小姐半強制的陪同下,也只能乖乖聽話離開那兒。

不管是黑走道,還是黑房間,都比過來時更加寒冷。

三人相繼回房之時,心想無論如何都要打破沉重氣氛的艾蘿鼓起了勇氣開口説:

「話、話説回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穿白衣服的人呢!」

「嗯。」

「這樣啊。」

第一個話題──失敗。

「……啊!你們不覺得,亞美妮亞小姐的手繪邀請卡很可嗎?」

「還好。」

「普通。」

第二個話題──也失敗。

「嗚……對了,萊茵小姐是德國人嘛!」

”Да”

”Ja”

第三個話題──還是失敗。

艾蘿朝黑黑的天花板悄悄嘆了口氣。

就算可以悠閒地躺在上、把暖呼呼的主人抱在懷裏,順便給坐在一旁的萊茵小姐,艾蘿卻受到一股無法輕易介入主人或萊茵小姐思緒的隔閡

如果不能替主人分憂解愁,就只能摸摸主人光滑的背來打發時間。

如果連萊茵小姐都在沉默,即使是被她擾也提不起反抗的勁了。

好無聊喔。

艾蘿抖了抖被主人緊緊住的,一隻手繼續輕摸主人的背,一隻手滑到萊茵小姐的手背上,若無其事地把萊茵小姐那隻撫摸着房的手,抓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能是因為艾蘿的動作太過散漫之故,面對這突然的舉動,萊茵小姐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把目光從黑的房間移到艾蘿臉上。

配合着的抖動做了幾次深呼之後,艾蘿瞄向萊茵小姐説:

「沒有酸臭味啊。」

萊茵小姐沒神地笑了笑。

「今天的醫療項目都給樂樂做了。就是在亞美妮亞房間裏,瘦瘦高高的那個人。」

艾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其實她本記不起來那是誰。

沉默了一小段令人不太自在的尷尬片刻,萊茵小姐用順帶一提的語氣説道:

「我的實驗室啊,有養一隻金絲雀。牠是除了樂樂以外,唯一能替我調解力的存在。」

艾蘿有點驚訝她不是提起亞美妮亞的事情,不過還是津津有味地聽着寂靜以外的沙啞聲音。

不管什麼話題都好,只要能驅趕僵硬的氣氛,艾蘿什麼都願意聽。

「我呢,替牠做了大大的籠子,每天按時準備食物,有空時逗逗牠,沒空時也不強迫牠為我歌唱。牠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那些子,我想兩者都很幸福吧。」

聲音中傳來沙沙聲,萊茵小姐邊説邊下白衣服,擱到一邊後順了順頭髮。艾蘿從斜後方看見萊茵小姐的側,稍微受到刺抖了一下。主人察覺到自己的女奴正偷瞄別人身體,賭氣似地也了馬甲。

艾蘿一手抱着主人的頭哄哄她,一手探到兩人身體之間、撫主人的小部。沙啞的聲音繼續説:

「可是有一天,樂樂對我説了『有翅膀卻不能飛真可憐』這樣的話。一開始,我還覺得她真有那麼點幽默,對這句話一笑置之。漸漸的,卻因為一些事情開始重新思考這句話,並且為此到鬱悶。」

萊茵小姐順了順小安娜的頭髮,又捏了捏艾蘿的鼻子,在艾蘿假裝呻的時候朝向黑天花板説:

「有的鳥兒,寧願活在籠子裏,順從飼主細心照料的生活。有的鳥兒,渴望飛到籠子外,靠自己的雙翼來追尋幸福啊。」

如是説着的萊茵小姐出了略顯悲傷的神情,聽得懂這話卻聽不出其中奧秘的艾蘿也跟着做出觸良多的反應。

不,其實她只是假裝自己聽不出來而已。

艾蘿小心地望着萊茵小姐白白的側臉,想起初次見到她時的樣貌。即使現在總有股比較親近的覺,本上來説艾蘿都不能鬆懈。

不管怎麼説,自己仍是「女奴」,小安娜仍是「主人」,而萊茵小姐理所當然仍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要是被察覺出自己有着逾越女奴本分的想法,很可能會害兩人的現況受到牽連。

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破綻。

特別是對於自由這種話題。

艾蘿嚥了口口水,謹慎問道:

「萊茵小姐會怎麼做呢?」

橙白的眼皮微垂。

「我啊……」

鼻尖傳來了被輕輕捏住的温

「我放走了那隻金絲雀喔。」

「牠自由了呀……」

「自由?不對。牠只是從我為牠準備的鳥籠,飛到名為『世界』的大鳥籠而已啊。」

「嗚,這樣講有點像在硬凹呢。」

萊茵小姐輕聲笑了笑。

「因為事情就是這樣啊!」

就是這樣?就是硬凹?那麼如同現在三人這般赤的「真實」又是什麼呢?

艾蘿忽然覺得萊茵小姐似乎話中有話,並且就是特地講給主人和自己聽的。因此她很期待接下來將會聽到什麼內容。

但是萊茵小姐沒有繼續説下去,反而趴到艾蘿身邊,一腳跨到她腹部上,和小安娜互擠。很稀奇地兩人沒有起爭執,只是互擠一番就形成一人一半的共享形態。

對這幕景象到新鮮的艾蘿乾脆枕起雙手,暫時先把談話擱到一旁,低着頭望向前的兩個小個子。

主人時而嗅着鼻前的暈,時而伸舌房外側,似乎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萊茵小姐像在觀察艾蘿的頭般,雙眼靜悄悄地盯着頭,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看見她們倆懶洋洋的模樣,艾蘿也忍不住跟着發懶了。

腦袋一放空,本來還有點神的,這下完全縮了起來。

嗚,就算主人和萊茵小姐的肌膚再柔滑,被夾在中間的要想起都變得好睏難。

艾蘿掙扎了一會兒,就不再管從左右往過來的觸

懶洋洋的氣氛透過主人的嘴與萊茵小姐的視線傳來,舒服地宛如一雙温暖的手,細心包圍住艾蘿全身。

她慢慢閉上了眼。

然而意識才正要變得朦朧,就被一陣不太舒服的惡臭給薰醒。

「……拉屎貓。」

萊茵小姐把臉沉沉地在艾蘿左上,用着嫌惡的語氣這麼説。隨後黑的房門從外開啓。

帶着白面具的紅髮女子,杵着一的指揮優雅地站在房門口。她身上穿着的黑兔女郎服裝,凌到好像是直接套上去似的。的肌膚與黑絲襪上是油亮的彩,混入空氣中的些許體臭令艾蘿想起了黑的野獸。

艾蘿悄悄地瞄向那人的私處,黑布料與黑絲襪的夾間,明顯有着黃白與深褐的痕跡。與此同時,主人也學起萊茵小姐,呻着把臉重重地在艾蘿右上。

「嗚……」

聽到主人可的呻,艾蘿反地摸了摸她們倆的頭,卻苦於臭味難以抖動。

無禮地將糞臭味帶進房間的禍首──凱西小姐叩叩叩地踏入室內,來到鋪與門口的中間後用指揮敲了敲地板。

子底部的一半先敲擊地面,另一半再迅速落地,形成相當悦耳的二重奏。

叩咚、叩咚。

尖鋭的聲音隨筆站立的身影道:

「在兩位的調教時間打擾了。我是來接萊茵小姐的。」

沙啞的聲音透過柔軟的房回應:

「我還想偷懶一下。反正樂樂會幫我代管,有事找她。」

「我還不是在調教中突然被召喚。快點起來。」

「難怪你身上都是大便味。噁爛,噁爛死了。」

「我可不想被眼鬆弛的女人這麼説。」

「那當然。你只要有大便吃就很足了啊,臭變態貓。」

凱西小姐不受這番言論挑釁,得把臉埋在艾蘿前的萊茵小姐焦躁不安。一會兒後,心神不寧的萊茵小姐便發出放棄似的呻,鼓着雙頰起身了。

「很好。這才是乖孩子。」

儘管如此説道的臉龐悄悄躲在白面具下,艾蘿仍然受得到凱西小姐富有餘裕的温柔笑意。

她們向主人一同向心不甘情不願地下的萊茵小姐、特地來接人的凱西小姐道別,門還沒關上,主人就急着出一副終於逮到機會的模樣抱緊自己。

艾蘿輕摸着在前磨蹭的主人,耳朵忍不住偷聽邊走出去邊談話的兩人。

「竟然會乖乖聽話啊,真是難得耶你。」

「少囉嗦。事情多嚴重?」

「關於這個嘛,就我所知……」

「啊啊,好想吃焗白菜喔,配個兩片燻牛。」

「……你啊,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

的門扉沉沉地閉上,談話聲就此終結。無法從中足的艾蘿只能將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拋諸腦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

從粉紅房間回來後,主人一直沒什麼神,自然也軟趴趴地給夾在兩人之間。萊茵小姐還在的時候情況似乎有好一點,剩下兩人相處時,就連一絲絲變動的情緒都消失了。

即使是和主人獨處,即使能隨意撫摸靜靜呼的主人,如此低的氣氛實在很難叫人開心哪……

艾蘿抓住主人雙腋,將她扶了起來,身體正面剎時一陣清涼。接着,兩隻手掌再滑到主人的小股後方、稍微施點力,主人便半推半就地靠了過來。

的軟縮在包皮內,隨着主人動作慢慢滑進母狗雙間。

「嘿!」

艾蘿滑稽地輕叫一聲,雙手抓着部外側就是一擠,把主人得不跟着喊出聲。

「怎麼樣,很柔軟吧!」

笑嘻嘻地説着的同時,口傳來了略微抖動的回應,然後是主人稍微紅了臉發出的聲音。

「……嗯,好像有點覺。」

艾蘿兩手繼續捧住部的姿勢,反覆着放鬆、夾緊、放鬆、夾緊的動作。待主人臉頰變得更紅、也開始轉硬的時候,艾蘿擠出嬌滴滴的聲音撒嬌説:

「母狗的溝想要被主人調教呢……」

剎時間微顫了一下的主人,很快就扳起臉孔、平着大眼睛神氣地説:

「哼,連都有困難的笨母狗,竟敢指示安娜大人!」

「汪嗚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進你的下溝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把你的下溝當調教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在你的下出又濃又多的嗎!」

「汪──嗚……?」

好像興沖沖地回應了不對勁的提問……就在艾蘿看着主人通紅又神氣的臉龐,轉而思考是否是自己聽錯之時──下巴突然被某種而出的温熱體打個正着。

「啊哇!主、主人,等等!啊嗚!哇!」

「吵死了,既然是母狗就乖乖當安娜大人的便器。」

淡黃的拋物線越過了下巴,直直朝驚惶未定的艾蘿顏面襲來。

「嗚噗!嘎!主人,不是,不是要啦!嗚咕!」

「把手拿開!不準擋住!用嘴巴接住安娜大人的!」

嗚嗚,就算是主人的命令,就算是小安娜的……有的事情還是沒辦法這麼輕易就做到呀!

一方面想聽從主人的話,一方面又不想用嘴接的艾蘿,最後是一邊呻着乖乖張嘴、一邊又忍不住用手稍微擋住部分水。

和腥甜的不同的是,主人的味道非常普通。剛離膀胱的散發出淡薄的氣味,説不上好不好聞,雖然放久了大概會臭得薰鼻,至少現在還不會給人一股雪上加霜的厭惡

説是這樣説,大腦還是會固執地將與排物劃上等號,因此艾蘿也本能地從頭抗拒到尾。

然而就在主人朝自己嘴巴灑的過程中,艾蘿察覺到,如果是正在接受主人的調教,那麼自己應該會心懷喜悦地喝下主人的水。

換句話説,現在的自己其實並不把自己當成主人的女奴……嗎?

那麼,現在的自己又是主人的什麼人呢?

「……咳、咳噗!咕!咕咳!咳呵,嗚……」

……多想無益!那隻會讓自己一時忘了吐掉、誤喝了一大口還被嗆到臉漲紅……

好不容易撐到主人完,艾蘿整個上半身連同鋪都透了。單和空氣接觸後迅速轉涼,讓拖着一頭亮金髮的艾蘿不太自在。

主人頭低低的看着她,出了真受不了的神情。

「真狼狽,這樣還配做安娜大人的母狗嗎……」

「呼呃……誰叫主人突然……嗚,好像到一點了。」

「哼,心存地品嚐吧。」

「……汪嗚!」

要是有對大耳朵的話,艾蘿真想垂下耳朵表達腹委屈。不過既然沒得垂,就只能噘着嘴裝可憐了。

小小的臉蛋閃過瞬間的猶豫,主人好像有話想説的樣子看着自己。

艾蘿呆愣了數秒,才意會過來自己的計劃奏效了。

「剛剛啊,主人是不是覺得母狗很可!」

「啊……?少臭美了。就憑你這種程度的母狗,本比不上安娜大人的可啦。」

「是、是。小安娜最──可了。」

「嗯哼!就是説啊!」

小安娜神氣活現地揚起下巴,臉上綻開足的神情。

只是趁機稱讚一句,想不到效果這麼大啊……看來主人對自己的外貌真──有自信呢。

艾蘿把手放到主人曲着的膝蓋上,着軟軟的肌膚説:

「不過呀……看到主人的開始起時,人家還以為終於能被調教了呢。」

「調教的話,今天恐怕沒辦法了。一下子是亞美,一下子是馬麻……」

艾蘿輕輕地苦笑。

「有很多事情想問小安娜的馬麻,對吧?」

點頭、點頭。

「這裏的事情,母狗怎麼想也不清楚,可能也幫不上忙。可是,母狗至少知道,現在還有件主人可以做的事情喔。」

「安娜大人知道啦。」

「真的嗎?」

「第二次驗收的子就要到了。你想説的是這個吧?」

這次換成艾蘿乖巧地點點頭。

「亞美那傢伙,偏偏在這種時候搞一通……」

「嗯……」

「你別擔心,還有一天。明天再來試試你的笨,還要徹底玩你的笨身體。」

「好、好的!」

主人手覆在艾蘿雙手上,指頭朝她的掌心搔去,漸漸地在膝蓋上形成十指扣的動作。然後,主人出了暖暖的笑容。

「放心,笨母狗的狀況都在安娜大人的掌控中。驗收什麼的不必太擔憂啦。」

「嗚,小安娜突然變得好可靠……」

「不要一邊佩一邊起。」

「……啊,嗚嗚。」

主人咕噥着鬆開雙手,整個身體轉向面對艾蘿大腿。柔軟的莖連同丸一路從口滑至腹部,最後傳來了相貼的微微快

包皮在小小的手指撥下緩緩退開,裹着薄薄一層汁的頭髮出了有別於味的腥臭。

主人一手握住抖動着的部,一手搔過部與丸,以手背撐起垂軟的囊。艾蘿悄悄息,接觸到冰涼空氣的立。

「剩下的時間,你就躺着好好享受吧。」

主人假裝無可奈何地語畢,銀白的長髮開始不規律地抖動,一會兒像在配合拴緊的動作,一會兒又像在配合蒂的手指。

「嗚……嗚嗯……」

無聲的快不消多久便帶出相當抑的磨擦聲。主人每握緊部一陣子,就會稍微套前端給予刺

幾乎要將手背垮的丸下,黏黏的水聲也逐漸漫延開來。那是主人滴下的口水、吐出的水,還有淌的水混在一起的滋味。

艾蘿情不自地撫摸雙覺不大對,於是兩隻手都鑽進主人股下抓着。

咕滋、咕滋、咕滋、滋嚕、滋咕。

在主人掌心中完全起的,變得好熱又好硬。從部湧至頭的悶熱沉沉地堆積,混在汁中被擠出的腥味都能聞到呼之出的

同時刺大腦的另一股,來自讓艾蘿不停低蒂。主人的手指迅速又準地着柔核,快連綿不斷地湧遍全身上下。

……好

維持在前的衝勁,彷彿隨時都會般舒服,卻又不會真正地出。從粉出來的,只有或透明或稍微混濁的

也因着不停加深的快樂,一波接着一波泌出。每當户氾濫成災,主人便挽起汁塗向核、囊乃至莖。

艾蘿在兩股平行上升的愉悦中覺到一股平衡的力量,主人正調和着核的刺,並且就快要將它們一起到高了。

艾蘿大口大口地息,額間冒出斗大的汗珠,瀰漫於空氣中的味反過來令她更加興奮。

她想要施力配合主人最後的刺,於是將頭傾向一邊,濛的眼神也從主人的背影牽到黑房間。

要衝了、要衝了──艾蘿表情轉為欣喜,在汗水混合淚水打了的視線中,似乎出現了一張她不太能理解的模糊畫面,反正現在也沒空管這些。

艾蘿不怎麼在乎地放任目光呆愣,下體微微弓起、猛然一顫,接着喊出好長好長的呻

「呼嗚……呼嗚……嗯嗯……!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頭的熾熱持續了好幾秒,即使已全數向空中,空道依舊不斷傳出快。待落在私處與大腿上,艾蘿到下體正無力地鬆懈,然而這時卻又被核的高再度推向頂端。

「呼啊啊……呼啊……呼嗚……嗚嗚嗚……!」

離了兩人體夾的雙手緊緊抓住透的單,即使如此,身為女奴的自己仍然無法抗拒高帶來的巨大快

不再緊蹦、神經不再,艾蘿在接連高下渾身無力地沉入中,任由小小的核主導她的意志。

要是就這樣沉沉睡去該有多好。

艾蘿望着在黑背景中的朦朧身影。

她使不上力,也無法集中神,話語一過喉嚨就成了甜美的呻,渙散的神稍一匯聚便給快再度打散。

汗與淚隨着眨眼動作往旁邊推開,霧一般的水幕從中央顯出了夢幻般的景象。

的長髮,白的肌膚,加上與自己對望的黑的瞳孔。那是一位由單調的彩構築而成的女子。

她望着黑的女子,喉嚨發出乾渴的叫,眼睛慢慢瞇起。

你,

是誰,

呢?

艾蘿不抱期望地將隻字片語投入腦海中的黑畫面,旋即又沒入高裏。

片刻之後,那名蹲在病旁邊、用雙掌託着腮幫子的黑髮女子才靜靜地側着頭,以若有似無的笑容輕聲回答閉上雙眼的主奴:

「黑曜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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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01:43

她想起某個小女孩用蠟筆畫的粉紅貓咪,還有某個女孩子以水彩用心描繪

茸茸貓耳,以及某個少女在她背後用炭筆畫出來的貓尾巴。雖然那尾巴短短

的,不到大腿的一半,甚至偶爾才會吝嗇地動一下……現在她真想晃晃那條看不

見的尾巴。

因為,主人心目中的亞美貓,就是這麼一隻撒嬌又不願直説、怕寂寞又不敢表的小貓咪。

“喵喵……”

光照耀得閃閃發亮的陳舊書房,連綿不斷的微弱貓鳴細細迴響。

§

她曾經認為,烏雲是最令人嚮往的東西。

因為它可以蓋住不同顏的天空、蓋住太星星與月亮,而且只要大哭一場就會消失。

比起只能在各種社場合打轉、尋找願意聯姻的貴族,若是能當一片烏雲該有多好呀。

大哭一場,然後消失。

這是在每個醜陋女人的懷裏息時,自己唯一想做的事。

但是,她實在太害怕疼痛與死亡,也不忍心拋棄遭到休的母親。

所以,她今天仍然光鮮亮麗地活着──站在金碧輝煌的私宴場、等待那羣又肥又醜的女貴族看上自己。

美其名叫名家,實際上也就是賣。前來賣身的全是貴族之女,在本上與貧民區那些女毫無差別。

儘管這是沒落貴族僅剩的一點能耐、為了重建名家必需的手段,對於身為受害者的她而言,充其量就是當個高檔的犧牲品,好讓政府晚些時強制徵收自家封地。

憑靠自己賣賺來的錢,加上母親東奔西跑湊來的那一點點零頭,這個家雖然少了八成土地,好歹也在破產後撐了六年之久。

可是她每天都在想,這樣的生活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呢?

到有人肯真正買下她?到保全不了最後的宅邸?還是到把自己介紹出去的母親死掉?

跟在某個貴族僕從身後走着的紅髮女子,眼神空地想着那三種一直不肯到來的未來。

啊,真想變成烏雲。

大哭一場。

然後消失。

“就是這裏。主人已在裏頭等候,請您快點進去吧。”

練地換上欣喜的面具,向女僕道謝後,動作謹慎地推開房門。

現在只希望,對手不是曾經在夢裏見過的人。

拜託了。

讓我保有最後一點尊嚴吧。

紅髮女子懷着緊張不安的心情,步入只有半面月映的房間。

。”

可是,

“總算讓我找到妳了。”

現實,

“凱西。”

就是這麼令人難過的東西。

“……喂!等等!”

夢裏的面具在現實中被揭穿,那是比賣、比苟延殘地活下去還要痛苦的事情。

她再也無法顧及家族之名,或其它母親會教誨的狗倒灶。傾盡全力撞開那扇隔絕黑與金的房門之後,她扯起掉的裙襬拔腿就跑。

唉。

這下真是什麼也不剩了。

紅髮女子步伐蹣跚地跑出金主的宅邸,彷佛受驚的幼貓般,就這麼一路跌跌撞撞地摸黑逃走了。

“凱西……”

沉默眺望着從陌生庭院沒入同等陌生的街道的那隻小貓,台上的女人到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可以的話,她真想告訴自己:慢慢來吧,有的是時間呀。

然而現實卻是,這是她待在巴黎的最後一天。

帶着幾名女僕偷偷北上、變賣財寶買下鬧區豪宅、天天設宴邀請政要貴族……即使過了如此膽大包天的一個月,口袋依然頗有餘裕。無奈家鄉的貓兒們已經開始焦躁不安,要是再不回去照料她們,恐怕會把家裏搞得天翻地覆也説不定。

本以為一個月的時間絕對充裕,沒想到光是找這隻受傷的小貓,就用光了所有時間。更別提小貓還當面逃離自己。

真是令人難過的結果啊。

她對着再也看不見小貓的街道搖搖頭,攜起女僕的手回到房內。

“不參加晚宴了。全部上。”

“是。”

沙沙……潛伏在月不及之處的武裝女僕紛紛寬衣解帶。連同主人身旁的女僕長,六人擁着各自的器具爬上

她瞥了眼夜景,便拉上窗簾、來到女僕們所在的雙人

就在女僕長攜着一壺媚漿倒向眾僕之時──門外忽然傳出驚慌失措的喊叫聲。

“……拜託!請讓我見夫人!無論如何都必須向夫人賠罪才行……”

緊接在中年婦人聲音後面的,是帶有威嚇的喝斥。

她聽着相互錯的兩道女聲,向女僕長揮了揮手。

媚漿由首席女僕接手。女僕長動作優雅地下了,踏着小碎步來到門口。中年婦人的聲音出現斷層,想必是因為女僕長光溜溜的身體所致。

不一會兒,女僕長便領着婦人來到前約三公尺的地方。

她在兩名女僕緩慢撫下坐起身子,一邊從黑暗中審視曝在月下的婦人,一邊按住在股間磨磨蹭蹭的女僕後頸。

雙方沉默中,只有女僕的聲微弱響起。

女僕長見婦人呆愣住,裝模作樣地咳了聲,才讓婦人動起那張聒噪的大紅嘴:

“夫、夫人,我乃凱瑟琳之母。由於小女對您做出大大不敬的舉動,特地前來向您致歉……”

她望看那張充的臉龐,聽着陌生的名字,想起了和母親完全不相像的女孩子。

“倘若夫人願意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明我會再帶小女前來拜訪。希望您大人大量不予追究……”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這頭肥母豬仍然只想到女兒賣賺來的錢,而不是女兒受到的傷害嗎?

……雖然並沒有那個意思,自己無意間傷了那隻小貓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思及至此,心頭又是一陣揪緊。

“夫人……!”

她盯着那張難看的豬臉,在女僕後頸上的手漸漸施力。待股間的女僕發出不堪負荷的聲音,她緩緩扯起帶有磁的嗓音:

“拜訪就不必了,錢我也不會追回。但是,我有個條件。”

“是……!您儘管説、儘管説!”

“別讓她太勞。”

“是……什麼?”

“我説,她的神狀況不佳,面容也太消瘦,讓我倒盡胃口。我給妳一個半月的時間,讓她調整到最佳狀況,到時再把她送到我這兒。明白嗎?”

“這……可是,我們家的處境……”

“這段時間的開銷,妳就不必擔心了。”

肥母豬嗅到錢的味道,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起來。

“哎、哎呀!這真的是非常、非常您……!”

後來即使女僕長三番四次請肥母豬出去,還是聽了將近五分鐘的道謝。本來順利起的頭與核這下又軟了。

所以她才討厭法國女人。

除了一個人以外。

“上來。”

她向重歸寧靜的黑房間輕喚,女僕長旋即跳舞似的來到上。

將剩餘的媚漿都抹上身的女僕長,在月遍照下出唯一算得上健康的房。

她嗅着一條條開始發情的母狗體味,然後把骨瘦如柴的女子擁入懷內。

§

她曾經認為,翅膀是最令人嚮往的東西。

有了翅膀,就可以穿越烏雲的霾、悲雨的傾注,到達光普照的天空之上。那會是多麼美妙的體驗啊!

只有太、藍天與風的世界,才是真正能被稱為自由的地方。

然而,人類明明能享有這分自由,又因為某些可笑的理由親手摧毀它。

挑起戰端的人也好、助長戰火的人也罷,就連默許戰爭的人,也是迫使人類全體趨於封閉的禍首。

到頭來,本是自作孽啊……

蒞臨,萊茵小姐。殿下正等着呢。”

但是,屬於助長戰火型的自己,或許還能用剩下的時間尋獲救贖也説不定。

即使明白這是個幻想遠大於實際的心願,她仍舊鼓起勇氣踏出第一步。

一旦有了起始的步伐,只要意志堅定,接下來只需要走完全程就好了。

“聽説妳的同胞讓東歐戰線損失慘重啊。德意志的母狗,看了就叫老孃不!”

一路上難免遇見不愉快的事情,但咬緊牙關很快就會過去。

若不能將怨嘆與不的心情拋諸腦後,可能本來是善意的因緣,都會淪落成惡意的阻礙。

因為自己實在太脆弱了,必須遭遇的阻礙還是越少越好吧……

“代艾基芳娜隊長致上歉意……雖然不想這麼説,但妳的投誠是值得嘉許的。現在,請隨我來。”

正如同太總會在惡雨過後現身,向前邁進的人們雖然會被淋得又又冷又飢餓,終究能對大雨歇止的那天心懷期盼。

然而……

雖總能盼見天上之光,人們對於命運的惡意始終只有逆來順受。

“啊!您終於來了。還記得上次是在烏克蘭事件前……恕我失禮。不過,兩年了,您還是一點也沒變呀!”

盛開的花朵總會枯萎,絢爛的人生總會落幕。如果可以,她真想選擇自己的落幕方式。

那必須是比凋零更樸素些、比死亡更些、比逝去更温和些的方式。

就算直到最後很可能連挑選的資格都沒有,至少也不要是陣亡。連落幕都得落在烏雲底下,未免太悲哀了。

“是的。是在爾維亞行動時,做為殿軍掩護難民們。雖然枝大葉少筋,意外是個很温柔的人。對吧?”

更何況……那些位置,早已被識的人們一一佔走。

硬要去搶,恐怕會被她們無情地嗤笑吧。

就像最初見面時那樣。

“您不打算先見殿下嗎……也是。我明白了。殿下那邊我會替您轉告。那麼,我先告辭了。”

要想對得起逝去的人們,就必須繼承她們的遺志。

竭盡所能地用心血築起的羈絆,才配得起最完美的落幕方式。

為了讓自己在最後的最後也能擁有一個歸宿……就必須為了斷翼的大家,折斷自己的翅膀。

“好久不見啦,小安娜。”

聽到有人對自己説出非常悉的稱呼時,她一度以為,朝思夜想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可是那張轉向門口的小臉蛋只閃現剎那的欣喜,便再度沉鬱下來。

明知道不太可能……不住抱起希望的自己,還真是和年齡相符的傻瓜。

“怎麼,看到我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該不會還在為那本記生氣吧?嗯?嗯?”

明明是個大人,卻和自己一樣矮矮小小的那個人,則是出了與年齡不相符的笑容。

而且,這麼久沒見到面,第二句話就踩人家的雷,真是受不了。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就算老師她一副想逗自己的模樣,聲音卻騙不了自己。

“別對我這麼冷淡嘛。要是連小安娜也不説話,我會很寂寞喔。”

看着那隻慢慢走近的身影,與混在空氣中的森林的氣味,她忽然到這一切就像在做夢般好不真實。

儘管她十分清楚,這樣的老師才是自己真正認識的那位……認知的界線卻隨着漫長的等待逐漸模糊了。

對了,夢裏的老師好像比較年輕一點,肌膚也比較光滑呢……想到這點順勢就説出口。

“嘖嘖,我就説妳這斯拉夫小鬼怎麼會這麼乖。竟然敢嫌我老啊?看我的玫瑰小姐固定鎖!”

嗚哇嗚哇……脖子被勒得好痛。不過老師似乎比較有神了。

兩人吵吵鬧鬧地打來打去,沒多久就雙雙頭大汗地累攤在上。身為戰勝方的老師很自然的霸佔頭。

果然在為記記仇啊──老師撥着她的頭髮這麼説。她只是乖乖給老師摸着頭髮。

“這次我回來,就不會再離開了。從現在開始,不管妳願不願意,我都會陪在妳身邊喔。”

老師温柔地説出的這句話,是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的。

並不是因為個人信用問題,只是很單純的,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麼説過……在太映照的這個地方。

而且,自己心裏已經有了希望能永遠永遠在一起的人。這樣就沒辦法像個乖孩子,坦然接受老師給予的温暖了。

“幹嘛又出那種表情……啊,我知道了!因為太久沒見面,所以超級懷念萊茵老師的優雅綻放課程!説得沒錯吧?説得沒錯吧!”

才不是這樣啦──傾盡全力喊出來的聲音,絲毫沒有進到腳的老師耳裏。

看不見太的地方也就算了……要是連在太底下都被老師綻放,那應該會很痛很痛吧。

不過……如果對自己腳的是那個人的話,不管是綻放還是更害羞的事情,她肯定都十分樂意。

回想着那個人温柔地抱住自己的覺,側着銀白頭髮的女孩,出了淡淡的笑顏。

“艾蘿……”

§

她曾經認為,幸福是最令人嚮往的東西。

就像傳許久的各國名著,總有半數以上離不了情糾葛。

不論人們身處何時、何地,唯有對情的需求是千古不變的。

所以,打從小時候開始接受英才教育,她便有了明確的人生目標。

我要的是……屬於我的幸福。

嫁做人也好、娶納妾也罷。必要時即使要她放棄現有的一切,她也會為了幸福赴湯蹈火。

幸好,這個世界對自己並不像母親那樣殘忍。

比起與貴族世家際往來,某天偶然遇見的皇家軍官還比較令人興趣。

當然啦,將血統、名譽與財富並列首要的母親,絕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女兒與軍人之在一起。

不過,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也到了有權追求幸福的年紀。

就算到母女倆幾近決裂……她也不曾後悔。

光是活在籠子裏、和別的鳥兒套招嬉鬧,本無助於追求幸福。

拋開外在的一切、用心去的相處,才能教導自己認清事實。

遺憾的是……也正因為自己不是頭腦簡單的傻瓜大小姐,才看得透自己曾經認為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

“天佑女王。”

早在注意到來訪者的面容前,就先因為她的獨特嗓音想起了愉快和不愉快的回憶。

比例是五五,相減等於零。若非正處於戰時情勢,自己是絕對不會接受她的搭話。

她看向身着軍裝的短髮女子,也和對方一樣抬起右手出掌心,説了句天佑女王。

女子淺笑着放下手,擅自拉了張房裏的椅子一股坐下。她十指相扣在膝蓋間,身體向前傾着説:

“我有點擔心妳。”

“天天打電話監督我的人,用得着擔心嗎?”

“最近,妳回答的聲音變了。”

“沒這回事。”

“動搖了?”

“沒這回事。”

“連三否認就是招了。”

“沒這……嘖!”

被那張了然於心的神情注視着,有股非常討厭的覺。

“認識妳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點習慣我還是很清楚啊。”

“……別閒扯,早點説完早點滾。”

必須儘早結束和這女人的對談。否則再這麼下去,自己肯定會受不了。

“好,我直説。我希望妳戒除夢魘,並以代理當家身分,中止與軍方的合作案。”

由高級軍官説出這種話,真是不像樣。她無聲嗤笑。

“……為什麼?”

“妳動搖了。對軍方鎖定的目標之一。”

噗通!

瞬間加重的心跳令她稍微睜大雙眼。這個變化不光是自己,就連對方也捕捉到了。

儘管難掩狼狽,她仍裝模作樣地擺起臉孔,冷冷地説:

“在夢魘中搞外遇,到最後拋棄我的人,有資格説這些嗎?”

被冰冷聲音刮傷的短髮女子,這回罕見地出受傷的表情。

“索莉雅死了。”

彷佛敲碎冰塊般的聲音,帶着很是純粹的冷度回

她一點也不後悔説出那句反駁的話。但對於那女人忍不住用哀傷轉移焦點這件事,倒是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大概是因為,今早新聞有特別報導,關於伊斯坦堡發生的動及大屠殺吧。

“我的調派令下來了。最快今晚出發。”

“……嗯。”

“妳不要再涉及跟戰爭有關的事情了。夢魘也……”

“嗯。”

短髮女子沉默片刻,然後看着地毯,用她支離破碎的聲音輕喚:

“艾蘿。”

“別叫我的名字。”

“幸福嗎?”

“……!”

那個人並沒有對自己説“再見”,而是為自己藏在心底的答案提出這樣的問句。然後,那個人帶走她一時疏忽顯出來的情緒,當晚就離開英國本土。

明明拋棄自己的混蛋終於離開了,為何笑不出來呢?

艾蘿靜靜地坐在邊,攤開對摺數次的紙團。

看完曾經心過的人所留下的遺言,她將紙團重新摺好、收進屜內。

還沒到侍女前來問寢的時間,她就到好疲憊好想睡。

但是……今晚必須撐下去。

唯有今晚,請讓我暫時放下妳、惦記過往吧。

“對不起了,我的小主人……”

艾蘿調教記(27)

期記錄:AD21531121

預定事項:(未填寫)

本人附註:(未填寫)

§

對世上大多數人來説,這樣的子並沒有特別之處。

但是對某些逃避光的人而言,卻是罕見的無夢

什麼碎片也沒得到,身體就這麼靜靜地等待天明。

既空虛……又孤寂。

“嗯嗚……睡得這麼還真是不習慣……”

喃喃着沙啞嗓音的女子,一早醒來便頂着張茫然的睡臉,梳起翹得七八糟的金髮。

明明睡得比進入夢魘時還要,身體還是難以習慣突然的變化。

不過,這種不舒暢的覺並非只是單純體上的不習慣。

她歪着腦袋瓜看向光芒耀眼的落地窗,想了好幾下,總算找出口鬱悶的主因。

“嗚嗚,好想把樂樂綻放喔……”

無論身在何處,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想夢魘帶來的愉碎片、將在乎到不行的那個人深深烙印在心裏。

可惜這樣的懷念,並不能忠實反映夢魘帶來的快樂。

她雙手在被窩裏磨磨蹭蹭,做些自己暫時還反應不過來的舉動。直到額間因為無意義的動作滲出汗珠,她才猛然掀開棉被。

被拱着熱氣散開,右手指勾起漂亮的透明黏

稍微發熱的身體,卻無法透過不存在的異器獲得解放。

“樂樂……”

就算已經是大人了,也勉強稱得上是科學家,但自己還是對一件事抱持天真的期望──那就是或許某天自己掀開棉被,可以看見夢魘裏的那副體。

“樂樂……啾嚕、嗚嚕……”

而不是把自己的體與手指混在一塊,像是扮家家酒般聊以自

萊茵把沾的手指了一遍又一遍,到再也嗅不出自己的氣味,才取起頭置放的手帕擦拭私處。

唉……要是再想着某人被的樣子,發情撲倒小安娜就不妙了。

雖然讓那孩子當上調教師,畢竟還是惹人憐的小鬼頭。要是能讓她再多敞開點心房,或許也能順帶拉主人一把。

……總之,今天就先別隻顧着自己吧。

反正梅樂蒂的臉,不管在哪國電視上都看得到嘛。

“拜占庭的末裔呀……嘻嘻,真是有趣耶。”

即使是對歷史沒什麼興趣的自己,也能隱約察覺到──聰明絕頂的玫瑰小姐似乎釣到了大有來頭的人呢!

萊茵自個兒樂得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般,抱着棉被打滾叫嚷好一會,才心意足地跳下梳洗。

要不是整棟屋子都進行温度調節,光溜溜地睡一覺就能長眠於此。一邊將昨爬上山的寒意當配菜,她放鬆了軟棉棉的身體沐浴在熱水下。

早餐預定和主人及相關人等一塊吃,不過並非到餐廳,而是在主人書房。照這樣子看來,恐怕有得忙了。

萊茵低頭看向引路女僕的翹,又忍不住想像梅樂蒂的魅態。腦海中的畫面與昨晚的電視新聞重疊在一塊,成了十分微妙的景象。

在伊斯坦堡發動大規模叛、殺害數萬土耳其國民,被各國媒體封為“暴君”、“獨眼的屠殺者”的梅樂蒂……其實也就是嘴巴説不過人家,乾脆自己翹高股等綻放的可樂樂。

若非透過夢魘結下這段因緣,或許彼此的生活永遠也沒有錯點。

夢魘……就是這麼可怕的東西。

女僕很有禮貌地站在半啓的書房門口,不疾不徐地報告:

“殿下,萊茵小姐到了。”

“請進。”

萊茵盯着女僕,也試着擺起氣質美人的站姿──然後在進門的瞬間又退化成一派悠閒的模樣。

設在門口旁側的高腳桌旁,三名都比自己高不少的女子坐在那兒。桌上雖然有看起來疑似食物的東西,基本上整張桌面都被凌的文件夾淹沒。

坐在粉紅長髮女子及短翹褐髪女子中間的,是有着一頭銀白頭髮的主人。

“好久不見,我的主人。”

主人面無表情地頷首。

方才領路的女僕與另一名女僕拉了推車到門口,那些大大的銀蓋子底下就是今早的菜單。女僕們一人拿着吐司與夾子,一人拿着小碗與湯舀,兩人就像姊妹般出同樣極富氣質的微笑,無聲催促眼前的小不點。

應該早點出發的……在主人面前物早餐菜這件事,實在太尷尬了。

隨意點了兩隻銀盤、接過女僕貼心送上的餐盤後,萊茵連忙加入高腳桌的行列。

“嘿,原來‘玫瑰小姐’喜吃吐司夾蕃茄呀?”

“……是啊……”

粉紅長髮的女人──亞美妮亞呵呵笑了聲,隨後出突然想起某件事的表情,便轉過頭去和主人討論手中的文件。

“……抱歉,主人。這是剛才要給您的資料。請看這段。關於第一皇女、第二皇女的主力部隊,正逐漸朝波羅的海和爾維亞北方集結……”

喔……是軍隊的事情啊。

雖然自己是從大不列顛統一陣線投誠過來的人,就這樣説給自己聽也太隨便了吧?不過自己從未打算再離開此地就是了。

沒什麼興趣歸沒什麼興趣,就當做早餐的配料加減聽吧。

“皇姊們的忍耐也到極限了。雖然我還是希望,如果這只是單純向克里姆林就好了……”

“若我們不趁早表明立場,接下來恐怕處境艱難。”

“嗯……”

嗚,本來還跟生菜有點搭的話題,沒幾句就變得這麼沉重。要是有燻牛的話,就能稍微提振危危墜的食了。

萊茵咬着三明治,一手從離自己最近的那疊文件夾中翻翻找找,出一本關於主人團隊研究夢魘的報告。

但是,要想無視主人的聲音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亞美妮亞好聽的聲音,也沒辦法光憑注意力就能轉移掉。

“皇族主戰派的比例只有三成五,但兩位皇女對軍隊影響甚鉅。莫斯科的消息傳出,軍隊已經不再信任神聖女帝。”

“所以戰爭規模隨時會擴大。”

“是。不過我這邊也有條不確定消息──據説第二皇女對您的研究興趣,她或許考慮過是否該採用您的做法。”

“未確定的事情待查證後再討論。對了,有沒有馬德里的消息?”

“請稍等,我記得在……”

總覺得偷聽到好多機密呢……努力不發出進食聲的萊茵細嚼慢嚥地吃着早餐,兩隻耳朵不知不覺間豎得直

要是能説些有關夢魘的事情,那就很適合下飯了。相較之下,軍事政治這些的秘密,就給人一股聽了也沒用、不聽又可惜的矛盾

如果是樂樂偷聽到自己不興趣的秘密時,會怎麼做呢?

大概會全副神都專注在當前工作吧。

不,是絕對會這樣。

這句話由身為準子的自己説出來,一定不會錯的。

萊茵彷佛下定決心似的,大口咬下最後的三明治。

“……有了,請參考這些報導。特別是後半部關於在野的憶測。”

“嗯……”

主人眯起眼睛,不一會兒又放鬆,如此重覆幾次之後,才接過亞美妮亞遞上的眼鏡。單手戴上眼鏡並迅速調整眼鏡位置的動作,讓正喝着羅宋湯的萊茵看得津津有味。

後來主人與亞美妮亞的討論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卻有來自莫斯科的使者前來與主人密談。經過一個半小時、終於等到主人再度歸位的時候,又半路殺出突然造訪的中國大使。於是當主人親自款待大使的午餐時間,萊茵只好垂頭喪氣地,跟着和她同樣空等了整個早上的褐發女子離開書房。

“別這麼沒神嘛,蕃茄女!”

“不準叫我蕃茄女……”

就算蕃茄跟直腸同樣紅花花的,討厭就是討厭。

“啊哈哈!別生氣、別生氣,我帶妳去個好地方吧!”

一離開主人的書房便這麼開朗又光,令萊茵有點不知所措。她還是比較擅長像樂樂那樣冷靜、寡言又好攻陷的類型。

不過,對這座深山宅邸而言,自己畢竟還是個外人。在苦惱能去哪兒之前,該先考慮的是自己有沒有這個權限。

既然主人和亞美妮亞都不在,還是跟着這位笑起來有點討人喜的女人走吧。

她們在路上與人擦身而過,女僕們十分恭敬,衞兵們都神情肅穆地向褐發女人行禮。雖然那人總是一臉笑笑地好像有什麼開心的事情,或許是不亞於亞美妮亞的軍人吧。

話雖如此,會叫自己“蕃茄女”的女人,總有一天要好好地把她綻放才行……萊茵看了看對方的翹,開始期待為這對大股綻放的那一刻。

她們從一間看似倉庫的地方爬進天花板,裏頭是座映着橘紅光芒的小閣樓。

添了特殊香料的煙草味與油的芬芳混在一塊,再結合裏頭薄紗打扮、褐膚閃亮的女子們的體味,讓蕃茄女認真考慮該打退堂鼓了。

她對黑髮女沒什麼成見,穿着曝又一臉沉醉地或煙或抹油的也沒關係,難以忍受的是那些女人的濃厚體味……以及過於茂盛的腋

至於沒有令她果斷地逃跑的主因,在於女打扮的那些人股或腳下,着的是散成一地的夢魘研究資料。

“我來介紹一下,她們四位是直屬於殿下的夢魘研究員,四人合稱‘佐莎妲’。這位則是從前柏林的……”

褐發女還沒説完,那些躺在矮沙發或地板上、眼神陶醉地着煙管的女人便妳一言我一語地接着説:

“前柏林實驗室第三室主任室長。”

“大不列顛統一陣線裏,唯二跟得上咱們的危險人物。”

“黑曜石地區監視者‘玫瑰小姐’。”

“志同道合的派。”

不用自我介紹是很好啦,但這種莫名的羞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眼見新來的小不點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與姊妹,四人同時出聲:

“祖母綠地區第三監視者,‘白煙’佐莎妲。”“祖母綠地區接待員,佐莎妲小姐。”“白翡翠地區調教師,佐莎妲。”“紫水晶地區第四監視者,‘花藝師’佐莎妲。”

先不論那令人頭痛裂的四重奏……原來每個人都有着如此關鍵的職務啊?

這番思索的萊茵悄悄瞄向身旁的褐發女子。

“……啊,好像只有我沒自介喔!我只是白翡翠地區一個普通的女奴而已。雖然在現實世界,是西伯利亞後備軍區的小小准將啦。啊哈哈!”

開朗地搔頭大笑的褐發女子……就在毫無威嚴的輕鬆氣氛下爆了自己的料。

萊茵在褐發女子身邊坐下,抱起説:

“所以……主人她在夢魘裏掌控的勢力,不光只有黑曜石啊。”

“嚴格來説。”“黑曜石是最接近掌控的概念。”“話雖如此。”“實際情況也可能正好相反。”

“拜託妳們一個人説話就好……”

“那就由佐莎妲説吧。”“那就由佐莎妲説吧。”“那就由佐莎妲説吧。”“那就由佐莎妲説吧。”

“所以説一個人……”

“小妹妳説吧?”“二姊妳説吧?”“大姊妳説吧?”“三妹妳説吧?”

“……”

這裏的味道已經夠不友善了,再加上不斷出現的四重奏,真是讓人頭痛裂。

萊茵望向褐發女子,希望她能稍微減緩那四個女人的煩人度。但見准將大人一臉痴醉地看着四姊妹,顯然自己是抱錯期待懷錯盼。

等到四人協調完,新來的兩人也對這裏的氣味麻痹了。其中一位佐莎妲抖了抖煙管,一派悠閒地説:

“在夢魘裏,所謂的核心呀,並不在於使用者的權限內。”

萊茵想了想,她應該是剛才兩位監視者之一吧?

“妳是説監視者擁有的權限,與各地區的核心繫統不相合嗎?”

“系統啊……假設有系統,就是上對下的關係。”

“上是指?”

“不知道。”

“那就是憶測。”

“否。要聽聽我們做的測試嗎?”

“請説。”

閉起眼睛的花藝師慵懶地伸了懶,然後兩腿微啓的着煙、搔起烏黑秘瓣之間的細淋淋地,彷佛正懷着某種人的渴望。片刻之後,她身旁的調教師妹妹順了順頭髮,接着説:

“我朝地底仍石子,卻砸到我們的腦袋。”

調教師出輕淡的微笑,可是看起來就像女那種笑,讓萊茵很不舒服。

§

“情況怎麼樣?”

悉的聲音帶着沒什麼特別的香味浮現,亞美妮亞立即轉身。

“沒什麼進展呢。除了萊茵小姐外,小安娜還是不肯跟人接觸。”

“營養狀況?”

“只有進行低限度的進食。”

“嗯。”

主人兩手在白袍口袋裏,若有所思地望向監視畫面。

雖然灰視線確實向小安娜的房間,亞美妮亞明白那並不具有任何意義。

她稍微晃動中午才紮起的粉紅短馬尾,謹慎地問道:

“中國大使説了什麼嗎?”

“戰時商貿一類的瑣事。”

“例如……夢魘?”

主人沉默一會,反問:

“席裏蘭斯那件事,確定消息沒有外?”

“是。實驗員及其家屬皆已討伐。不過您怎麼會這麼問?”

“中國方面,一直是土耳其最大的軍備供應國。但是她們所打的代理戰爭,慘敗到令人生疑的地步……”

“您的意思是……中國官方認為我方擁有充足的滲透能力,足以大幅縮土耳其的戰爭時期。”

“對。然而就現今科技,無論如何都無法辦到完全滲透。”

“就像做夢一樣。”

主人稍微睜大雙眼,而後淡笑。

“嗯。就像做夢一樣。”

亞美妮亞抱沉思。

目前世上各個軍事集團,不論深淺,都有對夢魘系統進行相關研究。最終目的,無非為了掌控夢魘的世界。

若是能在超過七十億人共同做的“夢”裏,行使從“現實”帶進去的力量……那將會是有史以來最為可怕的武器。

比起核子武器、化學武器甚至衞星兵器羣,直接對人們內心深處進行攻擊,甚至於思想改造,那麼即使不動干戈也能直接令對手崩潰。

然而,不論俄、英、美、中、非等五大集團投入多少資金與人力,始終面臨前所未有的科技斷層之苦。

現在,卻有兩組人馬幾乎同時達到此一目的。

一方是神聖俄羅斯帝國第三皇女的獨立研究機構,佐莎妲主任領導的英。

一方是大不列顛統一陣線·土耳其共和國之機構,席裏蘭斯名義主任領導的研究班。

儘管兩者都沒有對外公開,其中一方甚至被自己親手鏟除,中國方面卻還是得知這些情報……這就意味着,對於五大集團來説,輸入夢魘的可行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實。

話又説回來,自己對於席裏蘭斯事件的處置,可説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由貴族子女組成的皇女騎士團,亦沒有通敵賣國的疑慮。佐莎妲等人雖非俄羅斯出生,追隨殿下也很久了。從殿下對她們的信任來看,應該也是沒有問題。

那麼,會是誰引起外人注意呢……

“皇、皇、皇女殿下!有位莫斯科來的……急、急使……要求……不……是希望馬上見您!”

莽然打斷兩人思緒的衞兵闖進監控室內。從她一臉慌頭大汗的模樣看來,客人的來頭不小啊。

“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不過,報告也得這麼狼狽,果然還是該起用騎士團取代全邸衞兵嗎?

亞美妮亞在心中咯咯笑着,隨主人前往急使等候的大廳。

隨後,她馬上就和那名衞兵一樣,無法控制地慌起來。

佇立在大廳一隅、凝望窗外之雪的背影,是自己非常悉的對象。

金紗銀綢服、赤雙頭鷹……

黃金十字冠、守聖者戰裙……

一二八圍、超級L罩杯……(亞美妮亞混中)

神聖俄羅斯帝國第七任神聖女帝。

“帝母大人,您怎麼……!”

就連主人一向冷靜的語氣也動搖了。

聽到親生女兒的呼喚,優雅轉過身來的女帝,出了那張明明(亞美妮亞自制中)歲看起來卻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美麗臉龐。

女帝緩緩地向女兒伸出雙臂。

然而,接下來並不是女兒主動投懷送抱,而是臉蛋迅速紅起來的母親飛撲向女兒。

“帝母大……噗嗚!”

啊啊……整張臉都被埋進大到誇張的溝裏了……

“呼嗯嗯!朕的寶貝心肝哪──!新年時明明説要來裏看朕,朕等妳等得好苦呀!有沒有乖乖吃飯?有沒有睡?工作很累吧?還是回裏陪朕吧?啊啊!這麼一個可女兒卻住在這種荒郊野外,為母的好心疼啊!這麼久沒見了,朕一定要給妳好多好多的母!呼嗯……啊,小亞美也在,一起過來吧!朕的懷可是很寬闊的!”

腦袋暫時放空的亞美妮亞見到女帝如此開心的笑容,一瞬間不曉得該做何反應才好。雖然腦袋空空,身體還是本能地朝女帝接近,於是她就在女帝的溝裏和主人重逢了。

好香、好熱、好像有點……好幸福的觸……(亞美妮亞放空中)

“呀嗯!寶貝心肝和小亞美的身體,已經長這麼大了呀!讓朕看得都想抱抱妳們了呢!”

您這不是已經在抱了嗎還是話中有話……話説回來好像有奇怪的體沿着溝啦……

“朕每次抱那些女呀,整顆心可都懸在妳們身上呢!啊,朕的寶貝心肝有沒有受苦?小亞美有沒有乖乖?想妳們想得好着急呢!”

請別在抱女時想這些好嗎……還有別一直對您的親生女兒與女兒隨從晃動啦……

……等等。

“噗嗚嗚噗嗚、噗嗚噗!”

“嗚噗噗嗚、嗚噗噗!”

“有什麼話待會再説呀!先讓朕抱個夠!兩個人都好乖好乖喔!”

結果……亞美妮亞與主人一同被關在溝里長達半小時,才被心意足、臉紅通通的女帝放開。

無意間取了不少奇怪體的亞美妮亞……已經不知道是否該女帝陛下寬大仁慈地喂自己喝皇室母了。

“啊哈哈哈哈!妳們倆臉怎麼紅成這樣?是朕的懷太舒服了嗎?興奮?臉紅心跳?想跟朕做快樂的事了嗎?”

高興到鼓掌叫好的女帝陛下……股間抖動着説出這句不太像玩笑的玩笑話。

“帝母大人……您該換件上衣了。”

聽聞頂着紅臉蛋的女兒如此關心,了兩塊的女帝陛下笑呵呵地説道:

“既然這樣,內也該換了喔!”

……所以您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與女兒隨從動真格的嗎!

“……對了,您的股間……”

彷佛早已等待這個話題已久,女帝陛下收起了和善的笑意,出了平時出現在電視轉播上的冷笑容。

女帝陛下開始去下裝,大廳所有衞兵與女僕不約而同地轉身背對此處。就在亞美妮亞猶豫該轉身時,女帝陛下喚她們倆前來幫忙。

明明不是什麼麻煩事……在差點用部悶死自己的女帝陛下身邊,仍然到一股深沉的力。

下戰裙與內後,白皙到足以讓全國女羨慕至極的雙腿間,出現了一樣只能在夢裏看見的器官。

“這是……人工莖?”

“跟劣等品不同,是‘阿芙柔黛蒂’計劃實驗品第一號呀。就像在夢裏一樣完美。”

“後的研究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了嗎……”

“呼嗯……哎、哎呀,讓寶貝心肝這樣注視着,為母的想要不興奮也難呢!該怎麼辦呢?朕現在好想被撫喔!寶貝?小亞美?還是妳們要一起上!”

在一片軟棉棉的温柔氛圍中,勉強掌握住自我的亞美妮亞登時反駁:

“女帝陛下請別理所當然地想着倫這種事啦!”

“哎呀呀!朕真是的。法律還沒通過的話,就不能跟寶貝女兒享受囉?那麼,就由小亞美來教訓朕的不是吧!啊嗯!不過要是寶貝心肝想要,朕也隨時OK喔!”

“屬下怎麼敢教訓……咦?”

女帝陛下對亞美妮亞呵呵笑了笑,覆在白蕾絲下的修長手指指向下方。

“手術後的初次口任務,小亞美要完美達成喔!”

“咦咦咦咦……?”

無視一臉無奈的親生女兒與一臉慌的亞美妮亞,將夢境帶往現實的神聖女帝,淺淺地笑了出來。

艾蘿調教記(28)

帝都·莫斯科……在庭裏的生活,彷佛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永無止盡的國際戰爭與庭鬥爭,永遠沒有劃下休止符的一天。皇女們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紛紛在成年後離開帝都、各領一方。即使像自己這種沒什麼野心的異端分子,也能選座深山、躲起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並不是自己喜深山野嶺才這麼做的。

一來,對於有着四分之一不列顛血統、非為純種斯拉夫人的自己而言,庭女爵們行的毒殺是個問題。二來,要是跟太寵自己的帝母大人共處一室,肯定會讓皇姊皇妹們心生不。三來……

“哈啊、哈啊、哈啊……!小亞美的真的很不錯呢!快點,呼,叫兩聲給朕聽聽啊!”

“呃……嗚……那就……啊、啊啊……女帝陛下的、的……”

“不對不對,妳要稱朕為‘帝母大人’……呼,真是的,妳還真不容易啊。不過這緊度意想不到的呀……”

“帝、帝母大人的……等等不行啦!這樣就變成好像您在跟皇女殿下倫啊!”

“啊嗯!寶貝女兒的咕啾咕啾地叫着呢!為母的……為母的也有覺了呢!來,再來一發囉!”

“啊啊……不要……不要在裏面……”

“哈啊啊啊……!”

“噫……!”

……三來,帝母大人的實在太過沉重了……

光是隔着一扇門,就把自己與女帝護衞隊員到面紅耳赤的叫聲,沉寂了極為短暫的時間,再度帶着啪啪的合聲繼續響起。

亞美妮亞的悲鳴經過這次的,開始變得有點享受。儘管她嘴上依舊抗拒,叫聲卻與五分鐘前完全不同。

這讓本來想與帝母大人討論“阿芙柔黛蒂”計劃的她,決定暫且打退堂鼓。

她向負責看守的護衞隊員點頭致意,便在那兩名眼神明顯有點糟糕的衞兵目送下離去。

直到再也聽不見亞美妮亞可憐的叫聲,心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回到書房,獨自在壁爐前小眯一會。

啪吱響起的燃燒聲,帶着非常暖和的氣息緩緩吹來。

腦袋裏成千上萬的結慵懶地鬆開,每一處都刺着尚且緊蹦的神經、加深眼皮的重量。

待眼皮重到撐不開了,便放任逐漸失的意識,悄悄地入睡。

覺到……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臉頰。

暖暖的、柔軟的那隻手,帶着雲杉與融雪的氣味,在臉上輕柔撫摸着。

她記得這個觸

“夏子……”

那隻手彷佛對自己的呼喚聲有所回應,悄悄地滑到了她的畔。

好想睜開眼睛、看看妳的臉。

可是……眼皮好重,重到本沒辦法這麼做。

她吻了邊的手指,緩慢地、輕淡地吻了一次又一次。

然後,她聽到了將上半身在沙發背上、輕輕響起的呼聲。

“安娜貝兒……”

夏子的聲音,不像她的手帶有森林氣息,而是宛如飄雪般緩緩降落。

她面朝平靜地吐出暖息的方向,對着看不見的她出微笑。

眼皮漸漸不再那麼沉重,夏子的呼、觸卻也漸漸變得薄弱。

當她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卻只有搖曳的爐火。

這種覺……還是難以習慣。

她對着爐火淡淡一笑。

“是呢……”

再也不會有人像這樣摸着我的臉、輕喚我的名字了呢……

思及至此……

口就好痛、好痛……

§

“赫夫諾娃將軍、佐莎妲小姐、萊茵小姐,殿下召見。”

傳話女僕用她富有磁的中低音,將沉入寂靜的火紅閣樓敲得支離破碎。

閣樓內的六人沉默以對。

緩緩伸了個懶的赫夫諾娃,率先打破光影的平衡。

而後扭曲、貫通、分裂的影子們,帶着十分不討喜的氣味與呻起身。

最後一臉疲倦地爬下閣樓的,是身高只到影子四姊妹口的小不點。

“喔,白的。”“噗,純棉喔。”“沒有小熊圖案啊?”“呼呼,白才能襯托鮮紅的玫瑰哪。”

“……妳們是哪國的小學生嗎!”

走光的小不點──萊茵拍了拍股、瞪了披起白袍的佐莎妲四姊妹一眼,堅持要走在她們後面。

一行人隨女僕來到會議廳前,全副武裝的亞美妮亞與數名士兵正在外頭等候。心神不寧的亞美妮亞見到她們,帶着冷靜的眼神與赤紅的臉龐來到眾人面前。

聽到赫夫諾娃小小地“哇啊”了聲,萊茵也在某樣懷念的氣味撲鼻後,稍微對眼前的亞美妮亞瞪大雙眼。

明明是在完善調温的屋子裏,仍然漲紅着臉、汗水一滴接着一滴下,再加上從下半身傳來的某股腥味……受主人召喚的六名女士,大概都曉得是怎麼回事了。

然而,那氣味實在濃郁到不像坊間通的劣調配物。六人之中有五人為此皺起了眉頭。

在任何一人提出質問以前,大夥注意力再次被亞美妮亞身上發出的震動聲分散掉……仔細一看,她口和私處似乎都有不尋常的皺褶。

……而且還會震動。

“……”

察覺到大家目光不約而同集中在自己口及下體的亞美妮亞,慌慌忙忙地説道:

“殿、殿下正在裏頭等候……請隨我來。”

儘管那頭粉紅長髮如何優雅地迴轉,已經難以為它的主人重拾威嚴了。

姑且不論亞美妮亞到底在接受誰的調教……這可是取得研究材料的好機會。

萊茵和佐莎妲等人換眼神、正聯手襲擊亞美妮亞的下體時──會議廳的大門忽然從裏頭打開……不,是被撞了開來。

一位身穿銀白如雪花般豪華禮服的大姊,帶着比亞美妮亞身體更濃、更烈的腥味出現在眾人眼前。那位大姊愣了下,才一臉容光煥發地向亞美妮亞招手。

“小亞美啊,妳就別再做警備工作啦!要是再不替朕排解一番,朕可是要跟寶貝女兒公然觸法了哪!”

“陛、陛陛陛下……!”

不論是在電視上看過也好、在軍營辦公室的牆上看過也罷,就算是在模模糊糊的記憶中好不容易記起來,大家都明白這位大姊是何許人也。

可是……從她在公開場合下體、抱緊亞美妮亞開心磨蹭的模樣看來……或許只是替身吧?

再怎麼説,神聖女帝可不是會出這種醜態的痴女才對。

六人很有默契地點點頭,接着很有默契地注意到所有女僕與衞兵全部都跪在地上。

“啊嗯!要是小亞美捨不得放棄調教,那麼讓朕走後庭也沒關係喔!反正妳當過那個,呃,巧克力女孩!對吧!”

“不是這個問題啦!而且人家是糖果女孩啦!再説調教什麼的……”

“哎呀呀!別害羞嘛!小亞美就是這點叫人受不了……對了,那些人是誰啊?膽敢妨礙朕母狗,可是要屠滅三代的重罪啊!”

啪唰!

被應該是正牌的神聖女帝一臉嫌惡地瞥了眼……以赫夫諾娃為首的六人連忙伏地下跪。

雖然這種痴女大姊竟然會是女帝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又無法否認她跟神聖女帝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大家都向她下跪……一想到自己可能無意間惹惱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萊茵忍不住渾身發顫。

所幸,接着降臨的並非女帝不悦的譴責,而是主人那冷靜又可靠的嗓音。

“……拜託您千萬別屠滅我的親信,帝母大人。”

“哎、哎呀!寶貝女兒呀!為母的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開開玩笑嘛!”

“請您別用那麼危險的眼神看我。”

“哈啊啊!因為朕的寶貝女兒實在出落得太漂亮了呀!幸好當年有強小伊莉呢!”

“求您閉嘴了……”

啊啊……頭已經開始痛了,但總算是得救啦……

真不愧是主人,竟然為了我們公然跟女帝互嗆……萊茵帶著有點小鹿撞的心情起身,隨赫夫諾娃等人進入氣味有點腥的會議廳。

橢圓形杉木桌的外側,站了一個個盤起頭髮、戴上墨鏡、荷實彈的護衞。護衞外側是靜候命令的女僕們。

身穿金紗銀綢華服的神聖女帝坐在主座上,主人坐於副座,其次依序為赫夫諾娃、佐莎妲姊妹與萊茵。至於主人的騎士團長·亞美妮亞……則是坐在桌子底下、接受調教的同時服侍着女帝的股間。

女帝就算坐得直,那對大到誇張的部仍然軟綿綿地垂在桌子上。赫夫諾娃幾乎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對部。萊茵不想像,那個超級巨到底能夠悶死多少人?

主人環視大家,看向女帝説:

“那麼……帝母大人,您召集我們,是為了什麼事情?”

女帝用着非常危險的眼神回看女兒,維持數秒後,才隨着一記深沉的嘆息慢慢變回正常。同時亞美妮亞還發出“嗚咕!”的聲音。女帝摸了摸亞美妮亞的頭,像在摸寵物似的,緩緩説道:

“呼呼。朕就單刀直入地説了。寶貝女兒呀,跟朕聯手吧。”

“您是説……”

然後……女帝就對大家説了,有關她本人及後潛入夢魘的計劃。

在夢魘開始行以前,聯合國就達成政府機關、軍事組織等不得涉入夢魘的共識。最主要的原因,在於夢魘徹徹底底的……踐踏了人類的倫理價值。

不管在現實裏的身分為何,每個人一旦進入夢魘,便只剩下調教師或奴隸的隨機身分。縱使夢裏的異狀不會影響身體,倫理之牆卻會隨着時遭受侵蝕。

人們對於觀念有着異常快速的轉變,犯罪率大幅攀升,其中多半帶有倫。更有甚者,人體改造、強迫受孕、凌辱輪等事件亦時有聽聞。

然而,政府卻對此束手無策。

夢魘就好像上天賦予的新生命,讓每位使用者在睡夢中獲得更多的“時間”。沒有人能抵抗這股惑,更別説那段時間是多麼地快活……

面對無法遏止的夢魘風暴,人們也只能重新改寫倫理的意義來應對。

可是,若只是這樣就好了。

偏偏,夢魘給予每個人的“時間”中,總伴隨着舊時代的“記憶”。這也是為什麼每隔一陣子,輿論就會集中討論有關“男”的存在。

人們終究還是發現……即使她們能夠建立富有社會、和彼此繁衍子孫,卻無法稱自己為完整的人類。

這又改寫了只有女人的這個世界……不可動搖的價值觀。

沒有人知道夢魘又會帶來什麼樣的衝擊,可以確定的是,人類早已無法承受這股力,甚至因此爆發長年不斷的戰爭。

必須在各懷鬼胎的眾國家利用夢魘……或是被夢魘利用以前,徹底掌控這玩意兒才行。可以的話,就順便把夢裏的技術,全部偷出來……

這就是神聖女帝,連同整個後打算進入夢魘的原因。

“我反對。”

“咦咦──!寶貝女兒難道不想在夢裏調教朕嗎?用妳股間的着朕邊説‘給我懷孕吧!這頭母豬!’之類的……”

“……您在裏到底都讀些什麼書啊……”

“不、不然互換吧?讓朕的新阿芙柔黛蒂尊貴高雅阿芙柔黛蒂炮……”

“別説些意義不明的蠢話啦!”

“哈啊……!被寶貝女兒一罵又要了……!”

隨着女帝在大家面前顯銷魂的表情,亞美妮亞跟着發出有點痛苦的咽聲。室內的腥味已經明顯到,連末席的萊茵都聞得一清二楚了。

雖然不好意思彎下身去看桌子底下的畫面,光是聽着時而迸出的聲,以及女帝那張起伏明顯的臉蛋,也夠在座的大家妄想到有點不妙的程度。

唯有主人,完全不受女帝的影響。

總覺得,今天的主人特別帥氣呢……都快讓萊茵把持不住了。

不曉得當眾了幾次的女帝嗚呼呼地笑着,接着清了清喉嚨,對女兒説:

“寶貝心肝果然是在吃醋吧?擔心朕被某個來路不明的狐狸調教……”

“並沒有。只不過,帝母大人貴為一國之君,應該多注意自己的安全……與言行。”

“哎呀呀!朕被教訓了呢!都忍不住起了!唉,小亞美的嘴巴真是舒服哪。乾脆隨朕回克里姆林,當朕的御用壺吧?”

“噗嗚嗚嗚!嗚噗咕!”

“……您別隨便帶走我的騎士團長啦。”

女帝羞紅着臉出慵懶的微笑,渾身微顫了一會兒,用着陶醉的神情緩緩説道:

“要是朕的後……呼嗚……要是後做得到指定區域的輸入,寶貝就不必這麼擔心了吧?”

主人聞言,和佐莎妲姊妹同時出訝異的神情。

“您的後到底是……不,這件事就算了。向帝母大人身邊的事情認真,是很傷腦的行為。”

“就是嘛!呼呼,所以呢?寶貝心肝的答案是?”

“嗯……指定區域輸入實驗計劃書及相關報告,請後方面提供給我。若我看了沒問題,就准許您使用。”

“嗚嗚……跟小伊莉一樣嚴格呢。好吧!那這段時間,就把小亞美借給朕吧?”

“嗚噗噗嗚!嗚嗚!”

“……抱歉,亞美妮亞必須留在我身邊。”

“那……遠端搖控調教?”

“嗚噗嗚……噗咕。”

“本人的意思似乎沒問題……就這麼辦吧。”

“喔耶!”

“嗚噗……”

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達成三方協議,真是可喜可賀啊……

萊茵回想起上午那位明能幹的亞美妮亞,再想想現在這頭被女帝馴服的母豬……就像可的樂樂一樣,都有着討人喜的強烈反差呢。

女帝抬起手喚來女僕們,不曉得説了些什麼,兩位女僕便捲起袖口、鑽到桌子下面去。隨後,原本乖巧着女帝股間的亞美妮亞,開始傳出一陣陣似苦似樂的呻。水聲漸漸變得明顯時,女帝一臉心意足地向大家説起後的秘密研究。

阿芙柔黛蒂計劃──那是為了將夢魘中的技術,在現實中重新實現的系列計劃。乍聽之下簡直異想天開,實際上卻已經有了莖實驗品的成果。至於實驗品的能如何……神聖女帝給了非常完美的評價。

儘管後的研究相當專業,對於夢魘的解析仍然頻頻受阻。為此,才打算與長年接觸夢魘、坐上“監視者”職位的第三皇女及其團隊合作。

“……也就是説,您想利用我們當耳目。”

“朕以為雙方利益相符呢。寶貝心肝不也想深入夢魘的核心?”

聽聞“核心”的一瞬間,主人出了難以言喻的神……萊茵盯着主人的側臉,過了好一會兒,才將之歸納為悲傷。

“是沒錯。可是,帝母大人……我們的最終目標,並不相同。”

“哎呀呀,妳是指夏子的事情……”

碰!

桌面突然發出非常深沉的撞擊聲,水杯搖搖晃晃地傳來匡啷匡啷的聲音。

主人垂下了頭,銀白的前發將她的臉遮去大半,握拳的右手青筋浮起。

片刻之後,主人悄悄抬起頭,面無表情對着女帝説:

“我先休息了。”

“哎呀,朕説錯了什麼嗎?寶貝心肝……”

“貴安。帝母大人。”

“哇哇哇……”

無視於一臉擔憂到讓人覺有點可憐的女帝,也不管在座不敢吭聲的大夥,主人就這麼獨自離席了。

喀嚓。

大門重新關上,少了主人的會議廳陷入一片死寂。

被女兒擺了臉的女帝……出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表情。

真要説的話……就是和主人一樣的面無表情。但是卻和主人那股讓對方主動閉嘴的表情不同。女帝無言釋出的氛圍,是一副要屠滅在場所有人三代、三代再三代的怒意。

“朕……不。”

……果然非常生氣,氣到連聲音都變了。

不管怎樣先別抬起頭吧……萊茵緊張地盯着大腿,現在她連往旁邊瞥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就在她祈禱着女帝千萬別遷怒到她們頭上的時候,女帝起身了,尚還坐着的大夥連忙跟着起身。慢了半拍的萊茵緊張萬分地站起來,兩隻眼睛定在牆壁上,幾乎連呼都快辦不到了。

奇妙的是,現在她又忽然好想確認女帝的股間……有一股不這麼做不行的衝動刺着她。到底那莖和市面上的有何不同?尺寸多大?連續數為多少?神經結構真的和夢裏一模一樣嗎?腦袋被好多好多個問號填,身體卻連動下眼珠都猶豫不決。

女帝面無表情地環視眾人,最後只短短説了句:

“回。”

護衞及女僕們立刻形成一道人牆,女帝就在最中間的位置,給眾人保護着離開了會議廳。衣衫不整的亞美妮亞及桌下的兩位女僕,也邊着衣邊趕了上去。

整齊劃一的腳步、無聲無息的腳步與細若蚊蚋的腳步三者合一,朝着某個方向漸行漸遠,最終消失。

被留在會議室裏的六個人,這才紛紛到鬆了口氣。

“真是嚇人啊。”“倒是有點令人興奮哪。”“差點嚇到失啦。”“傷膀胱的風景哪。”

萊茵看向東倒西歪的四姊妹,也跟着她們一樣無力地東倒西歪。

“‘阿芙柔黛蒂’啊……”

這個國家的後本是怪物集中營吧……

連柏林實驗室四度失敗的計劃,這裏都已經辦到了。

看樣子,自己握有的那張王牌,得趁它還有點價值時打出去才行。

萊茵深深地嘆息。

赫夫諾娃將軍雙手盤在前,一臉疑惑地向個個有氣無力的大夥問道:

“請問……所謂‘夏子的事情’指的是哪件事呢?”

她看到四姊妹一臉不想多談的樣子,就把視線轉了過來,盯着還來不及做出“我很累去問別人啦”反應的萊茵。

不過,就算那道目光再怎麼懇切,不該説的事情還是不該説。

一想起黑髮女子的身影,就好像打開潘朵拉的寶盒,所有的悲傷全都湧現了出來。疲憊萬分的萊茵瞪了赫夫諾娃一眼,接着皺起眉頭、別開了目光。

“夏子小姐……”

啊啊,那是……

很久遠的回憶了……

《本篇待續》

tgod

2024-08-18 05: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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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記(29)

字數:30396作者:indainoyakou2014/02/20發表於:滿四合院

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黑曜石。

預定事項:調教。

本人附註:今天要穿裙子喔!

§

慣例的房間搭上慣例的臉蛋,安娜一進門就扠著雙手、膛,對著病揚起尖上兩度半的嗓音。

「哼哼!我的母狗啊!第二次驗收做得很不……啊咧?」

可是,本該在病上接受褒美的艾蘿不曉得跑哪去了。

安娜瞪著大眼睛,一臉疑惑地走向病。就在她側頭皺眉之際──

「捕獲小安娜!」

「嗚哇!」

伴隨著繫於際的力道,視線從尾飛向天花板、再水平繞了足足半圈,最後跟著背部綻開的柔軟觸一起往後跳躍。

同時發出兩種聲音,一種是讓人心情愉快的噗咚聲,一種是教人有點擔心的嘎吱聲。緊接在兩者之後的,是充斥著各種情緒同時爆發開來的微妙讚嘆聲:

「呼嗯喔嗚嗯──!」

安娜稍微仰起頭,看向用著非常暖和的身體捕獲自己、又頻頻發出怪聲的艾蘿。

「主人好可愛──軟綿綿又暖呼呼──」

總覺得立場好像反過來了……得奪回主人的地位才行!

肩洋裝──光光滑滑──」

……不過,一直被笨母狗摸來摸去的,力氣什麼的都被慢慢削弱了……

「小小──柔柔軟軟──」

再加上毫無防備而被握進掌心的……

「好可愛──豪口愛──」

啊啊……度好到過頭的,已經被笨母狗咕啾咕啾地套著了……

「把主人可愛的小──搾出暖暖的──」

艾蘿一手著小主人微突的部,一手隔著米白裙襬握緊慢慢變得硬

早在主人慢起以前,微腥的就先滿了整個手掌……

「讓主人可愛的大眼睛──變成的愛心──」

輕快的旋律毫無道理地使懷裡的主人雙頰泛紅,連帶讓努力直的小磨擦出一陣又一陣的咕啾聲。

姆指指腹壓在濕黏的裙襬上,隨著每一次套按壓柔軟的龜頭。

「用母狗的手──全部搾出來──」

本來似乎還想反抗的主人,等到起後就失去抵抗的意志。

半閉的眼睛與微微張開的嘴巴,則是快要支撐不住的證明。

「腥腥甜甜的──全部搾出來──」

很快地主人就不動細鳴著,息聲漸漸蓋過了磨擦的聲音。

腥甜的氣味從濕濕熱熱的部位傳開,柔柔地包圍住紅著臉的主奴倆。

「好可愛──豪口愛──」

艾蘿對著主人發顫的身體輕聲歌唱,從掌心受到略微腫脹的觸

主人拉長了呻、弓起了身體,在咕啾咕啾的規律聲響中迸出哀鳴。

「好可愛──豪口愛……」

和洋裝同的米白在空中停留極為短暫的瞬間,就落向艾蘿持續擺動的右手。

混著重新被抹向顫動著的,讓主人時而舒服地呻、時而不安地息。

「作詞作曲,艾蘿!」

唱到收尾的地方,艾蘿在自己名字尾音的部分尖鋭地揚起,同時用力捏緊主人的

「呼嗚……!」

小小的嘴巴擠出甜的悲鳴,主人強烈地顫抖了一下。

「呼……」

鼓脹的頻率慢慢降低,仍隔著裙襬出來。

艾蘿把黏呼呼的右掌心伸到主人面前,晃個兩下,主人就乖乖地伸出了舌頭

比起小貓喝牛的模樣,小安娜的樣子要可愛多了。

眼見掌心的腥味漸漸被口水味取代,艾蘿把左手探進主人裙襬下,對著濕熱的小恣意抓一番。把主人得扭扭捏捏之後,再將左手掌送到主人面前、換成右手滑到私處摸來摸去。

「嗚……嗯啾、啾……」

主人有時伸舌舐,有時貼上雙。嘴裡混著口水的積到一大團的時候,才暫且停下動作,鼓著雙頰、睜著大眼睛看向艾蘿。那張充滿某種期待的表情,就像是做了什麼好事想要討摸頭一樣。艾蘿笑著順了順主人的銀髮。

「哎呀,小安娜好!把都喝進嘴裡了呢!」

「咕嗚、咕嗚!」

「想要把那些都喝掉嗎?」

「嗯咕!」

「那……人家數到三,才可以喔!」

點頭、點頭。

「一……」

艾蘿把主人稍微往上抱起,維持著四目相的姿勢,凝視著主人充滿期待而閃閃發亮的眼神。

「二……」

趁著主人全副神都集中在倒數上,艾蘿一手偷偷握向自己那正在主人私處外蠢蠢動的,憑著直覺修正角度。差不多的時候──

「我!」

著的褐一口氣突破又濕又暖的小瓣,把主人滑不溜丟的粉都撐了開來。緊密的舒適剛包覆龜頭,很快就往下附到半處接近部的地方。

「咕嗚、咕嚕、呼、呼呃……!」

被突如其來的入嚇到嚥的主人,似乎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神恍惚了數秒才因著陰道內的動面不安。

「啊……嗚……嗚……?」

咕滋、咕滋、咕啪、咕滋。

「等……啊嗚……啊呃……!」

咕啪、啪、啪滋、咕滋、啾滋。

「呃呃……!呼、呼嗚、呼嗚、呼嗯嗯……!」

主人的聲音伴隨擺動不止的身體變成斷斷續續,小小的嘴巴含著腥甜的氣味朝向艾蘿張開。每一次的息都傳來濃濃的味,令艾蘿聞得越來越起勁。

不過正躺的姿勢實在不便活動,於是艾蘿做了一次深頂後抱住主人纖細的腹部,兩人一同坐起,再慢慢地往前把主人壓到趴在上、翹高股。

把礙事的裙子往上掀開,艾蘿啪啪地打了兩下柔軟的小,然後抱起主人的開始動。

韻律搖擺的際、熱暖柔滑的、不絕於耳的短促呻……這一切讓艾蘿到越來越順手,舒服彷彿也在掌控中。

啾滋、啪滋啪滋、啾咕、啪滋啾滋。

一次深頂、兩次動──如此一來,就能夠在把緊密的陰道奮力撐到變形的兩秒內短暫休息,排除掉部分跟壁迅速磨擦所產生的快

但是,温暖的小所給予的舒適仍然不斷地累積,就快要讓艾蘿按捺不住了。

「嗚嗯……!小安娜的……嗚嘿……!」

啊……一不小心口水就滴下來了。

艾蘿將喉嚨前的暖嚥下、用手背拭去嘴角的口水,看著主人被亂髮遮蔽的後頸,不作多想便伸手撥開綹綹銀絲。

主人的呻壓得非常小聲,若不仔細聆聽,只會被稍嫌無趣的聲與還算好聽的撞擊聲所充斥。艾蘿保持著起主人低聲鳴的動作,兩隻眼睛從上到下,一一檢視沾淋汗珠的甜美體。

然後,她在主人翹起的股後方,瞄到了偷偷擺動中的小手。

原來這麼安靜的原因就在這裡呀!

艾蘿偷偷竊笑,接著一手探過去、搶過了正享受把玩的小

「啊!等一下,不行這麼用力……!」

雖然這麼想有點對不起主人……這種時候哪停得下來呢!

艾蘿朝向主人體內深深一頂,趁著主人不發顫的同時,用力套著抖動不已的

「啊啊……啊啊!」

啾咕、啾咕、啾咕、啾噗、啾嚕!

「笨母狗……笨蛋……啊嗚……嘿嗚……!」

噗嚕、咕嚕、啾咕、啾咕、啾噗!

「嘿嗚……!噫嗚……!不、不行啦……!」

其實早在主人快樂地哭喊出來以前,熱情顫動的小就已噴出一抹熾熱的白。只是,艾蘿見主人正舒服到反應不過來,也就繼續套應該開始受到些許疼痛的小

「啊噫……!」

痛覺與快在柔軟的龜頭內翻攪著,將錯的痠痛與愉悦散盡到的每處角落。

私處被牢牢撐開與緊握的主人,哀叫著對出一陣又一陣的

艾蘿放鬆了全身力氣往下壓,把主人那可愛地收縮著的肚子壓到濕黏單上。

「啊呼……啊啊……」

沉浸在餘韻中的主人微微發顫,小也咕嚕嚕地緊裡頭的

艾蘿再度摸向主人股間,抓捏了會,便將半起的從身體與舖的窄縫間拉出。半縮進包皮內的龜頭浮現漂亮的光澤,那是主人混了一點水。艾蘿牽起一絲放入嘴裡,咕啾著開始幹起主人的

「啊……呼……呼嗯……」

可是……起來是很舒服沒錯,主人反應不再那麼烈就覺少了點什麼。

該讓主人稍微休息一下嗎?

畢竟兩次都了不少……

還是要繼續讓主人舒服呢?

啊……不行,已經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持續被温暖又柔滑的小緊密包覆住的,也快瀕臨極限了。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説停就停,乾脆直接把小安娜的灌滿滿吧!

「主、主人,我差不多……」

際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也硬到簡直快要爆炸。

「呼、呼呃、想、想的話、呼嗯……!」

主人光滑的壁就像她可愛的小嘴,緊了不停地以著。

「就、呼、呼嗚……!就、全部、咯嗚、嗚、往人家的……!」

熾熱的帶來一波特別強勁的,艾蘿趁著這股衝破界限的快掐緊主人的股,用上所有的力氣把往深處頂去──

「主人……!」

「嗚……!」

大大撐開的吐出濃濃的臭,而後是自狹縫中汩汩出的白

在滑壁間獲得解放的艾蘿,淌著熱汗趴到主人身上。聽著主人滿足的息、任由自然抖動。

「呼……」

不管是執拗地起還是一時興起再個幾下,柔軟的都保持著温暖的息接納自己。

浸泡在水中的壁,起來也更加容易……

艾蘿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主人的小陰,手指順著黏黏滑滑的觸滑向上頭的陰蒂。可是才剛輕摸,主人就轉過頭來,一臉有點彆扭地看著自己。

「主人……不舒服嗎?」

該不會是高太頻繁,反而到不舒服了吧?

艾蘿對主人投以擔憂的目光,手指也退縮了。直到主人搖搖頭,那道視線才變得沒那麼令人尷尬。

「那……是不想跟母狗做快樂的事情嗎?」

搖頭、搖頭。

「那麼……!」

重振神的手指再度鑽向方才未能愛撫的小球──不過在艾蘿動手以前,主人先一步説道:

「……妳,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

「嗚?」

「順利通過試驗這件事,安娜大人也想好好獎勵妳的説……」

平平的大眼睛閃著害羞的水光,小則是彷彿配合著主人的情緒,一收一縮地緩慢動作著。

無論神還是體都被主人發的艾蘿輕叫一聲,吻向主人的同時再一次地起了。

「啾、啾嚕、啾……呼呼,獎勵就是小安娜!對吧?」

「是沒錯……啾、啾、啾嗚、嗯……只是,跟安娜大人想得……啾、啾咕……不太一樣……啾嚕、啾……」

本來想聽主人好好説完話,可是一直討親親的模樣實在太犯規了,艾蘿不得已只好把撒嬌的主人緊緊抱住,一次又一次地著柔軟的小嘴

主人嘴裡的腥甜味比剛才淡化許多,起來滑溜溜的,嚐起來則是會讓人上癮的微苦口味。

要是能讓主人也在自己嘴裡享受這股氣味該有多好……現在才想收集有點遲了。

算了,就這樣吧。

「啾咕、啾、啾嚕……」

吻到主人到疲憊時,艾蘿的大概也萎縮到未起的狀態了。儘管如此,對於主人可愛的小來説,仍然稍嫌壯。

主人體內不再那麼滑順,熱度也消退不少,但温温暖暖的壁依然很舒服。

大半都出體外,在單或兩人身體上乾掉成一片腥黏。

空氣中充滿了配完的氣味,那是主人與母狗相愛的證明。

艾蘿把主人抱進懷裡,兩人一同陶醉於充斥四方的腥味中。然後她突然想起似的説了句:

「主人也辛苦了。」

大概是因為氣氛太緩慢、安靜,主人半睜的眼睛愣了一下,才慢地飄向微笑著的女奴。

「嗯……沒什麼啦,就是看笨母狗笨笨地被人玩……」

艾蘿配合主人慢條斯理的口吻,放輕了聲音,一派悠閒地説道:

「人家可是很努力喔!」

「那,想被摸摸頭嗎?」

摸頭、摸頭。

「不是叫妳摸我啦……」

摸頭、摸頭。

「……真是的。」

主人出投降的表情──鼓著嘴巴、假裝不喜歡摸摸頭,就這麼聽著艾蘿哼起稍早那首怪歌的旋律,閉上眼睛享受被人摸頭的覺。

後來那段不算短的時光,就如同臨時編出來的歌詞──既軟綿綿又暖呼呼。

主人大部分時候都很安靜地呼,有時則會突然甩手踢腳,或是喃喃著聽不清楚的話語。

雖然艾蘿也到有點疲倦,但是要想捕捉主人可愛的睡相,就不能在這裡向暖呼呼的氣氛妥協。

況且,就這麼睡著的話,再見到主人大概得等到明天了……

就算睡眠過程中完全沒有知覺、一覺醒來就看得到主人,艾蘿仍然對於被迫分開的時間到些許的恐懼與不滿。

啊啊……

好想一直待在妳身邊,

把妳緊緊抱進懷裡,

呵護這副無防備的小小身體。

好想……

將妳的一切佔為己有。

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可以實現這些願望的話……

「該有多好……是嗎?」

聽見那道宛如自內心傳來的話語,艾蘿不皺起眉點點頭。

可是,自己明明沒有説出來才對啊……

眼皮漸漸加重。

疲倦迅速累積到令人昏昏睡的程度。

似曾相識的氛圍中──她和蹲在邊的黑髮女子對上目光。

某些記憶……淨是些不曉得是否為做夢或者錯覺的記憶,猶如花開般浮現於腦海。

艾蘿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抱緊不再甩手或踢腳的主人,吃力地抗拒著沉重的睡意,詢問面無表情的女子:

「妳是……昨天的……」

對方動作緩慢地側頭,看起來似乎只是在假裝思索。等到艾蘿幾乎要被睡意壓垮的時候,她才緩緩説道:

「正確來説,是兩天前。」

對於完全處於罷工狀態的大腦而言,只是處理簡單的對話還不打緊。若是這種需要思考一番的話,那還真是放棄比較快。

就連艾蘿本身,也極對早已散佈到身體各處的睡意投懷送抱了。

然而,在達成這件無論如何都必須儘早完成的任務前,她的心中還有一個非常想要得到答案的疑問。

「驗收那天……」

可是這句話沒來得及説完,意識就被舒服地牽往白霧之中了。

在抵達白霧之彼的極短瞬間內,黑髮女子如記憶般現身於意識裡。

那個女人一下子興趣的表情,一下子又變成興味索然的眼神。

接受牽引中的艾蘿既無法發問,也沒辦法對她做出任何反應。

疲憊已經全部變成沉入夢鄉時所產生的舒適,那是比起任何事物要更加令人安心的快樂。

本來……應該要順著這股白直接睡著的。

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入睡的自己,仍然在與黑髮女子四目相望。

不,究竟意識中的自己有無形體,都還是未知數。

這麼説的話……應該能直接「溝通」囉?

黑髮女子這時候輕輕點了點頭,説道:

「與其説驗收那天,更早以前,在妳剛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妳了喔。艾蘿。」

不對,自己想問的並不是這件事。

「妳想問的就是這件事啊。妳以為應該要問的那件事,只是想在我面前表現出『自己沒那麼自私』而已。」

搞不懂……就算現在腦袋沒那麼沉重,也沒辦法處理這句有點為難人的話。

黑髮女子彷彿在等自己發問,又好像純粹在意識中發呆,兩隻眼睛半垂著看向旁邊。

應該要問點什麼。

如果一直卡在這個地方,覺會很不妙哪……

「吶,我有件事情想問妳,艾蘿。」

想不到在自己吃力地從柔柔軟軟的意識中挖出問題以前,對方就先開口了。

這樣也好……要是可以減少思考頻率,就隨便妳問吧。

「妳的主人,還有她的母親,是母女嗎?」

完全不用思索。

答案是「是啊」。

「證據是什麼呢?」

證據……銀髮、瞳、眼神、氣質?

「條件太籠統。」

對了,她們還有互稱對方為女兒與母親。

「口説無憑。」

就算妳這麼説,我也只知道這些事情啊……

「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況且妳也沒有説謊。」

這也沒有必要説謊吧,不過就是母女關係。話説回來,妳到底是誰呢?

「……」

黑髮女子靜靜地看向這邊,眼神像在審視般微微晃動。

片刻之後,才緩緩地開口:

「黑曜石。」

是跟這地方一模一樣的名字呢……該不會,跟「穿白衣服的女人」有關吧?

「沒關係,大概……」

那是黑曜石小姐出現在艾蘿意識中,唯一一句帶有不確定的聲音。

在她很努力想要理解緣由的時候,黑曜石小姐已經悄悄地消失了。

受到意識終於徹底融進純白漩渦中的艾蘿,決定放下不屬於這個彩的疑惑,依循著白歸於寧靜。

《待續》

艾蘿調教記(30)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05發表於:滿四合院

她眨了眨眼,看著被微亮邊框片片切割的黑石磚。明明是閉著眼睛也能描繪出來的景象,腦袋還是呆滯了兩、三秒鐘,才告訴自己「醒過來囉」。

啊……是呢,的確是又過了一天呢。

她坐起身子,順了順已經被整理過的黑長髮,接著一腳將單踢到邊邊去。

口一陣清涼,輕盈到有點令人失落。

她一手撫著微微隆起的左,閉目細思……

「別費時間,走囉。」

既不是因為那道不屬於自己的嗓音,也和自己的情緒無關。僅僅是依循著不曉得重覆多少次的習慣,使黑髮女子果斷地放棄思考、睜開雙眼。

站在病與房門之間的白髮女子抬起纖瘦的右手,指著天花板。黑石磚的表面迅速朝四方拉開,彷彿有兩雙看不見的手正撕扯它。

「還在那發呆,快點過來。」

比雙方預想中慢了二點五秒,黑髮女子才下了病、靠近一臉不耐煩的白髮女子。還沒將對方臉部肌的細微變化盡數捕捉,開啟的天花板就降下許許多多的暗紅腸管狀東西,數量多到幾乎遍及半間房的地板。白髮女子維持舉手姿勢,不一會兒又有某樣東西自天花板傾瀉而下。

那是近似於腸管物的另一種物體,擁有半自主、高收縮以及完整神經系統的觸手。觸手一條條地帶著黃橘體摔落至地面,不論觸手還是那灘水都沒觸及站在中央的兩人。

黑髮女子仰起脖子。

將「腸子」與「觸手」吐得一乾二淨的天花板,只剩下一道足以容納兩個人穿越的方形

就算早已見過無數次,還是教人討厭。

這般情緒沒有傳進抱住了自己的白髮女子心裡,她便給對方帶著,一同飄向裂開的天花板。

咕滋滋、滋滋、咕滋、滋嚕。

又濕又滑又悶熱的噁心觸,從頭頂慢慢往下降到肩部,再一路過至膝。如此重覆五十四秒後,觸才變為濕冷的空氣,為相擁的兩人從頭到腳拂去熱氣。

迅速從四角往中央閉上,淌著黏縫發出咕滋滋的連綿聲,持續數秒方才黏合。

白髮女子摟著她向前踏出一步,後方的黑地板應聲關起。

黑髮女子默視與自己那間病房無異的小型空間,然後──

「暗碼反轉。」

「D334,白翡翠。」

「D583,黑曜石。」

「安全代碼『Freyja』。」

「解除。」

「反轉。」

「安全代碼『Izanami』。」

「解除。」

「系統重啟。」

「確認。」

「開機。」

「第一組程序啟動。」

「確認。」

「第二組程序啟動。」

「確認。」

「連接編號,300A至499F。」

「確認。」

「系統管理員登入。」

白髮女子語畢,低矮的天花板從四個角落向中央龜裂,接著天花板就像是紙張般向四個方向反折上去。籠罩住小空間的是大上一號的天花板,它同樣向四方反折,又顯出更大的天花板。如此反覆開啟了二十道屋頂後,天花板與牆壁由黑轉紅,到處都隆起密集的紅血泡。血泡羣各自進行數次不等的收縮,就一顆顆破裂成黏綢的血漿,把寬敞起來的紅房間全部浸到紅池裡。

但是,唯有站在中央的兩個人,沒有被紅水所覆蓋。

黑髮女子收回視線、閉起雙眼。

在極短時間內形成半凝固狀態,再從表層冒出更多的血泡、破裂、加高水位。直到將二十層樓高的空間完全注滿,最後一顆巨大血泡自紅池中央生成、鼓脹,瀕臨爆發極限之時,白髮女子拍了拍她的背。

在空中形成一道大型漩渦,迅速將濃稠的紅水捲入中央的球狀體。總共只花二十三秒,就把那顆約莫五層樓高的自轉球體變成似血鮮紅。

一度被紅襲捲的四周受不到一絲濕氣,左側顯出巨大的黑蜂巢狀建物,右側是白。在每格相當於人體大小的六角形凹槽裡,浮現出了黑髮女子毫無印象、也不興趣的人影。

「工作開始前,問妳一件事。」

白髮女子──白翡翠放開她的身體,盤起雙手問道。

「什麼事?」

黑髮女子──黑曜石學她盤著手,儘管她不覺得這麼做會讓對方到親近。

「那個房間已經廢棄了,為什麼還待在那?」

「不知道。」

「無法下定決心的話,我來幫妳刪除記憶。」

「不用。」

「是嗎。」

「嗯。」

白翡翠不大高興地轉身,走向白蜂巢。在黑曜石放下雙手以前,就像是計算好似的轉過頭來對她説:

「事到如今還想得到寬恕嗎?」

「……」

「這樣或許比較符合妳的特質。」

「我……」

「但是,要想成為被需要的人,就得放棄這些東西。」

白翡翠緩緩舉起右手,指向兩人頭頂上的紅球體。

沒有獲得任何一絲關注的球體靜默自轉著。

「成為被需要的人、到達那個地方……才是我們的宿命。」

§

「來囉──!」

噗滋──!

迅速起的手腕牽著綿長的濃稠白與淡薄的黃褐向半空,濕透的五指上勾起血絲與黏,趴於半公尺外的女體緊接著吐出非常漂亮的紅花蕾。

微深的桃紅花苞隨皺折向後層層退去,將藏於深處、最為美麗的腸壁吐出來。

含著的紅嘴如花朵般綻開,傾於兩側的大腿微顫。

「啊啊……」

翹高了股的梅樂蒂吐出熾熱的呻,恍惚一陣,才回過神來繼續套到快受不了的

熱滑的掌心與磨擦出咕滋咕滋的聲響,身後也傳來相似的聲音。用不著回頭,她也能在腦海裡描繪出看著脱的自己、興奮地吐著舌頭、一手起陰蒂一手抓緊的萊茵。

「哈啊、哈嗚、哈嗚……!樂樂的眼……好漂亮……好漂亮喔!」

光是想像那個笨蛋自的模樣……就傳來很不妙的快

「萊茵……嗚!」

垂著漸漸受到寒意的子宮、著手指的梅樂蒂渾身一顫,緊接著在口中呼喚著的那人面前雙腿癱軟。濃熱的一次次自壓在地板上的噴出,她在十二秒內連續了六次等量的,而後陰莖才伴隨減弱的顫動冷靜下來。

「呼……呼……」

密集結束,相當於六倍的疲倦一次湧現,得梅樂蒂不細聲呻

耳朵捕捉到這道呻的萊茵,一臉興奮難耐地來到梅樂蒂股前。

被腸得閃閃發亮的淺褐包皮襲上緩慢呼著的脱垂眼,漂亮的淡龜頭很快就將綻開的花兒整朵推回主人體內。

「啊……笨、笨蛋,現在不要……嗚……!」

萊茵那比往常小半號的,輕而易舉就整擠進濕潤的腸壁間,連帶把梅樂蒂的花苞推往最深處。

暫時仍無法閉合的括約肌輕覆住部,配合著附近肌一同發出微弱的收縮。

「呼啊啊……樂樂的熱度太了,好想一輩子著妳的門喔!」

「妳明明正在……噫!」

話聲未落,隨著撐起括約肌的開始動,梅樂蒂下體傳出了非常濃厚的脱力

即使想用力也使不上力的門,只能放任滑溜溜的前後戳,令梅樂蒂忍不住哀鳴。

咕啾、咕啾、咕滋、咕啾、咕滋。

本來應該要更黏密的聲響,卻因為門先被萊茵用拳頭狠狠調教一番,現在只能發出近似於被姦時所起的配聲。

梅樂蒂羞得把臉壓向又濕又温的地板,伸長的舌頭貼在眼淚、鼻水、唾與腸汁混在一塊的體上。

嘴巴像門那樣合不起來了,口水不斷往外出。

鼻頭好熱,鼻水不聽使喚地落下。

興奮的淚水也是……

想停都停不下來啊。

「樂樂……樂樂……!」

咕啾、咕滋、咕滋咕滋、咕啾!

「人、人家要了,要讓樂樂的眼懷孕囉……!」

嘴巴明明張得很開,卻喊不出連貫的聲音。只有當萊茵的和自己的道與腸壁磨擦時,才能順勢吐出欣喜的鳴。

但,現在也不需要做什麼回答了。

只管用盡所有的力氣……想辦法讓括約肌夾得更緊一些,好為快要傾瀉而出的更添幾分舒適。

「樂樂、樂樂、樂樂……呀!」

可愛的悲鳴從連續的呼喚聲中揚起,隨後而至的是一股灌向腸壁深處的熱

一波、一波、又一波……梅樂蒂陶醉在萊茵先後出的四次,每一次量都多到她能清楚受的到,自己的腸壁正沾滿了小鬼的

這是萊茵今天的第一發,顏應該會稍微偏黃……會是很濃鬱又很腥的臭

梅樂蒂很想再多享受一點萊茵進來的舒服,可這時光顧著自己的話,是會失去很多樂趣的。

例如,從軟綿綿地癱在自己背上的萊茵底下爬走、聽著門咕啾一聲排出、含著滿滿的在萊茵面前綻放……

「樂樂……嗚,樂樂!嗚嗚!妳的花花好漂亮、好美喔!」

如此一來,就能看到還停留在高餘韻的萊茵壓住下體、拼命忍耐再度起的痠痛引發的彆扭樣了。

梅樂蒂將又濕又亂的頭髮撥順,轉身躺在地上、翹高雙腿,向著半的萊茵出脱垂的子宮及腸壁。吐著的花朵很快就把金髮小不點的雙眼變成危險的愛心、誘惑她再度撲上來。

「花、花花……樂樂的花花……」

按捺不住的萊茵握著勉強硬,用她半的柔軟龜頭磨蹭沾有白濁汁的花口。

梅樂蒂見狀,伸長了五指摸向下體、以曲起的食指及中指夾住脱垂子宮,對一臉猶豫的萊茵説:

「人家的這朵花也很舒服喔!」

「嗚……!可、可是,樂樂的門看起來好好吃……」

「那邊才玩過,現在想被妳的是前面喔!」

「那怎麼辦……啊嗚啊嗚……」

平常那副過動的模樣是很可愛,不過現在這種、紅著臉煩惱該哪兒的表情要可愛太多了。

不趁現在好好欺負一番的話……

「啊嗚嗚……?」

就太可惜啦!

「啊……啊啊……樂樂的手好舒服……!」

梅樂蒂一手握緊在私處前徘徊不定的,身體往萊茵那兒壓過去,把寬鬆的子宮頸貼到她可愛的龜頭上。

雖説子宮頸已經很鬆了,但是因為太軟太滑的關係,試了好多遍才把親吻著的器套合起來。

子宮頸發出小小的噗滋聲,龜頭下側的冠狀位陷入頸內、緊密地與小小的子宮袋結合同時,連帶將裡頭過多的擠了出來。

萊茵整張臉漲得通紅,兩手擋住臉發抖。梅樂蒂把她抱過來、讓她壓在自己身上,並牽著她的手握向戳抵著腹部的

「樂……樂樂!」

左手掐住她瘦弱的右腋。

「啊……裡面好熱……好舒服……!」

右手反握住進子宮內的並加以套

「人、人家的雞雞好像快……啊嗚……啊……」

眼睛緊盯著雙眼泛淚、口水不停的小笨蛋。

「要了嗎?萊茵的早洩雞雞又要了?」

嘴巴則是想到能取悦對方的話就説出來。

「嗚、嗚嗚……因為樂樂的裡面好嘛……呼嗚!」

然後……

「妳這個笨蛋早洩女!不多忍耐一下,要怎麼用妳的笨雞雞讓我啊!」

盡可能地……

「是樂樂太快……樂樂動太快了啦……!啊……手……噫……噫噫!」

把小笨蛋的情緒上極限。

「忍耐住喔!現在就的話,以後不給妳喔!聽到沒,早洩的笨蛋!」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為止。

「呼……!呼……!可是人家……呼行了啊啊……!」

即使如此……

「啊?這雞雞不行了嗎?是嗎?」

還是得繼續給予刺

「呼行了……呼嗚……!要啦……要了啦……嗚……!」

持續到手裡緊握的發出最猛烈的顫動,

「呃……嘔!」

持續到小小的子宮袋被龜頭與撐到快要漲裂,

「樂、樂樂……!」

方才罷休。

梅樂蒂覺意識被一片片白茫茫的雲朵所包覆,載浮載沉的,其實並沒有多舒服。恐怕那是因為,自己在短暫的恍惚前就先體驗到最為舒服的快了吧。

子宮幾乎要漲裂的痛楚與的快結合在一起,讓梅樂蒂在的同時跟著翻了白眼。

體上的刺不言而喻。

然而,用自己的子宮接滿心愛之人的器與華,絕對能在強烈的痛楚中提煉出全新的歡愉。

那是無法用數秒乃至數十秒的時間所束縛的快樂。

濃烈得彷彿萊茵在體內的──它們幾經收縮終於排出子宮,而在子宮內壁留下的黏糊沫,才是令梅樂蒂到擺脱束縛的東西。

「呼嗚嗚……」

萊茵疲力竭地倒在梅樂蒂身上。

眼前明明就是自己每天都想玩房,現在卻連都覺得好懶。

比起更多的刺或撒嬌……總覺得剛才那樣已經足夠了。

現在只要靜靜地躺著、受著兩人的持續在顫動的餘韻,就很滿足了。

「樂樂……愛妳喔。」

萊茵就像玩累的小孩子般喃喃著這句話,慢慢閉上雙眼……

看著萊茵入睡的模樣,突然想某件事的梅樂蒂連忙抓住萊茵的肩膀猛搖。

「……等一下!不對啦!給我起來,笨萊茵!」

沒什麼反應的萊茵發出了小小的呼聲。梅樂蒂見狀,雖然於心不忍,也只好扇她個兩巴掌。

比起她柔軟有彈的小股,甩在臉上的啪啪聲比較沒那麼響亮,但是用來叫醒她便已足夠。

「呼齁……!嗚,呃?嗯嗯……呼嗯……樂樂?」

披頭散髮的萊茵一邊摸著莫名其妙熱起來的雙頰,來慵懶又哀怨的目光。

看樣子,這個笨蛋……果然忘記自己是為什麼來見她了。

「我説妳啊……特地叫我過來三區,不是有事情要代嗎?」

萊茵歪頭想了想,尚保持硬度的也抖了抖。龜頭和子宮內壁磨擦的同時,兩人都不輕叫出聲。

「啊嗯……!」「呼啊……!」

金髮小不點盯著梅樂蒂紅潤的臉蛋,好像在做測試般,又抖了抖。兩人再度發抖呻

「哈啊……!」「嗚噫……!」

被搔得舒服又無力的梅樂蒂想好好罵她一頓,然而每當子宮內傳來磨擦,就將這樣的念頭一併給磨掉。等到越玩越起勁的萊茵三度起時,梅樂蒂也只好再用她被到有點變形的子宮,好好招呼招呼發起情來就口水直的金髮小笨蛋。

一天做三次真是有夠累人,更別説還是連續三次、跟笨萊茵做……本來這麼想著的梅樂蒂,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深深到自己實在太天真了。

……結果,最後總共做了六次才罷休。而且全部都在子宮內解決。

慶幸的是,萊茵實在難以忍受在冷空氣中的觸,因此後三次都把梅樂蒂的子宮推回體內。

緊緊包夾住龜頭的子宮頸隨著上下升降,讓萊茵次次都對梅樂蒂的反應讚賞有加,還順道開發了梅樂蒂的新屬

就用最後一發體內做一天的結束吧──表情放鬆下來的萊茵如此喃喃著閉上眼睛之後,理所當然地又被梅樂蒂扇醒了。

「……好痛!幹嘛啦!」

「所以我説,到底找我來做什麼的……」

「嗯?有這回事嗎?」

「……」

好想一拳扁下去……這種似曾相識的覺,與笨萊茵的呆臉更加深了這樣的慾望。

所幸在梅樂蒂決定扇到她乖乖吐實以前,萊茵就看出她的預謀,老實説了:

「好啦好啦……其實是主人叫我支開妳的。」

「為什麼?若主人需要二區的資料,我很樂意替她服務的。」

萊茵面「這妳就不懂啦」的得意表情,接著被擰了把臉。

「痛痛痛……嗚嗚。嗯,具體內容我也不知道啦,大概有什麼不方便透的原因。」

「連我們都不能説嗎……」

「説不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神秘夥伴?」

梅樂蒂輕摟住萊茵的,在充滿腥味的黑磁磚上嘆了口氣。

「主人她……為了奪回夏子小姐,真的很拼命啊……」

「吃醋啦?」

「要説的話,是屬於沒有任何敵意的醋勁吧。」

「嘿──因為樂樂最愛的還是小萊茵啊!」

這個小笨蛋就是能若無其事地説出這種令人害臊的話……看在這句話還算動聽的分上,這次就別捏她的呆臉好了。

「嗯?嗯?樂樂怎麼説?嗯?」

「……是啦。雖然妳有時候很難搞,又有著天然絕壁,還有怪怪的嗜好,不過的確是我最愛的笨蛋萊茵了。」

「嗯──哼!人家也最愛妳了喔!」

聽著妳的聲音,身體就充滿活力。

看到妳的笑容,不管多大的苦難都能熬過。

擁抱住妳、和妳共享彼此的體温──那肯定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前提是……

「嗚啊啊啊……!笨蛋!住手!妳要把我的寶貝子宮扯壞啊!」

「嗚、啊嗚……!人家在努力拔了嘛!樂樂不要動啦!」

本卡住了啦啦啦!叫妳先冷靜下來,等妳的笨雞雞變小再拔啦!」

「所以説辦不到嘛!樂樂的身體那麼,人家沒辦法不興奮呀!」

「痛痛、痛痛痛痛死我啦!嗚嗚,真受不了妳這個、妳這個……笨蛋萊茵!」

「啊嗚啊嗚……」

沒有因此發生悲劇才好……

「啊嗚……不然我們請白夫人幫忙好了?」

「妳笨蛋啊啊啊!要是就這樣過去會被用異樣眼光看待啊!」

「哎唷!樂樂很任耶!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

「妳給我負責想辦法處理好!」

「那……維持這樣到待機?」

「駁回!」

「找主人求助?」

「駁回!」

「現給小安娜她們看?」

「妳白痴啊妳!」

「啊嗚嗚……咦?梅蘭妮?」

「梅、梅蘭妮!妳來得正好……不,等等,別走啊!不!」

「哎呀呀,走掉了呢……」

「哎呀呀妳個頭啦!」

「嗚呼呼?」

「快給我認真想辦法!」

「嗚嗚,只好用人家特地準備的子宮鬆弛劑了……」

「有那種東西就早點拿出來啊!」

「……等等,好像光光了……」

「……」

「啊啊,難怪今天子宮頸覺酥酥麻麻的……欸嘿!」

「欸嘿個頭啊!妳這個超級!大!笨!蛋!」

「啊嗚啊嗚……」

《待續》

艾蘿調教記(31)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09發表於:滿四合院

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祖母綠。

預定事項:調教。

本人附註:先再説先再説先再説……

§

「先──再説!」

換回漆皮套裝的主人甫一進門,就起小部、出神氣活現的表情、亮出手中的粉紅球體物。

才正要準備抱起主人的艾蘿愣了愣,默默接過兩顆小球球。

直徑約一點二公分,表面看似光滑但有點糙,質料……應該是塑膠吧?

以這個大小看來,比起陰道似乎更適合門,可那也是在從沒開發過門的狀態下才派得上用場。對於早被主人和萊茵小姐碰過的後庭來説,這兩顆球也太渺小了。

在主人的注視下對著粉紅球體苦思一番,艾蘿最後還是舉雙手投降。

「主、主人……這個該不會要股吧?」

站在邊神氣的主人搖搖頭,看向艾蘿口。馬上意會過來的艾蘿嚇了一跳。

「該……不……會……」

「嗯哼!」

主人兩手扠著,發出聲音的同時墊起了腳尖,小小的部隨之晃動。

……?」

「嗯哼!」

進去……?」

「嗯哼嗯哼!」

其實……是有想過大概、可能、或許、有點像是的道具啦……

可是再怎麼説,光是把手指伸進去就有點困難了。因此的選項早早就被艾蘿剔除。沒想到……

「都怪笨母狗昨天太興奮,害人家忘了給妳球球啦!」

啊啊!講到「球球」時有點害羞的表情好可愛……不對,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艾蘿低頭看了看頭和小圓球,有點不安地問:

這個要做什麼呢?」

「讓妳的笨擴張啊!」

「為什麼要擴張?」

「啊?這個……」

主人先是沉默,眉頭越皺越深,最後思考到連眼睛都閉起來了。

「唔……」

正當艾蘿盤算著該一把抱住主人的時候,灰大眼睛迅速睜了開來。

「當然是因為馬麻跟老師教的啊!」

「喔喔!小部又自豪地晃動了!」

「給我認真點啦!」

「好啦……」

既然是主人的馬麻和萊茵小姐説的,大概沒問題吧……考慮到主人自負的模樣,艾蘿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可……是……呢……

不管臨時做多少心理建設,往東西這種事還是太強人所難了。更別説,還是有可能卡在體內的小東西。

基於以上判斷與快要滿出來的逃避念頭,艾蘿決定先對主人擺出苦笑……實際做出來則是乾笑。

「主人啊……」

「先!!再!説!」

「但是,果然還是很可怕嘛……!」

「啊?哪裡可怕?不就是像這樣撐開再放進去嗎?」

主人出真的無法理解為何連這都不會的表情,在艾蘿面前一手掐起左、一手用姆指及食指按住頭兩側、向外稍微拉開。小小的頭陷出看起來十分可口的粉紅小凹,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進手指的尺寸。艾蘿很明白自己應該針對這點提出質疑,無奈雙眼實在難以停止注視主人臉上的天真表情。

回過神來,已經輪到自己實做的時候了。

……沒辦法了,做就做吧。

艾蘿小心翼翼地把粉紅小球拿到左前方,輕輕觸及頭。

「嗚嗚……這個不進來嘛……」

「笨母狗,要先稍微拉開。」

「這、這樣?」

照著主人的動作,一手扶住房、一手輕推頭……覺怪彆扭的。

頭上的凹陷目測差不多等於道口,雖然在二次驗收時給雅穆小姐入過,未延展的狀態下也就這麼個大小。

實在很難想像這個小竟然能被手指……還有其她女奴的頭所

心跳越來越快的艾蘿了口口水,在主人注視下開始第一次嘗試。

姆指與中指壓在頭兩端、朝著相反方向推開,把小球固定在頭前的食指趁機施力──球體約莫三分之一的面積順利貼附在凹陷表面,再下去則因為頭難以穩固,變得不便施力。

施力點放在撐開頭上,小球就有脱落的危機。放在小球上,頭又不好固定。

幾經挑戰都宣告失敗的情況下,也只好向主人投以求助的目光了。

「真受不了妳這隻笨母狗……」

噘著嘴的主人假裝不耐煩地碎碎唸,臉上卻浮現出躍躍試的神情。

艾蘿按照主人指示,把小球給主人來推,自己負責固定住頭。沒想到只是輕輕一壓,就把小球整顆推進頭內。

頭傳來細微的滋嚕聲,有點麻麻的、腫腫的覺,倒是沒有多大的排斥。想來這幾天身體也開始悉了的構造吧。

艾蘿輕一聲,小球隨著主人手指被推往頭與接處。

「換邊。」

點點頭、扶住右、推開頭、滋嚕滋嚕……動作練的主人三兩下就把小球進來,真是太厲害了。

艾蘿輕摸肥軟的頭,似乎因為撐開的關係,總覺得都聞得到淡淡的味。

「這樣就好了吧?」

「嗯哼!」

「那麼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放置……對了,妳想不想見其她人?」

「其她人?」

主人點點頭並伸出雙手,讓艾蘿把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邊放任在臉上東親一下西蹭一下的母狗,一邊説道:

「馬麻説二次驗收後,可以和別組主奴會面、做心得之類的事情。順利的話,還可以找到夥伴。」

夥伴……也就是説,未來必須跟別人一起進行調教?

艾蘿腦海裡一下子就浮現出二次驗收時,在凱西小姐面前聚集起來的女奴們。

雅穆小姐、綠髮女孩、幼小的女孩子以及其她女奴……本以為只有在那次驗收才能碰面的人們,原來現在還有更多的機會呀。

想起當天快樂地享受彼此的情景,就有點心動的覺。

可是,和她們在一起的話,也意味著將來不再是隻有自己和主人的兩人世界。

思及至此,心情又變得有點鬱悶。

「好醜。」

猝不及防地,平起大眼睛、和女奴鼻子觸著鼻子的主人説了這句話。

「……是的?」

「我説,妳鑽牛角尖的表情好醜。」

「被主人看出來啦……」

「那還用説,安娜大人可是很厲害的!」

嗚嗚,真不愧是主人哪。

「笨母狗擔心的那些事,真的會實現嗎?」

「應該説風險……或是可能吧。」

「依據是?」

「咦……」

經主人這麼一説……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狹隘的想法呢?

明明在第二次驗收時就已經解開的繩結,和主人獨處又自己結了起來。

這樣子,是不對的。

況且,聽主人説到「依據」時,心裡頭立即湧現的第一個反應,也是本來不屬於這個黑房間的自己從「外頭」帶進來的概念。

既然自己的時間與活動狀態都被穿白衣服的女人控管著,想必連走出房門這件事,也是被侷限在「調教」範圍內的狀況。

換言之,她們不過是藉由主人將社可能傳達給主奴們,並且附加令人心安的「一切都在掌控中」這層意義。

終於理出頭緒的艾蘿抱緊了一臉似懂非懂的主人。

不光是腦袋,覺就連也有神了呢!

要是可以趁著今天的首次起順便推倒主人就好了──這股想法閃現於腦海,眨眼間就成為記憶的一部分。

「呼呼……」

雖然很想就這麼慵懶地和主人度過,稍微哄一下確實也能讓喜歡抱抱的主人屈服,可是艾蘿卻不打算這麼做。

如果是昨天……不,如果是剛才對話之前,或許還不會有比跟主人獨處更重要的事情。

然而,在得知主奴倆有著社活動的選擇後,就變得無法忽視這件事了。

再説,既然是穿白衣服的女人安排的狀況,應該會對主奴倆有著正面意義的影響。

無論是主人母親、萊茵小姐還是其她監視者,都該是最關心調教事宜的人才對。

這麼一來,情形就與二次驗收時一模一樣了。只不過去掉強制觸發的要素。

加分題啊……

「試試看吧,主人。」

「呼咦?」

艾蘿蹭了蹭主人貼在自己左頰上的暖暖臉蛋。

「我們去跟別人見見面吧!」

「喔……怎麼,想通啦?」

「嗯!」

光只是原地踏步的話,未來是不會到來的。

與其站在最初的地方擔憂著自己碰觸不到的未來,不如勇敢地向前邁步、結合兩人的力量排除沿途的不安。

這才是成果驗收所要教導主奴倆的重點。

「妳還聰明的嘛……不過這也是當然的,畢竟是安娜大人一手調教的母狗。」

「主人這叫趁機邀功喔……」

「妳説啥?」

「我説……汪汪!」

「哼!」

雖然決定與別組主奴會面,就這麼著身體覺有點失禮呢。

稍微抖動的主人聽到這句話,出了「一切都在掌控中啦」的自豪表情。隨後就被心花怒放的自己抱緊又捏了小

稍微享受若有似無的愛撫、逗到主人出現失控的跡象時,艾蘿才趕緊喊煞車。否則今天又會跟昨天一樣,什麼進度都沒有就結束了。

把小吐出的用手指細心拭去、放入主人嘴裡,艾蘿抱住主人的臉深吻數秒,才牽起垂晃的銀絲下

「笨母狗的味道……」

主人邊説邊,臉蛋紅通通地,不時看向艾蘿正極力壓抑住的

嗚嗚,真想現在就用讓主人滿足。

忍耐忍耐……要是會面完還有時間,再來把主人戳到失神吧!

如此盤算著的艾蘿一個不注意,淌汁的又硬起來,把意亂情的主人逗到快把持不住了。艾蘿見狀,摸起主人的頭給予安

「小安娜乖乖,今天要跟母狗一起努力見其她人喔!」

「嗯嗚……」

像個大姊姊般給予鼓勵、同時忍耐住想撲上去的衝動……儘管中途又不小心起刺到主人……最後好不容易才使主人恢復冷靜。

幫主人那身凌亂的黑皮革裝重新整理好、下前和出門前再各換一次吻,兩人總算是拖拖拉拉地出了房門。

走道上閃爍著微弱的光點,寒冷的空氣伴隨邁出的步伐變得刺骨。

艾蘿牽著主人的左手,一同踏過兩處冰冷轉角。

一路上主人沒有開口,表情也回到平著眼睛的模樣,不過雙頰還留有餘温與紅潤。

多少懷點期待的艾蘿則是每向前一步,期待與不安就同時增加一些。

會遇到什麼樣的人呢──要是能像雅穆小姐這麼好親近就好了。但是熱情度得稍微降低一些,不然有點傻呼呼的主人可是會被抱走的。

腦袋瓜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主奴倆走過第三處轉角。面而來的是一扇深褐的木頭門,以及一位披著拖地白袍、雙手扠著、能夠和主人完美平視的金髮小不點。

「萊茵小姐!」

看到面孔的同時,緊張不安的心情也跟著緩和下來,真是不可思議啊!

主人好像也不知道會在這兒碰見萊茵小姐,於是在她面前扠起了、皺起眉頭,保持平視狀態問道:

「老師也想要一起溜狗嗎?」

溜、溜狗啊……嗚嗚,雖然這麼説也沒錯啦……

「妳的樂樂阿姨很忙,沒辦法溜啊。所以我就給妳家可愛的狗狗帶來小禮物囉!」

萊茵小姐説著就從口袋裡拿出兩樣皮革製品,一個是帶點橘的淺褐項圈,另一個則是長長的皮套。

主人向不怎麼好聞的酸臭味,接過萊茵小姐笑笑地遞上的禮物。

艾蘿趕緊蹲下來,和主人對看一眼,再由主人親手為自己套上項圈。

皮質觸柔柔地固定在脖子上,中間夾著細細一層金屬環,冰冰涼涼的令人不了一下。

即使是頭一次戴上,身體也很自然地習慣項圈的觸。沒有產生任何不舒適的覺,簡直就像從以前就一直戴著它似的。

這麼一來,也有點母狗的樣子了。

艾蘿暗自竊喜,對神情也顯得高興的主人投以期待的目光。

「……意外地不錯看嘛。」

下了如此評價的主人點點頭,彷彿對自己的評語很滿意似的,接著拿起了皮套。

咕滋咕滋──

明明不是在主人體內竄動,卻傳來非常相似的聲響。發出聲音的皮套讓主奴倆同時皺起眉頭歪著頭。

把套口揪起來一看,才發現原來那聲音來自皮套內層上的桃紅小觸手。

……嗯?觸手?

「觸、觸觸觸觸……!」「嗚啊這什麼好噁!」

被一雙手驚惶失措地拋向空中、巧妙地從另一雙手旁邊直落地面的皮套,發出了沉重的「啪」一聲。

主人出相當恐懼的眼神,和遠遠看去覺好像在動的皮套保持三步距離、沿著外側慢慢來到艾蘿身旁。一到可以抱住艾蘿的距離,就急得飛躍過去。這次的「啪」一聲説沉重是不太沉重,倒多了個震動的副作用。

「那、那那那個東、東西!好、好好、好好噁啊!」

放任身體重量傾向一側的艾蘿沒什麼餘裕照料主人,此刻她的腦袋肯定要比主人混亂多了。

因為……既然項圈已經套在自己頸上,這個看起來能裝長長的東西、還附加會動的內部構造的皮套,不管怎麼想也是給自己使用的……

艾蘿表情僵硬地和笑呵呵的萊茵小姐對上目光,脊背與股間同時襲上一陣陰涼。

「不行喔!怎麼兩個都是這種反應呢?」

萊茵小姐毫不畏懼地接近令主奴倆陷入一片混亂的皮套,一派輕鬆地將它撿了起來。此時主人發抖著説:

「剛剛不知道那個東西這麼噁……害人家還拿著它好久……」

仔細回想小觸手羣咕滋咕滋地動的樣子……艾蘿也跟著抖了起來。

儘管一度試著將之視為美麗的珊瑚,觀上卻更接近蟲子。再加上桃紅的外表,更多了股內臟之。因此……母狗的跟著受到不小的打擊,慢慢萎縮了。

這反應看在萊茵小姐眼裡,似乎不太能同身受。萊茵小姐抓著皮套走向主奴倆,兩人後退幾步,卻避不開迅速近的皮套。

沙啞的嗓音混在酸臭味中傳來:

「這個套啊,本來是用在陰莖適應調教上,可以訓練女奴接受擁有的身體。」

艾蘿彷彿在失控的中發現了浮木,趕緊往那兒遊過去:

「那、那就等到時候再穿嘛!反正人家還在的部分……」

萊茵小姐挑起一邊眉説:

「所以才説是『本來』呀!」

「啊……」

「最近的女奴,對於的適應力較往常良好,陰莖適應調教的必要也隨之降低。雖然仍會為無法調適的女奴特別教育,基本上大多數人是可以略過這個步驟的。」

「這麼説的話就不用……」

「所以,就拿來當女奴們社用的制式配件囉!」

「嗚嗚……」

萊茵小姐真是壞心哪……先是給人家一股希望,緊接著又笑笑地摧毀它……

「這個東西沒有妳們想像中那麼可怕啦!而且它還很舒服。」

抓住皮套開口、咕啾一聲將之撥開的萊茵小姐,完全沒有顧及臉發白的兩人,就像個推銷員似的對主奴倆談起手中的產品。

「比起擬真陰道,這些會做固定動作的小觸手要更柔軟、更滑順,還會依照指令進行不同程度的刺喔!」

就算説它穿起來很舒服,畢竟是有生命的觸手啊……以那個大小來看,最直接的聯想就是蟲了吧。了一堆蟲的套子……越想越噁心……

「另一方面,做為和項圈成套的配件,套也是女奴的象徵物之一。所以,小安娜得為妳的狗狗套上去才行。」

萊茵小姐和藹可親地把蠢蠢動的皮套遞過來。

主人先是閉眼掙扎,過了一段時間發現這麼做只是讓皮套越來越接近自己,便採取迴避策略、溜到艾蘿身後躲起來。

連排斥的模樣都好可愛……等等……這麼一來不就換成自己站在第一線了嗎!

「萊、萊萊萊茵小姐……!」

噗啾滋──

眼前看到的是拖著長長的金髮、蹲下來的萊茵小姐。股間受到的則是又温暖又柔軟、還有點癢的觸……在自己處於既不想清楚又不得不搞懂的混亂狀況中,萊茵小姐已經確實地把皮套完全套在半起的女奴上,目前正在把四條細長皮繩繞過際、繫於後。

動著的皮套內側、附在龜頭周遭的壁、如般撫過整的綿柔觸……

「啊啊……!」

不一會兒工夫,就讓艾蘿那原本萎縮著的起了。

「怎、怎麼會……?」

萊茵小姐把結打好,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説:

「所以我才説很舒服啊!還有這個套底端的組織,會隨妳的起狀況產生變化,不必擔心會撐破或是萎縮時掉出來。」

「這樣啊……呼嗯……!」

無數的小觸手共同推擠表面,真的就像萊茵小姐所説的既柔軟又滑順。較體温稍高一點的温度、足夠潤滑而不致於過多的濕度,讓就算只是靜靜放在那兒,也覺十分舒適。

就像在主人體內一樣……

稍微恍惚的艾蘿和主人帶著不安的眼神會,在這一瞬間徹底硬

「笨母狗……不會痛嗎?」

「不會呢。就像萊茵小姐説的,很舒服……」

「……」

主人似乎還想説什麼,盯著艾蘿股間的皮套好一會兒,才放棄似的嘆息。正當艾蘿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萊茵小姐拍了拍掌心,將主奴倆的注意力引過去。

「好啦、好啦!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別站在那磨磨蹭蹭。小安娜、艾蘿,快點把握剩下時間,好好認識房間裡的人吧!」

沙啞的聲音這般説道,木頭門扉隨之敞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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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32)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15發表於:滿四合院

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祖母綠、黑曜石。

預定事項:(未填寫)

本人附註:(未填寫)

§

好累。

身體好重。

不想睜開眼睛。

只想懶洋洋地窩在上、再度入睡。

身體的每一處都發出這樣的訊息,靜靜躺著確實也覺得特別舒服。

就好像昨天本沒睡飽一樣……只是並沒有累到讓人頭暈目眩的狀態。

「呼……」

冷冽的空氣。

微微的酸臭。

的房間。

的病

不是很舒服的景象,混在一起意外地沒什麼衝突。

我也開始習慣這個地方了。

「呼……」

一天只有一小時的生活,漸漸到不充裕了。

只是被關住的話,一刻也好,好想快點離開這裡。

和主人一起的話,一刻也好,真想有更多的接觸。

調教什麼的,就是這麼回事嗎?

是啊。

就是這麼回事吧。

「呼……」

我的主人,小小的,很可愛。

有關調教的事情,她懂得比我這個大人還多。

但是,對於快樂的抵抗力卻是同病相憐的程度。

喜歡被她調教的覺,也喜歡擁抱她的覺。

喜歡看她舒服的表情,也喜歡讓她令我舒服。

我是小主人的女奴。

「呼……」

不行哪,怎樣都睡不著。

明明就很累,為什麼又不讓我睡?

門扉一直沒有被打開。

主人現在也是這種狀態嗎?

今天的監視器仍然發出微弱的紅光。

萊茵小姐是否也到這麼累?

「呼……讓我睡啦……」

「睡一天還不夠啊,果然是懶惰的笨母狗。」

「是啊是啊……嗯?」

帶著微酸睜開的雙眼,在黑天花板停留短暫兩秒,才移往味道變得不太一樣的尾。

門悄悄地敞開大概三十度角,赤身體的小主人就站在門口。

「主人……」

沒有穿著黑漆皮裝的主人,一臉無打采地用眼神回應。然後慢條斯理地把門關上、有氣無力地靠過來。到了邊,主人嘟著嘴舉起雙手。

「喏。」

艾蘿彎身抱住主人雙腋,嘿地一聲將之抱上

看到主人的小垂在股間的模樣,艾蘿下意識地伸手輕摸。

軟綿綿的,摸起來沒有特別熱,也沒漾起多少興奮。就這樣抓著毫無起跡象的小一會兒後,才在沉重的疲倦下放開。

這回換主人摸起自己的部與。一下子撐開、一下子龜頭,過程中雖然起了不小的反應,到頭來還是沒辦法順利點火。

比起調教或做愛……現在比較想睡覺呢。

小手停下愛撫動作後,轉而纏繞住自己的脖子。

艾蘿抱起主人,一同躺到還留有餘温的枕頭上。

做些肢體接觸的話,是會到舒服沒錯。可是,這些遠不及躺在上、蓋起被子,在黑暗之中靜靜呼那般舒適。

「呼……」

主人今天沒有穿衣服。

是不是因為這股濃厚的疲倦,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呢?

即使如此,主人還是來到自己身邊了。

「主人的氣味……」

甜甜的味道。

興奮的味道。

令人安心的味道。

「小安娜的氣味……」

懶洋洋的腦袋,浮現出許多不重要的景象。

在諸多因為與主人無關而不被重視的記憶中,有少部分充斥著令人不解的疑惑。

艾蘿有心無心地思考著疑惑的片段,隨口喃喃:

「……黑曜石的氣味。」

大大的灰眼睛。

和母親微妙出入的氣質。

彷彿混血般修飾過的臉蛋。

「不太可能吧……」

「一個人嚷嚷什麼?」

「沒有啦……只是,想起一個黑頭髮的女人。」

「是喔。」

「主人有見過嗎?」

「沒有。」

「嗯嗯……」

連談話都提不起勁……還是抱著主人休息吧。

只有呼聲的房間意外地不讓人討厭。

或許是因為,現在呼聲有兩道的緣故。

兩人的慵懶透過肌膚結合在一塊,形成一股雖然很舒服、卻只能靜靜享受的覺。

意識慢慢被入温和的漩渦中,一到緊要關頭,就被彈了出來。

到底為什麼又累又睡不著,有人能給我答案嗎?

「呼……」

不自然的覺。

生病的覺。

可是病的並非自己和主人,而是這個地方。

都過好一會兒了,為什麼還沒有人告訴我們該怎麼辦呢?

唉……

想必萊茵小姐她們正為此忙得焦頭爛額吧。

「主人……」

「嗯……」

「我們……要不要問問穿白衣服的女人,現在是怎麼回事?」

「知道了也不能怎樣。」

「也是喔……」

主人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小臉蛋也是昏昏睡的樣子。

身體雖然很暖和,卻了無生氣。

就和自己一樣。

這麼一來,就沒辦法藉由主人分擔心中那股不自然的覺了。

只能期待這段時間趕快過去。

無可奈何地期待著。

「呼……」

想想昨天的事情吧。

項圈很舒服。

套則是舒服到快要受不了。

後來的那段時間,不管是跟主人講悄悄話,還是和別的女奴談……

都處於隨時會失控的狀態。

自己的,還有其她女奴的……

「呼……」

誼廳,黑的長桌,黑的圓椅,黑的凱西小姐。

原本以為會見到很多人,包含自己和主人在內,誼廳內只有三組主奴。

凱西小姐親切地告訴我們,這個地方是第一次秘密試驗的地點。

的面具,黑桃的圖案,白的禮服,黑的梅花。

氣質比以往更上一層樓的打扮,為什麼卻要帶著令人反的臭味呢?

秘密試驗的主持者小姐,給了句「那即是愛」的答案。

「呼……」

所謂的,只是秘密試驗的測試手法。

當然後還是會進行合作調教,那是等我們獲得更多的「時間」以後的事情。

在此之前,則是不斷以類似手法篩選出合格的主奴。

到底為什麼會害怕與其她主奴呢?

大家都有各自的難處吧。

只是,如果沒有跨越這個門檻的視野,將來就難以再為主人走下去了。

「還是……睡不著……」

「既然如此,跟我去散散步怎麼樣?」

「萊茵小姐真愛開玩笑呢……咦?」

悄悄打開的房門前,穿著白衣服的金髮小不點向睡眼惺忪的主奴倆揮了揮手。

「艾蘿,來陪陪我吧。小安娜就留在這裡休息。」

主人愣了下,然後點點頭應了聲「嗯」便縮回被窩中。艾蘿來回看著主人和萊茵小姐,難以從温暖被窩與冰冷地板之間做出抉擇。

為什麼主人不説她也要跟去?

因為萊茵小姐叫她休息?還是太累了呢?

應該要陪在主人身邊……還是該聽萊茵小姐的話?

搞不懂。

好煩躁。

「去吧。」

主人細微的聲音如是説,擅自替女奴搖晃不定的心思做了決定。

艾蘿在主人臉上留下輕輕的吻,便驅趕著疲憊的身子下了

冰涼的磁磚好討厭。

好想回到上躺著。

酸臭味也好討厭。

好想回到主人身邊。

「別一副嫌我麻煩的表情嘛。」

萊茵小姐説著關上了門,在兩個白大口袋裡翻翻找找,接著取出一粒白藍兩的膠囊。

「吃下去,疲倦會減輕一些。」

艾蘿了膠囊,嘴巴乾乾的又沒有水,覺真不舒服。

有點恍神地走過一處轉角,萊茵小姐突然停住腳步,指著地板要艾蘿坐下。

原來不是要到某個房間嗎?算了,反正現在也累到不想動……

打採的艾蘿乖乖坐好,不料萊茵小姐跟著就坐到她腿上,還很自然地把臉埋進溝裡。

「哼嗚──!小安娜天天都抱著這麼的女奴,真是令人羨慕。」

「那個……萊茵小姐……?」

部比樂樂大,肚子的也比樂樂多,抱起來好舒服喔。」

「肚、肚子……」

「是啊!的抱起來好暖和,教人家都忍不住脱了呢!」

到底為什麼抱起來暖和會讓萊茵小姐脱……這句話艾蘿忍在喉嚨沒説出來,就怕一個不小心,又讓萊茵小姐動了起來。

要是再像上次那樣被「綻放」,可就不妙了。更何況還是主人不在場的時候。

冷靜、冷靜呀……

萊茵小姐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心滿意足地從溝內抬起頭。艾蘿決定無視腹部受到的濕潤,靜待萊茵小姐開口。

「腦袋清晰點沒?」

「咦?」

「我説,神是不是恢復到可以聽我説話的程度啦?」

「……好像是呢。」

腦袋確實比剛才舒服不少,身體也沒那麼沉重。

雖然無法跟平常時候相比,現在的狀況已經很不錯了。

啊啊,原來剛才那段時間是在等藥效發作呀……

有點令人佩服呢。

「謝謝妳,萊茵小姐。」

「別謝得太早,清醒不一定是好事喔?」

「怎麼這樣説呢?」

「因為,接下來我要説的話,對妳來説或許很沉重喔!」

「是和主人有關的事情嗎?」

「對。不過,因為是很多事情環環相扣在一起,所以必須跟妳大概解釋一遍才行。此外,説明開始前,妳先在腦袋裡建立一個概念:現在開始,萊茵所説的話都是真實的。快做。」

本來以為可能又是跟試驗有關的事情,聼起來似乎不太一樣。顧及萊茵小姐不斷催促,艾蘿只好暫且將活躍起來的想像力擱在一旁,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覆誦。

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

「萊茵所説的話都是?」

「真的!」

「很好。」

摸頭、摸頭。

「那麼,要開始囉。」

「好的。」

萊茵小姐深口氣,緩緩放下摸著頭髮的手,一本正經地對艾蘿説:

「這個地方,是一個叫做『夢魘』的夢境,是我們所有人一起做的夢。」

「……呃?」

「萊茵所説的話都是?」

「呃……真的……?」

萊茵小姐默默點頭,在艾蘿皺起眉頭之時沉默不語。大概過了快二十秒,才繼續説下去:

「妳、我、小安娜還有其她人,大家全部都是在做夢的時候,才在這個地方相遇,並且獲得不同於現實的身分。目前為止可以理解嗎?」

──不行。

説什麼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假的,太不真實了。不管是調教生活也好,現在抱著萊茵小姐的觸也罷,這些都不可能是假的啊!

可是……「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而且她也沒有必要對自己扯謊。

萊茵小姐是主人信賴的老師,也是跟主人母親有關係的人。

她的話,必須相信才行。

哪怕心臟已經噗通噗通地跳著、身體也忍不住發抖……即使如此,還是得相信才行啊……

「艾蘿,可以理解嗎?」

「……可以。」

「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不知道……有點混亂。」

「好。那我繼續説,一次説一點,要是妳有問題就發問,想中斷談話也沒關係。瞭解嗎?」

點頭、點頭。

「延續剛才所説,因為是夢,所以此刻的我們並不知道有著現實世界的存在,自然會以為能夠溝通與碰觸的彼此,就是存在於現實之中。當真正現實中的我們醒來時,則會擁有所有在夢裡的記憶。這樣説妳明白嗎?」

「是的……不,等等,萊茵小姐説『並不知道有現實的存在』,但是妳説話的樣子就像是知道這件事呢?」

「嗯!聰明的孩子。」

萊茵小姐笑著又摸了摸艾蘿的頭,然後説:

「現實中的我,發現了一種可以將意識帶進『夢魘』裡的技術,所以現在的我在神上等同現實裡的我喔!」

「這樣啊……」

難以置信……並非單純指眼前的萊茵小姐,而是這整件事情。

會不會是萊茵小姐太累了,才胡言亂語呢?

這般想著的自己很快就被狠狠捏了部,腦海同時浮現萊茵小姐要求覆誦的那句話。

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

這個地方是夢境,真的。

大家都在做著同一場夢,真的。

萊茵小姐是特別的,因為她身處夢境卻知道這是場夢,真的。

但……

「這個……真的是夢嗎?」

艾蘿摸著被捏痛的左,再摸向萊茵小姐的手,微熱與柔滑的觸非常細膩,一點也不假。

萊茵小姐猜知自己的心事,放慢步調説道:

「是夢,而且就像真的一樣。」

「那麼我被送進來前的記憶……」

「為了讓開始使用『夢魘』的妳,更容易接受這個環境所編造的故事。」

「……我不相信。」

「既然不相信,不妨現在就回想看看,到底能記得多少細枝末節吧?」

「……」

艾蘿出不服輸的表情,但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去回想。

要是那種令人不快的回憶都是編造出來的,還比較好受……

自從跟主人相遇以來,自己的價值觀已經有了徹底的改變。

現在的自己,只想跟主人在一起。

至於那個家……不管是不是真正存在的家……都無所謂了。

「如何?」

「不太愉快的覺……」

「嗯!我也是這種覺喔!誰叫『夢魘』編給我的故事,要比現實裡更幸福呢。」

「萊茵小姐……不幸福嗎?」

萊茵小姐白白淨淨的臉蛋面苦笑,在艾蘿察覺失言而急著想轉移話題前,先一步回答:

「比起不幸福,我的人生比較偏向可悲吧。」

「對不起,我説了不該説的話……」

「沒關係呀,至少我現在可以天天捏小安娜的臉喔!」

「哈哈……」

等一下……

「萊茵小姐……」

該不會……

「不是指夢裡吧……?」

真的是這樣吧……

「呵呵。這就是我找妳出來的主因喔!」

也就是説……萊茵小姐認識現實裡的主人,而且到了可以天天見面的地步?

萬一真是如此,萬一這真的是夢,而現實裡的自己並未見過主人……

啊……

思及至此,心頭就一陣絞痛。

「主人……」

萊茵小姐見狀,摸著艾蘿的臉,用沙啞的嗓子温柔道:

「小安娜她啊,明明知道只有在夢裡才能遇見妳,卻還是像個傻瓜似的一直等待著妳的出現。」

「主人她……在等我?」

「很傻吧?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啦。都還沒長齊的年紀,偏偏得不到多少關愛,又遇上首位有著親密接觸的對象……雖然是在夢裡。會笨笨地陷下去,也算情有可原啦!」

「……」

主人她……在現實裡,無法從母親那兒得到寵愛嗎?

明明還只是個小孩子,為什麼會受到這種待遇?

「……不。」

而且,還相信在夢裡遇見的自己,會出現在現實之中。

主人對我產生的依賴……已經深到令人心疼的地步了。

「主人一點都不傻。」

是的,主人一點都不傻,而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願説出來的那個字眼。

因為……

「……喂,等等!」

説出來的話,

「我話還沒説完啦!喂!」

不就太殘酷了嗎?

「真是的,千萬別告訴小安娜!知道沒!」

沙啞的聲音漸行漸遠,悉的房門出現在眼前。艾蘿飛也似的衝進自己的房間、回到主人所在的病上。

温暖香甜的被窩中,主人疲倦的臉蛋緩緩面向這邊。

「……被老師欺負了嗎?」

是啊,説不定還是很嚴重的欺負呢……不管萊茵小姐説的是實話還是謊話。

艾蘿忍耐住亂成一團的情緒,抱緊了主人暖和的身體。

到底該相信懷裡的體温,還是穿白衣服的女人,混亂的腦袋完全沒有頭緒。

話雖如此……其實心裡早已做出抉擇了吧?

恐怕那是因為,主人曾經對自己説過的那句話。

我要和主人一起,逃離這個地方。

「笨母狗,抱太緊了啦……」

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

所以,擔心將來和主人分開、打算和主人一起逃離此處的計劃,就變得沒有必要了。

相對的,必須在此地的自己無法知曉的現實裡……在「自由」的那個地方,找到心愛的主人才行。

這麼一來,主人就不必天天空等著不會出現的自己了。

我……

我要為了主人,實現這個不切實際的期盼。

「主人……!」

為了她……

「怎麼啦?要安娜大人幫妳教訓德意志的笨女人嗎?」

為了主人……

「不是的。我……我……」

為了小安娜……

「我會去找妳的,主人……!」

「啊?沒頭沒腦在説什麼……」

「一定會去!所……所以,主人也要打起神喔!」

主人愣了下,伸手先摸摸自己的臉、再摸向艾蘿的額頭。停頓數秒之後,一臉疑惑地喃喃道:

「沒發燒啊……奇怪?」

此時的主人不明白也沒關係,只要能把這個訊息傳到現實之中……

主人她,一定能理解的。

這樣就夠了。

「呼……」

總覺得,一旦下定決心,口就變得好輕盈。

雖然不曉得現實是怎樣的地方,這股情想必也會傳遞到「那個自己」的心裡。

無論如何都要見到真正的主人喔──如是想著的艾蘿,再度抱緊輕聲鳴叫的小主人。

《待續》

艾蘿調教記(33)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22發表於:滿四合院

她在黑暗之中凝望著那個人的白背影。靜靜的,慢慢的,帶著一抹落寞。

有多久沒好好正眼看待對方,捕捉她在各種情緒下顯出來的神情、將之與記憶中的模樣做令人玩味的比對呢?

大概三十分鐘了吧……嗚,聽起來好短,實際上也是很短沒錯。不過這種煞風景的小地方就別去計較了。

重要的是,再來可能就沒這麼點時間可以任揮霍了。

一旦「自己」的假設正確無誤的話……

「主人,已和姊妹們建立聯絡網,隨時可以開始。」

或許得向比現實更悲慘的結局也説不定。

「直接開始吧,有任何發現就用上預定的路徑。」

但是,為了心愛的主人,還有夏子小姐……

「是的。」

我必須堅強起來才行。

「辛苦妳了,。」

萊茵伸手輕觸許久不見的女奴臉龐,換來一記略帶靦腆的甜美笑容。

已經是名出的調教師呢──不知為何遲遲説不出口的話語梗在喉嚨,直到對方消失在門的另一端,方才悄然殞落。

原本她也和這裡的每個人一樣,夢裡享受,夢醒如常。

可是,一旦懷著陽光下的記憶來到黑世界裡,就沒辦法像以前那般跟大家扮起家家酒。

不戴上面具的話,本寸步難行。

戴上面具的話,又宛如異端。

在大家不知道的這裡、小小的部之下,心埋藏起來的自我,能夠等到被誰發現的那天嗎?

那大概是──永遠也無法實現的、不切實際的夢想吧。

「……呵呵。」

把無奈的自嘲與幼稚的幻想收進不起眼的角落,萊茵揮起雙手快速地拍了拍臉蛋。盡情受到幾可亂真的刺痛之後,再換上練的笑容奔向全神貫注在工作上的梅樂蒂。

「樂樂──給人家妳的脱垂眼嘛!好嘛好嘛!」

「沒頭沒腦的在説什麼……至少還得等二十分鐘,好嗎?」

「嗚嗚,那人家來幫妳忙吧!我看看喔,D─1的劉婷、徐梅、伊……那個字怎麼唸……」

”Yao-Zhen.”

「伊……咬……咬怎?」

「想學中國語的話,我可以安排一個尚未與女奴匹配的保母喔。」

「噗噗──為什麼是保母啊。」

「因為妳這笨蛋還是小孩子嘛……哎呀,別在那亂捏!不要一直打擾我工作!」

「哼嗚……」

二十分鐘喔……拎著一塊肥美的帶皮在饑餓的雲豹面前晃呀晃,能堅持超過二十秒就是奇蹟囉。

不過,要是餓壞肚子的獵食者還有餘裕挑嘴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吶、吶,樂樂妳聽我説……」

梅樂蒂專心盯著同時照出二十五組主奴的監視系統,心不在焉地回答:

「嗯?」

竟然專注到連可愛的小不點都無視掉,讓人有點傷心呢。把脖子靠在梅樂蒂清涼肩膀上的萊茵嘟起嘴、恣意抓那對又柔又軟的大部。

「我説啊……」

「樂樂還要忙十九分又三十秒,我知道啦。」

「那麼,敢問妳的手在?」

「幫樂樂排解壓力?」

「唉……不要太過分的話,就讓妳摸吧。」

「嘿嘿。」

梅樂蒂説完話,出一副告誡的眼神,就重新回到監視螢幕上。萊茵雖然看起來有收到那道眼神的訊息,其實只是短暫恍惚了一下。不管怎麼説,被樂樂嚴厲瞪視實在太舒服了……嗚,一不小心股又鬆了呢。

嘿唷一聲把外翻的直腸推回小裡,萊茵直接將沾有腸汁的雙手伸進梅樂蒂衣服內。

「啊啊……股裡的水和樂樂的頭親親了……」

「是嗎──」

嗚,毫無起伏的音調加上無意義拉長的尾音,説明樂樂已經把自己甜美的嗓音當成一般噪音在處理了。

真是提不起勁……

雖然也在預料之中啦……不過梅樂蒂認真工作的模樣也很帥氣,無聊到跟著看螢幕的萊茵決定放她一馬。

乖乖聽話的時間比想像中無聊,因為梅樂蒂真的是百分之百投入工作,連一絲絲撫摸萊茵的想法都沒有。這讓早已準備好二十三種適當反應的萊茵深受挫,只好做些得不到回應、又差點把自己搞到脱的視姦。

很久以前調教的時候,她就有試著讓女奴進行視姦訓練。

將內附閉合口的四合一透明導管分別入陰莖道、女陰道及未經處理的直腸,三方接通後直達女奴鼻罩內,如此可以透過閉合口的切換,控制女奴接收到的氣味。四肢被綁在上、嘴巴飽濕巾的女奴就一邊著自己的氣味,一邊看主人在其面前挑逗自

真想趁樂樂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裝好導管……至於鼻罩當然是給自己戴囉。

可惜現在沒辦法臨時生出那玩意。

啊,叫樂樂坐到自己臉上辦公好像也不錯喔……她會親手扳開那對肥滿的,安靜嗅著從門口漫開的臭味。她才不像拉屎貓那麼噁,但是若對象是樂樂,就算大便也會變得很人。

更何況,未處理過的後庭那淡淡的臭味,才是最適合花兒的芬芳。

……唉,已經有好一陣子沒能跟人聊起玫瑰呢。

主人太忙、樂樂太隨和、拉屎貓太噁爛、梅蘭妮太肌、小安娜又太小……再加上自己的屬微妙了些,也不容易找到談得來的對象。

雖説自己對於拉屎貓那種玩法避而遠之,無法吐出真實苦的花兒又很不自然,折衷的做法就是──待含著苦味的土徹底排出,再來享受留有餘味的花兒。

也就是説,自己是屬於比起「乾淨派」要更偏向自然、又沒自然到「糞派」的地步。

卡在中間的下場,就是無聊到快悶壞了。

唯二可以聊此事的對象中,也只有萬能型的主人比較聊得起來。樂樂嘛,雖然平常一副嫌自己麻煩的模樣,愛愛時就會乖順地合,所以沒辦法暢談。

這麼一想……要是主人能拋下工作、飛奔到自己身邊,那該有多好啊。還可以讓樂樂吃醋到起……頭變得好顫抖不已的樂樂……啊嗚。

不行不行,再想下去股又要鬆了。

萊茵在腦海裡捏了自己的臉蛋一把,安分地順著梅樂蒂的視線看向螢幕。

「那個叫咬怎的女奴,也有漂亮的花花呢。」

「她叫姚臻啦。」

除了糾正以外沒有想呢,無趣的樂樂。

「啊啊,出血了……看起來好痛喔。」

「是啊。」

「黃種人的陰比較漂亮耶,深瓣沾水水好可口。」

「嗯。」

「眼睛細細長長的,翻白眼的話一定很……」

「對啊。」

還是一樣的語氣、一樣的敷衍。

真討厭。

要是樂樂這麼無情的話,真的會很無聊、很無聊。無聊到……忍不住的。

萊茵抱住梅樂蒂乾淨的頸子,輕輕地吻了她右臉,然後放鬆了力氣喃喃道:

「樂樂……妳每天都在監視黃種人嗎?」

「嗯。」

「真巧耶,人家也是喔!」

「是啊。」

「樂樂,妳都沒有問我為什麼在這裡待這麼久耶。」

「妳一直都這樣啊。」

「一直……嗎?」

「嗯。」

「昨天也是?」

被過剩的甜搔到有點不耐煩的梅樂蒂轉過頭來説:

「妳哪天沒有來幹擾我呀?」

終於肯看向這邊了。

要是平常時候的自己,大概會樂得立刻湊上嘴吧?

嗯嗯,絕對會這麼做的。

可是啊……

「人家,其實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樂樂……」

梅樂蒂訝異地睜大眼睛,伸手輕摸萊茵額頭。

暖暖的,滑滑的,除了很好摸以外似乎沒什麼大問題。

也就是説,只要冷眼以待,這種臨時起意的玩笑就會識趣地消失。

對於裝起冷漠的梅樂蒂,萊茵罕見地出不退讓的表情。

該繼續盯著她瞧呢?

還是重新回到工作上?

後者的重要稍微高了些,自己又是工作至上的女人,想也不用想當然是繼續監控女奴們的情況。

然而……

為什麼,眼神卻無法從金髮小不點的細眼睛上移開?

明明身體早就準備好彎回去的動作,腦袋也迅速喚醒二十五對主奴的調教概況,唯有與萊茵相視的這雙眼,動也動不了。

……真是的。

開玩笑也要挑對題材嘛,不然真的會讓人不曉得該做何反應才好啊……

梅樂蒂稍微皺起眉頭,思考著該怎麼打破這個僵局。在她得出結論以前,一臉認真的萊茵輕聲問道:

「樂樂,妳上次看到我是什麼時候?」

「昨天。」

「我做了什麼?」

「漂亮地幹擾我工作。」

「那個時候,妳在監視咬怎她們?」

梅樂蒂短暫思索一下,説道:

「好像是這樣。」

萊茵點了點頭,漂亮的金髮孩子氣地飄動。

「我是在咬怎的調教進行到哪個階段時,讓妳分心的?」

連這種事也要確認啊──腦袋飛轉著的梅樂蒂無奈地嘆一口氣,正回答,突然又説不出口。

「唔……」

奇怪……本來暢行無阻的思緒,怎麼全都臨時打了結?是哪裡出了問題……

別急。

一步一步來。

首先,麻煩鬼確實有來找自己,而且是每天都來,反而她不出現的時候才會顯得不自然。所以,萊茵有出現,這點絕對沒有錯。

其次,昨天所監視的主奴,和往常一樣是四個區域的中國組,一共是二十五對乘以四,姚臻當然也在其中。這部分也沒有錯。

問題是……麻煩鬼來的時候,自己正在監視哪些主奴呢?

如果只是放任模模糊糊的記憶遊走於腦海、使其淪為閒聊程度的簡易概念,不管把萊茵放在哪個時段都很適合。一旦放大檢視,每個很適合麻煩鬼的時段,卻都覓不見她的蹤影。因此剛才在第三道回答之所以答得那麼順,並不是因為簡單掠過的記憶,而是被麻煩鬼誘導了。

兩段記憶都是真實的,卻拼湊不起來──可以這麼理解吧?

換句話説,記憶有所欠缺了。

「為什麼……」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何自己從來都沒注意到?

萊茵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和伴隨著衝擊整個湧現上來的某種情一模一樣。

終於見到某人的喜悦,以及……長久累積的孤獨。

不,比起麻煩鬼,她還有另一股難以抑制的強烈情緒。

是誰?

是誰在玩這種作記憶的把戲?

只有我就算了。偏偏連我最愛的人,也被如此對待……

「不可饒恕……!」

「樂樂……」

麻煩鬼疼惜萬分地摸著梅樂蒂的手臂、口乃至腹部,就像要用觸記住她這個人似的,動作既細膩,又温柔。

相較於先一步察覺此事的萊茵,梅樂蒂則是處於非常複雜的情緒中。

動。

難過。

憤怒。

悔恨。

猶如玩偶般的記憶,到底該從哪裡開始導正?

這道問題宛若濕透的繩索絞緊了口與脖子,力度剛突破梅樂蒂的神臨界點,就從沙啞的呼喚聲中獲得些許舒

「哎、哎呀?都過半個鐘頭了,妳們還在這麼純情的階段啊?」

梅樂蒂將表情落寞的萊茵抱進懷裡,望向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的萊茵。

§

「夢中世界……?」

面具恍惚般微微揚起,脱離了俏麗捲髮的簇擁。面具的主人沉默一會,向對面沙發上的金髮小不點扯起尖嗓子:

「妳的意思是,我們所有人都在做著同一場夢?」

金髮小不點快速地點了兩下頭,用和外表不符的沙啞聲音回答:

「是呀!」

紅髮女子側著面具,拍拍紅沙發説:

「染紅的真皮、空氣被擠壓出來的聲音、微淡的皮革氣味、細緻的觸……妳説這些全部是假的?」

「是呀是呀!」

「怎麼想都不可能啊……這一切都符合真實世界的規則。還是説我們對『真實』的定義不同?」

「不是這樣的,有破綻的喔!給妳個提示,跟糖果女孩有關。」

「糖果女孩……人體改造?」

「不──對,是更簡單的概念啦!」

「……冰淇淋?」

「嗯!説到冰淇淋妳會……?」

「……啊!」

紅髮女子摀臉輕叫,面具隨之顫動。

説到冰淇淋,自己就跟這裡絕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就算口水沒有誇張地下來,也多到不得不進肚子裡的程度。

以一至二小時的主奴時間來説,或許光靠調教與愛情就能度過那段時間。

但是,對於每天都有四小時活動時間的監視者、接待員而言,時間的轉很難不讓她們尋求些許藉。

糖果女孩這個制度,簡直可以説是一成不變的黑世界裡,唯一的救贖。

正因為如此……為什麼自己遲遲都沒有發現呢?

明明早就產生對甜食的依賴,竟然一直都沒察覺到「食慾」的存在。

她怔怔地看向嘻皮笑臉的金髮小不點,想起對方曾經嚷嚷過的話。

『好想吃焗白菜喔,配個兩片燻牛。』

當時的自己,並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事後也不再追究。沒想到那卻是早該知道的事情……

紅髮女子稍微放鬆了力氣,向後靠到沙發椅背上。

「那個破綻就是……在這個地方,沒有『食慾』,對吧?」

「正解!」

金髮小不點開心地擊掌。坐在她右前方的淺褐髮的女人翹起右腳,十指貼合到右膝上説:

「食慾能藉由維生系統進行調整,不是嗎?」

「啊,是這樣沒錯。不過這麼做應該要得到相應的結果,而不是明明不會餓,卻對甜食有所反應。」

「做為提振神用的手段?」

「既然如此,直接利用維生系統調整也行呀!我想應該能做到那種程度啦。不然,要提振神的話,還有很多比甜食更方便的方法喔!」

「嗯……那麼,妳認為出現破綻的原因在於?」

在沙啞的聲音回答之前,坐於褐髮女子對面的黑髮女子咳嗽了聲,將大夥目光集中到她魁梧的身材上。她看了眼雙人座沙發上的小不點,然後向褐髮女子説道:

「現實世界本來就有諸多不合理的事情,不管這裡是不是夢境,應該比照看待。」

「環境可以如此,但是人呢?」

「恐怕思維修正的階段早已過去。」

「第一手就決定命運嗎……」

金髮小不點趁她們倆短暫談時蹭起身旁的女子,順利得到了摟與捏的獎勵。她在對方懷裡發出慵懶的貓鳴,享受著金髮被一次次撫過的觸

「一天只有一小時,不管對調教師還是女奴來説,都是很吃緊的時間。這種情況下,反而不容易去思考。」

「舞台明確、道具齊全,就算不得已,也會演到心甘情願。」

「既然每個人都經過誘導程序的洗禮,短時間內就不會對一切生疑。」

「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或者,跟彼此在一起就好。」

褐髮女子與黑髮女子相視而笑,接著夥同保持緘默的紅髮女子,三道視線一齊向一臉笑笑地打哈欠的金髮小不點。褐髮女子身體前傾著説:

「關於夢境的事情,確實有其可能。相信與否,就要視妳的目的而論。」

金髮小不點的表情由喜悦轉為冷靜,吐出沙啞聲音説:

「因為是夢,才能做到現實裡辦不到的事情……」

察覺出語氣中藴含的某種意念──是在場所有人不需明言即可意會的情緒──褐髮女子動作緩慢地點頭。

「妳想從現實帶給我們什麼訊息呢?玫瑰小姐。」

玫瑰小姐咧嘴而笑。

「我打算在主人行動前,先一步找出夏子小姐。」

「妳應該知道,『管理者』跟我們是不同層級的存在。」

「但,總會有破綻嘛!」

「這倒也是……不過,既然黑曜石已在主人手中,為何還得背著主人這麼做?」

聽聞褐髮女子的這句話,玫瑰小姐眼睛稍微瞇了起來,笑笑地説:

「因為呀,主人跟我們,其實並沒有掌控黑曜石喔!」

「啊……?」

「這種事情,一般我們是不會去思考啦。所以現在請想想看:昨天總共照料了多少對主奴?」

「有印象的,約五百。」

「接著,一個小時最多能監視多少對?」

「……」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正確。第二個問題的答案,如同各位心裡所想。也就是説,兩者皆是正確答案喔!」

過大的數字與適當的數字都是正確的,卻拼湊不起來──可以這麼理解吧?

換句話説,記憶有所欠缺了。

玫瑰小姐依序和三人對上目光,順了順長髮説:

「這個地方處處都充滿暗示,思維修正的速度比我們所想還快很多。單憑一個人,要想理出職責外的頭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褐髮女子同意似點頭。

「確實不太可能藉由認知失調來發現漏。」

「沒辦法呀,人都是很脆弱的嘛!」

「……説到這裡,妳就告訴我們,記憶中銜接不起來的部分是怎麼回事吧?」

「嗯嗯,這部分還是推測喔?」

「無妨。」

在金髮小不點興致地開口前,她身旁的女子吐出複雜的嘆息聲,拍了拍她的腦袋瓜。

「推測內容等等再講。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對我們坦白?」

她愣了下,隨即出超級無敵敬佩的閃亮亮目光,抱緊了對方並小小聲地發出尖叫。

「呀嗚!真不愧是樂樂!妳好喔!就知道妳看得出來,愛死妳了!」

「好啦好啦……乖喔。」

「嗯!人家很乖!很乖喔!一直乖乖地等著呢!」

看來,就算不是那個麻煩鬼……鬧起來還是一樣惹人憐愛。如是想著的時候,沙啞的聲音悄悄地自背後襲來。

「嗯哼!接下來就由我來説明吧!」

梅樂蒂將開心撒嬌的萊茵抱進懷裡,和麪驚恐的三人一起,望向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的萊茵。

《待續》

tgod

2024-08-18 05:01:43

簡體:

艾蘿調教記(29)

作者:indainoyakou2014/02/20發表於:四合院

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黑曜石。

預定事項:調教。

本人附註:今天要穿裙子喔!

§

慣例的房間搭上慣例的臉蛋,安娜一進門就扠着雙手、膛,對着病揚起尖上兩度半的嗓音。

「哼哼!我的母狗啊!第二次驗收做得很不……啊咧?」

可是,本該在病上接受褒美的艾蘿不曉得跑哪去了。

安娜瞪着大眼睛,一臉疑惑地走向病。就在她側頭皺眉之際──

「捕獲小安娜!」

「嗚哇!」

伴隨着系於際的力道,視線從尾飛向天花板、再水平繞了足足半圈,最後跟着背部綻開的柔軟觸一起往後跳躍。

同時發出兩種聲音,一種是讓人心情愉快的噗咚聲,一種是教人有點擔心的嘎吱聲。緊接在兩者之後的,是充斥着各種情緒同時爆發開來的微妙讚嘆聲:

「呼嗯喔嗚嗯──!」

安娜稍微仰起頭,看向用着非常暖和的身體捕獲自己、又頻頻發出怪聲的艾蘿。

「主人好可──軟綿綿又暖呼呼──」

總覺得立場好像反過來了……得奪回主人的地位才行!

肩洋裝──光光滑滑──」

……不過,一直被笨母狗摸來摸去的,力氣什麼的都被慢慢削弱了……

「小小──柔柔軟軟──」

再加上毫無防備而被握進掌心的……

「好可──豪口──」

啊啊……度好到過頭的,已經被笨母狗咕啾咕啾地套着了……

「把主人可的小──搾出暖暖的──」

艾蘿一手着小主人微突的部,一手隔着米白裙襬握緊慢慢變得硬

早在主人慢起以前,微腥的就先了整個手掌……

「讓主人可的大眼睛──變成心──」

輕快的旋律毫無道理地使懷裏的主人雙頰泛紅,連帶讓努力直的小磨擦出一陣又一陣的咕啾聲。

姆指指腹黏的裙襬上,隨着每一次套柔軟的頭。

「用母狗的手──全部搾出來──」

本來似乎還想反抗的主人,等到起後就失去抵抗的意志。

半閉的眼睛與微微張開的嘴巴,則是快要支撐不住的證明。

「腥腥甜甜的──全部搾出來──」

很快地主人就不動細鳴着,息聲漸漸蓋過了磨擦的聲音。

腥甜的氣味從熱熱的部位傳開,柔柔地包圍住紅着臉的主奴倆。

「好可──豪口──」

艾蘿對着主人發顫的身體輕聲歌唱,從掌心受到略微腫的觸

主人拉長了呻、弓起了身體,在咕啾咕啾的規律聲響中迸出哀鳴。

「好可──豪口……」

和洋裝同的米白在空中停留極為短暫的瞬間,就落向艾蘿持續擺動的右手。

混着重新被抹向顫動着的,讓主人時而舒服地呻、時而不安地息。

「作詞作曲,艾蘿!」

唱到收尾的地方,艾蘿在自己名字尾音的部分尖鋭地揚起,同時用力捏緊主人的

「呼嗚……!」

小小的嘴巴擠出甜的悲鳴,主人強烈地顫抖了一下。

「呼……」

的頻率慢慢降低,仍隔着裙襬出來。

艾蘿把黏呼呼的右掌心伸到主人面前,晃個兩下,主人就乖乖地伸出了舌頭

比起小貓喝牛的模樣,小安娜的樣子要可多了。

眼見掌心的腥味漸漸被口水味取代,艾蘿把左手探進主人裙襬下,對着熱的小恣意抓一番。把主人得扭扭捏捏之後,再將左手掌送到主人面前、換成右手滑到私處摸來摸去。

「嗚……嗯啾、啾……」

主人有時伸舌舐,有時貼上雙。嘴裏混着口水的積到一大團的時候,才暫且停下動作,鼓着雙頰、睜着大眼睛看向艾蘿。那張充某種期待的表情,就像是做了什麼好事想要討摸頭一樣。艾蘿笑着順了順主人的銀髮。

「哎呀,小安娜好!把都喝進嘴裏了呢!」

「咕嗚、咕嗚!」

「想要把那些都喝掉嗎?」

「嗯咕!」

「那……人家數到三,才可以喔!」

點頭、點頭。

「一……」

艾蘿把主人稍微往上抱起,維持着四目相的姿勢,凝視着主人充期待而閃閃發亮的眼神。

「二……」

趁着主人全副神都集中在倒數上,艾蘿一手偷偷握向自己那正在主人私處外蠢蠢動的,憑着直覺修正角度。差不多的時候──

「我!」

着的褐一口氣突破又又暖的小瓣,把主人滑不溜丟的粉都撐了開來。緊密的舒適剛包覆頭,很快就往下附到半處接近部的地方。

「咕嗚、咕嚕、呼、呼呃……!」

被突如其來的入嚇到嚥的主人,似乎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神恍惚了數秒才因着道內的動面不安。

「啊……嗚……嗚……?」

咕滋、咕滋、咕啪、咕滋。

「等……啊嗚……啊呃……!」

咕啪、啪、啪滋、咕滋、啾滋。

「呃呃……!呼、呼嗚、呼嗚、呼嗯嗯……!」

主人的聲音伴隨擺動不止的身體變成斷斷續續,小小的嘴巴含着腥甜的氣味朝向艾蘿張開。每一次的息都傳來濃濃的味,令艾蘿聞得越來越起勁。

不過正躺的姿勢實在不便活動,於是艾蘿做了一次深頂後抱住主人纖細的腹部,兩人一同坐起,再慢慢地往前把主人到趴在上、翹高股。

把礙事的裙子往上掀開,艾蘿啪啪地打了兩下柔軟的小,然後抱起主人的開始動。

韻律搖擺的際、熱暖柔滑的、不絕於耳的短促呻……這一切讓艾蘿到越來越順手,舒服彷彿也在掌控中。

啾滋、啪滋啪滋、啾咕、啪滋啾滋。

一次深頂、兩次動──如此一來,就能夠在把緊密的道奮力撐到變形的兩秒內短暫休息,排除掉部分跟壁迅速磨擦所產生的快

但是,温暖的小所給予的舒適仍然不斷地累積,就快要讓艾蘿按捺不住了。

「嗚嗯……!小安娜的……嗚嘿……!」

啊……一不小心口水就滴下來了。

艾蘿將喉嚨前的暖嚥下、用手背拭去嘴角的口水,看着主人被發遮蔽的後頸,不作多想便伸手撥開綹綹銀絲。

主人的呻得非常小聲,若不仔細聆聽,只會被稍嫌無趣的聲與還算好聽的撞擊聲所充斥。艾蘿保持着起主人低聲鳴的動作,兩隻眼睛從上到下,一一檢視沾淋汗珠的甜美體。

然後,她在主人翹起的股後方,瞄到了偷偷擺動中的小手。

原來這麼安靜的原因就在這裏呀!

艾蘿偷偷竊笑,接着一手探過去、搶過了正享受把玩的小

「啊!等一下,不行這麼用力……!」

雖然這麼想有點對不起主人……這種時候哪停得下來呢!

艾蘿朝向主人體內深深一頂,趁着主人不發顫的同時,用力套着抖動不已的

「啊啊……啊啊!」

啾咕、啾咕、啾咕、啾噗、啾嚕!

「笨母狗……笨蛋……啊嗚……嘿嗚……!」

噗嚕、咕嚕、啾咕、啾咕、啾噗!

「嘿嗚……!噫嗚……!不、不行啦……!」

其實早在主人快樂地哭喊出來以前,熱情顫動的小就已出一抹熾熱的白。只是,艾蘿見主人正舒服到反應不過來,也就繼續套應該開始受到些許疼痛的小

「啊噫……!」

痛覺與快在柔軟的頭內翻攪着,將錯的痠痛與愉悦散盡到的每處角落。

私處被牢牢撐開與緊握的主人,哀叫着對出一陣又一陣的

艾蘿放鬆了全身力氣往下,把主人那可地收縮着的肚子單上。

「啊呼……啊啊……」

沉浸在餘韻中的主人微微發顫,小也咕嚕嚕地緊裏頭的

艾蘿再度摸向主人股間,抓捏了會,便將半起的從身體與鋪的窄間拉出。半縮進包皮內的頭浮現漂亮的光澤,那是主人混了一點水。艾蘿牽起一絲放入嘴裏,咕啾着開始幹起主人的

「啊……呼……呼嗯……」

可是……起來是很舒服沒錯,主人反應不再那麼烈就覺少了點什麼。

該讓主人稍微休息一下嗎?

畢竟兩次都了不少……

還是要繼續讓主人舒服呢?

啊……不行,已經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持續被温暖又柔滑的小緊密包覆住的,也快瀕臨極限了。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説停就停,乾脆直接把小安娜的吧!

「主、主人,我差不多……」

際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也硬到簡直快要爆炸。

「呼、呼呃、想、想的話、呼嗯……!」

主人光滑的壁就像她可的小嘴,緊了不停地以着。

「就、呼、呼嗚……!就、全部、咯嗚、嗚、往人家的……!」

熾熱的帶來一波特別強勁的,艾蘿趁着這股衝破界限的快掐緊主人的股,用上所有的力氣把往深處頂去──

「主人……!」

「嗚……!」

大大撐開的吐出濃濃的臭,而後是自狹中汩汩出的白

在滑壁間獲得解放的艾蘿,淌着熱汗趴到主人身上。聽着主人足的息、任由自然抖動。

「呼……」

不管是執拗地起還是一時興起再個幾下,柔軟的都保持着温暖的息接納自己。

浸泡在水中的壁,起來也更加容易……

艾蘿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主人的小,手指順着黏黏滑滑的觸滑向上頭的蒂。可是才剛輕摸,主人就轉過頭來,一臉有點彆扭地看着自己。

「主人……不舒服嗎?」

該不會是高太頻繁,反而到不舒服了吧?

艾蘿對主人投以擔憂的目光,手指也退縮了。直到主人搖搖頭,那道視線才變得沒那麼令人尷尬。

「那……是不想跟母狗做快樂的事情嗎?」

搖頭、搖頭。

「那麼……!」

重振神的手指再度鑽向方才未能撫的小球──不過在艾蘿動手以前,主人先一步説道:

「……你,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

「嗚?」

「順利通過試驗這件事,安娜大人也想好好獎勵你的説……」

平平的大眼睛閃着害羞的水光,小則是彷彿配合着主人的情緒,一收一縮地緩慢動作着。

無論神還是體都被主人發的艾蘿輕叫一聲,吻向主人的同時再一次地起了。

「啾、啾嚕、啾……呼呼,獎勵就是小安娜!對吧?」

「是沒錯……啾、啾、啾嗚、嗯……只是,跟安娜大人想得……啾、啾咕……不太一樣……啾嚕、啾……」

本來想聽主人好好説完話,可是一直討親親的模樣實在太犯規了,艾蘿不得已只好把撒嬌的主人緊緊抱住,一次又一次地着柔軟的小嘴

主人嘴裏的腥甜味比剛才淡化許多,起來滑溜溜的,嚐起來則是會讓人上癮的微苦口味。

要是能讓主人也在自己嘴裏享受這股氣味該有多好……現在才想收集有點遲了。

算了,就這樣吧。

「啾咕、啾、啾嚕……」

吻到主人到疲憊時,艾蘿的大概也萎縮到未起的狀態了。儘管如此,對於主人可的小來説,仍然稍嫌壯。

主人體內不再那麼滑順,熱度也消退不少,但温温暖暖的壁依然很舒服。

大半都出體外,在單或兩人身體上乾掉成一片腥黏。

空氣中充配完的氣味,那是主人與母狗相的證明。

艾蘿把主人抱進懷裏,兩人一同陶醉於充斥四方的腥味中。然後她突然想起似的説了句:

「主人也辛苦了。」

大概是因為氣氛太緩慢、安靜,主人半睜的眼睛愣了一下,才慢地飄向微笑着的女奴。

「嗯……沒什麼啦,就是看笨母狗笨笨地被人玩……」

艾蘿配合主人慢條斯理的口吻,放輕了聲音,一派悠閒地説道:

「人家可是很努力喔!」

「那,想被摸摸頭嗎?」

摸頭、摸頭。

「不是叫你摸我啦……」

摸頭、摸頭。

「……真是的。」

主人出投降的表情──鼓着嘴巴、假裝不喜摸摸頭,就這麼聽着艾蘿哼起稍早那首怪歌的旋律,閉上眼睛享受被人摸頭的覺。

後來那段不算短的時光,就如同臨時編出來的歌詞──既軟綿綿又暖呼呼。

主人大部分時候都很安靜地呼,有時則會突然甩手踢腳,或是喃喃着聽不清楚的話語。

雖然艾蘿也到有點疲倦,但是要想捕捉主人可的睡相,就不能在這裏向暖呼呼的氣氛妥協。

況且,就這麼睡着的話,再見到主人大概得等到明天了……

就算睡眠過程中完全沒有知覺、一覺醒來就看得到主人,艾蘿仍然對於被迫分開的時間到些許的恐懼與不

啊啊……

好想一直待在你身邊,

把你緊緊抱進懷裏,

呵護這副無防備的小小身體。

好想……

將你的一切佔為己有。

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可以實現這些願望的話……

「該有多好……是嗎?」

聽見那道宛如自內心傳來的話語,艾蘿不皺起眉點點頭。

可是,自己明明沒有説出來才對啊……

眼皮漸漸加重。

疲倦迅速累積到令人昏昏睡的程度。

似曾相識的氛圍中──她和蹲在邊的黑髮女子對上目光。

某些記憶……淨是些不曉得是否為做夢或者錯覺的記憶,猶如花開般浮現於腦海。

艾蘿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抱緊不再甩手或踢腳的主人,吃力地抗拒着沉重的睡意,詢問面無表情的女子:

「你是……昨天的……」

對方動作緩慢地側頭,看起來似乎只是在假裝思索。等到艾蘿幾乎要被睡意垮的時候,她才緩緩説道:

「正確來説,是兩天前。」

對於完全處於罷工狀態的大腦而言,只是處理簡單的對話還不打緊。若是這種需要思考一番的話,那還真是放棄比較快。

就連艾蘿本身,也極對早已散佈到身體各處的睡意投懷送抱了。

然而,在達成這件無論如何都必須儘早完成的任務前,她的心中還有一個非常想要得到答案的疑問。

「驗收那天……」

可是這句話沒來得及説完,意識就被舒服地牽往白霧之中了。

在抵達白霧之彼的極短瞬間內,黑髮女子如記憶般現身於意識裏。

那個女人一下子興趣的表情,一下子又變成興味索然的眼神。

接受牽引中的艾蘿既無法發問,也沒辦法對她做出任何反應。

疲憊已經全部變成沉入夢鄉時所產生的舒適,那是比起任何事物要更加令人安心的快樂。

本來……應該要順着這股白直接睡着的。

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入睡的自己,仍然在與黑髮女子四目相望。

不,究竟意識中的自己有無形體,都還是未知數。

這麼説的話……應該能直接「溝通」囉?

黑髮女子這時候輕輕點了點頭,説道:

「與其説驗收那天,更早以前,在你剛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你了喔。艾蘿。」

不對,自己想問的並不是這件事。

「你想問的就是這件事啊。你以為應該要問的那件事,只是想在我面前表現出『自己沒那麼自私』而已。」

搞不懂……就算現在腦袋沒那麼沉重,也沒辦法處理這句有點為難人的話。

黑髮女子彷彿在等自己發問,又好像純粹在意識中發呆,兩隻眼睛半垂着看向旁邊。

應該要問點什麼。

如果一直卡在這個地方,覺會很不妙哪……

「吶,我有件事情想問你,艾蘿。」

想不到在自己吃力地從柔柔軟軟的意識中挖出問題以前,對方就先開口了。

這樣也好……要是可以減少思考頻率,就隨便你問吧。

「你的主人,還有她的母親,是母女嗎?」

完全不用思索。

答案是「是啊」。

「證據是什麼呢?」

證據……銀髮、瞳、眼神、氣質?

「條件太籠統。」

對了,她們還有互稱對方為女兒與母親。

「口説無憑。」

就算你這麼説,我也只知道這些事情啊……

「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況且你也沒有説謊。」

這也沒有必要説謊吧,不過就是母女關係。話説回來,你到底是誰呢?

「……」

黑髮女子靜靜地看向這邊,眼神像在審視般微微晃動。

片刻之後,才緩緩地開口:

「黑曜石。」

是跟這地方一模一樣的名字呢……該不會,跟「穿白衣服的女人」有關吧?

「沒關係,大概……」

那是黑曜石小姐出現在艾蘿意識中,唯一一句帶有不確定的聲音。

在她很努力想要理解緣由的時候,黑曜石小姐已經悄悄地消失了。

受到意識終於徹底融進純白漩渦中的艾蘿,決定放下不屬於這個彩的疑惑,依循着白歸於寧靜。

《待續》

艾蘿調教記(30)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05發表於:四合院

她眨了眨眼,看着被微亮邊框片片切割的黑石磚。明明是閉着眼睛也能描繪出來的景象,腦袋還是呆滯了兩、三秒鐘,才告訴自己「醒過來囉」。

啊……是呢,的確是又過了一天呢。

她坐起身子,順了順已經被整理過的黑長髮,接着一腳將單踢到邊邊去。

口一陣清涼,輕盈到有點令人失落。

她一手撫着微微隆起的左,閉目細思……

「別費時間,走囉。」

既不是因為那道不屬於自己的嗓音,也和自己的情緒無關。僅僅是依循着不曉得重覆多少次的習慣,使黑髮女子果斷地放棄思考、睜開雙眼。

站在病與房門之間的白髮女子抬起纖瘦的右手,指着天花板。黑石磚的表面迅速朝四方拉開,彷彿有兩雙看不見的手正撕扯它。

「還在那發呆,快點過來。」

比雙方預想中慢了二點五秒,黑髮女子才下了病、靠近一臉不耐煩的白髮女子。還沒將對方臉部肌的細微變化盡數捕捉,開啓的天花板就降下許許多多的暗紅腸管狀東西,數量多到幾乎遍及半間房的地板。白髮女子維持舉手姿勢,不一會兒又有某樣東西自天花板傾瀉而下。

那是近似於腸管物的另一種物體,擁有半自主、高收縮以及完整神經系統的觸手。觸手一條條地帶着黃橘體摔落至地面,不論觸手還是那灘水都沒觸及站在中央的兩人。

黑髮女子仰起脖子。

將「腸子」與「觸手」吐得一乾二淨的天花板,只剩下一道足以容納兩個人穿越的方形

就算早已見過無數次,還是教人討厭。

這般情緒沒有傳進抱住了自己的白髮女子心裏,她便給對方帶着,一同飄向裂開的天花板。

咕滋滋、滋滋、咕滋、滋嚕。

又滑又悶熱的噁心觸,從頭頂慢慢往下降到肩部,再一路過至膝。如此重覆五十四秒後,觸才變為冷的空氣,為相擁的兩人從頭到腳拂去熱氣。

迅速從四角往中央閉上,淌着黏發出咕滋滋的連綿聲,持續數秒方才黏合。

白髮女子摟着她向前踏出一步,後方的黑地板應聲關起。

黑髮女子默視與自己那間病房無異的小型空間,然後──

「暗碼反轉。」

「D334,白翡翠。」

「D583,黑曜石。」

「安全代碼『Freyja』。」

「解除。」

「反轉。」

「安全代碼『Izanami』。」

「解除。」

「系統重啓。」

「確認。」

「開機。」

「第一組程序啓動。」

「確認。」

「第二組程序啓動。」

「確認。」

「連接編號,300A至499F。」

「確認。」

「系統管理員登入。」

白髮女子語畢,低矮的天花板從四個角落向中央裂,接着天花板就像是紙張般向四個方向反折上去。籠罩住小空間的是大上一號的天花板,它同樣向四方反折,又顯出更大的天花板。如此反覆開啓了二十道屋頂後,天花板與牆壁由黑轉紅,到處都隆起密集的紅血泡。血泡羣各自進行數次不等的收縮,就一顆顆破裂成黏綢的血漿,把寬敞起來的紅房間全部浸到紅池裏。

但是,唯有站在中央的兩個人,沒有被紅水所覆蓋。

黑髮女子收回視線、閉起雙眼。

在極短時間內形成半凝固狀態,再從表層冒出更多的血泡、破裂、加高水位。直到將二十層樓高的空間完全注,最後一顆巨大血泡自紅池中央生成、鼓,瀕臨爆發極限之時,白髮女子拍了拍她的背。

在空中形成一道大型漩渦,迅速將濃稠的紅水捲入中央的球狀體。總共只花二十三秒,就把那顆約莫五層樓高的自轉球體變成似血鮮紅。

一度被紅襲捲的四周受不到一絲氣,左側顯出巨大的黑蜂巢狀建物,右側是白。在每格相當於人體大小的六角形凹槽裏,浮現出了黑髮女子毫無印象、也不興趣的人影。

「工作開始前,問你一件事。」

白髮女子──白翡翠放開她的身體,盤起雙手問道。

「什麼事?」

黑髮女子──黑曜石學她盤着手,儘管她不覺得這麼做會讓對方到親近。

「那個房間已經廢棄了,為什麼還待在那?」

「不知道。」

「無法下定決心的話,我來幫你刪除記憶。」

「不用。」

「是嗎。」

「嗯。」

白翡翠不大高興地轉身,走向白蜂巢。在黑曜石放下雙手以前,就像是計算好似的轉過頭來對她説:

「事到如今還想得到寬恕嗎?」

「……」

「這樣或許比較符合你的特質。」

「我……」

「但是,要想成為被需要的人,就得放棄這些東西。」

白翡翠緩緩舉起右手,指向兩人頭頂上的紅球體。

沒有獲得任何一絲關注的球體靜默自轉着。

「成為被需要的人、到達那個地方……才是我們的宿命。」

§

「來囉──!」

噗滋──!

迅速起的手腕牽着綿長的濃稠白與淡薄的黃褐向半空,透的五指上勾起血絲與黏,趴於半公尺外的女體緊接着吐出非常漂亮的紅花蕾。

微深的桃紅花苞隨皺摺向後層層退去,將藏於深處、最為美麗的腸壁吐出來。

含着的紅嘴如花朵般綻開,傾於兩側的大腿微顫。

「啊啊……」

翹高了股的梅樂蒂吐出熾熱的呻,恍惚一陣,才回過神來繼續套到快受不了的

熱滑的掌心與磨擦出咕滋咕滋的聲響,身後也傳來相似的聲音。用不着回頭,她也能在腦海裏描繪出看着的自己、興奮地吐着舌頭、一手蒂一手抓緊的萊茵。

「哈啊、哈嗚、哈嗚……!樂樂的眼……好漂亮……好漂亮喔!」

光是想像那個笨蛋自的模樣……就傳來很不妙的快

「萊茵……嗚!」

垂着漸漸受到寒意的子着手指的梅樂蒂渾身一顫,緊接着在口中呼喚着的那人面前雙腿癱軟。濃熱的一次次自在地板上的出,她在十二秒內連續了六次等量的,而後莖才伴隨減弱的顫動冷靜下來。

「呼……呼……」

密集結束,相當於六倍的疲倦一次湧現,得梅樂蒂不細聲呻

耳朵捕捉到這道呻的萊茵,一臉興奮難耐地來到梅樂蒂股前。

被腸得閃閃發亮的淺褐包皮襲上緩慢呼着的眼,漂亮的淡頭很快就將綻開的花兒整朵推回主人體內。

「啊……笨、笨蛋,現在不要……嗚……!」

萊茵那比往常小半號的,輕而易舉就整擠進潤的腸壁間,連帶把梅樂蒂的花苞推往最深處。

暫時仍無法閉合的括約肌輕覆住部,配合着附近肌一同發出微弱的收縮。

「呼啊啊……樂樂的熱度太了,好想一輩子着你的門喔!」

「你明明正在……噫!」

話聲未落,隨着撐起括約肌的開始動,梅樂蒂下體傳出了非常濃厚的

即使想用力也使不上力的門,只能放任滑溜溜的前後戳,令梅樂蒂忍不住哀鳴。

咕啾、咕啾、咕滋、咕啾、咕滋。

本來應該要更黏密的聲響,卻因為門先被萊茵用拳頭狠狠調教一番,現在只能發出近似於時所起的配聲。

梅樂蒂羞得把臉向又又温的地板,伸長的舌頭貼在眼淚、鼻水、唾與腸汁混在一塊的體上。

嘴巴像門那樣合不起來了,口水不斷往外出。

鼻頭好熱,鼻水不聽使喚地落下。

興奮的淚水也是……

想停都停不下來啊。

「樂樂……樂樂……!」

咕啾、咕滋、咕滋咕滋、咕啾!

「人、人家要了,要讓樂樂的眼懷孕囉……!」

嘴巴明明張得很開,卻喊不出連貫的聲音。只有當萊茵的和自己的道與腸壁磨擦時,才能順勢吐出欣喜的鳴。

但,現在也不需要做什麼回答了。

只管用盡所有的力氣……想辦法讓括約肌夾得更緊一些,好為快要傾瀉而出的更添幾分舒適。

「樂樂、樂樂、樂樂……呀!」

的悲鳴從連續的呼喚聲中揚起,隨後而至的是一股灌向腸壁深處的熱

一波、一波、又一波……梅樂蒂陶醉在萊茵先後出的四次,每一次量都多到她能清楚受的到,自己的腸壁正沾了小鬼的

這是萊茵今天的第一發,顏應該會稍微偏黃……會是很濃郁又很腥的臭

梅樂蒂很想再多享受一點萊茵進來的舒服,可這時光顧着自己的話,是會失去很多樂趣的。

例如,從軟綿綿地癱在自己背上的萊茵底下爬走、聽着門咕啾一聲排出、含着在萊茵面前綻放……

「樂樂……嗚,樂樂!嗚嗚!你的花花好漂亮、好美喔!」

如此一來,就能看到還停留在高餘韻的萊茵住下體、拼命忍耐再度起的痠痛引發的彆扭樣了。

梅樂蒂將又的頭髮撥順,轉身躺在地上、翹高雙腿,向着半的萊茵垂的子及腸壁。吐着的花朵很快就把金髮小不點的雙眼變成危險的心、惑她再度撲上來。

「花、花花……樂樂的花花……」

按捺不住的萊茵握着勉強硬,用她半的柔軟頭磨蹭沾有白濁汁的花口。

梅樂蒂見狀,伸長了五指摸向下體、以曲起的食指及中指夾住垂子,對一臉猶豫的萊茵説:

「人家的這朵花也很舒服喔!」

「嗚……!可、可是,樂樂的門看起來好好吃……」

「那邊才玩過,現在想被你的是前面喔!」

「那怎麼辦……啊嗚啊嗚……」

平常那副過動的模樣是很可,不過現在這種、紅着臉煩惱該哪兒的表情要可太多了。

不趁現在好好欺負一番的話……

「啊嗚嗚……?」

就太可惜啦!

「啊……啊啊……樂樂的手好舒服……!」

梅樂蒂一手握緊在私處前徘徊不定的,身體往萊茵那兒過去,把寬鬆的子頸貼到她可頭上。

雖説子頸已經很鬆了,但是因為太軟太滑的關係,試了好多遍才把親吻着的器套合起來。

頸發出小小的噗滋聲,頭下側的冠狀位陷入頸內、緊密地與小小的子袋結合同時,連帶將裏頭過多的擠了出來。

萊茵整張臉漲得通紅,兩手擋住臉發抖。梅樂蒂把她抱過來、讓她在自己身上,並牽着她的手握向戳抵着腹部的

「樂……樂樂!」

左手掐住她瘦弱的右腋。

「啊……裏面好熱……好舒服……!」

右手反握住進子內的並加以套

「人、人家的好像快……啊嗚……啊……」

眼睛緊盯着雙眼泛淚、口水不停的小笨蛋。

「要了嗎?萊茵的早又要了?」

嘴巴則是想到能取悦對方的話就説出來。

「嗚、嗚嗚……因為樂樂的裏面好嘛……呼嗚!」

然後……

「你這個笨蛋早女!不多忍耐一下,要怎麼用你的笨讓我啊!」

儘可能地……

「是樂樂太快……樂樂動太快了啦……!啊……手……噫……噫噫!」

把小笨蛋的情緒上極限。

「忍耐住喔!現在就的話,以後不給你喔!聽到沒,早的笨蛋!」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為止。

「呼……!呼……!可是人家……呼行了啊啊……!」

即使如此……

「啊?這不行了嗎?是嗎?」

還是得繼續給予刺

「呼行了……呼嗚……!要啦……要了啦……嗚……!」

持續到手裏緊握的發出最猛烈的顫動,

「呃……嘔!」

持續到小小的子袋被頭與撐到快要漲裂,

「樂、樂樂……!」

方才罷休。

梅樂蒂覺意識被一片片白茫茫的雲朵所包覆,載浮載沉的,其實並沒有多舒服。恐怕那是因為,自己在短暫的恍惚前就先體驗到最為舒服的快了吧。

幾乎要漲裂的痛楚與的快結合在一起,讓梅樂蒂在的同時跟着翻了白眼。

體上的刺不言而喻。

然而,用自己的子之人的器與華,絕對能在強烈的痛楚中提煉出全新的愉。

那是無法用數秒乃至數十秒的時間所束縛的快樂。

濃烈得彷彿萊茵在體內的──它們幾經收縮終於排出子,而在子內壁留下的黏糊沫,才是令梅樂蒂到擺束縛的東西。

「呼嗚嗚……」

萊茵疲力竭地倒在梅樂蒂身上。

眼前明明就是自己每天都想玩房,現在卻連都覺得好懶。

比起更多的刺或撒嬌……總覺得剛才那樣已經足夠了。

現在只要靜靜地躺着、受着兩人的持續在顫動的餘韻,就很足了。

「樂樂……你喔。」

萊茵就像玩累的小孩子般喃喃着這句話,慢慢閉上雙眼……

看着萊茵入睡的模樣,突然想某件事的梅樂蒂連忙抓住萊茵的肩膀猛搖。

「……等一下!不對啦!給我起來,笨萊茵!」

沒什麼反應的萊茵發出了小小的呼聲。梅樂蒂見狀,雖然於心不忍,也只好扇她個兩巴掌。

比起她柔軟有彈的小股,甩在臉上的啪啪聲比較沒那麼響亮,但是用來叫醒她便已足夠。

「呼齁……!嗚,呃?嗯嗯……呼嗯……樂樂?」

披頭散髮的萊茵一邊摸着莫名其妙熱起來的雙頰,來慵懶又哀怨的目光。

看樣子,這個笨蛋……果然忘記自己是為什麼來見她了。

「我説你啊……特地叫我過來三區,不是有事情要代嗎?」

萊茵歪頭想了想,尚保持硬度的也抖了抖。頭和子內壁磨擦的同時,兩人都不輕叫出聲。

「啊嗯……!」「呼啊……!」

金髮小不點盯着梅樂蒂紅潤的臉蛋,好像在做測試般,又抖了抖。兩人再度發抖呻

「哈啊……!」「嗚噫……!」

被搔得舒服又無力的梅樂蒂想好好罵她一頓,然而每當子內傳來磨擦,就將這樣的念頭一併給磨掉。等到越玩越起勁的萊茵三度起時,梅樂蒂也只好再用她被到有點變形的子,好好招呼招呼發起情來就口水直的金髮小笨蛋。

一天做三次真是有夠累人,更別説還是連續三次、跟笨萊茵做……本來這麼想着的梅樂蒂,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深深到自己實在太天真了。

……結果,最後總共做了六次才罷休。而且全部都在子內解決。

慶幸的是,萊茵實在難以忍受在冷空氣中的觸,因此後三次都把梅樂蒂的子推回體內。

緊緊包夾住頭的子頸隨着上下升降,讓萊茵次次都對梅樂蒂的反應讚賞有加,還順道開發了梅樂蒂的新屬

就用最後一發體內做一天的結束吧──表情放鬆下來的萊茵如此喃喃着閉上眼睛之後,理所當然地又被梅樂蒂扇醒了。

「……好痛!幹嘛啦!」

「所以我説,到底找我來做什麼的……」

「嗯?有這回事嗎?」

「……」

好想一拳扁下去……這種似曾相識的覺,與笨萊茵的呆臉更加深了這樣的望。

所幸在梅樂蒂決定扇到她乖乖吐實以前,萊茵就看出她的預謀,老實説了:

「好啦好啦……其實是主人叫我支開你的。」

「為什麼?若主人需要二區的資料,我很樂意替她服務的。」

萊茵面「這你就不懂啦」的得意表情,接着被擰了把臉。

「痛痛痛……嗚嗚。嗯,具體內容我也不知道啦,大概有什麼不方便透的原因。」

「連我們都不能説嗎……」

「説不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神秘夥伴?」

梅樂蒂輕摟住萊茵的,在充腥味的黑磁磚上嘆了口氣。

「主人她……為了奪回夏子小姐,真的很拼命啊……」

「吃醋啦?」

「要説的話,是屬於沒有任何敵意的醋勁吧。」

「嘿──因為樂樂最的還是小萊茵啊!」

這個小笨蛋就是能若無其事地説出這種令人害臊的話……看在這句話還算動聽的分上,這次就別捏她的呆臉好了。

「嗯?嗯?樂樂怎麼説?嗯?」

「……是啦。雖然你有時候很難搞,又有着天然絕壁,還有怪怪的嗜好,不過的確是我最的笨蛋萊茵了。」

「嗯──哼!人家也最你了喔!」

聽着你的聲音,身體就充活力。

看到你的笑容,不管多大的苦難都能熬過。

擁抱住你、和你共享彼此的體温──那肯定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前提是……

「嗚啊啊啊……!笨蛋!住手!你要把我的寶貝子扯壞啊!」

「嗚、啊嗚……!人家在努力拔了嘛!樂樂不要動啦!」

本卡住了啦啦啦!叫你先冷靜下來,等你的笨變小再拔啦!」

「所以説辦不到嘛!樂樂的身體那麼,人家沒辦法不興奮呀!」

「痛痛、痛痛痛痛死我啦!嗚嗚,真受不了你這個、你這個……笨蛋萊茵!」

「啊嗚啊嗚……」

沒有因此發生悲劇才好……

「啊嗚……不然我們請白夫人幫忙好了?」

「你笨蛋啊啊啊!要是就這樣過去會被用異樣眼光看待啊!」

「哎唷!樂樂很任耶!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

「你給我負責想辦法處理好!」

「那……維持這樣到待機?」

「駁回!」

「找主人求助?」

「駁回!」

「現給小安娜她們看?」

「你白痴啊你!」

「啊嗚嗚……咦?梅蘭妮?」

「梅、梅蘭妮!你來得正好……不,等等,別走啊!不!」

「哎呀呀,走掉了呢……」

「哎呀呀你個頭啦!」

「嗚呼呼?」

「快給我認真想辦法!」

「嗚嗚,只好用人家特地準備的子鬆弛劑了……」

「有那種東西就早點拿出來啊!」

「……等等,好像光光了……」

「……」

「啊啊,難怪今天子覺酥酥麻麻的……欸嘿!」

「欸嘿個頭啊!你這個超級!大!笨!蛋!」

「啊嗚啊嗚……」

《待續》

艾蘿調教記(31)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09發表於:四合院

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祖母綠。

預定事項:調教。

本人附註:先再説先再説先再説……

§

「先──再説!」

換回漆皮套裝的主人甫一進門,就起小部、出神氣活現的表情、亮出手中的粉紅球體物。

才正要準備抱起主人的艾蘿愣了愣,默默接過兩顆小球球。

直徑約一點二公分,表面看似光滑但有點糙,質料……應該是塑膠吧?

以這個大小看來,比起道似乎更適合門,可那也是在從沒開發過門的狀態下才派得上用場。對於早被主人和萊茵小姐碰過的後庭來説,這兩顆球也太渺小了。

在主人的注視下對着粉紅球體苦思一番,艾蘿最後還是舉雙手投降。

「主、主人……這個該不會要股吧?」

站在邊神氣的主人搖搖頭,看向艾蘿口。馬上意會過來的艾蘿嚇了一跳。

「該……不……會……」

「嗯哼!」

主人兩手扠着,發出聲音的同時墊起了腳尖,小小的部隨之晃動。

……?」

「嗯哼!」

進去……?」

「嗯哼嗯哼!」

其實……是有想過大概、可能、或許、有點像是的道具啦……

可是再怎麼説,光是把手指伸進去就有點困難了。因此的選項早早就被艾蘿剔除。沒想到……

「都怪笨母狗昨天太興奮,害人家忘了給你球球啦!」

啊啊!講到「球球」時有點害羞的表情好可……不對,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艾蘿低頭看了看頭和小圓球,有點不安地問:

這個要做什麼呢?」

「讓你的笨擴張啊!」

「為什麼要擴張?」

「啊?這個……」

主人先是沉默,眉頭越皺越深,最後思考到連眼睛都閉起來了。

「唔……」

正當艾蘿盤算着該一把抱住主人的時候,灰大眼睛迅速睜了開來。

「當然是因為馬麻跟老師教的啊!」

「喔喔!小部又自豪地晃動了!」

「給我認真點啦!」

「好啦……」

既然是主人的馬麻和萊茵小姐説的,大概沒問題吧……考慮到主人自負的模樣,艾蘿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可……是……呢……

不管臨時做多少心理建設,往東西這種事還是太強人所難了。更別説,還是有可能卡在體內的小東西。

基於以上判斷與快要出來的逃避念頭,艾蘿決定先對主人擺出苦笑……實際做出來則是乾笑。

「主人啊……」

「先!!再!説!」

「但是,果然還是很可怕嘛……!」

「啊?哪裏可怕?不就是像這樣撐開再放進去嗎?」

主人出真的無法理解為何連這都不會的表情,在艾蘿面前一手掐起左、一手用姆指及食指按住頭兩側、向外稍微拉開。小小的頭陷出看起來十分可口的粉紅小凹,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進手指的尺寸。艾蘿很明白自己應該針對這點提出質疑,無奈雙眼實在難以停止注視主人臉上的天真表情。

回過神來,已經輪到自己實做的時候了。

……沒辦法了,做就做吧。

艾蘿小心翼翼地把粉紅小球拿到左前方,輕輕觸及頭。

「嗚嗚……這個不進來嘛……」

「笨母狗,要先稍微拉開。」

「這、這樣?」

照着主人的動作,一手扶住房、一手輕推頭……覺怪彆扭的。

頭上的凹陷目測差不多等於道口,雖然在二次驗收時給雅穆小姐入過,未延展的狀態下也就這麼個大小。

實在很難想像這個小竟然能被手指……還有其她女奴的頭所

心跳越來越快的艾蘿了口口水,在主人注視下開始第一次嘗試。

姆指與中指頭兩端、朝着相反方向推開,把小球固定在頭前的食指趁機施力──球體約莫三分之一的面積順利貼附在凹陷表面,再下去則因為頭難以穩固,變得不便施力。

施力點放在撐開頭上,小球就有落的危機。放在小球上,頭又不好固定。

幾經挑戰都宣告失敗的情況下,也只好向主人投以求助的目光了。

「真受不了你這隻笨母狗……」

噘着嘴的主人假裝不耐煩地碎碎念,臉上卻浮現出躍躍試的神情。

艾蘿按照主人指示,把小球給主人來推,自己負責固定住頭。沒想到只是輕輕一,就把小球整顆推進頭內。

頭傳來細微的滋嚕聲,有點麻麻的、腫腫的覺,倒是沒有多大的排斥。想來這幾天身體也開始悉了的構造吧。

艾蘿輕一聲,小球隨着主人手指被推往頭與接處。

「換邊。」

點點頭、扶住右、推開頭、滋嚕滋嚕……動作練的主人三兩下就把小球進來,真是太厲害了。

艾蘿輕摸肥軟的頭,似乎因為撐開的關係,總覺得都聞得到淡淡的味。

「這樣就好了吧?」

「嗯哼!」

「那麼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放置……對了,你想不想見其她人?」

「其她人?」

主人點點頭並伸出雙手,讓艾蘿把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邊放任在臉上東親一下西蹭一下的母狗,一邊説道:

「馬麻説二次驗收後,可以和別組主奴會面、做心得之類的事情。順利的話,還可以找到夥伴。」

夥伴……也就是説,未來必須跟別人一起進行調教?

艾蘿腦海裏一下子就浮現出二次驗收時,在凱西小姐面前聚集起來的女奴們。

雅穆小姐、綠髮女孩、幼小的女孩子以及其她女奴……本以為只有在那次驗收才能碰面的人們,原來現在還有更多的機會呀。

想起當天快樂地享受彼此的情景,就有點心動的覺。

可是,和她們在一起的話,也意味着將來不再是隻有自己和主人的兩人世界。

思及至此,心情又變得有點鬱悶。

「好醜。」

猝不及防地,平起大眼睛、和女奴鼻子觸着鼻子的主人説了這句話。

「……是的?」

「我説,你鑽牛角尖的表情好醜。」

「被主人看出來啦……」

「那還用説,安娜大人可是很厲害的!」

嗚嗚,真不愧是主人哪。

「笨母狗擔心的那些事,真的會實現嗎?」

「應該説風險……或是可能吧。」

「依據是?」

「咦……」

經主人這麼一説……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狹隘的想法呢?

明明在第二次驗收時就已經解開的繩結,和主人獨處又自己結了起來。

這樣子,是不對的。

況且,聽主人説到「依據」時,心裏頭立即湧現的第一個反應,也是本來不屬於這個黑房間的自己從「外頭」帶進來的概念。

既然自己的時間與活動狀態都被穿白衣服的女人控管着,想必連走出房門這件事,也是被侷限在「調教」範圍內的狀況。

換言之,她們不過是藉由主人將社可能傳達給主奴們,並且附加令人心安的「一切都在掌控中」這層意義。

終於理出頭緒的艾蘿抱緊了一臉似懂非懂的主人。

不光是腦袋,覺就連也有神了呢!

要是可以趁着今天的首次起順便推倒主人就好了──這股想法閃現於腦海,眨眼間就成為記憶的一部分。

「呼呼……」

雖然很想就這麼慵懶地和主人度過,稍微哄一下確實也能讓喜抱抱的主人屈服,可是艾蘿卻不打算這麼做。

如果是昨天……不,如果是剛才對話之前,或許還不會有比跟主人獨處更重要的事情。

然而,在得知主奴倆有着社活動的選擇後,就變得無法忽視這件事了。

再説,既然是穿白衣服的女人安排的狀況,應該會對主奴倆有着正面意義的影響。

無論是主人母親、萊茵小姐還是其她監視者,都該是最關心調教事宜的人才對。

這麼一來,情形就與二次驗收時一模一樣了。只不過去掉強制觸發的要素。

加分題啊……

「試試看吧,主人。」

「呼咦?」

艾蘿蹭了蹭主人貼在自己左頰上的暖暖臉蛋。

「我們去跟別人見見面吧!」

「喔……怎麼,想通啦?」

「嗯!」

光只是原地踏步的話,未來是不會到來的。

與其站在最初的地方擔憂着自己碰觸不到的未來,不如勇敢地向前邁步、結合兩人的力量排除沿途的不安。

這才是成果驗收所要教導主奴倆的重點。

「你還聰明的嘛……不過這也是當然的,畢竟是安娜大人一手調教的母狗。」

「主人這叫趁機邀功喔……」

「你説啥?」

「我説……汪汪!」

「哼!」

雖然決定與別組主奴會面,就這麼着身體覺有點失禮呢。

稍微抖動的主人聽到這句話,出了「一切都在掌控中啦」的自豪表情。隨後就被心花怒放的自己抱緊又捏了小

稍微享受若有似無的撫、逗到主人出現失控的跡象時,艾蘿才趕緊喊煞車。否則今天又會跟昨天一樣,什麼進度都沒有就結束了。

把小吐出的用手指細心拭去、放入主人嘴裏,艾蘿抱住主人的臉深吻數秒,才牽起垂晃的銀絲下

「笨母狗的味道……」

主人邊説邊,臉蛋紅通通地,不時看向艾蘿正極力抑住的

嗚嗚,真想現在就用讓主人足。

忍耐忍耐……要是會面完還有時間,再來把主人戳到失神吧!

如此盤算着的艾蘿一個不注意,淌汁的又硬起來,把意的主人逗到快把持不住了。艾蘿見狀,摸起主人的頭給予安

「小安娜乖乖,今天要跟母狗一起努力見其她人喔!」

「嗯嗚……」

像個大姊姊般給予鼓勵、同時忍耐住想撲上去的衝動……儘管中途又不小心起刺到主人……最後好不容易才使主人恢復冷靜。

幫主人那身凌的黑皮革裝重新整理好、下前和出門前再各換一次吻,兩人總算是拖拖拉拉地出了房門。

走道上閃爍着微弱的光點,寒冷的空氣伴隨邁出的步伐變得刺骨。

艾蘿牽着主人的左手,一同踏過兩處冰冷轉角。

一路上主人沒有開口,表情也回到平着眼睛的模樣,不過雙頰還留有餘温與紅潤。

多少懷點期待的艾蘿則是每向前一步,期待與不安就同時增加一些。

會遇到什麼樣的人呢──要是能像雅穆小姐這麼好親近就好了。但是熱情度得稍微降低一些,不然有點傻呼呼的主人可是會被抱走的。

腦袋瓜開始胡思想的時候,主奴倆走過第三處轉角。面而來的是一扇深褐的木頭門,以及一位披着拖地白袍、雙手扠着、能夠和主人完美平視的金髮小不點。

「萊茵小姐!」

看到面孔的同時,緊張不安的心情也跟着緩和下來,真是不可思議啊!

主人好像也不知道會在這兒碰見萊茵小姐,於是在她面前扠起了、皺起眉頭,保持平視狀態問道:

「老師也想要一起溜狗嗎?」

溜、溜狗啊……嗚嗚,雖然這麼説也沒錯啦……

「你的樂樂阿姨很忙,沒辦法溜啊。所以我就給你家可的狗狗帶來小禮物囉!」

萊茵小姐説着就從口袋裏拿出兩樣皮革製品,一個是帶點橘的淺褐項圈,另一個則是長長的皮套。

主人向不怎麼好聞的酸臭味,接過萊茵小姐笑笑地遞上的禮物。

艾蘿趕緊蹲下來,和主人對看一眼,再由主人親手為自己套上項圈。

皮質觸柔柔地固定在脖子上,中間夾着細細一層金屬環,冰冰涼涼的令人不了一下。

即使是頭一次戴上,身體也很自然地習慣項圈的觸。沒有產生任何不舒適的覺,簡直就像從以前就一直戴着它似的。

這麼一來,也有點母狗的樣子了。

艾蘿暗自竊喜,對神情也顯得高興的主人投以期待的目光。

「……意外地不錯看嘛。」

下了如此評價的主人點點頭,彷彿對自己的評語很意似的,接着拿起了皮套。

咕滋咕滋──

明明不是在主人體內竄動,卻傳來非常相似的聲響。發出聲音的皮套讓主奴倆同時皺起眉頭歪着頭。

把套口揪起來一看,才發現原來那聲音來自皮套內層上的桃紅小觸手。

……嗯?觸手?

「觸、觸觸觸觸……!」「嗚啊這什麼好噁!」

被一雙手驚惶失措地拋向空中、巧妙地從另一雙手旁邊直落地面的皮套,發出了沉重的「啪」一聲。

主人出相當恐懼的眼神,和遠遠看去覺好像在動的皮套保持三步距離、沿着外側慢慢來到艾蘿身旁。一到可以抱住艾蘿的距離,就急得飛躍過去。這次的「啪」一聲説沉重是不太沉重,倒多了個震動的副作用。

「那、那那那個東、東西!好、好好、好好噁啊!」

放任身體重量傾向一側的艾蘿沒什麼餘裕照料主人,此刻她的腦袋肯定要比主人混多了。

因為……既然項圈已經套在自己頸上,這個看起來能裝長長的東西、還附加會動的內部構造的皮套,不管怎麼想也是給自己使用的……

艾蘿表情僵硬地和笑呵呵的萊茵小姐對上目光,脊背與股間同時襲上一陣涼。

「不行喔!怎麼兩個都是這種反應呢?」

萊茵小姐毫不畏懼地接近令主奴倆陷入一片混的皮套,一派輕鬆地將它撿了起來。此時主人發抖着説:

「剛剛不知道那個東西這麼噁……害人家還拿着它好久……」

仔細回想小觸手羣咕滋咕滋地動的樣子……艾蘿也跟着抖了起來。

儘管一度試着將之視為美麗的珊瑚,觀上卻更接近蟲子。再加上桃紅的外表,更多了股內臟之。因此……母狗的跟着受到不小的打擊,慢慢萎縮了。

這反應看在萊茵小姐眼裏,似乎不太能同身受。萊茵小姐抓着皮套走向主奴倆,兩人後退幾步,卻避不開迅速近的皮套。

沙啞的嗓音混在酸臭味中傳來:

「這個套啊,本來是用在莖適應調教上,可以訓練女奴接受擁有的身體。」

艾蘿彷彿在失控的中發現了浮木,趕緊往那兒游過去:

「那、那就等到時候再穿嘛!反正人家還在的部分……」

萊茵小姐挑起一邊眉説:

「所以才説是『本來』呀!」

「啊……」

「最近的女奴,對於的適應力較往常良好,莖適應調教的必要也隨之降低。雖然仍會為無法調適的女奴特別教育,基本上大多數人是可以略過這個步驟的。」

「這麼説的話就不用……」

「所以,就拿來當女奴們社用的制式配件囉!」

「嗚嗚……」

萊茵小姐真是壞心哪……先是給人家一股希望,緊接着又笑笑地摧毀它……

「這個東西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可怕啦!而且它還很舒服。」

抓住皮套開口、咕啾一聲將之撥開的萊茵小姐,完全沒有顧及臉發白的兩人,就像個推銷員似的對主奴倆談起手中的產品。

「比起擬真道,這些會做固定動作的小觸手要更柔軟、更滑順,還會依照指令進行不同程度的刺喔!」

就算説它穿起來很舒服,畢竟是有生命的觸手啊……以那個大小來看,最直接的聯想就是蟲了吧。了一堆蟲的套子……越想越噁心……

「另一方面,做為和項圈成套的配件,套也是女奴的象徵物之一。所以,小安娜得為你的狗狗套上去才行。」

萊茵小姐和藹可親地把蠢蠢動的皮套遞過來。

主人先是閉眼掙扎,過了一段時間發現這麼做只是讓皮套越來越接近自己,便採取回避策略、溜到艾蘿身後躲起來。

連排斥的模樣都好可……等等……這麼一來不就換成自己站在第一線了嗎!

「萊、萊萊萊茵小姐……!」

噗啾滋──

眼前看到的是拖着長長的金髮、蹲下來的萊茵小姐。股間受到的則是又温暖又柔軟、還有點的觸……在自己處於既不想清楚又不得不搞懂的混狀況中,萊茵小姐已經確實地把皮套完全套在半起的女奴上,目前正在把四條細長皮繩繞過際、系於後。

動着的皮套內側、附在頭周遭的壁、如般撫過整的綿柔觸……

「啊啊……!」

不一會兒工夫,就讓艾蘿那原本萎縮着的起了。

「怎、怎麼會……?」

萊茵小姐把結打好,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説:

「所以我才説很舒服啊!還有這個套底端的組織,會隨你的起狀況產生變化,不必擔心會撐破或是萎縮時掉出來。」

「這樣啊……呼嗯……!」

無數的小觸手共同推擠表面,真的就像萊茵小姐所説的既柔軟又滑順。較體温稍高一點的温度、足夠潤滑而不致於過多的度,讓就算只是靜靜放在那兒,也覺十分舒適。

就像在主人體內一樣……

稍微恍惚的艾蘿和主人帶着不安的眼神會,在這一瞬間徹底硬

「笨母狗……不會痛嗎?」

「不會呢。就像萊茵小姐説的,很舒服……」

「……」

主人似乎還想説什麼,盯着艾蘿股間的皮套好一會兒,才放棄似的嘆息。正當艾蘿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萊茵小姐拍了拍掌心,將主奴倆的注意力引過去。

「好啦、好啦!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別站在那磨磨蹭蹭。小安娜、艾蘿,快點把握剩下時間,好好認識房間裏的人吧!」

沙啞的聲音這般説道,木頭門扉隨之敞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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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32)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15發表於:四合院

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祖母綠、黑曜石。

預定事項:(未填寫)

本人附註:(未填寫)

§

好累。

身體好重。

不想睜開眼睛。

只想懶洋洋地窩在上、再度入睡。

身體的每一處都發出這樣的訊息,靜靜躺着確實也覺得特別舒服。

就好像昨天本沒睡一樣……只是並沒有累到讓人頭暈目眩的狀態。

「呼……」

冷冽的空氣。

微微的酸臭。

的房間。

的病

不是很舒服的景象,混在一起意外地沒什麼衝突。

我也開始習慣這個地方了。

「呼……」

一天只有一小時的生活,漸漸到不充裕了。

只是被關住的話,一刻也好,好想快點離開這裏。

和主人一起的話,一刻也好,真想有更多的接觸。

調教什麼的,就是這麼回事嗎?

是啊。

就是這麼回事吧。

「呼……」

我的主人,小小的,很可

有關調教的事情,她懂得比我這個大人還多。

但是,對於快樂的抵抗力卻是同病相憐的程度。

被她調教的覺,也喜擁抱她的覺。

看她舒服的表情,也喜讓她令我舒服。

我是小主人的女奴。

「呼……」

不行哪,怎樣都睡不着。

明明就很累,為什麼又不讓我睡?

門扉一直沒有被打開。

主人現在也是這種狀態嗎?

今天的監視器仍然發出微弱的紅光。

萊茵小姐是否也到這麼累?

「呼……讓我睡啦……」

「睡一天還不夠啊,果然是懶惰的笨母狗。」

「是啊是啊……嗯?」

帶着微酸睜開的雙眼,在黑天花板停留短暫兩秒,才移往味道變得不太一樣的尾。

門悄悄地敞開大概三十度角,赤身體的小主人就站在門口。

「主人……」

沒有穿着黑漆皮裝的主人,一臉無打采地用眼神回應。然後慢條斯理地把門關上、有氣無力地靠過來。到了邊,主人嘟着嘴舉起雙手。

「喏。」

艾蘿彎身抱住主人雙腋,嘿地一聲將之抱上

看到主人的小垂在股間的模樣,艾蘿下意識地伸手輕摸。

軟綿綿的,摸起來沒有特別熱,也沒漾起多少興奮。就這樣抓着毫無起跡象的小一會兒後,才在沉重的疲倦下放開。

這回換主人摸起自己的部與。一下子撐開、一下子頭,過程中雖然起了不小的反應,到頭來還是沒辦法順利點火。

比起調教或做……現在比較想睡覺呢。

小手停下撫動作後,轉而繞住自己的脖子。

艾蘿抱起主人,一同躺到還留有餘温的枕頭上。

做些肢體接觸的話,是會到舒服沒錯。可是,這些遠不及躺在上、蓋起被子,在黑暗之中靜靜呼那般舒適。

「呼……」

主人今天沒有穿衣服。

是不是因為這股濃厚的疲倦,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呢?

即使如此,主人還是來到自己身邊了。

「主人的氣味……」

甜甜的味道。

興奮的味道。

令人安心的味道。

「小安娜的氣味……」

懶洋洋的腦袋,浮現出許多不重要的景象。

在諸多因為與主人無關而不被重視的記憶中,有少部分充斥着令人不解的疑惑。

艾蘿有心無心地思考着疑惑的片段,隨口喃喃:

「……黑曜石的氣味。」

大大的灰眼睛。

和母親微妙出入的氣質。

彷彿混血般修飾過的臉蛋。

「不太可能吧……」

「一個人嚷嚷什麼?」

「沒有啦……只是,想起一個黑頭髮的女人。」

「是喔。」

「主人有見過嗎?」

「沒有。」

「嗯嗯……」

連談話都提不起勁……還是抱着主人休息吧。

只有呼聲的房間意外地不讓人討厭。

或許是因為,現在呼聲有兩道的緣故。

兩人的慵懶透過肌膚結合在一塊,形成一股雖然很舒服、卻只能靜靜享受的覺。

意識慢慢被入温和的漩渦中,一到緊要關頭,就被彈了出來。

到底為什麼又累又睡不着,有人能給我答案嗎?

「呼……」

不自然的覺。

生病的覺。

可是病的並非自己和主人,而是這個地方。

都過好一會兒了,為什麼還沒有人告訴我們該怎麼辦呢?

唉……

想必萊茵小姐她們正為此忙得焦頭爛額吧。

「主人……」

「嗯……」

「我們……要不要問問穿白衣服的女人,現在是怎麼回事?」

「知道了也不能怎樣。」

「也是喔……」

主人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小臉蛋也是昏昏睡的樣子。

身體雖然很暖和,卻了無生氣。

就和自己一樣。

這麼一來,就沒辦法藉由主人分擔心中那股不自然的覺了。

只能期待這段時間趕快過去。

無可奈何地期待着。

「呼……」

想想昨天的事情吧。

項圈很舒服。

套則是舒服到快要受不了。

後來的那段時間,不管是跟主人講悄悄話,還是和別的女奴談……

都處於隨時會失控的狀態。

自己的,還有其她女奴的……

「呼……」

誼廳,黑的長桌,黑的圓椅,黑的凱西小姐。

原本以為會見到很多人,包含自己和主人在內,誼廳內只有三組主奴。

凱西小姐親切地告訴我們,這個地方是第一次秘密試驗的地點。

的面具,黑桃的圖案,白的禮服,黑的梅花。

氣質比以往更上一層樓的打扮,為什麼卻要帶着令人反的臭味呢?

秘密試驗的主持者小姐,給了句「那即是」的答案。

「呼……」

所謂的,只是秘密試驗的測試手法。

當然後還是會進行合作調教,那是等我們獲得更多的「時間」以後的事情。

在此之前,則是不斷以類似手法篩選出合格的主奴。

到底為什麼會害怕與其她主奴呢?

大家都有各自的難處吧。

只是,如果沒有跨越這個門檻的視野,將來就難以再為主人走下去了。

「還是……睡不着……」

「既然如此,跟我去散散步怎麼樣?」

「萊茵小姐真開玩笑呢……咦?」

悄悄打開的房門前,穿着白衣服的金髮小不點向睡眼惺忪的主奴倆揮了揮手。

「艾蘿,來陪陪我吧。小安娜就留在這裏休息。」

主人愣了下,然後點點頭應了聲「嗯」便縮回被窩中。艾蘿來回看着主人和萊茵小姐,難以從温暖被窩與冰冷地板之間做出抉擇。

為什麼主人不説她也要跟去?

因為萊茵小姐叫她休息?還是太累了呢?

應該要陪在主人身邊……還是該聽萊茵小姐的話?

搞不懂。

好煩躁。

「去吧。」

主人細微的聲音如是説,擅自替女奴搖晃不定的心思做了決定。

艾蘿在主人臉上留下輕輕的吻,便驅趕着疲憊的身子下了

冰涼的磁磚好討厭。

好想回到上躺着。

酸臭味也好討厭。

好想回到主人身邊。

「別一副嫌我麻煩的表情嘛。」

萊茵小姐説着關上了門,在兩個白大口袋裏翻翻找找,接着取出一粒白藍兩的膠囊。

「吃下去,疲倦會減輕一些。」

艾蘿了膠囊,嘴巴乾乾的又沒有水,覺真不舒服。

有點恍神地走過一處轉角,萊茵小姐突然停住腳步,指着地板要艾蘿坐下。

原來不是要到某個房間嗎?算了,反正現在也累到不想動……

打採的艾蘿乖乖坐好,不料萊茵小姐跟着就坐到她腿上,還很自然地把臉埋進溝裏。

「哼嗚──!小安娜天天都抱着這麼的女奴,真是令人羨慕。」

「那個……萊茵小姐……?」

部比樂樂大,肚子的也比樂樂多,抱起來好舒服喔。」

「肚、肚子……」

「是啊!的抱起來好暖和,教人家都忍不住了呢!」

到底為什麼抱起來暖和會讓萊茵小姐……這句話艾蘿忍在喉嚨沒説出來,就怕一個不小心,又讓萊茵小姐動了起來。

要是再像上次那樣被「綻放」,可就不妙了。更何況還是主人不在場的時候。

冷靜、冷靜呀……

萊茵小姐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心意足地從溝內抬起頭。艾蘿決定無視腹部受到的,靜待萊茵小姐開口。

「腦袋清晰點沒?」

「咦?」

「我説,神是不是恢復到可以聽我説話的程度啦?」

「……好像是呢。」

腦袋確實比剛才舒服不少,身體也沒那麼沉重。

雖然無法跟平常時候相比,現在的狀況已經很不錯了。

啊啊,原來剛才那段時間是在等藥效發作呀……

有點令人佩服呢。

「謝謝你,萊茵小姐。」

「別謝得太早,清醒不一定是好事喔?」

「怎麼這樣説呢?」

「因為,接下來我要説的話,對你來説或許很沉重喔!」

「是和主人有關的事情嗎?」

「對。不過,因為是很多事情環環相扣在一起,所以必須跟你大概解釋一遍才行。此外,説明開始前,你先在腦袋裏建立一個概念:現在開始,萊茵所説的話都是真實的。快做。」

本來以為可能又是跟試驗有關的事情,聼起來似乎不太一樣。顧及萊茵小姐不斷催促,艾蘿只好暫且將活躍起來的想像力擱在一旁,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覆誦。

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

「萊茵所説的話都是?」

「真的!」

「很好。」

摸頭、摸頭。

「那麼,要開始囉。」

「好的。」

萊茵小姐深口氣,緩緩放下摸着頭髮的手,一本正經地對艾蘿説:

「這個地方,是一個叫做『夢魘』的夢境,是我們所有人一起做的夢。」

「……呃?」

「萊茵所説的話都是?」

「呃……真的……?」

萊茵小姐默默點頭,在艾蘿皺起眉頭之時沉默不語。大概過了快二十秒,才繼續説下去:

「你、我、小安娜還有其她人,大家全部都是在做夢的時候,才在這個地方相遇,並且獲得不同於現實的身分。目前為止可以理解嗎?」

──不行。

説什麼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假的,太不真實了。不管是調教生活也好,現在抱着萊茵小姐的觸也罷,這些都不可能是假的啊!

可是……「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而且她也沒有必要對自己扯謊。

萊茵小姐是主人信賴的老師,也是跟主人母親有關係的人。

她的話,必須相信才行。

哪怕心臟已經噗通噗通地跳着、身體也忍不住發抖……即使如此,還是得相信才行啊……

「艾蘿,可以理解嗎?」

「……可以。」

「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不知道……有點混。」

「好。那我繼續説,一次説一點,要是你有問題就發問,想中斷談話也沒關係。瞭解嗎?」

點頭、點頭。

「延續剛才所説,因為是夢,所以此刻的我們並不知道有着現實世界的存在,自然會以為能夠溝通與碰觸的彼此,就是存在於現實之中。當真正現實中的我們醒來時,則會擁有所有在夢裏的記憶。這樣説你明白嗎?」

「是的……不,等等,萊茵小姐説『並不知道有現實的存在』,但是你説話的樣子就像是知道這件事呢?」

「嗯!聰明的孩子。」

萊茵小姐笑着又摸了摸艾蘿的頭,然後説:

「現實中的我,發現了一種可以將意識帶進『夢魘』裏的技術,所以現在的我在神上等同現實裏的我喔!」

「這樣啊……」

難以置信……並非單純指眼前的萊茵小姐,而是這整件事情。

會不會是萊茵小姐太累了,才胡言語呢?

這般想着的自己很快就被狠狠捏了部,腦海同時浮現萊茵小姐要求覆誦的那句話。

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

這個地方是夢境,真的。

大家都在做着同一場夢,真的。

萊茵小姐是特別的,因為她身處夢境卻知道這是場夢,真的。

但……

「這個……真的是夢嗎?」

艾蘿摸着被捏痛的左,再摸向萊茵小姐的手,微熱與柔滑的觸非常細膩,一點也不假。

萊茵小姐猜知自己的心事,放慢步調説道:

「是夢,而且就像真的一樣。」

「那麼我被送進來前的記憶……」

「為了讓開始使用『夢魘』的你,更容易接受這個環境所編造的故事。」

「……我不相信。」

「既然不相信,不妨現在就回想看看,到底能記得多少細枝末節吧?」

「……」

艾蘿出不服輸的表情,但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去回想。

要是那種令人不快的回憶都是編造出來的,還比較好受……

自從跟主人相遇以來,自己的價值觀已經有了徹底的改變。

現在的自己,只想跟主人在一起。

至於那個家……不管是不是真正存在的家……都無所謂了。

「如何?」

「不太愉快的覺……」

「嗯!我也是這種覺喔!誰叫『夢魘』編給我的故事,要比現實裏更幸福呢。」

「萊茵小姐……不幸福嗎?」

萊茵小姐白白淨淨的臉蛋面苦笑,在艾蘿察覺失言而急着想轉移話題前,先一步回答:

「比起不幸福,我的人生比較偏向可悲吧。」

「對不起,我説了不該説的話……」

「沒關係呀,至少我現在可以天天捏小安娜的臉喔!」

「哈哈……」

等一下……

「萊茵小姐……」

該不會……

「不是指夢裏吧……?」

真的是這樣吧……

「呵呵。這就是我找你出來的主因喔!」

也就是説……萊茵小姐認識現實裏的主人,而且到了可以天天見面的地步?

萬一真是如此,萬一這真的是夢,而現實裏的自己並未見過主人……

啊……

思及至此,心頭就一陣絞痛。

「主人……」

萊茵小姐見狀,摸着艾蘿的臉,用沙啞的嗓子温柔道:

「小安娜她啊,明明知道只有在夢裏才能遇見你,卻還是像個傻瓜似的一直等待着你的出現。」

「主人她……在等我?」

「很傻吧?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啦。都還沒長齊的年紀,偏偏得不到多少關,又遇上首位有着親密接觸的對象……雖然是在夢裏。會笨笨地陷下去,也算情有可原啦!」

「……」

主人她……在現實裏,無法從母親那兒得到寵嗎?

明明還只是個小孩子,為什麼會受到這種待遇?

「……不。」

而且,還相信在夢裏遇見的自己,會出現在現實之中。

主人對我產生的依賴……已經深到令人心疼的地步了。

「主人一點都不傻。」

是的,主人一點都不傻,而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願説出來的那個字眼。

因為……

「……喂,等等!」

説出來的話,

「我話還沒説完啦!喂!」

不就太殘酷了嗎?

「真是的,千萬別告訴小安娜!知道沒!」

沙啞的聲音漸行漸遠,悉的房門出現在眼前。艾蘿飛也似的衝進自己的房間、回到主人所在的病上。

温暖香甜的被窩中,主人疲倦的臉蛋緩緩面向這邊。

「……被老師欺負了嗎?」

是啊,説不定還是很嚴重的欺負呢……不管萊茵小姐説的是實話還是謊話。

艾蘿忍耐住成一團的情緒,抱緊了主人暖和的身體。

到底該相信懷裏的體温,還是穿白衣服的女人,混的腦袋完全沒有頭緒。

話雖如此……其實心裏早已做出抉擇了吧?

恐怕那是因為,主人曾經對自己説過的那句話。

我要和主人一起,逃離這個地方。

「笨母狗,抱太緊了啦……」

萊茵小姐所説的話,都是真的。

所以,擔心將來和主人分開、打算和主人一起逃離此處的計劃,就變得沒有必要了。

相對的,必須在此地的自己無法知曉的現實裏……在「自由」的那個地方,找到心的主人才行。

這麼一來,主人就不必天天空等着不會出現的自己了。

我……

我要為了主人,實現這個不切實際的期盼。

「主人……!」

為了她……

「怎麼啦?要安娜大人幫你教訓德意志的笨女人嗎?」

為了主人……

「不是的。我……我……」

為了小安娜……

「我會去找你的,主人……!」

「啊?沒頭沒腦在説什麼……」

「一定會去!所……所以,主人也要打起神喔!」

主人愣了下,伸手先摸摸自己的臉、再摸向艾蘿的額頭。停頓數秒之後,一臉疑惑地喃喃道:

「沒發燒啊……奇怪?」

此時的主人不明白也沒關係,只要能把這個訊息傳到現實之中……

主人她,一定能理解的。

這樣就夠了。

「呼……」

總覺得,一旦下定決心,口就變得好輕盈。

雖然不曉得現實是怎樣的地方,這股情想必也會傳遞到「那個自己」的心裏。

無論如何都要見到真正的主人喔──如是想着的艾蘿,再度抱緊輕聲鳴叫的小主人。

《待續》

艾蘿調教記(33)

作者:indainoyakou2014/03/22發表於:四合院

她在黑暗之中凝望着那個人的白背影。靜靜的,慢慢的,帶着一抹落寞。

有多久沒好好正眼看待對方,捕捉她在各種情緒下顯出來的神情、將之與記憶中的模樣做令人玩味的比對呢?

大概三十分鐘了吧……嗚,聽起來好短,實際上也是很短沒錯。不過這種煞風景的小地方就別去計較了。

重要的是,再來可能就沒這麼點時間可以任揮霍了。

一旦「自己」的假設正確無誤的話……

「主人,已和姊妹們建立聯絡網,隨時可以開始。」

或許得向比現實更悲慘的結局也説不定。

「直接開始吧,有任何發現就用上預定的路徑。」

但是,為了心的主人,還有夏子小姐……

「是的。」

我必須堅強起來才行。

「辛苦你了,。」

萊茵伸手輕觸許久不見的女奴臉龐,換來一記略帶靦腆的甜美笑容。

已經是名出的調教師呢──不知為何遲遲説不出口的話語梗在喉嚨,直到對方消失在門的另一端,方才悄然殞落。

原本她也和這裏的每個人一樣,夢裏享受,夢醒如常。

可是,一旦懷着光下的記憶來到黑世界裏,就沒辦法像以前那般跟大家扮起家家酒。

不戴上面具的話,本寸步難行。

戴上面具的話,又宛如異端。

在大家不知道的這裏、小小的部之下,心埋藏起來的自我,能夠等到被誰發現的那天嗎?

那大概是──永遠也無法實現的、不切實際的夢想吧。

「……呵呵。」

把無奈的自嘲與幼稚的幻想收進不起眼的角落,萊茵揮起雙手快速地拍了拍臉蛋。盡情受到幾可真的刺痛之後,再換上練的笑容奔向全神貫注在工作上的梅樂蒂。

「樂樂──給人家你的眼嘛!好嘛好嘛!」

「沒頭沒腦的在説什麼……至少還得等二十分鐘,好嗎?」

「嗚嗚,那人家來幫你忙吧!我看看喔,D─1的劉婷、徐梅、伊……那個字怎麼念……」

”Yao-Zhen.”

「伊……咬……咬怎?」

「想學中國語的話,我可以安排一個尚未與女奴匹配的保母喔。」

「噗噗──為什麼是保母啊。」

「因為你這笨蛋還是小孩子嘛……哎呀,別在那捏!不要一直打擾我工作!」

「哼嗚……」

二十分鐘喔……拎着一塊肥美的帶皮在飢餓的雲豹面前晃呀晃,能堅持超過二十秒就是奇蹟囉。

不過,要是餓壞肚子的獵食者還有餘裕挑嘴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吶、吶,樂樂你聽我説……」

梅樂蒂專心盯着同時照出二十五組主奴的監視系統,心不在焉地回答:

「嗯?」

竟然專注到連可的小不點都無視掉,讓人有點傷心呢。把脖子靠在梅樂蒂清涼肩膀上的萊茵嘟起嘴、恣意抓那對又柔又軟的大部。

「我説啊……」

「樂樂還要忙十九分又三十秒,我知道啦。」

「那麼,敢問你的手在?」

「幫樂樂排解力?」

「唉……不要太過分的話,就讓你摸吧。」

「嘿嘿。」

梅樂蒂説完話,出一副告誡的眼神,就重新回到監視螢幕上。萊茵雖然看起來有收到那道眼神的訊息,其實只是短暫恍惚了一下。不管怎麼説,被樂樂嚴厲瞪視實在太舒服了……嗚,一不小心股又鬆了呢。

嘿唷一聲把外翻的直腸推回小裏,萊茵直接將沾有腸汁的雙手伸進梅樂蒂衣服內。

「啊啊……股裏的水和樂樂的頭親親了……」

「是嗎──」

嗚,毫無起伏的音調加上無意義拉長的尾音,説明樂樂已經把自己甜美的嗓音當成一般噪音在處理了。

真是提不起勁……

雖然也在預料之中啦……不過梅樂蒂認真工作的模樣也很帥氣,無聊到跟着看螢幕的萊茵決定放她一馬。

乖乖聽話的時間比想像中無聊,因為梅樂蒂真的是百分之百投入工作,連一絲絲撫摸萊茵的想法都沒有。這讓早已準備好二十三種適當反應的萊茵深受挫,只好做些得不到回應、又差點把自己搞到的視

很久以前調教的時候,她就有試着讓女奴進行視訓練。

將內附閉合口的四合一透明導管分別道、女道及未經處理的直腸,三方接通後直達女奴鼻罩內,如此可以透過閉合口的切換,控制女奴接收到的氣味。四肢被綁在上、嘴巴巾的女奴就一邊着自己的氣味,一邊看主人在其面前挑逗自

真想趁樂樂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裝好導管……至於鼻罩當然是給自己戴囉。

可惜現在沒辦法臨時生出那玩意。

啊,叫樂樂坐到自己臉上辦公好像也不錯喔……她會親手扳開那對肥,安靜嗅着從門口漫開的臭味。她才不像拉屎貓那麼噁,但是若對象是樂樂,就算大便也會變得很人。

更何況,未處理過的後庭那淡淡的臭味,才是最適合花兒的芬芳。

……唉,已經有好一陣子沒能跟人聊起玫瑰呢。

主人太忙、樂樂太隨和、拉屎貓太噁爛、梅蘭妮太肌、小安娜又太小……再加上自己的屬微妙了些,也不容易找到談得來的對象。

雖説自己對於拉屎貓那種玩法避而遠之,無法吐出真實苦的花兒又很不自然,折衷的做法就是──待含着苦味的土徹底排出,再來享受留有餘味的花兒。

也就是説,自己是屬於比起「乾淨派」要更偏向自然、又沒自然到「糞派」的地步。

卡在中間的下場,就是無聊到快悶壞了。

唯二可以聊此事的對象中,也只有萬能型的主人比較聊得起來。樂樂嘛,雖然平常一副嫌自己麻煩的模樣,時就會乖順地合,所以沒辦法暢談。

這麼一想……要是主人能拋下工作、飛奔到自己身邊,那該有多好啊。還可以讓樂樂吃醋到起……頭變得好顫抖不已的樂樂……啊嗚。

不行不行,再想下去股又要鬆了。

萊茵在腦海裏捏了自己的臉蛋一把,安分地順着梅樂蒂的視線看向螢幕。

「那個叫咬怎的女奴,也有漂亮的花花呢。」

「她叫姚臻啦。」

除了糾正以外沒有想呢,無趣的樂樂。

「啊啊,出血了……看起來好痛喔。」

「是啊。」

「黃種人的比較漂亮耶,深瓣沾水水好可口。」

「嗯。」

「眼睛細細長長的,翻白眼的話一定很……」

「對啊。」

還是一樣的語氣、一樣的敷衍。

真討厭。

要是樂樂這麼無情的話,真的會很無聊、很無聊。無聊到……忍不住的。

萊茵抱住梅樂蒂乾淨的頸子,輕輕地吻了她右臉,然後放鬆了力氣喃喃道:

「樂樂……你每天都在監視黃種人嗎?」

「嗯。」

「真巧耶,人家也是喔!」

「是啊。」

「樂樂,你都沒有問我為什麼在這裏待這麼久耶。」

「你一直都這樣啊。」

「一直……嗎?」

「嗯。」

「昨天也是?」

被過剩的甜搔到有點不耐煩的梅樂蒂轉過頭來説:

「你哪天沒有來干擾我呀?」

終於肯看向這邊了。

要是平常時候的自己,大概會樂得立刻湊上嘴吧?

嗯嗯,絕對會這麼做的。

可是啊……

「人家,其實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樂樂……」

梅樂蒂訝異地睜大眼睛,伸手輕摸萊茵額頭。

暖暖的,滑滑的,除了很好摸以外似乎沒什麼大問題。

也就是説,只要冷眼以待,這種臨時起意的玩笑就會識趣地消失。

對於裝起冷漠的梅樂蒂,萊茵罕見地出不退讓的表情。

該繼續盯着她瞧呢?

還是重新回到工作上?

後者的重要稍微高了些,自己又是工作至上的女人,想也不用想當然是繼續監控女奴們的情況。

然而……

為什麼,眼神卻無法從金髮小不點的細眼睛上移開?

明明身體早就準備好彎回去的動作,腦袋也迅速喚醒二十五對主奴的調教概況,唯有與萊茵相視的這雙眼,動也動不了。

……真是的。

開玩笑也要挑對題材嘛,不然真的會讓人不曉得該做何反應才好啊……

梅樂蒂稍微皺起眉頭,思考着該怎麼打破這個僵局。在她得出結論以前,一臉認真的萊茵輕聲問道:

「樂樂,你上次看到我是什麼時候?」

「昨天。」

「我做了什麼?」

「漂亮地干擾我工作。」

「那個時候,你在監視咬怎她們?」

梅樂蒂短暫思索一下,説道:

「好像是這樣。」

萊茵點了點頭,漂亮的金髮孩子氣地飄動。

「我是在咬怎的調教進行到哪個階段時,讓你分心的?」

連這種事也要確認啊──腦袋飛轉着的梅樂蒂無奈地嘆一口氣,正回答,突然又説不出口。

「唔……」

奇怪……本來暢行無阻的思緒,怎麼全都臨時打了結?是哪裏出了問題……

別急。

一步一步來。

首先,麻煩鬼確實有來找自己,而且是每天都來,反而她不出現的時候才會顯得不自然。所以,萊茵有出現,這點絕對沒有錯。

其次,昨天所監視的主奴,和往常一樣是四個區域的中國組,一共是二十五對乘以四,姚臻當然也在其中。這部分也沒有錯。

問題是……麻煩鬼來的時候,自己正在監視哪些主奴呢?

如果只是放任模模糊糊的記憶遊走於腦海、使其淪為閒聊程度的簡易概念,不管把萊茵放在哪個時段都很適合。一旦放大檢視,每個很適合麻煩鬼的時段,卻都覓不見她的蹤影。因此剛才在第三道回答之所以答得那麼順,並不是因為簡單掠過的記憶,而是被麻煩鬼導了。

兩段記憶都是真實的,卻拼湊不起來──可以這麼理解吧?

換句話説,記憶有所欠缺了。

「為什麼……」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何自己從來都沒注意到?

萊茵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和伴隨着衝擊整個湧現上來的某種情一模一樣。

終於見到某人的喜悦,以及……長久累積的孤獨。

不,比起麻煩鬼,她還有另一股難以抑制的強烈情緒。

是誰?

是誰在玩這種作記憶的把戲?

只有我就算了。偏偏連我最的人,也被如此對待……

「不可饒恕……!」

「樂樂……」

麻煩鬼疼惜萬分地摸着梅樂蒂的手臂、口乃至腹部,就像要用觸記住她這個人似的,動作既細膩,又温柔。

相較於先一步察覺此事的萊茵,梅樂蒂則是處於非常複雜的情緒中。

動。

難過。

憤怒。

悔恨。

猶如玩偶般的記憶,到底該從哪裏開始導正?

這道問題宛若透的繩索絞緊了口與脖子,力度剛突破梅樂蒂的神臨界點,就從沙啞的呼喚聲中獲得些許舒

「哎、哎呀?都過半個鐘頭了,你們還在這麼純情的階段啊?」

梅樂蒂將表情落寞的萊茵抱進懷裏,望向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的萊茵。

§

「夢中世界……?」

面具恍惚般微微揚起,離了俏麗捲髮的簇擁。面具的主人沉默一會,向對面沙發上的金髮小不點扯起尖嗓子:

「你的意思是,我們所有人都在做着同一場夢?」

金髮小不點快速地點了兩下頭,用和外表不符的沙啞聲音回答:

「是呀!」

紅髮女子側着面具,拍拍紅沙發説:

「染紅的真皮、空氣被擠出來的聲音、微淡的皮革氣味、細緻的觸……你説這些全部是假的?」

「是呀是呀!」

「怎麼想都不可能啊……這一切都符合真實世界的規則。還是説我們對『真實』的定義不同?」

「不是這樣的,有破綻的喔!給你個提示,跟糖果女孩有關。」

「糖果女孩……人體改造?」

「不──對,是更簡單的概念啦!」

「……冰淇淋?」

「嗯!説到冰淇淋你會……?」

「……啊!」

紅髮女子摀臉輕叫,面具隨之顫動。

説到冰淇淋,自己就跟這裏絕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就算口水沒有誇張地下來,也多到不得不進肚子裏的程度。

以一至二小時的主奴時間來説,或許光靠調教與情就能度過那段時間。

但是,對於每天都有四小時活動時間的監視者、接待員而言,時間的轉很難不讓她們尋求些許藉。

糖果女孩這個制度,簡直可以説是一成不變的黑世界裏,唯一的救贖。

正因為如此……為什麼自己遲遲都沒有發現呢?

明明早就產生對甜食的依賴,竟然一直都沒察覺到「食」的存在。

她怔怔地看向嘻皮笑臉的金髮小不點,想起對方曾經嚷嚷過的話。

『好想吃焗白菜喔,配個兩片燻牛。』

當時的自己,並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事後也不再追究。沒想到那卻是早該知道的事情……

紅髮女子稍微放鬆了力氣,向後靠到沙發椅背上。

「那個破綻就是……在這個地方,沒有『食』,對吧?」

「正解!」

金髮小不點開心地擊掌。坐在她右前方的淺褐發的女人翹起右腳,十指貼合到右膝上説:

「食能藉由維生系統進行調整,不是嗎?」

「啊,是這樣沒錯。不過這麼做應該要得到相應的結果,而不是明明不會餓,卻對甜食有所反應。」

「做為提振神用的手段?」

「既然如此,直接利用維生系統調整也行呀!我想應該能做到那種程度啦。不然,要提振神的話,還有很多比甜食更方便的方法喔!」

「嗯……那麼,你認為出現破綻的原因在於?」

在沙啞的聲音回答之前,坐於褐發女子對面的黑髮女子咳嗽了聲,將大夥目光集中到她魁梧的身材上。她看了眼雙人座沙發上的小不點,然後向褐發女子説道:

「現實世界本來就有諸多不合理的事情,不管這裏是不是夢境,應該比照看待。」

「環境可以如此,但是人呢?」

「恐怕思維修正的階段早已過去。」

「第一手就決定命運嗎……」

金髮小不點趁她們倆短暫談時蹭起身旁的女子,順利得到了摟與捏的獎勵。她在對方懷裏發出慵懶的貓鳴,享受着金發被一次次撫過的觸

「一天只有一小時,不管對調教師還是女奴來説,都是很吃緊的時間。這種情況下,反而不容易去思考。」

「舞台明確、道具齊全,就算不得已,也會演到心甘情願。」

「既然每個人都經過導程序的洗禮,短時間內就不會對一切生疑。」

「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或者,跟彼此在一起就好。」

褐發女子與黑髮女子相視而笑,接着夥同保持緘默的紅髮女子,三道視線一齊向一臉笑笑地打哈欠的金髮小不點。褐發女子身體前傾着説:

「關於夢境的事情,確實有其可能。相信與否,就要視你的目的而論。」

金髮小不點的表情由喜悦轉為冷靜,吐出沙啞聲音説:

「因為是夢,才能做到現實裏辦不到的事情……」

察覺出語氣中藴含的某種意念──是在場所有人不需明言即可意會的情緒──褐發女子動作緩慢地點頭。

「你想從現實帶給我們什麼訊息呢?玫瑰小姐。」

玫瑰小姐咧嘴而笑。

「我打算在主人行動前,先一步找出夏子小姐。」

「你應該知道,『管理者』跟我們是不同層級的存在。」

「但,總會有破綻嘛!」

「這倒也是……不過,既然黑曜石已在主人手中,為何還得揹着主人這麼做?」

聽聞褐發女子的這句話,玫瑰小姐眼睛稍微瞇了起來,笑笑地説:

「因為呀,主人跟我們,其實並沒有掌控黑曜石喔!」

「啊……?」

「這種事情,一般我們是不會去思考啦。所以現在請想想看:昨天總共照料了多少對主奴?」

「有印象的,約五百。」

「接着,一個小時最多能監視多少對?」

「……」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正確。第二個問題的答案,如同各位心裏所想。也就是説,兩者皆是正確答案喔!」

過大的數字與適當的數字都是正確的,卻拼湊不起來──可以這麼理解吧?

換句話説,記憶有所欠缺了。

玫瑰小姐依序和三人對上目光,順了順長髮説:

「這個地方處處都充暗示,思維修正的速度比我們所想還快很多。單憑一個人,要想理出職責外的頭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褐發女子同意似點頭。

「確實不太可能藉由認知失調來發現漏。」

「沒辦法呀,人都是很脆弱的嘛!」

「……説到這裏,你就告訴我們,記憶中銜接不起來的部分是怎麼回事吧?」

「嗯嗯,這部分還是推測喔?」

「無妨。」

在金髮小不點興致地開口前,她身旁的女子吐出複雜的嘆息聲,拍了拍她的腦袋瓜。

「推測內容等等再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對我們坦白?」

她愣了下,隨即出超級無敵敬佩的閃亮亮目光,抱緊了對方並小小聲地發出尖叫。

「呀嗚!真不愧是樂樂!你好喔!就知道你看得出來,死你了!」

「好啦好啦……乖喔。」

「嗯!人家很乖!很乖喔!一直乖乖地等着呢!」

看來,就算不是那個麻煩鬼……鬧起來還是一樣惹人憐。如是想着的時候,沙啞的聲音悄悄地自背後襲來。

「嗯哼!接下來就由我來説明吧!」

梅樂蒂將開心撒嬌的萊茵抱進懷裏,和麪驚恐的三人一起,望向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的萊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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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01:43

作者:indainoyakou

字數:25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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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記(34)

§

腹部下面再下面的部位,傳來好暖好暖的覺。

口上面再上面的地方,被柔軟的香氣所包圍。

一口氣──熱熱暖暖的觸如漣漪綻開。

輕吐一口氣──香香甜甜的氣味從間滑入。

無止無盡的,盡情傳遞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然後……

「呼咕、呼、啾、呼啾……」

在那對悉的嘴悉的吻法,悉地將自己的思緒七八糟之際…

「……呼嗚!」

悉了主人身體反應的母狗,便開始賣力地擺動起本來緩慢動作着的部。

「嗯啊啊……!」

被母狗緊在病上的安娜瞪大了灰眼睛,難耐地頂着母狗的身體,下側小則是被母狗的大大地撐起、不斷來回送。

滲出汗珠的臉頰漲得好紅好熱,即使冷空氣拂過一遍又一遍,仍然無法降温。

小小隆起的部隨身體彈跳着,柔房沾兩人的汗水,閃出漂亮光澤。

凌駕於兩者之上的,是伴隨母狗器次次注入體內的愉。

「啊啊……覺到了,小安娜的小開始高了呢……」

艾蘿在微的銀髮間深一口氣,股趁着一次動高高揚起,而後重重向迸出哀鳴的小主人。

後的三秒鐘開始──那是快剛開始轉弱、度卻絲毫未減的時機。

也就是,渴求着快樂的帶最為脆弱之時。

狹窄含着温暖的欣然張開,被微微痙攣着的壁含住的,一口氣撞向下垂至可以平行碰觸到的子頸。

頭陷在微開的子頸前,每次抖動磨蹭,主人就像觸電般顫抖不已,頂着母狗腹部的也隨之抖動。

艾蘿慵懶地撐起上半身,看着思緒不曉得飄哪兒去的主人,便撥開那對着口水的小嘴、朝裏頭擠出一團口水。

夾雜着大大小小透明泡沫的唾進了主人嘴裏,旋即給母狗的手指拌開。如此重覆三次以後,方才吻住潤噘起的小嘴。

「呼呼,小安娜舒服到説不出話了嗎?」

「……嗚嗯……」

「好乖好乖。」

還想給主人更多更多的愉悦。

還想從主人身上獲取更多更多的快樂。

可是,一想到這不過是夢境……艾蘿猶豫了。

越是讓「這裏」的主人到快樂,會不會越是讓「那裏」的主人更加失落呢?

即使在「這裏」向主人説絕對會去找她,卻不知「那裏」的自己是否辦得到?

本不曉得現實裏的自己或主人,到底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唯一的線索只有萊茵小姐……

「……嗚?」

主人可的聲音漂亮地打斷稍微苦悶了點的思緒。艾蘿看向主人恍惚的眼神,頂住子頸的再度磨蹭。

「哈嗚……!」

頭傳來的細膩快,是夢。

「啊……嗚……呼嗚……!」

受到的熱黏,是夢。

「呼、呼呼、嗚嗯嗯……!」

熱汗融的綿……也是夢。

即使如此──

主人與自己建立起來的主奴連結,卻不會被拘束在夢境內。

我是小主人的女奴。

這點絕不會變。

艾蘿輕吻主人冒汗的額頭,下盤一放,更加緊密地迫小小的子頸。

「……嗚嗚!」

今天的主人,裏面閉得好緊。雖然很緊,子還是下降到可以輕易碰到的地方。

所以,就算再怎麼舒服……我也不能太任

艾蘿維持着向內施力的姿勢,直到主人高徹底結束之後,才順着兩人共同的呼慢慢放鬆、出。

光滑多汁的小發出可的咕啾聲,待離後緩緩閉起。

牽起甜銀絲的貼到主人熱熱硬硬的小上,再度將息中的主人得一陣嬌

換做是以前的自己,此刻早就一手握緊那期待着撫的小了。不過呢,現在可不能只顧着享樂。

艾蘿將尚在臉紅心跳的主人抱進懷裏,就這麼忍耐着直到火消退、也變得軟綿綿為止,才放開大眼睛重新平起來的主人。

「……哼!」

啊啊,是在為了自己沒玩賭氣呢……鼓起嘴巴的樣子好可

艾蘿逗趣地汪汪叫了幾聲,輕而易舉就瓦解掉主人稍微扳起的臉孔。話雖如此,要主人馬上回到進門遇襲前的狀態,似乎還是太勉強了些。折衷的作法,就是把鬧起小彆扭的主人抱進懷裏、用母狗的體温給主人補充能量。

兩人的呼變得薄弱之際,空氣漸漸沉靜了下來。

退温的肌膚傳出些許寒意,艾蘿替主人拉起被子蓋住肩膀,將主人的臉輕向自己口。主人只隨意親了幾下,就舒服地閉上雙眼。

呼。

已經沒什麼火,方才情的餘韻卻又湧上心頭。艾蘿有意無意地回味主人體內的觸,空氣中淡薄的氣味變得十分人。

艾蘿跟着主人闔上眼,徜徉於只有觸覺與嗅覺的漆黑世界。

尚未漸漸萎縮,道內的無聲排出。

母狗的腥腥臭臭的,主人的則是腥腥甜甜的。兩股氣味很自然地混成一塊,讓相互依偎的潤私處變得很好聞。

器的味道幾度讓不的主人和自己起,可這樣短暫的熱情若不被彼此掌握於手裏,就不會燃燒下去。

有時只有一人起、有時兩人同時起,沾汗水散發出更濃烈的腥味,讓整個白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艾蘿享受着充變化的這一刻,她不曉得主人是否也能體驗到變化的雀躍,但她希望主人也能一同受。

她們曾在混中建立秩序,而後又因為對彼此的重回混。現在正是建立第二次秩序的時候。

想到這點……眼角竟開心得温暖起來。

兩道温暖的觸橫着臉頰而下,一道落於臉頰與枕頭之間,一道被主人伸出的手指止住。

主人將沾了淚水的手指放入嘴裏,面無表情地説了句:

「好鹹.」

艾蘿在那道隱約看得出熱情的眼神注視下咧嘴而笑,然後在小主人命令下抱着她坐到緣。

主人跳下、在艾蘿面前扠起説:

「玩也玩夠了,接下來要辦的是正事。」

「好的!」

看到母狗想也沒想就立即回答的開心模樣,安娜忽然好有成就。現在開始她要一直掌握這股優勢。

「很好!首先,自己測試一遍。」

……」

「嗯哼。」

「現在……?」

「嗯哼嗯哼。」

本來還意得志的那張臉,一下子就變得懦弱了起來。安娜正猶豫是否該拿出用的小球球時,艾蘿兩手緩慢地來到了左

右掌掐住房下側並輕輕捧起,左手小姆指沾了些許唾抹在頭上、小心地將之抹至均勻。淺褐的肥大頭時而出可口的小,時而瑟縮於指腹之下。

反覆塗了兩次口水後,整顆頭都映出漂亮的光澤。母狗的小指不安地陷於光澤凹陷處,接着慢慢地、慢慢地撐開

「呃嗯……」

表情寫了不安與些許不適,但,並沒有疼痛的反應。

安娜仔細端詳那隻入至一個指節的小指。

「再深入一點。」

「嗚……好的。」

暈內側傳出滋嚕滋嚕的磨擦聲,肥肥軟軟的頭因為手指的關係,整個膨了起來。

安娜一手捻住母狗右頭就開始輕,藉此緩和艾蘿心中的緊張。即使如此,艾蘿的指頭仍然試了好幾遍才更加深入。

「嗚嗚……觸好奇怪喔。」

看那副微妙的表情,大概是戳到腺了吧。

小指進約三分之二,和自己的小姆指差不多長,勉勉強強算是合格。考慮到這是母狗第一次自己挖,就給個及格再多一點點的分數好了。

安娜面淺淺的微笑,墊起腳尖摸了摸母狗的頭。

「還能再進去嗎?」

「不、不行吧……?」

「是嗎。」

還沒有做好更深入的心理準備啊……算了,這也還在預料之中。

即使母狗一臉極表現的模樣,安娜仍制止了她。打從進房後就被扔到尾的黑皮套裝傳出一陣窸窣,兩隻小手在裏頭摸索,接着取出一對粉紅小球和些許藥丸。

艾蘿微紅着臉接過小球,動作順暢地將之入左右頭內。

「嗯……」

涼涼的觸逐漸被體温同化,貼住腺的球體很快就覺不到了。

主人將比平常多出兩顆的藥丸過來,噘着嘴示意下。

和往常一樣的藍白藥丸,咕嚕一聲下。

不討喜的淺橙藥丸,有點不安地下。

帶白雜質的粉紅藥丸,也隨着微稠的唾了下去。

「呼……以後每天都要吃這麼多藥嗎?」

「要是你這頭笨母狗沒有長進,就要天天吃。」

「請主人多對人家抱持信心嘛!」

的主人對自信的母狗所做的回應,是可到令人很想立即撲倒的沉默注視。

思及尚有每調教的功課要做,艾蘿一再抑想化妄想為現實的衝動。可是説也奇怪,明明最多隻想要抱緊主人磨磨蹭蹭的程度,為什麼卻熱得出奇、直到底呢……察覺到這點而到有些尷尬的時候,主人揚起有點惡的笑容。

「笨母狗,很熱吧?」

「是的……是剛剛的藥……?」

「那兩顆都是即效藥。現在你的身體,應該比平常一倍以上。就算只是碰觸肌膚……」

主人一手輕輕撫過艾蘿肩膀,旋即起一陣輕叫。

「呀嗯……!」

渾身如觸電般輕顫的艾蘿赤紅着臉看向主人,呼隨着股間的熾熱變得紊。一臉意的主人扠着説:

「還有,你的笨也會一直硬到今天結束。」

「一、一直……?」

「嗯哼。不管幾次都會馬上再起,直到時間結束為止。」

也就是説……是催藥囉?

不,不對。

和二次驗收當時的情況不一樣。

儘管身體光是磨擦到單就有股微的快也熱熱地好想被主人

握緊,意志卻沒有被改變。

但是……也快了。

艾蘿抬起微顫的右手,正握向之際──

「給我忍耐。」

「咦……」

主人雙手抱説:

「現在開始,要鍛鍊你的抑制力。沒有安娜大人的命令,絕對不準摸下面。」

覺到身體快被下半身支配的艾蘿了口口水,表情苦澀地點點頭。

噹──無聲的鐘響以本剩餘時間為準,開始了極為緩慢的倒數。可是早在開始鐘響起以前,艾蘿就已經瀕臨極限了。

就好像被蚊子叮的部位到受不了那般,如今整也發燙到好想藉由雙手來降温。然而,蚊子叮的腫包過一段時間就會漸漸無,受藥物刺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源自丸的衝動一波接着一波,有時高昂,有時高昂得可怕。艾蘿此刻宛如搭乘雲霄飛車,只不過她的最低點幾乎要等於往常的最高點。

身體無法習慣起伏不定的快,自然沒辦法將之視為理所當然的一部分、進而降低刺

不曉得從主人説開始後過了多久?

艾蘿瑟縮在温温緣,受着不斷從出的,在它們帶着的觸滑過時低鳴出聲。

「呵嗚……」

越是想忍耐,越會被捉摸不定的刺給擊潰。既然如此,就試着轉移注意力好了……

艾蘿對紋風不動站在邊的主人投以熾熱目光,並且很快就發現自己不該這麼做。

好想要。

好想要把主人緊緊抱進懷裏、用發熱的全身磨蹭主人。

好想把進主人小小的裏、在緊密包覆的觸中全部宣出來。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不行,得快點閉上眼睛。

好想要。

想狠狠地小安娜。

閉上眼睛。

乖。

快閉上。

沒辦法。

連轉移視線都辦不到。

啊啊。

小安娜好可

比以前更可了。

忍不住了。

嗚。

快冷靜下來。

為了主人。

可是好想幹小安娜。

想看小安娜失神的模樣。

全部灑到小安娜臉上。

不。

不可以。

就算再怎麼想要都得忍耐。

説是這麼説但好熱好好想碰啊。

用大腿偷偷或或推的本不夠。

想要手

抓緊着套的觸

想要小安娜的

緊的觸

想要。

做吧。

忍不住了。

做吧做吧做吧。

反正失敗了還有明天。

人家已經很努力了。

真的。

做吧。

等等。

做吧。

等等啦。

看看小安娜的小都在了。

聽話。

白白的身體中間是粉紅

艾蘿乖。

就像往常一樣把小安娜幹到翻白眼吧。

就是不能跟往常一樣啊。

少來了其實小安娜也想被母狗上。

不要被興奮混淆了。

吃那些藥肯定也是想被抑不住的母狗騎在身上

別再説主人。

努力也努力過了現在就跟小安娜同樂吧。

我説別再提主人。

我要狠狠的小安娜。

我説不行。

啪滋啪滋地撞着咕滋咕滋地着。

不行。

上了她。

不可以。

盡情享受吧。

「……不可以……乖……」

艾蘿漲紅着臉抱住雙臂,嘴巴微啓、目光混地盯着面前的主人。

「……乖……」

口而出的話語奇蹟似的起了撫作用,試圖解放渴望的聲音漸漸變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竄於身體各處的悶熱

當它遊走於四肢或身體時還沒關係,集中到私密處的話……

「咕嗯……!」

不再像見到主人時興奮抖動的模樣,此時已高翹至最硬最的頂端了。

水如冷泉般包覆住整個,卻降不了裏頭的高温。微光照耀下閃閃發亮的硬,連主人看了也不有所反應。

「……嗯。」

儘管表情沒什麼變化,小卻已忍不住抖呀抖的,微腥的小也相繼水。

因的果實一個接一個結出來,每顆都鮮可口、多汁。

一旦稍微放鬆戒備就不妙了。

艾蘿猶豫好長一段時間,總算下定決心閉起眼睛,好斷絕來自主人的惑。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青黑空間裏,仍然冒出主人可甜美的身體。

主人柔軟的小嘴

主人起的小

主人透的小

主人緊密的小眼。

每個地方都想

用這熱熱燙燙的

小安娜會喊出很甜很甜的叫。

喂她吃母狗的

嘴巴。

一邊幹着眼再一邊搾起小

讓小安娜到翻白眼。

啊啊。

決定了。

就這麼辦。

來吧。

不要再裝乖了。

一起來。

數到三。

一……

「嗚嗚……人家受不了啦!」

艾蘿睜開眼睛的瞬間,看到的不是冷靜站着的主人,而是不知何時爬上、跨蹲在自己身上、一手撥開小準備朝硬坐下去的主人。

「咦?」

被突然喊出聲音的母狗嚇一跳的安娜愣了愣,身體一放鬆,口便住熱燙頭並一口氣坐至最底。

咕啾啾──啾滋。

「嘶嗚……!」

突如其來的刺結合早已鼓到極限的能量,使得小一被,子頸接着就被強勁出的給突破。

含着的子慢温地垂降,壁將入更深一些,直到頭頂住微啓的子口為止。

二度爆在子頸磨蹭頭時迸出,濃密直接注入子,主人隨之喊出似喜似苦的

接連了兩發,卻一點兒也沒消退的跡象。不光如此,就連拼命抑的也完全未減。

主人蘋果般的臉蛋湊了上來,一臉求不地討親親。

艾蘿抱近主人瘦小的身體,舌頭才剛伸出,下半身已開始奮力往上頂。

想要主人的心情,絕對不是一兩次就能解決的。

至少要再三、四……不……既然吃了這種藥,就算把主人幹到昏過去也不為過吧。

邊費力地邊吻邊幹了幾下,艾蘿才把主人倒在上。

緊密頂住子頸的緩緩出,一離口,便直地往上彈起。

嗯……度十分良好,主人的狀況也非常

即使完全起,也能直接頂到底。

艾蘿赤紅的臉蛋漾出一抹魅,着朝主人小旁推着。

垂着眼皮的主人則是一手蒂,一手放進嘴裏輕啜。

「來嘛,艾蘿……」

害臊地勾引着母狗的主人,緩緩撥開了

艾蘿調教記(35)

§

「小安娜大人!」

握住門把的主人先是愣了愣,接着練地換上面無表情的模樣,可惜被輕易就紅起來的雙頰給出賣了。

「笨母狗,那是什麼怪稱呼。」

「小安娜加上安娜大人,就是小安娜大人囉!」

「……真是的。諾。」

難掩開心的主人伸出雙手,左邊是用的小球球,右邊是和昨天一樣的三粒藥丸。艾蘿兩手向前一抓,不過抓的不是道具與藥物,而是瘦到捏不出多少的腋窩。

「捕獲小安娜!」

被高高舉起的主人出十分微妙的表情,好像覺得很有趣,又好像冷眼以待。就在艾蘿到有點灰心的時候,一道扭捏的童聲傳來:

「被……被抓到了……」

喔喔……喔喔喔喔……!

害羞的主人今天一樣可到犯規啊啊啊!

不妙不妙,總覺得這是個會令人鼻血加下體充血的預……當然鼻血是沒有啦,倒是完美地起了。

「笨蛋,別對着小安娜……不對……別對着安娜大人傻笑啦。」

這下可不是起就沒事了,藥都還沒吃就硬到臨界點……

「你這笨、笨母狗,調教……調教都還沒開始,就硬成那樣……」

啪滋──主人帶有魅的羞怯神一次就令艾蘿理智線斷掉八成。靠着剩餘兩成勉強維持理的艾蘿慢慢把主人放到上,動作迅速地下藥丸、撐開入粉紅小球。

頭內側有些乾痛,但已經不會對入球體物到排斥了。

肌膚很快地變得,另一枚藥物則是不斷對硬到極點的火上加油。

艾蘿跪坐着來到主人面前、正把主人倒時──

「……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嗚咦?」

「現在、進行、的是、忍、耐、力、訓、練。」

「忍耐……啊啊!」

……完全忘光光了。

明明藥都記得了,為什麼會忘記那是吃來做忍耐訓練的呢……

直到前一刻都還處於吃了藥就能抱主人的愉快心情,這下可真的是五雷轟頂了……

「嗚嗚……」

艾蘿喪氣地垂着頭,在兩側金髮簇擁下朝着投以哭喪的表情。

藥效發作後,又要陷入痛苦掙扎的循環了嗎……

總覺得,有點討厭。

「八分二十四秒。」

「呃……?」

主人抬起白白的雙手,一手五指微啓、一手豎起三指頭。

「笨母狗昨天的忍耐成績,是八分二十四秒。」

「真、真是充現實的數字……」

「不然你以為多久?」

「半個鐘頭……?」

「真是充理想的數字。」

被主人現學現賣反擊了……

「那,今天,你能忍過十分鐘的話,就給你獎勵。」

「獎勵……!是什麼獎勵呢?」

「嗯,冰淇淋?」

「……不要。」

那種衝擊的場景有亞美妮亞小姐一次就足夠了。再來個會從門拉出冰淇淋的怪傢伙,恐怕下次連藥都吃不下去。

唉……亞美妮亞小姐啊……

「那,未來兩週的調教預定大公開?」

「有點好奇但是……不要!」

並不是有點,而是非常想知道。

可是,如果要選的話,果然還是希望有更直接的獎勵呢。

「那,讓你看穿新裙裙的安娜大人?」

覺獎勵往微妙的方向發展了……恕人家任地説:不要!」

主人用食指戳着下出困惑的表情低

……這麼破綻百出的樣子,真是讓又高興又難過呀。

高興在於可到想立刻撲倒,難過在於撲倒就不及格了。

就算説是為了看小安娜害羞地替自己手,這代價未免也太沉重。

把自己獨自關在病房內就算了,偏偏這麼令人蠢蠢動的小主人也在旁邊…

…這已經不叫忍耐,叫酷刑啦!

嗚嗚……真想讓主人嚐嚐這種又興奮又難以忍受的酷刑……

咦……等等。

就是這個。

就是這個!

「主人!」

「喔、嗯……?」

艾蘿一臉賊笑地亮出十漂亮的手指。

「獎勵,就是換主人忍耐十分鐘!」

「啥……」

硬梆梆的帶着苦澀與愉悦輕微顫抖,熱氣隨着腥味飄升到主奴倆接起的目光之間。艾蘿繼續用賊笑的表情説:

「要是人家達成今天的目標,就換主人來體驗看看!」

「……可以是可以……」

略帶憂慮的天真視線移往母狗私處,尚殘有嬰兒肥的小臉蛋發出口水的聲響。

「本來還想説,幫笨母狗手之類的當做獎勵……」

「手、手……!」

所謂心有靈犀就是這麼一回事吧……好險好險,要是主人先説出口,可能就真的變成手了。畢竟自己原本就是想要這樣的獎勵。

着硬硬的小卻不能解放的小安娜會出什麼表情呢──

一定是,比起往常更加人百倍的甜美。

嗚,光是想像小安娜起的模樣,下體就忍不住水。

晶瑩剔透的前列腺如細水般下,將黏着在頭上的腥味整個帶了上來。

這股氣味把主人圓潤的雙頰薰得好紅,都快變成蘋果了。

糟糕……一不小心在這種狀態下和主人對上眼,兩人腦袋裏肯定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順勢就能和主人做的氣氛──

必須忍住。

必須忍住才行。

就算主人紅着臉盯着自己……

就算主人對自己手指……

不忍住的話,努力跟獎勵就全部化為泡影了。

雖然對主人到抱歉……現在只能請主人和自己一起努力剋制了。

來想想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吧──才剛這麼想,視界裏的主人就開始去黑皮革裝,出讓人好想大口咬下去的小部。

白白的小彈了起來,散發出微弱的腥甜味與咕嚕咕嚕的聲響。

……咕嚕咕嚕?

「嗚……!」

主人突然按住光滑軟的腹部,面不解的臉

數秒鐘後,又傳出咕嚕咕嚕嚕嚕咕嚕──的聲音。這次總算可以確定到底發生何事了。

儘管如此,主人還是臉疑惑地東張西望,一下子盯着艾蘿,一下子望向監視器。

「為什麼……?」

並不是「肚子痛」,而是「為什麼」……主人的疑問點醒了本來還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艾蘿。

從和主人相遇以來,每天都是在這樣的病房內相會。有時候進行調教,有時候稍微放縱。

但……

從來沒有遇過肚子痛的情況。

這麼説來,除了亞美妮亞小姐帶來衝擊的冰淇淋外,似乎也沒有進食的記憶。

也就是説──醒來的這段期間,進食與排是做得到的事情,但是並不需要、也不會產生相關需求。

在有限的時間內所要做的,僅為主奴倆的調教行程。

那麼,為什麼現在肚子突然痛起來呢?

「啊哇哇哇……」

很快地理解到主人疑惑所在的艾蘿,跟着慌慌張張地左顧右盼了起來。

如果只是想就算了……「嗯嗯」的話可就不能就地解決了。

咕嚕嚕嚕咕嚕嚕嚕嚕──!

「……嗚!廁、廁所!老師!馬麻!人家要去廁所啦!」

主人邊喊邊焦急地跳下,腳剛落地,房門就很有效率地敞開。

「幫你接通廁所的通道了!小安娜。你的娃娃放在洗手枱喔!」

「啊、嗯!」

萊茵小姐從接收求救訊號到抵達現場只花了短短兩秒鐘。當主人顧不得面子直奔門外,她還頗有餘裕地倚着房門擺姿勢。

待遠處傳來魯的開關門聲,萊茵小姐才笑笑地關上這邊的門,一臉很開心的樣子走過來。

「瞧你們慌張的模樣,真是令人意的反應呀!」

「萊茵小姐該不會早就知道……」

「那當然。畢竟是我動的手腳嘛!」

「嗚哇……犯人就是你。」

「就是説啊!」

害主人腹痛的元兇笑嘻嘻地雙手扠起,和坐在上、表情顯得苦澀的女奴四目相

「你……」

「是的……?」

「看你硬成這樣,害人家忍不住了耶!」

「請別用朗的表情説這種事情啦!」

萊茵小姐毫不害臊地轉過身翹起股,一手掀開白袍、一手扳開。就算不用特地扳開,中間那團酒紅的直腸也已經夠明顯了。

換做是平常的自己,恐怕會嚇到開始萎縮也説不定。可是現在也不知怎麼搞的,竟然對萊茵小姐漂亮的後庭有點臉紅心跳。

該説真不愧是玫瑰小姐嗎……再看下去可是會忍不住的。

「你看你看!」

「……請萊茵小姐別再增加我的力了。」

「看到美麗的花兒不是應該會減輕力嗎?」

「絕對是增加啦……嗚。」

金髮小不點滴咕兩句,一個優雅的轉身後又回到雙手扠的站姿。

不得不承認,身高體型和主人相似的萊茵小姐,學起主人還的。

……嗚嗚,這種時候身體可是會把可扯上關係的。

「所以咧?」

「所以……?」

「我的花花漂亮嗎?」

「漂……漂亮吧……」

「看了會想進來嗎?」

「這題恕我跳過……」

「想用母狗的大壞萊茵的花花嗎?」

「跳過……」

「想把萊茵到失神淚吐舌頭還痙攣不止嗎?」

「跳……過……」

「想知道如何在現實裏聯絡萊茵嗎?」

「還是跳……等等!」

酸臭味混着水的氣味緩緩散開,萊茵湊到艾蘿身邊,用沙啞的聲音説出一串數字。重覆講過三遍之後,才輕吻艾蘿的右耳並跳了起來。

「萊茵小姐真是的……」

被捉的部分暫且不談……果然,在這個地方,能夠幫上主人和自己的就只有萊茵小姐了。

雖然有時候讓人傷腦筋的,有時候又變得很可靠呢。

「好啦──該説的就這些,接下來你就好好加油吧!」

「是、是的!」

萊茵小姐的眼神飄向母狗硬,搔着臉頰擠出苦笑説:

「雖然很想戲你一下,要是留下味道就不好了……加油,明天要讓我看到小安娜拼命忍耐的模樣喔!」

「好的,人家會加油的。」

「先走啦!」

金髮小不點就和她來時一樣很有效率,手一揮就飛快地關上門跑掉了。

艾蘿望着吃掉兩個小不點的房門,閉目享受緩慢消散的酸臭味。

不可思議。

有一種所有事情都在逐漸好轉的喜悦。

打從在黑房間醒過來為止,還是頭一次有這樣的快樂回於心頭。

好舒服。

好想抱住主人「哇──」地叫出來。

好想和主人在現實中做更多快樂的事情。

啊啊……不過是稍微想歪,就變得好難受……

真想把主人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地玩……

稍微放縱的妄想剛開始沸騰,清脆的開門聲無情地澆下一盆冷水。接在冷水之後的,是主人鬆了口氣的聲音:

「我回來了……」

前抱着一隻金髮布娃娃的主人有點害羞地走過來,噗咚一聲坐到艾蘿身邊。

回來,主人。」

艾蘿湊近到主奴倆肩貼着臂,朝主人圓圓的臉蛋親了一下。主人稍微抱緊娃娃,紅着臉回吻。

「這裏,都是笨母狗的氣味……」

「是呢。從剛剛就不斷水。」

「會……很難受嗎?」

艾蘿點點頭,握起主人攤在大腿上的右手,輕聲回道:

「很難受呢。因為要不斷忍耐想跟主人舒服的衝動。」

「如、如果真那麼難受,也可以晚點再……」

「不過呀,為了主人,母狗會努力的。」

「……嗯。」

「所以也請主人一起忍耐……啊,主人趁我説話時偷偷起了呢。」

「才沒有偷偷,是正大光明。」

附和般奮力一,半頭呈現澤明亮的

艾蘿靜靜地將主人的手挪過去,握住擺出握姿的小手,梢微費力地替主人套起來。

「嗯……」

可以的話,真想直接做。

但是……主人先一步退縮的話,身為女奴的自己就該堅強起來。

自己的部分雖然難受,只要不碰的話就不會有問題。至於早已忍不住的主人,就先用這種方式稍加安撫吧!

滋嚕、滋嚕、滋啾。

「哼嗯……!」

的脈動透過主人的手背傳來,是一股温暖又惹人憐觸。不過,現在可不能這麼眷戀此處。

「來,自己。」

將主人的手維持在緩慢套中的狀態,艾蘿手掌滑過小小的丸來到前。口的只有一點點,它們被勻稱地抹在光禿禿的丘及熱呼呼的丸上,使鄰近的部位既光滑又柔順。

要是能再加點水或,摸起來一定會更舒服,聞起來也會更腥一些。可惜自己私處雖然早就快要爆炸了,仍然無法加入戰局。

艾蘿掌心反過來貼到主人丸上,三指如溜冰般來回撫着蒂至口。掌心不時施加力,乖巧玩的主人就會跟着喊出鳴。

「艾蘿……呼……呼……!」

滋啾滋啾地擠出帶有熱氣的聲音,一片腥甜充斥着兩人之間。

艾蘿一邊嗅着主人特殊的氣味,一邊按捺住想使之混濁的興奮。

現在主人的私處整個好柔滑。

水被冷空氣降温後,部分變得黏稠,部分則是冷冷滑滑的。

即使重覆抹上,也不像最初這麼温熱,而是稍微偏向温冷的程度。

但……這樣最好。

這是最完美的狀態。

表面温度不能維持固然可惜,疏忽掉的地方變得乾黏也有點惱人,可是氣味,唯獨氣味,是會繼續累積上去的。

道內的氣味、的氣味以及──汗水帶來的主人體味。

「啊……!」

代替為了息而放慢動作的那隻手,艾蘿握緊主人硬的小直接開始套

「不……不行……!」

甜美的呻加上硬度剛好的狀態,説什麼都不能輕易停下。

「啊啊……要、要出來了……」

的銀髮輕向艾蘿的左臂,稚氣的息逐漸加劇,終於蓋住了頻頻迸出的害羞聲響。

「艾蘿……艾蘿……哈嗚!」

啪答。

泉湧般出的紛紛落在鼓着的頭上,將深粉紅的表層糊成一團白濁。

本來稍嫌黏稠的,混合了水後變得十分滑溜,那觸令艾蘿不多做了幾次大幅套

主人因着持續的撫呻好一會兒,等到艾蘿停下手部動作,才放鬆全身力氣往後方躺下。

「呼噗……」

眼神還殘留些許恍惚的主人摸着懷裏的布娃娃,萎縮中的小仍陣陣顫動。

艾蘿小心翼翼地側躺下來,即使注意再三,肌膚和單磨擦時依舊到不輕叫出聲。

主人半垂的大眼睛飄向身旁的女奴,若有所思地停滯了會,隨後出下定決心的表情説道:

「躺好。」

「……是的。」

十分鐘究竟到了沒有,老實講自己還真不知道。不過只要被主人用堅定的眼神注視着,時間就變得沒有意義了。

或許……自己最想要的並不是獎勵,而是這種目光吧。

令人足以放心依賴的,自信的目光。

「看來你的笨忍得很痛苦嘛……想要安娜大人幫你解嗎?」

「想。」

「哼哼,真拿你沒辦法。這次就用安娜大人的特別服務笨母狗吧。」

「好的……」

説完,主人慢條斯理地爬上際,股才剛,艾蘿就不了出來。

「嗚哇……你這已經啦。」

「……嗯嗚。」

在極度熾熱中所做的,除了剎那的快外,局部實在受不到的實

硬度本沒有減弱,急進入主人體內的衝動也絲毫未減。

不快點放進那個滑溜溜的小……會瘋掉的。

「嗚呼呼……笨母狗的臭,好趟好硬呢……」

主人一手扶着母狗左臂,一手握住腥臭部,朝強勁抖動的貼上柔軟潤的私處。

「啊……!」

合處傳出咕啾一聲,受水滋潤的頭輕柔地穿越小、陷進滑不溜丟的內。

隨着越陷越深,主奴倆輪番喊出愉悦的呻。終至底部之時,艾蘿總算忍不住二次。狹小道一下子被的主人,也迸出了香甜的息。

覺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給砸到,艾蘿低頭一看,是主人恍惚時不小心鬆手的布娃娃。

金髮的布娃娃有着鈕釦的眼睛與可的笑容。仔細一看,娃娃頭髮末端還殘有原本銀白的痕跡。

背後有道用俄文手寫的字被胡塗掉,底下則是以英文手寫的另一道名字。

艾蘿輕輕將娃娃回主人懷裏,抱住主人瘦瘦的,然後……奮力一頂。

「嗚嗚……!」

從恍惚狀態驚醒過來的主人,旋即又帶着赤紅的臉蛋回到恍惚中。

艾蘿在主人喃喃着聽不清楚的自言自語時撫摸那對小部,再摸向口水已經掛在嘴邊的可臉蛋。

「再來……要用母狗的大,把小安娜到失神淚吐舌頭還痙攣不止囉!」

「嗯……嗯嗯……!」

小小的主人出害羞又期待的神情,等不及母狗放慢節奏的挑逗,逕自動起來。

艾蘿把火中燒的主人抱躺到上,身體剛下去,股就被兩隻腳緊緊扣住。

「沒、沒讓安娜大人足前,不准你拔走……」

呼呼……那是當然的。

沒看到主人舒服到壞掉的模樣,才不會就這麼放過主人呢!

「那麼……人家要用熱呼呼的小安娜囉……」

艾蘿輕吻柔軟噘起的小嘴,把小用力撐開的接着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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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01:43

艾蘿調教記(36)

萊茵真的很可

「樂樂、樂樂,人家好你喔!」

這麼可的小東西,要是有兩個肯定會讓人很足。

「樂樂的……呼噗、呼嗚、噗啾……」

「換我啦、換我!」

如果有四個呢?是多了些,但是一想到可倍率也會跟着提升就沒關係了。

「樂樂,來親親……嗚啾、咕啾、啾……」

「那人家就親樂樂的囉……嘿嘿。」

「啊啊……樂樂的手指進花花了……!」

「呼嗯……樂樂的大腿枕頭……呼呼……」

然而,當實際數量超越四個、八個、十六個直五十個的時候……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照理説還有其她的『我』不是嗎!幹嘛每個笨萊茵都跑來這邊啊!」

梅樂蒂對着不斷增加到幾乎整間監控室的萊茵們大喊,大概四、五十個萊茵同時看向她並回以沙啞的撒嬌聲。

「咦──真正的樂樂比較好啊!」

「人家想給真正的樂樂抱……」

「想看正牌樂樂!還有花花!」

「對!花花!」

「花花萬歲!」

「萬歲萬歲!」

萊茵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把氣氛炒向奇怪的方向,身處眾萊茵中央的梅樂蒂一臉錯愕地環視身邊的金髮小不點們。

老實説……自己恐怕是所有人當中,最能接受「複制監視者」的人了。

倒也不是説自己特別聰明或理,單純因為提出這點並加以佐證還提供樣本的那個人,正是可的麻煩鬼。

或許是長久下來的相處所致,即使這羣萊茵長得一模一樣、行為模式十分接近,她也能透過短暫的接觸辨認出哪個才是正牌。

很明顯的,現在監控室裏的萊茵,全部都是複製品。

至於本體在哪呢……大概是不能被自己知道的地方吧。

「唉……」

想到那笨蛋連為了主人的行動都要對自己隱密,梅樂蒂不太高興地嘆氣。

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立刻引發萊茵們的動。

「樂樂怎麼了……很想要嗎?」

「哪裏不舒服呢??還是花花?」

「痛痛飛走囉、痛痛飛走囉!樂樂的不痛不痛!」

「大家!用我們的花花讓樂樂變得舒服吧!」

「喔喔!A區的萊茵聽着!大家一起掉白袍!」

「C區的大家也把花花出來!」

「D區的自己知道該怎麼做,快準備準備!」

「B區的!展現我們吻功的機會到了!要好好讓樂樂舒服喔!」

「嗚嗚……我們E區的為什麼就要幫忙顧監視器啦……」

萊茵們漂亮地誤解了那道嘆息的意義,全體正為了錯誤的解讀興致地做準備。

事到如今突然潑冷水的話,大概會引起暴動。

梅樂蒂這次改在心中嘆息,摸了摸幾個蠢蠢動或眼神閃亮的萊茵,讓她們為她去白袍。

只有今天這麼做……應該沒問題吧?

聽萊茵的,把監視工作給她、享受比起驚喜要更聳動的禮物……

真是的,就算這數量已經到達有點可怕的程度,對麻煩鬼沒啥抵抗力的自己不早就起了嗎……

這次就聽麻煩鬼的話,暫時忘掉工作、放鬆心情吧。

「呼……過來吧。」

梅樂蒂淺笑着向光光的萊茵們勾勾手指,很快整個人就淹沒在動人的金裏。

§

凱西姿態優雅地走向接待室門口,甫一開門,就到一陣暈眩。

萊茵……不……是萊茵「們」一個個向自己笑笑地揮手,就像羣惡作劇的小女孩似的。站最前面的萊茵對她説:

「房間的情況怎麼樣?」

立刻就切入正題啊,看來應該不是原本那株帶刺玫瑰。

……不,恐怕是因為今天她還沒跟心女奴們的證明,才沒被這羣小不點瞪視。

凱西一手輕按腹部右下處説道:

「六間空房,兩間使用中。使用中的房間,大概還需要約半個鐘頭才結束。」

「今天的驗收還真冷門耶!」

「倒也不是這樣。我這邊的排程算後面的,前面的接待員可是忙死了。」

「總共有多少人?」

「共有八人,每人管理八座房間。」

「呼呼,這邊也是不合理的數字。」

聽到不合理三個字,凱西藏於白面具下的臉蛋皺了起來。

意思就是,別的地方也存在着接待員的複制人吧……

確實,以主奴的第一次驗收來看,專屬接待員必須全程在場的情況下,本不可能出現一天照料幾十甚至上百組主奴的情況。

但是,仔細去回想、去深想的話,邏輯就會對接不上的記憶產生質疑,並且將之回傳給猶豫不決的自己。

再加上眼前的萊茵們,不想相信也不行了。

「怎麼了?人家臉上有什麼嗎?」

「不……請先進來。」

凱西領着眾萊茵到休息區,一張紅沙發可以四個萊茵,總共十二個萊茵正好坐呈三角狀擺設的沙發。其中看起來像是領隊的萊茵擠出一個位置,好讓凱西也能跟着坐下來。

「香香的凱西,呼呼!」

左邊的萊茵一臉高興地湊過來,聞了聞出下口,再嗅向了香水的腋下。

的媚,嗯嗯。」

右邊的萊茵也擺出開心的表情撫摸凱西包覆在黑絲襪下的大腿,越摸越往白你窄裙內移動。

「嘿呀!」

不知何時繞到沙發背後的萊茵,則是伴隨着怪聲拿下了凱西的面具。

紅頭髮白臉蛋的美人兒呆愣一下,旋即害羞地遮住臉龐。

「把、把面具還給我!」

「咦──可是這樣的凱西比較漂亮呀。」

「快還給我!」

「好啦好啦……」

重新戴上面具,凱西這才奪回平時的冷靜。不管怎麼説,自己親手拿掉和被別人拿掉完全是不一樣的受。

「……那麼,按照先前説好的,就先從我管理的房間開始搜查吧?」

「嗯嗯!其她房間也要拜託你喔。」

「我會和同伴們商量,別抱太大期望。最好預做偷偷潛入的心理準備。」

「是──!」

眾萊茵齊聲答道。

這麼有神的萊茵……總覺得,違和變得好模糊。

是沒什麼不好,但本尊那個講話刻薄的小不點,還是比較討喜一點……會這麼想的自己,實在是個無藥可救的被狂呀。

雖然總是擺出一副討厭自己的樣子,情緒過去後,還是會乖乖把話聽進去,並且將之付諸行動。

這樣的萊茵,會被主人選中不是沒有原因的。

凱西右手朝空中打了個響指,入口反對側的房門緩緩開啓,一羣膚黝黑的肌女接連入室。萊茵們似乎被這景象稍稍嚇到,有幾個發出不安的呻

「不管待會有沒有得到許可,在進入我管轄區以外的房間時,請和她們一對一進入。」

「呃,這個有點……」

「放心,她們不會對你們怎樣的。而且你們體型差很多,她們能幫忙擋住其她接待員。」

「嗚,嗯,説得也是……」

萊茵們看着肌女羣隨時都處於鼓舞狀態的私處,紛紛出或害怕或微妙的表情。這種時候,「體型差很多」這句話反而更令她們到不安。

凱西站了起來,快步到肌女羣前,兩手捏緊左右兩躁動的,揚起尖嗓子輕聲道:

「我的乖孩子們,聽主人的話,任務結束後會好好獎賞你們哦!」

「……是的。」

站最前面的肌女之一代替全體,以低沉渾厚的聲音答道。她堅毅的神情當凱西手離私處時動搖了下,旋即又恢復嚴謹。

凱西如跳舞般轉向默默無語的萊茵們,抬起雙臂催促小不點們起身。呈現各種失禮反應的小不點們發着抖來到肌女旁,不過也有一個似乎正對黑黑的東西口水……就算同是萊茵也會有不一樣的喜好嗎……

嗚,忽然就想留下一個來解決沉默地燃燒起來的火了。

冷靜、冷靜……現在還是先專注於任務吧。

將人數相等的肌女和萊茵編成十二組,凱西依序打開六次門,將前六組送往轄區內的空房。

再來得與其她接待員會面,説實在的真起不了勁啊……反正,那些沒審美觀的笨蛋只會排擠自己而已。

即使如此,該試的還是要試一試。

「請在此靜候,我馬上回來。右邊數來第三個萊茵,別趁機偷襲我的孩子們了。」

「誰、誰會對那種又又壯,又看起來很好吃的起反、反應啊!」

「……手拿開,不要摸那邊。」

「啊……嗚嗚。」

真是一點都大意不得。

就跟……自己一樣呢。

「呵呵……」

凱西動作優雅地關上門,走向第五位接待員的房間。

走道上飄着接待員專用的香水味,以及不難察覺到的……媚的氣味。

§

「我想到一個有趣的實驗。」

「實驗?」

「就是,如果持續替你的複制人進行放血與輸血,本尊會在多久之後成癮呢?」

「拜託您別這樣……光聽就讓人家的花花縮起來了。」

「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孩子。」

白夫人伊莎貝拉很有氣質地笑着,眼睛慢慢瞇起來,無聲打量一個個呈現出不同氛圍的萊茵們。

富含活力的笑容是最的首選,這裏二十人當中就有一個笑得如此人。

啊啊……真想把那女孩綁在病上,先從撫與血開始,等到笑容變得不穩定時,再進入審慎計算的放血步驟,並且將可的女奴逐漸失去原本活力的過程一步步詳細記載下來。

這女孩喜玩後庭,但肯定沒給自己的鮮血灌過腸。了名為萊茵的養分、出落於血漿中的美花,究竟會有多麼引人入勝呢……

「呵呵……呵呵呵呵。」

「……那個,您的眼神有點恐怖耶。」

「我遇到優秀的素材都會這樣,請見諒。」

「素材?」

伊莎貝拉指向笑得很開心的萊茵,在領隊萊茵出聲前説道:

「那孩子,真不錯。何不給我,做我的一女奴?」

「呃……非、非常抱歉,我們今天是為了主人……」

聽聞主人一詞,伊莎貝拉臉上的笑容稍微褪,一股帶有醋勁的冷漠浮現。

「目標是黑長髮、黑眼睛的瘦女人,對吧?」

「是的。可利用主人給的辨識系統來確認。」

「安娜主人對她真是執着啊。」

「是的……」

「那次之後,主人就沒抱過我了。」

「呃,這個……」

「……算了。開始工作吧。」

「好、好的……」

三個萊茵立即接管監控系統,其中一位負責分派地點,大夥逐一朝各間病房移動。

伊莎貝拉彷彿置身事外般冷冷地看着她們。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複制人的存在?

光是和所謂的「現實」連接,理應辦不到這點。

難道那種幼兒體型的小不點,其實是個意想不到的天才?

有可能歸有可能,輕易相信就太蠢了。

那麼,是黑曜石地區的哪個地方、哪個細節了餡,曝出來的關鍵又只被小不點發現呢……

不行,憑自己實在想不透。

思維修正的力量太強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孩子現在所使用的方法,是相當令人讚賞的。

她正對這個摸不着邊際的地方,展開瘋狂的地毯式搜查。

對於無法確定的線索,她選擇用「自己」的雙手一一確認、驗証過,藉此尋出唯一的目標。

簡潔明快的作風。

越來越想得到擁有這樣的腦袋以及燦爛笑容的小不點了。

隨着望不斷增強,股間的躁動也變得越加明顯。

好想被安娜主人……不……好想進入安娜主人體內。

除了主人以外,都不行啊。

資歷尚淺或被本質的女奴,沒幾下就開始求不的白痴表情。

唯有像主人那般温柔又高傲,慢慢從無到瘋狂終至征服才是最的。

想起主人在事最後所出來的媚態……已經硬到不能再硬了。

伊莎貝拉只多看勤奮認真的小不點們一眼,便快步離開監控室、朝過往女奴所在的調教室前進。

四顆藥丸咕嚕一聲進肚子裏,酸臭味漸漸變成勾人的腥息。

口袋裏的空針筒匡啷啷地響起。

§

梅蘭妮很討厭萊茵,同時也敬佩她身為首席女奴具備的決斷力及行動力。

第二至第四區是各女奴所管理的區域,對將進行全面搜索的萊茵而言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第一區,卻是主人親自掌管。

該如何把認真到有點可怕的主人移開工作崗位呢?

萊茵有了個絕佳的好點子。

「你就吃了這幾顆藥,向主人死爛打地撒嬌吧!」

「啥……」

「使出你的功,把主人説服到動搖為止。一旦主人開始搬出工作藉口,人家我就會趕來救援囉!」

沙啞的聲音輕快地這麼説。加上那張笑嘻嘻的臉蛋,完全就是個即將對主人惡作劇的頑皮女奴。

梅蘭妮對這項要求只保有一絲驚惶,更多的是驚喜。但她不會輕易表現出來,至少在討厭的對手面前不會。她盤起結實的手臂裝嚴肅問道:

「既然是要把主人帶上,為何不由別的『你』來擔任?」

萊茵想也沒想立刻回答:

「太多情接觸會曝光啊!」

「由正牌做餌也行吧。」

「不行不行,本尊有別的事情要辦。所以只能拜託蘭蘭你囉?嗯?」

「別叫我蘭蘭……」

覺……有點開心呢。

不過,助興用的藥物就免了。

若不是靠自己引主人,到頭來也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藥,不用了。」

「嗯嗯?」

「主人就給我。」

説完,梅蘭妮踏着沉穩的步伐走向房門,停頓一會,接着打開那扇連接主監控室的門扉。

懷抱着明確目標的身體,一步步向着另一扇門前進。

然而在腦袋篩選出幾個適當的理由前,距離終點只剩數步之遙。

儘管如此,雙腳依然沒有停下的跡象。

梅蘭妮輕敲兩下門的中上方位置、説句打擾了便開門而入。

銀白頭髮的主人,一如往常地背對着入口、全神貫注在監視畫面上。等到梅蘭妮帶着越來越重的腳步聲走近,主人才轉過頭來問道:

「怎麼了?」

被那對灰眼睛注視着,梅蘭妮臨時備妥的爛理由一下子梗在喉嚨,本説不出口。

「梅蘭妮?」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先別管理由吧,免得給主人看出異狀了。

梅蘭妮望向主人,略顯怯懦地説:

「有件事……想拜託主人。」

「什麼事?」

答得真快。連半點思考時間都不給人……想到什麼就講什麼吧。

「我想、想跟主人……獨處。」

「嗯,可以。」

「地點……在主人的房間,好嗎?」

主人嘴角微微揚起,但不至於構成笑意。

「你要等我嗎?工作,再一小時又二十五分。」

工作……對了,主人並沒有質問自己為何前來。儘管主人不是那種會刻意挖苦女奴的人,什麼都沒問也太令人在意了。

再説,都扯到工作上了,萊茵怎麼還沒過來?

「有句話是這麼説的。」

在梅蘭妮處於輕微混時,主人放慢的聲音悠悠傳來:

「『我朝無底扔石子,卻砸到我們的腦袋。』」

「艱深的事情我不太懂……」

「別小看自己,你懂的,只是模糊了點。我來替你清楚那道答案。」

被主人誇讚了……心花怒放到差點就顯出來。

梅蘭妮按捺住快樂的情緒,看着出淺薄笑容的主人。

「石子經過無底卻砸向腦袋,代表那個是從自己腳下,連接到自己頭上。簡單來説,就是迴圈。」

點頭、點頭。

「『我』被砸到是屬於迴圈的一環,『我們』的『們』則是執行迴圈時觸發的新迴圈。簡單來説……」

房門悄悄地敞開,眼尖的梅蘭妮瞄向門口。

但是,進來的人並非串通好的萊茵,而是自己非常悉的身影。

「簡單來説,就是複制遞增。」

銀白頭髮的主人走進監控室,對梅蘭妮淺淺一笑。

「咦……?」

梅蘭妮一臉慌地來回看着兩個主人,不經意出膽怯的低鳴。

正當自己處於各種不利於現況的狀態,迅速萎縮中的下體突然被主人握住了。

習慣了的觸襲上器,梅蘭妮立刻起。

主人握起的掌心緩緩移到前端,以食指及姆指頭,接着將沾染腥味的手指拿到鼻子前輕嗅。

梅蘭妮對主人這個動作完全沒有抵抗力,火一瞬間爆發到完全顧不了其它事情了。

這時另一位主人隨手紮起馬尾,也來到她身旁並握住那進入備戰狀態的。這次同樣也是從部套至頂端、最後沾沾頭的氣味聞了聞。

「主人……」

髮型未變的主人勾起意的淺笑,就轉回去顧監視畫面。而紮起馬尾的主人則是背對着來到自己懷裏,頑皮地用向熱透了的股間。

至此,梅蘭妮已經完全混了。

也不想管那麼多了。

她抱緊懷裏的主人,暴地解開白袍與漆皮裝束,用她不懂節制的力道掐緊主人雪白的左及微微起的莖。

「你這孩子……哈啊……!」

梅蘭妮咬向主人的脖子與肩膀,在平滑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帶有唾與紅印的齒痕。

按摩着主人的那隻手開始劇烈套,懷裏的主人也顫抖着迸出息。

就在這時……觀看監視畫面的主人輕嘆口氣,説道:

「不好意思,請你們到隔壁玩,好嗎?」

「呃……是的……」

瞬間恢復理智的梅蘭妮,在臉漾起些許紅潤的馬尾主人引導下離開了監控室。

可是,一離開「真正」的主人,理智什麼的眨眼間就消滅了。

「呀……」

猶如少女般輕叫的主人貼在牆壁上,乾燥的口被抹上兩層口水,隨後給梅蘭妮壯的入底。

「啊啊……!」

梅蘭妮摸向主人到變形的房、捏住個幾下,再沿着漂亮的曲線來到際。她掐緊主人的,開始了猛烈到令主人頻頻顫叫的

銀白馬尾在人的背上輕盈舞動。

走道響起迅速而雜配聲。

艾蘿調教記(37)

§

睜開眼睛所受到的冷冽空氣,帶給甦醒過來的腦袋相當舒適的撫

看似一如往常的黑的一天,卻隱約覺到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但是,思考那種事情並非自己被安排好的行程,所以不協調的覺很快就被修正掉。

雖然集中神仔細回想的話,那股疑惑依然會冒出來,然而當事人清楚地知道: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醒來的那一刻,被調整在五十九分又五十九秒。

剩下的時間,不想費在心的主人以外的地方了。

艾蘿坐起身子,順了順漂亮的金髮,然後在心中默數──剩下五十九分又零三秒的時候,房門從外側推了開來。

「小安娜大人!」

出現在門口的小女孩,是很喜裝作面無表情的銀髮小主人。

「……很有神嘛,你。」

比往常回答多了些遲疑的主人,關上門後來到邊,可地伸出雙手。艾蘿把主人抱到上,小臉蛋依然逞強着裝得一副面無表情,然而中空的偽裝經過温柔的接吻後立刻就崩坍。

主人舌頭軟軟暖暖的,又會配合自己動作,起來既順暢又舒服。艾蘿把所有滴出嘴巴的口水都起來,一滴也不放過。

「滋嚕、啾、啾咕、啾嚕……」

不過是簡單的舌吻,小很快就起。

艾蘿拖着主人的雙腋,,讓散發出腥甜味的小磨擦她垂軟的莖。

「嗚……!」

悉的動作暢地按照計畫一步步完成,那麼不管是在狹窄的黑房間裏,還是在夢裏……都能和主人愉快地度過。

時間還剩五十五分又十七秒。艾蘿已順利將小主人抱至懷裏,放鬆着撫摸彼此的身體。兩人時而起,她們很有默契地不多加刺

因為啊,今天是領取獎勵的子。

艾蘿和主人一同看着從稚掌心上滾落單的幾枚藥丸,用手指搔了搔柔軟的小手心。主人動作緩慢地回搔,然後抬起頭來看向艾蘿。

「人家忍過十分鐘,笨母狗要給什麼獎勵?」

白白的臉蛋透出可的紅暈,主人臉上不再是裝模作樣的表情,而是很符合小孩子展現出來的單純期盼。

艾蘿以食指推着下,在那道閃閃發亮的眼神無聲催促下,出頑皮的笑容説:

「那就冰……」

「不要。」

話都沒説完就即答……看來主人也不是那麼喜這裏的冰淇淋。

「那麼……嗚……捅小安娜一百下?」

「你在説什麼傻話啊。」

「啊嗚……」

被主人邊抖着小邊拒絕了,這種時候該高興還是難過呢……

「仔細想想,笨母狗能做的事情,安娜大人全部都能命令你做嘛。」

叮咚──正是因為如此,艾蘿才深煩惱。畢竟母狗服侍主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以服侍做為獎勵就顯得一點兒也不引人了。

主人下達命令的話,我什麼都可以做的。

所以……我又能在這個地方,給主人什麼呢?

艾蘿左思右想,終於想出一個令自己冷熱參半的微妙點子。

那就是……

「決定了!獎勵,等主人忍過十分鐘再告訴你!」

──這隻笨母狗,一定還沒想到吧。

昨天都由身為主人的自己和笨母狗談妥具體獎勵內容,今天這樣賣關子也太不公平了吧?不過要母狗給獎勵確實是有點強人所難。

看着艾蘿明明應該很苦惱,卻勉強擠出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安娜悄悄在心中捏了下自己的臉蛋,然後睜着大眼睛説:

「那,你等一下一定要給……獎勵。」

「嗯!不過,小安娜忍得過去才有喔?」

「這、這種程度的忍耐,安娜大人絕對沒問題啦!」

「是嗎是嗎──來!」

艾蘿笑盈盈地將藥丸推到主人手邊,主人輕輕皺着眉頭將母狗吃的藥挑出來回推,兩人抓起各自那一份,相視服藥。

「對了,今天開始不用球球,你就試着用手指習慣。」

「難怪覺得好像少了什麼……嗚。」

頭傳來一陣乾燥的磨擦,小指輕鬆陷入頭的柔軟內壁,再稍稍往內擠。和小球球不一樣的是,肌膚表層的糙度令磨擦產生的不適直線上升,且指甲就算經過修剪,還是容易刺向內壁。等到指尖觸及柔軟富彈腺,右呈現一股很不自然的擁。艾蘿苦着一張臉看向主人。

「主人……跟球球的覺不一樣耶。」

「那當然啊。球球只有局部擴張作用,所以之後會改用別種擴張道具。」

「還有別種呀……」

合理的推想,新道具應該會呈現圓柱狀,以擴張整條吧。也就是説,要開始習慣這股擁……這令艾蘿想起初次被主人門的覺。

這個,還會繼續擴張吧?

説不定還會擴張到能讓主人下體入的程度……主人會稱讚母狗的很舒服嗎?

──不,無論如何都要讓主人親口説出這句話。

艾蘿另一手輕觸鼓着的右頭。

腦袋已經完全接受肥軟化的頭,即使明知它比以前要大許多,卻一點也不到突兀。甚至,繼續任其增大的樣子,也能在腦海中輕易描繪出來。

到了那時候……

「……嗚。」

主人發出的低鳴打斷了艾蘿的思緒。藥效開始起作用了。

地豎立着,包皮還未完全退開,頭已吐出些許透明甜。主人漲紅着臉抑的臉龐,看得艾蘿忍不住跟着起。

艾蘿讓息着的小主人背對她側躺好,接着從後頭抱了上去。

「噫……!」

把那柔軟的身體抱進懷裏的瞬間,過多的肢體接觸令主人不顫抖出聲。

對了,那個藥會讓肌膚也變得很呢。

回想起昨忍耐到快受不了的覺,艾蘿輕輕地摟住主人瘦弱又柔

「小安娜的氣味。呼……」

香香甜甜的體香,有種無法以言語形容的安全。或許這就是專屬於主人的女奴才嗅得出來的氣味吧。

那味道使神乃至於身體都舒適地放鬆下來,猶如在寒冷的冬天浸泡熱水澡,抑或躺在剛換好單的鋪上……是一種具有舒效果的快樂。照理説,這種快樂狀態應該是與無緣的,可是若快樂源頭處於相當不穩定的狀態,興奮也是在所難免。

「嗚呼……呼……」

主人從剛才開始便不停息,時而發出聽似難過的聲音,紅透的小卻硬梆梆地豎着。為了按捺住沸騰的而忍不住扭動的身體,因為被女奴抱在懷裏而廣泛磨擦,使得肌膚化的主人越動越是呻

再加上……

頂着小的母狗不停蠢動中,主人身體彷彿配合着抖動的頻率在顫抖。

將動個不停的主人緊緊擁抱住、鼻子埋進銀中嗅着味道的艾蘿,一隻手悄悄摸向淌着甜汗的小部。

「噫啊……!」

只是貼在房上,主人就忍不住叫了出來。要是再稍微捏一下頭……

「啊……嗚咕……!」

小小顆的粉紅頭,被指腹沾染的汗水得一片熱。在陣陣引發哀鳴的輕柔撫中,粉尖緩緩立。

好可

不管是拼命忍耐的臉龐,還是被藥效發的生理反應,顫抖不已的主人全部都好可

真想乾脆吃掉主人。

但是,不行。

因為這是獎勵,忍得越久,獎勵時間就越長。要是因為主人可過頭就忍不住出手,事後肯定會後悔的。

「忍住。呼,要忍住……」

艾蘿不斷在心中説服蠢蠢動的自我。縱使喚回了理,可與主人身體緊緊貼在一塊兒的依然興奮顫動着。受到母狗下體磨蹭的主人理所當然發出更甜美的聲音了。

「……笨母狗……你這樣是犯規啦……」

「呃……嗚,因為人家一直頂着小安娜嗎?」

點頭、點頭。

「竟、竟然用你的笨惑安娜大人……嗚嗚、呵嗚……」

一下子是逞強的抱怨、一下子是真誠的息,這樣的主人實在可到,令人忍不住想好好地捉一下呢。

艾蘿竊笑着頂向主人中間,頭順着小的曲線往門滑去,儼然一副要將之撐開的態勢。門被碰觸到的主人慌慌張張地不知該如何是好,罪魁禍首也是心跳加速、緊張不已的模樣。艾蘿抱緊不安地踢着腳的主人,咬住耳朵輕聲説:

「主人剛剛説,母狗的笨怎麼了呀?」

「你……嗚!」

「哎呀,不小心就往內滑進一點點了呢。主人剛才要説……?」

「……」

「嗯──?小安娜?」

主人發着抖沉默一會,然後重新換回面無表情的面具,抬起頭來看向艾蘿。

「……哼哼,你以為這種程度的惑就能讓安娜大人屈服嗎?」

明明説着這麼帥氣的台詞,可是小臉蛋怎麼會這──麼紅潤呢?

「區區一笨母狗的笨,安娜大人一點都不看在眼裏。」

明明説話的態度這麼堅決,可是小怎麼會──得那麼直?

「所以、所以就算被笨進來,安娜大人也不會在意的……」

「主人本是想要人家的嘛!」

被母狗一語道破的主人,難得準備的面具一下就垮掉了。

「啥……才不是……只不過,看你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身體,才……」

「這就是想要人家的啊!」

「嗚……」

鼓起雙頰的紅臉蛋不甘心地別開,彆扭地整頓過情緒後,再度戴上彷彿漠不關心的面具,仰起頭來説道:

「像人家這樣的天才調教師,才不會輸給笨母狗的笨啦。」

「可是小安娜臉好紅喔,是不是在偷偷想人家的呀?」

「才沒有在想啦。你的笨哪來那種自信,明明只是大大的……熱熱的…

…」

「大大的──?」

「大……大大的笨……」

「熱熱的──?」

「熱熱的……笨……」

「所以小安娜想被大大熱熱的怎麼樣──?」

「想……想被你……啊……嗚……嗚嗚……才沒有……才沒有想被你啦!」

噹噹──第二回合結束,主人又不甘心地轉移目光。紅透的臉頰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真是教人又心疼又忍不住想繼續捉呢!

這回艾蘿主動端起主人的下巴,直視那對淚汪汪的灰眼睛温柔道:

「小安娜真──的沒有想被母狗嗎?」

頂着小眼的咕滋咕滋地抖動,主人臉通紅地閉緊眼睛。艾蘿繼續對努力逃避現實的主人煽風點火:

「要是人家就這麼進去,小安娜的門就會被擴張成母狗專用的股小了呢!」

「你別説些奇怪的話啦……」

「還是小安娜比較想從的小先開始呀?人家可以噗──滋噗滋地把小安娜的那裏撐開,變成又又可的形狀喔!」

「……嗚!」

「人家還可以把小安娜當成小母狗上,一邊啪啪地打着的小股,一邊把小得咕滋咕滋叫着──」

「嗚、嗚啊!沒聽到!安娜大人什麼都沒聽到啦!」

第三回合,由兩手緊摀耳朵的主人主動宣告投降。

三戰三勝的艾蘿打算乘勝追擊,在主人忙着擋住耳朵時溜到小股前,兩手扳開軟軟,就往沾上些許的粉紅去。

「嗚噫……!」

主人顫抖了一下,艾蘿順勢放開雙手,讓柔軟地回向雙頰上。鬆開的右手鑽進主人大腿之間,反扣住成一片的小輕輕磨蹭。

「等……喔……喔喔……!」

柔柔門被母狗到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小接着是一連串咕滋咕滋的愉悦水聲。主人的反抗心還沒開花,就被下體的舒適温柔地摘下。

「笨……笨母狗……啊啊……!好……好喔……」

噗滋、噗、噗嗚、噗啾、啾。

「人家才……才沒有覺得舒服啦……啊……再……再嗚!」

「噗啾、啾、噗呼──啵呼!」

「噫……呵……呵嗚!」

口水的門口比剛才要鬆懈不少,舌頭再度朝口推,稍加施力便鑽了進去。主人如觸電般瞬間劇顫,陷於間的指頭接着也入其中。艾蘿着不停扭動的小股,陷進温暖道內的中指緩緩挖掘。

「嗚嘿啊啊啊……笨母狗……裏面被笨母狗了……」

「啾、啾、啾咕……小安娜的水水好多喔,一定是因為想要母狗的吧?」

「啊……才沒有……沒有呢……呀啊啊……!」

都變成這樣了,滑滑的在等着被入的樣子呢……」

「呼啊……!你……你故意這樣説……呼……呼……!」

咕滋、啾滋、啾滋、咕滋。

隨手指挖的力道發出規律悦耳的水聲,那聲音逐漸被主人甜甜的息覆蓋。

順着這股氣氛直接主人幼眼的話,一定會很舒服吧……

不過,還不行。

必須讓主人稍微喚回理智、繼續可地掙扎下去。直到主人親口哀求母狗動手前,不能輕而易舉就獻出股間的寶貝。

這麼想或許有點惡,但這是屬於母狗的獎勵,就讓人家稍微隨心所吧!

「看來小安娜的身體也OK了呢,已經忍不住了吧?想要人家的,就説出來呀?」

息聲漸快的主人支吾數秒,再度擠出不服輸但聽起來早就輸掉的嗓音:

「安娜大人才不……嗚……呼……才不想要……啊嗚……嗚……嗚呼、嗚呼呼呃嗯……!」

即使早就想要想到腦漿都變成心形狀了,還是會產生調教師之於女奴的支配意識。主人現在就是仗着這點口是心非,這樣子最可了。

「不想要啊?嗚,這樣人家只好一個人默默自囉?想着小母狗安娜的身體,一個人摸着又大又熱、起來一定很舒服的……」

纖瘦的身體隨着每句下的詞語顫抖以對,主人時而咕噥着模糊的話語,時而在呻中反覆無常地胡言語。

「舒服的……舒服的……啊……啊啊……笨母狗摸摸……嗚?沒……沒什麼……沒什麼啦……嗚……」

艾蘿很清楚那並不是無聊的自尊心作祟,而是如同自己有點壞壞的挑逗──主人其實早就沒有一絲矜持到底的覺悟了。

「好呀,母狗摸摸,摸小安娜水水出來的小……這顆的小豆豆也想被摸摸嗎?嗯?」

換言之,現在主奴倆所做的攻防,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調情。

「啊嗚……摸摸……啊……哈啊……豆豆……豆豆摸摸……嗯……嗯呼……

呼……!」

所以艾蘿從頭到尾都沒停止撫。

「好哦,人家就摸小安娜的豆豆……可是這麼一來,就沒空摸小安娜的了耶?還是要改摸你紅通通的小呢?」

主人也從沒停止息與呻

「嗚……啊嗚……不知道啦……安娜大人不知道啦……」

艾蘿停下蒂的動作,輕捏一下滑柔軟的蒂,起主人一陣哀鳴後旋即握住直好久、好熱的小。主人逸出更高昂的鳴,渾身發顫。

「豆豆摸摸?還是摸摸?只可以選一個喔!選對的話,還可以得到這個……」

握住主人下體的艾蘿緩緩起身,迴歸側躺姿勢並將向主人那雙淌着熱汗的大腿間,觸及濃厚的柔軟部位。

主人那一直抑着的神情放鬆了,蘋果般的臉蛋再也沒有掙扎反抗的苦楚,取而代之的是充渴望的表情。

「……摸摸……」

半垂着眼皮的主人恍惚地轉頭看向艾蘿,宛如夢囈般喃喃道:

「……摸摸……艾蘿……」

接收到正確答案的艾蘿低頭吻了主人乾黏的嘴,右手握緊,際跟着向上弓起,小巧可一下子就被擴張成母狗的形狀。

「收到,親的主人!」

主人那早就處於臨界點的,被一口氣頂到最深處的道隨後地痙攣。和母狗吻到一半就鬆軟的嘴伸長了舌頭,稚氣未又挾着一抹媚的小臉蛋輕輕吊起了雙眼。

「……啊嘿……嘿……」

艾蘿了口出恍惚醜態的主人,開始韻律地擺動起手與

腥甜味隨着持續濺而出的灑向白單,熱呼呼的金水也貼着母狗的出,每次深,都把小主人的水同時搾出來。不多久,主人股下就因為甜甜的與微臭的成一片。

待主人回過神來迸出規律的鳴,已不再到隨便磨擦就,但兩腿仍持續癱軟。無法讓主人趴着翹高固然可惜,把全身近乎虛的主人在熱熱臭臭的鋪上、望看躺在腥黃體上的主人的媚笑倒也不錯。

這樣的獎勵果然最了。

艾蘿和主人換充笑,隨後在小主人臉驟變之際,奮力擺動着蓄勢待發的下體。

「我你……」

──那是不經意口而出、馬上就被遺忘在情洪之中的話語。

告白者與被告白者很快就忘掉剎那的突兀,回到令人開心到無法自拔的快樂當中。

而那句簡短的告白,就由監視器彼端的人們貼心地收藏起來。

調教繼續進行着。

「……主人。」

§

「樂樂!樂樂!你要摸摸還是花花──」

「臉?臉?摸?摸。」

「啊嗚嗚……」

《待續》

47415869

2024-08-18 05:01:43

作者:indainoyakou

字數:6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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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意識猶如衝破雲宵般迅速變得清楚透明,她順着這股輕盈的推力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黑的房間,以及擋住半片視野的圓滾滾臉蛋──鼓起的雙頰噗呼一聲慢慢消氣,小主人睜着大眼睛和剛醒來的女奴四目相望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趕緊換上無表情的面具。

艾蘿被主人笨笨的反應逗笑,起身吻向有着牛香味的小嘴

「早安,主人。」

主人伸舌掉女奴留在嘴邊的口水,面無表情地指正:

「現在是莫斯科時間晚上八點。」

啊啊……是真實到非常不適合黑房間的時間呢。

艾蘿一派慵懶地掀開被單,向主人勾勾手指,可的小東西就呆呆地上鈎。

「呼嗯──」

用被子擄獲主人的艾蘿側身抱住那副暖暖軟軟的身體,正將腦內想法以極

其平白的形式抒發出來的時候──

「獎勵呢?」

主人望向這邊,小小聲地重覆一次:

「笨母狗要給安娜大人的獎勵,是什麼呢?」

「獎勵……」

對了……昨天有答應主人,要是能忍耐十分鐘的話就要給主人獎勵。腦袋依稀記得當初的盤算,現在卻怎麼樣都想不起來具體內容。

「嗚,這個嘛……」

那是在這黑的世界裏,自己唯一能讓主人眉開眼笑的禮物。

小安娜超可

既然如此,應該不會是親親或抱抱這種和身分有關的領域。

超可又超香。

所以會是……

香香甜甜的好想一口。

會是……

從小小的嘴開始

……啊啊啊啊這種情況本無法思考啦!

「獎勵……沒有嗎?」

撒嬌的聲調。

水汪汪的灰眼睛。

柔滑的肌膚。

香甜的體味。

「艾蘿……?」

現在就吃掉──

──不。

等等,艾蘿。

身為一名素有教養的英格蘭淑女,關鍵時刻一定得冷靜下來。

就算圓桌會議一致通過。

就算英國人民站起來了。

就算倫敦塔(意義不明)跟着站起來了。

還是要冷靜……

「主……」

冷靜。

總之先把視線從引人犯罪的小臉蛋移開。

「主人……」

冷靜。

看看樸素的單整理思緒然後嗚喔喔喔糟糕小安娜的克里姆林(意義不明

)也站起來啦!

「香香甜甜……」

「嗯?」

「香香甜甜的小安娜……」

「呃,謝、謝謝……?」

「……忍不住了!我要開動啦!」

「等……哇……哇啊!」

眼見女奴抑不住而獸大發撲上來的猙獰樣,安娜悄悄在心中做了個勝利的微笑。

身為一名素有教養的俄羅斯淑女,關鍵時刻一定得冷靜下來。

就算內心再怎麼熱情如火,還是要冷靜。

直到女奴先一步出失禮的一面──方能採收甜美的果實。

哼哼哼,安娜大人真不愧是天才調教師啊!

……不過,要怎麼收拾這股明顯不適合開發和討獎勵的氣氛,就不是區區一個天才可以掌控的了。

畢竟……天才調教師偶爾也會不小心跟着女奴一起發情嘛。

「哎呀呀!光溜溜的小安娜好──可!人家要吃掉你囉!」

「真……真拿你這條笨母狗沒辦法……」

稍微放縱個十分鐘應該沒有關係吧……?

對女奴出甜甜的微笑、撥開了小的安娜為自己設下十分鐘的時限,欣然接女奴那有點暴的

……並且五十分鐘後,從情漸退的息中察覺大事不妙。

「笨、笨母狗!」

安娜本起身,不料在動作瞬間順勢將堆積在道前段的全部往外擠了出去,大量排出體外的微,令女奴的小主人起身未果便又顫抖着倒下。

「哇啊啊……」

涼涼的私處與空虛的道,喚醒了母狗在體內放肆的記憶。

頭、濃稠的黃白……腥臭又濃郁的氣味,是從母狗出來的味道。

把安娜大人的下面喂後,母狗接着又將有點軟掉的送到面前,結果當然是在摸摸頭攻勢下主動張嘴服侍。

開始沒多久,笨母狗的笨重新起了。

好大。

是把下面撐到七八糟的尺寸。

好腥。

是把子得又熱又臭的氣味。

笨母狗一臉的樣子叫出好的聲音,害安娜大人也想要進到她體內了。

一邊,一邊偷偷摸着小豆豆。

母狗也一邊叫着,一邊抓住安娜大人的那裏。

然後……

然後,兩個人一起被彼此舒服地出了熱熱的

今天的藥藥被母狗放進裏喝了下去,安娜大人的藥藥也被從嘴嘴與進來。

咕嚕咕嚕的。

掉。

啊嗚……這麼説來,藥藥有乖乖吃掉。那應該……

「小安娜你看!」

從剛才就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的笨母狗趴了上來,大大的晃來晃去的真欠捏。可是,既然那顆又肥又的淺頭中央確實進某樣東西,就饒你一捏。

橢圓形塑膠底盤牢牢地貼在笨母狗頭上,這代表全長五點五公分、平均直徑一點二公分的本體完全頭……並撐開腺了吧。

那張笨笨呆呆地邀功的臉龐,沒有半點怨言呢。

頭改造那時明明嚇得跟什麼一樣,腺改造後卻馬上就習慣了。

真是……

真是安娜大人調教有方呢,哼哼!

──是想這麼説啦,不過還是摸摸笨母狗的頭、稍微獎勵這麼努力的她吧。

「主、主人……?」

摸頭、摸頭。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欸嘿嘿。」

傻呼呼地笑着的笨母狗,還蠻可呢。

「只是突然想給笨母狗獎勵啦。」

「因為人家剛才表現很好對吧!」

「剛才……嗯,對啦。」

「耶──主人的獎勵──」

「嗯哼,説到獎勵,你不覺得好像欠安娜大人什麼東西嗎?」

笨母狗戳了戳嘴,一臉疑惑地説道:

「欠小安娜的東西……?」

「嗯哼。」

「而且是跟獎勵有關?」

「嗯哼嗯哼。」

「……啊,就是那個被主人裝可所以遺忘掉的獎勵,對吧!」

「説得好像是安娜大人的錯一樣。算了。所以獎勵呢?」

其實啊,她早就知道了。

雖然那句話很快就沉沒在快樂的洪中,但並不是説忘就忘的內容。

因此,才有故意裝傻、讓笨母狗重新説一遍的價值。

安娜盯着表情和緩下來的艾蘿,靜待她漂亮的雙慢慢張開。

「我你……主人。」

很久很久以前,馬麻曾經説過,要是小安娜能遇上最、最、最自己的人就太好了。

那或許是講給裝睡的自己所聽,也可能單純是為了填補空虛的時光所説的一句話。

當初裝睡的自己沒辦法答腔,但是現在……現在可沒有誰在偷偷地假裝睡着。

安娜平起微微閃亮的眼睛,向自個兒害羞起來的艾蘿勾勾手指,然後對着自己送上門的笨母狗耳朵悄聲道:

「安娜也……最、最、最笨母狗了。」

§

那句話猶如在清澈河水裏滾動的貴石,閃爍着價值以上的光輝,使觀者不為之動情。

她從黑暗中向光輝之石伸出削瘦的手,尖細如骨的指尖輕輕撿起,把銀的貴石貼於口。

温暖的光芒照亮她枯瘦的身子,乾涸的喉嚨吐出微弱的聲息。

「安……最……」

沉寂數秒,聲音再度傳出:

「安……最…………了。」

「安……最……了。」

「安……最……母狗……了。」

「安娜……最……笨母狗……了。」

「安娜也……最、最……笨母狗了。」

「安娜也……最、最、最笨母狗了。」

她靜默片刻,而後輕道:

「最、最、最笨母狗了……安娜也……」

「最、最、最……安娜也……笨母狗了……」

「最、最、最……安娜……了。」

「最、最、最安娜……了呢。」

「最、最、最安娜大人了呢。」

「……」

「夏子啊……」

「夏子啊……最、最、最安娜大人了呢。」

口而出的這句話,口的微弱鼓動。

她細細品嚐着這股滋味──身後忽地響起一片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她猛然睜大乾黏的雙眼,渾身上下湧現一股渾厚昂的能量,本來枯瘦見骨的身子剎那間恢復,枯黃的殘肌也重新變得白裏透紅。

籠罩住整個空間的黑飛快收縮成直徑三十公分的黑泡泡,接着顯出來

的白、橙、亮橙、鮮紅、霞紅、甜粉紅相繼濃縮成同等大小的泡泡

,一顆顆飄浮在她四周。

室內明亮起來,顯現出六角狀的灰黑結構。

突然而至的訪客才踏出一步,她打了個響不起來的悶指,七顆泡泡啵地一聲同時破裂。

她看向有着白頭髮的高挑訪客,學對方皺起眉頭。

「克莉絲汀娜。」

「叫我白翡翠。」

她晃了晃烏黑長髮,認同似地點點頭。

「白翡翠。」

並非刻意探對方的底限、也沒有捉對方的想法,她只是單純捕捉最先冒出頭的稱呼,將以運用而已。

如果是白翡翠的話,一定能瞭解自己不是有心的。

因此她決定無視對方臉上閃過的不,盤起手來等候下一句話。

白翡翠沉默地注視她長達十秒鐘,方才揚起不甚高興的聲音説:

「你的腦袋裏充太多雜質。果然還是要刪除記憶才行。」

「我拒絕。」

「我是你的話,早就捨去不必要的記憶。」

「你不是我。」

瞬間的不悦化為沉重的水滴落於兩人視線之間,她凝視對方眼眸道:

「……你是我的話,才不會那麼做。」

那是平凡到不值一提的概念。

對同一種概念產生不同解讀、進而相互爭執的階段,對她們倆而言已經成為過去。

因此,白翡翠只有默默接受對方的答案。

「是嗎。」

她點了點頭,在心裏為對方合理的退讓做出平淡的謝。不管這份心情有沒有順利寄託於眼神中,她仍稍微瞇起眼睛,望向白翡翠漂亮的鼻尖。

白翡翠接納一切合理的行為,同時容忍極少數的偏差。那點偏差無一例外,全部只留給眼前的黑髮女子。

只留給黑曜石。

「……」

這樣的心情,到底有沒有傳進那雙深遂美麗的瞳孔裏──對於女人而言,毫無據的猜想恐怕是永遠也解不開的謎題吧。

總是能有條不紊地處理每件事的清晰思路,打從這次的黑曜石誕生以來,就開始不斷地出現偏差。現在已經扭曲到,實在無法凡事都對她打開天窗説亮話了。

所以……無論多麼想瞭解她、想接近她,也只能悄悄在心裏做不切實際的寄許。

然後,再一次懷抱膠着的關係轉身離去。

「為什麼,白翡翠會在這時候過來?」

離開六角狀房間之時,身後的女子如是問道。

因為想見你──將夢幻過頭的答覆以符合邏輯的理由稍加修飾,再添上一點點刻意忽略的情,就成了──

「你讓我心煩。」

彆扭的回答。

「……對不起。」

「勸你還是早點下定決心。」

「我……」

那句未經思考便立刻竄出喉嚨的話還沒説完,白翡翠高瘦的身影就消失在六角狀入口。

她望着彷彿還殘留形影的入口,撫向藏有一絲疑惑的膛。

沒來得及講完的那句話,是「我拒絕」呢,還是「我知道」?

這麼重要的答案竟然直到口而出的瞬間才下定奪,實在到很對不起關心自己的白翡翠。

偏偏,又沒辦法在開口前拿定主意。

真卑鄙。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白翡翠才先一步走掉吧。

「克莉絲汀娜……」

她將未經許可逸出雙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收進心底,眼皮微垂,六角狀空間登時沒入一片漆黑。

空靈的水聲將聽覺導入美妙幻聽中,很快的眼前也出現了美麗的幻覺。

剎那之美眩目飛散,幻覺與幻聽迅速膨到數百、數千──最終來到九億七千五百五十四萬零七百三十六組的龐大數目。

「我……是……」

光澤漸失的雙虛弱地開啓,猶如失魂的自語反覆喃喃着破碎的字句。

「黑……」

光彩奪目的幻影奪走了她的視覺與聽覺,受此影響連嗅覺與觸覺也被帶往幻影的世界。

「曜……」

眼裏所見是洪的散光、雙耳所聞是錯的水聲。

「石……」

混雜着的人工香味混淆了她的嗅覺、指尖傳來的是喜怒哀樂加的觸

「我是……」

為了不被如此龐大的幻影惑住,她拼命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我是……黑曜石。」

一旦在幻影中確立自己的身分──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不斷、不斷地提醒自己罷了。

提醒自己,非屬幻影的世界。

提醒自己,要從回憶中歸來。

提醒自己……

這次,不要再忘記你。

§

潔白無暇的五角磁磚上,佈瞭如星辰閃爍的金紋理。它們從純白而一塵不染的寬敞走道,冰冷又熱情地攀上兩側牆壁,帶着同樣的紋路,繼續朝不很遙遠的折角處作彎,最後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結成一塊又一塊白底金線的神秘圖騰。

兩個單數步伐加上一個雙數步伐,便見金線圖騰充暗示卻又令人摸不着頭緒的圖畫。

一個單數步伐加上兩個雙數步伐,接步行者的就變成了暗紅垂晃着的腸管狀玩意。

不過,無論是冰冷白磚抑或微暖飾,似乎都不對這裏唯一的步行者產生絲毫影響。

畢竟……

「朕好歹是俄羅斯人嘛!」

將過剩的自信灌注在動作上、起那史詩級的雙峯,她傾心接納股間傳來的昂,便轉開門把。

門的另一端,會是何等美妙的景象呢──她一臉愉快地打開白門扉,面而來的是一記了些許汗水、柔軟中帶有一點硬度的枕頭。

「親的小伊──噗嗚!」

坐卧在病上的褐發女子對迸出可悲鳴的銀髮女子送上冷淡的目光。

「……」

那眼神藴含着紮實的憤怒與不成比例的情。強行抑住即將爆發的情,就成了彆扭的冷淡。

但這絲毫不影響年紀一大把還像少女般留着一頭觸長髮的對象。

只見身着白金皮甲的銀髮女子不畏懼地走過來,每道步伐都在前掀起沉重又的晃

比起嘲諷世上所有女的無,更令人不的是……那張臉即使遭到明顯的拒絕,依舊對自己出帶有氣的笑容。

「哼……!」

褐發女子抓起單正擲出,卻在那一瞬間遲疑了。

那一瞬間就是──隨着單離身而傳來清涼口,以及對方見到自己體時加深的笑意。

才不是什麼假惺惺的少女情懷。

只是單純地……單純地不想讓對方看見這副身體而已。

即使腦袋早已批准將擲出動作轉變成遮掩動作的命令,跟不上腦袋的肢體仍顯得慢地,因此造就了引對方展開突襲的漏

「小──伊──莉──!」

無視於巨阻力的銀髮女子朝上的獵物一躍而上……緊接着將褐發女子撲倒在病上。

「小伊莉小伊莉小伊莉!你終於回到朕身邊了呢!啊嗯!部怎麼好像縮水了呢?待在那種小小島國果然連攝取營養都有問題吧?乾脆叛逃回來朕的後吧?親的小伊莉不在身邊,朕都快忍不住吃掉安娜貝兒了呢!啊啊!小伊莉的味

道、小伊莉的觸、小伊莉的呼聲小伊莉的心跳聲小伊莉小伊莉小伊莉

小伊莉……!「

被那對光是生下來就等於嘲笑世上所有女的無沉甸甸地住臉、快

要無法呼卻只能聽着身上的痴女發出一連串有病的低語,褐發女子決定帶着詛咒世上所有非人哉巨的怨念離世……但是這項倉促的計畫並未實現,鼻腔再度進寒冷的空氣,腦袋也從昏沉消極的狀態漸漸恢復過來。

她仰望着那張擺明再也抑不住的表情……果然不出所料,旋即又被那女人硬是抱了過去。

「安、安娜……」

沉沒在香與病中的話語猶如獨白兀自凋零,起帶刺記憶的其中一瓣。

那段回憶與關鍵這個字眼無關,純粹是令自己對這女人產生百分之一的「好厲害」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好悲哀」──如此惡劣的受。

她永遠也忘不了,這女人曾經對自己説過的那些天真話語。

『朕呀,想要成為小伊莉獨一無二的女人哦!』

伴隨着天真夢幻的想法而至的,是「厲害」還是「悲哀」呢……

『小伊莉小伊莉!朕剛剛頒佈新法令,現在起全帝國都不會跟朕撞名囉!』

默許這種天真持續發酵的自己,是「她」還是「害她」呢……

『嗯?孩子?當然是叫小伊莉最喜的安娜囉!不止如此,繼承了朕和小伊莉血脈的繼位者,每一個都要叫安娜!很對吧!』

好想守護一臉開心地笑着説出蠢話的那個女人──這樣的心情,尚未開花結果……就被暴風雨蹂躪到不堪入目。

「那樣子……一點都不。」

「呼嗯嗯?」

思及風雨過境的殘忍回憶,她靜靜離那女人的溝,無力地垂着頭説:

「我説,我們的女兒……」

「哎、哎呀,小伊莉想見寶貝心肝的話,就和朕──」

「不是那個啊!」

「……哎?」

儘管不是那麼地坦率,對於眼前的美人想説的那件事,已經明顯地自記憶深處浮起。

「年幼的妹妹僅僅五歲就被迫離開庭,那是為什麼呢……安娜?」

「誰敢挑起這件事就屠滅她家三代再三代」──如此任而憤怒的想法自然不能在這種地方、向這個對象道出。

因此,銀髮女子只是沉默地承受從記憶中重新長出、進心臟的尖刺……等候未完的責難。

為什麼年僅五歲、還無法自立的小女兒得被迫離開庭,躲藏在深山之中過着沒有雙親的生活呢?

那是因為啊,女孩曾經有位集帝母獨於一身的姊姊。

「就因為名字……就因為你説要改名……」

只不過,總是和藹可親的姊姊,卻隨着不合時宜的暴風雪降臨帝都的那天…

「我可憐的克莉絲……」

在年幼的妹妹面前被殺掉了。

《待續》

47415869

2024-08-18 05:01:43

作者:indainoyakou

字數:6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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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管理者」對於監視者來説,是一股模糊卻又真實存在的力量。她們在實行監視者權限的時候,能夠隱約受到來自己身以外的「判斷」與「定奪」,那股力量掌控着監視者的權限──當她們試圖做出明顯違反規則的行為。

那並非已知的思維修正或任何象的概念,而是直接的「拒絕」。

例一,監視者看似可以自由控制房間之間的連接通道,卻無法在未經請求的情況下開門。沒有設置目的地的話,無論哪扇門都打不開。

例二,監視者在接近監視者、接待員、調教師、警備員、糖果女孩、女奴以外之對象時,會遭到強制待機。

例三,監視者不得以藥物或改造手術更改調教師及女奴之狀態。

但是……

「全部,破解了。」

例一,A+6,由黑曜石三區主監視者向黑曜石一區主監視者所提出的請求成立,一區主監視者使用通道後,再向三區主監視者發出請求。兩位監視者互相提出、批准的情況下,以其權限自由控制通道是可行的辦法。

例二,A+18,黑曜石一區的觀察對象E,在高及接近休眠時限的雙重狀態下,朝監視畫面局部毀損處進行疑似溝通的動作。A+20,觀察對象E,在接近休眠時限的單一狀態下,注視着監視畫面局部毀損處。假設階級概念正確,監視者應也能利用此一方法。若不然,亦能透過觀察對象進行即刻追蹤。

例三,A+23,臨時配給監視者、警備員之興奮劑,順利給予黑曜石一區的觀察對象E服用,達成預期外的狀態變化。

然而……

「正確,待議。」

例一,自由控制通道的權限,可能出自於管理者的授權。

例二,與疑似管理者之對象的權限,假設條件同上。

例三,針對女奴進行預期外的狀態改變,假設條件同上。

因此……

「『管理員假説』成立。」

「只不過,黑曜石這個身分是否為我們設想的管理員……」

「則有待商榷。」

深受這番解説動的萊茵雙眼閃亮地盯着語畢頷首的主人──然後依序看向

左邊數來第一個留有左側瀏海的主人、第二個紮起馬尾的主人、右邊數來第一個

留有右側瀏海的主人、第二個盤起頭髮的主人。繞了一圈的目光最後回到正中央的主人身上。

雖然説在知道複制監視者這項機能後,預約各種打扮的主人用來做許許多多開心的事情已經不再是妄想……實際見到五位主人冷靜理互解説着的景象,殺傷力果然還是大到不行哪。

先不論不知為何失魂落魄又渾身乏力的梅蘭妮,既然連梅樂蒂與白夫人都出一副難掩興奮的呆樣,身為眾女奴之首的萊茵想當然也不落於人後。於是她做了個非常適合現況的反應──呆滯地出粉紅的陶醉目光,順帶下幾滴口水。

不管怎麼説,威風凜凜地一字站開的主人們,這夢幻般的風景對女奴而言實在太療癒啦……因此,就算稍微出點小糗、到主人柳眉微皺地替自己擦去嘴邊的口水,也是莫可奈何又幸福點的事情囉!

被主人近距離注視到雙眼都快迸出心的萊茵晃了晃頭再拍拍臉,以此做為迅速收斂的暗示。聽見清脆拍打聲的其她三位女奴也恍若大夢初醒般尋回理智。

監控室重新迴歸稍稍沉重的氛圍。

首席女奴正代表女奴們提出意見,主人卻做了個令她驚訝得合不攏嘴的動作──伸出食指貼到那對薄櫻的小嘴上,淺笑着説道:

「你們的心情,我都瞭解。」

冷靜中藏有不難發覺的温柔,是主人一貫的語氣。

「最近對你們疏忽了,我很抱歉。雖然現在這麼做也彌補不了我對你們的虧欠……請你們今天就放下工作與任務,好嗎?」

那並不是詢問。至少,在四位主人踏着温的步伐緩緩走過來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詢問,而是令人開心到不可自拔的命令。

「主人……」

被留有左側瀏海的主人抱住的萊茵迸出微弱呼喚,她自傲的意志力很快就被幾可真的氣味沖散。主人温柔的語調在左耳畔輕輕傳來:

「你做得很好,萊茵。」

明知道是主人的複製品。

「萊茵所做的努力,我都有看見哦。」

明知不該在這時候淪陷。

「為了獎勵如此認真的你──」

可是,無論身體還是神,都在做作的掙扎後輕易失守了。

「今天要怎麼調教我的小寶貝呢?」

渾身酥麻的萊茵顫抖着起了莖,眼神恍惚地靠在主人纖白的肩膀上,金髮下的小臉蛋顯出久違的期盼。

這麼久沒被主人調教,身為女奴會有這種反應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萊茵為自己找了非常好的理由,便不再理會主人以外的事物。

「這些子辛苦你了,我親的梅樂蒂。」

沒時間替麻煩鬼擔憂的梅樂蒂不一顫,吹入右耳的空氣帶着令人陶醉的氣味漫開。

「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對待你?」

盤起頭髮的主人在梅樂蒂心裏所想之事浮現同時,一併撫向她最渴望被碰觸的部位。

「好孩子、好孩子──」

隨慵懶聲調撫摸着私處的那隻手,毫無疑問地令火中燒的梅樂蒂放棄最後的抵抗。

多少以與麻煩鬼為伍而自豪的自己,原來是這麼地脆弱不堪……事已至此,梅樂蒂坦然接受主人的勾引,並將無關緊要的寄託留給身後的梅蘭妮。

「那麼……梅蘭妮?」

紮着馬尾、近看卻看得出頭髮有些凌的主人,出了絕對稱不上是面無表情的紅潤微笑。

「你還有力氣奉陪我們的第二回合,還是……」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積太久的情一次爆發、拼命抑卻抑不住的危險笑容。

「由我好好地回敬你?」

儘管那昂然立的深一點也不怯戰,如今卻懼於主人股間的硬物不敢妄為。

而從主人私處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幾次的腥臭……確確實實地成為垮梅蘭妮抵抗意志的最後一稻草。

「伊莎貝拉。」

那並非温柔到於形式的敷衍呼喚,而是真正珍重眼前這個女人的聲調。

「伊莎貝拉。」

儘管雙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主奴關係,同時又有着對等視之的價值。

「……我的伊莎貝拉。」

絕不是光一句「人」就能説明清楚的、複雜卻又美妙的親密關係。

懷抱着戀般的情與女奴的情投入主人懷裏的她……伊莎貝拉放心地曝少女般的幼稚。因為只有主人能發這股情緒,也只有主人會包容她這一切。

為心的女奴們打開四次房門、送走了四股悉的味道後,獨自留在此地的安娜嘆地吐了口氣。

覺真奇妙。

現實的記憶與夢魘的記憶合而為一,反倒變成夢幻到不切實際的受。

就這麼放任對記憶的覺漸行漸遠,也許正是夢魘所做的思維修正吧。

為了不遺忘掉自己這麼做的目的,必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提醒自己……

這次,一定要找到你。

然後,我要……

「……毀了這裏。」

身後的門扉悄悄敞開,冷漠的步伐沉穩傳來。

安娜望向綁了三節辮子的自己、塗上淡橙膏的自己,以及剪平瀏海的自己。左邊那位彈了下細細的辮子説道:

「既然知道了複制監視者系統,只動員八人是否太少?」

膏的自己面無表情地説:

「工作優先,簡化人力是必然的結果。」

平穩瀏海的自己也面無表情地低聲道:

「只能仰賴腦袋的話,不論一個自己還是一百萬個自己,都是一樣的。」

玩辮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頷首。

「那麼反過來問:動員到八人目的為何?」

優雅扭動。

「以需要移動為前提,兩人尋找線索,四人安置女奴,剩餘兩人……」

平着瀏海同時平着灰眼睛的自己抱起口説:

「女奴的話,應該是六人才對吧?」

「……對,如此一來就説得通了。」

「全員一致,就由我們的『本人』下達指示吧。」

盯着三個自己做出微妙的談還得出結論的安娜,不知何時浮現於心裏的笑意逐漸加深。

本來她為了區別個體,請七位自己分別做出裝扮上的改變,沒想到變的不單是外表,思考層面也有着細微的差異。

既然負責的工作一致,記憶與思維應該不會有所變化。那麼,產生差異的可能就在於──切入點。

針對同一件事不同層面產生的數種判讀結果是相同的,只是,每個個體切入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樣。儘管經過思考整合後得出的最終結論絕對相同,在整合動作結束前,各自提出的觀點依然保有切入當下產生的判讀依據。

也就是説,提出對方疏漏的要點並不會引發爭論,而是直接補足尚有缺陷的事件。

換言之,這是一種加速思考。

運用得當,將會是非常可怕的利器。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沒的的時候。

安娜看向塗了橙膏的自己。

不需要再做額外的思考,也不必苦於合不合適的抉擇,現在所要做的,僅僅是將每位自己都能理解的命令説出口。

「凱西拜託你。」

「瞭解。」

接着是綁了辮子的自己。

「亞美妮亞的房間,麻煩你。」

「好。」

最後是齊瀏海的自己。

「請你留下來。」

「嗯。」

她望着負責女奴的兩個自己先後離房,忽然從那平凡到不值一提的動作中領悟到一種有趣的現象。

所謂的思維修正並不能主動阻礙自己去思考,只能在停止思考時顛倒黑白。

因此,要想在這個地方深究既有的知識與記憶,只需要堅定的意志力。

當然説歸説,每個人的活動時間少到寧可選擇拋棄思考,卻是相當合理的結果。

如此一來,記憶只需要保持模糊的型態就可以了。

除了主奴之間、除了工作以外的記憶,甚至除了「這個自己」以外的記憶,一概模糊置之即可。

利用瑣碎時間深入探討記憶問題的人們肯定不光只有她們,調教師或女奴當中,必然也存在這樣的人。

然而,時間、地點與事件,都被設定好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到疑惑,也產生不了多大效果。萬一真的需要動用更強烈的思維修正,在夢魘中存在的藥劑──儘管對現實體絲毫沒有影響力──只要讓目標「覺得有效」,便能夠導正這個「錯誤」。

雙眼所見以外的地方、心中所以外的事物,只要模糊帶過就好了。

所以,就算現在同時由五位複制監視者照顧五位女奴,五段記憶如何編排已不重要。

明天的自己恐怕只會有模糊的記憶,即便如此那仍然是與心的女奴攜手締造的寶貴回憶。

誰先、誰後,本沒有關係。

本尊、複制人,誰來都一樣。

話雖如此,該説自己果然是保守過頭的主人嗎?

就算明知記憶會共通,果然還是會想讓女奴的本尊率先體驗到美好的記憶呢。

剛才那四人當中,除了梅蘭妮以外……都是複制監視者吧。

也就是説,萊茵開始行動了。

可是……

「夢魘裏的我,目前只是苦於夏子的疏遠。」

齊瀏海的自己聞言,並未思索便暢地接下去:

「其理由,不足以使女奴主動掀起如此巨大的風波。」

「更何況,連複制監視者也用上了。」

「即代表,女奴當中有人是利用特殊技術潛入夢魘。」

既然如此,眼光就必須從夢魘拉到現實,從「那邊」加以判斷。

安娜拖着莫名到疲憊的身子來到座位上,甫一落座,身後的自己就温柔地懷住此處的頸子。

齊瀏海的自己吻了她的臉一下,悄聲道:

「與我方相關的,就屬土耳其的動。」

她嗅着彼此身上那股已然融為一體的藥劑酸臭味,閉目説道:

「梅蘭妮,南非共和國,中立。」

身後的她也閉上了眼睛,擁抱坐着的自己説:

「伊莎貝拉,西班牙王國,敵對。」

「凱西,法蘭西共和國,敵對。」

「梅樂蒂,拜占庭革命衞隊,中立。」

「萊茵,原德意志共和國,原敵對。」

論及可疑度最高的首席女奴,彼此同時睜開眼睛。

「萊茵從大英盟邦叛逃,不能單靠女奴身分説服敵方要員起用她。」

「要讓自己具有戰略價值,陣前倒戈就得獻上戰果。」

「土耳其這股足以與皇姊們對峙的戰力,短短數就接連出錯導致莫名的大敗北……」

「土軍動向完全被預料中,既讓梅樂蒂的革命衞隊起義成功,又使俄軍藉此機會嚴重打擊戰線。」

「革命軍的梅樂蒂,是萊茵的人。」

「俄軍的我,是萊茵的主人。」

「而中國方面的態度,明顯認為我方具有輸入夢魘的技術。」

「佐莎妲的資料未出、席裏蘭斯處理妥當的前提下,只有一位剛輸誠的夢魘科學家令人生疑。」

談話至此,她與自己皆勾起意的嘴角。兩雙灰眼睛相視而笑,坐着的她輕聲道:

「提問:貴重的軍事技術討不回來,該怎麼辦?」

「答案:開誠佈公,拉攏技術水平同等的勢力。」

「中英結盟就糟了。」

「不,中英美非結盟才叫糟了。」

「名分有了,施點力,各國就會聯合宣戰。」

「一直以來只能打打邊境戰的皇姊們,立刻就會橫越國境。」

「姑且不論核子武器與亞軌道飛彈,長久下來,我國缺乏的人力與經濟遲早會拖垮戰局。」

「在沒有任何一國敢動用核子武器的前提下,發起世界大戰的目的就是──」

「『想盡辦法掠奪最多的資源』,以及──」

「『獨佔別國擁有的尖端技術』。」

鬥爭並不需要理由。

但是,為恣意妄為的鬥爭添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就變得彷彿有了合理

越是讓更多人首肯的合理,意念的軀體就越能容納更多的私

所謂的理由,只不過是試圖將始於本能的野蠻合理化的藉口。

正義之師從來就不存在。

每個社會、每個宗教擁有不同的價值觀,打着正義之旗發兵的對象,永遠是偏離特定族羣價值觀的「敵人」。

而現在,擁有輸入夢魘之技術的神聖俄羅斯帝國,已經被加上四種價值觀的極端偏差值。

充分理解到這點的安娜,在自己那對憂愁起來的雙眼凝視下無奈嘆息。

「……」

那張再悉不過的臉龐,只是靜悄悄地等候她開啓談話。

明明近在眼前。

明明抬起手就能摸到暖和的臉頰、纖細的肩膀。

明明只要微微開口,就能吻到的那對……卻一點實都沒有。

縱使能在對話展開後提供短暫的藉,然而若是沒由自己説出第一句話,複制監視者也就無法觸動那些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情

到頭來,我……

「始終是獨自一人啊……」

即使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依舊得扛起對自己而言早就失去重要的事物。

因為,要是連這都做不到的話,肯定無法得到你的諒解吧。

……其實啊,我已經不在乎你願不願意原諒我所做的抉擇。

我。

真的。

很累、很累了……

該從何處找起自我身邊離開的你,本沒有頭緒。

就算導入現實對夢魘的破解技術,終究毫無進展。

我看不到終點。

也尋不着方向。

如果説即使如此仍必須走下去的話。

如果説只剩下摧毀夢魘這目標的話。

那麼,現實裏的記憶,反而成了令人難過的阻礙。

多餘的、不必要的、難過的記憶……沒有了這些,夢裏的我就能更單純、更自由地照「自己」的意思行動。

也就是説。

我。

死掉。

也沒差了。

對吧。

夏……

「咦……」

子……?

「……B─5畫面!是哪一組?」

「俄羅斯、烏克蘭混合第63組,姓名是……」

「別管姓名,直接連接道路!」

「嗯……唔,等等,B─4、C─3的情況是……?」

──毀損。

毀損蔓延了。

原本突然出現在B─5畫面邊緣的毀損區塊,彷彿蔓延般擴散到鄰近螢幕去了。

「俄烏混合第63、75組,以及波羅的海第21組……現在又多了三個地點。」

五乘五的監視系統,在極短時間內就增加到六個毀損區塊。

按照以往經驗,之所以造成局部毀損的原因,只有一個──

管理者……不……確切來説,是冠以此地之名的那個人。

黑曜石。

「俄烏混合組、波羅的海組、東歐第二及第三組、黑海組、東歐第四組,全部都……」

全部都出現毀損。

除了邊緣十六個螢幕外,中央三乘三的毀損都達到了百分之百。

將毀損區域全部並在一起,所呈現出來的形狀簡直就是……

「夏……子?」

所有螢幕在一瞬間因過分的雜訊扭曲成一片深灰,毀損區塊反而漸漸明亮起來。最終浮現在二十五塊螢幕上的,是一名黑頭髮、黑眼睛,外觀特徵與監視者心目中一模一樣的女子。

「夏子……!」

安娜的叫喊並沒有得到期望中的回應,僅僅起細微的啪滋聲──伴隨着重新連上的訊號,佔據二十五塊螢幕的毀損區塊迅速消失、深灰扭曲畫面隨後恢復正常。

美麗的主奴們繼續進行着各自的調教行程。

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只是一動也不動地,望着那宛如還遺留在螢幕上的傷痕。

待續

wornibuke

2024-08-18 05:01:43

從第一頁一路反過來終於湊齊這篇文了,好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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