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戀歌集】(完)【作者: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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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污鴉

字數:51,158字

疾風如利刃,切削過女子矯健的身體。

爆裂開的熱後面是成千上萬的敵人,那是擁有人類外型的兵器,是遙遠異國的戰士;雙方下的鮮血與殘肢在腳邊的油料上起伏,一望無際的海洋上漂浮着一場大戰後的慘況。

「指揮層級的決斷輸了啊……」女人望向天空,面對着那些曾經神抖擻的士兵被敵人蠶食鯨,臉上沒有太多的反應:「我也到了這種時候了麼……」

人數是己方數倍之多,安然撤退已是無望。

然而那又如何呢?女子冷咧的目光劃過前方成千上萬的敵人,向無盡的敵海邁開步伐。

不是因為同伴陣亡的哀傷或是對於敵人的憎惡這樣帶有太多情積累的理由,而是純粹地堅信自身能再次殺出重圍。

全然不信前方必然是死路,正因如此,她的步伐向前——

「一航戰——加賀,出擊。」

「啊,醒來了麼加賀。」

「唔……」

夏夜是悶熱的,即使開了空調也依然受到難以言喻的煩悶

被指揮官的聲音喚醒的女人煳煳地看着對面的男人,正靠在牆邊手裏還拿着修理工具的指揮官也同樣看着他。

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房間裏燠熱的氛圍就讓女人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只看着她蠻不在乎的起身,就像動物般先嗅了嗅自己身上是否有太多的汗味,隨即卻又蠻不在乎地看着正在那邊忙上忙下的指揮官,靜靜看着男人是否能處理好事情。

很快的,原本失去作用的空調再次恢復作用,一點點一點點吐出冷氣讓原本燠熱悶濕的房間變得宜人,也讓原本躁動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

「處理的蠻迅速的嘛,指揮官。」

「當然是這樣啊……我可不能在這種熱死人的天氣裏安心睡覺啊。」

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灰頭土臉的指揮官咂咂嘴,收好所有的工具時男人就靠在牆邊輕聲息着,隨即又朝着一旁宿舍內的小型冰箱翻找,提出了裏頭一直冰鎮的彈珠汽水。

處理的很迅速嘛。看着眼前的男人作出這樣的動作,女人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對指揮官的辦事能力到滿意。

「沒問題吧?加賀。」

「哈,我可有着比有着殺人長屋之名的姐姐還高的核心温度,關於這種温度當然沒問題呢。」

「……這也太有説服力了。」

接過了指揮官手上的碳酸汽水,就像要將體內的熱氣出一樣,擰開蓋子後女人仰起了頸子迅速地將其飲下。冰涼微刺的飲品立刻讓加賀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隨即又放下瓶子平靜地呼出一口氣。

這樣就夠了,受到清新的氣息逐漸恢復了燠熱的情緒,已經醒過來的加賀與指揮官兩人背靠着背,抬頭看着那片漆黑一望無際的大海,凜冽又濕潤的海風不斷吹拂着門窗,的聲音也隱隱約約地自遠處傳來,拍打着,侵蝕着陸地。

而那張若有所思的臉也被一旁的女孩看出了心思,開口詢問着。

「指揮官,你好像在想着些無趣的事情呢?」

「……哈,確實是這樣啊。」面對加賀嘴中所説的困惑,指揮官也沒有任何一點隱瞞,只是淡然地説着:「明天還是一樣會有無數的敵人撲過來吧?即使這裏不是戰鬥的最前線基地,有時候工作量還是大得嚇人,而且啊……」

我仍舊會擔心你們啊。

然而最後面那句話還沒説出口,指揮官的眼睛就睜的老大老大,受到嘴上柔軟清甜的觸以及直面自己的藍眼珠,那張好勝而又自信的臉龐此時此刻正對着自己不過一寸之遙。

「只要我贏下來就好了不是麼?」凜然鋭利的蒼藍眼眸閃耀着理所當然的自信,面對眼前的指揮官她依然是那樣決絕:「不要想那麼多,只有奪取勝利是我們該做的。」

「真是果斷到讓人害怕啊……」

「想要的東西就自己去戰勝去奪取,我們不就是靠着這種信念最後走到一起的麼?」

的確。面對那張凜然的表情,指揮官也像領略了這之中的那股強烈情一樣,鼻尖微微摩擦着彼此的鼻尖,嘴再次貼合上去,熱烈地親了一下。

待到吻再次結束時,兩張還未滿足的面容裏全是想要挑戰對方的意味,指揮官更是大膽地向前探索上去。

「想要的東西就自己去索取,不是麼?」

「哈……那麼就來出身汗吧,的確擁抱比言語更能安撫人呢。」沒有反對指揮官的行為,女人只是微笑着站起身自顧自將身上濕黏的衣物褪去。出純白無暇的肌膚時,加賀全然沒有任何羞澀退卻之意:「哪怕開了空調卻很是悶熱的夜晚,就靠這種方式度過也不錯不是麼?」

確實是這樣沒錯。指揮官才想頷首,整個人卻就被一股巨力給推倒了。

喔?男人睜大了眼睛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還來不及受到那股清甘甜的香氣,女人就已經回身坐到男人身邊愜意地坐着。

就像野獸一樣的少女將指揮官推倒,跨坐在指揮官身上時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只是對眼前活像是自己獵物一樣的男人出了獵物到手的表情。

就像條貪婪的狐狸一樣狡詐,自信,卻又靈巧不已。將指揮官推倒在地上的加賀帶給人的覺就是如此。

彼此的親吻是互相試探的,指揮官的舌尖躲閃着不想要讓對方徹底掌控自己的動向,然而在一陣短暫的鋒後,女人卻直接採取了大膽的方式直直纏住了男人的舌頭,就像是在舐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樣直率強勢,主動深入男人口中深深地吻着。

唔。受到這股強勢的襲擊令指揮官有些措手不及,手掌只能捏着加賀翹結實的部與部反抗着,然而這就像更加加深了女人的興致一樣,對於眼前會反抗的指揮官更令她到興奮,整個人就徹底抱住了男人的臉親吻着,像是要將所有的愛意與征服都發在男人身上一樣。

從睡褲中被掏出來的被女人纖細的手指玩着,就像知曉了所有男人的弱點一樣,那雙手仔細又刻意地撓着指揮官的弱點,指甲緩緩撓着男人熱的,掌心卻包覆住龜頭不斷地反覆摩擦着,刺着男人的神經。

「唔,加賀……」

當吻結束時好不容易有機會説話的指揮官才張開嘴,卻又立刻被另一股強烈的刺給搞得閉上了嘴,嘴角着氣看着眼前用手指玩自己頭的女人。

「我的獵物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我可是全都知道的喔,明明是男人卻能夠擺出那樣可口的表情,指揮官果然很有吃掉的價值呢。」

「我可不是……唔唔!」

話還沒説完就被那短短的指甲撓着自己的口,酸澀的覺帶給男人的除了快樂外還有濃濃的無力與屈辱,一股奇特的快隨即傳過了指揮官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受令男人忍不住發出呻聲,整個人躺卧在榻榻米上令女人肆無忌憚地玩着。

窗外的月灑入,男人臉上除了息外就是恍惚與失神,而看着指揮官那張帶着少許屈辱的愉悦神情,加賀比起高興更多的是一種征服慾望的滿足,月光下坐在男人身上的女子面對着眼前息的指揮官,突然像覺到什麼一樣鬆開剛剛還在玩龜頭的手掌,將上頭那黏稠的透明體放在鼻前輕嗅着,就像在確認什麼一樣。

「真不錯呢,還是那樣的強壯又結實,果然是我的男人。」

像是在讚許着男人的身體一樣,出微笑的女人就像獵食者一樣趴伏在男人身上,絲毫不在意於自己的身體與男人帶來的各類接觸。

是的,既不是刻意的獻身也沒有羞澀的牴觸,只是不介意於自己姣好的身材與男人的身體摩擦着,似乎對將這些展現給被當成獵物的指揮官是種自傲的表現一樣,而她也的確具備那樣的資格自滿。

訓練有素的腹部只剩一層薄薄的脂肪包裹住下方的肌,摸起來帶着柔滑的彈不説,整個飽滿的部也貼合在指揮官身上誘惑着,肆無忌憚套男人的手指也不曾停下,一切都是那樣強勢卻又讓人着

剛剛的忍耐被塗上指揮官自己的口,女人低下頭親吻着那堅硬的脯像是在品嚐什麼點心似的,而男人此時此刻只能強忍着那股慾望看着肆意在自己身上撒野的雌獸,上傳來一股陌生的緊繃讓他忍不住雙手握拳,微微息着,看着那張自己頭的臉龐,上頭全是蠻不在乎的情緒,還有好奇指揮官能撐到什麼時後的調侃。

像是全然地相信着自己能夠掌控指揮官的一切,懷着這樣的自信加賀趴在男人身上,結實温暖的大腿夾緊男人的,温熱的肌膚不斷摩擦着男人被挑逗起來的,不斷分泌出忍耐的龜頭隨着白的大腿不斷上下摩擦染上腥臭的黏,卻也因此變得柔滑細緻,摩擦着時更加舒暢。

「唔……」

細微的呻聲傳來,受到自己的正被不斷的指揮官着氣,從一開始就失去主導權的他只能被動承受一次次強烈的刺受到前的頭與命子上帶來直通大腦的痠麻享受時更讓男人難以招架。

「呼唔……哈啊……哈……」

摩擦着,躁動着,被夾在大腿間的龜頭不時隱沒在那雙白的大腿之間,女人就像完全明白指揮官的弱點一樣的每一寸,讓男人的呼大亂,被夾住的也愈來愈亢奮,就像知道男人的情慾一樣,雙腿用力一夾緊,原本還在掙扎的立刻就動彈不得地僵直在雙腿之間,被不斷磨蹭着直到男人忍受不住地大喊出來。

「等,真的,等一下,加賀……加賀!」

哪怕已經出了求饒的聲音,女人還是肆無忌憚地齧咬着男人,就像真的要將指揮官徹底吃佔有一樣帶來了清晰的痛楚;原本堅硬的在一次次的套中也終於忍受不住,伴隨着一次強烈的顫抖襲來,指揮官按捺不住了,渾身反弓起着大力地向上一頂,龜頭隨即一顫一收縮,終於出。

「唔!」

出的一陣一陣地灑在女人背上,被那股灼熱的氣味給薰染着好像也引起加賀的慾望一樣,眼眸中閃爍着異樣光彩的女人坐起身來,面對眼前的男人出妖豔的笑容。

「唔唔……」

面對女人的指揮官喉嚨間鼓動着,受到剛剛才過的被那雙纖細的手掌握住,女人修長的指甲微微刮着柱身,將還意猶未盡的再次得堅起來。

像是享受着男人那帶點恐懼的眼神一樣,女人緩緩趴伏在指揮官身上,再次用牙齒小力地齧咬着男人的頸子,留下一個個帶着獸牙痕跡的烙印。

那就像在説着自己是對男人有着絕對的生殺大權,然而下嘴的力道卻又是那樣的輕柔,彷佛在憐愛着指揮官似的,同時伸出手緩緩地撫摸男人的臉,就像在撫摸自己心愛的娃娃一樣。

毫無疑問的憐惜、疼愛,卻又是對能控制眼前的男人到興奮不已。

「等,等一下,加賀……」

「才不要,要是這樣就承受不住只能説指揮官太弱了。」捧着男人的臉端詳着,明明聽上去有些不負責任的話語此時在那張帶點温柔的英氣臉龐中有了個更甜的註解:「那樣的話,當個被保護的弱者從屬於我也是可以的喔。」

「等……唔!」

話還沒説完,原本就已經在興奮邊緣的龜頭立刻被一股濕潤又強而有力的存在包覆住,強烈的力頓時牢牢捆住了指揮官的,男人才來得及倒一口氣,差點當場就給榨了出來。

唔!

將整用小入的加賀也像有些受不了似的閉上眼睛,嘴角微微着氣,剛剛那英姿發的面容此時就像有些疲倦一樣,然而緩緩扭動起來的股卻忠實地執行女人大腦發出的命令,不斷地撓着指揮官的

雙手按壓着男人的口,股用力向下開始用力撞擊着指揮官的下腹部,被壓在底下的男人乖乖地讓加賀主導着戰況,兩人的舌頭伸出糾纏起來,再次被快給駕馭了身體。

即使開了空調卻依舊是熾熱的,不斷出的汗水在體碰撞間被打碎散開,男人與女人都用雙手用力擁抱着彼此的上半身牢牢不肯鬆手,然而下半身瘋狂地撞擊着彼此,將一次次兩人想要發出呻的機會全都用強烈的快打斷,絲毫不給一點求饒機會。

晃動着,女人的愛隨着自己套的速度滲出,就這樣沾黏在兩人的合處上,小深處的軟也隨之一次次地貫穿劃開,龜頭頂在柔軟的上不斷地戳着,也讓原本就亢奮的加賀更加狂野起來,肆意地收緊了自己的腔室內的肌狠狠夾住指揮官的,隨即強烈的快伴隨着這樣束縛住的動作而來,而這也讓女人願意用更大的力量去擺動自己的身,榨取着男人的

「加……唔……加……加賀。」

「不要説話,專心地被我狩獵就好了啊,指揮官。」

面對眼前不斷氣的男人只是給出一個尚算温柔的命令,加賀雙手捧着男人的臉深吻着,口前飽滿的肆意地在指揮官口前摩擦,下身卻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晃動着自己的部去榨取着男人的,就像真正發情的野獸一樣肆無忌憚地渴求着一切滿足自己。

與此同時,男人的手指也不斷地愛撫着女人的身體,在頹勢中仍肆意地抓住女人翹的小蠻部,用力地摁住向下讓着小,濕軟軟的一次次被劃開時帶給加賀愈發強烈的快,更大力地擺動身體榨取着指揮官的

不想要停下來,也不可能停下來。親吻時毫無顧忌地將重的鼻息噴出,彼此都強勢異常的舌頭糾纏着對方的小嘴死死不肯放開,面對着絕不肯罷休的愛侶,兩人都使出渾身解數去取悦着對方,下體擺動的幅度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強烈,加賀彷佛都要將指揮官坐痛似地使勁扭動着身,一次次地讓深入其中,被層層軟包圍絞殺。

而面對這股強烈的進攻,就像浸潤在一股強烈滾動的温熱水當中一樣,不停地被包復着,快一陣陣地湧現出來,這也讓一直咬牙苦撐的指揮官有些忍耐不住,覺到被小夾住的忍不住地跳動着。

彼此都擁抱着對方,那怕在驟然睡醒的當下帶着少許暈眩立即投入到強烈的愛中,指揮官眼前的女都顯得無比剽悍,盡情地擺動那強健柔軟的身去榨取着身下的男人,那雙湛藍的獸瞳更是牢牢地盯着指揮官,似乎要將男人的一切全都佔有一樣。

「啊……」

深吻在一陣急促的呼聲中停止,鬆開彼此嘴的兩人並沒有任何停頓地將齒咬向彼此的身體,那就像在渴求着用食佔有對方一樣啃咬,同時忘情的下半身仍啪滋啪滋地不停套,狐狸一樣的女人那如獸一般的媾動作變得更加狂眼,似乎也開始達到以往所沒有來臨的強烈高一樣。

很快的,女人的就不再是原本單純直立地上下套,而是不斷不斷地左右擺動用壁摩擦着,讓原本就堅硬異常的能完美的刮開每一寸的並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女人便是如此地亢奮並渴望着這一切。

想要更多愛的情緒縈繞在兩人身邊,不斷促使兩人更用力地擁抱着,幾乎就要完全貼合着不分開一般,使勁一切的從對方身上奪取到更多的快

又是用力的向下坐去,強烈的腔收繳狠狠擠壓住整的,迫使着男人近乎要在瞬間就繳械一樣大力顫抖着,卻又在一瞬間就覺到那柔軟的壁使勁地繃緊,幾乎要將全都壓住不讓發一樣,令男人大口大口息着。

而女人卻只是雙手捧着男人的臉,看着那張出脆弱表情的面容,用帶着憐愛語氣的話語對着指揮官説道。

「不行,還不可以喔。」

「唔唔……」

那張臉上出懇求的神情,是在慾望即將到頭時被強勢的自己猛然制止導致的示弱者情緒,加賀就像在欣賞一種特殊的畫面一樣,手指緩緩撫摸着男人的臉龐,最後才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柔聲地説着。

「可以了喔,弱小的指揮官,就在我的身體裏用力出來吧。」

隨着這句話讓原本收緊的小突然鬆開,剛剛還強忍着的此時此刻終於忍受不住這強烈的亢奮情緒,原先就瀕臨極限的龜頭終於在一陣陣顫抖中噴而出!

「唔!」

受到那股強烈的衝擊在自己腹部撞上子宮,劇烈的高也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體力透支的加賀身上,只看着一直以來佔據上位的女人高高揚起臉來,渾身都反弓着像是隻能用這樣的姿勢才能承受住那快似的,一陣陣痙攣令女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一陣子才伴隨着加賀的身體倒在指揮官身上而停止,用力過猛的女人只能在男人同樣在大力息的口上緩緩平復下自己的神。

而就在女人氣吁吁地想要平復自己狀態時,一隻大手就已然拂上她的短髮,撥開了那些凌亂的瀏海,這份温柔觸動了加賀的神經,也令他抬起頭再次看向指揮官。

碧藍的眼睛裏映着那男人的表情,剛剛的驚慌失措的確是存在且真實的,但明顯男人從一開始就偷懶地保存了部分體力,才能比她更早緩過氣來。

而發現這點的加賀只是老實地閉上眼睛,嘴裏囁嚅着,像是在抱怨最後一刻才看穿男人伎倆的不甘。

「被騙了麼……在體能調配上輸了啊。」

「跟被騙沒有太多關係啊。」同樣氣卻還能好好説出話的指揮官臉上表情有些複雜,將女人的身體好好抱入懷中:「至少要好好的保留抱着你的力氣吧?」

詐之人呢……」

沒有更多的言語,在最後一刻確認自己接下來肯定是換成給男人擺佈後,女人就安心地垂下有些倦怠的臉龐趴在指揮官身上沉沉地睡去,讓男人抱着自己的身體走進浴室之中。

浴室稍微小了一點兒。

放了温熱的洗澡水刷洗掉所有剛剛沾染在身上的味道,無論是汗味還是愛全是如此。

對視的兩人只是浸在水中好好息着,再也沒有更多力量去做愛……才怪。

氤氲水氣的浴室裏不斷愛撫着女人的雙與小,手指靈動地拂過每一處會令女人身體舒服的地方,肆意地催發着女人的慾。

已經徹底高過後的女人有些乏力的躺在男人身邊,靜靜地享受着指揮官的愛撫,不時還會發出一兩聲細碎的呻聲。

本身就是在半夢半醒中醒來,體力都還沒有到達巔峯的狀態下強行來了場烈的愛,這讓加賀此時變得異常疲乏,就連在最後被男人擁抱着進入浴室時也沒有太多的反抗。

果然是很過分的男人呢。察覺到指揮官一開始就刻意留力等到自己氣力耗盡的時刻,這讓加賀在心底裏有些小小的觸,用認同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彷佛這種作法才是真正對這女人胃口的。

手指緩緩撫摸着放在熱水中的覺到男人的身體也依舊是興奮炙熱的,面對這樣的狀況就令女人到高興,因為這象徵着他還有與她繼續鑿戰下去的慾望。

只是接下來那會是指揮官的主場,就連在愛中亦是遵守成王敗寇的準則。這便是加賀。

「連洗澡也不能好好的放鬆呢,不愧是你,指揮官。」

「剛剛都被你那樣玩過了,現在也該換我來讓你放鬆一下了吧。」將還在氣的女人再次擁入懷中,面對眼前的加賀指揮官沒有一絲一毫猶豫地愛撫着那柔軟的身體,一邊在他耳邊説着:「要是不報仇也太吃虧了。」

「哈……這該説野心十足還是心眼狹隘呢?」看着指揮官的眼神裏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女人凜然的眼眸此時半開闔着像是在享受指揮官手指帶來的快,發出比剛才更酥麻的聲音:「呼……這股慾望也真是很容易傳染給我呢,剛剛保存實力的謀士先生。」

「我應該不是第一個曾提醒過你要保留實力的人對吧?」

「呵呵,的確不是,很久以前就有人這麼説過了……」

面對在第一場鑿戰中保存實力的行為並沒有予以抱怨而是直接讚賞,或許也是這女人的優點吧?一邊撫摸着女人的頭,看着那張姣好的面容一邊閉上眼睛一邊發出嬌哼聲。還能立刻就進入戰鬥狀態的指揮官也有些情不自

女人無疑是充滿魅力的,即使不是平時那樣的凜然,此時此刻稍微倦怠後的嫵媚卻是有異樣風情。

而察覺這點的加賀也發現自己的這項優勢,臉上的表情帶着自信笑容面對指揮官,彷佛又想要搶回男人好不容易拿到首的主導權一樣主動抬起臉,示意男人去親吻着自己。

而面對着這樣的挑逗,指揮官直白地用手攬住加賀的腦袋,將那張小嘴親吻下去,伸出了舌頭將剛剛被肆意欺負的部分全數奉還,而女人則微微顫抖着,閉起雙眼的同時緩緩呻着,享受着。

女人的吻依舊是那樣的清香甜。享受完將嘴離開對方的,指揮官看着身下息的加賀,原本潔白的肌膚此時此刻染上一層通紅,像是在上等的白玉髓中加上一絲如血的紅瑪瑙,反而更顯得耀眼奪目——也更加危險。

然而那湛藍的眸子面對這次獲得上位的指揮官卻沒有太明顯的反抗,那就像是還沒有徹底恢復體力一樣,只能被男人繼續愛撫着,柔軟的身體靠在指揮官口前面顯得益發懶散,隨口就問着指揮官。

「想做了?」

「做吧。」

「真好呢……指揮官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男人向後躺在浴缸旁邊,面對轉過身面對自己的加賀,女人的動作裏雖然温和許多,眼睛裏卻依舊有着自信的神采,只看着那對堅的雙緩緩包覆住部分的,隨即只看着加賀的雙手開始靈巧地上下着,白立刻就開始摩擦着

唔。被這股強烈的擠壓得舒服無比的指揮官微微晃動一下身體,然而身下的女人卻像是不喜歡這樣的動作一樣輕咬了一下外出來的龜頭,將眼前的那不安份的身體壓了下去,也不管指揮官微微發出的哀嚎聲繼續磨蹭着

「別隨便打亂節奏。」

吐出的女人繼續用着那一如既往的語調説着,並沒有多餘的動作,捧起自己部上下摩擦着的同時加賀只是側臉看着男人的表情,自信的眼神因為男人臉上舒的表情顯得更加明顯,繼續地用雙着男人的

那動作仍然像最老練的獵人一樣靈巧,指揮官的被不斷地在那對部中來回着,一次次此地滑開又沒着男人的,雙手上擠壓帶來的壓迫令洗澡前才過的再次舒的顫抖起來,一跳一跳地活躍在溝之間,而看着眼前因為自己的而亢奮起來的男人,加賀也只是對這樣的指揮官報以更加強烈的壓,將原本就亢奮的摩擦的不住地跳動。

白霧氤氲開來,兩人的肌膚都因為被蒸氣拂過而顯得愈來愈紅潤,汗水也與洗澡水一同不停地因為的動作滑入合處,然而這都不影響加賀繼續着手上的工作,將眼前男人的快催升到極致,也忍不住地息起來。

「等……等一下加賀……」

「那可不行,雖然要服從勝利者的慾望,但是指揮官其實並不想停下來吧?」像是看透了在息的男人內心深處的想法一樣,出微笑的加賀並沒有停止她的行為,反而愈來愈強烈:「遵從慾望才是我們該有的生活模式,指揮官。」

語畢,近乎瘋狂的摩擦再次襲來,一次次劇烈的撞擊讓男人原本還能強忍住的慾望一口氣拔升到難以抗拒的地步,一口氣突破了指揮官的忍受上限,只看着隨着一次沉沉的擠壓,男人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猛然一抖,大量大量的一口氣噴而出!

猛烈的在雙之間之間炸開,那股温熱的氣息就連原本就已經熾熱的身體都能受其温度,以及那股仍濃郁的雄氣息。

微微離開自己的部,加賀看着眼前已經被指揮官髒的出滿意的笑容,就像是對指揮官這樣的行為到認同一樣。

「真的是讓人到訝異呢……指揮官。」

看着眼前起身的男人與那仍然雄健的大就抵在自己眼前,就像是讚許着男人的勇氣與率直一樣,加賀湊上前去小力地親吻一下龜頭,隨即靈活地起來。

小嘴緩緩含住男人的,將原本已經疲軟下去的命子放進嘴中小力地按摩着,跟剛剛完全不同的細緻伴隨舌頭滑過每寸柱身時都能覺到男人身體舒展開來,伴隨着這股親暱地一步步變得生龍活虎。

唔!被着的指揮官受着跟剛剛完全不同的温柔快,面對着眼前好勝的女人,雖然在面對她的主動進攻時總會有些難以招架,但是隻要能順利地見招拆招並戰勝對方,那在除去一切麻煩後的温柔卻值得享受。

前前後後,來來回回地反覆侍奉着男人的,那就像真正的戰敗者一樣細心地勝利者的身體,就像最虔誠的信徒在膜拜着偶像一樣,此時此刻的加賀便是如此。

靈巧的舌頭一次次地着男人的,不時在馬眼上打轉着去用舌尖挑逗男人的帶,有時候卻又豪邁地將大的近乎暴力的入自己小嘴中,深情地將其完全入後用咽喉處緩緩摩擦着男人的。原本還不打算的男人面對這一切時也忍不住地到強烈的舒適股微微晃動着配合加賀的速度。

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那舌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不斷地攪上的每一寸,這讓麻癢的觸愈來愈強烈,也令人幾乎要剋制不住慾望。

而在此同時,一纖細的手指卻突如其來地突入指揮官的後,強而有力的痠麻快立刻佔據了指揮官所有的思緒,喉頭間發出一聲強而有力的呻聲,整個下身立刻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而加賀就像覺到指揮官的慾望一樣,將手指靈巧地摩擦着指揮官的後,甚至直接深入到能觸碰男人前列腺的位置上,緩緩地,緩緩地用指腹摩擦着男人易刺的深處,嘴裏的同時也因為這樣的刺而不受控制地強烈跳動了起來。

「唔!加賀……」

被突如其來進攻的指揮官彷佛本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一樣,強烈的快着男人在女人口中的更進一步地顫抖起來,鹹鹹的忍耐伴隨着大量的唾一同被吃入加賀的腹中,舌頭更進一步地着原本就已經快要到極限的龜頭,舌頭靈巧地不斷挑逗着馬眼,臉頰就像預到接下來很快就要噴而出的一樣微微凹陷下去,的力道瞬間增加到極致。

「——」

伴隨着無聲的呻傳來,強烈的衝擊瞬間在女人嘴裏炸開,隨着無法抵抗的鼓動噴出一陣又一陣的,全數都讓那張小嘴盡數沒入腹中,連一滴也不曾滲出。

咕嘟咕嘟。噴湧出的就算是第四發也沒有多少稀釋,依舊是那樣的兇猛濃郁,那怕是原本已經做好準備的加賀也在一瞬間失去意識,腦袋下意識鼓動着食道去嚥着每一份男人的,直到最後一丁點殘餘的都從馬眼裏被出,毫不留情地被榨乾。

腥臭的在女人嘴中緩緩被下,一路伴隨着喉頭間的鼓動被慢慢地入腹中,那坦然的神情裏就像不覺得這樣有任何靡的覺似的自然,卻也因此更顯得情。

就像是被這樣的凜然媚態給引了一樣,難以平息下來的躁動以依舊昂揚的呈現出來,而此時才剛剛的女人看着眼前的指揮官,不自覺地出了笑容。

「該來真的了對吧,指揮官。」

「嗯……」

語畢,柔軟的身體自水中站起身,隨着水珠淅瀝淅瀝落下,那飽滿結實的身體再次展現在指揮官面前,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現在指揮官面前,側臉看着男人的態度裏就像在等待着指揮官主動進攻一樣。

受到邀約的男人也起身,雙手自後方抱緊女人的雙峯,濕潤的磨蹭着女人渾圓的股溝直到尾巴之間,不斷地挑逗着對方,緩緩地替最後一次愛温存準備着。

「真的不會累呢,指揮官……」

「在這裏退卻的話會讓你看不起」

「真是貪得無厭呢……但是這種強烈的慾望在我看來並不討厭喔,指揮官」看着那翹起來的,女人雖然嘴上是調侃着,身體卻也明顯燥熱起來:「那就來吧指揮官,還是你已經完全沒有後招了呢?」

這明顯是冗言,怎麼可能到這時候還不繼續擁抱着彼此呢?

幾乎是一瞬間就抱住了加賀的身體,面對眼前的女人指揮官只是盡情地擁抱着對方,而前者也給予了相同熱烈的回饋。

大的對準濕漉漉的小再次入,女人的身體明顯一顫,剛剛才滿足過的再次抖動着包覆上來,濕軟軟的壁再次摩擦着,將男人的下身咬住。

烈的媾再次展開,彼此就像忘卻一切似地瘋狂擺動着身體,沒有多餘的情話與骯髒的言語,只是用幾乎是獸吼一樣的方式用力對準對方的身體大力的撞擊着,發着還未完全消散的慾望。

大的龜頭再次貫穿濕潤的小,一次次地將那柔軟的翻攪開來,與剛剛完全不同的快再次襲來令指揮官與加賀同時發出叫聲,在浴室裏的兩人身體疊着一直不肯放開彼此,只是將自身完全給對方無意識的引導,一步步令情慾催生疊加。

無論怎樣的合也不會生厭,男人雙手子的同時,女人則是將手撐着浴室的牆壁,彎下翹起部的樣子就像是真正的雌獸一樣不斷地被強壯的雄一次次地進犯着,

「唔……對,就是這樣啊,指揮官。」像是被撞到舒服的深處而發出呻,加賀對身後的男人連頭也不回地發出稱讚:「就像強勢者一樣地進犯着我的身體,強健的身體與技巧……唔,那,那裏是!」

「專心地享受愛就好,加賀,現在的你才是那個需要被呵護的女人。」

着的女人好像還打算反駁些什麼,然而一個強烈的衝擊就將那些反駁全都撞毀變成支離破碎的呢喃,濕潤的小此時正不斷地氾濫出愈來愈多的愛落入浴池之中,然而更多的熱水被打上來衝散了那股氣味,温暖着彼此身體另兩人更加速地沉溺於愛之中。

這只是為了不斷的像自己喜歡的人渴求更多快樂的愛。濕潤温暖的小牢牢的包覆住龜頭,強健有力的身軀令腔着柱身時也顯得異常頑強,指揮官總是要用更強烈的力道去着才能順利地突破一圈圈的壁,而隨之帶來的大量快更是令指揮官忘情地加速着密

一次次地被戳着,柔軟多汁的暴的捅開,這讓女人第一次臉上第一次浮現出被快支配的歡愉表情,雙手扶在牆壁上忍受着男人那強而有力且不間斷的衝擊,而指揮官更將雙手伸向前方,手指抓住了女人的雙,被的同時強烈的受到陰道一次又一次收縮着,加賀這次終於忍受不了的抬起臉間歇姓的呻起來。

「真,真是……指揮官,優異的衝擊呢……唔!」

「絕對……絕對不會隨意放手的,加賀,我也……」

體強烈碰撞的瞬間強硬的貫入小深處,濕黏黏的水不斷因為而滲出滴到水面上,愈來愈猛烈的擺動讓快瀰漫在兩人的心頭上,跳動的龜頭與小互相絞緊,最終——

「唔——」

短促的叫聲伴隨着濃烈的子汩汩入女人的腹中,親吻着花心的龜頭不斷抖動着噴出大量大量的,從後方緊緊抱住加賀的指揮官也只是咬緊了牙死命地將每一寸女人的肌膚都烙印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氣味。

「啊……」

「啊……」

過後的兩人沒有直接鬆開彼此,而是將對方用力抱在懷中,親暱地啃着對方的肩頸,最終小力地咬住頸下方的動脈,在牙齒上受着那股跳躍的生命力,帶着微痛的刺伴隨着還在痙攣的器貼合着彼此,更加地令兩人忘情地擁抱在一起。

他們互相狩獵着彼此,卻也是互相扶持的關係,錯着就像這樣既試圖撕咬着彼此,卻也貪求着彼此的懷抱,直到徹底疲倦為止。

天即將褪去黑夜,來光明。

「你也稍微保留了實力對吧,加賀。」

「套路也是戰術的一環,更何況我也得保存今天上戰場的體力啊。」

只穿着簡單打底衫的指揮官看着與自己一同眺望向遠方的加賀,在那張臉龐上看見的只有筆直朝向大海遠方的凜然,剛剛的那些沉溺於愛中的情緒似乎全都消失一空。

彼此其實都保留了不少體力呢。察覺到這點的兩人像是在暗自慶幸一樣,只因為從今天開始這個基地就接收到上面的派令,要求一同對接下來的大型作戰計畫投入足夠多的兵力在其中。

指揮官自然不用説,身為空母的加賀也在作戰的先鋒部隊名單當中。

「是説,會主動讓出半場讓我主導真是不像你呢,加賀。」

「嗯?為什麼呢……」像是也為了這個問題苦惱一下,然而很快女人就給出屬於自己的答案:「一方面是想節省些體力另一方面上……」

完全衝去身上那股愛氣息後,天已經微微泛起一抹海軍藍般的彩,象徵着天明即將來臨。

仍然穿着單衣的女人看着倚靠窗台的男人,順着他的目光同樣也面對着那片逐漸褪去黑暗的大海。

深不見底的彩終於要離去了,然而此時此刻開始才是象徵苦難的戰鬥,男人與女人一同要面對的是近乎壓倒的敵軍,其勢遠超過往任何敵人。

然而即使是這樣,兩人的眼底裏都沒有那股對未來的恐懼,只是單純習慣昂首看着前方,面對着那碧藍的大海。

也是在這樣的情景下,女人繼續開口了。

「夢到過去的事情。」

「哦?洗耳恭聽。」

「……那是不能算毫無遺憾,但絕無後悔的一段往事,被白鷹的人殲滅,重生為艦這樣的往事。」

「算是悲傷麼?」

「與此相距甚遠,作為艦能以作戰的姿態死去是最好的。」否定了指揮官的言語,加賀眼裏的神采中有着完全不一樣的光輝:「只是想到此身也可能在某時戰死,也許也該讓指揮官品嚐一點不一樣的温柔——唔!」

這次換被偷親的女人微微愣住了。

由指揮官主動親吻上去的淺吻就像是回敬了加賀一樣,讓原本還想説些什麼的女人愣在當場,眼睛裏眨了眨就像聽見什麼奇怪的事物一樣。

然而坐在窗户旁的男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訝異,只是面對眼前微微發愣的加賀出笑容。

「等等到了戰場就把這些想法全都丟掉吧。」

「什麼?」

「畢竟守護什麼、珍惜什麼又或者是學會什麼對加賀來説也一樣不重要啊。」男人頷首,為自己的言語做下最後的註解:「那些東西只要贏下來不就好了麼?這才是身為一航戰的榮耀,不是麼?」

「喔?」

「説到底,無論是我也好,赤城也罷,甚至是説為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都好,那都是不純物對吧?」晨曦下男人出一抹一如既往的平淡笑容,就像是早就將一切都看透一樣:「一航戰的加賀只是單純地不滿足於有人比你強這點對吧?只有這點是純粹不摻雜其他不純物的,發自內心的情不是麼,我也是因為能讓你放心才走到這一步的吧。」

這個男人果然很不一樣。蒼藍的瞳孔睜的老大,配合着晨曦映照在女人臉上的瞬間,竟然比一直以來碧藍的海面還要耀眼。

然而那抹失神也不過是短短一瞬,很快便是轉換成一個英氣十足的笑容,看着男人的表情中充滿了讚許的態度

「真是一個純度極高的答案呢,指揮官。」

「這不是當然的麼?」

「但是也有點説錯了。」

「喔?」

「確實強者才是我們兩人互相共鳴的主要原因,但是啊……」眺望着眼前那片湛藍的大海,加賀的言語中只有濃濃的自信:「要是偶爾有些想要當個弱小的男人話,就讓我守護你吧,這是身為強者的我該做的不是麼?」

「哈,別把我的台詞搶走了,剛剛是誰中計的呢。」

誰也不會心甘情願地附庸於誰,因為互相藉的故事當然也很美好,但並不是兩人真正會在一起的原因。

接下來一直到天完全亮,此後再沒有言語對答,彼此身上的和服與軍裝各自穿戴整齊,自踏出門的那一刻起就各自朝着自己應該前往的方向走去,絲毫沒有一點多餘的留戀與回頭,只是單純朝着作為工作點的指揮室與軍港前行,最終在位置上與參謀或戰友們相遇,聊天,最終做好準備。

因為在戰鬥時唯有這男人準確的指揮才能發揮自己所有的潛能,所以全心全意地相信着自己信賴的男人必然是超羣絕倫的強者。

因為在指揮時只有這女人超羣的戰力是讓自己活下去守護一切的辦法,所以全心全意地相信着自己深愛的女人亦是當世無雙的強者。

無須在此時背靠着背藉,猛獸會自己邁開腳步依靠廝殺守護一切。

「這裏是指揮室,全員注意,遠方海域航線護衞的敵剿滅作戰開始!」

「一航戰,加賀,準備出擊!」

碧藍的航線指引直至遙遠的彼方,在那裏是無窮無盡的敵人,然而這些強者自然無懼。

,猛獸出閘。

港都有輕柔的雨,説不出的悠閒。

打傘的身影自遠而近,一路上手持長傘的男人與白髮的女子並肩走着,時不時地聊着天,那模樣看上去就似是一對恩愛的夫一樣。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行進之間穿過了港區旁的城鎮時,高高掛上的燈火在輕柔的雨中顯得格外醒目,面對着集市中嘈雜喧鬧的人羣,察覺到他們在舉辦慶典的兩人緩緩走入其中,隨着熱鬧的人羣一同起舞着,享受着這份難得的光景。

長年的鏖戰需要這樣短暫的慶賀,讓人自難以抵抗的高壓中解出來,投身瘋狂的享樂,並藉着這種片刻的狂歡維持着自己的理智。

「該説沒想到嗎,妳居然也喜歡這種地方呢,加賀。」

「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戰鬥之後短暫的放鬆也是正常的,張馳有度的生活能更好的讓自己把控每一天。」

穿梭在人羣之間的兩人如此對話着,喧鬧的燈火在細碎的雨滴間被暈開,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似幻實真。

品嚐着濕潤的空氣,帶着塵土氣息的街道此時正擠滿了人羣,人們不斷躁動着,黑壓壓的一羣又一羣在街道上不停竄動着,幾乎要把街道擠滿了。

而男人與女人也愜意享受着自己為數不多的輕鬆常,一個接着一個小攤位的玩過去,手上的零錢不斷分散發給各個經營小攤販的商鋪,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玩具零食不斷堆積手上,一點都不少。

兩人都很享受這種生活,指揮官享受着從長期的戰線中退居到後方的清閒,享受着不是一天又一天將受傷的艦娘們從冰冷的港口中帶出來,享受觸碰着人温暖的體温,握住女人的手時也受到對方的存在。

至於加賀呢?怕只是在肆意追獵着這一場又一場的勝利吧!

「喝!」

強勢的聲音自女人口中喊出,只看着飛鏢準確無誤地出,刺破了一個又一個目標,揚手的動作乾淨俐落,那張凜然中帶着輕鬆氣息的臉龐只是平靜地看着眼前的小目標被擊破,手指嫺地接連擊中一個又一個的水球。

不曾停止,那雙手每每捻起一枚飛鏢便代表要刺中一個水球,很快讚歎的路人與臉愈來愈不妙的小攤販主人數愈來愈多,絲毫不手下留情的凜然麗人只是肆意巡視着四周,就像是在看着有沒有更有趣的事情能引起自己的注意一樣。

自信卻又是隨興的,充滿了在戰場外的場合上放鬆自己的決心,此時在男人眼裏看見的不再是一名單純的戰士,而是一名隨心所的女子,充滿那般美麗又充滿不容置疑的自信。

「小偷!」

隨着一聲叫聲響起,人羣開始熙攘了起來,兩個驚慌失措的人影不斷撞開遊客衝了過來,指揮官臉上也顯得有些詫異,一瞬間也不知道對方的用意為何只能被動地看着,避免自己受傷。

然而,那暴衝的人羣卻在快要撞到自己之前突然地停下並摔倒,連帶着跑像另一邊的人也怪吼怪叫着倒下,這讓指揮官有些發愣,然而此時那名凜然的女子卻朝着前方走來。

手裏還捻着幾隻沒出飛鏢,凜然站在兩名強盜面前的女臉上出了輕蔑的笑容,同時也看着進對方身體裏的飛鏢-那便是女人阻止兩人的方法。

「難得的承平時期,居然還有宵小在此祟動,真是令人不齒與無奈。」單手就將其中一名男人的領子揪起,臉上顯滿了興趣被打斷的無奈:「簡直是令人到厭煩的一羣頑童啊。」

「是指揮官與艦娘麼……」

「好厲害的力量啊……不愧是守護我們的守護者呢……」

聽着旁邊的人所説的話也讓指揮官臉上出了笑容,看着眼前自己一人就將所有人逮住的加賀,深知此時要是上去將對方打擾了反而會被他白眼,男人索就站在一旁看着。

「放過我!快點放開我啊你們這羣怪物!」

「吼吼,真是敢説呢,不過弱者的吠叫估計也就真的只有如此吧。」

「加賀!」

意識到加賀在被這樣説了之後會做出什麼反應的指揮官臉一變,不由自主地就張口説出了制止的話語,然而前者只是笑了一笑,稍一用力,原本扒手正常的手臂突然就變形歪曲,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鬱悶聲音突然傳來,震的所有人一陣心寒

「放,放過我!對不起,以後一定不敢了……」

「……令人不悦的弱者啊。」

沒有多説些什麼,只是乾淨俐落折斷了剛剛想偷襲自己的手臂,隨即隨手將痛哭涕的盜匪給甩開,像扔玩具一樣丟在地板上,而那兩名男人也在地上搐着不敢隨便動彈,只能用驚恐的眼神看向眼前的一切。

這可不是好現象呢。指揮官咋舌,這種行為雖説沒有做錯但也太出格了些,原本還很替指揮官等人叫好的眾人此時此刻也停止了鼓譟聲,所有人都因為眼前這超乎凡人的力量而震驚到。

像是怪物一樣令人到畏懼啊。從民眾們的眼睛裏看到了這種情緒的男人顯得心情有些複雜,面對着那些不理解何為艦孃的人們,男人也是有些無奈。

無意之間,他卻看見了不遠一路跌跌撞撞跟過來的一名男孩,面對那哭哭啼啼的臉蛋,指揮官幾乎在瞬間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做了什麼。

「居然搶小孩子的錢啊。」出無奈笑容的男人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小男孩,親切的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髮,温柔地説着:「沒事了喔,一切都沒事情了。」

「真,真的麼?」

「沒事的,大姐姐已經幫你把壞人給趕跑了喔,一切都沒事情了?」

「真,真的嗎?」

「恩,沒事情的。」温柔抱起孩子的男人緩緩撫摸着受到驚嚇的稚子,同時又看向加賀那邊説着:「現在該怎麼做呢,加賀。」

「你啊……」

面對男人的動作似乎有些無奈,嘆息的女人緩緩走上前去看着那微微要哭出來一樣的臉龐,自詡強者的女人難得出了一臉到麻煩的表情,只看着白狐緩緩地走上前去,面對眼前的少年仔細端詳着,才剛剛把搶匪打了一頓的女人此時此刻並沒有收斂自己的威勢,就連指揮官都隱隱到心凜。

然而白狐只是看了看那有些膽怯的少年,在沉默片刻後伸出手去撫摸他的頭髮,同時把剛剛從強盜們手上搜到的錢包還給他。

「太弱小的人什麼都無法守護的,所以變強吧,少年。」

「咦?」

面對着眼前的孩童也是如此坦白地説出內心深處的想法,蒼藍眸子的白狐肆意張望了四周,有些無趣地咂咂嘴選擇了將手放開,並同時對着一旁的指揮官説着。

「累了,回去休息吧。」

「是是,一切悉聽尊便。」

終究還是淋了些雨後,兩人好像也沒有洗澡之外其他的選項了。

在指揮官走進來之前就已經開始放水,面對着已經充滿蒸氣的空間,男人微微吐出一口氣,緩緩地下衣服聽着一旁發出陣陣漣漪的聲音,一邊整理着有些疲勞的心緒。

「戒指一起放在鏡子前就好。」

「你啊,不是説好要等我在一起泡的麼?」

「因為指揮官剛剛磨蹭的有點太久了不是麼?」

面對着眼前的女人,男人有些頭疼地面對一臉事不關己的她,隨意地將身上的衣物褪去之後,自己也泡在水裏頭,兩人就這樣就着大大的浴缸,彼此對望着,看着對方的臉龐,閉上眼呼出一口疲倦氣息好好的令熱水帶去身體的疲勞。

熱氣是如此蒸騰,將兩人的疲倦全都好好浸潤而出。額頭上着不少的汗的兩人看着對方的臉,紅通通的樣子讓看着對方的兩人同時笑出聲來。

品嚐這股寧靜亦是一種樂趣,尤其是在曠廢時的鑿戰之後更是如此。

「上次這樣休息是多久之前了?」

「誰知道呢?半年前?」

「差不多了呢……」看着自己手上的戒痕,男人被曬黑的手上微微有一圈的白皙,這更令他嘆:「沒想到誓約過去已經過了如此久麼?」

「確實不能算短了,只能説戰爭中結婚的話永遠是這樣,一晃眼有時間休息都是過了大半年了」

説後悔或是惋惜其實都算不上,只因為兩人都還沒從這場曠廢時的戰爭中真正地解出來。

還沒有一起好好的去做些什麼,只是在某天覺到了後彼此平靜地接受了這份禮物的饋贈,作為兩人的誓約證明。

依稀記得是個槍林彈雨後的短暫平靜,女人靜靜地接受了男人的示愛,卻沒有將其戴上,而是在下場戰爭結束後才戴上去。也因此當兩人同時伸出手時,只有身為指揮官的男人手上有着一層明顯的戒指痕跡。

加賀就這樣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開口把話題給卡住了。

「你已經説太多廢話了,指揮官。」

「什,什麼……嗚!」

突如其來的一陣快自身下湧現,男人覺着那股不同尋常的受,整個身體立刻顫抖起來,喉頭間也因為這強烈的刺而不由自主發出了呻聲。

女人正在踩着他的,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令指揮官猝不及防,幾乎就要在一瞬間淪陷了一樣。

「你,你這是偷襲啊……」受着腳掌緩緩踩着自己的,那柔軟的腳掌一次又一次地踩踏着,配合上加賀那張看上去興致盎然的表情,指揮官也難得沉不住氣地開始發出幾聲呻聲:「可惡啊……加賀!」

然而女人卻像是不打算罷手一樣,那雙纖細卻有力的腳掌在水底下不斷地踩踏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不肯放手,雙腳的足弓有時合攏上下套,有時卻又用一隻腳玩着柱身另一隻腳卻調皮地踩着蛋袋,絲毫沒有放過男人的跡象。

動作一開始是輕柔無比的,不斷用腳掌滑過了那大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地不曾放開,力道也不斷地加重上去,滑之餘蛋袋也被踩踏着,微痛的觸起了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不斷息的他有些無力地向後靠在浴室邊上,女人則繼續用自己的雙腳玩着男人。

「不好好想辦法逃的話,可是會直接出來的喔,指揮官。」眼前男人的息聲不斷傳來,加賀看上去也是樂在其中的樣子:「要多加油才行呢。」

「等,等一下。」

事到如今怎麼可能還有機會讓男人等一下呢?不斷地被踩踏着,着,輕重不同的力道輪施加在這上都令男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不斷着氣的臉龐此時看上去顯得有些畏懼退縮。

在女人靈巧的的動作下,原本就顯得無比大的再次立而起,甚至隱隱從水面下探出了頭,微微晃動着的樣子讓人看着忍不住莞爾。

而男人此時也無奈地瞪着始作俑者,面對對方那張毫無反悔之意的笑容,不免有些頭痛地問着。

「要做?」

「要做,當作是補償,你放走了我的獵物的補償。」

「我可不能看着我的女人捲入訴訟麻煩啊。」

「我也不想被我的男人當作是弱者啊。」

在浴缸中的女人還是那樣直接,原本隱藏在水中的身體此時也向前靠去,突然用力地抱住了指揮官的身體,肆意地親吻着對方的嘴

吻強勢充滿力量,帶着毫不能質疑的霸道。明明是抱着對方,卻覺到主導權被女方拿走的指揮官發出有些懊惱的聲音,雙手緩緩撫摸着加賀的背嵴,受着温熱的水珠在這身軀上滑落,運用魔方技術修復過的身體並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卻更令人觸良多,只因為每次的重傷自己都清晰地記得,那些傷口早已遍佈這身體一次又一次,若是沒有經歷修繕的話恐怕早就無法繼續戰鬥了吧。

就跟某條修正線上的世界一樣。碰觸着這句身體的同時,追憶起那畫面的男人不暗自神傷。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男人這具身體卻突然間顫抖着,卻是女人突然結束親吻時咬了咬他的嘴,那力道讓人忍不住嚇了一跳,看着眼前的加賀有些不明所以。

燈光之下,那張堅毅的臉龐配上英姿煥發的笑容正看着有些躊躇不決的自己,哪眼神向在嘲諷着男人的退縮,又像在憐愛着他一樣。

一瞬間,就在水中徹底入了加賀的小,強烈的絞緊讓男人用力的抱緊了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發出了愉悦的聲音,對方也温柔地捧起他的臉,審視着這張臉龐。

「此時此刻的一切都視同作戰,可不要在戰鬥的時候放鬆自己的神啊。」靈巧的身子一扭,被小擠壓着用力夾住,強烈的快再次衝擊着男人的神,幾乎要讓他徹底投降了一樣:「呼,如何呢,比起想那些東西,」要是不想想辦法的話,可就要徹底敗北了喔。

「等,等一下啊!」

慌張的男人面對狩獵慾望十足的狐狸明顯是招架不住的,只覺到下身被強烈的榨取着,那纖細卻充滿力量的雙手正抓着自己的肩膀不肯放開,一次又一次地晃動自己強韌的身去擠壓着,強烈的快幾乎要讓人魂都飛出來。

而像是意識到男人此時此刻的想法一樣,出笑容的加賀再次居高臨下地啃咬着男人的身體,就像在品嚐眼前這自己喜愛男人的一切一樣,白狐狸似乎不覺得自己有一絲一毫做錯的地方。

查覺到自己再這樣想東想西怕是當場就要被榨出來的指揮官咬了咬牙,用力的抱住了加賀的身體,嘴也湊向了對方的頭輕咬着,白狐狸則一邊發出一陣舒服愉悦的息聲,用力的把男人的身體完全抱在懷中,一邊也不介意對方就這樣依賴在自己的懷中。

「呼……如何呢?」温柔的狐狸面對着身下被搶佔先機的男人,眼裏滿滿的全是別樣的憐愛之情:「這就是不專心下場呢,最後就是被我給搶佔了先機,變成了弱者收入懷中喔。」

「你啊……嗚!」

的強烈令快打斷了指揮官想説的話,男人的喉頭劇烈地顫動着,一次次地想要從這種被支配的快中逃卻絲毫沒有辦法,狐狸的身體強而有力的晃動着不讓指揮官適應,同時小嘴上也繼續繼續親吻着,小力地咬着男人的舌頭,刺着男人的五

不能停止,那就像是被獅子給盯上了一樣完全無法動彈,幾乎就是要乖乖地等待着被加賀給榨出來的命運,那怕使勁去推好像也推不動身上之人,全身上下都被這股巨力給束縛住,只有瘋狂地被身上的女人死命榨取着。

真是屈辱。男人閉上了眼睛,卻覺到此時在加賀身體裏的正一步步不受控制的出現了問題,忍不住咬緊了牙,雙手緊緊握拳,似乎不想要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一樣,然而加賀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瞬間,只看着女人親暱地咬住了男人的脖頸,那股痠麻刺痛的觸瞬間令男人下意識地放鬆後被突破防線。

壓榨着,絞緊着,幾乎沒辦法令男人掙的束縛在兩人愈來愈烈的動中也讓人到了這股強烈的快,瞬間就要征服兩人的強烈高在這一瞬間——

「嗚!」

彼此都在顫抖着,比起了其他的狀況來説更在乎的是確認對方是否被自己給征服了。

擁抱着對方,受着在身體裏不斷出的快,幾乎要無法打直自己的男人大口着氣,口撲通撲通的狂跳着。

彼此用力抱着對方,息着無法好好的説話,幾乎要連説話的力氣都被剝奪了。

而加賀也看着眼前的男人,從他眼底裏讀出的不滿讓女人忍不住滿意的笑了,她就是想要看見這種表情,甚至樂此不疲。

「我贏了喔。」

「完敗啊……沒想到那個當下你會直接撲上來。」

看着有些懊惱的男人,白狐狸臉上的表情就像不到意外一樣出了笑容,隨即又小力捧起指揮官那張臉説着。

「隨時恭候報復一箭之仇啊,指揮官。」

「必定很快就找上門的,加賀。」

彼此都還留有餘力,指揮官也沒有在劣勢中嘗試力挽狂瀾,而是果斷的放棄這一局,選擇繼續在下一次戰鬥中保持自己的機會。

這樣也很呢。看着眼神中隱隱不願意服輸的男人,加賀臉上的表情也顯出了對這種態度的讚揚,她的確渴望着男人隨時具備這種反撲的意志。

緊緊抱住彼此的身體,並不是因為疲勞,單純是率地想要更多的享受這股快樂而已,兩人就這樣對望着對方的臉,出了開心卻又有些無奈的笑容。

終究,還是指揮官先開口了,説出內心深處的疑慮。

「加賀,如果有一天,當我們都沒有戰爭能打的時候,該如何設身處地的活着呢?」

「沒有戰爭打,那又如何?」女人的態度仍是那般自信而不做作,揮舞着自己的手臂的同時隱隱有破風聲響起,便知道此時的女人身體無恙:「我負責戰鬥即可,除此之外就不是我應該負責的事情了不是麼?」

「你可還真的是……意思是要我全權處理的意思啊,太看得起我了吧。」面對加賀的措辭令男人有些啼笑皆非,看着她的眼睛時試探地問着:「到了那天的話,我們就不會再具備能跟今天一樣當場處斷那些弱者的權利了,會有更強大的東西為了所謂的秩序而給我們套上枷鎖,到時候你也能接受麼?」

「被弱者恐懼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們太弱了,不可能理解我的想法,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像你一樣直面強者的。」面對着此時此刻的男人也不曾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女人仍然是維持着自己一貫的態度去面對這個世界,但也老實地坦承了男人的想法並非錯誤:「你的温柔,也是一種我所做不到的強大,能夠用那樣的態度直面一切的能力,我想我是不行的。」

「……所以?」

「是你的話,一定能想出不讓我暴走也完美解決的方案對吧。」

這種信賴要是能放在其他地方就好了啊。直白的言語配上那張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讓指揮官不莞爾,眼前把身體泡在池子裏的麗人顯得是那樣的動人異常,這讓他主動抱住了對方的身體,純白的狐狸也不反對,就這麼任由對方抱緊自己,閉上眼享受這一切。

他們能夠受到彼此,透過肌膚的觸覺、耳朵的聽覺、雙眼的視覺、鼻子的嗅覺、雙耳的聽覺去受,五最終匯聚成那份説不出的安心最終來到內心深處,這才是兩人所不斷追求並趕到契合的所在。

「起來了吧?再泡下去也沒意思了,要做的話等到外面時也可以啊。」

「當然,不錯的主意呢,指揮官,不過作為輸家,你可要好好幫我去洗個衣服才行呢。」

「是是是……」

是時候該起身了。男人與女人一同從逐漸失去温度的熱水中站起身子,隨將浴巾批掛在自己身體上的兩人走出了池子。

夜晚是那樣的自在,以至於讓人都懶散下來了。

靜靜地在月下讓男人打理着髮,梳子輕柔地疏過了那一頭細緻的短髮,處理着不少過去因為戰鬥而疏於整理的部分,重新將這一頭美麗的白髮打理乾淨。

壞掉的身體部分可以用各種魔方技術重新補好,然而除此之外的地方卻要好好的修整過才行,白狐的一頭俐落短髮就是給男人去悉心打理的。

「也只有這種時候才能幫你呢,平時都累得跟什麼一樣。」

「畢竟忙起來可是24小時高強度戰鬥呢,有時候連維修都沒時間就只能做好應急處理繼續上戰場了。」享受着被男人幫忙打理髮的舒服讓女人高興地閉上雙眼,嘴裏吐的話語中卻沒有太多的抱怨:「戰鬥要享受,這樣的寧靜也要享受,才是健全的戰士。」

這可還真是……面對眼前的女人,男人臉上的笑容也情不自地綻放出來,面對眼前的一切都令他覺到強烈的認同

在這個轉瞬即逝的戰場上,談論太多東西都是徒勞無功,唯有這每的對話與戰果才是真實的,他們早就習慣珍惜每一個當下。

就像梳頭也是如此,只是因為想要被這樣打理一下兩人便坐下來,那怕等等要再次將一切凌亂也無所謂,人本來就該如此的愜意而活。

放下梳子的時候,白狐也仰起臉來讓男人從上而下地親吻她,舌頭也不自覺地伸出,肆意地糾纏織着,完全不打算停下。

「哈啊……」

空氣中只餘下一絲呢喃,舌頭沾染了唾不斷滑動,呼的熱氣直接吐到了對方的臉上,男人的手不安分地開始往下去撫摸着女人的與小受到男人動作的加賀也只是輕聲一笑,雙手突然抓住了男人的頸子將其向下拽住,豪不客氣地親吻回去。

彼此都在索求着對方,不是用總是言不及義的話語,而是用擁抱和愛撫對方去傳達一切。

肆意地合着,糾纏着,彼此都在啃咬着對方,去用手指身體乃至齒去撥着對方的情慾,就像兩頭野獸在互相試探互一樣不肯輕易放手,逐漸在親吻中轉換成彼此面對面的姿勢愛撫着對方的身體,男人剛剛穿上的內褲此時又被再次扯掉,已經準備好的此時正被加賀握在手中,好似隨時準備要進去一樣鬥志昂然。

彼此的手都不斷地挑透着,男人將手伸入了小時就會覺到自己的龜頭正被那靈巧的指腹玩着,女人想要進攻男人門時也在一瞬間受到自己的部年不斷被的觸,雙方看着對方的臉,女人在吻結束時出了真誠開心的笑容。

「雖然説隨時都行,但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呢。」像是在品嚐這個吻一樣,加賀臉上的滿足表情不言而喻:「這樣就好,指揮官還是一如既往的筆直朝着我攻過來,這樣才是最好的。」

「加賀……」

沒有回應這句話,在男人分神叫喚自己名字時女人又再次湊上前去,然而這次並不是對着嘴,而是緩緩吻上男人的頸子,像是食動物一樣的輕咬着肌膚,輕輕的齧咬底下不斷鼓動的動脈,那雙眼睛此時就像是盯上了自己的獵物一樣,危險卻又嫵媚。

嗚。被這樣咬住的男人發出了呻聲,隨即卻也小力咬住了加賀,彼此就這樣撕咬着對方,身體的每一寸肌都在因為生命被對方掌握着而顫抖,只要一個不小心都可能會出事。

「嗚,還是一上來就玩這樣的……」

「一直説過的吧,要是説太多話可是會出事情的喔。」

「你啊……」

男人的雙手也深入狐狸的身前,雙手緩緩地抓着那對飽滿的,這讓身下的加賀發出了一陣滿意的格格笑聲,就像是在面對男人這樣的反擊時到滿意一樣,甚至自己主動扭動着身體示意男人應該繼續主動的進攻下去才是。

手掌用力的抓着那柔軟的雙受着加賀不斷息的身體,彼此親暱的愛撫着對方,然而齒間卻不肯放鬆一點力量地啃咬着對方的肌膚血,就好似是要將彼此的身體徹底狩獵後吃殆盡一般。

如此大膽,然而對兩人來説這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彼此都將自己的身體給對方,在這緊張卻又亢奮的情緒中不斷地增温,彼此的牙齒都咬着對方的頸子,在那之下是温熱異常的生命在脈動着不曾停止,放心將自己的生命給對方的兩人熱烈地擁抱起來,下身也盡情地合着,就好似是將一切都諸給對方,再無一絲一毫保留於自身。

我們活着,我們還活着,所以把握每一刻不要後悔的活着。像是在傳達這樣的訊息給對方的身體一樣,彼此都不肯放過任何一點的機會去挑逗對方。

慢慢的,男人高大的身體壓制上去,手掌也緩緩地愛撫着那逐漸出水來的小,然而面對着女人如此順從於自己這點也讓指揮官有些不滿意,彷佛對於這種温順的行徑到一點受到羞辱。

「放水啊你……」

「呵呵,只是作為你打起神的獎勵而已,我可不想看見你徹底消沉。」面對男人的呢喃也讓加賀笑出了聲音來,繼續説出温柔的言語:「過來吧,做為子總不好意思不讓丈夫找回場子對吧?」

「你啊……」

抱怨歸抱怨,用力抱緊着加賀的男人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手,早已經按捺不住的磨蹭着女人的小受着那柔軟的身體就這樣等待着自己入,強烈的興奮也是自然而然就湧現於心頭。

着氣,用力地入其中,一口氣用力地捅入直到花心深處,那股劇烈的力量令加賀忍不住微微呻,雙手抓住了指揮官的身體像在緩和着被入的充實,然而男人本就沒有停下來,而是在入的瞬間就開始用力的進。

一旦停下來就會被反撲吧?看着身下此時此刻温順的白狐狸,深深知道兩人之間都在打什麼鬼主意的男人着氣看向眼前的她,那眼睛裏仍如往常一樣冷冽凜然,像是在打量着自己能帶給她多少的快一樣,也同樣主動的收縮着陰道的肌去夾住男人的,大力大力地收絞瞬間就讓指揮官不過氣來,原本順利進出的此時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道推送着。

「果然不可能這麼容易把勝負拱手相讓啊……」

「現在可已經是讓了一步了喔,要是再不行的話,」

在夜晚扭動的身體互相渴求着,大合自上而下不斷入的小受着女人一次又一次自己扭動着去壓榨自己的,強而有力的力道一次次自上而下地榨取着,着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要將內的全都出一樣毫不留情,迫使着男人全神貫注的去抵抗。

「呼呼……負嵎頑抗的樣子也不錯,不懂抵抗的獵物是對獵手的羞辱,要好好從野獸的口中尋求一線生機……嗚!」

「多,多説話可是會被偷襲。」

「是,是這樣……大意了,嗚……居然……居然自己……動起來……有一套……」

趁着麗人不注意時用力將入了小深處的男人面對眼前發出哼哼聲的加賀沒有絲毫的留情,雙手很迅速地抓住白狐狸的雙肆意地玩,被男人搶得先機的加賀也很快地發出了甘美的叫聲,原本在男人頸子上的牙齒也微微鬆開息着,雙手抱緊男人的身體更緊了一些。

趁着這口氣,男人一鼓作氣地將女人的身體向下壓去,白狐狸微微掙扎着,然而這股反抗的力量也很快就被男人的熱吻與給瓦解掉,這局輸掉的加賀只是微微發出幾聲呻後就不再抵抗,作為一頭温順的獵物被細細品嚐着,一邊也等着機會反攻而上。

就在那中用力的着,大力的將身下的白狐狸乾的節節敗退,原本還主動合上來的小此時就像疲力竭了一樣軟癱下去,然而隨即就被男人的大追擊着,一路磨蹭着花心不放的動作讓加賀的身題不斷地顫抖着,彼此親吻對方的動作也愈來愈大力。

不肯放開,不想放開。貪婪且慾念十足的兩人肆意的把對方的身體當成獵物互相愛撫滿足着,近乎於無節制的令愛氾濫開來沾濕了合處,在微涼的秋夜中不斷髮出嘈雜的撞擊聲。

「真,真是……居然留下如此多的力氣……有一套……呼嗚!」

「別説話呢……會被抓到破綻的。」

這都學起我説話了。面對着身下那怕已經氣吁吁卻還是出微笑的女人,男人只是咬緊牙繼續玩着她的身體,受着無法作假的體温愈來愈高,加賀的身體也在顫抖着,彷佛在渴望被更用力地入其中,渴望更加地受到男人的力量樣。

彼此的嘴又再次疊在一起,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兩者都用盡全力的親吻着對方,受着一次次磨蹭着花心,大力撞擊帶來的快更是讓兩人幾乎要停止呼,在受到徹底的快同時也一併的受着那股興奮刺

晃動的力量愈來愈大,猛烈撞擊着加賀的身體,彼此的汗水不斷分泌滑落,潤濕了兩具擁抱在一起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沒有辦法分開的兩人僅僅是閉起眼睛細細的品嚐着這股快受着身體不斷地顫抖,五也被強烈的提升至極限,每一次的都像是要了一樣,顯得是那樣烈。

撞擊着,衝撞着,不曾停止的力道一次又一次超越過往,忘情擊打着彼此的身體同時也顯出了劇烈的快已然侵了理智,只想要恣意的自對方身上貪求着一切。

咬緊了牙,面對眼前的愛人,兩人同時抓緊了對方的身體用力的撞擊着,熱烈地擁抱着對方的身體不曾停止,不斷跳動的龜頭也在小中強烈的撞擊着,幾乎要剋制不住的指揮官此時此刻終於——

「嗚——」

強烈的呻聲伴隨着猛烈的傳來,不斷息的兩人同時達到了高,也熱烈地傭抱着對方的身體不肯放開,用力地息着。

濃濃的就這樣灌入加賀的小當中,就連一點都不外的全數被收入,而女人也受着自己腹部正不斷被入的那些熱度,那就好似是受着一股極微舒暢的刺般不斷顫抖着。

「真是不錯呢,由你來主導的話……」

「我可也是豁盡全力了啊。」

「呵呵。」

靠在男人肩膀上的加賀緩緩閉上了眼睛,面對眼前的男人放心地把身體給他後就好好的休息了,完全沒有任何一點想要做其他事情想法的睡着。

明明剛剛還那樣用力的想要欺負着自己,真是個任妄為的女人啊。苦笑地看着眼前的加賀,男人的手掌也緩緩撫摸着狐狸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擁抱着對方的身體,就這樣蜷縮在牀上。

彼此都不想説話,彼此都覺得已然無話,只剩下愛慾在兩人的擁抱間孳生出來,不曾停止。

一大早起牀的加賀顯得有些邋遢,原本被梳理好的頭髮此時又再次炸一樣亂翹着,然而男人此時此刻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着,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女人此時需要他去解決這個麻煩。

「嗚……」

有些困擾的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只穿着一件衞生衣與內褲的白狐狸簡單的梳洗着自己的臉龐,緩緩將臉上的少許塵埃洗去,也讓自己有些倦容的外表徹底換上神的樣子。

的加賀也偶爾會有這樣顯得格外輕鬆的時候,白狐狸面對着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隨興,自在的面對着沒有戰鬥需要去處理的子。

跟指揮官的房間裏沒有擺放太多的東西,除了兩人的私人物品外就很少有些雜物放在這裏了,好比昨天獲得的玩具就已經被隨手分給了驅逐艦的孩子們,加賀還不至於對這些玩具興趣。

享受的不過是戰勝難題與挑戰的快,哪怕只是單純的玩樂也好,女人總覺自己需要這種東西去調劑自己在平時無處發力。

結婚啊。突然在這一刻回憶起男人之前與他所説過的每一句話,略略有觸的女人不自覺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面對那上頭因為戰鬥而不常戴上戒指的樣子似乎有些無奈,那股苦笑既像是對這種關係到不悉,卻又像是對這一切都到畏懼一樣。

「不,不可能是畏懼。」小聲地對着自己的內心説出這句話的同時,女人眼角也出了一點點的黯淡,説出了心裏話:「僅僅是還不習慣……」

自言自語着,盥洗好的加賀又看像眼前的指揮官,面對着對方那還在牀上悠閒睡覺的樣子,忍不住走過去看着那張睡顏,出了笑容戳了戳男人的臉頰。

「指揮官?」

「呼嚕嚕……」

戳戳戳。

「指揮官~」

「呼嚕嚕……」

踹踹踹。

「指揮官啊——」

看着男人這樣毫無防備的倒卧在牀上,出笑臉的加賀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自覺地用手去捏了捏那張與大狗很像的傻臉,完全沒有一點猶豫的欺負起在睡夢中的男人。

私底下是這樣喜歡掉鍊子的男人什麼的,其實知道的人並不多對吧?面對着眼前的男人這張難得的睡顏,受到已經被海風吹拂的愈來愈堅硬糙的肌膚,跟自己不同,人類的一切都是沒有轉圜餘地的,只能不斷地朝着前方前進而已,可以説是比自己更痛苦的存在吧?

有多少人在戰爭中撐不下去呢?加賀自己也不知道,唯一之道的是眼前這人直到現在為止都努力地活着,朝着明明不知道的碧藍航線彼端繼續奮鬥着。

這也是種傲慢吧?對於自己的一切都完全信任,對於自己身邊的人也絕對的信任着,實在是沒有想過有人能這樣子好好地貫徹這種信念到現在,就連加賀都不有些咋舌。

「我們……真是契合到有時候我都懷疑這是場夢呢。」趴在男人身上緩緩地戳着那結實的口,有些惆悵情緒的女人繼續看着眼前的男人,小聲地説着:「還是這場永無止盡的夢裏,少數值得留戀的風景啊。」

睡着的男人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被女人戳着,而那張又蠢又呆的睡臉此時此刻看在加賀眼裏也顯得愈來愈有趣了,忍不住用力的抱緊了男人的頭,就像是在對着自己最心愛的寶物用力地蹭着,也小力地親吻了一下。

「在你睡着的時候就換我來保護你吧,沒辦法呢,誰叫這時候的你脆弱的讓人只能好好努力保護你呢?」

這張臉是如此令人憐愛着不是麼?緩緩撫摸着眼前男人的每一寸肌膚,就像是在細細品嚐一樣,女人的眼神裏充斥着難得的温柔,這是在面對那些的人時決不會出現的,專門看向自己弱小同伴的眼神。

然而真的如此弱小麼?女人又再次看像了男人的下,那邊貌似正因為晨而高高隆起,面對眼前的狀況令女人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整個人趴到了男人身上小心翼翼地逗着。

「就連這裏都顯得那麼的不服輸麼?真是糟糕卻又堅的男人呢。」伸出手去抓住了男人的,上下套的同時也張開嘴小力地咬着男人的身體,救像在玩着這具身體一樣呢喃着:「唯有這東西,我無論如何都想要欺負一下呢,該怎麼辦呢。」

小力地握緊了男人的着,面對在睡夢中呻着的男人讓加賀忍不住地出了嗜的表情,平時都那樣奮起反抗的人此時卻手無縛雞之力的倒在自己面前,想想就覺得很有趣不是麼?

手掌開始套着,五指同時抓住了柱身來回不斷地划動着,強烈的刺令男人開始大力地息,温熱的觸也在女人的手心中傳出,這種快樂的覺很快就讓女人慾罷不能地繼續着,看着男人此時此刻那在忍耐的表情也成了她的樂趣之一。

還不僅僅是這樣,舌頭也開始向下滑動着,面對男人的身體迅速地做出了各種有趣的挑逗,只看着原本還在頸間的臉龐緩緩往下,一路朝着口的鎖骨與肌處緩緩向下,不肯放過任何一處機會的女人就這樣緩緩上了男人的,小力地逗起來。

狡猾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地纏繞着男人的,一路從蛋袋到了馬眼上端,就連一點空間都不想放過的細緻舐令男人忍不住的發出了強烈的呻聲,而加賀也看準了這個機會,甚至直接小力地咬住男人的蛋袋。

「嗚——」

睡夢中的男人彷佛也受到危機一樣,面對這種作法身體完全緊繃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痛苦似的微微顫抖着,就好像下意識對於被當成一件玩具一樣玩到異常的不悦。

即使是這時候也會反抗麼?真是不錯。面對男人的不悦反而更加起了加賀想要將對方徹底征服的慾望,女人面對着眼前的指揮官,手指也小力地撫摸着對方的菊花,一點一滴地刺入其中。

「——」

劇烈的顫抖隨着男人的身體被入手指開始,同一時間也跳動的愈來愈強力了,完全不是像還睡着的人能夠承受的力量一樣,有些痛苦的呻聲不斷從嘴中傳來,面對着眼前的一切只能被動承受着。

而看着這樣毫無防備的男人,已然徹底起了加賀的玩心,只看着兩手手指一邊快速套着男人的,另一邊卻大力地摩擦着男人的前列腺,不斷在温暖的直腸中磨蹭着,嘴巴也一直咬着蛋袋不肯放開。

簡直就像是小貓在玩自己可憐的獵物一樣,比起飢餓更接近於是單純的想要施與征服對方,只是單純的抱持着這種心態不斷地玩着男人的身體不肯放手。

猶如野獸。或該説女人僅僅是形似人類的獸呢?不去節制內心深處想要對男人進行的各種玩,肆意地套受着那強烈的抖動在手中一次又一次地發生着,忍耐也隨之下,隨口就被加賀給掉了。

還是一如往常的腥鹹,卻不讓人到反覺玩夠了的狐狸乾脆的放開了男人的,看着那張原本緊繃的臉龐此時又鬆懈下來,忍不住地出了開懷的表情。

緩緩拉開了自己也濕起來的內褲,底下的小同樣也開始變得渴望起去填補那股空虛,面對着眼前的一切都令加賀到前所未有的亢奮。

主動坐上了男人的身體,緩緩地摩擦着那大的,面對着眼前的男人將之對準了自己的小,開始一次又一次地嘗試,直到那完全對準,才用力地將之一口氣入其中!

「嗚——」

隨着男人嘴角發出一聲苦悶的呻聲傳來,那雙原本緊閉的雙眼此時徹底睜開,面對着眼前的狐狸出了略顯驚恐的表情。

「加,加賀?從一大早就開始了麼,嗚!」

「喔?你醒來了麼?指揮官。」面對着指揮官這煳煳的樣子,不斷把男人大力壓在身體下一次又一次榨取的加賀顯得連一點訝異或慌張的情緒都沒有,反而是氣定神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早安啊,有沒有做個好夢呢?」

「我到很希望現在我還在做夢呢。」

大清早醒來時被這樣一頭純白的狐狸給榨取着也不知道該説好運還是不好運。息着的男人看着只穿上白衞生衣的加賀,面對後者那蠻不在乎地將自己身材展給自己看的新自然是很謝,但是一大早就被偷襲可就是令人心情複雜的一件事情了。

「傑,傑出的一手……嗚!」

「偷襲可不僅僅能選在夜間,晝間的清晨亦是強襲的好時刻,此也為兵法之一。」面對眼前的男人,早就已經跨坐到男人身上的加賀可沒有一絲一毫要退讓的樣子,反而是面對男人的慌張顯得格外得意:「因為放假就睡過頭的話,賽壬可是會爬過來的啊。」

「現在爬上來的你對我來説怕是比壬還更……嗚!」

受到伏身在自己身上的加賀緩緩地吻住自己的鎖骨處小力地帶來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痠麻,這讓指揮官忍不住地發出呻聲,雙手也好好的抱緊了加賀的背嵴,緩緩撫摸着女人滾燙的身體,而受到男人這次服軟的女人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竊笑聲,繼續着。

早晨就是這樣香豔刺的生活,受着那強烈的刺一陣又一陣的傳來,男人也忍不住地呻起來,加賀趁機咬住指揮官的頸子,男人再次顫抖起來,下身的也被的愈來愈大力,那就像活生生的自己才是被榨取的那個人一樣,而這也是加賀的想法。

「呼……如,如何呢?」

「加,加賀小姐,不錯啊,有一套……嗚!」

「呼呼,我想要的可不只是這樣喔。」在男人身上使勁榨取着的白狐看着底下不斷息的指揮官,甚至用雙手小力地掐住對方的頭緩緩柔着不肯停下,看着那張有些失神的臉龐説着:「更多的獵取着你,更多的佔有你,我可也是有這種慾望的呢。」

不曾保留的慾望,坦承至極的野心,若是這一切都一直貫徹下去,便也是一種純潔之愛的象徵吧?

再次俯下身時是好好的親吻着彼此的嘴,那就像是在確認對方的心意一樣不曾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只是盡心盡力地去吻,將自己的一切放再下身的擺動與舌尖的親吻上,唾彼此不斷地換跌蕩着。

最近评论

burst89

2024-08-17 21:58:13

深處也是炙熱無比的,每一次狐狸大力地擺動着自己的身體時指揮官都

覺到那強而有力的肌收絞着,死死地夾住自己的柱身肆無忌憚地上下套

着,不曾有過一絲一毫讓指揮官翻盤的機會,女人練地晃動自己的身,因為

望高漲而分泌的也不斷地潤滑着兩人的合處,只聽着加賀有規律地大力

晃動着自己的身子,那強而有力的榨行為迫使着身下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屈服,

幾乎要被殺的丟盔棄甲一樣。

「呼……這樣就不行可是很糟糕的,你還能繼續跟上對吧?」

「你……加賀……強而所難啊……」

女人的手指緩緩地撫摸着男人的頭,一點一滴刺着那股痠麻的覺滲入男人身體中,同時股的晃動也不僅僅是單純的上下套着,當加賀深深地將坐入最深處時,也不忘磨蹭着男人的,不斷紐轉着自己的部去研磨頭,強烈的快讓男人的身體巨震,卻被加賀的身體死死地硬着,被貪婪地繼續狩獵榨取着所有的

無法掙受到這股強烈桎梏的指揮官艱難地抵抗着,雙手開始抓住了加賀的部,際也開始嘗試擺動着去掙女人的束縛,彼此都互相撕咬着對方,卻都沒有一個完美的結果,只是自顧自地玩着對方的身體,最終卻一同朝着高朝邊緣飛快地攀升而去。

向下用力地晃動着自己的部,每一下都用力擊打着男人的身體,在這之中被大力擠着,幾乎要讓人到窒息一樣的強烈快不斷湧現出來,被用力抱緊的指揮官又在一次覺到自己幾乎要被加賀給徹底征服,最後卻依舊是苦苦支撐着,然而這樣的抵抗心卻才是加賀最想看見的,女人憐地捧起了男人的臉頰,面對那張依舊努力支撐下去的臉龐親吻着,就好似是在面對一個努力的孩子一樣,給予了她一個充的吻。

然而這,無異於是讓男人的心頭更加冒火,只因為眼前的可不是一名努力的稚子,而是做為加賀伴侶自居的男人。

晃動的力量變大,原先還在女人底下被動被着的男人也開始不斷地使勁要讓加賀的身體變得愈來愈,試圖用力地將對方也拽入高之中。

「真,真是的,就這樣討厭被當成小孩麼?」

「哼……那,那不當然麼?」

「呵呵呵,那你的確跟我一樣呢,指揮官。」

看着身下的男人那一張不服輸的樣子,加賀也出了開心的笑容,下身也飛快撞擊着男人的,再次將指揮官得不斷呻着,幾乎就要把持不住。

照之下,完全不留情的狐狸展出自己那完美的身體,時常鍛鍊運動的身體上沒有多餘的贅,那怕在身上都沒有找到任何一點多餘,隱隱可見的馬甲線與腹肌被包裹在薄薄的脂肪之下,確實是無比完美,幾乎都要讓男人看呆了。

而此時此刻,那充運動美的身軀正不斷奇在男人身上,肆無忌憚地將着,每一次都直接坐到最深處去,一點也不覺到自己的動作會令自己有一絲一毫比指揮官還早高的可能。

俯身而下,緩緩地親吻着男人,兩人的手小力地握在一起,最終是用力地握着對方,眼睛同時看着彼此,就好似是在傳達着某些訊息一樣,甚至就連額頭都緩緩磨蹭着對方,顯示着説不出的親暱。

突然,高高起的部再次撞下,伴隨着一陣劇烈的顫抖後便是指揮官忍不住地,只看着男人的再次撞進了加賀的花心深處,那舒服的呻聲再次從嘴中傳出,進而讓人貪婪地享受着這股快

然而加賀的舉動卻沒有隨着這樣就結束,雖然同樣地到了高,行有餘力的狐狸卻繼續在男人身上使勁地玩着,在男人高後依舊會肆意地使勁欺負一下指揮官才罷手這點,恐怕也是加賀的一個小小壞習慣。

直到最後,當那張臉頰從指揮官身下起來時,男人也只能一臉無奈地看着身上的加賀,面對那張表情裏充着雀躍彩的女人,身上有多處咬痕的男人臉上倒是顯得異常無奈。

「早安了喔,指揮官。」

「不覺得這句話説得有點晚了麼……」

意想不到的進攻啊。好不容易起的男人有些狼狽地看着眼前正在做飯的加賀,面對自己一大早就被偷襲這件事情,指揮官到現在都覺得有些酸背痛的。

説實話,好不舒服啊。活動着自己的身體時還覺到自己被加賀咬過的地方正隱隱作痛着,臉上寫了無奈情緒的指揮官還是有些怨懟的。

然而説規説,男人依舊是起身盥洗一陣,然後走到廚房去好好的做了頓早餐,回到與加賀一同居住的空間之中。

「我回來了。」

「嗯,你回來了。」

依舊是隻穿着衞生衣跟內,白狐狸看上去還是那般的隨興而人,兩條白的大腿就這樣完全展出來,未曾穿上罩的加賀隨意地讓自己晃動着,隨意的擾着男人的心智。

而面對這種惑,男人也只能乾咳一下,將手中的飯糰與茶擺在一旁,兩人就這樣無聲地自窗户看着不遠處的海岸,不曾説出任何一句話,不曾有過一點接觸,就好似只是兩個獨立疏離的個體。

飯是昨晚剩下的,已然有些乾冷生硬,配上熱茶一起吃進嘴中才不會覺得乾澀,然而兩人的吃像卻像是沒有茶也無所謂,只是隨手取用着桌上的各類東西不斷地進食着,一點也不剩地好好地品嚐着這一切。

對於早就習慣戰場的兩人來説,光是能這樣好好停下來休息就已經是種快樂,美好的食物當然會是種好東西,但沒有其實也是無所謂的。

乾冷的飯咀嚼久了也會有香甜的氣味,很多東西往往是在一開始並不怎麼可口美味,最終卻會一步步地變的芬芳起來。咬着飯糰的男人不知為何想到這句話,同時他也看了看身邊把飯糰吃的津津有味的女人,加賀的臉上彷佛出了困惑的表情,表示不懂男人為何突然看向自己。

「……」

「……」

這樣的困惑持續了一小陣子,男人突然伸出手去開去了加賀臉角的一粒米飯,察覺的異狀的狐狸張嘴想要去把米飯吃掉,男人卻搶先一步把米粒吃入嘴中,而看着眼前的白狐狸,也忍不住地出了一絲絲的笑容。

「總覺有種老夫老覺了呢,加賀。」

「與其這樣説,不如説還沒有任何一點結婚的實比較正確不是麼?指揮官。」用手戳了戳男人臉頰的女人眯起眼睛,彷佛在抱怨着男人剛剛逗自己的行為一樣:「我們可是一直不斷地戰鬥着,戰鬥着直到現在的喔。」

「真少見,你會抱怨這種事情麼?」

「不,單論戰鬥的話我不可能會去抱怨的,僅僅是站在俗世之中的常理來判斷而以。」

「誒誒,這時候又説出俗世的常——嗚啊!」

差點被狐狸一腳踢飛的男人發出了驚慌失措的聲音倒下躲開,而加賀臉上的表情也顯是出一點罕見的惘,彷佛他也沒辦法好好的回應男人這次的問題一樣。

女人像是有些困擾似的將臉轉向一旁去不想繼續搭裏男人的言行,然而面對眼前這狀況的指揮官卻像是早就理解了一樣,緩緩將手放在加賀的頭上慢慢地撫摸着,看着有些困惑的白狐狸時他也親口説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是對這些不喜,而是未曾設想過的東西出現了令自己到無所適從對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技能呢?好比讀心。」

「哈哈哈,僅僅是因為你是我老婆而已,這不是很基本的事情麼?」出笑容的指揮官還是繼續撫摸着加賀的頭髮,受着狐狸身體的每一寸温暖,也細細地品嚐着一切:「未曾想過名為婚姻的某物,未曾認為自己會活着離開戰場,這些過多的不純物讓你到有些窒礙難行了麼?」

「多嘴了呢,指揮官。」

「那可難説呢,我可是覺得我説的很準確該怎麼辦呢?」

看着眼前的女人,男人彷佛已經做好了被毆打的準備一樣起了膛,然而女人卻也只是淡然地依靠着男人的懷抱,細細品嚐着指揮官帶來的一切。

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一股樸實無華的温暖,還有那堅毅不拔的神。

「在另一條世界線上,我英勇的戰死了,沒有任何一點猶豫地赴死了。」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白狐狸臉上的表情中有着深深的猶豫與影,彷佛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一樣:「不曾遇見你,不曾許下誓約,不曾有過諸多的羈絆,一切只需要筆直的向前行就好,然而如今那些未曾設想的東西卻一一出現在自己眼前,我……」

「不喜麼?」

「不,只是因為這些不純物,太美好了,美好的總覺自己作為一名戰士的部分逐漸在失當中。」

失了麼?」

「是,失了。我不會去騙你。」

我知道。指揮官小聲地説着,同時緩緩撫摸着加賀,受着那股温暖的氣息在掌心上傳來,是那樣的讓人到快樂。

所以面對着這個問題,男人也有自己的答案,一個不會改變的答案。

「我會在你身邊的,不會從任何地方離開的,如果你想見證最後會是什麼樣的結局,我也會陪着你的。」

「你還真會説話呢。」

「這不是很正常麼?我是你的另一半呢。」

不知為何,男人總覺這些話説完後加賀的身體也微微放鬆了些,沒有剛剛的那股緊繃

然而隨即她就掙了男人的擁抱,並隨手將眼前所有的碗盤拿着走出了房間,一句話也不説地跑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張大眼看了看這種狀況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行徑是否正確的男人此時此刻也不敢隨便追上去,只能傻愣愣地看着女人跑開。

而這一跑,就是整整快20分鐘。實在按捺不住內心好奇的男人最終還是起身跟了上去,面對着那不知道情緒是好是壞的加賀,男人終究還是決定向她問個明白。

走出了門,一路朝着某個方向走去,一臉困惑的男人此時此刻就朝着廚房的方向走過去,想要朝着加賀問個清楚

然而他卻被驚呆了。

腦袋有些當機了。面對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男人有些頭痛地扶了扶額頭,哭笑不得的表情此時此刻完全不足以説明男人的心情。

沒有其他的衣物,只有一件圍裙穿在身上的體狐狸正悠悠閒閒地向在等他一樣,坐在廚房的塑料小桌與小折蹬上,並沒有其他太多擺設的廉價空間哩,唯有一個女人此時此刻就這樣看着自己,那怕那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這就是所謂的新婚?」

「只是不想用髒其他衣服而已。」雪白的部在自己眼前不斷晃動着,加賀嘴中的言語裏充了平淡的彩:「某人那怕被欺負也是火力十足的進來啊,這樣豈不是很不妙麼?」

「唔,這個……」

現在在另一種意義上來説也是很不妙的啊。男人在心底裏想着,只是她可沒打算把這種話給説出來就是了。

而好像知道這一點的加賀也只是輕聲笑了笑,股轉向了指揮官的方向繼續自顧自地洗碗起來,甚至就連曲線畢也沒有去理會,只是自顧自留着此時此刻有些意動的男人在那兒。

曲線全都出來了,大口呼氣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彷佛是對於加賀動作到那股難以忍耐,只能走上前去抱住對方。

「情趣什麼的,你這不是很懂麼?」

「這樣説的話可是指揮官一開始就好好的説了些好聽的話我才這樣打扮的,要的話就謝一下自己的情商吧。」

「是是,我真是個高情商又有好老婆的男人啊。」

「所以呢?」

「所以又想做了!」

「你可真是……我就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麼?」

就像是平常力旺盛的新婚夫一樣調侃着對方,然而男人的卻是貨真價實地要爆炸了一樣靠在加賀的股上,就這樣緩緩磨蹭着。

做吧。就好像是一個默契一樣讓兩人親吻着對方,男人的手也放在部上緩緩撫着,不肯放開的手掌繼續捏着受到那股結實的覺就在掌心中緩緩被撫摸過,兩人的情也緩緩上升。

彼此也親吻着對方,看上去的確就像是新婚不久的夫一樣,顯出了那股肆意奔放的新婚氛圍。

離開了理台旁,親吻的力道也剛好結束,此時的加賀就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突然在指揮官的耳邊説着,隨即突然靠在桌旁,自己卻突然轉過身去看着男人,那光滑的線毫無保留地出來,粉阜清晰可見,惑着男人走向前去狩獵自己。

「好像只要把一隻腳抬起來做成一字馬的話,最近這個姿勢好像行的?」

「因為很啊!」

「是這樣麼?我倒是覺得適合拉筋的,指揮官要是喜也不錯呢。」

一邊拌嘴着,然而男人還是覺到了強烈的亢奮,雙手緊緊抱住女人的大腿時也顯得是那樣的熱烈。

高高抬起的大腿之間是散發出濃郁氣息的小,那早上才剛剛烈榨取過自己的小此時此刻卻貪婪且不知節制的開合着,彷佛是在權力惑着男人去入一樣。

吁吁的加賀看着面對這畫面而用力下口水的男人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腳尖小力地晃動着像在惑男人一樣,這讓指揮官的心頭更加難以忍耐,也在前方緩緩地晃動着,最終用力入其中!

「呼嗚——」

那強烈的呻聲隨着這股力量而發生,兩人的身體都在劇烈地顫抖着,息聲不絕於耳的同時也忘情地開始碰撞着,男人的大肆無忌憚地撞擊着終於服軟的小,每一下都是那樣的烈又強大,幾乎讓人無法掙出來。

手掌也着加賀的部,受到強健卻柔軟的就在自己手心,面對着這一切都令人到無比的喜悦,同時也深深地享受着。

一用力,撞擊的快就隨着而來,大一次又一次地磨蹭着加賀的小,這讓女人發出了強烈的呻聲,伴隨着那不曾間斷的撞擊而來,男人的雙手不斷地抓緊了加賀的身體,只看着那劇烈撞擊之下的兩人同時受着無與倫比的快

難以停下,彼此都在隨時都會高的邊緣試探着對方的身體,不想在這最後一次的試探中輸掉一切,努力地惑着彼此,在那緊實的小中不斷地衝刷擠壁,女人小也努力擠着男人的,彼此都受到那種強烈的充實在下體處充盈上來,變得愈來愈難以自持,剋制這股望。

彼此都覺到是最後時刻了,沒有任何一點保留,也沒有任何一點的節制,只是瘋狂地像對方撞擊着,加賀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去合着男人的,指揮官也回應着對方,完全不管這裏只是餐廳而不是在榻上。

高高抬起腿的女人受着指揮官強大的推力,每次都熱烈地撞擊着彼此的身體,部也微微晃動着去合男人的,面對這一切都令對方覺到強烈的快

「真是……要是早點投降的話我可是能好好讓你高的喔,加賀!」

「哈……你才是,可不要跟不上我了呢,指揮官。」

不肯示弱的兩人互相看着對方,彼此都顯得極度自信,彷佛對於到目前為止都平局的場面很不意,發誓要在這一回合分出勝負一樣

不服輸的心情化為了強烈的意志,彼此都用盡全力去征服着對方的身體,大的頭瘋狂地跳動着,在加賀的身體裏不住地顫抖着,就好似是隨時要被榨出來一樣,男人也拼盡全力地忍耐着,然而那息聲中就是傳入加賀的耳中,知曉一切的白狐狸,更是刻意地夾緊了自己的小,爭取更快的時間內把指揮官的徹底榨乾。

只看着那渾圓的部不斷收縮用力,不時也晃動着惑男人,就像在豁盡全力去擠出每一分力量來榨男人一樣,哪怕自己也因為這種動作而愈來愈到強烈的快也不在乎,只是全身心地榨着對方的極限。

快要到了。覺到身體裏的正不住地顫抖着,狐狸也加把勁的重重撞擊着男人的身體,那怕自己也在這樣的動作中變得愈來愈也無所謂,大力擺動的身體耶一步步導着男人自我走向敗北——麼?

「才不會就這樣結束!」

「嗚!」

突然傳來的強烈衝鋒讓原本好整以暇的加賀吃了一驚,身體沒有反應過來˙的狀況下變得愈來愈頭一次次都撞擊着花心這點更是令女人到吃不消,逐漸的也發出了甜膩的息聲,合着男人的攻勢。

沒有任何花招,只是使盡全力地體互搏反而讓兩人重新回到起跑點上,同樣都覺到屬於自己的高即將到來的兩人更是咬緊牙去與對方綿,捨棄了一切花招地想要讓對方高

是因為而在一起,卻也因為征服而不斷想要凌駕於自己的所之人之上,不曾停止的兩人面對着對方的撫都照單全收,不斷擺動的正瘋狂地扭動着,女人也終於開始氣,那緊閉的雙眼配上緋紅的臉頰,與男人一漾顯的只是在苦苦支撐——

「嗚!」

強烈的呻聲同時字兩人的喉頭傳來,面對眼前的兩人同時顫抖的身體,同時在兩人身體裏出,伴隨着一鎮又一陣的痙攣令兩人一起着氣,體會着竭盡所能的尾後所帶來快

濃烈的強行灌入了女人結實的花心深處,讓那貪婪的身體不斷收着男人的一切,就像在滋養着加賀一樣,彼此都在息着,就像終於疲力竭一樣息着,面對對方的臉孔時,裏頭只有的情

無力的身軀隨着這動作最終滑落到地面上,只能夠不斷氣的兩人看着對方的面孔,同樣的出無奈的笑容,加賀更是伸出手去捏了捏指揮官的臉頰。

「你剛剛是故意導我不斷挑逗你的?」

「才沒有,早就快沒力氣去想那些了,怎麼可能還跟你玩這些小心思。」

也就是拳打死老師傅了?面對眼前男人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否有用計謀把局面扳成平手,加賀也只是靜靜靠在他身上,早就疲倦的兩人就這樣蜷縮着靠在一起不肯放開對方。

連話都不想説,就這樣綿着吧,就這樣藉着吧,在手掌就能觸及的範圍內體認到對方的存在,那是無比幸福的一件事啊。

「呼——」

傍晚時分的小酒總是令人到開心又愜意的,特別是在一場烈的之後更是再恰當不過了。

剛剛温好的清酒就在兩人之間,連衣服都懶得穿的他們就這樣一邊配着一點小魚乾花生米的下酒菜吃着,品嚐着過後的一點餘裕。

背靠着背,還能受到對方身體裏散發出的熱氣,男人與女人都在息着,沒有其他的想法與舉動,甚至是言語。

他們都需要稍微休息一下,這對於心照不宣來説都是能夠理解的,索就着月開始賞月了。

「月很濃呢……」

「霧的關係吧?」

「這樣麼?」

確實很濃,但即使想説話,兩人也突然發現自己體力最後只剩下説出這種不着邊際的尬聊,看着天空默默喝酒的兩人對眼前的一切都到不由自主的慵懶起來,最後就連找話題的想法都少了,只是隨地在酒喝完後抱在一起,男人抱緊着加賀,後者此時此刻也温順地讓男人將其擁抱在懷中。

一直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躺久了真的有些發慌吧?女人才又重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面對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不可思議一樣説着。

「不可思議呢,我們居然會走到這一步。」看着彼此之間手上的戒指,面對眼前的男人她低聲地説着:「明明是説好了享受現在的我們兩人,最終卻還是走到用契約綁住了我們的未來呢。」

「與其説綁住,不如説是一個讓我們彼此都好好活下去的理由吧?在戰場上活久,不是變得麻木就是變的多愁善起來……這可還真是極端啊。」

「我可不覺得你在下令剿滅敵人時有多愁善呢……也或許真如你所説吧,我們偶爾會去思考那些問題來讓自己撐過去這些難關了。」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指揮官在心底默唸着,抱緊女人的雙手更緊了些。

「或許哪天我也會變得習慣承平生活也不一定,不過,現在還是先讓我活在戰場上吧。」

「加賀……」

如果在這裏挽留她的話,想必反而會令眼前的女人到不耐煩並深深地對自己失望吧?指揮官看着眼前的女人,手掌心與手掌心疊着不曾放開彼此,輕聲地繼續説着。

「那就約好了吧,直到那一天到來之前,我們都只為了活下去而好好打算吧。」

「真好,跟你説話的時候總是能有契合之。」

活在當下吧,比起去思考那難以窺見的未來,在這戰場上不如傾盡自己的熱血去活着,將自己的一切全都豁出去就好。這便是兩人彼此此時唯一的共識。

「未來……那些東西我就不去想了,因為你還在我身邊不是麼?那樣就夠了,有足以一同前進的強者在身邊就足夠了。」輕描淡寫的説着自己的想法,在這秋收的季節裏伴着清涼的風緩緩地擁抱着對方:「那樣就夠了,這就是答案。」

沒錯,一定會這麼説的對吧?面對眼前出自信笑容的加賀,指揮官也無聲地出了笑聲

靜靜擁抱着彼此的兩人牽緊雙手,受着這無聲的靜謐並悄無聲息地睡去。

時間又過去了好幾天,指揮官跟加賀再次來到街上時,已然是祭典的尾聲,人不再如一開始時那樣洶湧,反而是稀稀疏疏看上去略略有些寂寥之,就好似是人們的狂結束後,正陷入那股意興闌珊的後勁之中。

還是照慣例地,無論是飛鏢、抓魚還是空氣等,加賀都顯得異常雀躍,也不因為這股微微傷的氛圍而顯得自己此時此刻的行為有一點異樣,只是愉快地享受着這一切。

而指揮官也是靜靜品嚐着假期的最後一天,再過不久港口就會再次因為要備戰而開始大肆地出動艦娘們到各地去戰爭,一切又會回到那個自己悉的烽火歲月之中,一點也沒有變化。

他不知道自己所想的一切如何,但確實是趕到了一絲絲的疲倦,縈繞在心頭的還有不知何時才能夠看見戰爭結束的惆悵,男人望着灰濛濛的天空陷入沉思之中,一點也沒有辦法離。

「大,大哥哥!」

「……喔?」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指揮官有些困惑,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張悉的臉龐進入自己眼前,原本困惑的眼睛裏也閃過一絲絲的温暖。

「是你麼,上次見面的少年。」

「嗯!那次之後就一直在等着你們的。」

「喔?難不成是打算跟加賀道謝的麼?」

原本只是打趣的指揮官看着眼前的少年,並沒有太把自己的話當真,然而對方卻是真切地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男人説着。

「是!」

「這樣啊,那可真是了不起呢。」

「我有一天也要成為像你們一樣的強者!」少年稚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兩人,臉上的笑容顯得是那麼純粹自然:「變得更強,變得更厲害的!」

這可真是了不起呢。面對着眼前的少年,指揮官也忍不住讚歎着,但還沒來得及説上些什麼,一旁的加賀卻也剛好拎着手中的戰利品走過來了,也恰好將男孩所説的一切聽在耳中。

「哦?要成為強者麼?不錯的語氣呢,少年。」制止了指揮官想説話的意圖,女人這次仔細地端詳着眼前的少年,似乎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寫不同的情緒,一邊説着:「但是不是因為變強才能變成強者,而是強者本身就會繼續變強,你具備跟我們一樣的資質麼?」

「嗚!」

發出聲音的少年臉上微微有些震驚,然而那雙眸子裏卻沒有任何一點恐懼,僅僅是無懼地看向眼前女人,咬着抿起的下嘴,看上去顯得有些倔強頑固的樣子。這反而令加賀高興了起來。

「不錯,不錯的眼神呢。」讚許着少年的樣子,像是很喜種眼神一樣,女人站起身時用再次摸了摸少年的頭,就像在讚許着一個值得誇獎的孩子的母親:「保持下次吧,你會是個優秀的士兵的。」

「啊……嗯,嗯!我會的!」

還有些懵懵懂懂的少年面對上女人的説法一開始是有些懵,然而在釐清了這裏頭作為一名強者對他的誇讚之一後也開始到由衷的快樂,那洋溢着自信的臉龐上全是對未來的盲目自信。

盲目又愚蠢,天真又無知,卻是最直接的憧憬,最強健的力量,是難以被超越的。加賀看着那張臉蛋笑了笑不再言語,轉頭看向在身後等着他的指揮官,揮揮手示意自己也打算要回去了。

隨即各種在小攤販上贏來的東西就在指揮官受上一件又一件地堆疊起來,不理睬有些臉變化的男人,徑自向前走着。

「你也會這樣使喚男人啊,加賀。」

「這些是獵物,跟那些小女生成天花着錢四處買東西的行為可次完全不一樣的,指揮官。」

我可是沒覺出這兩者在結果上的差距。面對着走向前去的加賀,指揮官也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話。

「心情不錯呢,加賀。」

「只是在考慮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在名為未來的虛無飄淼中才有可能的事情。」面對男人的問題加賀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否認,而是坦率直白地説出內心所想的一切想法:「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有了孩子,至少要有剛剛那個孩子一樣堅毅的眼睛才可以呢?」

「這話可不能當作沒聽到呢,看來我也該認真準備一下了。」

才怪呢。加賀難得笑出聲來否定了男人的想法,她深深地知道男人其實也還不到能夠有一個安穩後代的時刻,現在的一切都還是如此艱難,以至於他們有許多事情還要繼續堅持奮戰下去。

直到那個某天到來為止吧,某個或許自己會開始惘,為了不再需要戰鬥的世界而惘的時刻——

「天城説對了呢。」緩緩撫摸自己小腹的,那裏頭此刻自然還是空無一物,但是對女人來説也已經足夠了:「只需要變強就行了,自然會有人追上你的腳步的,以前都還沒有這種覺,現在也逐漸理解了有志同道合之人的開心處。」

「喔,是説我麼?」

面對着這個問題加賀沒有多説些什麼,在早晨太的照映之下,那張英氣的臉龐看向了前方,手卻抓住了指揮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這是無用的問題,對他們而言答案早就長存於內心之中了。

伴隨遠方的海岸線上響起了沉重的警報聲也宣告祭典結束了,兩個身影也朝着最近的戰時指揮所衝去,喧鬧結束後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愜意放鬆,有的僅僅是作為軍人與戰士奔逐戰場的剛毅嚴肅。

為了碧藍的明,繼續廝殺下去吧。

戰爭結束的世界,又是什麼呢?

廚房正飄出香氣,哼唱着的歌曲是悉的戰時歌謠,男人則結束一天工作後慵懶地休憩。

從歐洲來的舶來搖椅晃動着,電視機裏是正在台上高歌的國民偶像,男人正抱着兩歲大的女兒,而已經要準備上小學的兒子此時坐在地板上聚會神地看着電視,彷佛在尋找什麼一樣突然拿起遙控器轉枱。

還等不及男人阻止,原本的歌唱節目突然被切換到新聞節目,隨即又切換至政論頻道,皺起眉頭想要制止兒子這樣胡搞瞎搞,然而孩子卻在喝斥出現前自己停下腳步,興高采烈地説着。

「啊,爸爸出現了!」

「爸爸,爸爸?」

女兒含煳地學着自己哥哥説過的話,同時也讓男人停下想要制止自己兒子的動作,皺着眉頭看着記錄人類戰勝那一刻的影片,自己也於有榮焉地出現在這一隅。

「……於是,在戰區做出決定戰役的指輝階層與優秀的前線指揮官成功地以及小傷亡換取重大……」

了謊言與戰勝者的政治宣傳。面對孩子們看着自己出現在畫面一隅的紀錄片,男人並不想去解釋些什麼,只是靜靜地把頻道轉移到財經新聞上,關注着接下來可能的投資標的。

然而兒子還是有些吵鬧着跟還不懂事的妹妹説着,甚至還手舞足蹈地講述那些被渲染過度的故事。

「我長大後,也要進行一場偉大的戰爭……」

「別開玩笑了,饒了我吧……什麼偉大戰爭啊。」

彷佛對兒子的願望到深切的諷刺一樣,臉上出無奈表情的指揮官只是靜靜地看着眼前的財經新聞,彷佛對過往那些事情都不再關心一樣,只剩下對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全身心鑽研與學習。

在裁軍中選擇退役會不意麼?指揮官並沒有太多情緒在那件事上,畢竟那也是沒辦法的,或許還應該慶幸自己因為成為模範家庭的模板而獲得不少可以兑現的國債與股票,子反而在這重建時代裏過的比一般人還滋潤。使勁這樣想的同時指揮官也努力將自己臉上那抹愁緒收斂去,一點也不想讓孩子們看見。

最想念的只有海軍大食堂的咖哩啊。這麼想的男人一邊聞着飯菜燒好的味道,就連看都沒看就猜到今天吃的料理是什麼,那是帶點焦香鍋巴的米飯與熱騰騰的海帶湯,裏面會有蘿蔔與魚,自己與子是一尾長長的鹽烤秋刀魚,而孩子們則是漢堡排。

「比較想吃咖哩啊……」

「海軍的生活還沒放下麼?」

「嗚啊!」

不知何時自上方看着自己的子正張大眼睛面對自己,那有些過於鋭利的藍眼珠還是一樣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心靈,同時也伸出手擺着自己的臉頰,絲毫不介意兩人都半大不小了一樣。

「開飯了。」伸出手捏着指揮官的臉頰,繫着圍裙的白狐狸就這樣自上方看着男人的臉龐,隨即抱起女兒並關上電視:「稍微準備一下吧,前·指揮官大人。」

「……不需要這樣尋我開心吧?加賀。」

面對有些狼狽的人,女子只是輕聲竊笑着,隨即便轉過頭去不理睬緩緩從座椅上站起身的指揮官,一邊吩咐着兒子幫忙擺放碗筷,宛若一位平凡不過的賢良母。

真沒想到有這麼一天啊。指揮官面對眼前的一切都到不可思議,看着眼前如式定食一般擺放的晚餐,靜靜地起頭率先宣佈開動,一家人也在這安逸和諧的氛圍中開始温馨饗宴-除了兒子在翻開漢堡排時臉上突然皺起的苦瓜臉之外。

「不喜青椒,不喜!」

「不可以這樣,無論是什麼都要好好吃完。」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啦!」面對父親有些微怒的語氣,兒子卻像是還沒有發現問題一樣,稚的孩子還只處在依靠眼淚博取同情的年紀:「只要我成為偉大的軍人就不用……」

「……胡鬧,餐桌上能這樣子失禮麼!」

砰!桌子隨着掌心拍下震動着,就連指揮官都有些訝異於自己突如其來的心煩意,而看着孩子彷佛被這一下拍桌嚇到一樣發抖着,意識到自己失態的男人也立馬振作起來收斂躁動的情緒,一邊思索着是該用温和的語氣還是比較認真地告誡自己孩子時,一旁的加賀卻已經打了圓場。

「這麼挑食啊……孩子的爸小時候也是這樣麼?」

「還真敢説,我們可是曾經被圍困着連老鼠都吃過啊。」看着尋自己開心的子讓指揮官有些惱火,甚至想要説出點反抗的語句出來:「那時候我可還直接把……嗚!」

一雙筷子突然出現在指揮官嘴邊,那裏頭夾着一塊肥美的秋刀魚,對面則是彷服嫌自己話太多的子,正用不可質疑的態度將魚送了過來,一旁的孩子彷佛沒有注意到一樣開心地吃着漢堡排。

「戰時只是不要求美味,並非失去對生活的追求。」輕輕用筷子捻起魚,那雙鋭利妙目此時卻正直盯盯地看着指揮官:「選定目標便傾盡所能擊潰,無論是戰場還是廚房都是如此,掉以輕心是不能原諒的。」

「就連餵我吃飯也是麼?」

「如果我説我的確如此希望呢?請好好品嚐味道吧,不要在孩子面前説這些,真的跑去抓老鼠的話我會很頭痛的。」

「……啊。」

有些羞地接受子那帶點強勢的餵食,用力咀嚼着加賀親手烹飪的秋刀魚,指揮官的臉上出了一點紅潤,卻又在下一秒將臉轉開,不想看見加賀臉上自信無比的笑容。

「好吃啊……」

「毒也要吃,營養也要吃。」一邊温柔地撫摸着自己孩子的臉頰,加賀的臉蛋上是那般温柔卻又堅毅:「如此,我的孩子跟男人才能夠身為一個健全的大人成長。」

「嗚……」

説這句話時又瞥了一眼一旁想要偷偷將青椒混進濃湯裏混水摸魚的兒子,發現被抓包的孩子面對母親展現出的決斷,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仍盯着桌上的青椒,緊接着彷佛受到鼓舞一樣,用力地舀起眼前所有的青椒一口用力地下。

「嘔……嗚嗚嗚!」

「慢慢來吧,不要噎着了,我的孩子。」

望着眼前的一切讓指揮官有些説不出話來,彷佛沒想過生活中會來這麼安逸的一天一樣,只是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發生,結束,最終又復歸寧靜。

在夜深時刻,男人像是睡不着一樣看着眼前的電視愣愣地想着某些事情。

平靜的生活,賢慧的子以及正在成長中的孩子。彷佛意識到自己也從那個充血腥味的戰場中徹底離出來一樣,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的男人翹着二郎腿,不自覺地隨着電視裏的畫面唱起歌來。

而加賀也在,做完家事的子只是靜靜換上居家服作在自己身邊,白狐狸就這樣靜靜在跪坐在一旁靜靜休憩着,彷佛沒受到叫喚就只會這樣守護在男人周身,一如共同作戰的那些歲月中一般。

已經沒有那些由外來生物引發的戰爭,也因此時間一瞬間多到讓自己徹底不知所措,要忙着好好過生活,要忙着成為一名好父親,要忙着適應這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望着眼前的加賀,指揮官反而有時候會不知道該如何與子達成生活共識,彷佛自己才是那個走不出戰爭影的傢伙。

而就像知曉自己深之人在煩惱什麼一樣,娉婷曼妙的武士張開妙目凝視男人問道。

「在煩惱什麼呢?」

「有好幾次我都覺得你會想説這樣的世界太無聊之類的呢。」在那雙眼皮子底下沒法做出任何謊言,只能坦誠相告的男人看着眼前連自己都有些不敢想像的安逸生活,忍不住喟嘆道:「沒想到會有戰爭暫時消失的一天呢,這種平頭百姓的小子生活……我們居然真的開始這樣學着過過來了。」

「不好麼?」

「怎麼可能不好呢。」

苦笑着否認了自己對現在生活有任何不,那帶着某種喟嘆的氣息中,指揮官靜靜看着眼前這安寧祥和的一切。

並不是不好,而是太幸福了,幸福的讓人害怕。意識到是自己腦子深處某個地方還沒全然鬆懈下來而讓自己在好幾年後還處在緊繃狀態,指揮官一邊咒罵自己的不中用,一邊卻抬頭看着輕巧巧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加賀。

沒有多説些什麼,白狐狸只是出一如既往温柔卻又自信的笑容,伸出手用力摟住指揮官的後頸將之抱在懷中。

「説吧。」

「你曾説過為戰而生的人就應該隨着戰爭的消弭而死去。」用力摟住子身體的指揮官還是一樣想起某些往事,囁嚅着:「但我們活下來了,真的活……嗚啊!」

就像不想男人繼續説話一樣直接跨坐到椅子上深情地親吻自己心之人,強硬地阻斷指揮官的糾結思緒時也獻上最強硬的温柔,那舌頭主動探入指揮官嘴中深處,肆意地攪拌着,充斥着子的語不容質疑的強勢。

一直到意為止,才肆意地舌頭收回,看着因為被自己偷襲而一臉狼狽模樣的丈夫,白狐狸臉上表情顯得有些狡黠,調侃道:

「反應太慢,你疏於鍛鍊呢,指揮官。」

「那也由不得我啊……這可不是舞刀的年代了。」

「我懂,是要靠你那些所謂的國債跟股票生活的時代了。這叫什麼,投資行為麼?我從其他太太那裏聽來的,他們可誇你了,雖然我還是更喜你把各種心思用在對付我身上就是。」

「唉……」

面對這多少帶點不的態度,男人還是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然而隨即只看見住自己的白狐狸出壞笑。加賀直起了上半身,雙手開始不安分地解開自己的一身衣物,甚至也拉動着男人的衣領,示意對方把光,而這一切就在指揮官完全來不及反抗的當下被完成了大半。

「等,等一下啊,加賀!」

「你會想要我麼?即使在這個時代裏也會想要麼?」只穿睡衣的白狐狸似乎對這問題到興致盎然一樣,自衣物底下解開的,緩緩蹭過去的同時那一身令人舒的香氣也隨之傳來:「還是……厭倦了我這黃臉婆了?」

「完全不可能吧……」

「是麼,那就好了。」

一邊説着,兩人的舌頭再次織在一塊兒。彼此都受着如往一樣的温度,一樣的香氣,抱緊對方時試探換着唾,還是一如既往都想要取得中的主導權,雙手都用力撫摸着對方的腦袋,探觸着那股自戰爭時代就悉的體温,此刻卻是更温暖更温柔,幾乎要讓人忘卻一切的煩惱沉浸其中。

用親吻代替言語,用撫代替寬。搖椅不停地孜嘎作響,跨坐在指揮官身上的加賀側着頭,雙手甜膩卻又不容反抗,抱緊指揮官腦袋深深地親吻着,下身也有條不紊地來回扭動着,大腿磨蹭男人股間的同時也讓熱度逐漸傳遞到股間,就像在帶動指揮官去進攻一樣,這讓男人顯得有些難堪,只能更加賣力地反抗着,彼此的舌頭互相在潤温熱的口腔中進攻彼此,急促的呼在零距離間互相吹拂對方肌膚,不時發出的一兩聲唾聲也顯得匆忙,彷佛兩人都無暇顧及到那些一樣。

想要着對方。這想法就像在內心深處扎了一樣,然而連話都懶的説的兩人只是繼續親吻着,赤着上半身的兩人親暱地磨蹭對方的身體藉着,指揮官只覺着加賀的身體燙的不可思議,明明已經擁抱過成百上千次的子此時還是那樣勾引着自己去進攻,去擊潰她好整以暇的防禦,這更令人恨得牙

漫長的吻緩緩地在氣絕後消失,唾搭乘的橋樑此時在兩人嘴邊連結着,同樣都在息的,彼此的手指比之剛才更加不安份起來,內心深處想要對方的那股躁動再也抑不住了。

「住手啊……小鬼們會被吵醒的。」

「那就認認真真地阻止我不好麼?」看着還有些遲疑的男人,直接咬上他脖子的家賀受着在肌膚下因為緊張而逐漸加速的血,忍不住輕聲笑着,肆無忌憚地玩着指揮官的身體,雙手也輕輕捏着男人頭,就像在逗自己的獵物一樣:「喜的話便放聲呻,難受的話就努力反抗,我們不是正用這種方式活過來的麼?」

「這可不是戰場……嗚!你這傢伙……」

受着子這樣強勢主動地想要玩自己,指揮官也是打起神來反抗着,面對眼前那一截纖細頸子同樣咬了上去,受着對方身體此時也正躁熱着,那股潛藏在內心深處的獸此時還未消散開來,隨時隨地都要讓子變成把自己吃乾抹淨的野獸。

「真是……讓人懷念啊。」彷佛對被咬上自己脖頸的動作到亢奮一樣,加賀的身體隨着那股齧咬亢奮起來,息中帶着強烈的望:「如此狂野,真好……好讓人懷念那個你啊。」

「你啊……別太得意忘形了啊。」

「呼呼……那是自然了。」

一邊享受着被男人輕咬,手指卻已經抓緊還在襠中的緩緩磨蹭柔着,受在自己身下顫抖的指揮官,那股不同於平意氣風發的緊張模樣讓白狐狸有股別樣的愉悦,看着那伸出的頸子同樣親暱地咬了下去,而指揮官也不甘示弱地着加賀的股。

「「嗚!」」

幾乎是同時顫抖着,緊閉着的眼瞼微微顫抖,與堅同時被對方的手掌給用力抓握套着,指揮官閉起眼受着那股柔軟卻又帶着強韌彈的肌膚觸,至今仍保留粉的身軀一點也不像兩個孩子母親,手指間觸碰而過時只覺一陣強烈的顫抖,伴隨着下身同樣被套時帶來的快,忍不住到一陣心神漾。

「唉呀,這樣就不行了麼?這可不行喔。」彷佛是察覺到指揮官臉上的表情而調侃着,主動抱上去的加賀甚至一邊揶揄着男人一邊更加大膽地靠了上去:「好久沒有做了的話,可不能這樣就在子面前失了威望啊。」

「你……別真的覺得我什麼都不行啊。」

「那就證明……嗚!有,有一套呢。」

息着,女人看着並沒有讓自己説完就主動撫着,親吻自己身體的指揮官,當含住頭親吻時只覺着柔軟的觸撲面而來,受着子就在自己身上顫抖、呻,抱緊自己後頸的動作似乎又牢固不少似的,那矯健纖細的身體似乎正因為自己這樣温柔地着而亢奮地扭動起來,就像一頭真正的野獸一樣,甚至還能聽見加賀的息聲在自己耳邊傳來,不停地撥着情

「哈,哈啊……真是寶刀未老啊……明明有一小陣子沒做……還是這樣悉呢。」那就在自己耳邊傳來的聲音無比潤,一陣温暖的水氣就在耳邊,似乎都能想見子媚眼如絲的畫面:「過分的傢伙……是設圈套的……呀啊……不能的……覺愈來愈明顯……呼嗚!」

「你這傢伙……作得太過頭了!」

「呼嗚……這次可,可沒有啊……明明這可是你真正的……嗚!」

話都還沒説完就被更加熱烈地親吻着頭,使出渾身解數的男人輕柔地沿着粉暈一圈圈滑動着,刺頭在那股中逐漸立起來,然而麻卻令加賀有些求不氣着,閉起眼睛就像在忍耐一般,然而緊接着,就像偷襲一般確地用舌頭使勁地欺負着已經起的頭,在那間硬的小點上着,甚至用牙齒齧咬,手指也有條不紊地玩着加賀不停搖擺晃動的部,受着子的忍耐不住地驚呼出來,全身上下都用力地打顫着,用力抱緊自己身體一邊息,彷佛被欺負似地痙攣。

也出了大量的水,手指配合着在雙着而緩緩侵蝕進狹窄緊緻的小中,硬生生地撬開了那粉中,男人一邊來回撥開進而繼續錯着探觸每一寸知的弱點,肆意地侵犯着加賀的身體,受着隨着手指而逐漸清晰起來的稀哩嘩啦聲,女人的身體也愈來愈柔軟,就像是徹底屈服了一樣任憑自己擺佈,卻又在某一刻突然用力地擺着自己的股,息聲也愈來愈清晰。

「哈,哈啊……真,真是不得了啊,沒想到你還……嗚!居然……我居然……嗚!」

伴隨着一陣強烈的痙攣下,原本還在小中的手指被大量大量,發出一陣猶如狐鳴般清麗呻子高高揚起臉龐,雙手用力地抱緊指揮官的臉頰前,顫抖着,息着,享受着男人所給予的高

「加賀……」

「還沒結束喔……呼呼呼,接下來應該換我來幫您呢。」

然而正當男人想要温柔地撫摸子時,白狐狸卻用手指將指揮官的身體推回搖椅上不肯讓他起身,那抬起的臉上是一抹颯的笑容,卻又自己滑落到男人雙腿之間,看似是無力的身體卻神奕奕地抓緊了那跟同樣起難耐的,望着加賀那對藍眼珠時指揮官臉上表情也是隻剩一抹苦笑。

「果然還有餘裕啊……」

「也不能這麼説,我也沒想過你居然還保有那樣的侵略與技巧。」緩緩靠在男人旁的臉頰上還有神,臉頰緩緩磨蹭着帶來一抹麻,輕聲説着:「那麼,稍微做些平時不常玩的把戲吧,當作你稍微贏過我的獎勵。」

「等,也不用……」

「傻瓜,未免太生疏了不是麼?」面對男人那言又止的表情,加賀卻像沒有那麼排斥一樣,自己輕巧巧地將夾在雙之間緩緩磨蹭着:「這種事情你很少會對我提出呢,明明都會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身體。」

「呃……」

「我從來不會覺得讓你快樂是一件到屈辱的事情啊……傻瓜。」看着眼前就在自己溝中不停跳動着,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撫頭的同時,憐的眼神與潤的吐息都令指揮官罷不能:「你一直以來啊……都是被允許做這些事情的呢,親的。」

説完,並沒有繼續去理會還再息的丈夫,手自溝下方輕輕握緊了指揮官的蛋袋捏着,酥麻麻的觸電瞬間讓還坐在搖椅上的男人發出息聲,然而向下面對那張出笑意的臉蛋卻又倔強地不想認輸,只能截立忍耐着那股快

綿密的還在不斷增加,磨蹭時不時會自加賀嘴中留出一點唾塗抹在上,潤滑着同時也發出更加黏膩靡的聲音,配合着女人那自下而上看着自己的表情,一陣又一陣快都令指揮官愈來愈難以忍受這刺,甚至自己主動晃動着股用力地着這豐溝,緩解着這罷不能的情

「哈……真是努力呢,乖孩子,乖孩子呢。」殷紅的頭來回在峯中不停地進進出出,就像在面對自己的孩子一樣低頭出慈的表情,沾上唾的手掌緩緩地磨蹭着,挑逗着更加躁動的:「不受控制也可以,我會接受這一切的,放馬過來吧親的」

「等,等一下,你這樣子用力的玩的話……」

「説什麼呢,這都還沒好好的讓你享受呢。」

話音剛落,原本綿密的突然沉重起來,用力摩擦着男人同時也加大晃動速度,來回上下的同時那雙藍眸子也看着呼聲愈來愈強烈急促的指揮官,白狐狸索將頭再次對準並深深地親吻着,一陣陣潤的聲不絕於耳的傳來,對準馬眼着,像要把子全都自蛋袋中擠出來一樣熱烈,而這股強烈快幾乎在一瞬間就讓指揮官差點繳械,他試圖想要伸出手去拔開加賀的小嘴,然而那張慧黠的臉頰卻微微一偏將手挪開不讓指揮官放鬆,反而是更加刻意地加強動作去進犯着。

「等,等一下加賀,這樣真的會太,太快——」

「沒關係,全部進來也可以喔,無論如何我都會接下來的……呵呵,反抗吧。」

就像在挑戰男人的忍耐極限一樣轉而去頭的菱溝處,舌頭細膩地撫着男人下體的每一寸,唾隨着柱身緩緩落入中隨即又變成磨蹭時的潤滑劑,一上一下,不停發出了黏膩的聲音,聽在指揮官爾中只是令他呼愈來愈急促,下身的晃動隨着喉頭間那股強烈的躁動一同發而出!

嗚!濃濃的隨着頭抖動出來,最終全都在這雪白肌膚上飛濺灑落,有些疲憊的指揮官身體攤在搖椅上不想動彈,剛想説話時卻又立刻到下身一陣劇烈力道,卻是加賀連道里的最後一點都不想放過一樣深深地着,那帶着下的聲音令心跳撲通撲通跳動着,一直到白狐狸意了才看着的臉頰出笑容,卻又隨即朝着一旁的水杯到了點水在嘴中洗漱一下才下。

漱個口啊。意識到這個動作意思的指揮官挑了一下眉,而這動作也在加賀目光所及範圍內被捕捉,笑盈盈的狐狸自信地站在還坐在搖椅上的男人,率直地開口。

「我可不想等等某個接吻魔覺嘴裏臭臭的跟我抱怨呢。」

「才沒這麼做過吧?」

面對這種莫須有指控忍不住挑眉,而這種反抗情緒明顯又把加賀給逗樂了,樂的白狐狸用力地將指揮官拉入懷中,兩人就這樣踉蹌地倒在地上,彼此又再次深深地親吻起來,彼此也在這潤燠熱的夜晚換着彼此熾熱深對方的情緒。

舌頭彼此糾着,卻又倏地分離開來,就像不用繼續説些什麼一樣,彼此都開始互相絲扯着對方,在這個情肆意淌的氛圍中讓自己的動作如年輕時一樣不受控制地奔放起來,互相藉着的兩人很快就擺成了互相藉的姿勢,彼此都玩着對方的私處。

「每一次總會這樣度過呢……呼呼,我們似乎很少在這個體位上分出勝負啊。」

「哈,這次也要比試看看麼?」

那可不見得是能讓你開心的提議啊。一邊輕笑着應下指揮官的約戰,雙繼續用力地夾緊眼前的,看着在自己溝間用力晃動的存在開始有條不紊地上下着,同時小裏也傳來一陣清晰的刺,男人的手指與舌頭都用力地蹂躪着、侵犯着自己的身體,侶如此渴求着在自己身上獲得快這點讓加賀臉上意的笑容,那股此時也繼續晃動着,惑着指揮官。

「你不是很喜麼?那就放開來吧,傻瓜。」

「不用你説我也知道。」

就在子嘴中吐着,就像對這種動作沒有絲毫嫌惡一樣閉起眼睛嚥着大的柱,加賀的手指同時掏着指揮官的卵蛋,被輕握着時帶來強烈刺讓男人呼逐漸急促,才剛剛過的頭在那温熱口腔中再次被撫的直起來,伴隨着加賀的玩蛋袋的動作而不停顫抖。

雪白的翹也搖動着,不時就在指揮官臉上,受着那股温熱的觸子那白淨的此時就在自己眼前,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撫着,撥開原本就已經潤的小,再次奮力地着,讓那具白皙的軀體同樣也顫抖起來,卻又在下一秒整個下身受到子的都便的徹底狂暴起來,就像在回應自己的挑釁一樣。

真好,如此放開一切地渴求彼此。受着久違的生活,彼此都亢奮着,彼此都飢渴着。撫的力道愈來愈大,彷佛都要將最烈的情代在彼此身上一樣,加賀的小嘴用力地着,小也被那不停攪的舌頭搞得罷不能,不由自主地收縮着無法遏制自己的情緒,呼逐漸急促猛烈的兩人不想再保留分毫,只是啃噬着對方的身體,一次次撞擊着白狐狸柔軟卻又強橫的小嘴,而加賀的已然滴淌男人身體,絲毫不留情面地凌這身軀。

「加,加賀……」

「哈阿……我,我也是啊,不要保留了,一起,一起去吧!」

伴隨着對彼此身體的擺來到最高,一陣強烈顫抖下白狐狸用力地含緊指揮官的,被肆意頭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點刺,只是輕輕一陣晃動,大量大量的就遏制不住地入加賀嘴中,而同時間那也不柱地自顫抖超朝的狐狸小中溢出,男人也將之全數入皆入嘴中。

哈啊……

哈啊……

一陣陣劇烈顫抖與其聲傳來,彼此都將對方的入一樣,受着加賀原本有些凌厲的氣勢隨着一次高後開始疲軟下來,茸茸的狐狸尾巴此時也微微掃到指揮官的臉上,經歷過這樣挑逗與連續的男人此時着氣,卻也覺到身下還遠遠沒有到極限,只看着自己的子就這樣跨坐在身上,夜之下那曼妙的身體襯托着已經徹底發情而昂首立的峯,也被緊緊抓住,對準了潤的口緩緩磨蹭着。

沒有太多言語,隨着一陣緊實的觸頭傳來,一點一點擠着加賀的小將之拓展開,最終強行撐到最深處時用力地敲打在子身體之中,白狐狸沒有絲毫猶豫地立刻開始搖晃着自己的股,上下有條不紊地大力狂甩着,每一次都用力地碰撞着指揮官際,雙手也同時玩樂一般撫着男人的頭,享受着肆意縱駕馭男人的樂趣。

「哈……真是懷念呢,一如往常……親的你果然還是最的。」

「説……説這麼多……你才是火力全開到極點啊!」

這可才是二胎生下來後的利息啊。彷佛調侃着男人一樣,故作遊刃有餘的白狐狸臉頰上同樣範着紅,每一次用力地扭動着際,在那緊實潤的小中研磨着閉的每一寸都令她頭大汗,息着發出甘美呻聲,卻又不肯放棄地擠着更大力,就像要迅速將指揮官的一切全都榨出來一樣烈用力。

「可,可惡啊……你今天也太賣力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呢……」

就像聽見一個有趣的問題一樣,雙手轉而握緊指揮官的雙手,下身一邊緩緩貼合在男人身上扭轉着的加賀着氣,眼裏卻只有對眼前之人的戀心。

「可能是看着孩子的爸今天有些反常吧?所以要好好告訴你我會着你,守護着你的。」雙手握緊雙手,那不停搖晃身段的女子臉上還是那般颯卻又温柔,看着身下自己心的男人,隨着身不停擺動而繼續傾訴着自己的意:「你的,你的撫,你的渴望都會被我保護管理着,懂麼,親的。」

「我可不會這樣就輸給……嗚!」

「呼呼……那就證明給我看吧。」話才剛剛説出口就被加賀用力扭給打斷,同樣亢奮的子此時臉上也是漾,雙手按鴉着指揮官的復部上下用力地起伏着,同時也發出劇烈的息着:「着你,啊……我也着你啊,喜的要命,想要就這樣跟你在一起直到永遠……呼呼呼,過了這麼久才終於能理解自己想對你説什麼呢。」

「那樣的話,我也是啊!」

喔?原本按着男人腹部支撐身體的雙手被緊緊抓握着,有些詫異的加賀看着眼前男人那略顯吃力的表情,隨即就被用力抱在懷中,兩人嘴再次親吻着彼此,同時指揮官下身的撞擊力道也變得主動且侵略,讓加賀的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着。

用力抱緊加賀的後腦,強硬地轉身將心子用力在自己身下,也用力地在那強硬榨取自己的小中用力着,彷佛要將子的防線全都擊潰一樣,絲毫不給與加賀放鬆的空間。

「有一手啊……哈……就這樣子進攻吧,指揮官。」被那股力量給着也微微痙攣起來,受到指揮官的氣勢時令白狐狸息的頻率更加頻繁,用力抱緊男人脖頸的動作也絲毫不肯放開,雙腿夾住了指揮官的際,彷佛要將男人整個摟進自己懷抱中一樣:「很好……就這樣子繼續吧……我的丈夫……我心的人……」

「我也一樣啊,加賀。」用力抱緊反被自己在身下的女人,劇烈氣同時,男人用一種近乎咆嘯般撕心裂肺的低吼説着,下身同時用力送着:「想要跟你再一起,想要站在你跟孩子面前保護你,而那本毫無原因,就因為我是男人啊!」

「……嗯,我知道啊。」看着那臉龐中帶着的惘,女人的際動的更大力:「你是個好男人呢……就是不該在做這種事情時一直説話!」

「咕嗚!」

用力一夾緊,原本還堅持着的指揮官再也按捺不住地發出息聲來,在小裏一陣劇烈顫抖,指揮官一邊掙扎着息,一邊看着身下同樣氣着的子,彼此的嘴用力地貼合着,彼此都不肯放棄對對方的主導權,既是憐卻又是鬥爭,扭動着身子貼合對方媾着,不曾放棄,不願放棄!

衝撞着,用力地刨開子小裏每一寸,所到之處那強韌卻又温柔地包裹着將用力地絞住,的頻率愈來愈低,每一次都要花費更大的力氣,也讓指揮官不住地息着,整張臉再次埋進子的口之中,享受着那股滾燙卻又香氣四溢的女體,下身卻也更加用力地着,撞擊着加賀的小得同樣亢奮的白狐狸身體止不住地動着,那原本還保持冷靜的臉蛋此時也浮現出更深層的愉。

「就,就是這樣子了,不要猶豫地……更用力地進攻吧,我的人,喜我的人,親的……由你喜的方式發吧。」

「可惡,可惡啊!」

彷佛是腔抑鬱怨念在心頭無處可發,那張開嘴用力息着的表情是猙獰的,咬着加賀的頭時只覺到白狐狸的小與雙腿收得老緊老緊的,絲毫不給人一絲絲空間去掙只能在這狹窄空間裏繼續像前,用力地探觸到小最深處,輕輕墜吻着花心處戳着,一瞬間卻又帶起一陣陣動,加賀的身體隨着這樣深層的明顯亢奮至極,男人的背嵴與際同時到細微刺痛,無法逃的力量與子那徹底放縱開的愉笑容,都在在顯示着加賀正享受着這一切。

真是……可不能就這樣結束啊!一邊努力想着,就像在認奮地刨挖着身下沃土一般奮力地幹着那緊實小,而白狐狸則是看準男人毫無防備的瞬間,輕咬着那青筋都浮現的頸子,鋭利齒牙就這樣咬着男人的肌膚,下頭的血管也被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烈緊張與刺同時傳遞進指揮官腦海中,也止不住地跳動着,彷佛求生殖本能般地讓頭跳動着,幾乎要徹底失控!

最終,在一次用力地之中,伴隨着頭再次被進小最深處,跳動着再次出大量大量的,而同樣也被得痙攣顫抖的小也緊緊地包裹住,彷佛像是鑲嵌在加賀體內一般難以拔出,只能被收緊着擠出最後一滴,而早已經大汗淋漓的兩人身體只是抖了一抖,彼此都沒有説出任何抱怨的話,只是身身地親吻着對方的嘴,享受着那股温暖的氣息,彷佛連夏晝的燠熱都因此被趕跑了一樣。

「哈啊……啊啊……」

受着下身正逐漸平緩下來,子剛剛使勁地抓緊自己的力道也開始消失,兩人彷佛又復歸平靜一樣只是倒在地板上深情地看着對方,在氣絕時將嘴分開,彼此臉上都出了一抹身身的倦怠,以及少許意猶未竟。

「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了呢,親的。」

「想到了戰爭的時候那些事情,説來真是慚愧,兒子那一副天真爛漫憧憬戰爭的樣子,真的在那一刻讓我氣不打一處出。」並沒有否認自己今天的失常,臉上表情顯得有些遺憾的男人只是緩緩將內心話説來:「真是諷刺,我原以為我會比你早走出來呢……嗚!」

「沒有人走出來,我只是剛好今天沒有被戳到點上而已。」彷佛理解一般整個人用力地抱緊身下男人,在男人身上眷戀地享受人氣味的狐狸並沒有説出假話,那雙眼睛正筆直地看向指揮官的臉龐,同時用力一扭晃動一下還在自己身體內的:「傻瓜……沒有人會那麼快就走出來,也沒有人能在那麼小的年紀理解這一切的。」

「是啊……明天再好好跟孩子説聲抱歉吧。」

最後還是先跟孩子服軟了呢。輕聲笑着,那臉上表情顯得格外愜意,面對指揮官那無奈的表情,再次直起身子,在男人有些狐疑的目光中再次擺動起身子,也隨之繼續磨蹭着小,逐漸受到刺而增温起來。

「等,等一下,加賀!」

「我們是家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看着底下有些驚異的男人,白狐狸那表情裏顯得無比暢快:「想要跟喜的人更多温存一點不是很正常麼?」

「你啊……」

「我會保護你的,正如同你一直以來想保護我一樣。」用力地抱緊男人的身體,彷佛在撫平那其實被深深掏空的男人:「你是我的獵物,親的。要是你的生活變的遜會令我也到難受的。」

「真是有你風格的安呢……」

戰爭還是刻劃在男人內心深處直至今都沒完全散去,這對於原本應該才是作為戰爭而出生的加賀來説不得不説是一種諷刺,也因此她更加用力地受着自己心之人每一次用力地用力地貫穿緊實的小舒暢着壁,身體裏作為女人的快令雙腿一陣嗲唆,汩汩出的隨着指揮官用力而不停出,原本拔柔軟的酥此時也被男人膛給擠着變形。

彼此都在索取着温暖,彼此都在渴求着救贖。彷佛要在對方身上獲得什麼一樣不停地親吻撕咬着,小也不停地烈撞擊拍打着對方,沒有誰先落下風的樣子,一直到加賀覺得夠了,才用力地站起身來,拔的此時也緩緩從那小中被拔了出來,和處此時早就是濘濘一片。

「哈啊……真是七八糟了。」看着同樣緩緩起身的丈夫,足的白狐狸只是用力地抱住指揮官的身體,先是親了一下後隨即自己轉身坐在指揮官剛剛坐着的搖椅上,只是此時那對白淨修長的美腿張開,底下是剛剛才盡情過的,正隨着白狐狸高昂的情緒而微微開合着:「不要留下任何餘裕吧,我們也好久沒有這樣子發一回了,就跟年輕時一樣一口氣做到底吧。」

「真是……你可也真是給我留了個過分又無法拒絕的邀約啊。」

把內心話説出來後終於是出了笑容,男人看着在搖椅上張開雙腿的子還是那般人,就像在主動惑自己一樣伸出手來等帶着被擁抱住,甚至是在自己靠近時主動用雙手撫摸着對準那早就泥濘不堪的小,渾身散發出費洛蒙的雌此時正着氣,看着自己心之人的再次入小深處用力地撞擊着。

「呼嗚!」

輕微的嚶嚀聲傳來,那股強烈的撞擊力道毫無保留,指揮官一次次地用力抱緊了加賀的身體去眼前的小,任憑搖椅發出孜嘎作響的聲音也不管不顧,兩人就這樣奮力地擁抱彼此,任由心跳加速,放縱大腦

用撕咬證明意;用飢渴代替甜。即使不是初相識時一樣卻仍彼此好鬥着想要駕馭支配對方,在那緊實狹窄的小中不停地衝撞着,來回動的力道讓搖椅晃動的更加大力,同時也輕輕齧咬着男人口的加賀更不肯放過這個契機,再次用雙腳死死夾住指揮官的際,用力地讓男人死命撞擊自己的小,帶來一波又一波劇烈無比的高

「哈啊……果然……果然不可以掉以輕心呢,居然還留了這麼多體力,親的。」

「這,這話也原封不動……原封不動還給你啊。」

仍是那般情地擺動身,彼此都熱烈地親吻對方嘴不想放開,明明只是一如既往的一次卻讓兩人到格外暢快興奮,在小時都能帶出一陣又一陣清澈透明的,彼此的身體用力織在一塊兒不曾分離,就像是第一次品嚐果的青少男少女一樣情,彷佛兩人的不曾在這麼長久時間裏質變。

着一切,用最深沉的方式喜着眼前之人。每一次進去最深處都會到劇烈的幸福,加賀的小動着將一切全都入,死命地包裹着男人的同時也用力擠着,不想要放開。

用力地着,兩人的氣息都逐漸變的紊,緊閉着的眼睛彷佛青澀的羞於看見對方一樣,卻又能準確地找到對方弱點用力地親吻着,此時的兩人身上早就已經凌一片,充斥着吻痕與抓痕的模樣沒有人會猜不出正經歷着怎樣情的,而毫不保留的兩人此時更加大力道,瘋狂地渴求着對方身體,一次次撞擊着小最深處,死命地擠,擠,絲毫不管自己是否到達忍耐邊緣地渴求着對方身體!

「——」

隨着一陣強烈的顫抖傳來,兩人都不再有之前幾回合的餘裕,而是全心全力地抱緊對方身體,受着那抹熾熱情緒,息着宣自己一整夜的疲勞與,用力地緊抱着對方,靜靜地躺在地板上品嚐着那抹永遠不曾變化的濃情密意。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温柔,比任何一次都還濃郁,白狐的雙腿用力地夾緊男人杆,受着那抹灼熱的温度,汗水與賀爾蒙的氣息織混雜成一抹獨特的氣息,引導着兩人深深地,深深地親吻着彼此的嘴,也讓這個熾熱的夜晚留下一抹濃濃情

戰爭帶走了很多人,很多認識的人,很多友好的人。一起衝過澡後的兩人只是靜靜地看着月,這似乎是用來打發後還睡不着的時間一樣,又或者説在緬懷過往。

並不需要太多言語,又或者不需要説話地陪伴着就好,兩人偶爾會這樣望着天空看着那輪明月,品嚐一下一直以來都很缺乏的兩人時間。

「五年?」

「才沒有那麼久,三年而以。」

「那也不短了。」

「有多少認識的人死了來着?上百個?」

「我認識常來家裏走動的至少走了五十來個,算上上下關係的也差不多親的你説的數了,或可能更多。」

指揮官聽着加賀替自己校正了記憶中應該已經遠去的戰爭歲月,望着此時同樣凝視月亮的子,手指緩緩握住那毫無防備的掌心,受着那股後仍熾熱火燙的温度,靜悄悄地一同看着眼前一片歲月靜好。

大半歲月都奉獻在戰爭中的男人,為了戰爭而打造的女人,時至今都還在努力學習着怎樣過起「凡人」的生活,也在克服着過去那些戰場上留下的惡習,時不時也會因為想起那些在戰場上不那麼「光輝榮耀」的事情而打了個冷顫。

「今天看到那紀錄片才又好好地意識到了,活下來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不能活下來只是因為太過弱小了。」並沒有正面否定指揮官所説的話,靜靜靠在男人肩頭的白狐狸緩緩擺動着自己尾巴,臉上表情卻像在緬懷幾個特定的人一樣:「但有些具備潛力的人還沒變強就死了……運氣確實是無法靠自己掌握的一種實力啊。」

「是啊……」

「今天真是多愁善呢……延遲地將戰場上的愁思發出來了麼?」

這個問題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啊。指揮官心想着的同時也直面加賀那張有些調戲自己意味的臉蛋,卻在端詳一陣子後忍不住地出寬笑容。

加賀活下來了,放棄身為軍艦的一切後來到自己身邊,自己也努力地在戰後找出這個家庭應該要展現出的新樣貌,時至今也有了一點點微薄的基礎出現。指揮官只覺這樣的生活比起自己曾經攻克過什麼樣的敵人都還要令自己到開心與振奮。

「除了小孩最近那種言論讓我有些掛心之外,其實還是有點其它問題的。」面對子時到這是個好時機一樣,指揮官有些吐吐地問出一個埋藏許久的困惑:「我曾經一度害怕對你而言那個世界會比現在這裏還要有價值,是不是我自私地把你綁着,畢竟……」

「其實你説的有點不對,指揮官啊。」

「咦?」

「嗯,沒有了需要我戰鬥之後的世界裏……該説在戰爭時我的確沒想過會活到這時候麼?這樣的問題我也確實在那個當下想過,就算在那陣子跟你有了孩子,我也確實在擔心着戰後我能不能好好地當位母親,或更殘酷的,我會不會在戰爭中活下來呢。」那雙帶着抹促狹意味的蒼藍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男人,彷佛為了男人這突如其來有些傷的情緒作了註解:「作為老式兵器的極限已然被窮盡,同樣的在和平未來等待我們的只剩下被取代的命運,與其在承平時代衰老封存不如在這片海域的某處為了某種使命奮戰致死還更好……不過多虧了某個人的努力,我也好好地在這個沒有存在必要的世界裏活了下來不是麼?」

「……沒有你不需要活着的世界啊,加賀。」難得地在白狐狸面前展現出自己強勢的一面,看着躺倒在自己懷中的子,受着那股熾熱温度的同時也必起眼用近乎呢喃的聲音説着:「我一直都需要你啊,一直都是……」

「……噗,親的也真是很容易就上鈎啊。」

「喂喂,不要笑出聲啊……」

然而白狐狸並沒有看在指揮官出困擾表情的份上停止自己的笑聲,甚至一個俐落的翻身把指揮官推倒,伴隨着一陣錯愕的叫聲傳來,女子温柔地讓被自己翻倒的男人躺倒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同時伸出撫着那張臉頰,臉寵溺。

「真的是很認真呢,你啊……」

「這不是很正常的麼……」

「放心吧,想化身為戰鬼死在戰場上的我還活着,但……」那隻手緩緩撫着男人的臉龐,跟自己一同力的一切都成為疤痕刻劃在這張臉上:「想要守護在你跟孩子身邊的那個我……現在,確實是更強,還是強很多很多,足夠讓我即使在某天光靠着想起你們就能努力活下去。」

有那麼一瞬間,當白狐出笑容的當下,男人徹頭徹尾地愣住了,指示下一秒立刻收斂這種被女人攫取心神的失態,一咕嚕地從那懷抱中爬起身不享給子看見自己的失態,卻又被強硬地轉過臉去直視那凜然的嬌顏,剛想説些什麼就被熱烈地吻住,作為子的加賀並沒有任何一絲想要讓指揮官佔據優勢的機會,一直到自己主動放開男人為止都保持進攻,甚至還調侃着男人。

「一如既往的剛直,還是那般美味呢。」

「你也是不知道含蓄地進攻過來啊。」

那麼要趁機多增加家人麼。似乎對剛剛的還顯得意猶未盡,然而意識到家庭開銷而出恐慌表情後的指揮官卻馬上拒絕了,這點也看的加賀哈哈大笑,整個人雙手撐在榻榻米上愜意地依靠在男人身邊。

有多久沒有這樣彼此互相無言地享受這種安逸了呢?白狐狸的眼睛眨呀眨,彷佛對眼前世界到有點陌生,卻又到格外悉,最終無聲地笑了出來,對着身邊那個把這種生活帶給自己的男人緩緩伸出手握緊對方手掌。

「以後也繼續指教了,親的。」

「嗯,多多指教了。」

夏夜螢撲朔,點綴着這寂寥的戰後世界,曾為兵器與軍人的夫在這裏笨拙地探索長享安寧的道路,縱使長路慢慢,也絕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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