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往事】(12-19)【作者:yc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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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往事(12-19)

【襄陽往事】(1~11)

作者:yc999

字數:8w

【第十二章

黃蓉沉溺於一男二女亂的極度歡愉中,在慾的泥沼裏不覺已越陷越深。

,襄陽有處小酒肆沒有開門,郭府的女主人也未回府……

待到黃蓉拖着被玩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府時,已是次晚飯後了。

一夜無事,待到次一早醒來,丐版弟子來報,郭靖已到南門之下,馬上便要回府了。

靖哥哥平安歸來,黃蓉自是大喜,連忙吩咐下人前去採買些上好食材,準備中午親自下廚,又喊人去通知曹榮學午間來府和郭靖相見。

只是想起自己的小姦夫就要和靖哥哥相見,一顆芳心也是忐忑不安,她哪裏知道曹榮學對當着姘頭的面和對方夫君見面已是多次經歷,早就練得可以心若止水,面不改

回到後宅梳妝打扮自是不必多説,但見那鏡中玉人因慾最近都得到充分的釋放,被義子的年輕陽滋潤的更是風姿動人,絕美的玉容和動人的體態中,還多了幾分自身未曾察覺的騷媚。

剛梳妝罷,丫鬟淑貞快步進來,喜滋滋地道:“夫人,老爺回府了!”

黃蓉連忙起身去前廳接,待見得郭靖和三小盡管風塵僕僕,卻是神采奕奕,放下了心來。

當下郭靖和三小分頭去沐浴更衣,黃蓉去了廚房,使盡渾身解數置辦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待忙完已是到了午間,黃蓉回到廳中時,曹榮學也已到了。

……

曹榮學見郭靖不到四十的年紀,濃眉大眼,,上微留髭鬚,神情平和,笑容中卻難掩風霜之,鬢角已隱隱有了白髮;二武兄弟都是形貌平平,神情卻甚倨傲;郭芙面上有幾分黃蓉的影子,青靚麗,姿容自然比不上她娘,卻也是個絕小美人。

曹榮學見了郭靖後,道着“見過義父!”上前叩了三個響頭。

郭靖全力助守襄陽之事,他在臨安時也聽得多了,儘管了郭靖的夫人,身位大宋子民,又是世家子弟,知曉守住襄陽其中的利害關係,對郭靖倒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尊敬。

黃蓉又引了他和三小相見,郭芙見憑空多了個俊美的“弟弟”,也甚是高興。

見過眾人後,曹榮學命同來的家丁奉上了五份禮物,給郭靖的是件烏金絲軟甲,儘管不能和軟蝟甲相提並論,但戰場之上的一般刀槍箭矢卻也難透甲身;給

黃蓉的是一件寶石金絲點翠花勝和一副羊脂玉鐲子;給郭芙的是一串東珠項鍊和一件綴金花珠金簾梳;給二武的是一人一把長劍,儘管不是切金斷玉的寶劍,卻也是龍泉名匠人打造的利器。

飯桌上黃蓉把曹榮學近來做為細説了一番……

郭靖人到中年,未有兒子,見這愛所收的義子儀容俊雅、龍章鳳姿、談吐得據、見識不凡,心裏也是喜歡,又聽聞這少年解決了守軍糧餉等事,大為高興。

黃蓉看到少年應對得體,面從容,飯桌上也不多看自己,放下了心來。

……

夫婦二人分別久,當夜自是一番纏綿。

親熱過後,黃蓉頭枕在郭靖膛,一手指在郭靖結實壯的膛上畫着小圈,覺得剛才雖然了一次身,還是不甚盡興,待想再來一次,卻聽到郭靖已輕聲打起了呼。

黃蓉起身平躺下去,美目帶着幽怨看了郭靖一眼,心中輕輕一嘆……

……

上午,曹榮學來了府中,他自是明白,郭靖和三小回來,黃蓉不方便再每去他住處,那樣勢必會引起懷疑,而他對於武藝和奇門遁甲之學也是真的喜好,得遇明師,自也不想鬆懈。

郭靖見少年在院中練拳,一套“東風絕技”施得有模有樣,頗有幾分岳父黃藥師施展時的瀟灑靈動之姿,不由對愛找傳人的眼光深佩服。

“敦儒,你和榮學過過招,莫用內力!”

“是,師傅!”

“啊!義父……孩兒怎是敦儒兄的對手……”

這時郭芙也來到了院中,笑道:“快打快打!爹爹喊你們打,打就是了!”

曹榮學見不好推辭,對武敦儒抱拳作揖:“敦儒兄請指教!”

武敦儒回了一禮,二人各踏前兩步,瞬間鬥作了一處。

待拆到三十餘招時,武敦儒雙腳鴛鴦連環,左起右落,左落右起,倏忽之間接連踢出了九腿。

這是當年“江南七怪”馬王神韓寶駒的生平絕學,武敦儒雖未學得腿法的神髓,曹榮學卻也被他踢得手忙腳亂,避開了前八腿,最後一腳未能避過,“啪”

的一下,右被踢中,撲倒在地。

“大武哥哥你怎麼如此用力?”郭芙小嘴一噘,上前扶起了曹榮學。

“啊,一時鬥得興起,未收住腳,曹兄弟對不住了!”武敦儒嘴上如此説着,面上卻是藏不住得意之

“無妨,拆招比試,本應如此!”曹榮學笑道。

郭靖看到武敦儒得意,卻是暗自搖頭,剛才武敦儒踢出第六腿時,曹榮學左腿踏前其實已搶到了空當,只是電光火石一瞬,右腿彆扭地又踏回原位,郭靖此生鬥戰無數,是何等眼光?看出了曹榮學竟是有意向讓。

郭靖心道:“唉!敦儒自幼習武至今,鬥招之時的轉圜機變竟是不如真正習武不足一月的榮學……這少年也着實了得,難怪岳父都對他青眼有加……年輕輕輕還懂藏拙謙讓,不落敦儒的面子,蓉兒今次真是給桃花島收了個好傳人!”

“榮學很不錯!儘管時不多,已得了幾分桃花島武學飄逸靈動的妙旨,跟着你義母好好練下去,必能有成!”

“義父謬讚了……”

黃蓉這時也來到了院中,聽得郭靖誇讚曹榮學,上前挽住郭靖胳膊,笑道:“都是我教得好!”

郭靖握住黃蓉搭在胳膊上的手,笑道:“那是自然,全是蓉兒教得好!”説罷,幾人都笑了起來。

“我七位師傅的拳腳兵刃功夫自是不凡,但是比起桃花島的武功也確是不如,我觀榮學最是適合桃花島一脈的絕藝,我那『降龍十八掌』走的是剛猛路子,和桃花島武學宗旨相悖……原本想傳些武藝給榮學的……”

“先教他好好把這幾路功夫練,那『打狗法』倒是適合他練!”

“蓉兒所言甚是,那法招式繁複,千變萬化,對敵時講究隨機應變,確是適合榮學,不過先等內力有些基再學……”

“蓉兒曉得,不過這法即使要傳授,也得七公他老人家點頭,説起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又去了哪裏?”

……

之後郭靖又喊武修文和郭芙分別和曹榮學拆招演練,少年輸給武修文時也是三十餘招之時,輸給郭芙卻是剛滿三十招……

黃蓉見曹榮學兩次都是有機會取勝之時故意賣了破綻……看了眼郭靖,夫婦二人都點了下頭。

……

接下來數,曹榮學和黃蓉自是沒有機會偷情……只是曹榮學每來府,都給郭芙帶些胭脂水粉,細點心和炒貨零嘴等物,把郭芙哄得十分高興,她常和二武言談,嘴裏免不了總是説這個弟弟的種種好處。

這一下讓武家兄弟齊齊打翻了醋罈子,對少年敵意滿滿,這一拆招時,武修文有心施了重手,一腿踢在曹榮學心口,將少年踢得咯了血。

郭靖大怒,喝退了武家兄弟,郭芙在旁自也不敢言語,黃蓉就領着曹榮學去了書房。

給少年餵了一顆桃花島療傷聖藥“無常丹”,黃蓉正道:“榮學,你可是對芙兒有意?”

“孃親你莫説笑了!”

“你那用意我自明白,但是,榮學你須得答應我,莫要去打芙兒的主意!”

原來曹榮學是有意讓二武吃醋,就是想引發衝突,最好是拆招時,二人誰控制不住了將自己打傷……武修文果然吃醋後趁着拆招對練時暗下狠手,正中曹榮學的下懷……這樣便可教黃蓉對郭靖説小輩們為了自己女兒不和,不宜每共處,以後改作她去曹榮學住處教習武藝和奇門遁甲之術。

黃蓉自是明白曹榮學的用意,這幾看在眼裏,也未阻止,更未點破,她何曾不想去曹榮學住處“教習”?但知道曹榮學也是真的好,畢竟自己女兒,總歸有些擔心。

“孃親明白就好!”

“你用謀未免過狠,就為了那……那事……”

“就知道孃親能看明白……另外孃親儘管放心,孩兒對我這年歲的女子,是真的無甚興趣……芙姐自然是個美人,但是孩兒對芙姐絕無念,孃親還請放寬心。”

黃蓉知道這少年喜歡的是成女子,人婦自是更佳,倒也相信他未説假話,想到他為了能和自己歡,竟是下了如此功夫,也是芳心暗喜……

“你先回去,好好休養兩,畢竟吐了血,明記得再吃一粒『無常丹』!”説着將滿滿一瓶“無常丹”在了少年手中。

曹榮學知道這是好物,也不客氣,將瓷瓶收在懷中,起身抱住黃蓉,香了一記面孔:“孃親莫忘了給義父説改作去我住處……”

“偏就不説!”黃蓉一把將少年推開:“記得服藥!”

……

“靖哥哥,我觀榮學也是對芙兒有意,大武小武自不便説,三人都是血氣方剛,年輕氣盛,就怕他們衝突起來沒有輕重,鬧到不可收拾。”

郭靖知道女兒和二武都糾纏不清,現在又多了個曹榮學,也是頭疼不已:“唉,小兒女們這些事,我也懶得理會,芙兒容貌像你,也不怪三個少年都……我看暫且少教他們見面為好……”

“蓉兒也是這般想的,待榮學傷好,城中無事的時候,我去他住處教他便是。”

“要辛苦蓉兒來回奔波了,這幾我觀榮學倒不似尋常世家弟子有許多惡習,練武也是勤奮,人又似你一般聰明,後前途不可限量,蓉兒你要好好教導…

…“

“蓉兒曉得了……”黃蓉見郭靖全然無疑,也不心虛,但轉瞬想到那些體的歡愉,心內一片火熱……

……

未時,軍中幾位將領來府,原來快馬來報,糧餉昨到了宜城,今早發現,餉銀竟是不翼而飛,郭靖當即便匆匆和幾位守將奔赴宜城去了。

黃蓉聞知也是愁眉不展,正煩躁間,丫鬟淑貞手持一信進得房來:“夫人,有人投信。”黃蓉結過信來,見信封上隻字未留,拆開信封,將信紙展開,上面寫着:“若要餉銀,今酉時,有請郭夫人和曹榮學曹公子順官道出南門三里,上那輛黑車廂的馬車……”

黃蓉心下一凜:“劫匪為何投書給我?又為何要我和榮學一道前去?榮學武功低微,同去遇變反是累贅……”

她收好信件,心中已有了主意,換了一身黑貼身勁裝,出府去買了身男子錦袍、一雙男靴,和一把摺扇,便直奔丐幫城中分舵。

到了分舵,黃蓉坐定之後,命人喊了一個五袋弟子喚作堯超戎的來。

這堯超戎二十五六的年紀,相貌英俊,身形和曹榮學甚是相似,原是江陵鐵燕門中的三代大弟子,蒙古進襲襄陽後,也來助守襄陽,入了丐版淨衣一脈。

此人才智武功在江湖年輕一輩中都屬一,儘管資歷尚淺,兩年之中立功數次,已升做了幫中五袋弟子。

等堯超戎趕到,喊他換了衣物,梳好頭後,拿起摺扇,倒也是個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的模樣。

當下黃蓉便與他説了前因後果,二人出了分舵,直奔南門而去。

……

快近酉時,襄陽城南門外,堯超戎雙眼死死盯着前面美人幫主的桃美腿,眼睛在那渾圓的部下一雙線條完美,筆修直的長腿和套着平底快靴的腳上不住打轉:“若能有幸玩下幫主的長腿玉足,死也心甘……”

順着官道行了三里路,看到道中停着一輛四匹馬拉着的寬大黑車廂的馬車。

走近馬車,卻見車伕是個六旬老漢,老漢站定作了一揖,拉開車門請二人上車,二人藝高人膽大,也不多問,徑入車內。

這車廂內陳設甚是華麗,鋪滿波斯地毯,正中擺着一案,擺滿瓜果酒食,車廂一頭還燃着一爐檀香,箱壁並未開窗,上有兩個燭台,明晃晃地燃着蠟燭……

黃蓉和堯超戎在地毯上分開坐定,聽得“咔”的一聲,車廂後門已被鎖死。

黃蓉道:“莫去碰那些酒食,定有古怪!”

“屬下省得!”

“嗯,暫且打坐歇息,看這馬車帶我們去何處?”説罷,黃蓉盤腿坐好,閉目調節內息。

幾十息工夫後,黃蓉覺得小腹內似有一團火燒了起來,全身痠軟,下體內酸癢無比,心道不好,定是那爐檀香摻了藥,歹人真是無恥!於是掙扎站起,素手一揮,一銀針滅了檀香,隨即一掌擊向車廂,卻聽“蓬”的一聲悶響,整個車廂竟是鐵板造就。

“歹人心思歹毒,檀香內摻了藥,車廂是鐵板搭就!”黃蓉説罷,回頭向堯超戎看去,臉上卻是一紅。原來堯超戎長期以來的意對象就是黃蓉,美人在前,藥效很快就完全發作,此刻把衣服扒了個光,雙目充血,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幫主,下一紅黑油亮的青筋暴,已然硬而起。

黃蓉儘管心下慌亂,手下卻是毫不遲疑,素手玉指作美妙的蘭花狀,“蘭花拂手”已是向堯超戎道拂去,堯超戎本能地伸手一檔,將黃蓉招式化解,虎吼一聲,已是撲了上來,將黃蓉抱了個滿懷,緊緊抵在了黃蓉小腹之上。

黃蓉被赤壯下屬牢牢抱住,鼻中聞着青年男子的淡淡體味,芳心亂成一片,這時藥藥也已完全擴散,全身酥麻,提不起氣力,“嚶”的一聲嬌哼,檀口已被堯超戎的大嘴封住。

黃蓉玉面上飛起紅霞,悶熱的車廂內,抱着自己的赤男子的汗味和那儘管不及曹榮學長卻也遠勝常人的散發出的淡淡腥臭味混在一處,對此時被藥物折磨得慾火焚身的美婦人無疑又是一貼猛烈藥。

不知不覺間,黃蓉的衣服已經被堯超戎三下五除二除去,一張俏臉嬌豔滴,美目離,神態竟然是又嬌媚又風騷。

只見黃蓉被堯超戎吻了一會之後,便嬌吁吁了起來,雙頰更紅不説,一雙結實修直的長腿互摩擦,翹的桃烈地左右擺動,一對球用力緊貼着堯超戎強壯結實的膛,被擠得變作了兩個餅。

堯超戎的舌頭已經幾乎全部探入黃蓉檀口,美婦人的香舌在對方強勢的卷之下不由自主地纏繞上去,“滋滋”的熱吻聲在車廂內迴盪開來。

黃蓉的眼神愈來愈離,渾身燥熱,水不受控制地從湧出,有不少甚至直接滴在了車廂地毯上,而當堯超戎的舌頭從黃蓉口中退出時,黃蓉的舌片緊隨而出,勾住他的舌頭,兩片舌頭在空中卷糾纏起來……

堯超戎一邊和黃蓉吻,一邊着美婦人的兩片瓣,只覺兩坨綿軟無比卻又彈十足,黃蓉也早已情動,右手主動將頂在自己小腹那滾熱直的大握在手中套

兩人熱吻良久,堯超戎蠻橫有力地將懷中美人放倒在地毯上,大手抓起兩條光溜溜的美腿,沒頭沒腦地啃噬,隨後捧着蓮足把玩了一陣,抓住兩隻白生生的玉足夾住自己的大力起來。

黃蓉也一臉媚態地配合着,順着堯超戎的節奏用一對白皙玉足磨擦着黑紅的

隨着被動的烈足,黃蓉心下蕩意盪,情慾被藥催發得不可自抑,開始得忘乎所以,竟然一手,一手摸,哼哼唧唧地玩起了自己。

堯超戎沒料到平裏貌美端莊的美人幫主,情慾纏身後居然會如此風騷,頓時被得血脈賁張,只覺自己的硬脹得似要炸開一般,低吼一聲,雙手抓住美婦人的足踝,將那雙修長的美腿大大張開,龜頭閃電般分開兩片濕淋淋的花部一就要連入……

只聽“噗通”一聲,堯超戎竟是腦袋着地摔了下去,原來是黃蓉內心還剩一絲清明,強提一口真氣,點中了堯超戎的紫宮大,要被封,堯超戎頓時無法動彈,朝後平摔下去。

黃蓉全身香汗淋漓,掙扎着爬起身來,怕剛才提起的內勁不足,堯超戎待會道自解,過去用堯超戎下的帶將他雙手牢牢捆住,嬌連連地道:“今之事,中了歹人計,都失了神志才會如此,這藥甚是厲害,應是須大一次方可解去藥……你乃我幫中下屬,今又是我拉你來走這一遭,我自會幫你一次……你將眼睛閉住……”

堯超戎本自沮喪,只恨剛才自己沒有一上來就,這時聽到黃蓉此話,不大喜過望,連忙閉上雙目。

黃蓉移到堯超戎腿間跪下,滾圓的雪高高翹起,一手從身後將兩玉指緩緩入自己的,一手抓住那黑紅的急速套

“唔……嗯……”美婦人隨着自己手指在內的快速,忍不住發出了呻,眼神離地看着手中套着的那,香舌輕輕過丹,內心裏竟然湧現出想將那個狀若草菇的龜頭入口中的衝動,在藥和黃蓉的賣力套下,青筋凸起,硬到了極致,隨着玉手上下套,包皮翻開又合攏,一股腥臊的男器氣味也似強烈的藥一樣將美婦人的情慾越推越高……不知不覺中,情滿布的一張俏臉距離那越來越近……

此際堯超戎聽着他美人幫主的呻,享受着她那柔軟温暖的玉手套,覺得恍若夢中,偷偷將眼睛睜開了一線,因為躺着,只能看到黃蓉被情慾燒得豔若朝霞的粉面上那雙濛的美目正專心看着自己的,眼神中竟出痴,心道:“這藥真是十分厲害……且試試看……”

由於要被制,盡着自己的最大努力,把朝前動了兩下,“唔……閉好……嗯……”堯超戎趕緊又閉住了眼睛,同時又努力動了兩下,覺龜頭似乎碰上了黃蓉的臉頰。

沒錯,那草菇似的龜頭剛才是頂到了黃蓉的臉,黃蓉本能地朝後微縮了一下,旋即將臉又靠了上去貼住了滾燙的龜頭,內的雙指不受控制地加速着自己的

堯超戎覺到了黃蓉的俏臉貼上了自己的龜頭,又努力動了兩下

…終於,黃蓉將手中的拉正,螓首朝前,香舌出口,在那個草菇似的龜頭上了一下。

堯超戎覺到了美人幫主熾熱的鼻息噴到了龜頭上,然後一個温濕滑膩的東西劃過了龜頭,知道自己那美人幫主在藥下,念已控制不住地給自己了下,頓時動地呻出聲。

黃蓉了下龜頭之後,香舌開始在龜頭上打轉,然後舌頭貼住身,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仔仔細細地了幾次身,才檀口一張,將龜頭連帶一截身含入口中,螓首快速上下起伏,入時舌頭抵住龜頭抵摩撥,退出時用力前後勾,同時手指在水氾濫的內“噗嗤噗嗤”地送不停。

吐片刻,黃蓉吐出口中半截油光水亮的,伸出粉的香舌,順着身滑到了鼓脹的卵袋上細細,在把整個卵袋得水光淋漓後,又把兩粒卵蛋輪含進嘴裏輕啃。

隨後,黃蓉一口含住龜頭,香舌在口內緊抵身勾卷,纖手用力,將拼命朝自己口腔深處去,直到火熱的龜頭頂到了喉嚨之上,整全部沒入她的嘴內。

堯超戎只覺龜頭抵上了一處柔軟,就如同真正合時挑中了花心一樣的觸,忍不住偷偷將眼睜開了一條細縫,只見美人幫主把自己的一條到了嘴裏,卵袋和雜亂的陰蓋在了那張絕美的俏臉上,整副畫面靡不堪。

黃蓉此時用拇指和手指卡住部,鼻腔中不停嬌哼着,螓首上下快速起伏,每次入,都將龜頭頂在了自己喉嚨上方才作罷。

覺就像進入了婦人內被動送,直把堯超戎美得若在雲端。

黃蓉就這樣一面快速有力地用兩手指着自己的,一面幫堯超戎忘情口,足足一炷香之後,由小腹開始,劇烈地痙攣蔓延過美婦人全身,內的死死箍住兩手指,白稠的陰如決堤的水般漫過手指,湧出

堯超戎看着美人幫主全身顫抖,知道她自瀆到了高,心中動,頓時關一鬆,再也忍耐不住,身在黃蓉檀口中不受控制地抖動了起來。

中的黃蓉也知道這下是要了,將身退出口中,雙卻戀戀不捨地包裹住龜頭用力嘬,“啊!”堯超戎一聲大喝,一股股粘稠的陽在他美人幫主的小嘴中而出。

堯超戎看到黃蓉天鵝般的修長玉頸順着自己的噴動着,把自己的陽竟是盡數吃了下去,心中更是動地無以復加。

黃蓉等到高餘韻過去,才吐出含住的龜頭,美目瞟了眼早已睜大雙眼的堯超戎:“藥藥之下的這些事,請超戎守口如瓶,不得對任何人提及……”堯超戎忙不迭地道:“屬下明白,今之事如若有半個字的漏,屬下自取項上人頭!”黃蓉抬着水汪汪的美目又瞟了眼堯超戎,在他的注視下,伸出了舌尖,把龜頭上殘餘的捲進了口中,又將身用香舌細仔細清理乾淨……

【第十三章

馬車行了一個多時辰,約莫亥牌時分,馬車繞行之後又是進了襄陽城中,入了一座園子,在後院停了下來。

院牆高聳,也看不到周遭環境。

“吱”的一聲,車廂後門打開了。

此刻,黃蓉不知道的是,一場慾大戲隨着車廂門的開啓也已拉開了帷幕。

二人下得馬車,一個衣裝暴的胡姬站在車廂門前福了一福,道:“二位請進,我家主人恭候良久。”引二人進入廳中。

只見那廳房內陳設很是怪異,左側一案上置一木匣,正中擺着五張椅子,再無他物,椅子上坐着五個讀書人裝束的青年,五人從左至右,分着白、藍、青、紅、褐長袍。

不待黃蓉開口,居中而坐提着一把摺扇的青衫人起身笑道:“郭夫人,車廂內和這漢子耍得可還盡興?今夜良辰,隨後還有大好佳緣等着夫人,車廂內只是提前幫郭夫人助興一番,也教夫人做個準備,原本想成就夫人和義子來段母子奇緣,不料卻是便宜了這漢子,嘿嘿……”

黃蓉聞言俏臉一紅,心道:“看情形他們並不知我和榮學的事,但這賊廝鳥怎知堯超戎不是榮學?”正在思量,卻聽那人又道:“郭夫人莫要擔心,我們請了曹公子出來,殷切款待,不敢輕慢。”説着抖開了手中摺扇在黃蓉眼前一亮。

黃蓉看那扇面上,“芙蓉帳暖度宵”幾字正是曹榮學前幾纏着自己寫的,俏臉微紅,知道了曹榮學已落入了這夥歹人手中。

“你等意何為?如何才能還餉銀?放了我義子?”黃蓉也不廢話,玉容整肅,直奔主題。

只見最左一個白袍青年起身去案上拿起那個木匣,來到黃蓉身前三步開外,笑道:“郭夫人且看,餉銀已換成銀票,全數在此……郭大俠嘔心瀝血地助守襄陽,吾等自是敬佩的……但即已劫了,輕輕易易送還,豈不是平白失了臉面!”

“你等有何臉面!”喝聲中黃蓉身形一晃,趨近白袍青年就要奪那木匣,眼看就要摸到木匣,卻見那白袍青年身猛地朝後一仰,整個脊背和地面近似平行,避開黃蓉攻勢,接着竟是以那詭異姿勢,雙腳一蹬地,斜刺裏貼地滑到堯超戎身前,青衫青年一見之下,快捷無論地縱身過來,左拳右掌同時攻向了黃蓉。

堯超戎一聲大喝:“賊子看打!”一掌就印了過去,不料那白袍青年腿陡然收力,脊背瞬間貼到地上,輕鬆避了開去,堯超戎一掌落空,正要變招,那白袍突然將木匣朝上拋向了他,堯超戎下意識地接住木匣的同時,那白袍雙手撐地,頭下腳上,雙足倒踢,“啪啪啪”,封了堯超戎三處大,接着起身提起堯超戎的衣領,左手食指又封了堯超戎的睡,拿過木匣,將他扔在地下。

“郭夫人,還是住手罷!吾等師兄弟五人聯手,不是自抬身價,當世無敵手!”青衫青年收招後,未見足下用力,朝後平滑出去幾步,打開摺扇輕揮幾下,姿態頗為瀟灑。

黃蓉見了二人詭異的身法武功,暗暗心驚,知道再鬥下去,對方的這種詭異武功,五人齊上的話,自己決計討不了好,朝後退了三步,身形站定道:“爾等到底是何來路?這身法招數,絕非我中原武林路數!”

青衫青年摺扇一收,道“郭夫人好眼光,明人面前也不説暗話,吾等原是中原人氏,武功卻是那波斯『山中老人』一脈,年幼時跟隨父輩去波斯行商,機緣巧合之下被『山中老人』一脈收入門下,現為門內『五方使者』……我乃大師兄,夫人可叫我吳大;藍袍行二,姚二;紅袍行三,晁三;白袍行四,黃四;褐袍行五,容五。”

青衫青年説罷一頓,摺扇揮動幾下,續道:“此番重返中原,是處理些父輩昔恩怨,事了後本打算變賣祖產就重返波斯……那劫這餉銀,其實也是正好遇到,見守備鬆散,興之所至,隨手為之……但前些時吾等曾在襄陽丐幫分舵前見過郭夫人一面,一見之下,皆是驚為天人,思夜想,夜不能寐……”

“到底如何才會歸還餉銀,再放了我義子和我這幫中弟子,劃下道來,我黃蓉接着便是!”

青衫青年淡淡一笑:“只求一親芳澤,盡一夕之歡,若郭夫人應允,一夕之後,吾等自然歸還餉銀,保曹公子和這漢子的平安……你陪我五人上牀耍耍,只要你自己不同意,不主動開口求歡,吾等絕不用強真個佳人,今夜也絕不會再用藥……郭夫人大可放寬心懷,在下現在就可罰個誓,今夜之事吾等後若有片字漏,天打雷轟,不得好死,世代子孫,男為奴,女為娼,永世不得翻身……當然,醜話説在前頭,若是不願,現在就可自行離去,吾等決不憑武功強行阻攔,但是曹公子和這漢子的命,嘿嘿,那也就沒甚保障了,至於餉銀,自是換作銀兩攜往波斯自用,這等數目的銀子,大可逍遙些時了……”

張大説罷,回到椅中坐定,笑嘻嘻地看着黃蓉。

“……罷了,我自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榮學和堯超戎必定命不保,何況襄陽守軍也正等着餉銀急用……看這幾人倒也不似言而無信之輩,反正我不答應,不主動開口,他們也保證不會強行和蓉兒歡,就叫這幾人佔些便宜便是……”

打定主意,黃蓉也不做小兒女忸怩之態:“便信你們一回……”

吳大喜道:“請夫人先前去後堂更衣!”説着雙掌一拍,吩咐進來的胡姬將黃蓉引入後堂,服侍美婦人沐浴更衣。

到得後堂,只見寬大的後堂內靠牆擺着一張巨大牀,一張牀足足有一般牀榻三個之大。除了大牀,還有房角一處梳妝枱,台前一張矮凳,邊上一個浴桶,牆壁上盡是燭台,點滿巨大的蠟燭。

……

梳妝枱前,俏佳人玉容不展,雙目中卻是豔光轉。

一件白的單薄紗衣緊緊包裹在上身,同的絲巾輕束間,將美人豐人體態完美呈現出來。領口一直開到雙肩齊平,大片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頸子、豐滿的連同平直的香肩和緻的鎖骨便完完全全暴出來,豐滿而又堅的雙,只一半束在衣內,的部分在衣外擠出了一道幽深的溝,透過單薄的紗衣,清晰可見整個房的渾圓形狀。

如雲的秀髮披散在肩,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從分開的薄紗短裙裙襬之間出,最奇的是蓮足上那雙大紅繡鞋,竟是前部尖尖,鞋底後部有一上寬下細的細長包銀木,鞋底並非水平,從後跟到鞋中部一個弧度,如山脈起伏,自高而低再平伸延至鞋尖。

黃蓉玉足穿上這怪鞋之後,繃起的雪白足背完美修飾着小腿線條,原本就長度驚人的美腿,顯得更加直修長,那彈滿滿的桃也被抬得更加翹滾圓。

待得服侍完黃蓉換好裝束,胡姬告退,那五方使者魚貫而入內堂,看得黃蓉走來,眼前都是一亮。

見那美婦人兩粒頭向前堅,把上衣頂起兩個明顯的凸起,柳款擺,搖曳生姿,隨着前行的步伐,前的兩個球便晃出滾滾,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也輪番從分開的裙襬之間展出來……

“什麼武林第一美人,江湖中人真是忒沒眼光了,在下眼中的郭夫人當得天下第一美人之稱!”手裏提着一壺酒的張大兩步走到梳妝枱前彎拿起黃蓉換下的一隻短靴深深一聞,然後將壺中酒倒入鞋中,道:“好香,我先喝個鞋杯兒耍下!”説罷舉起“鞋杯”一口飲盡,飲畢嘖嘖連聲:“好香,好香……”

黃蓉玉面一紅,啐道:“也不嫌髒,男人真是沒有一個着調的。”

這時晁三貼近了黃蓉,笑道:“那我就飲個皮杯兒耍耍!”説着伸手接過酒壺,喝了一口酒卻不嚥下,雙手穿過美婦人的腋下,肆無忌憚地反抱住她,將那對渾圓的玉兔又摸又捏耍了起來,然後伸過頭去要吻黃蓉。

黃蓉雙手扳着他的手偏過頭去躲開,但也不知是因為抵不過他的蠻力,還是怕動手了局面不可收拾,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終究只是雙手抓着晁三的手掌,任憑他捏把玩着自己的一雙玉兔。

這種輕微抗拒的姿態讓晁三來了神,他雙手開始用力將那兩團軟擠在一處動……雖然還隔着一層薄薄的紗衣,只是片刻,黃蓉便被玩得整付嬌軀開始不安地動,成體,很快便對雙峯被褻玩做出了回應,那對衣內凸出的頭已是硬如石,晁三覺到頭變大變硬後,立即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頭,雙手齊動,狠捻猛夾,等美婦人的鼻息慢慢變得濃濁,息急促的時候,忽然用力緊緊捏住那對已經變硬的頭。

強烈的疼痛混着舒暢的快,教的美婦人忍不住臻首頻搖,嬌軀往後直仰,檀口微張,嬌出聲。

這時晁三手下加重力道,將那對硬頭邊擰邊朝前拉扯。

黃蓉隨着拉扯的疼痛,嬌軀帶動雙峯越越向前,反弓狀的軀體使她左腿小腿屈起離開了地面,右腿也只有腳尖踮着地面,腦袋朝後完全倚在了晁三肩膀上,滾燙的如花嬌靨貼在了晁三臉上。

黃蓉覺到了自己的頭早已硬凸而起,體內深處的慾火已然熊熊燃燒,她知道自己今夜隨時都會在崩潰中沉淪,此刻心中也甚是矛盾,既想要更多的快,又不想主動合,前被玩得又酥又麻,下體內也騷癢起來……

晁三的手指覺到頭已被拉扯到極限後,猛然鬆開手指,這下教黃蓉發出一聲呻,屈起的左腿迅速落下,細細的鞋跟在地上敲擊了一下,那清脆的敲擊聲,似乎叩響了一場荒戲緊閉的門扉……

晁三聽到呻更是興奮,一把將黃蓉上身的衣服拉到際,那對圓的玉整個衣而出的同時,其餘四人立時連連讚歎,容五更是直接來到黃蓉面前除光自己的衣服,抓起對着黃蓉套了起來,黃蓉輕呼道:“嗚……不要……”

美婦人的朱就在嘴邊發出輕聲哼,晁三頭一低便吻住了黃蓉的櫻,將口中含的酒水連帶唾渡了過去,又了一口回來嚥下,喝了一個“皮杯”,也許是黃蓉正自恍惚中,她不僅未曾掙扎抗拒,甚至還本能驅使着丁香湊向晁三的舌頭,忘情地和晁三的舌頭摩擦糾纏,溢出嬌哼串串,晁三一面和黃蓉熱吻,同時還一手猛她的雙,一手則強行闖入早已濕潤的

這一招兵分三路,眾人聽到她發出一聲像是嘆息,又象是滿足的嬌哼,接着顫慄着用右手反抱住晁三的脖頸,整個人癱倒在晁三懷裏,不過,她和晁三的熱吻卻未曾中斷……

其餘四人目不轉睛地看着之前端莊優雅的郭夫人,輕易便在晁三的褻玩下丁香暗吐,當場和個初次見面的年輕漢子一邊舌吻,一邊幫他甩掉她間的束帶和上衣。

接着又配合着晁三褪去了身上的高叉短裙,黃蓉的身上便只剩足上的大紅高跟繡鞋。

美婦人像條動的美人魚一般在晁三懷中扭動,雪白晶瑩的體在燭光下散發出無比動人的誘惑。

不管是晁三手中的豐滿玉碗,還是那對不斷磨擦的修直長腿,直教房中每個男人的都高高起。

……

不知道何時,黃蓉已被移到了巨大的牀邊,哼叫不已,一雙修長美腿大腿緊並,小腿朝兩側分開,穿着高跟繡鞋的蓮足呈內八字支撐着瑟瑟發抖、香汗密佈的嬌軀,嘴裏吐着跪坐在牀上的容五那尺寸普通但硬度驚人的,一雙玉手在身體兩側快速套着,左手套着張大尺寸略遜於曹榮學的一,右手套着晁三那狀若彎刀的一壯彎前一對玉兔在身後姚二的大手中不斷盪出誘人的,一雙美腿被蹲在地上的黃四盡情把玩着。

黃蓉香舌圍繞着通紅的龜頭轉着圈了幾遍,把那顆龜頭得水光晶亮,接着舌尖迅速地刺了馬眼幾下,就在容五得悶哼連連的時候,檀口一張,將龜頭入口中,雙緊緊裹住龜頭,香舌在上烈卷舐。

當那濕漉漉的龜頭在美婦人紅豔雙間進進出出時,把玩一雙美腿的黃四用頭拱開她白的大腿,舌頭鑽進內,美婦人頓時發出一長串悶哼,雙腿一陣抖簌之後,一股水汩汩了出來……

五人變換着法子和姿態享用着黃蓉的口舌玉,纖手蓮足對的服侍,倒也守信,五都未去強行幹黃蓉的

他們玩遍美婦人全身每一寸肌膚,可是每當黃蓉要高的時候,便住手停攻。

黃蓉被玩得體內情慾不斷高漲,但每當要真正高的時候就被強行打斷,眼看就要攀上情慾的頂峯,便又跌落回來,幾次反覆,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得不到釋放的情慾燒得全身肌膚都變作了粉紅,眼光濛,下體一片狼藉。

近一個時辰後,五人見美婦人仍然不開口求歡,也是大為欽佩。

……

此刻美婦人癱軟在牀,兩條美腿被身前的張大扛在肩上細細把玩,嬌吁吁地用兩隻玉手無力地擼動着被入手心的黃四和容五的兩,姚二和晁三則跪在美人兩側,正在輪番用拍打着美人的陰部。

隨着兩的拍打,黃蓉的花翻卷而開,那顆鮮紅怒凸的陰核也了出來,美婦人開始輾轉反側地發出悶哼:“嗚……輕點……啊……輕點……”

姚二見狀,立即用火熱的龜頭開始摩擦頂撞哪粒堅硬的櫻桃;晁三則是抓着來回打陰部,隨着陰核和陰不斷受到拍打刺,黃蓉不安地扭,臉上浮現出如泫如泣的離神,眼神悽地望着自己下那兩拍打頂撞的堅內的空虛前所未有的強烈,慢慢的,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快點……快點進來啊……

如此幾十息後,美婦人雙頰紅,一雙媚眼似要滴出水來,雙手用力握緊手中的兩,抖簌着起嬌軀,放聲叫起來:“噢……快……嚶……快…

…快點進來……嗚……快點……快點進來……快啊!“五人頓時大喜。

聽到黃蓉主動求歡,張大卻並不急着槍入體,笑嘻嘻道:“郭夫人想要什麼快點進來?要誰的?進去哪裏?”

“嗚……隨便你們誰的……啊……進來啊……進我的啊!”

“郭夫人如此要求,吾等敢不從命?美人你先試下我的大滋味如何?”

説着張大把肩頭美腿一下分開,對準身下黃蓉汁水橫部一,大就連沒入了美婦人緊窄濕潤的內,黃蓉覺好像一個大的鐵瞬間深入自己的,那充實的脹滿使她分外滿足。

“啊……好滿……好脹……又被別人給了……靖哥哥……原諒蓉兒吧!”

美婦人心中叫道。

張大一開始就大開大合地狠,黃蓉雙手不忘緊握手中的兩繼續套,呻起了豐向也不知道是誰的一雙大手。

“啊!”隨着直達花心,甘美的快如期而至,黃蓉不自地發出一聲叫。

張大聽到美人叫,也大受鼓舞,雙手將黃蓉一雙玉足掛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開始加力頂.堅硬的身刮過腔道內的,龜頭一次次有力地撞擊着花心,從未有過的痛快覺如而至,只幾十,黃蓉口中竟然發出一聲忘我的叫:“好……好快活……你……真厲害……啊!”

蕩的叫出口之後,黃蓉自己也深詫異,在自己內進出的那的尺寸和硬度明明就及不上曹榮學,為什麼卻帶來無比強烈的快……自己竟是忍不住把心中的受喊了出來……

黃蓉心中惑,卻無法控制住自己蕩地朝上送香合着幹節奏……

這就是五人的高明之處,不斷褻玩她的一身美,每每要到高就停止動作,強行打斷……如此不斷反覆之下,使她身體的度被慾火煎熬到了一個極限,一旦開始真正合,快就會加倍放大。

張大受到黃蓉的鼓舞,更加興奮,每次都全力到最深之後,將龜頭口才又一次連入,每次都是“噗嗤”一聲到花心之上,就這樣連續瘋狂地二百來後,黃蓉已經不由自主地渾身打起了擺子。

看着身下一絲不掛的絕美人被得不時風騷叫,一直在婉轉鶯啼地主動合着自己的幹,張大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使盡全身力氣動着賣力送……

突然間黃蓉如受雷殛,整個嬌軀開始不停顫抖,一雙架在張大身上的長腿控制不住地快速搐,腳背用力和小腿繃成了一線,腳趾都蜷成了一團。隨着而來的是內也爆發一陣陣痙攣,抵在張大龜頭上的花心箍住龜頭快速收縮,頃刻間伴着痙攣的節奏開始噴出一股股滾燙火熱的陰,張大的龜頭瞬間受到大量濃熱陰的沖刷,頓覺從龜頭處泛起的痠軟直抵部,連忙雙手用力把黃蓉的修長雙腿壓在她的肩膀,讓她的部高高向上翹起,將自己的整退了一半後又連到底,身急劇抖動着,馬眼大張,數股粘稠滾燙的陽猛地而出,灌滿了黃蓉的……

“啊!”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長叫,黃蓉終於來了之前一直被堵打斷的高的來臨,內心覺得十分滿足,體內出來的陽又多又燙,與自己的陰融,強烈無比的快讓黃蓉如在雲端……

兩人下體的合處已經沒有一絲縫隙,只有少許濃稠的白體在張大的跳動間隙沿着黃蓉的口被擠了出來,在最後幾下有力的噴中,張大的竟然又脹大了一圈,隨着一聲嘶吼,終於將剩餘的全部到黃蓉的內,黃蓉被得花心酥麻,一波陰再度湧出……

當雙方的噴湧終於結束時,二人緊緊吻在一處,彼此下體生殖器抵死相連,都覺銷魂蝕骨,死。

……

“真是瞧不出來,一旦歡便如此騷,倒是我晁三走了眼,今夜還長,美人你越放得開,咱們大夥兒的快活也就越多……甚好,甚好……之前我還擔心是個木頭美人。”

黃蓉還沉浸在高二連的餘韻中,全身癱軟,不想多話反駁,任由晁三抱起放在了腿上。

“美人,咱們來耍個『觀音坐蓮』的招式。”晁三一手着美婦人的一對玉,一手抓起入黃蓉還在淌着混在一處的男和陰

大量體的滋潤使得那入甚是順暢,黃蓉剛哼一聲,一毫不遲疑地已在她內快速送起來。

黃蓉高餘韻尚未過去,又被這強有力地幹,不自地發出騷媚入骨的呻

她只覺內痠軟難耐,有些吃不太消,連忙推到了晁三,身子前傾,趴在晁三身上緩緩套,這個姿勢便將翹的香和粉紅小巧的眼完全暴在另外四人面前。

“啊!”黃蓉突然大叫一聲,只覺自己的後庭突然被強行撐開,到強烈的脹痛,彷彿要被撕開一般。原來身後黃四見到黃蓉出後庭,粉紅眼小巧誘人,將自己的細長對準黃蓉的眼,順着她聳動之勢向前一,硬生生地進去了一半……

堅硬細長的進入眼,隔着一層膜和內的一齊壓迫着腔內,只一下就得美婦人花枝亂顫,雖然黃蓉後庭已經被曹榮學過數次,但緊小門一時間還是無法適應強行入。這一下突襲教黃蓉誘人的雙大大張開,氣,玉手緊張地抓住了身下男人的肩膀,嬌呼道:“疼……啊……別一齊進來啊!”她拼命扭動着嬌軀想要擺門內的半,可被兩人夾在當中,剛高過的身子又軟綿綿地提不起力氣,只能任由後面的黃四將慢慢地全入自己的門。

門被幹了幾十記後,開始分泌出濕滑的粘,起初的痛苦逐漸消失,那種悉的奇特快門內部不斷生起,逐漸蔓延開來,和內持續不斷的快慢慢混合在了一起,像水一樣席捲而來,不斷衝擊着黃蓉的官。

被兩是黃蓉第一次嚐到和多個男人亂的滋味,眼和得都酥麻的不行了,兩如鐵的火熱在自己的兩個裏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一波強烈的快沖刷她的神經,那極致的快使她完全無法抗拒,只覺有説不盡的甘甜酣美,自己的身心都似要被融化了一般。

配合無間:你退我進、同進同出、你快我慢、同急同緩……兩個內強烈的摩擦頂刺讓她幾乎要瘋了,得停不下來,被內那進出不停的彎帶得到處飛濺。

“啊……嚶……嗚……啊!”百來後,黃蓉已被得忘乎所以,開始狂亂地大聲叫,癲狂地扭動嬌軀,雪全力動,不停地追逐着兩更深入的接觸。

看到美婦人蕩的表現,姚二抓住她的秀髮將她上身提高了些,“噗”的一下,已經深深入她大張的香,黃蓉沒有任何的抗拒,舌尖立刻貼上龜頭靈巧地轉勾磨,張大和容五也沒有閒着,分別抓起美婦一隻蓮足,將卡在趾縫中送起來。

被五個比自己年輕的陌生漢子同時褻玩,三個中同時着一……這些是黃蓉從沒想過,甚至在最狂野的夢中都不曾出現過的情景,眼下前後三夾攻,明明分外屈辱,但心內卻異乎尋常地亢奮。

隨着姚二接觸到黃蓉喉嚨,美婦人嘴裏發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呻,喉頭緊緊箍住龜頭,香舌貼住身大力舐,接着貝齒輕輕地啃噬了幾下身,教姚二差點便了出來。

“這美人的眼裏會自湧脂,旱路進去捅個幾下,竟變作了水路,比尋常婦人的還要快活……”

“那是四弟你還未美人的這,等下你了就知道其中秒處了……”

“三弟説得是!我從未得像剛才那般舒過,郭夫人這身美簡直就是為了男歡女愛而生!”

黃蓉聽得這些話語,似乎更加興奮,柳擺動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呻也越發急促,整具嬌軀也開始抖簌,明明全身酥軟無力,下體兩個內的卻將兩越夾越緊。

又百來後,黃四到了極限,細長的頂到門深處,龜頭抖動,馬眼大張,一股股滾燙的陽入黃蓉的直腸深處,燙得美婦人一陣哆嗦,吐出口中含着的,發出一陣帶着哭腔的瘋狂叫:“啊……好燙……嗯……你們好會耍……啊!”,喊完一句又馬上將剛吐出的叼回了嘴裏,似乎想堵住自己接下來會更放蕩的叫,同時將翹向後猛深處大量的陰噴湧在了晁三的龜頭上。

隨着“波”的一聲,退出了被撐大成一個圓眼,大量白漿緩緩出。

容五見黃四完讓開,馬上就放下了黃蓉的蓮足去接替了他的位置,將一頂進了黃蓉還灌滿白濃稠體的門內,甫一入,便開始快速送。

黃蓉含在嘴中的也似乎控住不住了,姚二連打幾個哆嗦,一波波的濃便猛地進了美婦人温軟的口中,黃蓉毫不猶豫地嚥着,但姚二得太多了,濃稠的順着豔紅的嘴角不斷下。

看着身上玉人後專心致志幫姚二用舌清理的媚態,又被黃蓉湧的陰浸泡在內,晁三頓覺龜頭一酸,關大松,一股接一股噴向黃蓉的深處。

等晁三退出,容五摟着黃蓉朝後躺下,張大又一次從正面將那再度充分起的進了美婦人的……

五人齊齊上陣,輪番狂着黃蓉身上的三個,陌生漢子們的汗味和陽的味道令她發狂,奇特混雜的快幾乎一刻不停,高一波一波地接踵而至,每一次高韻未過,就又一新的再次,帶着她重新又向更高的情慾峯頭攀登……

和五個年輕漢子的亂已經讓黃蓉完全失去了理智,把身份、廉恥全數拋在了九霄雲外,只知道一個勁地扭追逐更強的快,一隻纖手時不時還探入腿間那粒硬的陰核,嘴中鼻間不停地狂叫,水更是如決堤的水一樣不斷向外噴湧,但不管水如何氾濫成災,似乎也澆不滅體內深處對體歡愉的熾熱渴望。

到底是誰的自己?早已分不清了……自己已經來了多少次高?早就記不得了……自己會不會被得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蕩下賤地求他們一直這樣下去?自己是不是天其實就是蕩騷?自己再這樣不停地身,會不會被陰暈死過去?

慢慢地,黃蓉的理智已被慾徹底噬,在陣陣眩暈中,腦海中已經近乎一片空白,僅剩一個念頭:不要停下來!再快些!再用些力!就這樣蓉兒!給蓉兒更多,更多更多的快活吧!

……

五人如此輪番幹着黃蓉身體上的三個,一股股的在她的三個和全身各處……而黃蓉一直主動配合着五人的動作,被擺成各種蕩不堪的姿勢任由五人褻玩幹,嘴裏順着五人的引導,官人、好人、好哥哥的亂叫…

…直到雞鳴時分,五人已實在無力起,這一場亂戰才算作罷。

……

正午,當黃蓉睜眼醒來,覺得全身痠軟,寬大的牀上,到處都是體留下的斑痕,自己全身佈滿斑,原本濃密整齊的陰都被自己的水和男人的凝結成了亂糟糟的一團。

起身下牀,套上那雙高跟繡鞋時,覺得門內火辣辣地腫痛,似有物在,伸手拔出一看,是個銀質,前細中寬,下有一形部分以便在入後維持在適當位置,鑲了幾粒寶石的底座頗大,似是為防止整進入腔。

做工緻,遍體刻有繁複花紋,不似中土之物,應是波斯匠人所制。

黃蓉定了下神,想起了昨夜自己並未被藥控制,竟然被玩得蕩無恥地大聲叫着求着初次見面的匪首們自己;三個被三同時幹,雙手還套着兩;被水噴湧,陰噴,高不斷;更是被五人得順着他們的言語滿嘴好人、郎君、好哥哥、官人,甚至達達的瘋狂亂叫……腦海中閃過一夜種種荒不堪的情景,紅霞滿面,下體已是濕了。

美婦人慵懶起身後,看到梳妝枱上搭着一身鵝黃襦裙,浴桶邊多了一個木箱,箱上架着那個放着銀票的木匣和一封信。

展開信箋,見上面寫道:“郭夫人:吾等乃言而有信之人,無需多慮……銀票就在匣中,那漢子原來是貴幫弟子,現已送到貴幫襄陽分舵,曹公子也已回了他的住處……這園子的房契,權作禮物,請笑納……箱內諸物,是吾等送給郭夫人後和郭大俠增添閨房之樂情趣的一些小物件……

能與郭夫人這等美人一夜風,吾等皆銷魂蝕骨,不枉此生……就此別過,後關山萬里,恐此生不能復見,甚憾!甚恨!“

打開木匣,點過銀票,數目無錯,黃蓉心下大定,心道:“這五個…………歹人也不失江湖好漢本……”

再開了下面箱子,美婦人不又是粉面一紅。原來箱中除了園子的一串鑰匙和房契外,擺放着昨夜穿過的那種高跟繡鞋,花花綠綠盡是有十幾雙,另有一疊堆放整齊的布料少到極處的褻衣褻褲和薄紗衣裙,上面有幾個做工緻用料名貴的和十數各種材質尺寸的“角先生”,其中有一“雙龍”不知道是何種材質製成,入手充滿彈部分叉,做成一一細兩陽具的形狀,經過作夜的亂,黃蓉怎會不知這是可以雙齊入的“角先生”。

這些物件,黃蓉後確是拿來增添了閨房之樂,不過五人沒料到的美婦人不是和郭大俠,而是全部用來和別人添了媾樂趣。

再看過房契,才知原來這園子就在襄陽城內。

邊上浴桶內大半桶清水上漂浮着花瓣,美婦人雪微擺,玉腿高抬,進入捅中清洗起了身子。

沐浴過後,並未起身,而是一手捏着前那對球,一隻手探入水中,將手指一點一點地進了自己的,喉嚨裏發出銷魂的呻聲……

玩了片刻,美婦人站起身來,出了浴桶,從身邊木箱內拿了一尺寸碩大的玉雕“角先生”,突然秀眉微抬,放下了手中這,拿起來了那“雙龍”。

“啊……啊……啊……”只見一個全身赤,身材高挑,曲線玲瓏的美婦,翹着滾圓的雪,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一手扶着梳妝枱,一手拿着一個雙龍角先生在自己雪後快速送,一邊自,一邊不停高聲叫着。

全身濕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沐浴完身子未乾還是佈滿汗珠,在兩個內同時快速進出的雙龍上滿是晶亮的水……這場烈的自,足足了一炷香的工夫,美婦人痛快淋漓地大兩次、全身酥軟地癱坐在地才算結束。

看這模樣,經過一夜和五個男人的亂,黃蓉內心深處已是深深愛上了下身兩個同時被的滋味。

……

黃蓉收好房契鑰匙,出了園子,才知這是襄陽城內,城西偏僻之處的一所小園,昨馬車兜兜轉轉,原來最後又繞回了襄陽城內。

回到府中,命人去宜城告知郭靖餉銀已追回,速回襄陽。

下午,黃蓉喊曹榮學一同趁着馬車,去將那木箱帶回曹榮學的住處,曹榮學看到那高跟繡鞋等物,讚歎不已,再看到佈滿體瘢痕的大牀,大是吃味。

……

夜裏郭靖回到襄陽,黃蓉將銀票給郭靖,編了一段劫匪在錢莊用銀子換銀票時,被丐幫弟子發現,自己跟蹤而去擊退劫匪,奪回銀票的故事,郭靖見餉銀失而復得,欣喜之下也沒多問,連夜帶着銀票就去了襄陽守軍營中……

下午,曹榮學的住處卧房內,“啪啪啪”“噗嗤噗嗤”“啊……噢…

…嗚……啊“響成一片,一個絕美婦人和一個俊美少年媾着,少年手中捧着的那雙美腿盡頭,雪白的蓮足上正穿着一雙銀的高跟繡鞋,婦人眼裏着一個琉璃,鑲金的底座上沾着下的水,閃動着靡的光澤……

“孃親,那五人怎生玩你的?”

“啊……嚶……他們同時人家三個……一夜不停……嗚……”

得孃親快活嗎?”

“嗯……不想説……啊……”

“哼!只是一問,就扭得更來勁了!説!被三同時三個快活嗎?”

“啪啪啪”……“噗嗤噗嗤”……

“啊……啊……快活……快活……好快活!”

“娘喜歡這樣被幾個男人一起嗎?”

“噢……不……喜……喜歡……喜歡啊!”

“那孩兒到時也要這樣和別人一起娘,好不好?”

“嚶……不……啊……好……啊!”

【第十四章

接下里十幾中,蒙古軍隊異動,大軍集結,擺出一副要強行攻城的架勢,郭靖不敢大意,便一直呆在軍營之中,黃蓉也忙於處理每繁多的密報,夫婦二人都忙得不可開

如此一來,曹榮學也就不能每和黃蓉偷情,整患得患失。

不過少年也知輕重,秉承着從小他爹對他“技多不壓身”的教導,自己在住處也勤練武藝,研讀奇門遁甲之術。

……

卻説這晚飯後,天氣悶熱,烏雲密佈,空氣中連一絲風也無,似有暴雨將至。

黃蓉白在分舵忙了一天,此刻穿着一件藕輕紗短衫和同綢褲,輕搖團扇,坐在後院假山涼亭中乘涼。

突聽院外對街房頂有人喊道:“莫叫那韃子細作逃了!”只見一個穿着夜行衣的黑影只是一閃就從房頂掠過,身後稀稀落落追着幾個丐幫弟子,眼見就是追不上了。

黃蓉暗道:“不好,決計不能教細作逃了!”也顧不上身上穿的內宅打扮,起身提氣,躍出院牆,縱身上了對街房頂,全力展開輕功朝着那道黑影追去。

不料那人輕功奇佳,兩人一直保持着相距五十步之距,一前一後、忽高忽低、一逃一追,沒一會便將身後的幾名丐幫弟子甩得不見蹤影。

約莫一盞茶工夫之後,追到了安撫使府邸前,那黑衣人一個縱身跳過呂府院牆,待到黃蓉趕至,已是不見人影。

黃蓉擔心那蒙古細作去取呂文德的命,安撫使若遇刺,襄陽守軍必定大亂。

看了眼自己的一身內宅清涼裝束,黃蓉展開輕功,一路小心,潛行摸到了後院的卧房門前。

這時前院卻一陣喧譁,聽得幾聲“休叫賊子走了!”“攔住他!”……想是那蒙面人被衞護髮現,匆忙又逃了,黃蓉正待離去,卧房房門卻是開了,呂德文和黃蓉面對面看着,都是一呆。

呂文德一看面前婦人,一襲藕薄紗短衫,半個豐在硃紅訶子之外,白花花的兩團間,現出一條幽深的溝,月白繡鞋上現出蓮足白生生的腳背,薄綢長褲內,兩條玉潤修長的玉腿的美妙形狀清晰可見。

黃蓉也知道自己這一身現在光大,“無恥!”黃蓉暗啐一口,看着呂文德地盯着自己,心中又羞又怒,正要待他要小心那蒙面人去而復返,卻聽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看着自己這一身裝束,黃蓉暗道:“不好!若被人看到自己這身裝束,夜間站在他卧房門口,那是無論如何也説不清了……”

黃蓉當機立斷,一閃身便進了卧房,四下打量了一下,竟無處可躲,一時間也急了起來。呂文德剛才聽到前院喧囂,再看黃蓉裝束,已大致明白她為何會這樣一身出現在自己卧房門前,轉身進了卧房,抱拳道:“多謝掛念本官命,只是郭夫人這一身若被人瞧見……委屈郭夫人去牀上躲躲,將簾子拉上即可……”

這時門外已有人到了:“沈竹共求見呂安撫!”黃蓉一聽,匆忙跳上卧牀,拉上了簾子。

剛拉好簾子,幾個衞護進了屋中,那沈竹共對呂文德作了一揖:“大人,前院發現一蒙面人,武藝強,吾等攔截不住,那賊子傷了一名兄弟逃了!小人前來領罪!”

呂文德這會的心思都在牀上的黃榮身上,正自琢磨:“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這黃蓉送上門來……嗯……她斷然不敢作聲……“

心中打定主意,呂文德道:“這也不怪爾等,竹共留下,老夫還有話要問,你們幾個去再調集些人手,今夜多加小心,把後院給護安穩了!”黃蓉在牀上一聽,心道:“這狗官,竟是想將我困在此處一夜……”正在思量間,那幾個衞護領命去了,呂文德道:“竹共先坐,本官腿上舊疾發作,這便去牀上躺着,失禮了……”

達江遊忙道:“大人説的哪裏話,您快去躺着先!”

呂文德道:“竹共快坐下……”説着了鞋子,拉開一半簾子,爬上了牙牀。

黃蓉見他拉動簾子,怕被那衞護看到,連忙用被子蓋住了自己。

呂文德也不拉好那半邊簾子,鑽進了被子,將自己扒了個光後,迫不及待地摸到黃蓉的兩隻玉足捉在手中,將繡鞋去,把玩了片刻,就順着左足的足背摸上了光滑結實的小腿,只覺入手肌膚細膩,滑不留手,還能覺到黃蓉隨着自己的撫摸,嬌軀不安地顫抖着,不心內大樂:“平給本官沒個好臉,現在還不得乖乖地任由本官摸……”黃蓉心中恨極,但房內有人,門外一隊人來回巡視的腳步聲也清晰可聞,不便動手,只能任由呂文德玩着她的蓮足玉腿。

呂文德一隻大手此時已經摸到了滑膩的大腿上,心內砰砰亂跳,輕咳幾下,故作鎮靜地道:“竹共你來説説,府中的夜巡護人手安排?”黃蓉腿腳本就,只一會兒,就被摸得呼急促……而那隻手越摸越上,已接近腿間,心中不又恨又慌。

那沈竹共便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牀上二人卻都沒注意他到底在講些什麼。

呂文德玩了一會黃蓉的大腿,正待繼續上攻,黃蓉卻在他腿上寫了幾個字:“再不住手取尓命”呂文德一把捉住那隻手,將早已硬在了黃蓉手心,再用一隻大手蓋住了那隻軟綿的纖手,另一隻手在黃蓉的大腿上寫道:“死便死”

“怎……怎會如此壯……”黃蓉一隻手被迫握住,頓時被其壯嚇到,“比……比榮學的還要……”順着呂文德大手的動作,纖手被迫套起了那,發現這壯無比,狀若彎刀,龜頭竟然不似常人那般在起後只有少許硬度,竟然也是和身一般堅硬如鐵,不過整的長度倒是普通。

這時沈竹共已將平間府中巡護安排詳詳細細講了一遍,見呂文德不接話,便道:“小人先告退了,大人好好歇息。”

呂文德聽到後道:“竹共急個什麼?本官還有話問你……所謂旁觀者清,你來説説韃子最近調集軍馬,有何所圖?是否要強攻我襄陽?若你是安撫使,要如何應對?”

那沈竹共一聽來了神,以為呂文德有心提拔,現在要考較自己,朗聲道:“小人見識短淺,怎敢亂言兵事?”

“但説無妨……”呂文德説着,也不急於攻陷黃蓉腿間,卻是練利索地解開了黃蓉抹的繫帶,摸上了一隻圓鼓鼓的玉,用力,黃蓉見呂文德故意留沈竹共在房內正暗自惱火,心中大罵呂文德卑鄙無恥,陡然玉遭襲,羞怒之下,身子連忙向後縮去,一退之下,脊背已貼在了牆上,成了退無可退之勢。

沈竹共還在滔滔不絕地説着自己的看法,牀上呂文德卻是發覺黃蓉握着自己的纖手在自己沒有引導套的時候,也在機械地套着自己的,而且越握越用力,越套越快,息聲也急促了起來,暗道:“這婦人這就已被玩了……且添一把柴!”一邊玩着黃蓉的一對玉兔,一邊偷偷將按在黃蓉手上那隻手慢慢移了開來,等整隻手移開,發覺黃蓉兀自套不休,便將身體朝黃蓉擠去,將她緊緊卡在他和牆壁之間。

黃蓉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落入了逃無可逃的境地,慌張起來,掙扎了幾下,毫無用處,卻又不能動武,若要動武,屋內有人不説,院內還有夜巡,一旦被發現自己夜間近乎全在呂文德牀上,自己以後怕再也沒有臉面活人了,連帶郭靖和黃藥師以後怕也再無顏面面對武林同道了……

呂文德見黃蓉握着自己的的玉手還在賣力套,更加有恃無恐,騰出來的一隻手暴地扯下了那條薄綢長褲,另一隻大手蠻橫地蓋上早已汁水淋漓的陰户大力推擠幾下,長的中指“噗”的一下刺入了美婦人的濕熱的

當堅硬的指節刮過腔道內的時,黃蓉本來繃緊的雙腿不安地動了起來……呂文德的手掌遠比尋常男子來得要大,指頭也是又又長,那進入黃蓉的中指,摳挖了幾下之後,猛地向前一,尖鋭的指甲竟刺在了花心之上,“嗯……”黃蓉忍不住低哼出聲,兩條美腿和呂文德的腿緊緊纏在了一處。

沈竹共也是內外兼修的好手,那一聲低哼落在耳中,面一變,心中暗罵呂文德竟然在行那雲雨之事,還要喊自己説甚見解,真是荒無恥,莫名其妙。當即站起身來,抱拳道:“大人身子不適,小人先行告退!”

呂文德偏頭看了眼沈竹共,見他面尷尬,知道黃蓉那聲嬌哼被他聽見,但是自己還未入黃蓉的,斷然不能放他離開,咳嗽了一聲道:“竹共坐下!”説着朝沈竹共打了個眼,又道:“那刺客若破頂而入如何是好?勞煩竹共守在門前了,本官倦了,先小憩片刻……”説罷又瞪了沈竹共一眼。

沈竹共見他説得理由牽強,又打眼又是瞪自己,也是猜不透呂文德為何一定要他留在屋內,只好起身道:“小人遵命!”拎了一把太師椅搬到門前,正襟危坐。

呂文德看到沈竹共坐在了門前,料他不敢回頭,身子側了過去,貼緊黃蓉,改變手型,長的拇指和食指覆在黃蓉堅硬立的陰核之上動,其餘三指頭齊齊探入了內摳挖送。

今夜本就悶熱,黃蓉此刻悶在被中,早已一身香汗,部和傳來的陣陣快湧來,忍不住就想要叫出聲,但是屋內門口還坐着一個人,只好緊緊咬着嘴儘量忍耐。

長的手指進入自己的送,教黃蓉覺得宛若真的和被入一般,美婦人努力壓制着越來越高漲的慾火,但的身子卻本能地想要更多的快,不覺間已是汗出如漿,嬌吁吁地柳輕搖,帶動動,好教那三長的手指在自己的內可以進的更深,兩條美腿也不停地上下蹬動,摩擦着呂文德絨絨的兩條腿。

此時黃蓉的個不停,三手指的送帶起了“噗嗤噗嗤”的輕響,儘管隔了一層薄被,沈竹共也聽得清清楚楚,教他坐立不安,尷尬不已。

呂文德卻管不了那麼多,他知道今天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心道:“若不抓住今這機會將這婦人了,後怕是再無機會……只要今得手,後……”

想罷,玩着兩隻玉兔的那隻大手突然將被子掀開了些,出了黃蓉那張滿是細密汗珠的俏臉。

被子被掀開後,黃蓉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目中帶着一層水氣,不見往的清澈明亮,眉梢眼角中,情盡顯。

在被中憋悶已久,猛然接觸到新鮮空氣,黃蓉自然而然地大口呼了起來。

呂文德看到那張開的嬌豔紅,大嘴就湊了上去,黃蓉連忙偏了下頭躲了開去,呂文德卻不依不饒,繼續去追着黃蓉的雙要吻,黃蓉努力後仰着頭,想要躲開呂文德的嘴巴,由於活動餘地不大,掙扎了幾下,那大嘴還是蓋住了黃蓉的朱

片相接後,呂文德的舌頭就迫不及待地要強行闖入黃蓉口內,黃蓉卻緊緊咬住牙關不然他得逞。呂文德卻也不急,輕着美婦人的雙,舌尖不時刷過她的貝齒,那捏陰核的兩手指卻是狠狠擰了一下。

“唔……”一聲壓抑的嬌哼,黃蓉嬌軀一顫,內一股水湧出,隨後嬌軀猛地抖簌了一下,緊閉的牙關鬆了開來,丁香吐出,主動勾住呂文德的舌頭進到了自己口中,緊緊含住後,開始賣力地允。

原來此時呂文德將食指也入了黃蓉的,四指頭一同送,頓時教黃蓉怕自己被玩得叫出身,於是趕緊主動含住了呂文德的舌頭堵住了已在嘴邊的叫。

呂文德一邊和黃蓉熱吻,一邊把礙事的短衫在美婦人提肩伸臂的配合下也扒了下來。

烈的舌吻,讓黃蓉呼困難,腦子裏一片混亂,小內的充實和快又直教她飄飄仙。

她此刻也知道,今夜這種情形下,自己已難逃被呂文德的結局,心中羞怒集,但事已至此,也開始認命:“若真的被這狗官了,蓉兒就當被鬼壓了……”

其實經過這些時接連不斷的遠超常態的媾,黃蓉的慾望之鎖早已經徹底打開了,她內心深處對男女合之事,已經持開放態度,只是平時隱約想到這層時不願再思量下去罷了。

這些子以來,塗抹那摻了“襄王夢”和“神女心”的胭脂香水,更教她本來就已的身子更加,加上這十餘來忙於正事,也沒行過一次房事,此刻已被呂文德玩得內心念一高過一,勢不可擋。

待得二人分,兩個探出口中的舌片之間拉出了一條亮晶晶的水線。

覺到黃蓉內的開始夾緊自己的四手指,呂文德知道這婦人快被玩出高了,大手猛地一送,將長的中指頂在花心上,用指甲來回颳了幾下花心,果然,黃蓉整個身子抖簌了起來,小腹和玉腿不停緊縮搐,抬起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數股濃稠熾熱的陰淋在了呂文德的四指之上。

呂文德也是不想再等下去了,心道:“此時不她,更待何時?”趁着黃蓉高來臨後全身酥軟,將黃蓉軟綿綿的嬌軀翻得面向牆壁,一隻大手捏着那對彈驚人的完美半球,一條腿挑起黃蓉一條光溜溜的美腿,對準了黃蓉的入口。

黃蓉此刻還在高餘韻中,滿臉,小腹不停緊縮搐,一條被挑高的玉腿在呂文德腿上來回摩擦……沉溺在韻快的美婦人此刻內心也清楚,自己馬上就要失身給這一直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呂文德了:“終於還是要被他給了…

…“

黃蓉覺得入口傳來一陣劇痛,呂文德那堅硬的巨大龜頭強行撐開了兩瓣沾滿花的粉進了美婦人窄小的,黃蓉怕自己接下來忍不住叫出聲,連忙抓起自己被下的抹在了口中。

這時呂文德股一,肥沒入了黃蓉的,那壯驚人的大肥完完全全地進入了黃蓉的之中,兩人的下體再沒有一絲縫隙,完完全全地結合在了一起。

黃蓉只覺得自己的口似要被那撐得裂開了一般,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被呂文德肥腿架起的一條玉腿瞬間繃緊,“竟然這麼…………得好滿……只是……頂不到花心……”黃蓉心中驚歎這肥壯的同時還有那麼一絲失望,但隱隱又有些期待這壯的彎會將自己帶向何處。

這時,只聽呂文德“啊”的一聲,原來是進入黃蓉,推過一圈一圈的環,覺得温暖水潤,緊窄彈,真是無比的銷魂,外加終於進了自己思夜想的美人的,舒坦得意之下,忘乎所以地叫出了聲。

沈竹共聽得呂文德快活的叫聲,暗道:“你快活便罷了,還教我守在門前,當我沈竹共不是個人嗎?”有意掃呂文德興致,開口問道:“呂大人怎麼了?可是不適?可要小人去請個郎中?”

“啊……無妨,陳年舊疾……每逢陰天下雨就會發作……安心守護便是,近來公務繁忙,甚是煩躁,我要和這西域美人快活一番,舒緩下心境……竹共啊,你跟我也已近十年了,算不得外人,我也就不避你了……今夜有刺客襲擾,如此這般,也是輕慢你了,本官向你賠個不是……”沈竹共心內痛罵不絕:“狗官欺人太甚,也不知羞,原來是和前幾收的那胡姬在牀上鬼混,竟然還假惺惺賠不是……真是荒無恥!”嘴上卻道:“大人折煞小人了,大人安心快……安心便是,小人定會好好衞護大人!”

口的刺痛只是猛烈入帶來的瞬間不適,當呂文德那肥開始來回送,堅硬如身的巨大龜頭摩擦過內層疊連環的,馬上就帶來陣陣酥麻酸癢、甘美舒暢的快,十餘餘來一直無處宣,堵在黃蓉體內的慾此刻終於爆發出來,成被肥了沒幾下,就被帶動的水急湧。

黃蓉到自己的前所未有的脹滿,那彎誇張的壯和異常堅硬的龜頭的頂撞和摩擦帶來的覺,和經歷過的合都不大一樣,送沒幾下,竟教美婦人有了種窒息,不由得一手反伸過來,用力抱緊了呂文德的股。

呂文德快速送了幾下之後,似乎覺得這般側卧不好發力,就把黃蓉翻成了平躺,移到黃蓉腿間,再一次將肥入了水橫。黃蓉似乎已經認命,有些自暴自棄,非但沒做掙扎,當肥再次沒入中時,一雙修直美麗的長腿立刻盤上了呂文德的身。

呂文德的表現卻有點奇怪,每一次將龜頭退到口再送入不是連沒入,而是每一次進深一段,然後用那碩大的龜頭猛力頂撞兩下,如此這般,每次都深入一截後,堅硬的龜頭頂幾下內上壁,似乎在尋找什麼。

當他把肥頂入的時候,用那異乎尋常堅硬的龜頭剛頂了一下美婦人腔道的上壁一下,就見黃蓉睜開了閉着的美目,帶着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一雙玉腿將他的緊緊夾住,鼻腔裏發出“嗯”的一聲嬌哼,同時內也猛地動了一下。

呂文德心道:“還好,真怕這妙處在更深的所在,不料這妙處竟和我陽物如此契合,整入剛好頂到……”

原來呂文德初入歡場時,因自己的儘管壯異常但長度普通,老是頂不到合對象的花心曾一度自卑,但是慢慢發現,和他合的女子,在尋常的男上女下體位之下,很多女人都會被他得話都説不出來,高連續不斷,甚至有的青樓紅倌人,明明身經百戰,都會被他身不停以致陰暈死過去。呂文德開始覺得奇怪,隨後慢慢發現,女人腟壁上方都會有一處地方,受到直接的頂之後,就會產生一種不同於花心被頂的快,而且據那些女子説,那種快帶來的受遠超花心被頂和壁被摩擦的快,用不了多少下,就會被到高,如果對那處的頂不斷,高幾乎是一波剛結束又一波就會跟上,自己這跟朝上彎曲的肥,龜頭硬度遠勝常人,只要找到女子的那處地方,便能將對方得高不斷,死,甚至當初有的青樓紅倌人都會被他得大聲求他改變合姿勢,好教那不要次次頂到那處。

呂文德看黃蓉剛才那下的反映,已然心中有數,直起上身,一把將被子掀開,雙手卡住黃蓉的柳,聳,快速有力地開始頂,次次都將那沒入,那碩大堅硬的龜頭一下下撞擊着黃蓉內上壁某處。

“嗯……嗚……嗯……啊……”只是幾下,黃蓉已經到不對,雙手抓緊了牀單,壓抑不住的呻了起來。她只覺得那堅硬的龜頭每一次頂撞,都好像頂到了自己的心窩,一種甘美無比的快不斷升起,那是不同於以往那種悉的快覺,是一種完全陌生的快

隨着肥送,黃蓉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跟隨着送的節奏顫抖起來。

黃蓉心中也是疑惑不已:“明明都頂不到花心,為何每一下都頂得蓉兒這般快活?為何……為何……已有了意……啊……好……好快活……受不了了!”

堪堪不到三十,黃蓉就到自己要身了,而且她清楚即將到來的會是次酣暢淋漓的大

“啪啪啪”只是又幾後,黃蓉的身體開始劇烈搐,內的不停收縮,箍緊了那肥壯的彎,“嗯……嗯……”的嬌哼不已,一股股白稠的陰噴灑在了呂文德的龜頭之上,澆得呂文德身子也是一抖,差點就了出來。

黃蓉芳心一片亂,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被呂文德幹了不過三十來下,就大了一次,黃蓉不由得心中有些擔憂:“莫非……蓉兒裏面那處被頂之處……”正自在高餘韻中胡思亂想,嬌軀亂扭之時,呂文德卻是繼續一味狂,堅硬碩大的龜頭次次頂在黃蓉內的那處,又帶給美婦人持續不絕的強烈快

這輪不到四十,黃蓉的擔憂已成現實,韻未過就又一次丟盔卸甲,得一塌糊塗,一股股的陰甚至在呂文德的龜頭退到口的時候從兩人的結合部噴出來,打得呂文德小腹上濕了一大片。

黃蓉被短時間內接連兩次猛烈的高搞得有些眩暈,但也已經意識到,自己體隱藏的最深的秘密,自己以前三十多年都未曾發現的秘密已經被這個自己瞧不上眼的男人掌握,自己現在面對的是一個輕易就能使得自己身不斷的男人,再這樣被下去,甚至都不敢想像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呂文德在黃蓉高來到的時候,也是不管不顧,也不去管平和別的女人行房時的技巧,只是一味狂亂地用自己的龜頭一次次頂着黃蓉的那處

又只是幾十後,黃蓉抓住呂文德卡住自己肢的雙手借力勉強直起了上身,一把摟住呂文德的脖頸,將嘴裏的抹吐掉,滾燙的俏臉貼住呂文德的臉龐,呻着在呂文德的耳邊道:“先……啊……停一停……嗯……慢點……啊……”

呂文德看到平對自己沒有好臉的黃蓉此刻不堪撻伐的樣子,大為得意,對黃蓉的話置若罔聞,身子前傾,將黃蓉緊緊壓在身下,繼續快速地幹着美婦人的

黃蓉這時候已經不是擔憂,而是到了恐懼,又是僅僅幾十,又一次來了強烈的意,心中無力叫道:“天吶……怎麼會這樣,又……又要與他了…

…“

“啪啪啪”體的撞擊聲中,“啊……又到了……”又一次強烈的高襲來,口內已經沒了抹堵住,黃蓉帶着哭腔叫出聲,因為過度亢奮,嗓音都帶了幾分沙啞。

充滿魅惑的叫,聽得坐在門前的沈竹共口乾舌燥,暗自咂舌不已:“狗官這麼厲害?聽動靜,這胡姬這一會兒就被得連三次?”

“啪啪啪”呂文德本不管黃蓉高來臨,只是一個勁地快速幹,“啊……嚶……嗯……啊……”黃蓉似乎已忘記了屋內還有個沈竹共在,嘶啞着嗓子,叫不絕。

在又一次猛烈的陰中,黃蓉在總計不到二百之下,來了第四次高,短時間內幾次吹,得過猛過多,竟是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幾近空白的大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再這樣被他下去,蓉兒後……怕……怕是得任由他隨意玩了……”

……

待黃蓉醒轉過來,發覺沈竹共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房間,自己平躺在牀,雙手被抬起在頭上牢牢捆住,不慌了起來,喝道:“狗官,快放開我!”

呂文德嘿嘿一笑,用肥摩擦着黃蓉腿間兩片沾滿水的豔紅花瓣,雙手撫摸着兩條修長玉潤的長腿,嘖嘖讚道:“郭夫人這身子是如何生的?看看這兩條腿,若玉雕而成,摸起來滑不留手,長直不説,既不幹瘦,又不肥,正應了『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之語,且多年習武,腿緊實,卻無那大煞風景的筋凸起,還有這銷魂的腿線……把呂某的魂都勾沒了……”

“快放開我!你真不怕我取你狗命?”

“怕自然是怕的,不過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呂某上牀那一刻,已置生死於度外了……只是郭夫人仔細想想,若呂某沒了命,即使郭夫人能做到天衣無縫,不被旁人發覺是你動的手,那朝中再派個新的安撫使來,可會若呂某一般能將城防之事託付給郭大俠?能否對郭夫人言聽計從?郭大俠這些年在襄陽的心血,怕是轉眼盡付東……”

黃蓉當然明白這些,呂文德儘管貪財好,平裝作無能,其實領兵多年,知兵事,城府極深,他對郭靖和自己表面上言聽計從,一是看自己夫婦二人通兵法,還勝過他幾分;二是軍中將領都是他多年所帶的老下屬,真有什麼事了,還是以他馬首是瞻;三是在夫婦二人身體力行之下,武林同道紛紛趕來襄陽助守……武林好手們列陣廝殺自不是韃子騎兵對手,但幾次守衞城牆和出城騷擾糧隊,屢建奇功,更有高手刺殺過幾名對方將領,曾令韃子兩次退兵……若換了人來,那是斷然不可能放一絲權給布衣身份的郭靖的,若遇上真正陰毒嫉妒之人,設計害了郭靖的命也非不可能之事……

呂文德又道:“事已至此,今夜郭夫人不妨好好享受……郭夫人可曾發現?

呂某的陽物和你的壺堪稱絕配,每次呂某全入,恰好頂到郭夫人你那銷魂所在……我們在牀上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黃蓉一聽,心下一寒:“天吶……他真的知道女子有一處所在和別處不同……他每次連進來後,頂到那處都是有意為之,並非無心之舉……不行……再這樣下去……蓉兒會瘋掉的……”

“你……啊……先別……唔……進來……啊!”黃蓉眼睜睜看着那若鴨卵的龜頭擠開了自己的兩瓣滿是水的花,一寸寸沒入自己的……當全沒入的時候,那堅硬的龜頭一頂,頂得她通體酥麻。黃蓉不由芳心大亂:“不行……再這樣被他下去,蓉兒會得不成樣子的……若是這樣被下去……後蓉兒會忍不住找他來的……不能這樣下去了……”

“啊……慢一點……啊……別這樣……拉我起來……嗚……換個姿勢……”

黃蓉柔聲説道。

呂文德何時聽過黃蓉這樣嬌聲嗲語對他説過話,更何況從幾年前第一次見面就想的婦人,此刻就在他身下任他着,還用這般語氣對着自己説話,頓時骨頭都酥了。

剛想抱黃蓉起來,突然像醒悟了什麼,嘿嘿一笑:“這樣每下都頂到秒處,郭夫人難道不喜歡嗎?”説着下運力,繼續保持着這個姿勢快速頂.隨着“啪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大,黃蓉也控制不住地大聲叫了出來:“嗚……輕一點……慢……慢點……妾身吃不消了……啊……又要與你了……啊!”

叫的同時,黃蓉又是在短短几十下,陰噴而出,這次沒有被子遮蓋,

黃蓉親眼看着自己比尋常男子還有力的把陰從二人下體合處噴到了呂文

德的小腹之上,也是暗暗吃驚:“為何……每次身都是這般猛烈……怎麼辦……再這樣下去……”

看着身下美婦人被自己又一次吹,嬌軀扭動顫抖着叫不已,呂文德甚是自豪,嘿嘿一笑道:“郭夫人真是看不出來的騷……便是那些紅倌人都不及郭夫人叫得這般大聲,得如此猛……”

呂文德一邊説着,一邊還是照舊不管黃蓉的高已來,繼續不停地頂,“啊……你莫要……啊……這般言語羞辱與我……啊……停一下……換個姿勢…

…妾身今夜隨你……啊……怎麼玩……別……嗚……啊……啊……這樣了…

…“黃蓉被本沒法連貫説完一整句話。

“好!呂某便依了郭夫人!”呂文德也知道女人這樣下去別説是暈死過去,得過多過猛,疾也有可能,他只想今後也能再這婦人,若玩得太過火,得她不顧一切後果,自己莫説再她,怕是連命也得丟了。

説着,呂文德拔出那被黃蓉陰水塗得晶亮的黑紅肥,將黃蓉還在高餘韻中顫抖的嬌軀扶了起來,喝道:“趴下!”

黃蓉聽他語氣強橫,不免心中惱怒,但一想到當下自己的處境,瞪了呂文德一眼,還是移動着痠軟無力的身軀跪趴了下去,由於雙手被縛,不便支撐,黃蓉就將頭埋在了被縛的雙臂上,上身懸空,形若桃的雪高高朝天撅起,將水橫衝向了呂文德。

呂文德看着那雪白翹的圓,心下也是暗自讚歎,雙手扶住兩片瓣下面,朝上推起,將手一放,眼前立時泛起一波白花花的,“郭夫人真乃尤物,這腚兒長得……嘖嘖……”

嘴下説着,又捏了幾把兩片瓣,卻並不急着下去,而是伸手拿起枕邊的一個檀木盒子,取出了一個牛眼圈,牢牢地套在了自己龜頭稜冠下。這牛眼圈彈頗強,外圈都是細密的軟,是從青樓中定製,因材質特殊,故套在稜冠下卡得甚是牢固,即便猛烈送之下也不會落,戴着此物合,男子合時間會大大持久,當外圈的軟刷過女子腔道,能使女子覺得瘙癢萬分的同時又快連連。

戴好之後,呂文德雙手將兩瓣彈滿滿的軟緊緊捏住,部一,肥一下就連入了美婦人的

待呂文德開始送,黃蓉覺得體內那處終於不會被那彎的堅硬龜頭頂到,放心了下來,但送了沒幾下,她就發現不對,在被撐滿的充實中,隨着的每一次進出,內都被像被刷刮過,帶來一陣近乎無法忍受的騷癢:“啊……你那東西……怎麼……啊……怎麼長了出來……嗚……”

“這是呂某陽物之上套了一枚『牛眼圈』,好教郭夫人更加快活,其中妙處,稍後便知。”

那肥的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一陣透骨的騷癢,癢得通體酥麻,每次退到口時,黃蓉就覺得鬆了一口氣,但是又期待着那種瘙癢快點再來……隨着的持續,那種騷癢帶出了一種舒的快,和的飽脹以及壁被摩擦頂產生的快融成了一處,教黃蓉身子軟成了一灘泥,大量晶亮的水隨着的進出被帶出之外,順着雪白的大腿個不停。

“完了……蓉兒完了……他太會了……蓉兒後會忍不住找他的……”

黃蓉心內慌亂,胡思亂想中,香聳動地更加賣力。

強烈的快徹底淹沒了黃蓉的矜持和底線,壓抑寂了十餘的慾望,此時被徹底點燃,一發不可收拾,不住高聲發出蕩人心魄的叫:“啊……啊……你要玩壞妾身了……嗚……嗯……啊……”

“啪啪啪”體的撞擊聲越來越急,不知道何時,呂文德已經停止了跨的動作,彎下身去着那對完美的玉峯,看着身前的美婦人嘴裏叫着,不停地前後聳動着翹主動吐着他的肥,帶得四起。

呂文德心道:“這婦人上了牀,竟然騷成這樣……平偏又那般端莊,那郭靖真是豔福不淺,此等牀下若仙子,上牀變娃的婦人最是難遇……”

儘管頂不到花心,但呂文德實在太,又帶了個牛眼圈,每進出一次,內的壁被撐開繃到近乎極限,緊密無比的擠壓與摩擦令黃蓉無法控制地發出叫,而隨着她自己套得越來越快,叫聲也越來越大,佈滿香汗的嬌軀更是抖個不停。

一盞茶工夫後,“啊……不……不行了……啊……妾身……又要了……啊……啊!”黃蓉蕩地大聲叫着,再一次攀上了情慾的高峯,內驟然緊縮,將呂文德的夾得動彈不得,而腔道內動的層疊壁在所有的部位劇烈磨,一股股濃白的陰瞬間噴湧了出來。

“好燙……”呂文德的受着陰的温度,看着黃蓉情動之下自己套不止,心中異常興奮:“這般模樣的話……後大有機會繼續玩她……”

黃蓉此刻全身肌膚泛着妖豔的紅暈,整個人依舊沉醉在舒韻中,無力地將頭埋在雙臂中,趴跪在呂文德身前,前倒垂的玉隨着息起伏不定,心中卻興奮到了極點,興奮於那壯肥帶着牛眼圈帶給她的新奇劇烈的快

“啊!你……你怎麼……還沒……”黃蓉突然發覺在自己身體之中的那依然堅硬灼熱如初。

那牛眼圈本就有助於男子久戰,何況黃蓉來時,呂文德剛服完一丸天竺傳來,能增加陽物持久力的“逍遙丹”,之前他本打算要去和前幾收的那胡姬好好戰上一番,誰料黃蓉卻自己送上了門來。

呂文德哈哈笑道:“今夜還長,現在才要開始讓美人來領教呂某的手段!”

説着放開手中的那對球,板着黃蓉的香肩,拉起了她俯在牀上的上身。

“啪啪啪”呂文德跪在黃蓉身後,肥狠狠地在美婦人的內頂,被帶出的水四散飛濺,黃蓉的粉和大腿上,呂文德的丸、陰和大腿上都濺滿了粘稠晶亮的水。

“喜歡被呂某麼?後讓呂某也隨意可好?”

“啊……不……不……啊……不要……啊啊……不……不要……啊……”

黃蓉不管如何想的,嘴裏也只能喊不,可又擋不住瘙癢和酥麻滿脹的快陣陣襲來,只能邊説邊拼命地搖着螓首,早已散亂的秀髮將汗珠到處揮灑,當再一次臉側到旁邊的時候,快侵襲之下,黃蓉儘量將頸子扭過去了一些,紅主動印上了呂文德的大嘴,嘴剛貼在一處,舌尖便送進了呂文德的口中,立時和他的舌頭糾纏地難捨難分。

黃蓉被呂文德的問題刺得亢奮莫名,其實她剛才嘴裏喊着不的時候,心裏卻是念叨着:“好快活!蓉兒願意……願意被你!願意以後隨便被你啊!”

一想到此,呻愈發急促,兩腮暈紅如火,和身後着自己的男人吻得無休無止,鼻腔裏哼哼唧唧哼着,一雙玉兔在前蹦得歡快,更是風騷地聳動着配合着體內肥的頂.良久,二人分,嘴巴里沒了遮掩,黃蓉發出彷彿哭泣般的歡叫聲:“啊……啊……不……輕點……好……好……不要……啊……啊…

…舒服……不要……啊……好快活!“

“啊……嗯啊……癢……好癢……麻……麻死了……啊啊啊……嗯……啊!”叫得越來越是高亢。

黃蓉語無論次的蕩叫喊讓呂文德更是興奮不已,哈哈大笑道:“今夜還早,呂某教美人等下更加快活!”

説着鬆開黃蓉的雙肩,又將她上半身按倒下去,一手撳住細,一手一的中指進了眼前被水浸濕的小巧眼中,和保持着一樣的節奏送了起來。

“啊……嗯……啊……不要哪裏……啊……”嘴上叫着不要,但是那個白花花的圓卻是每次朝後送來的時候還努力向上動着,呂文德看在眼裏,心道:“就郭靖那木訥老實的子,上牀必定也是個沒情趣的,決計不會走這旱道…

…這婦人旱道被,嘴上喊着不要,那腚兒的夾的,恨不得換進去才好……好個裝得一本正經的小蹄子,怕是早被曹榮學那小子玩遍全身,在牀上什麼花樣都耍遍了!“

門被長的中指入,兩隔着一層壁同時快速進出,內的壓迫和摩擦更加強烈,教黃蓉又想起了那一夜和五個青年漢子亂的極度歡愉,兩個內的雙重快連連錯着襲來,來回呼應地帶動着她朝着更深的慾望泥沼沉去。

黃蓉跪在牀上瘋了似的扭動着纖細的柳,翹奮力地向後聳,溢滿和已經分泌出粘門齊齊吐着呂文德的肥和中指,鼻中婉轉呻,嘴中放叫。

呂文德低頭看着自己的和中指來回不停地在黃蓉的兩個進出,心中亢奮之極,暗道今晚得使出渾身解數讓這婦人徹底臣服自己,以後任由自己

只見他深一口氣,門內的中指,雙手各捏住一片黃蓉的瓣,先是猛了幾記,然後時快時慢,或猛衝,或慢送,時而短程快速進出,時而急緩送次次連沒入,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三慢四快,每一下送,都帶出兩片嬌和一股晶亮的水出來,黃蓉哪裏經過這種充滿技巧幹,一心只想要更充實的摩擦和接觸,想部加深快,翹卻被呂文德死死卡住,本不能前後聳動。

“啊……好癢……快點……快一點……啊……嗯……快點啊!”

“快點作甚啊?”

“啊……快點……啊……快點妾身啊!”

“噢?郭夫人喜歡被呂某麼?”

“嗚……不……啊……不喜歡……啊……”

“以後隨便呂某可好?”

“啊……不……啊……不要……啊……”

“噢,那隻能今夜才能郭夫人,呂某還是慢慢好了。”

“啊……不想……嗚……就放開我……啊……”

呂文德見黃蓉兀自不肯鬆口,眉頭一皺,拔出了肥,一把將黃蓉翻成了平躺,在黃蓉的驚呼聲中,將那雙長腿抗在了肩頭,下一若識途老馬,一下就入了美婦人水氾濫的

“啊……不要……啊啊……慢……啊……點……慢一點……啊!”當呂文德大開大合地頂了只幾下,黃蓉已大吃不太消,那肥每一次連沒入的時候堅硬的龜頭都重重地撞擊在內那處,而且現在又多了個牛眼圈帶來的瘙癢,被頂的快比之前更加明顯。

呂文德本不理,只是着自己肩頭的一雙玉腿,快速地幹不停。

堪堪三十來,黃蓉全身猛地朝上起,搭在呂文德肩頭的雙腿胡亂踢蹬着,“啊……又……啊又……要了……啊!”接着內連續的痙攣蔓延到了全身,弓起的上身又重重落了下去,一股股白濃滾燙的陰而出,又一次來了猛烈的高

呂文德才不管黃蓉又來了高,身子朝前壓下,將黃蓉的雙腿折到她的肩上,讓自己的和還在噴着陰結合的更加緊密後,繼續全力頂起來。

“啪啪啪”又是二十來,極度的快排山倒海地從中升起再掃過全身,教黃蓉完全沉浸在強烈的快之中,完全無法抗拒,即希望如同之前一樣被連續在短時間內送上高,又擔心自己會得再度暈死過去。

“啊……啊……慢……慢些……啊……”

“喜歡被呂某麼?以後隨便呂某麼?”

黃蓉此時其實已經完全被呂文德下那狀的肥得飄飄若仙,聽到他又問這話,瘋了似的大叫道:“啊……喜……喜歡啊……喜歡……啊……被你啊……以後……啊……隨便……你……妾身啊!”

黃蓉再也不顧什麼羞恥和臉面,嘶啞着嗓子喊出了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喊完之後,竟有如釋重負之

呂文德哈哈一笑,放慢了頂的動作:“郭夫人説的話可作數?若欺騙呂某又如何?”

“作……啊……作數……若……騙……騙你……教妾身被……千人騎……萬……萬人壓……啊!”

“當真?”

“啊……嗯……當真……嗚……啊……嗯……”

“呂某知道江湖兒女向來最重承諾,便信了郭夫人,呂某也是要了,這就與佳人共登仙境!”

“啪啪啪啪啪啪”説完,呂文德又恢復了之前頂的速度和力度,頓時教黃蓉控制不住地嘶啞着叫喊連連:“啊……啊……你這樣……啊……會把……妾身……嗯……啊……給壞的……啊……啊……”

呂文德看着身下的美婦人被自己得一臉騷媚地狂呼亂叫,也是得意萬分,頂的更加來勁。

“啊……又……又到了……啊!”黃蓉忽地嬌軀劇震,興奮到臉上肌搐了起來,叫着朝上,一股股又濃又燙的陰如瀑布般從深處噴了出來,這股陰竟連續噴湧了十來息,得黃蓉一雙美目都失了神,呂文德見黃蓉極有可能會陰而又暈過去,趕忙用手掐住她一粒硬頭擰了半圈。“啊!”黃蓉吃痛叫出了聲,一雙美目也恢復了些神采。

呂文德的肥被黃蓉大量滾燙的陰頭一澆,只覺龜頭陣陣酥麻,萬分消魂,再也無法忍耐,深一口氣,再次猛了幾下:“呂某從未見過還有那個女人的水比郭夫人更多的……呂某要給郭夫人了!”

黃蓉到陰道內的突然抖動了起來,又聽他這麼一説,知道呂文德要了,立刻反應過來,大叫到:“不行……不能在裏面……絕對不行!”

呂文德正想,聽到黃蓉這麼一喊,心思急轉,知道若在裏面,怕是之後不能善了,大力幾之後,拔出,右手一把扯掉牛眼圈,握着濕淋淋的快速套了幾下,抬身蹲跨在了黃蓉臉前,喝道:“張嘴!”

黃蓉看了那被自己塗抹得油光水亮的一眼,閉上雙眼,檀口開啓,還把香舌吐了出來。

呂文德此時已是再也憋不住了,趕緊將龜頭搭在了黃蓉探出口中的舌頭上,剛搭上去,肥就幾下猛抖,馬眼張開,滾燙濃稠的陽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猛烈地噴出,一股又一股地在黃蓉的口中,足足噴了有十來股才停了下來。

熱呼呼的陽一下就灌滿了小嘴,黃蓉哼哼唧唧地嚥着嘴中的陽,小巧的香舌同時還勾着龜頭,將口中的全部嚥下去之後,黃蓉睜開美目,風騷地朝上瞟了眼呂文德,抬起被捆住的雙腕:“手都麻了,快鬆開!”

“鬆綁之後,若動起手來,就是十個呂某也不是郭夫人的對手,天亮尚早,嘿嘿,呂某還想多幾次美人呢……”

“松就是了,妾身既然已失身與你,剛才也答允了以後給你了,動手又有何益?就是殺了你也不再是清白之身……快鬆開啊,手真的都麻了……”

呂文德知道被自己找到內那秒處過的女人,嘗過那種特殊快和連續高的滋味後,對自己的都是既愛又怕,念念不忘。看剛才黃蓉高和主動時的騷表現,應該是個慾極強,外貞內蕩的主,只要被快活了,就會全情投入到媾之中。

“便賭上一把!反正今已是意外之喜,也盡情過一次了,若鬆綁後,她不動手,還會願意被,那後我呂文德就有享不盡的豔福了……”

“好罷!呂某相信郭夫人非那言而無信之人……”説着,呂文德俯下身去,給黃蓉鬆了綁。

將解下的繩子丟在一旁,呂文德見黃蓉坐起身後,着手腕,卻並未動手,心下大定,一把摟過黃蓉,親吻如雨點落在她的俏臉和粉頸上。

“唔……先莫急了耍,有三件事須得説於你聽!第一,你若對旁人提起隻言片語,我黃蓉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定滅你滿門!第二,平須得小心行事,特別人多處,莫要動手動腳,瘋言瘋語,教旁人瞧出端倪!第三,我若不同意,你不能在裏面!”

“呂某曉得厲害,郭夫人儘管放心,只是……”呂文德説着,一雙大手捧起黃蓉那對玉了起來。

“啊……只是什麼……嗯……”

“不能在裏面,是連小嘴和後庭裏都不能麼?”

黃蓉推開在自己前肆的大手,啐道:“你知道我説的是哪裏……啊!”

黃蓉覺得貼在小腹的肥又變得滾燙堅硬,低頭一看那肥竟已又是一柱沖天,難以置信道:“怎麼又……”

呂文德笑道:“郭夫人這般佳人,摟在懷中哪個男人能不是完稍息就硬呢?”説着躺了下去,示意黃蓉上來,黃蓉騷媚地瞪了他一眼後,爬到了呂文德的身上,“調轉過來……剛才聞到一股奇香,呂某想好好嘗下佳人汁的滋味……”

黃蓉怎會不知呂文德要耍倒錯體位的相互口,掐了把呂文德間軟,在呂文德吃痛的叫聲中轉過身後趴在了呂文德身上,將一個熱乎乎濕漉漉的擺在了呂文德的面門前,探出一隻玉手握住那今天已經送自己上了數次雲端的肥,努力含住了那碩大的龜頭,口中香舌貼緊龜頭,慢慢吐了起來。

呂文德心下大樂:“終是把這婦人搞上了手,丐幫幫主?還不是被老子得和個蕩婦一樣,現在還給老子吹簫……真是看不出來,只要上了牀,這婦人竟甚是放得開,若上了牀和木頭一樣,那可就大煞風景了……”

想罷,雙手扒開眼前兩片白花花的瓣,大嘴一張,舌頭蓋上了黃蓉的了幾下,的美婦人已是嬌哼出聲,呂文德了一口水下去,抬頭又了下那粉眼,讚道:“呂某也算御女無數,若郭夫人這般生產過後,花和後庭還是粉的女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汁,也果然是香的……”

黃蓉聽了又喜又羞,全身都燥熱不已,吐出含住的龜頭,靈活的香舌貼緊身滑到了卵袋上,手上快速套身,舌頭在卵袋上磨按壓片刻,輪番含住兩粒卵蛋嘬輕噬,把個呂文德美得雙腿都抖了起來。

……

這一夜之中,呂文德用盡手段,一次又一次地用各種體位將黃蓉送上高峯,得黃蓉到後來意識都漸漸模糊了,只知道一味的扭放聲叫……兩人的媾竟一直持續到凌晨雞叫,美婦人被得最後癱軟在呂文德的懷中,被這個以前一直看不上眼的男人摟在懷中沉沉睡去時,眼裏還着一業已軟去的

……

待黃蓉一覺醒來,已到了巳時,由於已是白晝,黃蓉不可能穿着昨晚的那身離去,便換了一身呂文德拿來的男子衣袍,小心繞到後院,躍牆而去……

【第十五章

之後,晨間,黃蓉又去了城內分舵。

在分舵房內將將坐定,聽得門外值守弟子來報“黃幫主,五袋弟子堯超戎求見,説有要事稟報。”

黃蓉一聽這名字,想起那在車廂之內,自己一邊手一邊幫這年輕漢子吹簫的情景,不面紅耳赤,咬了下櫻,定了下神道:“喊他進來……”

堯超戎進來後,恭恭敬敬作了一個揖後,便講述起來。

原來襄陽最近出了一個“歡喜會”,背後疑似有蒙古人的影子,黃蓉不由想起三前追丟的那個蒙面人,還有昨襄陽水軍十數艘戰艦運兵前去救助樊城,消息走漏,被蒙古軍隊設伏攔截,毀了四艘戰艦,官兵死傷數百之事。

只聽堯超戎説道:“那歡喜會乃是四個多月前才出現的,屬下和幾位兄弟探訪多,還是無法探明底細,只知創此會的,號歡喜尊者,説是什麼勞什子男啊什麼的十破落轉世……”

黃蓉博覽羣書,一聽便知,皺眉道:“難提計濕婆羅!這是梵語歡喜佛的意思,亦稱雙身佛……”

“對!便是難提計濕婆羅,這歡喜會宣揚『本尊雙運、陰陽和合、男女歡、皆大歡喜』,據説追隨者眾多,作城中布行『達昌號』的老闆應不棄在家中用菜刀砍死了他渾家,又跑到布行一把火將布行給燒了,據在場眾人所言,其在布行內一直大呼『歡喜會誤我!歡喜會誤我!』,還有那城北的阮歌秋阮員外,四個月前變賣家產,遷往臨安,據説與歡喜會有關,如今臨安分舵傳來消息,全城察訪,並未見他一家入住臨安……”

黃蓉聞言,沉聲道:“你再領幾人,仔細探訪,查明那歡喜尊者是何來路?

若真和韃子有甚牽扯,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即使和韃子無關,這歡喜會也就是個教,不但宣揚之事,還要謀人家財、壞人命,斷然留不得!“

堯超戎當下領命去了。

……

上午黃蓉來到分舵時,堯超戎已等了多時。

堯超戎見黃蓉進來,上前抱拳作揖道:“見過幫主,屬下昨喬裝改扮後在城中探訪,事情有了進展……”

“不必多禮,坐下來説。”

堯超戎坐下後,瞟了兩眼黃蓉的小嘴,黃蓉當然知道這漢子在想什麼,不免有些羞赧,輕咳了一下,堯超戎連忙收回目光,低頭道:“昨和幾位兄弟喬裝之後分頭探訪,傍晚時分,腹中飢餓,便去了街上的一家酒樓用飯,聽得領座兩人言談中説及歡喜會,依稀能聽到『接應』『入會』這些字眼,屬下便留了神,待那二人吃畢會鈔時,其中一人轉過身來,卻是江陵城的舊識,江陵『風雲鏢局』的一名鏢頭,喚作胡澈耽,去年來了襄陽『風雲鏢局』的分局任了總鏢頭,他問起屬下為何會在襄陽,我便説韃子進犯襄陽,來襄陽本想投軍,卻不料莽撞無知,當丘八也不是想當就當的,便在某商户家做了護院,混口飯吃。”

“嗯,謹慎小心些無錯,之後呢?”

“胡澈耽便拉屬下去了那……那添香樓,幫主放心,屬下去只為探查那歡喜會之事,也未曾留宿!”説着,又瞟了眼黃蓉的小嘴。

黃蓉被他看得雙頰暈紅,想起那自己還情不自給這年輕漢子,頓覺口乾舌燥,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無妨……”

堯超戎看到美人幫主的俏臉突顯暈紅,美豔不可方物,一時看得呆了。

黃蓉看他發呆,又輕咳了一聲,堯超戎才回過神來,續道:“飲酒之時,屬下便問起歡喜會之事,剛一提起,他就面一變,喊作陪的兩個粉頭先退了下去,問我如何知曉歡喜會之事……我便説之前就在坊間聽説過『本尊雙運、陰陽和合、男女歡、皆大歡喜』之言,心嚮往之,苦無門路入會,剛才又聽他在酒樓和那漢子説起什麼入會、接應之事,故而好奇問起……”

頓了一頓,堯超戎續道:“胡澈耽他沉了片刻,便説介紹我入會倒是可以,問我是否成婚或是有相好,姿如何?屬下就謊稱有個相好,堪稱絕,是我當護院之家的妾室……他説有美貌相好便成,要入會,須得一男一女同入,教我今未時和相好的在家中等候,到時接應使者自會來相見,又問了我的住處,我便將租的宅子的位置所在説給了他聽……”

“你租的宅子在何處?”

“就在離分舵三條街外的柳樹巷內……”

“此事辦得不錯,我便扮作你的相好,不入虎焉得虎子!不知幫中誰善易容之術?這城中識得我的人多,等下去你住處等那接應使者,不能出破綻,不然會打草驚蛇,追不到那歡喜尊者!”

“啓稟幫主,屬下常常打探消息,跟着已故的胡長老學過易容之術,勉強還能拿得出手……”

那年初過世的胡長老,是丐幫中最善易容的高手,黃蓉聽堯超戎曾和胡長老學過易容之術,喜道:“那便好!這就去你住處,幫我易容,等那接應使者來,先混入那歡喜會再説!”

……

黃蓉看着鏡中的陌生女子面孔,讚歎道:“超戎這手易容術堪稱出神入化……”

只見此刻黃蓉已變作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嬌俏婦人狀,一顰一笑之間,盡顯妖豔嫵媚,眉梢眼角中也帶了幾分風騷狐媚,面貌已和本人完全不同,就算郭靖親來看到,也決絕認不出這風騷婦人便是自己的愛

“幫主謬讚,屬下已用盡所學,還是不能教易容後的樣貌勝過幫主本來的美貌,學藝未,學藝未……”

黃蓉聽他言語有些輕浮,想起之前之事,知道這年輕漢子也是痴於自己,也就不去搭話,説道:“等下還須改了稱呼,莫要出破綻,你便喚我作……素貞……白素貞……”

“屬下明白,幫主放心!”

……

未時剛到,響起了叩門聲。

換了一身護院裝扮的堯超戎快步出去開了院門,見門外站着一個高大肥胖的男子,戴着一頂帷帽,垂下的黑紗擋住臉龐,看不清面貌。

那高胖男子道:“你便是堯二郎?”堯超戎在家中行二,故胡澈耽給這接應使者説事的時候便以堯二郎稱呼。

“正是在下,請進,請進!”

堯超戎將那使者引入屋中,那使者見一個三十出頭的豔婦煙視媚行,扭過來給他一福,嬌滴滴地道:“奴家見過使者!”

那使者眼前一亮,暗道:“這堯二郎倒是好豔福!竟勾搭上了這樣一個風騷美婦!”

黃蓉給那使者奉上香茶之後,三人分開坐定,那使者還是不除下帷帽,張口道:“不知這位娘子如何稱呼?”

黃蓉聽他漢話講得暢但是語調怪異,衣服燻過香,但也擋不住一股淡淡的羊騷味,心道:“這人即使不是蒙古韃子,也絕非漢人!”

“奴家姓白,喚作素貞……使者喚我素貞就是。”

“素貞,嗯,好名字,二郎和素貞真乃一對璧人,你二人是誠心要入歡喜會嗎?”

“正是,在下和素貞商議已定,要加入歡喜會!”

“那好!可知我歡喜會的宗旨?”

“本尊雙運、陰陽和合、男女歡、皆大歡喜……”

“二郎記得很,呵呵呵,既然知道,可知入會前還須考較一次,若考較不合格,那莫怪本人無情不收你二人了……”

“請問使者,是何考較?”

“當着我面,女方給男方出一次,自然不是要真正入體歡,這裏有四枚竹牌,分書『口』『手』『』『足』四字,女方摸牌,摸到何牌,便以何處給男方出……”

説完從袖中摸出一個錦囊,解開繫繩後放在桌上,又道:“若不同意也無妨,就當你二人與我歡喜會無緣,請兩位守口如瓶,莫與旁人提起我歡喜會之事,也莫提及本人……若同意,素貞便來摸牌……”

堯超戎此時是又驚又喜,面上陰晴不定,驚的是怕這條件惹得美人幫主生氣,會當自己知道這勞什子考較卻事前不説,當場翻臉拿下這使者,事後還會怪罪自己,自己沒得好果子吃;喜的是自己可能又要和黃蓉有機會親近一番。

黃蓉聽後也大出意料,沒想到竟然有這種考較,看堯超戎的臉應是之前也不曉得,想到這使者背後還有那歡喜尊者,此時不宜打草驚蛇……再念及那都給堯超戎口過一次了,手足也算不得什麼,今又得便宜這漢子一次了。

堯超戎患得患失之時,黃蓉以袖遮面,嬌聲道:“羞煞奴家了……”説着站起身來,到了那使者面前,玉手伸出,探入囊中,摸出一張竹牌,見那竹牌上用楷書寫了一個“足”字。

那使者站起身來,伸手接過竹牌,將凳子搬到牀前,笑道:“兩位看樣子確是誠心要入我歡喜會,本人稍後還有要事要辦,兩位這就速去榻上罷……若通過考較,再將入會須知曉的事説與兩位聽……”

堯超戎心道:“上次在車廂內中了藥後,那對晶瑩如玉的粉玉足只玩了沒幾下,不想今竟然要被美人幫主的玉足出……”心內狂喜,面上卻不動聲,跟着黃蓉後面移步到了榻前。

黃蓉心想:“既是考較,須得一些才是……”也不除去繡鞋,就爬到了榻上,上榻之時,一個滾圓的翹而起,還輕扭了兩下肢,看得兩個男人都心癢難耐,恨不得這就扯了她的裙褲捏上兩把。

待堯超戎也到了榻上,黃蓉雙手撐在牀上,將一雙長腿伸展開來,搭在堯超戎腿上,膩聲道:“堯郎,幫奴家除了鞋襪……”

堯超戎聽得黃蓉騷媚的語聲,心內興奮不已,但也知這是他的美人幫主為通過那考較而故作風騷之態,他定了下神,出一個的笑容,説道:“最愛素貞這雙蓮足了……”

他自不是什麼歡場雛兒,當初在江陵就是勾欄青樓的常客,至於行走江湖時,因其相貌英俊,也頗得江湖中不少仙子女俠們的青睞,荒山野廟之中,夜店孤燈之下,難免互寂寞、共赴巫山。來襄陽之後,城中來助守襄陽的武林同道扎堆,其間自少不了美貌的仙子女俠,兩年多時間,也免不了成就幾段好事。

眼見黃蓉作風騷媚態,他也就拿出了本,雙手拉起她的褲管,搭上她修直白的小腿,暖玉般滑膩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把玩了一陣,手掌向下滑去,捏過纖秀的足踝後,捧起雙足,除去羅襪繡鞋,出了那雙瑩潤如玉的粉足。

那使者目不轉睛地看去,只見出褲管的一截白的小腿肚,柔和的線條延到玲瓏秀美的足踝,白生生的腳背上隱隱透出青青細脈,足弓弧起曲線宛若新月,足跟圓潤,葱似的玉趾直纖秀,足底肌膚細膩,不見絲毫老繭和起皮,饒是平並不十分偏好女子蓮足,他也看得心大起。

堯超戎那中了藥,儘管也見過全的美人幫主,但當時神志不清,對黃蓉身體部位的記憶便不是十分清晰。

神志清明,見了這對玉足,瞬時就硬了起來。

黃蓉腿足本就十分,被摸的已有些情動,貝齒輕咬一口瓣,一臉媚態,小腿一抬,雙足連動,用腳趾鬆開了堯超戎的帶。

堯超戎早已迫不及待,見美人幫主用靈活的腳趾幫他鬆開帶後,氣,幾下扯了褲子,出了那充分起的

黃蓉伸手朝後攏了下垂下的髮絲,身子後仰,雙手撐住牀面,長腿伸去,用足弓將卡在當中,將一雙玉足繃直,上下起伏套起來。

被細柔美的玉足套得連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堯超戎舒服得嘶嘶出聲,顫聲道:“嗯……有了素貞這對蓮足,拿十個佳人來換我也不換……”

黃蓉聽了一聲嬌笑,朝前挪了一下,雙足鬆開,兩段修長白皙的小腿朝前伸直,雙足在堯超戎前一蹬,讓其躺平,然後爬起了身,在堯超戎身上橫卧下來,左腿伸直到了牀外,似有意似無意地輕踩了那接應使者褲襠兩下,右腿屈起將緊緊夾在膕窩,上下套了兩下,右臂伸出板住自己的右足,捉着自己的右腿來回移動開來。

堯超戎的被膕窩兩側的堅韌筋膜刮過後又來到彈十足的腿肚,來回往復,舒得直涼氣。

天氣炎熱,沒一會兒,黃蓉就出了一身香汗,堅熾熱的來回往復摩擦着玉腿,也教她盪,出了不少。

這姿勢耍了半盞茶工夫,黃蓉嬌吁吁地回到原處,左足一勾,將拉平下來,右足用玉趾捲曲勾住一邊,左足也如法炮製,雙足對合,好似雙手合握一樣,這時候黃蓉雙足也泌出了一些汗在其間滑動得更為順暢。

黑紅的在白皙的雙足間急速地進進出出,不見絲毫的徵兆,似乎比剛才更硬了幾分。

待見到草菇似的龜頭上,馬眼微張,滲出了些透明的黏,黃蓉抬起左足,用趾尖蹭過馬眼,右足貼着身滑下,雪輕抬,右足一斜,蓋住了卵袋,先用温潤軟膩的足心輕按幾下,然後玉趾捲曲,卡住一顆卵蛋捻不停,堯超戎舒得呻道:“唔……素貞這對足兒真是越來越會耍了……”

黃蓉聽後一聲媚笑,道:“使者大人還有要事,我這就教堯郎快些出來……”説着,龜頭的左足朝下一滑,拇趾和二趾分開,卡住龜頭之下,右足也抬高少許,將部用趾縫鉗住,然後雙足上下齊動,左足每一下來回,雙趾都擦過冠稜,將包皮上下拉扯擦過龜頭,右足趾縫在身下半部比左足卡得更緊,上下移動之時,柔的腳心也來回摩擦着身和卵袋。

雙足趾縫遠比女子內的摩擦要有力得多,這一招耍了將將百來下,堯超戎覺得龜頭一麻、眼一酸,抖了幾下,關大開,一股濃白的朝上直噴了足有一尺高,隨後,斜斜落在了黃蓉的蓮足之上。

看着這漢子噴地如此有力,黃蓉也不芳心一蕩,一大股水湧出

黃蓉嬌哼一聲,雙足兩個拇趾移到冠稜之下急速動,一股股陽便“噗噗噗”地朝天噴而出……

也不知道噴了多久,堯超戎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的這般多過,痠腿軟,眼前都有些發花了,心中暗道:“郭大俠平時看起來木訥,卻不料行房之時,把美人幫主教得如此會耍,真是叫人羨慕……”他卻不知,這些足花樣,他的美人幫主都是和自己的義子媾時,在義子的指點下練就的。

黃蓉待堯超戎完,帶着霧氣的朦朧美目嫵媚掃過兩個男人,笑道:“堯郎今次得真多呢……”然後雙足,將堯超戎的塗滿了兩隻赤足,偏過頭去朝着那使者騷騷一笑,嗲嗲地道:“不知可曾通過考較?”

“素貞足技讓本人歎為觀止,自是通過,自是通過……”這使者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唾沫續道:“明十五,是我會納新之,兩位正好明來參加入會儀式……今會有人送來半臉面具,入會也罷,後會中集會也罷,須得戴着面具,明晚你們就在此等候,戌時自有人來接你們去入會之處……切記,不可四處宣揚!本使這便告辭了……”

“曉得了!使者請儘管放心,我二人不是嘴上沒把門的……”堯超戎掏出汗巾清理完,下牀穿好褲子,對那門一伸手,恭敬地道:“在下恭送使者…

…“

那使者起身道:“哈哈,不必遠送,素貞你先別起來了,還有,二郎你是了,素貞正是飢渴之時,你就好好陪着素貞罷……哈哈哈……”

“使者説的哪裏話,在下送使者出門……”

看那使者出了巷子,堯超戎關緊院門,在院內井中打了一盆水,端進房內。

“幫主……您洗洗……”

將木盆放在牀邊,又去拿了一條幹淨汗巾遞了過去,道:“幫主,剛才説那些瘋話,莫要怪罪,都是為……”

“莫要説了,我省得!怎會怪你……但你須明白,這都是為了追到那歡喜尊者而迫不得已,莫要再胡思亂想!”

聽到黃蓉語氣冰冷,堯超戎一顆火熱的心就如被冷水澆過,有氣無力地答道:“屬下曉得了……”

黃蓉見他面上透出掩不住的失望之,雙目空,想起這漢子在幫內辦事得力,這歡喜會也是他發現了端倪,也有點心下不忍,剛想軟語撫,轉念想道:“這漢子顯是對我有意,怎可再若冤孽……”

當下洗完了腳,穿好鞋襪,冷冰冰地道:“曉得便好!”

看堯超戎面若死灰,心內還是一軟,輕聲道:“待此事了結,你相中襄陽城內哪位單身女俠了,我親自與你去説親!你這歲數,也該成個家了……”

“韃子不破,何以家為!多謝幫主關心……”

黃蓉見他面容整肅,説得擲地有聲,不似作偽,心下倒也欽佩,道:“不愧是我幫中的好男兒!若你想成個家了,直接説與我聽便是,成家立業,也是應當之事……”

話音剛落,聽得院內“啪”的一響,似有東西墜地,二人出屋,見到院中有個方方正正的包裹,剛才那聲響,顯是有人隔牆扔這包裹進來。

堯超戎去取過包裹,解開包裹皮後,裏面是個木盒,盒蓋上刻着一個抱着一女正在媾的歡喜佛像。

打開盒子,內有兩個銀半臉面具,入手輕巧、製作良,兩側還有條紅系繩,應是用來系在腦後,以防面具落之用。

【第十六章

戌時,易好容的黃蓉和堯超戎戴着面具上了院外停着的一輛馬車。

車中坐着一個蒙面漢子,拋過來兩個黑布袋:“得罪了,還請兩位先將頭罩住,此乃規矩……”

……

一炷香後,馬車停了下來,那漢子喊二人摘了頭上口袋,引二人下了馬車。

下車後,黃蓉看到來到一處大院之中,三面院牆極高,前方一個大堂,跟着那人上了大堂前的台階,進堂之前,黃蓉瞟到東首院牆外遠處現出了一個塔尖。

進得堂內,那大堂面積極大,正中被一扇巨型屏風隔開,分成前後兩處,牆上燭台中着巨大的牛油蠟燭,直照得堂內亮如白晝,一條地毯鋪在大堂正中,通往屏風下居中置着的一張玫瑰椅,地毯東西兩側各擺了六把圈椅。

廳中散亂站着不少面上覆着銀面具的男女,其中一對男女分外引人注目:一個前凸後翹,身條修長的婦人挽着一個崑崙奴的胳膊站在一處,對周圍目光渾不在意。

那崑崙奴身高體壯,膚漆黑,和僧人一樣剃着個光頭,赤着上身,穿着條長褲,塊塊分明的強健肌和腹肌在燭光下閃閃發亮,宛若鐵鑄就,襠部鼓鼓囊囊現出好大一條狀凸起;那婦人如瀑的秀髮披在肩後,穿着一身硃紅齊襦裙,內裏的訶子也是硃紅,開口奇低,大半個滾圓的在外面,下裙樣式奇特,左右都開了縫,即便站在那裏,也出兩條水潤勻稱的長腿,面具外的巧下巴和紅豔的櫻分外動人……

廳中眾人見黃蓉蓮步輕搖走了進來,同覺眼前一亮,只見那她肢似柳,金步搖曳,鬢髮如雲,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襯一點豔紅,面具中出的那雙美目顧盼生波,由左而右,環顧當場,在場男人與黃蓉目光一接觸,盡覺魂飄魄蕩,不知身在何處。

二人將將站定,那高胖使者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在玫瑰椅中坐定,今頭上依舊帶着頂帷帽,擋住了面目。

只見他坐定後雙掌一拍,從門外進來兩個胡姬,各自手捧一個托盤來到玫瑰椅的兩側,東首胡姬的托盤上鋪着錦墊,上置二十四丸丹藥,分為黑白二,每各有一十二丸;西首胡姬的托盤上擺着一隻籤筒,內置六竹籤。

這時那使者高聲説道:“今十五,正乃良辰佳時,歡六對新人入會,爾等即入歡喜會,須知我會『本尊雙運、陰陽和合、男女歡、皆大歡喜』的宗旨,稍後的入會儀式不可推!”

黃蓉本以為今就可見那歡喜尊者的,見出來的是接應使者,略失望,此刻聽他言語,心中隱隱有了不妙的預

“現在請諸位上前各拿一對黑白藥丸服下,黑丸喚作『歡丹』,白丸乃是『喜丸』,均是我會獨門丹藥,功效非凡,其中妙處,稍後便知……另請六位佳人過來各一枝竹籤……”

諸人紛紛上前,取了丹藥下,黃蓉服下後,潛運真氣,未發現體內有何變化,藥物也未制約內勁,心下稍安。

之後跟在那一身硃紅的婦人身後去了一枝竹籤,見竹籤上面是個硃筆寫就的“乙”字。

接應使者見眾人都服下了丹藥,六位女子也好了籤,説道:“請了紅字籤的三對去東首坐下,藍字籤的坐在西首。”

黃堯二人在東首中間兩把扶手上刻着一個『乙』字的圈椅上坐了下來,看到對面兩把坐着的正是那崑崙奴和那衣着暴的婦人。

眾人坐定之後,接應使者站起身來,道:“現將入會儀式説於諸位知曉,我會一切講究緣法,到紅籤和藍籤相同字號的兩對便是有緣,今夜同赴一榻歡,先是紅籤女配藍籤男、藍籤女配紅籤男,之後隨諸位自便,這儀式合的就是『男女歡、皆大歡喜』之意了,至於要修那『本尊雙運、陰陽和合』之深妙法,還須看後諸位的表現,屆時尊者會選有緣者授予無上妙法……諸位切記,不得自行摘除面具,也不得用強去了他人面具;還有佳人們若不同意,諸位官人不可在佳人體內水……”

堯超戎一聽自是大喜過往,暗道:“莫非我真是在走桃花運,美人幫主自不用説,對面那婦人儘管帶着半臉面具,那身段和出面具的部分,一看便知是個絕……”

黃蓉聽後卻是一驚:“難道今夜要和堯超戎還有那對面的崑崙奴二人和?

還有那婦人,為何她目光一直在蓉兒身上掃着,不行!先拿下這接應使者再拷問那歡喜尊者藏在何處罷了……唔……那兩粒丹藥不對……“

她打定主意,待要起身發難,小腹內忽地升起一股熱,快速漫過全身,頓覺全身輕飄飄的如在雲端,又暖洋洋的似泡在温泉之中,內息絲毫也提不起來,一時動也不想動一下,又莫名地亢奮非常,體內慾火毫無端的地熊熊燃起,密內一陣痠麻,一股水已衝出

再看堯超戎和其餘幾對男女,均是目光濛,呼急催,男人襠部都已高高撐起了帳篷,種種情形,顯是之前服的丹藥此刻藥散發了開來,且還不似一般的藥,不但使人情慾瞬間高漲,念橫,還教人亢奮快活的如登仙境,藥實是異常猛烈。

“諸位請隨我來!”説着,那接應使者起身繞到了屏風後面。

堯超戎見黃蓉站起身來,目中含,呼急催,心內糊糊地知道:美人幫主已和自己一樣被藥搞得飄飄仙、念大起,此刻定然是一心只想尋那快活……不由地動不已。

飄然之間,竟覺得自己無所不能,膽氣也壯了許多,一把樓住了黃蓉的柳,隨眾人朝後堂走去。

到了後堂,見寬大更甚前堂,用磚石砌成十二間小屋,分為三排,一排四間,當中都有走廊分隔,門上分寫十二天干的一字。

堯超戎摟着黃蓉跟在崑崙奴和那婦人身後,進了“乙”字房,只見頂上一個明晃晃的巨大宮燈,地上鋪着地板,房內一面牆上鑲着一面銅鏡,一面擺着一張寬大無比的牀,再無餘物。

這時聽到外面接應使者説道:“宵苦短,諸位這就同尋歡喜吧……”

堯超戎藥狀膽,側頭就要去吻他的美人幫主,去不料雙就要相接之時,吻到了那衣裝暴的婦人伸過來的手背上。

“這位官人,對妾身就如此看不上眼嗎?”口音帶着明顯的吳儂軟語的韻味,嗓音略帶沙啞,直是騷媚入骨、蕩氣迴腸,鼻中又聞到手背上的淡淡香,一下就得堯超戎的又硬了三分。

那婦人輕輕一笑,拉着堯超戎的手去了牀邊,兩人摟成一團滾在牀上的時候,堯超戎瞟了一眼牀外,看到美人幫主已經被那個崑崙奴攬在了懷中,那崑崙奴一手撫背,一手,黃蓉的手臂環住那黑大漢的脖頸,雙方已吻得滋滋作響。

當堯超戎和那婦人將彼此剝光,婦人將堯超戎的入口中時,黃蓉和崑崙奴的瓣才剛剛分開。

分之後,黃蓉頰布紅霞,眸子裏飽含,配合着那崑崙奴的大手,三兩下除去了身上衣物。

燈光之下,瑩白皎潔的肌膚,被熊熊燃燒的情慾染上了嬌紅片片;凹凸有致的身段曲線曼妙,柔纖盈握的柳之下,美高翹玉潤;優美渾圓的粉潤長腿直秀美,高着的雙峯滾圓豐腴,峯頂的兩顆石榴般的蓓蕾硬凸而起;腿間一叢整齊濃密的芳草之下,一個高高隆起的包,在小腹下到大腿部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粉白的大花光潔飽滿,肥膩豐美,其間一條粉紅的縫已經張開了少許,出內裏水光緻緻的兩片豔

慾被藥完全起的黃蓉分外主動,佈滿細密汗珠的赤嬌軀宛若美人魚般貼着崑崙奴的身軀朝下滑動,香舌吐出,遍佈滿汗珠的強健膛,又把兩粒頭輪嘬住,隨後香舌賣力地滑過他的膛,肚臍,小腹之後,跪在地上,解開崑崙奴的帶,一把將褲子褪了下去,一尺寸嚇人的烏黑大“騰”的一下彈了出來,顫巍巍地在美婦人的臉上拍打了兩下。

“天吶!”黃蓉口中不自地發出一聲驚歎,眼前的黑在燈光下烏黑髮亮宛若黑鐵鑄就,長度竟然近乎一尺,而且壯駭人,青筋暴,壯碩的龜頭有若鵝卵。

堯超戎聽到黃蓉的輕呼,側頭看去,由於牀下二人正是側面相牀,所以看得十分明白,也被那崑崙奴的嚇了一跳:“這賊廝鳥的物,和驢似的,幫主等下怕不是要被翻……”

黃蓉看着眼前這長駭人的黑,只覺酸腿軟、口乾舌燥,心內卻動萬分,伸出雙手握住那滾燙的身,竟是一手握不嚴實,雙手套了幾下之後,右手愛撫着兩顆碩大的卵蛋,左手握住部,目光中現出興奮痴的神,將那巨大的黑的貼住雙上下摩擦,小巧靈活的粉紅舌尖探出櫻,先是輕輕地勾過龜頭下的冠稜轉了一圈,再仔細地遍整個龜頭。

在盡力張大了小嘴含下龜頭的時候,黃蓉朝榻上的堯超戎風騷地瞟了一眼,似乎在告訴他:“你享受過的,我也可以給別人,還能給得更多……”

龜頭入口,靈巧的舌頭就貼了上去,臻首快速起伏吐的同時,香舌勾按壓,只把那黑大漢美得雙腿都哆嗦了起來。

堯超戎看到美人幫主跪在地上,投入無比的給崑崙奴吹簫,吃味的同時也覺得分外刺,再也忍耐不住,暴地抓住在他吐的婦人的柔順青絲,朝上一拉,喝道:“坐上來,自己動!”

“啊!官人好生魯,還要奴家自己動……”婦人擰了一下拉住她頭髮的手,爬到了堯超戎身上,叉開腿來蹲好,肥對準直直立的就坐了下去,動作練之極,都未用手扶,一下就把堯超戎的入了

“啊……官人的好熱……啊……好硬!”這婦人叫着,雙手扶住堯超戎結實的膛,快速動,直上直下地套着,一股股水順着的進出被帶得急而下,沒幾下就得堯超戎的和小腹上都是亮晶晶的水。

“啊……啊……啊……”“噗嗤噗嗤”小小的屋內頃刻間聲大作,教牀下二人聽得都渾身更加燥熱,黃蓉吐出口中的龜頭,站起身來,一把握住油光烏亮的黑,牽着硬如鐵的黑,帶着那黑大漢也爬上了寬大的牀。

黃蓉將崑崙奴推到在堯超戎身邊平躺下去,有樣學樣,以那婦人同樣的姿勢,雙腿分開蹲在崑崙奴身上,緩緩坐下,大若鵝卵的龜頭甫一進內就一陣痙攣,盪,滾滾而下,“啊……噢……好……大……啊……好滿…

…啊……好快活!“當小半截身沒入內,黃蓉在藥的推動下,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大聲喊了出來。

堯超戎聽到自己的美人幫主騷叫,儘管被藥搞得糊糊的,心中還是大不是滋味,牙齒緊咬了起來,那婦人看在眼裏,“格”地一笑:“啊……嗯……官人莫要……啊……吃味……只要是……嗯……女人……啊……被那……噢……進去……都和瘋了似的……啊……”

當黑頂到花心時,還有好長一段在體外,黃蓉的到無比的飽漲,因為兩種藥的作用,即使覺得小像要被撐爆了,也沒有到絲毫疼痛,只是帶來一陣強烈的窒息和充實的快,她低頭看了眼還停留在自己體外的一截黑動地剛想提起部套,那崑崙奴卻大手伸了過來,將她的細牢牢卡住,抬起部朝上狠狠一捅,龜頭闖入了花房少許,這下捅的黃蓉全身都抖了起來,“啊”的一聲,蹲着的雙腿也一陣痠軟,膝蓋一鬆,跪了下去,這樣一來,嬌軀猛地朝下一沉,那黑的整個龜頭都硬生生鑽進了花房。

“啊……啊……啊!”黃蓉覺得自己身體都被這貫穿了,內又是酥癢,又是痠麻,又是飽脹,忍不住叫連聲,這時那崑崙奴大手拍了下她的圓,説道:“小娘子繼續動……”一口江南口音的漢話竟是説得十分地道。

到達了從未被接觸過的體內深處,黃蓉被得芳心亂,雙眸朦朧,眼波若盈盈秋水,桃腮豔紅如火。嬌吁吁中,貝齒咬緊丹,雙手撐住身下黑大漢結實的膛,緩緩提起了香,“波”的一聲,龜頭退出了花房,冠稜刮過,一波快蔓延開來,“啊!”黃蓉不自又是一聲叫。

堯超戎聽得美人幫主叫連連,定睛看去,看着黃蓉提高部,將那已被水打濕的黑慢慢退出,退到口的時候,朝下一坐,這時候那崑崙奴股離開了牀面朝上一頂,“噗嗤”一聲,整竟然全沒入了黃蓉的,堯超戎看到她光滑平整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截的形狀,然後小腹開始烈地抖簌起來。

“啊……要頂……啊……頂穿了……啊……啊啊啊!”整緊緊貼住層層疊疊的內深處快速地、迅猛地鑽去,直到全沒入,快速的摩擦和從未有過的深入帶來了強烈到幾乎承受不住的酣暢快,黃蓉發出一串叫,頭頸後昂,全身抖似篩糠,帶得前雙晃出一片影,收縮抖動着夾緊了那,大股白稠的陰強有力地噴湧而出,從雙方的結合處滲了出來。

堯超戎看着自己的美人幫主只被了兩記,竟已一入注,又是吃味幫主兩下就被身,又是嫉妒那長驚人的黑

“啊……這小娘子……嗯……看得奴家都心癢癢的……唔……”那婦人説着,套動不止的同時,將身子側向黃蓉,俯身過去,一口叼住了美婦人前一顆嫣紅的櫻桃嘬得嘖嘖有聲。

黃蓉此刻還在餘韻中,前蓓蕾被襲,又帶來一陣銷魂快,刺得體內的慾火越燃越旺,蕩意上來,也扭過上身,玉手展出托起那婦人的下巴,丁香微吐,上了那婦人修長的頸子,然後舌頭順着頸子而上,過尖巧的下巴,上了豐滿紅潤的朱,那婦人的舌頭也鑽出了口中,兩片細巧的粉紅香舌快速貼在了一處,在半空纏綿不休。

兩個美人情舌吻,兩片舌頭隔空纏搭勾,片刻不離,之後瓣貼在一處,貪婪地互,時而你含住我的舌頭允,時而我的舌頭伸進你的嘴裏攪拌,吻得繾綣難捨,渾然忘我,儘管帶着面具,也是美不勝收的香豔場面,教兩個漢子看得興奮不已,心內更是期待今夜接下來的時光。

吻了片刻,黃蓉餘韻過去,吐出了含着的舌片,按住崑崙奴捏她雙峯的雙手,開始奮力地上下套,那每次進出,都拉得花外翻,氾濫的水被快速的套帶得四下亂濺,甚至身旁兩人身上都濺到了不少。

銷魂至極的快再度升起,瞬間將黃蓉所剩不多的理智擊得粉碎,堅硬如鐵的長黑每一次探入花房,都帶來一種酥麻入骨的快內那充實的緊脹也是前所未有的,套了幾十下,黃蓉便酥骨軟、身心俱醉,全身肌膚都泛起了玫瑰般的嬌紅,不顧一切地叫不停:“啊……啊…………到最裏面了啊……好壯啊……啊……快活……好快活啊!”

……

此時大堂地下室中,看着潛鏡中屋內銅鏡映出的畫面,一個面如冠玉的三十來歲的喇嘛轉頭對那使者説道:“這兩個婦人都是尤物,你見過二人的相貌,她們相貌如何?”

那使者答道:“均是生平罕見的絕!”

喇嘛地笑道:“那就選她二人?”

使者哈哈笑道:“早有此意!”

……

情地套了三百來下,黃蓉大了三次,在猛烈的藥下,每次高來臨時,她都不做停頓,依舊叫聲聲、潔白美麗的嬌軀在漆黑健壯的身子上起伏連連、吐不休。

又套了將近百下,黃蓉喊道:“啊……到了……又到了……啊!”邊上的婦人也叫道:“奴家……啊……也要到了……啊!”叫聲中,婦人全身顫抖着停止了套,將堯超戎的龜頭牢牢貼住自己的花心,動中,陰一股股淋在了之上。

堯超戎被陰一澆,也是龜頭麻軟,關鬆動,息着對身上的婦人説道:“我也要了!”那婦人顯是不想被入體內,聞言急忙抬起身子,將退出口,一把握住已經開始抖動的,身子一低,將半截開始抖動的入口中。

藥藥之下,外加看着自己意已久的對象在身旁被一異族黑蕩不堪、高連起,堯超戎的高若山洪爆發般迅猛,在婦人口中又脹大了一圈,得又多又猛,婦人嚥不及,從嘴角出了不少濃稠的白漿,掛在了身之上。

這時候,在黃蓉緊窄進出不停的黑又一次被大量滾燙的陰一澆,也猛地抖了一下,這崑崙奴也不多話,直身而起,退出,一手拉着黃蓉跪好,一手急速擼動了幾下沾滿汁水的,對着黃蓉的臉上就了出來,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男而出,得黃蓉的面具上、下巴上、頸子裏、雙上都是一片片的白漿。

黃蓉息着伸出香舌,將上掛着的陽捲入口中嚥下,那婦人見她態,看得心澎湃,起身湊了上來,吻住了黃蓉,將口中還未嚥乾淨的陽渡了過去,見黃蓉嚥下後,婦人捧住她的俏臉,用舌頭捲起她面具上的一灘陽,又吻上了黃蓉的小嘴,將陽渡了過去,如此反覆幾次,將黃蓉的頸子和臉上清理得乾乾淨淨。

這一幕雙美、送、戲,看得兩個閒下來的漢子目瞪口呆、口乾舌燥,剛過的又直立了起來。

二女熱吻了片刻,那婦人爬起身來躺倒在牀,伸出一條玉腿,踢了那崑崙奴一腳:“今便宜了你這驢劣貨,竟有幸了小娘子這等尤物,現在來教奴家快活快活……”

那黑大漢撈起踢過來那條玉腿,吻了幾下,嘿嘿笑道:“敢不從命……”移到婦人腿間跪好,將一雙修長的玉腿搭在肩上,部一,青筋暴起的猙獰黑瞬間就入了大半進去。

堯超戎看到那兩人了起來,黃蓉呼急催地看着那兩人的動作並不看他,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一步跨到跪着的黃蓉面前,將那沾滿陰和陽的硬戳在了她的上。

男女高後噴出的體混合成一股略帶騷腥的氣味,衝向黃蓉,慾望本就被藥全部發的美婦人一聞之下,芳心一蕩,也不抬頭看堯超戎,也不顧上沾滿的男女,伸出玉手抱住堯超戎結實的部,就將硬如鐵下了一半,香舌在口內擦着火熱的龜頭,咽喉動,將龜頭和身上面的體慢慢入腹中,隨後放鬆了自己的喉嚨,螓首前,幾下就把整入了自己口內。

看着下美人幫主又一次深深入自己的,雜亂的卵中,嬌豔的紅貼住了自己的卵袋,堯超戎動地輕微顫抖起來。

吐了片刻,黃蓉吐出已經清理乾淨的朝後躺了下去,將兩條修直白的長腿大大張開,嬌聲道:“快進來……”

堯超戎動之下,顫抖着爬到黃蓉腿間,亂戳,連着幾下滑門而過,也就虧得黃蓉躺下後和那一對是頭腳錯,那一對看不到堯超戎竟然好似一個牀上雛兒一般幾下入不得入,不然定會起了疑心。

黃蓉白了他一眼,伸手捉住,將龜頭入了自己水橫

堯超戎咬了下舌尖,略微清醒了一點,扶住黃蓉的纖細柳股朝前一,“噗”的一下,進了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幫主的

堯超戎的儘管不能和邊上那相提並論,也是遠超常人的尺寸,也就比曹榮學的略遜而已,龜頭一記便頂到了黃蓉的花心。

黃蓉哼一聲,雙臂環住年輕漢子的脖頸,長腿收攏夾住他的身,偏了一下頭,舌尖探入他左耳內了兩下後,低聲道:“終於……還是被你給了…

…“這一聲彷彿最強力的藥,堯超戎忽地大喝一聲,大刀闊斧奮力頂起來,黃蓉被強力的頂得馬上也興奮起來,被藥放大的快水般連綿不絕地衝刷過官,追求快樂的本能驅使她不停地抬合着幹,嘴裏也叫了起來:”啊……嗯……再快點……啊……“

看着明眸皓齒、蕩漾不止的美人幫主合,吐氣如蘭,叫連連,直令堯超戎魂銷授,思夜想的場景變作真實,更教他如打了雞血一般,玩命地加快着送的速度,硬次次直花心,不斷帶出股股濕膩香濃的水。

四人下體互相撞擊的“啪啪”聲和兩個婦人的叫嬌哼頓時充了整個房間。

受着下美人幫主內如環遞進的膩滑地擠夾壓,堯超戎也舒坦得哼唧不停。

送了百十下後,堯超戎將頭深深埋在黃蓉前,齒舌齊施,使出渾身解數,噬。

上下齊齊受攻,教美婦人酥骨軟,快更甚,環在漢子脖頸上的玉手也移到了他的部,左手中指自然而然地就用出了曹榮學教的招式,“嗤”地一下進了漢子的眼。

“唔!”叼着一粒頭正在輕啃的堯超戎也沒料到美人幫主還有這一招,含混不清地發出一聲悶哼,龜頭一酸,差點就了出來,趕緊提氣,勉強守住了關。

堯超戎心道:“只一味狂衝猛,教幫主你小瞧了堯某的手段,竟然用手我後庭……看堯某怎生玩你!”想罷,鬆了嘴中櫻桃,直起上身,雙手捉住黃蓉的足踝,將一雙美腿分大到極致,進出間,提着兩條長腿不停調整角度,上頂一下、下撞一記,時而連撞花心,時而輕刺即退,只幾十下,黃蓉就被逗得雙手使勁着自己的雙峯聲高呼:“啊……用……用力啊……快點……啊……癢死人了啊……啊……快一點!”

看着美人幫主宛若蕩婦一般騷呼叫求自己狠,儘管知道這是藥效催發下的求歡本能使然,堯超戎也亢奮異常,但是他卻不想讓美人幫主輕易如願,放下那雙長腿後,雙手緊緊卡住那纖細的柳,不緊不慢地開始用那九淺一深之術慢慢

如此送了片刻後,黃蓉雙手捉住堯超戎的雙臂,雙腿勾住他的部來回蹬動摩擦,膩聲道:“嗯……好人……狠狠……啊…………人家嘛……快…

…啊……好人……“

堯超戎何時聽到過黃蓉用這般語調説過話,更何況在對着他軟語求歡,當下就要奮力頂,陡然念頭一轉,念升起,扭頭朝邊上躺着的婦人身上一點,道:“想挨狠就過去趴好!”

黃蓉白了他一眼,掐了一把他的,爬過去跪好後,雙手朝後掰開兩片滾圓的瓣,偏過頭去枕在那婦人平坦的腹部,雙目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如搗藥一般在那婦人汁氾濫的中進出不停,美眸中霧氣更濃。

堯超戎看到美人幫主擺出這等姿勢等着他,也不想再逗下去了,過去撳住那纖柔的肢,再度進入,大開大合地全力幹起了他的美人幫主。

堅硬如鐵的劃過緊小滑濕內的騷,火熱的龜頭狠狠撞上了嬌的花心,卻並不急於退出,而是抵住花心後來回動幾下才退至口,又再度連,龜頭磨幾下……

十來下之後,極度的酥麻自花心綻開迅速傳遍全身,黃蓉被進出的刮蹭和龜頭的得快連連,心神俱醉,每一次口,都像把魂兒也一併帶出,全身覺得很空虛,很自然的,圓就不知疲倦地前後聳動合着身後年輕漢子的頂節奏,嘴中也連聲叫好:“好人兒……啊……嗯……你好會耍…

…啊……“叫喚的同時,鬆開了掰開瓣的雙手,一手勾住了左前方崑崙奴的肌緊實的股輕輕愛撫,一手蓋上了那婦人上下抖動不已的一對巨,而貼着婦人雪白肚皮的螓首,距離崑崙奴和那婦人下體的結合處越來越近。

陡然間,崑崙奴打了個哆嗦,腦袋後仰,那婦人一聲長,拉起黃蓉捏自己雙的那隻纖手捧在嘴邊胡親亂啃幾下,將幾玉指噙在口中瘋狂,原來黃蓉眼中看着二人下體合處,腦中浮現出那同曹王二人的場面和曹榮學當時的“指導”:“靠近些,對,舌頭伸出來祖賢的『璿台』,嗯,舌頭刮過她『璿台』再我柱身……”

靠近二人合處後,黃蓉不自地就丁香吐出香,掃過婦人的硬的陰蒂又過進出不停的黑身,愛撫崑崙奴股的左手中指還入了他的門摳了幾下。

這一蕩的舉動,教那婦人被了幾下之後,身子抖得花枝亂顫,若一條大白蛇一樣扭動着嬌軀,小腹收緊後提上頂,將內的緊緊夾住,一身叫後,大而出,濃稠火熱的陰隨着黑送濺得黃蓉滿嘴都是。

崑崙奴的黑被婦人的緊緊夾住,龜頭被大量滾燙的陰澆得酥麻陣陣,這時黃蓉在他門內的中指朝上一勾,尖鋭的指甲來回刮了幾下,頓時教這黑大漢哆嗦了起來,泡在婦人陰內的龜頭馬眼大張,一邊抖動,一邊噴了出來。

了幾下,崑崙奴低喝一聲:“小娘子接好了,也些與你!”吼着,拔出還在噴的黑,在一次噴間歇快捷無倫地對準了黃蓉已經上大張的檀口,“噗噗噗……”幾股濃在了美婦人口內。

入口,黃蓉陶醉地呻一聲,喉頭動,又一次下了異族漢子的陽……

將口內的陽全數吃下之後,黃蓉回那婦人的一隻玉手支撐好身子,左手捉住還未軟下去的黑一把拉近貼在上,香舌上下來回掃過身,將沾着的男女水盡數捲入口中吃了下去,彷彿那就是天下最美味的瓊漿玉

美人幫主這一番蕩的騷媚舉動,教堯超戎血脈賁張,再也不管什麼技巧,如牛,瘋了似的全力送,心內卻大是疑惑:“儘管此刻眾人都是被得比平,但美人幫主這……這應該不是第一次行這數人亂……難道郭大俠這些年和幫主經常和人這樣耍……”腦海中浮現出郭靖忠厚平和的面容,覺得應該不會,想到幫主可能有相好的,在牀上還耍得很大,也覺得不太可能,藥效之下,思慮本就混亂,想了片刻,腦中越發混沌,索不再去想,專心起身前的美人……

而此刻那婦人看到黃蓉騷不堪的表現,蕩意也被得更高,待黃蓉口中吐出黑的龜頭後,一腳將崑崙奴蹬去一旁,爬過來後,玉體翻轉,一雙温潤白皙,修長俏麗的粉腿叉開勾住了黃蓉的翹,將汁水狼藉的口朝向了黃蓉,黃蓉沒有片刻猶豫,玉臂立時環住婦人豐滿的大腿,將頭埋在婦人腿間,伸出舌頭給婦人清理起汁

“嗚……美人你好會,奴家心尖都被你酥了!”婦人呻着,一隻形狀較好的玉足抬了起來,搭在了堯超戎的前撥着他的頭,另一隻腳在漢子的卵和小腹間來回摩擦。

堯超戎最喜女子長腿玉足,這一下被似乎又脹大了一圈,左手離開黃蓉的肢,捉起前那隻美足,將頭一低,含住兩腳趾,嘬啃噬,玩得不亦樂乎。

那崑崙奴靠牆坐着,氣看着三人戲,疲軟的黑似乎又有了重起之勢。

“啊……妾身被你……嗯……啊……得好快活……要到了……啊!”由於此前被那黑得大了數次,這一次黃蓉的高明顯來得晚了很多,換成狗趴姿勢之後,在堯超戎玩命幹了半炷香的時候,美婦人抬起了頭高聲叫着,渾身劇顫,上身僵,長腿急抖,再次攀上了慾的頂峯,直得有若洪水決堤。

堯超戎此刻被大量噴而出的滾燙陰澆得痠麻酥,急速收縮的花心如同一張小嘴着他的龜頭,內層疊的伴隨着嬌軀的抖動將夾得緊緊的,堯超戎強忍關已久,知道自己已到了極限,“波”的一下退出,對着眼前那渾圓的桃就噴湧而出。

那婦人見堯超戎得黃蓉的桃上都是黏糊糊的陽,騷媚一笑:“官人得真多……”説着收起雙腿爬了過來,捧着黃蓉還在綿綿餘韻中顫抖的圓,投桃報李,用舌頭將黃蓉瓣上的陽得乾乾淨淨。

【第十七章

已深,寬大的牀上,兩男兩女糾纏在一處,赤的身子上汗珠密佈,牀單上到處都是四人體留下的靡斑痕。

此刻四人連成一線,堯超戎跪在趴跪在牀那風騷婦人的身後奮力頂着,

在婦人的門和內輪番進出;那婦人雙手抱着趴跪在她身前的黃蓉高高撅

起的桃,鼻腔裏哼哼唧唧,細巧的香舌在黃蓉的門內刺片刻,又鑽入水氾濫的刮攪拌;崑崙奴坐實在黃蓉身前,一邊把玩着那對極品玉,一邊享受着她的口舌侍奉;黃蓉俏臉深埋在黑大漢的腿間,被身後婦人得嗯嗯哦哦,嬌哼連連,一手套長的身,一手捏愛撫着烏黑碩大的卵袋,嘴中含着龜頭吐不停……

當黃蓉被身後婦人用舌頭玩得了一次身後,那崑崙奴倏地大喝一聲:“小娘子真個人,咱們來繼續耍!”一把拉過還在搐的黃蓉,讓她平躺好,雙手抓住纖秀柔美的足踝,將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提高分開,龜頭對準那高之後還在出陰用力,大黑朝前一,把個烏黑油亮、若兒臂、青筋凸起的巨一下就入了濕潤滑膩的,龜頭重重頂在了那的花心之上。

黃蓉被頂得上身陡然弓起,發出了一聲歡愉無比的叫。

崑崙奴覺到了龜頭收到了阻礙,跨下用力,磨了那柔濕滑的花心幾下之後,深了一口氣,將提着的一雙長腿朝前壓去,部再次朝前猛,龜頭“噗”地一衝,貫入了温暖柔的花房。

黃蓉貝齒咬緊豐潤的紅,水汪汪的雙目注視着那沒入自己的,目光中出陶醉亢奮的神

崑崙奴將整蠻橫地全入黃蓉的之後,滿足地呻了一聲,鬆開提着的足踝,將一雙長腿平放在牀,朝兩面大大分開,雙手從結實渾圓的大腿之下伸過去反圈住她的大腿,使美婦人的部離開了牀面,然後慢慢將退出了半截後再度朝前猛送,同時圈住大腿的雙手朝着自己猛然一拉,黑擦過層疊的,“啪”的一聲,兩人的合處撞到一起,再沒有一絲縫隙,漆黑的卵袋也拍打在被下的水浸得水光緻緻的眼上,比之前得更深了些,狠狠地貫入了花房,中早已滿盈的水頓時飛濺而出。

黃蓉被這一下得上身弓起後又重重落了下去,眼角迸出了幾顆晶瑩的珠淚,一雙玉手由於過分用力,深深地陷在了自己雙峯的軟內,丹顫動着大大張開,嘴裏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活像一條水的美人魚一般。

黑大漢看着下美人被自己得眼角溢淚,卻沒有一點憐花惜玉之心,碩大的龜頭退到口,再一次快速地全入了騷水滿溢的

送了幾下之後,黑進出變得順暢了許多,崑崙奴鬆開了黃蓉的大腿,玩起那對完美的雙峯,下黑奮起全力快速頂.“啪啪啪啪啪”兩人下體互相撞擊的聲音頓時又脆又急、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

黃蓉修長玉潤的玉腿得到了自由後,抬起來緊緊盤在了崑崙奴的間,同時雙手環抱住那壯的脖頸將他的頭朝自己前拉去,當一顆硬的櫻桃被對方叼在嘴中,她身子扭動,部朝上高,發出了一聲大滿意的哼。

那黑實在太過長,每一下送,都帶動着黃蓉的心絃上下起伏,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鑽入花房,都似乎要將她的身體活活劈開,每一次退到口,又似將心肝也一併出,帶來無限空虛,使她情不自就收緊腹部,動香乾的節奏。

在崑崙奴巨大黑快速強力、次次探入花房的頂下,火熱滾燙的緊緊貼着內的寸寸不斷摩擦,酥麻的飽脹也隨之迅速上升,快的狂排山倒海般掃過黃蓉全身,直教她似在雲端。很快,黃蓉爆發出了一長串令人動容的尖叫:“啊……啊……要被你……啊……的驢……啊……穿了……啊啊啊……再快些……用力……啊……再狠些……啊……啊……啊……”

隨着崑崙奴送速度變快,巨大的龜頭不斷刮過狹窄滑膩的腟壁深入花房,黃蓉渾圓豐滿的部,開始瘋了一般地朝上聳動,飢渴無限地追逐着那巨大的黑

崑崙奴長駭人的黑,沒有絲毫技巧,直上直下地猛了一盞茶後,黃蓉俏臉飛紅,櫻大張,忘情地叫道:“啊……好……好長…

…嗚……又要了……喔……啊……天吶……太深了……啊……要被你……啊……穿了……啊!“

內不受控制地泛起陣陣痙攣,香汗密佈的嬌軀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黃蓉哼嬌呼着,雙手捧着崑崙奴那顆光頭胡亂吻,雪白纖長的長腿則死死夾住他的拉向自己,忽地,一口咬住了黑大漢的右面肩頭,嬌軀抖動得更加劇烈。

温潤的緊緊夾住自己的,花心也開始動收縮,黑大漢知道美婦人要到了,也不去理會肩頭的劇痛,將龜頭退出花房,緊緊抵住花心,左右來回研磨,堪堪數下,柔的花心一陣痙攣,死命地着龜頭,箍得隱隱作痛,那掛滿香汗、桃紅遍佈的嬌軀朝上猛,彎成了拱形,白稠幽香的陰如瀑布急瀉,狂湧而出。

猛烈的噴持續了十幾下還沒有停止的跡象,崑崙奴看到黃蓉的雙目漸漸失神,咬着自己肩膀的貝齒鬆了開來,緊夾着自己的雙腿也沒了勁,暗道:“糟了,這美人要陰!”連忙伸手摸到她那叢烏黑整齊的芳草,拇指和食指捻住幾,使勁一拽,扯下來幾沾滿幽香花的芳草,同時低頭連帶一塊將一粒頭叼在嘴中重重一咬,“啊!”黃蓉吃痛,一聲驚叫,回過了神來,馬上若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了崑崙奴身上。

大半浸在温潤粘稠的陰中,陣陣酥麻漫過龜頭和丸再衝向丹田,萬分銷魂蝕骨,崑崙奴也不想再忍了,瘋狂猛了十來下後,黃蓉到已經入自己花房的巨似乎又脹大了一圈,並且開始間歇地抖動,知道崑崙奴這是要了,待崑崙奴想拔出起身時,美婦人卻用四肢將他緊緊纏住,高聲叫道:“啊…………在裏……裏面……快與妾身……啊……啊…

……快!“

崑崙奴見身下美人竟然情吶喊着求,也是大喜過望,亢奮之下,中一酸,馬眼大張,一股股滾燙的濃猛烈地入黃蓉的花房,足足噴了二十來下。

黃蓉到那的陽灌滿了自己的花房和腟道,每一下強勁有力的噴,彷彿都進了自己的心窩。

花房被大量滾燙的陽沖刷,一股股火熱的急湧而至,燙得黃蓉嬌軀亂顫,痙攣顫抖着夾緊那長的黑着滾燙碩大的龜頭,修長結實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將身上的黑大漢夾得更緊,一對球貼緊他的膛使勁磨蹭,尖尖的指甲在他寬厚的脊背上抓出了十道長長的血痕,數股陰而出,與侵入體內的陽融在了一處,餘韻未過,黃蓉就又大了一番。

意識逐漸模糊,大腦近乎空白,下體深處傳來的陣陣快,依舊連綿不絕,向着全身擴散蔓延,使整個身體都充盈着極致的舒暢和快活,黃蓉不顧一切地放聲叫起來:“啊……被灌滿了……啊……好熱……啊……啊……又與你了……啊!”

當噴完陽的黑慢慢退出之時,黃蓉彷彿也被光了全身的力氣,起的上身重又摔回牀上,紅滿面,嬌不已,被巨撐成一個圓一片狼藉,正在朝外溢出一股股濃稠的汁;凹凸有致、曲線完美的嬌軀上掛滿細密的汗珠,更顯嬌豔誘人,如白玉般光滑的肌膚上像塗了一層胭脂,在燈光下泛着粉紅的愛慾光澤……

一旁的堯超戎此刻大是吃味,心道:“不肯被我,現在被那黑成這樣,竟在求……”

早已大了一次的婦人,眼正被得飄飄仙,她對堯超戎甚是鐘意,對方年輕力壯,硬度驚人,尺寸也算不凡,幹富有技巧,這一番水旱雙道輪得她極為滿意……突然門內的又硬了幾分,送卻停了下來,經驗豐富的她如何不明白身後漢子的心思?

只見她回頭騷騷一笑:“官人……來奴家的騷……好癢啊……”

堯超戎一聽頓時來了神,抬手輕輕打了面前的肥一巴掌,笑道:“在下定叫美人滿意……”

“啊!狠點……用力……啊……用力……”

堯超戎剛把拔出,正待入婦人,聽到這話不一怔,遲疑地抬起巴掌,頓了一下,還是放了下來,下一,龜頭破開濕膩的花,直搗婦人的花心。

“啊!”花心被狠狠頂到,婦人呼一聲,“官人……打我的兒……用力打!”堯超戎也不再猶豫,一邊頂,一邊巴掌輪起朝滾滾的肥扇了下去。

“啊……再狠點……啊!”婦人雙臂撐住身子,肥前後快速聳動,興奮地轉過頭來,“不要停……啊……繼續打……啊……”狐媚的雙目中滿是歡愉之,堯超戎也被婦人的情攪得興奮起來,一把拉住她的秀髮朝後一拽,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肥美的瓣上,雪白的肥上立時紅了一片。

“沒想到美人喜歡這個調調……”

“啊……奴家就是……啊……喜歡啊……使勁……啊……”

此時那崑崙奴已是痠腿軟,疲憊不堪,側躺着向牆,呼呼睡去了。

黃蓉從高餘韻中平靜了下來,聽到婦人騷賤的叫,也是好奇,直起身子望了過來,看到那婦人的雪白肥已經被堯超戎巴掌得紅腫了起來,嘴裏還兀自在叫:“官人……啊……就這樣……繼續……啊……啊……”

看了片刻,黃蓉的一顆心再次火熱了起來,興又起,直起身子,過來跪在堯超戎身側,捉起他還在打那婦人肥的右手放在自己腿間,嬌聲道:“莫要再打了,都腫起來了……唔……”正説着,堯超戎氣側頭過來吻住了她的雙,在她腿間的那隻手卻是摸上了她被水打濕的眼。

“嗯……”檀口被漢子吻住,説不出話,黃蓉嬌一聲,小腹用力,提氣縮,緊緊夾住了刺入眼的中指。

黃蓉覺得門內一片灼熱,年輕漢子長的中指像一細長的般在門裏急速摳挖,帶來了那種悉的又麻又酥的怪異快

沒過多久,她就全身若沒了骨頭一般軟綿綿地側倚着在年輕漢子身上嬌吁吁,雪不自地前後聳動,帶動已經分泌出滑膩黏門,全力合堯超戎那手指的

“啊……嗚……奴家要到了……嗯……啊……”這時候,那婦人風騷銷魂地高聲叫,肥前後聳動扭擺得越來越快,曲線曼妙的誘人嬌軀抖簌個不停,前豐也顫成了一波波潔白的

“啊……啊……丟了……奴家給官人了……啊……”婦人雪拚命朝後一,使花心緊緊貼住熾熱的龜頭,噴灑出一股股火熱黏稠的陰,淋在堯超戎的龜頭上,久久不息……

“波”的一響,婦人顫抖着朝前一,將內的退出體外,趴在了牀上,嬌軀上一層細密的香汗,紅豔豐滿的雙,半張着,氣;掛滿水的口,動着,出一股股濃白的汁

此時黃蓉體內的焰已愈燒愈高,從門內開始蔓延到全身,紅霞飛滿的嬌顏上情盡顯,內不停溢出晶亮的水,看到那婦人退出了體內的,依舊青筋凸起,堅硬立,吐出嘴中堯超戎的舌頭,兩片濕潤的櫻半張着,氣,爬到那婦人身邊,將一個翹的香高高撅起,雙手用力扒開自己的瓣,魅聲道:“快給妾身……快……裏面好癢……”

看到黃蓉騷媚蕩的舉動,堯超戎更加惑了,究竟是藥的藥太過猛烈?

還是美人幫主的本就是這般蕩風騷?

想歸想,行動卻不遲疑,知道眼下便能把美人幫主三個盡數過,一把抓住黃蓉的雙手拉住,前,龜頭在濕淋淋的眼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對着已被自己指頭玩得圓圓綻開、還在泌出汁的眼就了進去。

眼被闖入,陣陣快水般捲過,黃蓉芳心蕩漾,渾身顫抖,“啊……嗯……啊……嚶……”一邊嬌啼,一邊聳動着圓鼓鼓的翹將還在體外的小半截入了眼。

看着自己的沒入美人幫主的眼裏,夢中的場景變為現實,堯超戎動得渾身發抖。

濕滑的腔道深處軟動着龜頭,整被圈圈緊緊包裹,門內滿是濕滑的黏,堯超戎送起來十分順暢,輕慢送了幾下後,堅硬長的在美人幫主緊窄的門中便進出得越來越快,房間裏響起持續不斷的體相撞的媾聲。

“啊……嗚……啊……嗯……使勁……不要停……啊……好硬……啊……”

黃蓉忘形地婉轉嬌啼、叫騷呼,擠摩門內壁,被不斷擠壓刮蹭,帶來的酥麻翻湧的快讓她情不自地開始前後動雪配合着幹,水也不斷地從深處出,順着白的大腿,不停地滴在牀單之上。

送了二百來下之後,黃蓉玉體痙攣,叫着,如內噴湧而出,堯超戎那早已超過極限的在美人幫主濕熱緊小的門內抖動着,也噴出了一股股熾熱濃稠的陽

……

寬大的牀上,兩個被榨乾的男人都已累得沉沉睡去,兩個婦人卻正摟在一處。

此刻差不多到了天明時分,藥已過,黃蓉和那婦人也已神志清醒。

那婦人壓在黃蓉身上,將嘴湊在黃蓉耳邊,低聲道:“莫要做聲……奴家要提醒美人兒你一事,若離去時,這歡喜會分發那兩種丸藥,切記切記,不可連續服用黑丸『歡丹』超過三,那藥是以阿芙蓉和麻蕢為主,奴家少時患病,服過這兩味藥兩,用以止痛……方才聞到那丸藥的香味便知……服後更能肯定…

…“

黃蓉也低聲道:“為何不能連續服用超過五?”

“阿芙蓉和麻蕢混用之後,藥奇猛,使人全身綿軟,飄飄仙,還能教人亢奮異常,若用量夠多,腦中還會生出幻境……若連服用超過三,便會上癮,此生此世再也無法擺……用久之後,會令人整萎靡不振、覺遲鈍、情緒低落,和廢人差不多……而且,男子犯癮時,陽物不能舉;女子則腟內乾澀無水…………犯癮厲害時,若不服用,會若瘋狗一般失去理智,做出種種匪夷所思的瘋狂之舉……”

黃蓉心下一凜,想起那『達昌號』的老闆應不棄和阮員外阮歌秋之事,肅容道:“這歡喜會是用那『歡丹』使會眾上癮,然後控制會眾……”

“必定如此……美人兒你和這位官人若能離開襄陽,最好還是離開襄陽…

…今有緣,同榻共歡……也不瞞你,奴家乃蘇州人氏,家中做的是絲綢生絲生意,此次來襄陽是處理生意之事,今上午便會離開襄陽……奴家是家中二女,家姐早夭,也無兄弟,十七歲時招了一個贅婿入門,與我也甚是恩愛,不料在奴家二十三歲之時,竟重疾,沒幾便去了……獨守空閨兩年後,終是耐不住寂寞,便和睡着的這賊廝鳥好上了……這劣貨是家父當年去泉州做生意時,買下的三對男女崑崙奴生養的,也算得是我家中的家生子……也許奴家天生就是個娃騷貨,嘻嘻,好上之後,便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這些年和諸多江南的士人才子都有過水煙緣……前幾在酒樓用飯之時,被這歡喜會中的接應使者撞見,他見奴家生得貌美,跟到客棧,與我説起歡喜會種種好處……奴家聽得意動,便想在離去之前風一夜,卻是遇上了美人兒你和你這相好……若你二人後決定離開襄陽,無處可去的話,來蘇州找奴家便是,奴家保你此生錦衣玉食……蘇州城中,你問起刁二孃家在何處,本地人大都是知曉的……“

黃蓉聽她最後幾句説得真誠,也甚是動,柔聲道:“承蒙二孃看得起了,若真離開襄陽,定去蘇州尋你……”

刁二孃道:“不如今便隨奴家一道去蘇州罷……”

黃蓉正要答話,卻聽過道中那接應使者的聲音響起:“請諸位穿好衣裳來前廳……”

黃蓉和刁二孃聞言也不再説話,穿好衣物,喚起了兩個還在沉睡的漢子,四人一道去了前廳。

堯超戎坐在椅中,目中餘光看着身邊的美人幫主,只覺得恍然若夢,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到了幫主,而且還將她的小嘴、眼都給了,腦中浮現出媾時黃蓉騷不堪的蕩表現,心道:“後怕是還有機會能再和幫主顛鸞倒鳳、風快活……”

這時那使者見諸人均已坐下,起身道:“入會儀式已過,現在在座諸位便都是會友了,每月縫三、九便是我會聚會之,參加聚會之人,由尊者隨機取……還是老規矩,當戌時,自會有車馬前去接送,本會會規共計一十八條,上了馬車,有人會詳細説於諸位聽……另外諸位等下上馬車後,車內有尊者賜予諸位的『歡丹』和『喜丸』各十枚,其中妙處,相信諸位一夜之後也能體會得到了……”

頓了一頓,又道:“還有一事,尊者昨夜來過,選中了『乙』字籤的兩位娘子同修那『本尊雙運、陰陽和合』之無上深妙法,明戌時請在住處等候車馬來接……天已亮,現在就請諸位到院中上車離去,本人就不多送了!”

説罷,大袖一甩,轉身繞過屏風,進了後堂……

【第十八章

黃堯二人被馬車送回柳樹巷的院子後,堯超戎從裝着易容物件的小箱中取出一個瓷瓶,用其內的特製藥水幫黃蓉黃蓉恢復了本來面貌。

黃蓉喊年輕漢子打了一盆井水,進房去清洗身子,堯超戎見黃蓉面冰冷,也不敢多説話,出門去買了些吃食,待回來,黃蓉已洗完了身子,在房內坐着等他。

堯超戎見美人幫主面平靜,不絲毫喜怒之,心裏不免七上八下,也不敢多説話,將吃食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道:“幫主先吃點東西……”説到“吃”字時,不自地瞄了黃蓉的小嘴一眼。

黃蓉看到他又在看自己的小嘴,惱怒之下想起這年輕漢子昨夜將自己得甚是舒,又想起自己昨夜在藥蕩無比的騷態,面上不一紅,心內蕩意又起。

“怎麼最近慾念越來越甚……”正瞎琢磨着,看到桌上擺着裝着“歡丹”和“喜丸”的兩黑兩白四個瓷瓶,才想起還有正事要辦。

看到堯超戎還在瞄着她看,黃蓉定了下神,冷冷地道:“將藥瓶收好,隨我來!”

堯超戎正看着美人幫主俏臉桃紅,眼角含的嬌美模樣浮想聯翩,聽到冰冷的語氣,也醒過神來,忙道:“屬下遵命!”

黃蓉不再多話,起身便出了屋。

……

回到府中,黃蓉打發人去喊襄陽城內的五位幫中長老速來府中,叫堯超戎在廳中等候,回卧房去換了一身衣裳,又從牀下暗格取出瑩碧如玉的“打狗”,閉目把心內早已思量好的計劃細過了一遍,覺得並無缺漏,便提着打狗去了前廳。

坐下之後,喊淑貞去取了白粥小菜來,招呼堯超戎一起吃了,等淑貞收拾碗筷退下後,壓低聲音對堯超戎説道:“昨夜之事,乃是藥之下本失,陰差陽錯……今之後,你便去臨安分舵罷,之前種種,你最好都忘了,就當做了一場夢……若出去隻言片語,莫怪我翻臉無情!”

堯超戎一聽之下,頓時跪了下來,膝蓋着地,前移幾下,來到黃蓉身前,悲聲道:“幫主你一掌拍死堯某便是……若不能遇幫主常常相見,活着也無甚滋味,幫主你這就取了我命罷!”

黃蓉黛眉一顰,低喝道:“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怎做此無賴子的姿態?

還不快快起來,教旁人看到的話……“

堯超戎見事情似乎尚有迴轉餘地,索把心一橫,一把抱住了黃蓉的雙腿:“若再見不到幫主,後活着反正也無甚滋味,幫主快快取了我命便是……”

黃蓉知這年輕漢子實是對自己痴無比,心內不免鬆動,這時聽到了有數人的腳步聲傳來,連忙道:“還不快快起來……看看你成什麼樣子……快……幾位長老正在過來!便答應你留在襄陽!”

堯超戎也聽到了幾人的腳步聲正走過來,趕緊鬆開黃蓉的雙腿,坐回了原處。

他剛坐好,五位長老進了院中,黃蓉和堯超戎出廳將五人入房中,分賓主坐定。

黃蓉道:“超戎先將那四瓶丹藥拿出來呈給朱長老……”堯超戎從懷中取出四瓶丹藥,起身放在了朱長老的面前。

那朱長老是個六十來歲的胖子,屬淨衣一脈,乃丐幫中最通醫術藥理之人。

朱長老先拿了一個裝着“歡丹”的瓷瓶,拔出瓶,倒出一丸在左手中,鼻子湊上聞了一下,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處,右手探入懷中,取出了一個木匣擺在桌上。

皺着眉頭,將盒子打開後,取出一方白巾鋪在桌上,又從盒內取出一把小巧的銀刀,將那粒“歡丹”擺在白巾上,切了薄薄一片下來放在了嘴中。

過了片刻,朱長老道:“幫主,這丸藥的主藥乃是阿芙蓉,麻蕢的用量也不少,另外幾種藥物,屬下無能,分辨不出……這阿芙蓉提煉極純,不似我中土手法,且這丸藥中用量甚大,絕非為鎮痛或治病用的,煉這丸藥之人,用心歹毒!”

接下來將阿芙蓉和麻蕢的藥,使人成癮等方面説了一遍,黃蓉一聽,果然和刁二孃所言一致,心中對刁二孃大為

“請問幫主,這藥從何而來?這丸藥斷然不能傳開來,否則遺患無窮!”

“今請幾位長老來,正是和此藥有關,朱長老你先莫急躁,且再看下那白丹藥。”

“遵命!”

那喜丸是一種烈藥,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其中有幾位主藥,產自西域,並非中土所產。

“近來超戎和幾位幫中子弟一直在暗中察訪『歡喜會』,這些丹藥,乃是我安排混入此會的暗子取來,那歡喜會聚眾亂倒是小事,我丐幫也非道學先生,自不會去理會百姓自願去搞這等腌臢之事……但是,此會用這黑丸分發給教眾後,連服幾這藥的人必定成癮,一旦成癮,等若將到了這歡喜會手中……為了能再服此藥,任什麼事也做得出!”

“幫主所言甚是!”魯有腳道,“此事大意不得,若有軍中或官方之人被這歡喜會控制,難保會惹出亂子來!”

“正是擔心這點,前兩,襄陽水軍去援助樊城,半路中伏,顯是消息提前走漏,這歡喜會怕是逃不關係……如朱長老所言,這些丹藥,其中有的藥物是西域特產,煉製手法也非我中土手段……那暗子稱這會中的『接應使者』儘管漢化講得利,但口音極怪……其衣物上都是燻過香的,但離近了,便能聞到一股羊騷味……”

這時一個瘦猴似的老者急道:“那還等什麼?咱們快去抄了這勞什子歡喜會!”

黃蓉停了笑道:“苟長老莫急……請諸位來,自然是要商議如何除了這歡喜會,但是須得計劃周詳,不可走了一人,而且除了這會之後,消息也不能走漏分毫!若能確定這歡喜會和韃子有染,在給韃子傳遞消息,我自有定計,會利用這歡喜會教韃子吃個大虧!”

“吾等皆是陋之人!就請幫主吩咐該如何做便是!”相貌奇古,留着一從長鬚的楊長老道。

“那暗子去那歡喜會所在之時,眼被矇住,還在馬車之中,但是……”

聽黃蓉一頓,儀表堂堂的馬長老連聲催促道:“但是什麼?幫主快説!”

“但是他曾説,進一所大堂之時,三面圍牆異乎尋常的高,他看到東首牆外遠處出一個塔尖……”

“屬下明白了!”白髮如銀,直,神矍鑠的梁長老儘管子暴躁,但是人是極聰明的,説罷,他又拍了下桌子,大聲道:“沒錯!襄陽城內,只有兩座寶塔,廣德寺的寶塔去年失火,上個月才開始重建,現時尚在召集匠人,採買材料……那城中就只餘城北報恩寺的一座寶塔了!”

黃蓉對着梁長老豎了一下大拇指,笑道:“梁長老聰明,若是當年去讀書,黃榜上定會多出一個梁狀元!”

“哈哈哈,幫主莫要取笑老夫了,在幫主面前,誰也不敢説這『聰明』二字!”

眾人聽罷,也都笑了起來,堯超戎笑着,心中卻尷尬不已:“我一向自詡聰明能幹,進那大堂時,眼中也掠過那塔尖,什麼也沒想到,剛才聽到後,竟還是一頭霧水,別説比幫主,比梁長老也遠遠不如……”

梁長老又道:“知道了歡喜會所在乃城北報恩寺之西,可能確定具體位置?”

“他説進去的那處大堂,大得異乎尋常!原本只需去那塔頂,朝西望去,何處有一座極大的大屋,便是那歡喜會所在!但是……原本的襄陽織錦院,正在報恩寺之西,工坊內要容織機數百台,工匠數千人,可想而知那工坊有多大……前年朝中撤去了襄陽織錦院後,那所大院被城北的阮歌秋阮員外買下,這阮員外四個月前變賣家產,遷往臨安,據説與歡喜會有關,如今臨安分舵給超戎傳來消息,全城察訪,並未見他一家入住臨安……想是被歡喜會了家產,壞了命……所以這歡喜會的所在,定然就是城北原本的襄陽織錦院!”

梁長老一聽站起了身,大聲道:“那還等什麼?幫主現在就下令,咱們去滅了這歡喜會!”

“梁長老莫急,等下楊長老和朱長老去暗中調度幫中好手三百人,叫他們各自前去城北織錦院附近街巷候命,定要將那處圍得密不透風!再調五百名好手在外圍做後手之用……超戎和苟長老、魯長老去領五十名好手,將那『風雲鏢局』的鏢頭胡澈耽擒去分舵,然後將鏢局所有人看好……妾身先去分舵……”

待黃蓉説罷,眾人起身領命去了,黃蓉喊淑貞取了個紫羅蓋頭來,戴在頭上,將面容遮去,提着打狗去了城內分舵。

……

沒過多久,苟、魯、堯三人來了分舵堂內,堯超戎將扛着的麻袋丟在地上,魯有腳過去解開袋口,將鼻青臉腫,被捆成個粽子的胡澈耽拖了出來,解開他的啞:“啓稟幫主,幸不辱命,那鏢局上下見這賊廝鳥被擒下後都是識趣,也不再抵抗,全數都已看好了,未走掉一人!”説着踢了胡澈耽一腳,“開始好言相請,誰料這賊廝鳥一言不發就放飛鏢人,轉身要逃……”

胡澈耽在地上叫道:“胡某何處得罪了貴幫?你等仗勢欺人,為何要為難我一個走鏢的?”

黃蓉一拍桌子,喝道:“你心裏清楚為何要請你來!説!你入了歡喜會多久?

在會中是何職務?只問這一次,若不答也好辦,將你關在豬圈內,沒了『歡丹』,待那藥癮發作,教你比瘋狗都不堪,領教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胡澈耽聞言面大變,汗珠如雨而下,慌亂道:“黃幫主息怒,我説,我説……”

原來胡澈耽一直貪花好慾極盛,討了四房小妾還猶不知足,只要不是出門押鏢,幾乎夜夜混跡青樓。四個多月前,他上了城西“香閣”內新收的一名胡姬,那胡姬和他媾之時,拿出黑白兩粒丸藥,説是助興藥物,他只當是青樓尋常的助興之藥,也就沒放在心上,不料一服之後,不但龍虎猛,快加倍,更覺得飄飄若仙……於是接連數都去“香閣”喊那胡姬作陪,每次都會服用黑白兩藥物……如此七之後,再去“香閣”,那胡姬説這藥物她也是買來的,身邊沒了,當晚行房之後,就覺得全身無力,又似萬蟻噬身,鼻涕眼淚得止不住……萬般難耐之下,他問那胡姬丸藥從何處購得,胡姬教他在房內等候,出去了一陣,引那接應使者來與他相見……

為了之後還能繼續吃到“歡丹”,又聽説入會可以諸多女子,胡澈耽當時就入了歡喜會,被引去拜見了歡喜尊者……此後就遵那使者和歡喜尊者之命,在襄陽城內青樓中尋訪家境殷實的貪花之輩,或是有美貌侍妾和相好的好之徒,結識後便在言談中有意無意提起歡喜會……這幾月下來,也引了幾對男女入會……

聽他説完,黃蓉問道:“可曾有官府和軍伍之人入會?”

“胡某……不……據小的所知……那州府中的汪押司和我差不多時入的會……還有那水軍的郝格瑟郝副統領上月攜一侍妾被接應使者親自引入了會……”

黃蓉面一變,站起身來,喊來兩個丐幫子弟將那胡澈耽押下去嚴加看管。

“魯長老勞煩跑一趟安撫使府,將此事告知呂安撫,請他邀那郝格瑟去他府上,務必要拿下此人!苟長老前去尋方知州,將汪押司拿下,再與他説我和靖哥哥夫婦二人要捉拿韃子細作,請廂軍守好城內四門,許進不許出,不可使一人出城!超戎去領一些人,以城中主道為界,分左右去城內各大小青樓,將這五月內新進的粉頭全部拿下,特別是胡姬,一個也不能放走!待將郝格瑟和汪押司拿下之後,城北便動手,我先去候着……”

三人領命分頭去了,黃蓉喊來兩個七袋子弟扮作轎伕,上了一頂小轎,往城北去了。

小轎徑入了丐幫在城北的聯絡之處,一家豆腐店的後院之內,黃蓉下轎進屋,坐定後,閉目養神,靜待消息傳來。

一頓飯工夫之後,魯有腳等人相繼趕來,黃蓉見之前安排之事都已辦得妥當,起身道:“走!去滅了這歡喜會!”

……

一行人到了前襄陽織錦院前,楊長老和朱長老從對街一所民宅出來,楊長老抱拳道:“啓稟幫主,院內這些時間無人進出,幫內兄弟已在後門和周圍院牆外埋伏好,四周房頂已也安排暗器好手和拿了魚網的兄弟守好,只待幫主號令!”

黃蓉將打狗挽了個花,朝前一指:“撞開大門,從中門直取!”隨後提氣運功,氣湧丹田,朗聲道:“丐幫緝拿韃子細作!諸位街坊安心待在家中,莫要出門!”語聲清亮高昂,迴翔九天,聲聞數里。

聲音傳進宅內偏院一處屋中,正在盤腿打坐的那歡喜尊者心中大驚:“這女人好深厚的內功……此處如何暴的?”這時那歡喜使者驚慌進了屋內,結結巴巴地道:“上師,這如何是好?”

“闖出去便是了!你不會武功,跟在我身後……”

這時候聽到廝殺聲已到了院內,歡喜尊者起身出了屋,喝道:“我會與丐幫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今貴幫欺上門來?”

話聲剛落,一名丐幫七袋弟子一招“力劈華山”,當頭一刀朝他頭頂劈了下來,歡喜尊者快若閃電地踏左一步避過,右手捏了個大手印,朝右一揮,同時左腿旋起踢在那七袋弟子的右跨,只聽“咔嚓”“噗”兩聲,那七袋弟子手中鋼刀被一掌從中擊斷,人也被踢飛出去了兩丈開外,一口鮮血噴出口中,竟一時起不來身。

“大手印!靈智上人是你何人?”這時候黃蓉等幾人也進了這偏院,她遠遠看到這喇嘛捏了個大手印,便知這番僧必定和靈智上人是一脈出身。

“你識得我大師兄?可知我大師兄現在何處?”

“你還是先關心你自己罷!拿下這番僧,他身後那胖子也莫要讓走了!”黃蓉喝道,打狗一展,便朝這喇嘛攻了過去。

梁長老和楊長老見狀,一人揮刀、一人劍,同時趨身上前,齊齊攻向歡喜尊者。

四人頓時鬥在一處,一旁的堯超戎見那接應使者正快步奔向院門,幾步趕了上去,笑道:“賊廝鳥哪裏走?”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朝前輕輕一帶,那胖子一下就摔了個狗啃泥,剛起身,後背三處一麻,要被封,頓時動彈不得。

將那使者提起來後,除了他的帷帽,見他膚慘白,高鼻深目,絕非中原人氏。堯超戎想了一下,又封了他的睡,招呼了幾名幫中兄弟過來,提進屋內,捆了起來。

有心算無心之下,又是以多擊少,雙方實力懸殊,半盞茶之後,整個織錦院內的廝殺聲已經漸漸平息,那喇嘛被三人圍攻,本無法身,左肩中了一刀,右腿吃了一劍,鮮血汩汩而出,急得哇哇大叫:“是英雄好漢便來一對一打過!

三人打我一人,也不知羞!“

黃蓉格地一笑,嗤道:“便喊三十人來打你一個又如何?是不是英雄好漢,可不是你這番僧説了才算!”説着招式一變,法變得凌厲無倫,或點道,或刺要害,四方八面俱是影。那歡喜尊者一時眼也花了,連連後退,這才知道,即使單獨對上黃蓉也不是對手,自知今決計不能身,兇悍之氣上來,把心一橫,也不去管刀劍攻向自己,提起全身功力,大喝一聲,衝向黃蓉,左右手同捏大手印齊齊向黃蓉擊去。

“幫主小心!”“啊!”“不好!”……院內一堆觀戰的丐幫子弟看那喇嘛於幫主同歸於盡,都大驚失,驚呼連連。

電光火石之間,黃蓉輕輕一笑,竹疾翻,搭上了擊過來的雙掌,順着掌勢向外一引,正是打狗法中的“引”字決,歡喜尊者只覺掌力完全擊到了空處,口發悶,眼前一黑,一口鮮血湧到了喉頭,正變招,一刀一劍齊至,架在了他的喉頭,然後綠影連閃,黃蓉使出“戳”字決,一路點過去,用重手法封了他身上九處大

“給捆結實了!”黃蓉喝道,一腳將這喇嘛踢倒在地。

這時候魯有腳也來到了院中,向黃蓉作揖道:“啓稟幫主,已將院內歹人五十七人悉數拿下……在大堂下發現一處密室,內有無數那兩種丹藥,還有甚多瓶瓶罐罐都裝着丹藥,另有兩本卷冊,文字和蚯蚓似的,也不知道寫得是甚玩意……老夫命人不得入內,東西都原封不動,待幫主去看……”

“在後院有幾十輛馬車,一處偏房內,堆滿了裝滿銀兩和制錢的木箱,大致看下來,得有四萬多兩白銀,十數萬制錢,還有一箱全是金銀首飾!”

“速速將那五十七人隔開盤問,問他們歡喜會在襄陽共有多少人?這幾月新入會了多少人?將番僧和那個使者帶上去那密室,我來問他們……苟長老和超戎領些兄弟,把那些財物悉數運回分舵內,都是不義之財,正好拿來補貼幫內用度……”

苟堯二人領命去了,幫眾押了擒住的人分頭找了地方開始盤問。

幾位長老提着捆成一團的歡喜尊者和接應使者隨同黃蓉和魯有腳進了大堂之

下的密室。

只見那密室十分寬敞,被隔牆分為兩半,進來這間,牆壁上裝了十二面潛鏡,黃蓉湊到上寫“乙”字的一面上一看,看到印出的正是後堂那間乙字房,臉上不一紅,好在戴着紫羅蓋頭,眾人也看不出來她面陡然紅若朝霞。

進到內間,見一個大案上堆滿了瓶瓶罐罐,還有幾本卷冊;地上靠牆有十來個黑大甕,幾個白大甕,其中一個黑甕蓋子被開了蓋,黃蓉過去低頭一看,見裝了滿滿一甕“歡丹”,白甕中自是“喜丸”了。

黃蓉坐到案前凳子之上,伸手拿了一本卷冊翻看,見上面寫滿的都是彎彎曲曲的文字,與見過的蒙古文字十分相似,便道:“去上面請吳朔未下來一趟。”

那吳朔未是幫中八袋弟子,少時曾在秦州商行做事,也曾和商隊去過多次西域,通幾種西域方言和文字,故黃蓉要喊他下來。

過了片刻,吳朔未進來,接過一本卷冊,看了片刻,道:“啓稟幫主,此乃回鶻文,是本名冊,屬下點了一下,共是六十九人,正合今院內擒下的五十九人加之前青樓內拿下的粉頭十人!”説完點着第一頁前兩行文字説道:“這個喇嘛法號喚作靈慧上人,出於藏邊密宗玉佛寺,這使者是回鶻人,喚作廉達阿海牙……其餘人等,有漢人、有回鶻人、有藏人等數族人氏……這應該就是歡喜會內的名冊了!”

黃蓉拿起另一本卷冊遞了過去:“再看看這本!”

吳朔未雙手接過,翻看了一會道:“這是歡喜會在襄陽收的會眾的名冊!人名住處都寫得一清二楚!”

黃蓉聞言大喜,連忙起身道:“快快坐下,將名冊上人名住處都寫下來!”

吳朔未坐下後,拿起案上的筆墨紙張,將名冊上的人名住處都用漢字寫了下來,黃蓉接過寫好的幾頁紙張,細數了一下,見上面共有七十六名男女,沉了片刻,拿起筆將“刁二孃,姑蘇人氏刁升達,刁二孃男伴暫居城中客棧『福雲樓』”的一行字和寫有堯超戎、白素貞的一行都給塗了。

“請幾位領些兄弟按照這名冊將所有人全數拿下,解到上面大堂,莫要過於暴,其內大多數應是並無甚大錯,只是沉溺慾,被蠱惑入會……將那十個胡姬也押去上面大堂,另外安排幾個辦事利索的好手,去”福雲樓“外,暗中護好蘇州來的刁二孃一行人,待事情辦完,城門開時,送他們平安出城,不可現身干擾……至於這二人,我就在此盤問……算計韃子之事,須得落在此二人身上!”

眾人出去後,黃蓉過去將密室門關好,走過來解去了接應使者的睡,在凳子上坐好後,問道:“你叫廉達阿海牙?”

那使者被捆成一團躺在地上,呻道:“正是……不曾想到黃幫主你上了牀是那般騷啊……白素貞,哈哈哈……被那黑和下屬的得快活嗎?刁二孃的水味道如何啊?”

黃蓉聞言一驚,轉念間知道是自己的聲音和體態被他認出,倒也不慌,摘下紫羅蓋頭,笑道:“白素貞?你確定我就是你所説得白素貞?”

廉達阿海牙看到黃蓉摘下紫羅蓋頭出一張似玉如花,典雅異常的俏臉,鵝眉兩道宛同兩片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襯一點朱,香之間配着編貝,實是生平未見的絕,比之那所見的白素貞還要美了許多,容貌也全無相似之處。

“你……你……對了……你那定是易了容!”

“噢?就算那白素貞便是我又如何?且先説,你和這番僧可是給蒙古人效力?

前幾襄陽水軍遇伏,可是你等穿出去的消息?“

“要殺要剮,黃幫主請隨意便是,我與你夫婦二人有毀家滅國之恨!想從我嘴中得到什麼消息,我勸黃幫主還是死了這條心罷!”廉達阿海牙説完將眼一閉,頭偏了過去。

黃蓉奇道:“毀家滅國之恨?休要胡言亂言了!真的不招麼?”説着蹲下身去,伸指點了他的“巨闕”。

“巨闕”被點,廉達阿海牙只覺全身到處瘙癢,癢了一會,又如針扎一般的劇痛,如此時而瘙癢、時而劇痛,不出片刻,就汗出如漿,表情扭曲……

“招是不招?”

“休想我招……”

黃蓉看他硬氣,心道:“倒是看不出來,這胖子如此硬氣,心志十分堅定……若叫刑堂兄弟拿去嚴刑拷問,倒不怕他不説,只怕他當刑堂的幫中兄弟的面説出那蓉兒和堯超戎混進歡喜會之事,即使沒有憑證,傳出去終是不美,難保最後會傳成什麼樣子……再説,要算計韃子,機會只在今明兩,拖延不得…

…先盤問下這番僧再説……“過去解了他的”巨闕“,又點了睡……

轉身給靈慧上人解開睡,見喇嘛並不睜眼,喚了一聲也不答應,黃蓉眉頭一皺,一腳踩在了他腿上劍創之上。

“啊!”靈慧上人慘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嗤着牙道:“何必如此折磨,一刀殺了佛爺便是……”

“你和這胖子可是給蒙古人效力?你要不招也無妨,他已全數待了,等下便喊人來廢去你武功,挑了你的手筋腳筋,將你送去臨安最出名的象姑館,你這般相貌,又是西藏上師的身份,定會成為臨安城內最有名的兔兒爺!”

靈慧聞言面大變,吼道:“我和你無冤無仇,怎可用此等歹毒的法子待我!

你們丐幫不是俠義道的嗎?為何你這婦人行事比黑道魔頭還要狠毒?“

“你我當然沒有私人恩怨,但是你給蒙古韃子效力,你我便有國仇家恨!對付給敵國效力的細作,任什麼手段也是應該!再問你一次,招是不招?不招就等着去象姑館罷……”説罷伸指作勢要再點他睡,指尖將觸上道之時,靈慧叫道:“招!”

黃蓉回去坐下,喝道:“若你招的和他招的有出入,一樣把你送去象姑館!

莫要再打什麼小算盤!“

……

原來這靈慧上人是個寺前棄嬰,靈智上人發現後抱回寺中,被他們師傅自幼收入門下,靈智上人對他一直照顧有加,便如父兄無異,自從靈智上人被金人招徠,便一去不返,多年渺無音信……時逢金輪法王投向蒙古效力,受封蒙古第一護國大師,在藏邊大肆招徠好手來中原之地……一來想要探訪師兄靈智上人的蹤跡;二來是他從小受靈智上人影響,儘管身在佛門,權之心比之常人還重了三分。一聽金輪法王的遊説,便去投到四王子忽必烈麾下,隨大軍一起來了中原……

那廉達阿海牙是花剌子模人氏,原在宮中藥局,通中原和西域兩家醫理,負責配置給內宮所需的各類藥物,那“歡丹”和“喜丸”,還有案上諸多瓶瓶罐罐內的藥物,都是他所配置,其中不少種就是出自花剌子模宮內的驗方……花剌子模被蒙古滅國後,他最恨的人便是郭靖和黃蓉夫婦,恨他們出奇謀助成吉思汗破城,倒不去恨蒙古人,也是奇怪……成吉思汗見其有用,就留了他命……三年前他投靠了忽必烈,因期醫術湛,便一直跟在忽必烈身邊……蒙古軍進犯襄陽,他想起破城之恨,便主動請命潛入襄陽來刺探軍情。

忽必烈見他通漢話,又主動請命,便撥了些通漢話的各族好手給他,靈慧上人因在藏邊長大,漢話也十分不錯,又武藝高強,被遣為他的副手,也有制衡之意。

廉達阿海牙便扮作西域行商,其餘人等扮作手下腳伕夥計,隨着其他商隊於半年前混入了襄陽。

開頭一個月下來,事情毫無進展,兩個鬼初來中原,貪慕繁華,又戀青樓中漢家女子的美,倒是花了幾千兩攜來的經費……直到有一潛進城的細作尋到他們,説四王子想知道他們這麼久了可曾探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二人這才慌了起來……

當夜二人在買來的宅子中見面,靈慧上人問廉達阿海牙要持久之藥,廉達阿海牙心念一動,想起少年時花剌子模曾經興起過的一個教“彌天道”,用阿芙蓉和藥控制教眾,聚眾亂不説,還利用阿芙蓉成癮之理,待得教眾成癮,便高價售賣,斂財無數……自己手中的藥方可比單純的阿芙蓉藥還猛烈許多……

將此事説給靈慧上人聽了,二人都覺依照這個路數行事是個好路子,不但能找機會拉攏守軍或官府之中的好之徒入會便於刺探軍情,還能幫二人斂財和姦美貌良家,當下就拍板決定按此路數行事,商議定了“歡喜會”之名,廉達阿海牙在會中稱接應使者,靈慧上人通密宗佛法和雙修之法,又儀表堂堂,便於給人洗腦,便稱歡喜尊者,明面上以靈慧上人為會首……

便傳書到蒙古軍中,寫明需要包括阿芙蓉和麻蕢在內的大量草藥,另請派十名通漢話和房中術的胡姬進城……待草藥和胡姬進城後,廉達阿海牙便連配製了大量的“歡丹”和“喜丸”以及其他一些花剌子模宮中所用的秘藥,之後教胡姬們攜着兩種藥物,假意將她們賣於襄陽城內的十所青樓,叫她們看到襄陽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或是軍中和官府之人便給他們服藥,廉達阿海牙攜了幾味秘藥也在青樓中開始結襄陽城內的財主富户……

應不棄便是被廉達阿海牙蠱惑,竟攜原配入了會,兩次聚會之後,婦人似被起了蕩天……那在店中應不棄外出辦事,途中藥癮發作,急急返回家中取藥服食,正撞見了自己夫人在卧房牀上和店中呂掌櫃的兒子:一個十四歲的俊俏少年顛鸞倒鳳……應不棄藥癮發作,正自心煩意亂,一見之下,也不多想,奔去廚房,提了一把菜刀,衝進屋內提刀就砍,那少年見機得快,腿腳靈活,肩膀上捱了一刀,滾下了牀,着身子就逃了出去,婦人卻被應不棄一刀砍過脖頸,當時就死了個透……應不棄取出“歡丹”服下後,待壓住藥癮,才發現自己竟犯了命案,砍死了髮……嘴中念着:“歡喜會誤我!歡喜會誤我!”一口盡了瓶內剩下的“歡丹”,去了店中,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將那呂掌櫃砍死後再去他家殺了他子,不料到店中後,服的“歡丹”過多,藥發作之下,頓時癲了,去後堂拿了火油亂潑在布匹上,掏出火折就丟了上去,待覺得不對,要出去,因衣服上沾了火油,一下就燃了起來,疼痛之下,清醒了許多,嘴中大喊着“歡喜會誤我!歡喜會誤我……”被燒作了一段焦炭……

城北的阮歌秋阮員外是被“賣”給“添香樓”的胡姬灌上了藥癮,廉達阿海牙得知襄陽織錦院那處巨大宅院被他盤了下來,其家中又是十分富足,便動了歹念,喊其隨他去取“歡丹”,到了買來的宅子中,命手下將其捆住,待他藥癮發作最盛之時,連夜將其帶回他自己的宅中,命手下控制住了他家中老幼押到廳中,其和家中的成年之人在早已寫好的此宅和原襄陽織錦院的轉賣文書上簽名畫押,次喚來之前被誑入會的汪押司去官府使了一千兩銀子,又偽造了幾份鄰里同意阮員外轉賣房產的文書,將官頒契紙蓋上官府大印,作成了“紅契”,兩處房產都掛在了汪押司名下……隨後將其府中奴僕全部殺了,埋在了織錦院後院之中……過了兩,一些手下扮作阮家奴僕,拉了幾十口裝着大石的箱子,押着阮歌秋一家,放出風聲説要遷往臨安……到了漢水之上後,深夜將其家上下老少一十九口人盡數殺了,入裝着大石的箱中,用鐵鏈捆好,沉入了江中……

至於傳送消息,是廉達阿海牙寫好消息之後,蓋上印章,叫手下去峴山腳下的羊太傅廟中,將密報入神像後背開的一個暗格之內便可,每子時,都會有蒙古斥候前去查看……那印章廉達阿海牙藏得十分隱秘,靈慧也不知那印章他收在何處……水軍被伏一事,正是郝格瑟給他們送的消息……

黃蓉聽罷,又點了他的睡,喊人將其拉了出去,坐下之後,想了一陣,貝齒一咬櫻,心中有了定計!

過去解開廉達阿海牙的繩子,將其拉起坐在了凳子上,又解了他的睡,笑道:“你花剌子模被蒙古韃子滅國,你不但不仇視韃子,反而怨我夫婦,當若不是靖哥哥向賊酋求情,撒麻爾罕城會被韃子屠城!你難道不知此事?靈慧已將所有事待清楚!也不需要你招什麼了,你只要寫一份密報,説襄陽騎軍全數出動,明夜裏要抄道紅沙谷去奇襲新野的糧草大營,只要寫了,便饒你一命!”

廉達阿海牙聽到黃蓉點破他的來歷,只當那喇嘛已然全數招供,心裏明白饒他一命那肯定是在誑他,心想橫豎是一死,狠狠地道:“其時已是寒冬,蒙古離退兵不遠,若不是你夫婦用那毒計!撒麻爾罕城怎會被攻破?花剌子模如何能滅國?不恨你夫婦我去恨誰?想叫我寫了假消息遞出去?黃幫主你莫做夢了!我廉達阿海牙進襄陽那,就已當我自己死了!休再多言,現在便殺了我好了!”

“便看看你有多硬氣!”説着,黃蓉站起身,來到了廉達阿海牙身前。

廉達阿海牙以為黃蓉要動手施刑,倒也硬氣,眼睛怒睜,喝道:“有甚歹毒手段,儘管來!”

卻見黃蓉嫵媚一笑,若花綻放,俯下身子,將飽滿高膛貼住廉達阿海牙的身子,俏臉貼住他的胖臉,一隻玉手起他的長袍,靈巧地解開褲帶,鑽進了他的褲襠。

“噝……”被一隻柔弱無骨的玉手攥住;兩坨彈驚人的球摩擦着身子;一張絕美的俏臉貼着自己的臉,朱微綻,水眸含光,説不出的風騷美豔……饒是廉達阿海牙閲女無數,也快速硬了起來。

黃蓉到手中的起來後,又又長,芳心一顫,不自地拉下了廉達阿海牙褲子,將掏了出來,一看之下,心內暗呼:“啊……好!好大!”只見那長度絲毫不遜曹榮學的若兒臂,龜頭更是異常壯碩,和昨夜那得她歡愉無比、如登仙境的黑有的一比,“蓉兒啊……你現在怎麼一見大就瞎想,施展『移魂大法』可大意不得,莫要再發騷了……”

黃蓉咬了下舌尖,神志恢復清明,纖手握緊,快速套起來,舌頭探出檀口,着廉達阿海牙的耳垂,魅聲道:“倒是長了好大的本錢……蓉兒最喜歡被大了……”

“你……嗚……你這妖婦,莫要小瞧了我……美人計對我沒用!”儘管現在是階下囚,命可能也是不保,但被一個千嬌百媚、國天香的美人套,再聽到她的騷話,生理的快還是不受控制地越來越強。

黃蓉此刻一臉媚態,但目光清明,心中摒慮絕思,依着《九陰真經》中所載止觀法門,由“制心止”而至“體真止”,寧神歸一,再無半點雜念……

原來黃蓉是要用那《九陰真經》中的“移魂大法”!此術不但能抹除中術者的某些記憶,還能使其心智失,若牽線偶人,在一段時間內,對施術者言聽計從。但是若對上了內功深厚於己者、或心志堅定之人,一個不好,就會被反噬,不但不能制人,還會使自己受制於人!故黃蓉輕易不肯使用此術,見這廉達阿海牙對自己夫婦恨意深重,之前點了他“巨闕”,那般非人能忍的癢痛加,他都能忍住不出聲,顯然是心志極為堅定之人……要想使蒙軍中計,又須得此人親寫密報和用印,而且要越早越好……另外只有“移魂大法”才能移去他那有關“白素貞”的記憶……要知在高之前,不論男女皆是心志最弱之時,故黃蓉決計用之,幫他套,在他即將,神魂顛倒之時,再用“移魂大法”

來控制他的心神……

“蓉兒好鐘意你這……想不想蓉兒……蓉兒隨意給你好不好…

…“黃蓉呼急催地説着騷話,空閒的一隻纖手勾住廉達阿海牙的脖頸,雙順着他的臉龐下滑,貼在了他的嘴上,手上套得越來越快。

廉達阿海牙此刻全然摸不着頭腦,完全想不明白黃蓉為何要幫自己套,表現得還如此蕩,香甫一貼上自己的嘴,那片軟滑香甜的雀舌就鑽了進來,心道:“孃的!反正難逃一死!管她打的什麼算盤,先佔了便宜再説!”一口含住了嘴中那片香舌,大力了起來。

良久,分,兩片舌頭不約而同地探出口外,隔空糾纏在了一處,勾按擦、纏綿不已。

如此舌吻不停,手上又套了半盞茶的工夫,黃蓉見廉達阿海牙毫無要的徵兆,手下不停,移到了他面前跪了下去,螓首一低,香舌搭上了熱氣騰騰的,一路順着到了圓鼓鼓的卵袋。

廉達阿海牙見黃蓉跪在自己面前,着自己的卵袋,不由亢奮起來,氣道:“黃幫主果然是個騷貨!來,解開我的繩子,我會得你死!”

黃蓉雙目朝上看着廉達阿海牙,騷媚地道:“蓉兒就是個騷貨……快……快於蓉兒……蓉兒要吃你的陽……完……蓉兒再讓你……”説着,舌頭沿着身而上,將整細細過之後,嬌着,含入了巨大的龜頭,賣力吐了起來……雙眼,卻始終和廉達阿海牙對視着……

吐了約莫半盞茶功夫,廉達阿海牙的脹大了一圈,自卵蛋泛起的酸意直衝眼,龜頭在黃蓉嘴中抖了幾下,廉達阿海牙知道自己到了極限,吼道:“給你這個騷貨!”

將陽進黃蓉嘴內,卻不料黃蓉一口吐出龜頭,一手捏住冠稜中的一筋,一手快捷無倫地點在了廉達阿海牙的“會陰”之上,盯着他的雙眼,膩聲道:“想出來麼?想得蓉兒一嘴都是你的陽麼?”

已經衝到馬眼的竟被強行止住,此刻廉達阿海牙一心只想痛快地出來,急吼道:“想!”

“想就望着蓉兒的眼睛,千萬不可分神……”廉達阿海牙一眼望去,只覺跪着的美人那雙眼睛宛若星辰大海,內裏無盡深邃,自己的魂魄似乎在那雙眼波中陷了進去,越陷越深,心中模模糊糊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卻已無力擺……

“你從來不認識一個喚作白素貞的女子……”

“我自是不識白素貞……”

“丐幫幫主黃蓉今是與你第一次相見,她也不曾幫你套,也未曾幫你吹過簫……”

“對……我今第一次和她相見……她好……好美……她怎會幫我吹簫?”

黃蓉看到廉達阿海牙雙目無光,面無表情地答話,明白“移魂大法”施成了,心下大定!

一邊幫他穿好褲子,一邊接着説道:“襄陽宋軍明夜裏出動全部騎軍,要抄道紅沙谷去奇襲新野的糧草大營,此事須得速速通知四王子……”説着以掌做刀,對着他身上的繩索一揮而下,內力到處,繩索應聲而斷。

“這事……不能耽擱……我現在就寫……”

説着話,廉達阿海牙坐到案前,寫了幾行回鶻文字,然後下左靴放在案上,雙手在鞋跟處撳了幾下,卸下鞋底,從後跟空心小格內取出一個白銅印章,蘸了案上印泥,在紙上一蓋。

“城內歡喜會的所有人都記在名冊上麼?”

“是……都記在名冊上……”

“一共運了多少胡姬進來呢?”

“十名……”

黃蓉見他説得和靈慧上人招的一樣,也不再多問,目光掃過案上那些瓶瓶罐罐,問道:“從左至右,説下這些瓶瓶罐罐裏裝的都是什麼丹藥?”

廉達阿海牙細細説了一遍,其中有可加強男子牀上持久之力的,有女子事後服了可避孕的,還有一味竟然是男女同服,若雙方沒有隱疾,女方只要留在體,必定受孕,而且必產男嬰的奇門秘藥“造化丸”……這藥本是當初大食的哈里發延續血脈的秘方,只是配置極難,廉達阿海牙從少年時收集藥物,直到幾前,才收全了藥物,配製出了四丸……

黃蓉大喜,心道:“靖哥哥一直想要個兒子,這些年儘管嘴上不説,但是看到別家男孩,都掩不住羨慕之情,待找個好子,便……”

將裝了這藥和加強男子牀上持久之力的的藥瓶收好後,點了廉達阿海牙的睡,看墨跡幹了,疊好那封密報,正出去,想起昨夜內被崑崙奴灌滿了陽,取過那幾瓶避孕藥物,吃了一丸後,小心收好,出門時,腦中閃過一念,又去抓了一把“喜丸”收入袖中……

【第十九章

黃蓉出了密室,重戴上紫羅蓋頭,命人將廉達阿海牙和靈慧以及那些裝着“歡丹”和“喜丸”的大甕搬了出來,招手又喊來幾個幫中子弟,吩咐道:“將那白甕中的丹藥拿去院中伙房,搗碎倒入大鍋水中,水沸後,全都潑在後院地上……將黑甕都搬入馬車,拉去我住處,將馬車看好了,此藥後可能會有大用……”

幾人領命去了後,有弟子前來稟報,説他們盤問的那人是個漢人,喚作布中遙,原是一名飛賊,去年投了蒙古,因輕功奇佳,一直負責傳遞消息,幾前夜間丐幫幾個弟子和黃蓉追丟的蒙面人正是此人,那他一時手癢,去幹那飛賊的老行當,不料被丐幫巡視的弟子發現。

黃蓉心內大恨:“原來就是這賊廝鳥,若不是追他,怎會失身給那狗官…

…“定了下神後,招呼吳朔未過來,看了下廉達阿海牙寫的密信,確定了寫的確是宋軍要偷襲新野之事,又去分別叫幾名歡喜會教眾和靈慧看了,都認出了是廉達阿海牙的筆跡,便叫在場之中輕功最好的一名八袋弟子先去軍營中請郭靖和幾名守將速速進城來此,再到峴山腳下的羊太傅廟中,將密報入神像後背開的暗格之內……另派人去請騎兵統領辛慕榕,又喊人去叫呂文德押了郝格瑟也來此處……

不一會兒,陸續續續,一對對入了歡喜會的男女和那十名胡姬都被帶來了,苟長老和堯超戎也押送完那些財物,安置妥當後趕了回來。

“將韃子細作們和汪押司那狗賊押到前院,那些入了歡喜會的男女都送去大堂內……”,待看到那些入了歡喜會的男女都進了大堂後,黃蓉領着幾位長老也跟了進去。

“爾等被韃子細作騙入會中,染上藥癮,失了錢財,皆因為諸位男子貪花好後切記,字頭上一把刀,今次的教訓可夠深了?念你等未犯大錯,都是我大宋百姓,就在此地先候兩,待大事辦完,再回家去……來人,將女子都帶起後堂,男子留在前堂,全都捆了,免得藥癮上來自傷自殘……”

不管堂內一片鬼哭狼嚎,黃蓉和幾位長老出了大堂,喊上堯超戎,一齊去偏院一處房中坐了,等着呂文德和郭靖等前來。

一盞茶後,呂文德帶着十幾名親兵押着郝格瑟匆匆趕來,又過了約莫小半個時辰,郭靖攜着幾名守將與辛慕榕也來了院中。

一屋之內,有三個過自己的男人,黃蓉心內尷尬不已,再看到騎軍統領辛慕榕那張俊臉,不由面上一紅,想起自己這兩年間,自瀆時幻想過的合對象就有他,體內頓時燥熱起來……貝齒輕咬了下丹,深一口氣,平靜了下心緒,將事情的前後經過細細説了一遍,然後把堯超戎誇讚了一番,説此次大破歡喜會,他是首功,當眾將其升做了七袋弟子,諸人紛紛抱拳賀喜……二十幾歲的七袋弟子實不多見,在丐幫中可以説前途不可限量。

待眾人安靜下來,黃蓉正容道:“妾身已命幫中弟子將那廉達阿海牙寫的假密報送去韃子每子時會有斥候去查看的所在,假密報中寫的是明晚我騎軍抄道紅沙谷去襲新野韃子糧草大營,如此一來,便有四種可能——第一,韃子中計,從襄陽外的大軍營地調動軍馬前去設伏;第二,韃子中計後,命斥候輕騎快馬傳令,命新野糧草大營守軍前去設伏;第三,消息走漏,韃子佯裝中計,全軍出動,去圍攻我們在紅沙谷埋伏的軍馬;第四,賊酋起疑,覺得那密報有問題,既不通知新野守軍,也不調撥城外大軍……”

端起茶喝了兩口,黃蓉又道:“先説第一種情況,我騎軍若接到斥候線報,便能放棄設伏的計劃,若第三種情況,我軍也可安然退走……況且一、三兩種情況的話,韃子不管是調集騎軍或大量軍馬前去紅沙谷附近,必定逃不過襄陽城外的斥候之眼,大軍調動,韃子自會想到會被我方斥候發現,會打草驚蛇……所以妾身認為,韃子若中計,必定選擇斥候輕騎快馬傳令,叫新野糧草大營守軍前去設伏!若韃子不中計,城外主力安兵不動,新野守軍也不前來,那我軍就夜襲新野!新野大營,韃子不過六千騎兵,八千步卒!所以呂安撫和諸位將軍,可敢主力全出,現下就搶時間直奔紅沙谷,作上一場?”

呂文德和眾將商議了一番,呂文德道:“郭夫人所言甚是,此次機會擺在眼前,吾等若不敢博上一博,豈不是教天下人恥笑!今次便出一萬兩千名騎兵,六萬步卒!剩餘騎軍步卒繞道從城南進城,留心城防,以防萬一……守城之事,就勞煩郭夫人了,郭大俠自是隨我等前去紅沙谷設伏!另請郭夫人派兩千丐幫兄弟,若攻新野,兩軍戰之際,趁亂先燒韃子糧草,燒其器械營地!”

呂文德統兵多年,知兵事,聽黃蓉説完,就已決定出兵紅沙谷。

……

話説忽必烈果然中計,認為在襄陽的宋軍騎兵攏共不到兩萬,且宋人騎軍戰力比之自家騎軍實在有些不夠瞧的,即便全數出動,讓新野守軍設伏的話便可以輕鬆吃下,於是連夜命斥候通知新野守軍留千名步卒守護大營,剩餘全數出動,去紅沙谷設伏……待到申牌時分,新野蒙古守軍進到紅沙谷,要過谷設伏之時,殺聲四起,兩面狹窄的谷口被山上早已埋伏好的宋軍將巨石推下封住前後去路,山坡上箭矢、石塊、巨木如雨而下,更引燃了谷中早就藏好的火油……不到一個時辰,便將谷中蒙軍滅了大半,其餘蒙軍見死路一條,都紛紛棄械跪地投降,宋軍和丐幫子弟們這些年對蒙古人恨之入骨,不管不顧,衝下山去,將投降之人也殺得乾乾淨淨,郭靖見羣情奮,不好相勸,也就聽之任之了……

打掃戰場,剁了蒙軍首級,清點之後,一萬有餘,實是雙方兵至今最大的一場勝仗,將首級和殘活的戰馬帶好,大軍便直衝新野糧草大營。

新野留守的一千蒙古步卒見宋軍滾滾殺來,哪裏有心戀戰,紛紛四散逃去,宋軍便放火將新野糧草大營燒成了一片白地……

待忽必烈收到戰報之時,已是卯時,宋軍已繞道安然退回襄陽……忽必烈清點了營中糧草,見只夠全軍幾用度,要再集結糧草,運往新野或者南陽,那可不是短期內能行得通的,他倒也果決,當即命全軍拔營退走,去太原府修整,待明再來攻打襄陽……

……

宋軍回城後,將歡喜會五十九人、十名胡姬、汪押司全數斬了,首級懸於城門示眾,上表向臨安報功自不用説,又命人將郝格瑟解去臨安……

當夜全城張燈結綵,慶祝韃子退兵,滿城歡聲四起,好不熱鬧。黃蓉也設了家宴,邀了丐幫幾位長老以及堯超戎和曹榮學來家中同慶……

宴飲之後,堯超戎向黃蓉告了幾假,要回次江陵探望雙親,黃蓉自是允了。

郭靖和黃蓉送眾人出府,回到卧房後自不免行房,郭靖見黃蓉在牀上熱情奔放,只當自己這些時軍務繁忙慢了嬌,也不以為疑,而黃蓉一番歡後,沒有大一次,身子若懸在半空,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一會想起曹榮學,一會想起堯超戎,一會想起了那壯無比的黑,一會又想到了呂文德那連龜頭都堅硬無比的彎。待想到那連續將自己吹的那,想到那種連續如登仙境的快活,瞬間就呼急催起來,心道:“那種快活……蓉兒真的好想再要啊,但是,再被他個幾次,蓉兒怕就真的離不開那了……那呂文德貪杯好,若平應酬或青樓中尋歡時,醉後亂説出去的話……宰了他那是萬萬不可能……此人領兵多年,屍山血海中闖過之人,意志堅定,也不宜冒然用『移魂大法』……可是他若求歡,蓉兒真的會心甘情願被他的……還是依之前定計穩妥行事,用那『歡丹』喂他上癮,好教他以後再不可糾纏自己……軍中將領除了騎兵統領是年前從臨安調來,其餘都是跟隨他多年的屬下,對他忠心耿耿,若遇大事,都是以他馬首是瞻,他若上癮,後襄陽軍務,靖哥哥也會方便不少……但若要染上藥癮,須得連服三……”

……

上午,夫婦二人收到兩張請帖,一張是襄陽守軍將官相請他夫婦二人赴軍中辦的慶功宴,一張卻是呂文德和續絃夫人相請。

這夫婦二人在家中設了私宴,一來謝黃蓉破了歡喜會,定計突襲新野,二來卻是夫人三十歲的生……,這夫人出自襄陽望族張氏,知書達禮,人品俊雅,也算是黃蓉在襄陽為數不多的閨中密友,平二人姐妹相稱,過從甚密。

郭黃二人商議一番,決定分別赴宴,黃蓉自是赴呂府私宴。

黃蓉去得後宅,取了一串珠鏈,用錦盒裝好,起身去了呂府。

到了呂府後,府中丫鬟將黃蓉引入後宅,呂文德夫婦出房接,那夫人多未見黃蓉,一見之下喜不自,親熱地拉着黃蓉的玉手將她引入桌邊坐定。

席中再無他人,原來呂文德知蒙古軍襄陽退兵後全城到處都是各界的慶功宴,不大肆辦,就只給郭靖黃蓉夫婦下了一張請帖,再未請人。

三人吃喝暢談,呂文德對黃蓉和丐幫大肆稱讚,嘆連連,説黃蓉若是男兒身,總領朝中兵事的話,何愁不能滅了韃子……

飯酒正酣時,有下人在門口稟報夫人家中幾位親戚記得今是她生,前來賀壽,夫人告罪一聲,便隨下人去了前廳。

夫人出了院門,呂文德起身去將房門關住,嘿嘿笑道:“此次大破新野,韃子退兵,全是郭夫人的功勞,呂某要重重答謝……讓郭夫人好好快活……”説着走過來,雙臂一張,抱黃蓉。

黃蓉臉上一紅,起身一旋,輕巧避開,啐道:“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如此不要麪皮……”

呂文德不依不饒,趕上一步又要去抱黃蓉,笑道:“若要了麪皮,那如何能到郭夫人?依呂某看來,這麪皮在美人面前不要也罷……”

這次黃蓉沒再閃避,被呂文德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抱住嬌軀攬入懷中,呂文德大嘴一張,在黃蓉修長的頸子上又又吻,一手探入她懷內,捻住一粒頭,輕輕一拉。

“莫要亂摸……先放開,有事説與你聽……唔……”

“呂某現在就想你……完再説便是……”

黃蓉峨眉一顰,右肘朝後一撞,左手捉住在她懷中肆的大手的手腕一擰,朝上拉起,身子輕巧一轉,將呂文德的胳膊翻擰了過去,人已站在了呂文德身後。

“啊!疼疼疼,快放手……”

“你真當我黃蓉可以任你拿捏?都説了不要亂摸,有事説與你聽!”

“呂某一時情難自,快放手,先聽你説,先聽你説……”

“哼,大白天在你府中,隨時會有下人路過撞破,之前就和你講過,平須得小心行事,這便是你的小心?你要不要去街上大喊你壞了我的清白,我與你一夜雲雨呢?”

説完一腳踹倒了呂文德:“好好坐下,聽我説完!”

呂文德爬起身來,坐回原處,心道:“孃的,若還有再你的機會,定要得你喊呂某達達!”不過嘴上卻道:“呂某失態了,請説,請説……”

“既已答應過你,妾身説話自然算數……後還要歡……歡好,在你府中那是必然不行,須得找一個穩妥的地方……”

“這個好辦!呂某在城西鳳慶巷底有一處小院,無人知道,房內地下還有處密室,是呂某未雨綢繆,以防城池失守後,無處藏身而備的後手……”

黃蓉道:“那後便去哪裏……”

呂文德心道:“還當你要翻臉,原來還是忘不了呂某得你韻不絕那滋味……還想被呂某繼續……”

黃蓉又道:“韃子退兵,城中和軍中,這幾必定慶功宴不斷……”説着停了下來,一雙妙目豔光轉地瞟了呂文德一眼。

呂文德捻鬚道:“呂某明白,我稍晚就安排軍中諸將分宴請郭大俠,嘿嘿……”

“明白就好,明午後……妾身若無事,便去鳳慶巷走一遭……”説完,起身朝呂文德拋了個媚眼,“給夫人説一聲,我還有事,今就先告辭了……”

……

黃蓉回到府中,喊人去請朱長老來,吩咐淑貞等朱長老到後,引他到書房相見。

在書房內約莫坐了一頓飯工夫,淑貞引朱長老來了書房,奉上香茶後,淑貞便退了下去。

朱長老顯是被從酒桌上叫了過來,一身酒氣,滿面通紅。

朱長老對黃蓉作了一揖,坐下後道:“不知幫主何事相召?”

黃蓉打開案上的一個木盒,道:“勞煩朱長老將這兩種丹藥外層換個顏,不能影響了藥,這些藥有大用,請朱長老莫要與旁人提起……”

朱長老看到盒內擺着兩個瓷瓶,還散落着幾十粒丹藥,分為黑白兩,正是那所見的“歡丹”和“喜丸”,心下驚疑不定,但轉念想到,丐幫這些年在黃蓉帶領下,何等興旺,使藥害人也不像她的作風,她既説有大用,自是有大用,無須多問什麼……

端起茶盞喝了兩口,朱長老先將黑白兩藥物按顏分好,抬頭問道:“請問幫主,是要將兩種顏改成一種,還是改作兩?”

“改為一種,分瓶裝好。”

“遵命,請幫主稍候!”説完,朱長老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抱拳道:“勞煩幫主去取一碗蜂來!”

黃蓉便去前院廚房端了一碗蜂回來,朱長老雙手接過,拔開玉瓶瓶,倒了一些紅粉末進碗,然後從案上筆筒內取了一管筆,用筆管攪拌了一陣,只見碗中蜂變作了硃紅膏狀,朱長老伸出兩手指蘸了一點,試了下黏度後,從袖內取了個竹夾,夾起一顆“歡丹”,放入碗內一滾,黑的藥丸糊上了一層硃紅的外殼,夾出來時竟已幹了,變作了一粒如硃砂的丸藥,朱長老滿意的一點頭,放入盒中的一個瓷瓶內……一會兒工夫,已將兩種丹藥都變作了如硃砂的丸藥,分別裝在了瓶中。

“屬下這裏有一個『兩儀瓶』,或許派的上用場,幫主請看,”朱長老從懷中取出一個青玉瓶子,“此瓶內裏分作兩半,瓶身太極圖一面為陽刻,一面為陰刻,輕按任意一面太極圖的中間,瓶內就只能進出其內一半地方的物件……”説完將瓶子遞給了黃蓉。

黃蓉接過瓶子,按了下面相自己的陰刻太極圖,放了一粒“歡丹”進去,又取出一粒隨身攜着的“九花玉丸”按了下陽刻太極圖放入,隨後按了陰刻太極圖,瓶底朝天后,也只倒出來一粒“歡丹”。

黃蓉笑道:“朱長老有心了……”

“若再無事,屬下便告退了。”

“今勞煩朱長老了……”將朱長老送出了門,黃蓉回到書房,在“兩儀瓶”內裝了一粒“歡丹”和三粒“喜丸”,紅着臉兒想道:“既然要被他上幾,蓉兒不妨也快活幾,一次吃兩丸『喜丸』試試……”

……

上午,辛慕榕遣親兵送來請帖,請郭靖赴宴,待郭靖走後,三小又被曹榮學請了同去知州府中聽戲。

用罷中飯後,黃蓉換了一身寬鬆的衣裙,又戴了紫羅蓋頭,出門朝城西而去,到了鳳慶巷前,留意了下四周無人注意,便進了巷內。

走到巷底,看到一處獨門小院,叩了兩下門,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內拉開了,門後站着一箇中等身量的中年男人:眼如丹鳳,方口正,頦下蓄鬚,正是襄陽安撫使呂文德。

呂文德見黃蓉真的來了,大喜,暗道:“果然沒有看錯,這婦人其實得可以,這不是又送上門來給呂某了……”

黃蓉跟着呂文德進了小院,徑入正房,呂文德來到牀前,伸手在牀底鼓搗了幾下,幾聲響動,牀邊幾塊連成一片的方磚慢慢抬起後移開,現出了朝下的石砌台階,“請隨呂某來,在上面怕響動太大,嘿嘿……”黃蓉知道他説的響動太大是指自己歡時的叫牀聲大,臉上一紅,抬手擰了一把呂文德的間軟,隨呂文德下了地下暗室。

呂文德下來之後,在台階邊壁上的一繩一拉,幾下響動,上面的方磚回了原處,黃蓉見暗室比上面的正房小了一些,地下不少處撒了石灰,所以並不濕,壁上燭台點着蠟燭,四處擺着幾個箱櫃,東首靠牆有一張大牀。

呂文德走到黃蓉身後,摘下了她戴着的紫羅蓋頭掛好在牀柱上,黃蓉不響,低着頭,坐在了牀上,呂文德在黃蓉身前蹲下,將一隻套着粉紵絲繡鞋的蓮足捉在手中,笑道:“我來替美人寬衣除襪……”

黃蓉白了呂文德一眼,還是沒吱聲,呂文德下繡鞋,又緩緩除去白錦襪。

一隻晶瑩如玉、纖巧秀美的足便出現在了他眼前,捧着這隻完美的玉足把玩了一陣,呂文德讚歎有聲:“郭夫人這玉足實在是太美了,摸起來如絲如緞、又軟又滑,所謂軟玉温香不外如是。”

黃蓉等他幫自己除了兩隻腳的鞋襪,一隻玉足朝呂文德的襠間一點,抬起雙腿擺在了牀上,從袖內掏出“兩儀瓶”按住陽刻一面倒出一粒“喜丸”,白了一眼呂文德道:“此乃我桃花島秘藥『百花泰丸』,服後頗能助興,男子服後,飄飄若仙,龍虎猛,女子服後,水不絕,快連連,合雙方服後,快活均遠勝平……”説着將那粒“喜丸”仰頭了,又倒出一粒“喜丸”服下後,直起身子跪坐在牀上,按住陰刻一面倒出一粒“歡丹”,香舌展出口外,將藥丸放在了舌頭上,呂文德見到黃蓉先吃下兩粒丸藥,也不起疑,看到她如此姿態,只當黃蓉骨子裏甚為騷,竟然拿了助興之藥來,心內不由大為興奮,一低頭,含住黃蓉的香舌,將那粒“歡丹”接入自己口中吃了下去,哈哈一笑道:“佳人既想死,呂某敢不從命!”説着三兩下扒光了自己的衣物,爬上牀就去扯黃蓉的裙子。

黃蓉打了一下他的手,説道:“小心皺了,回去被人看到,難保不起疑心……”説罷騷媚一笑,按住陽刻那面倒出一粒“喜丸”,攥在手心,自己將衣物慢慢了後疊整齊放好,含住丸藥,摟住了呂文德脖頸,將藥渡入了呂文德口內。

纏綿片刻,待得二人分,藥也散發開來,呂文德的肥壯彎已全然起,堅硬的龜頭頂在黃蓉的小腹之上,呼重,一雙大手在黃蓉身上到處遊走;黃蓉由於服下了兩粒“喜丸”,更是不堪,此刻眼波若水,霞滿面,兩條晶瑩白皙的大腿內側都掛滿了內不停出的水。

呂文德只覺整個人似乎飄在半空,全身暖洋洋、輕飄飄,身子骨都彷彿沒了重量,心內更是亢奮莫名,酸脹硬,那種硬度,似乎回到了十來歲的少年時候。

他只當這是那什麼“百花泰丸”的功效,讚道:“桃花島秘藥果然非比尋常……”

黃蓉還是低估了兩粒“喜丸”的藥效,此刻已深陷慾狂濤中,忍耐不住內鑽心的空麻癢,朝後躺下,長腿抬起,兩隻粉足在呂文德膛上畫着圈,嬌道:“快……快來!”

“郭夫人可要呂某戴上『牛眼圈』?”

“隨你……快來……”

呂文德看到黃蓉情難耐的媚態,儘管心知這裏面七分是藥所致,也不住興奮,哈哈一笑,摸到邊上衣袖內的“牛眼圈”,卡在龜頭下的冠稜之下,捉住黃蓉兩條高舉的長腿分開搭在自己肩上,,用龜頭刮蹭了幾下滿是水的花,笑道:“郭夫人真是水潤……”

刮蹭了幾下後,對準口,朝前一,龜頭分開兩片嬌紅的花,“噗嗤”一聲,肥壯的彎沒入了黃蓉濕潤緊窄的人婦

“啪”滾圓飽脹的卵袋撞上眼,火熱堅硬的龜頭準命中黃蓉腟腔上方的那處,酣暢的飽脹又酥癢的快帶來一陣窒息般的眩暈,“啊!”黃蓉叫着,雙手死死捏住前那對球,朝上起,霧氣濛濛的美目變得亂狂野。

緩緩口,又一次快速有力地全沒入,一圈粉紅軟被帶出口又被頂入內,晶瑩透亮的水滲出緊緊箍住的豔麗花,被衝撞得飛濺而起。

呂文德上緊密纏繞的帶來的壓迫比那更強,實在是銷魂萬分,送兩下後,雙手鬆開手中的兩條玉腿,撐在牀上,抬,肥壯堅硬的滾燙在層疊若環的間開始快速進出。

黃蓉在兩顆“喜丸”藥下,被加倍增大,充實緊脹又帶着瘙癢的極致快隨着的頂不斷攀升,不到十,已被得芳心醉,忘乎所以,嬌軀顫抖着,不停地合肥的頂.在藥物作用下,比那還要梆硬的、戴着『牛眼圈』的大彎,每一次都狠狠頂在自己內那處隱秘的妙處,帶來了期盼之中的,充實的酥癢飽脹。隨着的頂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也更覺充實緊脹,體內深處湧出的波波暖沖刷得腦中一片空白,銷魂的快澎湃而至,令黃蓉骨酥軟,心馳神暢。

“啊!好快活……嗯……啊……再狠些……啊啊啊……對……好……啊!”

又只五內温熱滑膩的緊緊勒住內那的彎擠壓,美婦人全身嬌軀泛起桃紅,伴隨着一聲高亢的叫,猛地抓緊了呂文德的雙臂,扭,蓮足玉腿痙攣着繃直成一條直線,自深處噴出股股滾燙粘稠的陰

“郭夫人這水兒噴得好銷魂,要不要先換個姿勢耍,這般耍下去,我怕美人你噴得陰……”呂文德見黃蓉在藥下十來就被吹,也擔心她在這般姿勢下重蹈那覆轍,身過快過猛而陰暈過去。

還沉溺在韻中的黃蓉不響,還在顫抖着的雙腿環住了呂文德的部拉向自己,弓起嬌軀,香朝上連連動,呂文德見狀哈哈一笑,將黃蓉拉起抱住,讓美婦人騎在自己腿上,笑道:“郭夫人來自己動……”説罷,大嘴一張,蓋上了她的櫻……

……

如此四過去,黃蓉每天都和呂文德在鳳慶巷的宅中相會,被呂文德死,下身兩個都被得有些紅腫了,呂文德自然也被餵了四天“歡丹”。

第五,黃蓉特意比前幾晚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去,進了密室之後,見呂文德面慘白,明明是盛夏之時,全身不由自主地一直打着冷戰。

他只覺全身綿軟無力,骨內痠疼難耐,以為自己可能受了風寒。

黃蓉見呂文德狼狽的模樣,心內暗笑,雙手搭在他的肩頭,嗲聲嗲氣地道:“身子可有何不適?”

呂文德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溜着鼻涕道:“可能昨晚就寢時貪涼受了風寒……”

黃蓉一笑,嬌滴滴地道:“那你還有力氣妾身嗎?”

“這個……若服了『百花泰丸』應是無礙……不過今須得請個郎中看看了……”

黃蓉蹲下身去,掀起呂文德的長袍,下里面的長褲,只見那此時若一條無骨的肥蟲一樣,軟趴趴垂在那裏。

伸出右手如葱中指撥了兩下那軟趴趴的,然後用手攥住,將龜頭含在嘴中,吐套了一會兒,見毫無起,心道:“刁二孃所言不虛,犯癮後,男人果然不舉……”吐出龜頭,黃蓉嬌笑站起身來:“想妾身麼?可還能舉起來麼?可是到全身無力,骨內痠疼,忽冷忽熱,鼻涕眼淚都管不住?”

呂文德也覺得事情不大對勁了,訕笑道:“正……正是……”

黃蓉笑地走到牀邊坐下,掏出一個瓷瓶,將幾粒“歡丹”倒在手心,道:“你那不是受了風寒,是吃此藥上了癮,現在是藥癮發作……等再過一陣子,會教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呂文德聞言面一變:“你……你……好歹毒……我……”

“閉嘴!你這狗官,那擔心你的安危,趕去你處,你卻乘人之危,壞了我清白!還妄想要我一直做你的姘頭!”説着站起身來,過去一腳將呂文德踹到在地,“你真當我黃蓉會因為被得快活了就會沉溺慾,任你擺佈?瞎了你的狗眼!你當我真會那般不堪?”

“都是呂某的錯,郭夫人……不……黃幫主!快給我一丸藥吃……”

“你先好好嘗下藥癮的滋味!”

“呂某知錯了……求黃幫主念在這些年全力抗擊韃子,對賢伉儷一直言聽計從的份上放呂某一馬,幫我解了這藥癮……”

“若不是看你這些年抗擊韃子之事不含糊,那便取了你的狗命!解?狗官你莫要想岔了!一旦上癮,無藥可解,只有每都服此藥壓住癮頭……”

呂文德自不知黃蓉詐他,只當她所言皆是實情,瞬間面若死灰,而此刻他全身都痠疼加劇,鼻涕眼淚更是不停下……心知這樣下去,真會生不如死,“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嚎道:“那黃幫主快快給我一丸藥……呂某後給您做牛做馬……黃幫主大人有大量!”

“每都給你藥也不是不行,但你後須得不可再飲酒,不然你那好貪杯的子,酒後嘴上沒了遮攔,難保不會説漏了嘴,這是其一……”

“呂某後絕對不再飲酒!”

“至於其二嘛……你在這張供狀上按下指印後,今後每都少不了你的藥……”

黃蓉從袖內掏出一張摺好的紙張丟在呂文德面前,呂文德拾起展開一看,見紙上字跡正是自己的筆跡,再看內容,不大驚失,慌亂地道:“黃幫主…

…你怎可如此……“原來黃蓉今來前,覺得單憑藥癮還不甚牢靠,找出呂文德往的請帖,模仿其筆跡,寫下了一份呂文德自述常年貪墨軍餉,謊報人頭吃空餉的供狀。

“不肯畫押?這供狀也是防你狗急跳牆去調動大軍為難我丐幫子弟……對我夫婦而言,你在襄陽安撫使這位置上那是再好不過,你放心畫押便是,你若不亂來,我也不會將這供狀公之於眾或投往臨安……”

此刻呂文德全身覺有若針扎蟻噬,心跳得砰砰直響……種種痛苦實是已超出了忍耐限度,連忙將右手食指入口中,狠狠咬破,在那假造的供狀上蓋了指印。

黃蓉將供狀收起,把手中的“歡丹”回瓶中,給了呂文德:“每正午服一丸,這是一月的用量三十丸,你若貪圖暢快,每要服數粒也由你,只是現在每月便只有三十丸……”

呂文德打着冷戰,倒出一粒“歡丹”,顫顫巍巍地送入口中,仰頭下,過了片刻,藥上來,呼逐漸平緩,更找回了前幾那飄飄若仙的覺,不由長長舒了一口氣。

黃蓉俯下身去,在呂文德耳邊輕吹一下,笑道:“你只要後不再飲酒,不去胡言亂語,在軍務城防上對靖哥哥真正的言聽計從,不會少了你的藥……這幾和你合,你那醜物,也得蓉兒好生快活……後説不準,蓉兒還會和你歡呢……”説罷,格格一笑,起身而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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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

2024-08-17 22:10:13

最近看到的黃蓉,全都是一對多,破鞋,有一説一,審美疲勞了,而且各個還老長老長的,情節大致也都差不多,首發叫刺,再來叫還行,n個模板以後就叫土豆或唐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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