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風月事】(01-02)作者:youshiyige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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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oushiyigehao

字數:27049

01

十年修行,一朝化人。

她將自己的頭顱湊到水面上,眉眼鼻,一一俱全,毫無半點紕漏歪斜之處,這不由讓她鬆了口氣——若是化形時出了什麼差錯,要想彌補恐怕非得數十載水磨功夫不可,對於她來説,這可就大大不妙呢。

「好好好,終於化形成功呢,蘿兒,快讓孃親看看,這成效如何。」

她抬起頭來,看到一美婦正向她走來,一步一搖,步履娉婷,酥微搖,眼波轉之間,便有無盡媚態生出——這就是人類的視角嗎?真是奇怪的覺啊。和以前還是獸身時的覺,完全不同。她這樣想着。

她的母親走上前來,左看右看,她此刻初初化形,通體赤,毫無半點遮掩妨礙之處,可見少女肌膚如玉,雖尚未長成,然而已經初見窈窕體態,縱使那微微有些髮長出的私處,亦如人間少女一般,不由滿面喜:「好,好,好,你這皮囊,可比為娘當年好多了。想來後修行之時,可節省不少功夫。」

然後又道:「只是人間禮俗甚多,不比獸類之時。首先這身子,便不可像現在這樣,任意袒。」

「我知道,娘。」她眨了眨眼睛:「我之前學過,只是現在我並沒衣服穿。」

她伸出手來,一把抓住美婦那飽滿的酥和外套的衣裳,問着:「這套衣服要給我穿麼?」説着,還好奇的用力捏了捏。

美婦臉上一紅,將那手打開:「你這死丫頭,才剛剛化形不久,就這麼膽大包天。這慾之事,可還並不是你此刻應該涉及的。」

緊接着又道:「這化形的衣服早就在廂房裏準備好呢,蘿兒,你且跟我來,看看合不合身。」

蘇蘿兒穿着襦裙,對着水鏡觀看自己的衣着打扮,水中之人眉目如畫,可是——卻沒有一點生氣。雖然每一點都是如此完美無缺,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但是無論她怎麼做表情,都既不活潑,也不生動,笑不像笑,哭不像哭,怒不像怒,就如同一副工筆極佳卻毫無神韻的畫卷一樣。

而在她的對面,她的母親的面容同樣倒映在水中,若論緻細膩,雖比她稍有不如,然而一顰一笑之間,卻都有萬種風情展現——即便她才剛剛化形成人,都能清晰的查明這一點。

「為什麼,會這樣?」她抬起頭來,好奇的看向自己的母親——然而就連這本應自然的好奇,都顯得如此虛假。

她能夠清楚的覺到自己的母親撫摸着她的面龐,那是非常微妙而複雜的表情,完全超出了此刻的她能夠理解的範圍:「因為你還不懂得人心啊。」

她茫然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當她尚未化為人形之時,便讀黃庭與道德,兼修佛法,甚至就連人間儒門倫理亦有所涉及——然而她卻並不懂得人心。

「孃親,懂嗎?」她問。

「孃親也不懂。只是,當年好歹也曾經嘗過幾分滋味。」

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然後,她聽到了自己的母親説:「慢慢來,時候到了,總會明白的。」

十八年後。

燭光微微搖曳,牀榻上的女子身子微微傾斜,青絲如瀑灑落在棉被上,一襲大紅長衫將柔軟的嬌軀半遮半掩,一截光潔的小腿完全出,骨勻稱,膚雪白,蘇蘿兒手指輕輕接觸上去,只覺觸手之處細膩柔軟,帶有着微微的温度。

長袖輕擺,蘇蘿兒手指微微上滑,落入這細的裙衫之內,幾髮突顯,登時就知道自己已經觸及那私密之處,手掌轉圜之間,便有一小小突起——這就是,女子的那私密之處麼?蘇蘿兒如此想着。

手指用力,登時就微微下陷,而面前的女子同時就有反應出現,一聲輕發出,聲音輕柔,隱含磁之中卻又帶有幾分低低的哭腔,讓人心底裏騷動不已。

「小桃紅。」蘇蘿兒輕輕的説道。對面的女主聽到她的聲音,微微低垂下螓首,那對眼兒,就好像有秦淮河的水一樣,微微閃動着粼粼的波光,讓人一見之下,就再也移不開眼。

十里秦淮,乃是最負盛名的煙花之地,秦樓楚館處處,江上畫舫連綿,而在這其中,叫小桃紅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然而自從三年前新出了一家畫舫之後,慢慢的,這十里秦淮之地就只剩下這一個小桃紅呢。

所以可見,這小桃紅,一定是一個極美的人,她也確實極美,而且不僅極美,還極媚。有人喜歡她的聲音,説只要一聽她的聲音就怎麼也壓不住心裏的那團火。有人喜歡她的眼睛,説只要她的眼睛那麼一橫,就再也挪不動自己的腳步。還有人説最喜歡她的笑容——就是她此刻掛在臉上的那種笑容,柔柔弱弱的,讓人一看之下就想撲上去,撕開她的衣服。

然而蘇蘿兒對於這些完全無動於衷,她只是在苦惱,非常單純的苦惱,然而就算是在苦惱的時候,她也是面無表情的,就好像一張沒有神韻的畫一樣。

她的手指撫着對方柔軟的身軀,那白皙滑膩的肌膚當真稱得上膚如凝脂四個字,無論什麼樣的男人恐怕都會愛不釋手,蘇蘿兒的手指就這樣快速的從對方那曼妙的軀體之上滑過,一一解開對方的衣裳,非常細緻的探索對方的每一寸肌膚。

而小桃紅的表情,也伴隨着蘇蘿的動作而呈現出變化,先是輕輕柔柔的微笑,然後漸漸的,她那原本雪白的膚上染上了幾分嫣紅,她閉上了眼睛,如同桃花一般鮮豔一般紅的嘴微微開合,發出細微的,但卻撓動人心的呻,這個時候,蘇蘿兒的手掌已經撫到她高的酥,那兩團雪白捏的就在蘇蘿兒的手掌下不斷變換着形狀。

但是很快的,小桃紅的臉的就變了,變成了不滿。她再度張開了眼睛,依然是那種略帶幾分哭腔,直撓到人心底的聲音:「小姐是對小桃紅有什麼不滿麼?」

「為什麼這樣説?」直到這個時候,蘇蘿兒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一副單純的畫一樣。

「小姐的技巧這麼高明,就連小桃紅都被的有些想要呢。可是卻一直不肯貼上來,這不是對小桃紅有不滿還能有什麼?還是小桃紅不夠引呢?」小桃紅微微嘟起小嘴,在原本的媚上又平添了幾分嬌憨。

「或者,小姐是想要小桃紅主動服侍您呢?小姐請放心,小桃紅服侍過的人,不只有男人,也還有女人。小桃紅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能夠讓你滿意的。」小桃紅轉了轉眼睛,這一次,又略帶狡黠的説道。

蘇蘿兒看着對方,好像在思考什麼,然而直到對方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注視而開始有些慌張的時候,才平靜的點了點頭:「也好,那麼你就上來吧。」

然後小桃紅的整個身子就撲了上來,那柔軟的好像水一般的身軀整個的就纏在蘇蘿兒的身上,讓她的身體一時之間不自然的僵硬了起來。小桃紅毫不在意,她的手掌緊貼着蘇蘿兒的身軀,好像蛇一般爬入了對方的衣襟之中,一隻手從蘇蘿兒的背部一直滑到了部,然後直到股溝,手指在裏面輕輕活動,另一隻手則直接觸及到對方的部,輕輕的捏了捏對方的鴿,五手指就好像彈琴一樣在那立的滑膩而柔軟的上撥

「小姐,不要緊張呢,放鬆,放鬆,這種事情習慣了之後,其實很舒服的。」小桃紅咯咯的笑着説。

然後小桃紅仰起頭,仔仔細細盯着蘇蘿兒緻的眉眼看了起來,一口就親吻了上去。先是臉頰,然後是瓊鼻,然後是嘴,她的嘴微微開合着,好像啜着什麼瓊漿玉着蘇蘿兒的嘴,鮮紅的小舌頭靈活的探出,鑽入對方的口腔之中,卻發現對方的牙齒死死的閉合着,好像銅牆鐵壁一樣。

小桃紅的頭微微退開一段距離,看向蘇蘿兒那雖然緻但卻死板如故的面龐,先是生氣,然後是略帶幾分沮喪與無奈。

「小姐,乖,把嘴張開。」

於是蘇蘿兒乖乖的張開了口。

「等下我把舌頭伸出去的時候,記得你要同樣把舌頭伸出來,回應我的動作,知道嗎?」

蘇蘿兒乖乖的點了點頭。小桃紅微微的鬆了口氣,覺得自己就好像老媽子一樣。

然後她再一次吻了上去,這一次,終於很正常的進行了一次舌吻,唾在兩人的口腔之中與舌頭的攪拌之中混合在一起。雪白細膩的肌膚互相摩擦,單薄的衣衫本遮擋不住開始逐漸燃燒起來的情火,幾分情慾的味道,開始在這柔軟的牀榻上蔓延開來。

小桃紅撫摸着懷中少女的軀體,那是比之她也不差分毫的柔軟軀體,她親吻着對方的脖頸,一隻手依然撫着對方那雖然不如自己飽滿但也已經初具規模而且足夠翹的,另一隻手捏着對方那相當緊緻而富有彈部,那兩團富有彈而又細膩的讓她相當享受,然後緩慢的滑過一個半圓,移動到了對方下體,手中微微的濕意告訴她,對方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的。

這讓她微微覺得得意,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覺得不對——對方只是單純的任由她愛撫,自身卻並沒有一點動作。於是她再度將自己的頭移開一段距離,發現對方果不其然的依然一副死板的表情,什麼都沒有做。

小桃紅嘆了口氣:「小姐,你不能這樣。在我愛撫你的時候,你同樣要愛撫我。無論我對你做什麼,你都要記得對我做相同的事情。知道嗎?」

「知道。」蘇蘿兒依然平靜的回答道。

於是小桃紅再一次撲了上去,因為這突然的中斷,讓她原本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慾火,消滅大半,唯一慶幸的是,正如同蘇蘿兒所答應的那樣,無論她做什麼,蘇蘿兒都會原樣的還在她的身上——而且怎麼説呢。小姐的態度雖然相當僵硬死板,但是那技巧,卻比她這個老手還要高妙幾分呢,幾下子就把她的火挑了起來,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小桃紅暗暗的嘆着,手指小心翼翼的入那閉合的瓣之中,一點一點,而同時,能夠清楚的覺到,蘇蘿兒的手指,也在同樣小心翼翼的入她那已經濕潤的花徑之中。

小桃紅可以清楚的覺到,那緊緻的壁緊緊的壓着她的手指,這種力度和緊度——小姐果然還是個雛呢。小桃紅心想。

她的手指開始輕輕的起來,然而同時能夠覺到蘇蘿兒的手指也在她的兒之中輕輕的起來,而且不知怎的,明明是已經體驗過無數次的動作,在蘇蘿兒手中做來,偏偏就是特別享受。讓她一時忍不住半閉眼眸,輕哼出聲,手指的動作也因此停下,然而她一旦停下,蘇蘿兒的手指也隨之停下。

這死人,真是一點也不會變通啊。小桃紅心中暗罵。

這一生氣之下,登時就決定要給對面的人一點好看,手指微微出,同時能夠覺到對方的手指也從自己的口之中出。然後小桃紅二指併攏,哧溜一下,就硬生生貫穿那擠的緊緊的瓣,直到裏面。

而同時,蘇蘿兒也是兩手指併攏,硬生生直到她兒深處。只是對於她這種女來説,尤其之前一番愛撫,早已經讓那之中,汁水橫,這一下所帶來的快,卻是遠遠強過痛。登時就讓她鼻尖悶哼出聲,隱隱帶着幾分勾人的味道。

但是你這雛兒,恐怕就不會這麼好受呢。小桃紅這樣想着,抬起頭來,卻發現蘇蘿兒的面依然一臉平靜,毫無半點痛

這一下,小桃紅登時就心中暗怒。只是這一行做到她這種程度的,往來的客人之中皆是非富即貴,縱使再有怒氣,也萬萬不能就這麼直接發出來,而只能看情況,是否能採用一些別的方法,稍稍發一下。

比如説此刻。

小桃紅深了一口氣,手指登時就有技巧的在蘇蘿兒的瓣之中來回動,富有技巧的往來撥動,在這花徑之中來回探索,而同時,蘇蘿兒的手指也依樣在她的兒之中來回穿,帶來一陣強似一陣的快,直衝腦門。

然而半晌,小桃紅終於找到了自己要的那玩意,就是瓣之中,那壁某兩道皺褶界之處,一個小小的子,小桃紅伸指在這擠的緊緊的花徑之中勉力在那上面按捏了一下,登時就聽到了一聲呻——儘管就連這呻,也如同蘇蘿兒那平板的表情一樣毫無半點情緒波動,但是也足以讓小桃紅興奮不已呢。

只是不成想就在她找到對方的子時,蘇蘿兒的手指也在她的兒之中找到了那子,同樣輕輕一按,登時就讓她呻出聲,這一聲,比之蘇蘿兒可就能説兩重天地,勾人以及。

只是小桃紅反而因此心下更怒,倒要看看今兒個到底是你先還是我先

這樣想着,小桃紅手指連動,在蘇蘿兒此刻已經微微有些張開的瓣之中練練撥動,直是把那十八班武藝全部施展出來,對那小小子按,攏,捻,抹,挑,全部施展出來。只是不成想這蘇蘿兒竟是同樣能夠把這套技藝依樣畫葫蘆的完全施展出來,原樣返還在她的身子上。

那快是越來越強,滲出的也是越來越多,半晌,伴隨着一聲按捺不住的呻,小桃紅的左手死死環抱住蘇蘿兒身,將自己的嬌軀緊壓上去,那兒之中卻是水如泉湧,登時把蘇蘿兒的手指澆了個滿懷。

小桃紅心中沮喪,只是把手指從蘇蘿兒那瓣之中之中出,然後受到對面的蘇蘿兒同樣把手指從自己的出,望着沾滿了她花徑之中花的手指,卻是一年平靜。

小桃紅此刻也大概摸清楚這主兒什麼質,心中一動,將手中那同樣沾滿了對方的手指放到口中,好似品味着什麼美味一般啜起來——然而這一之下,卻是發現一件奇事,對面少女這雖是粘稠,但卻毫無半點腥味而言,反而帶着點奇特的滋味,竟似是比真正的還要好吃

而同時,小桃紅凝視的眼中,卻是發現對面蘇蘿兒與她一般無二,同樣開始啜手中那沾滿的源自她兒的。登時就心下暗笑,要知那時風俗,把這玩意視為污穢之物,縱使閨房之中,也少有做這種事情的。而在她們這行之中,一向也只有她們吃別人的,今兒個卻是頭一次被其他人吃,心中火氣此刻也已消失大半。開口問道:「不知小姐覺得滋味如何?」

「有點腥,不好吃。」蘇蘿兒依然平板着一張臉説道。

「但是我卻覺得小姐的卻是比花好吃呢。」小桃紅吃吃笑着。然後一把撲了上去,登時就把一年平板的蘇蘿兒推倒在牀上,先是和她齒糾纏的來了個長長的舌吻,然後爬到對方的部,雙手撫着蘇蘿兒纖細修長,骨勻稱,白皙細膩的雙腿,笑道:「小姐的這雙腿,雖然細了點,少了點,但是勝在骨勻稱,白皙細膩,小桃紅可是非常喜歡呢。」

而同時,此刻的蘇蘿兒也已經依樣畫葫蘆的來到了小桃紅的腿部,輕輕撫摸:「你這雙腿,不僅骨勻稱,肌膚細膩柔軟,而且相當多,我也非常喜歡。」

小桃紅被蘇蘿兒這依樣畫葫蘆的神逗樂了,輕輕一笑。

然後伸手將蘇蘿兒那本就已經扒開的褲裙繼續上拉了一會,將那光潔無的下體完全暴出來,俯下身去,伸出那小小的鮮紅舌頭,在她那已經滲出大量瓣處輕輕舐,而同時,能夠清楚的覺到,蘇蘿兒那小香舌同樣在自己那口之處輕輕舐,奇妙的快從私處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騷媚入骨的呻之聲。

「不成想小姐的口技竟是如此之好呢,小桃紅今兒個的致可是完全被挑撥起來了。」小桃紅氣,面頰緋紅,意盈盈的説道:「只是小桃紅出的水,可不如小姐出的水好喝,小姐可要多擔待呢。」

這樣説着,再也按捺不住,俯下身去,舌頭伸入那小小的縫隙之中,在瓣之中大肆,不斷啜着那分泌出的粘稠體,而同時,能夠清楚的覺到,自身的下體同樣被你小小的舌頭大肆舐,強烈的快一波又一波湧來,讓她的下體不斷分泌出大量的,然後被對方的口舌啜下。

在這柔軟的牀榻之下,只見兩具白玉也似的軀體互相疊着,一人頭埋在另外一人部,大肆,只有「噗嗤」「噗嗤」舌頭瓣之中,還有「咕唧」「咕唧」不斷啜分泌出的的聲音。

一陣又一陣的湧出,讓小桃紅愈發瘙癢難耐,兩頭細膩柔軟的大腿登時往中間一夾,將蘇蘿兒那正在大肆啜的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股間,而同時,蘇蘿兒的兩條白玉也似的大腿也同樣將自己夾住,只覺兩旁盡是細膩柔軟的股

而同時,前肥碩的也是壓在對方柔軟的嬌軀上,不斷研磨,帶來陣陣快

半晌,只覺股間一鬆,大量噴濺而出,強烈的快直充腦門,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竟是再一次先

當小桃紅倚在對方同樣柔軟的身軀上,將自己略帶酥軟無力的身軀抬起的時候,卻發現蘇蘿的面上滿是自己噴濺而出的粘稠體,心下一動,湊上身去,從對方的額頭開始,一點點的吻遍對方的面龐,將那大量粘稠的儘可能入自己口中。

「小桃紅自問在這秦淮河上,還能算的上是房中翹楚,不成想今卻在小姐手上失敗了兩次,小姐無事,反倒是小桃紅此刻自己力不足,小姐若想服侍,還是等到下一次吧。」

「好。」蘇蘿兒平靜的應道。小桃紅不自心中微楞——直到此時此刻,對方面上的表情竟是仍無半點波動,宛如畫卷一般。

「我不明白。」蘇蘿兒端坐在自己母親的前面,面平靜的問道。

「不明白什麼?」蘇媚兒半倚着身子,秀髮毫無任何贅物,直接披散到地上,半掩的衣衫隱隱出下方大片的白皙滑膩,高聳的酥伴隨着呼微微起伏,神態之間,媚意橫生。

「修行的基本要求就是形神合一。母親你説當初因為求快,讓我形不與神合,身爐鼎雖可説是盡善盡美,但是形神不穩,基不固,容易被外魔侵佔,所以讓我在山中修行了十八年後,才下山。」

「你説在我修行十八年後,基已固,正可借人間情事如火,熔鍊形神一體,但是為何那場情事,我從頭到尾,都未覺得有任何改變?」

「因為火候還不夠。」蘇媚兒梳着自己的秀髮,緩緩説道:「修行,從來是一件水滴石穿,曠持久的事情,只需做過一場,便可功行圓滿。呵,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真能如此,早三百年我就飛昇而去呢,你以為還會有你的出生麼?」

「那為什麼,你是讓我找女人,不是找男人?書上不是説,陰陽和合才是天地正道麼?」

「何者為陰,何者為陽?實質上不過相對而已。至於為何讓你找女人不是找男人?」蘇媚兒嘿然一笑:「那樣的話,我可會擔心是你是否被騙身又騙心,就像當年的我一樣。」

「反正這人間情事,也不一定要男人才可。而且這畫舫創立之初的兩大原因,除了積累功德之外,就是為了你的修行。內中女子,俱是人間男子夢寐以求的尤物,縱使是女,也難免動心,又有什麼不好?」蘇媚兒平淡的説道。

説道這裏,眼波轉,望向蘇蘿兒:「還是你覺得那些女子都不太入你的眼,想要我?」説着,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她外貌看上去乃是成美婦,然而這笑聲卻是清脆以及,縱使是青少女也少有人及。

蘇蘿兒面平靜,宛如畫卷。

花綾微微息,少女的手指在她的身上逡巡,一點點探索她的峯巒與峽谷,似要盡享其中風光。如果説小桃紅當得上是一個媚字,那麼花綾,則無疑當得上是一個豔字。昔有阿旁宮賦曾言,一肌一容,盡態極妍,而這句話,用在花綾的身上,無疑是再合適不過了。

年輕的身體半倚在木製的艙壁上,襦裙已經被人掀開,身軀被背後的少女死死的壓在艙壁上,一隻手伸入衣襟,從背後繞到前方,正捂在部上,捏那對翹而飽滿的房,另一隻手順着雪白細膩的,從股間一直繞到下體前方,在那瓣處輕輕撥,而對方的腦袋還埋在自己的脖頸間,不斷親吻着自己的脖頸,呼出的熱氣噴吐在她的腮幫處,只是此刻她大半的心神都已經被私處和前傳來的快所掩埋,又哪還顧忌得上這這一處小小地方。

半晌,那快越來越強,終於達到頂端,下體登時如泉湧出,將裙襬打濕。

花綾不斷的氣,能夠受到背後的少女猶自沒有放棄,依然緊貼着自己的背部,甚至能夠受到對方翹的部壓在自己背上的覺,那雙手依然在自己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小,小姐。還未滿足麼?」花綾略帶着息的問道。

「我從頭到尾都未被愛撫過,哪裏來的滿足?」聲音平靜,縱使尚未回過頭去,花綾依然能夠想象得到背後蘇蘿兒那如同畫卷一樣緻,如同畫卷一樣毫無生氣的面容。

「那是因為小姐來的太過突然呢。人家還未來得及準備,就被你這樣玩,就算想要回報小姐,也是有心無力呢。」説道這裏,花綾那原本清脆的聲音,已是帶上了幾分媚意:「不如現在,就讓花綾來回報小姐呢。」

這樣説着,花綾已是一把抓住了還在自己身前不安分的遊走的手掌,那原本依靠着艙壁上的身軀也是猛然反轉過去,直面對面那有着絕容顏卻毫無半點生氣可言的少女。

身體前傾,將自己的對方壓在對方身上,一步步前,直到將對方的身軀同樣壓在背後的艙壁上。花綾親吻着對方的面頰,扭動着自己的身軀,隔着單薄的衣物讓自己的身軀儘可能與對方的身軀全面而緊密的壓在一起,互相擠壓摩擦。

的嬌軀互相摩擦的些微快,縱使不如直接刺私處來的猛烈迅速,但卻勝在全面持久,而且如同風化雨,滲入每一個角落,讓人覺得安詳舒適。

花綾的手掌同樣開始在對方的衣物之內蔓延探索,同時親吻對方的嘴,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唾與唾混合在一起,半晌才分開。花綾低低的笑着:「小桃紅曾經跟我説過呢。小姐雖然為人冷淡了點,但是技術真的好。花綾還曾想小姐會向誰下手,什麼時候輪到我,不成想今天就到了。」

説着,又是低頭一陣狂吻。細膩的肌膚上伴隨着花綾的狂吻,很快就有紅出來,在這白玉也似的肌膚上,襯的人愈發嬌豔。

那已經伸到對方下身內的左手微微使力,就將那略顯纖細的大腿硬生生掰開來,右手探入那狹縫之中,輕輕撥瓣。半晌,花綾看到蘇蘿兒那無動於衷的面,嘿然一笑,將那已經沾染了些許的手指提出,輕輕塗抹在蘇蘿兒那略顯淡上,調笑着説道:「來,小姐,。」

蘇蘿兒不言不語,微微張嘴,輕輕舐起花綾那沾染了自身些許體的手指,那一點粘很快就被嚥下去,只是卻又有更多唾沾染上去,卻是反倒比原先更加濕潤。

花綾看着面前這少女一年平靜的如此動作,不知怎的就覺得一股虛火燃起,雙手使力,將那一條白生生的大腿硬是掰起,讓那私密之處完全暴出來,可見兩瓣紅好似小嘴兒一般在那微微開合。

登時就按捺不住,頗為狂放的將自身那束帶解開,裙襬掀起,將自己那部對準蘇蘿兒那微微開放的花蕊之處,直直壓下,只覺自身那已經飢不可耐,汁水溢之處登時就壓到到了一團小小突起,正與自身那微微發硬的兩瓣相對,雙手好似搖擺那搖桿一樣晃動面前這大腿,同時下體來回擺動,讓自身那兩瓣與那花蕊來回研磨,只覺自身那壓抑以久的渴望登時爆發開來,強烈的快從下體直衝腦門。

花綾不自於此,雙手合抱着面前少女那白玉似的大腿,下體來回研磨,只覺那快似是越來越強,不多時還發現一件奇事,那花蕊好似突然間有了自己生命一般,還會自己運動起來,不斷的左右搖擺扇動,好似硬物一般不斷刮擦她那兩團,甚至直入裏,每一下都直直撓到她癢處,讓她愈發舒快樂。

花綾情動如,只覺自己口乾舌燥,只是二人此刻下體相對,上身又互相背離,難以親吻對方芳,卻就只好將手中那腿抱入懷中,親對方那的腳趾——竟是毫無半點腥臭之味與汗味,「吧唧」「吧唧」的聲音發出,唾竟是很快將那腳趾沾滿,同時這腿也已是被她埋人前豐之中,不斷來回搖晃研磨。

不斷從前雪峯與下體私密之處傳來,一陣強似一陣,直衝腦門,下體口之處越來越多,愈發濕潤粘滑,不多時,終於達到了某個臨界點,大量粘如同泉水湧出,直噴在對方花蕊之上,滴落在木板之上。

「小桃紅曾説小姐全身素淨,毫無半點異味,花綾本來還不曾信,今卻是服了,小姐竟是果真連這腳趾之處都毫無半點異味。要知我們偶爾也會碰上一些喜歡玩足的客人,稱讚我等就連足掌之處都毫無半點腥臭之味。只是那些客人不知,每次我等上場之前,都會用香水細細洗淨全身,方才有此等效果。」花綾説道這裏,微微一頓,然後才氣繼續説道:「只是小姐看起來卻未曾如此。真是讓我好生羨慕。」

説道這裏,忍不住笑了起來,然而那摻雜笑聲其中的低低息之音卻是格外誘人。

「這豆腐之事,花綾也曾經嘗試過不少次,只是像與小姐這次一樣如此美妙,卻是少有呢。」

這樣説着,花綾已是再度纏繞上來,一對紅送了上來,與蘇蘿兒齒相,濡濕的舌頭互相糾纏,發出輕微的聲響。雙手撫摸着蘇蘿兒細膩柔軟的,然後蔓延到她那光滑舒適的背部,下體好似男一樣,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她那部,時而又細細研磨。

然後細細親吻蘇蘿兒那對翹的小小部,用牙齒在那兩點嫣紅上面輕輕一咬,微微磨動。蘇蘿兒的雙手撫上花綾的背部,一隻手滑入她的脖頸處,撫摸她那嬌豔的臉蛋,一隻手滑入對方衣襟之中,捏那對飽滿的房,滑膩而柔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花綾低下螓首,伏在蘇蘿兒股間,小小的舌尖伸出,刺入那花蕊之中,反覆撥,那舌頭竟是如同條小小的蛇兒一般,靈巧的在這瓣之中反覆穿,與其中那緊緻的壁互相摩擦,再那條條皺褶之上來回逡巡,舌技高妙,可謂已臻絕顛,縱使蘇蘿兒依然面平靜,宛如畫卷,但是口中也是不由得悶哼出聲,一股,登時從花徑之中噴出,正被花綾入口中,只是仍有些許打在她的臉上,將她的面龐和髮絲浸濕,平添了幾分豔之

「小姐這回可總算是了吧。」花綾吃吃的笑了出來:「只是小姐噴出的卻是把花綾的面容都濺濕了,還煩請小姐幫忙淨。」這樣説着,花綾已是合上了自己的眼眸,蘇蘿兒毫無表情波動的面容垂下,微微開始舐對方被打濕的面頰部分。

在船艙的房間內,少女面容低垂,黑的髮絲垂落到對面女子的肌膚上,一下一下好像小貓一樣舐着對面女子的面頰。兩人俱是衣衫半解,前,背後,部,私處,幾乎完全赤,將那白皙高峯,渾圓細膩的,姣好的背部與隱隱帶着幾芳草的私處暴出來,還有接近透明的粘在身上與地面的木板上留下處處痕跡,透出一股堪稱豔的味道。

兩人一者長於牀事,一者力無窮,又是來了兩次,方才終於歇下來,花綾只覺此時自己股間酥軟無力,之處甚至都有微微麻木之,不自覺將自己身子倚在旁邊蘇蘿身上,側目看去,但見旁邊少女眉目如畫,若純以容顏而論,實是人間絕,只是神態冷硬,毫無變化,可説是如同木頭人一般,毫無半點風情味道可言。但是又想及剛才兩人顛鸞倒鳳之時,不覺又心中火熱——蘇蘿兒雖面毫無變化,但是那事上卻實是頗具天賦才情,讓人食髓知味,難以忘懷,而那原本只讓人覺得無趣的冷硬麪孔,在牀榻之間翻滾來去之時,也只覺得別具一番風味,反倒是讓人平添幾分征服之慾。

這樣想着,兩人已是到了廂房門口。花綾吃吃一笑:「小姐且莫繼續進去了。不然等下怕不是還要來上幾番,只是這等事兒,還是要善加剋制為好,不然到時候客人來了,可見不妙呢。」説着,那眼波兒微微一橫:「不過若得過幾,空閒時兒,小姐若有意願,花綾樂意奉陪。」

蘇蘿兒平淡的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面平靜如紙,不發一語,沉默轉身。讓身後的嬌娘不自磨了下自己的牙齒:「這死人,卻是連點好話都不會説麼?連聲慣常熱鬧的姐姐妹妹都沒有!」

蘇蘿兒微微蹙眉,在她面前置放着的那一盆清水之中,她的倒影也微微蹙眉,蘇蘿兒微微一笑,她面前水中的倒影也隨之微微一笑,蘇蘿兒面現怒,她的倒影也隨之微微面現怒,她就這樣不厭其煩的,將人之種種表情,一一實驗。

良久,她方才停頓下來,回覆了她那慣常的蒼白如紙一般的神態表情,開口道:「我的表情,好像自然了一些?」

蘇媚兒坐在她的面前,依舊是那副慣常的風體態,大腿微斜,一臉欣:「確實是自然了一些。孃親不是早就説了麼,這法子是管用的,只是需要持之以恆,多做幾場,才能見出效果。你看,現下不就顯出效果來了麼?」

蘇蘿兒微微頷首:「那看來是需要儘可能多做過幾場才行。」

蘇媚兒嘿然一笑:「自然如此。」

琴聲悠揚,宛然水,蘇蘿兒當年化形成人之後,在山中苦修之時,她母親也曾將人間諸多雜技相授,無論是琴棋書畫,儒門六藝還是人間武道,俱都有所涉獵,若説絕頂,那自然是萬萬談不上,但是一箇中上,勉勉強強卻也算得上。

而此刻耳中這琴聲,在她看來就算不能稱不上絕頂,也不過些微之差——不愧為前任樂府令之女。只是此刻也只能淪落為娼——而且還是官,即便存夠了銀子,也無法贖身的官。只是,這與她蘇蘿兒,又有何關呢?

她一個小小狐妖,不過借這畫舫以為藏身之所,借這人間風月之事修行,只待功候一到,便隨母親歸隱深山,潛心修行,以待飛昇天闕,這人間幾多悲曲之事,她蘇蘿兒既不想管,也不敢管,更不能管,而且也管不過來。

「不知小姐對我這琴聲有何評點呢?」面前女子一襲青衫,近乎男子打扮,然而一頭秀髮又毫無半點遮掩修飾,自然披散在地,不同於小桃紅的媚,也不同於花綾的豔,而是宛然竹林松濤,一派幽靜之氣。

「我能聽出這琴聲極好的,但要我具體説這琴聲到底哪裏好,我就説不出來了。」蘇蘿兒平靜的説道。

面前女子嘿然一笑:「青月倒是頭一次見到小姐這樣實誠之人。只是自從登上畫舫這三年來,青月偶爾也會想到第一次接客會是何等人物,青月雖説如今不過一娼爾。」説道這裏,又是一笑,滿面自嘲之:「但先父好歹曾任樂府令一職,在大晉官秩之中位列第六品,享俸祿八百石,這等身份,對於許多人來説怕不還是有幾分意味。若是運作得當,青月的紅丸,怕不也是能夠賣出三四百兩紋銀?」

要知此時白銀相對稀少,朝廷雖已將紋銀列為通貨幣,但是百姓手中通之物大多還只是銅錢,秦淮河一地市貿發達,方才有較多白銀動,然而就算在這等地區,普通殷實人家一年也不過十貫銅錢左右,以一兩紋銀三貫銅錢為準,三四百兩紋銀已是相當於這等人家百年左右不吃不喝方才有的積蓄呢。

「當時青月還曾想着,不知是哪路富商名士,江湖大豪,方才能有這等奢遮手筆。不成想一個都沒料中,夫人卻是讓小姐來奪取青月紅丸,任是青月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呢。」青月葱白手指微微撥動手中琴絃:「不知小姐可能為青月解惑?」

「你想錯了。孃親當時對你的紅丸估價只有兩百五十兩左右,三百多兩,那是隻有遇到豪客才能賣出的價格。」蘇蘿兒面平靜,説着。

琴絃發出的聲調微微高亢:「原來是青月想錯了麼。不過小姐還未告訴青月,為何夫人要讓小姐來奪取青月紅丸?」

蘇蘿兒眸子漆黑,凝視着面前女子清麗以及的面龐——以及那只有在她們這等存在,才能見到的青光華——那是將身心合於某種技藝,某種道理,達到一定程度,昇華心之後才能展現的光輝。還有那雖已微薄,如煙如霧卻依然繚繞頭頂不散的淡淡的煙氣——那是以樂理傳家九代而不輟,三代連任樂府令一職而成的氣運。縱使被貶入賤籍,這等世家氣運也不是那麼好斷絕的,怕不還是要一到兩代人,才能徹底磨滅,泯然眾人矣。

而對於她來説,這等因自身技藝,因身世家族而來的特殊之處,卻讓對面女子,成為了最好的修行對象——那一粒紅丸對於其他人來説,不過價值兩三百兩紋銀,但是對於她來説,卻是堪稱千金。

只是,這等事情,卻是不必詳説了。

蘇蘿兒起身前傾,行至青月身前,伸出雙手——青月十指修長葱白,與之相比,蘇蘿兒十指卻是顯出幾分肥。蘇蘿兒想了想,再度起身,行至青月背後,將自己的身子輕輕壓在她的背上,雙手覆在她的掌背,能夠清楚覺到,身前女子的身體微微僵硬,還有那雙手,也是微微顫抖。

「小姐,竟是如此急麼?」青月背對着蘇蘿兒,微笑着説道,只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有着幾分僵硬。蘇蘿兒鬆開雙手,微微退後一段距離,青月還不待鬆口氣,便聽到身後有簌簌聲傳來,回過頭去,卻正看到蘇蘿兒將發上的釵頭一拔去,原本好的髮髻散開來,一頭秀髮如瀑般垂下。

看向青月回過頭的眼神,平靜道:「這樣比較舒服點。」然後將手伸至自身間的絲帶,輕鬆解開,間圍裳緩緩落下,裙襬鬆開,透過那隻剩下一層的單薄絲織物,隱隱可以看見下面兩條秀白大腿。然後將上身襦衣緩緩解開,可見下面那將一對玉兔束縛於其中的紅,以及至肩頭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青月一時有些驚慌,雙手懸在半空,一時都不知道放在哪裏是好。

「不用擔心,這事我有經驗。」看着對面青衫女子那略顯失措的表情,蘇蘿兒平靜道。她湊上前來,青月看着對面人緩緩靠近,甚至能夠逐漸看清對方面龐上的細細絨,然後就注意到對方赤而雪白的肩頭,以及那紅的抹,一時之間,不由微微面紅。

蘇蘿兒對於這事確實極有經驗,她的手指從青月的肩頭開始,一路下滑至間,輕輕一挑,就將那帶解開,然後上衫下裙,僅僅幾下的功夫而已,就讓這衣物完全鬆開,鬆鬆垮垮的披在青月的身上,將其中大片光完全暴出來——正如她自己此時一般。

這半遮半掩的樣子,可真是比之完全赤還要來的誘人。

02

畫舫在河面上靜靜的行駛着,柔和的水沖刷着自己的身軀,紅綾透過水麪,能夠清晰的看見那河面上那盞盞燈火,伴隨着水波的搖曳而微微晃動。她的整個身子都潛伏在畫舫之底,水面之下,唯有一截小指伸出至水面之上,內息淌,以此為基礎與外界換空氣。

當年她的父親曾潛伏於水面之下,一截小指伸出,九九夜而無事,名動江湖。她此時雖説還遠遠不能達到這種程度,但是區區幾個時辰,也還不在話下。

她安靜的貼伏在船底,思考着下一步應該如何行動。透過那搖曳的水面,她能夠輕易的看到大批勁裝漢子正在一艘艘畫舫間來回移動,更有不少人跳入水中,四處搜尋。雖然純以水而論,這些人遠遠比不得上她這個大江幫幫主之女,尤其此時正值半夜,雖有河上盞盞燈火,但是亦不過些微光線,在這河面之下仍是一片昏暗,是故暫時不必擔心自己被發現,但是伴隨着這些人搜索的範圍不斷擴大,若是仍舊如此,這被發現的概率可就會一步步增大了。

她看到在那畫舫之上,不斷有爭執發生,畢竟這秦淮河本就是著名的風月場所,在這上面押之人,不少都是非富即貴,突然間被人闖入打擾,自是難免生氣——這無疑大大拖延了他們的速度。

她看到開始有不少人駕駛着小舟行駛在這片秦淮河上,穿過一艘艘畫舫——並且撒下一張張網。簡單,但卻有效的法子。她看到不少潛入水下的人不幸的被己方灑下的網給罩住,這原本可笑的事情,她卻完全笑不出來——她所能躲藏的範圍,確實是在一步步減小,他們確實是在一步一步接近她。

她現在要麼潛入河底,要麼就只能選擇一艘畫舫躲入其中——她選擇第二個。畢竟她縱使內功湛,諳水,但是終究是人而不是魚,無法在水下呼,尤其河底深處壓力更大,水迥異,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能夠在這秦淮河深處支撐多久——更重要的是,環境不明,難以辨別方向。

要知就算是白之時,這水下深處也是一片昏暗,何況正值這夜半之時,縱使她目力再好,也是看不分明,辨不清方向。若是如此,説不得當她浮起換氣之時卻正好撞上那幫對頭,那可就真成了笑話呢——要知就是她此刻,也全是依靠着秦淮河上那盞盞燈光,勉強辨別的。

她的身子緊緊貼在畫舫之地,內息動之間,不依筋骨,而純以一口多年苦修的內息串聯全身皮發力,整個身子就好似壁虎一般緊貼着這船艙外壁遊動,悠忽間鑽出水面。

無數的聲音鑽入左耳,而她的右耳緊貼着木製的船板,傾聽着其中傳來的聲音——她聽到了無數的呻聲,笑聲,歌聲,作樂之聲。她的身子緊貼着這艘畫舫的外壁不斷遊走,判斷着其中的景象。

在這艘畫舫之內,竟有一間房間什麼聲音也沒有傳來——沒人!

那無疑是她的目標,僅剩不多的內息悠然發,讓原本濕噠噠的衣衫剎那間蒸發大半——雖然依然是濕的,但是卻不會有水滴出,不會帶來聲音驚動他人,這就足夠了。而同時她的身體已經闖入了那間房間之中,並且不忘記悄無聲息的關上門——這個小小的動作無疑表明她對勁力的使用已經達到一個相當的層次。

然後她的瞳孔因為驚訝而放大了,因為房間裏有人,還是兩個美人。

青月的衣衫半解,左已經完全出,正被蘇蘿兒捏在手中,蘇蘿兒的右手則環抱着青月柔軟的身軀,蘇蘿兒的則正親吻着青月的脖頸,而蘇蘿兒的部,則正端坐在青月的腿上,輕輕磨動,而青月自己則正坐在椅子上,雙手同樣環抱着蘇蘿兒的嬌軀,而她的面容則已經完全埋在蘇蘿兒飽滿的部之中。

這無疑是一幕鮮豔而旎的景象,只是對於常紅綾來説,這同時也是一幕完全超乎預想的景象。以至於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剎那間的反應竟是把眼睛移開——然後她才想起現在是什麼狀況,這可不是應該到尷尬的時候啊。

她的身子剎那前突,十指如勾,鎖住這兩位美人的脖子。

眼前是袒的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以及兩位美人猶自帶有紅的面,即便清楚不是時候,常紅綾依然忍不住為之到尷尬——對於她來説,就算是一幕鮮血淋漓的場景,都遠比眼前這種光四的場景讓她到自在。就算是光四,這男女之事也遠比眼前這種女女之事讓她更加自在。

「抱歉了二位,我被人追殺,只是希望暫借客居一用,待得躲過對頭的搜查,立刻就走,本必有後報。」常紅綾説道這裏,微微一頓:「我將二位放開,二位且莫大叫,可否?」

只見面前二位女子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青衫女子微微點頭,隨即白衫女子也微微點頭。

「拜謝了。」常紅綾微微笑道,同時心中暗自提起,一待二人放聲便立即鎖住二人喉嚨。

手放開,兩人俱未做聲,她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蘇蘿兒微微側目,在常人所不可見的視野之中,她能夠清楚看到,對方頭頂那一片赤紅光輝——這就是,孃親曾經説過的,江湖兒女麼。蘇蘿兒心下暗想,而且還殺過人呢。

「不知你準備到時候怎麼藏身呢?」青月問道。

「只能扮作歡場中人呢。」常紅綾嘆道:「不過現下他們還未搜尋到此,卻是不必如此。待得他們來時,我再扮作你們之中一員,希望二位到時好好配合。」

「這畫舫也不算小,為何不尋個地方藏身於其中呢?」青月臉上猶自帶着情事的紅,開口問道。

「他們俱是江湖老手,對於搜尋各暗角隱閣經驗頗豐,這畫舫雖然不算小,但是我卻真不覺得有什麼地方能夠躲過他們搜尋。」常紅綾繼續開口道。當然,這只是表面原因,真實原因實際上是不信任——扮作歡場中人,那與她們肌膚相親,生死之於己手,就算心中憂懼惱怒,也只能乖乖順從,若是藏身於某個暗角,距離拉開,那麼對方若是心有不諧,就地揭發的話,那可就嗚呼哀哉呢。

青月微微抬頭,面前女子一襲短打,上衣下褲,然而縱然是這一襲布衣衫也無法全然遮掩其風韻,其眉目修長,微微上挑,頗有幾分鋭氣:「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請閣下換身衣衫吧。你這套衣衫可與環境全不相符。做我們這行的,可不好穿一身這麼簡樸而又醜陋的衣衫。」

常紅綾微微頷首:「不知哪裏有換穿的衣衫。」

「這間房子哪裏有。」青月微微搖頭:「我且去別處為你找套合身的衣衫過來。」

只是踏步之間,卻被對方止住:「我藏身於此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若是貿然出去,被人看到問起。到時候我對頭來此搜查詢問,説不得就會暴什麼蛛絲馬跡。」

「你若是不換衣衫,到時候對方一眼就能看出問題。就算你把它下,留在艙內,對方到時候看到也自有疑惑生出。」青月搖頭説道。

「扔了就是。」常紅綾微微一笑,已是有了定計。

她將自己衣衫剝下,只餘下一件褻衣。而下的衣服團做一團,隨手從窗户扔出,落到河水之中。

「現下,我這樣還看的出來麼?」常紅綾微微笑道。

蘇蘿兒眸子掃過,面前的女只餘一件大紅褻衣緊緊包裹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軀,相比較於她平常所見,面前女子在膚上微顯深沉,卻更顯健美,手臂隱隱可見肌線條,尤其一雙大腿,健美修長,腹部平坦,部飽滿宛如蘋果,與小桃紅,花綾,青月幾人相比較,卻是別具一種誘惑。

青月沉凝,視線掃過:「單從衣物上,看不出來。但是你的體態。」青月微微搖頭:「若是細看,卻與我等歡場中人有點輕微區別。」

「只要不讓對方注意到就行了。」説着,又是一笑:「現在既然我了,那麼也該你們了。」

青月秀眉微蹙,但是終究還是將自己的衣服緩慢下,而同時,蘇蘿兒也是將自己衣物下,然後被常紅綾同樣扔出窗外,同時開口解釋道:「當他們進來後,搜尋這個房間時,若是看到你們的衣服,有可能注意到只有二人的衣服而沒我的衣服,那樣就顯得古怪了。若是三人的衣服都沒有,則無疑好説多了。」説道這裏,常紅綾微微一頓:「雖然説可能並不大,但是能避免還是避免一下。」

此時房間之內,三人俱是隻有一件褻衣或者摸將自身私密之處包裹,其餘大片肌膚完全,可見三人之中,以蘇蘿兒肌膚最為白皙細膩,而常紅綾膚最深,若是單獨之時還不覺得,但是與蘇蘿兒及青月一對比,卻顯出一層淺淡到極點的棕,若論部,無疑也是蘇蘿兒最為飽滿,但是在高大健美上,卻無疑是常紅綾為最,尤其一對修長健美的大腿,更是出挑,而青月卻是顯出了幾分柔弱,一頭長髮如瀑,帶着幾分幽靜之氣。

室內一時靜寂,常紅綾心下清楚,不多久那幫對頭必會蒐羅到這艘畫舫之上,若是到那時再行偽裝怕是有所不及——而且這種事情,就算是偽裝無疑也需要幾人磨合一下。雖然心下暗自尷尬,但是面上卻是分毫也看不出,向着從進入此間屋子之後,一直沒有説過話的蘇蘿兒微微笑道:「我從進入此地以來,還未聽過姑娘一句話,不知是為何?」

「我只是,不知道説什麼好而已。」蘇蘿兒平靜的説道,那張緻到無可挑剔的臉蛋上,毫無半點波瀾。

從畫舫的外面,傳來了隱隱的吵鬧聲,常紅綾微微一嘆,身子悠忽向前,將面前兩位美人擁入懷中,向着牀榻撲去。

她的一隻手摟着蘇蘿兒,另一隻手摟着青月,她親吻着蘇蘿兒的面頰,而兩隻手則分別在兩人的軀體上不斷遊走探索,動作簡單而略顯暴——因為她本未能從中受到快樂和享受,而僅僅只是一種單純的偽裝。

然後她聽到了蘇蘿兒的聲音,平靜而寡淡的聲音:「你很緊張。」

她確實很緊張。

「在做愛的時候,這樣不好。放鬆,我來教你。」蘇蘿兒説道。她一時微楞,立時就想反駁這只是演戲而已。

然而蘇蘿兒已經伸出了手,她的右手撫上了她赤的背部,這個簡單的動作和接觸卻讓常紅綾的整個身軀都微微僵立,然後她覺到對面的人吻了上來,正親吻着她的嘴,小小的舌頭好像蛇兒一樣伸入她的嘴之中,不斷與她的舌頭攪拌在一起,她聽到兩人的唾混合在一起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她覺得應該停止,她覺得應該反抗,卻發現自己的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一點力氣。

蘇蘿兒深深的親吻着她的嘴,而右手則從她的背部一直下滑到股間,不斷捏着她豐滿的部,緊緻,結實,翹而富有彈。而青月則一直遊離於兩人一邊,按照道理説這個時候她應該主動加入進去,但是儘管之前曾經受過訓練,在這第一次的時候,她還是有點猶豫。所以儘管她同樣被常紅綾擁抱着,前的兩點殷紅還正在被對方捏着,但是她的頭顱,卻一直有意無意的偏離二人。

然後她的腦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了過來——蘇蘿兒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她的腦後,帶動着將她的整個身體都硬生生壓了過來。青月微微一愣間,她的整個腦袋就已經被夾在了兩人飽滿的雪峯之間,她的髮絲微微摩擦着兩人赤房,帶來輕微的麻癢。

青月只覺的自己腦袋兩邊都是一片柔軟,一時不知是好。她仔細思忖了一下,然後轉身選擇了其中一對較大較白的部,伸出舌頭,輕輕的舐了一下尖——那是蘇蘿兒的部。

紅綾只覺得昏昏然,她能夠清楚的覺到對面的人在親吻着自己的嘴,而一隻手則在她的私處輕輕撥,下體處那微微張開的小嘴被對方的指頭不斷輕輕,不多時就已經被分泌出的大量唾所打濕。

而在她們二人的身體之間,青月正跪趴在蘇蘿兒的部,如同小貓一般不斷伸出自己的舌頭,舐着她的瓣。

此時此刻,三人在牀榻之上形成了一個相當奇妙的姿勢,蘇蘿兒雙腿叉開,坐在牀榻之上,她的一隻手撫摸着紅綾的私處,另一隻手則按在青月的後腦上,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部,而她的則正在與紅綾深吻。

而青月則埋首於蘇蘿兒的間,小小的舌頭在花蕊間不斷進進出出,啜着那分泌出來的,而她的雙腿彎曲疊於身下,任由那白部高高翹起。

而紅綾,則端坐於青月那高高拱起的部之上,私處正被蘇蘿兒的一隻手玩着,粘稠的從中溢出,在青月白皙細膩的肌膚上肆意淌,直到牀榻之上,紅正與蘇蘿兒親吻着,而她的雙手,一隻手正在捏着下青月那柔膩的,另外一隻手則伸入青月那埋藏於股間的小小花蕊,不斷輕輕

常紅綾只覺得自己腦袋暈暈的,她隱隱覺得自己此刻不應該如此做,然而卻又完全無法停止,一股靡的氣氛充斥在三人之間,強烈的快不斷衝擊着她的腦海,讓她難以自拔。

隱隱約約之間,她好像聽到房門外傳來一片嘈雜的叫嚷聲,所剩不多的理智讓她急把自己的面容隱藏起來,她將自己的身形從蘇蘿兒那好似帶有魔力的嘴之中剝離開來,同時讓自己的下半身從青月柔軟的嬌軀上落。然後將自己的腦袋埋入青月的股間,輕輕舐着那已經瓣,小小的舌頭在花蕊之中不斷,而她的雙手則緊抱着青月那一對白皙的大腿,將它們緊緊夾在自己腦袋的兩邊,讓自己的面容完全隱藏在青月的私處之中。

蘇蘿兒起身,搬動紅綾的身軀,讓她的下半身朝向自己,然後把那對修長健美的驚人的大腿掰開,將已經濕噠噠的私處完全出來,然後同樣叉開大腿,讓自己的部正對着,坐了上去。

兩朵小小的花在重力的作用下擠壓在一起,蘇蘿兒不斷微微搖動自己的身軀,花瓣與花瓣,花瓣與花蕊,花蕊與花蕊,全都開始互相擠壓研磨起來,帶來一波波的快,不斷有從中分泌出來,讓兩人的瓣變得黏糊糊的,碾磨的時候也因此更加順滑。蘇蘿兒搖動着自己的部和紅綾兩條健美的大腿,而在她的對面,青月的瓣正被紅綾舐的,兩條大腿與部將紅綾的整個腦袋都埋在其間,而她的頭髮則在蘇蘿兒與紅綾相接的部披散開來,將這誘人的部位完全籠罩其中,因為她正埋首於兩人相接的花蕊處,不斷啜着那出的

而她略顯柔弱的身軀,則完全覆蓋於青月那比之她高大幾分的身軀之中,兩人的尖都正在身體的重量下,與對方的肌膚互相擠壓摩擦,她們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肌膚與肌膚相親,紅綾覺得對方略顯柔軟,而青月則覺得對方顯出了幾分温暖,然而無疑,都非常舒適

好像有人進來了,在四處搜尋着什麼,然後又出去了。紅綾隱隱覺得自己應該停下來,然而卻又難以這份對快的渴望。她的下體不斷聳動着,合着蘇蘿兒的動作,讓兩人的私處更加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互相攪動磨合。

積累到了極點,隨之而來的則是爆發,大量的粘稠噴灑而出,澆在對方的花瓣上,引來同樣的一陣,噴濺過來。紅綾微微息,她覺得應該停下來了,但是卻又覺得還未滿足,她有點疲累,然而更多的卻是一種興奮,她看到一片黑影籠罩過來,她注意到那雪白的股間有一瓣紅的花,那朵花正罩了過來,覆蓋在她的上,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不斷有入進來,讓她微微有點難以呼,味道有點腥,有點粘稠,但是她覺得還不錯。她的舌頭伸入進去,不斷撥着花蕊,讓它噴吐出更多的嚥着。

青月搖擺着自己的部,讓那細膩柔軟的不斷在紅綾的面部上磨來磨去,讓那瓣能夠被對方更加伸入,她曾經用來歌唱那些美妙樂曲的嗓音此刻卻是用來發出歡愉的聲音,悦耳以及,勾人以及。

蘇蘿兒的手指撫着面前兩人的嬌軀,她隱隱能夠覺到,真息在體內動,與另外兩人發生着隱隱的作用——難以理解,微妙以及,然而確實存在着。這是第一次,她真切的受到,這種情事對她修行的促進。在此之前,她僅僅只是知道,卻無法受,沒有捉摸,她不知道這是因為這一次自己同時與兩人歡,還是因為自己的修行已經再一次踏出一步?

但是無論如何的,這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她的下體依然在與紅綾不斷廝磨着,青月埋首在她的間,不斷舐,玩着她這對飽滿而堅部,那嫣紅的尖已經興奮的翹立起來,然後被入小小的口中,被牙齒輕輕撕咬,被舌頭不斷攪,留下一道道唾的痕跡。

而她的雙手同樣大肆捏着青月雪白的部,那滑膩的極佳,讓她愛不釋手,更讓青月不時發出動聽的呻聲。

也許是一次,兩次,還是三次,強烈的快不斷席捲而來,在積累至巔峯之後,又一次次噴發,紅綾終於覺得倦了,滿足了,疲憊的身軀懶洋洋的躺在牀上,與另外兩位女子緊緊擁抱着,其中一人身形比較嬌小,但是更顯,身材凹凸有致,另外一人身材比較修長,略顯削瘦,更顯幾分柔弱。她將自己的腦袋埋首在其中一人脖頸間,好聞的味道不斷從鼻尖傳來,讓她慢慢的沉沉睡去。

當常紅綾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接近赤的躺在牀上,兩個女正依靠在自己的部上,互相親吻,舌尖在空中相,拖拉出一絲半縷的晶瑩唾——然後她才想起自己現在處於何地,準備做什麼,之前又經歷了什麼。

她想死。

在一時的羞憤過後,生活總是要面對的,裝鴕鳥也不是她一向的風格,她勉強讓自己那亂糟糟的腦子平靜下來,面對着面前的兩位佳人——卻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説什麼。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終於發現了她已經醒了過來。

「你還好麼?」青月微微笑道。另外一人面平靜,卻是毫無半點波瀾變化。常紅綾盯着這一位,立時想起來最初就是這一個對她上下其手,讓事態一發不可收拾。

這人從我進入此地以來就什麼話也沒説,原以為是個安靜老實的,沒想到實際上卻是個最不老實的。她心中暗忿。

然後就想起來她那句:「在做愛的時候,這樣不好。放鬆,我來教你。」還有模模糊糊之中的那種死的覺,一時面不由羞紅。

「還好。」只是此刻也不好説這些,她按捺了一會,勉強説着。

「有件事情忘記説了。」青月撫着自己的秀髮,忽然間説道:「為了讓客人更加盡心,在船艙裏,往往點着帶有催情效果的燃香。」

常紅綾想殺人。

「這就是,我們剛剛,會變成那樣的原因麼?」她勉強按捺住自己的怨氣,問道。

「也許。」青月平靜的説道,面上卻奇異的顯出幾分羞澀的紅

蘇蘿兒一直安靜的呆在一邊,然而常紅綾卻忽然間注意到蓋着的被子底下有輕輕的波動,她將手伸過去,忽然間就撫摸到另外一隻手——那隻手有點濕,而順着這隻手,可以很輕易的觸摸到另外一片光滑的肌膚,以及那小小的突起與其中的窄縫——她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麼,那是青月的私處。

一下子兩個大大的字就閃過她的腦海——鬼!

她一時之間又是尷尬又是羞惱,一把將被子掀開,正看到蘇蘿兒那隻手正在青月的瓣處輕輕撥,她瞪大了眼睛,卻發現面前這人面皮極厚,就在她的眼前,這手,這手竟然還在動,竟是旁若無人的仍在輕輕撥

最後反是她自己經受不住,微微偏轉過頭,把目光從這一處移開,同時開口説道:「雖然中途發生了一些意外。」她想起了那銷魂蝕骨一般的受,面顯出了幾分紅:「但是無論如何,終究是藉助二位之助,讓在下躲過了這場追殺。」她頓了頓,道:「且就此別過。」

她刻意忽視着從自己股間傳來的酥軟無力之,勉力從牀上起身,只覺一片清涼,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才忽然間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自己親手拋出去呢,登時又是一滯。她轉過頭,卻發現那兩位女已經再度在牀上互相愛撫起來。

她雖覺尷尬,只是此刻通體赤,別無他法,卻也只能開口説道:「不知二位可有替換的衣服。」此刻青月正埋首於蘇蘿兒那對飽滿雪峯之間,聽而不聞,蘇蘿兒伸手輕撫青月一頭秀髮,聞言回首,正見到常紅綾通體赤,面微紅,立於牀榻身側,於是正如同以往一般,面平靜,開口道:「我的衣服當時也被你扔了,恐怕需要找孃親問一下。」

孃親?常紅綾心下暗覺驚訝。要知娼這一行,乃是世間最為低賤不過的職業,縱使在不屬於士,農,工,商之列的賤籍之中,也屬卑劣,而且一入賤籍,三代不得,錯非那些士子文人,高官豪户願意為你贖身,否則自己縱使攢上再多錢,也是無用——這也是為何這世間諸多名,甘願倒貼自己多年積攢銀子給那些身無長物的士子文人也要求得一個妾室身份的原因,所求者無它,不過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不過願自己子女不再為賤籍而已。

只是娼這一行,自古以來就是魚龍混雜之地,難於管理,雖然口頭上説無論哪一個要想做這一行都需要先在户部上留個名號,但是實際上歷朝歷代皆不能做到這一點,除了那些罪人之女,管理尚算嚴苛,户籍不得擅動之外,其他那些,大多都是巧立名目,甚至本就未在户部上留名便即從事這一行,而對於這一現象户部也是有心無力,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久而久之,已是成了半公開的現象呢。前者因此稱為官,而後者則稱為私,至於娼,則不過街頭巷尾那些最低等的販賣自己體的鶯而已。

而此刻聽聞這一聲孃親,常紅綾登時心下一動,面前這兩人,莫不是屬於已經註冊了户籍的官?當下開口説道:「雖説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只是終究多虧二位相助,在下才能得這一場追殺。只是目下人生地不,那幫人想必還在附近搜索,若是二位願意相助,在下若是僥倖離,必有厚報。」説道這裏,微微一頓:「在下父親乃是大江幫幫主,在江湖上尚算有幾分聲望,在官面上也有些來往關係,若是兩位想要出這一身賤籍,想必也能有幾分助力。」

這話中的潛意思,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若是幫助我順利逃,回來之後就幫你們贖身!

然後,她略帶驚訝的發覺,那位撫摸着對方秀髮的,面依然平靜如故,好似那可以離賤籍的不是自己一般,而那位正埋首於其間的,則終於將自己腦袋微微抬起,轉首看向她,那秀美的面容上微微現出一絲嘲諷:「若是閣下真能助我得這一身賤籍,奴家甘願為奴為婢。」説道這裏,微微一頓,面上嘲諷之更濃:「先父還在時,任樂府令一職,只是後來犯了事,方才不幸被貶入賤籍,若是閣下能請動正三品大員,自然能夠將奴家賤籍撤銷。」

常紅綾登時一滯,只覺得自己今尷尬的次數比此前一生加起來還要多——正三品的大員,先不説她父親是否真的能夠走通這關係,就算真的能夠走通,也不可能為了這區區一位女而動用——這等樣的人物,其人情無疑是用一次少一次的,真是珍貴以及。

只是此時,蘇蘿兒已經走到門口,開口大叫道:「孃親,幫我拿一下衣服。」這卻是正好打破了她的尷尬,心下暗鬆了口氣。不多時,就見得一位婦人行了過來:「哎呦喂,我的心肝寶貝兒,啥事啊?怎麼又要衣服呢?」

常紅綾抬眼瞧去,便見面前婦人身着一襲白襦衫,面容雖然已現老態,然而眉目之間依稀還有幾分年輕時風情,身雖已現肥態,偏偏行走之時,特意搖擺來去,卻是平添了幾分可笑。

她又偏轉過頭,瞧向那門口站立少女,只見其雖是面無表情,然而眉眼緻,竟是挑不出一點瑕疵出來,實是平生僅見的絕。這一對,真的是親生母女麼?她心下忍不住生出這個念頭。

而這時,那婦人已經看見了紅綾,開口道:「哎呦喂,其實剛剛我就想問呢,姑娘誒,剛剛那幫子人來的原因就是為了你吧?我也不問原因,你們這幫子江湖中人,整天刀裏來,血裏去,説不定什麼時候一言不會,就拔刀相向,我生怕我知道的多了,命沒那麼硬啊!但是你剛剛好歹借了我兩位姑娘的房間,才躲過了那幫子凶神惡煞的人吧,這怎麼説,也應該意思意思吧?」

常紅綾微顯尷尬的一笑:「抱歉,在逃亡的時候,太過匆忙,剛剛為了隱藏又已將所有衣服扔掉,在下此刻連遮身的衣物都沒有,何況銀子呢?」

便見面前這婦人眼睛一橫,罵道:「什麼?沒銀子?沒銀子嚷什麼嚷?還逃跑的時候把衣服扔了?什麼樣的逃跑能把衣服扔了?還不是看我兩位姑娘國天香,動了心?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扔了好有藉口上牀?我知道你們這些混江湖的,沒啥道德廉恥之心,但是最基本的買賣也應該遵守吧?借了我兩位姑娘的房間也就算了,還把我兩位姑娘給上了,別説啥本沒上啊!老孃混了這麼多年呢,這女人剛剛和人上牀沒有這種事情還看不出來?否想騙我!而且你説你上了也就算了,居然還不付錢!這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啊?!!我説你一個大姑娘,喜歡女的也就算了,學男的押也就算了!這錢總應該帶夠吧!」

常紅綾只見面前婦女一張嘴巴不斷開合,唾沫四濺,甚至有一星半點飛到自己臉上,又不好遮擋,只覺心中無奈以及。我明明説的都是實話,哪裏騙人呢?!而且我啥時候上了你這兩位姑娘?!明明是你這兩位姑娘上了我好麼!只是此刻形勢比人強,也只能硬挨着對方唾罵。

過得半晌,對方貌似終究是疲了,語氣也軟了下來:「罷了罷了,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混江湖的都是些死窮漢,今兒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快滾快滾。」

這樣説着,面前這婦人已是把衣服扔了過來。常紅綾連忙穿上,之後連話也不説一句,趕忙奔出船去,惶惶然如同喪家之犬——她實在是怕了這老鴇了。只聽得背後又有罵聲傳來:「哎呦喂,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混江湖的,不通文法,缺乏教養,老孃幫了你這麼多,連衣服都是老孃的,居然連聲謝謝都沒有?!!」

待得見那人遠去,這婦人方才止住了聲息,看向一旁的蘇蘿兒與青月,説道:「這是你們的衣服,蘿兒且跟我來。」

室內有青煙悠悠升起,蘇蘿兒端坐於地,在她的面前,那婦人同樣端坐於地——只是此時此刻,在寥寥的青煙之間,容貌已是依稀有了微妙的變化,模子還是那個模子,然而在緻程度上,卻是遠遠超出,就算是比之蘇蘿兒,也只是稍遜,尤其那眉目之間的風情氣度,更是與之前那近乎於庸俗的婦人老鴇判若兩人——任是誰,都無法把這截然不同的兩人,聯繫在一起。

對於自己的容貌進行一些偽裝調整,實在是每一個大妖混跡於人間的必修課。

「那人,就是孃親以前曾經提起過的江湖中人麼?」蘇蘿兒微微蹙眉,問道。

「然也。」蘇媚兒輕輕點頭:「只是她的武功,尚未達到極境,所以還遠遠不能威脅到我們。不過若是她在武道之路上再登上幾步,那就兩説了。」

「她和畫舫上的這些人,都不一樣。」蘇蘿兒微微頓了頓:「很不一樣。」

「不過,孃親,她之所以會潛入進來,是你做了手腳麼?」

「這畫舫之中,佈滿了我的法術。」蘇媚兒微微一笑,並不正面作答:「滋味如何?」

「滋味不錯。」蘇蘿兒面平靜,仿似自己談的並非事,而是常飲食一般。然後她頓了頓,接着道:「我好像能夠察覺到,在情事行進之時,我等體內真息的變化呢。」

「這很好。」蘇媚兒讚許道:「對於我等來説,雖説人間情事有助於修行,但是這與對象也是有所關聯。若是平庸之人,其氣毫無出彩之處,縱使在牀上翻來覆去個三五十處,也是毫無半點用處,反而平白費了力。剛剛那女子,頭頂赤紅,一片豪勇之氣,兼且其中隱隱有血透出,應是已見了血,殺過人的。兼且內息深湛,應是有十數年的苦功,對於你來説,倒是再也合適不過呢。」

説道這裏,微微一頓,緊接着笑道:「反正是送上門來的雛兒,不吃白不吃。」

一點墨,氤氲沁出。

然後由點及面,在宣紙上浸染開來,隨筆鋒蜿蜒如蛇。佳人素手執筆,一襲淡綠襦裙,秀髮分股集結,盤疊如螺,置於頭頂,而在其身旁,另有一人着墨綠襦裙,同樣盤疊式髮髻,正為之細細研墨。

蘇蘿兒以手支頤,水綠長衫微微敞開,部半掩,一截雪白手腕出,宛然冰雪,大腿微彎,小腿微斜,於衣物之下,隱現身體曲線,一雙赤足玲瓏,煞是可愛。

她已經保持這個狀態半個時辰了,而實際上,直到再過半個時辰,蘇蘿兒方才瞧見對面女子微微抬筆,待墨跡略幹之後,將那病置於筆架之上。這畫,終於是畫好了。她撤下身來,微微鬆動自己已經約略發麻的筋骨,湊上前去,細細瞧去,便見畫中一位女子,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大小,容顏絕世,半倚在地上,一截霜雪也似的皓腕出,與面頰白皙肌膚互相映襯,長髮散落,體態婀娜,隱隱可以透過透明的絲織物瞧見前峯巒與一雙豐腴大腿,雙足赤,雪白緻——竟是比之她真人,還要多出幾分勾人味道

「畫的真好。」蘇蘿兒開口讚道。

「就是媚氣太多了些。」旁邊那原本一直靜靜研墨的墨綠衣衫女子忽的開口説道。蘇蘿兒抬眼瞧去,只見面前女子雍容沉靜,眸子低垂,卻是看不分明到底意態如何。又一偏頭,瞧向旁邊那突然開口之後,忽的又靜下來繼續默默研墨的女子。便見她放下手中工作,微微抬頭,一對閃亮眸子正正對上。對方不僅沒有躲閃,反而緩慢的行過來,伸出手輕輕撫摸蘇蘿兒面頰:「小姐看上去,可一點不像是在畫舫里長大的呢。反倒像是在深山裏面宅了七八十年的老道士一樣。」

真是鋭。蘇蘿兒心下暗道。然後便覺到面前女子的手悠然探入衣襟之中,輕輕按捏自己那對酥,麻癢的覺傳來,讓她原本白玉一般的面上增添了兩分紅

「小姐真是漂亮,便算我是女子,都有幾分動心呢。」面前女子微微讚道,然後斜眼看向旁邊女子,示意道:「知畫。」

語氣微微拉長,便見旁邊女子立時知機的湊上前來,將那束縛住蘇蘿兒裙襬的束帶微微一扯,便即解開,兩條秀白大腿在敞開的絲質裙襬下隱隱可見。隨機便見知畫微微完全身子,將那裙襬微微掀開,埋首於蘇蘿兒私處,只可見到那頭頂髮髻微微搖動,蘇蘿兒面上紅更濃,鼻尖隱隱發出可愛的悶哼聲,讓人蠢蠢動。

「小姐,可舒服麼?知畫的口技,是不是很好啊?」面前女子微微調笑道。

説着,將蘇蘿兒前衣襟拉開,只見她前那對玉兔隨之微微一跳,便即湊上前去,輕輕前那兩點殷紅。蘇蘿兒只覺股間有一條細細的東西在自己私處不斷前又有麻癢快不斷襲來,不面上紅更濃,發出輕輕的呻聲。

「知書,你是不是,很仇視我孃親?」只是就在這時,蘇蘿兒卻忽的開口説道。這話一出,便前女子微微一愣,抬起頭來,面向着蘇蘿兒展顏笑道:「小姐為何如此説?」

蘇蘿兒低下頭,定定的瞧着面前女子,半晌,方才説道:「也許是我看錯了。」説着,突的的低垂下頭,吻在知書上,小小的舌頭靈巧而練的鑽入對方嘴中,撬開牙關,與對方香舌纏綿在一起。

然後分,蘇蘿兒的雙手張開,身體緩慢傾倒在地上,而她身上二人半跪在地上,俯首於她間與脖頸間,地面的木板上鋪着一層厚實的絨毯子,因此並不冷硬。

蘇蘿兒微微蜷縮自己的身體,合攏的雙腿將那正埋首於自己間不斷舐的知畫夾住,能夠清楚覺到對方頭頂兩側髮髻擠壓着自己大腿內側的肌膚,而雙手正將前知書柔軟的身軀輕輕抱住。

知書親吻着蘇蘿兒白皙細膩的脖頸,她的兩隻手在對方白皙而嬌的身體上游走,同時磨動自己的身體,能夠清楚覺到蘇蘿兒那立的部頂在自己的房上,互相擠壓摩擦,帶來酥麻的快,還有對方那細膩柔軟的肌膚緊密貼着自己的身軀。而在她的部後方,知畫正埋首於蘇蘿兒下體處,不斷啜着蘇蘿兒那已經濕潤的瓣,雙手按壓着對方那柔膩而又略具彈

蘇蘿兒輕撫着知書的背部,受着她那光滑的肌膚,然後一路上滑至頭頂,輕鬆自如的將她那髮髻解開,十指入那略顯凌亂的髮絲之中,輕輕梳理。長髮散落開來,蘇蘿兒輕捧起知書頭顱,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右手下滑,輕撫依然還在自己股間動作不休的知畫頭頂,同樣將那髮髻解開,五指入,梳理一下之後輕輕撫摸對方頭頂,微微用力抓起對方秀髮。

知畫抬頭,嘴角邊猶自留着一點晶瑩粘稠的,立起身來,正將自己的身體壓在知書背後,雙手從知書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入股間,輕輕入那已經微微濕潤的瓣之中,往復。她的部緊緊壓在知畫那略顯豐盈的部處,輕輕磨動,讓自己那同樣已經隱隱濕潤的花蕊與她那滑膩的互相摩擦擠壓,然而卻如同飲鴆止渴一般,雖有輕微快襲來,但同時亦帶來更多麻癢渴求,這愈發肆意,逐漸沾染在知書那柔膩之上,隨花蕊輕輕磨動而沾染出一片晶瑩。

知畫埋首於知書脖頸間,親吻着她那細膩的肌膚,呢喃道:「姐姐,可還舒服麼?」

知書默不作聲,只是鼻尖不斷有輕微悶哼聲傳出,忽然檀口微張,卻是蘇蘿兒左手不知何時竟成功在知畫不斷磨動自己下體之時依然滑入她那雪膩股間,伸指刺入那菊眼之中。然後又覺前有麻癢快傳來,正是蘇蘿兒正埋首於她間不斷咬玩,那雪膩而高聳的房隨之微微顫悠,並沾染上大量唾

此時此刻,知書只覺前,私處以及部俱有快傳來,一波一波,不多時就已經爆發開來,大量從下體之中肆意出,將知書那還在之中輕輕活動的右手整個打濕。知畫咯咯一笑,然後右手從兒之中出,順着股間滑至背後,又從脖頸間伸至知畫面前,食中二指正置於她眼前,正抵在她紅之上。同時腦袋湊至知書耳邊,呼出的熱氣正打在她耳垂上,輕笑道道:「姐姐,這上面可是你分泌出來的汁水,還不快快嚐嚐滋味如何?」

知書不覺心中羞惱,不知自己這一向乖巧聽話的妹妹今兒個怎麼變成這樣,或者是這人在這事上一向如此?只是心中雖然暗自有些惱怒,但是此刻氣氛正好,兼且那食中二指上一片晶瑩,一旦想起那正是由自己親生妹妹從自己體內出,不覺又是一片火熱焦灼。

雙目羞惱之中又有一片媚意,卻終究是如知畫所言,檀口微啓,將那食中二指入口中,輕輕啜

這時卻又聽得耳邊妹妹低笑一聲,聲音之中似是有着説不出的歡快愉悦:「姐姐真好。」便覺自己尖被人輕輕彈了一下,不一紅,耳邊卻又聽得一聲帶着説不出意味的話語傳出:「其實,妹妹想像今兒個這樣,對姐姐做這種事情,已經很久呢。」

這話一出,知書便覺心中如遭雷殛,不愣住——要知由於情勢所迫,姐妹同伺一人,與懷有這等大逆不道,悖逆道德之想可是兩碼事。然而知畫卻是不管不顧,舌尖微微伸出,竟是從知書細膩的脖頸間肌膚一路下滑至背部,又滑入股間,雙手同時用力的捏按壓那豐滿而柔軟的,舌尖卻刺入那菊眼之中,微微的打了個轉,便聽得知書不悶哼出聲,不心中一蕩。

然後又從中出,自間鑽入,俯首於知書下體私處,不斷那已經微微張開的小小的花瓣,鮮紅小舌伸出,在這花蕊之中不斷撥,上下翻轉之間,攸的卻忽然覺出其中有一硬粒,舌尖在那硬粒上輕輕一,便忽的聽見一聲按捺不住的呻自知書口中傳出,心中一動,登時反覆玩撥這一小小硬粒,便聽見自家親姐連續不斷的呻出聲,似是快強烈以及,同時嘴中花忽的愈發快速的滲出,不覺心中大喜。

過不多時,就聽見一聲高亢叫,同時知畫只覺口中花湧出,一時之不下,反嗆到自己,登時咳嗽出聲,將口中大量來自於自家親姐的汁吐出,不心下暗覺可惜。連忙舌頭伸出,將邊與姐姐私處殘留汁全部淨。

這時卻忽的只覺頭頂一暗,再一抬眼瞧去,卻是蘇蘿兒行至面前,其部正對着她,便見那花蕊之處已經滲透,有晶瑩汁懸於其上,將於滴落,同時其部輕輕搖晃,那一滴將於滴落的隨之搖曳,其意態顯是清楚的很呢。

只是知畫此刻正值沉於自家親姐嬌美體之中,蘇蘿兒雖説容顏絕世,體態婀娜,但是在她心中也是萬萬比不得上知書的。卻忽的見到知書跪趴下身子,俯首於自己間輕輕舐,麻癢的快傳來,在這強烈的刺之下下體一顫之間已是分泌出大量,正正噴在知書臉上,讓她角面頰,乃至眉眼上都有晶瑩體分佈。

知畫只覺自己心中情湧動,難以自抑,亟需發。而此刻蘇蘿兒那美妙的鮮紅花蕊正正停留在自己面前,兩瓣瓣微微開闔,仿似在急不可耐的呼喚着她,而在其上一滴晶瑩體似滴非滴,更是讓人垂涎。

小嘴一張之間,已是了上去,鮮紅小舌微微一伸,便已是將那滴去,然後又有更多汁瓣之中滲出,卻不待積聚起來,便已經被知畫小嘴走。小小的舌兒再度伸入這瓣之中,四處撥,同時好似品嚐着什麼瓊漿玉一般,不斷從中着那。儘管就她心中來説,自家姐姐魅力誘惑之處自是遠超這來歷不明的小姐,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滋味之上,自家姐姐卻是不如這小姐,一者尚還略有鹹腥,另一者卻是毫無異味,反而有淡淡清甜之,實在讓人訝異。

而同時下體處快不斷快來,不小腿微彎,大腿前傾,呈扇形將知書頭頂正正埋藏於自己一雙白皙大腿之中,但隨機又覺這樣並不太痛苦,於是彎曲小腿上下起伏,宛如貝殼兩扇硬殼一般不斷合攏張開,方才稍覺緩解——皆因彎曲的雙腿膝蓋每一次合攏張開,便會牽動間肌,使得那兩瓣瓣產生更加強烈的摩擦擠壓,帶來愈發讓人滿足的快

而蘇蘿兒則正俯首於知書部,一邊捏着那柔軟而略顯滑膩的,一邊不斷的着那已經盛開的花蕊,啜着其中的,舌尖在那花心之上不斷撥,產生一波又一波令知書幾乎痙攣的強烈快

此時蘇蘿兒埋首於知書部,知書埋首於知畫下體處,知畫則埋首於蘇蘿兒私處,三人躺在這木板的厚實絨地攤上,恰如一銜尾之蛇,尤其軀體皆近赤,在這小小地域上身軀手足糾纏,白皙細膩的肌膚互相映襯摩擦,各自捏擠壓對方那而細膩柔軟的,雪白而翹的部,帶來強烈的快,因為愉悦而發出的呻聲隨之充斥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

【待續】

最近评论

yugeorge

2024-08-17 23:50:37

才修煉能化形的小妖,來到人間就被霍霍了,很好的題材,期待後文

hiug0000

2024-08-17 23:50:37

看看作者怎麼寫出一個妖來。玄幻文H的話就要寫出妖的味道,妖是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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