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夏天是一個美麗熱情的季節,擁有一切望,卻又對
望究竟是什麼都一無所知的少男少女們,在這個美好的季節,一點點靠近自己最
興趣的那個地方。
而在這個過程中相遇的人們,總是最快樂的,哪怕是在做着一種很危險的事情,卻每一天都沉浸在愉悦之中。
暑假已經過半,而剩下的一半暑假時間,則會飛快的消失掉。這是我過去人生中最偉大的發現。所以每當暑假過半,我都會把這當成一個獨特的紀念,之後的每一天,都會加倍的去享受。
不過話雖如此,過去的每一個假期,我都過的十分慘淡,清閒的,甚至會去數着手指頭等着開學的那一天,然後再從開學的那一天開始,期盼着下一個假期的到來。我的人生,就是如此循環往復着。
這一天一早,外面便是沉着,甚至睡到自然醒來的我,都懷疑自己怎麼會在半夜醒來,但是看了看
頭的鬧鐘,再看看窗外的天空,我就明白了過來。
外面的天已經被烏雲籠罩,對面台掛着的衣服沒有一絲飄動,
沉的天氣告訴我,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順着地板懶散的爬到客廳,冰箱上貼着的紙條上寫着,“天不好,要趕在下雨前去單位,自己吃的吧,
你的媽。”
“好吧,你的兒子自己去覓食了。”
我在紙條上補充了這麼一句之後,從箱子裏拿出一包牛,直接咬開,咕咚咕咚的喝進肚子,然後聽着肚子裏咕嚕咕嚕的聲音,知道牛
已經順利的
進了他該去的地方,早飯就這麼解決了。
然後又沿着地板懶散的爬到沙發上,摸着肚皮百無聊賴的時候,電話響了,我清了清嗓子,按下通話鍵,“喂,你好,找誰?”
“是,是關巖家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不過一下子就能聽出來,是張曉。
“嗯,是,我就是關巖,是張曉吧?”
“哈,嚇死我了,你在電話裏的聲音聽起來都不認識了。”
知道是我,張曉鬆了一口氣,説話也正常起來。
“要下雨了呢。”
張曉説了一句廢話,不過我也只好合這,是啊。
“你有雨衣嗎?”
張曉有問了一句不知所謂的話,我又合這,有啊。
“是什麼樣子的?”
張曉問了第三個讓我不解的問題,我回答道,是藍的。
“透明的?”
“算是吧。”
“出來嗎?”
“要幹嗎?”
“呀,討厭啦,明知故問。”
“原來如此。”
所以奔計劃就此打成。高興的跑到廁所去洗漱的我,自己都
覺有點
的。
半個小時之後,按照約定,我拿着塑料袋裝着的藍半透明雨衣來到了約定地點,而張曉則是在還沒下雨的時候,就已經把粉
的,同樣款式的雨衣穿在了身上,雨衣裏能看到她的着裝,一個彩條的吊帶上衣,和一條緊身的超短牛仔
。腳上則和我一樣,踩着户外人字拖,這是雨天最好的裝備。
天已經暗的如同是初夏的傍晚了,大雨隨時都有可能傾盆而出,我也拿出雨衣穿在了身上,既然有人做伴,在還沒下雨的時候就穿着雨衣,那我也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們沿着馬路走了不到五分鐘,雨滴就滴滴噠噠的下來了,並且越下越大,早就穿好雨衣的我們,鎮定自若,而街上其他行人,則紛紛的開始撐傘,有的往屋檐下面跑。
張曉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一個沒有人的拐角,然後對我説,子
了,裝在這裏。
説和,張曉從雨衣裏面拿出一個本來是用來裝雨衣的放水的包。我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便下了
子,裝進了那個包,然後張曉又把包收到了雨衣裏面。就這樣,我光着
股,穿着雨衣。
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樣子,故意走遠了幾步,問張曉,“怎麼樣,能看到嗎?”
張曉點點頭,説,“很清楚。”説完,對我豎起大拇指。
很清楚!本來半透明的藍雨衣,在表面雨水的作用下,反而看的更清楚了。我正發愁這麼怎麼行呢,就被張曉拉着走回了馬路。
我們穿過馬路,張曉對我説,“我還沒吃飯呢,我去那邊早餐鋪買幾個包子,跟我一起去。”
早餐店裏的人很多,有的是經常回來吃早餐的上班族,有的是因為下雨,也來吃東西,順便躲雨的,不過店面很大,也有很多空座,我被張曉拉進店裏,外面雖然暗,但是店裏的
光燈全都打開了,我跟張曉去排隊買了包子和豆漿,然後來到一個沒有人做的角落裏。
張曉看了看説,“你到那個角去坐吧。”
我看,那個角落,前面是桌子,後面和右面都是牆,只有一邊對這外面,我覺得很好,就要過去坐着,這時候張曉説,“雨衣下來啊,還能穿着雨衣吃東西啊。”
張曉壞笑着對我伸着手。
店裏人頭攢動,上班族都忙着快點吃完好上班,還有人在焦急的排隊買東西,我趕快了雨衣,光着的
股彎着
,閃進了角落裏,坐下,儘量把衣服往下拽,完全沒有效果,坐下來之後,下半身依舊完全暴
,不過在三面有遮擋物的角落裏,也安全許多。
張曉把兩件雨衣放在了一旁,坐在我對面,然後開始吃東西,時不時的抬頭看我,看到我很不自在的樣子,開心的笑了。
這時候,兩個穿着職業裝的年輕女人端着碗碟走過來,問,“這裏有人嗎?”
張曉説沒有,兩個人高興的坐了下來,一個坐在了張曉身邊,一個坐在了我身邊。
這樣一來,我更加不自在了,哪怕身旁的女人往這邊看一眼,都能看到我已經有些起的
。不過因為是不認識的人,而且大家又是在吃東西,所以禮節
的,也不應該去看對方。女人低着頭吃東西,偶爾和對面的女伴説兩句,像,別遲到了什麼的。
張曉不安分的看着我,穿着人字拖的張曉,腳離開了拖鞋,登在了我的小腿上,然後慢慢的,腳往上移,伸進了我的兩腿中間,張曉冰涼的腳貼着我的大腿往裏伸去,馬上就好碰到我的了。
我的心跳立馬加速了,我興奮的,配合她,把腿向兩邊張開,但是張曉的動作就此停止,腳收了回去。
我看向張曉,張曉正笑着對我搖着頭,很得意的樣子。
啊,被她給耍了!
身邊的兩個上班族女很快的吃完離開了,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張曉把雨衣遞給我,我等了一會,趁周圍沒有人注意我,連忙站起來,卻不小心把凳子
倒了,鐵質的凳子倒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音,大家都往我這邊看,我趕忙順勢蹲下去扶凳子,大家看沒什麼事,又吃自己的東西了。我就蹲在那裏,艱難的穿好了雨衣,扶起凳子,跟青羽離開了早餐鋪。
雨依舊很大,想起前面很長時間沒有下過雨了,而在早餐鋪裏看到新聞,這場大雨至少要持續兩道三天。
張曉走在路上,故意用腳踢着水花,看到張曉白的腳,又想起了剛才張曉把腳伸向我的兩腿中間的事情,
不
立起來,雨衣前面被頂起一個很明顯的突起,而且半透明的雨衣看的很明顯,我的
般一顫一顫的。不過這麼大的雨,而且過了上班的時間,路上沒什麼行人,我也就沒有遮掩。
而一旁的張曉壞笑着説,“剛才~”
因為雨衣帶着帽子,耳邊都是噼裏啪啦的雨聲,聽不清楚,張曉又伏到我前,離得很緊,對我説,“剛才你是不是期待這什麼啊,還把大腿張開了。”
聽到這,我立馬反駁,“本沒有。”
見我不承認,張曉離遠了一步,下拖鞋,隔着雨衣,把腳踩在了我的
上,腳左右擺動的攆了兩下。
這一舉動,舒服的我身上一顫,彷佛是要之前的狀態,我趕忙蹲下來,張曉看到這裏,也立馬噸在我身邊,問我,“啊,你沒事吧,是不是
壞了啊,喂~”
我搖了搖頭,説,“不是。”
“那你怎麼了,怎麼蹲下了,真的沒事嗎?我覺我沒太用力啊,要是踩壞了怎麼辦啊?”
張曉焦急的問我。
我擺了擺手,説,“真的不是壞了,一定要説的話,是差點
出來。”
“出來?”張曉疑惑的重複我的話。
雖然之前説過很多,聊過很多奔暴
的話題,張曉也知道興奮的
會
起,常識的也知道,
被摸了會很舒服,但是更多的,她這個單純的少女就不知道了。像什麼手
啊,
啊,她就不是很瞭解了。
“什麼了啊?”還是很關切的問我,自己又想了想,突然臉一紅,張着嘴,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突然站起來,不説話了。
“你知道了?”
“嗯。”張曉點了點頭,沒有説更多。
我看氣氛很尷尬,我就提出要去給張曉買喝的,也不顧自己是不是在奔了,就走進了最近的一家超市,在老闆娘和幾個顧客的一刻不停的注目下,隨手拿了兩瓶可樂,
了錢,離開了。
出了超市,才覺得臉上一陣的發燙,我打開一瓶,遞給張曉,我們也不管正在下着的雨,也不管剛喝了一肚子的豆漿,尷尬的喝着可樂,任憑雨水順着瓶子進嘴裏,但是也想靠喝飲料,緩和一下氣氛。因為正好大家都不知道想要説什麼。
我們又走了一段路,這時候我覺想要上廁所,從早上喝的牛
,又和豆漿,又喝可樂,已經忍不住了,我喊張曉停下,很不好意思的説,想上廁所。
張曉終於笑了,説,“這附近也沒有廁所啊,你是男生,就在路邊吧。”
我連忙搖頭,説,“這怎麼能行。”
張曉説,“你都奔了,這怎麼不行了?”
説着,張曉把我拽到路邊兩棟大樓中間的衚衕,説,“這裏總可以了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等着張曉離開。但是張曉沒有走,還是站在那裏看着我。
“你在幹嗎?你不是想上廁所嗎,還不快點啊,又不着急了?”
“那你在幹嘛?”
“等你解決完。”
“怎麼可能,你看着我上廁所!”
“嘻嘻,我想看看嗎,我也沒看過,就讓我看看吧,好不好啊。”張曉笑着懇求我。
我十分的不好意思,奔和被看到內
,還有被看着小便,完全是兩個東西,我猶豫了一會,但是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從下面解開幾個雨衣的鈕子,
出下半身。
不過因為起了,所以很久才
出來,而且因為
起,水
很小,張曉越是
覺很神奇的盯着我的
,我就越是
起了,水
就越小,結果拖的時間就越長,被張曉看了好久。
最後,終於解決完了。張曉也從很神奇的表情中恢復過來。
“需要這麼長時間啊。”張曉嘆道。
“不是!”
我十分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下,起了之後,就會這樣,張曉表示不理解,我就更加詳細的解釋了
起了之後,
變大了,
道被
縮了什麼的,張曉彷佛很受教的,不停這點着頭。
解釋完之後,我很失落的低着頭,竟然被看着小便,之後還要解釋為什麼小便這麼慢,天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不過又想了想,同班好友陪在身旁奔,這種事情,天下也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了。
因為雨一直不停,我們的奔行程到中午就告一段落了,只是在往回走的途中,還被張曉調戲了,路上遇到了一大羣補課的小學生,有男有女,不過女生佔多數,我們從他們中間穿過的時候,張曉突然從後面掀起我的雨衣,一直掀到
口,本來半透明的雨衣透出的下半身,現在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了一大羣小學生面前。
這一羣小學生瞬間就炸了鍋,女生和男生都大笑大叫,有的離得近,貼在我身邊的膽大的男生,還拍了我的股,就算是女生們也笑作一團,圍着我看,一點要散去的意思都沒有。
但是這樣時間長了,容易引來路人,趁着還沒其他路人,張曉拉着我逃開了。
我們回到一直相約的老地方,張曉拍了拍我的肩旁,故作深沉的説,“年輕人啊,出來的任務,你自己回家完成好了,我就不幫你了~”
我回敬了一句,“一定完成組織給我的任務,會圓
的,高質量的
出來的,之後,會把戰利品
給首長!”
張曉咧着嘴一巴掌拍在我前,笑説,“誰要啊!”
然後跑走了,跑了兩步有跑了回來,下拖鞋,這次是從雨衣下面,用腳挑起雨衣下襬,沒有隔着雨衣,而是直接踩在我的
上,反覆攆了好多下,直到我的
完全
起了,又突然停下,穿上人字拖,對我一吐舌頭,跑走了。
“啊,又做到一半。”我一邊興奮的各種動,一邊有一點點遺憾。
看着張曉跑遠的身影,我突然想起來,我的短還在她那裏呢!
不過已經追不回來了,我就這樣光着股走回了家。
回家後的場景,可想而知,張曉今天大膽的舉動讓我十分的動,幾番雲雨之後,我
着
氣躺在
上,粘糊糊的手垂在
邊,已經沒有力氣去擦了。
(五)
果然如同天氣預報一樣,第三天,才見到了久違的光。而這
光一出來,就是驕
似火,燒烤着大地,被雨水浸泡了兩天的泥土,瞬間就乾涸了。
而這兩天,我都如期的睡到了自然醒,也沒有去聯繫張曉,正好緩和了一下尷尬的氣氛。
當我睜開眼,已經是上午十點半,看着連窗簾都正當不住的強烈的光,我皺着眉頭爬了起來,掀起
上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的
單,拖拽着,丟進了洗衣機裏。
然後趴在地板上,一點點挪動到冰箱前,翻出了麪包,粘着辣醬吃了下去。然後躺在地板上享受空調帶給我的幸福生活。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地板上看着電視,又回到房間寫了作業,一直到下午三點多。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窗外,撓了撓頭,我大叫了一聲“啊~”
然後飛奔到客廳,拿起電話,撥了張曉家的電話,不一會,那頭就傳來了一個稚的聲音,“喂,您找誰?”
這回我知道了,是張曉的妹妹,我説,“我找張曉啊,她在家嗎?”
“嗯,姐姐正在洗澡。”
然後小女孩大喊道,“姐姐,有男人找你~”
我不知道這個小姑娘這種讓人誤會的説法是從哪裏學來的。
不一會,傳來張曉的聲音,“喂,我是張曉。”
“啊,是我啊,關巖。”
我們相互打着招呼,而張曉的妹妹則也不安分的在後面大喊,“姐姐,你把地板都了~!”
張曉沒有理會妹妹的喊叫,“對不起啊,正在洗澡,因為太熱了,出了好多汗。”
“啊,沒事,那你就不能出來了吧,剛洗乾淨了。”
“沒有沒有。”
張曉連忙解釋,“夏天幾乎天天都要洗澡的,出去玩了回來,晚上再洗一次嘛。”
經過了前兩天比較過火的行為,我和張曉説話都有些尷尬,生硬。但是並沒有討厭對方的覺,只是會想起來,很不好意思。
我們都沉默了一會,張曉先説話了,“那我擦乾身子,馬上就好,再過二十分鐘吧,老地方見。”
掛了電話,我趕忙衝進浴室,直接用涼水衝了乾淨了身子,確定沒有汗味,穿好了衣服,就出了門。
這次是張曉先到了,不過還領着一個小姑娘,十分的可,和張曉有七八分的相似,肯定就是張曉的妹妹了。
張曉穿着白的T恤,咖啡
的超短
,脖子上還繫着從領子裏伸出來的緞帶,那應該是那種綁在脖子上的內衣。
我來到這裏的時候,張曉正蹲在地上,給妹妹整理着頭髮,然後給妹妹帶上了草帽。
我上前打了招呼,不過在張曉説話之前,她的妹妹先開口了,“啊,姐姐的男人~”
我聽到了,一愣,張曉連忙捂住小女孩的嘴,説,“別説,再説就把你送回家。”
“我不,我要去家!”
張曉站了起來,對我道歉,“對不起啊,因為來不及先送她去家,能陪我先把她送去嗎?”
“嗯,沒問題。”
我和張曉領着小姑娘走在街上,引來了超級高的回頭率,可能覺得我們這個搭配十分的新鮮吧。
沒過十分鐘,就來到了一個居民區,張曉讓我現在這裏等着,她領着妹妹進去了,又美國五分鐘,張曉就出來了,帶着剛才給妹妹戴的那頂草帽。
“出發!”
張曉一直前方,就大步走了起來,我跟在她後面,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作業寫了怎麼樣了,社會實踐要寫什麼東西。
沒過多久,我們發現了一處很適合對路過女人出的地方,這個地方是兩棟大樓中間的衚衕,出了衚衕,兩頭都是小公園的設施,而不是大街上,有不少人會走近路,從這裏穿過。
我和張曉相互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就這裏了。
然後我們穿過衚衕,發現衚衕長,不過有點窄,不能兩個人並肩走,如果要是
面相遇的兩個人,需要側身擠過。
我們在這邊的衚衕口停下,張曉接過我下來的
子,又看了看我下面此時還是軟綿綿的
,不
臉紅了。我也尷尬的乾咳了兩聲。
我們躲起來尋找時機,開始路過的都是男人,或者男女都有的,張曉出去看了看,發現有單獨的女人,就對我招手,我就出來了,我們從衚衕這頭走,我在前面,張曉在後面,這個比較年輕的女人和我們面而來。
走到進處,女人才能看到我下半身是光着的,本來低着頭的慢慢的抬起頭來,這個
起的過程被女人看了個正着,而女人沒有往回退,但是往前走又比較麻煩,我被女人和張曉夾在中間,女人尷尬的扭過頭,我們側身而過,後面又有張曉,張曉故意往裏擠,
得我和女人貼的很緊,女人有點不耐煩的哼唧着,我的
就從她的背對我的
股上擠過,硬硬的
頂着她的
股而過,過去之後,女人説了一句,“有病啊。”
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張曉見她搗很成功,笑着伸出手要與我擊掌,我也伸出手,但是卻撲了個空,張曉把手收了回去,而是一巴掌拍在我
股上,啪的一聲很響亮,引得那個還沒走出去的女人回頭看了一眼。
我們又在這邊的衚衕口等着機會,這時候看到一個像是學生的身影,因為只有兩頭有亮光,所以只能看到黑影,張曉説是女人,就拉着我,重複剛才的那個計劃,我往前走,張曉在我身後,我們都和那個女生面走去,走到近處,我摸了幾下自己的
,讓他更加
立,然後想要和女生再來個一親密接觸。
“關巖?!”
這時候,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聽到後心裏一驚,張曉怎麼叫我名字呢。
不過一想,張曉在我身後,聲音也不是她的,那就是對面的女生,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同班的那個十分熱鬧的人來瘋,飛飛!
我停下來,因為緊張害怕,一點點的軟了下去,飛飛盯着我的
,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只是十分的驚訝。
身後的張曉見到我停下了了,就過來問我怎麼了,張曉一出現,飛飛有大叫,“張曉!?”
張曉看到女生是飛飛,不叫了一聲,然後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張曉還是儘量保持冷靜,先
離了危險再説,就對我們説,“飛飛,向後轉,先出去再説,又來人了。”
説完,就推着我往前走,我被她直接推到了飛飛身上,飛飛見狀趕忙轉身往回走,就這樣,我和飛飛被身後的張曉推着走出了衚衕,張曉把手中的短遞給了我,讓我穿上。
飛飛看到我光着股,短
又在張曉手中,更加驚訝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一對兒玩的什麼啊?”
張曉和我都沒有理會飛飛,穿好子,我們就往別的地方走,飛飛跟在身後,一直來到山
上的公園裏。
我和張曉並肩坐在長椅上,面前站着掐着的飛飛。
飛飛一臉的驚喜,不過我和張曉則是一臉的愁容。
“喂喂,你們究竟在玩什麼呢?難道是野戰?”
飛飛説出了一個十分了不得的詞。我聽了趕忙擺手,“怎麼可能!”
而身邊的張曉則聽不懂野戰是什麼,就疑惑的看着我。
“你還是不要知道了。”
張曉生氣的鼓起了腮幫。
“哈哈,害羞什麼啊,現在情侶野戰都是很普遍的了,不過沒想到你們這麼大膽,是在公共場所野戰啊。”
飛飛驚喜的説着她對我們的了理解。
雖然聽不懂野戰是什麼,不過張曉還是直到情侶是什麼的,連全都紅透了,“什,什麼情,情侶啊,誰啊!”
張曉彆扭的雙手我在一起,兩腿不停地摩擦着,雖然很害羞,但是臉上浮現着些許的笑意,並沒有很討厭的樣子。
“還想保密啊,班裏的人都在説你們是情侶啊~”
原來在班裏其他人眼裏,早就把我們確定為情侶關係了啊。
“沒有啊。”我趕忙解釋,“怎麼可能,張曉這麼好的女生怎麼會喜我這個暴
狂啊。”
聽到我這麼説,飛飛一愣,“暴狂?”
我立馬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而身邊的張曉則是一臉彆扭的拉着我的衣角。
飛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後伏在我肩膀上,對我耳邊小聲的説,“那天在隧道里的就是你吧?”
我推開了飛飛,説,“不用這麼神秘了,張曉知道的,是我。”
我站了起來,繼續説道,“不過和張曉沒關係啊,我和她只是正好遇到了,我求她保守這個秘密而已。”
我解釋着,希望飛飛不要誤會張曉,但是張曉並沒有高興,而是在一邊小聲責備我,“別這樣,明明很多次都是我拽你出來的,我不怕和你一起被當作~”
張曉的話還沒説完,飛飛那邊突然喊了一句,“暴狂,太酷了!”
飛飛雙手抱在前,眼睛放着光,彷佛看到了稀有動物一般,又過來拉住我的手,
動的左右一直晃動,“喂喂,真的是暴
狂嗎,帶我一個把,好不好啊!”
看到飛飛這樣拉着我的手,張曉一把拉過我,當在自己身後,很嚴肅的對飛飛説,“你究竟要幹嘛?”
飛飛惡的笑了,“啊啊,對不起,吃醋了啊,那我不碰關巖了,你們也帶我一個好不好啊?”
“帶你一個?幹嘛?”
“奔啊,你們難道不是嗎?”
張曉半張着的嘴不説話,我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們,奔的只有我一個,張曉不是的!”
“啊?只有你自己啊?張曉呢?”
飛飛疑惑的看着張曉,張曉彆扭的低着頭,顫顫巍巍的説,“我,我還沒有,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飛飛笑了笑,説,“這需要什麼心理準備啊。”
説完,飛飛彎,兩隻手拽着剛到膝蓋那麼長的連衣裙的下襬,一直起
,直接把連衣裙掀起到脖子那裏。
飛飛稚的身體展現在我們面前,藍
的小內
,緊緊的包裹着微微隆起的地方,而
前,那個並不是
罩的衣服是我第一次見到,可能是剛剛發育的少女穿的。
飛飛掀起了裙子,原地轉了一圈,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這種樣子,不
又
起了,頂在了前面張曉的
股上,張曉
覺到之後,回頭看了看我,發現我的眼睛已經緊緊的盯着飛飛的身體,
高高的
起,把
子撐了起來,連忙雙手捂住我的眼睛,説不準看!
飛飛放下了裙子,張曉才鬆開了手,飛飛笑着走了過來,對我説,“你看,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帶我一個吧,我陪你一起奔?”
張曉推開靠近我的飛飛,害羞的連眼淚都快出來了,此時眼淚正在眼眶打着轉,張曉一咬牙,面對我,閉着眼睛,眼淚瞬間
了出來,然後兩隻手掀起了自己的T恤一直到脖子那裏,整個上半身
了出來。
和飛飛稚的身體不同,張曉發育的很好,已經可以戴
罩了,那種往脖子後面繫住繩子的
罩,有一種很好的提升作用,
罩中
出半個
房,擠在一起,出現一個深深的
溝。
張曉偏着頭,着眼淚,把身體對着我,我見她已經害羞的哭了起來,連忙拉着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拉下來。
飛飛覺得有點內疚,就走過來説,“我不是要第三者足啊,我是真的希望你們
奔的時候帶我一個,我對關巖並不
悉的,雖然有點帥,但是我也不會搶走她的,你就放心吧。”
説着飛飛拉起張曉的手,請求她原諒。張曉哭了一會就平復了。
飛飛小聲對張曉説,“你身材那麼好,你也看到我的了,關巖也不會看上我啦。”
雖然故意小聲的,我還是聽的很清楚,我不好意思的回到長椅那裏坐下,盡力的平復自己因為看了兩個女生身體而起的
。
飛飛看了看手錶,説,“我得走了,還得去親戚家呢,你們明天還有活動嗎?”
“不,不知道啊。”
我和張曉同時説道,默契程度,連結巴都是一起的。
飛飛見狀笑着點了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説着飛飛掏出手機,問了我們倆家裏的電話,記錄了下來,然後説了句明天見,就走了。
留下我和張曉,我看今天已經這樣了,不可能再繼續了,所以提議回家吧。我和張曉一路無話,張曉的臉還是紅的,低着頭,一直到該分開的地方了,張曉站着並沒有走,好像再強忍着什麼,過了一會説道,“我,我不會因為你是暴狂,就,就討厭你啊,以後,以後不準再那麼説。”
説完轉身就離開了。
我心裏瞬間變成一團麻。
我好想知道張曉的話的意思,但是又覺得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可能人家只是怕我自己貶低自己,所以安我?
帶着這麼混的心情,我回到了家裏,連繼續寫那些僅剩幾頁紙的作業的心情都沒有了。
(六)
當天晚上,我們一家三口正在吃飯,因為老媽的糖醋魚鹹的過於嚴重了,所以我們每人舉着一杯清水,用筷子夾起一塊,在杯子裏涮一涮吃,老爸説,這是一種跨世紀的新吃法。
因為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飯菜又被老媽做成這樣,所以我沒有心思再添一碗飯,簡單吃了一些,就坐在客廳裏看着電視。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我順手拿過電話,按了通話鍵,“喂,你好,你找誰?”
“是,是關巖嗎?”
“啊,張曉啊!”
因為我一直想着張曉的事情,這時候張曉又來了電話,我不經意間喊了出來,在一旁餐廳裏吃飯的老爸老媽舉着碗快看着我這裏,我趕忙小聲問怎麼回事。
“沒什麼,你現在能出來嗎?”
“嗯,應該可以,有話要説嗎,老地方見吧。”
説完,我掛了電話,看向老爸老媽,老爸立馬尷尬的夾起一塊魚,放在老媽的碗裏,“啊哈哈哈,這個魚可好吃了,你多吃一點啊~”
老媽一愣,也合這老爸,“嗯嗯~”
我走進我的屋子,換了衣服,然後走到門口穿好鞋子,對他們説,“我出去一下,應該很快就回來。”
“是女孩子嗎?”
老媽探出腦袋問我,結果被老爸一把拉了回去。
“孩子的事少問了,又不是小孩了。”
看她們沒有反對,老爸對我擺擺手,示意我去吧,我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家。
不一會,我就來到相約的地方,張曉已經揹着手站在那裏,穿這一身黑的連衣裙,長度一直到了小腿,她腳尖翹起,用腳指頭夾着人字拖玩
着。
見我來了,趕忙穿好妥協,向我走了過來。
“張曉,吃飯了嗎?”
張曉點了點頭。
“那,你是有話要説嗎?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在那裏説吧。”
我轉身要走,被張曉拉住了,張曉拉着我的衣服,低着頭,對我説,“要説的話,不能在有人的地方説,找個安靜的地方吧。”
我沒有説話,只是點了點頭,便跟在張曉的身後,我們來到山的公園,但是這裏有很多散步乘涼的人羣,張曉沒説話,又拽着我來到了河邊,也同樣有很多人,我們轉了大約有二十分鐘,最後才發現一個安靜的地方。
這裏是沿着河岸一直走,已經遠離了被特意修好,建造成公園的那段河堤,這邊基本上是荒廢的河岸。天有一些暗了,而且四下無人,張曉看了看,覺得這裏就很合適。
“關巖!”
張曉低着頭,使勁的説出了我的名字,我心裏一震,連忙答應。
“關巖,你,你,那個,你看過,看過女生的,身體嗎?”
張曉拼命的低着頭,簡直就要鑽到地底下的覺,聲音因為害羞而變得很小,但是自己有努力的想要大聲説出來。
“沒有,我怎麼可能看過呢,呵呵。”
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我,故意説起輕鬆的話,但是卻很明顯,表現的更加緊張。
“今天,從家裏出來的時候,短短的十分鐘,我卻覺像是一個小時那麼長,明明挑了一條我最長的裙子,卻仍然十分的在意路上人們的眼光,就總
覺他們在盯着我看。”
我不明白張曉再説什麼,便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嗎?
張曉見這麼説也説不明白,於是蹲了下來,拽着裙角,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
伴隨着張曉的動作,漸漸出了張曉細長的雙腿,潔白的大腿
出之後,張曉停頓了一下,但是還是繼續往上掀起裙子,大腿之上,漸漸
出了一個張有稀疏的絨
的部位,就像是胳膊上的汗
一般,那是女生很私密的地方。
看到這個,我的心狂跳着,但是很奇怪的是,我並沒有的衝動,第一次見到女生的這個部位的我,説不出是什麼
覺,而這個,又屬於一個和我很親密的女生。
張曉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往上收起裙子,出了平坦的小腹,和微鼓的小肚子,再往上,潔白的皮膚的高度瞬間提升了,兩個半球
了出來,張曉停了一下,一咬牙,直接從頭上將連衣裙徹底
下,隨着她的動作,張曉的
房上下跳動了一下,顏
粉
的
頭,漸漸的從縮起的狀態中
立的起來。
張曉緊緊閉着眼睛,咬着嘴,將連轉向一邊,不看着我。通紅的臉一直紅到
口,眼角掛着淚珠。
張曉的身體,真是太美了。
對於第一次看到女生體的我來説,這一切是神秘的,新鮮的,震撼的,而且,是那麼美麗的。微微泛紅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着,張曉緊皺的眉頭也顫抖着。
我從張曉的手中奪過她的裙子,但是我不明白怎麼把這麼長的連衣裙整理好,索
直接披在了張曉的肩膀上,圍繞過來,也只能擋住她的
前。
意識到我的舉動,張曉張開了雙眼,眼淚隨之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啊?”我不解的問張曉。
張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下面,我並沒有因為她的體而
起。她有看了看我,顫顫巍巍的説,“為什麼沒有反應啊,今天白天看到飛飛的身體,不是已經翹的很高了嗎?”
“你幹嗎這麼做啊?”
“我不知道,雖然在你身邊看你奔很有趣,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自己這麼做,但是,但是我並不是在愚
你,可是,我只是想要,在飛飛加入進來之前,讓你最先看到的是我的身體,不是別人的。”
張曉的話有些零碎,動的她已經組織不好她的語言了。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但是我還是一把抱過了張曉,把半
的她包在自己的懷裏。
這是我第一次抱着女生。
她的身體在顫抖。
“沒有事啦,我怎麼會覺得你在愚我呢,我們認識一年了,聊了整整一年呢,我怎麼會那麼看你呢。”
我放開張曉,繼續對她説,“沒事的,你不願意是正常的啊,你能陪着我,看我奔就好了,我很高興啊。”
張曉拽過我的T恤,在上面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對我説,“我,我不是不願意,每次看你奔,我都在想自己
光了會是什麼樣子,回到家裏,也會去想,洗澡的時候,我光着身子站在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裏全
的自己,想象我在公共場所這個樣子,心跳就開始加快,呼
也沉重了很多,身體在發熱,就像,就像那天你對我説的,你在
奔時候的
受。”
張曉沒有看着我,只是扶着我的肩膀,繼續説,“我不知道,雖然想的時候,我覺很刺
,但是從來沒有覺得我會真的去
奔,而且,而且被陌生人看到身體,那~”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張曉,張曉見我不説話,拿掉了身上的連衣裙,又全
的往後退了兩步,站在我面前,説,“至少,至少先從你開始吧,對着你
出。”
張曉的手緊緊地握着,她還是很緊張,不過已經比剛才好多了,她有努力的轉過了身體,出的身後,粉
的
股如同孩子一樣可
,但是十分的
翹,甚至能夠從兩腿之間看到一道同樣粉
的
隙。
“喂,雖然總看着你出,但是,你是男人,我呢?我應該做什麼?難道我也應該找男人,對他們
出嗎?”
“當然不是啊。”
對,當然不可能啊,我是男人,我對女人出,女人不會對我做什麼,但是,張曉,這麼可
漂亮的女生,如果對男人
出,男人絕對會衝上去對她動手動腳,這簡直是送上去給別人享受的,想到這裏,我心裏一陣説不出的厭惡。
我對張曉説,“可以先試試是什麼覺啊,不一定要被看到,而是可能被看到。”
聽了我的話,張曉不理解的搖了搖頭。我指着河岸的那邊,是一條馬路,車水馬龍,我拉着全的張曉往那邊走,越來越靠近馬路,行人的説笑聲和車的轟鳴聲越來越大,張曉的腳步也越來越沉,拉着她的手
覺有些費力了,她開始抵抗的不想往前走。
我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往前走,一直到裏馬路還有一排樹的距離,停了下來。張曉想要往回走,我拉着她站在那裏。
馬路那邊的路燈已經亮起,而我們這邊很暗,而且還有一排樹遮擋着,路人和車輛都看不到我們的,可以説有八分的安全。為了不讓張曉往回走,我一隻手拉住她,一隻手下自己的
子,這樣,我和她都光着
股站在那裏。
張曉皺着眉頭看着過往的車和行人,車還好,但是一旦有路人走過,張曉都是一顫,半張着的嘴,着
氣。
我來到張曉的身後,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前推,這時候張曉沒有抵抗,而是跟着我的力度,往前邁步,一直到快貼到樹上了,我看了看左右,只有車輛,暫時沒有行人,我推着張曉,一步走出了樹叢,徹底的站在了馬路邊上,很多車輛呼嘯着從面前開過,張曉已經開始大口大口着氣,從後面看,耳朵已經徹底成了紅
的了。
這樣站在那裏,足足有五分鐘,遠處看到有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往這邊靠近,我拉着張曉回到了樹後的暗處,看着騎自行車的人路過,那人還往這邊張望了兩眼,但是沒有停下。看到這個,張曉嘆了口氣,看來是放鬆了下來。
這時我問道,“有什麼覺嗎?”
“很緊張,怕有人來看到我。”
“除此之外呢?”
“心跳很快,身體在發熱。”
“高興嗎?”
“不知道。”
我在張曉的身後,漸漸的有了覺,心裏不
產生了
惡的念頭,我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把下半身貼到了張曉的
股上,
起的
一下子陷入了張曉的股溝裏。
不光是張曉,連我自己都嚇了跳,我們趕快分開,我知道自己做了很衝動的事情,連忙對張曉道歉。
張曉並沒有生氣,搖了搖頭,對我説,“沒事,平時總是我在調戲你的覺,這種情況下,男生都控制不住的吧,我理解的。”
覺如果再更多的呆在這裏,我可無法保證自己不會把張曉推倒在地,然後做出很鬼畜的事情來。
於是我主動提出今天就這樣吧,天也完全黑了,該回家了。
路上,張曉的情緒穩定了很多,也像平時那樣開始説笑起來,“啊啊啊,嚇死我啦。”
“啊,對不起,我沒控制住。”
“啊?什麼?”
張曉愣了一下,然後大叫起來,“不是説你把那個到我……啊啊啊,不是説那個,是説你把我推到馬路邊上,我光着身子,就看着那麼多車開過,我緊張的的啊。”
説完,張曉的小拳頭在我的口一頓
砸。發
完的張曉,拉着我來到了一家文具店,然後説讓我挑一個厚一點,結實一點的本子。
我看了半天,最後拿了一半硬直板,外面抱着膠皮的套的本子,張曉看了看,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她也拿了一本同樣的,我們付了錢,走出文具店。
“這個,要幹嗎?”
我不解的問張曉。
張曉晃了晃手中的本子説,“從今天開始,把自己的想寫下來,不過也不一定是
想了,就當
記就好了,然後
換。”
換
記?!
不過看張曉堅定的樣子,我知道我沒有反駁的餘地,也不想要反駁,就應了下來。
因為天已經黑了,我堅持要送張曉到家,在路上覺越來越不對勁,一直到了她家樓下,我才發現,這不是我我家所在的小區的西門嗎?我家就在小區東門的入口那棟樓,而張曉的家則在西門入口的那棟樓,我們很微妙的每天從東門和西門各自出發,沿着不同的路,走到了相約的地方。
意識到這一點,我拉着張曉進入了西門,一路穿過很大的小區,來到東門,問張曉,“知道這是哪裏嗎?”
張曉一臉疑惑的回到我,“這是我家小區的東門,怎麼了?”
我指着東門第一排樓的第一棟,繼續問,“知道這是哪裏嗎?”
張曉更加疑惑了,“這是這個小區的一單元樓。”
我指着樓上,説,“錯,這裏不光是小區的一單元樓,這裏的六樓還是我家!”
“啊?!”
張曉張着大嘴驚訝的半天緩不過神來。
最後接受這個現實的張曉一個勁的責備我沒有早點發現事情的真相,而我的辯解更是被張曉有力的回擊了。
“身為男人,你第一次就提出要送我回家,問題早就解決了!”
只有這一點,我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張曉晃着手裏的筆記本,叮囑我每天都要寫,然後十分高興的跑回了小區裏面。
今天,真的發生了好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