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世錄】(1-34)【作者:道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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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道無名

字數:125,014字

第一章:御奴宮

大赤王朝北端的一片山脈,此地古木參天,水靜林深,本是人跡罕至的地方,這幾天人卻意外的多,只因幾天前此地疑是有仙人遺蹟現世,鬧出巨大動靜,前來碰運氣尋寶之人絡繹不絕。

山中某處溪邊,一個大致有十七八歲樣子的少年正在烤一隻兔子,眼睛看着烤的焦黃油的兔子,心裏卻在想其他事情。

自他在這片山林中醒來以後已經過去兩天了,他不記得自己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過去的事情他一點都不記得了。

這兩天他在這片林子中漫無目的的轉來轉去也沒走出去,不過他也沒太在意,餓了就在山中獵些小動物,渴了就飲溪水,倒也逍遙自在。

這兩山中有不少前來尋寶的修士,他遠遠看見都刻意避開了,這荒郊野嶺,正是殺人奪寶的好地方,這兩天他已經見了好幾具屍體了。

「小子,你這兔子烤的不錯呀,給老頭子我嚐嚐?」一個略顯猥瑣的老頭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前輩請。」,説罷便徑直將烤兔子撕下一半遞給那老頭。順帶打量了一番這老頭。

一身白袍褂子,衣服看着倒還算整潔,只是有些地方卻爛了些口子,頭髮有些散亂,像是很久沒打理的樣子。那老頭接過兔便是一通亂啃,一點也不在意形象,看着有些猥瑣。

老頭還邊吃邊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呀,哪裏人啊,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作甚,看你樣子也不像是來尋找寶物的」。

他在心中略微思索,這地方人跡罕至,這兩只有一些修士來尋寶,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謹慎小心,輕易不會太靠近陌生人。之前無銘也遇見過幾波人,雙方都是遠遠就避開了。而會主動靠近的,基本都是起了殺人越貨的心思,這兩天寶物無銘沒見過,屍體卻是見了好幾具。

現在突然冒出個老頭跟自己搭話,恐怕沒有什麼好事,還是儘早擺為妙。而且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來歷,只能臨時編些謊話應付了。至於名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無名之人不如就叫無銘了。

心中念頭稍轉即逝,隨即恭敬的回答道:「前輩明鑑,晚輩名叫無銘,是這附近村子的人,上山來打點野味換些錢兩貼補家用。」

那老頭又猥瑣笑着説道。「小子,我乃是御奴宮宮主,老頭子我看你與我有緣,要不要拜入我御奴宮,若你天賦好,收你做親傳弟子也不是沒有可能,老頭子我半步天道境的存在,能做我弟子,可是天大的仙緣」。

「承蒙前輩抬愛,只是晚輩幼年喪父,家中還有卧病在牀的母親需要照顧,實在難以走開,不能追隨前輩探尋大道,有負前輩期望」。無銘佯作遺憾着説道。

聽到無銘拒絕,那老頭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這老頭乃是御奴宮宮主,御奴宮在大赤王朝是有名的魔外道,行蹤詭秘,雖然因為其傳承功法特殊的原因,每代只有幾個弟子,相比其他大門大派,御奴宮的人數可謂少得可憐,但其危害絕不容小覷。御奴宮的傳承御奴心經,能控她人神,駭人至極,凡被種下奴印的女子,便無法再對修行御奴心經之人出手,且只要奴印主人催動奴印,就能掌控其生死,霍亂其心智,令其道心蒙塵,成為奴印主人的修煉爐鼎。

上代御奴宮主人膽包天聯合幾個老友竟對那羽化聖地聖女趙神月起了心,聯合幾個好友以幾位好友死亡,宮主重傷的代價才將神月聖女用御奴宮的至寶水晶閣鎮壓,但是神月聖女修為高深,上代宮主想要強行種下奴印本不可能,只能依靠水晶閣集結月之華,不分白晝黑夜,積月累的打磨加深她的奴印。

可惜上代宮主受傷頗重,加上羽化聖地震怒,在大赤朝四處追殺御奴宮,得御奴宮不得不隱藏起來,躲了近百年,老宮主最後到死都沒能見到奴印完成的那天。

御奴宮現任宮主這個老頭叫劉甘,上代老宮主在鎮壓神月聖女以後便自知自己命不久矣,為了不讓御奴宮傳承斷絕,在臨終前收了劉甘做弟子,帶着他東躲西藏幾十年,老宮主死後劉甘修行到了半步天道境有了幾分自保之力這才敢出世活動。

前不久劉甘擄了一個有着大力童子身的少年,乾其全身血,閉關煉製金丹,服下丹藥後穩固了半步天道的境界,甚至隱隱有突破跡象。

前兩天剛剛出關就碰到附近有重寶出世,心情大好,連忙趕過去找尋機緣,結果還真被他找到了,那是一把通體漆黑的劍,看着就不是凡品。當時正被一個化道境初期散修奪得四處逃竄,他直接追上前去便將那散修擊殺,結果寶貝還沒暖熱就又被一身着黑裙,面帶黑面紗的女子打了一掌搶了去,對方隨意一掌就將劉甘打傷,劉甘知道對方實力遠在自己之上,不敢再繼續待下去,只能灰溜溜的逃了。

之所以現在出現在這裏只是想找個雜役弟子,處理一些瑣事雜活,畢竟躲了好些年,刻苦修煉,而今終於有了些在外行走的本錢,而今重新出山,自己身為宮主,總不能什麼事都自己做。得找些人伺候自己才行,至於説收其為弟子自是假話,御奴宮一代單傳,真要挑選弟子自是要慎重,不可能如此輕率。

只是沒想到這小子聽到收其為弟子竟然不為所動。頓時讓劉甘覺有些惱怒。而且剛才與他談話時,他也悄悄探查過了,這小子確實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頓時也懶得再裝下去,面無表情道:「小子,我再問一次,要不要加入我御奴宮,你可要想清楚了」。

眼見老頭臉上笑容消失,氣氛頓時變得肅殺起來,無銘知道這下肯定是推不了了,要是還拒絕恐怕老頭當場就要殺了自己。只能無奈應到:「晚輩願意加入御奴宮」。

相距幾十裏地的另一座山頭,公宿山。老頭帶着無銘沿着一條隱秘小路返回御奴宮。

雲霧掩映之間,幾座山峯時隱時現,偶爾出冰山一角,也似漂浮在雲海之上,知名不知名的千年古樹佈滿山間,巨大的樹冠連在一起,甚至難以看到底下淙淙的河,時不時會出現一聲猿啼鶴鳴,一派仙家福地之氣。

又過一里,雲霧慢慢散開,出了山峯全貌,青松、綠竹掩映之中,一道彎彎曲曲的小徑直通山頂,山下有幾棟青綠的竹屋。

遠處就是御奴宮的山門,往裏還有宮闕。

御奴宮雖然在王朝中神秘,但那些宮闕一個比一個富麗堂皇。

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透着出來一股非凡的貴氣。

裏御奴宮被宗門結界隱藏着,不知道進入的方法,任你把山翻個遍也找不到御奴宮所在。也難怪大赤王朝那些人找不到御奴宮蹤跡。

老頭回到御奴宮後就丟給無銘一本功法囑咐道:「這是我御奴宮聖法御奴心經第一層功法,你好生修煉,我要去閉關一段時間,在我閉關這段時間你盡力凝聚出御奴花瓣,凝聚出御奴花瓣功法便算是入門了,出關後我檢查你修行成果。」老頭説完便要離開,

但還沒走幾步又停下繼續道:「丹房那邊有一具屍體,你待會扔到宮外處理掉,不要想着逃跑,否則後果你知道。山下有一座竹樓,以後你就住那裏。」

無銘應道:「弟子謹記」。

老頭説完便閉關療傷去了,他倒也不怕無銘逃走,畢竟他一個凡人之軀,在這大山之中能跑到哪去,而且自己已經在他身下打上了標記,在幾十裏地範圍內自己都能覺到。

而且學了這御奴心經,有了靈力,他就會知道擁有力量到底有多美好,後續的功法有他求着自己的時候。

無銘從未修煉過,對於那些能飛天遁地的神仙手段自然是無比好奇,當下就拿起御奴心經的第一層功法翻看起來。看着看着就沉浸其中,身體自然而然的按照功法中的運功路線運行了幾個周天,只見其左手手腕上一個印有三花瓣的紋路漸漸凝實。

沒多久無銘從修行狀態中醒來,看了看手腕上的御奴花瓣,自語道:「這就凝聚出來了嗎,好像也不是很難,但是聽老頭的説法似乎並不容易才對,按這個速度修煉到第一層也用不了多久吧。後面的功法要怎麼辦呢?向老頭討要恐怕會引起他的好奇,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麻煩啊。算了,老頭吩咐説丹房還有具屍體要去處理掉,還是先去丹房看看吧。」

無銘來到丹房,只見丹房中央擺着一個銅質煉丹爐,一看就非凡品。丹爐旁有一個少年屍體,看着十五六歲的模樣,身體血白的可怕,無銘靠近了觀察一番,才發現這少年全身的血都被乾了,難怪看上去這麼蒼白。搜索一番,無銘在少年間發現了一塊玉佩,還好看,無銘只覺得跟屍體一起扔了有點可惜,便收了起來。

無銘猜測此人的血恐怕是被老頭當成了煉丹材料,活生生將全身血乾而死的。

無銘將此人屍體拖起,帶往宮外準備拋掉,山中野獸眾多,屍體仍在外面很快就會被分食。無銘拖着這具屍體尋了一處山崖,將屍體扔了下去,

返回途中無銘不由得思考起現在的情況,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糟糕,剛才那少年的屍體更是讓他渾身惡寒,那宮主老頭把自己擄來,生殺予奪全由那老頭心意。説不得什麼時候自己也會如同剛才那具屍體一般,被當作消耗品殺死。

這種命受制於他人的情況讓無銘覺很不好,很不舒服,他必須要想辦法改變這種情況,必須得想辦法逃跑才行,或者,殺了劉甘!

可是自己現在實力低微,想在老頭眼皮子底下逃走是不可能的。

「只能慢慢等待機會了」,無銘嘆息道。

無銘回到山下竹屋時,已經入夜,還有幾許零星的星輝點綴夜空,月光照耀下的一排排翠竹風搖影動。

四周瀰漫着氤氲靈氣,竹屋前的井水清澈泠泠,倒是很適合修行。

小竹樓,房間中央放着一個巧的小香爐,其中燃着檀香木,一縷縷的輕煙散發在房間中使的房間有一股檀香味。隔着一扇屏風,透過那薄薄的布料,隱約可以看到裏面是一張牀。房間中的擺設十分的簡單樸素,就幾把竹製的椅子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放着茶杯等器皿,其他就沒有什麼了。

無銘藉着月光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的黑書籍看了起來,這本黑書是剛才回來的路上撿的,看起來平平無奇,入手之後卻足有十多斤重,就因為這本書無銘還差點摔了個跟頭。一時好奇便撿了回來。

翻開書籍,遺憾的發現上面的字墨已經褪,而且整本書僅僅只有十頁,不僅瀰漫腐爛的味道,還有在深山老林埋藏已久的臭味。

無銘捏着鼻子,皺着眉頭揮散那股氣味。

「字跡完全褪掉,寫了什麼不可能再知道,不過這書籍的材質好像有些特殊……」

無銘取來一個火盆,燃燒起碳,火勢起來後,無銘拿着這本書猶豫不決,最後搖頭道:「這麼厚實,總覺不正常,燒燒看吧,萬一裏面有什麼夾層呢?」

嘭得一聲,無銘把黑破書丟進火盆,火星四濺,而且夾雜着爆裂之聲,奇怪的是竟然沒有飄出黑煙,更沒有太多的味道。

無銘發現,黑破書的表面被高温融化,淌落下來很多粘稠的黑體。

半天后,十頁金屬書出真容。

「還真不怕火煉,這下應該有字跡了吧?」

無銘拿起燒火,好奇的把書翻出來,摸上去時竟不燙手,翻了翻,上面依舊還是沒有任何字跡,不免有些失望。

無銘將金屬書放在一旁。

開始閉目專心運轉御奴心經,將天地間的一絲絲靈氣收轉化為體內靈氣,慢慢提升修為。

一直到深夜,無銘才結束今天的修行。

「御奴心經第一層再修習幾應該就會圓滿了」。

無銘將旁邊的金屬書拿起,正準備收起來後休息,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可以向書中注入靈氣試試,説不定會有反應。

當即便將自己剛剛修煉的那一絲絲靈氣注入書中,金屬書得到靈氣注入,竟閃爍起淡淡的靈光。

「沒想到真的有用」,這讓無銘到有略微驚喜。

無銘開始往書中注入更多的靈氣,書上的靈光也越來越亮。突然金屬書光芒大作,無銘只覺的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身體,腦海裏多了好些記憶。頭一陣一陣的痛。

緩了好一會才覺稍微好點,腦海中多出來的記憶也開始慢慢被消化。

原來剛才覺鑽進無銘身體的是御奴宮的傳承印記,據腦海中多出來的記憶記載,御奴宮傳承印記乃是御奴宮的正統傳承,在不同年代會變換不同形態,附着在御奴宮中的不同物品上,唯有有緣者方能得之。而當印記持有者身死以後,傳承印記就會消失等待下一位有緣者。

御奴宮本身是上古仙府傳承,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被御奴宮第一代宮主得到傳承印記,佔據了這處仙府。建立了御奴宮這個勢力,但後世歷代宮主又並非代代能得到傳承印記,故而第一代宮主破開了一些限制,好讓御奴宮世代宮主能佔據這處仙府。但論起對仙府的掌控力度比起擁有着傳承印記者卻是差了很多。

而且傳承印記中有着御奴心經的完整一到九重功法,以及一些其他功法傳承。

消化這腦海中的信息,讓無銘到一陣陣驚喜,前面還在想着御奴心經沒有後序功法可用,沒想到這就得到了。而且有了這傳承印記,自己就能做更多的事了,逃跑的可能也多了一點。

十餘後。老頭閉關結束。這十餘無銘已將御奴心經第一層已經修至圓滿,突破到了第二層。

老頭出關傳喚,要檢查修行結果,同時吩咐一些事情。

無銘來御奴宮之後便把之前那身破爛衣裳換了,整理了一番儀容,如今一身白袍,長髮髻起,風度翩翩。

無銘來到一座大殿,那老頭此刻就坐在殿堂台座之上的寶座上。手上還端着壺酒,邊喝邊道:「嘿,之前穿一身破爛沒看出來,原來還是個俊俏公子。修行的怎麼樣了,凝聚出御奴花瓣了嗎?」

無銘亮出左手上的御奴花瓣説道:「弟子這幾努力修行,不敢懈怠,終於在昨凝聚出了這朵御奴花瓣」。

老頭略帶驚訝的道:「小子資質不錯嘛,十餘就成功凝聚出了御奴花瓣,不錯不錯,既然有資質那就好好修習,後成仙做祖,羽化飛昇也不無可能」。

老頭誇讚完無銘並畫了些大餅後又繼續道:「宮中酒水食材一些雜物快用完了,你過幾天下山去置辦些。我要出宮一趟」。

無銘應到:「弟子謹記」。

「行了,你下去吧」

第二章:徐夢雪

後。

公宿山外來了一位身着白衣長裙的絕美女子,其不知在尋找着什麼,已經在公宿山附近兜轉了好幾圈。

女子名曰徐夢雪,乃是飄雪宮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人稱雪影仙子,肌膚勝雪,氣質空靈,渾身散發着一股淡淡的仙氣,只是站在那裏,便讓天地萬物黯然失。美的簡直不似人間之物,倒像是那遺落人間的天上仙子。

只是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顰着,在她緻的容顏上描出淺淺的憂傷,讓原本美的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

至於徐夢雪為何會出現在公宿山,卻要從月前説起。

當初徐夢雪回家省親,沒想到回到家中卻得知其弟徐聞被御奴宮魔擄走,自知其弟血脈特殊,落入那些魔歪道手中恐怕生死難料。一路上追查至此,但在此地卻斷了線索,來來回回將整座山找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

就在此時徐夢雪卻發現山上不知哪裏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她明明已經將此山翻找了好幾遍,山上本沒有發現任何人,這人卻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當即便要上前去一問究竟。

老頭前幾出宮以後一直沒有回來,無銘今本打算外出去置辦些酒水雜物,沒想到剛出宮門,便見到一位白衣仙子飄落在在自己面前,白衣勝雪,人間絕。正是雪影仙子徐夢雪。

「公子不知從何處來,我適才在這山上尋過幾遍,並未有見過公子。」徐夢雪有些疑惑的問道。

無銘看着這突然出現的美人,正思索着該如何解釋自己突然出現時,思緒卻直接被徐夢雪接下來的話語打斷了。

「你是御奴宮的人!這玉佩你是哪來的?」徐夢雪剛觀察了無銘一番,卻是發現了無銘手上的御奴花瓣印記和掛在間的玉佩,這玉佩與自己被擄走的弟弟的玉佩一摸一樣。徐夢雪直接便將劍架在無銘脖子上冷聲化道。

無銘連忙道:「仙子且慢動手,且聽我解釋」。

無銘將自己被御奴宮宮主擄來,玉佩是從一具屍體上得到的事一一解釋給徐夢雪。

「不知仙子如何稱呼」,無銘問道。

徐夢雪心不在焉道:「我是飄雪宮弟子,徐夢雪」。

徐夢雪在聽完無銘解釋後心中便有了猜測,自己弟弟恐怕已是遭遇了不測。

但徐夢雪內心還是不願相信,她還想再確認一遍。

徐夢雪問道:「那具屍體不知公子扔到了何處,可否帶我去看看」

「仙子請跟我來」。

無銘將徐夢雪帶到了當初扔屍體的地方,此時屍體早已被山中野獸分食,只剩一些衣服破片。

徐夢雪撿起那些衣服破片,反覆確認,這些衣服的碎片確實是與弟弟當初被擄走時穿的一樣。

徐夢雪如今也不得不相信弟弟真的死了。握着那些衣服碎片的手不自覺的收緊,眼中的淚水順着嬌俏容顏滑落,不斷滴打在衣襟上。

無銘看着這美人落淚的可憐模樣,只覺心疼,直有一種想要將其擁入懷中安的衝動。

等徐夢雪心情稍微平復,無銘才上前安道:「人死不能復生,還請仙子節哀」。

徐夢雪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我弟弟已死,但是那兇手御奴宮宮主卻還活着,我要親手殺了他為我弟弟報仇!」。

看着徐夢雪憤恨的模樣,無銘連忙勸道:「仙子冷靜,那御奴宮宮主實力高強,報仇之事還須從長計議」。

「公子説的是,是夢雪有些衝動了,不知那宮主是何實力,公子可知曉?」。徐夢雪心情稍微平復後化道。

無銘回答道:「他擄走我時似有提到過他乃是半步天道境的存在」。

「半步天道境,我只是化道境中期,單打獨鬥恐怕不是對手,而且御奴宮手段詭異,想要正面取勝幾乎是不可能的」,徐夢雪自語道。

無銘聽聞徐夢雪的話語,説道:「我修行時尚短,對修行的這些境界尚不太清楚,仙子可否與我説道説道」。

隨後徐夢雪為無銘講解了修行的一些境界劃分及常識。

修行的境界可劃分為淬體境,煉識境,通玄境,入道境,化道境,天道境,合道境以及最後的仙境。

淬體境,修士引天地靈氣淬鍊身,強健體魄,增強體強度,為以後的修行奠定基礎。約百年壽元。

煉識境,當修士體魄強健到一定程度,便可嘗試內視自觀,於識海之上構築靈台,開闢混沌識海,增強神力,讓知更加鋭。煉識境不增壽元。

通玄境,當修士的神力強大到一定程度,便可應到存在天地之間,無處不在的大道。約兩百載壽元。

入道境,修士勾連天地間的大道,與大道生出應,一招一式之間有道韻轉,術法威力大增。約三百載壽元。

化道境,天地之間,道法無數,修士所學皆有偏好,有人善於馭水,有人長於控火,只要能將某一條『道』修煉到一定程度,便可跨入這一境界。約五百載壽元。

天道境,對天地大道已經有了一定的掌握,可以催動天地大道為己所用。約八百載壽元。

合道境,對自身之道已經舉重若輕,一經出手,大道相合。約一千兩百載壽元。

至於仙境,與前面的境界則是天壤之別,傳聞成仙者壽元無盡,無拘無束,逍遙自在。但無數年來,能成仙者寥寥無幾。

其中每個境界又分為前期,中期,後期,巔峯,御奴宮宮主的半步天道境其實便是化道境巔峯。

而修行到了入道境便可短暫御空飛行,化道境便可真正的御空飛行。

還有秘籍功法這些,越是高階的功法,越是可以加快修行的速度,若是功法功法與自身所修之道契合,更是事半功倍。

而無銘修行時間不足半月,如今的修為大概只有淬體境中期。

徐夢雪乃是這一代飄雪宮傳人,年紀輕輕便已是化道境中期的修為,在年輕一代中屬於是佼佼者。

無銘在心中思索着,「若是徐夢雪能除掉御奴宮宮主,那自己就能重獲自由之身,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若是有機會,自己可得盡力幫忙」。

當即便向徐夢雪提議道:「我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出宮置辦物資,仙子不如與我約定個時間,若有情況,我也可告知仙子」。

徐夢雪説道:「如此甚好,夢雪在此謝過公子仗義相助」。

當夜,無銘回到了御奴宮自己的小竹樓。

月光明亮,夜風吹動竹葉沙沙作響,竹影隨風搖擺。無銘此刻正盤坐在竹牀上修行,只是腦海中不時閃過那徐夢雪的樣子,想起徐夢雪今那眼中噙淚的可憐模樣。讓他本無法專心修行。「我這是喜歡上她了嗎?」無銘在心中默問。

這段時間老頭先後出宮了好幾次,每次都是急匆匆的樣子。

但是這次老頭回來後卻是很開心的樣子。

無銘也被招了過去。

「小子,把我珍藏的酒拿來,再點好吃的來,本宮主我今高興,要好好暢飲一番」。老頭對着無銘吩咐道。

無銘有些好奇,便問道:「宮主不知是有何喜事,如此高興?」。

老頭高興道:「很快我就將收穫三名美奴,豈不是大喜事」。

「嗯,到時你説不得也要派上用場,我便與你説道説道」。

隨即便將事情原委告知無銘。

原來老頭這段時間出去是誘來了青瑤宮的澹台靜和花宗的花紫漪兩位仙子。到時將兩人引來御奴宮,開啓御奴宮陣,將兩人分開,並以御奴宮的至寶之一風華殿將其一一鎮壓,種上奴印。

這兩位仙子都是化道後期的修為,花中名劍,楚楚動人的花紫漪,清冷冰寒,翩若驚鴻的澹台靜,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屆時我催動風華殿鎮壓她們其中之一時,你維持陣將另一人繼續困住,只需等到我將奴印完成,另一人也難逃我手!哈哈哈!」老頭興奮的説道。

老頭又繼續道:「這幾悉一下御奴宮陣,別到時候給我拖後腿。我也需要時間做些準備,事成之後,你也有一親芳澤的機會,行了,你下去吧」。

無銘應到:「弟子定不負宮主所望」。

入夜,無銘靜坐在自己的竹樓中,想着今天老頭説的話。

心中思索,「這是一個機會,兩個化道後期加一個化道中期,還是有希望勝過那老頭的,若是錯過這次機會,等那老頭成功將兩人收服,作為爐鼎採補之後恐怕會突破天道境,那時就更沒有機會了。但是直接正面鋒還是太不穩妥,若是被他逃了,後患無窮」。

無銘抬手看了看手上的御奴花瓣,想到之前自己意外得到的傳承印記,心中有了番計劃。

後終到了無銘與徐夢雪約定的時間。

無銘再次見到了屢次在自己腦海中出現的徐夢雪,心中不由得有些開心。

無銘將老頭收服澹台靜與花紫漪事告知給了徐夢雪。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有機會殺死那老頭,但是你我要都要承擔一定的風險。」無銘有些認真的對徐夢雪説道。

「公子請講」。

無銘説道:「我意外得到了御奴宮的傳承印記,在開啓陣時可以瞞過那老頭的知將你帶進來。當老頭在風華殿鎮壓其中一人時我會將另一人也引過去,讓他同時對付兩位化道後期,但即便如此恐怕也難以贏他,但他肯定會受傷。屆時我會尋找機會引他的注意,你躲在陣中在暗中尋找一擊斃命的機會,若是失敗,你就自己找機會逃走吧」。

徐夢雪有些愧疚的道:「讓公子因我復仇賭上命,夢雪實在心中有愧」。

「所以我有一個條件」,無銘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道:「如果計劃成功了,我想要你」。

不知是一見鍾情,又或是見起意,無銘也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想要她。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無銘不想等到失去時才後悔。

徐夢雪聽到無銘説完條件,臉不由得變得有些羞惱道:「公子便要為這種事拼上命嗎?」

無銘微笑道:「我覺得是值得的」。

徐夢雪道:「夢雪此行為復仇即使捨棄命也在所不惜,若公子執意如此,夢雪答應便是。」

過後,深夜。

無銘結束了今的修行,自突破御奴心經第二層已經近一月,無銘今夜終於突破到了御奴心經第三層。修為也已步入淬體境巔峯。

老頭便要將兩位仙子引來,無銘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看明天意如何了。

老頭急匆匆的道:「小子,我已經將那花紫漪引到了風華殿,你來掌管陣,將澹台靜繼續困住,我去對付花紫漪」。

無銘接過陣的控制,將澹台靜繼續困住。

同時在暗地裏催動傳承印記控制陣隱藏着徐夢雪的蹤跡。並將澹台靜引往風華殿的方向。

等到無銘趕到時,花紫漪已經和老頭上手了,老頭佔據着明顯的上風。

無銘趕忙裝作控制不住陣的樣子,將澹台靜放出。

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聯手勉強與老頭戰成平手,老頭一邊控制風華殿鎮壓兩人,在她們身上種下奴印,一邊抵擋兩人的進攻。

花紫漪和澹台靜自知若是讓奴印完全形成,兩人到時候恐怕會生不如死,所以進攻的更加猛烈。

老頭此刻着實不好受,一邊要分心控制風華殿,一邊要抵擋兩人聯手進攻,已經受了不少傷。

不多時,花紫漪和澹台靜聯手爆發了最為猛烈的一擊,老頭受了這一擊直接口吐鮮血飛了出去,此時老頭已是身受重傷,一身實力只剩不足五成。

然而老頭卻是哈哈大笑,因為鎮壓已成,兩人的奴印已經種上。御奴宮的至寶種上的奴印只是無主奴印,只需要修有御奴心經之人實力足夠便可讓無主奴印認主。自己只需讓奴印認主,便可收下二人。

花紫漪和澹台靜此時心中只有絕望。

無銘見兩人已被鎮壓,連忙上前去扶起老頭。

同時開口道:「弟子無能,沒能控制住陣,讓澹台靜闖了出來,還望師傅恕......」

無銘嘴上一邊説着,手中卻是翻出一把短劍卻是直襲老頭脖頸,似是要將他一擊斃命,然而兩者實力實在相差懸殊,短劍刺入不過寸許便再難前進分毫。無銘更是被老頭本能之下一掌擊飛了出去。

老頭拔出短劍怒道:「好小子啊!好小子!你可真有膽子啊!還會忍辱負重呢啊,那澹台靜怕也是你故意放出來的吧,不過就憑你也想殺我,還早了一百年呢!」。

「給我去死吧!」,説着就朝着無銘走來,抬手就要將無銘一掌徹底轟殺。

就在老頭手掌將要揮下之際,一道凜冽的劍光閃過,一直躲藏在暗處的徐夢雪出手了,融合畢生所學,將所有靈氣集於這一劍之上,一擊必殺!長劍直接刺穿老頭腦袋,從眉心穿出。

而後徐夢雪確認老頭已死之後連忙將無銘扶起,無銘此刻見到徐夢雪,面上出些許開心,聲音有些虛弱的顫抖道:「呵呵,你是我的了,記得你答應我的。」説罷便暈了過去。

徐夢雪看着無銘,目光幽幽的輕語道:「我記得呢」。

花紫漪和澹台靜此刻看着這接連不斷的意外,心中卻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第三章:夢雪情動

後傍晚,無銘在御奴宮的一座宮殿牀上醒來,徐夢雪正坐在牀邊。

「我昏了多久了?」

無銘捂着腦袋晃了晃問道。

徐夢雪道:「兩天了,我檢查過了,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驟然受到強烈衝擊才暈過去了」。

無銘笑着説道:「那我運氣還不錯,老頭那一擊沒太用力」。

徐夢雪卻搖頭道:「並非你運氣好,若是換一個人,恐怕那一擊下去半條命也沒了。你的體質異乎常人,你到底是什麼來歷」。徐夢雪有些好奇的問。

無銘苦笑着道:「我倒也想知道我的來歷,我自那片山林中醒來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沒兩天便就被那老頭擄走一直到現在」。

無銘看着徐夢雪,眼神有些期許的道:「夢雪,你答應我的事...」.

徐夢雪輕輕的道:「我記得呢」。

無銘看着徐夢雪的美眸緩緩的説道。「夢雪,我想抱抱你」。

此刻無銘正坐躺在牀上,徐夢雪並未言語,只是褪去了羅襪鞋子,上了牀,將頭靠在無銘的肩膀上,身子放進了無銘懷裏。

温香軟玉在懷,看着那緻的面容,能嗅到夢雪身上那淡淡的清香,還有那嬌豔滴的紅。無銘心中慾火一陣翻騰,徑直便朝着那紅吻去。

徐夢雪並未反抗,只是任由無銘施為。

無銘噙着徐夢雪的嘴嚐了片刻,舌頭也不安分的越過夢雪齒,挑逗着她的香舌,糾纏添換着兩人口中津

同時無銘的手也沒閒着,已經將夢雪的衣裙剝至間,扯掉裹在雪上的白出圓潤柔巧的香肩,以及深陷的鎖骨,前兩團雪圓潤拔,兩點嫣紅蓓蕾點綴其上。

無銘隻手握住一隻,入手只覺綿軟豐腴,雪白的兒只能被握住一半,從指縫間溢出,受着夢雪的兒在自己的手中隨着自己的把玩隨意變換着形狀,這種覺實在讓他罷不能。

「唔嗯...」,從未被人碰過的兒被無銘無銘握在手中肆意把玩,夢雪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好聽的嬌,臉也逐漸變得紅潤。

無銘沿着夢雪的紅一路吻下,吻過雪白的脖頸,温潤如玉的鎖骨,最後噙住另一邊白膩雪頂端的嫣紅蓓蕾,舌頭不時頭。

另一隻手將尖紅豆夾在指縫中間,把玩。

此刻夢雪只覺傲人拔上傳來一陣陣酥麻,傳到心底搖曳不停,面已經紅潤的似要滴出水來。

隨着無銘的把玩,不時的發出幾聲好聽的悶哼。

「夢雪的兒好」,無銘鬆開口中的蓓蕾,抬頭看着夢雪紅潤緻面容説道。

「嗯哼...」

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惹的夢雪又止不住的發出幾聲呻頭已是有些充血發硬,已然有幾分情動。

無銘將徐夢雪抱起平放在牀上,將衣裙完全褪下,褻褲也被了下來。出一對羊脂玉般白的修長美腿。入手光滑細膩。

無銘從雪白大腿一路撫摸向下,劃過光潔的小腿,握住香滑足,只見十腳趾粉乾淨,煞是可人。

小腹平坦光滑,下方修長雙腿分開,出兩片瓣之間的光潔,花乾淨,周邊沒有一絲髮。下面兩片粉微微張開,頂端立着一顆粉紅豆。縫隙之間有些濕潤。

「夢雪的兒真漂亮啊」,無銘不由驚歎道。

無銘的目光被這美麗粉引,對着那白皙粉的白虎美竟直接了上去,如同貓兒食般用舌頭兩邊的花瓣,時而含住那一顆豆蔻輕咬,來回撥,時而用嘴覆蓋住整個花用力,或是用舌頭向着那深處探去。

夢雪未經人事的身子那裏受的了這般刺,閉目強忍着下體傳來的的一陣陣刺,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唔嗯......」

「嗯....嗯........」

「啊~.........」

但身下一陣陣的刺,哪裏忍得住,夢雪美目緊閉,螓首亂搖。肢顫動,兩條白玉美腿收緊,把無銘的腦袋緊緊夾在腿心。

夢雪實在難以忍受,聲音顫抖,斷斷續續的道:「你不要...咬....,.....啊~....了,我受不了了」。

聽到夢雪求饒,無銘這才停下,口中還有一些夢雪的汁,香甜可口。

徐夢雪此時已經慾火焚身,全身肌膚粉紅,口中不時發出挑逗人心慾望的息聲音。

無銘看着夢雪這幅誘人模樣再也忍不住了。

身下早已硬起,無銘將龜頭靠近夢雪的,夢雪的此時早已洪水氾濫。

無銘將龜頭在夢雪的花間來回摩擦刮蹭,讓夢雪的汁將打濕潤滑。

這才將龜頭頂在夢雪的入口,然後俯在夢雪的身子上道:「夢雪,抱着我」。

徐夢雪聽到他的話乖巧的用雙臂環抱無銘的脖頸。

「夢雪乖,第一次會有些痛,你忍着點」。

無銘慢慢將龜頭擠入夢雪的道,差不多將龜頭完全擠入後就覺到了有些許阻礙。無銘已然是頂到了夢雪的處女膜。

無銘將龜頭來回了幾次後,讓夢雪的口能適應龜頭的大小,對着徐夢雪道:「夢雪忍一下,要來了」。

徐夢雪聲音略帶顫抖的輕應道:「嗯」。

無銘下身用力一,便將徐夢雪的處女膜捅穿。

一縷縷鮮紅的處子鮮血也順着兩人合的地方緩緩淌,滴落在潔白的牀上。

徐夢雪只覺下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哼出聲,貝齒緊緊咬在無銘的肩膀上。眼中也泛起淚光。

無銘看着身下美人這幅痛苦的可憐模樣,心中升起無盡的憐惜。吻去徐夢雪眼角的淚水,輕聲安道:「好了,乖,一會就會舒服了」。

等到徐夢雪稍微好些,無銘才開始緩慢起來。

徐夢雪的表情也逐漸從痛苦變得離。

徐夢雪才剛剛破瓜,道緊窄小,而無銘的又頗具規模,無銘的在徐夢雪的中,緊緊的裹着他的,讓他難以往深處開墾。

無銘慢慢的來回,好讓徐夢雪已經吃下部分能適應他的大小,然後一點一點的往深處開墾。

無銘的才深入了徐夢雪一半,徐夢雪便已經要堅持不住。

螓首輕搖,略帶哭腔道:「不要再往深了,我吃不下了」。

無銘道:「夢雪乖,再忍一忍,兒才吃進去一半呢」。

不容徐夢雪拒絕,無銘又繼續起來。好一會才讓徐夢雪的完全吃下。

「夢雪真乖,兒把都吃進去了」。

徐夢雪的花徑此時已經適應了無銘的道潤滑無比,無銘也開始加快的速度。

「唔嗯......嗯........」

徐夢雪被的不時就要呻幾聲。

無銘將拔出,龜頭放在口,一入,巨大的直接全沒入花徑中,看着自己被夢雪的仙子美入不見,一陣無窮的舒遍全身。

盡情享受着兩人身體結合部位的緊窄,充實,緩慢研磨,穿過層層銷魂的褶皺,受着徐夢雪中媚。接連不斷的刺一波接一波。

「啪,啪,啪」,體撞擊的聲音不斷響起,無銘快速的着徐夢雪的,並俯下身子,含住徐夢雪一側耳垂,放在口中

還在徐夢雪耳邊問道:「夢雪,舒服嗎」。

徐夢雪只覺得自己兒在被無銘的填滿時,那種充實的覺幾讓自己發狂。出時的空虛又難以忍受。

耳垂也被含住玩,酥酥麻麻覺的不斷傳來。

臉旁還有無銘那重的鼻息和呼氣,受着這股強烈灼熱的男子氣息不斷傳來,幾重刺之下,徐夢雪覺自己快要瘋了。

「唔.....唔嗯.........」

強烈刺讓徐夢雪止不住的呻出聲。

進出來回刮蹭,時淺時深,時快時慢,強烈的快一陣接着一陣衝擊而來。

徐夢雪再也無法忍受這強烈的快,閉着美眸,翹起圓潤股,纖微微向上拱起,悶哼一聲,隨即發出嬌媚婉轉的哀啼,竟是直接了身子。

「唔,啊啊......啊~~~..............」

無銘只覺徐夢雪銷魂一陣收縮,直夾的無銘死,深處一陣水湧動,噴出一股温熱粘稠,濕潤無比的陰,澆灌在龜頭之上,給無銘帶來了強烈無比的刺

徐夢雪剛剛了身子,此刻美眸微閉,小口微微張開息着,神情亂,無銘看着平裏清冷的徐夢雪這般模樣,只覺愈發堅硬。

無銘將暫時,雙手穿過徐夢雪間,順勢一抱,便將徐夢雪抱坐在他大腿上。無銘也順勢坐起。

「夢雪乖,我們再來一次」。

無銘拖起徐夢雪翹白的美,將口對準龜頭,此刻無銘的沖天聳立着,

上面還有剛剛從徐夢雪道中出時沾染的汁,光滑濕潤。

無銘拖着徐夢雪的翹緩緩放下,也一點一點的將下。

徐夢雪坐在無銘大腿上,兩條修長美腿盤在無銘間,與無銘抱在一起。

徐夢雪受這那巨大的又一點一點的深入自己,填滿自己的空虛,不由得又發出了嗚嗚嗯嗯的幾聲嬌

動,深深的撞擊着徐夢雪的深處,每次,美壁的褶皺與之間的摩擦因為花汁的關係不停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唔嗯.......」

徐夢雪哪怕強忍着自己不發出羞恥的聲音,但還是因為強烈的快而忍受不住。

「夢雪乖,想叫就叫出來,不要忍着了,我想聽聽夢雪呻的聲音」。

看着徐夢雪這幅強忍着快,幾分痛苦又有幾分快樂的模樣,煞是惹人憐來。

一手拖住雪,一手環過徐夢雪纖,一口親在她美豔紅之上,舌頭鑽入櫻,將徐夢雪的舌頭拉入自己口中糾纏品嚐。

大的也開始在他的嬌中死命,身體與美人雪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徐夢雪雪白的在無銘的膛被壓成白餅。隨着兩人烈的合摩擦,雪白的也在他動着。無銘還能覺到那一對雪白球的兩顆硬硬的珠在自己口刮蹭着。

無銘更加用力的,每次都將沒入花深處。

「夢雪覺到了嗎,我頂到你的花心了,你的花心在吻着我的龜頭」。

無銘只覺自己的頂到了一處柔的緊窄處,龜頭緊緊的抵在柔軟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擠壓,享受着花心龜頭的強烈快

徐夢雪只覺的渾身發軟,體內最最嬌的花蕊正被無銘那顆龜頭死命研磨,渾身像過電般的不停顫抖着。

微微顫動,櫻綻開,不時發出令人銷魂的息及囈語呻

無銘繼續不停的入,徐夢雪再也受不了這股快,全身肌膚緊繃,纖細五指的指尖深深抓入無銘的背部。發出一陣長「啊啊啊...............」.

一陣強力的收縮,死命夾住中的,一股滾燙的水打在無銘的龜頭上。

無銘被這強烈的刺的彷彿飛上了九重天。

「夢雪,你夾的我好舒服,我也要來了,這就給你」。

無銘本就在徐夢雪花的極深的再次用力一,直接突破了那處緊窄。

「夢雪,破宮了!」

徐夢雪嬌羞的覺到,無銘的陽具最頂端,那顆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已經結結實實的頂進了他嬌小花最幽深最稚的嬌羞花蕊,子宮口內。

「夢雪,要了,全部都給你,進你的子宮裏」。

無銘咬緊牙關,緊緊抱住徐夢雪,再次用力動,一股滾燙熱烈濃厚的陽強有力的直直噴在徐夢雪柔温軟的宮四壁的上。

徐夢雪閉着眼睛,翹着股,被滾燙灼熱的陽進宮,燙的身軀猛的向後背去,強烈的刺如同電一般遍全身,讓她腦中一片空白,舒服的好似要飛上雲端。美眸微微睜開,櫻桃小嘴發出輕輕的哼

無銘微微息,將徐夢雪緊緊抱在懷中,手掌輕輕撫着徐夢雪烏黑的頭髮。

徐夢雪剛剛破瓜,就被無銘的連着了兩次身子,現在全身都沒了力氣,早已經累的不行。

無銘看着徐夢雪這幅歡愉過後的無力模樣,心中生出無盡的憐愛。

「累了就睡會,一會我抱你去沐浴」。無銘温柔的道。

無銘此刻運轉起傳承印記中記載的雙修功法,這門雙修聖法神妙無比,之前的歷代宮主與女子雙修,都是將其當作爐鼎,採陰補陽,強行掠奪女子修為以利自身。被採補者隨着被採補的次數增多,修為便會不斷下跌,直至被榨乾最後一絲價值,尤其是女子第一次破瓜時,元陰溝通身體本源,此時採補甚至能將女子本源修為採去小半。

這種方法雖然歹毒,但卻見效極快。所以之前的歷代宮主都是這般。

但傳承中其實還有陰陽共濟的方法,這種方法雖然效果沒有采陰補陽那般顯著,但卻能同時提升雙修男女雙方的修為。

女子元陰藏在女子花宮深處,只有在女子第一次破瓜時才會出現,之後便會慢慢逸散。無銘剛剛採了徐夢雪的處子元陰,正在緩慢煉化,同時反哺給徐夢雪。

等無銘煉化完成,徐夢雪已經睡去。

無銘將從徐夢雪花中緩緩拔出,能覺到中還有一陣陣的力,似是捨不得的離開,拔出時還發出啵的一聲。

隨即一股股白濁的水的混合粘稠出粉的小,粉四周早已凌亂不堪,沾染着不少合時留下的白濁體。兩邊粉也因為烈的合有些腫起。

無銘將赤的徐夢雪的抱起走向浴池。

浴池中,無銘將徐夢雪抱坐在懷裏,輕輕的用温水撫遍徐夢雪全身,清洗沐浴,用手温柔,將花徑中的出來,避免醒徐夢雪。

睡夢中的徐夢雪因為下面的輕微刺還不時發出幾聲輕輕的嗚嗚嬌聲,撓人心絃。

「真」,無銘輕笑道。

沐浴完,擦洗乾淨,無銘又將徐夢雪抱回牀上。

兩人都赤的躺在牀上,無銘將一條手臂穿過徐夢雪脖頸,一手繞過徐夢雪間,將她摟進懷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一起睡去。

第四章:條件

,清晨。

無銘醒來時徐夢雪還在睡,看着她睡的可愛模樣,忍不住面頰上輕輕一吻。怕吵醒了她,小心翼翼的才下了牀。

無銘稍微修行了一會,消化了昨夜煉化的徐夢雪處子元陰之力。如今修為已經突破淬體巔峯到了煉識境初期。

「好了,該去看看澹台靜和花紫漪兩位仙子了」。

這兩澹台靜和花紫漪兩人卻是十分難熬,如今被困在這御奴宮中,無法與外界聯繫,身上還被種下了奴印,生死自由全在他人掌握。

前兩更是離淪落為他人肆意玩的爐鼎只差一步。

好在絕處逢生,那意外突生,那老頭弟子突然反叛,更是不知突然從哪裏冒出來一位仙子直接一劍便將那老頭頭顱捅穿,命喪當場。

那弟子重傷之後被突然出現的那位仙子帶走,如今兩過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般等待對二人來説實在折磨。

「靜兒妹妹,你説這兩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要殺要剮也沒個準信,這般子可當真難熬」。一位面容姣好,風韻典雅,有着漂亮紫眸的宮裝美人略帶憂愁的道,

她詢問的是位身着青長裙,面容清冷的美麗女子,此刻正靜坐在椅子上:「紫姐姐莫要着急,那那名弟子受了那老頭一掌,應該受傷頗重,恐怕要養不短時間的傷,暫時應該顧不得我們」。

「哎!你説要是那個小弟子將來要是把我們作為採補爐鼎可如何是好啊。」花紫漪只覺未來一片昏暗,各種糟糕想法湧上心頭,不時哀嘆道。

「唯死而已」,澹台靜平靜的道。

無銘來到內宮,在內宮深處有三座至寶宮殿,水晶閣,煙雲樓,以及風華殿。澹台靜和花紫漪就被鎮壓在風華殿。

這幾座宮殿每往上一層,便對御奴心經的要求高一層。澹台靜和花紫漪都是化道後期修為,如今被鎮壓在風華殿第三層,而如今無銘御奴心經便修至第三層,剛好上的去。

無銘登上風華殿三層,只見一位風韻典雅,容貌端莊的絕美人正坐在椅子上滿面愁容,口中不時便哀嘆幾聲。另一位身着青長裙的清冷美人則坐在椅子上正閉目養神。

「不知兩位仙子姐姐這兩住的可還習慣,在下前兩受了些傷,這兩怠慢了二位,還請見諒」。無銘語氣有些玩味的道。

無銘一開口兩人頓時被驚動,轉頭看去只見一位身穿白衣,樣貌俊俏的翩翩公子站在那裏,正是那偷襲老頭的叛逆弟子。

兩人本以為要等待月餘,沒想到才過了兩就來了,對於無銘的出現略驚訝。

花紫漪先開口道:「不知公子可否放過我們,若公子有條件儘可提出來,我等自當盡力而為。以報公子大恩大德」。

不等花紫漪説完,澹台靜便冷聲説道:「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與這等人虛與委蛇」。

花紫漪連忙歉聲道:「靜兒妹妹心直口快,還請公子莫怪」。

無銘當然不會輕易就放二人離開,送到嘴邊的,豈有不吃的道理。無銘雖然不是什麼大大惡之人,但行事自有自己的原則。

無銘輕笑道:「既然仙子懶得拐彎抹角,那我也就直話直説了。我給二位兩個選擇,兩位聽完自行決斷便是。其一,兩位仙子繼續呆在這裏,待我功法更進一步,後煉化奴印,將兩位神智矇蔽,化為傀儡,之後的事,也就與二位無關了。其二,我要兩位仙子與我雙修,助我修行,待我修為更進一步,功法達到第六層,便為二位解除奴印,放二位離開」。

澹台靜聽完便化道:「倘若我們助你修行,你功法修為更進一步,不為我們解除奴印,直接控制我們化為傀儡又該如何」。

無銘回答道:「不能如何,兩位如今只能選擇相信我的承諾或者在這殿中等着我將來將兩位煉化為傀儡」。

兩人聽罷一陣沉默。

無銘又繼續道:「我並不喜歡這種以奴印強行扭轉控制他人意志的方法,否則我等修為再高些,直接便以奴印控制兩位了。而且我與二位雙修,並非直接掠奪二位修為,而是陰陽共濟,這對你我雙方都有好處,還望二位慎重考慮」。

事已至此,兩人也沒得選擇,要麼在這殿中等死,要麼賭一把無銘遵守承諾,屆時解除奴印,放過二人。

花紫漪只能無奈道:「我們二人助公子修行便是,還望公子遵守承諾,到時為我二人解除奴印」。

澹台靜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默認同意。

既然如此,我帶二位出去。這宮中宮殿眾多,二位尋找自己喜歡的住下便是,需要幫助修行時我自會去找二位。

無銘帶着二人在宮中轉了一圈,各自尋了處地方住下。

等到無銘忙完已是下午。

「不知夢雪醒了沒有」,無銘一邊想着,一邊向徐夢雪住的地方走去。

此時徐夢雪才剛剛醒來,還躺在牀上。昨夜才初破瓜就被無銘狠狠要了兩次,現在下面還有些痛,正躺在牀上休息。

無銘來到徐夢雪牀邊,側身坐在牀上,將手伸進被子裏捉住徐夢雪一隻温潤纖手。温柔化道:「覺怎麼樣,身子還痛嗎?」

徐夢雪輕聲回答道:「嗯,還有些痛」。

無銘説道:「那今天就躺牀上好好休息,我陪你」。

徐夢雪又繼續道:「我醒來之後覺身體裏靈氣運轉順暢,甚至隱隱有要突破的覺!」

「嗯,我昨煉化你的元陰之力,將一部分渡化給了你,也許是這個原因」。無銘答道。

無銘又繼續道:「對了,我剛剛去風華殿將澹台靜和花紫漪兩位仙子請出來了,兩人要在宮中暫住一段時間,

明天我帶你去認識認識」。

徐夢雪輕輕應了一聲「嗯」。

兩人久久未言,無銘便一直手握着徐夢雪被子裏的纖細玉手,一隻手撐腦袋看着徐夢雪的俏麗容顏。

被無銘盯着看了許久,徐夢雪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化道:「你為什麼要一直盯着我看啊」。

「因為我的夢雪好看啊,我想多看看」。無銘微笑着回答道。

徐夢雪有些承受不住無銘灼熱的目光,俏臉有些發燙,索閉上眼睛不去看他,裝作睡着。

,無銘抱着徐夢雪醒來。

無銘陪着陪着就陪到了牀上去,抱着徐夢雪赤的仙子嬌軀美美的睡了一夜。

兩人起來一番洗漱,無銘準備帶徐夢雪去見見花紫漪和澹台靜。

無銘昨夜睡了個好覺,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卻是整夜睡不着,雖然無銘有有答應她們將來會為她們解除奴印,但也只是口頭承諾,將來要是反悔她們也沒有辦法。

而且在那之前還要陪他雙修,一想到還要獻出處子之身給他。兩人內心就是一陣糾結。

......

無銘拉着徐夢雪的手,喚來兩人,分別向幾人介紹了彼此,之前幾人雖在戰鬥時有見過面,但卻都互不認識。

「夢雪見過兩位姐姐」。

「沒想到竟是飄雪宮的雪影仙子」。兩人聞言面上都出些驚

徐夢雪乃是這一代飄雪宮最傑出的弟子,年紀輕輕便已經達到化道中期的修為,在年輕一代中也屬於最頂尖的那一批,聲名顯赫。

花紫漪和澹台靜則是上一輩的弟子,兩人也可算是天才之資,如今已是化道後期,但比起最頂尖的那一批卻還有些差距,雖然有些名聲,但卻並不如何顯赫。

而化道境便可算是一宗高端戰力,天道境便可作為大宗長老供奉。天道境在一些小宗門甚至可以稱尊做祖。至於再往上的境界,基本都是一些大宗門隱世不出的老怪物,作為宗門底藴,威懾四方。

幾人講話無銘也不上嘴,索出去四處轉轉。

轉至山門口,只見門口上方寫着「御奴宮」三個大字,無銘只覺有些不喜,之前御奴宮之人給人種下奴印,將人當作奴隸驅使,無銘甚是不喜。且如今御奴宮唯一傳人已死,自己得了傳承印記,也不願繼續御奴宮的道統。

「不知這這座仙宮的名字能不能改」

無銘試着催動傳承印記,將意識移往門上那三個大字,無銘有些驚喜的覺得到可以修改門上的幾個字,而且宮中其他一些宮殿的名字也可以改。

「改什麼名字好呢」,無銘在心中一陣思索。

不如就叫御道宮吧,追求大道,以求超,御道己用,得以逍遙。

無銘催動傳承印記,將奴字改為道字。

自今起,我便為御道宮宮主,以道為姓,道無銘!

......

另一邊三女還在聊着。

花紫漪正有些好奇的問道:「夢雪妹妹,你怎麼會和御奴宮那弟子在一起啊」。

徐夢雪道:「我弟弟被御奴宮宮主擄走,我一路找尋蹤跡,在山外偶遇的他,大仇能報,也多虧了有他幫忙,他也是被那宮主擄來的,只是迫於壓力,不得不為其弟子」。

花紫漪又追化道:「我看你們舉止頗為親密,剛才來時他還拉着你的手,難道你們......」.花紫漪有些不敢相信的説。

徐夢雪面有些發紅的小聲道:「我現在是他的人」。

花紫漪有些震驚,一旁在聽的澹台靜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飄雪宮冰清玉潔,資質無雙的雪影仙子竟然會委身於一個小弟子。

花紫漪對於無銘為人並不瞭解,兩人僅是一面之緣,對於無銘的承諾始終有些不放心,擔心無銘將來反悔,正好徐夢雪與他悉,遂又問道:「夢雪妹妹你覺得此人秉如何啊,我們與他有約,需要助他修行,他才會幫我們解除奴印,我們有些擔心他將來反悔」。

「兩位姐姐不必擔心,他為人還是極好的,承諾的事不會輕易反悔的。若要説不好的地方,覺就是有些好」。徐夢雪説及好時,俏臉不由得有些泛紅。

兩人聽完心中稍微有些放鬆,但是聽説那傢伙好,一想到自己二人還要獻出身體與他雙修,內心便又是一陣糾結。

無銘轉了一圈回來,將可以改宮殿名字的事説與幾人。

無銘對着幾人説道:「我已將御奴宮改為御道宮,自今起,我為御道宮宮主,你們的住處要不要也改一改名字」。

幾人一陣商議,最終決定花紫漪的住處名為花紫樓,澹台靜的住處為靜篤宮,徐夢雪的宮殿名為落雪殿。

見過花紫漪和澹台靜後,無銘牽着徐夢雪的手走在回去的小路上。

「我過兩要回去了,得向家裏報喪,而且我離開宗門已久,得回去了,以後有空我會來的」。徐夢雪邊走邊説道。

「嗯,這兩我再陪陪你」。無銘也知道徐夢雪大仇得報,還有許多事要做,沒有強行挽留。

最後兩無銘陪着徐夢雪四處閒逛散心,過的倒也開心。

後,御道宮門口,看着那道白衣倩影漸漸遠去消失不見的,無銘心中滿是不捨。

無銘一直在山門口站了許久。

「好了,該認真修行了」。

這幾陪着徐夢雪,無銘都沒怎麼修行。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實力為尊,若非自己太弱,豈會被那老頭隨意掌控生死。

而且徐夢雪實力高強,自己要是太弱了,可配不上她。

無銘如今急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第五章:雙修

明亮,夜風微浮。樹木環繞的花紫樓兀立在黑夜中。

花紫漪的房間中,一張極為奢華的大牀,雕樑畫棟的房梁的房樑上垂瀉下一襲粉透明的巨大紗幔,將那張奢華大牀罩在其中。

花紫漪正滿臉羞紅的抱着被子坐在牀上,無銘坐在牀邊。

「那個...那個要怎麼做」。花紫漪面紅的似要滴出水的小聲問道。

無銘輕笑道:「我來做,紫漪姐姐聽我話配合我好不好」。

花紫漪輕輕應了一聲:「嗯」。

「先把衣服了」,無銘説道。

「啊!現在就要嗎,可以不...不嗎,穿着衣服那個...」。花紫漪語氣有些哀求道。

「要我幫姐姐嗎」,無銘説着往花紫漪身邊挪了挪。

花紫漪急忙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就是了」。

花紫漪慢慢解開衣裙,下抹前兩團碩大渾圓的豐,大而不垂。白上兩點嫣紅紅豆點綴其上。

花紫漪剛下抹便急忙用一隻手臂護住前兩團雪,手臂將擠壓變形,然而前兩團實在豐滿,纖細玉臂堪堪只能護住前兩點粉紅珠,雪白從小臂兩側溢出。別有一番誘人風韻。

一隻手擋在前,另一隻手勾下褻褲一角,曲起雙腿,將褻褲沿着修長光滑的雙腿緩緩褪至足尖,玉足嬌俏,十隻足趾粉可愛。

翹,雙腿間一條粉裂痕,兩片粉花瓣微微向兩邊張開,中間兩片花光滑整潔。

下褻褲之後,便連忙用另一隻手護在花處。

此時的花紫漪面已經是羞紅至極,一頭柔順青絲披散在光滑潔白的赤美背上,雙手護着身體最私密的兩處。臉羞紅的扭頭看着無銘,似是等着無銘下一步動作。

無銘挪至花紫漪身前,一手穿過腿彎,一手繞過背部,將花紫漪橫抱而起。

「先去沐浴」。

將花紫漪放進浴池,無銘也去身上衣服,壯軀體。

花紫漪坐在浴池中,目光偷偷瞥着無銘衣,看着無銘的赤身體,面愈發羞紅,目光下移,看着那猙獰,內心驚呼:「這麼大,這我怎麼受得了啊!」。

無銘也進入浴池,將花紫漪抱坐在懷中,雙手在花紫漪光滑肌膚上緩緩遊走,為她擦洗身體。

「紫漪姐姐,把手挪開,兒也洗一洗」。

花紫漪此時還保持雙手護住私處的姿勢。聽到無銘的話卻是裝作沒聽到,腦袋往下低了低,手臂還護在前一動不動。

無銘見她沒有動靜,一隻手順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來到了那兩團碩大雪擠在一起的縫隙處。前兩團美被手臂擠壓在一起,中間沒有絲毫空隙。

然而柔軟,光滑細膩,無銘輕易就將一手指擠進兩團縫隙處,兩團美將無銘手指包裹緊緊夾住,讓無銘覺頗為舒服。

無銘慢慢的又將其它幾手指擠入縫,直至整個手掌都被入兩團美縫隙。

沿着花紫漪的手臂下沿,一點一點的侵佔着一邊兒的控制權。終於將整個雪握在手中,花紫漪前兩團兒無比豐碩,無銘一隻手只能握住部分,稍微握緊,滑膩的便會從指縫間溢出,一點微硬珠在手心摩挲。

「紫漪姐姐很喜歡我把玩兒嗎,壓着我的手不放」。無銘有些玩笑道。

花紫漪有些委屈的小聲道:「明明是你自己硬擠進去的」。但還是放下了一直掩着雙的手。頓時一對顫顫巍巍的峯彈跳出來,晃眼無比。

無銘雙手繞過花紫漪雙臂,將兩團兒握住握在手中,緩緩動,時不時捏一捏粉頭,的花紫漪不時嬌哼。

無銘一隻手繼續向下進攻,一隻手穿過花紫漪前兩團美膩雪下方,將一隻兒搭在手臂上,一隻兒握在手中,微微向上抬起。

此時無銘能清晰覺到花紫漪前這兩團沉甸甸美的份量。無銘將手臂稍微上下搖晃。頓時驚起一陣波濤洶湧。

無銘調笑道:「紫漪姐姐前這兩團兒可真雄偉,份量十足」。

花紫漪卻是不理他。

「紫漪姐姐,下面也洗洗」。無銘説着便要將手探入花紫漪雙腿縫隙之間。

花紫漪卻是將下面護的更緊,阻止無銘進一步動作。

並急忙道:「我自己洗,不用你來」。

無銘也沒有進一步迫,繼續把玩這花紫漪前兩團雪,讓在手中不斷變換形狀。花紫漪則緩緩洗着自己花處。

兩人洗了一會後,無銘才將花紫漪抱起,鼓動靈氣,將兩人身體烘乾。

無銘重新將花紫漪放回牀上,在花紫漪羞紅的面頰上輕輕一吻。在她耳邊輕聲道:「紫漪姐姐,要來了哦,準備好了嗎」。

花紫漪閉着眼睛,抓住牀單的雙手略微收緊,輕聲應道:「嗯」。

.......

花紫漪第一次無銘也沒敢要太狠,怕和上次徐夢雪一樣還要在牀上躺一天,只是讓花紫漪了一次便在花

此時的花紫漪已是渾身上下沒了力氣,正躺在牀上閉目微微息歇息,額頭幾縷髮絲被媾後的汗水粘在一起。滿臉紅。

無銘還壓在花紫漪身上,裏沒有拔出。

無銘攬着花紫漪的細將花紫漪抱起坐在懷中,花紫漪卻是以為無銘還要繼續她,急忙求饒道:「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無銘笑着説道:「不折騰你了,來試試雙修,剛剛你我陰陽融,正是雙修的好時機」。之前和徐夢雪歡愛時無銘只顧着疼愛徐夢雪了,只是採了徐夢雪的元陰,並沒有與徐夢雪試過雙修之法,這還是無銘第一次嘗試雙修。

無銘用的這門雙修功法名為《陰陽育道經》,是無銘從傳承印記中得到的,據傳承印記中記載這門功法可以使得雙修的男女雙方加快修行速度,無銘一直都想試試。

無銘握住花紫漪柔軟的兩隻手掌,催動功法,沿着功法記載的運功路線運轉靈氣。

無銘一邊催動功法一邊説道:「紫漪姐姐,應我的運功路線,我來引導你體內的靈氣動,你順勢催動靈氣,沿着我的運功路線運行靈氣」。

花紫漪應道:「好」。

隨即閉上眼睛仔細應無銘的引導的靈氣動路線。幾番引導之後花紫漪終於悉了運行路線。

兩人體內靈氣轉,無銘靈氣經花紫漪身體再回到無銘身體中,花紫漪的靈氣經無銘身體再回到她自己身體中。靈氣轉形成一個大循環,比以往靈氣在一個人體內轉要快上不少。對天地靈氣的收也快了不少。

兩人很快便沉浸在修行中一直到深夜才結束脩行。

無銘受着體內靈氣的量和境界的提升,默默估計這門雙修功法大約可以提升自己一倍的修行速度。

隨即又問花紫漪道:「紫漪姐姐覺怎麼樣」。

花紫漪閉目受了一番,隨即嬌俏面容有些震驚的説道:「我覺這小半天的雙修足以抵得上我平裏三五的修行了!」。

「你這是什麼雙修功法呀,對修行速度的加持也太可怕了」。

「也不對啊,據我所知,最為頂級的雙修功法最多也就讓修行速度快一倍,不可能有如此可怕的功效啊」。

「難道是因為第一次雙修嗎,那也不應該啊」。

花紫漪被震驚的有些混亂,自言自語的猜測着。

隨即又反應過來雙修的另一方無銘就在身邊,急忙化道:「你覺怎麼樣,對修行的加持也這般可怕嗎」。

無銘説道:「我覺大概也就快一倍左右,沒有你那般厲害」。

花紫漪聽聞卻是更加想不明白了,按理説雙修功法對雙修雙方的加持效果應該是相同的才對啊。花紫漪皺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無銘看着花紫漪皺着眉苦思冥想的嬌媚模樣,只覺得有些可愛。

一手攀上花紫漪前,將一團拔雪握在手中捏把玩。一邊説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是好事」。

花紫漪頓時被無銘的動作從沉思中驚醒,將無銘使壞的手掀開。

無銘又調笑着繼續説道:「而且我們該去洗一洗了」。隨即目光下移。

花紫漪順着他的目光下移,只見無銘那巨大的陽具還在自己的中,花周遭還有之前媾留下的痕跡。

隨即面羞紅的惱道:「混蛋,你怎麼還在裏面啊!」。

無銘將緩緩出粉,才一出小水混合的白濁體便大股大股的湧出。「紫漪姐姐的小兒可真貪吃,含了不少呢」,無銘調笑道。

花紫漪紅着臉反駁道:「分明是你要進來的,還這麼多」。

.......

無銘抱着花紫漪又是一番沐浴,將合時沾染在兩人身上的洗去。

將花紫漪重新抱回牀上,為她蓋上被子,無銘作勢也要上牀休息。

看着無銘還想要上牀,花紫漪急忙道:「你幹嘛?」。

無銘道:「睡覺啊」。

花紫漪道:「你回去睡啊」。

無銘厚着臉皮道:「都這麼晚了,外面那麼黑,看不見路摔着了怎麼辦,紫漪姐姐就收留我一晚吧」。説着便擠上了花紫漪的閨牀。

外面月亮那麼亮,哪裏黑了,花紫漪在心裏有些無力吐槽。

無銘上了牀便鑽進了花紫漪的被子裏,還不停的往花紫漪那邊挪動。

花紫漪見他還要靠近,急忙阻止道:「你就睡那邊!不要往我這邊擠了」。

無銘自是不可能聽她的話,説道:「靠的近了才暖和」。

説着便已經挪到了花紫漪身邊,伸手將花紫漪的赤嬌軀摟到懷裏。一隻手還不安分的將一團綿軟雪握在手中。

「你手不要亂摸啊」。

「好了,乖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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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3:18:26

第六章:神秘女子

清晨。

無銘醒來時花紫漪已經不見蹤影,只有身邊淡淡的清香證明昨夜有美人同眠。

屋外清風從窗户吹進,將粉紗幔吹的徐徐飄動。

無銘坐起伸個懶,起將衣物穿好。

來到屋外,只見花紫漪正在屋前一小塊田地上忙活。

花紫漪換了一身紅裝,此時正一手挽着裙襬下方,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避免衣裙沾到泥土。一手提着水壺,身子半彎着給幾株幼苗澆水。

一頭青絲並未束起,披散在背後,幾縷髮絲因為彎着的關係垂落在前,翹的兒將衣裙繃的緊緊的,肆無忌憚的展示着主人完美的身材。

眉眼間含着一絲笑意,一雙美眸宛若水。舉止端莊嫺雅,一顰一笑之間出一種説不出的風韻,美而不媚,而不俗。

初升,一縷光灑在花紫漪的身上,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讓無銘一時看的有些入神。

見田中還有許多地方沒有澆水,無銘也提着一把水壺來到田中幫忙。

一邊澆水一邊問道:「紫漪姐姐種的這是什麼呀」。

花紫漪聽到無銘聲音,將手中水壺放下,用纖手將垂在前的幾縷髮絲梳至肩後,説道:「一些靈植花草,我花宗擅長草木丹藥之道,種些靈植以備常之用」。

無銘有些驚訝道:「紫漪姐姐還會煉丹嗎」。

「我花宗丹藥之道聞名天下,宗內弟子多少都會一些,姐姐我更是此道的大宗師」。花紫漪神有些自得道。

無銘對丹藥之道也有些興趣,當即問道:「那紫漪姐姐可否教教我,我也想學學這丹藥之術」。

花紫漪道:「教你倒是沒有問題,只是此道並非一蹴而就,需要長久的時間經驗積累,瞭解各類藥材靈物質屬。且要想取得一定成就,還需在此道有極高天分才行」。

無銘笑道:「我先學着便是,若是沒有天分再放棄也不遲」。

花紫漪略微思索後答應道:「那好吧,這幾我先準備些經卷材料,你先從靈植辨認學起」。

「那就多謝紫漪姐姐了」。

......

辭別花紫漪,無銘準備返回自己的住處。

御道很大,內之中殿眾多,花紫漪住的地方離無銘的住處還較遠。

無銘此時正在路上漫步走着,順便欣賞沿途風景。

不知不覺間卻是轉到了御道三座至寶樓閣前。

無銘忽然覺傳承印記好像有些反應,之前在風華殿前殺那老頭時好像也有些反應,只是自己當時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沒有在意這些。

無銘試着將傳承印記催動,只見一團柔和的光芒將無銘包裹,一陣閃動之後,無銘竟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這是哪兒?

無銘發現自己此時已經不在樓閣外的小道上了。

無銘環顧四周,只見這片地方很大,形似閣樓,四周是一些水晶牆壁,正前方放着一面鏡子,而且這裏應該很高,抬頭可以看見天空彷彿近在咫尺。

「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無銘聞聲只覺這聲音空靈悦耳,煞是好聽,隨即轉頭看向這聲音的主人。

下一刻無銘彷佛看到了高居月之上的神女。

神秘女子一襲青衣,閃耀着淡淡的幽璃月花光彩,肌膚勝雪,好似瑩玉塑成的美人,身上瀰漫着一縷縷清香,如蘭似麋,醉人魂魄。不施粉黛亦勝人間無數。

氣質清幽,沒有一絲人間煙火氣。

在她前雙峯傲人,渾圓拔,將衣服撐起一個完美的曲線,體態修長,清逸靈動,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温潤白皙,勾人心魂。

風骨自在,體無暇。

「轟!」

神秘女子見無銘一直盯着自己,淡淡一哼,音波擴散開,九層晶閣的空氣也隨之微微顫動。

「嘶!」

無銘頓時被震的麪皮發顫,倒一口涼氣。

無銘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失禮了,而且這女子好似不好惹的樣子。

當即道:「姑娘,敢問你如何......」.

「區區稚子也敢如此稱呼,叫我前輩」。

無銘話還沒説完,神秘女子直接打斷道。

無銘一時也猜不透眼前女子身份,只得道:「前輩,不知前輩是何人,這又是哪裏啊?」。

而此神秘女子便是百年前被鎮在水晶閣的羽化聖地聖女趙神月了。

趙神月卻沒有回答無銘的問題,且清冷眉宇間的戒備從未消除,繼續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能來到這裏?」。

無銘回答道:「我叫道無銘,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的,這裏應該還在御奴中吧?」。

雖然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無銘心中卻還是隱隱有些猜測,應該是和自己催動傳承印記有關。

「你是御奴的人?」

聲音響起,趙神月如一陣風掠過,鬼魅一般出現在無銘的身畔,手掌一下抓住無銘的手腕抬起。

在無銘的手背上,那朵御奴花瓣還嬌的盛開着。

好厲害!

無銘心中嘆道,他完全沒有看清這神秘女子是怎麼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

隨即就覺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烈疼痛,只見趙神月正平靜的捏着他的手腕,勁力巨大。連忙叫苦道:「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御奴花,你果然是御奴的人,這麼説來,你是通過傳承印記來的」。

趙神月雙眼芒閃動,但隨即美麗面容上又出幾分失望和驚疑,還有一絲淡淡的殺氣瀰漫。

此時神秘女子靠的極近,無銘甚至能覺到神秘女子那烏黑柔順的髮絲輕拂在身上,清香柔軟。但無銘現在卻完全沒有心情享受,因為他覺到這神秘女子似乎對自己有那麼一絲淡淡的殺意。

「敗類!」

無銘正擔心這神秘女子直接出手將自己打殺了,趙神月卻是眸中閃爍一絲深惡痛絕的厭惡,一聲清斥,隨即纖纖玉手輕輕一丟,直接將無銘扔倒在地上,的無銘灰頭土臉,蹭了一鼻子灰。

無銘緩緩從地上拾起,心中卻是在思考,「這美人前輩和御奴有仇嗎,得趕緊想辦法離開才是,否則她一會要是改了主意直接將我打殺了我可沒地説理去,雖然自己與御奴已無瓜葛,但御奴的印記御奴花瓣在身,恐怕她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解釋」。

「這傳承印記你是怎麼得到的?」。

趙神月冷冷的喝問道,絕美的面容上帶着淡淡的殺氣,目光在無銘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有些顧忌和不安,又有些遺憾和取捨。

「回稟前輩,這是我在中無意間撿到的一本書中得到的,當時我一時興起,往書中注入靈氣,這傳承印記便自己附在我身上了」。

「哦?實話?」

趙神月美眸微眯,有些懷疑道。

無銘連忙應到:「不敢欺瞞前輩,晚輩所言句句屬實」。

「哼」。

趙神月輕哼一聲,看了眼無銘手上的印記,目光閃爍,隨即不再理會無銘,走向不遠處的青蒲團,盤腿坐於其上,修煉起來。

此時的趙神月卻是心如麻,她百年前作為羽化聖地聖女,行走世間,卻不料遭了御奴暗算,被鎮在這水晶閣中近百年。

這百年來水晶閣借天地月之華,夜加深打磨她身上的奴印。

百年前她便是天道後期的修為,如今百年過去,修為卻未有寸進,只因這百年來為了對抗奴印的加深,她本無暇顧及修行,只能全力抵抗奴印的加深。

但即便如此奴印還是在兩年前完全成形。

奴印完全成形後她再抵抗已是無用,而且奴印在身也她也完全沒有修行的興趣。便在這水晶閣九層中四處觀察有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卻是在無意中發現了一面鏡子,有些像是傳説中的妖族的至寶靈妖鏡,藉助這面鏡子,她可以短暫觀察到御奴中的情況。

只是她並非妖族中人,這鏡子用起來頗為不易,每次只能短暫使用片刻。

這兩年來,藉助這面鏡子她斷斷續續也瞭解到了不少東西。

當年鎮她的那主已死,現任主是一個叫劉甘的人,據她推測修為不過化道後期。御奴心經也只有第七層,還上不到這水晶閣九層,這讓她暫時鬆了口氣。

只是據她觀察,如今御奴中應該只有劉甘一人才對。

但是今天卻突然上來了一個有着傳承印記的小弟子。這對趙神月來説,到底是機遇還是噩耗,她一時也有些難以分辨。

趙神月上一次動用靈妖鏡時卻是無銘還沒有擄來之前,所以並不知道無銘身份,也不知道幾中的變故。

「你是劉甘新收的弟子?」

趙神月坐在蒲團上,閉着美眸問道。

無銘卻是不知道那老頭名字,老頭也只是給了無銘一本功法第一層秘籍,從未教過無銘什麼,無銘當即疑惑問道:「前輩所説的劉甘可是御奴主?」。

「嗯」。

趙神月冷聲應道。

「回稟前輩,晚輩只是中的一名雜役弟子,算不得主弟子」。

無銘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盡力不透更多信息,萬一這位美人前輩是忌憚劉甘才沒有對自己下殺手,若是知道劉甘死了,要清理御奴餘孽自己可就白死了。

同時也在悄悄催動傳承印記,既然傳承印記能將自己帶來,那應該也能將自己送走才是。

「一名雜役弟子得了御奴的傳承印記?你得到傳承印記的事劉甘可知道」。

趙神月有些訝然,繼續問道。

無銘答道:「主還在閉關中,我得到傳承印記的事主暫時還不知道」。

趙神月聞言有些鬆了口氣,若是讓劉甘知道傳承印記的存在,以劉甘七層御奴心經的修為和傳承印記的存在,無銘將劉甘帶上來,自己恐怕就有危險了。

隨即對無銘告誡道:「傳承印記對御奴來説至關重要,若是讓劉甘知道你身負傳承印記,説不得會殺了你強奪傳承印記,你須得好生隱藏,莫要讓劉甘知道」。

無銘連忙裝作道:「多謝前輩提點」。

趙神月又繼續問道:「現在御奴除了你可還有其他人?」

無銘正回答時,之前一直在悄悄催動的傳承印記終於有了反應,來不及回答趙神月,當即全力催動印記,只見一陣白光將無銘包裹,一陣閃動,無銘便消失在原地。

趙神月見無銘身上白光閃動,便已經起身向無銘抓去,只是還是慢了一步,抓了個空。趙神月停在原地,手還抓在半空,臉晴不定。

第七章:晶閣來歷

無銘離開以後,水晶閣再次恢復寧靜,就如同過去百年一樣,只剩趙神月與孤獨為伴。

趙神月佇立許久,如同一輪青月,靜靜垂落在這晶閣之上,不染塵埃。

片刻後,趙神月重新坐回蒲團上。

只是目光還注視着無銘消失的地方。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御奴的傳承印記又再次現世了,只可惜我身受奴印束縛,否則倒是斬掉御奴這一代傳承印記的好機會」。

御奴本就是惡名昭彰,而得到傳承印記的御奴更是可惡,每次傳承印記出世,總是讓那一代御奴更為猖獗,為禍天下。

「不過還好這傳承印記沒有落入劉甘手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那個弟子據我觀察御奴心經應該只有三層,短時間應該還威脅不到我。不過話説回來這奴印的束縛當真強大,剛才僅僅只是對他動了些許殺心,這奴印就隱隱有反噬的覺」。

一念至此,趙神月略微解開衣裳,將左肩衣裳往下拉了拉,出一塵不染的聖潔香肩,肌膚白玉無瑕,而在左上方有一朵很淡的花瓣圖案,與無銘手上的那朵極為相似。

兩者顯然同出一源。

望見此圖案,如青月墜落人間,遺世獨立,不容褻瀆的趙神月眸中閃過一抹恨意。

......

白光閃過,無銘再次出現在三座閣樓前。

傳承印記還有些許應,無銘能覺到,如果自己再次催動傳承印記,還能再傳送到那神秘女子哪裏。

看着眼前的三座樓閣,無銘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自己在那樓閣中見到的水晶建築風格和三座至寶樓閣中的水晶閣很是相似。自己應該是被傳承印記傳送到了那水晶閣當中。

只是不知那神秘女子是誰,老頭用風華殿鎮過花紫漪和澹台靜,莫非那女子是被鎮在水晶閣中。

而且那神秘女子對御奴深惡痛絕的樣子倒也確實是有這個可能。

得去藏書閣中去查查這幾座殿的來歷。

而且為什麼傳承印記能將自己傳送到水晶閣中也得查一查看看。

無銘也顧不得回去,當即便向着藏書閣而去。

藏書閣中有着御奴歷代主蒐集的書籍,御奴為禍多年,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麼多年下來也蒐集了不少東西,功法典籍,大陸秘聞,古代靈藥丹方都有不少收藏。

只是御奴向來人數極少,藏書閣中藏書眾多,歷代主都懶得收拾,各種藏書都是隨便扔。

無銘用了小半天時間才找到了一些三座樓閣的相關信息。

這三座樓閣自這座仙府被發現時就已經存在了。

這幾座樓閣有着強大的鎮封效果,本是給予傳承者歷練的地方,每一座樓閣都有九層,且在每一層中都有寶物秘籍。後代傳承者的御奴心經每進一層便可往上一層獲得寶物秘籍。

第一代御奴主得了仙府傳承,後來更是將御奴心經修至第九層,將三座樓閣的寶物席捲一空。

後來的主沒了寶物秘籍,卻是另闢蹊蹺,將這三座樓閣祭煉成了強大的鎮封法寶。

百年前那一代御奴主算計了羽化聖地聖女趙神月,集結幾位好友付出了巨大代價將趙神月鎮在了水晶閣九層。

前代主當時是八層的修為,本打算先將趙神月鎮,等自己以後突破九層,再借水晶閣的力量很快就能完成趙神月身上的奴印。

只可惜他算盤打的雖好,但是趙神月天賦着實驚人,修為提升飛快,竟是直接突破了天道境後期,與他預估的實力差了不少。

後來雖説成功將趙神月鎮,但是自己也深受重傷,收了劉甘做弟子後沒多久就死了。

「如此説來,這趙神月的情況倒是與花紫漪和澹台靜的情況有些類似,難怪對御奴人如此深惡痛絕。而且明明對我有殺意,卻沒有傷害我,恐怕奴印也已經完成了」。

「那麼主動權倒是在我手裏了,只是還有一點疑問,她是怎麼知道當代御奴主叫劉甘的?劉甘應該是前代主鎮趙神月以後才收的徒弟,她那時應該被鎮在水晶閣當中無法與外界聯繫才對。難道她有辦法可以與外面聯繫嗎?」。

無銘坐在華美楠木桌案前沉思着,桌面上散的擺了各種典籍藏書,都是無銘翻找出來的相關典籍,各種信息記載的頗為散,無銘整理出來這些信息也廢了一番功夫。

「趙神月被鎮在水晶閣九層,如今雖然奴印已經完全成形,但是劉甘功法層數不夠上不去九層,她倒也沒有危險。但是我今天突然帶着傳承印記出現在第九層,卻是帶來了一些變數,而且她還不知道劉甘已經死了,恐怕她現在很不安吧」。

無銘沒有急着再去找趙神月,畢竟之前她還對自己抱有殺意,先晾她幾再説。無銘繼續翻看這些典籍,尋找着其他消息。

一直到入夜,無銘才找到關於傳承印記和其他兩座殿的記載。

風華殿自被祭煉為鎮封法寶以後除了鎮花紫漪和澹台靜以外還沒有動用過。

而煙雲樓則是鎮着妖族的一位妖后,具體信息卻是沒有記載,這倒是有些驚到無銘了。

無銘翻閲了不少書籍,對妖族也有所瞭解,妖族佔據南疆,與人族互不侵犯,勢力雖不及人族強大,但也沒弱多少。而妖后則是妖族的領袖,真不知道這那一代御奴主是怎麼辦到的,竟鎮了一位妖族妖后。

至於無銘為什麼會被傳承印記傳送到水晶閣九層卻可以算是對得到傳承印記之人的一點福利。得到傳承印記之人可以直接登上三座樓閣之中的任意一座樓閣的九層直接獲得寶物,算是給予傳承者一些立身之本。不必等到御奴心經修至第九層。

只可惜三座樓閣的寶物早已經被第一代主掃一空,後來人本無寶可取。也許留下這仙府遺蹟的人只考慮了第一代得到傳承印記之人,沒有想的那麼長遠。

已深,無銘今在這藏書閣中翻看了大半,早已心神疲累,便要回去休息。

將散的書籍略微收拾。

出了藏經閣,藉着月光緩緩走回住處。

如今無銘居住於內最中央的殿,這座殿比起其他殿要大上不少。

殿前方有一座大殿作為常宴請賓客的地方,只是御道中幾乎沒有客人,這座大殿很少使用。

走進大殿,中央正前方有一片地方略高於其他地方,在其上擺放這一座金漆雕龍寶座,與其説是寶座倒不如説是一張大更為合適,因為那寶座實在巨大,無銘躺在上面還有餘。

背後是一片巨大的雕龍屏風,雕刻的栩栩如生,好似要從中飛出一般,一看就非凡品。

寶座前是一張金絲楠木案牘,奢華非常,用以放置一些美酒瓜果,或是經卷典藏。

大殿兩側則有些低矮案几,用來招待客人。大殿中央的地面上則鋪有紅地毯。

整座大殿被打造的極其奢華。

而無銘的住處則在大殿後方。藏經閣位於此處大殿右側,靠近內的最右邊。

無銘走過來也耗費了不少時間。

回到殿,無銘洗漱一番當即便躺倒在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八章:學劍

,靜篤中。

澹台靜正在庭院中練習劍法,今澹台靜只穿了身素白長裙,一頭柔順青絲只是用一絲帶簡單縛在一起,沒有多餘裝飾,清雅素然。

澹台靜是青瑤上一代的傑出弟子,雖説是上一代,但和同一代的花紫漪比起來其實要小上不少,算是那一代弟子中最年輕的幾人。

而今已經是化道後期的修為,可謂天賦驚人。但是比起那些最頂尖的天才卻還是稍遜一籌。

比如前幾見過的飄雪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雪影仙子徐夢雪,而今已是化道中期的修為,離她只差一步。雖説修行越到後面越難,一丁點的進步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力。但是也已經比她當年要快上不少。

而青瑤新一代卻是沒有傑出弟子湧現,現在最新一代的弟子最高修為不過入道境巔峯,連化道境都沒有。

而今青瑤式微,在九宗中排名靠後。而澹台靜作為青瑤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弟子,被宗門寄予厚望。

澹台靜亦是知曉宗門處境艱難,修行也是刻苦非常,然天道無情,澹台靜已經在化道後期卡了許久,不管她如何努力,始終難以突破化道巔峯。

而澹台靜和花宗的花紫漪兩人乃是好友,前段時間兩人外出歷練聽聞此地附近有重寶出世,相約前來探尋,只是兩人來晚了些,寶物已被一名身着黑裙,面帶黑面紗的神秘女子奪走。兩人本打算就此回去。

只是卻偶然得知了有關靈植悟道花的消息,悟道花天地大道而生,可遇不可求,觀花開花落可增進對天地大道的悟,對破境有極大助益。是價值連城的天地靈植。

而這個消息其實是劉甘有意給二人的假消息,悟道花劉甘自然是沒有的,否則他自己就用了。但是御奴歷代主卻是有人得到過,如今在御奴寶庫中還保存有一些悟道花開後剩餘的枯萎花瓣。

劉甘藉此做局,將兩人引入了提前佈置好的陷阱中,才致二人有了現在的境遇。

澹台靜此時心中頗為煩悶,如今身中奴印,雖然避免了最糟糕的結局,但卻要付出身體與無銘雙修,雖然無銘答應以後會為二人解除奴印,但此事並無保證,無銘到時反悔二人也沒有辦法。

自己身負宗門厚望,長輩期待,如今卻深陷泥沼,難以逃,念及至此,心中愈發煩悶。

手中出劍的力氣不自覺的也加重了幾分,似是要將心中鬱壘通過手中長劍發出去。

長劍揮動,即使沒有注入靈氣,也起陣陣劍風,將旁邊樹葉打的沙沙作響。

無銘已經來了有好一會了,只是見澹台靜在練習劍法,沒有上前打擾,一直在駐足觀看。

澹台靜一身素白衣裳,沒有多餘裝飾,手中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長劍,劍名靜水,是她的佩劍。

澹台靜子清冷,在宗門中並不擅長與人往,宗門內弟子敬重她但卻並不親近她,但她對此也並不在意。修行多年,唯有這一把長劍靜水夜常伴身邊,是她最好的朋友。

澹台靜舞着長劍,時而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看的無銘眼花繚

澹台靜練了一會之後才發現無銘一直在旁觀看,隨後便停下了手中長劍,拿起放在一旁的劍鞘,將長劍歸於劍鞘。

無銘見澹台靜停下,才上前誇讚道:「靜姐姐好劍法!」。

澹台靜面對無銘的誇讚卻是不為所動,面依舊清冷道:「公子對劍法有興趣?」

無銘道:「剛才見姐姐練習劍法,我才發覺我修行卻是隻空有境界,缺乏攻敵制勝的手段,剛才見姐姐劍法出神入化,凌厲非凡,動了些許學習劍法的心思,不知姐姐可否教我」。

澹台靜思索片刻道:「可以,只是我宗的青瑤劍經非我宗弟子不可外傳,不能教你,只能教你些基礎劍法」。

無銘輕笑道:「不會讓姐姐為難,御道藏經閣中收藏有不少劍法,我挑選幾本學習就是,姐姐若是有興趣,也可以去看看,也好幫我參謀參謀哪些劍法適合我」。

澹台靜聞言有些驚訝,藏經閣作為放置宗門功法傳承的地方,向來都是嚴防死守,莫説對外人,就是宗門弟子,也不是能輕易出入的地方。無銘竟然這麼隨便就讓她去看。

無銘其實倒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畢竟這整座御道都可以算是他白撿的,崽賣爺田心不疼。

澹台靜面柔和了幾分道:「謝過公子」。

「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教如何,剛才見姐姐練劍,我現在也有幾分手,想要試試」。無銘有些急切的道。

「也好,我先教你劍法的幾種基礎招式,你注意觀察行劍的動作」。

説着便重新拔出靜水,一邊舞動長劍,一邊道:「劍法基礎無非點,劈,刺,掃,帶,,截,抹,,擊,掛,託,攔等十三種招式,萬般劍法皆是由這十三種招式變換而來,要想學習更加妙的劍法,就須得先將這十三種基礎招式練習的爐火純青」。

説着便為無銘一一演示了這十三種招式的行劍動作,順帶講解發力技巧。

一套招式演示完畢,澹台靜重新收劍入鞘,然後道:「你來試試,我在旁為你斧正」。

無銘上前,順手便將澹台靜握在手中的靜水出。

澹台靜當即出聲道:「你......」。

無銘見澹台靜只是叫了他一聲便沒了下文,有些疑惑的問道:「靜姐姐還有什麼事?」

澹台靜略作平靜的道:「沒,沒事,你演練幾招,我來看看」。

澹台靜對靜水卻是有着很深厚的情,自修行以來,唯有這把劍一直陪伴着她。澹台靜從未讓其他人使用過靜水。

剛才靜水被無銘拿去,澹台靜下意識的就喊出了聲。

無銘將靜水握在手中,只覺得有一種很悉的覺,回想剛才澹台靜使出劍招的樣子,無銘緩緩將靜水揮動,演練劍法基礎的十三式招式。

澹台靜看着無銘練習劍招的動作,卻是一言不發。

一番演練,無銘將十三式招式都過了一遍。

收起靜水,無銘轉頭看向澹台靜問道:「靜姐姐你看我這招式可有哪裏做的不對?」

澹台靜沒有回答無銘,反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以前學過劍法?」

「額,應該沒有吧?」無銘也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

澹台靜更加疑惑道:「你有沒有學過劍法怎麼你自己也不確定?」

無銘答道:「實不相瞞,其實自我有記憶以來便是在一片樹林中,之後沒兩便被擄到了這裏,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澹台靜看着無銘,有些認真的道:「我剛才觀你演練劍法基礎招式,動作行雲水,不像是一個初學者能做到的事,更像是一個浸劍法多年的人,也許你以前確實有學過劍法」。

無銘看了看手中握着的長劍道:「我不知道,只是對於劍,我有一種很悉的覺」。

無銘將手中的靜水隨手舞了幾個劍花,動作暢至極,輕笑道:「但也只是悉罷了,劍法招式卻是一點都不記得了,還是得從頭學起,靜姐姐還是得教教我」。

澹台靜道:「你現在劍法基礎並無大礙,我可以先教你幾種簡單的劍法,我為你演練幾遍,你注意觀察」。

説着便從無銘手中接過靜水,但卻沒有着急演練劍法,而是走到一旁,在旁邊幾顆樹木上看了看,劍光閃過,一截筆直的樹枝應聲而斷。

澹台靜將樹枝上的枝叉削去,將樹枝長短截的和靜水差不多。

澹台靜將樹枝遞給無銘道:「你用這個」。

無銘看了看澹台靜遞過來的樹枝,心中有些嫌棄這破爛樹枝,又看了看澹台靜手中的靜水,面容有些尷尬的笑着説道:「我覺得一把劍夠用了,我還是跟靜姐姐合用一把劍吧」。

澹台靜面容依舊清冷,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又將樹枝往前遞了遞,繼續説道:「你用這個」。

無銘見澹台靜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只好接過樹枝,有些無奈的説道:「好吧,我用這個」。

澹台靜這才開始為無銘演練劍法。澹台靜將劍法演練了幾遍,演練的同時還講解了一些配合劍法的靈氣運行路線。

無銘都一一認真記下,之後無銘練習起劍法,澹台靜在一旁為無銘指點錯漏的地方。

兩人一直練到傍晚,天也已經有些泛黑。

「今天就練到這裏吧」。澹台靜依舊那副清冷的樣子,教了無銘一天的劍法,卻絲毫沒有疲態。聲音清冷的對着無銘説道。

無銘練了一天的劍法,卻是沒有澹台靜那般風輕雲淡,已經有些疲累,額頭也出了些許汗水,無銘將額頭的汗水擦了擦,應聲道:「好」。

練習完劍法,無銘卻是沒有回去,而是跟着澹台靜一起向着靜篤中走去。

澹台靜也沒有讓無銘離開,畢竟無銘今天來是做什麼的,她心裏也是明白。

無銘跟着澹台靜一路來到澹台靜的閨房。

澹台靜對着無銘面平靜的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沐浴,你等會再去」。

無銘看着澹台靜,鬼使神差的説道:「一起?」

澹台靜沒有回應,只是冷冷的看着無銘。

無銘話一説出口就知道自己説錯話了,澹台靜子清冷,不似花紫漪那般好欺負,若是花紫漪自己厚着臉皮半推半的也就抱着一起沐浴了,澹台靜可不會任由自己來。

無銘只好有些尷尬的道:「靜姐姐你先,我等會去便是」。

澹台靜將冰冷的目光從無銘身上移開,不再理會無銘,向着浴室而去,留無銘一人在閨房中。

浴室中,澹台靜將素白長裙下,出完美的身體,兩條玉腿修長筆直,光滑白皙,雪翹,前兩團雪雖不及花紫漪那般雄偉,但也頗為有料。

澹台靜將嬌軀緩緩沉入浴池,雙手抱膝坐在浴池中,前兩團雪白被膝蓋肆意擠着,光滑雪白的玉背沒有一絲瑕疵,因為抱坐的原因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曲線,一頭黑長髮披散在光潔玉背上,分外人。

澹台靜此時的內心卻並不如面容上表現的那般平靜,剛才無銘説要一起沐浴的時候她是有些害怕的,她如今身負奴印,如果無銘要強行和她一起沐浴,她是沒有辦法反抗的。

雖然一會還要和他雙修,但是那是三人已經約定好的事情,並不違揹她的意志。而剛才如果無銘強行要求和她一起沐浴,那她就不得不懷疑將來無銘是否會遵守承諾,放二人自由。所幸無銘沒有強迫,反而還一副説錯話的尷尬模樣,讓她鬆了一口氣。

澹台靜去沐浴,只剩下無銘一個人在屋子裏。

澹台靜的房間很是素雅,屋子中間靠牆放着一張大,沒有奢華的紗幔帷帳,只是一潔白的天鵝絨被整齊的疊放在一側,前是一張梳妝枱,放着零散的幾盒胭脂水粉,並不常用。屋子中央是一方圓桌,周圍放着幾把凳子,除此之外,屋子裏幾乎再沒有其他東西。

無銘等了一會,澹台靜才沐浴完,此時澹台靜只是披了件白浴袍,浴袍沒有長裙遮掩的那般嚴實,出了半截雪白皓腕,雙峯也未能完全遮掩,可以看見那深深的溝壑以及部分白,浴袍下襬也只是遮到膝蓋處,小腿光潔纖細,玉足嬌俏可。楊柳細間繫着一棉質綢帶,將澹台靜的身材勾勒出動人的曲線。

再加上剛剛出浴,肌膚還泛着絲絲粉紅,周身還有一縷縷淡淡的清香,無不挑動着無銘的火。

「你去吧」,哪怕現在的樣子分外人,澹台靜依舊還是清冷的道。

第九章:(上)

等到無銘沐浴完,澹台靜已經坐到了上。

澹台靜對着無銘道:「我不太懂那些,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説完就躺倒在上,閉着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無銘看着澹台靜這副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無銘上了,靠近澹台靜,此時的澹台靜頭歪向一側,美眸緊閉,雙手平展在上,手心向下扣在單上。

無銘將雙手靠近澹台靜,將她間的繫帶解開出,緩緩的將合攏在一起的浴袍分開,澹台靜浴袍當中並沒有穿衣物,赤的仙子玉體就這樣暴在無銘眼前。

前兩團豐即使躺着也依舊傲然拔,兩點嫣紅珠點綴其上,周圍是一小圈淡粉暈。

無銘一隻手在澹台靜光滑的小腹上緩緩撫動着,手心傳來的覺就好像是在撫摸世界上最好的絲綢一般,柔軟光滑,讓人不釋手。

無銘手掌沿着光滑小腹一路向上撫摸,用手掌虎口將一隻雪白玉托起,手掌握緊玉部也只能握住一半白尖部分的從虎口溢出,圓潤拔,一粒珠嫣紅翹。

無銘緩緩移動手掌,將握住部的手掌順着豐腴移到雪上方,微硬的粉紅珠也緩緩劃過無銘的手心,讓人心神漾。

無銘將雪白玉捉在手中,輕輕捏把玩,綿軟的在無銘手中肆意變換着形狀,但即便如此,那顆球卻也是堅非常,無論無銘怎樣捏,只要稍有放鬆,總會在第一時間恢復原樣,充了彈

前雪上傳來的陣陣異樣覺也在不斷撥着澹台靜的心絃,澹台靜扣在單上的手指微微抓動,暗示着主人的內心並不似外表表現的那般平靜。

無銘一手把玩着澹台靜豐潤拔的兒,另一隻手在澹台靜身上四處遊走,似是要悉澹台靜身上的每一處肌膚,探索每一處私密。

無銘將手指探向澹台靜光潔的丘下的兩瓣粉,稍微用力,手指便陷入兩瓣花中,來回划動,帶出絲絲,無銘將手指放在眼前,食指與拇指捏合分開,絲絲藕斷絲連。澹台靜已然是有些了。

無銘將澹台靜抱起橫抱在懷中,將她身下的浴袍扔到一旁,澹台靜清冷的容顏此時已經帶有幾分,面紅。美眸依舊緊緊的閉着。

無銘低下頭將一粒粉珠含進嘴裏,牙齒輕輕咬住珠,舌頭在珠上温柔添,在靠近面龐的上無銘還能聞到澹台靜剛剛沐浴過後身上的清香混合着甜膩的香的味道。

無銘將輕咬着的珠微微向上提起,珠帶着雪白微微向上起後又從無銘口中滑落,好讓牙齒在珠上刮動着,而那團雪白墜落之後還顫顫巍巍的抖動不止,無銘這樣來回捉了澹台靜的兒好幾次。

「嗚....嗚嗯.......」

一陣陣強烈的酥麻覺從頭傳遍澹台靜全身,澹台靜的理智再也制不住身體的快,悶哼出聲道。

無銘不再欺負澹台靜的雪,只是沿着雪往上一寸一寸的吻遍澹台靜的肌膚,同時撐着澹台靜背部的手掌也在光潔温潤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背上來回撫摸,另一隻手抓在翹的瓣上捏。

從雪一直吻到致的鎖骨,滑膩的肌膚泛着意粉,還帶着一絲香甜的味道。無銘將嘴吻在澹台靜的粉肌膚上,用力,將粉潤肌膚含在口中,牙齒在肌膚上輕輕刮,舌頭也時不時的着口中的滑膩肌膚。在澹台靜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吻痕。

沿着鎖骨往上,吻過修長的脖頸,終於觸及澹台靜那美麗的嬌顏,在面頰上輕輕一吻。

抬頭看去,只見澹台靜此時神情離,眉頭微微顰着,美眸依舊緊閉,櫻桃小口正稍微張開,微微息着,呼出陣陣情的氣息。

與平裏表現出的拒人千里的清冷氣息不同,此時的澹台靜情萌動,神離,渾身散發着一種勾魂奪魄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在身下狠狠地侵犯蹂躪。

澹台靜的這幅模樣看的無銘心中火猛漲,猛的噙住澹台靜的櫻紅瓣,口中舌頭越過澹台靜香貝齒的阻礙,將丁香小舌拉到自己口中,,瘋狂的

「嗚嗚...嗚......」

澹台靜還在息的小口忽然被無銘侵佔,只能從喉瓊鼻哼出聲,含情的芳香氣息不斷打在無銘的臉上,讓無銘覺得頗為舒服。

無銘一手扶着澹台靜腦袋,一手伸到澹台靜豐翹的股下,稍微用力,將澹台靜整個身子往上抬起一點,豐頓時將無銘手掌淹沒,入手都是滑膩柔的觸

將澹台靜的小舌含在口中,無銘手掌調轉方向,將橫坐在自己懷裏的澹台靜背靠自己膛抱在懷中,讓澹台靜大腿間的具牢牢夾住。

將澹台靜抱進懷中後,無銘一手穿過澹台靜腋下,將一隻雪白嬌握在手中捏把玩,一手伸到花處上下撥着,時而着花蒂,時而將手指往小中戳入一點,挑逗着澹台靜的情

澹台靜只覺的一波又一波的情接連不斷,無止無休,刺的要讓人發瘋。

烈的深吻好似要將自己幹一般,強烈的窒息快要讓自己無法思考了,雪上的酥麻覺還在一陣陣襲來。

最要命的是無銘的手還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肆意作捏着最的花蒂,兩瓣粉也時不時的被撥開,花的嬌被無銘手指來回刮蹭,的那裏好,但又好舒服。

無銘將夾在澹台靜的大腿處,澹台靜的雙腿修長筆直,雙腿之間嚴絲合夾在其中被嬌的大腿內側軟緊緊包裹,另一側則貼在花間。兩側腿心軟與花三方包夾形成一個緊密柔軟的,將無銘的咬的死死的。

澹台靜大腿內側的地方的本就極少被觸及,粉更是除了沐浴洗澡以外幾乎不會被碰到,本就的地方如今被無銘這般侵犯,那滾燙的大夾在那裏,讓澹台靜情不自的就要收緊雙腿,夾的更緊。

火熱的將白大腿燙的發麻,酥覺不斷從的腿心軟傳來,為了止,澹台靜的雙腿夾着無銘的不斷上下摩擦着,試圖通過的刮蹭緩解大腿的瘙

澹台靜大腿內側的白膩無意識的摩擦着將無銘刺的不輕,無銘也無法忍耐,將澹台靜的腿心當作花徑動身體起來。頂端從兩片粉間頂過,將嬌的花頂的不住開合,道中的也不斷的被帶出。

澹台靜的兒早已經氾濫,一股股的汁順着花落到腿心處,在與花和大腿的匯處形成一處水淺窪,隨着無銘的帶到兩腿與隙處,將無銘的與腿心的潤滑無比,讓無銘的更加順暢。

無銘的口中還噙着澹台靜的丁香小舌,已經吻許久,無銘終於捨得放開澹台靜的嫣紅嘴,兩人嘴緩緩分開,分之際,兩條小舌還在一起,分開以後還拉出一絲絲的黏麋口水,隨着兩人的分開被越拉越長,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才從中間斷去,滴落在澹台靜粉透了的肌膚上。

被吻的快要窒息的澹台靜終於可以緩一口氣,櫻桃小口快速的息着,些許口水還掛在角,順着光潔的下頜緩緩下,滴落在無銘還在把玩的峯上。

美眸張開了一些,長長的睫微微閃動着,眼中的離勾人心魂,好似已經沉溺於情之中無法自拔。

.....下面...好.......好難受」

澹台靜的聲音中帶着些許顫抖和哭腔,又有幾分嬌媚和蒙的斷斷續續道。

無銘的面龐貼着澹台靜泛紅的臉頰,輕聲道:「靜姐姐下面哪裏,指給我好不好」。

澹台靜伸出手抓住無銘在嬌處肆的手掌,將無銘的幾手指捉到道入口處,還把無銘的手指不停的往裏面捅,似是要用無銘的手指來止,只是澹台靜此時心神早已被情侵染,心神,捅了幾次都沒有找對地方,澹台靜都有些急的快要哭出來。

一邊抓着無銘的手掌指,一邊嗚咽嬌道:「裏面...裏面好....嗚...嗚」。

無銘不再任由澹台靜將手指胡,準確的找到了道入口,將手指往內探入了一些,雖然花徑很是緊緻,但是大量的早已將道潤滑的無比順暢,無銘的手指很輕易的就探入其中。

無銘將手指在口處淺淺着,問道:「靜姐姐,是這裏嗎?」

「嗯....嗯...,不...不夠....嗚嗚....裏面...還...還是....好

澹台靜眼神,螓首左右輕微的晃動着,嬌媚的回應着。

無銘見澹台靜實在已經無法忍耐,情已經快要將理智焚燒殆盡,終於不再繼續挑逗澹台靜的情

無銘將澹台靜的赤嬌軀抱起,橫放在上,拿來枕頭墊在澹台靜身下,又將澹台靜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高高豎起,温潤玉足上的十隻粉足趾嬌俏可,原本粉白皙的纖細小腿如今也被情侵染,泛着淡淡的粉,兩條大腿渾圓致,大腿內側還沾染着剛才時留下的水。

第十章:(下)

大腿中間的花已經,兩片瓣已經泛紅。

無銘兩腿叉開跪坐在澹台靜的下,將兩條修長玉腿分開搭在兩側肩膀上,在花上略微研磨,便找準口將的前端擠入道中緩緩送起來。

「深...深一些,裏...嗚嗯...裏面...嗚...也好難受...好...嗚嗚」

澹台靜顫動着身子,似是有意的讓粉合着無銘的送,好讓無銘滾燙的入的更深。

無銘把澹台靜的兩條渾圓玉腿分開到最大,將身子下,直到臉頰觸及澹台靜緋紅的容顏,在澹台靜的嬌上吻了一下道:「我來給靜姐姐止好不好」。

「嗯...嗯嗚」,澹台靜的神離,美眸含,櫻桃小口吐氣如蘭,看着無銘乖巧的嗯聲道。

雙臂也自覺的摟住無銘的脖頸,整個人好似樹袋熊一般掛在無銘身上。

隨着無銘的送越來越深,無銘頭好似撞上了一層隔膜。撞上去的覺有些緊緻柔軟,薄薄的一層守護着澹台靜的純潔,不讓無銘輕易的侵佔道深處。

無銘看着身下如嬌花朵一般完全綻放開的美人,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卻是嬌媚至極,面緋紅,眼神蒙勾人,瓊鼻翹,紅滴,一舉一動都在動無銘的心絃。

無銘低頭吻住那雙紅,舌頭鑽入澹台靜的口中不斷侵犯,在澹台靜的口中肆意玩着她的丁香小舌。吻了片刻,無銘才放開澹台靜的雙,一絲絲粘連的口水津被拉的很長。

「靜姐姐,忍一下,等下會有些痛」。無銘看着澹台靜離的雙眼,温柔的道。

「嗯...」,澹台靜神,也不知是聽到了無銘的話乖巧嗯聲答應,還是因為身體的舒而悶哼出聲。

無銘將出少許,隨後猛的用力入,守護着澹台靜純潔的處女膜終於完成了它的使命,從未被探訪過的深處來了它的第一位也是最後一位客人。

一縷縷鮮紅的處子鮮血從兩人合處緩緩出,順着澹台靜的大腿內側淌到上,在潔白的單上綻開朵朵紅梅。

道傳來的疼痛讓澹台靜的身子繃的直直的,摟着無銘脖子的雙臂用力的收緊,勒的無銘都覺有些痛了。白光潔的玉足用力的向下弓着,十嬌俏的足趾也蜷縮的緊緊的。嬌俏的容顏上出了些許痛苦的神,一滴淚水從澹台靜的眼角緩緩滑落,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失去處子之身而悲傷。

無銘看着澹台靜略帶痛苦的嬌媚容顏,心中升起無盡的憐,伸手撫向澹台靜緋紅的臉龐,將她眼角的淚水用大拇指緩緩抹去,低頭在她的緋紅臉頰上輕吻着。

讓澹台靜稍微緩了緩開苞的痛楚後無銘才開始繼續送,澹台靜的身體很是,只是稍微挑逗一下道就會湧出,讓無銘送的更加順暢。

無銘將緩緩的頂進道深處,澹台靜的道不似徐夢雪的道那般緊窄異常,需要一點一點的深入開墾。澹台靜的雖然緊緻,但卻很有彈,還有不停湧動的做潤滑,讓無銘可以輕鬆的深入深處。

隨着無銘的深入,花徑的也越來越緊緻,一層層的壁褶皺隨着無銘的送在上擠研磨,收縮動,好似一張張小嘴一般親吻着的每一處,讓無銘覺無比舒

無銘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的之間烈的起一陣陣噗嗤噗嗤的靡水聲,將的四處飛濺。

澹台靜被的心神漾,原本酥道被無銘火熱的一遍又一遍的開,緊收縮動個不停,緊緊的着巨大,酥酥麻麻的熾熱覺不斷衝擊着腦海,道中的那灼熱實在是叫她難以忍受。不由得就要叫出聲來。

「...好燙.....燙.....嗚嗚...」

澹台靜的兩瓣嬌將無銘的緊緊夾住,原本潛藏在粉中的只能容納她一纖細小指的紅,此刻被無銘的撐成約有兩指多寬的渾圓,邊上兩瓣粉隨着無銘的也不停的被帶的向內凹陷。

在無銘的送下,澹台靜赤的酮體不停的顫抖着,白皙的肌膚被染的粉紅,纖細的肢隨着無銘的動作不停扭動,合着無銘的送,清冷的仙子現在就像是沉淪於海之中,在無銘的身下婉轉承

漸漸的,榻上發出陣陣的女子呻聲,絕美的仙子此時秀髮散,在男子的身下承受着一次次兇猛貪婪的衝擊,噗嗤噗嗤的水聲不斷傳出,一通紅的巨大在仙子的嬌中狂猛的送着,帶出一陣陣的水飛濺,巨大的具將嬌小的粉撐成一個粉環,緊緊的套在通紅的之上,隨着的肆意進出,內的粉紅也不斷的被帶進帶出。

無銘聳動的個不停,大的具發瘋似的在仙子玉中噗嗤噗嗤的送着,澹台靜被幹的螓首搖,秀美的長髮胡的甩動着。兒被無銘狠狠的衝撞着,啪啪啪的聲音接連不斷,翹的兒也隨着無銘的衝擊上下晃動個不停,搖出陣陣的。兩人合處已經是一片狼藉,澹台靜的水已經將無銘的黏在一起,澹台靜的粉以及大腿上到處都是水。

無銘幹到興起,雙手將澹台靜的兩團綿軟雪抓在手中,狠狠的捏把玩着,下的還在中肆意的送着,將水氾濫四濺。

澹台靜的心中已經沒有除了無銘以外的其他東西,嬌媚呻個不停,螓首帶着秀美的長髮胡的甩動,合着身下的肆意的她覺心兒都幾乎要碎了。

「啊啊啊...受...受不了...了......,靜...靜兒...要死...死了......」

無銘聽到澹台靜的呻求饒反而的更狠了,再次加快速度,在中噗嗤噗嗤的瘋狂幹着,直將乾的顫,嬌的玉被撐的的,隨着的進出將內裏粉乾的外翻,四灑。

無銘將頭埋進澹台靜的修長玉頸間,口中含住一大片粉潤肌膚,用力的着,掌心的兩團美在手中不斷動。下身依舊不停的動,在中肆意,卵袋拍打在澹台靜翹柔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無銘直覺一股近,雙手扶住澹台靜的纖細肢,通紅的在花中噗嗤噗嗤的狂戳不止,隨即一記猛烈的撞擊,整深深的捅入澹台靜的道深處,碩大的頭頂到內裏的花心處,抵着花出股股滾燙的濃...直的無銘要魂飛天外。

澹台靜也已經到達了極限,花在無銘滾燙的濃稠熱衝擊之下,道一陣緊縮,好似萬千張嬌小口同時在上猛烈一樣,花顫動,一股粘稠的湧在無銘的碩大頭之上,了身子。

澹台靜的俏臉蒙,口微張的息着,秀髮四處散,為嬌媚的容顏更增幾分悽美,意識還飄散在外,似是沉侵在剛才的烈快中久久不能自拔。

無銘將緩緩的道,嬌的玉還裹着不停的動收縮着,似是不捨得無銘的離開,無銘一邊,一般享受着的留戀咬。待到無銘完全出以後原本被撐的大的花口立刻收縮恢復如初,只留下一個小小的口,讓花徑深入的白濁能緩緩出。

無銘看着澹台靜帶着幾分悽美的嬌媚容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將黏連在面頰上的幾縷髮絲梳下,心中生起了幾分疼

「沒想到平裏清冷的靜姐姐,在上競是這般嬌媚模樣,那小兒可真是要讓人發狂」。

無銘用手指在澹台靜的秀美的瓊鼻上輕輕刮了下,心中暗笑道:「你可真是個榨的尤物」。

無銘看着她那被情侵染的嬌媚面容,眼中是柔情與疼

「你是我的」。

上下鋪

2024-08-17 23:18:26

第十一章:羽化聖地

無銘見澹台靜還久久沉浸在剛才的高餘韻不能自拔,便將她抱起讓光潔玉背靠着膛放於懷中,抓起她的雙手十指相扣,運轉起雙修功法育道經來,引導兩人體內的靈氣轉,收天地靈氣。

......

御道深處,水晶閣九層。

趙神月看着靈妖鏡中無銘與澹台靜合的畫面,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揮動手臂,帶着衣裙長袖在鏡面掩過,鏡中畫面也隨之消失不見。

自無銘昨突然離開,她沒有來得及阻止以後心中便一直不得平靜,今夜本打算用靈妖鏡再次觀察一下御奴中現在情況如何,為何突然多了個雜役弟子,難道是御奴要重新出世嗎?

只是沒想到看了一遍才發現御奴中不僅多了個雜役弟子,還多了兩個絕美人,其中一人更是在與那雜役弟子行苟且之事。至於劉甘卻是不見蹤影,應該是在閉關之中。

趙神月緩緩踱步向一旁的青蒲團,盤腿而坐,一縷縷幽靜的月光透過水晶製成的閣樓頂端灑落在趙神月的身上。

趙神月坐在青蒲團上沉思着,她只是月餘時間沒有通過靈妖鏡查看外界,沒想到劉甘便已經捉到了兩個絕女子,而且那個叫道無銘的弟子恐怕也騙了自己,御奴雖然,但是主的女奴也不是一個雜役弟子能碰的。恐怕那個弟子是劉甘的親傳弟子,下一代的御奴主,也是一個之徒。

至於劉甘已經死了,她卻是想都沒想過。畢竟御奴能為禍多年,逃跑保命的手段自是一,極難殺死。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恐怕要有危險了,有傳承印記在,那齷蹉師徒二人恐怕會千方百計要將自己降服。

念及至此,趙神月也有些坐不住了,面凝重的一陣思索,終是狠下心來,致的面容上也浮現出一抹厲

再次走到靈妖鏡前,催動天道境後期的修為,青衣長袖在鏡面前一揮,古樸的鏡面亮起陣陣光芒,光芒閃動,一張美輪美奐的的仙子面容出現在鏡中,聖潔高貴,肌膚勝雪,眉宇間有一股説不出的柔情,美的令人心悸。

鏡中浮現出人影后趙神月的面卻是浮現出一抹紅,她本就非妖族中人,難以使用靈妖鏡,每次使用都要間隔月餘時間。今連續催動,而且還是聯繫遠在萬里之外的地方,對她的負擔也是不小。

萬里之外的羽化聖地,聖主殿中。

寧仙柔正在中靜坐修行,忽然應到天地間傳來絲絲縷縷的呼喚,正是趙神月通過靈妖鏡在聯繫寧仙柔。

寧仙柔凝神專注於接引這縷呼喚,一絲絲靈光聚集,在她面前形成一面古樸鏡影,趙神月的美麗容顏赫然出現在光影鏡面之上。

這並非是趙神月的第一次聯繫,當初趙神月發現這面靈妖鏡的神異後就嘗試了與寧仙柔聯繫,只是兩地相隔萬里,聯繫一次殊為不易,兩年來趙神月也只聯繫過寥寥數次。

至於這寧仙柔,則是與趙神月出自同一師門羽化聖地,趙神月比寧仙柔要大一些,是寧仙柔的師姐。趙神月清冷孤傲,恬淡素雅,寧仙柔聖潔無瑕,温柔嫺靜,有着仙子般超塵俗的聖潔氣質,兩人堪稱羽化聖地的絕代雙姝,並蒂奇花。

只是百年前趙神月被御奴失蹤消失不見,只剩下寧仙柔一人,如今寧仙柔已是羽化聖地的聖地之主,修為也已達到天道巔峯,是世間最頂尖的那一批高手。

「師姐,你怎麼了?」。

寧仙柔看着鏡中趙神月的容顏上浮現一抹紅,有些擔心的問道,聲音軟軟柔柔,好似一輕撫似的人心絃。

趙神月見到寧仙柔面也温和了幾分,柔聲道:「柔兒。我沒事,只是連續催動這面鏡子有些費神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寧仙柔聽到趙神月解釋非但沒有放心,反而更加不安,趙神月相隔萬里之遙與她聯繫一次並不容易,這次更是連續催動這面鏡子聯繫自己,恐怕是有什麼緊急事情。更加擔心的問道:「師姐你這次找我是出什麼事了嗎?」

趙神月的神情變得有些黯然,緩聲道:「柔兒,我有危險了,有人踏上了水晶閣第九層」。

寧仙柔聞言大驚失道:「怎麼會,這一代的御奴主?他的御奴心經不是第七層修為嗎,難道近期遇到了什麼不世機緣,突破到了御奴心經第九層?」。

趙神月搖了搖頭,「並不是他,是他近新收的一個弟子,意外得到了御奴的傳承印記」。

寧仙柔聞言絕美的臉蛋有些發白,御奴傳承印記......每次出現就會讓御奴道勢力大肆猖獗,為禍蒼生,而且如今趙神月還被鎮在御奴中,讓寧仙柔心中更是憂慮至極。

寧仙柔有些害怕的道:「師姐,難道你已經......」。

趙神月安道:「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那人還只是一個稚子,御奴心經不過只有三層修為,而且現在劉甘應該還不知道他那弟子得了傳承印記,否則早就讓弟子帶着他上來了。而且上次我也告誡過那弟子了,應該可以穩住他一段時間」。

寧仙柔的眼角閃動一絲淚花,悲傷的道:「師姐......,都怪我沒用,明明好幾次都找到了御奴的蹤跡,卻總是被他們溜掉」。

寧仙柔作為聖地之主,清心寡,這世間已經很少有東西能讓她動容了,只是趙神月是她最親密的師姐,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拜師學藝,一起修行,神月師姐總是處處照顧着她,兩人便如同親姐妹一般,寧仙柔從小便對趙神月很是依賴。而今師姐這番境遇,自己卻幫不上忙,心中很是難受。

趙神月安道:「這不怪你,畢竟御奴這麼一個勢單力薄的道勢力能為禍天下數千年而不滅,憑藉的就是這座仙府遺蹟的神異,外有能隱藏空間的結界,內有仙府轉移大陣,稍有風吹草動就轉移到另一處,着實神異非凡」。

趙神月又繼續道:「姐姐這次找你,是希望你傳我羽化聖地的那篇經文,哪怕我最後遭遇不測,也要想辦法除掉御奴這一禍害」。

寧仙柔擔憂道:「姐姐你真的決定了嗎,若是失敗,你恐怕永世再難翻身了」。

趙神月苦笑着道:「如今本就是身陷囹圄,再糟糕又能如何呢,我已經沒有選擇了」。

「姐姐....」,寧仙柔淚眼氤氲,聲音中是着悲傷和無助。

趙神月看着寧仙柔淚眼朦朧的悲傷樣子,心中也是泛起一絲無能為力的苦澀。

寧仙柔終是不忍心趙神月再有可能落到更糟糕的境地,提醒道:「那篇經文我可以傳給姐姐,只是姐姐你切記不要着急修煉,劉甘暫時還不知道你説的那個少年得到傳承印記的事,興許能夠在他身上做點文章,也許能找到什麼突破口」。

「好」。

趙神月能修到如此高的境界,自然也不是蠢人,立刻就領悟了寧仙柔的想法,若是能策反那少年或是能讓那少年幫忙做些什麼事,好讓寧仙柔能進到這御奴中來,以寧仙柔天道巔峯的修為,到時救出自己,覆滅御奴不過是易如反掌。

寧仙柔點了點頭道:「嗯,我這就傳姐姐你經文,姐姐你且仔細記下,莫要着急修煉」。

.......

另一邊,靜篤中。

已是深夜,無銘也結束了和澹台靜的雙修,此時澹台靜和無銘還保持着一開始的姿勢,澹台靜坐在無銘懷中,兩人十指相扣着。隨着雙修結束,兩人也緩緩睜開雙眼。

「靜姐姐覺怎麼樣,對修行的影響如何?」,無銘的臉頰越過澹台靜的脖頸,靠近着她的美麗面頰問道。

此時的澹台靜已經再次變回了平裏那副清冷的模樣,冷冷的氣質拒人於千里之外。這副模樣實在很難讓人相信與不久前還在無銘的身下嬌媚婉轉呻的清冷美人是同一人。

澹台靜閉上幽深的眸子,細細應着體內的靈氣變化,隨即美眸睜大,轉頭看向無銘,姣好的面容上是震驚。

無銘看着澹台靜這般反應,猜想着恐怕是與花紫漪的情況一樣,遂即問道:「靜姐姐也覺對修行速度的加持有三五倍之多?」

澹台靜回應道:「嗯,你也是嗎?」

無銘苦笑道:「我倒沒有,只是快一倍左右。上次和紫漪姐姐雙修,她也是同你一樣,對修行速度有着很大的加持」。

澹台靜聞言面容上出一絲思索的神

無銘見她陷入沉思,也沒有打擾她,只是繼續將她抱在懷中,也許她能想到些什麼可能。

澹台靜沉思了許久才緩緩回過神來,無銘見狀問道:「有什麼頭緒嗎?」

澹台靜只是搖了搖頭。

「算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壞事,不用太在意」,無銘輕笑着道。

隨即又繼續道:「已經很晚了,也該休息了」。

澹台靜沒有回應,只是低着頭,似是還在考慮什麼事情。

其實澹台靜不止覺修行速度快的嚇人,而且卡了許久的化道後期的境界也有所鬆動,隱隱有突破之。這些年來,青瑤式微,後輩弟子難堪大用,澹台靜作為近些年來青瑤最出的弟子,一直被宗門寄予厚望,希望她將來能重振青瑤

澹台靜揹負宗門期望,修行亦是刻苦,但修行一途,並非僅是靠刻苦努力就行。她便是在化道境後期卡了許久遲遲不能突破。

但今只是和無銘雙修了一次,卡了許久的境界竟隱隱有了突破之意,讓她覺有些驚喜。

無銘見澹台靜還在沉思着,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靜姐姐還有什麼事?」

澹台靜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抬起了頭,清冷的面容上破天荒的出了些許害羞的神道:「我想再...再修行一會」。

無銘卻還以為她還想獨自一人再修行會,便説道:「那我去沐浴一下,先休息了」。

澹台靜連忙道:「是雙...雙修,我剛才跟你雙修完,覺卡了許久的境界隱隱有了突破的覺,想再修行一會,穩固一下」。澹台靜説完,臉已經緋紅至極。

無銘看着澹台靜的這副嬌羞模樣,心中喜極了,臉上出寵溺的笑容,輕笑着道:

「好」。

隨即將澹台靜抱起在懷中翻轉過身子,兩人四目相對,無銘看着她的嬌俏容顏,將臉頰緩緩靠近她的面龐,在泛紅的臉蛋上輕輕吻着,身子也不斷下,將她赤的嬌軀再次在身下。

.......

,臨近中午時分,無銘才摟着澹台靜的赤嬌軀緩緩醒來。

兩人昨夜再次雙修完已經快要清晨,無銘甚至來不及沐浴便摟着澹台靜的赤嬌軀沉沉睡去。

無銘緩緩睜開眼簾,映入眼中的是澹台靜秀美的睡顏,與平清冷的模樣不同,睡着的她看着頗有些可。往下看去是深深的鎖骨,大半酥被被子掩蓋看不太見,只出部分雪白的豐

無銘輕手輕腳的下了,然後坐在邊看着澹台靜的安靜睡顏,俯身將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蓋住在外的身子,將被子重新掖好。

隨後低頭貼近她的睡顏,閉眼在她的嬌俏臉龐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在無銘看不見的地方,澹台靜的眼眸微微顫動了一下。

「我去沐浴一下」,無銘在澹台靜的耳邊輕聲道。

無銘起身去沐浴,昨夜兩人合留下了不少痕跡,無銘身上還有澹台靜的混合着白濁幹了後留下的斑痕,將這些沖洗乾淨後無銘重新換上了一套整潔衣裳。

再次回到澹台靜房間,澹台靜還在睡着,無銘坐在邊,看了一會她的致睡顏,然後用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輕笑道:「靜姐姐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然後又俯下身子,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才離開。

等無銘離開了好一會兒,澹台靜緊閉的雙眸才微微睜開一條隙。確認無銘已經離開後才緩緩睜開眼睛,在上又躺了一會後澹台靜才起身準備去沐浴。

......

一間古古香的奢華房間中,在檀木山水屏風背後,一口温泉池白霧嫋嫋,水汽氤氲。

池旁一座高台上擺放着一些水晶球兒,裏面是一些白菊,玫瑰之類的花瓣兒,周邊還陳列着許多致華美的擺件。另一側則是一座巨大的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枱,甚是華美絢麗。

澹台靜正坐在浴池中,背靠浴池一側,緩緩擦洗着身體,昨夜的與無銘的瘋狂合,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下身早已是凌不堪,到處都是,小中還有不少殘留的

澹台靜將一纖細手指伸入小中,才伸入一點,就覺花中的不斷傳來力,要將手指噬進去,她輕輕的挖着,將粉道中殘餘的一點一點的摳出來。受着手指上傳來的奇怪覺,讓她不由得想起昨夜無銘的進她身體時的覺。

自己竟然會出那種的神情,還抓着他的手指引向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要説那時自已意也就罷了。後來雙修完自己竟然又主動求雙修,澹台靜越想越覺得羞,臉似要滴出水來。身子也一點一點的下滑,直到將半張臉頰隱藏在水面之下。

洗了好一會兒,澹台靜才從浴池中出來,走到梳妝枱前,只見一具赤的仙子嬌軀倒影在巨大的梳妝鏡中,雪豐盈拔,柳盈盈一握,雙腿筆直修長,一頭烏黑長髮隨意披散在背後。

剛剛出浴的肌膚白皙光滑,晶瑩剔透,只是脖頸到之間的地方有着些許紅痕,與白的肌膚格格不入,正是被無銘吻後留下的吻痕。

澹台靜換了一身青長裙,將身上的吻痕都遮掩住,將頭髮在頭頂稍後的地方盤起,用一碧玉髮簪固定,一頭柔順青絲垂落在背後,再次恢復成那副清冷冰寒的模樣。

回到房間,澹台靜看着凌的閨單上還有着昨夜自己留下的斑斑水漬痕跡,幾朵紅梅綻放其上,心中一時有些凌,不知在想些什麼。等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將有着那幾朵紅梅的單部分裁剪了下來,小心收藏起來,然後重新換了一被子。

......

御道中央大殿,無銘的住處。

一張極為奢華的大之上,無銘正盤腿坐着,雙手放於膝蓋之上,閉目靜修。這兩無銘與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雙修,修為進展飛快,就在剛剛又突破了煉識中期。

無銘又繼續修行了一會,然後起身來到了庭院之中,找了截乾枯筆直的樹枝,演練起了昨澹台靜教給他的那幾式劍法,一招一式之間動作行雲水,無比練,已然是將幾式劍法融會貫通。

第十二章:丹藥之道

清晨,無銘從睡夢中緩緩醒來。

無銘打算去花紫漪那裏一趟,之前請求她教自己丹藥之道,這兩應該也已經把一些入門經卷之類的東西準備好了。

穿過幽靜的竹林小路,佳木葱鬱,奇花爛漫,快要靠近花紫樓時,一條迂迴的琉璃長廊出現在眼前,穿過長廊,層層門亭,便見一棟用香檀,金楠,大理石,琉璃構築的奢華殿矗立在哪裏,正是花紫漪所在的花紫樓。

御道作為上古仙府傳承,內這些殿都是無比恢弘,富麗堂皇,奢華無比,雲頂檀木做梁,水晶玉璧為燈,透着一股非凡的貴氣。

無銘來到樓閣前,卻是見花紫漪正在樓閣前的一片空地上搗鼓她的那些花草靈植。

「紫漪姐姐」,無銘來到近前,喊了她一聲。

花紫漪聽到無銘呼喊,放下手中事情,緩步走出藥田,來到無銘身邊道:「你怎麼來這麼早?晚上再過來呀!」

無銘知道花紫漪是想岔了,輕笑着問道:「紫漪姐姐可還記得前兩答應教我丹藥之術的事?」

花紫漪頓時臉羞紅,前兩剛被無銘要了身子,在上被百般調戲,剛一見他,腦子都是那種事情,下意識的便是以為無銘又是來找她雙修。

急忙道:「記得,記得,你跟我來」。説罷逃一般的向着屋內走去,

無銘緩步跟在身後,眼光向着花紫漪那被紅長裙包裹的嬌看去,嬌翹,將衣裙高高的撐起,隨着她的走動,兒微微擺動,配合着她前的豐碩以及致典雅的容顏,前突後翹的身材有着無限的惑力。

看的無銘火升騰,不由得想起前兩與她時這副嬌軀赤的在自己懷中婉轉哀的嬌媚模樣。

無銘跟着花紫漪來到她的閨房,花紫漪抱來一摞經卷給他。

「這些是一些基本的靈植草藥介紹,記載了具體的藥草形象,生長條件,藥效功能,這些都要記下來,你先看着,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説罷,把這些經卷扔給他,飛一般的逃走了,又去繼續擺她的那些靈植藥草。

無銘搬來一條案几放於樓閣前的走廊上,把經卷置於其上,翻看起來。

走廊往下便是花紫漪在搗鼓的那片靈植藥園,無銘坐在走廊上正好將整片藥園盡收眼底,而花紫漪正在藥園中忙活着。

光明媚,微風徐徐,無銘愜意的翻閲着草藥經卷,看的累了,便看看在藥園中搗鼓的花紫漪的婀娜身影,頗為養眼。

掛在天空上緩緩移動着,不覺間便已到了中午,無銘看書正看的入神,連花紫漪走到身旁都沒有發覺。

「怎麼樣了,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

聽到花紫漪問話無銘才發覺身旁有人,轉頭看去,只見花紫漪正站立在一旁,體態婀娜,風韻典雅。

「是有一些地方不太明白,還需紫漪姐姐幫我解惑」。

無銘説着從案几上翻出一本書卷,翻了幾頁,指着一處地方道:「這裏記載的黃草和另一本書上記載的三濁草外形極為相似,且都喜好在暗地方生長,但黃草可以入藥,三濁草卻是有毒,若是誤用很容易出事,不知該如何辨別」。

「這兩味藥草確實極為相似,很多人都會將這兩者搞混,但是你看黃草葉片這裏,葉片脈略細而密,而三濁草脈略要一些,而且三濁草葉片最中間的這條主脈略在葉片背面要凸起一些」。

花紫漪半蹲着靠近無銘身邊,翻出記載有三濁草的那本經卷,指着經卷上的藥草圖案為無銘解釋着。

隨即有些開心的誇讚道:「你看的很仔細嘛,很多學了很久的人都注意不到這兩味藥草的區別」。

花紫漪靠的很近,垂下的絲縷頭髮被風徐徐的吹到無銘臉龐,在無銘的臉上輕輕撫動着,讓他覺頗為舒服,還能聞到花紫漪身上的淡淡體香。

「好香」,無銘不由得開口讚道。

「什麼?」花紫漪被無銘莫名其妙的回應的有些摸不着頭腦。

無銘輕笑道:「我是説紫漪姐姐身上很香,很好聞,我很喜」。

花紫漪聞言才發覺自己靠的太近,立即起身退後了幾步,面有些羞惱,口中小聲着:「小混蛋,狼...」。

「你還有什麼問題,快問」,花紫漪沒好氣的道。

無銘沒太在意花紫漪的羞惱,繼續道:「還有這裏......」。

花紫漪這次沒再靠近為無銘指認,而是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口頭述説着。

為無銘解答完剩下的幾個問題,花紫漪道:「你繼續看吧,我要去小憩一會」。説罷轉身頭也不回的就向屋內走去。

無銘笑了下,繼續看起書來。

花紫漪大約休息了有一個時辰,出來後樓閣走廊上卻是不見無銘蹤影,環視四周才發現無銘是跑到了她的藥園中不知在搗鼓些什麼。

急忙上前喝道:「你在我藥園裏幹什麼!別把我剛種的靈植藥草踩壞了!」

此時無銘正蹲在一株幼苗前似是在思考些什麼,抬頭望去,只見花紫漪正有些氣沖沖的站立在一旁。

無銘面對花紫漪怒氣衝衝的喝問卻是不理不睬,反而問道:「紫漪姐姐你這株藥草可是金錢草?金錢草,葉片似銅錢,其花似元寶,因而得名金錢草,只是這株還只是幼苗,我看着有些像但是不太確定」。

「嗯,是金錢草,你看這葉片雖然還沒有完全長開,但是也有圓形銅錢的雛形,而且在葉片四方脈略比較密集,乍一看有些像是字跡,這就是鑑別金錢草的方法」。花紫漪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蹲下身子,指着一片嬌小的葉子給無銘解釋道。

無銘看着花紫漪有些生氣的姣美面容,沒覺得害怕,反倒覺得花紫漪現在這副模樣有些嬌憨可,然後才解釋起進到藥園的緣由:「我把那些經卷看完了,一時心,便想到紫漪姐姐你這藥園中來認認藥草,而且經卷上的藥草圖案都是成期的,和幼苗有些不大一樣,我便想看看」。

花紫漪聽完面才有所緩和,隨即又道:「只是看一遍可不行,這些東西都是要牢記在心的」。

「看一遍不就記住了嗎」無銘有些不解的問。

花紫漪被無銘這話噎的有些説不出話。

「那些經卷你都記住了?那我考考你」。

無銘道:「好,紫漪姐姐你問便是」。

,生長於炎熱地帶,莖錯節似蟲的是什麼?」

「火蟲草」,無銘不假思索的答道。

「生長於之地,子時開,寅時敗的是什麼?」

冥花」。

「紫花有何特?」。

,葉片細長,葉莖之上有道道紫線,只在光明媚時開放」。

.......

花紫漪一通問下來,無銘對答如,無一錯漏。

花紫漪越問越是心驚,沒想到無銘竟真將那些本藥草經卷全都記下來了。

但臉上還是強裝鎮定道:「嗯,不錯,但是你也不要太過自了,這些都只是最基礎的東西,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呢!」

無銘應聲道:「紫漪姐姐教訓的是」。

隨後又繼續道:「這藥園中還有許多藥草幼苗我都認不出來,紫漪姐姐可否帶我認識一下」。

「好,你還有哪些藥草不認識,我教你」。

花紫漪又陸續為無銘指認了許多種藥草幼苗。

「這個是枯葉藤」。

「這個是袖羅花,我跟你講,這個花特別香,很適合用來泡澡的」。

「這個是無生果,別看名字叫無生,聽着很可怕,但是可以用來做糕點,特別好吃」。

「這些都是我自己研究的一些用途,書上沒有的,你都可以記下來」。

「哎你再來看看這個...」。

.......

無銘看着花紫漪開心的為自己介紹着她種植的各種花草靈植,想來她是很喜這些東西吧。

第十三章:小兔乖乖,把門打開(上)

兩人在藥園中看了小半天,花紫漪才將那些靈草幼苗給無銘教完。

然後花紫漪又找來了些藥草經卷給無銘,無銘才看了一會天就漸漸變暗了,將案几收回屋內,慢步向着花紫漪的閨房走去。

無銘到了花紫漪房間,卻是見她正坐在那張紅紗幔大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只了個腦袋在外面。

無銘坐到邊,看着花紫漪這副有些滑稽可的樣子笑問道:「紫漪姐姐你這是在幹什麼?」

花紫漪眼神中有些戒備道:「上次是我不懂,讓你白白佔了許多便宜,今天我已經自己沐浴過了,你自己去洗吧。我告訴你啊,雙修就雙修,不要老想着佔我其他便宜!」

無銘將一隻手悄悄從被子底部伸了進去,在其中胡抓着,將花紫漪的的一隻柔玉足抓在手中,一遍捏把玩着嬌俏玉足,一邊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原來紫漪姐姐是已經把自己洗乾淨了等着我呢啊」,卻是完全沒把花紫漪後半句話當回事。

「你......混蛋!」花紫漪臉漲紅,將無銘作怪的手一腳踢開。

無銘藉機也站了起來,哈哈笑道:「不會讓紫漪姐姐等太久的,我一會就來」。

無銘到了浴室只是簡單沖洗了一下,就又回到了花紫漪的房間。

花紫漪還保持着原來的樣子,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無銘坐到上,看着花紫漪還有些生氣的可面容,柔聲道:「紫漪姐姐把被子打開好不好?」。那樣子像極了一個想讓小白兔把門打開的大灰狼。

花紫漪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還在生剛才無銘出言調戲的氣。

花紫漪的這張很大,被子也很大,她將被子裹在身上,雖然上面捂的嚴嚴實實,但是下面卻很寬鬆。

無銘趁着花紫漪將頭轉向一旁,偷偷掀起被子底部從中鑽了進去。花紫漪頓時被無銘的動作驚動,驚呼道:「你幹嘛!」

被子裏面一團黑,無銘在裏面一陣摸索,不時就會碰到一些柔軟滑潤的地方,終於看到點點光亮,正是從花紫漪裹住的脖頸的那一圈地方透下來的點點光芒,無銘向着那一點光芒鑽去,終於探出頭來。

被子將兩人牢牢包裹着,只有兩人的腦袋面對面的在外面,雙目對視着,只是無銘星目含笑,花紫漪面羞憤。

無銘調笑道:「紫漪姐姐裏面什麼都沒穿啊,我剛才可都摸到了」。

花紫漪又羞又怒。

「混蛋,狼,不要臉,壞嗚嗚嗚......」

花紫漪還沒有罵完,無銘便徑直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嬌,雙手在被子下將她的嬌軀摟進懷裏。前兩團碩大綿軟的雪抵在無銘膛,在無銘膛上摩擦着,讓無銘覺無比舒

吻了好一會無銘才放開花紫漪的紅

「你個混嗚嗚嗚......」

剛剛放開花紫漪的柔軟口,花紫漪還要繼續開口,只是還沒説幾個字就又被無銘吻住柔軟雙品嚐起來。

又將花紫漪的嬌在口中噙着含了好一會,無銘才再次放開她的口。

「混」

花紫漪還要再罵,無銘作勢就又要再親吻上來,嚇的花紫漪連忙住口。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兇巴巴的。

「好了,紫漪姐姐別胡鬧了」。

「誰胡鬧了,分明是你一直在來」,花紫漪有些委屈和惱怒的道。

「好好好,我的錯。不管這些啦,現在我們該辦正事了」。

説着將被子下面的一隻手探到花紫漪兩條腿心之間,在花心粉之間的道入口處用手指輕輕一抹,帶出絲絲汁水。

無銘將手探出被子,把手指遞到花紫漪面前,調笑道:「你看,紫漪姐姐你下面都了」。

花紫漪臉羞紅,但又拿無銘沒有辦法,現在只想趕快把這混蛋送走,索破罐子破摔:「要做就快點做,做完你趕快回去!」

無銘看着花紫漪這副豁出去的樣子,愈發覺得可:「那紫漪姐姐你先把被子放開好不好」。

花紫漪卻是把被子抓的更緊:「不行!就這樣做」。

「這樣子怎麼做?」

「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

無銘看着花紫漪低着頭臉羞紅不肯放開被子的模樣,心中暗道:「沒想到紫漪姐姐這麼怕羞」,便也不再繼續強迫她放開被子。

「那紫漪姐姐你來坐我腿上吧」

花紫漪羞紅着臉不説話,只是緩緩挪動身子,坐到了無銘腿上,雙手搭在無銘的肩膀上。

「紫漪姐姐股抬一下,讓我把放進小裏好不好」

花紫漪聽着無銘的語都快羞死了,但還是乖乖的把翹的股往上抬了些。

無銘一手扶着,一手伸到花紫漪的股下拖着,豐了無銘的指,入手的觸是柔軟細膩,無銘不由得便捏了幾下,惹得花紫漪悶哼出聲。

無銘扶着憑着覺找着花紫漪的所在,頂端在花紫漪的上劃來劃去,卻始終找不到花道的所在。摸索了好一會兒,無銘終於覺頂到了一處凹陷孔,當即就要緩緩入進去。

忽然間花紫漪卻是大聲叫道:「不要!」

花紫漪只覺無銘那壞東西在自己股上劃,的她覺酥酥的,兒裏的水都更多了。然而壞東西划着划着沒找到花道卻是頂到了後面菊蕾上,還想要進去,頓時嚇的花紫漪驚叫出聲。

無銘看着驚叫出聲的花紫漪,有些疑惑的問道:「紫漪姐姐怎麼了?」

「你錯地方了,到我後...後面去了」,花紫漪羞憤的道。

無銘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是差點到花紫漪的後庭裏了。

「那紫漪姐姐幫幫我好嗎,我看不見只能憑着覺找了」。

花紫漪雖然不情願,但又害怕無銘真的一不小心到後庭裏去,最終還是抓着無銘的將其緩緩引入到自己的花處。

無銘將緩緩擠入花紫漪的花徑中,花紫漪早已潤無比,無銘入倒也不太費勁。

一點一點的噬進去,只剩卵袋留在外面。

無銘雙手扶在花紫漪間,緩緩動。

這個姿勢讓兩人面龐靠的極近,無銘能清晰看到花紫漪嬌俏容顏上的每一絲表情。隨着無銘的每一次動,花紫漪的眉頭都會輕顰一下,口中小小的悶哼一聲。

隨着無銘的送越來越快,花紫漪風韻典雅的嬌俏面容逐漸被情,口中的悶哼呻聲也逐漸變大。一雙漂亮的紫眸也慢慢變得蒙起來。

無銘看着花紫漪那雙帶着些許魅惑的紫眸子,之前便很好奇,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問詢,現在倒是個機會:「紫漪姐姐你的眼眸怎麼是紫的?」

花紫漪神有些離,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倒也沒有淪陷的那麼快,還有些許理的存在:「我的眼睛生來就是...嗯~...紫眸,出生時...唔嗯...家裏人都有些被嚇到,因為這雙....啊...,我在講話呢!你不要頂那麼快啦」。

花紫漪有些生氣的説,只是因為此時她的樣子實在太過嫵媚,倒更像是撒嬌一般。

「好」,無銘有些寵溺的道,隨即緩緩送起來,雙手也在花紫漪光滑細膩的玉背肌膚輕輕撫動着。

花紫漪又繼續道:「因為這雙眼睛,我可沒少受欺負,剛進入花宗那會,同門弟子都視我為異類,説了不少閒話,後來隨着我修為越來越高,才沒人敢因為我這雙紫眸而説我閒話。你覺得我這雙紫眸怎麼樣,奇怪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因為情的作用還是害怕聽到什麼。

無銘將花紫漪摟的更緊了些,臉龐靠近她那致典雅的容顏,額頭都快要貼到一起,雙眼凝視着她的那雙紫眸子,温聲道:「很好看,典雅中帶着一絲魅惑,和紫漪姐姐很相配,我很喜,要是笑起來就更好看了」。

「哼,小混蛋,狼,就會油嘴滑舌騙人,佔我便宜」。花紫漪嘴上是這麼説,但臉上開心的笑容卻是止不住的出來。

「沒有騙人,紫漪姐姐現在笑起來的樣子就很好看。」

「紫漪姐姐能覺到嗎,看到紫漪姐姐笑起來的樣子,它都變大了些呢,它總騙不了人吧」。無銘説這將用力動起來。

「啊啊啊......小混蛋....你...慢....啊嗯....慢些,它怎麼....啊啊....又變大了...唔嗯...」。

「因為它喜紫漪姐姐啊,紫漪姐姐這麼漂亮,兒又緊又,夾的我好舒服,紫漪姐姐舒服嗎,喜兒嗎」。

「才不喜...啊啊啊啊啊啊啊....慢...慢些,要...要死了」,花紫漪被無銘突然急速的送刺的快要哭出來。

「紫漪姐姐喜兒嗎」,無銘繼續急速着問道。

「喜...喜,你...慢...慢點,我受....受不了了」。花紫漪嬌着答道,已經顧不得羞,只想無銘趕快慢一些送,要不然她會被刺的瘋掉的。

無銘聽到意的答案才放緩了的速度,一隻手伸到前握住花紫漪的一個豐碩雪白的,在手中肆意捏玩,柔軟白膩的在無銘的手中變化着各種形狀。

花紫漪把頭搭在無銘的肩膀上,微微的息着,緩解着剛剛無銘劇烈帶來強烈刺

無銘就這樣快慢替的着,過了好一會兒,花紫漪也逐漸變得適應起來,眼神變的離起來,口中哼哼唧唧的呻聲不斷,隨着無銘的送螓首輕輕晃動着,前的碩大拔的雪夾在兩人成一團,隨着身體的上下搖晃在無銘的膛上輕輕推划着,讓無銘覺很是舒服。

無銘將花紫漪的嬌瓣噙在口中,細細含品嚐着,舌頭越過牙關,侵入花紫漪温潤滑的口腔,將丁香小舌卷拉扯出來,兩人舌糾換着口中津滑滑,酥酥麻麻的覺麻痹着兩人的理智,要將兩人推上情綿的更高峯。

無銘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在花紫漪粉道中着,每次深入之時,哪怕花紫漪刻意抑,也會因為無銘猛烈的深入頂到花心而刺的悶哼出聲,時不時的叫出一聲聲好聽的呻

無銘一下一下的送着,直將花紫漪那柔的花的直翻水,嬌深邃的道一次又一次的被無銘到最深處,將那小小道的空隙一次又一次的用撐開,隨着無銘不斷的,柔道也在適應着無銘的形狀,像是要將那粉嬌小的花道變成無銘的樣子,好讓無銘更加舒服的

隨着無銘時深時淺的送,花紫漪姣美的面容上情更加深重,口中的嗯哼呻聲也越來越大,終於隨着無銘的一次深深的頂入,花紫漪再也忍耐不住,隨着一聲嬌媚的呻長啼,躬緊身子,雙手牢牢環抱住無銘脖頸,足背繃緊,十隻粉嬌俏的足趾死死蜷縮着。道深處一道温熱濃稠的湧出,猛烈的衝擊在無銘的頭之上。

無銘受到懷中佳人的變化,在她高的那一瞬間便停止了,將死死的抵入她的道深入,讓她的高更加烈舒

持續了好久,花紫漪終於完了身子,全身都沒了力氣,軟軟的倒在無銘懷裏,頭搭在無銘的肩膀上,閉着眼睛,大口大口的息着,芳心陣陣顫,飄然仙,享受着高的餘韻。

第十四章:小兔乖乖,把門打開(下)

無銘一手摟在花紫漪的間,一手在她那帶着淡淡粉韻的光滑玉背上一遍遍輕撫着,又將雜披散在背上的柔順長髮重新梳理整齊,撫着還在高餘韻中的花紫漪。

等花紫漪歇息了一會,無銘才開始繼續緩緩的温柔送起來,才剛出一些,被無銘堵在道中的花紫漪身的水便淅淅瀝瀝的滴落不止,將兩人下身淋一大片,不過有着這麼多的潤滑,無銘送的倒是更加順暢了。

花紫漪受着身下中輕柔的,頭搭在無銘的肩膀上,口鼻中輕輕的嗯哼呻着,因為剛剛高的原因,連嬌的聲音都變的柔柔弱弱起來,瓊鼻之間不住的輕哼出聲:「嗯...唔....嗯....嗯....唔嗯...」。

無銘將花紫漪的身子扶起一些,面看去,花紫漪已是情,風韻典雅的面容此時被情侵染,少了幾分端莊嫺雅,多了幾分魅惑勾人,紫的眼眸離夢幻,嬌呵氣如蘭,美的驚心動魄。

無銘稱讚道:「紫漪姐姐現在這副模樣真美,離魅惑,動人魂魄,我都要被紫漪姐姐住了」。

花紫漪緩了片刻,已是恢復了些力氣,聽着無銘甜言語的哄,內心頗為開心,但嘴上卻還是不肯承認道:「哼,油嘴滑舌的小混蛋,就會佔我便宜」。

隨即又繼續道:「你做完了怎麼還在我裏面,做一次就夠了吧,我告訴你啊,不許再做第二次了!」。

無銘被花紫漪這話逗的又氣又笑,伸手在花紫漪翹圓潤的兒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道:「紫漪姐姐你是舒服的了身子,我還沒呢,就只顧着自己是不是啊」。

花紫漪聞言臉刷的一下變的通紅,但還是嘴硬道:「那你快點啊」。

「那紫漪姐姐要努力的讓我舒服才行,不然我不出來的話,只能紫漪姐姐一整晚了」

「我才不要被你一整晚呢!」,花紫漪聞言卻是有些害怕,萬一無銘一直不,真把她一整晚可怎麼辦,她會被壞的。

無銘笑道:「那紫漪姐姐可要好好努力了」。

「可是...可是都是你那壞東西在動嘛,我有什麼辦法啊」,花紫漪有些羞怯的道。

無銘見花紫漪似是有所意動,連忙道:「紫漪姐姐按我説的做,來,把股抬起來一些」。

花紫漪聽話的將股抬起來了一些,花將無銘的出來了一些。

「現在慢慢坐下,股不要胡扭哦」。

花紫漪將圓潤的股緩緩放下,又將一點點噬,直至全部被進去,花紫漪的股才重新坐到無銘腿上。

無銘將花紫漪摟緊了一些道:「紫漪姐姐學會了嗎?」

花紫漪臉羞紅道:「你個小混蛋,都是從哪學的這些壞東西」。

無銘答道:「雙修功法裏帶着的,紫漪姐姐來自己動着試試」。

花紫漪雙臂環抱着無銘脖頸,將股緩緩抬起,將拔出花部分,然後又緩緩坐下,讓兒重新把進去,嬌裹的嚴嚴實實。

剛開始幾次花紫漪還不是很練,動了幾次後就找到了竅門,動的越來越順暢。

花紫漪坐在無銘腿上,不停的將股抬起放下,受着道中傳來的舒道四處刮蹭的強烈快,讓花紫漪有些罷不能。而且還是她自己用道主動套着無銘的,讓她更有一種異樣的羞覺,嗚嗚,真是太丟臉了。

無銘受着花紫漪主動用嬌緊緻的花徑一次次的將吐,與自己主動在她的粉中肆意送比起來,另有一番舒暢快。

而且看着花紫漪紅着臉乖巧的主動用的可模樣,讓無銘心中的火熊熊燃燒,花紫漪終究還是初次主動侍奉,太過青澀,無法澆滅此時無銘心中燒的正旺的火。無銘將花紫漪用力抱緊,驟然使力,一下子頂到她的最深處,觸及花心。

「啊!......」花紫漪被無銘突然的動作刺的驚叫出聲,「小混蛋你幹嘛!」。

無銘在她的嬌面龐上輕輕一吻道:「紫漪姐姐太可了,我想好好疼一下紫漪姐姐」。

説着,無銘便開始了猛烈的頂端一下又一下的叩問着幽深花徑最深處的幽幽門扉,深深淺淺,快快慢慢,直將花紫漪的婉轉嬌啼,哀不止,口中不斷的呻出聲:「唔嗯....嗯....啊....嗯啊...嗚嗚....」

花紫漪揚起如天鵝般雪白的脖頸,修長玉腿緊緊環在無銘間,雙臂牢牢抱住無銘脖頸,身子承受着無銘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極致的要將她淹沒。柔軟的肢如水蛇般扭動,晃動着身子,螓首胡的搖晃,頭柔順的秀髮肆意的甩動着,死。

兩人的合處早已洪水氾濫,隨着無銘的猛烈撞擊,將水擊打的四處飛濺,道中的噗嗤噗嗤聲與撞擊在她翹柔上的啪啪啪聲響混合在一起,譜成一曲曲。

雪白耀眼的體之上已是遍佈紅霞,前兩團碩大的豐湧出陣陣,在無銘的膛上肆意翻湧着。香汗淋漓,情動不已,嬌啼如泣如訴,嫵媚離的模樣勾魂奪魄,動人心絃。

無銘貼近她的臉龐,湊在她秀氣的耳邊吻了一下鮮滴的耳垂,柔聲道:「紫漪姐姐,要來了哦」。

花紫漪已是被的意識朦朧,也是到了快要身的邊緣,想要回應,但是嬌的口中除了嗚嗚呻聲再也叫不出其他聲音了。

無銘將出到快到花入口處,猛然身而入,將用力向着道最深處去,花紫漪被的嬌軀狂顫,口中哀不絕,手臂死死的抱住無銘脖頸,身子顫抖,銀牙緊咬,花之中,大的一陣痙攣顫動,一股股滾燙的濃稠而出,湧在花紫漪嬌的最深處。

花紫漪雪白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身子劇烈顫抖,一股温熱滑潤的同樣湧而出,酣暢淋漓地澆灌在頭之上,這一刻,兩人雙雙到達了愉的頂峯。

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花紫漪渾身癱軟在倒在無銘的身上,螓首靠在無銘肩膀上,不停的息着。無銘的手在她的背後緩緩輕撫着,兩人都沒有説話,只是安靜的享受着高之後的餘韻。而合之處已是不堪,白濁塗抹的到處都是,放肆靡的氣息瀰漫在兩人之間。

兩人相擁良久才緩緩分開,四目相對而看。

無銘開口問道:「紫漪姐姐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哼,好的小混蛋」。花紫漪依舊嘴硬的道。

「那紫漪姐姐還要再來嗎」,説着無銘作勢就又要繼續送。

花紫漪連忙道:「不要了,不要了,我們趕快修煉吧,不許你再來了」。

無銘在她嬌的紅上輕輕一吻道:「好」。

「你!真的不許再來了啊,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

無銘捉過她的雙手,十指相扣,道:「修煉」。

........

深夜。

兩人一起從修行的狀態中悠悠醒轉,緩緩睜開眼睛,花紫漪的模樣映入無銘眼簾,此時的花紫漪面容上情褪去,重新變的典雅嫺靜,只是紫眼眸中還帶有一絲絲的羞怯,平添了幾分嫵媚的姿

無銘柔聲道:「紫漪姐姐,我抱你去洗一下」。説着便將她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花紫漪任由無銘抱着,並未反抗。

浴池之中,水汽氤氲,無銘抱着花紫漪緩緩浸入温熱的池水中,池水並不深,無銘坐在浴池之中,雙腿分開,將花紫漪放到兩腿之間,將她抱在懷中,輕柔的擦洗着柔體,將散的秀髮重新梳理整齊。

沖洗乾淨,無銘再次將花紫漪抱回上。

「你今天不許睡我這裏!」花紫漪鑽進被子,立即惡狠狠的對着無銘説道。上次被他厚着臉皮在這裏睡了一晚,今天絕對不要再讓他睡這裏了。

「好,只是我今天看書還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紫漪姐姐,紫漪姐姐能幫我解答一下嗎」。無銘答應道。

「好吧」,花紫漪見無銘答應不在這裏睡,只是請教幾個問題,便答應了無銘。

無銘翻來幾本書,來到花紫漪邊,看着花紫漪道:「紫漪姐姐你看夜裏這麼冷了,我坐上問你好不好」。

「只許問問題啊,不許來」。説着便允許了無銘的請求。

無銘上了,卻是將花紫漪抱在懷中,雙腿分開,讓花紫漪坐在兩腿中間。然後將被子拉起,蓋住她的手臂和身子。無銘坐在後面,膛緊緊的貼在她的光潔玉背上,雙臂在外面在被子上,將她擁在懷中,雙手捧着書本,腦袋越過她的一側肩膀翻看着手中書本。

「你答應了不來的!」,花紫漪委屈的道。

「沒有來啊,這樣方便一起看書呀」。無銘臉上帶着些許笑意着道。

「哼,鬼才信你」。

無銘只是翻着書本,認真的將一些疑惑的地方問出,並沒有來。

花紫漪見無銘認真的樣子並沒有來的意思,便也認真為無銘一一解答起來。

問完了問題,無銘起身讓花紫漪重新躺好,下後,俯身為她掖好被子。

柔聲道:「紫漪姐姐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説着便緩步離開。

花紫漪躺在上眼神複雜的看着無銘離開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等到無銘快要走到房門口時,終於還是開口道:「等...等一下,已...已經很晚了,你就睡這裏好了。只是,不許過界啊」。説着,從被子中伸出一隻手,在中間的地方比劃了下。

第十五章:大意了

清晨。

無銘悠悠醒來,手指微動,卻是傳來一種柔軟滑潤的覺,手掌輕握,入手是綿軟。

星目睜開,花紫漪柔美的睡顏映入眼簾。無銘看着懷中睡着的嬌俏美人,出些許柔和的笑容。昨夜也不知是誰先越了界,後半夜兩人便抱在了一起。

花紫漪被無銘手上的動作驚醒,張開紫眸,便看見無銘正面帶微笑的看着自己,手還在摸。

花紫漪連忙將身子往後拱了拱,離無銘的懷抱,抓緊被子道:「小混蛋,醒了就趕快給我回去,別賴在我這裏了」,説着就要將無銘趕下去。

無銘被趕下了,穿好衣服,花紫漪卻還在上繼續躺着,並沒有要起的意思。

無銘坐在邊問道:「紫漪姐姐不起嗎」。

「你回去我再起」,花紫漪躲在被窩中道。

無銘俯下身子,靠近花紫漪的面龐,就要在她致的臉蛋上輕吻。花紫漪見狀連忙伸出手阻止,只是被無銘將兩隻纖手捉住,按在一旁,沒了阻礙,無銘在她臉龐上輕輕一吻。將花紫漪雙手放開,輕笑道:「紫漪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小混蛋,狼,臭不要臉....」,花紫漪躲在被窩裏紅着臉碎碎念着。

無銘離開花紫樓卻是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藏經閣。

藏經閣中藏書豐富,丹藥,劍法,煉器,陣法,結界等各方面的書籍都有收藏,無銘對這些都很興趣。失去記憶的他對一切未知都很有興趣。

劍法和丹藥有澹台靜和花紫漪教,無銘學起來要簡單不少,其他的沒人教授,無銘只能自己看書琢磨。無銘也知道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也沒想一下子將這些都學完,打算先學陣法和結界。

一些結界的佈置往往便要涉及到陣法的設置,兩者關聯緊密,且無銘以前也有接觸過陣法,之前鎮花紫漪和澹台靜時,無銘掌控陣,也學了些陣法相關之事,也算比較悉些。而且陣法結界佈置好後對使用者的要求不高,陣法結界的效果也不會因為使用者的修為低微而大打折扣。

比如之前無銘掌控的陣,無銘當時不過煉識境初期的修為,憑藉陣卻也能困住一位問道境後期片刻。這陣法是上古仙府遺留,品階很高,雖説不能移動,但是效果卻是毫無疑問的。

而且御道的道轉移大陣也讓無銘很是興趣,以前御奴犯下那麼多惡事,卻始終安然無恙,全靠這個陣法,每次遇到危險,啓動轉移大陣便可逃之夭夭。若是能知曉其原理,隨手佈置,那豈不是天下任何地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想到這裏讓無銘心中一陣火熱。

不過涉及到空間之道的這種龐大陣法,必然無比複雜,遠不是現在無銘能看懂的,而且越是複雜龐大的陣法,佈置需要的材料也是越貴越多。

無銘到藏經閣拿了些陣法結界入門的書籍,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

這幾無銘無銘白天跟着澹台靜學習劍法,隔一跟着花紫漪學習丹藥之術,晚上與兩人雙修。獨自一人的時候則自己學習陣法結界。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過去了十餘

中午時分,無銘在靜篤中緩緩醒來,澹台靜還在睡着,手掌微動,將手中握着的綿軟緩緩動,綿軟的觸讓人不釋手。

澹台靜還在睡夢中便被前酥酥麻麻的覺驚醒,睜開眼睛看見無銘那張帶着些許笑意的俊秀面容,但是對於無銘還在作的手掌,卻是沒有阻止的意思。

「靜姐姐醒了,那我回去了」,無銘看着澹台靜清冷的眸子,柔聲道。

這幾無銘再次與澹台靜雙修時,第一次修行完後,澹台靜就紅着臉低着頭一副言又止的模樣,無銘看着她這副樣子,有了第一次雙修時的經驗,便猜到是她還想再繼續雙修一次,便主動提起,澹台靜也就順勢答應。之後無需言語,兩人每次都默契的雙修兩次到深夜。所以每次和澹台靜雙修完,第二天都會晚起。

至於早上醒來,原本澹台靜都是裝睡等無銘走了以後才醒,後來無銘卻是一直等着,澹台靜不醒,他就一直摟着澹台靜睡着,澹台靜被他的厚臉皮的不得不醒。後來總是要等澹台靜醒了以後再佔一點小便宜才肯走。

自從被他要了身子,在上時澹台靜周身環繞的生人勿近的清冷氣息對他彷彿就像不存在一般,冷冷的眼神也失去了威懾作用,澹台靜拿他也沒了辦法,每次早上醒來總要被佔點小便宜。不過她每次夜裏雙修時總是被到高失神,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對於無銘早上的一點小動作倒也沒太在意。

不過澹台靜雖然在上很乖,但是下了以後便會重新恢復成那副清冷仙子的模樣,讓無銘有些不敢隨意挑逗。

無銘下穿好衣服,為澹台靜掖好被角才離開。

無銘離開靜篤後,向着內深處的水晶閣而去。

自上次去過水晶閣後已近半月,將趙神月晾了這麼久,也該去看看了。

至於該如何處理趙神月,無銘決定一視同仁,若是能讓她答應和花紫漪,澹台靜她們一樣,同他雙修,那自是最好。若是不能,那便等到他修為足夠時為她解除奴印,放她離開,也算結個善緣。畢竟她是羽化聖地聖女,後無銘還要外出走動,並不想招惹一個大勢力,過東躲西藏的子。無論如何,趙神月有奴印在身,他有傳承印記在手,水晶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主動權總是在他手裏的。

無銘來到水晶閣前,催動傳承印記,一陣白光閃過,無銘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神月一身青衣披散,正坐在蒲團上清修,突然眼前一陣白光閃爍,無銘的身影從中緩緩浮現出來。

「神月聖女近來可好?」無銘用略帶戲謔的語氣問道。

趙神月對無銘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到驚訝,只是略微有些悲哀,無銘此次前來並不如上次那般謹小慎微,小心翼翼。如今一副輕鬆寫意,底氣十足的模樣,像是已經知曉了她的身份來歷,恐怕已經和劉甘狼狽為了,有了劉甘撐,二人怕是已經盤算着要如何拿下自己了。

「你將傳承印記的事告訴劉甘了?,你就不怕他殺了你強奪印記?」趙神月神平靜,語氣淡然的問道。

無銘道:「此中有些誤會須得先和聖女説明,之前並非有意欺瞞聖女,只是當初誤入此地,不知聖女身份,而聖女你又是心殺意,在下才不得不説謊以求身」。

趙神月略帶疑問的道:「有何誤會?」

「劉甘已死!」

趙神月聞言有些驚訝,但並沒有完全相信無銘的話,誰知道他們師徒是不是在演戲矇騙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好達成某些計劃。雖然不太相信無銘的話,但趙神月還是想聽聽無銘怎麼説,繼續問道:

「劉甘躲在御奴中,好端端的怎麼會死,誰能殺得了他」。

「此事説來話長,我當初是被劉甘強行擄來做雜役弟子的,並非自願。後來我意外得到傳承印記,又偶遇前來尋仇的飄雪弟子雪影仙子徐夢雪。她想殺劉甘,我也想逃出劉甘控制,只是我們實力不及劉甘,只能等待時機。後來劉甘想要藉助風華殿鎮花宗的花紫漪和青瑤的澹台靜兩位仙子,他們二人合力與劉甘斗的兩敗俱傷,我藉助傳承印記將徐夢雪悄悄帶入中,趁其不備,將他一舉斃命」。

「而今我已將御奴改名為御道,我為御道主,雖然我有御奴的傳承,但也不會再將其傳承下去。如今御奴已滅,今後只有御道」。

「那麼你想怎樣處置我這個身負奴印之人呢?」趙神月淡淡的問道。

無銘輕笑道:「不知聖女對雙修有沒有興趣,共濟那樣,並非採。聖女協助我修行,等到我修為足夠時,便為聖女解除奴印放聖女自由如何」。

趙神月聽聞無銘條件,不由得便想起之前藉助靈妖鏡窺探御奴中時見到的那兩名陌生女子,想來就是他説的花紫漪和澹台靜了。想必那夜看見二人合,應該就是那二人答應了他的條件,在與他雙修了。

只是對於無銘的話,趙神月還是抱有懷疑,説不得那二人是已被劉甘鎮收服,然後他躲起來,讓無銘與她們配合着演戲來騙自己。

趙神月繼續道:「我信不過你,你若到時反悔,我豈不是任你宰割」。

無銘輕笑幾聲:「但是聖女你沒得選,聖女還是再考慮考慮,我過幾再來看聖女。」説着便要催動傳承印記離開。

無銘決定再晾她幾,若到時還不肯同意,那無銘就只能等將來修為高了為她解除奴印,放了便是。反正如今有花紫漪和澹台靜陪他雙修,倒也足夠。

只是無銘等了許久,只見白光閃爍,但是自己卻還是留在原地,不曾離開,無銘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額頭幾滴冷汗滴落。

趙神月冷漠道:「上次趁我不備,讓你溜了,你莫不是以為還能再當着我的面離開」。無銘來時趙神月的心神便已經全部放在了他身上,便是為了防止他突然傳送離開,剛剛無銘催動傳承印記試圖離開,便被她擾動,讓傳送停止。

無銘在內心直呼大意了,上次用傳承印記傳送了出去,下意識的便以為可以藉助傳承印記離開,趙神月阻止不了,沒想到啊,無銘此時心中是懊悔。

無銘小心翼翼的賠笑道:「聖女姐姐,我覺得這個條件我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你放我離開,後我修為足夠便為你解除奴印如何,不需要其他條件」。

趙神月依舊淡漠道:「我信不過你,若是放你離開,後你不再來了我可找不到你」。

無銘有些無奈道:「那神月聖女既然不肯信我,又不讓我離開,難不成要把我關在這裏直到我修為足夠解除奴印為止?聖女就不怕我將來報復反將奴印煉化?」

趙神月垂首思慮良久,重又抬頭看向無銘道:「我羽化聖地有一門秘法,名曰同心契,修煉雙方,參心同契,同生共死,修煉雙方任何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隨之奔赴九泉,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上下鋪

2024-08-17 23:18:26

第十六章:服軟

這同心契秘法便是之前趙神月向寧仙柔討要的秘法,本是趙神月打算將來對付劉甘用的,這秘法並非一定需要兩人同時修煉,其中一方也可單獨修煉,只是要與另一方關係極其親密,在常中一點一點的與對方暗中結下命契,完成之後,兩人便可同生共死。

趙神月本打算與劉甘同歸於盡,只是如今無銘落入她手,與他結成生死契,無論無銘有沒有騙她,她都可以掌握一定的主動權,説不得還有機會逃出生天。

「同生共死,還有這般玄奇的秘法?」無銘覺有些天方夜譚,不疑惑問道。

趙神月起身優雅的在水晶閣中踱起步,絕美容顏出塵超凡,清眸之中漪光轉,好似將人間所有月華都藴藏其中。

她看着無銘道:「此秘法乃是我羽化聖地從古老遺蹟中發掘而來,效果自是驗證過的,只是因為效果過於特殊,所以被列為法,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修煉。如今對於你我二人這種情況,倒是適合,你我同煉這門秘法,也可互相鉗制。」

無銘心中暗自思量:「趙神月所言未必是真,萬一這同心契效果並非如她所言,到時她死我死,我死她不死,豈不是虧死?就算是真的,到時她把我抓起來囚一輩子,我可如何是好?就算她不抓我,但是與她同生共死,萬一她哪天出了意外,我豈不是白死!不行,這同心契不能練。」

無銘看着幽靜的趙神月道:「聖女信不過我,我也無法相信聖女,這秘法真假效果是否真如聖女所言,我也無法判斷,若是聖女包藏禍心,我豈不白白送了命。」

兩人所言皆為真,但是兩人誰也不肯信對方,誰也不肯退讓,一時之間僵持不下。

無銘找了處地方坐下,打算與趙神月打持久戰。趙神月不可能一直盯着自己,只要她稍微鬆懈,自己就能催動傳承印記離開,到時等自己實力足夠,再來處置趙神月便是。

而趙神月的心神也一直在無銘身上,提防無銘突然催動傳承印記離開,同時也在考慮一件事。她不可能一直全神貫注的盯着無銘,一天兩天還好,若是一兩個月,哪怕以她天道後期的修為,也不敢保證沒有鬆懈的時候,而無銘只需要慢慢等着便是,她肯定是熬不過無銘的。

所以她在考慮要不要拼着被奴印反噬而死,無銘修行同心契或是將無銘斬殺於此,趁着無銘現在修為還低,她還能扛一會反噬拼命。若是等他修為再高些,恐怕還沒等到殺死他,自己就先被奴印反噬死了。趙神月一邊注意着無銘,一邊分析着無銘之前話中真假,權衡着利弊。不過暫時還是決定先熬他一段時間,説不定他耐不住寂寞便答應了。

無銘則盤腿坐着,假意修行,時不時的催動傳承印記試圖離開,只是每次都被趙神月擋了下來。

......

後,靜篤中。

花紫漪今無事,便來找澹台靜説説話,這偌大一個御道就三個人,花紫漪平裏想找人説説話都沒有人,且許久未見澹台靜,也是有些想念。

「靜兒妹妹!」

澹台靜正在院中練習劍法,便聽見花紫漪呼喊,將手中長劍靜水收起,兩人尋了處涼亭坐下。

澹台靜一身青衣長裙,頭髮簡單束起,氣質清冷,花紫漪今換了身紫衣裙,高貴典雅,兩人都是容貌絕世的美人,坐在一起,實在賞心悦目。

花紫漪率先道:「靜兒妹妹,這些子相處下來,你覺得道無銘這人如何?」

「除了有些好,其他都好」。

「你也這麼覺得!但那傢伙哪裏是有些好,分明就是個大狼,我都被他欺負死了,他在上可壞了。」花紫漪有些氣憤道。

隨即花紫漪又有些好奇問道:「靜兒妹妹,那傢伙在上有欺負你嗎?」

澹台靜面微紅,一想到自己在上的模樣,乖巧温順,任由無銘擺,便不由到羞。小聲回答着花紫漪的問題道:「沒」,她總不能説自已在上很乖,用不着欺負吧!

花紫漪笑道:「我就知道,靜兒妹妹氣質清冷,他肯定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澹台靜臉愈發羞紅,現在只想趕快跳過這個話題:「紫漪姐姐不説這個了,對於和他雙修時修行速度飛快的事,姐姐可有頭緒?」

花紫漪搖了搖頭道:「沒,而且不止修行速度快,這幾我隱隱覺與天地大道都親和了幾分,似有突破之」。

澹台靜看着花紫漪道:「我在問道後期卡了許久一直無法突破,第一次和他雙修以後便隱隱有了突破之,我覺用不了幾,我就要突破到化道巔峯了」。

花紫漪驚訝道:「這麼説來,與那傢伙雙修不但能大大加快修煉速度,甚至可以幫人破境,那傢伙是什麼人呀,這要讓人知道了,怕是所有宗門都要來搶他了,咱們這是撿到寶了呀」。

澹台靜苦笑道:「不是我們撿到寶了,而是我們被撿到了」。

花紫漪的臉頓時垮下來:「唉,你説的也是」。

花紫漪只是沮喪了一會又繼續嘆道:「那傢伙跟我學丹藥之術,過目不忘,學得很快,而且悟也很好,比我當初好多了,將來在此道上的成就恐怕要遠超於我」。

「他也在和我學習劍法,任何劍法他看一遍便可學的有模有樣,很快便可通,他在劍道上的天賦極高。而且據他所言,他修行至今不過一月有餘,便已是煉識中期,就算是有你我二人雙修輔助,這等天賦也是聞所未聞」。

兩人相視,皆是嘆。

而此刻無銘還在水晶閣中與趙神月僵持着,這幾來,無銘已經試圖離開了好多次,在修煉中突然催動傳承印記,在睡覺時偷偷催動傳承印記等等,各種方法時機都試過了,只是每次都會被趙神月攔下。

「神月聖女姐姐,你就放了我吧,這般耗下去你總有鬆懈的時候,我還是能離開的,你又何必呢!」。無銘有些哭無淚,這幾下來,無銘總是想找機會趁機離開,都沒能好好休息,如今已是身心俱疲。

趙神月閉着眼眸靜靜的坐着,淡漠道:「與我修煉同心契便放你離開」。趙神月在此已經獨守百年,心境早已磨練的平靜如水,幾的僵持對她來説本算不得什麼。

無銘雖然有些疲累,但還不至於為此便將生死予他人,當即拒絕了趙神月的要求。

一陣無言,兩人又繼續僵持起來。

過後。

無銘這幾又試了很多次,但還是沒能找機會離開,已經有些放棄偷偷離開了。索靜下心來安心修煉,打算陪趙神月慢慢耗下去,她總有撐不住的一天的,最終贏得還是自己。

趙神月見幾以來的僵持沒能讓無銘屈服,如今更是一副要陪她慢慢耗下去的樣子,在內心深處一陣嘆息:「唉,還是得賭上命才能博取一線生機嗎?」

這些子趙神月一直在內心權衡着無銘的話,倘若無銘騙她,劉甘並沒有死,師徒兩人在合夥騙她,那這次錯過機會,以後對方有了防備,自己恐怕再無翻身可能。就算沒有騙她,後他會不會幫自己解除奴印也還是兩説。

但如果能讓他與自己修煉同心契,那麼兩人的命便綁在一起,無論有沒有騙她,都能將他與自己拉到同一戰線,自己也能掌握一定的主動權。

還是要拼上命,扛着奴印反噬以死迫他修煉同心契才行,若是扛不住或是無銘寧死不屈,那兩人只能同歸於盡了。

趙神月心意已決,睜開美眸,深邃的眼神看着無銘淡聲道:「你還是不肯修煉同心契?」

無銘聽到趙神月悦耳的聲音傳來,從修行狀態中醒來,見趙神月主動搭話,調侃道:「神月聖女才這幾便耐不住了嗎?」

趙神月對無銘的調侃無動於衷,只是看着無銘,眼神冰寒了幾分,無銘只覺周身好似都被人用纖細鋼針指着一般,渾身發寒。

趙神月起身來到無銘近前,青長裙下襬拖着一些,頭青絲披散在背後長裙之上,可及,渾身散發着一種空靈出塵的氣質。只是美眸之中眼神冰寒,與這般美人形象不太相稱。

趙神月抬起手臂,將一纖纖玉指指到無銘眉心處,一縷月華青芒在其指尖浮現。

青芒浮現剎那,無銘便覺強烈的危機浮上心頭,哪怕青芒沒有觸及眉心肌膚,也能覺到絲絲縷縷的幻痛。無銘強行下心中的本能畏懼,與趙神月對視着。

趙神月絕世無雙的容顏上沒有一絲波動,沉默良久後才淡聲道:「你若是不肯修煉同心契,那我只能殺了你,哪怕被奴印反噬而死,也好過將來淪為他人玩物」。

她這是要跟我同歸於盡?

無銘心中的危機大作,雖然趙神月身上有奴印,但是她的實力實在太高,而自己太弱,她真要拼上命,在被奴印反噬死以前殺掉自己並不困難。

而且看她那冰冷的眼神,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但無銘也不想就這麼放棄,萬一趙神月是在詐他呢?

無銘強裝鎮定道:「神月聖女這是幹什麼,真要和我同歸於盡?」

趙神月眉頭微皺:「你在質疑我的決心嗎?」

説着指尖青芒微漲,將無銘的眉心刺開些許,點點血珠滴下,落在地面上四濺開來。

趙神月也是遭受奴印反噬,一縷鮮血從嘴角出,聲音也虛弱了很多道:「給你三息時間,三息之內若不答應,三息過後我立刻殺了你」。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無銘瘋狂思索着逃離的辦法,但還是一無所獲,畢竟實力差距太大,實在無能為力。而且趙神月雖然遭受反噬,但是指尖青芒卻依舊穩穩的吐着,趙神月這是認真的。

眼見三息時間將至,無銘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無奈道:「唉,怕了你了,我練就是了」。

趙神月收起指尖青芒,重新走向之前盤坐清修的蒲團,坐下以後,閉上眼眸,盡力鎮着剛才奴印的反噬。同時開口道:「你不要試圖離開或是反悔,否則我會直接出手殺了你,不會再給你選擇的時間了」。

哪怕聲音有些虛弱,但無銘毫不懷疑她能做到,畢竟兩人修為實在相差巨大,她隨便動動手指,都能殺一大片自己。

好一會後,趙神月才將奴印的反噬下,但是也已經身受重傷,奴印的反噬着實厲害。

第十七章:師傅

見趙神月稍好一些,無銘才問道:「這個同心契要怎麼修煉,得修煉多久?」

趙神月回答道:「修煉同心契講究心境平和,修煉雙方不設心防,但也需固守本心,不可胡思想。天賦高者,約七八便可修成,雙方只要有一方修成,另一方便可直接修成。但雙方若心有狹隘,一年半載也難成。我暫且先傳你一段我羽化聖地寧心靜氣要訣,助你定神靜心,你且仔細聽着」。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忘我守一,六大定;戒點養氣,無私無為;上下相顧,神相依;蓄意玄關,降服思慮;內外無物,若濁冰清;塵垢不沾,俗相不染;虛空甯宓,渾然無物;無有相生,難易相成;份與物忘,同乎渾涅;天地無涯,萬物齊一;飛花落葉,虛懷若谷;千般煩憂,才下心頭;即展眉頭,靈台清幽;心無罣礙,意無所執;解心釋神,莫然無魂;靈淨歸一,氣協魄消;水心不驚,雲在意俱遲;一心不贅物,古今自逍遙!」

趙神月與無銘面對而坐,清眸閉合,唸誦着口訣,兩人的距離很近,無銘甚至可以清楚看到她嬌開合唸誦口訣時,潔白貝齒時不時的顯出來,紅貝齒,呼氣如蘭,讓無銘一陣心

趙神月唸完要訣後,睜開清眸道:「你先練習這段要訣,待你心神寧靜之後,我再傳你同心契修煉法門」。説罷再次入定,繼續治療奴印反噬所受之傷,只是還是有一部分心神放在無銘身上,若察覺無銘有異動,隨時可以殺死無銘。

無銘則修煉起這段靜心口訣,一段時間過後,無銘已經心靜如水,剛才面對趙神月還有的綺念以及不安雖然並沒有消失,但是如今卻能夠心平氣和的看待,冷靜的思考,不會因為情緒的因素影響自己主觀的判斷,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

趙神月許久之後再次睜開眼睛,見無銘已經平靜心神,便為他講解起同心契法門。

「參心同契,同生共死;靈氣共生,命魂無分;祭魂同心,契命歸一;同心合結,永契命魂;」

「這是同心契綱領,你要牢牢記住,接下來我為你講解運功路線,你且仔細聽好,修煉同心契需要你我二人各引導出一股本源靈力,按照特定運功路線,走遍全身各處竅,這其中細節馬虎不得,任何一處失敗都會導致前功盡棄......修行完成以後你我二人便會在識海中凝結一枚同命契」。

趙神月為無銘講解了近一個時辰,確認無銘將各處細節都準確無誤的記下以後,便與無銘開始修煉同心契。

兩人對面而坐,雙掌相合,各自調用起一股本源靈氣。

趙神月道:「我先引導你一遍靈氣動,之後你再自己運行,剛開始運行,難免會有些許困頓,無需在意,往後多加練習便可暢通無阻。」

無銘應聲稱是。

很快兩人便將本源靈氣按照特定運功路線經各大竅運行了一個周天。

「你自行運功修煉,若是有什麼問題問我便是」。

「好」。

之後,趙神月與無銘同時睜開眼睛,只是趙神月的眼中有着些許驚訝:「你修煉完成了?」

剛才趙神月還在凝練同心契,只是大概有了一個雛形,忽然間雛形便迅速凝實,完全形成,這般反應只可能是另一方已經修煉完成了。

「嗯,如今我們便是同命相連了?怎麼一點覺都沒有?」無銘有些疑惑的問道。

趙神月的神有些複雜,她的天賦已是絕巔,本以為自己會先於無銘凝結同心契,沒想到無銘竟會快自己如此之多,着實讓她心驚。

但很快她便又恢復了平裏那副平靜模樣,回答道:「你將心神觸及同心契,便可覺的到冥冥之中的那種聯繫」。

無銘將心神觸及識海中的那枚同心契,冥冥之中便覺到似是有什麼東西將他與趙神月相連,兩人中任何一方死去,另一方也會隨之而去。而且還有一種很奇妙的覺,他似乎朦朧的能受到趙神月內心的想法覺。

無銘當即問道:「我似乎能受到你內心的些許想法,這也是同心契的功效?」

「同心相契,心神合一,自是有這般功效,只要雙方集中神,放開心防,心中默想,便能知對方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趙神月神淡漠的道。

「而今有同心契在,之前你我之言便可藉由同心契來判斷真假,我想知道你之前所言是否屬實,你也可以知道我在修煉同心契之事上有沒有騙你」。這也是之前趙神月想讓無銘修煉同心契的原因之一,有此方法在,無銘便騙不了她,可以讓她快速掌握當前的狀況,做出最有利的行動。

無銘沒有説謊,自是不怕與她對質,而且他也想知道趙神月有沒有在同心契之事上欺騙他,當即便答應了她。

兩人面對面而坐,心神沉入識海,放開心防,仔細應着對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良久之後,兩人才緩緩睜開眼睛。

無銘知到了,趙神月在同心契效果上並未欺瞞,而且並沒有後將無銘囚起來這種極端的想法,讓無銘放心了不少。

趙神月則知到劉甘確實死了,而且無銘説的將來為她解除奴印,放了她的話並非虛言,這讓她着實難以相信,沒想到被困百餘年,本以為要難得善終,沒想到上天會跟她開這般玩笑,將困的機會就這樣送到她面前,簡單到讓她不敢相信,一時之間有些失神。

無銘看着趙神月絕世的容顏,此時的她因為奴印反噬受傷,面有些蒼白,為空靈的氣質又添了幾分柔弱,另有一種別樣的美

無銘正看的出神,忽然間趙神月卻是睜開清眸,口中猛的吐出一口鮮血,面更加蒼白,身子眼看着就要倒下。

這可把無銘嚇了一跳,要是剛修煉完同心契趙神月就死了,那他真的可就冤死了,連忙扶住趙神月將要傾倒的身子,慌忙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趙神月被無銘扶着緩了好一會才虛弱道:「沒事,只是剛才有些動,牽動了之前奴印反噬的傷,你扶我去上休息一會」。

無銘將趙神月扶着緩緩走向水晶閣深處一間屋子裏,屋子不大,東西很少,只有一張,一個梳妝枱和一些桌椅,幾乎再無其他東西。趙神月除了每休息,幾乎都是在外面靜修,很少呆在屋子裏。

並不大,大約可以擠下兩人的樣子,頂垂下一層青紗幔將遮住三面,無銘將趙神月扶上,蓋好被子,坐在邊。

趙神月躺在上,聲音虛弱的道:「之前神月多有冒犯,實在是因神月身陷囹圄,而人心險惡,不得不防,不得已而為之,還望公子見諒。」

事到如今,兩人已結成同命契,無銘再怎麼責怪也沒用了,只得道:「神月聖女自保而已,可以理解」。

「多謝公子寬宏大量,只是害得公子修了這同命契,後若有機會,神月必當報答公子大恩大德」。趙神月的臉上帶着些歉意道。

無銘笑道:「倒也沒什麼,聖女乃是天道後期修為,人間頂尖的高手,我不過是個煉識中期的小修士,聖女與我同命相連,後少不得要聖女照拂,倒是我佔了便宜」。

趙神月猶豫片刻道:「不知公子可有意拜入我羽化聖地,我願收公子為徒,如今公子乃自由之身,大赤王朝頂尖勢力『王神聖九宗』之中,我羽化聖地只在大赤王朝王室之下,與神宗並列,也不算辱沒公子」。趙神月自是有自己的想法,一來可以拉近與無銘的關係,畢竟無銘如今修為還不足以為她解除奴印,有她教導,可以早幫她解除奴印。二來兩人同命相連,收做弟子後將無銘帶在身邊也好方便保護。而且看之前無銘修煉同心契的速度,恐怕天賦應該也是極好的,説不得後羽化聖地便可再多一位天道境修士。

無銘謝道:「謝過聖女好意,只是我這人不喜約束,還是不加入了好。不過倒是可以拜聖女為師,指點我修行」。趙神月乃是天道後期的修為,人間頂尖的存在,見多識廣,道法深厚,有這樣的存在教導修行,可以讓無銘少走不少彎路。

趙神月見無銘不願加入羽化聖地,略微有些遺憾道:「如此也可,只是公子不願加入羽化聖地,我只能收公子為記名弟子,羽化聖地一些核心功法傳不得公子」。

無銘對羽化聖地的功法倒是沒有太大興趣:「如此即可,聖女只需指點我修行便是,修煉功法御道藏經閣中還有許多,並不欠缺」。

「既然如此,那我便收公子為記名弟子,後你我師徒相稱,我便直接稱呼你為無銘吧」。

趙神月咳嗽了幾聲又繼續道:「我休息一會,待奴印反噬之傷好些,便為無銘你檢查一遍骨靈脈,尋些契合的功法,查漏補缺,以助你修行」。

「謝過神月師傅」。

趙神月閉上眼眸,躺在上休息起來,無銘坐在邊,看着趙神月的睡顏,與之前還互相敵對不同,之前她總是一副冷漠淡然,清幽出塵的樣子,讓人望而生畏,不敢輕易接近。而今兩人同命相連,坦誠相待,且在她心中百年的塊壘去除,整個人都温柔和善了許多,就像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月神女忽然墜落紅塵人間,染上了些許人間煙火氣,不再似之前那般讓人望而生畏,難以接近。

因為傷勢的原因,睡夢之中絕美的容顏上帶着些許痛苦的樣子,眉頭時不時的微微顰動,好似西子捧心,愈增其妍,讓人心憐。

第十八章:仙道氣息

趙神月休息了大約兩個時辰,醒來後卻是發現無銘在盯着她看,疑惑道:「你為何不去修煉一直守在這裏?」

無銘卻是之前看着趙神月的絕世容顏入了神,怎麼看都看不膩,越看越覺得好看,越看越覺得喜,一直看了許久。只是這話不好直接告訴趙神月,便道:「我擔心神月師傅,便一直在這看護着」。

趙神月心中微暖,但還是嚴肅道:「修行本就是與天爭命,自當珍惜每一點時間進修為,以求大道。你如今修為還低,更當勤奮才是,以後莫要這般費時間了」。趙神月年紀輕輕修為便能達到天道後期,除了極高的修行天賦,自身也是極為努力,一心向道,每都是抓住每一分一秒修行,才會有如今的境界。

「師傅教訓的是」。

趙神月坐起身來道:「你與我説説你如今的修為境界,所修功法,我也好有個瞭解」。

無銘回答道:「弟子如今是煉識中期,快要突破後期了,所修功法有御奴心經和雙修功法育道經,還學了些劍法」。

趙神月又繼續問道:「你如今多大了?修行了多久?」。

「弟子修行快有兩個月了,至於年齡,我也不太清楚」。説及年齡,無銘也有些尷尬,自己失憶以後,連年齡也不記得了。

趙神月暗自心驚,兩個月不到便快要突破煉識後期,這般修行天賦簡直聞所未聞。自己七歲開始拜入羽化聖地修行,用了一年有餘才突破到煉識後期,即便如此也已是冠絕當世了,沒想到還有這般妖孽的存在。然後又疑惑問道:「你不知自己多少歲?」

無銘只好解釋道:「弟子之前失憶過,醒來後沒多久就被抓到這裏了,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這樣啊」,趙神月聞言沉思了一會,隨後又繼續道:「你過來一些,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如今兩人同命相連,對於無銘的情況她自然得關心些,不能讓他意外夭折,還得儘可能的想辦法提升他的修為,否則就算不出意外,他的自然壽數也比趙神月要短很多。

無銘坐在邊往前挪了挪,離趙神月近了些,都能嗅到她身上那縷淡淡的幽香。趙神月也往近湊了些,然後一指點在無銘額頭中央,一指點在心臟處,閉上眼眸道:「你放開心神,不要抗拒,我為你仔細檢查一遍」。

無銘放開心神,便覺有一種身體中進入了其他意識的奇怪覺,應該是趙神月的手段了,無銘沒有抗拒,靜靜的等着。

趙神月查看了許久,無銘看着眼前的絕美容顏,因為兩人靠的極近,無銘可以清晰看到她面容上的細微變動,黛眉時不時便微微皺起一些,似是遇到了什麼疑惑一般。

無銘輕嗅着趙神月身上的淡淡幽香,看着眼前的絕,黛眉細長,清眸閉合,瑤鼻嬌俏,紅,雪白的肌膚帶着些許紅韻,致的容顏因為受傷的緣故帶着些許柔弱,更加惹人心憐。前的拔將衣裳撐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纖纖細盈盈一握,若是擁在懷中,不知是何等受。

不一會趙神月睜開雙眸,絕美的容顏上卻是充了震驚,口中還呢喃道:「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莫不是我認錯了,我再看看!」。説罷再次閉上眼眸,查看起來。

無銘被趙神月的劇烈反應有些嚇到,趙神月便是被困百年得救也沒有剛才那般失態,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能將趙神月驚成那樣,無銘不由得也有些擔心起來。

又一會後,趙神月再次睜開眼眸,還是臉的不可置信,口中還是呢喃着:「這怎麼可能啊!」

無銘見趙神月還是這副震驚失態的模樣,連忙問道:「神月師傅,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讓你這般失態」。

趙神月看着無銘的眼神有些複雜和難以言説的意味,緩緩道:「你的身體裏有仙道氣息!」

「仙道氣息?那是什麼?」無銘不解的問道。

趙神月輕聲問道:「你可知修行之人的最終目標是什麼?」

「是飛昇成仙?」,無銘有些遲疑道。

「沒錯」。

趙神月的聲音中帶着些許嚮往道:「飛昇成仙是每一個修行者的終極夢想,傳聞飛昇成仙者壽元無盡,超眾生,有種種不可思議的偉力,已然是超然於凡人之上的存在。不成仙者,終將歸於一捧黃土」。

但隨即聲音又變的有些低:「但是自有明確歷史記載以來,卻還從未有人飛昇成仙過,只有發掘的一些上古遺蹟中有些許記載。不過仙人是確實存在的,歷史中也出現過幾次仙人現世,幫助人類王朝抵禦災難的記載,只是這些仙人就好似突然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災劫平定之後,就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完全找不到其來歷」。

「而仙道氣息便是飛昇成仙者得道以後凝結的仙道道韻,可以讓人與天地間的大道更加親和,提升修行速度,更加容易破境,還有種種神異妙用道之不盡,可以説身懷仙道氣息便比其他人離成仙更近一步」。

無銘瞭然道:「這麼説來,這仙道氣息應該是很珍貴的東西了」。

趙神月神複雜的看了無銘一眼道:「豈止是珍貴,而今得到過仙道氣息的人物,只要不是中途隕落,就沒有低於合道境的存在,而合道境便是這人世間最強大,有如鳳麟角的存在。而今能得到仙道氣息的方法據我所知只有兩種:一種是發掘上古仙人遺蹟時偶爾會發現那麼一縷仙人氣息,只是仙人遺蹟本就是世所罕見,而有仙人氣息的仙人遺蹟更是可遇不可求,萬年以來,有記載的也就零星幾個;而另一種則是仙人神女現世時留下的傳承,大赤王朝稱其為風華神女,風華神女的傳承每百年傳承一次,傳承之人若是足夠優秀,便有機會得到一縷仙道氣息。而每次風華神女傳承開啓,大赤王朝所有宗門都會有所準備,希望自家弟子能得到風華神女的傳承,乃是大赤王朝修行界的一大盛事,算算時間,近些年應該就快要到下一次風華神女大選了」。

説着趙神月看向無銘的眼中又有些羨慕道:「而且別人能得到一縷仙道氣息便已經是天大的機緣了,但是你體內的仙道氣息充盈的卻是好像要溢散出來一般,也難怪你會有那般驚人的修行天賦了」。

無銘聽着趙神月説着仙道氣息的神妙,不由得想起與花紫漪和澹台靜雙修時她們二人那異常的修行效果,向着趙神月問道:「我與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位姐姐雙修時她們二人的修行速度都有平的三五倍之多,也是和這仙道氣息有關嗎?」

趙神月回答道:「應該是了,你體內的仙道氣息充裕,她們和你雙修時也會受到一些仙道氣息的影響,讓她們與天地大道更加親和,修行更快,破境更易,能和你雙修,可是她們的大機緣」。

趙神月又繼續告誡道:「你的來歷我也看不出來,但你體內有這麼充裕的仙道氣息,恐怕失憶之前身份定然不一般。但你如今修為低微,身上有仙道氣息的事可千萬不能暴出去,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告訴,也不要隨便讓人探查你的身體,雖然能認得仙道氣息的人不多,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認得,但仙道氣息的神異卻是無法隱瞞的,若是被發現,怕是沒人能抵擋的了惑,都要將你抓走,想盡辦法挖出你身上的仙道氣息」。

「你有仙道氣息在身,修煉速度奇快無比,我勸你還是修煉到足以自保之時再去外面吧,而且你如今在這御道中也是安全無比,正是最適合你的修煉之地」。

「但是你與女子雙修的神異效果卻也不好解釋」。

趙神月稍作思索又繼續道:「不如這樣,若是有人問起,你便説是你體質特殊,是上古年間時早已失落的鼎體,能極大增益與之雙修的女方雙修效果,至於你為何知道,便説是我探訪一處上古遺蹟時恰好有見過記載,剛好認得」。

趙神月一改之前的沉默寡言,絮絮叨叨的叮囑了無銘許多,讓無銘頗為動,將她的叮囑一一記下。

「好了,今你且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趙神月的話語中帶着些許疲憊,今受到了太多的刺,再加上奴印反噬的傷,又和無銘説了那麼多話,這一天過的比過去百年還要豐富,已然是心力憔悴,難以支撐。

無銘見趙神月已經很是疲累,致的容顏上是憔悴虛弱,也不好再打擾,便道:「花紫漪姐姐通丹藥之道,對醫藥方面也頗有了解,我改帶她來給師傅看看,也能陪師傅説説話,解解悶」。説罷便催動傳承印記,離開了水晶閣。

趙神月看着無銘離開的地方,心中五味陳雜,思緒難安。她不知道今天若是沒有奴印和同心契在身,她能不能忍住不對無銘出手,仙道氣息對修行之人的惑實在是太強了,一時之間讓自己堅定的內心都產生了動搖。

但趙神月畢竟還是趙神月,很快便將內心的動搖平復。用不光彩的手段奪來的東西她不願要,那隻會成為她心中的魔障,若是沒有一顆堅定的道心,又談何得道飛昇成仙。將心中的下,趙神月又輕咳了幾聲,她今先被奴印反噬傷的頗重,後又被無銘體內的仙道氣息驚到,身心俱疲,躺在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拜訪

無銘出來時外面已是快要入夜,而水晶閣離花紫樓較近,剛好明無銘還想帶花紫漪去給趙神月看看,便徑直向着花紫樓而去。

無銘從花紫樓外一直來到花紫漪的閨房,卻是沒見花紫漪的身影,這個時間,花紫漪應該是在沐浴了。

而花紫漪正在浴室中去外衣,準備沐浴一下睡覺,卻是見無銘突然闖了進來。

「紫漪姐姐要一起沐浴嗎?」無銘看着了一半的花紫漪,只穿了件衣,前兩團雪白將衣高高撐起,調笑着説道。

花紫漪雙手護在前,羞惱道:「小混蛋,你進來都不知道敲下門嗎?」

「敲門可就看不到紫漪姐姐這副可樣子了」,無銘走上前來,將花紫漪橫抱而起,「紫漪姐姐,其他衣服也了吧,我們去洗洗」。

「小混蛋,你就會佔我便宜」,花紫漪有些氣惱,但還是在無銘懷裏乖乖的褪去了衣褻完以後又用雙手護住私處。按照以往經驗,自已要是不,這小混蛋肯定就自己上手了。

兩人進到浴池,無銘將花紫漪放在兩腿間,抱在懷中,讓光潔的玉背緊貼自己的膛。雙手在她的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緩緩拂動,為她擦洗着身子。

花紫漪靠在無銘的身上,閉着紫美眸享受着無銘的服務,「你這些子都跑哪去了?靜兒妹妹那裏也沒去過,也不在你自己那裏」。

「怎麼,紫漪姐姐想我了嗎?」無銘輕笑着道,同時一手將花紫漪的一團豐碩玉捉在手中,緩緩動。

「誰想你了,我是怕你突然死掉了,沒人給我和靜兒妹妹解除奴印。」

「真的嗎,一點點都沒有想過嗎?」

「沒有。」

「唉,沒想到紫漪姐姐只關心自己的奴印能不能解除,一點也不在意我,我可是差點就死掉了啊!」,無銘故作傷心道。

「啊,那你有沒有受傷啊?」,花紫漪聽聞無銘差點死掉,急忙轉過身來,擔心的在無銘身體上四處查看,只是看了一遍卻沒發現有任何受傷的地方,惱怒道:「小混蛋,你故意騙我呢是不是」。

花紫漪轉過身來,前兩團碩大豐便在無銘膛,無銘順勢摟住她的纖細肢,解釋道:「沒騙你,真的差點就沒命了,風華殿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要不是那座古怪的大殿鎮,我和靜兒妹妹當早就跑了,否則現在怎麼會落在你這個小混蛋手上,整天就會欺負人」,説着還在無銘身上輕捶了一拳。

「那座大殿和旁邊另外兩座大殿水晶閣和煙雲樓都有強大的鎮封效果,另外兩座都鎮了大人物,水晶閣鎮了羽化聖地的聖女趙神月,而煙雲樓則鎮了妖族的一位妖后。我之前便是因為傳承印記的關係,去到了水晶閣九層,見到了那位羽化聖女,差點便死在那了」。

花紫漪驚訝道:「羽化聖女趙神月,莫不是百年前與寧仙柔號稱羽化雙姝的趙神月,當年趙神月年紀輕輕修為便達到天道後期,修為與容貌皆是天下無雙,只是百年前卻突然消失,沒想到竟是被鎮在這裏」。

但隨即又疑惑問道:「她被鎮在水晶閣,那她身上應該有奴印吧,你去見她怎麼會耗費這麼多天,還有生命危險?」

這事無銘想起來便有些懊惱,鬱悶道:「我也是本以為她身上有奴印,我還有傳承印記,想來便來,想走便走,便想着去説服她讓她和我雙修,後修為足夠了便幫她解除奴印,放她離開。但是沒想到天道後期神通廣大竟能干擾傳承印記傳送,我走不掉,她又懷疑我騙她,想讓我和她修煉能同生共死的同心契。我自是不肯,誰知道那同心契真正的效果是什麼,便和她一直僵持了好些天」。

「你活該,想讓人家和你雙修,你哪裏是想雙修,我看你就是看人家容貌絕世,美若天仙,想占人家便宜」。花紫漪有些氣惱的説着,「那後來呢,你練了沒有?」

「我與她僵持了好些天,她終於忍不下去了,直接便以我命要挾我,我要是不練,就要殺了我」。

花紫漪打斷無銘的話疑問道:「她不是有奴印在身嗎,應該不能對你出手吧,怎麼殺你?」

無銘苦笑道:「她修為高,能扛得住奴印反噬幾息時間,她給了我三息時間,三息之內不答應,便要與我同歸於盡,迫於形勢,我只能答應她了,不過她被奴印反噬受傷也頗重」。

「這位神月聖女可真是果斷啊,説拼命就拼命」,花紫漪有些欽佩的誇讚道。

無銘繼續説着,「後來我便與她修煉了同心契,這同心契還有個效果便是可以讓修煉雙方互通心意,如此便解開了誤會,我答應修為足夠便為她解除奴印,她想讓我拜入羽化聖地收我為徒,不過我拒絕了,只是拜她為師,做了個記名弟子」。

「為什麼要拒絕啊!」花紫漪氣惱的在無銘肩膀上捶了下,恨鐵不成鋼道:「羽化聖地聖女的親傳弟子哎,你知不知道當年要不是趙神月突然失蹤,羽化聖地之主就是趙神月了啊,現在的羽化聖地之主便是與趙神月並稱羽化雙姝的寧仙柔,等趙神月迴歸以後,必然是地位僅次於她的存在,你要是做了她的親傳弟子搞不好下一任羽化聖地之主就是你了,羽化聖地之主哎,你知不知道羽化聖地那可是僅次於王室的存在,與神宗並稱,凌駕於九宗之上的龐然大物啊。」花紫漪的話語中是惋惜。

「我對權勢沒什麼興趣,都是些煩人瑣事,哪有抱着我的紫漪姐姐綿好」,無銘看着花紫漪的紫美眸,一手移動到花紫漪的瓣上抓着,笑着説道。

花紫漪移開與無銘對視的眼眸,面羞紅,臉上浮現些許開心之,口中卻是道:「哼,大狼,腦子裏就知道女人」。而後又有些好奇道:「你見了那位神月聖女,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無銘頭抬起了些,回憶着與趙神月見面時的樣子,然後説道:「還未修煉同心契前,她對我還抱有敵意,整個人都冷冷的,宛若月神女一般不可接近,冷淡至極。修煉同心契以後,解除了誤會,她整個人便柔和了許多,清幽出塵,温柔善良,你們應該很合得來。明我帶你們去見見她,而且她奴印反噬受了傷,你懂醫術,正好幫她看看」。

「好,我也很想見見這位羽化聖地的神月聖女」,花紫漪小時候便聽過這位神月聖女天資絕世,貌若天仙,只是可惜百年前突然消失不見,而今就要見到真人,難免有些興奮。

「好了,紫漪姐姐,洗的差不多了,我們去休息吧」,無銘將花紫漪橫抱而起,在她嬌俏的面頰上輕吻了下説道。

將花紫漪放到上,蓋好被子,無銘也順勢上了,鑽進被窩,將花紫漪摟進懷中,前兩團豐抵在無銘間,柔軟滑膩,帶着淡淡清香,讓人沉醉。

「今晚不雙修嗎?」花紫漪躲在無銘懷中,輕聲問道。

「怎麼了,這麼多天沒疼紫漪姐姐,紫漪姐姐想要了嗎?」無銘閉着眼睛回答道。

「我是為你修行着想,你這小混蛋,怎麼每天腦袋裏淨想着這些東西」,花紫漪有些氣憤的説着,在被窩裏用光潔的俏足踢了無銘一下。

無銘用腿夾住花紫漪踢來的玉足,用一條腿沿着玉足往上,將花紫漪整條光滑修長的美腿都夾在雙腿之間,「原來紫漪姐姐是關心我啊,倒是我想的齷蹉了」,無銘有些開心,低頭在花紫漪的面頰上輕吻了下,聲音有些疲憊道:「我累了,和神月師傅耗了好長時間,都沒怎麼好好休息,現在只想睡會」。

花紫漪看着無銘疲倦的樣子,也不好再繼續與無銘鬧下去。

沒一會兒,無銘就沉沉的睡去了。

花紫漪看着無銘沉靜的睡顏,輕聲道:「睡着的時候看着好的一個人,怎麼醒着的時候就那麼壞呢。」

花紫漪看了一會無銘的睡顏後,往無銘的身邊靠了靠,把頭埋在無銘身前,也一起睡去。

第二天清晨。

花紫漪悠悠醒來,抬眼見無銘還在睡着,便輕輕揭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怕吵醒了無銘,將無銘摟在身上的手小心翼翼的抬起準備起身。

雖然花紫漪很是小心,但還是驚醒了無銘,無銘將正起身的花紫漪摟住,花紫漪剛抬起一點的身子再次跌入無銘懷中。

「哎呀,小混蛋,你幹嘛呢。」

「紫漪姐姐再陪我睡會。」

「我不睡了,我要起來了。」

「那親我一下就讓你起來。」説着無銘將臉湊了過去。

「我才不要親你個大狼。」花紫漪一臉嫌棄的道。

「那就讓我再抱着睡一會,紫漪姐姐身上香香的,身子又軟又,抱着真舒服。」

「你這小混蛋怎麼就這麼好呢!」花紫漪臉無奈,在無銘臉龐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好啦,趕快把我放開。」

無銘將懷中的花紫漪放開,「紫漪姐姐記得去叫一下靜姐姐,下午我們一起過去。」

「知道啦,你趕緊繼續睡吧」,花紫漪穿好衣服便下了,無銘又繼續睡了起來。

無銘一直睡到了中午,起來以後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已經在屋子裏候着了。

兩人明顯是為了見趙神月特意打扮收拾了一番。

花紫漪一身紫長裙,雙臂之間挽着一條白紫相間繡有蝴蝶紋樣的的半透明披,一頭柔順青絲垂落於背後,於髮絲近末端又箍在一起,頭髮一側戴着一枚金質鏤空蝴蝶髮夾,髮夾末端垂下幾縷金絲鏈直到脖頸處,懸掛着幾枚閃閃發亮的晶石。左右兩側耳垂帶着一對紫晶石耳墜,輕微晃動,便在光下閃爍不停。致的面容上用脂粉點綴了些許淡妝,更顯典雅高貴氣質,而紫的眸子又增添了幾分嫵媚氣息。

衣裙前點點溝壑及部分雪白肌膚,前豐將衣襟高高撐起,而到腹處又收緊,更加凸顯其身材曼妙,翹的兒將衣裙繃的緊緊的,到了腿彎處又有些收縮放鬆,再往下又完全綻開。將花紫漪完美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形成一個令人心神漾的曲線。

而澹台靜則素雅了許多,一襲白長裙,頭髮在腦後盤起一些用一絲帶縛住,餘下的部分則與光滑柔順的髮絲齊齊垂落在背後及。白長裙在間圍着一條白繡有花紋的帶,一淡青繩繫住帶打了一個蝴蝶結,留出來的一長一短兩端各帶着一條長長的有着珠玉點綴的淡青蘇垂落在間一側。衣裳兩邊衣袂寬大,袖口邊又有一層白透明輕紗裝飾,而澹台靜雙手疊放在間靜靜站立着,面淡然,清冷出塵,氣質清雅。

「兩位姐姐今打扮的可真漂亮,平裏都沒見過兩位姐姐如此致裝束」,無銘在兩人身上上下打量欣賞着,不由的誇讚道。

花紫漪道:「去拜見神月聖女自然得莊重些,不能失了禮數。」

「紫漪姐姐平裏也該莊重些,這身衣服該多穿穿,很能凸顯紫漪姐姐極好的身材,看着真養眼。」

「平才不穿給你看。我説你這小混蛋,怎麼整天腦子都是這些事情,你要是把你想那些事情的心思用在修行上,怕是已經要天道了!」花紫漪氣道,明明有極好的修行天賦,心思卻整天在那些事情上,實在是讓花紫漪有些痛心疾首。

「可是紫漪姐姐穿這身衣裳確實很漂亮啊,平裏就該多穿穿」,無銘像是沒聽到花紫漪的氣憤一般,繼續逗着花紫漪。

「你...」,花紫漪剛準備繼續開口,便被澹台靜清冷的聲音打斷道:「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時候不早了,該過去了。」

花紫漪白了無銘一眼,轉身便拉着澹台靜向着水晶閣走去,無銘則緩緩跟在兩人身後,欣賞着前方兩人的曼妙身影。

第二十章:神女大選

幾人到了水晶閣前。

花紫漪扭頭看向無銘問道:「要怎麼上去。」

「兩位姐姐拉着我就行」,無銘牽起兩人的手,催動傳承印記,一陣白光閃爍,三人便消失不見。

趙神月休息了一天已經好了些,正坐在蒲團上靜修,忽然眼前一陣光芒閃爍,便出現三道人影,正是無銘她們。

「花宗花紫漪見過神月聖女,青瑤澹台靜見過神月聖女」,花紫漪和澹台靜各自施禮問好。

趙神月也順勢起身道:「兩位妹妹不必多禮,叫我姐姐便是了」。

趙神月打量着眼前二人,身穿紫衣的花紫漪雍容典雅,身着白衣長裙的澹台靜清冷出塵,這兩人她那借靈妖鏡窺探都曾見過,而那次更是看見澹台靜與無銘合,沒想到那見到澹台靜在媚温順,平裏卻是這副清冷模樣,令趙神月有些意想不到。

花紫漪和澹台靜也觀察着趙神月,只見趙神月一身青衣長裙,頭青絲披散在背後,靜靜站着便如青月垂空,幽靜深邃,容貌更是絕世無雙,與其站在一起便讓人有一種自慚形穢的覺,不愧是當年橫當世的羽化聖女。

「神月師傅」,無銘也問了聲好。

「紫漪姐姐先幫神月師傅看看傷勢吧」。

「你們跟我來吧」,趙神月説着,將眾人帶到了她的房間。幾人坐在桌前,趙神月伸出雪白皓腕,花紫漪為趙神月把着脈。

一會之後,花紫漪道:「神月姐姐因為奴印反噬,經脈有些受損,而且脈相紊,姐姐近可是心境有過劇烈波動?導致心神不寧,思緒難安。」

趙神月道:「紫漪妹妹醫術高明」,默認了花紫漪的説法,昨無銘體內那充盈的仙道氣息着實嚇到了她,讓她一時之間,雜念叢生,費了好些心神,才將心中歧念下。

花紫漪繼續道:「還有些傷勢僅是把脈也看不出來,還得用另外方式,不過在那之前」,花紫漪轉頭看向無銘道:「你先出去」。

「呃,為什麼呀?」無銘有些疑惑,他還想看看花紫漪如何診斷,學習一二呢。

「讓你出去你就乖乖出去,哪來那麼多為什麼」,花紫漪將無銘推搡到了房門外,隔着門道:「難道留你下來看神月姐姐身子嗎?」説着便將門關上,將無銘關在門外。

無銘臉上出些許尷尬的神,原來是要衣服啊。

花紫漪回到屋中,對着澹台靜道:「靜兒妹妹你去門口看着,小心那小混蛋偷看」。

「神月姐姐我們去上,我為你仔細看看」。

澹台靜移步到房門前守着,無銘透過門窗模糊認出了是澹台靜的身影,問道:「靜姐姐在門口做什麼?」

澹台靜平靜的答道:「紫漪姐姐怕你偷看,讓我來看着你」。

無銘聞言不由的有些難以置信道:「我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嗎?」

澹台靜沉默不語,並不應聲。

花紫漪與趙神月兩人來到上,「神月姐姐出背部即可,我要調用一絲靈力仔細應姐姐身體內的具體情況」。

趙神月緩緩褪下青衣裙,出光潔柔滑的玉背,肩若削成,如約素,膚如凝脂,讓同為女子的花紫漪看的都有些痴

花紫漪坐在趙神月身後,雙掌抵在趙神月背上,調動一絲靈氣,知着趙神月的身體情況。

同時又有些好奇的問道:「神月姐姐你當初天道後期的修為,怎麼會被御奴的宵小之輩鎮呢?」

趙神月憶起往事,輕聲道:「當初御奴的那一代主天資不錯,突破了天道境界,野心,又聯合好些人,使了些謀詭計,設下了陷阱偷襲,又搬來了這水晶閣,想要將我鎮,那時我本是天道中期,只是他們動手前不久我有一些機緣突破到了天道後期,他們還沒來得及知曉,否則他們也不敢出手。後來我與他們大戰了一場,他們那些人被我殺的只剩下御奴主一人重傷垂死,而我也被鎮在這水晶閣中」。

「那你們呢,據我所知御奴這些年隱世不出,你們怎麼會被鎮的」。

花紫漪回答道:「神月姐姐有所不知,前段時間這附近有寶物出世,我和靜兒妹妹來此地碰碰運氣,那劉甘恐怕當時也是去找寶物的,我們應該便是那時被他盯上的,後來我們被他以悟道花的假消息騙到了這御道中,藉着風華殿的力量,才將我們二人鎮。若不是後來碰上了那個小混蛋,我們二人的下場,恐怕悽慘無比」。

趙神月聞言問道:「既然劉甘已經死了,那你們現在怎麼還留在這裏啊?」趙神月據那鏡中窺視到的畫面和無銘第一次提出的請求雖然有所猜測,但並不確定,而今正好談到,便直接問了出來。

花紫漪有些羞惱道:「我們身上有御奴的奴印,那小混蛋讓我們和他雙修才肯給我們解除奴印,還得等他御奴心經修行到第六層才行,在那之前得一直陪她雙修」。

隨即花紫漪羞惱的語氣一轉,變的有些敬佩道:「還是神月姐姐厲害,扛着奴印反噬,把那小混蛋制的服服帖帖的,乖乖叫神月姐姐師傅」。

「果然是雙修啊」,趙神月心中暗想,不過雙修對他們雙方都有好處,尤其是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與無銘雙修,能沾染到一些無銘身上的仙道氣息,對兩人好處無窮。而無銘也能更快的修行,他的境界越高,自己也就能早點出來。對此趙神月也沒有什麼好説的。

「當時的處境,我也是無奈之舉,只為搏一線生機而已」。趙神月嘆息着回應花紫漪的話語。

「對了,我聽無銘説當時殺那劉甘時還有一位叫徐夢雪的姑娘,也多虧有她才能殺掉劉甘,她如今不在嗎?」趙神月又問道。

花紫漪回答道:「那位夢雪姑娘在殺掉劉甘後沒幾便回去了」。

「神月姐姐,你知道那位夢雪姑娘是什麼人嗎?」,花紫漪的臉上出些許八卦的顏,不等趙神月回答,便又繼續道:「那位夢雪姑娘是這一代飄雪的傳人,資質高絕,天姿絕,更是這一屆風華神女幾乎確定的風華神女候選人之一」,花紫漪又有些難以置信的繼續道:「就是這樣的一位絕世仙子不知怎的就和那個小混蛋好上了,把身子都給他了!」

「是嗎?」,趙神月面平靜的説道,彷彿對此並不到驚訝,相比無銘帶給她的震驚,這件事並不能給她帶來多大的波瀾。

「那小混蛋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你剛剛説她是風華神女的候選者之一,這一屆的風華神女大選已經開始了嗎?」趙神月疑問道。

「第一階段已經開始有半年之久了,這一屆的風華神女大選可是烈異常,有好幾位若是放在前些屆都有問鼎風華神女之位的資質,比如那位徐夢雪,如今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便已是要摸到問道後期的門檻,可謂絕世。更有傳言説連王室也要參與這次風華神女之位的競爭」。

「王室也要參與?」,趙神月有些訝然。

風華神女之位對大赤王朝有着特殊的意義,當年風華神女降世,平定人妖兩族禍,人妖兩族共尊之,此後人與妖兩族劃地而治,互不侵犯,而風華神女留下的傳承便是在大赤王朝。而守護風華神女傳承的風華殿則是獨立於王室與各大宗門之外的一大中立勢力,以守護天下蒼生為己任,歷屆風華神女的傳承選舉都是由風華殿辦,風華神女的傳承不僅僅只是一個仙人傳承,更是代表了巨大的影響力。

而王室已然掌握了天下最大的權利,為了避嫌,王室不參與風華神女之位的競爭已然是所有人都默認的規則,歷屆以來王室也很好的遵守了這一點。

至於風華神女大選則是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由各宗門勢力推舉或是風華殿發掘符合條件的女子,在此過程中風華殿會對每一位候選者據資質,實力,天賦,能力等多方面篩選出符合條件的女子,總計選出百多位候選者,這個過程大約持續一年多時間。而第二階段則是在第一階段開啓兩年後,各位候選者要齊聚京都,通過風華殿的試煉,選出十位風華神女候選人。最後階段便是一年後由十位風華神女候選人蔘與風華神女的傳承試煉,最後選出風華神女。

每一屆風華神女大選,各大宗門都是早早準備,培養人才,不説奪得風華神女傳承,便是成為十位風華神女候選人之一,或是候選者,都是頗有面子的事情。屆時各大宗門都會前往觀禮,哪家弟子表現優異,或是哪家沒有弟子候選,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聽説這次王室之所以不惜違背約定俗成的規矩,是因為王室出了一位天資驚世的公主,據説天資之高讓王室看到了有望成仙的機會,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助之」。花紫漪繼續道。

「成仙啊...」,趙神月的目光有些失神嘆道:「自古以來並不缺少天資絕世者,被看好有望成仙者也不在少數,然而再如何驚才絕的人物,也無法越過那一道門檻,那是一道讓所有修行者無法逾越的天塹。越是靠近,越是能受到自己離那一步到底有多遙遠」。

遠的不説,就如和她同一代的人中,現如今的神宗女帝,當初也是驚了一個世代的人物。百多年前,神宗不過是和九宗並列的宗門,實力相較於羽化聖地還有不小差距,之後神宗女帝橫空出世,以二十歲之齡突破天道境,之後二十載再入合道境,一路高歌猛進,帶着神宗成為與羽化聖地並駕齊驅的龐然大物。即便是這般人物,而今百年過去,亦只是合道中期的修為,修行越到後面便越難,每一點進步都要付出比之前十倍百倍的艱辛。成仙對所有修行者而言都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罷了。

「好了,神月姐姐,我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留下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我回去開些藥,慢慢靜養就好了,注意這段時間不要太動用靈力就是了」。花紫漪仔細檢查了遍後説道。

上下鋪

2024-08-17 23:18:26

第二十一章:温存(上)

趙神月重新披上衣裳,與花紫漪一同下了,無銘也被放了進來,與幾人坐在桌前。

「怎麼樣,神月師傅有什麼大礙嗎?」無銘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開些藥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花紫漪坐在趙神月身旁回答道。

這時,一直在一旁沒怎麼説過話的澹台靜忽然開口問道:「神月聖女修為高深,見多識廣,不知可知曉為何我等與公子雙修時,女子助益極大的這種情況是何原因?」

澹台靜對修行是極為上心的,自從發現與無銘雙修後增益極大卻不知原因,她後來也查了不少典籍,但從未找到過有提及這種雙修只對一方有極大增益,甚至有助於破境之事。類似的也只有採補之法,但那是犧牲一方成全另一方的方法。這個疑惑一直在她心裏,而今見到羽化聖女,念及羽化聖地傳承久遠,興許知道為何,便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問了問。

趙神月目光微不可察的瞥了無銘一眼,沉靜的道:「我之前為無銘檢查過身體了,他應該是一種名為鼎體的特殊體質,這種體質在雙修時會對女子有極大助益。」

澹台靜面,「鼎體?這般強大效果的體質為何我卻從未有所聽聞過」。

「我也從未有所聽聞」,花紫漪也跟着道。

趙神月神平靜的繼續道:「這種體質我也是偶然從一處上古遺蹟中知曉,極為罕見,你們不知曉也屬正常」。

無銘此時話道:「之前神月師傅和我説過我的特殊體質,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和你們説呢」,無銘説話時目光有些飄忽,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之後幾人又談了許久,趙神月被困此地百年,對外面變化知之甚少,拉着澹台靜和花紫漪聊了許久。

無銘在一旁也聽了不少,對大赤王朝的一些頂尖勢力有了瞭解,現如今的大赤王朝頂尖勢力王聖神九宗中的王聖神分別是大赤王室,羽化聖地,神宗,九宗則是飄雪,天鳳宗,花宗,青瑤,天姥山,天音閣,劍宗,百鍊宗,大德寺。

此外還有為禍人間,人人得而誅之的魔六道:血殺樓,御奴,埋屍墳,天魔殿,萬毒窟,昇仙教。這魔六道中以血殺樓最為猖獗,血殺樓以殺入道,殺的人越多,殺的人越強,修為就提升的越快,昔有血殺樓強者為突破合道,直接行屠城之舉。雖然成功突破,卻也惹得王室震怒,出手將其鎮殺。

而這百年來發生的大事,除了神宗的崛起,便是十幾年前血殺樓刺殺當今皇帝,雖然沒有成功,但皇帝也身受重傷,而今也是靠着天材地寶強行吊着一口氣。王室震怒,針對魔六道修士展開了一場血腥殺戮,殺的這些年魔六道都不敢頭。

幾人聊了許久,直到傍晚才離開。無銘離開後並沒有回去而是跟着澹台靜去往靜篤的方向,這些子一直沒怎麼修煉,修煉進度落下了不少,得補回來才行。

無銘快走幾步追上前方的澹台靜,與她並排而行。

「靜姐姐看起來氣不錯,莫不是突破化道後期了?」第一次雙修時澹台靜便説過她已經隱隱有突破之,之後兩人又雙修了好幾次,今無銘見她身上的氣息覺又比之前玄奧了幾分,便有所猜測。

「嗯,能如此快突破,也還要多謝公子」,澹台靜微微側目,神略有些複雜的看向無銘説道。之前本以為身陷此地,必遭劫難,卻是沒想到因禍得福反而突破了卡住許久的修為境界。

「那靜姐姐該如何謝我呢?」無銘轉身停下腳步,神玩味的攔在澹台靜前方。

澹台靜只是隨意應承幾句,哪曾想他會厚着臉皮邀功,目光微微挪移,避開與無銘的對視,輕聲道:「公子想怎麼樣呢?」

無銘卻是直接動手,彎一隻手臂抱住澹台靜大腿處,另一隻手穿過她背後,徑直將澹台靜橫抱而起。

無銘看着懷中的佳人,笑的道:「讓我把靜姐姐抱回去吧」。

澹台靜被他抱在懷裏,並未表現出抗拒的意思,只是看着無銘那張笑意的臉龐,不知在想些什麼。

無銘一直將澹台靜抱到了她的閨房,將她放在邊,兩條修長美腿垂在沿。隨後蹲下身子下澹台靜腳上的絲履羅襪,出一雙纖纖玉足,白人。

無銘轉身也上了,徑直將澹台靜摁倒在了上。

「我不在的這些子,靜姐姐想我了嗎?」無銘看着澹台靜的眼睛問道。

澹台靜避開無銘火熱的視線,沉默不語,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無銘伸手輕撫澹台靜那致的面龐,温聲道:「我想靜姐姐了」。

「靜姐姐,我們來雙修吧」。

説着徑直吻上了她的雙,温潤滑的觸讓人沉醉,舌頭撬開澹台靜緊閉的牙關,與她的丁香小舌痴

看着無銘近在咫尺的臉龐,澹台靜緩緩的閉上雙眸,任由無銘施為。

良久分,還有絲縷津藕斷絲連。

無銘又將澹台靜重新扶起,解開她間束着的帶,想將她的衣飾下,只是無銘沒想到的是解開帶衣物並沒有散開。

澹台靜今天去見神月聖女,衣物自然不能如平裏一般簡單穿着,這身衣裙除了帶還有一些其他設計,無銘一時半會還有些琢磨不透,不下來。

澹台靜閉着眼眸等了好一會還不見無銘下一步的動作,只是一直在自己間摸索,隨即睜開眼睛,低頭看着手忙腳的無銘道:「側邊衣內有繫帶,要先把那邊解開」。

無銘聞言抬頭看着澹台靜那平靜的眼眸,有些尷尬的道:「靜姐姐這身衣服很漂亮,設計很獨特啊,哈啊...」。

澹台靜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男人,面平靜,然而內心卻是紛不堪,她居然教一個男人怎麼她的衣服,而且自己在心裏並不抗拒這樣。

無銘終於將澹台靜的衣賞解開,練的褪下她身上衣褻出完美無瑕的美玉嬌軀,而衣裳還披在澹台靜的身上,這是無銘故意留下來的。此時的衣裳並沒有起到遮掩身軀的作用,大片的肌膚在外,半遮半掩之間,反而更加人。

「靜姐姐今天好漂亮」。

澹台靜本就是絕,今天還刻意妝點了一番,姿相較於平更加嬌

前高聳渾圓拔,宛若玉碗倒扣,兩點嫣紅蓓蕾點綴其上,煞是可

無銘一手攀上豐,緩緩捏把玩,綿軟温潤的觸着實讓人不釋手。

同時一手捧住澹台靜的腦後,再次噙住她的雙,澹台靜只覺雙温熱之間,一條滑柔韌之物練的撐開,撬開牙關頂了進來。

小小的口腔空間內難以容下兩條舌頭,粉柔軟的小舌與侵入者撞了個懷,無銘的舌頭糾着那柔的丁香小舌,勾攪......

「嘖...滋...唔嗯...嘖...」

烈的吻發出靡的聲音,,口水相融,強烈的望與快着無銘,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更加用力的摁住澹台靜的腦袋,用力着,貪婪的攫取着屬於她氣息,脯雪白軟的力道也暴了幾分。

無銘吻了許久才放開,一縷靡的口水在兩人舌間拉出優美的弧度,澹台靜大口大口的呼着,烈的親吻讓她有一種強烈的窒息,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還沒等她息兩口,那個讓她的傢伙又再次吻了上來。

無銘的舌頭再次侵犯進那私密的地方,肆意蹂躪侵犯着,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大力抓着手中的雪白,嫣紅的頭已經充血變的紅潤堅硬,硬硬的粒被無銘夾在指把玩着。

下身的嬌處已經變得潤,無銘又將手掌移動到口處,用手指細細研磨着口的粉水將無銘的手指打,滑膩的觸實在銷魂蝕骨。

手指探入道些許,緊緻的包裹縈繞在指間,道好似有引力一般要將手指不斷入,填深處的空虛。

因為的潤滑,無銘的手指能很順暢的在中旋轉研磨,温熱的道緊緊的包裹着手指,隨着手指旋轉,褶皺不斷在手指上刮蹭,舒適的覺讓他都有些捨不得出手指。

待會若是進入這銷魂中,被温潤道緊緊包裹着研磨,該是何等舒滋味。

澹台靜的私處被無銘肆意把玩,脯被抓的酥麻覺不斷襲來,道止不住的分泌出陣陣的空虛和瘙渴望着被填

「嗚嗚...嗯....唔嗯...嗚~......」

強烈的刺讓她情不自的想要呻出聲,只是被無銘吻住的嘴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當無銘再次放開澹台靜被吻住的雙,澹台靜已然動情,雪白的脖頸微微揚起,雙眸半眯,眼中水氤氲,似清似媚,嬌紅潤的雙之間發出動人心魄的息聲。

無銘出雙手將澹台靜的嬌軀拉近懷中,而後雙手在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緩緩遊走撫摸着,光滑細膩的肌膚又極富有彈,絕美的觸讓他實在不釋手,恨不得每天都抱在懷中把玩。

低頭吻着泛着紅暈的雪白脖頸,一隻手滑入衣間順着光潔的玉背而下撫上瓣,澹台靜圓潤的瓣被他抓在手中肆意捏,充的軟在他手中隨意變換着形狀,指是抓握不住溢出的丰韻軟,將他的手掌淹沒。

另一隻手把玩着前的一對拔圓潤的雪,時而抓着豐腴,時而捏住尖豆蔻,讓澹台靜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嫵媚的嬌

身體各處私密地方傳來的強烈刺讓澹台靜實在有些招架不住,渾身燥熱難耐,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侵犯着,雖然覺很羞但又覺得很舒服,甚至有幾分喜這樣的覺,各種複雜的情緒在她心中胡着,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最誠實的回答,下身的粉早已經洪水氾濫,潤無比,已經做好了接納無銘的準備。雙手也不自覺的環住無銘的頸部,用力收緊,好讓自己貼的更近。

無銘抬頭看向澹台靜已經情的嫵媚面龐,把玩雙的手掌再次探到粉處,在花着,才只是稍微碰觸,便已經將無銘的手掌打一片。

隨着手指在隱秘花園中四處探索,澹台靜臉的情也逐漸深重,嬌間不斷傳出抑的呻

「嗯...唔嗯...」

媚的雙眸半眯,眉頭微顰,臉上的神痛苦中又夾雜着幾分快樂,瓣中不斷髮出的嬌美呻,與平裏給人沉靜的印象大相徑庭,這副只有無銘見過的嫵媚模樣,讓無銘不由的想要看到更多,想要更加貪婪的索取。

身體各處傳來的快和刺讓澹台靜本無法抵擋,情的火焰似是要將她燃燒殆盡,身體在渴望着眼前的男人,想要被他撫,被他疼,被他填

第二十二章:温存(下)

只是眼前的男人似是本沒有要進入她的打算,只是撫着她的身體,把玩着雪,探索着秘密花園,只是這樣本消減不了她身體裏熊熊燃燒的火,只會讓她燃燒的更加猛烈。

無銘將澹台靜摟在懷中,在她白皙嬌的肌膚上親吻着,致的鎖骨,修長的脖頸無一不透着致命的惑,讓他無法自拔。另一隻手還在她的下身處挑逗着,嬌柔紅豆被無銘捏在指尖道中的水一陣接着一陣的不斷湧出,將無銘整個手掌都的無比滑,在上滴出一片水漬。無銘的手指又探入道些許,緩緩動着,刺着澹台靜緊繃的理智。

下身的刺讓澹台靜不由的併攏雙腿,將無銘的手掌緊緊夾在腿心,雙腿不安的上下扭動着,好讓手指進入的更深,只是淺淺探入的手指本無法制她的火,想要更多,想要更加深入。

「嗚嗚...嗚...嗯....唔嗯...嗚...」

澹台靜的呻聲音越來越大,其中還夾雜着些許哽咽的哭泣聲,呻的聲音也越來越嫵媚,撓人心絃。

無銘停下在澹台靜肌膚上的吻,看着此時澹台靜的樣子,只見她雙眸之中霧氤氲,似是快要哭出來一般,口中不斷哼出撓人心扉的嬌,嬌俏的容顏之上是嫵媚,腿心處還夾着無銘的手掌上下磨蹭着。

熱烈的情在瘋狂的燃燒着澹台靜的理智,無銘看了好一會澹台靜才發覺到無銘正看着自己,略微仰頭,水氤氲的眼眸與無銘的視線撞在一起。摟着無銘脖頸的雙臂不自覺的收緊,片刻的對視之後,澹台靜終於顫聲道:「我......我想要...給...給我」。

無銘出摟在她背後的手,撫上她那被情的臉頰,輕聲問道:「靜姐姐喜我嗎?」

澹台靜看着無銘的眼睛,輕晃着腦袋,神之間帶着幾分痛苦,滴滴淚水也溢出眼眶,順着嬌俏容顏而下。

「我...我不知道」。

無銘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再次問道:「那靜姐姐討厭我嗎?」

「不討厭」。

「那靜姐姐討厭和我做這種事嗎?」

「不...不討厭」。

聽到澹台靜的回答,無銘臉上出些許温柔的笑意,手掌在她臉頰上輕柔撫摸着。

澹台靜的俏顏之上神媚,眸中盈,她看着無銘的眼睛,似是哀求一般的小聲道:「給我...」。

澹台靜這般嫵媚勾人模樣的求着,無銘哪還忍得住,將澹台靜猛的倒在上,將她的兩條修長美腿分開,漏出腿心的那處粉,只見丘光潔如玉,兩片花已經無比潤,顯然是已經做好了隨時接無銘具進入的準備。

無銘將早已堅硬如鐵的頂在澹台靜的花口處,卻並沒有着急進入,而是將頂在口上下研磨着,讓口處出的潤潤滑,方便更加順暢的入。

具在口研磨了一會卻始終沒有入進來,讓澹台靜着急的都有些忍不住想要主動兒尋找無銘的具了。

終於就在火要將澹台靜的理智燒光時無銘終於做好了準備,一隻手上將俯着的身子撐起,另一隻手將澹台靜的一隻纖手捉入手中,與她十指相扣按在上。而後看着身下的早已情難自的美人道:「讓靜姐姐久等了,我這就給姐姐」。

而後頂在口的猛的用力,大的深深的頂入了澹台靜的花深處,猛烈的一下入讓前端的頭都觸及到了花心口。

「嗚啊啊啊......嗚嗚....嗚嗯...」

強烈的刺讓澹台靜不由的叫出聲來,手指用力的與無銘扣在一起,另一隻手掌緊緊的抓着無銘撐在上的手臂。

無銘堅硬的具被澹台靜温熱的緊緊的裹夾着,隨着無銘的道中褶皺的好似萬千張温潤的小口一般在着,快的覺讓無銘本無法自拔,情不自的的送着幹着她那銷魂的緊緻

在粉中快速的進出着,烈的合濺起陣陣水漬,澹台靜的道温熱緊緻,甬道深長,內裏曲轉回折,層層褶皺刮蹭着讓無銘極為舒服。

澹台靜的身子又極為容易動情,無銘只需稍微挑逗,澹台靜的情之火便會熊熊燃燒,由平清冷的模樣變成現在這副嫵媚勾人的人模樣,讓無銘忍不住的想要褻瀆,堅硬的又硬了幾分,送的更加快了。

「嗚...嗯......哼哼...嗯哼...」

澹台靜受着大的具在自己的粉中蠻橫的衝撞着,空虛的覺終於被填,隨着送,強烈的快一波接一波的不斷襲來,檀口中的嬌本停不下來。

緊緻的牢牢的錮着滾燙硬的不願放開,温熱滑的道隨着送一次又一次的被撐開,無銘用力的在她的中開墾着,緊緻的緊緊裹着,研磨着,每當無銘將出些時,空出的地方就會被緊緻迅速縮緊,當再次頂入時,温潤柔韌的又會被硬滾燙的撐開,蠻橫的在那嬌的花肆意進出着,一次又一次的擠蹂躪着澹台靜最嬌道軟

極致的快樂轉在兩人之間,通過最原始的合,兩人都在向着對方索要更多,給予更多。在一起的體間不斷髮出啪啪啪的聲音,因為無銘猛烈的衝撞,他的部每次都狠狠的拍擊在澹台靜翹緊緻的瓣上,發出清脆靡的聲音。

而他身下的美人因為猛烈的衝撞而一陣陣的顫抖着,螓首胡的晃動,頭青絲散的鋪散在上,神離,情,檀口中不時發出人的息,一雙眼眸水氤氲,看上一眼,便要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致的鎖骨之下,宛若兩隻玉碗倒扣的嬌立着,雖然澹台靜平躺着,但前的兩團兒卻依舊拔,嫣紅的蓓蕾點綴其上,隨着無銘的動與衝擊,頂的澹台靜身子一陣陣的顫動,前的兩團雪白玉晃動不止,讓頂端的兩點嫣紅珠劃出驚心動魂的軌跡。

了片刻後,無銘又直身子,雙手把住澹台靜的纖細肢,將她的兒抬起一些,直直的水橫中,這個姿勢能讓無銘更好的發力,將的更深。

雙手拖住澹台靜纖細肢的兩邊,用力的將她的身子按向自己的,同時下的拼命的向前頂入送,長的在粉嬌柔的道中蠻橫的送,摩擦着澹台靜道中的褶皺,強烈的快讓兩人都有些瘋狂。

「嗚...啊......嗚嗯.....嗚嗚...」

澹台靜的雙手緊緊的抓着單,平整的單被抓扯出凌的褶皺,身下的那具好熱,好,好硬,道中的褶皺一次又一次的被刮蹭,緊緻的道一次又一次的被頂開,被侵入,每一次猛烈的入都要讓她哀出聲,全身好似過電一般讓她顫慄不停,極致的痛苦與快樂糾不清,要讓她沉其中。

朦的雙眼微微撐開,看着給予她這般痛苦與快樂的男人,眼中出的不知是戀還是哀傷的複雜神

身上的男人摟着她的楊柳肢,一遍遍的衝擊着她最嬌的地方,體的碰撞發出靡啪擊聲,被擊打的四處飛濺,合的地方,在粉的小上泛着淡淡水光,因為多次的研磨,已經化作黏稠的津粘連在兩人合的地方,每次送都會拉出長長的靡細絲。

隨着無銘出,每次都會將緊緻粉翻出,再隨着的送入,將帶入,水為兩人的合進行着充分的潤滑。

無銘硬的送的更加用力,偶爾的極深的還會觸碰到澹台靜那藏在道深處的花心口,每次頂端的碩大頭蹭到那處柔的花心時總會讓澹台靜忍不住的渾身輕顫,刺的她哀出聲。

滾燙的在她嬌道中快速的送了好一會後,澹台靜再也無法忍受柔道中硬火熱的具的送,強烈的快一陣接一陣的衝擊而來,刺的她快要發瘋了,身體也到了極限。

她雙手放開單,牢牢抓住無銘把着柳的雙臂,纖細平坦的肢向上極力的拱起,緊窄柔道一陣收縮,道深處分泌出一股黏稠温熱的徑直的衝擊在無銘充血圓潤的碩大頭之上,直接是了身子。

無銘還在送着忽然覺澹台靜温熱致的猛的收縮,直夾的他渾身都顫了一下,的魂都快要飛了一般,本就快要鬆開的關再被她那温熱的一淋,再也控制不住。

雙臂順勢摟住她的纖細肢,將澹台靜整個人抱起摟在懷中,前的兩團兒雪緊緊的在無銘的膛。而後已經快要抑不住意的深深的頂入,在緊縮的道和温熱的刺下,無銘再也制不住意,關大開,一股股的白濁黏稠的灼熱道深處,衝擊着嬌的花心軟

「啊啊啊......嗚嗚...嗚嗯....啊嗯....」

澹台靜的心軟含着灼熱的,柔的花心都要被燙開了,一股股的不停的衝擊着嬌都快要擠開口灌進子中去了,強烈的快讓澹台靜的大腦一片空白,口中發出高亢的呻,雙手本能的緊緊抱住眼前的男人。

兩人靜靜的抱在一起,享受着高過後的餘韻,澹台靜的腦袋搭在無銘的肩膀上,口中小口的息着,氣息打在無銘的耳邊,的無銘的。

無銘一手摟着澹台靜的身子,一手在她光潔的玉背上輕撫着,柔順緊緻,充的肌膚撫摸起來好似在撫摸最華貴的絲綢一般,讓人不釋手,一些凌的髮絲因為烈的合而散着,無銘也順便一一理順,無銘想着自己現在的樣子,覺像是在抱着一隻温順的小貓理一樣,不莞爾一笑。

等澹台靜緩息了片刻,情減退了些,兩人才面對面盤坐着,十指相扣,運轉起雙修功法來。

第二十三章:衣服

很快便到了深夜,兩人已是雙修了兩次,無銘身上的氣息越發厚重了,覺隨時都可能突破到煉識後期。

「你身上的氣息...,快要突破了吧?」澹台靜沉一瞬後開口問道。

因為兩人雙修的關係,澹台靜能覺到無銘體內的靈氣似是已經到達了一個頂峯,只差破開瓶頸就可以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嗯,快了,就差一點點了」。

説着卻是一手摟住澹台靜的纖纖肢,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清冷的面容與無銘的臉龐離得極近,細看之下還能發現些之前時還未消散的意。

「所以,靜姐姐能再陪我修煉一會嗎?我覺再一會就可以了。」無銘看着澹台靜還有些媚意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笑意,語氣頗為戲謔的問道。

澹台靜面上出些許羞赧的表情,不敢去看無銘的眼睛,只是低下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靜姐姐真好,來,親一下」,無銘的臉上帶着些笑意,將澹台靜低下的面龐捧起,在她嬌的紅之上輕輕的吻了幾秒,並沒有過多的索取。

「靜姐姐真美」,無銘看着澹台靜清美的面容,有些痴的輕聲道。

這樣的氣氛讓澹台靜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偏過腦袋,慌忙的道:「夜...夜深了,快...快點修煉吧,不要的太晚了」。

「好」。

.........

等兩人從第三次雙修中悠悠醒轉,無銘已經成功晉升煉識後期。

而後無銘才抱着澹台靜去沐浴了一遍,洗淨兩人身上因為合留下汁水漬,澹台靜的道中還含了不少無銘的水,也被無銘用手指摳挖了出來,同時也惹得澹台靜嬌不止。

將澹台靜重新抱回房間,放在上為她蓋好被子以後,無銘卻是沒有一起睡,而是在一旁盤坐起來。

澹台靜側過身子,看着無銘輕聲道:「你不休息嗎?」

「靜姐姐先睡吧,我剛突破,穩固一下境界再睡」。無銘偏過頭看向她,臉上帶着絲寵溺的笑容柔聲道。

約莫小半個時辰以後,無銘終於將剛突破的境界鞏固,而此時的澹台靜早已經睡着了,

無銘悄悄的挪動身子,湊近了些看着澹台靜可的睡顏,不似平裏那般清冷,也不似時那般嫵媚,安靜的睡顏無比柔和,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

小心翼翼的掀起被子一角後,無銘輕手輕腳的鑽進了被子,並往澹台靜那邊挪了挪後,才小心的將她摟入懷中,生怕吵醒了她。

温香軟玉在懷,這才沉沉的睡去。

........

,臨近中午時分。

澹台靜從睡夢中悠悠醒轉,睜開眼便看見還在睡着的無銘。靜靜的躺了一會後,她才小心翼翼的挪開無銘還架在身上的手臂,輕輕的掀開被子下,而後又為他重新蓋好被子,沒有吵醒還在睡着的他。

之後又重新換了身淺綠的長裙,撿起仍在邊地上的昨天穿的那身衣裳,昨天無銘故意沒有為她去那身衣裳,只是解開了一半,該遮的地方一處也沒遮住,澹台靜只是簡單的披在身上,成了增添情趣的東西。而後兩人烈的,那衣服被在身下沾了兩人合時濺出的,之後兩人云雨至絕巔時,衣服又被無銘扯下扔在了一旁。

澹台靜看了看手中的衣服,上面還有些痕,這樣的衣服她可沒有勇氣再穿出去了。而後手中靈力運轉,衣服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然後才挪步到梳妝鏡前,細細梳理起昨夜的散的頭髮。

無銘此時也漸漸醒來,手臂拉了拉卻沒找到本應抱在懷中澹台靜,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才發現身旁不知何時已沒了人影。

起身穿衣下後才發現澹台靜正坐在梳妝鏡前梳理着頭髮,無銘緩步來到正在梳理着頭髮的澹台靜身後,接過她手中的木梳,捧起一掌輕柔的髮絲,用梳子細細的梳理起來,梳子帶着髮絲沿着手掌一起梳下,將散的髮絲一一理順,柔順清涼的髮絲拂過掌心,帶着淡淡的幽香,讓無銘有些喜

「怎麼不見靜姐姐穿昨天那身衣裳?那身衣裳還配靜姐姐的」。無銘梳理着頭髮,看着鏡中的澹台靜問道。

「那身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我毀掉了」,澹台靜看着面前的鏡子,平靜的道。

「呃?怎麼不能穿了,應該沒壞吧」,無銘面帶着些疑惑和不敢確信,自己昨晚最後扯掉它時雖然有些動,但應該沒扯壞吧。

澹台靜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眼鏡中的他,而後語氣中帶着些許怨氣的道:「了」。她本來還有些喜那件衣裳的,只是昨晚被無銘一番糟蹋,再也沒辦法穿出去了,索毀的乾乾淨淨了。

了?無銘想了一瞬才明白其中緣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道:「以後有機會一定賠靜姐姐幾件漂亮衣裳」。

而後無銘默默的為澹台靜梳理着頭髮,兩人都沒有再説話,享受着這片刻的和諧。

一會之後,無銘終於梳理完成,澹台靜一頭柔順的髮絲整齊的披散在背後,長髮可及,無銘拿起桌上的一絲帶,將披散在她背後的長髮束起,至於一些其他的髮式無銘也不會編織,以後若是有機會倒是可以學學。

「靜姐姐陪我練習會劍法吧,好久沒練,覺都有些生疏了」,無銘看着梳妝完起身的澹台靜道。

「嗯」。

兩人來到院中,無銘練的從旁邊樹上折下一筆直樹枝握在手中,簡單舞了個劍花,找了找手

澹台靜看着無銘的身影,神複雜的站在原地躇躊了片刻後還是上前道:「你別用樹枝了,如今你劍法也算有些模樣,總是用樹枝不太好,你用它吧」,説着伸手將手中的長劍靜水遞給無銘,「我用劍鞘就好」。

「好」,無銘的臉上出開心笑容,將手中的樹枝隨手扔掉,接過澹台靜手中的靜水,隨意舞動幾下,果然要比揮樹枝的覺要好。

而後兩人練了約莫有兩個時辰,無銘已是出了不少汗,額頭布了濛濛細汗。

「擦一下吧,今天就先練到這裏」。

澹台靜説着走近了些,遞上了一條手帕。

無銘接過手帕,擦了擦額頭的細密汗珠,手帕放在額頭,無銘都能聞到手帕上的淡淡清香,和澹台靜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轍。

「你去紫漪姐姐那裏看看藥抓好了沒,儘快給神月姐姐送去,莫要讓神月姐姐等太久了」,澹台靜又囑咐道。

「嗯,我這就去」,説着遞過手中的手帕和靜水,澹台靜接過手帕和靜水,無銘此時卻突然抓住她的兩側肩膀,在她的面頰上輕吻了下。

澹台靜的雙眸猛的睜大,面,顯然被無銘的動作嚇了一跳,只是身體卻並沒做出反抗的舉動。

吻了約莫有幾秒時間,無銘才挪開嘴。與澹台靜面對而視。

「那我先去紫漪姐姐那裏看看了」,無銘抓着澹台靜的肩膀,面帶微笑的與她告別道。

看着無銘遠去的背影,澹台靜面複雜,握在手中的手帕也被手掌無意識的,正如它主人的心一般。

無銘來到花紫樓時,花紫漪正伏案整理着一些經卷,還拿着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紫漪姐姐在做什麼?」

無銘湊近了些,看着花紫漪正在擺的一些經卷,好奇問道。

花紫漪抬頭看了看他,遞給他一本道:「之前不是教過你辨認各種靈植藥草嗎,你已經學的差不多了,我打算最近開始教你煉製丹藥,這是一些煉製丹藥的基礎手法,我還標註了一些細節,你先看看,改天我教你上手煉製一些基礎丹藥」。

無銘接過書翻看了幾下後便收了起來,而後又繼續問道:「給神月師傅的藥紫漪姐姐準備好了嗎?我去給師傅送過去」。

「早就準備好了,你要再不來,我都要去靜兒那找你了!」

花紫漪語氣中帶着些埋怨的意思,而後起身向着屋子裏走去。

無銘跟在身邊有些不好意思道:「許久沒碰過劍了,就和靜姐姐練了會劍,耽擱了點時間」。

而後花紫漪提了個籃子出來,遞給無銘道:「藥我已經煎好了,裏面還有一些丹藥要配合服用,都在這裏面了,你快些給神月姐姐送去」。

「好」。

無銘接過藥藍,應了聲後便提着藥籃向着水晶閣而去。

來到水晶閣前,催動傳承印記,一陣白光閃過之後,他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不見。

無銘的身影出現在晶閣之上,只見趙神月正盤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一頭柔順青絲披散在背後,沒有束起。

「師傅你怎麼坐在這兒!你身體還虛弱,應該躺在上靜養的。」無銘見趙神月坐在那,關切的道。

「沒事的,我百年來都是坐在這靜修的,已經習慣了」,趙神月睜開眼睛,看着無銘,面柔和的道。孤寂了百年,都讓她已經快要忘記被人關心是什麼覺了,而今重新受到,實在讓她有些暖心。

「怎麼沒事,這裏太冷了些,師傅你現在身體又太虛弱了,萬一出點什麼事,我可得跟你一起去了」,無銘的語氣變的嚴厲了些,同時伸手去扶起她道:「我扶你回房間休息」。

趙神月本還想再拒絕一番,只是無銘把兩人同命相連都擺出來了,她也不好再推辭。

無銘扶着趙神月坐在上,自己坐在邊,而後把花紫漪給的藥籃拿了出來道:「這是紫漪姐姐給的些藥,有一些是丹藥,還有些是煎好的藥,都是好些天的量,之後我每隔幾天都會送來」,説着,他將煎好的藥倒入碗中,還有絲縷熱氣蒸騰。

而後將碗中的藥用小勺舀起一勺後遞到趙神月前道:「來,師傅,趁藥還沒涼快喝了吧」。

趙神月看着無銘遞過來的勺子,實在不好意思張嘴,婉拒道:「還是我自己來吧。」説着便要伸手接過無銘手中的藥碗和勺子。

無銘手往後縮了縮,沒讓她接到,嬉笑道:「自從拜師以後,徒兒還沒來的孝敬師傅,師傅還是讓徒兒盡一盡心意吧」,而後再次將勺子遞到她面前。

趙神月拗不過他,只得無奈放棄,張口將勺中的藥盡數服,嚥下之後,面上浮現出一抹苦悶神

無銘看着她臉上的表情道:「良藥苦口,師傅忍着點,這碗喝完還有一碗呢」。

趙神月的臉愈加苦悶。

第二十四章:靈妖鏡

好一會後趙神月才將兩碗藥喝完,無銘將藥碗等東西收拾一番後再次坐到沿。

「之前有件事好奇的一直沒機會問師傅,今終於有些閒暇時間了」,無銘看着她問道:「師傅百年來一直被困在這裏,而這代御奴主是師傅被鎮之後上代主才收的弟子,師傅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趙神月看了看他,而後説道:「你剛進晶閣那裏有一面鏡子,你去把它拿來」。

趙神月的話讓無銘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聽話的把那面鏡子拿了過來。

鏡子約有普通人四個手掌展開般大小,呈圓形,周邊還有諸多不知是什麼動物一般的雕刻,無銘勉強就認出一個圖案好似是狐狸,長着許多條尾巴。拿在手中掂了掂,還沉的。

「師傅要我拿這面鏡子幹什麼?」無銘拿着鏡子坐在邊翻看着,一邊問道。

難不成是師傅突然想整理一下儀容?無銘在心中胡的猜測着,繼而又啞然失笑,師傅應該沒那麼無聊。

趙神月接過無銘手中的鏡子,認真的道:「據我推測,這面鏡子應該是傳説中的妖族至寶,靈妖鏡!」

而後趙神月的面容上又出些疑惑不解的神繼續道:「只是靈妖鏡作為妖族至寶,應該被極為小心的看護着才是,沒道理會出現在這裏,但是這面鏡子的效果和傳説中的妖族至寶靈妖鏡確實極為相似,讓我一時也難辨真假,不敢確認」。

「妖族的?」無銘突然想到之前在藏經閣中看到的,在煙雲樓中還鎮了一位妖族的妖后,莫不是鎮那位妖族妖后時帶進來的,只是為何這鏡子不在煙雲樓而是在水晶閣呢?

「師傅可知道約莫兩百年前,在這御奴的煙雲樓中還鎮着一位妖族的妖后?」兩百年前妖族妖后被鎮,那時師傅還沒關在這裏,應該有所耳聞才是。

「兩百年前妖族那位妖后被鎮在這裏!」趙神月聞言訝然道,「我只知兩百多年前妖族突然換了一任妖后,至於前代妖后的下落卻沒人知曉,天下人都以為那位妖后在妖族靜修,沒想到竟是被鎮在了這裏」。

「只是那位妖族妖后修為比我還要高深,而且還執掌着妖族至寶靈妖鏡,怎會被鎮呢?」趙神月有些疑惑問道。

這無銘哪裏知道,不過後等無銘御奴心經修煉道第九層了,倒是可以直接去問問那位妖族妖后。

「我也是之前在藏經閣中看到的記載,那代主據説當時是遇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為了對付那位妖后,甚至將整座御奴都搬了過去設下的陷阱,本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眼見都快要將她成功鎮了,只是那位妖族妖后最後卻是奮力反撲,那代主修為並不高深,本抵擋不住,最後拼了命才將妖后鎮主殞命,他的弟子也就是鎮趙神月的那代主啓動奴轉移大陣躲了好些年不敢頭,怕被妖族報復」。無銘將他看過的記載從頭娓娓道來。

「所以妖族怕失了顏面,並未聲張,而御奴怕妖族報復,也不敢張揚,故而幾乎沒人知道妖族妖后被鎮,妖族至寶遺失之事」。趙神月輕聲道出自己的推測。

「那這面鏡子恐怕就是真正的靈妖鏡了」,趙神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鏡子道。

無銘看了看趙神月拿在手中的鏡子問道:「那這妖族的至寶靈妖鏡有何功效呢,這看上去好像就只是一面普通鏡子啊,沒覺有什麼神異的地方呀」。

趙神月回答道:「這鏡子可相隔數萬裏(地球赤道周長四萬公里)與他人通信,可顯照周圍幾十裏地景象,在探查微方面可謂逆天,除此之外還有種種神異妙用難以言述,我之前便是憑藉這面鏡子才瞭解到一些外面的消息。只是可惜這靈妖鏡對靈力損耗極大,非妖族中人更是難以使用,人族使用起來相比妖族要難上幾十上百倍,哪怕以我天道後期的修為,每使用一次都要隔上許久才能再次使用」。

無銘從趙神月手中拿過鏡子上下翻看,似是要瞧出它到底神異在哪裏,邊看便問道:「那這鏡子要怎麼用呢?」

「你注入靈力自然就會知到該如何使用,只是以你現在的修為,還無法動..用......」,趙神月説着忽然驚愕的看着無銘手中散發着淡淡輝光的鏡面。

無銘照着趙神月所説的往鏡中注入靈力,頭腦中自然浮現出了靈妖鏡的使用方法,只見無銘心意一動,鏡面中浮現出花紫漪的模樣,只見花紫漪正伏案寫着什麼,只是還沒來得及細看,鏡面又迅速暗淡下來,鏡中影像也消失不見。

只是短短片刻,無銘就覺全身靈力好似被幹了一般,這鏡子對靈力的消耗當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怎麼能動用的啊」,趙神月臉都是驚訝。

「不能啊!這鏡中影像才出現一瞬我全身的靈力都被幹了,本沒法用」,無銘有些嫌棄的道。

趙神月聞言久久沉默不語,似是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好。她以天道後期的修為催動靈妖鏡,也不過只能使用小半個時辰,而且之後很長時間都無法再動用。而無銘不過煉識後期的丁點修為,按理來説連催動靈妖鏡都做不到才是,他們兩人之間可是隔了四個大境界的。

趙神月沉默許久才繼續道:「以你現在的修為,本應無法催動靈妖鏡才是,也許是你體內仙道氣息的神異,讓你可以無視人妖兩族間的限制,以煉識後期的修為催動靈妖鏡,仙道氣息果真神異」。

「這樣啊」。

「只是你如今修為還太低了些,無法長久使用,等你將來修為再高深些,用起來就會順手許多。」

「好了不説這個了,説説你修行的問題」。趙神月揭過靈妖鏡的話題,關注起無銘的修行來。

「你雖有仙道氣息在身,修行極快,幾乎不會遇到突破瓶頸,但也不可一味追求境界提升,要立起萬丈高樓,基不穩可不行。」

「你而今已是煉識境後期,混沌識海開闢了有多大?」突破煉識境的標誌便是於混沌識海之上築起靈台,而後開闢混沌識海,增強神力。強大的神力可以增強知能力,讓修行者更容易捕捉到天道間的道韻轉。

一般修行者初入煉識境時識海大約只有三寸方圓(1寸約0.33分米,1尺約0.33米,1丈約3.3米)。等到識海開闢到約三尺方圓時便可隱約覺到天地間的道韻,之後只要與天地間的大道建立聯繫,便可突破到通玄境。

而一些天賦高絕者在突破至通玄境時甚至可以將識海開闢到九尺方圓,神力強大至極,對道的應遠超同境其他人。趙神月在突破通玄境時便將識海開闢到了九尺方圓大小,而後修行一路坦途,境界提升飛快。

無銘閉目凝神自觀,心神降臨於混沌識海之上,只見一處約有一丈方圓的金體小譚靜靜的陳在那裏,其幾十丈之上還有座白玉質的靈台懸於其上,而在靈台上的一側,一枚同心契閃爍着淡淡的光輝靜靜的懸浮在那裏。

無銘睜開眼睛道:「方圓約有一丈左右」。

「一丈......」趙神月聞言不咂舌,雖説知曉無銘天賦妖孽,更有仙道氣息在身,成就必然遠超他人,但這個大小還是驚到了她,她本以為以無銘如今剛突破煉識後期的修為,識海能有方圓七八尺便已是極為逆天了,沒想到居然有一丈左右,這突破通玄時,不知道還要擴張到什麼程度。

趙神月平復了下心情繼續問道:「那你可覺得你再繼續開闢識海可有一種吃力,事倍功半的覺?」

無銘閉目入定嘗試了一下後回答道:「呃,並沒有這種覺,我覺應該還能再繼續開闢下去」。

「嗯,你可以暫緩提升修為,先將識海開闢至煉識境的極限後再做突破,這會對你以後的修行有極大幫助,莫要貪一時的修為提升而着急破境」。

「弟子謹記師尊教誨」。

趙神月頓了一會後又繼續道:「在你將識海開闢至極限,突破通玄境前的這段時間,儘量還是不要雙修了,你雙修時修為提升太快,小心不住境界」。

「啊!不能雙修啊」,無銘聽聞趙神月的勸告,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苦悶垂下,極為失落,但還是勉強道:「弟子記住了」。

趙神月看着無銘臉瞬間變成苦瓜臉的樣子,不由的被逗得發笑,輕聲淺笑道:「只是讓你儘量減少雙修的次數,又不是讓你完全止,偶爾一兩次還是可以的」。無銘一個才剛嘗過幾次魚水之的血氣方剛少年,兩個大美人放在眼前不讓吃也實在太難為他了,趙神月也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偶爾幾次還是影響不大的。

「哦」,無銘心中還是頗為鬱悶,只是簡單應了聲。

然後抬頭卻是看見趙神月抿輕笑的模樣,一瞬間無銘的眼中天地萬物好像失去了顏一般,只剩下趙神月的笑顏,美的驚心動魄。就好似久居月的清冷仙子降臨塵世,展顏一笑,便讓萬物暗淡無光。

「師傅笑起來好美」,無銘看着她的致容顏,痴痴的道。

趙神月聞言卻是急忙收斂笑意,而後將頭轉向一邊,避開無銘痴痴的注視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

水晶閣前一陣白光閃過,無銘的身影從中緩緩浮現出來。

本來無銘還想再待一會和師傅聊聊天的,可是師傅卻突然下了逐客令,把他趕出來了。自己不就是誇了句師傅笑起來好看嗎,師傅這臉皮也太薄了吧。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向着住處而去。

水晶閣中,趙神月正呆呆的坐在上,目光失神,回想着剛才的事。

一滴淚水滑落眼角,順着致的容顏而下,留下一道淡淡的淚痕。

她剛剛笑了啊,她已經有多久沒有笑過了?上一次笑是什麼時候?

她已經記不清了,只是至少應該也有一百年了吧...

第二十五章:煉丹

第二天一大早無銘便起身去找花紫漪了,昨從水晶閣回去以後,他便將昨花紫漪給他的煉丹手札上的基礎煉丹手法,火候控制等看了遍,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親手試試自己煉製丹藥了。

來到花紫樓時花紫漪正盤坐在樓前走廊的蒲團上,着朝霞吐氣機修行,這本是花紫漪每早晨必做的修行,只是和無銘雙修以後每次都要折騰到很晚,每次都會錯過第二天早晨最佳的修行時機。

無銘見花紫漪還在修行就沒有打擾,而是跑去藥園裏看那些藥草幼苗的長勢。

一會之後花紫漪才從修行入定狀態中悠悠醒轉。

而後抬起雙臂向上撐起,伸了個舒服的懶

「嗯~」

口中也哼出舒暢的長

「紫漪姐姐早啊」,在藥園轉了一圈後回來花紫漪還沒結束脩行,然後一直在旁邊等着的無銘面帶笑容的問好道。

花紫漪收了收因為伸懶而有些撐開的前衣襟道:「你怎麼來了?」

「昨看了紫漪姐姐給的手札,今天手想試試,所以就來找姐姐了」。

「好吧,那邊那些藥草帶上,我們去丹房,我教你」,花紫漪起身指了指屋內一側的一些藥草道。

兩人一起向着煉丹房而去。

路上花紫漪又為無銘講解道:「丹藥的品質從低到高可分為九品,一品凡,九品仙,品階越高,丹藥的價值便越高,效果也越逆天。傳聞中便有一種九品金丹,可生死人,白骨,與天爭命,效果可謂逆天」。

「那這般丹藥如今可有人能煉製?」無銘好奇問道,若是有人能煉製,那所有勢力恐怕都要將其奉為座上賓了,畢竟修行一途,誰也難免打打殺殺,有一枚這樣的丹藥在身,就相當於多一條命了。

花紫漪白了他一眼道:「九品丹藥那有那麼好煉製,且先不説有沒有人能煉製,光是煉製九品丹藥所用材料就珍貴異常,而且丹藥品階越高,成丹率越低。再而若是沒有九品丹藥的丹方,想自己摸索出一套九品丹方,那要消耗的珍惜材料更是海量,而且還有極大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得不償失。所以一般也不會有人去消耗海量材料去煉製九品丹藥。」

「而且一般修行者對丹藥的品階要求並沒有那麼高,若是有丹藥需求,都是向一些丹師購買或是多提供一些丹方材料請丹師出手煉製。我花宗作為這一道的大宗門,也對外出售丹藥,最高的丹藥品階可達六階!」花紫漪的語氣中隱約透着一股自傲。

「這丹師是什麼?專門煉製丹藥的人嗎?」無銘疑惑道。

花紫漪答道:「丹師算是修行者的一種副業,有些人可能在丹藥一途的天賦超過修行一途,便可依靠提升自己的丹藥水平煉製更高品階的丹藥來換取更多的修行資源,當然也有些本身對此興趣的人。我花宗以丹藥之道為立身之本,宗內弟子基本都會一些煉丹之術。」

「丹師可分為九品,只要煉製對應品階的丹藥成功率可超過三成,便可稱為對應品階的丹師。」

「只有三成嗎?」無銘覺這個成功率有點低了。

「三成不低了!一爐丹藥有很多顆的,你沒煉過丹本不知道煉丹有多難,火候,手法,時機等方面,你只要一不小心,一整爐丹藥都會變成廢丹的,等你自己煉丹的時候就知道了!」花紫漪有些氣惱道。

「那紫漪姐姐是幾品丹師啊?」

花紫漪語氣一轉,頗為自傲道:「我是六品丹師哦!等我修為再突破到天道境,我甚至可以衝擊七品丹師!」

「哇,紫漪姐姐好厲害」,其實無銘對丹師品階並沒有那麼詳細的認知,只是看花紫漪這副驕傲的樣子,想來應該是很厲害的。

「哼,那是,我的煉丹天賦在宗內可沒少得到誇獎」,花紫漪聽到無銘的誇讚後驕傲道,臉上制不住的驕傲和開心。

無銘見她這副樣子也不好掃了她的興,索又誇讚了幾句,讓花紫漪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足。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煉丹房,房子中央一個巨大的銅質煉丹爐靜靜的矗立在哪裏。

「今天我教你煉製丹藥中最基礎的一品丹藥凝血丹,這丹可以讓傷口快速凝結血痂,有止血的效果,丹方我昨給你手札中已經有記載了,所用材料都是些基礎藥材,煉製過程也算簡單,你自己先試着煉一爐凝血丹,我看着為你指正不足之處」,花紫漪看着無銘道。

「好,我試試」,無銘看着這巨大銅質丹爐早已經躍躍試了。

無銘將事先準備好的藥材放在一旁,架起爐火,據手札中記載的煉丹手法以及丹方,投入部分藥材,掌控火候,提煉出藥材髓,而後繼續投入其他材料,在無銘忙活了約有一刻鐘的時間後終於到了最後階段,凝丹環節,顧名思義,便是將丹爐中的諸多藥材華凝結為一粒粒丹藥。據花紫漪給的手札上的凝丹手法,無銘小心的控着火候,甚至來不及擦拭額頭淌出的汗水,同時結出道道印法,與丹爐中的丹藥,將丹藥華凝結成丹。

約莫小半刻後,丹藥終於煉製完成,無銘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煉丹的過程比他想的要艱難不少,煉丹時神必須保持高度的集中,不容一絲疏忽,對神的消耗極大,一不小心就會煉成一爐廢丹。

這時一直在一旁看着花紫漪才輕笑着道:「現在知道煉丹有多難了吧」。

「確實困難,對神的消耗太大了,我之前想的有些簡單了,還以為放入藥材架起火燒就行了」,無銘一手按在腦袋一側,緩緩動着,緩解着神消耗過大帶來的眩暈

花紫漪聞言撲哧一下笑出聲道:「要按你説的那樣煉丹,多少藥材都要被你煉成炭灰」。

而後花紫漪收斂起笑意,認真評價道:「就第一次煉丹來説你表現的還算可圈可點,除了手法有些稚,火候控制上差了些以外都不錯的,多煉幾次找找手就好了」。

「好了,打開丹爐看看你煉的怎麼樣吧」。

無銘懷着動的心情打開丹爐,只見一粒圓潤的丹藥正位於丹爐中,旁邊還有兩粒不規則形狀的丹粒,以及十來堆焦黑炭粒或炭粉。

無銘捏出那粒圓潤的丹藥,而後又伸手去拿那兩粒不規則的丹粒,只是手剛碰到那兩粒丹藥,那兩粒丹藥瞬間便變成一堆粉末。

「就煉成了一粒」,無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已經很不錯了,很多人第一次煉丹都是一爐炭灰,你成丹了三粒,一粒完好,這般天賦已是極為罕見了」,花紫漪稱讚道。

「那紫漪姐姐第一次煉丹時煉成了幾顆?」無銘好奇問道。

花紫漪頓了一瞬才回答道:「三粒」,只是語氣並沒有之前那般自傲。

花紫漪第一次煉丹就煉成了三粒並沒有説謊,只是她第一次煉丹時修為要比無銘高出不少。花宗雖以丹藥之道立本,但並不會從弟子初拜入宗門就教弟子煉丹之道,而是先注重弟子自身修為提升,待到通玄境以後,才會開始教授弟子煉丹之道。當然宗內弟子若是更想專注於自身修行,也可以不學,但大多數弟子都會學一點,畢竟技多不身嘛。

休息了一刻鐘之後,無銘再次開爐煉起丹來。

一直到傍晚時間,無銘練了有六七爐丹藥,中間花紫漪還為她示範煉了一爐丹,如今無銘一爐丹藥已經可以穩定煉出至少兩粒完好丹藥。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以你的情況,再練習兩三天,就是一名合格的一品丹師了!」花紫漪微笑着道。

「好」。

無銘一邊着腦袋太的位置一邊應聲道,聲音中還透出一絲疲倦。

煉丹時要一直保持着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一天下來對神的消耗太大了,讓無銘腦袋都有些發疼。

而後兩人離開了丹房,各自回去。

等無銘回到自己的住處以後,都來不及洗漱,躺倒在上瞬間就睡了過去。

之後的幾,無銘就和花紫漪學着煉煉丹,和澹台靜練練劍。其餘時間就自己看看陣法結界相關的。一直緊遵師尊的教誨,並沒有再和兩人雙修,只是一個人獨自修煉,努力將識海開闢的更大。

上下鋪

2024-08-17 23:18:26

第二十六章:來訪

而後又過了幾天,傍晚時分,幾乎無人到訪的御道卻是來了一位極為貌美的女子訪客。

御道被空間結界隱藏,幾乎不會被找到,而那名女子卻是找到了御道山門所在,此時就在山門外等候求見。

無銘也不敢輕易放人進來,便找來花紫漪和澹台靜商議。

此時正在山門外等候的女子抬起頭,無神的雙目看了看門口上方的御道三個大字,心中有些疑惑,信物的指引應該沒有錯才是,只是為何御奴變成了御道。不過旋即又變的不在意了,總之信物指引的地方就是這裏,自己的命運已經下定結論了。

御道中,無銘和兩人一番商議,最終還是決定放她進來看看,御道的信物可不會隨便給出去,而且那女子又是孤身一人,修為似乎也並不太高,有花紫漪和澹台靜護在身旁,無銘也多了幾分底氣。

而後無銘打開山門大門,將她放了進來。

中央大殿,無銘坐在中央高座之上,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則分坐在大殿兩邊的案几,而那名女子訪客正立於大殿中央。

即使無銘見過了好幾位女子都是傾世容顏,眼界已經變的很高,但見了這名女子仍忍不住在心中讚道:「好美的女子!」哪怕同為女子的花紫漪和澹台靜也不得不承認,這女子容貌堪稱絕世。

女子身着一身紅裙鳳衣,衣邊有金絲紋路裝飾,衣裙之上用金絲繡着一隻展翅飛的鳳凰圖樣,栩栩如生,衣裙下襬則與鳳尾圖案融為一體,巧奪天工,將女子本就極好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窈窕。

頭戴金紋鳳冠,一頭柔順發絲收於後頸處束起部分,而後又披於後背之上,兩側耳邊又各自垂下一縷青絲落於前。

女子的妝容似是刻意裝點過,紅滴,眼眸之上塗抹了些紅眼影,更顯嫵媚,只是與女子那無神的雙眸並不相稱。

「天鳳宗鳳璃見過御奴主」,鳳璃看着高座於大殿之上的年輕男子,心中疑惑,御奴主不應該是個老頭嗎?只是之前入了山門以後的所見讓她確信這裏應該就是御奴無疑,而那男子又高坐於主人位置,應該是主無誤。

「不知天鳳宗鳳璃仙子到訪...所為何事啊?」無銘有些疑惑問道。

鳳璃也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無銘一眼,而後低聲道:「鳳璃此來,自是為了完成天鳳宗與主的易」。

易?什麼易?」無銘心中是問號,「難道是之前那老頭與天鳳宗做了什麼易?」

「呃...不知仙子所説的易是指......」,無銘試探着問道。

鳳璃心中更加疑惑,若非信物確實是指向這裏,她真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但還是輕聲答道:「自是...鳳璃來此為奴一事」。

「為奴?」無銘突然想起之前那已死的老頭曾與自己説過他不將得到三位美奴,只是當時他只告知了自己花紫漪和澹台靜二人之事,並未提及第三人,莫非這就是第三人。

而在一旁的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更是驚訝,天鳳宗作為大赤朝九宗之一,地位尊崇,而御奴身為魔六道之一,人人喊打。

天鳳宗竟然與御奴做起了易,還以宗門弟子為奴這種條件易,若是傳出去,天鳳宗怕是再無顏面於大赤朝修行界立足。

搞明白事情原委以後,無銘這才繼續道:「實不相瞞仙子,如今御奴傳承已經斷絕,我得了這處仙府遺蹟,已經重設道統,以御道居之。」

「天鳳宗與御奴易已經不再作數,仙子要不...原路返回?」無銘提議道。

其實這麼一個大美人就這樣送走了,無銘內心還是頗可惜的,但是既然他已經決定了要斷絕御奴道統,就不能借着御奴的名義撰取好處。

「御奴滅了?」鳳璃喃喃自語道,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呆了片刻,鳳璃才消化完這個消息帶來的震驚,先是有些驚喜,然後又有些茫,那這樣,她又該何去何從呢?天地雖大,卻再無她的容身之處了,念及於此,一股悲涼止不住的湧上心頭。

片刻之後,鳳璃才聲音哽咽的回應着無銘的建議道:「天鳳宗...我已經回不去了,如今的我只是一個被宗門拋棄的廢人,只剩下這副還算有些姿的皮囊可以用來為宗門挽回一些損失罷了」,説着心中難以抑制的悲傷湧上心頭,兩行清淚順着致容顏滑落,滴在紅毯之上,散開血紅的痕跡,「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無銘等人看着她有些情緒崩潰的樣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等了片刻以後她才緩和了些,抬手擦了擦兩邊眼角的淚水道:「鳳璃一時無法自制,讓幾位見笑了」。

這時澹台靜才問道:「天鳳宗貴為九宗之一,為何會做出這等與道御奴易之事?」

鳳璃沉默了一瞬後才自嘲道:「而今落到這般田地,也不怕幾位笑話,我本是天鳳宗為此屆風華神女大選而培養的人選,幾月前我突破化道中期,若是放在往屆也有一爭風華神女傳承的可能,但是這一屆天才輩出,競爭烈,宗門便拿出了一滴鳳凰血給我讓我融合,以助我更有把握奪得神女傳承。」

天鳳宗偶然得過一些上古神獸鳳凰的傳承,天鳳宗的至高傳承《鳳凰焚天典》也是胎於此,而鳳凰血對修行《鳳凰焚天典》之人有極大助益,可以讓融合者擁有一絲鳳凰血脈,對天鳳宗來説極為珍貴,一滴鳳凰血若是使用得當,完全可以讓天鳳宗多一位合道境強者。鳳凰血天鳳宗得到的也不多,從立宗至今到現在,已經消耗的只剩下三五滴,如今又給了鳳璃一滴。

而後鳳璃又繼續道:「只是鳳凰血無比暴,極難融合,我在融合時出了差錯,如今修為十不存一,而且不能動用靈力,一旦催動,全身血脈都要被鳳凰血灼燒,宛若廢人。而御奴主不知從何處得了消息,願意用一滴青鸞血換我。青鸞與鳳凰同為火屬神獸,青鸞血雖不及鳳凰血,但也珍貴非常,對修行《鳳凰焚天典》亦有極大助益。之後宗門內爭吵了許久是否應該答應,直到前不久我自願答應,才將此事敲定」。

幾人安靜的聽着她述説着,雖然她説是自願答應,但誰又想與人為奴的,宗門內又豈會爭吵數月不止呢,其中辛酸,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憐人兒,這天鳳宗也太不當人了!宗門弟子修行出了差錯,不想着補救,竟拿弟子用作利益換」,花紫漪為她打抱不平道。

鳳璃輕聲道:「宗門長輩自是看過的,只是都對此束手無策,甚至還秘密去找過花宗醫術方面的前輩,但也無甚辦法」,聲音中是麻木。

這時無銘適時開口道:「鳳璃姑娘既然無處可去,若是不嫌棄的話,不若先暫住在我這裏,後再做打算,我這中雖大,卻沒幾個人,鳳璃姑娘挑選一處喜殿住下便是」。

「璃兒妹妹你暫且先住下吧,這偌大的中都沒幾個人,我連個時常説話的伴都沒有,而且我也懂些醫術,可以幫你調理身體看看」,花紫漪也在一旁勸道。

盛情難卻,而且她也確實無處可去,便也不再推辭。

「既然如此,鳳璃便在此叨擾一段時了,多謝幾位收留」,説着對着無銘幾人躬致謝。

而後無銘從座位上站起走上近前,花紫漪和澹台靜兩人也跟着上前來。

「為你介紹一下,這兩位分別是花宗的花紫漪和青瑤的澹台靜,至於我嘛,我叫道無銘,忝為御道主」,説着無銘為她一一指認。

「鳳璃見過兩位姐姐,見過主」,鳳璃也對着幾人一一行禮。

此時花紫漪開口説道:「璃兒妹妹,我對醫術也懂一二,我來為你看看你如今的身體狀況如何?」

「好」。

而後兩人坐到一邊的案几邊,鳳璃伸出一截雪白皓腕,花紫漪為她細細的把着脈,探查身體狀況。

約有一炷香的時間後,花紫漪才鬆開鳳璃的手腕,眉頭緊皺。

無銘在一旁關切問道:「紫漪姐姐,鳳璃姑娘的情況如何?」

花紫漪搖了搖頭道:「她的情況很糟,鳳凰血已經融入她的身體血脈,而她卻又無法煉化鳳凰血,也無法將鳳凰血剝離出來。體內靈力稍有異動,鳳凰血的力量就會在她體內暴動,無法制,讓她痛苦萬分,我也沒有辦法解決」。

鳳璃對此早有預料,各種方法她在很久以前便已經試過了,但卻絲毫沒有作用,她已經放棄了,對治好早已不抱希望。

這時澹台靜話道:「可以讓神月姐姐看看,神月姐姐修為高深,見多識廣,或許有辦法也説不定」。

「這倒也是,只是現在有些晚了,師傅養傷現在也許已經休息了,不如我們明一早再去吧,正好鳳璃姑娘一路過來也辛苦了,先休息一夜也好」。無銘看了眼外面昏暗的天道。

「也好,也不急在一時,先好好休息一夜再説」,花紫漪在一旁贊同道。

鳳璃聞言倒是有些疑惑,好奇問道:「你們説的神月姐姐是...」

「天不早了,我們先去為你挑選一座殿,路上我慢慢和你講」,説着花紫漪挽過鳳璃臂彎,拉着她去挑選殿,澹台靜和無銘也一起跟着而去。

在路上花紫漪將幾人的事情從頭到尾為她述説了一遍。

讓鳳璃不由得驚歎:「沒想到御奴為禍多年,如今就這般滅亡了。而羽化聖地的聖女竟也被鎮在這裏」。

很快,鳳璃便找到了一座閤眼的殿,幾人商議之下,決定將殿命名為鳳殤,而後無銘心意一動,只見殿名稱便變為鳳殤

「好了,鳳璃姑娘且下住下,明我們一同去找神月師傅看看,或許會有辦法也説不定」。

鳳璃懷謝意的道:「公子恩德,鳳璃不盡」。

夜裏鳳璃卻是翻來覆去也睡不着,本已經做好了接受命運的準備,然而命運卻彷彿是在跟她開玩笑一般,讓御奴覆滅了。而今被人好心收留避免了為人奴隸的悲慘命運,只是已經如同廢人的自己將來又該何去何從呢。

想着想着又不悲從中來,淚水將枕頭打一片。

第二十七章:一線生機

第二天一早,無銘便帶與幾人來到了水晶閣,希望師傅能有什麼辦法幫幫鳳璃。

其實鳳璃早已對此不抱希望,畢竟就連花宗的醫道大家都束手無策,其他人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是無銘他們一番好意,她也不好推辭。

「你們今天怎麼來這麼早?這位是?」趙神月看着突然出現的眾人問道,同時打量着其中的陌生女子鳳璃。

「鳳璃見過神月聖女」,鳳璃對着趙神月施禮道。

無銘答道:「師傅,這位是前天鳳宗弟子鳳璃,因為某些原因在這裏暫住些子,她的修行出了差錯,想請師傅幫忙看看可否有辦法挽救」,然後無銘又將鳳璃的事情詳細告知與趙神月。

「倒也是個可憐女子,天鳳宗做的有些過了」,趙神月憐憫的道。

宗門培養弟子,弟子報效宗門,然而因為弟子修行出了差錯,便將弟子拋棄用作利益換,着實令人寒心。

「我來為你看看,你跟我來」,説着趙神月便移步到自己房間,無銘等人也跟了過去。

讓鳳璃盤坐在以後,趙神月坐在她背後,雙掌抵在她的背上,催動一絲靈力進入鳳璃身體,閉目仔細應她的身體各種狀況。

約莫有一刻鐘後,趙神月才緩緩睜開雙眼,面有些紅,趙神月也是有傷在身,長久動用靈力,她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

等趙神月稍微緩了片刻後,無銘才上前問道:「師傅,鳳璃姑娘的情況你看可還有辦法挽救?」

趙神月看了無銘一眼,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着花紫漪和澹台靜,鳳璃三人道:「你們且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想和無銘單獨聊聊」。

幾人雖然不解,但還是聽話的出去了,順帶還將門關上。

無銘走近了些,坐到邊道:「師傅有什麼話不能當着大家面説?」

趙神月猶豫了片刻道:「關於鳳璃的情況,她的全身血脈已經被鳳凰血侵蝕的極為嚴重,若是不能及早將鳳凰血徹底煉化或剝離,她恐怕沒幾年好活了」。

「這般嚴重嗎,那師傅可有辦法救治?」無銘本以為鳳璃今後只是不能再使用靈力,只能像個普通人一樣過完一生,沒想到竟還有生命危險。

「若是平時,那她可以説是必死無疑,鳳凰血已經完全融入她的身體,本無法剝離,而她也無法制體內暴的鳳凰血將其煉化,只能慢慢等死」,説着趙神月再度看了無銘一眼繼續道:「但是如今她遇到了你,便有了一線生機」。

「我?師傅的意思是我能救她?」無銘有些不解道。

趙神月繼續道:「鳳凰乃是生於上古時代的神獸,而今幾乎絕跡。神獸天生強大,而鳳凰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傳説鳳凰只要成年便是相當於人族合道境界的強者,強橫無比,極為高貴,而鳳凰血繼承了鳳凰的高傲,位格極高」。

「人族想要將鳳凰血融入體內,只有那些擁有與鳳凰極為親和的體質才行,若是用外力強行迫,只會怒鳳凰血,讓其暴動,將融合者從內到外焚燒殆盡。而天鳳宗的傳承《鳳凰焚天典》則可以緩慢改善修煉者的體質,讓修煉者與鳳凰更加親和。據我觀察,鳳璃的《鳳凰焚天典》應該只修行到第六層,若是她修行到第七層,融合鳳凰血恐怕便不會出事了,她有些之過急了」,趙神月的話語中透出一股深深的惋惜。

「可是這跟我能救她有什麼關係?」無銘聽趙神月一席話語,完全沒明白這跟自己能救鳳璃有什麼聯繫,疑惑問道。

「因為你的體內有仙道氣息,所以用外力干涉便有了可能,其他人哪怕是合道境也不行,因為力量的品級有所差距,普通人族用外力干涉只會怒鳳凰血,但是你體內的仙道氣息是比鳳凰更加高位的東西,可以懾服鳳凰血,讓鳳璃有機會煉化它」。

無銘聽罷,臉上出些開心神道:「既然如此,那鳳璃就有救了」。

只是趙神月的表情卻有些凝重道:「你確定你真的要救她嗎?」

無銘聞言神逐漸平靜,而後認真的問道:「師傅此話怎講?」

「你若是將她治好,後她出去若是回到宗門,必然會被探究是如何將鳳凰血煉化的,以仙道氣息制這種辦法並非沒有人知道,只是仙道氣息實在太過稀少,可遇不可求,所以一般也不會有人考慮這種辦法。但是如果事實擺在眼前,難免會引起他人好奇,若是一路查到你身上,憑仙道氣息的惑,只怕沒幾個人能忍得住,到時你恐有命之虞」。

無銘聽罷一陣沉默,雖説救鳳璃可能會將自己置於險地,但要他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她香消玉殞,他實在是於心不忍。

「那可否讓她在治好以後留在中一段時間,等我修行有成,有些自保之力後再讓她離開?」,無銘試着與趙神月商議,以他的天賦,修行到有一定的自保之力應該也用不了幾年時間。

「這倒也可以,只是還是還是會有些風險...」,趙神月還是試圖勸解道。

「修行之路又豈會是一帆風順,這點風險完全可以承擔,師傅多慮了」。

「唉...」,趙神月看着無銘這副鐵了心要救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這弟子什麼都好,就是好女了點,心中怕是也多多少少對那鳳璃有些意思,而且那鳳璃生的確實極美,如今又是這般可憐樣子,最是惹人心憐,也難怪他動了惻隱之心,寧願將自己置於險地也要救下。

唉,字頭上一把刀啊,趙神月不由的在心中暗歎。

而後無銘又將鳳璃幾人喚了進來。

趙神月這才對着幾人道:「鳳璃的情況我已看過,她的全身血脈被鳳凰血侵蝕的極為嚴重,若是不能及早救治,恐有命之虞」。

鳳璃聞言身軀輕顫,面,雖然早已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如今再次聽到這樣的話,依舊難忍心中悲哀。早在花宗尋求救治之法時,那位醫道大家也説過同樣的話,只是她的情況那位醫道大家也無辦法。而這也是宗門決定將她用作利益換的原因之一,畢竟若是她還有幾百年可活,説不得便有機會找到救治的辦法,也不算費一滴鳳凰血,但只有短短几年時間,宗門也無辦法,到時她一死一切煙消雲散,又有誰還記得,還不如用來換一滴青鸞寶血。

「神月姐姐也沒有辦法嗎?」花紫漪在一旁問道。

「我救不了她」趙神月搖了搖頭道,而後又看着花紫漪繼續道:「但是有人可以救她」。

「誰?」花紫漪驚訝問道。

趙神月轉頭看向無銘道:「無銘可以救她」。

「他?」花紫漪錯愕的轉頭看向無銘,「他醫術還是跟我學的,我都沒辦法,他有什麼辦法?」,花紫漪一臉的不可置信。

「莫非是和公子的體質有關?」澹台靜在一邊猜測着道,面上帶着幾分不太確信的神

「嗯,無銘的鼎體,是為數不多的與鳳凰血親和的體質,若是由無銘引導安撫鳳璃體內的鳳凰血的力量,不讓鳳凰血的力量暴動,而後鳳璃再小心煉化鳳凰血,也許就有得救的可能」,趙神月説着之前和無銘編好的説辭,儘量將有關仙道氣息的事隱藏。

「鳳璃妹妹聽到了嗎,你有救了」,花紫漪開心的挽着鳳璃的手臂説着,似是比鳳璃本人還高興一般。

鳳璃卻是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眶泛紅,似是不敢相信,手掌也不自覺的抓緊衣角,斷斷續續的哽咽着道:「真...真的...嗎?」

「公子體質確實神異,應是不假」,澹台靜也在一旁安道。

趙神月又繼續道:「無銘體質特殊,若是傳揚出去,難保惹人覬覦,而現在無銘修為還低,若是有人圖謀不軌,恐無自保之力。所以在治好鳳璃姑娘以後,還希望鳳璃姑娘能在中多呆一段時間,等無銘修為再高些,有些自保之力,鳳璃姑娘再離開也不遲」。

鳳璃下心中波瀾,上前幾步,認真的道:「鳳璃能夠得救便已是萬幸至極,豈敢奢求更多,而且公子願意承擔風險救治鳳璃,鳳璃不盡,又豈能將公子置於險地」。

「既然如此,那不如你們現在就試一試,我們都在,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也好及時挽救」,花紫漪提議道。

「紫漪説的有道理,你們現在就試試吧,我們在一旁為你們護法」,趙神月也贊同道。

而後兩人坐到上,無銘學着之前趙神月的樣子雙掌抵在鳳璃背後,催動靈力,將自己的靈力渡化到鳳璃全身經脈,引導着靈力沿着鳳璃的全身經脈遊走,震懾鳳凰血的異動。

趙神月看着還有些緊張的鳳璃道:「鳳璃你平心靜氣,不要胡思想,專注煉化體內的鳳凰血」。

「嗯」,簡單回應之後,鳳璃努力下心中的不安和動,收斂心神,專注於鳳凰血的煉化。

鳳璃細細的受着體內的變化,小心翼翼的催動一絲靈力,果然沒有了以往那般好似被烈火焚燒的痛苦覺,無銘的靈力在經脈中游走以後,原來暴的鳳凰血就變的好似綿羊一般温順。這讓鳳璃心中動不已,然後開始努力的煉化起鳳凰血。

約莫半個時辰以後,兩人才緩緩停下,無銘擦了擦額頭汗水,半個時辰一直持續輸出靈力,他也有些吃不消,整個人都覺有些虛了,此時靈力已經快要見底了。

花紫漪見兩人修行結束,連忙上前問道:「鳳璃你覺如何,有沒有效果?」。

澹台靜則見無銘有些虛弱,上前去將無銘扶下,坐在一旁的桌邊凳子上。

「有用,我能覺到鳳凰血已經被我煉化了一些」,鳳璃動的道。

然後鳳璃下了,來到無銘身邊道:「公子救命之恩,鳳璃無以為報,後公子若有困難,鳳璃願為公子赴湯蹈火,以報公子大恩大德,還請公子受鳳璃一拜」。説着便要對着無銘行跪拜大禮。

不等鳳璃跪下,無銘趕忙將她扶住,不讓她跪下,然後道:「舉手之勞而已,當不起你這般大禮」。

「對公子而言只是舉手之勞,但對鳳璃而言卻是救命之恩,無法報答公子恩德,鳳璃心中實在愧疚」。

無銘將她扶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道:「你還是先專心煉化鳳凰血吧,等你好了,以你化道中期的修為,才能做更多事情,到時再談報答也不遲」。

花紫漪也附和道:「對啊,等你好了,以你化道中期的修為,隨便幫他點忙都夠報答他了」。

「鳳璃,你覺剛才那一會鳳凰血你煉化了有多少?」趙神月岔開話題問道。

鳳璃答道:「約有三十分之一的樣子」。

趙神月稍做思索,又看了眼有些虛弱的無銘道:「以後每隔兩無銘助你煉化一次鳳凰血如何,若是太過頻繁,無銘怕是也有些撐不住」。

「全憑神月姐姐吩咐」。

第二十八章:回去

之後的子便又恢復到往常一般,只是多了每隔兩助鳳璃煉化一次鳳凰血一事。

之後的一個早晨,無銘在鳳殤剛剛幫鳳璃煉化完鳳凰血。

覺如何?」無銘聲音有些虛弱的問道。

「又煉化了一些,再有一兩個月,應該就可以完全煉化了」,鳳璃面有些欣喜,旋即又變的有些歉疚道:「公子之恩,鳳璃實在不盡」。

「好了,別老是道謝了,每次都這樣,大家也算朋友了,你老是這樣莫不是拿我當外人?」無銘佯裝有些惱道。

鳳璃聞言有些緊張的道:「鳳璃豈敢」。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朋友之間,你何必總是這般客氣」,無銘面一轉,輕笑着道。

而後鳳璃猶豫片刻道:「不知公子可有鳳璃能幫的上忙的事情,總是受公子恩惠,鳳璃心中實在過意不去,而且鳳璃平也無事可做,若是能幫公子些忙,也是好的」。

「容我想想」,無銘倒也沒有推辭,畢竟鳳璃受他恩惠頗多,不讓她報答一些,她總是一副歉疚樣子,也不好看。

只是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無銘思索片刻,終於想到些適合鳳璃的事。

中的藏經閣裏各類書籍放的極為雜,歷代主都是隻管往裏面扔,因為門人極少的緣故,都沒人整理,上次無銘想找些關於這座仙來歷的線索都找了快一,倒是可以讓鳳璃幫忙整理整理,而且整理書籍這事也不用動用靈力,倒是正好適合鳳璃現在的情況。

隨後無銘開口説道:「我這裏倒是有件事正好適合你,就是繁瑣了些,這裏的藏經閣藏書頗豐,只是各類書籍雜記扔的太散了些,你若是不嫌棄,倒是可以幫忙整理整理」。

鳳璃誠摯的道:「能幫到公子就已是極好了,鳳璃豈敢嫌棄」。

「只是,藏經閣這般重要地方,隨便讓我一個外人進去,怕是不太好」,鳳璃略作遲疑才道。

無銘輕笑着道:「無妨,裏面也沒什麼珍貴異常的東西,也就一些功法武技,本就是給人學的東西,我這中也沒幾個人,放着也是發黴,你若是有喜的,學便是了」。

無銘對這些東西倒是沒那麼看重,與其放着發黴,無銘更希望自己以後找東西時能更加方便點,而不是查一點東西要在藏經閣翻一天,那太折磨人了。

而且之前御奴放在藏經閣的傳承御奴心經無銘一早就銷燬掉了,只剩下他傳承印記裏還有記載,現在藏經閣中也沒什麼不能外傳的東西。

無銘繼續道:「好了,你跟我來吧,我先帶你去藏經閣認認路」。

而後無銘帶着鳳璃去了藏經閣,藏經閣中本是有些制的,用來保護藏經閣,以防閒雜人等進入,只是自從無銘接手以後便將制關了,方便花紫漪,澹台靜她們進去,不然她們每次想去還得找無銘開一遍制,無銘實在覺得麻煩,反正中也沒外人,索便將制放開了。

兩人來到藏經閣內部,無銘看着牆的書籍,密密麻麻繞着屋子內部圍了一圈,往上幾層也是這般,各類書籍沒有規律的放在一起,讓無銘不由的想起上次想查一點資料的困難,腦袋都隱隱作痛。

「好了,就是這些書了,你看着整理整理,分門別類的放一放,以後找起來也就方便些,否則想在這一堆書海里找點東西可太難了」,無銘看着這屋子的書有些頭痛的道。

鳳璃拿起附近一本書正翻看着,聽到無銘的話,合上書本,輕聲答道:「嗯,我先看看,到時按照類別再整理一番」。

「你也無需太着急,閒暇時間慢慢整理便是,累了就回去休息」,無銘怕她太拼,本來身體就被鳳凰血侵蝕的極為羸弱,若是太過勞累恐被鳳凰血反噬。

鳳璃聽到無銘的關心不由心中微暖,微笑着應道:「嗯,鳳璃知道了」。

之後無銘才放心離開藏經閣,留下鳳璃一人在藏經閣中整理書籍。

無銘走後,鳳璃將牆邊一側書架上的書都搬到屋子中央,空出了幾個書架。

搬完後鳳璃才歇息着了幾口氣,擦了擦額頭汗水,自嘲般笑了笑道:「沒想到沒了修為以後連搬幾本書都這麼累,若是以前,隨便揮揮手就能搬完這些書了」。

不過雖然有些累,但鳳璃卻還是有些開心,至少未來不再是讓她絕望的黑暗深淵,而今一切都在變好,現在還能報答一些公子的恩情,她心中很是

稍作歇息後,鳳璃才坐在桌案邊,將搬出來的放在一旁的書籍一一翻看,按照類別將這些書籍分門別類的擺放成一堆,小半便在身邊堆出一摞摞分好類別的書籍。

而後將這些分好類的書籍再放到空着的書架上,如此循環往復,慢慢的整理着這浩如煙海的書籍。

......

無銘離開藏書閣以後便去了澹台靜那裏,跟着澹台靜練習劍法。

無銘用着靜水,而澹台靜則用着劍鞘。

這段時間澹台靜教無銘劍法,無銘學的很快,若是不動用靈力,無銘甚至可以和澹台靜過上幾招。

而今單是劍法澹台靜已經沒有多少可以教無銘的了,更多的是和無銘過招手,好讓無銘能更加靈活運用各式劍法,與人對敵,可不能傻傻的不管對方路數,只跟着劍法揮舞自己的招式。

上午時澹台靜教了會無銘劍法,下午則一直在給無銘陪練喂招,只是無銘今天一直覺澹台靜似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他今天甚至可以和澹台靜打的有來有回,若是以往無銘過不了幾招就會敗下陣來。

兩人練習完後已是接近傍晚。

「靜姐姐教我一天劍法辛苦了,我來侍候靜姐姐沐浴吧」,無銘笑着道,而後不給澹台靜拒絕的時間,便將她橫抱而起,向着浴池走去。

澹台靜只是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並未反抗,安靜的任由無銘抱着。

裝飾華美的浴室之中,一扇巨大檀木山水屏風背後,一池温泉正緩緩蒸騰着陣陣白水霧。

無銘將澹台靜放下以後,幫着她下身上衣飾,出完美的嬌軀,而後將澹台靜的赤嬌軀抱在懷中,一起進入池水之中。

温泉池水之中,無銘將澹台靜擁在懷中,讓她光滑細膩的背後肌膚貼在自己前身,雙手則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着,為她擦洗着身體各處。

無銘一邊撫洗着一邊問道:「靜姐姐今天怎麼總覺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

澹台靜轉過身來,清幽的眸子看了看無銘,齒張了張卻沒説出話來,而後又低頭似是在考慮什麼一般,久久沒有言語。

無銘見澹台靜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心中不好奇,「靜姐姐有什麼想説的直説便是,何須與我見外」。

澹台靜抬起頭來,好看的眼眸看着無銘,頓了片刻後才有些不安的道:「公子...靜兒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公子答應」。

「靜姐姐説來聽聽,若是力所能及,一定答應靜姐姐」,無銘摟着澹台靜,信誓旦旦的道。

「靜兒離開宗門已久,想回去看看,而且靜兒也好久沒和宗門聯繫了,怕我師傅她們擔心,回去也好報個平安」,似怕是無銘不同意一般,澹台靜又繼續補充道:「靜兒回去一兩就回來,不會耽誤公子修行的」,説完便一臉忐忑與不安的看着無銘,生怕無銘拒絕。

「這事啊!」,無銘輕拍腦袋,臉上出些懊惱表情,「倒是我疏忽了,忘了這茬」。

而後將澹台靜摟緊了些,笑着道:「靜姐姐早些説便是,我豈會拒絕」。

「公子...就不怕我一去不回嗎?」澹台靜見無銘這副樣子,似是不敢相信無銘如此輕易就答應一般的問道。

「靜姐姐你身上不還有奴印沒有解除嗎?」無銘反問道。

「可是公子並沒有煉化我身上的奴印,若是我躲在青瑤中不出,公子不也沒有辦法」,澹台靜仍是不死心的繼續説道。

無銘面變的有些氣惱,抬手在澹台靜嬌翹圓潤的瓣上拍了下道:「靜姐姐你還想不想讓我放你回去」。

突然的襲擊讓澹台靜身軀都輕顫了下,面也有些緋紅,伏在無銘懷中,低聲輕語道:「想的」。

兩人也已經洗了許久,無銘將澹台靜抱起,一邊鼓動靈力烘乾兩人身上的痕,一邊道:「好了,到時你和紫漪姐姐商量一番,你們兩人有一人在中便是了,就這麼定了」。然後為澹台靜裹上浴袍,再次將她抱起,向着澹台靜房間而去。

將澹台靜放在上以後,無銘也上了,將澹台靜摟在懷中,手不老實的鑽進澹台靜的浴袍內,攀上她的一側拔雪,放在掌中肆意的把玩捏着,綿軟潤滑的觸過於美妙,讓無銘不捨得放開。

「對了,這段子若是紫漪姐姐和靜姐姐都想回去就都回去看看吧」,無銘一邊把玩着澹台靜的美一邊説道。

澹台靜靠在無銘膛,輕聲問道:「那公子修行怎麼辦?」

「這段子我要專注開闢識海,師傅不讓我太頻繁雙修,怕我制不住修為,識海沒有開闢至極限便突破了,所以你們這段時間若是想回去看看就都回去吧」。

澹台靜轉過身來,看着無銘道:「那公子今晚還想雙修?」

「只是不要太頻繁嘛,偶爾一次還是可以的,我已經好多天沒和你們雙修過了」,説着便要吻上她的嬌瓣。

澹台靜還想説些什麼只是還沒來得及説出口,便被無銘堵住紅,噙着瓣吻起來,酥酥麻麻的撥人心。

良久之後,無銘才將她放開,澹台靜微微了幾口氣,才繼續説道:「開闢識海對公子以後的修行極為重要,而公子天賦過人,修行起來極快,若是雙修起來境界更是增長迅速,很容易制不住境界。公子當以修行為重,在識海開闢至極限,突破通玄境之前還是不要再雙修了,等公子突破通玄以後靜兒再陪公子雙修好不好」,澹台靜勸解道。

「就一次嘛,不礙事的」,無銘試圖再爭取一番。

「雙修事小,公子的天賦世所僅見,將來是有望飛昇成仙的,若是讓公子以後修行基不穩,靜兒擔不起這個責任,公子還是忍忍吧,等公子突破以後,靜兒再陪公子雙修」,澹台靜的態度很是堅定,説什麼也不願和無銘雙修,怕壞了無銘基。

無銘心中暗怪自己多嘴,沒事説這個幹嘛!

「唉,不雙修那就睡覺吧」,無銘一臉失落的躺倒在上,

澹台靜看着躺在上的無銘,也是頗為無奈,隨後也在無銘身邊睡下。

「公子生氣了嗎?」澹台靜躺在無銘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銘伸手將澹台靜拉近了些,摟在懷中道:「沒,靜姐姐也是為了我好,我心裏明白」。

「好了快睡吧,睡起來努力修煉,早突破到通玄,到時再和靜姐姐雙修」,無銘輕笑着道。

第二十九章:傾訴

御道中央大殿內,無銘穩定了剛剛突破的境界,緩緩的從入定中睜開眼來。

自澹台靜走後已經過了快有小半個月,只是澹台靜卻還遲遲沒有歸來。這小半個月裏無銘努力開闢識海,而今終於開始覺有些困難了,而他的修為也在今突破了煉識巔峯。

這段時間無銘為了開闢識海,丹藥,劍法和陣法結界的學習都暫停了下來,每除了幫鳳璃煉化鳳凰血和給神月師傅送藥以外,其餘時間都在專心開闢着混沌識海,只想趕快將識海開闢至極限。

屋外的天已經有些昏暗,無銘收拾了一番,準備去花紫漪那一趟。

因為這段時間無銘要專心開闢識海,不太需要雙修,之前本打算讓花紫漪和澹台靜一起回去看看,她們失蹤已久,也好回去報個平安。只是花紫漪卻是以要趙神月的傷勢還需要她照看為由拒絕了,只是讓澹台靜幫忙捎個口信,報聲平安。

無銘去她那便是去取藥給神月師傅送過去,順便問問情況,是否知道為何澹台靜回去這麼久還沒回來。

無銘趁着朦朧的月光向着花紫樓而去,在路過藏經閣時還發現藏經閣中的燈光還亮着,這個時候鳳璃應該還在藏經閣中整理着書卷。

這小半月來,鳳璃一直勤勤懇懇的整理那浩如煙海的藏經閣藏書,除了無銘幫她煉化鳳凰血和休息外,幾乎整都在藏經閣中,如今那雜的書海已經被她整理了近十分之一。無銘沒有去打擾她,繼續向着花紫樓而去。

到了花紫樓近前,穿過華美的琉璃長廊,花紫樓的輪廓已經隱隱可見,而花紫漪正在門口翹首以盼着。

「今怎麼來的這麼晚?」花紫漪向着無銘問道,同時將早已準備好的藥物遞給無銘。

無銘微微一笑,賣了個關子道:「紫漪姐姐你猜猜,你覺我今與平可有什麼區別?」

花紫漪盯着無銘上下仔細看了遍,覺無銘似乎比平裏給人的覺好像更玄奧了些,而後遲疑問道:「你也突破了?」

「嗯,今才突破不久,平穩境界耗費了些時間,所以才來晚了些」,無銘解釋道。

而花紫漪因為之前和無銘雙修以後便隱隱有突破瓶頸的覺,經過這段時間的修行,也在前兩成功突破到了化道巔峯。

「那你識海開闢的如何了,還得住境界嗎?」

無銘答道:「近已經開始覺繼續開闢有些困難了,應該很快就能到達極限了」。

花紫漪靠近了幾步,好奇問道:「那你識海現在開闢了多大了呀?」之前澹台靜離開時和也和花紫漪提及了無銘開闢識海一事,只是無銘這段時間忙着開闢識海,都很少來她這裏,她也不太清楚無銘開闢的識海有多大。

「現在大概有方圓兩丈左右吧」,無銘平靜的道出了一個讓花紫漪無法接受的數字。

「多少?兩丈?我沒有聽錯吧!」花紫漪臉的不可置信,雖説知道無銘天賦驚世,她也儘量高估了無銘的水平,在她想來,無銘如今識海還未開闢至極限,能有一丈方圓便已是極高的了,要知道以趙神月的天賦,煉識境時識海也不過開闢了九尺多罷了。

「是兩丈,紫漪姐姐你沒聽錯」,無銘面帶微笑的答應道。

花紫漪只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太荒謬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天賦如此可怖的人啊。

自己也是被人稱作天才的存在,而自己當年開闢的識海不過也才七尺多接近八尺方圓的樣子,跟無銘的一比,簡直就是池塘和水窪的區別。

花紫漪一臉鬱悶,不知該説什麼好。

無銘見花紫漪一臉不的樣子,岔開話題道:「靜姐姐回去了這麼久還不見回來,紫漪姐姐可有什麼頭緒?」

花紫漪瞅了無銘一眼道:「怎麼,這麼久沒見了,想她了?」

無銘有些憂慮道:「是有些想了,而且靜姐姐説用不了幾就會回來,但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回來,我怕她出什麼事,外面的事紫漪姐姐你悉些,興許知道原因」。

花紫漪呵呵一笑,「放人家走的時候多大方,怎麼現在又怕人家不回來了」。

而後花紫漪走遠找了處地方坐下,才隨意道:「估計是宗門有事耽擱了,青瑤如今式微,而且當今的主也已經在位幾百年了,之前便有傳出風聲,説青瑤將要更換主,要重新選出一位主,靜兒作為青瑤年輕一代的領頭弟子,裏裏外外自是要多擔一些事情,這應該也是她急着要回去看看的原因」。

「這樣啊」,聽到花紫漪的解釋,無銘有些憂慮的心情才稍微平復了些。

「行啦,天都黑了,你趕快給神月姐姐把藥送過去吧,莫要讓神月姐姐等太久了」,花紫漪一臉不耐煩的催促道。

......

水晶閣中,趙神月正在打坐修行,突然不遠處一陣白光閃爍,無銘緩緩出現在眼前。

「你突破了?」無銘一出現,趙神月便發現無銘給人的覺比以往厚重了些,故而問道。

「嗯,今剛剛突破,穩固境界耗費了些時間,所以才來晚了些」。

「那你識海開闢的如何了?」趙神月關心問道。

「已經開闢了有兩丈方圓了,最近開始覺繼續開闢有些困難了,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開闢到極限了」,無銘微笑着道。

「好!」,趙神月開心的道。

趙神月對於無銘的成就甚,她這弟子天賦着實高的嚇人,甚至讓她覺無銘將來就算飛昇成仙也不奇怪,她這輩子自己大概是成不了仙了,但若是有個能成仙的弟子,她也不枉此生了。

只是無銘看着趙神月,有些無奈的道:「師傅我不是跟你説過了嗎,你傷還沒好,別老是坐在着,這多冷啊,凍出點病怎麼辦」。

「我傷已經好很多了,不礙事的」。

「好很多那也是沒好,我帶你去屋裏休息,順帶把藥也吃了」,無銘強硬的説道,同時伸手拉住趙神月的柔軟手掌,將她扶起,向着屋內走去。

趙神月坐在上,無銘端着藥碗給她喂着藥,一會之後趙神月才一臉苦澀的將一碗藥喝完。

無銘收拾了一番才坐在邊問道:「對了,師傅,你説我體內有仙道氣息,為何我覺不到,我之前也心神內觀過自己的身體好幾次,完全沒覺到有什麼異常的啊?」無銘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

趙神月緩緩説道:「仙道氣息是大道華凝結而成的烙印,你而今還沒到通玄境界,覺不到才是正常,但毫無疑問你身體內有着充盈的仙道氣息,等你突破以後便能受到了,那磅礴的大道華,你想不注意到都難」。

「那這仙道氣息我可以催動嗎,或者我主動剝離一縷出來?」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你現在修為還太低了,辦不到這些事,仙道氣息融於你的全身各處,與你一損俱損,你修為不夠,強行催動,只會傷到你」。

「這樣啊」,無銘略微有些遺憾。

趙神月有些好奇道:「你沒事問這個幹嘛?」

「沒事,沒事,我就好奇隨便問問」。

之後無銘又和趙神月聊了一會,而這時已經入夜快有兩個時辰了。

無銘也不好再繼續打擾下去。便和趙神月告別道:「天晚了,我也不打擾了,師傅你好好休息,別再坐外面了」。

然後無銘才離開水晶閣,外面月光微亮,無銘藉着月光往回走去,路過藏經閣時裏面的燈已經暗了,想來鳳璃已經是休息了。

只是無銘一路往回走,經過鳳殤時卻發現鳳殤中燈火通明,現在已經將近凌晨,鳳璃應該早就休息了才是。

無銘好奇之下便想去看看,進到中,來到鳳璃房間近前,發現裏面的燈火還亮着。

「這麼晚了還沒睡嗎?」

無銘剛想着敲門去問問,只是還沒等無銘靠近房間門口,便聽到一聲聲極為抑的痛苦哀聲,淒厲的聲音只是聽着便能讓人受到發出聲音之人是何等的痛苦。

無銘聽出了這是鳳璃的聲音,來不及敲門,直接便闖了進去,進去後便看見鳳璃正蜷縮在上閉着眼睛,表情極為痛苦的樣子,口中還不斷的發出痛苦嘶啞的抑痛哼。

無銘急忙上前去查看她的情況,同時焦急的問道:「鳳璃你怎麼了?」

無銘的手才剛剛碰到鳳璃的身體便被燙的下意識的縮了回來,剛剛那一瞬間,他覺自己好像摸到了烙鐵一般。

「怎麼會這樣,鳳凰血暴走了嗎?」

「鳳璃!鳳璃!」無銘一連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答應,只是眼睛微微張開了些後便又閉上了。

「意識都模糊了嗎」。

而後無銘強忍着手掌上傳來的灼熱痛將鳳璃扶起,上後坐在鳳璃背後,催動靈力進入她的身體,引導靈力鎮她體內暴動的鳳凰血,只是暴動起來的鳳凰血比平裏更難鎮,而且沒了鳳璃的配合,更是難上加難。

好在片刻後無銘終於鎮了些鳳凰血的暴動,鳳璃也有了息的時間,在意識恢復些後便忍身體中不斷傳來的灼燒痛苦和無銘一起配合着將鳳凰血的躁動了下來,負責若是單憑無銘一人,靈力耗盡也不一定能將暴動的鳳凰下。

下鳳凰血的暴動以後,無銘的靈力也已經用的透支了,連坐穩的力氣都沒了,眼看着就要倒下,鳳璃這時轉過身來拉住無銘,讓無銘躺倒在了她懷中,沒讓他倒在一旁。

「公子何必為鳳璃做到這種地步呢!」,鳳璃抬起無銘被灼傷的手掌,哭着説道,致容顏上道道淚珠不斷滑落,「鳳璃忍一忍就過去了」。

無銘躺在鳳璃懷中,虛弱的開口問道:「你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不和我説?」

「從煉化鳳凰血失敗便有了,鳳璃已經習慣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公子能救鳳璃,鳳璃已經不盡了」。

「這種情況鳳璃只是痛一些,讓公子幫忙鎮也只是費公子靈力,還讓公子因為鳳璃受了傷,怎能勞煩公子」,鳳璃哽咽的説着,看着懷中虛弱受傷的無銘,眼淚止不住的滴落着,心中無比自責。

痛到失去意識只是叫痛一些?自己剛剛只是觸碰了她一會手掌便已是被灼傷,而一直承受着鳳凰血從經脈內灼燒全身的痛苦的鳳璃,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你跟我説説着鳳凰血暴動的頻率如何,每次都像剛才那麼嚴重嗎?」,無銘的聲音仍有些虛弱的問道。

「以前七八天才會發作一次,只是自從公子幫忙煉化以來,發作的便越來越頻繁了,如今兩三天便會發作一次,興許是鳳凰血也覺到了危機,自發的變的暴躁起來了吧」。鳳璃的情緒緩和了些,但聲音還是有些哽咽着道。

無銘強撐着身體坐起了一些,語氣堅定的道:「從今天起,在你將鳳凰血完全煉化以前,你便一直呆在我身邊,如果鳳凰血暴動,我立刻幫你鎮」。

「不,不用勞煩公子的,鳳璃已經習慣了,忍一忍就過去了,而且如今能夠得救,鳳璃已經很開心了,不能再讓公子為鳳璃受傷了」。鳳璃一臉惶恐的拒絕着無銘的要求。

「那你是要我在你好之前一直跟着你嗎?」無銘虛弱的聲音中透着絲生氣的説道。

「公子你...何須這樣呢」,鳳璃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説什麼好,淚水又止不住的滑落。

無銘見鳳璃總是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的無名怒火暴漲,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將她拉近了些,然後徑直吻上了她柔軟的瓣,温潤細膩,帶着絲絲甜膩的覺讓無銘都有些瞬間失神,而鳳璃則被無突然的動作驚得一雙美眸睜的大大的,呆呆的坐在原地。

片刻後無銘才將嘴挪開,而後看着鳳璃的眼睛,認真説道:「我喜你,見不得你痛苦的樣子,這個理由足夠嗎?」

「公子......」

「從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上你了,當時你説你無處可去時我甚至還有些高興,因為這樣你就可以留在這裏了,我是不是很卑鄙」,無銘自嘲的笑了笑,「你就當我是一個見起意的卑鄙小人吧,但是我希望你好好的,只是你總是這副小心翼翼,生怕給人添一點麻煩的卑微樣子,讓我看了實在生氣」。

「公子......嗚嗚嗚啊!」,鳳璃哽咽着猛的撲到無銘懷中,長久以來一直抑在心中的委屈與不安再也無法抑制,隨着淚水與哭聲一同被宣了出來。

鳳璃猛的撲到無銘懷中,差點將全身都沒了力氣的無銘撞倒,好在無銘及時摟住了鳳璃的肢,才沒出現尷尬的一幕。看着撲在懷中正大聲哭泣着的鳳璃,無銘只是靜靜的摟着她,手掌在她背後輕輕的拍着,讓她盡情的宣着,從天之驕女一夕淪落廢人,更是被宗門當作換利益的工具,這些子心中抑的痛苦必然不少。

片刻之後鳳璃的哭聲才漸漸小了些。

「好些了嗎?」無銘輕聲的問道。

「嗯」,鳳璃擦了擦哭紅的眼睛,將眼角的淚水抹去。

而後抬起頭來,看着無銘,聲音還有些嘶啞哽咽的道:「公子,公子是鳳璃墜入深淵時如太般給予鳳璃光明與希望的人,公子能喜鳳璃,鳳璃很開心。鳳璃如今已經無處可歸,公子若是不嫌棄,鳳璃只希望能在公子身邊做一個侍女,永遠侍奉公子左右便心意足了。」

「好」,無銘柔聲答應道。

「能跟我説説你以前的事嗎?」無銘輕聲問道,從宗門天驕淪落為廢人與利益換的工具,她所經歷的事情絕不只是她輕描淡寫般訴説的那樣,以往的痛苦經歷若是一直在心底,只會愈演愈烈,對她的心靈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讓她訴説出來會好很多。

鳳璃伏在無銘懷中默聲片刻後才道:「公子想聽,璃兒就告訴公子吧」,然後鳳璃回憶起那些哀傷的往事,緩緩訴説着。

上下鋪

2024-08-17 23:18:26

第三十章:往事(一)

幾月前,天鳳宗一處修煉密室。

密室石門緩緩開啓,從門口的影中走出一個身着紅裙,有着絕容貌的俏麗女子。

熱烈的光照在女子身上,強烈的刺讓剛剛從昏暗密室中出來的女子有些睜不開眼,抬手遮了遮眼睛,適應了會後才好了些。

而後女子臉上出一抹笑容,徑直向着一處殿而去。

殿之中,一位看上去有些年長的婦人正在閉目入定修行着,女子來到殿中,見婦人正在入定修行,便跑到婦人身邊,輕聲喚道:「師傅,師傅,醒醒啦!」

婦人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女子道:「是璃兒啊,你出關了」。

「嗯嗯,師傅,師傅,我這次閉關將《鳳凰焚天典》修煉到第六層了,而且還突破了化道境中期!」,鳳璃興奮的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婦人,臉上是驕傲神

「好!」,婦人頗為欣的讚道,只是片刻之後,婦人似是想到了什麼,神又變的有些憂愁。

鳳璃還等着師傅多誇幾句呢,卻見師傅臉變的有些憂愁,好奇問道:「師傅你怎麼了,臉變的這麼差」。

「唉!」,婦人嘆了口氣,繼續道:「璃兒你的天賦可以説是我天鳳宗近千年來最好的也説不定,而且如今還恰逢風華神女大選,以你的資質,放在往屆奪下風華神女之位也不成問題」。

「只是這一屆風華神女大選人才輩出,師傅特意留意了一下天賦較高的參與者,光是與你資質不相上下的便有好幾人,前不久便有消息傳出,説飄雪閣的徐夢雪已經突破了化道境中期,還有天姥山的妃冰柔,神宗的神女,以及還不知道會不會參與風華神女大選的那位天音閣的大小姐,就連王室也有傳聞説要參與這屆風華神女大選」。

「這一屆風華神女大選可以説是歷屆以來最烈的一次了,我天鳳宗好不容易出一個你這般天資的弟子,卻是碰上競爭如此大的一屆風華神女大選,唉!」

「師傅!你怎麼説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啊,對徒兒有點信心嘛,徒兒不會輸給她們的!」,鳳璃是自信的説道。

婦人隱下憂愁神,面上出些欣笑容道:「好,你有信心就好」.

「師傅,那我去繼續修行了,爭取在大選前再做突破,徒兒不會輸給她們的」,

鳳璃離開以後,婦人的臉又變的憂慮起來,鳳璃有自信是好事,但是實力的差距並不是僅靠自信就能彌補的,這屆的風華神女大選天賦出眾的人實在太多了。以鳳璃的資質雖説拿下十位候選人的名額之一定然沒有問題,但想奪得風華神女之位還是差了些。

「我天鳳宗已經有很多屆沒有奪得風華神女之位了,而今終於出了一個鳳璃這樣資質出眾的弟子,是最有希望的一屆了,必須得想想辦法才行,而且宗主也快要退位了,該選新宗主了...」

一月後,天鳳宗長老會議上,幾位長老正吵得不可開

「宗主,雖然鳳璃如今《鳳凰焚天典》還未修至第七層,修為未達到天道境,但是以她的資質天賦,煉化鳳凰血定然沒有問題,還請宗主准許賜下一滴鳳凰血給鳳璃」,婦人坐在長桌一旁首位據理力爭的説道。

而與他對面的另一邊的一位老者緊接着道:「唐長老,雖然鳳璃資質出眾,又是你徒弟,但是你未免也太過袒護了吧,是要置宗規於無物嗎?」

「是呀,我天鳳宗鳳凰血何其珍貴,從開宗到現在,已經所剩無幾。而且向來只賜予有重大功勞,且還必須得是將《鳳凰焚天典》修至第七層,且修為達到天道境之人,敢問唐長老徒可有一項符合標準?」老者旁的一位男子也話道。

婦人答道:「雖然鳳璃如今還不足這些條件,但是事急從權,鳳璃已是我天鳳宗這麼多年來資質最好的弟子,如今又恰逢風華神女大選,這一屆競爭烈,以鳳璃的資質雖説必然可得十位候選人的名額之一,但是要奪得風華神女之位恐怕還差了些,若是能煉化鳳凰血,奪下風華神女之位也不是不可能,還請宗主准許賜下一滴鳳凰血」。

對面的老者聞言卻怒道:「唐長老説的好聽,我宗規為何要設下只有將《鳳凰焚天典》修至第七層,且修為達到天道境才能賜下鳳凰血,便是因為不足這兩項條件,煉化鳳凰血便有失敗的風險。若是失敗,唐長老的徒弟廢了不説,還要費我宗所剩無幾的一滴鳳凰血。」

「而且就算成功了,難道唐長老的徒便有十足把握奪下風華神女之位嗎?據我所知,這一屆與唐長老徒天資相差無之人便有好幾位,甚至還有傳聞説王室也會參與這一次風華神女之位的爭奪,唐長老就這麼自信嗎?」

婦人卻是不理睬對面老者的話語,只是對着坐在中央的一位中年男子説道:「宗主,我宗已經有很多屆沒有奪得過風華神女之位了,如今九宗排位裏,我宗處於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若是長此以往下去,我宗影響力只怕越來越小,再過些年,説不得還得往下再挪一挪。但若是我宗在這一次天才眾多的風華神女大選中能奪得首位,或是有極好的表現,必然可讓天下對我天鳳宗刮目相看,大大加強我宗的影響力,還請宗主考慮考慮」。

「宗主,宗規不可輕易逾越啊!」,老者也出言勸道。

「行了,你們別吵了,此事暫且押後,容我再考慮考慮,先繼續進行會議,説説其他事情」,中年男子一臉頭疼的出聲制止她們的爭吵,他一直默默的聽着兩邊各執己見,爭論不休,雙方各自有理。若是鳳璃能煉化鳳凰血,奪得風華神女之位,那對天鳳宗來説再好不過,但這其中也有不少風險,而且直接賜下鳳凰血,有違宗規,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先將此事押後。

會議結束後,眾人不而散,各自而歸。

之前幫襯着老者説話的男子則快幾步追上老者,低聲道:「大長老,若是宗主真答應了唐長老賜給她那徒弟一滴鳳凰血可該如何是好啊!」

「賜便賜了,你急什麼?」,老者停下腳步道。

「大長老,若是真賜下了,以那鳳璃的資質,恐怕真能煉化鳳凰血,奪得風華神女之位也不無可能,到時那唐長老必然也要跟着沾一波功勞。唐長老而今不過近兩百歲,已是天道後期的修為,若是這時再讓她的徒弟成了風華神女,怕是不好...」。

老者聞言臉變的有些沉道:「她若是能奪得風華神女之位對我天鳳宗而言是好事,我身為天鳳宗大長老礙於宗規不能容許她們這般行事,但是趙長老,你説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長老面緊了緊,低聲道:「大長老,宗主如今在位已經快兩百年了,快要到舉薦下一代宗主的時間了,唐長老也是下一任宗主的有力人選,若是讓她這次違背宗規賭贏了,只怕到時做了宗主只會更加不將宗規放在眼裏,無規矩不成方圓,長久下去,我天鳳宗將亡啊!」

大長老冷眼看了看趙長老,淡漠道:「趙長老,我知道你和唐長老有些間隙,見不得唐長老得勢,我雖然不同意此事,但是我是為了維護宗規,至於結果如何,自有宗主定奪。至於唐長老做了宗主,我天鳳宗將亡更是危言聳聽。趙長老,你和唐長老的私怨我不管,但若是你要將宗門牽扯進你的私怨,莫要怪老夫手下無情,哼!」大長老冷哼一聲,一揮衣袖,御空離開,只留下趙長老留在原地。

「哼,冥頑不靈」,趙長老站在原地微聲怒罵了句,隨後便也御空離開了。

唐姓婦人回到住處時,鳳璃早已等候了許久。

「師傅,怎麼樣了?」鳳璃臉上帶着一絲憂愁,看着剛剛回來的婦人問道。

婦人聽到鳳璃詢問,一直皺着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些道:「宗主還沒同意」。而後又往前走了幾步,坐到椅子上繼續道:「不過不必着急,我宗如今處境微妙,宗主若是從長久考慮,必然會賜下鳳凰血的」,雖然嘴上説的信心十足,但婦人心中其實也沒多少把握,這屆宗主情温和,並不是什麼進派,到底會不會賜下鳳凰血她也沒什麼把握。

鳳璃站在原地神猶豫的躇躊了片刻,而後還是轉身來到婦人近前道:「師傅,要不還是算了吧,璃兒一來無功,二來修為也不足以煉化鳳凰血,終歸是有風險,而且這般違背宗規求來的鳳凰血,璃兒受之有愧」。

婦人聞言卻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道:「你這傻孩子,你煉化鳳凰血以後奪得風華神女之位,對我天鳳宗來説便是天大的功勞。至於煉化鳳凰血,憑你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便能將《鳳凰焚天典》修至第六層的天賦,自我天鳳宗立宗到現在也沒幾位,師傅相信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可是...」

婦人一臉不耐煩的道:「好了,沒有什麼可是的!如今師傅話已經説出去了,還能再收回來不成,你讓師傅臉往哪擱」。

「行了,你快去修行吧,修為高些到時爭奪風華神女之位也多幾分把握」。

鳳璃見師傅堅定的樣子也不好再説下去,只能默默退下去繼續修行,自風華神女大選開始後師傅好像就變得急躁了些,與平裏温和的形象有些出入,讓鳳璃有些不太適應。

第三十一章:往事(二)

後,宗主又再次召開了會議。

自上次回去後宗主也考慮了許久,這件事讓他着實有些為難,天鳳宗作為大赤國九宗之一,地位尊崇,但是天鳳宗已經太久沒有奪得過風華神女了,而同為九宗的其他宗門,除了大德寺向來不參與,或多或少都奪得過幾次風華神女之位。

而這次天鳳宗好不容易出了鳳璃這樣一個天資絕頂的弟子,眼看着就能緩解天鳳宗這麼多屆沒能奪得過風華神女之位的尷尬處境,奈何卻碰上了這麼一屆天才輩出的神女大選,實在讓他頭疼。

會議之上,宗主坐在主位,環顧了遍桌子兩邊在座的各位長老,大長老面無表情的端坐着,唐長老和趙長老則面有些忐忑不安。

而後宗主輕咳了下,引眾人目光,而後道:「我這幾慎重考慮了一番,我宗已經太久沒有奪得過風華神女之位了,而同為大赤國九宗的其他宗門或多或少都奪得過風華神女之位,這讓同為九宗之一的我們處於一個頗為尷尬的處境,而今我宗終於出了鳳璃這樣一個有望問鼎風華神女之位的弟子,我決定準許賜下一滴鳳凰血給鳳璃,以助她奪得風華神女之位,重振我天鳳宗威名」。

唐姓婦人聞言大喜,連忙道:「我代鳳璃謝過宗主,鳳璃必不辜負宗主期望」。

大長老則極力勸道:「宗主不可啊!這其中風險太大了,而且有違宗規啊」。

趙長老也是神惶惶的跟着道:「宗主三思啊!」

「好了各位,我意已決,不必再説了」,而後宗主又對着唐長老道:「唐長老,你讓鳳璃做好融合鳳凰血的準備吧,莫要出了意外」。

會議之後,眾人各自離開,只是有人臉喜,有人愁眉不展。

大長老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追上了唐長老,神冷漠的道:「唐長老,既然宗主決意如此,我也不再反對,但是鳳璃資質雖高,但畢竟功法修為還差了些,若是能成功煉化自是最好。但是唐長老別光想着成功煉化了鳳凰血如何,若是鳳璃煉化失敗,此事可不好收場,到時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過」。

「還有,你與趙長老有些過節,我怕他會做些不智之舉,你這段時間最好謹慎些,別出了什麼差池」。

「多謝大長老提醒」,唐長老微微頷首致謝道。

唐長老回到住處後,鳳璃也已經在中等着了。

見到鳳璃,便迫不及待的道:「璃兒,宗主答應賜下鳳凰血了!如此一來,你奪得風華神女之位便更有把握了!」唐長老面笑容的説着。

但鳳璃聞言卻並沒有多麼高興,面始終有些憂慮,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明明她才是要煉化鳳凰血的人。

以她如今的功法修為,其實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煉化鳳凰血,但師傅卻是對她信心,而且師傅之前在事先沒有告知她的情況下便向宗主請求賜予鳳凰血,讓她頗為不,但師傅也是一片好心,她也實在難以拒絕。

「璃兒,你這段時間好好準備,調整好狀態,確保到時融合不要出現意外」,師傅喜的囑咐着,完全沒有發現鳳璃的面上憂慮的神,只是自顧自的説着。

很快便到了鳳璃融合鳳凰血的子,趙長老今卻是沒有呆在宗內,而是約了朋友跑出來喝悶酒,這些子他還想着能不能從中使些絆子,好教那唐長老不能如願以償,只是那傢伙實在是看得太緊,他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一直到今都沒能找到機會。

想來以那鳳璃的資質,煉化鳳凰血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將來奪了風華神女之位,那唐長老到時當選宗主也是遲早之事,到時自己子可就不好過了。

天鳳宗一間修煉密室內,鳳璃正靜靜的坐着,仔細的調整着自身的狀態,在她面前,一滴顏血紅還散發着淡淡霞光的血靜靜的懸浮在空中,而她的師傅唐長老則在一旁坐着,打算在她煉化鳳凰血時在一旁為她護法。

「璃兒,你準備的如何了,可以開始了嗎?」唐長老觀察着鳳璃的狀態問道。

「嗯」,鳳璃看着眼前的鳳凰血,目光中有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將心中猶豫下,輕應了聲後,張開櫻,將鳳凰下。

剛一下,鳳璃便只覺的全身經脈彷佛都被鳳凰血點燃了一般,身體就像是被置於烈火中焚燒一般痛苦,而後急忙運轉起《鳳凰焚天典》,平息鳳凰血的躁動,片刻之後,鳳凰血才緩緩平息下來,然後才開始慢慢煉化起來。

而鳳璃師傅則在一旁捏了一把汗,鳳凰血一旦開始煉化,便只能看煉化者的造化,外人是不上手的,她在一旁護法也只能確保鳳璃不被外界因素影響。之前她對鳳璃信心十足,但是鳳璃開始煉化以後,她的心裏卻是忐忑不安,一直難以平靜。

「沒事的,沒事的,以璃兒的資質,煉化鳳凰血不會有問題的」,她在心中安自己道,只是她的內心本平靜不下來。

小半後,鳳璃煉化鳳凰血也到了最後階段,她浮在空中,周身有着火焰一般的異象,好像正在涅槃的鳳凰一般無比神聖。

她的師傅唐長老在一旁看着,心中一直懸着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據宗門記載,煉化鳳凰血最後快要完成時便會有火焰鳳凰一般的異象出現,最後與煉化者合二為一,代表着煉化着與鳳凰血完全融合。看現在這樣子,鳳璃應該馬上就要煉化完成了,只差最後一步鳳凰異象與她融合便可煉化成功了。

她的面上不由的浮現出欣喜之,將來鳳璃當選風華神女,自己成為下屆宗主已經觸手可及。

然而就在鳳凰異象將要融入鳳璃身體時,鳳璃的致容顏之上卻是突然浮現一抹痛苦之,將要融入她身體的鳳凰異象也是昂首厲聲長鳴,隨後猛的爆散開來連帶着周圍的火焰異象消失不見,鳳璃也從空中掉了下來,身體緊緊的蜷縮在一起,面蒼白,口中還在發出痛苦淒厲的悲鳴。

而她的師傅唐長老在一旁看着鳳凰異象消散,原本欣喜的臉已經變的蒼白無比,「不!不該是這樣的啊!」,她在心底嘶吼着,心中是恐懼,之前大長老便已經警告過她,可她總是覺得以鳳璃的資質不會有事,一意孤行,而接下來等着她的將是無盡的問責,明明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是萬人尊崇的天鳳宗宗主了啊!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心中萬般雜念叢生,一時呆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鳳璃悽慘的痛苦慘叫聲將她驚醒,她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去查看鳳璃的情況。

只是她才剛觸碰到鳳璃便被燙的將手收了回來,但她還是猶不死心,強忍着灼燒的痛將鳳璃扶起,而後將雙掌抵在鳳璃背後,運起靈氣仔細探查起鳳璃的情況。片刻之後,她才放下雙手。

「糟糕了啊,鳳璃的情況和宗內記載的鳳凰血煉化失敗的樣子一模一樣啊!」,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被掐滅,讓她呆坐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伴隨着鳳璃的悽慘叫聲,她的心也沉入谷底。

而另一邊,趙長老正和他的老友喝酒解悶,他這老友不是別人,正是御奴主劉甘,兩人幼時本是同村好友,只是後來各有際遇,各奔東西,但兩人卻是一直保持着聯繫,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更何況兩人一正一,只要不被人知道,兩人的路便能寬不少。

「你不在你中好好躲着,跑出來幹什麼?」趙長老端着碗酒,胡的坐着問道。

劉甘嘿嘿一笑,飲了口酒道:「我這不是在中呆的悶了嗎,出來轉轉,而且我如今已經快要突破天道境了,也有幾分自保之力,出來看看能不能搞幾個美奴回去」。

「倒是你,不在你天鳳宗好好當你的長老,跑出來和我喝酒,要是被發現了,你這長老怕可就不好當了」。

「長老?還當個的長老」,趙長老猛飲一大口酒爆口道:「説起這個我就煩,等姓唐的那個人的弟子當了風華神女,她將來當了宗主,這天鳳宗哪還有我的立足之地」。

「風華神女?」劉甘對此頗為好奇道:「你為何如此篤定她的弟子就能當風華神女?據我所知,這屆風華神女競爭可烈着呢!」

「那人的弟子天賦資容確實不凡,這屆風華神女確實也有一爭之力,但那人還嫌不夠,還給她求到了一滴鳳凰血!這她煉化以後,誰還能擋她拿下風華神女之位!那人跟着沾光,到時宗主選舉,宗主之位不非它莫屬!」

「哎!趙兄消消氣,那鳳凰血豈是那麼好煉化的,説不得就煉化失敗了呢」,劉甘勸道。

趙長老將酒碗丟在桌上,唉聲嘆氣道:「劉兄你有所不知啊,那人的徒弟名為鳳璃,天賦與容貌皆是一等一的高,如今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便已經是化道境中期的修為,還將我宗的《鳳凰焚天典》修到了第六層,這般天賦在我宗歷史上也是沒有幾個,煉化那鳳凰血怕是問題不大,否則那人也不會舍着臉皮去求了」。

劉甘還想開口再勸勸他,只是趙長老卻是突然抬起手打斷他示意他不要説話,而後拿出一枚傳音玉符,運起靈力與玉符另一邊的人起來。

劉甘只見剛才還愁眉苦臉的趙長老在與玉符中的人講完話後臉迅速變的興奮起來,等到趙長老結束通話,將玉符重新收起,劉甘才上前問道:「怎麼了,突然變這麼高興?」

「哈哈哈!劉兄一語中的啊,那人的徒弟煉化鳳凰血竟然真的失敗了,哈哈哈,我看那人以後還怎麼在宗內趾高氣揚」。

劉甘又適時問道:「趙兄你説那鳳璃煉化鳳凰血失敗,豈不是變成廢人了?」

「那是必然,我天鳳宗歷史上凡是煉化鳳凰血失敗之人平連靈力都動用不了,還要承受鳳凰血灼燒之痛,甚至還有過因為承受不了這般由萬人矚目的天才淪為廢人的打擊而自行了斷的事。」

劉甘又想了片刻後道:「趙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請趙兄幫幫忙」。

「劉兄但説無妨,今天我心情好,幫的上的一定幫你,哈哈哈」。

「既然那鳳璃已經成了廢人,對天鳳宗也沒了用處,趙兄可否能幫我走通走通,把那鳳璃送我,我願以一滴青鸞寶血換」。劉甘這次出來本就是為了找幾個美奴回去,而今剛好是個機會,至於那青鸞寶血雖然也算珍貴,但他又用不上,放着也是給後來人,還不如讓自己拿來換點東西的好。

趙長老聞言剛還有些興奮的面上卻是出難為之道:「劉兄啊,青鸞寶血雖然珍貴,但這不是兄弟不幫你,只是我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不好放到枱面上,而且若是讓人知道了,我天鳳宗哪還有顏面立於大赤王朝啊」。

「哎,無妨,無妨,我也就隨口一提罷了,趙兄為難便算了」,劉甘不在意的道。

「既然如此,劉兄,那今我就先失陪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那人的笑話了,哈哈哈」,説罷便直接御空而起,向着天鳳宗的方向飛去。

第三十二章:往事(三)

後,天鳳宗鳳璃住處,鳳璃正卧在上,她的師傅則在一旁坐着,自鳳璃昨天煉化鳳凰血失敗以後便一直昏不醒,直到才不久才剛剛醒過來。

「師傅,璃兒煉化鳳凰血失敗了...」,鳳璃面蒼白,神哀婉的對着她的師傅説道。

「沒事的,你好好休息,師傅在呢」,唐長老雖然內心很是不安,但還是裝作鎮定的道。

這時一名女弟子敲了敲門,進來後對着唐長老道:「唐長老,宗主請您過去一趟」。

「嗯,我馬上過去」。

「璃兒你好好休息,我去一趟」,説罷便跟着那名弟子向着宗內的長老議事堂而去。

唐長老到時其餘長老都已經到齊,宗主正面鬱的坐在主位上,整個議事堂安靜的可怕,抑的氛圍讓眾人都有些不過氣。

大長老率先開口道:「唐長老,你一意孤行,導致我宗好不容易出現一個的天才弟子鳳璃如今成了廢人,而且白白費了一滴珍貴至極的鳳凰血,釀成如今這般苦果,你可有什麼要説的」。

唐長老強行住心中的惶恐,鎮定的道:「鳳璃雖然煉化鳳凰血確實是失敗了,但是鳳璃她還活着,鳳凰血也已經融入了她的身體,若是能想辦法將她治好,我宗並不會有任何損失」。

「你説的簡單,為何我宗宗規為何要設下修為和功法要達到一定境界才能賜下鳳凰血的規矩,便是因為不足這兩個條件煉化鳳凰血便有失敗的風險,失敗以後從無救治成功的例子,這是我宗用血實踐出來的規矩!」

「你説救治!怎麼救治!誰能救治!」大長老怒喝道。

「花宗的那位醫道大家,花宗女宗主説不得有辦法」,唐長老答道,「這是她能抓住的最後一救命稻草了」。

原本有些抑的會議在她説出那位醫道大家時頓時響起些竊竊私語。

「若是那位,説不得真有辦法也説不定」。

大長老面上也浮現出些思索之

花宗的那位宗主與其他宗門情況不太一樣,她已經執掌花宗近八百年了,本身便是合道境的大高手,更是一位世間難尋的八品丹師,醫術絕世,只是她為了潛心專研丹藥之術,跨過九品丹師的門檻,已經很多年沒有面了,宗門之事都很少過問。

要想請動她出手,代價可不菲。

見大長老還在考慮,唐長老又繼續道:「還請大長老考慮啊,説不得鳳璃還有救治的希望,這樣我宗也不必失去一位優秀弟子和一滴鳳凰血」。

而另一旁一直坐着打算看笑話的趙長老卻不淡定了,這萬一真被那位給治好了,那唐人不又要得勢了嗎,他以後還怎麼在天鳳宗立足。

他急忙起身説道:「不行,自我宗立宗以來凡是煉化鳳凰血失敗之人無一不是尋訪天下也難得善果,就算那位醫術高絕,怕也是難有辦法,而且請那位出手的代價可不是一般的高,難道唐長老又要為了那點虛無縹緲的希望再次讓我宗蒙受巨大損失嗎?」

大長老聞言也是覺得有理,只是就這般什麼都不做,連嘗試挽回損失都不嘗試,也不太好。

趙長老見大長老還在猶豫,心中一橫道:「大長老,我有一位朋友對唐長老的徒弟傾慕已久,雖然她如今已是廢人,但他仍願以一滴青鸞寶血換與她廝守的機會,還請大長老考慮」。

大長老生謹慎,做事求穩,必然會考慮將損失降到最低,雖然自己提出這個建議必然讓自己惹眾人非議,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讓唐人有一絲希望。

他的話一出口,立即便惹來周圍在坐眾人的一片竊竊私語,鳳璃一直在宗內修行,都極少出去,本不認識多少人,趙長老這個朋友傾慕顯然是胡鄒出來的,他與唐長老間有私怨之事宗內大多數人也都知道,用寶血換人,不想給唐長老一絲希望才是真的。

大長老聞言面上出些許思索之,在心中權衡着利弊。

唐長老則是面憤恨,這趙長老當真該死,鳳璃煉化鳳凰血失敗還可以説是她貪功冒進,但若是真把鳳璃送出去換利益,她豈不是要背上出賣弟子以求榮華的罵名,以後天鳳宗哪還有她的容身之處,這個罵名她絕對不能背。

當即也是狠下心對着大長老道:「請花宗那位出手的代價我願一力承擔,還請大長老給予一次機會」。

大長老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鳳璃這事若是天鳳宗連嘗試救治一下都不肯未免也太説不過去,但是請花宗那位出手一次確實代價不菲,而且本就是唐長老她一意孤行惹出來的禍事,代價他來承擔自是最好。若是能得救自是皆大喜,若是不能,對宗內也算是有個代,至於趙長老的建議,等結果出來再討論也不遲,當即説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請花宗那位看看,至於對你的懲罰和其它事宜,等到結果出來再討論也不遲」。

而坐在主位上的宗主則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只是默默聽着,這事畢竟是他拍板決定的,而今成了這般樣子,他也難逃責任。這件事了結以後,他這宗主也就該退位了。

另一邊鳳璃房中。

鳳璃從上掙扎着坐起身來,試着稍微催動一點靈力,只是才剛一催動,劇烈的疼痛與灼燒覺便從全身經脈傳來,才剛努力坐起的身子一軟,便又躺倒在上。

劇烈的疼痛讓鳳璃蜷起身子卧在上,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致容顏上淚水也不斷滑落。

相比身體的疼痛,內心的惶恐更讓她不安,她煉化鳳凰血失敗了,而煉化失敗的結果她早在煉化之前便已經無比清楚。

她以後就要變成一個連靈力都無法動用的廢人了,還要時常承受鳳凰血灼燒之痛,從萬眾矚目的天驕淪為連靈力都無法使用的廢人,這般心理落差實在讓她難以承受的住。

「璃兒你怎麼了?」

而這時唐長老也已經結束會議回來,只是她剛一回來便見到鳳璃蜷縮在上慘叫的樣子,忙上前關心問道。

鳳璃聽到師傅的聲音,抬起是淚痕的面容看着她,而後撐起一絲力氣,撲到師傅懷中,再也制不住心中的悲哀與不安,大聲哭了起來,同時聲音嘶啞的道:「師傅,璃兒用不了靈力了!璃兒變成了廢人了!嗚嗚嗚...,璃兒以後怎麼辦啊!」

唐長老等她哭了一會後才説道:「沒事的,沒事的,還有希望,宗門決定請花宗宗主幫你看看,説不得就有救了」。

「真...真的嗎?」,鳳璃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目,帶着小小的渴望哽咽着道,「可是...可是我看宗門記載凡是煉化鳳凰血失敗從沒有救治成功的例子啊」。

「花宗那位醫術通天,是八品頂尖的丹師,一定會有辦法治好你的」,唐長老堅定的道,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哪怕要耗費自己多年來的積蓄,但只要能治好,她就還是風華神女的師傅,天鳳宗將來的宗主!

「一定會有辦法的!」,唐長老擁着鳳璃,低聲呢喃道。

之後的幾天,天鳳宗動用人脈,耗費了唐長老幾乎所有的積蓄才終於求得了花宗宗主出手的一次機會,而且還不保證能救治成功。

而經過這幾的修養,鳳璃虛弱的身體也好轉了一些。

之後,大長老便帶着唐長老和鳳璃幾人,秘密前往花宗求見花宗宗主。

幾人到了花宗以後,又在大殿中等了一會之後,才終於見到了花宗的宗主。

花宗宗主看上去是一個略顯老態的婦人模樣,神華內斂,幾人若非知道,定然想不到這個普通老婦人會是一位修為與丹道皆是人間絕頂的大高手。

老婦人掃了眾人一眼道:「誰是鳳璃?」

鳳璃上前一步並有些忐忑的回答道:「前輩,我是」。

「跟我來吧」,説着便轉身向着殿後一間屋子而去,鳳璃則緊緊的跟在身後。

眾人也想跟上前去看看,只是卻被一旁的花宗弟子攔下道:「宗主醫治不喜有人在一旁打擾,諸位前輩還請在此稍等片刻」。

幾人只好在大殿中各尋椅子坐下,大長老神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而唐長老則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目光不時瞥向大殿後方,心中充了擔憂。

大殿後方的屋內,兩人面對而坐,老宗主正查看着鳳璃的脈象,同時開口問道:「你天鳳宗的規矩不是修為功法不到一定境界是不會賜下鳳凰血的嗎?」

鳳璃有些苦澀的答道:「不敢欺瞞前輩,晚輩本是這屆天鳳宗預定參選風華神女大選的人選,天資還算優秀,只是這屆風華神女競爭實在烈,所以師傅好心為我求來一滴鳳凰血給我煉化,只是鳳璃不濟,在最後關頭煉化失敗了」。

「呵,好心?你們的宗規寫的清清楚楚,修為與功法不到一定境界煉化鳳凰血便有失敗風險是給誰看的,真以為天資優秀便能無視風險?老婦我這麼多年來,見過的天才何其多也,能活下來的又有幾人?大都是以為自己天資過人,自視甚高,最後死在自己的傲慢之下!你們宗的那些老傢伙活了這麼久,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老宗主一通不留情面的譏諷,讓鳳璃無言以對,只能沉默。

片刻之後,老宗主才放下鳳璃手臂道:「我觀你脈象,鳳凰血如今已經徹底融入你的身體之中,你無法將其煉化,也無法剝離,在你體內與你成敵對之勢,稍有異動便會暴動,自你體內開始灼燒你的經脈,讓你痛苦萬分」。

「那前輩可有解決的辦法?」,鳳璃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宗主皺眉道:「不好解決,我還需再看看,你試着催動些靈力,我看看鳳凰血躁動的情況」。

鳳璃聞言心中一顫,鳳凰血之前躁動時的痛苦她還歷歷在目,那般似是要將她由內而外焚燒殆盡的痛苦她實在不想再經歷了。只是如今卻是不得不自己主動催發,就好像眼前放着一燒紅的烙鐵,明知握上去會將自己燙傷,卻不得不握上去一般,這般心理折磨實在難熬。

「猶豫什麼?快些」,老宗主皺眉催道。

鳳璃心中掙扎片刻,最終還是眼睛一閉,狠下心來催動一絲靈力。

霎時之間極致的痛苦衝擊全身,讓鳳璃連維持坐姿都做不到,老宗主接住將要傾倒的鳳璃,將其轉了個身,雙掌抵在鳳璃背後,淡淡的青芒浮現在老宗主雙掌之上,隔絕着鳳璃身上傳來的灼燒覺,同時探查起鳳凰血躁動時鳳璃體內的情況。

只是老宗主的靈力才一進入鳳璃體內,鳳凰血便變的愈加暴躁,讓本就痛苦異常的鳳璃更加難以承受,慘叫一聲之後竟直接疼的昏死過去。

而老宗主則是完全不顧及鳳璃的痛苦模樣,仍是繼續探查着她體內鳳凰血的情況,只是老宗主越是探查眉頭便皺的越深。

片刻之後老宗主才收回靈力,等鳳璃體內鳳凰血躁動停下之後便翻出了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粒丹藥給鳳璃喂下,吃下丹藥過了一會後剛剛昏死過去的鳳璃才悠悠醒轉。

鳳璃醒來之後只覺身體似乎沒有上次鳳凰血躁動後那般疼痛與虛弱,頓時有些驚喜的道:「前輩,我這是...好了嗎?」

老宗主譏笑一聲道:「好了?你想的倒美,哪有那麼容易,只是給你餵了顆減輕痛苦的丹藥罷了」,説着將剛才的那瓶丹藥丟給鳳璃道:「這是一瓶六品丹藥安魂丹,可以減輕你鳳凰血躁動後的痛苦與虛弱,算是剛才讓你承受鳳凰血躁動的賠禮」。

雖然知道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治好,但聞言的鳳璃還是有些失落,輕聲回應道:「多謝前輩」。

過了片刻之後,老宗主才帶着鳳璃從大殿後的屋內出來。

第三十三章:往事(四)

眾人見老宗主和鳳璃出來,也都站起身來上前去。

「宗主,不知宗主看後可有法醫治?」大長老開口問道。

「你們這些傢伙,你們的宗規是擺設嗎?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搭上一位天資極好的弟子冒險,這麼些年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這點事都拎不清!」,老宗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對着眾人劈頭蓋臉的先是一頓罵。

而早再來之前大長老便已經和眾人囑咐過,花宗老宗主脾氣不好,而且他們有求於人,如今只能默默受着。

等老宗主一通話罵完,大長老才又適時開口問道:「宗主看過後覺得鳳璃的情況如何,可有醫治之法?」

「救不了」,老宗主直截了當的道。

而後老宗主坐下來又繼續道:「你們天鳳宗研究鳳凰血那麼多年,應該很清楚煉化鳳凰血一事,只能讓煉化者與鳳凰血保持足夠親和,這樣煉化時鳳凰血才不會反抗出現差池。外人想要手,只能尋來比鳳凰血位格更高的東西來鎮才行」。

大長老聞言則是臉晦暗,他們當然知道可以用比鳳凰血位格更高的東西鎮來煉化鳳凰血,可是鳳凰乃是神獸,天生神聖,已經是天下間位格最高的東西了,能比鳳凰血位格更高的只能是仙人了,可他們又上哪去找個仙人來?

而唐長老在一旁聽見老宗主所説之話,頓時面如死灰,這是她最後一絲希望了呀!

「宗主真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唐長老猶不死心,仍抱有一絲奢望的問道。

老宗主冷笑一聲,看着她道:「有,當然有,你去找個神仙或是擁有很多縷仙道氣息的人來,鎮鳳凰血煉化它輕而易舉」。

唐長老聞言無語,這讓她上哪去找個神仙來,至於擁有很多仙道氣息的人,仙道氣息本就極度稀少,能得到一縷便是天大的造化,而能擁有很多仙道氣息的凡人怕是比神仙還難找。

此時老宗主又繼續道:「鳳璃的全身經脈都在被鳳凰血緩慢侵蝕,這樣下去她怕是沒幾年好活了,我只能做到讓她多活些年,至於幫她煉化鳳凰血,我也無能為力」。

「稍後我開個藥方,可以延緩她身體被鳳凰血侵蝕的速度」,而後老宗主又頓了一下後,輕蔑一笑繼續道:「至於這藥你們要不要給她吃,你們回去自行決斷吧!」。

片刻之後老宗主寫下一副藥方,遞給大長老,大長老接過藥方看了一眼,本就沉的神變的更加難看。

大長老收起藥方,對着老宗主鞠了一躬,辭別老宗主後便帶着眾人離開。

回去路上,大長老臉沉的駕馭着一梭飛舟法寶,一言不發的載着眾人向着天鳳宗而去。

而唐長老則是失魂落魄一般的呆呆坐在一旁。

鳳璃不安的站在她身旁,莫名的悲傷與恐懼在心中肆,只覺得自己好像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般,只有站在師傅身邊才能抑制一點這種覺,讓她好受一些。

回去以後大長老立即便召開了會議,諸位長老安靜的坐在議事堂中,沒有一人出聲,議事堂中安靜的落針可聞,抑到了極致。

眾人看着大長老那沉的臉便知道花宗一行必然沒有得到什麼好結果。

片刻之後終於有人忍受不了這般抑的氛圍,打破沉重的寧靜出聲問道:「不知大長老此行結果如何?花宗那位可有解決的辦法?」

大長老嘆了口氣道:「花宗那位也沒法幫忙煉化鳳凰血,只能延緩鳳璃被鳳凰血侵蝕的速度,讓她多活些年,這是她開的藥方,你們自己看吧」。

説罷便將之前花宗宗主給的藥方丟出,藥方隨着大長老的控制靜靜的懸浮在空中,眾人看着藥方上的材料,不咋舌,

龍骨草,安神花,六葉以上的輪迴草,神火源等等皆是無比珍惜的材料,哪怕天鳳宗貴為大赤朝九宗之一,也沒有多少,神火源更是可遇不可求的神物。

眾人看着這藥方,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按着這藥方給鳳璃吃上些年,差不多一滴鳳凰血的價值就又要被她吃沒了。

可是要不給她吃,那天鳳宗對弟子見死不救的名聲後傳出去,那誰還敢再來做天鳳宗的弟子,實在讓眾人為難。

而趙長老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自會議開始後便一句話也沒説過,如今鳳璃救治無望,唐人也沒了翻盤的可能,他只需要靜靜看着便是,他現在只想着趕緊討論討論對唐人的處罰,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只是大長老的目光時不時的就瞄向他,似是在示意他説點什麼,只是他上次是着急了才説出那樣的話,如今唐人沒了翻盤希望,他也沒必要再暴自己與道御奴有染之事。便假裝完全沒看到大長老的目光示意一般,眼觀鼻鼻觀心的正襟危坐着。

大長老眼神示意了趙長老好幾次,只是趙長老完全沒有要説話的意思,讓大長老有些氣惱,只能看向他主動開口道:「不知趙長老對此有何建議」。

趙長老眼見躲不過去,只能硬着頭皮站起身來,説道:「我那好友對唐長老弟子傾慕已久,如今唐長老弟子雖已成廢人,但我那好友依舊願意不離不棄,大長老不若成人之美,也算為她找個歸宿,以免她在我天鳳宗鬱鬱而終」。

大長老頷首道:「趙長老説的也有道理,諸位以為如何,誰有意見」。

大長老如今只想趕緊把這個燙手山芋送出去,順便挽回一些損失。負責讓她一直呆在天鳳宗,無論治與不治,對天鳳宗來説都是麻煩。

唐長老則如木頭人一般呆呆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這件事如今她已經沒有手的資格了,從花宗宗主説出「救不了」時,她便已經徹徹底底的再無翻盤可能了,現在她坐在這裏,只是等着即將到來的對她的審判罷了。

議事堂中一片安靜,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響,大長老環顧眾人,稍等片刻之後見沒有任何人有異議,才繼續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如此定下了」。

而後又看向趙長老道:「不知趙長老這位朋友是何許人也?」

趙長老站在那裏,臉變換不停,心中不斷權衡着是否應該直接説出來,遲遲沒有言語。

大長老見他遲遲不説話,不的催促道:「趙長老?敢問你這位朋友是何許人也?」

迫於無奈,趙長老只能咬牙心一橫道:「還請大長老開啓議事堂結界,我那位朋友身份特殊,不好傳揚出去」。

大長老聞言面變得凝重,議事堂結界具有隔斷議事堂內外空間的效果,一旦開啓便與外界完全隔絕,其中的任何聲響事情都可以確保不會漏出去,一般只有在商量宗門機密之事時才會開啓。趙長老這時讓開啓結界,恐怕他這朋友的身份也是麻煩。

大長老將議事堂結界啓動,而後看向趙長老問道:「趙長老現在可以説説你這位朋友是誰了吧?」

事已至此,趙長老也只能如實相告,他看着大長老頓了一下後才低聲道:「是御奴主」。

趙長老此話一出,議事堂頓時便炸開了鍋。

「趙長老你竟與道御奴勾結!」

「我宗難道要將弟子送與御奴不成?」

「可讓鳳璃如今一直呆在我宗也不是個事啊!」

「這事若是傳揚出去我宗還有何顏面於大赤朝修行界立足啊!」

「只要諸位不要張揚出去便是了。」

一時之間,議事堂吵成一片,眾人各執己見,眾説紛紜,嘈雜的聲音本聽不清到底是誰在説什麼。

大長老臉已經黑如鍋底,雖然他猜到趙長老這個朋友的身份可能會比較麻煩,但沒想到會這麼麻煩。與御奴勾結,這事若是傳出去,先不説名聲,首先羽化聖地就要先找上門來討要説法了,畢竟羽化聖地的聖女還在御奴中困着呢!

「肅靜!」

大長老看着爭吵不休的眾人,心裏煩躁無比,聲音中帶着些靈力喊道,帶着些威的喊聲將爭吵的眾人聲音下,議事堂又重新恢復安靜。

而後大長老繼續道:「諸位,此事事關我天鳳宗聲譽,絕不可外傳,出了這議事堂,任何人都不可在外提及此事!」

眾人應聲稱是。

此時又有人出聲問道:「大長老,那關於鳳璃之事又該如何處置啊?」

大長老聞言也是頭疼,若是其他人這燙手山芋也就拋出去了,可要是御奴,這若是傳出去天鳳宗就要顏面掃地了。可讓她一直呆在天鳳宗,也是個麻煩,天鳳宗上上下下天天看着也不是個事,這樣一直拷問着他們的良心和利益孰輕孰重,長久下去都要道心不穩,修行都要出問題了。

大長老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看向眾人道:「諸位有何建議?議事堂結界如今已經開啓,各位儘管説來便是。」

「還是送出去的好,只要做的秘密些便是。」

「我天鳳宗豈能與御奴這等道勾結!」

「那你有什麼辦法解決此事!」

眾人又是一陣嘈雜,有同意送出去的,有不同意的,始終得不出個結論來,吵得大長老實在頭疼。

「肅靜!肅靜!」,大長老喊道,讓爭吵的眾人安靜下來,繼續道:「此事一時半會也討論不出個結果來,改再議!」

大長老換個話題繼續道:「先來説説對唐長老該如何懲處」。

第三十四章:往事(五)

會議結束之後,唐長老臉晦暗的離開議事堂,經過眾位長老的討論,對她的處罰最終決定為革去她的天鳳宗長老職位,於後山思過崖面壁百年,並罰去百年俸祿,等如何處置鳳璃之事得出結論以後便生效。

而鳳璃自從花宗回來以後便一直呆在房間裏,幾乎沒有出去過。

只是呆呆的坐在上,雙目之間沒有一絲神采。

花宗宗主也沒有辦法,最多隻能讓她多活些年,而且看大長老拿到藥方時的反應,恐怕都是些極為珍惜之物。為了她現在這樣一個廢人,宗門會不會在她身上再費這些寶貴材料都還是兩説。

如今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斷絕了,她實在不知道將來該怎麼辦,昏暗的未來讓她看不到一點希望,難道她就要這樣在宗門裏默默等死嗎。

想着想着心中的悲傷便難以自制,兩行清淚順着憔悴的致容顏滑落而下,不由的垂首哭出聲來。

而唐長老在會議結束以後也已經回來,剛剛進門便看見鳳璃哭哭啼啼的樣子,本就沉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

鳳璃見師傅回來,抬手擦了擦臉的淚水,強撐起一絲笑容,努力的讓自己的看上去不那麼憔悴,好讓師傅不要擔心。

「師...師傅,各位長老商量的...怎麼樣了,若是...若是為難的話那藥也...也無需給璃兒了,而今璃兒救治無望,宗門也無需...無需再在璃兒身上費了」,鳳璃斷斷續續的道,剛剛哭過的她聲音還有些嘶啞,連完整的一句話都很難順利講完。

「宗門還沒決定下來」,唐長老此時心情正是煩躁,對鳳璃的話只是簡單的答了句,而後便坐在屋內的凳子上臉沉的一言不發。

鳳璃見師傅心情不好,便猜到大概是宗門已經下達了對師傅的懲罰,哀聲道:「是璃兒不好,連累師傅了...」。

有些昏暗的屋內,唐長老只是靜靜的坐着,對鳳璃的話置若罔聞,她現在的心情實在很差,本沒有心思理會鳳璃。

鳳璃見師傅不肯理會自己,此刻脆弱的內心又是湧起一股悲意,又有些忍不住的低聲啜泣起來。

時辰已近傍晚,有些昏暗的房間中,伴隨着鳳璃的哭泣聲,唐長老此刻心中的煩躁以極快的速度增長着,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可怖,終於,伴隨着一聲怒吼,達到了頂峯。

「別哭了!!!吵死了!!!」

鳳璃驚愕的看向師傅,想要止住哭泣,只是心中的悲傷本無法自制,眼中的淚水反而越來越多,從小到大師傅從來沒有吼過她的。

「師傅...」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廢物!」

唐長老此刻像是瘋魔了一般,要將這段時間心中的煩躁都發出來一樣對着鳳璃大聲吼道。

「都怪你這個廢物!我本應該要成為地位尊崇的天鳳宗宗主的!」

「都是你這個廢物!害我多年的積蓄揮霍一空,害我現在連長老都當不了!」

「全都是你這個廢物東西害的!!!」

「你有什麼資格哭!!!」

唐長老一通話罵完,情緒才稍微緩和了些,雖然意識到自己的話説的重了,但是她卻絲毫沒有要和鳳璃解釋的意思,只是厭惡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徑直摔門離開了,只留下鳳璃一人。

而鳳璃呆呆的坐在上,悲傷與絕望爬臉頰,淚水如線般滴落在衣襟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嘶啞絕望叫聲從她口中喊出。

就好像有巨石堵在嗓子眼一般,內心極度的痛苦讓她只能發出如同本能一樣的喊叫。

而劇烈的心境波動與不穩定的神狀態讓沉寂的鳳凰血也開始暴動起來,全身經脈灼燒的痛瞬間傳遍全身。

劇烈的疼痛讓鳳璃躺倒在上,身體本能的蜷縮成一團,好像這樣會讓她好受一些一樣。

然而相比內心的痛苦,鳳璃覺得鳳凰血灼燒之痛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

師傅的話就好像刀子一般在她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割着,要將她的心切碎,撕爛。最依賴的師傅對着她説出那樣的話,實在讓她無法承受,不敢接受,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崩潰了,也許死亡都會比這更輕鬆一些。

「嗚嗚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啊!!!嗚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房間中只餘下鳳璃一人的嘶啞哭聲,直到深夜,才漸漸停息......

之後的一段時間,各位長老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在議事堂中開啓結界爭吵一番,只是始終難以得出結論,最後都鬧的不而散。

而這一段時間裏鳳璃把自己關在房間中幾乎沒有出來過,除了來送飯的女弟子也從沒有其他人來看過她,她的師傅也再沒有來過。

......

又一次會議結束之後,大長老主動找上了唐長老。

這些子大長老實在是受夠了,每隔幾眾位長老便要大吵一次,吵也就罷了,但始終都得不出個結論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現在此事已經有些影響到宗門正常運轉了,他如今只想趕快把這事情解決了。

把鳳璃送出去是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既解決了這個燙手山芋,還能挽回一筆損失,只是眾位長老的意見實在難以統一,他雖然是大長老,但這也不是他能一言而決的事情。

但若是鳳璃能主動開口,那事情就簡單多了,只是這話他不好開口,所以才來找鳳璃的師傅,唐長老。

若是唐長老能説動鳳璃,他可以考慮為她求求情,減輕對她的處罰,比如只是革去她的長老之位百年,讓她關閉結束後還能繼續做天鳳宗的長老。

「唐長老意下如何?」大長老開出條件,詢問着唐長老的意思。

唐長老則低頭神凝重的思索着,若是她去勸,將來必然要背上罵名,但若是不去,她連長老都沒得做了,還要那點名聲做什麼。反正此事以後,宗內的好事基本也就與她無緣了,還不如現在多彌補點損失。

「還望大長老説話算數」,唐長老終還是心一狠答應道。

昏暗的房間門窗緊閉,屋內只有淡淡幾縷透進來的慘淡光,整個屋子給人一種極為抑的覺。

唐長老緩緩的推開這扇許久沒有來過的房間的房門,而鳳璃正靠在邊呆坐着,眼睛紅腫,因為長久呆在房中的緣故,臉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蒼白之

「師...傅......」,鳳璃看着來人,聲音沙啞的叫道,只是呆滯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光彩。

這些子鳳璃每就是這樣呆呆的坐在上,一言不發,長時間沒有説話讓她如今聲音都有些沙啞,説話都有些不利索。近乎每都沉浸在極度的哀傷之中,以淚洗面。

有時甚至會主動催動靈力讓鳳凰血暴動起來,通過這種近乎自的方式好讓身體上的疼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讓她心碎的事情。

唐長老進來後只是看了鳳璃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似是有些不敢與她對視一般。

而後又從屋內搬來凳子,放在邊坐下道:「璃兒啊,是師傅前些子不好,説話重了,師傅給你賠個不是」。

鳳璃呆坐在在上,無神的目光直視着前方,對於師傅的話並沒有多少反應,只是聲音嘶啞的道:「師傅有話直説便是,而今鳳璃只是一個坐着等死的廢人而已,師傅不必這麼小心翼翼」。

唐長老聞言也再懶得假裝,直言道:「宗門與御奴做了易,御奴願意拿出一滴青鸞寶血換你,只是如今眾位長老爭執不休,沒個結論,我希望你能主動答應下此事」。

鳳璃嘴角微微動了下,自嘲一般的道:「沒想到如今鳳璃一個廢人還能值一滴青鸞寶血」。

而後雙目緊閉,一滴淚水順着緊閉的眼角溢出,順着蒼白的容顏滑落而下,而今師傅與宗門都不再要她,她再待下去也是惹人厭惡,索離開算了,至於未來,她已經不想去想了。

「鳳璃答應了...」

......

之後的幾鳳璃被從房間中了出來,幾個侍女對着她梳妝打扮,經過幾的調養,原本蒼白的面也重新恢復紅潤。

鳳璃呆呆的坐在梳妝鏡前,如同木偶一般被幾個侍女打扮着,看着鏡中的她們為她戴上鳳冠,為她披上鳳袍,又遞給她一張胭脂紅紙。

鳳璃接過胭脂紅紙,嘴輕抿,鮮紅的胭脂將瓣染的血紅,鳳璃的呆呆的看着鏡中的自己,真美啊,只是除了美麗的容貌以外,再無其他了...

等到鳳璃打扮完,大長老,唐長老等幾人已經在外等了許久,此事雖説鳳璃自願答應了,但宗內終究是有人看不下去,但也不好説什麼,所以來送行的只有大長老等寥寥幾人。

而後大長老駕馭着飛舟法寶,將如今不能動用靈力的鳳璃送到了約定的公宿山附近,而後掏出一枚御奴的信物道:「這是御奴的信物,它會指引你找到御奴的所在,後面的路...你自己走吧」。

趙長老早在主動提出建議後便聯繫過了劉甘,與他説了此事,劉甘自然欣然同意,青鸞寶血和信物早早便已經寄放在了他那裏,前幾鳳璃主動同意後寶血和信物便已經予了大長老。

鳳璃接過信物,收入懷中,而後又掏出一枚令牌,上面雕刻着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圖樣,背後有着「天鳳」的字樣,正是天鳳宗代表弟子身份的宗門令牌。

鳳璃將令牌遞給大長老,面無悲無喜的道:「鳳璃將宗門令牌歸還,從今以後,鳳璃不再是天鳳宗弟子,與天鳳宗再無瓜葛」。

大長老有些猶豫的接過令牌,神複雜的看着緩緩離開的鳳璃,自己宗門曾經的天才弟子淪落至此,雖然於心不忍,但為了宗門,他也別無選擇。

「這一屆的風華大典,我天鳳宗不參與了......」

......

之後,璃兒便遇到了公子。

鳳璃依偎在無銘的懷中,靜靜的講述着。

「你受苦了」,無銘雙臂環着鳳璃,將她擁在懷中,嘆息着道。

「能遇到公子,璃兒受的這些苦都是值得的」,鳳璃擦去淚水,出一抹笑容看着無銘道。

「公子,璃兒可以一直陪在公子身邊嗎?」

「嗯」。

「公子可以答應璃兒,永遠不要再丟下璃兒一個人了可以嗎?」,鳳璃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的問道。

「我答應你,永遠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公子......」

鳳璃靠在無銘懷中,微紅的眼睛又出些淚水來。

無銘將手掌貼在她的面頰上,用拇指為她擦去淚滴,輕聲問道:「怎麼又哭了」。

鳳璃想止住不斷滑落的淚水,只是怎麼也止不住,反而淚水越來越洶湧,只好用手擦着眼淚道:「璃兒太開心,只是...只是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想哭就哭吧,哭完就好了」,無銘抱着她,用手在她背後緩緩的輕撫着。

「嗚...嗚嗚啊啊啊......」

而後鳳璃伏在無銘肩頭哭了好久,將無銘的衣服都打了一片。

等到鳳璃哭着哭着睡着了以後,無銘才小心的將她抱起,放在上,然後自己也躺上小心的將她摟進懷中,蓋好被子,一起睡去。

凌晨兩點半

2024-08-17 23:18:26

男主福不淺,御奴歸正,但我喜這種存的,原先的御奴太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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