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寧路在一片刺眼的亮光中醒了過來。
「哦?醒了?」聽到那森冷的嗓音,寧路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他被昏之前所見到的——李凌!急忙睜大眼睛查看自己身處哪裏,
悉的空曠房間,只是那味道沒了。鬆了口氣,如果再聞到那股子味道的話,怕是……打了個冷顫,寧路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能把持的住。側過臉,那蒼白男子正靠着窗邊,窗子是打開的,室內也明亮了很多。
「瞧你那個樣子,怕是擔心我會吃了你吧。不過,我想和你談談正事。」笑的狡猾,笑的險。一看就知道談的肯定不是好事,寧路心裏打着噁心。
「什麼事?」忍着厭惡,既然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上,先聽聽他的條件,有機會總比沒機會好。
「其實呢,就在剛才我調查了你下,發現你和助理的關係還真是……複雜。
他害死了你父親吧。後來又以你的繼父身份戲你,你恨不恨他?想不想擊敗他?
如何,要不要和我合作?集合我們的力量把禹傑拉下來,事成之後,我放你走,也保證從此不再找你麻煩,並且也會給你筆額外的獎金哦。「充着寧路絕對會幫他的自大心理,蒼白男説的自信鼓得
的,好象寧路會為他提供機會打倒禹傑而
他腳指頭一樣。不過也不能怪他這麼想,他查到的只是表面上的,就單憑禹傑害死寧路的父親這一條,他就有絕對的理由恨禹傑的。
可惜啊可惜……他晚了一步,如果早一步的話,寧路肯定會欣然答應。畢竟籌備了4年訓練了4年可不是當假的。可是,寧路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情,就算禹傑不自己,就算禹傑害死了父親,那又如何?
一個人本身可沒罪,
上了就
上了,要對自己坦誠呵。
不過,寧路很好奇這個男子為什麼會這麼想打敗禹傑,其實如果單要拉下他的話,在禹傑負責的時候取消和星塵幫的合作不就行了麼?把過錯都推給禹傑,那幫主應該會狠狠地教訓他的吧。想着這些的同時,寧路也順便問了出來。
「寧路啊寧路,是你太單純了,你當我有那麼大的權力嗎,你當星塵幫的幫主是白痴嗎?只憑我一句話就可以隨便處置幫了他那麼多年的助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雖然表面上只是助理與幫主,私下可是很鐵的。就算表演給我看處置過他了,我想處分應該也不會很重。我要的可是——禹傑身敗名裂。至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你就不必知曉了。現在,就等着你的回答了。」還真是一副施恩的模樣,討厭的傢伙,就算要合作也輪不到你。
惡作劇地彎起嘴角,真想看到他吃鱉的樣子呵,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禹傑了,所以,「我、不、答、應。」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看到那蒼白男的臉發青之後,心情真是愉快啊,啊……終於體會了禹傑平時捉
自己時那愉快心情了。
李凌氣的發昏,TMD,這小子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吧?走上前,捏住寧路的臉,狠狠地瞪着他,「你到是想好了?不後悔?等會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回視李凌,寧路發現自己越看那蒼白的女鬼面孔就越想吐,索撇過首,不去看他。
「好,很好,非常好,看來不給你點顏瞧瞧你是不會聽話的。」從
間
出皮帶,抓住寧路的手就往
頭上捆綁,寧路索
也不掙扎,
藥的效力還留在體內,渾身使不出力氣來,反抗也只是白費力氣。看着手上被勒住的紅印,寧路的態度也很泰然。心裏明白接下來不會有好果子吃,苦笑。
果然,綁好寧路之後,李凌又從旁邊的屜裏
出一條鞭子,(這個人果然是變態,居然隨便翻翻也會翻出條鞭子來的。)鞭子在手,那蒼白男的瞳孔裏反
出的不僅是興奮那麼簡單,而且還……嗜血,像是渴望着某種快
。噁心,好惡心。寧路閉上了眼,現在的自己只不過是砧板上的魚俎而已。
「啪!」一下,悶哼一聲,痛,火辣辣的痛。李凌的眼神已漸漸不對勁了,是那種趨於瘋狂的神態。
「啪!啪啪!」第二下,第三下,落在身上。咬緊牙關,「叫啊!你給我叫啊!很痛吧,哈哈。痛就叫出來啊!這樣我會更加興奮呢。」又甩着鞭子。
寧路的身上已經充了血痕,一條條的痕跡顯示着李凌的殘忍,寧路不想叫出聲,不想讓那個變態得意,那個人,是真正的變態啊,神經不正常……不像禹傑……禹傑……禹傑……心裏一遍遍地默唸着他的名字,這樣就會
覺好點吧。
「叫啊!我看你叫不叫!你為什麼不叫啊,你不叫的話我會打的更重啊,啊哈哈!」甩上癮了,落下的鞭子一鞭比一鞭重,聲音一鞭比一鞭響。好想就這麼暈過去算了,禹傑……
沒多久,痛到極點的寧路昏了過去。蒼白男覺得打個沒知覺的人實在不,恨恨地仍下鞭子。哼!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別想我會放過你,惡毒地看着寧路,那張英俊的臉也扭曲了。
打開房間,命人準備了一盆水來,然後「嘩啦」一聲,把水澆在了寧路的身上。痛醒過來,寧路唯一的想法就是生不如死,剛剛的那盆水並不是普通的水,是加了辣椒粉的辣椒水,撒在傷口上,説有多疼就有多疼。那個人可還真是心狠手辣,如此看來,他要加害禹傑的手段也不會高明到什麼地方去。好想提醒他小心,依這情況看,只怕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吧。苦笑,就連現在,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他啊……真是中毒不輕了。嗤笑一聲,扯動了傷口,疼啊。
「看你還笑的出來的樣子,看來我打的還不夠重吧。」説完,又是一鞭,寧路真的忍不住叫出聲來。該死!只希望安卡那小子放聰明點,不要也落在他手上就行了。
看着寧路前一朵朵盛開的血花,李凌已經興奮到極點了。「好美的樣子,如果你答應和我合作的話也不會淪落至此。都是你不好!」停下鞭打,李凌傾身到寧路的面前,吻上了寧路的嘴。
瞬間,寧路轉過頭去,吐了出來。好惡,不能接受,除了他不能接受別人碰自己!不斷地吐着,吐得只剩下胃酸了,還是不停地打噁心。
李凌那張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該説是——惱羞成怒了吧。舉起鞭子,又甩了下去,「叫你吐,叫你吐!我就那麼噁心?該死的你,居然這麼蔑視我,你怎麼敢啊!」爆怒地吼着。
好苦,嘴巴里充斥着苦澀的味道。這個時候好希望他在身邊……做夢吧,怎麼可能!心底一個聲音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就這麼被打死吧,承受着無比的煎熬,寧路已放棄一切,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喚……
……
「砰!」一聲巨響之後,門被踹開。門外的禹傑抱倚着牆壁,「李先生,你就這麼招待我的客人的嗎?」
聽到這聲音,李凌停下手中的動作,驚懼地望向男人……
17
禹傑一腳踢在門上,雙手環着,似笑非笑地盯着李凌,「我説呢,我家那小鬼跑哪去了,原來是被李先生接去『好好招待』了啊……」儘管蒼白男心裏連抖了三下,可是一想到寧路還在自己手裏,加之自己也是星塵幫的貴賓,禹傑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舒了心,蒼白男的尾巴又翹了老高的。
「助理,是你家的朋友對我不敬,我教訓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吧。再説了,這麼難的傢伙,我幫助理你馴服下來,以後見到你了也會乖乖的不會
發脾氣,我這麼做可是一舉兩得啊。」説的話真是不要臉,我呸!聽到禹傑的聲音之後寧路像是得到了無限的動力一樣又睜開了眼睛,但是一聽到李凌的話又忍不住心裏唱着反調,至於為什麼不嘴上説,一來是因為被打的太痛了,沒什麼力氣。二來怕是刺
到那個變態的傢伙,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狠極的事來。再來……是期待着禹傑會如何開口反駁他替自己説話吧……
「那還真要謝謝你的自作主張、多管閒事咯?」臉上盈笑意,嘴上卻諷刺偏偏。對於擅自傷害到自己看上的人這件事,禹傑不想説太多客套話,TMD!
心裏演練了N次狂扁那神經病男人的鏡頭,如果那白痴男不識相乖乖地還他的寵物的話……就不要怪他把所想變現實了!「還有就是,我怎麼不知道我家的小朋友對你不敬過了?他可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吶,難不成李先生有做白
夢的習慣?
或者是重度眼花?「滴汗,寧路沒想到禹傑的嘴那麼壞,真是不道德,做人要厚道……不過,他也很想看那蒼白鬼被的説不出話的樣子,如果能痛K他一頓的話心情會更加舒暢!
「你……你你……你這是這麼對待貴賓的口氣嗎?就為了個不足輕重的客人?」
可憐啊,李凌已被氣到不輕,照這情況看,對禹傑的仇恨會更上一層樓吧。
那男人可真會挑起別人對他的副面情緒。
「那人足不足輕重,不用你來衡量,我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你放不放人?」
已經不耐煩了,嘖,最討厭抓不住重點的人了。寧路看禹傑皺的越來越緊的眉頭,心裏可樂了,百年一見啊,難得他會出白痴笑臉以外的表情,而且還是為了他!
恩恩,最好衝上去轟那變態幾拳。
李凌的臉也暗了下來,「如果我堅持不放人呢?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料定了禹傑不敢貿然出手。只不過,這得意也沒得意幾秒,突然之間眼前一暗,沒發現禹傑什麼時候到自己的跟前,也沒看見禹傑怎麼出的拳。這拳真是又重又狠,絲毫不留情,李凌一下子被打暈了。
這變態的還
緊的,打的自己的手也麻了,MD。
寧路在旁邊看的是津津有味,那蒼白鬼説話的時候就鼻孔朝天,以為自己了不起啊!就在他忘形的時候,這不,報應來了吧。哇哈哈哈啊……哎喲,扯到了傷口,疼!看來做人真的不能太得意唉……
禹傑轉過頭,從頭到尾徹底看了遍寧路的狼狽樣,表情嚴肅地緊,寧路也不知自己在緊張什麼,為了體現自己的大無畏神,也不撇過頭,就與男人的雙眸
……男人的眼眸裏似乎藏着什麼東西,但是卻立即消失了。男人抿了抿嘴,不多説什麼,抱起寧路踩過變態的「屍體」就往外走。
……
輕輕地把寧路放在自己的上,還是那副嚴肅的像是個教官一樣的表情。寧路看了也是心慌慌啊……這次可不能怪他啊,自己在他房間裏待的好好的,誰會料到那變態會偷襲自己!
還沒開口為自己辯護(其實想開口也開口不了--!)時,禹傑已啓了口,「本以為你這4年裏有所進步,沒想到還是那麼沒用,我真不想相信自己居然會看錯人的。」拜託!當初是你自己來找上我的,又不是我去招惹你的,你那什麼口氣啊!好象我是廢物一樣,誰知道在你的地盤上還會有人撒野。不服氣地瞪着禹傑,不想承認自己是他的包袱,不想否決自己這些年的努力。
輕笑一聲,寧路一下子無法移開視線,這個笑容是禹傑有始以來對他展現過的最柔和的表情了。他……是真的很開心……吧?
「好吧,我想,就算你如此沒用,我大概也放心不下你,你先在這裏養傷,一切等你好了之後再説。」咦咦咦?!他剛剛對自己説了什麼?是那個意思嗎?
什麼叫放心不下?喂喂,説説清楚啊……他很期待的啊……
可惜,禹傑説完就離開了房間。受打擊了……説話怎麼可以説一半的啊,這樣是不道德的……做人要厚道……任憑寧路如何沮喪,心裏如何狂喊,禹傑也是看不到聽不到的了。
而離開房間的禹傑心裏盤算着該如何好好地「回禮」給李凌。當他和老大談好話之後回到房間看不到寧路那時,以為他不聽自己的話擅自行動,一下子火冒三丈。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真的很生氣呢,以前的自己哪有為哪個人如此費力過?
真是可笑,當時自己多衝動,一間間門踹,就想破壞那小子的事。後來看到李凌的手下端着辣椒水,行為十分可疑,冷靜下思慮過後,想到寧路是不是會被那變態捉去。而且那辣椒水……可不是隨便用的,黑社會里最常用到的也是在刑囚上。
那——呵,沒想到連禹傑助理也會有擔心的一天,擔心那小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真會惹麻煩。心情焦躁着,打開李凌的房間,看那密室的門上了鎖,裏面還有鞭子的聲音,那團火吶,就這麼燒起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門給踹了……沒想到居然能踹開帶鎖的門,可見那時自己也真是不顧一切了。
看到寧路身上的血痕,帶點愧疚帶點心疼帶點難過之後就是狂怒……自己這個心情到底是因為和他一起生活過,還是參合着其他成分,目前還理不清,就這樣吧……至少知道自己是放不下那小子了。
現在,是該計劃着如何讓那個白痴嚐到動了自己的還未成的果實的代價了,自己可要好好保護着那顆果實呵。
……
取了點藥帶回房間,看寧路是睡着了。也是,被那麼殘忍的蹂躪,到底是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了。
用了塊巾消毒後開始擦着寧路慘不忍睹的身體,儘管放輕力道了,可是還是
痛了在睡夢中的寧路,痛苦的呻
了聲,眼睛卻沒睜開,實在是太累了。
意識清醒着,覺有雙很小心的手在擦拭着自己,很温柔啊。如果能這麼被温柔地對待一輩子有多好。
消毒好傷口之後,禹傑幫寧路擦上藥。看着那些皮開綻的口子,禹傑的嘴角再也彎不起來了,很刺眼,太刺眼了!真想一下子抹去這礙眼的傷口。就連自己最狠的時候也沒那麼對待過這小子,那變態怎麼敢?怎麼敢!?看不下去了!
俯下身,吻上血痕,慢慢地
着、輕
着。
李凌,好好地珍惜着你這幾天的愉快生活吧,盡情的享受吧。
下定了決心,自己的果實就該由自己保護,該如何成長就是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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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好久,寧路終於清醒過來,全身舒暢了許多。疼痛彷彿消失了般,説是消失其實一用力還是會扯裂傷口,只不過現在與剛才受刑那會兒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寧路可是練家子的呢,怎麼可以被這麼點疼痛給牽制住了?觀察了下房間,禹傑並不在。有點失落,這時候,好想重温那温柔的輕撫。
坐起身子,是該考慮下一步怎麼走了。悉了男人的一貫作風,這次那個李凌變態怕是難逃他的手心。那自己呢?他會如何處置自己,要把自己如何定位?
如果要與那男人長期保持關係的話,讓自己變強這點是無論如何都需要的。
他知道、明白、清楚,那男人不喜弱者,那就先把身體養好吧,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復又躺了下去,閉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了。
……
連續幾天都沒見到禹傑的人影,來送藥送飯的人都是些黑衣大漢。難道他就準備這麼把自己給仍下了嗎?可惡!説什麼放不下自己,還不是逍遙快活去了。
就算是要對付敵人也不可能不見自己吧。肯定是後悔了。NND,是男人的話就把話説清楚,他又不會粘着他着他,他躲什麼躲啊。
等身體好些了之後,寧路再也在房間裏待不下去了。起身,開門,觀察下這裏好了。反正一切等見到禹傑再説。
這家飯店雖是過繼在他人名下,幕後老闆還是歸星塵幫的老大的。想到這,發現來這裏之後都沒見過男人的老大,既然來了,不看看實在可惜。順便路上再找找安,這幾天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有沒急白了頭髮還是短路被抓住了?咦?前面那個是不是安?眼睛,寧路非常確定自己沒看錯,那麼此時此刻,像個小偷一樣閃進某個房間的安卡在做什麼呢?悄悄地跟了上去,寧路跟着安卡進了房間,之後這房間也像李凌那樣,裏邊還有間密室。失笑,不愧是黑社會,這種房間可真多,難不成他們還關起房門做見不得人的事?
離安卡越來越近了,不見他推門進去,倒是看他鬼鬼祟祟地耳朵貼着門,哇靠,安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偷摸狗的事了。上去拍了下他的肩,也想嚇他一嚇,做人可要正直,話説人正不怕影子歪。安卡那模樣是人正的樣子嗎?不是,那麼可想而知,被那麼一拍還以為被哪個老大的手下發現自己的間諜似的行為,剛想張嘴討饒説幾句好聽的,話説千穿萬穿馬
不穿。不過一下子,嘴就被捂住了。
不會吧?安卡心裏哀號,他只不過才22啊……可不想這麼英年早逝……
「噓,喂,你怎麼沒逃出去?我消失那麼幾天,你也該警覺吧,不會出去搬救兵嗎?笨蛋。」輕聲在安卡耳邊教訓着。
一看是寧路,安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如果仔細看的話,一定會看到眼睛邊緣有幾滴閃閃發亮的東西……示意寧路放開手。「嗚,你都消失到哪裏去了?
害我擔心死了,不是我不想走啊,這個幫的幫主不放人,剛剛我看到他和你家那大爺進這個房間,表情嚴肅得緊,害我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只好偷偷跟在他們後面,趁機打探些消息。對了,寧路,我還從沒見過你家那大爺那麼可怕的表情。
呀!寧路,你的臉上和手上是怎麼回事?你被他們用刑供?不是吧?你有那麼遜?「還用那種很欠揍的懷疑目光瞄着他。
説了一堆廢話,終於發現了寧路身上的傷,本來寧路聽到前半部分還動些,以為安擔心着自己,但是聽到後面那部分的時候……青筋已經開始狂跳了。所以也就忽略了為什麼這個幫的幫主會不放小嘍羅模樣的安卡。
「閉嘴!我沒事就可以了,你給我安靜。現在我們是來偷聽的。」意地看着安卡委屈的樣子,啊……欺負人的
覺是好。
門內傳出兩個男人的談話聲,「想不到你會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你考慮清楚了麼?」
「説為他,還不如説是為我,就算是毀,也要是我親手毀。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碰。」寧路一下子就聽出第二道聲音是出自誰的,東西?是説他嗎?在他心裏他只是東西而已?
「別人?禹傑啊禹傑,他可是你母系家族裏的表弟,不用我提醒你他與你多有關係了吧?」聽這説話人的口氣也很狂妄,估計是幫主不二人選了。不過,那個變態與禹傑有這層關係?怎麼沒聽他説,而且他不是沒有親人的嗎?真是混。
到也不愧是一家人,形式作風都帶「變態」兩字,一個是小變態,一個是大變態。
「惹到我身上誰都一樣,我不會輕易放過的,而且我也被那裏放了,你也就不用多説了。至於造成幫裏的損失我會彌補。」
「不是説彌補不彌補的問題,你有沒有想過重頭的?你母系的那家子人,各個都是有來頭的,既然有能力放你,更不用提報復你了。」好無奈的口氣,被
放?寧路一下子聽愣了,那個男人……的身世這麼慘……嗎?
「你當我還是那時的我?哎呀呀,老大你也太看輕你部下了吧。呵……」聽到這裏,裏面一下子沒了聲音,奇怪,裏面還會有其他通道嗎?等了半分鐘了,怎麼還沒聲音響起來?
門一下子打開了,笑的好……無害的面容出現在寧路和安卡的視線裏,「各位,聽的還夠盡興嗎?」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冷顫。
單獨地把寧路拉進密室裏,而幫主老大也知趣地出了門。
「你都聽到了吧?」坐在上點了
煙,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點了點頭,很想問,自己只是他的東西嗎?只是為了他的東西被別人糟蹋了所以要報復嗎?可是強大的自尊心讓他開不了口。
沉默……
直到男人好煙之後,説了句,「我要離開這裏,處理些事,可以説是要徹底了結掉我的從前。歸期不限,等我回來的時候可不想看到毫無長進的你。」説完,盯着寧路的眼睛。
就這樣?憤怒的火焰慢慢地蔓布在寧路的眼底。
就這樣。漆黑的眼神如是説着。
「沒有歸期?很危險?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就這麼放棄我了?!」終於吼出了自己的焦慮,害怕就這麼被拋棄的情。
笑了笑,男人走到寧路的面前,低頭吻上他的。「不要怕,不會離開你。」
這幾個字是含着寧路的嘴説出口的。似給予的承諾也似給予的情。
……
安頓好寧路之後,男人準備離開。
抓住禹傑的衣袖,寧路還是明白自己的心很慌張,儘管得到男人的保證,儘管男人充情地吻了自己。但是,從聽到剛才男人被
放的事後,心就一直搖擺着。他只想保護着男人,這不是同情,他不想男人去危險的地方。
訝異地挑起眉,「寧是在擔心嗎,呵呵,不相信我嗎?呀呀,還是第一次被寧看的那麼扁。我總是要與他們做個瞭解的。」拉走寧路的手,離開。
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禹傑走了,他就那麼瀟灑?靠!將來遇到麻煩事也不要找他!他不是很有能力嗎?靠靠靠!!!鬱悶,決定了!自己留下來,等着看他的醜態……還有,等着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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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斷地找到幫主,申請要留下,態度十分堅決。
「你要留下來?」奇怪地看了寧路一眼,「你在你的住所裏不是一樣可以得到他的消息嗎?」
「不,我的信息網太窄了,居然連他有母系家族都不知道,既然你是他的老大,那他的一切你應該都會掌握住。」儘管對自己調閲信息的能力很自信,可是不得不説,星塵幫的收集信息的速度會比他更快。
就這樣,寧路和安卡都留在外觀是飯店卻是星塵幫的一個據點裏。
然而,寧路不明白安卡為什麼也要留下來。問他,一副可憐的遭人欺負+玩的樣子給你看,但是就是不回答你。還用那種被人脅迫希望寧路解救他的眼神看着他,真被他打敗了。像安卡這種打不死的小強,寧路還是省點力氣
心吧,自己則是關注着一切動態,把可憐的安卡仍在一邊。
安卡心裏那個是難過啊……想出去卻被錮着,又不能求救……嗚……
……
一天過去,消息傳來,李凌的勢力被削去一半……寧路安了一點心,他沒事……
兩天過去,消息傳來,李凌被禹傑母系那邊的人廢除了地位……寧路吁了口氣,他很好……
(至於李凌的人為什麼會回到母系家族裏去,那是自他刑了寧路被禹傑打暈之後被人仍到了飯店的後門垃圾桶旁邊,後來則是他的下屬把他抬回母系家的。
據説那時,他狼狽的要死,為此還生了場大病,唉,本來身體就不好,那就做好人呢,可惜好人不做做壞人,不是活該嘛!)
寧路每天都靜靜地等待着消息,只要聽到消息,哪怕只是反擊了一點點,也是心安的。可是也沒持續多久——到第11天的時候,消息就完全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心慌、意……
踹開幫主老大的房間,上糾
的兩個人馬上分開,還好帷幕擋着,使寧路沒看清
上的另一個人。
「你先去沙發上坐着,我馬上過來。」帷幕裏的人如此説道,寧路也知他要先穿衣服,瞭然的走到沙發上坐好。
「怎麼?着急了?才一天沒收到消息而已,需要十萬火急地踹我門嗎?」穿好衣物,幫主一臉不快地坐到沙發對面的椅子上,而另一個人還留在上。(當然啦,有哪個人辦事到一半的時候被人破壞掉興致還高興的起來的?)
寧路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心裏的覺,跳的好快絕對是有事發生的!那男人不可能
費一天無所事事的。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他要去找他!
「請告訴我他母系家族在哪裏,還有他現在的住址。」
「好笑,你要了又有什麼用?你瞭解他的過去嗎?你是不是隻調查到他父母雙亡呢?你知道他放的原因嗎?什麼都不知道就要衝過去,不免太小孩子氣了嗎?你到底有沒有長大啊……做事都不經過頭腦的嗎?虧禹傑他等了你那麼多年。」
説話夾帶刺,聽了好不逆耳。不過最後那句……禹傑一直在等他……嗎?
「我不瞭解他過去又如何?我只調查到他父母雙亡又如何?我不知道他被放的原因又如何?我告訴你!只要我知道他、瞭解他那個人就可以了!其他什麼的可以從其他人口中得知,而他那個人的
格、脾氣、
好卻是要自己慢慢體會的,別人説的都不算數,所以我可以很自豪地説出我瞭解他比我瞭解我自己更甚。
而且——「一腳踏上桌子,拽拽地説道:」我還可以很男人的乾脆地告訴你,我他,怎麼樣!「説的好——氣勢磅礴啊——好——乾脆利落。不錯!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好個很男人的乾脆地告訴我啊——你真的很有趣。」
表情不再是不耐煩的了,幫主充戲謔地看着寧路,「那你就去把他帶回來吧,那時候,我再看你『很男人的乾脆地告訴他』:你
他。」從
屜裏取出紙和筆,寫上地址之後
給寧路。「讓我看看你這4年裏學到的成果吧,把他帶回來,他對你是認真的。」當把地址放在寧路的手上的時候,寧路卻
覺幫主是把一樣很珍貴的東西
到他的手上。對着他自信的一笑,寧路彷彿又回到4年前對着禹傑宣戰那麼鬥志昂揚,而這次,他是為了他而燃燒……
……
阿拉伯伊拉克
暈,寧路到現在還不敢相信禹傑的母系家族居然是在這個……戰爭遍野的地方。搞……搞什麼飛機啊!
當打開幫主給他的紙條之後,寧路還記得自己當時那副表情……像個傻子一樣嘴巴張的很大的,幫主還笑笑説:如果有個蛋的話一定把它
進他的嘴巴里。
後來,也很大方地借了部私人直升機給他,説和伊拉克那邊的機場人員很,到那邊的時候不會對自己開
什麼的……
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禹傑會有阿拉伯血統。算了,先別想這些有的沒有的了,先去禹傑住的地方。
下了直升機後,坐上幫主幫他安排好的吉普車,心裏又是一陣嘀咕,這男人還真有本事,什麼都的到,而且那麼大老遠的還為他安排的那麼周到,得到的消息也是第一手的。那麼,那個星塵幫的底子估計也就難探測了。現在的規模,怕也只是表面給人看的罷。
……
到了禹傑的現住址,拿了吉普車上的人提供的鑰匙。
進入屋子後,寧路唯一的覺就是——毫無人氣。這些天,禹傑應該沒在這裏待過了。放下行李,從箱子裏取出筆記本,幸好這裏的電源沒被切掉,而且連網也沒問題。
與那邊聯繫好之後,知道禹傑的母系家族之後調查起來也就方便多了,輕巧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動着,調閲着與他有關的資料……
禹傑的父親是東方人,禹傑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他的外祖父名為法里斯?
哈迪爾,所以他的阿拉伯名字就與他外公聯名為伊本?法里斯?哈迪爾。
(還是他的中文名字比較好聽吶,我們還是稱呼他為禹傑吧……)
當初禹傑的的父親在伊拉克做買賣的時候遇上了他的母親,見到之後驚為天人,追求成功,自然而然就開始談及婚嫁,一開始禹傑的外祖父是很反對的,畢竟他們是不同國家的,國家文化不同,怕女兒受委屈。後來看他們的態度堅決,也就由着他們去了,結婚之後本來子是很好的。可是沒想到禹傑母親的妹妹也
上了禹傑的父親,在某天禹傑母親不在的時候,設計讓禹傑父親
下了
藥與之發生了關係,後離開了阿拉伯去了禹傑父親的國度,禹傑的父親也想把這件事給忘了,所以就沒告訴禹傑母親。
就在禹傑出生後不久,中國那邊也傳來消息,禹傑母親的妹妹也產下一子。
名叫李凌,禹傑母親的妹妹騙他們説她在中國與箇中國男人結了婚,生下的孩子要與父親姓,所以取了個東方名字。後來沒過幾年,禹傑母親的妹妹帶着李凌回到伊拉克,説她老公去世了,不想待在那個傷心的地方。也沒改李凌的名字,説要惦記着她心的人。
就在李凌母子回來不到一年,禹傑父母雙雙死亡,至於死亡原因……寧路查不到。
20
小時候的禹傑是很温順的,自從父母雙亡之後,一夜之間格變的難以捉摸、變幻莫測。那時母系的人沒覺得奇怪,只認為是失了父母傷心過度
情大變,只是……沒過幾年,禹傑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了。
在齋戒裏,勾引外來女遊客做
事,在那一天裏大吃大喝,而且邀請旅客當着眾當家的面吃喝調笑荒
過
。
得每個人都鐵青着臉,難以置信這個平
乖巧聰明智商尤其高的伊本會這麼做。
只是還顧忌着禹傑的外祖父,法里斯?哈迪爾很疼禹傑,因為是他的第一個外孫,儘管李凌也是他外孫,不過在他的觀念裏,長孫就是金孫。犯錯了就當他是小孩子還不懂,固執地認為一定是還沒從打擊裏恢復過來。
組長都這麼説了,那底下的人還能説什麼?只是齋戒裏這麼放肆,看了實在是令人不
,已經有幾個人開始伺機而動了。
法里斯?哈迪爾過世的時候,禹傑是15歲,而那些蠢蠢動的人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沒過幾天就藉着長期觸犯伊斯蘭教的
忌打擊禹傑,把他與上
社會隔離。偏禹傑叛逆的緊,就算他墮落了,可是金腦子可不會墮落,輕易地用電腦破壞母系家族公司的運作。伊拉克是阿拉伯國家裏最富裕的國家,而禹傑的母系家族公司在伊拉克的地位也不低,被他這麼一搞,公司停業了幾天,幾千萬美元的收入也就泡湯了。氣的幾個董事臉紅脖子
的。
當時能與禹傑較勁的也就是李凌吧,呵,同個父親的基因會差到哪裏去嗎?
只是除了李凌的母親之外連李凌也不知道他的生生父親是誰。從小,李凌就討厭禹傑,不知名的討厭,一看到他就想打他,就想踹他,就想扁他……可惜禹傑的身手就是比李凌好,打也打不贏他。漸漸地李凌人也跟着沉下來,可能是早產兒的關係,身體不好加上
格的
沉,讓他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鬼。禹傑母系家族裏的人很怕李凌,但是更討厭禹傑。
因此,李凌提出要放禹傑的時,得到的是一面倒的贊同。李凌要把禹傑逐出阿拉伯,要看看15歲的他在國外是如何乞求着生存或者……選擇死亡的。
聯合着母系族裏幾個有能力的人,以禹傑還未成年之名凍結了他父母為他開的銀行户頭,再來設計他玷污了二叔父的兒子,這種噁心的行為終於引起了穆斯林們的憤怒,把他驅逐出了阿拉伯。還通告,只要他一踏入阿拉伯境區就不要怪他們手下不留情了。
自此,禹傑是徹底被放了……
……
看到這裏,寧路已經痛的不行了,那個李凌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對禹傑,對禹傑做出這種事來……可惡,抓着左上的衣服,寧路痛到咬牙切齒了。
對了,要找到禹傑,聯繫上幫主,問了有沒新的關於禹傑行動的消息,那邊的回覆令人氣。
看來,真的是要去次那個地方了。寧路暗自打算着,不能衝動用事,儘管李凌在那邊的勢力被禹傑瓦解了,難保他有沒又設計小人招數。
換了身阿拉伯僕人的裝束,蒙上自己的臉,寧路照着幫主給的地址順利混進大屋裏。
這個大屋的擁有人就是李凌,雖然李凌在公司裏的職位被罷免了,不過他本身有的金錢用一輩子也用不完。所以這棟主屋建得非常漂亮和乾淨,而且保全系統也很不錯。
就他所知,伊拉克這地方非常,經常發生搶劫偷竊,住在民宅裏的伊拉克人民處處得小心。而李凌的宅子真是招搖,明擺着讓人來搶的,但看屋裏屋外的保鏢,再加上高科技的電腦防護系統。嘖嘖,給他用真是
費了!
一一記住主屋裏的路,寧路跟在同是僕人打扮的少年羣后面,看他們那樣子,好象是要舉辦什麼宴會似的,這種情況下,李凌會有心思辦宴會?照他看來,應該躲在什麼地方嚎啕大哭吧?哈……
想是這麼想,還是得去看看的,不能錯過任何能找到禹傑的消息。説不定就從哪個喝醉的人口中套出來了?
……
大廳裏歌舞昇華,寧路從心底鄙視他們!切,還説以前的禹傑多頹廢了!TMD,靠靠靠。不停地為禹傑抱不平。
深口氣,催眠自己,不要讓人看出一點破綻,還好阿拉伯的男人也可以用布矇住臉,這樣那個死變態就認不出自己了。
「哈哈,這次看你怎麼反擊,哈,大家喝,儘管喝。」坐在做前面左擁右抱的人就是那個變態,看他那高興樣,會是被削勢力的人嗎?看來也是謀吧,還有他剛剛説到的……「看你怎麼反擊?」説的會是禹傑嗎?
「也不想想他離開這裏多久了,想扳倒我?做夢吧!啊哈哈哈。」看那囂張樣,真想衝上去對着欠扁的臉就這麼一拳上去。
聽到這裏,寧路心裏多少也有點數目了,禹傑一定在這裏。他那麼厲害怎麼會被他們牽制住的呢?
悄悄退開,這裏這麼熱鬧應該不會察覺到一個僕人的動作的。
一間間找肯定不行,一定會打草驚蛇,那該如何找起?
寧路打算先從偏僻的地方看看再説,他發現東邊那個地方的人行走很稀疏,僕人都是從西邊、北邊還有南邊聚集送食物到大廳的。那……就從東邊開始吧!
加快步伐,決不能在這裏被發現。
直到看不到一個人的時候,寧路停了下來。這邊的光線十分的暗,而且沙漠裏的風很大,隨時都可以聽到風呼嘯的聲音。令人……恐懼……
會不會在這裏?好森啊,要不要離開?不!寧路的第六
告訴他,禹傑一定在這裏。但是怎麼找啊,那麼多房間,而且就算沒人,電腦防護系統還是涉及到這裏的。
……
…………
對了!腦袋裏一下子「叮」的一下,想到了辦法。他們總要給他送飯的吧,就算是犯人也是要吃的,李凌那變態決不會那麼容易讓禹傑翹掉的。那自己,就在這等吧,也只有守株待兔了。
寧路也問過自己若是自己猜錯了呢?禹傑不是關在這裏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白等了?若是自己被發現的話,那還要糟糕了。閉上眼,默唸着禹傑的名字,不,禹傑一定在這裏,一定。有時,也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21
等到了天黑,就在快要灰心的時候,出現了兩個僕人樣子的阿拉伯人,手上拿着一些飯菜。寧路眼睛一亮!自己的直覺果然是厲害啊。
那兩個人在説着阿拉伯語言,寧路聽不懂,只是認定了他們一定是為禹傑送飯的。至於剛才是因為李凌得意忘形的時候説出了中文寧路才知道禹傑被抓的。
現在,只要跟着他們兩個。
他們進入的一個房間其實很簡單,很普通,就像其他房間一樣。只是——很暗。待那兩個阿拉伯人離開之後,寧路潛進那間暗的一絲亮光都沒的房間。
當他踏進裏面的時候,絲毫覺不到一點人氣,很
森,很鬼氣。禹傑怎麼會被關在這種地方?眼睛也不能適應這種黑暗。寧路只能邊小心地移動,邊尋找。
突然,手觸摸到了一具身體,冷得像塊冰!迅速收回手,一下子心跳加速,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強迫自己從黑暗中找尋那雙一直充着戲謔的眼睛,雙手抱上那具如屍體般冰冷的身軀。
男人是坐着的,一動也不動。寧路努力地看着他的眼眸。心如刀割……
從沒,從來沒有見過那麼一雙無神的眸子,空、無
情、無焦距,怎麼了啊,怎麼會這樣子的。禹傑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神采煥發,動不動就捉
人的,渾身散發着自信的氣息的人啊!為什麼……
「禹傑,禹傑……告訴我,你認得我嗎?告訴我,你到底被怎麼了?」使勁地搖晃着禹傑。
一個曾經那麼意氣風發的男人就像個布偶一樣任寧路晃着,卻一點回應也不給他。
寧路好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禹傑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敵人打敗了。沒用的男人!看着男人一副沒了靈魂的模樣,寧路氣得一拳打上了他的臉,想打醒他。
「你TMD的如果是男人就給我醒過來!」心像被那個混蛋用無形的刀刨了個口子,寧路還是不願接受這個死人樣的禹傑,抓過他的頭髮魯地吻上了他的嘴,又啃又咬,把兩個人的
都咬破了皮,血順着唾
滑進了寧路的口腔。
腥、苦、痛。
烈焰染上眼眸,寧路像負傷的野獸般一把撕開禹傑的衣服。咬着禹傑肩膀上的,如果能這樣痛醒就好了……
拉下禹傑的子,沒有任何前戲地進入了他。只想把痛楚傳給他,不能自己一個人傻瓜樣地傷心。是人的話,一定會痛的吧……
沒有一絲温柔,把禹傑在地上,然後就這麼騎在他的身上
動着。緊緊地捏住禹傑的分身,不讓他解放,就是要他難過呵。
加住在男人身上的痛楚與不能獲得解放的不終於把男人的意識拉了回來,皺起了眉,眸
漸漸有了神采。而尚且沉浸在打擊中的寧路沒發現,直到禹傑一把擒住他的
,使力把他推下的時候,寧路才察覺了情況的不對。而……那男人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放過他的。
呵,膽子到是不小,居然敢這樣對他。嘖,擰着眉,禹傑看着身上一處又一處的咬印,嘴上也是一陣陣的
痛,還是人啊?需要這麼咬嗎?野獸投胎啊。
趁着寧路還呆楞着,翻過他的身,褪去他的衣服和子,彷彿帶着魔力的手撫摸上寧路的窄
。慢慢地移動,聚集到那重點部位上,套
着。
「恩……放手……啊哈……剛剛叫你……啊……啊啊,為什麼不回應我……」
回過神來的寧路已經被禹傑的快
直飆。不愧是有男女寵的人,對於
事自是有一套技巧,不似寧路的
暴。
聽到這話,禹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起身整理好衣物。
不是吧?他就這麼停手了?很要人命的啊……寧路呆看着自己還硬着的那話兒。
隨後,抓住禹傑的手,「你不會就想這麼結束了吧?」眼睛裏都快火了。
哎喲,求不
可是很傷身的。
笑眯了眼睛,「剛剛你不是已經發過了麼?」指指身上的紅痕,「還很
暴。」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呃,儘管他不是什麼香也不是什麼玉,但是好歹也是38歲的「老」人了,至少應該懂得尊老吧?
不過……「你剛剛的話提醒了我,這裏不能久留。快走。」衣服被寧路撕壞了,但是周圍又沒其他好穿的,將就些算了。以前的小獸長大變野獸。嘖。
看着寧路還是那副望未抒解的難受樣,禹傑受不了地搖搖頭,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那
望,唉,自己造的孽自己來解決咯。
「唔!」吃驚地望着他,寧路從來沒想過禹傑會做這種事,今天一天裏,寧路的怕是受驚N次方了,估計回中國的時候應該去廟裏拜拜了。
舌頭着堅
,滑溜得像條小蛇,逗
的寧路氣
吁吁,真是舒服……
男人越發顯得妖媚,雖然在上一次的做裏,寧路就發覺了男人的媚,只是這一刻的姿態不是以往能相比的。一瞬間的情動讓寧路一下子就
出了白
的
體。
擦拭好臉上的後,男人又回覆了本
,「好了,走吧。」寧路有N個問題想問男人,不過也知該以大局為重。
等兩個人整理妥當之後打開門,門外……那張蒼白的臉正等着他們……
……
「沒想到吶,這小子居然能治好你的病。」諷笑地注視着禹傑,話裏的意思只有他們兩個人明白。
沉默,可以看出禹傑很不想搭李凌的話。
不想自討沒趣,李凌做了個手勢,打算派人擒拿住禹傑和寧路。不知何時,周圍已布了阿拉伯士兵。個個都帶
……
寧路以為禹傑會投降,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那麼多可不是玩具,被「砰」
一下要死人的。
只是……男人手中出現了一個——手榴彈似的東西==!!!寧路的額頭上瞬間出現三條黑線,這玩意兒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
蒼白男一見那東西,臉大變,不停地往後退,但是命令那些士兵圍住他們,不許讓他們逃了!
「你以為——你還能再囚住我嗎?我是那麼容易束手就擒的人?李凌啊,李凌,還是應該稱呼你為表弟?記住!不要小看我了。」説完,仍掉那顆手榴彈似的東西。
李凌一下子嚇的趴下了身體,只不過爆炸聲一直沒傳來,視線裏呈現的只有——白氣。煙霧彈!
辱!不用再看他們是不是還在原地,如果用了那玩意兒還不能逃的話,那禹傑就真是廢物了。「你們這羣沒用的東西!」吼完之後,氣的掉頭就走。
22
回到禹傑所在的公寓
「HI,兩位辛苦了。」嚇嚇嚇!不是吧……那女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優雅地順了順頭髮,女人對着寧路嫵媚地笑了笑。「還記得我不?」
廢話!怎麼會不記得!就是那女人害自己……吃醋過度……去酒吧買醉……
後又被那死男人給XXOO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恨啊……禹傑上前吻了下女人的,看的我
裏溢
酸氣。
「都準備的如何了?」禹傑坐了下來。
那女人一臉囂張的模樣,看得寧路牙的……「哈!我辦事,你放心。」
自大,不。寧路臭着一張臉硬擠到禹傑的旁邊。
「你們有什麼計劃了?」
「就是徹底瓦解當初殘害過我們的那羣人。」殘害?不解。
示意女人先行離開,直到女人消失在樓上時,禹傑開口了。
「那麼,你有什麼疑問就現在提出來吧,算是回報你深入虎把我救出來的報酬。」這哪裏有剛剛那副沒靈魂的樣子?寧路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你被待過?」行吶,寧路,一出口就是損話。
瞧瞧,報應來了吧。魔魅地勾引着寧路的視線,上寧路,輕輕地
着。
手伸進他的衣服裏扯前的紅點。電
通過全身,寧路忍不住打了個顫,剛剛熄滅的
望被那雙情
的雙手挑了起來。抓住禹傑的頭髮狠狠吻了上去,舌頭伸了進去,直
着對方把舌頭捲上自己的,耳裏充斥着
的唾
的聲音。
眼裏光一閃,禹傑把陶醉在情
裏沒回過神的寧路給推了出去。整了整皺的一塌糊塗的上衣。
「待?説輕了。」一本正經的口氣。
瞪,寧路沒意會到禹傑在回答自己的問題,只是被他這麼耍着,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之鬱悶,有股轟了他的腦袋的衝動。考慮在伊拉克買把,找個月黑風高殺人夜,爬上他的
,然後……嘿嘿,先
後殺,再
再殺,三
三殺!
等等……等等……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最近自己眼睛怎麼都會出現幻覺啊,那個男人,那個強勢的男人啊。怎麼眼睛底會出悲傷?!這個阿拉伯地方是沙漠是吧……所以是不是出來海市蜃樓了???
那悲傷越來越強烈,寧路不得不説,自己眼睛視力很好,2。0了。也沒碰上什麼海市蜃樓。那——只有一個解釋了,那男人是被待過了,而且是非人的
待。
懊惱地想扁自己,怎麼會問出這種白痴問題。自己不會安別人啊!!!!
看到寧路的可反應禹傑也掩去了眼底的傷痕,笑嘻嘻的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好了,看你這什麼樣兒,被待怎麼了。想聽的話就認真聽好,我可不説第二遍。」
看那嚴肅樣兒,害寧路都不自覺乖乖練坐,真像回到以前小學裏老師説:不許説話,不然練坐!(廬山瀑布汗)
「不記得是幾歲了,那年那女人,我媽媽的妹妹,帶着李凌回到阿拉伯。很心
喜地
接表弟,和我同年齡的人在家族裏是找不到的。外祖父只有我媽媽和阿姨兩個子嗣,娶了很多
子可是都沒留下孩子。其他叔伯之間也沒留子嗣,哈,真是諷刺。可能是他們壞事做了太多吧,私底下不知做了多少骯髒事了。
在族裏外祖父是最疼我的,可是也只是物質上的供給,所以你該瞭解我當時是多麼動。我給他一切我擁有的,呵呵,好笑,真是好笑。「靠,寧路
覺接下去肯定要
心了……啊啊啊……能不能申請不聽?
不理會寧路的無聲抗議,GOON。
「那女人每天都用很噁心的目光看着我父親,外祖父也發覺到了,私下找我父親談,説要把他二女兒嫁給他,雖然有個兒子,不過看伊本也很喜李凌,正可以做兄弟不會有隔閡。我父親斷然拒絕,雖然在阿拉伯國家裏可以娶很多老婆,只不過,中國人是很專一的。
這件事被那女人知道了,衝動去找我父親質問他為什麼不願意享齊人之福,「説到這裏,又是副諷刺的表情,唉唉,還是習慣看那無害的笑臉啊。看這種惡魔臉皮疙瘩也會豎起來的……自己以前怎麼會對他説討厭那張白痴笑臉的?好懷念以前啊,啊……
「齊人之福?是蛇蠍之毒吧!在我父親很明確地拒絕之後,那女人發了瘋一樣,把李凌是我弟弟的事叫了出來,我是偷聽到的,當時在場的就是我,我父親,還有那女人。我聽了很吃驚,我父親更吃驚。
我父親想問當時為什麼要走,如果那時説出來的話或許會因為負責而娶她。
那女人哭着説:阿拉伯人是很重視女人貞節的,如果被知道是我給你下藥……
那女人抖的厲害。哼,虧那女人敢做不敢當!「寧路充分了解到什麼叫」笑面修羅「,那女人抖的厲害,自己也抖的厲害啊……為什麼要笑的讓人寒直豎啊…
…救命……能不能不要聽了?
唉,只是這話寧路是不敢説出來的,只好洗着耳朵繼續受摧殘……「事情也不了了之,我父親也沒娶那女人,我呢,也與李凌疏遠了。後來……後來……」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禹傑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不是吧?寧路看到禹傑的眼神又漸漸空了起來,不行!那死人樣兒自己是無法承受第二次的,寧願他欺負自己捉
自己,也不要誰都不認得。
一拳打上男人的臉。「撲」吐了一口血,這拳頭還真重。倒也是把男人打醒了,擦擦嘴邊的血跡。「不要走神了!」抓住男人的衣領拉到自己跟前。男人看到寧路眼裏的害怕……微微翹起角,笑的很——温柔。
了
寧路的發,「不要緊,沒事的。我在這裏,不會離開你。」
男人的承諾,寧路聽了眼眶發酸。魯地放開男人,撇過臉,「繼續。」
「後來就是那女人越來越不能忍受,找了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咦,這話怎麼聽着有點?啊,對了……剛剛自己也想找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去
殺那死男人,寧路的嘴邊有些
搐。
「那天晚上很暗,主屋的燈都關上了。周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我睡的很沉,只是一下子痛覺太強烈,我疼的冒汗,睜開了眼睛一羣阿拉伯士兵圍在我周圍,其中一個正在強我。」不是吧?自己也只不過幻想強
一下,TM居然真的有人趁那麼個夜晚去強
他?心疼,好心疼。小小的禹傑才幾歲啊?寧路
到絕望,自己無法想象那羣禽獸在禹傑身上發
的樣子。衝動地抱住男人,無法忍受男人淡然的模樣,或許他叫一叫,哭一哭,寧路還不會那麼難過。咬住
不讓自己哭出聲,淚不受控制地滴落在男人的衣領裏。
男人不哭,他替他哭。男人不痛,他替他痛!
緊緊抱住他,心裏發着誓,不放手,決不放手了。管他是不是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管他是不是個壞蛋。深陷泥沼的自己已經出不來,也——不想出來。
23
無奈地看着寧路小孩子的行為,「接下來就是他們一個個輪強
,我想呼救,只是痛的沒力氣。我父母這時出現在門口,他們看呆了。我父親首先回過神要把我救出來,可惜那羣士兵把他揍到一邊,呵,我父親那文人怎麼和那羣
裏來戰裏去的人比?結果就是被
在旁邊看着我被蹂躪,而母親也只是無能為力地哭,阿拉伯女子真的很文弱,不能反抗呵。
而那禍首這時現身了,大笑着看我們一家子的慘況。對了,那禍首是兩個人:那女人,和那女人的兒子。「氣的發抖,寧路啊寧路,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
現在好了吧,的自己也受
待,只不過被
的地方和形式是看不見的而已。
「那女人越看越興奮,笑的是越來越誇張。只不過,就算她怎麼笑也不會有人來,因為我們的屋子是東邊,人最少的地方,我父母喜安靜所以特別要求住這裏,到也真是方便了這些宵小了。
忘不了母親是怎麼去求她妹妹的,可那女人命令禽獸中的一員來玷污我母親,我父親不忍我母親受罪,第一次鼓起勇氣殺人,可笑的是,殺的人卻是我母親——搶了禽獸的對我母親説他馬上就去找她,然後殺了她之後自殺。可悲,他們怎麼沒想到也一起殺了我呢?我就看着他們殉情。「好悲哀,也很慶幸,禹傑的父母是
他的吧,想讓他活下去,就算,就算遭遇了不幸也會堅強地活下去的,不是嗎?而他,也做到了,不是嗎?至於他們的殉情,只是因為他們相
,也是因為他們自私不想讓對方受傷害。
「我的眼裏除了黑只剩紅
,點點的黑點點的紅。我崩潰了,我任他們如何嘲笑如何
如何傷害我。那女人和那女人的兒子看着無趣,李凌本想命令他們也殺了我,是那女人阻止的,她想看着我像螻蟻般的生活,想我時時刻刻都帶着恐怖的記憶活着,她比李凌還殘忍。
後來他們離開了。而我伴隨着父母的屍體一夜無眠。黑暗,也伴隨着我。
第二天早上,他們派人來處理了屍體,説是遭到搶劫,然後被殺。他們也不怕我會説出去,確實,我不會説出去。我變得對任何事都無所謂,我叛逆了,我顛覆傳統,我惹來了那些親戚們的厭惡。我想,是因為我對自身的放逐,他們才有機會對我放逐。「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軟弱,好想開口求他不要再説下去,雙手的指關節已泛白。儘管如此,儘管如此,還是命令自己聽下去,這是男人對自己的坦白,這是男人過去的苦痛,自己無論都得為他分擔。
「被放之後我離開了伊拉克,來到父親的國家。他們不知道我手上還是有錢的,但是不想成立什麼公司,整天混黑街打架,也練就了一身功夫。
後來我進入了星塵幫,原因?簡單,因為我在街上放了個牌子:專找黑社會老大來單挑,誰打贏我就叫誰老大。那星塵幫老大看上了我,身手不是蓋的,大戰101回合後,憑着多年混黑街的身手贏了我。「可真墮落,後面的還好接受些,前面的……差點讓他窒息。
……
「那樓上那個女人是誰?你情婦?你女寵?」好酸的口吻吶。
「哦……她啊,我最重要的女人。」吐血,好你個禹傑,有了最重要的人還來招惹我,死雙戀,去你的!虧我還為你那麼傷心,
費了我幾桶鹽水。你TM心裏
了是不?
甩開男人的身子,起身上樓睡覺去。費了那麼多
力,就當去打架算了。
手臂一下子被拉住,回頭看到男人笑謔的眼神。被耍了!天啊,難道他這輩子就要被那男人吃的死死的嗎?(你好歹也上了人家2次好不?)
「哎呀呀,你那麼衝動做什麼?我只是説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又沒説她是我最心的女人。語文水平是不好,虧你還是本科畢業的。」很惋惜地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心裏默唸1,2,3……好了,等唸到13,深口氣,不能計較,不能計較。那男人剛受過刺
,做人要厚道……
慢慢坐下來,警惕地盯着男人,深怕他哪時又出招讓自己吐血。「為什麼説她是你最重要的女人?」
「呵,我的計劃有大部分要靠她,她可是我重要的棋子,丟了是要全盤皆輸的呢。」談笑風生的語氣,説出的話卻是令人心涼……只是棋子嗎?自己……也只是東西+棋子?或許連棋子也夠不到,只是玩具?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是什麼?
想問,不敢問,怕得到心碎的答案。
僵硬地笑了笑,「這樣啊,我知道了。嘿嘿,就算是女朋友也沒關係啊,不用解釋的那麼清楚吧,我今天很累了,去休息了……」
手臂第二次被男人拉住,「不想問問我為什麼會被李凌關住嗎?」陷阱,絕對是陷阱!聽了自己肯定就這麼墜入18層地獄的……
可是不由自主地,寧路還是乖乖地洗耳恭聽。
「我呢……是故意被他抓到的。」説的好輕、好柔。
跳腳!怎麼能不跳腳?!看那用着「今天天氣真好」的口氣説他是故意被抓的男人,好惡劣啊!自己在那邊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就在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他居然TMD説是故意的?故意去受?他是SM狂啊?嚇!
「你神經病吶?」完……看男人越發温柔的表情……頭皮發麻了……
……
「寧,我也只是想你了。」呃……這個,因為想他——]故意被抓——]沒了消息——]等我來救???難道一切都是謀啊?!
「當初真是失策,應該帶你一起來伊拉克的,一個人在這裏的生活真是難過。
那時我在想,能立刻見到你多好,然後腦子就浮現了個主意,如果被抓的話你肯定會第一得到消息的。寧,你是我的。所以你一定會來……「好惡劣,他一直明白自己的心意,為什麼就不肯給點回應?看自己的笑話很開心嗎?
「本來想李凌會狠毒地對我動用私刑的,那些皮之痛我
本不在乎。只是啊只是,沒想到他比以前更上一層樓了,懂得
神受
會比
體受
更加使人崩潰。所以,他
了點
藥,當然呵,他是藥罐子嘛,對於藥物是非常
通的,催眠我回到當時,又展示了遍那次發生的事之後把我丟在那件封閉的我以前的房間……
我也沒想到我沒自認的那麼堅強,幾乎立刻,我的靈魂就選擇逃避,果然啊,我本沒戰勝那個死亡的
影,就這麼中招了。「握緊拳,他他他他……他就是自作自受。不干他P事,這個人太過分了。
「吶,你的問題我可一一回答了。是不是該談談我們的事了?」笑的純情。
「我們的事?我看是我被你耍的事吧?我們會有什麼事?」鬱悶。
「這麼説的話傷我的心了,我那麼大費周章的把你騙過來是不是也該讓我嚐點甜頭了?」一把扯過寧路,恣情地吻了上去。
24
「恩……啊啊……啊……快點……」背後的男人加速地在寧路的體內動着,在心裏嘆了口氣,也不知是怎麼被他給
住的,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被男人上了,而且就在沙發上……為什麼每次被他上都是在沙發上?
「寧,你下面那小口緊緊地咬住了我呵,很熱,很舒服啊……要不要我給你多些?你求我吧,求我狠狠幹你,我就給你更多更多……」下!但是好有
覺,男人在自己的後庭裏不斷地滑動……
「啊……啊,不……不要放慢速度……啊……快,快給我……」臉上紅遍佈,充
糜的「撲哧撲哧」的進出聲音刺
着寧路的耳膜和
官。
「説啊,寧,求我狠狠地幹你吧……我會給你天堂……會讓你到頂點……」
抬高寧路的,慢慢地折磨似的地
入着。
「唔……你這個……啊……好難受……求你……求你狠狠地幹我吧……」辱啊,就這麼被他用
給
縱着,丟失了尊嚴,只求能在他身下解放。
「啊哈……對……快,使勁……你TM是男人就給我用力地幹!」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不行了,已經要到臨界點了。甩着頭髮,寧路要
了。
「要了嗎?真是快,但是寧,你怎麼可以不等我?現在可不能
喔。」抓住寧路的分身,
着他的耳朵,「寧路的裏面好温暖,不想這麼離開呢,寶貝,等我
好了一起
。」快
襲着寧路,從來,從來沒有哪次
讓他這麼有
覺。
這次男人是不是要死自己啊……
「混蛋!讓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哈啊啊……」身體吶喊着解放。
「再等一下,寧,再等一下,我們一起……」部的動作越來越大,進出的頻率越來越高,終於……男人在寧路的裏面釋放了出來,而同時也鬆手讓他
出
。
「呼呼……真會被你乾死……」無力地躺在男人懷裏,男人則用力地抱住寧路,兩具身體無言地靠在一起。好幸福……
自己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抱着……吧?嘴角翹了起來,甜甜的泡泡在心底一顆顆冒了出來。
……
「你指的我們的事就是做?」想起之前的話題,寧路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問道。
「做做
,意思就是用行動説
呀,呵呵,小寧寧怎麼變笨了?」慵懶地靠在沙發的後背上,男人捉
寧路的興致又上來了。
「如果我問你不
我,你會回答嗎?」低頭,拒絕就拒絕唄,誰怕誰,最多18年後又是條好漢!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啊……」靠!很難回答你TM就不要回答,誰稀罕了!
誰稀罕了!
捏住寧路的下巴,抬起他的頭,映入眼底的依然是那張笑盈盈的臉,「我只説很難回答又沒説不回答,怎麼像個別扭的小孩一樣?」
拍掉男人的手,「你説不説。還有不要做這種對待女人才有的動作,我不是娘娘腔。」
「如果我説:沒有了你我生活會很枯燥;沒有了你我對任何事物提不起興趣;沒有了你我將會不舉。你會不會有點高興?」
切!你生活會枯燥?騙人的吧?你會對任何事物提不起興趣?除非地球人都死了!你將會不舉?前提是全世界的男人都痿。
那不屑的態度擺明着不相信男人的話,嘆口氣,「那你説我真是發神經因為想要引你來才白痴地去被抓?你還沒見識過李凌的變態嗎?還聽不出來的話,那就隨你了。」一下子冷然了起來,起身走上樓。讓他自己想想答案吧。
……
樓上
女人站在樓梯口嘲笑地望着禹傑,「怎麼?吃鱉了?剛才那場秀,你可是很男人的吶。」
「敢情你還看了整個過程?你家男人沒足你?還是説……看上我了?」説來是有點鬱卒,寧路百分百是
自己的,就是不相信自己也……哼,反正他們的時間長,不相信也無所謂只要他一直在自己身邊就行。
「不要忘了這是你還我人情的好機會,明天我就起身回中國。」
「怎麼?那小子來了你就等不及和他雙宿雙飛了?你好意思把事情都丟給我的啊????」氣極,女人差點破了她一向的淑女面容。
「那幾天在主屋受的罪算是我還清了哈迪爾那邊養育的情,也不算欠他們的了。既然你來了,接下來的事就該你接手,我不管了。」頓了頓,「至於和寧雙宿雙飛,你管不着,看好你家那口子再説吧。呵。」看女人忍耐着不失控的模樣,心情越發好了起來。
上前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好好幹啊,哈哈。」
「啪!」青筋斷裂,女人的理智徹底完結,「你、個、混、蛋、禹、傑!啊啊啊啊啊!」發飆的樣子好恐怖--!
……
在房間裏整理行李的時候,後背被一個人猛然抱住,「你……」想回過頭,但被那個人制止了。
「我不管你剛剛説的話是不是在玩我,我想過了,就像你説過的那樣,如果你沒有我的話你將不舉,原因——是我親手把它給閹了,除了我,你不能有其他人!」一把抓住男人的下半身。男人倒
口氣,那力道可不小呵。看來寧路是玩真的了。
過了很長時間都沒動靜,就在男人沒了耐心要回頭的時候,再一次地,被寧路制止了。
「我你,禹傑。」呆了,剛剛的痛算什麼?現在的自己可不是普通的
,嘴巴都冽到後面去了。男人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
「禹傑,我很很
你,很
你呵,怎麼辦,這麼
你,我怕失去你,我會瘋。」我也是,男人在心裏説着,只是他説不出口。
轉過身,緊緊地抱住寧路,「明天,我們就回去。」
25
星塵幫辦公室
「喲,那你就丟下小琥珀自己回來了?」一拳打上禹傑的,幫主對他沒想法。
翹着二郎腿,禹傑毫不在乎地轉着筆,「既然欠了我,就該還我,我可不做白工。」
嗬,小子,還真有膽子。「不怕她那位拿刀半夜剁了你的餵狗?」
「……無聊。」自從回到中國後,他的寧就回他自己的家去了。沒勁,沒人好耍了,好無聊啊……
「想你的小人了?」笑的真噁心,估計幫主老大這幾天的
子過的太幸福了。
不再搭理那個有了幸福的男人,思考着該如何拐寧路來自己的身邊。儘管他説過着自己,可是他母親那關可不好過……自己這個身份,還真尷尬。嘖。
「老大,和你商量件事……」
……
「叮咚」門鈴聲響起,沈心很疑惑,什麼時候有人那麼斯文會按門鈴了?她或者她兒子的朋友一向都是敲門了再説。
打開門,「HI,好久不見了,美女。」笑嘻嘻笑嘻嘻,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沈心很想甩門,可是……有句話説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側開身子讓男人進門,招待好之後,談正題。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來打擾我們的嗎?」醜話先説在前頭,如果沒什麼好理由的話不要怪她拿掃帚趕人了。
「寧路現在不在家吧?」沈心點點頭,他的意思是特意來找她的?
「你恨不恨我?」恨?是指那件事嗎……
彷彿看出了沈心的疑問,禹傑點點頭,「沒錯,你恨我嗎?」
「恨?那麼多年了,也沒那麼強烈的情了。恨一個人太累,當年的事也不能怪你,寧然他也有責任,我也有責任。你也只是聽命令行事,我知道。但是,雖然沒恨,我對你也沒什麼好
。我只想知道你今天來是做什麼的。」心裏祈禱着希望不要是兒子的事。
「我想來請你不要阻止我們在一起,不過,就算你阻止也沒關係,我自有我的辦法。」BINGO!果然是不希望他來什麼他就偏來什麼。
「你要做背信的小人?」真想拿把轟了他的腦袋!一定要保護好兒子不遭受他的蹂躪啊……可惜,她祈禱的太晚了。
「小人?呵,我可沒興趣當,所以才來找你談談。」
「談什麼?難道你發現你上我兒子要和他結婚?好笑也,一個害死他親爹後又偽裝成他繼父的人憑什麼説要和他在一起?」嗤笑一聲,如果他敢説他
她兒子,她名字馬上倒過來寫!
「情這玩意兒算什麼?殉情了就算是
情嗎?我不知我是不是
上了你兒子,我只知道除了他,我對其他人不舉。」
!剛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差點嗆死,不舉?!她沒聽錯吧?
「你的意思呢?你應該察覺到了他是我的吧,難道你希望他不幸福?」抓準了沈心是最
護她兒子的,不會讓她兒子心碎的。
果然——「好吧,我知道,知子莫若母。他這4年裏其實沒忘過你,説是要成長也只是為了追趕你的腳步。但是,我不認為他和你在一起會得到幸福,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難道有一天你想歷史重演嗎?」回想到以前,沈心的眸子黯然了,決不!決不能讓兒子步她的後塵!
「你以為,我會像你丈夫一樣笨嗎?我已經離了星塵幫了。」淡淡的口吻,彷彿這只是件丟了雙鞋子般大不了的事。
「……」徹底無語。
「放心,我不會讓你兒子過貧窮的子的,我到哪裏都可以成一番事業。」
很狂妄的語氣,不過沈心相信他的能力。
審視般地重新打量着禹傑,他——對兒子也是真心的吧,不然也不會特地上門徵求她的同意。他完全可以帶着兒子遠走高飛。
回視她的那個男人是那麼自信,自信能和兒子一起幸福嗎?撇過頭,不能忘懷的她能給予他們祝福嗎?
「你讓我好好想想,你先走吧。」起身,送客。
也不勉強她現在給予答覆,禹傑也很乾脆地離開。
……
打電話讓寧路早些回來,沈心一個人坐在客廳裏,!
!
!矛盾啊——「咦,老媽,怎麼一個人像傻瓜一樣坐在客廳裏發呆?更年期到了?」怎麼看都像是被雷擊中的模樣啊……
「今天沒打雷啊……」這句話説的特小聲。
「你説什麼?」沈心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着他。
嚇!今天老媽吃錯藥了?「今天是不是被陌生人擾了?老媽……消消火…
…「安撫安撫老媽,女人是要哄的。
「你……你是不是上別人了?」該來的總會來,還是開門見山地問吧。
態度一下子認真起來,寧路明白母親是知道什麼了,用最誠摯地眼神望着沈心,他希望他母親能祝福他,因為他無論如何都離不開禹傑了。
「對,而且是個男人。」直視着沈心,希望能傳遞給她,自己的心意。
罷了,從兒子的眼中讀出堅持,做母親的還能怎樣?為難?拆散?她可不想做惡婆婆啊……
「吧
吧,吃不消,估計也抱不到孫子了,你去孤兒院領養個可
的小孩給我帶帶吧。還有,記得我給你最後的忠告:忘了以前,重新開始,會活的更好。
不要鑽進過去的影,知道了嗎?「知道自己得到了祝福,寧路
動的不得了。
衝上前抱住沈心。謝謝你,謝謝你……
26
寧路和沈心談了一夜的話,知道禹傑來找過沈心,是為了自己吧,心裏很高興。但是沈心沒告訴寧路男人為了他離開星塵幫的事。
她想,從人口中親自聽到這個消息會比較開心和震撼吧,算是送給寧路的小小禮物。
……
興奮地想把這個好消息立刻告訴禹傑,衝到星塵幫的時候……
「什麼!?不在?怎麼會呢?那知道他在哪裏嗎?」不是吧?自己那麼興沖沖地跑過來居然給他那麼一個答案,靠!還是不是人啊!
看着寧路義憤填膺的模樣,星塵幫老大浮起了個壞壞的主意,嘿嘿……
……
死太監!你去死吧!從星塵幫一跑出來,耳朵裏彷彿還回響着幫主的話:禹傑他啊,剛剛有個粉可的小弟弟來找他呢,沒説兩句話倆人就離開了幫,那小弟弟粉
粉
的,禹傑不會獸
大發帶着他去開房間了吧?
不承認心痛的要死,不承認聽到心碎的聲音,自己現在就去找他,翻遍賓館也要找到他閹了他。
只是……一沒注意,一輛車向他開過來。暈!今天真是禍不單行,他不會就這麼在這裏隔了吧?
一眨眼,覺自己翻了幾圈,身上被人抱住,很
悉的氣息,令人
動得想落淚。
還來不及抬頭,臉上就陣刺痛,「啪!」好響的巴掌聲。
那人鬆開抱住寧路的手,氣的轉身就走。
「等等!喂!叫你等等呢。」這混蛋就這樣把他仍下了?真的不要他了?心裏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男人回過頭,皺起了他不輕易皺的眉頭,從來沒見過男人那麼恐怖的表情…
…就算是在阿拉伯也只是看到他空無神的模樣……這麼爆怒像是不再回頭的神態,從來沒見過……
不要,不要失去他!一把拉住男人攔了輛的士,不知哪來的力氣,硬是拖着男人上了的士。
報了地名後,寧路低着頭,不想看到男人厭惡的表情,而男人也不説話。車廂裏悶悶的……
到了寧家後,寧路又拖着男人下車進房間。
沉悶的氛圍一直沒消逝過,寧路不敢開口擔心一出口男人就會甩手離去。
嘆口氣,「你今天怎麼連路都不好好走啊,盡往馬路中央闖,敢情是等不及投胎了?」男人的眉頭還是皺着。
「還不是你啊!喲,你的可的小情人呢?怎麼,那麼快就完事了?你有那麼早
的嗎?」倒了,從來不知道自己説話是那麼苛刻……這下子,黑線啊……
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嗚,都怪嫉妒那個負面情緒!不然自己是很冷靜聰明的啊,決不會貿然扯虎鬚的。
「小情人?你搞錯了吧,今天我打算來找你的。還有,早?你那麼懷疑我的本事嗎,還是説……你要來試試是不是早
?真被你氣死了,如果你被撞死了,我真的是要去做和尚了,這輩子怕是要不舉了。」來找他?沒有小情人?他被那幫主耍了?差點害他翹辮子啊……好,很好,這筆帳他記下了!
低頭,斟酌着該如何開口。「這個……今天……我去找你,想告訴你件事。」
男人挑起眉,嗬,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扭扭捏捏了?
鼓足一口氣,「我老媽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你就算要把我趕跑也趕不掉了,我會一直着你,如果你有外遇我就把你殺了後自殺!」恩,有氣魄,為自己喝彩。
看來她是徹底把她兒子給他了,那他——當然也不該辜負她的一片心意不是嗎?呵。
「我離開星塵幫了,以後你養我咯。」有必要那麼驚訝嗎?口水都要出來了。
「你……你……養你是沒問題,但是……但是……」唉,可憐的孩子,被轟炸到口吃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樂着呢,不鬧你了。你不用擔心還有誰會來害你,也不用擔心我哪天會被人害死。李凌那邊我可以肯定是沒問題了,老大那裏也同意我退出了。
今天去你那找你都找不到,後來以前的手下有個人來通知我説你去星塵了。
後又趕過去你已經離開,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差點被撞死的時候我腦子就想:完蛋了,我這輩子的福沒了。你這個沒腦子的白痴。「想想真是不甘心,白頭髮都被嚇出來了,捏了捏寧路的臉,使勁地捏……
呆呆呆,值啊值啊,就因為今天差點隔了才讓寧路看到男人那麼多的表情,那麼多的真心,無所謂了,就算男人永遠不説出那三個字又如何?
每個人的情觀都不一樣,既然男人認為
情是看行動的,那就隨他吧,至少,從以往來看,他是
自己的。誰先開口又如何?誰規定誰先開口誰就註定是輸家?在他看來……男人
的比他深呵。
尾聲
「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啊……為什麼又是我被你着啊……」
躺在上,寧路趴着身子被男人從後面進攻着。儘管這次是比較正常的做
方式。
但是心裏不好受啊,好想上禹傑……
「因為,你這是你欠我的。讓我幹了了,我會考慮讓你反攻上來,可是現在——」又是一頂,「唔——啊啊……你TMD要幹就幹得徹底些,不要動不動就啊……停下來或放慢……啊哈……不然你就給我
……」呵呵,男人
的笑聲刺
了寧路的情
。
「知道我在你小時候就看上你的原因嗎?」故意不讓寧路思考,男人部的動作越來越大。
「啊……啊……什麼?啊……」想要聽清楚,只是官已被支配。看來男人很想證明他不會早
。
「你比我堅強,我卻只會逃避。」啃着寧路的耳垂,男人眯着眼看他在自己身下綻放的身體。
一陣陣快從下部直衝腦門,寧路聽不清男人在説些什麼,只是希望男人給他更多更多。「啊——」不受控制地,分身
出
情留下的
。
累極了,寧路沉沉睡去。
真可,親了親他的額頭,男人的眼睛已沒了任何的
影,自己也算是拖他的福走了出來了吧,「我
你,我的太
。」
今後,寧路怕是要被禹傑吃定一輩子了。而錯失了這次的告白,寧路什麼時候才能聽到下一次的告白呢?
這個,呵呵——秘、密!
【END】
番外:為你
自從被禹傑威脅利和他搬出和母親的房子已有2個月了,他的工作還在繼續,奇怪的是安卡那小子整天不見蹤影。就算難得見上一面,也一定是有黑
的轎車接送,那小子莫不是發達了?也不曉得請他吃飯的!
嘆口氣,繼續敲打鍵盤完成顧主要求的工作。沒一會兒思緒又離軌道了,眼前浮現出禹傑笑眯着眼的臉龐,他什麼時候才會對他説「我
你」這三個字呢?
門被推開了,禹傑看寧路那麼晚還沒睡,皺了皺眉,走到寧路的面前關掉電腦。
「喂,我……」
「親的,該睡覺了哦——」臉上堆
了笑容,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算了。擱下放在鍵盤上的手。寧路起身去卧房。
「怎麼了?愁容面的?你學林黛玉啊,沒事那麼憂鬱做什麼?」看不慣寧路的死人臉,他最近不大對頭啊,每天工作到很晚不説,連看到他也打不起勁,難道是因為他強迫他離開他母親麼?嘖,不
意的話可以説出來,擺什麼臉。
沉默了半晌,寧路突然抱住禹傑,烈地吻了上去,好熱情啊……「今晚讓我上你。」也不知是腦子壞了還是什麼的,寧路就這麼
口而出。他自己愣了愣,沒希望的吧,禹傑説過還要憑他高興……
出乎意料的——「好。」扯過寧路就朝卧室衝去。
張大嘴……不是吧?他這個被上的人還那麼急切啊?吃錯藥了?發燒了?很想摸摸禹傑的頭,可是他不敢……沒那膽子,都怪他!那死人把他吃得死死的。
連誰上誰下都要問他……真想撞牆!
天馬空的還沒幻想完呢,卧室的
就近在咫尺了。而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被褪盡了。黑線,他怎麼都沒
覺到的?
禹傑咬上寧路的頭,「那麼容易發呆?你可要好好把握次這個機會,以後説不定永遠翻不了身了哦。」手也沒閒地套
上寧路的
望。
「呃……好舒服……夠了夠了……讓我來……」鬱悶的心情需要抒解,寧路的動作漸漸魯了起來。
拉開禹傑還沒的衣服,一粒粒的扣子散落在地上。把禹傑推到在
上,扯下他的
子,吻上禹傑的
,等他稍稍放鬆了,一鼓作氣——衝進了後
裏。
這傢伙……還是沒學會温柔啊……吃痛的禹傑沒叫出聲來。明知道他是野獸投胎來的,為什麼還是答應了讓他上自己?苦笑,其實他都知道,知道寧路渴望着什麼,偏偏他説不出口,説不出口啊——只好把那字放在行動上了。他,會給他個驚喜的。
寧路身體上的熱量染了禹傑,也逐漸進入佳境,
中,還聽的到寧路對他説:「我
你。」抱緊寧路,
受他在他體內的灼熱,用他所有的技巧來讓寧路先達到高
。微微一笑,他們是一體的,他會讓寧嚐到幸福的滋味。
……
「你要這麼做?不像你的作風啊,可不要笑死我。」固定每週幫主和助理的一敍在一個咖啡館上演着。
儘管禹傑離了星塵幫,可是他還是和幫主往來着,這份情義是不能抹滅的。
攪動勺子裏的咖啡,禹傑笑而不答。
「……」無語了會,又道:「你怪我麼?害你揹負着人的殺父仇人的身份。」
「不,我還要謝謝你,若沒有那件事,我大概也不會注意他吧。」拎起手柄,啜了口咖啡。
「對了,別太欺負寧的朋友。」
「我先申明,我對他是百依百順的吶。」
「那我先走了,還要去安排。」打了聲招呼離開了咖啡館。
那幫主依然坐在那裏,悠閒地喝着咖啡,禹傑變的真多……
……
進入寧路的工作室,他還在埋頭苦幹呢。寵溺地笑笑,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工作狂的?
「明天陪我出去次。」按住寧路的肩頭,禹傑説得很温柔。
「好。」
遲疑了下,他還是問了下,「你最近興不興奮?」
興奮?幹嗎要興奮?正常的人可不是每天都興奮地像個花痴一樣的好不好,又不是在……做……
搖搖頭,繼續專注於電腦上。
他還真遲鈍啊……看來他是沒想到明天的子了。無奈,自己記得就行了。
「早點睡吧,明天要出去。」這話是從自己嘴裏説出來的麼?那麼麻,真是越變越不像自己了。
「恩。」
看來他是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前兩天的難道是自己的錯覺?虧他以為他為什麼事傷心着呢,現下看來他樂得很,整整
泡在工作上。
冷哼一聲,離開工作室。
抬起頭,有點摸不着方向,禹傑今天怎麼怪氣的?
一早,寧路就被禹傑給拖了起來。
睡眼惺忪的眼睛,「好早啊……」
「廢話,昨天叫你早點睡不肯,非要到凌晨3點,起不來也活該。」
乖乖,他不僅昨天吃錯藥,今天更是吃了火藥了?整一人像個火龍。還是少惹他為好。
等把一切都清理乾淨已是半小時後的事了。
坐上車子,寧路閉上嘴巴,不敢説話,多説多錯,少説為妙,説不定他一火把自己給賣到中東去就好玩了。
轉頭看向外面的風景。咦?咦咦咦?!這裏咋那麼眼啊?拼命回想死命回想,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來過這裏的。還是放棄吧……反正到時也會知道的。決定閉上眼在車裏小睡會,補補眠。
車子停下來,禹傑拍拍寧路叫醒他。
而後——寧路張大嘴巴看着前面,墓地!?他不會是打算殺人滅口順便把自己埋在這裏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吧!?可憐……就算不他也不需要為了擺
他而殺了他吧……他這人很識趣的……
不理會發抖的寧路,禹傑強牽住他的手帶往墓地的某處。暈倒了,他一定是在找某個比較好下手的地方……很哀怨地瞄了瞄禹傑,這個混蛋!過會他如果向自己出手,他一定讓他吃不完兜着走!
到了一塊墓牌前,寧路心裏還在嘀咕着。隨後……震住……沉默了……
這是他父親的墓地,他想起來了。怪不得他覺得來的時候風景那麼悉,他……是有段時間沒來過了。
神複雜地望向旁邊同站着的禹傑,也不知他從哪裏變出來的一束菊花抱在
口,然後——遞給他。
慢慢地接過那束花,寧路紅了眼眶,撇過臉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哭紅鼻子的樣子。多久了?自己有多久沒來過這裏了?自從知道父親是黑幫卧底後,心裏或多或少排拒着,漸漸地也就不來看望父親了。因為母親每年都會來,他……來不來也無所謂。
禹傑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裏,他不想來的不想來的不想來的。騙子!另一個聲音響起,明明很想念的,為什麼要排斥?心口不一!
眨眨眼睛,好象有什麼東西了下來,下雨了麼?應該是吧,電視裏不常這樣演的麼?不管是分手的
子,失去親人的
子,還是去悼念
人的
子都會下雨。雨是悲傷最好的陪襯品,不是麼?
「寧然,你兒子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他涉足黑道的,我自己也退出黑道了,你可以安息了。」就這樣子。
暈!這算什麼話?像是託付又像是催人家死一樣。而且他老爸也已經死了好不,什麼叫安息啊!?
抹抹臉,回頭看着禹傑,也學他那無害地堆起笑容,「拜託啊,你帶我來這裏就是要代這些話的?我還想多睡會!」
可是禹傑的臉上卻沒任何笑意,很嚴肅啊。用力握住寧路的手,寧路這才發覺他們的手從下車後就沒分開過,一絲温情從心上蔓延開來……
「生快樂。」頓了頓,繼續説道:「既然你父親和母親都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們是不是也要做點什麼讓他們安心?」
「什麼?」不懂。
「咳咳,咳咳……」清了清喉嚨。又從口袋裏拿出個東西來,「喏,拿着。」
臉好紅啊……
悶笑出聲,取過那東西,打開。唔,很平凡,肅白的白金造的,可是他喜,簡簡單單的就好,不需要像女人那樣戴5克拉的,又不是要炫耀。
緩緩套進左手的無名指裏,決定了!打他死也不取下來,看看,多適合他啊。
而且,呵呵,他可是看到了那人手上也套上的和他一個款式的戒指的哦。
抱住禹傑的身子,輕輕的説道:「謝謝你,我你,我很高興你為我準備的禮物。還有,我不怪你。」
禹傑僵了下身體,不過很快地就放鬆了下來,回抱住他,心裏不斷地反覆地説着:我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