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同人 港區日報外傳】(07) 作者:五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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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隻

字數:14444

寧海七嘴八舌的廚房

(接1月25港區報第一段段尾)

「我只是保證沒有亂碰鍋上的菜而已,又不知道我面前正在生氣的這『道』小傢伙,」指揮官頓了頓,沒有理睬寧海皺着的眉頭,依舊用力按壓着她的臉頰,「有沒有準備好呢?看起來可是沒有的哦。」

「你總是這樣偷偷靠過來,任誰都沒有什麼心情理睬你這樣的調笑。」寧海懶得回應一邊笑得十分開心的傢伙,練的小手將剛剛切好的菜葉推到一邊,指揮官也沒有打擾將心思放在菜餚上的寧海,而是在她放下刀後,將手從她的領口迅速摸了進去,「你幹嘛!放開啦,還有好幾道炒菜呢!」

「燉菜都已經上了鍋,我讓平海幫你看着了。」指揮官的手指終於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在寧海硬戳戳有些發涼的小小頭上輕輕蹭了蹭,「幫你緩和下情緒嘛,還有三四個小時才到晚飯時間呢,你都給忙活得差不多了,總是這樣急子。」

「你卻總是説我——『這麼小』有什麼好摸的——現在反而還摸得這麼起勁,」寧海用勺子敲打着指揮官的手背,但是越敲勁兒卻越發弱小了起來,隨着頭逐漸變硬起來,兩腿之間忽地有些熱熱的,一點點濕滑的覺也從下身湧了上來,「會被平海聽到的,又不是上次……在你的卧室裏。」

「反正我和平海説過了啦,她也理解。我還跟她打過招呼,因為姐姐謝謝你幫她照看燉菜與蒸鍋,她大可以享受一段偷閒的時光哦。」指揮官笑着,在放開了寧海的身軀後,解褲帶的聲音叮噹響起,「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興趣偷偷在門縫後……」

「也不知道平海看到平時對她温柔相待的指揮官,下褲子後暴地進自己姐姐的身體,會聯想到什麼樣的畫面」寧海斜了一眼,放下矜持後的寧海將話在口中嚼着,一小絲毫無顧忌的狂放隨着寧海起裙子,在指揮官面前下內褲掛在櫥櫃的把手上,並練地出下身後逐漸清晰了起來。此刻的寧海雙腳正踩着沾染油污的布鞋,單邊的網襪勾勒出從腳踝到兩腿之間柔和的曲線,以及被微微肥大腿夾住的柔軟髮,赤着的下身已然微微濕潤,水將私處的髮浸潤得飽滿到快要滴下水來。在略微不好意思的一笑後,寧海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在水池邊簡單地洗了個手,此後再走到提督身邊,用冰涼的雙手捏着提督的陰囊。

「嘶,好冷啊,寧海你一定是故意的。」指揮官搖搖頭,在四周尋找着什麼,寧海冰涼的雙手依舊執拗於自己的陰囊,而這份刺也讓下身起的幅度更加高聳了起來「總不會沒有坐下來的地方吧?站着來也太累了,説是你需要休息,總得讓你在放鬆的前提下好好享受。」

「快點啦,就站着,先比劃兩下,我們再找個地方慢慢來。」寧海走到指揮官面前,冰涼的小手逐漸染上了温暖的紅暈,一點點體從腿的一側向下滲漏着,讓沒有襪子的左腿閃爍出一串又一串微微泛光的線條,比起另一條腿的網襪更加動人了些,「指揮官,把你的……你的那活兒起來,認真點,用點力,不準笑!」

「噗。」指揮官的突然被寧海突然崩潰下來的嚴肅逗得笑了出來,寧海則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摟住指揮官的,將紅透過的臉頰輕輕貼在指揮官口。如果從另一側看,兩人只是像恩愛的情侶一般擁抱着,但此刻的二人早就將私處貼在一起,寧海的髮包裹着指揮官的陰莖前端,愛浸潤着整下身,似乎是在渴求着深深吻在陰上的入的那一刻。

「就會欺負我,不僅要我挨今天這第一下,還吊着胃口,到現在都不——」寧海的聲音戛然而止,眯起眼微微張開的粉留下了最後一段不滿的抱怨,陰莖入早就做好準備的身體裏,指揮官的下身幾乎是順着體的潤滑一到底,如果不是陰莖的末端已經無法再進一步,指揮官覺着自己還能讓二人的合更加深切一些,寧海的陰死死貼在指揮官的小腹上,她一聲不吭地抬起眯着眼無暇張望的臉蛋,噙着微笑的嘴角,讓出的一絲興奮過了頭,這時指揮官才笑着對她輕聲耳語:「如何?從尺寸上來説,應該足夠讓你的妞兒舒服了吧?」

「『妞兒』這個詞,是平海教你的吧?」寧海在隨後反覆的裏回過神兒來,微微睜開的雙眼隨着脖子扭動的咯吱聲望向天花板,下身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起伏而來,寧海將手搭在兩人的合之處,一邊着氣,一邊和指揮官着他和妹妹的經歷,「平海果然是小孩子,等會可不能這麼説了,小孩子才能這麼稱呼那裏。我和平海可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每天指揮着建造妖處理着整座食堂的事物,説辛苦,對你們倆姐妹來説絕對是稱得上的。」指揮官稍稍放慢了的幅度,稍稍將自己的陰莖拔出去呃約有四分之一,在寧海和自己一同望向二人合處時,寧海咬了咬嘴,抬起腿勾在指揮官身後的帶上,二人的合處便完完整整地展現了出來,「下面的也不多嘛,脹得滿滿了以後都稀疏了,完全沒有之前把小『妞兒』保護住的覺。」

「你就現在力還充沛點,等會到後面那幾個姑娘那裏,説不定都得用盡全力,話都説不出來幾句了。嘖,指揮官,光説話了,你不會軟下去了吧?」寧海的身體直了一點兒,愛合處輕輕滴落,指揮官的下身軟塌了下去,寧海的聲音卻突然提高了幾分,「指揮官,你看到寧海那個傻孩子了嗎?就在門後面呢,以為我們倆不知道。她可是看着我們倆做呢,看着您着大雞巴狠自己姐姐的……『妞兒』?」

隨着嘎吱一聲,隔着的一道門應聲而開,指揮官緊了緊摟着寧海肢的胳膊,上身衣衫整齊如常的二人下半身早就互相沾染得一塌糊塗,透明的粘隨着咕唧的聲響而雀躍着,隨着二人的身體分開,指揮官的冠狀溝幾乎是颳着寧海的陰道,從她的身體裏帶走了一大片愛,再滴到地面上,在兩人分開時拉出一道長長的水絲兒。

「嗚……」平海抬起頭,姐姐和指揮官二人嘴角帶着微笑,望向失手推門而入的自己,「抱歉了打擾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就離開,現在!」

「平海,留一會兒,姐姐要把剛剛那件事教給你啦。」寧海着自己的下身,一顆小小的紅豆逐漸滲出新的愛,「寧海,你的『妞兒』早就被指揮官過不止一遍了吧?」

「嗯……嗯。」平海的臉已經紅透了,她的兩腿之間也在摩擦着,偷偷瞄着指揮官拔下身的她,也想要坐在上面承受不一般的快樂。

寧海走到指揮官的身前,輕輕俯下身親吻起指揮官的下身,寧海就這樣一下一下地親吻着陰莖前端的一點點,那兒是最為的部位。指揮官受着寧海齒的較量,似乎在為了勾引指揮官的問題上大打出手。雖然寧海沒有説出一句話,但是指揮官明白,她想要自己將在她的嘴裏,以此表達着她對自己的愛意。

「平海來吃最後一口嗎?姐姐讓給你哦。」寧海抓住指揮官的下身晃了兩下,在平海擺着手的時候,寧海似乎有點不滿,「到這時候就膽小啦,真沒勁。指揮官,來,餵給我。」

指揮官閉上眼,舒的電讓陰莖進入了最為興奮的狀態,一股又一股白體傾瀉在寧海的口腔裏,被她含住一大口,在她吐掉自己軟下去的生殖器時,寧海擦着嘴角漏出的,向着他豎起了大拇指。

忽然,寧海飛撲到平海身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再一次起裙子,將被指揮官得興奮卻還未有高的陰分開,軟綿綿的陰兩邊雜亂生長着。寧海不顧平海羞紅的面龐,輕聲笑着,而臉頰上的紅霞也久久不退。

幾分鐘後,指揮官的下身再次了起來,一邊發着呆的平海不知所措,用右手輕輕撫摸裙子的下襬,一步一步往後退着,隨後便轉身迅速合上了門。

「噗。」寧海笑着,對妹妹的羞澀似乎十分滿意,「等會讓指揮官用他的下身好好滿足你的『妞兒』吧,小笨蛋。他一定會好好地灌滿你,讓你吃飽的。」

寧海向後躺在一塊案板上,向指揮官的方向用雙手撐起雙腿,將自己的外陰整個了出來,話在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嘴裏反覆迴環着,她向面前用生殖器對準自己下身的男子伸出雙手,「而現在,指揮官要來姐姐的啦,指揮官,狠狠寧海吧。」

「舒服,果然是第二下才帶勁,」指揮官沒有多餘的話語,生殖器合的水聲響起,兩個人沒羞沒臊的話語也隨着寧海的水汁飛濺而越來越濃厚,「下次第一發就讓我突然襲擊吧?掉你的內褲後掀起裙子,就你這個小多扭幾下,要不了五分鐘就能給你得滿滿的。」

「那不就軟了嗎?除非你下狠心,軟了你還,就拿你那軟了後短短的玩意兒一直到硬,」寧海抿着嘴,卻在説話間讓一絲口水從嘴角灑了出來,便急着用袖子擦乾,「不過你下狠心可也沒用,你敢我可就給你擠出去,讓你被自己的滑得找不着準頭。」

「就你這小身板,還真不好找呢,別想着我拿別的路將就,我軟了也衝你陰道里懟,要麼懟進去繼續讓你開心,」指揮官挑挑眉,在情緒到達高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了一小部分出去,但是他依舊死命忍着,他甚至覺得已經離開了生殖器的後端,滿滿地蓄在下身那一裏,但是他依舊攪動着寧海的陰道不願,「要麼懟到我又硬了,讓你嚐嚐厲害。」

「還嘴硬,」寧海突然有些放鬆地將雙手背到後,在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生出了一絲超然的覺,將下身微微墊高,彷彿這樣就能讓更多地保存在陰道里,有些凌厲的眼神突然鬆軟了下去,呈現出不一般的温柔,「指揮官,就……如果累了就別撐着了,進來吧,寧海接着呢。」

這一句話打開了指揮官心中提着的一股勁兒,緩緩淌着,沒有平時的用力衝擊之。寧海笑着受指揮官的幅度一點一點弱了下去,陰莖也軟了下去,只剩下軟掉的陰莖還在繼續來回

「軟掉了你還。」寧海有些甜甜地笑了,並不阻止指揮官的行為,用手將自己的外陰分得更開了一點,「別擔心滑出去,你想多舒服一會兒就多一會兒。但是可惜了後面的孩子們,你光想在我這裏費勁兒,也不給她們留點。」

「想而已,你一直是這麼温柔。」指揮官繼續動着完全軟掉的下身,藉着兩人的愛潤滑,繼續

「好啦,去找平海吧?她可是急得要命了。」寧海拍拍灰,將自己的身體收拾得整潔起來,貼合的內褲下是鼓脹着的小腹,她拍着微微攏起的小腹,出一絲微笑,「最後留着可憐的做飯老婆子啊,在這裏……」

指揮官拍拍寧海的肩膀,在她的臉頰上輕吻,隨後便在她滿足的笑容中,輕輕走向剛才被平海失手推開的門。

平海糖三角的微灼

(接1月25港區報第二段段尾)

「這已經是我吃掉的第五個空糖三角啦,應瑞,你該不會……」話聲還沒落,指揮官便發現一旁的應瑞緊張地看着自己,剛剛將第六個糖三角乾淨的她,習慣地將捏着糖三角空殼的手在二人之間抬起,「嗯哼?」

「不,指揮官,我……」應瑞説話結結巴巴的,説不清是害怕還是強忍着捉指揮官所帶來的笑容,只是微微咪起雙眼,將空空的糖三角舉起,「張嘴,乖。」

「指揮官,來,站起來,這邊這邊。」平海偷偷湊到指揮官耳側,嘴前端暖融融的小小角度蹭得耳朵兒發癢,「您也可以讓應瑞乖乖張嘴哦,快點快點,不要讓肇和看到了。」

就在兩人忙活的時候,灶台的另一側,應瑞正和肇和一起偷偷掀開鍋蓋拿着新的糖三角。蒸菜的時間並不易於把握,與濕度還有食材的分量都有很大關係,在這時一旁躺着的糖三角便是掌握這些屬的向標了。在平海的靈巧小手上下翻動中,指揮官的帶再一次被解開,隔着內褲隆起的下身被平海用手指輕輕彈了幾下,隨後她才抬起頭,咬着下出笑容。

「我去把應瑞帶來哈,指揮官你可得準備好,到時候吃了半天還沒出來可就不好玩了。」平海將指揮官的內褲向下拉扯,雖然嘴上説着,但自己還是用嘴輕輕吻住了的前端,「我先和她們倆搶一口……就一口。」

平海的唾隨着舌頭來回調皮的跳動,而輕輕舐着指揮官內心的慾望,的前端迅速膨脹了起來,變得越發堅硬,上面的汁也混合在一起越來越濃厚。

「我去喊應瑞啦,好好待着,別軟下去哦。」指揮官用內褲擦着上的汁,平海走到灶台的另一側,又矇住應瑞的雙眼走了過來。

「平海你別……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應瑞的內心是害怕黑暗的,此時怯生生的聲音分外動人,在平海的扶持下,她的嘴已經微微接觸到指揮官的前端了,「平海?這是指揮官的手嗎?」

「是呀是呀,是指揮官要餵你好吃的,來報答你的糖三角。」平海輕聲笑着,應瑞已經安定了下來,跟着平海一同出笑容,雖然知道這可能是一場整蠱,但是指揮官和平海並不會害了自己。這份家人之間暖暖的親情,讓她打內心覺得不管接下來是苦的還是辣的——雖然自己怕辣——都會讓人到快樂,互相之間的玩鬧再温暖不過了。

應瑞開心地張大嘴,咬住了指揮官的下身,她粉的嘴貼合在陰莖外側,被矇住的眼睛裏雖然充滿了疑惑,卻沒有人能夠看見。指揮官和平海都憋着笑,只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的應瑞覺自己的心臟在急促地掙扎着,臉上飛起紅霞,雙手輕輕將平海擋住自己眼睛的雙手撥開。她想和平海還有寧海一樣説兩句什麼,但是小嘴已經被脹得充盈起來,本沒有出聲的空間了。

「姐姐,姐……」肇和瞪大眼睛,拿着糖三角的她被各種情緒滿了腦子,一時間驚訝得説不出話,姐妹們口中相傳卻從未在自己和姐姐身上發生的事情,就在她面前展現開來,「你……你們,我……」

「唔嗯。」應瑞並沒有理睬,閉上眼輕輕着,應瑞的唾潤滑着口腔卻更加乾澀了,殘留着糖汁的小嘴巴讓指揮官覺着自己的下身都沾染了甜甜的氣息,「噗,咳咳。」

「應瑞,準備好了嗎?有可能有點多,如果你受不了就趕緊吐掉,」指揮官説着將自己的往外拔了一點,「以後還有機會的,我保證。」

應瑞搖搖頭,手裏那第六個空掉的糖三角還緊緊抓在手裏,小嘴輕輕動了幾下,舌頭在指揮官的冠狀溝上輕輕蕩過一圈,指揮官下體因為自己而沾染上的甜味消失後,她才點點頭。指揮官的一波又一波地傾瀉而出,應瑞的喉嚨響起嚥聲,將帶有腥味的進腹中。整齊的青衫襯着如同細柳一半的眉,這面龐上最不和諧的怕只是穿過十指緊握的那,它的主人甚至為此而到羞愧,但是應瑞並不在乎,長裙下慵懶壓卧着的雙腿支撐起肢,為享用這份贈禮而供應着力氣。一滴從嘴角落下,滴在應瑞的前,純潔而可愛的少女此時正盡力嚥,不讓自己最喜歡的長裙被面前男人的慾望所沾染。

「指揮官,別急,我來給你乾淨。」應瑞的聲音清冷伶俐如常,卻有了幾分洋溢而不知所措的喜悦,她用嘴將指揮官軟掉的下身舐得乾乾淨淨,而那隨着舌頭的律動還有應瑞柔軟髮絲香味的挑逗,重又拔了起來。

「平海,」應瑞拉起肇和的小手,將肇和手中微燙的糖三角遞給平海後,帶着妹妹偷偷帶上了門,「好好享用哦,我們等會兒再來。」

「你還不如那兩個小傢伙,」指揮官赤着下身坐下,從平海手中拿過一隻糖三角,放在嘴中嚼了起來,「你的臉可都紅透了,還是説不出話來嗎?」

「她們的年齡可不比我小,雖然個頭是不大……」平海揮舞拳頭辯解着,咬咬嘴想要辯解着,一邊迅速解開領口的衣服,用力扯下右邊的領口,讓自己比寧海豐滿得多的出來一隻,「指揮官,看……」

「終於吃到一隻甜的糖三角了,真是氣死了,被應瑞那個小傢伙擺了一道。」指揮官將糖三角咬了個口子,着糖,「甜的,真是太了。呼——好燙好燙。」

平海顫抖着,捏着自己手中的糖三角。她彷彿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將糖三角撕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然後在指揮官面前,將自己的了進去。

「現在平海可也是甜的了,指揮官想要嗎?」再説這句話時,平海將前的糖三角往上抬起,讓自己的頭浸潤在糖汁裏,眼淚一瞬間出現在眼角,「好燙……」

指揮官快速走上前,拍開緊握着糖三角的手後,用嘴着糖——當然,和平海的頭一併——隨後責怪地看着平海:「這樣玩兒很危險的,燙傷了嗎?」

「指揮官,你的舌頭動動,幫我看看還疼不疼,好麼?」平海受着指揮官舌頭輕微顫動將自己的暈與頭來回跳動着,向指揮官訴説着自己的受,甜甜的糖汁讓頭也變得甜了起來,隨着味道逐漸淡下去,指揮官能夠確認,平海只是表皮有些微微疼痛,並沒有什麼需要特別關注的問題。

着寧海有些濕皺的暈,指揮官嘆了口氣:「不需要太在意我説了些什麼,我説話不過腦子,自私,又貪心。我——」

「別以為你説幾句好聽的,我就能原諒了啦。」雖然這麼説着,平海還是轉過身,對着指揮官的方向起自己圓潤的小股,「做起來,讓我知道你有多自私,多貪心,多沒腦子,好嗎?」

在指揮官將自己的下身進來後,平海才為自己的話語覺到有些後悔,雙手搭着灶台的她從後面承擔着一下又一下,完全拔出去又一到底的報復合。平海着氣,指揮官的暴進入讓她將唾噴在了蒸鍋底部,陰道里的咕唧聲毫不向唾蒸發的聲音低頭,響亮的啪聲讓平海擔心整層宿舍都能夠聽見。

「我用力了哈,神點,小姑娘。」指揮官奮力,將自己硬的陰莖一次又一次進平海的下身。寧海和平海的陰道並沒有太多差別,但是平海更加肥的皮膚讓她能夠承擔更多的衝擊,指揮官每次用力拔出都帶出幾滴體灑在地面上,同樣每次入也都讓平海尖叫一聲,同時雙腿蹬踏着想要指揮官停下。

「想要我停下?那好吧。」指揮官説着停下,卻更用力了,就在平海快要受不了一頭栽倒在灶台上時,指揮官的播撒在她的陰道里,平海能夠覺到小腹下沉了一點點,卻只能着氣表達自己的不滿。

「離遠點,還疼着啦,怎麼會好得那麼快。」指揮官隔着衣服,伸出手指戳了戳剛才被燙灼的一側頭,卻被平海拍打了一下手背,「你還親,再來一發後面的妹妹們就都要抱怨我啦。」

指揮官隔着衣服輕輕親吻了平海的頭,在自己的帶後輕輕了幾下身子,拿出一個缺了角的糖三角在平海的嘴裏,向她道了個別,推開門向長的房間走去。

平海搖搖頭,咬着糖三角輕輕一,一股帶着腥氣的體在嘴中迴盪了起來。平海笑着磨了磨嘴,沉浸在其中不願回想。

打掃衞生與圍裙之下

(接1月25港區報第三段段尾)

「小長都不會知道,她親愛的指揮官已經來到了身後。」坐在牀上的長轉過身,對聲音的來源傻笑着,指揮官也不在意,對長輕聲唸叨,「衞生都打掃得差不多啦,你的房間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亂,甚至有些東西是你自己故意亂的。」

「也能這麼説吧,畢竟只是想讓指揮官多動一會兒,多陪我聊聊天,而不是沒説幾句大家都都控制不住自己,不僅僅是指揮官,我自己也很想一下子就坐在指揮官的腿上啦。」長笑着躺在牀面上,鵝黃的睡裙下平時是白的小肩帶,今天卻是空空如也,翹的小小房映在衣服上分外動人,「與其説是我辛苦了,那可是完完全全比不上指揮官的辛苦。」

「過年就不要説這些了嘛,又有誰不辛苦呢?」指揮官理了理自己的頭髮,長的圍裙被穿在自己身上,真是辜負了這靈巧的蕾絲邊,還有可愛的花紋,「聊點輕鬆的,好嗎?」

「指揮官平時都是找敦刻爾克發自己的慾望,對吧?」長眨眨眼,抱起枕頭趴在指揮官的身邊,瘦弱的小長腿輕輕拍打着牀面,凌亂的頭髮下笑容依舊可愛,卻多了幾分慵懶,「敦刻爾克從來不説,我卻看到過一次哦?」

「那敦刻爾克恐怕是要找你滅口了。」指揮官打趣着,他知道長想問的是什麼,繼續描述着自己和敦刻爾克的故事,「每次,我悄悄説兩句她也就明白了,然後拉起窗簾把絲襪到膝蓋的地方——你也懂,敦刻爾克喜歡穿比較薄的那種,所以就雙腿併攏,害怕損壞自己的襪子——襪子壞了倒無所謂,她就是害怕被別人知道而已。」

「然後指揮官就把自己的出來啦,那次可真是讓人震驚呢,三兩分鐘就解決了。」長坐起身踢着腿,又輕輕吹了吹指揮官肩上的灰塵,「敦刻爾克不會有意見嗎?如果每次都是這麼快。」

「兩個人都累的啦,進去隨便兩下就了出來,敦刻爾克也樂得於享受片刻的歡愉。甚至有時候我會直接站在她的身後,她在幾秒裏起裙襬下襪子,剛剛出來生殖器,就被用茶水略浸濕生殖器的我了進去,」指揮官的話語有些正式,因為二人的場景,正如同機械一般嚴謹而又急促,長因此笑了出來,用力捶打着指揮官的肩頭,「一下,就一下,我就了一下就完成了任務——當然,量可是一點都不少——我死命地在敦刻爾克的陰道里,而這位常駐提督室的秘書艦助理也在生殖器完成後,穿上內褲和襪子,和我一樣,繼續自己的工作。」

「嘿嘿,聽起來不僅刺,卻比偷閒喝杯茶還輕鬆。這都不算是做愛了吧?應該叫……嗯……」長一時間找不到詞語形容,只是用笑容伴着指揮官面龐上的尷尬,「叫什麼好呢?」

「這就是做愛啊,小傻瓜。不管是為了什麼目的,都是可以理解並且正確稱呼的。」指揮官摸着長的髮絲,讓她躺在圍裙上均勻呼着,自己的手搭在長的小腹下面摩挲着,沒有內褲,因為摸到了一團小小的可愛髮,長也沒有過多反應,兩個人彷彿都能揣摩到對方的心思,「甚至只是為了磨平勞累的二人心中緊繃着的心絃,我和敦刻爾克的行為其實未嘗不可。」

「離年夜飯只有一個小時零二十分鐘了,指揮官也很急吧?」長笑了笑,望向牀頭的鬧鐘,她的小部隨着在牀上的爬動,整個在了指揮官的視線下,整副生殖器暴了出來,兩腿刻意分開,似乎是在暗示着什麼,「指揮官一定急死了,後面還有海圻姐,重慶姐和逸仙姐,自己卻在這裏陪着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傢伙閒聊了這麼久。」

「長……」指揮官摸着長回過來的頭,平時被白絲襪包裹的小腿光滑而細,手指輕輕劃過,彷彿有粉塵覆蓋在表面,乾淨可愛的少女曾經在自己的懷裏哭鬧,也曾在懷裏歡笑,曾受到嘉獎,也曾在自己的腿上承受着歡愉,但那時的她總是身着制服,沒有像今天一樣將整個身體袒在自己面前,「長你好美啊。」

「嗯哼?」少女俏生生地笑出聲,將自己的一側肩帶扯下,出與身材不符的飽滿房,少女的笑聲隨着指揮官越發尷尬的面容越來越可愛了,但是時鐘卻不停下,剩下的時間越來越短,「指揮官,快點,不能耽誤了大家吃年夜飯。認認真真做完,就是一樣無二的真心了!」

「於是,在長小姐的勸説下,我匆匆忙忙地將陰莖進了長的陰道里,之前積攢的經驗讓我們倆十分練地就合在了一起。」指揮官用之前講故事的語氣繼續下去。

「指揮官的……陰莖,咳咳。」長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了下去,雖然有些羞澀,卻並不會到不舒服,這就是二人想要的,「從後面進了我的陰道,雖然並沒有多少水分,但是隨着往後做下去,會越來越濕潤的。」

「長小姐的體內並非前幾次那麼緊,在擺了衣物的束縛後,這次做愛的目的並非之前為了緩解壓力,為了急匆匆證明二人之間的信任。」指揮官繼續着長的下身,用手輕輕將陰邊的一些髮梳理到一邊,「是因為想要我喜歡她,想要我愛她。」

「愛輕輕往外滲透着,放鬆下來就沒有必要含着汁水不放,也沒有必要緊張地尋求刺,指揮官用他的陰莖舒舒服服地在我的陰道里來來回回,」長挑挑眉,將指揮官的一隻手拉到自己前,輕輕蹭蹭自己的頭,「都不記得做愛時要摸女孩子的頭了。」

「所以我輕輕蹭幾下長小姐的頭,讓她的前發癢,看,她忍不住了哦,內心的小小野獸要醒過來了。」指揮官用手指輕輕挑逗着,不僅僅是頭,還有手指擠壓了幾下肥的南半球,「我決定得深一點,這樣才能壓制住這隻小野獸。」

「所以我就應承着,因為時間不太夠了,指揮官的幅度降低了,力道卻增加了不少。」長抬起頭向指揮官調皮地吐吐舌頭,「指揮官,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小長的汁水都飽滿得要滴出來啦,比她的房還要誘人,我希望能夠給她更多這樣的舒適。」指揮官説着,卻在長有些不太開心的面容下繼續補充,「也是因為我快要忍不住了,想要,所以我就忍了下去。」

「指揮官,無需給自己負擔,站好了,現在是時候受長的活力啦!」指揮官直身子,長將身子撐起,用陰道向後用力反覆入指揮官的陰莖,「長……長快要撐不住了……指揮官,用指揮官的愛意餵飽長的身體吧。」

「我……謝謝。」指揮官的雖然並不後悔,但這一次出的分量卻遠遠比之前的少了許多,「我將完完全全進了長的身體裏,混合着的愛從我們合的地方滲出,兩個人都能看見。」

「快去海圻姐那裏,雖然海圻姐並不一定會接受您的好意啦。」長笑着將指揮官推出門外,在指揮官彎下後,又親切地摸了摸他的頭,「海圻姐可不是笨蛋,記得説話客氣點哦。」

「那小長就是笨蛋了嗎?」指揮官笑道,此時的長衣冠不整,和愛混合着的體正順着雙腿往下淌。

「當然啦,要不然怎麼會和指揮官這樣傻傻地做完一整場呢?」長敲了敲海圻的門,將指揮官推進門後,用温柔的目光注視着他,一絲白濁的體順着雙腿下。

海圻水手結與歡快的小傢伙

(接1月25港區報第四段段尾)

「指揮官,剛剛你和長的聊天我都聽到了。謝謝你還能想到我,雖然難以啓齒,但我自是接受了。」海圻點點頭,這讓指揮官到了一絲疑惑。

「你們倆那般動靜,任誰都……對不起,我對於現代的漢語還不夠練,抱歉。」海圻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潤,「請問可以換個姿勢嗎?我想要將雙手的繩結換到背後。」

指揮官在海圻的指令下七手八腳地更換繩結的位置,每個人的中國結都已經紮好悉心放在桌上,指揮官就用邊角料,將海圻的雙手捆在身後,腳踝也束縛在一起。指揮官緊張了一些,海圻的白絲襪讓他受到體温微微傳遞過來,但是布質的觸卻有種不真實的誘惑,就像手指細細撫摸着枕頭的馨香,但這卻是少女的腳踝,是少女腿部富有彈的肌膚為底的襯托。

「幫我前的衣服,雖然之前的我無法想象,但是此時卻並不緊張。」海圻起飽滿的口,指揮官的手指輕輕釦在衣服邊緣,向下一拉就讓頭彈了出來,海圻的頭並不圓潤,而是更長也更偏向玫紅,這讓指揮官盯着看了許久,「頭好看嗎,指揮官閣下?無需緊張,這是我的榮幸。」

「海圻你不需要這麼緊張啦,你這樣説話……也好的,我能夠理解。」指揮官的下身卻早已經硬了起來,海圻有些古舊嚴整的語法讓他有了異樣的覺,「然後呢?」

「用一繩子,從後背圍一圈捆在我的上,要把整個兒捆緊了,不要出來。」按照海圻的要求,一繩子將頭遮擋起來,「再用繩子將前的繩子和手腕的繩子捆在一起,抓在您手中,這就完全可以了。」

「還好你沒讓我把下身也捆上,那我想要進來也有些困難了。」指揮官説着,卻看見海圻正在思考着什麼,低下頭默默想着。

「還有四十五分鐘就是年夜飯了,重慶和逸仙那兩個小傢伙我甚是喜愛,更多的時間當使用在她們身上。」海圻急促回應着,「指揮官當在之後的子裏多做準備,但海圻今的準備也並不足夠,只是據一些書本結合自己擅長的打結方法,設計出了這種可能會讓指揮官開心的方法,卻並沒有過多……預習男女之事。」

「嗯……你知道多少呢?」指揮官緊張地撓了撓頭,海圻自己不明白,自然也不會像其他姑娘一樣大大方方找小輩借書來看,看着剩下的時間,指揮官頓時覺到事情的嚴重,迅速開始解自己的帶,「知道我解褲子是要做什麼嗎?」

「懂得,但也僅限於懂得會發生什麼,並未明白具體的過程。」海圻説着,緊張地向後望了兩眼,抬高了一些聲調,「指揮官,但行無妨,只要你覺得盡力讓我受到快樂便是足夠。」

聽着海圻的話語,指揮官下褲子,撫摸着海圻的白絲襪,用下身輕輕頂着海圻的下身。當指揮官羞惱地用雙手撕開海圻嚴密的連身絲襪時,指揮官能夠用下身前端頂到微微濕潤的髮,用陰莖撥開陰的那一刻,海圻轉過頭,她的心跳也在急促加速着。

「指揮官請抓緊手中的繩子,海圻不太懂……而現在也沒有時間學了,請指揮官開始吧。」在海圻聲音落下的那一刻,指揮官用力將下身進了海圻的身體——裏面的潤滑程度遠超過想象,可能是衣服時所説的話讓海圻有了些覺——一下又一下,指揮官的探索着海圻的身體,讓她受到從未受過的預約。

「果然是不免……不免發出叫喊聲,男人的那活兒比我想的還要壯些。」海圻的稱讚讓指揮官有些不好意思,他只能繼續用着力,但是此時前並未綁好的繩子已經有些鬆動,一對房就這樣在指揮官的以及繩子的拉扯下跳動着,梅紅頭如同花朵一般,綻放着此刻海圻的心情。

「一般會是什麼時候呢?指揮官想要出來的時候並不確定。」海圻繼續低語着,指揮官看着鮮紅的繩子捆綁着白絲襪包裹的雙腿,更加多了幾分想要出來的慾望,「指揮官你看,我的兒跳得多歡啊,就像兩隻歡的小傢伙一樣。」

海圻的微微起,她並不要完全板,因為這樣房便難以挑動,就是保持着一個和指揮官手中繩子相抗爭的角度,房跳動着,指揮官死死盯着頭的位置,聽着海圻描述自己前的兩點:「『金屏笑劇如花女,紅豆憑將記曲拋。』,雖然我並不是什麼如花的女子,但是這紅豆卻是與我的兒一同上下拋動……」

「指揮官,我想看看您的那傢伙兒,卻不知可能如願?」海圻説着,指揮官的心中卻冒出了一個小小的念頭。

指揮官點點頭,將自己的陰莖從身體裏拔了出來,沾染着愛飽含着,他將手中的繩子拋開,讓海圻整個人翻過了身,在海圻注視着自己陰莖的片刻間,將在了海圻白皙的絲襪上,在剛剛翻飛的房上,有一小點甚至在了海圻的臉上,最後,將陰莖頭部還在冒着的一小點深深穩進海圻的陰道里,和她一同閉上了雙眼。

「還有三十八分鐘,快去陪重慶!」海圻催促着,一邊解着身上的繩子,「別管我,而且我還要洗個澡……也多少時間可以任意費下去。」

重慶漿糊與塗抹的慾望

「指揮官終於來啦還有三十二分鐘,我們倆就算分一半時間給逸仙姐,那也只有十五分鐘了。」重慶翹起二郎腿,嘲似的笑笑,看着門上新貼好的聯,「這麼説的話,是不是現在我就該趴在案几上陪您一起忙活了呢?」

「我知道你不開心,但是……」指揮官有些窘迫,注意力轉向一邊桌上的一碗元宵,「看起來你都等了很久了,元宵都涼了……」

「這碗元宵是留給您的,為了喂您吃掉它們,我甚至還換了白的襪子呢。」重慶起裙襬,白的絲襪鮮白明亮,「蹲下來,好嗎?」

「嗯嗯,明白啦。」指揮官無奈地將元宵放在重慶的腳邊,蹲下身向上望着重慶有些憤怒而眯起的雙眼,「快一點哦,總不能讓我吃完後全在碗裏,然後餵你喝下去吧?」

重慶只是笑着而沒有理會,下鞋子後用被白絲襪包裹着的腳趾夾起一顆湯圓——被湯潤濕的絲襪裏腳趾明晰可見——靈巧的腳趾輕輕用力,元宵便破碎開,芝麻餡均勻地碎裂在重慶的襪子上。

「嘿嘿,指揮官,不要想着我會乖乖餵給你哦。來,吃掉。」重慶伸出濕潤的腳尖,芝麻漿汁正在從她厚度極為勻稱的襪子上動滴落着,「用舌頭哦。」

指揮官沒有什麼猶豫,對於自己深愛着的姑娘,這樣的小小任對於他來説本算不得什麼,重慶的腳趾在指揮官的口中極為香甜,他輕輕將一又一腳趾乾淨,在吃完後甚至舐了一下。

「繼續啦,既然你覺很舒服。」重慶的手已經忍不住伸向兩腿之間,另一隻手則拿起剛才刷着漿糊的刷子,「這次難度更高一些。」

指揮官俯下身舐着重慶緊緊鎖着的腳趾,撓動她的腳心,讓腳趾鬆開後;用嘴着重慶的腳趾之間,舐着被夾住的湯汁;在她踩爛了碗裏的湯圓後,一點一點乾淨了被湯汁浸透的白絲襪,最後親吻腳背,保持着自己的笑容。

「你這個笨蛋,接下來只有漿糊了……」重慶有些猶豫,一方面是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另一方面是不能做得太烈,自己已經沒有了換衣服的時間,思考片刻後,重慶還是有些煩躁,便用自己的漿糊刷子在指揮官的臉上胡亂畫了幾筆,隨後把刷子甩給了對面的男人,「你説怎麼辦吧,可記得我們倆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哈。」

「就這樣,如何?」指揮官在重慶的臉上也畫了幾個鬍子一樣的花紋,現在的二人看着對方的面龐,不快樂地笑了出來。隨着重慶在椅子上越笑越開心起來,她發現了指揮官提着的漿糊刷上依舊殘留着漿糊,卻沒有任何表示,頓時明白了一些東西。

指揮官解開帶,重慶也起裙子,雙手拉下內褲,二人在玩鬧後將自己都有些興奮的外陰了出來,指揮官將漿糊刷在了重慶腿間的髮上,重慶接過漿糊刷後,也細心地用漿糊塗抹了指揮官的陰莖。隨着一聲輕響兩人汁飽滿的下身結合在了一起。

指揮官的下身有些阻,重慶也受到陰道里充斥着飽脹,兩個人用漿糊塗抹的生殖器恣意向對方釋放自己的狂熱,甚至分不清對方的愛在何處,只是有些沉悶的合聲響動起來。

「等會我完後,就拔出去,畢竟不能讓漿糊留在你身體裏……我可以用冠狀溝幫你刮乾淨。」指揮官輕聲低語着,言語裏是有些後悔的關心。

「那最後一下就請到最深處,然後才能刮乾淨嘛。直接在外面就好,也是我玩得太過火了。」重慶説着,話還沒完,自己的下身就被指揮官狠狠頂了一下,兩腿之間,指揮官的在兩腿間,順着大腿往下滲透。

「別擔心,我的襪子很厚,能把這些東西包裹很久。」襪子裏的帶來的不是不適,而是有些幸福的低,重慶拉着指揮官的手衝向逸仙的房間,此時,時間只剩下了八分鐘。

(下接1月25報的第五段)

逸仙最後與最初

(上接1月25報的第五段)

「還有五分鐘,你想陪我都陪不了多久。準備走吧,衣服穿好。」逸仙起身,衝着指揮官低語,「不要磨蹭。」

「逸仙,我覺得還有時間,畢竟食堂離這裏都沒有一分鐘的路……」指揮官還沒説完,逸仙就已經扶着案几部,將自己的厚襪下一點點,指揮官看到這場景也迅速解起了褲子。

「快,進來,得——啊!」被暴地進入身體,指揮官早就有所準備,硬的下身迅速宣着對逸仙的慾望,「本來還想説點話來挑起你的覺,看現在的情況確實沒有必要了——怪不得進門就盯着我的,要是知道你有這個想法,我該不該在進門前就直接衣,將在你的面前呢?」

「你有這個想法可就已經足夠誘人了,」指揮官繼續着,還有四分多鐘,進來不過幾十秒,卻覺已經做了很久,「那要是給重慶看到,可怎麼辦?」

「你在她那邊費了太多時間,要我説她也應該這麼做,你看她領口的扣子,都沒有解開過,指揮官你就該直接把這個心裏沒譜的傢伙按在椅子上,在她的嘴裏。」逸仙説着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葷話,一邊被指揮官動着,自己的小心翼翼合,生怕時間不夠,「指揮官,我把衣服解開了,快來摸兩下我的,又軟又酥呢。」

「嗯,我儘量快,還有三分鐘不到了。」摸着逸仙的頭,指揮官的下身衝刺了起來,回想起之前的片刻,指揮官繼續訴説着,「寧海,平海,肇和應瑞姐妹倆,長,海圻,重慶,她們都有各種各樣和我做愛的理由,也有各種各樣的情。逸仙你也是……」

「時間不夠了,指揮官,路上你就在走廊的地上吧。」逸仙整理衣裙,拉着指揮官的手推門而出,「不能遲到,尤其是我們倆。」

「你就當這走廊,都是我。」逸仙回頭,對扶着自己下身動着的指揮官説着,「就在這走廊裏吧,小心別濺到自己身上。」

「逸仙,站住!」逸仙的右手搭在門上,指揮官卻叫住了她,練地拉下逸仙的長襪,陰莖對着濕潤的陰入,嘴輕輕咬住逸仙的耳垂,「短一點吧,我愛你。」

在又狠狠入兩次後,噴湧而出,後的陰莖沒來得及軟掉,迅速被指揮官回了褲子裏,逸仙也不顧着自己正滴着的下身,穿整衣服,和指揮官一起相視而笑,推開餐廳的門。

「新年快樂。」寧海整整衣袖,將有些趿拉下去的網襪提起了一點。

「新年快樂!」平海很高興地抱着,左手正在偷偷着被燙痛的一側凸起的部。

「新年快樂,各位!」應瑞拉起肇和的手,向姐妹們鞠了一躬。

「新年快樂,嘿嘿。」長笑出了聲,棉衣下的一側香肩着。

「新吉祥如意。」海圻的手腕上還繫着一截紅繩,與每個人面前的中國結材質一致。

「新年快樂啦。」重慶的紅鞋邊緣,襪子上有些烏黑的痕跡。

「新年快樂,C國的大家。」逸仙並沒有理會領口沒有記得繫好的扣子,和指揮官一同,齊聲向自己的姐妹們問候着。

,就此拉開序幕。

最近评论

糖水黃桃

2024-08-18 02:35:53

不是説文章寫得不好,但是對於我這種本沒有玩過這種遊戲的人而言這些文章看一眼標題就沒有任何點進去的望了…這幾個月了一直是這種文章,看得頭好痛

長門有希

2024-08-18 02:35:53

引用:
原帖由糖水黃桃於2020-1-2921:56發表

不是説文章寫得不好,但是對於我這種本沒有玩過這種遊戲的人而言這些文章看一眼標題就沒有任何點進去的望了…這幾個月了一直是這種文章,看得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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