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父】(完)【作者:小小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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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小火炎

字數:67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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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寧子,不要走那麼快呀。哥們去喝幾杯?」放學後,安卡攔住寧路,搭着他的肩縱恿着。

「放開,不去,今天有事。」寧路冷着臉,拎起書包拂開安卡的手就着校門走去。低頭看看錶,該死!那麼晚了。回去不知道會不會碰到那個人,該死!該死!TMD老師廢話是多,本來可以早點回去的,還要留下來聽那個死老頭的一串廢話,美其名是什麼為學校更新做貢獻,其實還不是要掏學生口袋裏的錢?TMD!

「喂!小寧子,你今天很不對喔,和你家那大爺吵架了?」安卡跑着跟在寧路後面。「喂喂喂,不要不理人啊,還是不是哥們啊!」

「走開!今天沒空,要玩去找你馬子去,不要來煩我!」看寧路的臉,實在是僵硬的徹底,安卡也不想自討沒趣,摸摸鼻子自己走人。「好吧,那等你想找樂子的時候通知我啊,哥們不是當假的啊,如果真和你家大爺鬧翻了,乖幾天就可以了,畢竟他也是為你好嘛……看你那樣子……還真象是打算拿刀砍人的樣子呢。我走啦,回去消消火吶!」

……

踢着石子,眼看着家門就在眼前,可是卻怎麼也踏不進去。進?不進?進?

不進?媽的!怎麼像個娘們一樣拖拖拉拉,可是……再怎麼説還是沒那個勇氣進去吶,茸拉着耳朵,寧路真想有人來把他石化下……至少……至少可以讓他不再面對……不想面對的人……

「喲,既然到家了,怎麼還不進來?」那個……是那個聲音!寧路一聽那個聲音就呆掉了……怎麼辦,逃?逃!對,逃吧,切。寧路,你這個膽小鬼,還不就是個男人麼?需要那麼害怕麼?心裏有個聲音嘲笑着寧路。

「怎麼?啞巴了?呵,看不出來你那麼膽小嘛。對了,那麼晚回來是不是和同學出去玩了吶?」聲音依舊是慢的,輕柔柔的,可是説出來的話卻讓寧路頭皮一陣發麻……這個人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害怕吶!

抬頭望去,那個人倚靠着家門,乾乾淨淨的臉上給人一派斯文的紳士樣,兩隻眼睛像是永遠也笑不夠的眯着。簡直像只無害的小白兔一樣。可是!可是!寧路真想仰天長嘯一番,只有他自己心裏明白那個男人有多惡魔啊……555……

真想滴幾滴英雄淚。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握拳,抬頭,當走過那個人的身邊的時候。那個人突然拉住寧路的手,眼睛直盯着寧路神凝重的叫人不敢呼,「呵,你真當你躲的掉麼?」突然臉又變回無害的正常模樣,「啊呀呀,小寧寧怎麼發抖了?來來來,是不是外面太冷了?快進來,你母親正幫你燒温馨的菜菜呢,剛剛還直我出去找你,擔心你是不是要被大灰狼吃掉了呢,真是,乖小孩怎麼可以讓父母擔心呢?」

説着,頭也不回的走進客廳,「寧寧他媽,小寧寧回來啦,偶這個做哨兵的可以下崗了吧?我們吃飯吧,呵呵,呀呀,小寧寧怎麼還不進來?快進來呀。」

……

這頓飯是寧路有始以來吃的最煎熬的一頓了。那個人——他的繼父,禹傑。

説是繼父,其實也只是名義上的,不過那個人為什麼會當他繼父,寧路的老母也沒告訴他,寧路明白老媽還是愛着老爸的,至於另嫁的原因,寧路也不想問,既然老母不想説,他也不想問。可是……可是……那個人也太超過點了吧!

一直用着那閃爍着不知名的火的眸子注視着他。

至今,寧路也搞不懂,為什麼那個人會纏上他,説是纏上,可是也不盡然,那個人也沒時時刻刻盯着他,也沒規定他每天回家的時間,更沒限制他友情況。

只是,寧路就是有種被束縛住的覺。

比如這樣説吧,那個男人是沒時時刻刻盯着他,可是寧路卻覺得到處都充斥着那個男人的味道。好象那個男人張了張網一樣把他包圍住的覺。

那個男人也沒規定他回家的時間,可是隻要寧路稍微晚點回家,就會看到比往常更加「親切,可愛,無害,笑眯眯」的臉接着他,而且每每,那個男人總會話裏夾着一種很諷刺的味道來對着他,讓他很有種「我怎麼那麼可惡,我應該切腹自殺,我不該那麼晚回來,我應該嚴重向他道歉」的衝動。

再來就是沒限制他的友狀況!對!就是這點!讓寧路尤其的到束縛!每次,只要有電話打過來,搶先接的肯定是那個男人,(當然……和他的修長的身材有關,別看他小白兔的樣子,那個該殺千刀的男人,也是有1。82的身高啊,説到這裏,寧路更加鬱悶了。憑什麼他就比他高那麼一公分?想他寧路也算是有個讓女孩子尖叫的身材吧,1。81,對!就相差那麼0。01的距離,讓寧路鬱卒到現在……為什麼就是找不出一項能勝過那個男人的東西呢?寧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唉……回來回來!別跑題了!)

説到那個搶先接電話的男人,如果打過來是男孩子的話,他會很客氣很有禮貌的問寧路在校的情況,還恬不知恥的透是寧路的繼父(因為寧路的老爸死了的事,他的同學是知道些的。所以突然家裏冒出個男人來,也是有點好奇的),希望同學們理解一個父親的心情(我呸!每次聽到那個假慈愛的聲音,寧路就想把到肚子裏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以示他對那男人做作態度的B4)……之後,更不要臉的説希望同學監督寧路,不要讓他小小年紀(?18歲算小的麼?至少也算是個高中生了吧)就亂女朋友或者學壞什麼的,擔心他耽誤功課。哈!都説到這份兒上了,寧路真想大笑三聲來鄙視那虛偽男人。

但是,轉折下……如果是女孩子打來的話……(怎麼着?怎麼着?讀者們好奇的問,是不是變兇狠霸王龍來着?)錯錯錯!那死男人絕對……絕對會用使寧路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的……温柔(?)風趣(?!)的話來慢慢和他那些女同學們堡電話粥。怎麼説來着?那死男人的心機太重太重了……説着説着……就會把話題導向「是不是小寧寧他女朋友的」的話上去的。當然,目前寧路是沒那閒空功夫是女朋友啦,所以他是沒什麼女朋友的,但是寧路是死也不會告訴那個男人聽的!省得到時他又嘲笑他沒人要什麼的。雖説,寧路是沒女朋友,可是喜歡他的女孩子到是不少……只要那死男人聽出是對寧路「有那麼點意思」的女孩子打電話過來,就會轉成很嚴肅的口吻對那女孩子説什麼「寧路是他媽心裏很重要的人,自從他爸死了之後……什麼什麼的……反正轉到後面就是希望寧路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能讓他媽媽安心點,然後可以等到他大學畢業之後談朋友也不急呀」之後就會説「小姑娘肯定長的很可愛,到大學之後肯定更加甜美動人,就象盛開的玫瑰花一樣,到時還怕寧路不手到擒來?……什麼什麼的……」如此云云,把眾家姐妹們哄得心花怒放,個個出狼牙來……真是寒個吶……這種行為大概就是所謂的「打一子,給顆糖吃」吧……

可想而知,效果可是好的驚人喔!那些寧路的哥們當然是不敢介紹馬子給寧路啦。不然學業耽誤下來,怎麼和寧路家的那大佬代?人家可是把寧路託付給他們的呢!當然要好好照顧他啦。

而女孩子麼……唉……個個充當嚴格導師,監督寧路的學業,誓言要把寧路的成績拉上去,(唉唉……不是偶作者要説,司馬昭之心嘛,想讓寧路和她們考上同一個大學……之後麼……各個女郎搖身一變變女狼啦……)

自從寧路碰上禹傑之後……還真沒出過好事!

寧路永遠都後悔着當初的識人不清吶……

還記得……那一天……正是秋風掃落葉的時節……

「兒子啊,你老母要結第二次婚了,要不要恭喜偶下?」寧路老母——沈心,對着正在急速解決早餐快遲到的兒子發了顆原子彈……恩……或者該説是……氫彈?比較好?

「噗……老媽……你沒開玩笑吧???你!?要再次結婚?」看寧路那呆掉的樣子……恩……看樣子是嚇的不清。

「其實也不是真的要結婚,只是做做樣子。我也不可能忘掉你老爸的是不?

唉,可憐他去的早,而我又不能丟下你這個死兔崽子。至於我為什麼會再婚,你就表多問了。過幾天我結婚的時候順便幫你介紹下你新爸爸。就醬紫了。沒其他的事的話,你好跑去學校了,不然來不及了。「拜託……寧路真想倒下去呻給她看,到底誰找誰有事啊……明明就是老母她自己轟了顆炸彈給自己,而且還沒等自己消化好之後就又象沒事人一樣要把自己給趕跑吧?算了算了……低頭整理書包,然後拉開門,向學校——衝啊!

而風隨着他的衝力,吹落了幾片樹葉……

……

説實在的,寧路一天還在老母的宣稱中度過,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做了些什麼。雖説是為老母有第二而高興,可是……總有種所有物被搶的覺……(敢情他把他老母當他東西啦??)

直到出校門之後才看到有個神經病正笑眯眯的對着看。恩……大概看了有十幾分鍾了吧。因為在校門口的時候碰到了安卡,那小子纏着要給自己某種未成年人不得看的東西……老實説啦,畢竟都是青期的少年,或多或少對那種東西都是好奇的,寧路也不例外,可是他也不算沉在這東西上,看過一兩次之後就不怎麼敢興趣了。倒是安卡那小子上了那東西,看到有好貨了,也不忘借兄弟看……直認為寧路是害羞所以不要。也就不顧寧路的意願硬給他了。還順便用手肘子頂頂寧路説,「兄弟,夠義氣吧,這個可是極品貨吶。肯定看得你噴鼻血,哇哈哈哈哈……回家好好欣賞喔。」説着,也不注意寧路的反應,轉身揮揮手就走了。

而那笑的很白痴的男人,也一直盯着寧路這邊看,使寧路想催眠自己説那人認錯人還不行。主要……恩……該怎麼説呢……那人的視線……恩……太噬人了……儘管他看起來無害……

……

直到寧路實在受不了那視線了,提起腳步走到那人面前。

「你是找我的吧?」説話的口氣也不怎麼有禮貌呢……估計今天被刺太重了,可憐的小孩。

「哎呀呀,現在的小孩説話都象你這麼單刀直入的麼?説話有時迂迴點會比較好喔。BINGO,我是找你的。」之後那人也沒繼續説下去,到象是等着寧路開口。

……

…………

那個男人好象也忍耐不下去了,開口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麼來找你麼?」

「你想説自然會説,不用我問;相反,如果我問了,你不想説也不會説。問也是白問不是嗎?」寧路白了他一眼,什麼蠢問題,算了,不想繼續和他費時間下去,書包一甩背上肩頭(引來無數女狼的尖叫,好帥的動作啊!),當寧路剛邁出一步的時候,那笑臉男開口了……

「我是你繼父……」

聽到這話的時候……寧路的腳還邁在空中呢……當然……聽完之後……有種踩空的覺……怎麼覺地面離他越來越近了?--!原來是要摔下去了。

也沒看那笑臉男什麼時候出手的,寧路只知道當臉快碰上地面的時候,他的被人抱了起來,而那個人就是那個自稱是他繼父的人。

「這麼大的孩子了,唉唉……連路都走不好,看來以後要好好的看住你了,不然你自己怎麼受傷的都不知道,真是的。」

寧路一甩手,「要你管啊!警告你!雖然説老媽選中了你做她丈夫,可是我可不承認你是我老爸!」其實寧路也不是不想要新爸爸,只是……怎麼説呢……

那個人看上去未免太年輕了吧?目測大概最多30歲。也不是説老媽老牛吃草啦,至少他老媽看起來也不是個老太婆的樣子,保養的可好呢,看起來也是30出頭的樣子。可是……可是……讓寧路叫個看起來是他大哥樣子的人老爸,還真不是讓人一點點鬱悶的事呢。

那人的眼睛一下子深沉了很多,就一瞬間的事,他輕輕的在寧路的耳邊説了句,「我也不想你叫我爸爸呢……如果你真叫了。我到是會煩惱的呢……呵呵…

…「之後又回覆成那傻笑的白痴樣了。

……

寧路是怎麼到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現在想着的就是:那個男人不簡單,他與老媽結婚肯定有着什麼目的在。那個男人是絕不能招惹的。

至於後來那男人是怎麼離開的,寧路也沒管,他只是為了將來的生活到些微的恐懼,好象抵抗着那個男人的入侵,他知道,只要那男人進入了他的生活裏,他就會……發生些……絕對不好的事……什麼不好的事呢……問寧路自己他也答不出來,只知道會顛覆他的一切……

覺幾隻烏鴉從他的頭頂飛過……呱呱……呱呱……

怎麼説還是躲不過,老母終於和那個男人結婚了。寧路知道自己會不開心,可是不知道會那麼難過。好難過好難過。

那個男人在酒席上時不時的會用那種很深沉很凝重的表情對着寧路,讓他很心驚膽戰。可是面對客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又會換上另一種表情,是那種笑的特別讓人撤下心房的無害表情。

至此,那個男人算是徹底的闖進了寧路的生活裏……

……

寧路逝世的老父是個警察,他死的時候寧路還小,只知道爸爸的職業是非常危險的。每次看到父親出門,寧路的老母都會哭的淅瀝嘩啦的,怎麼看……怎麼讓人心酸……從此寧路就討厭上了警察。

寧路的母親只告訴寧路他老爸是因工殉職的,死的非常光榮。叫寧路不要傷心,希望寧路也象他老爸那樣勇敢。可是老母卻哭的眼睛都腫了。寧路沒告訴老母,那段時間裏他一直做着噩夢,做着老爸被很多把槍給擊而死的噩夢。儘管這對寧路來説很可怕,可是比起讓老母擔心,他更願意隱瞞着,那時候的寧路已經早地讓人心疼了。

不知為什麼……自從禹傑那股詭異的風捲進他的生活圈的時候……也把那些久違的噩夢帶回給了寧路。

……

「好難過好難受……走開,走開!!!!!你們走開!不要殺我爸爸……不要……」寧路躺在牀上,眼睛緊緊閉着,可是汗水卻順着臉頰一直淌下來。表情好痛苦,雙手向外亂揮着,像是希望趕跑什麼人,卻又像是想抓住什麼的樣子。

一聲嘆息從黑暗中傳來。接着,一隻手緊緊抓牢了那雙像是對外求救的寧路的手。「我在這裏,沒人會傷害你的。乖,好好睡吧。」

寧路彷彿沒聽見那個聲音,還在呼喊着。汗和着淚,下了臉頰滴落在地上,更像滴落在某個人的心房上。

那隻黑暗中的手還是緊緊地抓着寧路的手,不放開。伸出另一隻手想拭去寧路的淚,可是,卻又縮了回來。再嘆了口氣。「為什麼你就聽不到我的聲音呢,為什麼不願走出來呢?」

寧路突然安靜了下來,可是表情還是痛苦着,眉頭緊皺在一起。黑暗中的手放開了寧路的手,又退回了黑暗裏。

……

一大清早的,寧路頂着個熊貓眼出現在了客廳裏。沈心一看到寶貝兒子這副樣子,都心疼死了,「小兔崽子,發生什麼事啦?表嚇老孃啊。有什麼不滿的説出來啊。還是到思年齡了?看上哪家小姑娘了?小小年紀真是不學好唉……都想小姑娘想到熊貓眼都出來了。真是……」搖搖頭,一副悲痛絕的模樣,像是兒子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樣。

寧路真是哭笑不得。「沒事啦。做噩夢了。」

「哎呀呀。小寧寧也會做噩夢?呵,要不要我晚上陪你到你睡着?」深沉的壓迫隨之而來,禹傑站起身,走到寧路的面前,低身在他的耳邊説着。「呵呵,我真想看看你被噩夢纏繞的哭叫模樣呢。不知會不會讓人……」之後的話説的非常小聲,不過從寧路張大雙眼的模樣來看,他是聽清楚了。

「呵呵,看你們相處的那麼好,也算不錯了,你老母我去上班了,時間也不早了,小兔崽子也可以準備去上課了。」説着走到禹傑身邊,低聲對禹傑説着,「傑,不要太過了,那孩子是個刺蝟。」

寧路還在為剛才聽到的話震驚着,也無暇管老母和那死男人説什麼,直到禹傑在寧路面前揮了揮手,寧路這才發現花了好長的時間在發呆上,上課要來不及啦……瞬間忘了禹傑説的最後一句話,飆風似的拿了書包就跑出門。

男人的魅似的彎了起來。「寧,可別讓我失望吶,我對你可是很期待的。」

呵,真是個青澀的甜美果實呢。

……

那個死變態!回家的路上,寧路懊惱地發現,他腦子裏一直惦記着那個男人對着他説的最後一句話,怎麼會這樣……連上課都聽不進去,我是男的也。為什麼他會説這種話。對,一定是他腦子有病,老母同情他才收留他的,可是一個大男人的也不可能一直住在我們家,所以老母才和他結婚的,一定是這樣!那個神經病。

可是想歸想,那噴在耳後的熱氣、那魅惑人心的嗓音還縈繞在寧路的心上。

害的他的耳朵都發紅,真像只煮的鴨子呢。

算了,今天不回去了,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個詭異的神經病呢。這樣想着,腳自動饒道,向安卡的家走去。

「哥們,借我住一晚,不介意吧?」敲完門等安卡出來之後,寧路簡潔明瞭的對安卡説道,之後也不等他反應過來,直接進門、鞋,進了安卡的房間拎起話筒就撥了家裏的電話。

「喂?這裏是寧公館,請問找誰?」一聽是老母的聲音,不知怎麼的,寧路有種鬆口氣但又有點怪異的覺。

「喂,老媽,我今天不回家了,要在安卡家複習功課,明天考試,你們不用等我了。就這樣,再見。」沒等沈心回話,寧路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像是誰會反悔似的。不知是怕老母阻止自己住同學家還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地跑回去?

吁了口氣,打開書包開始複習功課,其實他也沒説錯,明天是要考試了,待在家裏。怕是不會有心思温習了。一來,那男人的影響太大,其實也搞不懂那男人到底有什麼影響,就是自己總是會不自覺地被他牽動着情緒。二來,怕待在家裏又會做那個噩夢吶,的第二天神不好可不行呢。

……

晚上,以為自己不會做噩夢的寧路又開始做噩夢了。

而這次,黑暗裏沒有雙手再來給予那雙想抓住什麼的雙手任何温暖了。寧路喊着哭着,汗夾着淚。

「碰!」門被撞開,「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寧路,你這小子怎麼了?」安卡跑進特地給寧路空出的房間,抓着寧路的肩膀就是一陣搖晃。

「放開我……放開我爸爸!放開……救命啊……不要殺……」寧路還是不願醒來,而且有更加瘋狂叫喊的趨勢。緊緊閉上的眼睛裏,淚像出閘的河水一樣洶湧地了出來。

「喂!醒醒啊,你在做夢啊……快醒醒啊。」任憑安卡怎麼搖,寧路還是不願醒來。

怎麼回事啊。這小子怎麼會這樣,以前住在這裏也沒發生過這種事啊……安卡急的團團轉,怎麼辦怎麼辦……啊!對了……打他家電話,他家人應該知道怎麼處理吧。

「鈴鈴——鈴鈴——」電話鈴響了幾聲之後,一個沙啞的男中音的聲音響起,「喂?這裏是寧公館,請問……」

話還沒説完,就聽到安卡像遇到救星般的急切的話,「是禹叔叔麼?寧路出事了……」還沒等安卡説完情況,電話就掛斷了。安卡盯着電話呆了呆,「不是吧……我話還沒説完也……」

三條黑線出現在了安卡的臉上……

「碰碰!碰碰!」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非常突兀,不過敲門的那個人可管不了那麼多。

「誰啊?那麼晚的。」安卡一邊抱怨着,一邊開門。打開門一看……這可驚呆了。

門外是誰?呵,門外可是我們那個平時最喜歡扮豬吃老虎的禹傑大人呢。

「叔叔……你來啦?快進來,寧路的情況還是不太好,雖然不怎麼叫喊了,可是很痛苦的樣子呢。」説着,拉着禹傑匆匆忙忙地跑進寧路的房間裏。

寧路的手還是在空中亂揮着,男人抓住了那雙亂揮的手,像是不想再放開的樣子。「小乖,醒醒,沒事了。噩夢只是噩夢而已。不存在的,來。睜開你的眼睛吧。」

可能是男人的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寧路哭淚了喊淚了。寧路安靜了下來,表情也緩和了。只是,只是——他還是不肯睜開眼睛。

把嘆息嚥了下去,禹傑把寧路的手放好,蓋上被子,起身,打算離開。

「叔叔,要走了麼?寧路這個樣子我不放心,還是把他帶回去吧?有你們在,他可能會好些。我怕晚點他又會做噩夢了。」再怎麼説,安卡也是寧路的好哥們,説不擔心是騙人的,那蹙着的雙眉在在顯示着安卡的着急。雖然安卡是寧路的高中同學,可是寧路的過去,安卡也不大瞭解,到底説寧路的老母應該會懂寧路的心結的吧。

「哦呀哦呀,小安安,你這樣可不好喔,隨便拋棄同學兼哥們的寧寧,你怎麼忍心吶?他只是做噩夢而已,不要害怕他會吃了你,你就因為他大喊大叫而要把他丟給別人可是不仁不義的行為喔!既然寧寧説今天要住你這裏,就讓他住下吧,不然我隨便帶他回去,明天早上他可是會怨我的呢。就這樣吧。我走了,晚安。」禹傑又變回了那個小白兔的笑臉,對着安卡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出門。

「我不是……我……我不是這種人啊……」真想仰天長嘯,唉唉……

任憑安卡怎麼解釋也沒用啦,人都走了。鬱悶,怎麼會被叔叔看成這種人的,就因為擔心寧路才要他回家的呀……555555555555,一片好意被曲解成這樣……真是給他小丸子的三條黑線!!!

……

鳥語花香,真是個美好的早晨吶……不過,某個人可沒那麼個心思去欣賞呢。

「哇,寧路,你眼睛好腫,不過還真看不出來你是晚上會做噩夢的那種人呢。」

安卡調侃着剛從屋子裏走出來的寧路。説真的,第一眼看到寧路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真嚇了一大跳呢,這哪是風倜儻帥氣人的寧路啊?説是隻大頭蠅還差不多。

「哦。老病了,過幾天就會好了。走吧。」寧路面無表情,或者該説是,面慘白?

「你這小子,有那麼疼你的繼父還做噩夢,真是不惜福。」勾住寧路的脖子,安卡繼續説道,「昨天看你發陽顛瘋那會兒我打電話給你繼父,只説了你出事了,他就像急什麼的,沒等我説完就掛電話趕過來了喔。而且啊……」安卡用肘子頂了下寧路,「看你沒給你繼父好臉,人家繼父可是對你很温柔的喔,還握着你的手説,『乖乖,不怕不怕呢』。嘿嘿,你這小子以後要對你繼父好點啊。」

寧路表面上冷着臉,內心卻洶湧無比,昨天晚上他來過了麼?他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在他同學面前表現地那麼好?還讓他為他説話。是要拉攏人心吧,呵,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不過夢中的那個温柔的聲音還真的很有用呢……甩甩頭,在想什麼啊,真是。

……

回到家的時候,家裏只有禹傑一人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戴着眼鏡的他看起來又增添了些斯文與無害。

「回來了?昨晚睡的還好吧?」似乎發覺寧路的存在,男人頭也沒抬的説道。

「恩,託福。聽説你昨天特地跑到小安子家安我?」寧路本想隨便説説的,不然2個人在家會有種尷尬的氛圍。

沒想到禹傑突然放下報紙,走到寧路的面前,手搭在他的肩上,「沒錯,我昨天怎麼叫你你都不願醒呵,夢裏的世界會比較安全麼?」説着,頭傾到寧路的臉頰旁。「還是説……你不願面對我?」温熱的氣息噴在寧路的臉上,覺癢癢的,又有種異樣的情愫在心裏發酵着,「走開,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什麼我喜歡待在噩夢裏?你是不是糊塗了?誰喜歡待在噩夢裏不出來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我只知道我做噩夢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啊……説的還真簡單呢。」手上的力道加了些。像是要捏碎寧路的肩膀一樣,「是嗎?我看你永遠也長不大,為什麼不肯醒來?為什麼不肯醒!?

每次都這樣,為什麼不肯睜開你的眼睛?難道那件事還影響着你嗎?「

「哪件事?你到底在説什麼啊……放手!你這個死變態,不要以為我忘記了你那天説的……」忽然捂住自己的嘴,懊惱地想着,自己應該忘記這個變態説的話的呀。怎麼會變成牢牢記得他説的每個詞呢?

「哦呀哦呀……原來小寧寧還記得呀……要不要我重複那句話呢。呵,看着你哭喊的樣子,真是讓人到興奮呢……」説着,拿掉了遮住那魔魅之眼的眼鏡,眼神裏無不透着骨的審視,像是在審核一件藝術品又像是頭野獸見到獵物的那種興奮。

「你個死變態,放手,不然我揍你……」看着男人沒放手的意願,瞬間,寧路向男人的腹部就是一拳。可是,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男人接住了那拳,握住寧路的手,順帶把寧路更加拉進懷裏,一隻手把寧路的手扣向背後,另一隻手扣住寧路的下顎,「真是令人心馳神往吶……儘管我不想那麼快摘了你這個青澀的果實。本想等你再茁壯些的,可是不行了,我等不急了……看到你那反抗的眼神,哈!抗拒吧,你越是抗拒。我越是……興奮呢……」

説完,就着寧路的耳朵咬了下去,酥麻中帶着痛,寧路不知該如何形容現在的覺。

不過,理智馬上回籠,趁禹傑還在誘惑自己的當兒,抬起腿就是一腳!也沒指望能踹到他,果然,禹傑躲過了,只是也稍稍鬆開了對寧路的限制。就是這個機會,寧路看準了,掙開男人的桎梏,逃也似的跑進房間,「啪」落鎖的聲音。

男人笑了笑,戴好眼鏡,又恢復了他往常的模樣,然而眼裏的狂熱和魔魅可沒完全消逝呢……

……

又是個難眠的夜……

與以往一樣,在寧路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什麼的時候,黑暗裏的手握住了他。

「那件事真能傷你如此嗎?還是你本是沉醉在這噩夢當中呢?我知道自己不會看錯人,你的意志力很強,不會因為區區的夢魔而不肯醒來,是你自己吧。

把自己到這步田地。真是好你個寧路啊。「少年的淚如潺潺的水般,引着男人的目光。」真想把你進肚腹裏去呢,我的……「最後的話消逝在少年的上。

終於,男人忍受不了自己澎湃的情,低頭吻上了夢中少年的。只是,那人卻還不睜開眼。男人一下子像被潑了冷水一樣,狼狽地起身。「總有一天,我將控制不住我自己,到時,就不要怪我了。誰叫你把我至於此?哈……」

「兔崽子啊。你老母我這幾天要出差,你要和你繼父好好相處哦,不要調皮搗蛋,雖然我也知道你不怎麼喜歡你繼父唉,可是好歹他也算你名義上的父親,給我懂事點哦!」

星期六的早上,寧路還沒睡醒,就被老母一腳踹開房門,拎起他的耳朵就是一串噼裏啪啦的話,等他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老母已經像陣旋風一樣卷離開來了。

又要單獨面對他了麼……説老實話,他很怕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氣息太黑暗,太讓人摸不清,而且表面功夫做的又那麼好,而且那個人絕對不正常啊……

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認命的起牀,今天是雙休,去找安卡尋樂子吧。畢竟還是青少年呢。還是喜歡玩的。

原本以為會在客廳裏見着男人的寧路,卻沒見到那個人的影子。有點點失落,去去,甩甩頭。失落個頭啊!老子是因為沒人可以鬥嘴了所以有點失望,是失望,不是失落,OK?(不知是在説服自己還是在説服我這個作者?)

……

安卡和寧路在街上逛着,打算找個遊藝廳打打小鋼珠。

「咦,小寧子,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你繼父啊?他旁邊那個妞好正點的説。

不會是外遇吧?哇哇,好興奮,要不要跟蹤?抓到還可以幫你老母爭取點贍養費呢……「當寧路看到禹傑的時候人已經僵掉了。因而也沒注意到安卡對他説了些什麼,只知道,他的眼睛裏都是那個男人對他旁邊的美豔女人調笑的樣子,那個樣子…

…寧路從來沒見過的,充滿着男人魅力的樣子。寧路一下子到非常氣憤,這什麼和什麼?那死男人怎麼可以有老媽以外的女人?老媽只不過出差幾天他就亂來,怎麼對得起老母?還沒等安卡説完,人已經像失控的箭矢一樣朝着男人的方向跑去。

「站住!」寧路氣吁吁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惡狠狠地瞪着他旁邊的女子。

「你們這樣怎麼對得起我媽啊?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破壞別人的家庭!,勾引有婦之夫不會有愧嗎?你怎麼有臉啊,虧你還長的人模人樣的。」寧路畢竟也只是18歲的少年,也不懂大人世界的迂迴,劈頭就亂罵一通,也不知是為誰那麼動……

「道歉。」男人的好臉變了變,拉住寧路的手,「這位女士只是我的一個朋友,我要你向你剛剛説的侮辱她的話道歉。」

聽到這話的時候,寧路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樣,悶悶的,誰説他誤會了,剛剛明明2個人有説有笑的,鬼才會認為他們只是普通朋友關係,那死男人剛剛還對那花痴女人猛放電,除非自己是瞎了才沒看出來。他居然還要自己向那女人道歉?!

對啊……那個死姦夫當然維護這個他的小老婆咯。難道還會明説自己有外遇嗎?

是自己笨,被衝混了頭,沒動腦子的就先發制人的亂説一通,現在好了。無理取鬧的人變成他了。

寧路的臉從紅到青到白,然後一下子甩開男人的手,狂奔出去。

「小寧子,你跑那麼快做什麼,呼呼……終於趕上你了。咦咦?怎麼還跑?

我才剛想休息下吶,等等我啊……「(真是暴同情安卡,才追上又要繼續追,本來出來是找樂子的,這下變成追人遊戲了--!表怪偶這後孃狠吶……)

就在寧路跑掉沒多久,那女人轉向男人説道,「他就是你那個心上人啊,還真衝動,脾氣可不好喔,真像頭小獸。」

「呵呵,我就喜歡他那個生氣的樣子。充滿着青的魅力吶,呵呵,不是嘛。很讓人興奮呢。」男人笑笑道,不過眼神可不是那麼無害呢。犀利地對着女人,「不要破壞我的事,你的事我會幫你,不過記得欠我個人情。」

「知道啦知道啦。真是,還真想嚐嚐你那個青澀果子的味道呢。不過看你這個陳年老醋的樣子,唉呀呀。不要皺眉嘛,説説而已,我可不想對上你這個蛇蠍男呢——」女子説完,轉頭就走了。

而男子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寧路消失的那條路。

……

「安卡,陪我去喝點。」寧路拉着安卡就朝「水漂PUB」走去。

「喂喂,小寧子,你這是怎麼了?不需要那麼失意吧。真的要説失意應該是你老母吧。你該好好想想該如何向你老母告狀也。你那個繼父也真是的,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好人呢,沒想到卻是個衣冠禽獸也!」

「住口,那個女人只是他的普通朋友而已。」是啊,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那為什麼他會來這裏?切,PUB不是失意的人才去的地方嗎?他失意個鬼啊。他到底在做什麼啊。像個白痴一樣來喝悶酒。

「看什麼看?沒看過人喝酒啊?」寧路瞪着酒保,口氣不善地道。其實……

這也算是遷怒吧?

「抱歉抱歉,這小子心情不好,請見諒,我們都成年了……你儘管給他酒吧,讓他喝死算了。」安卡僵着臉,對着酒保賠笑着。

……

當安卡送着已經醉的亂七八糟的寧路回到寧家的時候,屋子外面一片漆黑,居民基本上都睡着了。安卡摸着寧路口袋裏的鑰匙把門打開,瞬間,房間一片亮光,安卡用手擋住了幾分光線,老實説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一下子看燈光實在是件非常不舒服的事。

當眼睛慢慢適應光線的時候,就看到禹傑坐在客廳中央,面無表情。

「禹叔叔,今天小寧子大概心情不好。多喝了些。我把他送回來了。」

禹傑點點頭,「你把他放在這裏吧,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來處理就可以了。」

安卡拖着寧路的身子,把他放在了沙發上,然後把門帶上離開了。

禹傑起身走到寧路的面前,搖搖頭,隨後低着頭魔魅地對着還在混沌不已的他笑着説,「哎呀呀,該拿你怎麼辦好呢。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高興呢。

你是在吃醋吧……「只是,笑着的臉變了樣。一把抓起寧路的頭髮,温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低沉的嗓音不復以往的斯文,到是帶着點……危險,」你可不要放太多情上去喔,親愛的寧寧,不然我會很煩惱的呢。不然太快結束的遊戲可不好玩——不要在短時間內拿走我的樂趣喔。「

凝視着寧路醉態的面容,禹傑頓時到一股熱氣向上衝,「果然是我看上的寶貝呢。」低下頭吻了下去。

「恩……」寧路呻了聲,不得了喔……這下可天雷勾動地火了……「轟」

禹傑也不管與沈心的約定了。雙手剝開寧路的衣服……

「真是誘人的身體呢……好想把你OOXX,然後XXOO,再然後XOXO。」男人不管少年有沒聽到,直説着那種……恩……很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拉下少年的褲子,直接撫上那顫抖着的分身,「恩……恩……啊……」少年還在不清不楚地呻着,估計他還在夢遊ING--!

「呵,好可愛的反應吶,這裏還是紅的呢。還是處子吧……我的……寧…

…「好聽的男中音的聲音輕聲地傳進了少年的耳裏。少年睜開了眼睛,還不明白自己處在什麼處境上。不過隨之而來的像觸電般的覺告訴了他……他正被人…

…手X中。

雙眼對上了那對戲謔的眸子,「還舒服嗎?我的寧,看你這個表情和反應,實在是讓人快忍不住了呢。」説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猛然地回過神來,寧路想抬腳踹開男人,可是被男人一把抓住,順便把他的腿拉地更開,「真是漂亮呢,寧,沒想到脾氣那麼壞的你會讓我那麼着……」

「你這個死變態,剛剛和你的那個女人玩好又來玩我?你還是不是人啊,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我繼父啊?你對得起我老媽嗎?等她回來我一定會告訴她,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我一定要你們離婚。TMD,你這個禽獸,放開我!」少年掙扎着,可是醉酒的他還是讓酒給影響住了,行動比如以往的迅速,顯得有些遲鈍,所以……理所當然的,被禹傑緊緊地控制着。

「親親,你在吃醋嗎?好可愛的人啊。放心,我現在心裏只有你而已。而且……我會讓你快樂的……」説着,從口袋裏掏出一瓶潤滑劑出來,抹了些在手上,然後放了手指把潤滑劑慢慢地塗進寧路的後面的裏。(哇!這個時候居然還想得到這個東西,敢情他是事先就想到要做了?)

「恩……啊……你要幹什麼啊……我不是同戀,你這個禽獸雙戀,走開……恩……」少年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怎麼回事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是因為自己看到他的外遇嗎?

看着男人又伸入了2手指,少年已經嚇的不清了。「求求,放過我,啊…

…放手……「」看着你哭泣的樣子,真是讓我越來越不想放手呢。你説該怎麼辦呢?寧…

…而且今天你真的惹我不開心了喔,讓你道歉都不肯,寧,我真想把你壞,哭吧,越悽慘越好,哈哈,寧,記住,你只能聽我的話,知道了麼?「説完,出少年體內的手指,用他那早已堅硬了的分手代替,瞬間進入了少年的後裏。

「啊!好痛,出來,出來啊,你還真的是禽獸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嗚……你是我的誰啊。啊……不要啊……」男人不顧少年的阻止,興奮地搖晃着,像是一定要把少年駕至聽話為止。

寧路已經很痛了,再加上是在沙發上做的。更加得不到什麼快,只知道男人是頭野獸般地摧殘着他、蹂躪着他。好恨好恨,可是還是持續着,像是沒有終點般,忍受着血腥味,忍受着一切,少年對自己説,一定會討回來,一定會報復他!等着吧……

「嗚……恩……」小獸般的呻不斷地從寧路的口中傳出,更加刺着男人的官,少年只到男人停下了動作,一陣哆嗦,把分身裏的體噴在了寧路的體內……

……

瞪着禹傑的雙眸充滿着仇恨,望着那雙眸子,禹傑笑了,而且是那種很滿意的笑容,「恨吧,你越恨就越能讓你記住我。這雙噴火的眸子真是漂亮啊,任何嫵媚的眸子都比不上你的燃着怒火的眼眸。」説着,抱着寧路走向房間。

「怎麼?一次還不夠麼?還要去房間來一次?呵,當然啦,你是禽獸嘛,一次怎麼夠呢,話先説在前頭,你要做就今天一次做完,趁我無力反擊的時候,不然以後可找不到這個機會吶。」少年笑着,笑的非常諷刺,也笑的非常苦澀,哪個男人被男人強暴之後還能高興的起來?沒哭爹喊娘自殺跳樓已經算很不錯了。

「放心,一次夠了,現在只是想抱你去休息下,看你這副慘樣,我可不想當辣手摧花的人。」哼!説的到好聽,你已經辣手摧花了好不好。

別過頭,寧路不再説話。只是覺得好累,眼皮慢慢地變重了。這幾天的沒睡好再加上今天的刺,鐵人也撐不住了……

把少年放在牀上,男人的眼一直沒離開過他的臉。那雙多變的眼瞳裏看不出男人的情緒……

……

難得的,這天晚上,寧路沒做噩夢。可是,睡夢中總有張讓人恨的牙癢癢的男人的臉,用着少年很難懂的表情對着他。真想在一拳打爛那張臉啊。既然現實裏打不過他,那夢裏總可以了吧?

正當少年揍男人揍的興頭上的時候。突地,聽到了很強烈的爭吵聲,説是爭吵,其實也只是一個人在聲音響響啦。--!

睜開眼睛,推開房門,老母的房間的燈還亮着。聲音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貼着房門,寧路像作賊似的偷聽着。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答應過我什麼的?你説啊,我們的約定明明説好的。你既然不遵守約定就不要怪我也毀契約。」哇靠,從來沒聽過老母那麼嚴肅的聲音啊。不過話説回來,老母不是説要出差的嗎?怎麼一天的時間就回來啦?

頭上一個問號……

「呵,誰叫你家寶寶那麼誘人呢。既然是我先毀約的,我也沒話説,不過,你確定如果現在毀了我們的關係的話,能帶給你家寧路好處……嗎?」就算寧路在房間外面都聽出男人話裏的危險和威脅了。更何況是屋子內的沈心呢。

「我不管了,把你這頭野獸放在他身邊比他自身的還比較危險,我不允許你傷害我兒子。明天你就可以離開了。就這樣。還有,關於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對寧路説,就説我發現你外遇的事,要和你離婚,還有這幾天拜你所賜,費我一張牀的錢,真是,和你住一間房還要放2張牀,唉,心疼啊……偶的COCO…

…「之後老母在説什麼,寧路已經不記得了。他只知道自己腦子裏迴響着的就是——明天那個男人要離開了。明天他要離開了。不明白自己該笑還是該哭。

他離開之後自己就可以自由了,不用受他騷擾了,對啊……他走了很好喔。

TMD!誰説他走了會很好的!他強暴自己的事怎麼辦?自己還沒報仇啊,他這樣子對自己,自己的男尊嚴要放在哪裏?至少,至少也該讓他受受那種屈辱啊。一拳敲在門上。「碰!」好響的聲音啊……然後把門內的2個人給驚出來了。

門拉開了,2張驚訝的臉出現在寧路的面前,「兒子啊,你怎麼會在這裏?

那麼晚了。「沈心的臉上盡是慌張的表情,是怕他們剛剛説的話被寧路聽見吧…

到是禹傑在一秒鐘的驚訝之後又回覆了他平時的那種笑面虎的樣子,「哦呀哦呀,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我要走了是不是有點開心呢?」

「住口!你怎麼可以在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之後跑掉,TMD,你還是不是人啊。」憤怒的對上依舊充滿着笑謔的眸子。

「不是我不想留呀,只是……」看了看沈心,意思很明顯,「不過我遲早也要走的,對你來説也不是件壞事呢。還是説……你捨不得我走……嗎?」抬起少年的下巴,「嘖嘖,還真想看你長大的樣子呢。好了,不多説了,不用明天了,我現在就走,我的寧啊。我會想你的喔,你記得也要想我喔。BYE。」就在禹傑跨出第一步的時候,手驟然被寧路抓住。

「剛剛我聽到,你和我母親説什麼約定的事,這和我有關嗎?為什麼你要走,把問題回答清楚再走,不然我不會讓你踏出這裏一步!還有,」轉頭面對沈心,「老媽,你也給我好好回答,為什麼要出差幾天的你會出現在這裏?你們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沈心對着那雙不認輸的眼睛,良久後,終於説道,「好吧,你們都去客廳坐着,我會告訴你,反正你現在也大了。但是不管怎麼説,禹傑無論如何都是一定要離開的。」

寧路正襟危坐着,眼睛緊緊盯着禹傑,「哎呀呀,小寧寧啊。你不要盯着我看啊,要公告事情的是你母親,你應該看着你母親,你這樣盯着我,我……我怕會……呵呵……」之後就出那種……恩……很惡的表情來——撇過臉,無語。

「好了,我現在要説了,」沈心的眼注視着那兩個人。「兒子,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的事了?你爸爸還在世的時候的事?」

少年搖搖頭,「我只記得爸爸過世一年後的事,其他的,可能那時年紀還小吧,小孩子怎麼可能記得那麼牢的。」

沈心的神情中突然透出一種悲哀,是對少年喪失兒時的記憶悲哀還是對另外的真相悲哀呢?

「心心,你真的決定要説出來嗎?你不怕你兒子會……」純粹是抱着看好戲的狀態,男人提醒着沈心。

「你還説!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我會説出這件事嗎?

會嗎會嗎?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混蛋!「沈心咬緊牙關,狠狠地、狠狠地瞪着男人,而男人卻是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火大,好想扁他一頓啊……消氣……消氣……事情已經很複雜了。不要再搞複雜了,沈心對着自己做心裏建設……

「兒子啊……我也不想你聽完之後還能保持着冷靜的態度,只是希望你不要太沖動,也不要……恨媽媽……」沈心緩緩地把纏着她,也纏着他的事給説了出來——「其實那時候,你也不算很小,是8歲的時候吧,離現在也才10年吶…

…那時……我也是個警察,但是是個卧底警察,誰都不知道,包括你老爸…

…你知道你爸爸的身份是警察吧……「説到這裏的時候,沈心的眸子裏的光彩黯淡了許多。」你爸爸死的時候,我們都説是因公殉職對吧……「」是啊,就因為這樣,所以我才開始討厭警察的,厭惡死警察了!誰規定警察一定要死的啊……「

沈心的眸子越來越暗了。「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答應媽,你聽後不要動可以嗎?」沈心懇求着看着寧路。

少年愣了愣,老媽從來沒用這種眼神看過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需要他的原諒?還要他不要動?和他有關嗎?和那個……男人有關嗎?

「你爸爸……他,其實是黑道派到警局的卧底……就象我是警局派到黑道的卧底一樣。呵呵,都是卧底,只是……沒想到我們卻是死對頭,那時候你爸爸的那個黑幫叫你爸爸到警局裏做警察,之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穿便衣回警局的時候碰到了你爸爸,然後我們相愛之後結婚,我們是真的因愛而結合的,只是誰都不知道原來我們的關係居然是如此不堪,死對頭。呵……當我發現的時候,我真的很震驚。説是發現——其實——」沈心説着説着,眼淚順着頰了下來。

少年已經被驚的不知該説什麼了,或者該説是被震呆了?

沈心忍着痛楚,繼續説道,「其實,是你爸爸親口告訴我的,你可能會想,為什麼要在結婚8年後才説出來。因為……他的組織要他深入調查警局在幫裏的卧底。而你爸爸知道這會更加困難而且危險,他也發現局裏有些人已經開始注意他了。他告訴我,希望我和他出國,遠離這一切。可是他不知道……不知道我是他的敵人,更加不知道局裏給我下了命令,如果發現局裏的卧底,不需任何批准,可以直接制裁——」

説到這裏,沈心已經説不下去了。寧路不知該説什麼,是該安老母呢,還是説該大哭一場,埋怨老母?有用嗎?而且她還沒説完,等説完再説吧,心裏一片混亂。

停了段時間,等沈心重新整理好心情之後,往下説下去,「我想當作什麼都沒聽見,我對你爸爸説,『沒事的,最多你不要向你組織彙報你的情況就好啦,你不要再當卧底了,就這樣生活下去吧,就説找不到警局裏的卧底。』可是你爸爸卻搖搖頭,説躲不過他老大的眼睛的,他老大很聰明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深沉得讓任何人都看不清。如果現在不走的話,一定……一定不行的。我那時沒聽你爸爸的話,心想哪個黑幫老大不深沉的?如果那麼簡單那麼蠢的話誰當的上老大啊。我沒想過,我對他的看輕居然成了以後悲劇的引子——」説着,眼睛緊緊瞪着禹傑,禹傑則是無辜地看着她。

……

「快!快收拾收拾,我們快離開這裏。」寧路的父親寧然匆匆忙忙地跑回寧家,一打開門就推着正在打掃的沈心往卧室跑去。

「怎麼了?敲你急的,再大的事先口氣也不急啊。」沈心到莫名其妙,從來就沒見過寧然那麼驚恐的樣子。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事情等過後再向你解釋,你先拿好錢和護照,還有別忘了叫醒寧寧,我們快離開這裏去機場。」寧然一邊説着,一邊翻着屋子裏的重要證件。

沈心像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也跟着收拾了起來。

可是,畢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不是嗎?正在他們手忙腳亂的時候,門外一下子出現了很多人,而那些人雖然沒進屋子,可是腳步聲卻震響、震碎了寧然。

寧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拉住沈心,驟然地抱住了她,「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管,他們不會為難你的,雖然説是黑社會,可是我們的幫派是講誰做誰擔當。所以你無論看到什麼不要叫喊不要手,聽清楚了麼?」放開了沈心,寧然步出卧室。

客廳裏只坐着一個人,那個人看上去非常年輕20出頭的樣子,而且一副無害的笑容,非常乾淨的臉龐,如果沒人知道他的身份的話,絕對會認為他只是那種剛出社會的大學生,一顆青澀的小果子——沒任何的威脅。不過,如果這麼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呵,然然,不需要怎麼絕望的看着我吧?我可沒傷害你重視的任何東西喔。」

眼光飄向寧然身後的沈心,「但是,如果你——不聽話——的話,那就另當別論咯。」

沈心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走到寧然身邊,握住寧然的手,無言地給他支持。寧然回握住她,力道卻大了很多,彷彿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般。

「寧然,我要知道答案,——或者,你如果不説的話,也該知道下場吧?」

青年不多廢話,收起笑容,臉陰沉了下來。

寧然不避不躲,眼眸直接撞上那青年審視的眼,啓口道,「我真的查不出來,後果我自負,請你放過我子和孩子。」(雖説是黑道卧底,不過那氣度……實在是帥啊……)

「你以為事情會那麼簡單嗎?你要負責?我沒意見,不過……如果説……你負責之後你的子或兒子發瘋了,我可不管喔——」青年輕聲説着。

寧然不若方才的鎮定了。一把跑到青年面前,正要抓住青年的領子的時候…

…「你想想你這麼做的後果喔。」。魔魅的眸子閃爍着笑容散發着某種看戲的惡意。

寧然怒吼着,「你會把他們怎麼樣?你衝着我來就行了呀,我説了找不到那個人就是找不到啊。你放我的親人吧。你不要把他們瘋啊……」寧然知道青年有那個能力,可以完全不靠自己的雙手去瘋人、使人神崩潰。那個人太可怕了。就像是個魔鬼一樣,寧然這瞬間好後悔,為什麼要和心心結婚,為什麼要生下寧路,為什麼……為什麼……好幾個為什麼匯成好幾個錯誤,直向寧然的內心深處砸去。好疼、好心酸、好痛苦。不過氣,該怎麼保護他們呢……寧然絕望地望着沈心。

「好了,來,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不就行了麼?」抬起寧然的下巴,青年笑眯眯地説道,不過寧然心裏明白,那笑意只是因為有了讓他興奮起來的樂趣而已。

「一,你真的有去找過警察卧底麼?」閃着惡意的眼眸透出來的興致越來越明顯。

「……」寧然不敢説謊話,可是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現在回答了「不」,下場不會僅僅只有死而已,因為這是任務,不管如何都要去做的,如果什麼都沒做只是逍遙快活着的話……寧然想都不敢想。

「我相信寧堂主一定會去做這個任務的對吧。呵,你怎麼敢不尊崇組織裏的任務呢,對吧?」像是看穿寧然的心虛一樣,這句話青年説的又輕又緩,像是特地説給他聽的一樣。

「二,你是不是很想退出組織呢?」惡意越來越明顯了。

寧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怕眼前的青年,就算他是組織老大手下第一大將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威脅力啊,他只是個20出頭的青年而已啊。不過寧然阻止不了發抖的身體,像抖落的葉子般,更像是小白兔見到老虎般,可怕——好可怕——「不……不是……我沒想過退出組織……」是啊,他是沒想過要退出組織,他只是想離開而已,離開這個令人心驚膽戰的地方。

青年滿意的點點頭,「我想你也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來,怎麼會那麼容易退出呢……只要進了這個圈子,想身——做夢呢——」這次的聲音更輕了。而且也柔媚,像朵豔麗的花一樣。不過是人都知道,越豔麗的花越是有毒吶——「三,你——是不是打算趁夜離開這裏呢——」這次,不再是又輕又緩又媚的聲音了,而是充斥着黑道人物才懂的冷絕、冷酷。

沈心聽到這裏,已經瞭解現在的處境不是求饒就可以解決的了——畢竟她也算是在黑道里做過卧底的人物了。悄悄地移動着腳步,慢慢地進入了兒子的房間。

「寧寧,醒醒,醒醒,再不醒來媽媽就不帶你走了喔。媽媽自己要出去玩了喔。」沈心用着哄騙孩子的方法想盡快讓寧路醒過來,但是不能驚動外面的那些人。

「唔,媽媽壞……我也要去玩。」睜着還未睡醒的眼睛,寧路抱住母親的身體。

「乖乖,媽媽這就帶你走。來,抱緊了。」説着,抱起寧路走到窗前,打開窗子,正想往下跳的時候(這裏花一下,寧家住2樓……SO,往下跳的話死8了D,讀者們表緊張……)

「咿呀」門打開的聲音響起,「你以為你們逃的了嗎?呵,太不自量力了吧?」

青年靠着門扉,好整以暇地笑望着沈心僵硬的身體。

當沈心聽到門打開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走不了了,緩緩地轉過身來。

「你想要怎麼樣?你把我丈夫怎麼了?」

「哎呀呀,嫂子,不要那麼嚴肅呀。放鬆點,來,過來,一家人應該在一起的嘛,你們怎麼可以自己走開呢,這樣子的話寧然不是太可憐了嗎?」

沈心默然地抱着寧路跟在青年的後面,當她看到寧然的時候瞬間眼圈已經發紅了。

……

寧然的正被2個穿西裝的大漢架着,衣服已經被撕破(各位大人表往XXOO方向想喔……這個……純粹是黑道懲罰手段……那個,偶8廢話勒……請看下去……),背上的那一鞭鞭的紅痕是那麼的明顯。沈心發抖着,怎麼會沒聽到他的叫喊聲呢?那麼痛的,那麼恐怖的,受不了了,忍受不了了!

寧然的眼注視着沈心,那雙眼上沒有任何求饒的痕跡,只是為他的兒擔心着,擔心他們會神崩潰。他這個樣子會不會嚇到他們?那眼神讓沈心淚,無聲的淚落到了寧路的臉上,「媽媽,怎麼淚了?」還在睡眼惺忪的狀態中,看到母親的樣子到很奇怪,平時最搞怪的媽媽怎麼一下子那麼的悲傷。順着母親的視線,轉過頭去。眼睛不由地睜的很大很大。「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你們要把我爸爸怎麼樣!放開我爸爸,不要打他了,你們這羣壞人!」任憑寧路怎麼喊,怎麼叫。那鞭打的人還是持續着,而寧然為了不讓母子兩人更加的擔憂,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喊一聲痛。

掙扎着離沈心的懷抱,由於沈心現在的心理狀態實在不好,一分神就被寧路給掙掉了。不過,沈心也是個受過訓練的人了,快速的反應過來,可惜的是,寧路已經跑到那個持鞭人旁邊狠狠地對他又踢又打,「不要打了啊,不要打我爸爸啊,你們這些壞人快點離開我家,踢死你,踢死你!」

「呵,嫂子,小寧寧很有活力嘛——」聽到這充滿着興趣的聲音,沈心全身一警,瞭解到這青年的不凡,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面對着青年,「請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現在還小,寧然被你們這樣折磨還不夠嗎?」

諷刺地彎起角,「我們想怎麼樣?我是不是該問——你們想怎麼樣吧?懦弱卧底的警察子?」

這次,連沈心都不住地發抖了,這個人——這個人——為什麼知道的那麼多?

她的身份連上級都很少人知道的,該怎麼辦是好。茫然地注視着被打暈的寧然,親愛的,請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我們難道就要家破人亡了嗎?耳邊不斷地傳來寧路的叫喊聲「不要打我爸爸了!」沈心那無焦距的眼眸望向了她兒子的那個方向,有如當頭喝,對啊,她還有兒子要保護啊,儘管她悲哀的知道她留不住她老公了,至少得留住他們的結晶吧。

衝過去抱起兒子,不顧他的反抗,不顧他的打鬧,等離那些人遠些的地方後,沈心直了膛,握緊拳頭,幾乎把指甲都嵌進了裏,她告訴自己,輸了人,但是不能連尊嚴都丟失了,這是她做警察的尊嚴,也是她一家人的尊嚴。

「我們不想怎麼樣,我們只想過平靜的子。就因為我們想過平靜的子,所以我瞞着他我的真實身份。同時我也隱瞞着他的身份,因為我知道他不會繼續查下去,他會為了我們學好的。至於他以前做了些什麼,我不想管。」儘管知道這些話不會有什麼説服力,可是沈心還是想博一博,穿上戰袍,為着她的家庭而戰!

隨後捧住寧路的臉,「兒子,聽媽媽説,不要怕,如果怕的話就閉上眼不要睜開眼,不看到就什麼都不知道,也就什麼都不怕了。我知道這麼説對你來説比較難。那就一句話吧,怕的話就閉上眼,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睜開。但是決不能喊,決不能叫,明白了嗎?」

雖然不懂為什麼媽媽要這麼説,但是看着難得板起臉的媽媽,還是照着她的話點了點頭。

「嫂子,不需要這麼肅着臉吧,其實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只要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我完全可以放過你們母子,如何?」笑得黑暗,笑得陰狠。無故地,沈心打了個顫,不好的預升起……

「你想怎麼樣?」力持着冷靜的聲音也忍不住發出顫音。

「其實,寧然在我們幫裏以往的表現算是非常好的,而做卧底的時候給的資料也是又快又迅速。只是……自從遇見你之後,我想,他是為了你才放鬆他的工作的吧,想不被警察發現,更加小心翼翼,以此來保護你。而且就連這次……要離開也是因為你們母子吧。那……拖累了他的你們是不是該負起你們的責任呢?」

好興奮啊——馬上就可以看到好戲了——呵呵,我真是個壞人呢。

「好,我的責任我會負起,你説要我怎麼辦?」深口氣,明白這件事不會太簡單,也明白一定會讓她痛不生,只是為了她的家,再苦也要承受。

果然——「嫂子好痛苦吶,我的要求不高,瞧,你看你老公那麼痛苦的暈過去了,眉頭還皺着呢,可見那個痛楚一定不能忍受吧。那作為子的你是不是該結束他的痛楚呢?不然我可是會繼續折磨下去的喔,對於幫裏的叛徒我可不會手軟的喔。」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該怎麼做就看那女人的了。

他……他……該不是她腦子裏想的吧?牙齒也快咬碎了。沈心看着那雙充滿着笑謔的表情,明白自己猜對了。「不愧是卧底女警呢,真是聰明啊,就是你現在想的那樣,來,如何,是答應呢,還是拒絕?」

一條血痕出現在邊,她知道是自己把牙齦給咬碎了。心一下子裂了個大口,「好,我答應!」

「真是乾脆呢,喏,給你。我可以特准你在動手前對他説幾句話,不過可千萬不要動殉情的念頭喔,不然——」眼睛瞄了瞄沈心懷裏的寧路,意圖顯而易見。

恨,好恨,無力,拿了青年遞給她的東西,放下寧路,「寧寧,閉上眼不要看。聽媽媽的話,不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睜開眼。」

寧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小小的孩子已經明白了有些不好的事要發生了,反常地安靜,就像尊娃娃……

慢慢走到寧然面前,「親愛的,醒醒。」輕輕的搖搖了他,像怕寧然會碎了般,那力道就像是搖着剛出生的小孩般。搖了好幾下,還是不見他醒來,淚不住地滴在了寧然的膛上,奇蹟般地,寧然睜開了眼睛。「心心,怎麼了?不要哭,我這個樣子太嚇人了。乖,不哭。他們沒為難你吧?」

搖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泣不成聲,「沒關係,這種結果我大概也猜到了,親愛的,我不怪你,動手吧。只要好好地活着把寧寧養大懂事,如果可以的話忘記今天的噩夢吧。這整件事都是我的錯,你只是受害者,不要怕,只要一下我們就解了。你不用擔心來吧。」閉上眼,明知道這些話對於沈心來説太過沉重,可是還是不得不説,不然怕是以後她會難過一輩子的。

遲遲不肯動手,背後那陰冷的聲音繼而想起,「怎麼,捨不得?那好,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喔——」

「不要!」轉過頭,對着寧路説,「寧寧,乖乖,閉上眼,閉上眼,不要睜開,求求你了,不要睜開……」直到看到寧路聽話地合上了他的眼睛,她這才舉起手,拿着槍對着寧然,淚止不住地着,「砰」!沈心知道一切都結束了。麻木地回過頭準備帶寧路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可是,發現寧路居然睜着眼睛,眼神呆呆的。她心裏頓時一涼,寧寧一定看到了剛才的情景了!

衝過去抱緊他,「忘掉它!忘掉你剛剛看到的一切,忘掉了就會沒事的!你為什麼要睜開眼,閉上眼的話不就好了嗎?你為什麼要看到,這些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啊。為什麼不聽媽媽的話,嗚——我有什麼資格責備你呢……這是我的罪啊……我的罪……」任憑沈心怎麼哭怎麼懺悔,寧路還是一副沒有靈魂的樣子。

滿意地看着女人失魂落魄的模樣,青年又恢復了那種笑眯眯的姿態,「嫂子,既然『任務』已經完成,我也沒什麼好為難你了。呵,不過你還真是手下不留情呢,我還以為你會軟弱地摔下槍讓我自己動手——不愧是警察,不知以後你兒子會不會繼承你的意志,呵。」

正越過沈心的身邊時,沒有靈魂的娃娃啓了口,「我不會放過你的,壞人。」

聽了這話,青年剛滅的興致又提了上來,停住腳步,在孩子面前站定,環抱着,「哦?你會怎麼不放過我?我到是要聽聽呢,小不點,就憑你?也是我的對手麼?呵……」

沈心一看青年興致的樣子,急忙捂住兒子的嘴,顫抖地眼神望向青年,「他只是個孩子,童言無忌,你不要當真了,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哎呀呀,嫂子,你不要怕呀,我又不會吃人,既然我答應過放過你們就會做到,不過呢……現在我改變主意了。當然,我還是會放過你們,而且會幫你妥善處理後世,保證你丈夫去世之後也會留給美名。至於我改變的主意——等我想好了自然會來找你,你可要好好地照顧你的寶貝吶,我期待着他長大後的格呢——」臉上佈滿着魔魅地笑容。

隨後轉身,揮揮手,領着屋子裏和外面的幾個黑道人物就此離開。

終於,沈心雙腿像是支撐不住地跌了下來,抱着寧路無聲地哭泣着……

……

「這之後我以為你的神會崩潰或直接變成呆子什麼的,沒想到第二天你醒來之後什麼都忘記了,我只好騙你説你父親因為公務的原因因公殉職……同時,我自己也向局裏辭掉了警察的工作,去找了其他比較一般的安穩的工作來做了。」

沈心説到這裏,臉上已經哭的淅瀝嘩啦了。

寧路已經震驚的不知該説什麼才好了。痛斥母親的作為?怨恨那個黑道青年?

還是該狠狠地哭泣來表明自己是個孝子?不,他不會這麼做,既然事情已經過去10年了,再追究也只是枉然,再説,現在這個平靜的子也得來不宜,雖説是老媽親手殺了老爸,但是好歹也是為了保護他,他可沒那麼沒良心的怪責老媽。

至於那個黑道青年,寧路也沒那個能力去報仇,充其量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怎麼和黑道鬥?他那時候是不是被嚇傻了?居然會説出「不會放過他」這種的話來的。

老媽那個卧底的身份倒是滿勁爆的,看不出來她還那麼厲害,平時13的要死,以前居然從事的是這種危險的工作。還真是應了那麼一句「人不可貌相」啊……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的,「那這個人,他是誰啊?和那件事有什麼關係?

還有你為什麼要和他結婚?還有他是不是變態啊?還有你為什麼出差一天之後又回來了?最後一個問題——這個死男人什麼時候走啊!?「説到後面已經動地跳起來了,然後狠狠地、用力地指着那個笑得像白痴一樣的男人,少年鬱悶地問到。

沈心正要開口,就看到男人做了個阻止的手勢,「哎呀呀,這些關於我的事當然要我自己來解釋咯,寧寧可不要急,來,慢慢聽,坐下來。喝杯茶潤潤喉。

那我開始了……「」TMD,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説話那麼慢的,還要醖釀的啊?好直接説了!MD,不要吊人胃口!「寧路惡狠狠地對着男人吠着。

「真是有活力呢,不愧是我當初挑選的人。」男人的邊又蕩起了那種……

令人雞皮疙瘩豎起的惡意笑容。

「好了好了,真是,像頭小獸一樣真好玩呢。OKOK,不要這麼兇狠地盯着我,我説就是啦。」舉手做着投降狀,男人翹起二郎腿,開口説道,「其實呢,如果説我和那件事有什麼關係的話,那可以説是直接的當事人吧,因為我就是那個青年喔,呵呵。呀呀,嘴不要張了那麼大,難看死了。小心眼珠子瞪出來啊——」話還沒説完,就被少年一把楸住,一拳頭就要轟上那白淨的臉,不過那男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快速的伸手握住那拳,順勢把少年的手臂彎到身後,順便還親吻了下少年的額頭,(存心趁他沒反抗能力的時候占人家便宜嘛!這個人是不好……)「都説了,我是那個青年了,混黑道的身手會差嗎?還要不自量力,嘖嘖,還真是和小時侯很像。」真是不動腦子,只會蠻幹,真不知當年他是怎麼看上他的,可能、大概、應該就是看中了他那不服輸(?)或者是不自量力地挑戰他(?)或者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態度?衝動?

「你這個惡,放開我!你怎麼還有臉到我家裏來啊?你不怕被惡靈纏身啊?

MD,你給我滾出去!「手上不能動,腳總可以動了吧,我踹我踹我踹死你!

可惡,腳也被那男人的另一隻手給制住了。

「火氣不要那麼大,我正要回答你的問題呢,等你聽好之後再發飆也不遲。」

心裏做了個鬼臉,估計等你聽好之後不止會發飆還會發瘋。--!!!

10

把寧路摁在了沙發上,禹傑警告地對他笑笑,意思很明顯,如果你還要繼續反抗或者中途話地話,那就不要怪他再動用武力了。

心知禹傑能力的寧路也不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地坐着,滿意地點點頭。禹傑開始敍述他是如何變態地看上寧路滴(作者偶狂汗--!),「你問的問題一我已經回答了;現在回答二,你母親和我結婚的原因麼……是因為我和她打了賭,賭注的內容可是你喔……」禹傑等着寧路發飆,可是等啊等,奇怪,那小子不是衝動的嗎?難道還真聽話了?疑惑地望向寧路(8素偶作者要説,禹傑還真是BT啊,要人家聽話,人家聽話了,居然又希望他反抗,這8素BT素蝦米?),只見那少年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雙替地還真是好看啊——看見他是多麼剋制自己不要發脾氣了,唉,再次獻上十二萬分的同情。

有點遺憾,唉,還真希望趁他發飆的時候再吃幾塊豆腐呢,(作者:啪!

一隻鞋飛過去,還不快點回歸正題!)天大地大大不過後媽,禹傑忍住淚繼續道,「8年前我説過我會改變主意,之後,我一直暗暗地派人調查你之後的成長,本來以為你會很堅強呢,如果你能克服你心裏的陰影的話,我還會欽佩你下,或許會籠絡你到組織裏來。但是……我很失望呢。」説着,還不忘嘆了口好大——的一口氣。哇!那小子的臉已經漲成豬肝了呢。HOHO,欺負人的覺真好。

「你居然為了逃避那件事,潛意識裏讓自己忘掉了那天所發生的一切,包括你對我説過的話,你這行為讓我失了很多樂趣,所以我不打算把你籠絡到組織裏,而是要把你變成我的男寵。呀呀,不要動不要動。」少年的頭上已經出現了好多青筋了,真是可憐啊,估計再受點刺的話,那些青筋會爆掉——吧?

呵呵,真是個可愛的人呢。「當然啦,寵物不能太,也不能太老,不然吃了都會不舒服,所以,我就等你滿了18歲之後找上你的媽媽。好了,這裏可是重點,記得好好地聽着。一開始我提出要讓你當我男寵的要求之後,你媽媽當然不答應了,這點我也考慮到了。所以我就和她打賭,她當然也不肯,所以——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對對,就是你腦子裏想的那個——威脅。」恩……看來那些青筋的耐還真不錯,還沒爆掉呢,只不過……手上的拳頭捏地太用力了,連指甲都嵌進了裏呢,嘖嘖,他不疼他還替他疼。

「我威脅你媽媽,説如果她不答應的話,就會實施2種手段:一,舉發當年你爸爸的黑道身份,在他死後讓他臭名遠洋;二,直接派人把你敲昏,送到我牀上,夠快速吧?雙管齊下的方法之後你媽媽當然是不得已同意我的打賭了,呵呵。

其實呢,我也是個喜歡刺的人,太容易到手的反而不興趣,所以我説了打賭的內容後,你母親聽了也是欣然答應的。內容如下:我們假裝結婚,讓我住在你家,或許你認為我可以換個身份住你家,但是用什麼身份會比較合適呢?表親戚?

呵,你自己也該明白自己沒多少親戚的吧,再表也就那麼幾個。同事?可以長住你家嗎?這對於我來説可不利呢。那就只有繼父身份了,可以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而且你也會順其自然地接受我。順便也可以刺你下,讓你在有了個父親的情況下看看能不能想起以前的事。

好了,迴歸主題,等我的繼父身份成立之後,我對你母親説,我可以在一年內虜獲你的心,讓你心甘情願愛上我乃至肯做我的寵物。成功的話,我可以帶走你;如果失敗的話,我就得離開這裏,永遠地遠離你們的生活,不再騷擾你們,所以親親啊……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喔。

你媽媽她呢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呢,這點我是十分讚賞的,她加上了條但書,要我在賭約的時間內不能碰你,呵呵,就是做XXOO的事——如果違反的話,就當我賭輸了,要我就此離開。

對了,我可不是變態,我只是對我看上的果子興趣而已,身體還發着熱呢。

我的青澀小果子……「對着那隻臉像被煮透了的少年調着情,看着他那不知所措的表情還真是享受。

「至於你母親為什麼出差一天後回來麼,我想,她應該是早有預謀的吧。故意留我們2個在家。就像是在狼窩裏放只兔子一樣,實行着誘惑之術,故意要我踏入陷阱。本來呢,我是不會那麼輕易就着了她的道的,沒想到啊沒想到,被你這個小醋桶一攪和,看你醉醉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心癢難耐,只好一口把你給OXOX咯——然後她就回來等着抓姦呵。」真是失敗,沒想到今天就那麼失控了,哎呀呀誰叫寧路吃醋的樣子那麼讓人心動呢。只差一步了,真是遺憾。不過算了,既然已經輸了就要兑現諾言,他可不想做言而無信的人。

「吶,你問的問題我都回答好了,你也不用惱,我這就離開了,你也可以鬆口氣了,拜拜。」站起身,順了順衣服,瀟灑地離開。

什麼?搞什麼啊!?他們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就這樣任意地把他當賭注籌碼玩嗎?那個死男人就這麼説走就走了?為什麼不問問他的意見?問問看他……是不是希望他走啊……心裏的失落覺,加上實在是被禹傑的話給震丟了魂,呆愣了半晌,直到聽到開門聲的時候。不知是什麼鬼使神差的,寧路突地站了起來,深口氣,衝着禹傑的後背大叫道,「你不要以為就這樣算了!我會變強的,我會把今天受的恥辱都還給你的,你等着吧!我會——」

還沒等寧路的「我會」長篇大論説完。男人顫抖的肩膀已經説明了男人的心情是多麼愉悦,終於,忍不住笑開了顏,「哈哈哈哈——聽到你的話,我還真是被你打敗了,好啊,我等着你,看你會如何超越我。可不要空口説白話啊,我可是真的很期待的——」轉過身,邊的笑意不再是帶着任何的意圖,只是純粹的因為想笑而笑着,望着寧路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熾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纏着,無言地傳遞着只有他們明白的信息:等我,一定要等我,不要放棄我。等,我怎麼會不等你呢,我會等着你的成長,等着你的追趕。兩人之間的張力實在是令人難以忽視啊……

隨後,離開——而寧路的鬥志也被了起來,遲遲不散——

11

4年後

眺望着大廈樓下的夜景,寧路似乎能覺到什麼事都能掌控住。

自從那個男人離開已過了4年,4年裏,他把大學課程都修完了。順便為了打敗他而接受了地獄般的修煉……主要那個男人的身手太好了,不訓練自己的話,光是憑腦袋也是贏不了他的。虧得老媽以前是做過警察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好,平時還真看不出來呢,可真是扮豬吃老虎的料子。

那段時間回想起來不是「慘不忍睹」可以形容的啊。老媽本以為這輩子是再也無望施展她的利落的身手了,可是被他積極踴躍地態度給勵起了鬥志,誓言要把兒子給訓練成宇宙無敵霹靂第一帥哥高手,想想看啊。又高又帥又有顆聰明的金腦袋再加上身手一,不是引得無數女孩眼冒心心的最佳理想男朋友啊。看她對她兒子的未來想的多周到。

所以,慈祥老母一變身——魔鬼教練安西的前生誕生!(如果各位有看過灌藍高手的話,就該知道安西教練的前生是多麼地恐怖啊——)苦,我忍;痛,我忍。好幾次都想放棄,可是一想到那男人的樣子,卻又神奇地把凡人所不能忍的都忍下了。畢竟18歲開始學身手是算有點晚了。想他老母可是從10歲開始學起的啊……默。

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拼命,不知道為什麼應該淡去的火焰卻燒得更加的旺了。

是想為父報仇?還是——只是單單地對那個人念念不忘。問了自己好多次,可是都找不到答案,告訴自己,等到真的超越了那個男人的時候就會知道了吧。

……

寧路在大學時期的時間都放在了研究網絡、鑽研計算機程序上,加上他的一點就通的金腦袋,可想而知,他玩電腦玩成了。所以畢業之後,很順理成章的,和幾個同學合夥開了間偵探所……(至於為什麼開這種公司……恩……大家心領神會,偶就8解釋了——)

寧路在個高層建築上租了層樓,而且是最高的那層樓。當然租金是他網路上搜集的情報販賣出去的錢了。寧路的另外個職業可謂是網路黑客。

此刻,寧路正坐在顯示屏面前。這時的寧路已沒有以前的那種稚覺了。

褪去了青澀的少年外衣,22歲的寧路有着超乎這個年齡的成,而細邊的金框眼鏡也架上了他高的鼻樑。然而盯住屏幕的那雙眼眸卻閃爍着見着獵物的難以自持地灼熱情。

保密信息——

姓名:禹傑年齡:38身份:星塵幫幫主最得力的助手,工作質為幫助助理。做事狠絕殘忍,該動手時決不手下留情,從外表看決想不出那麼個笑臉和藹的人會手段那麼殘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此人非常喜歡刺的事物,只要能起他的注意力的,一般都不會放過。如果他認為能為他所用,那被他看上的人則會一步登天;如果他認為是無用的廢物,則會一手毀了他,讓那人墜入地獄。雖説是黑道人物,可是禹傑本身卻非常有才幹,很會挑人才為星塵幫注入了不少新血。

家庭:無任何親戚,都死亡。4年前曾有過一段婚姻之後不了了之。

情:雙戀,雖有男寵女寵,可是也不是個縱慾的人。

看到這裏寧路的眼已眯起,哼哼,還真是個博愛的人。雙戀?不愧是那個變態會出來的事。那個人也可憐的,家裏居然沒親戚,全部都死光了?怪不得格那麼陰暗——沒人愛。

想繼續看下去,卻也只剩一行字:弱點:無——也是,沒有可做人質的家屬,格也不軟弱。還真是抓不到他小辮子。閉着眼睛把身體往後仰,沒過幾秒,眼睛突地睜開,比以往更晶亮的眸子盯着天花板,彎起。——這樣才更有挑戰,不是嗎?

怎麼看,怎麼越覺得寧路的氣質像禹傑了?

……

敲打着桌面,寧路思考着該如何出擊了。是舉報他那幫裏的槍械易還是直接上他的金窩砸館?嘖嘖,他可是個文明人,第二個選項還是刪除,大家要用文明的方法來解決問題。所以——就選第一項了!

發了封MAIL到警察局,匿名點出易時間與地點,寧路滿意地笑了笑。

就等着魚兒上鈎了。

……

第二天一早,寧路打開信箱取出報紙,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警方大力捕獲了龐大的槍械易的2大幫派的人。記者在上面説道,警方正在懸賞那名匿名舉報的線人,如果可以的話請和警局聯繫,警方決不會透那人的身份,而且會重重給予獎勵。

把報紙一丟,看到了意料中的結果,那之後的東西也沒什麼值得好看了。錢?

他可不在乎,販賣一個情報就可以賺取他好幾年的花費。他想,應該不用花太長時間,就能與那個男人再度相遇了吧,憑那男人的本事不會拖很久的,等到他發現是他做的之後會有什麼表情?好期待,真想快些與之鋒。

……

一個星期過去了,那個人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錯估了他的實力嗎?還是他的實力只是爾爾?真是令人不,難道真的要去砸場子才能有個轟轟烈烈的出場?啊!他是斯文人啊。

懊惱地皺着眉,思考着找尋另一種讓那男人能注意到自己這個破壞蟲的文明方法,正打算抓起椅子把電腦給敲掉以發那被訓練出來的暴力因子的時候,(汗,虧得他看上去還成多了,卻是裹着成外衣的破壞狂啊——)OUTLOOK上傳來了有新郵件的字樣,以此解救了該電腦將被損壞的命運。

打開MAIL,上面只有一句話:明天早上9點大廈對面咖啡廳見。

心跳加快,是他嗎?是他吧。因為他租的大廈對面是有間咖啡廳,而且這種做事風格,這種非常時間,所以約他的人一定是他,不會錯的。做好心理準備,即將面對那個特殊的男人……

早上,8:30站在鏡子面前,寧路仔細地觀察着搭配上還有哪些不適合的地方,不滿意的統統換掉,一定要讓那死男人在見到自己的第一面大吃一驚,要讓他對自己徹底改觀,要讓他……對自己的態度認真起來。

OK,審核完畢,整裝待發。

GO!

……

自信滿滿地推開咖啡店的門,坐在最顯眼的窗口邊,抬手看看錶,8:50,來早了,不過又如何?這可不是因為自己迫切地想見他的心情!這是因為要在第一時間內看到他,看看他與以前有什麼兩樣,所以是他先偵察他而不是那男人先偵察他!做好心理建設,點了杯咖啡望着窗口外的匆匆的行人,寧路等了起來。

看着路上行人匆匆趕路的樣子,寧路的思緒轉回到了以前被那男人欺負的那個時候,連什麼時候他的對面坐了個人都沒發覺。對面那個人看到寧路的表情時惱時傻笑也出了個興味昂然的樣子來欣賞着,也不打擾他。直到寧路因長期訓練產生出的警覺而醒過來的時候,猛然轉過頭,就看到一個男人白淨的臉上那小白兔的笑臉了出來。

又一呆楞,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這麼突然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寧路還是不適應的。那男人還是什麼都沒變啊……一副白痴的樣子,誰知道他骨子裏在打什麼壞主意?切。反觀自己,人人都説他成多了。對了,成!從那男人充滿着戲謔的表情裏,寧路可以看到自己慌亂的樣子,不行,改正,改正!坐直了身子,極力展現出對着鏡子演練了N次的成樣子。

「咳,原來是你找我,那麼多年不見怎麼會想到要來敍舊的?不是説好這輩子不見面的嗎?」不理會男人瞭然的神情,偏要裝出副「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的樣子。

「呵,看你剛發呆的時候還以為你什麼都沒變,還是那小鬼的格,沒想到一看到是有點成穩的樣子了嗎。」喝了口咖啡,男人不急不徐地道。

怎麼樣?怎麼樣?一句話説到: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現在可不是那被你欺負的很慘的小鬼頭了。小心接招吧,不過還是不小心地給他出了得意的表情。不過下一句話卻徹底打碎了那表情,使寧路青筋爆跳起來——「但是,表面再怎麼成穩,子還是不會改變的太大的,你再怎麼會玩也玩不過我的,寧。

你……那麼想見我嗎?「説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男人已傾過身到寧路的面前,臉已經快碰上他的了。輕輕的對着寧路噴了口熱氣,像是在調情般。或者該説——本就是在調情?!

我忍!那死男人八百年前是那麼不正經,八百年後還是那麼不正經!沒事…

…寧路第一百零一次告訴自己,只要我長大就行了,現在不論身手或能力,我都不輸那男人。不要慌,一步步來。可不能因小失大,決不能——掐死他。

調整好適當的表情,寧路彎起角,「閣下是否記得,是你發電子郵件給我的吧?我可沒去找你呵。」

眼眸的澤轉深了,男人盯住他的臉,從旁望去像是男人在深情地望着寧路的樣子,可是隻有寧路自己心理明白,男人是有點動氣了。禹傑坐回原位,點了煙。寧路發覺心跳有點不規律了,那男人怎麼都沒變老啊?連煙的樣子都那麼,可惡,那男人就是一副勾引人的樣子。不行了,呼越來越困難。

就在寧路臉越來越怪異的時候,男人適時地開了口,「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作對?你確定你的翅膀長硬了?」

寧路非常肯定他的臉一定是綠的厲害,居然——居然——這麼小看他?可以啊,他們騎驢子看書——走着瞧吧。

「我們明人不説暗話了,那件事是你做的吧,怎麼辦呢,你讓我很困擾知道嗎?昨天的易對我們幫來説是很重要的。居然就這麼被你搞砸了。私、人、偵、探、先、生,還是該稱呼你為『網絡駭客』?」看到對面的人那略顯吃驚的樣子,男人笑了笑,捻息香煙,又喝了口咖啡。

鬱悶地看着禹傑,儘管寧路瞭解那男人不是省油的燈,不過也調查的太快了吧。那悠閒的態度像是不把自己看在眼裏一樣。那一個星期裏他到底把自己調查到什麼程度了?

「好了,今天我來的目的一來只是提醒你下,讓你考慮清楚再行動,之後的事如果你還要進行那我不會手下留情。二來也只是想看看在4年後長成什麼樣子了呵,果然是個帥氣的男孩呢。」站起身,路過寧路身邊的時候低首在他的耳畔輕聲説了句,「如果你對我還是念念不忘的話,很歡你來當我的新男寵,至今我還沒忘記你的滋味呵。」説完,輕笑着聲。舉步離開。

猛然間,手被另一隻手給拉住,男人訝意地望向寧路,此時的寧路渾身散發着野生動物的危險氣息,更加亂着男人的眼眸,男人一下子用重估的眼神打量着寧路。「還記得4年前我的話嗎?我説過要打敗你的。你不僅害死了我爸爸,還……還……」説到後面説不下去了,那件事實在是難以啓齒。「所以,你不會得意很久的,該取回的報酬與利息,我絕對會親自取回!」

「原來寧寧長大了啊,我會認真接受你的挑戰了。就這樣,以後我們可是敵人了呵。」鬆開那隻手,禹傑的氣質驟然陰冷下來。隨後離開咖啡廳。而寧路則繼續坐在那裏,是被那聲狠絕的「敵人」振呆了呢?還是心理有個聲音對他説:你真的只是要敵對關係嗎?

他……真的希望他們做敵人嗎?但是如果不做敵人還能做什麼?這些年他一直忘不了那個男人,還不是因為他害死他的爸爸的嗎?還不是因為他玩了自己的嗎?還猶豫什麼呢?白痴!

真的只是這樣嗎?是嗎?是嗎?心底的聲音越來越響,寧路想忽視,想忽略。

甩了甩頭,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的敵對關係已經樹起,沒有退路了!

13

「叩叩」敲門聲響起,「進來,門沒關。」寧路埋首在電腦上。

「喲,小寧子,還在那麼拼命啊?」當時的高中哥們與大學同學安卡調侃着寧路。不過最近小寧子可真勤快,平時看他做偵探蒐集點情報都沒那麼拼命,挑夜燈呢!還真是稀罕事。

寧路還在盯着電腦屏幕,「找我什麼事?要你查的資料怎麼樣了?」雖説還是在看着屏幕,可是心思卻飛到遠方去了。自從和禹傑的那次見面分別之後,總覺得自己會神情恍惚很久,有時還會出神到連安卡走到自己面前都沒發覺。自己是在後悔嗎?

「喂喂,小寧子,怎麼又發呆了?還在不?」安卡已經站立在寧路的旁邊了,在他面前揮揮手想把他的魂給招回來。「我把你要的東西帶給你了,你可別又靈魂出鞘啊。」唉,儘管説他工作拼命,可是依安卡看,寧路那小子的大半時間是花在發呆上的。

扶扶眼鏡,接過安卡手裏的資料,寧路看了起來。明天的星塵幫要接待個貴賓,而這個貴賓的高興與否干係這個星塵幫以後的事業……

寧路沉思了起來,接下去該如何做。或許該從破壞那個貴賓對星塵幫的印象做起?恩,具體計劃——眼睛打量着安卡,「哇,小寧子,你不要用這種——看刀俎上的的眼神看我好不。」安卡被他看的心裏的,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摸摸下顎,寧路有了辦法,「安,明天在他們接待貴賓去飯局的時候你趁他們不注意帶走那貴賓,記得喬裝成他們幫裏的人——」之後小聲地在安卡的耳朵邊敍説着整個計劃。只不過,看安卡那臉冒黑線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計劃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踹!讀者怒,如果是好事的話稱的上破壞嗎?你這不是廢話!)

哭喪着臉,安卡實在不想去做這件事,可是看到那充滿威脅的表情,安卡知道……如果不去的話後果會如何,嘆口氣,任命地接下了任務,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房間。

目視着安卡的離去,雖然心裏有點對不起他,可是為了能打敗那個男人,再怎麼手段,他都用的出來!

………

第二天晚上宏葉飯店

寧路再次重申着,「記着我的話,千萬不要把事情給搞砸了,今天可是我正面出擊的第一仗。」點點頭,雖然不清楚寧路要打什麼仗,不過他們的關係那麼鐵,哥們既然不想説,安卡這個死黨也不問。

待安卡進入飯店之後,寧路也隨之悄悄地進去了。

安卡穿着黑社會專門穿的那種……恩……很黑的西裝到處找着昨天看到的照片裏的人物,不知是不是他天生黴運沖天,一沒注意路,就和另一個人撞上了,抬頭一看。不得了啊,真的是不得了啊……安卡可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男人,一雙單鳳眼絕對可以勾引死人,而那眼眸裏折的也是綠的瞳孔,像是最上等的貓眼石一樣,還有那高的鼻樑。好啊……那消瘦卻又不似那種不運動的白斬雞的身材,全身散發着的高貴的氣質……安卡突然覺得鼻子有點熱熱的,直到看到有血滴在地上才注意到原來是自己鼻血了。可惡!怎麼會看男人看到發熱?小寧子的任務可還沒完成呢。

正想開口道歉走人的時候,那男子説道,「你是這個幫裏的人嗎?」聽到這話,安卡一愣,不過又反應了過來,這個人……為什麼會這麼問?很快,這個疑問被解答了,「今天這整個飯店都被人包了,你如果不是這個幫的人就請你出去。」

聽到這話,姑且不論那男人的身份到底為何,只是為了任務就算不是也要説是,「對,我不小心走錯了路,這位大哥剛才撞了你很抱歉,請原諒小弟剛入幫,什麼規矩都不知道。」點頭哈獻媚拍馬總不會有錯。

男子漂亮的眼珠盯着安卡,把安卡的心眼都吊了起來,不會吧?他不會看出自己是冒牌的吧?自己昨天還惡補黑社會的用語和服裝打扮呢。就在冷汗要滴落的時候,男子笑了笑,拍拍安卡的肩,「好膽量,哈哈,有前途,來來來,陪我去喝兩杯。」苦笑,苦笑,除了苦笑還能做啥?安卡好想哭,任務沒完成不説,還不能聯繫小寧子,小寧子知道之後肯定會把自己大卸八塊的啊……誰來救救他……好想好想拒絕那個陌生男人,他們非親非顧的。為什麼要拖着他去喝酒啊…

…啊……

可惜寧路沒聽到安卡心裏慘叫的聲音,還是按照計劃進入了飯店。飯店裏眾黑社會男人云集,可謂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寫照啊……越過人羣,坐着電梯到樓上,寧路打算去找那個貴賓的房間,找出他與星塵幫的合約。

一間間打開,憑着訓練過的眼神,能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事物,所以非常有效率地快速瀏覽了好幾間房,還是沒找到,可惡,到底放哪去了?

突然,走道最裏邊的一間房引住了寧路的視線,那不是很特殊的房間,給人一看就忘記的,不像其他房間的門前都會裝飾的很漂亮。不過就因為容易忽略,所以寧路才更加的對那間房提起了興趣。

悄悄地打開房門,屋子裏很空曠,閃身走了進去,房間裏還有另一間密室是鎖着的,心中大喜,裏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用針把從老媽那裏學到的開鎖方法用上,打開那間封着的房間。裏面是卧室的樣子,屋子裏散發着一種淡淡的香氣,很好聞。猛然間,寧路發現牀上躺了個人,他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從空氣中發覺那人規律的呼聲之後才呼出一口氣,原來那個人睡着了。房間裏的香是為了讓那個人更加的好眠吧……這樣想着,寧路也大膽了起來。

轉身觀察着這間屋子裏的設施,忽然覺得全身發熱了起來,怎麼回事?哪裏不對了……一個身體近,一把擒住寧路。

「你到是很大膽,居然闖進我的房間?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個森冷的口氣決不是一般的人,可惜寧路的身體越來越熱,想不出什麼隨機應變的台詞。只見黑暗裏的那張臉蒼白的可以,一雙眼睛黝黑的像是個旋渦一樣把你捲進去。而且那頭髮也是非常的長,如果不仔細看,會以為是個女鬼,可是寧路知道,那個男人的力氣有多大,儘管説寧路的情況很糟糕,長期的培訓卻不會是那麼不堪一際,如此不能掙的狀態只能説是那男人太厲害了。

「不説話是嗎?沒關係,我會讓你好好開口的,有沒聞到這房間裏的味道?

有沒發覺自己的身體很熱?這可是上等的媚藥做成的薰香呢。對我,是沒任何效果的,因為那是我的藥引,可是對於別人來説效力可是非常猛的。這也是為了保護我,呵。「那男人越靠越近,好難受,怎麼辦,不能指望有人會找到這麼個隱蔽的地方來,可是自己這樣下去肯定會壞事的。可惡,怎麼會着了這個道?

不知安卡那小子如何了,希望他沒事,畢竟這件事是他拖安下水的。

不,寧路發現居然無法忍受這個蒼白男子觸摸自己,太噁心了。腦子裏驀然跳出了那個男人的臉,彷彿在嘲笑他的狼狽般。不!已經被那個男人做過這種事了,怎麼還可以讓這個陌生的人碰自己?不能忍受、不能忍受。默默地看着那個男子對自己上下起手,趁他以為自己任他擺佈之時……就是現在!提起腳踹向男子,聚集了所有的力氣的拳就向那人的腹部打去,只見那病態男子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彷彿不相信他還有力氣反抗一樣。

趁着自己還清醒的時候,拉門跑了出去,不管後面那男子喊了些什麼……

14

呼,呼。好熱……寧路已經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扶着牆壁,寧路走一步就費好大的勁,熱的他已經看不清該怎麼走了。「砰」,倒了下來。

「恩……好舒服……」一陣冰涼舒覺傳來,寧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非常確定自己是躺在一張牀上,身上好象壓着一個人。人!?急忙集中神,那張悉的白淨的臉出現在了視線裏,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安心了,寧路一下子把繃緊的肌放鬆了下來。舒暢的快一陣陣從心底傳上來。

「恩……啊……恩……」需要解放,身體吶喊着解放,可是那個人卻怎麼也不給自己解放,緊緊握着那堅硬的地方。好過分!還有,為什麼是他在上面?!

自己學習功夫明明就是為了雪恥啊……可惡,急着解放的心情加上不服輸的個,寧路的力氣一下子大了起來,把那個人壓在了身下,身下的人苦笑着,可惜寧路已被情慾主宰着,只知道身下的人是心底最掛意的那個。

不知是沉醉在情慾裏的人力氣太大還是那個人故意放水,幾乎沒什麼烈掙扎的,寧路順利摸索到那個人的後面,沒什麼前戲地進入了他……

「唔——你小子還真是魯啊,是想把以前的都報復給我嗎,呵。」痛死了,他的寧還是像頭野獸一樣。那時候他可沒對他那麼暴呵,不過……一絲光從眼睛底閃過,他這輩子是難逃出他掌心了。

得到快的寧路沒注意那麼多,不然他會發現那男人又有了陰謀……馳騁在男人的身上,寧路得到了無限的滿足,低哼一聲,寧路把在了男人的體內。

男人不會以為這麼一次就會足夠的,果不其然,寧路又再次起,那帖媚藥的藥效太強了,寧路不來個5次是決不會罷手的。除了苦笑,男人已經擺不出另一種表情來了。

舒服了幾次後寧路也稍微清醒了些,看到男人身上慘不忍睹的紅印,有點羞愧,可是效力還沒過,寧路還是要繼續做下去,這次寧路温柔的多了。輕啃着男人膛上的兩顆突起,刺着男人的官。輕撫着男人的分身,慢慢的着。

男人也漸漸地進入了佳境,「啊……哈……快,快……再快點……恩,好舒服…

…「搖晃着頭乞求寧路給予更大的快,寧路突然間發覺男人有種説不出的媚,雖然還是很有他獨特的男子氣質,可是這時候的他……讓人想把他吃入腹。

一陣衝動,寧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瞬間,男人和寧路都達到了高。兩個人都極度疲憊了,躺下來後,寧路抱着男人不一會就已睡着。

……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了進來,「唔,現在幾點了?」眼睛,還搞不清楚方向的寧路以為還在自己家裏,正要伸手拿時鐘的時候,撲了個空,疑惑地望了眼房間……

一秒、兩秒、三秒……記憶回籠,「啊——」慘叫一聲,昨天那無邊的戰況一下子匯聚到眼前,儘管知道昨天發生了那麼豔麗的事,不過……寧路沒什麼覺啊……可惜,那麼經典的一次反攻的覺就這麼被遺忘了。

「需要叫的那麼悽慘嗎?我昨天可是被你上的呢。」不知何時進門的禹傑端着餐點放到寧路的牀上。「吶,給你準備的,你昨天可是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説得寧路一下子臉刷紅。

「關你什麼事?我怎麼會到你房間的?我記得我暈過去了……」説到後面越説越小聲,暈過去可不是件光榮的事,再説,在他的地盤上暈過去,還是那種被下藥的樣子,肯定會被問的。

果不其然,禹傑抱開口道,「喲,原來咱們的寧大少爺還知道自己暈過去了?我到是想問問看你,你今天來的目的?不會是特地對自己下好媚藥來勾引我的吧?」嘲諷地勾起角,吐出的話也是諷刺的可以。

本來就已經很紅的臉被這麼一説更加漲到充血的地步了,惱羞成怒了呵,「誰説的,我來這裏是辦事的,不小心被算計了而已,我這就走。」拉開被子打算起身。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兒恩人的?昨天我可是犧牲了自己讓你到極點的吶,寧。」彎,把寧路摁了下去,最後的那個字消失在寧路打算抗議卻又被封住的嘴上。這是男人第一次吻寧路,把寧路可嚇傻了,舌頭伸進去糾纏着他的,唾也隨之了出來,男人順勢把唾入了口中,着實吻的情。

「恩……放開……」趁着空隙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男人卻理也不理,繼續埋頭苦幹,寧路是想用武力推開他,只是實在是因平時不好好女朋友,鍛鍊機會太少了。被吻的暈頭轉向了……終於吻的過癮了,鬆開了桎梏,男人添添邊的唾看得寧路是一股子熱氣湧向下腹。他已經不敢想象自己怎麼會如此衝動了,以往看美女的時候都沒像現在這麼渾身燥熱了。嘖,這男人,真應該下地獄去,這樣就可以解救無數被他昏了頭的男男女女了。

「好了,你的目的我想我應該猜的到,不過你這次實在做的太過了,你危險了。還記得你昨天所見到的人嗎?我們幫的貴賓——李凌。你惹到他頭上的話,我也很難保你,所以你有兩個選擇:一,放棄你的計劃或者換個計劃,要擊潰我不一定要用這個才行;二,繼續你的計劃不過如果你被逮到的話別指望我會救你。」

禹傑可是把話給説在前頭了,畢竟那個李凌不是個簡單的角,他可不想因為得罪他而失去了寧路這個樂趣。

通過昨天的事,寧路當然知道那蒼白男子的厲害了。但是,臉青了青,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就此錯過實在不甘心,如果打擊到禹傑了就能讓他的地位一落千丈,接待貴賓的事可是禹傑全權包辦的。一出差錯,他的責任是要全擔的。

還有就是,「昨天我暈了之後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這麼狼狽的時候被他給撞見了真是不

「我回我房間的路上看到你倒在地上把你扶回我房間,省得你被過路人亂踢,還算好心吧?呵呵。」回覆了無害笑容,禹傑心裏盤算着該如何把他不被人發現地帶出去,李凌派了幾個人在外面找他,看樣子,那小子是對寧路產生興致了。

該死!明明是該他的寵物的怎麼會又多出個麻煩來。「好了,你的決定呢?」

望着禹傑那副無關他的事的態度,寧路一下子氣打心處升上來,這個男人難道就不會有點慌亂的表情嗎?難道自己是無足輕重的嗎?只要一想到昨天那蒼白男子碰觸了自己,就會覺噁心好想吐,然而禹傑抱着自己的時候卻沒那種覺,是另一種無奈的、矛盾的、卻又安心的。TMD,怎麼會像女人一樣,安心?!

這個詞是怎麼冒出來的?滾回去滾回去!心情集聚煩躁起來,突然想看男人為自己緊張的表情。這個念頭一上來就再也下不去了……

「我不會放棄,如果被他抓住了算我自認倒黴,你也不用管我。」用力推開禹傑的身體,徑自下牀穿起衣物。

打開房門的時候,寧路回頭對着禹傑説道,「禹傑,你什麼時候才會出現那白痴笑臉以外的表情?」寧路明白這句是很無裏頭的話,問出口後就有點後悔,只是問也問了,也知道這是心底很想知道的答案,因為一個人一旦有了對某個事物面具以外的表情的話,那那個人就一定是在意、在乎那事物的了。

禹傑被問懵了,呆了會,直到聽到關門聲才回過神來。笑容以外的表情?他是什麼意思……

15

狼狽地關上門,頭靠在房門上,只是一門之擱,卻覺那麼遠,呵,想到禹傑那不知所謂的表情就想笑,那表情是不是諷刺着他?妄想看到男人真實的表情?

他只是想成為他在乎的人而已……不管是敵人或是……愛人?!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

原來自己做了那麼蠢的事,這麼多年對他念念不忘,不斷地告訴自己要超越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只是因為他是殺父仇人,不斷地強迫自己接受不人道的訓練……這些,説到底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吧?哈哈,原來自己那麼愚昧啊,矇住自己的眼睛不斷告訴自己是瞎子博取旁人的同情,事實上自己是可以看見的,是個騙子!騙子騙子!去你媽的!死騙子!

滑下門扉,寧路深知自己已沒退路。已經不能忍受被其他人碰觸,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想抱着那個冷清的男人,只想被他抱着,其實昨天自己是有意識的,知道自己遇到的人是他之後的慶幸是騙不了人的,還有抱着那男人的滿足也騙不了人的。混蛋!怎麼會這樣的,為什麼會這樣的。先愛上的人註定輪為輸家。可笑,這會兒看看把自己成什麼樣子了。

TMD,寧路,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點就完蛋了?不要忘了自己剛才説過什麼。想起自己誇下的海口,寧路站起身,打算離開。只是這時……

「我還説怎麼找不到人呢,原來你躲這裏了,呵,可還真是會挑地方。」蒼白男人出現了,不,或許該稱呼他為李凌,獰着笑臉,帶着一幫子的黑衣大漢出現在寧路面前。

寧路深知自己是逃不了了,想呼救也不知該呼誰,唯一想到的人卻是離他一門之隔,對啊,他也説過,如果他落在了那個李凌的手上他也不會救自己的。切,誰會為了個玩具,毀了自己的前景呢。嘲諷地對自己笑了笑,寧路也不想對李凌説什麼話,願賭服輸,最多現在被抓了,自己也想過會得到什麼酷刑,不過自己也不是什麼軟腳蝦,總會逃出來的不是嗎?

李凌看寧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大概自己説什麼他也不會反擊一句的吧,嘖,真是無趣。「帶走!」命大漢架着寧路離開。

門扉突然打開了,禹傑似乎並不驚訝李凌在這裏的原因,只是望着寧路時,先是一副賠笑的表情,「你這小子,剛剛只不過説了你幾句你就生氣的要走。」

之後困惑地看着李凌,彷彿不明白李凌是什麼時候和寧路對上的,「李先生為什麼會在我門口?還要帶走我的朋友?請問他是不是哪裏得罪了你?他平時很老實的呢。」

李凌心裏明白這男人不好惹,先不與他撞上,暗地裏再解決這事,笑着説道:「原來是助理的朋友啊,可能是我搞錯了吧,昨天有個小偷要進我房間偷東西,

後來不小心被他給跑了正巧看到你門口有個略似那小偷的身材的人就想帶回去問

問。那既然是助理的朋友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放人!「後面兩個字是對着黑衣大漢説的,大漢依言放開了寧路。

「那我先告辭了,可不能讓那小偷逃了呢,不打擾兩位了。走。」轉過頭,笑容驟然消失,小子,現在放過你,可是你有沒這本事離開這裏可就難説了。

……

很意外男人會出來解救自己,他不是説不關他的事的嗎?現下從李凌手上搶回自己,如此一來不就宣告着要與他對上了嗎?坐在男人房間的沙發上,不解地看着男人,而男人卻是面無表情。翹着腿坐在寧路對面的椅子上。

寧路等着男人開口,可是一刻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男人還是就這樣看着自己,實在忍不下去了!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總行了吧?換他開口問:「你為什麼救我?」

男人不回答,寧路捏了捏拳,這算什麼答案?是不屑回答?還是希望自己走?

可惡!不想救就不要救啊,他又沒求過他!不想再面對着難堪的局面,狼狽地站起身就要離開——男人的聲音響起,「小寧寧啊,好歹我可還是做過你繼父的人,可沒那麼沒良心的,剛剛只是隨便説説,你就別放心上了,不過吶,我可只是幫你離開這裏,之後你要再實行什麼計劃,我可不手了呵……」

無力地看着男人面具似的笑容,寧路已覺疲憊,不想再追逐下去了。當初那滿腔的想要打敗他的熱血已在自己發現愛戀着他的時候消逝掉了……依稀記得,當初自己宣戰時那男人褪下面具的灼熱眼神。哈……諷刺……

罷了罷了,自己認輸吧,快些結束掉這個不清不楚的關係。

「放心吧,我不會再想什麼計劃了,我承認你比較高捍,以前都是你手下留情,這次也是承蒙你的庇佑。我還着很呢。」自我調侃地説着,「你帶我出去吧。對了,如果你還念在做過我繼父的份上幫我把安卡也找出來,為了這次的事,我把他也拖下水了,那小子平時愛做怪,心思卻也糊,就再麻煩你次了。」

禹傑的心一緊,皺着眉,發覺自己不喜歡這副鬼樣子的寧路,這小子沒了平生氣蓬的氣焰,也沒了那種鬥志。像快熄滅的蠟燭一樣,什麼死樣子啊?敢情他是在擺臉給他看?好歹自己也才救了他好不好。

而且,覺寧路對自己也生疏了很多,不喜歡,非常不喜歡。沒挑戰的事物就再也引不起他的注意了,放棄了又有點不甘心,昨晚好歹自己也放水給他上了。

本想讓他嚐點甜頭後會更加嚮往勝利的果實,起他更多的鬥志的,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賠了夫人又折兵。嘖,不

可是,看着寧路像只喪家犬的模樣,實在是讓人不齒,也實在忍受不了了。

隱着怒氣,禹傑拉起寧路,手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臂,「好,我會把你們兩個帶出去。還有,如果你自認擊不敗我的話就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對於沒任何威脅的對手,我連一眼都不會施捨給你!」

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放開寧路的手,禹傑走去開門,問道:「什麼事?」

門外的黑衣大漢向禹傑鞠了個躬,説道,「老大請助理過去,有事要商談。」

説完就離開了。不愧是黑社會的,真是把「惜自如金」與「裝酷擺帥」進行到底吶……

關上門,禹傑知道非去不可了,老大的命令可不容人質疑的,「我先去處理些事,你待在這裏不要亂走。等我回來。」

點了點頭,心知沒禹傑的幫忙,要出去是非常困難的,那個李凌斷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的。

……

就在禹傑出門後幾分鐘,房間的門又被打開了,寧路以為他忘帶什麼東西了,所以也沒怎麼注意,繼續埋頭電視中。

直到……身體一下子失去重量,頭也越發地暈起來,在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看見了那張蒼白如女鬼的臉,之後就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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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7 21:4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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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路在一片刺眼的亮光中醒了過來。

「哦?醒了?」聽到那森冷的嗓音,寧路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他被昏之前所見到的——李凌!急忙睜大眼睛查看自己身處哪裏,悉的空曠房間,只是那味道沒了。鬆了口氣,如果再聞到那股子味道的話,怕是……打了個冷顫,寧路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能把持的住。側過臉,那蒼白男子正靠着窗邊,窗子是打開的,室內也明亮了很多。

「瞧你那個樣子,怕是擔心我會吃了你吧。不過,我想和你談談正事。」笑的狡猾,笑的險。一看就知道談的肯定不是好事,寧路心裏打着噁心。

「什麼事?」忍着厭惡,既然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上,先聽聽他的條件,有機會總比沒機會好。

「其實呢,就在剛才我調查了你下,發現你和助理的關係還真是……複雜。

他害死了你父親吧。後來又以你的繼父身份戲你,你恨不恨他?想不想擊敗他?

如何,要不要和我合作?集合我們的力量把禹傑拉下來,事成之後,我放你走,也保證從此不再找你麻煩,並且也會給你筆額外的獎金哦。「充着寧路絕對會幫他的自大心理,蒼白男説的自信鼓得的,好象寧路會為他提供機會打倒禹傑而他腳指頭一樣。不過也不能怪他這麼想,他查到的只是表面上的,就單憑禹傑害死寧路的父親這一條,他就有絕對的理由恨禹傑的。

可惜啊可惜……他晚了一步,如果早一步的話,寧路肯定會欣然答應。畢竟籌備了4年訓練了4年可不是當假的。可是,寧路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情,就算禹傑不自己,就算禹傑害死了父親,那又如何?一個人本身可沒罪,上了就上了,要對自己坦誠呵。

不過,寧路很好奇這個男子為什麼會這麼想打敗禹傑,其實如果單要拉下他的話,在禹傑負責的時候取消和星塵幫的合作不就行了麼?把過錯都推給禹傑,那幫主應該會狠狠地教訓他的吧。想着這些的同時,寧路也順便問了出來。

「寧路啊寧路,是你太單純了,你當我有那麼大的權力嗎,你當星塵幫的幫主是白痴嗎?只憑我一句話就可以隨便處置幫了他那麼多年的助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雖然表面上只是助理與幫主,私下可是很鐵的。就算表演給我看處置過他了,我想處分應該也不會很重。我要的可是——禹傑身敗名裂。至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你就不必知曉了。現在,就等着你的回答了。」還真是一副施恩的模樣,討厭的傢伙,就算要合作也輪不到你。

惡作劇地彎起嘴角,真想看到他吃鱉的樣子呵,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禹傑了,所以,「我、不、答、應。」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看到那蒼白男的臉發青之後,心情真是愉快啊,啊……終於體會了禹傑平時捉自己時那愉快心情了。

李凌氣的發昏,TMD,這小子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吧?走上前,捏住寧路的臉,狠狠地瞪着他,「你到是想好了?不後悔?等會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回視李凌,寧路發現自己越看那蒼白的女鬼面孔就越想吐,索撇過首,不去看他。

「好,很好,非常好,看來不給你點顏瞧瞧你是不會聽話的。」從出皮帶,抓住寧路的手就往頭上捆綁,寧路索也不掙扎,藥的效力還留在體內,渾身使不出力氣來,反抗也只是白費力氣。看着手上被勒住的紅印,寧路的態度也很泰然。心裏明白接下來不會有好果子吃,苦笑。

果然,綁好寧路之後,李凌又從旁邊的屜裏出一條鞭子,(這個人果然是變態,居然隨便翻翻也會翻出條鞭子來的。)鞭子在手,那蒼白男的瞳孔裏反出的不僅是興奮那麼簡單,而且還……嗜血,像是渴望着某種快。噁心,好惡心。寧路閉上了眼,現在的自己只不過是砧板上的魚俎而已。

「啪!」一下,悶哼一聲,痛,火辣辣的痛。李凌的眼神已漸漸不對勁了,是那種趨於瘋狂的神態。

「啪!啪啪!」第二下,第三下,落在身上。咬緊牙關,「叫啊!你給我叫啊!很痛吧,哈哈。痛就叫出來啊!這樣我會更加興奮呢。」又甩着鞭子。

寧路的身上已經充了血痕,一條條的痕跡顯示着李凌的殘忍,寧路不想叫出聲,不想讓那個變態得意,那個人,是真正的變態啊,神經不正常……不像禹傑……禹傑……禹傑……心裏一遍遍地默唸着他的名字,這樣就會覺好點吧。

「叫啊!我看你叫不叫!你為什麼不叫啊,你不叫的話我會打的更重啊,啊哈哈!」甩上癮了,落下的鞭子一鞭比一鞭重,聲音一鞭比一鞭響。好想就這麼暈過去算了,禹傑……

沒多久,痛到極點的寧路昏了過去。蒼白男覺得打個沒知覺的人實在不,恨恨地仍下鞭子。哼!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別想我會放過你,惡毒地看着寧路,那張英俊的臉也扭曲了。

打開房間,命人準備了一盆水來,然後「嘩啦」一聲,把水澆在了寧路的身上。痛醒過來,寧路唯一的想法就是生不如死,剛剛的那盆水並不是普通的水,是加了辣椒粉的辣椒水,撒在傷口上,説有多疼就有多疼。那個人可還真是心狠手辣,如此看來,他要加害禹傑的手段也不會高明到什麼地方去。好想提醒他小心,依這情況看,只怕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吧。苦笑,就連現在,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他啊……真是中毒不輕了。嗤笑一聲,扯動了傷口,疼啊。

「看你還笑的出來的樣子,看來我打的還不夠重吧。」説完,又是一鞭,寧路真的忍不住叫出聲來。該死!只希望安卡那小子放聰明點,不要也落在他手上就行了。

看着寧路前一朵朵盛開的血花,李凌已經興奮到極點了。「好美的樣子,如果你答應和我合作的話也不會淪落至此。都是你不好!」停下鞭打,李凌傾身到寧路的面前,吻上了寧路的嘴。

瞬間,寧路轉過頭去,吐了出來。好惡,不能接受,除了他不能接受別人碰自己!不斷地吐着,吐得只剩下胃酸了,還是不停地打噁心。

李凌那張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該説是——惱羞成怒了吧。舉起鞭子,又甩了下去,「叫你吐,叫你吐!我就那麼噁心?該死的你,居然這麼蔑視我,你怎麼敢啊!」爆怒地吼着。

好苦,嘴巴里充斥着苦澀的味道。這個時候好希望他在身邊……做夢吧,怎麼可能!心底一個聲音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就這麼被打死吧,承受着無比的煎熬,寧路已放棄一切,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喚……

……

「砰!」一聲巨響之後,門被踹開。門外的禹傑抱倚着牆壁,「李先生,你就這麼招待我的客人的嗎?」

聽到這聲音,李凌停下手中的動作,驚懼地望向男人……

17

禹傑一腳踢在門上,雙手環着,似笑非笑地盯着李凌,「我説呢,我家那小鬼跑哪去了,原來是被李先生接去『好好招待』了啊……」儘管蒼白男心裏連抖了三下,可是一想到寧路還在自己手裏,加之自己也是星塵幫的貴賓,禹傑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舒了心,蒼白男的尾巴又翹了老高的。

「助理,是你家的朋友對我不敬,我教訓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吧。再説了,這麼難的傢伙,我幫助理你馴服下來,以後見到你了也會乖乖的不會發脾氣,我這麼做可是一舉兩得啊。」説的話真是不要臉,我呸!聽到禹傑的聲音之後寧路像是得到了無限的動力一樣又睜開了眼睛,但是一聽到李凌的話又忍不住心裏唱着反調,至於為什麼不嘴上説,一來是因為被打的太痛了,沒什麼力氣。二來怕是刺到那個變態的傢伙,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狠極的事來。再來……是期待着禹傑會如何開口反駁他替自己説話吧……

「那還真要謝謝你的自作主張、多管閒事咯?」臉上盈笑意,嘴上卻諷刺偏偏。對於擅自傷害到自己看上的人這件事,禹傑不想説太多客套話,TMD!

心裏演練了N次狂扁那神經病男人的鏡頭,如果那白痴男不識相乖乖地還他的寵物的話……就不要怪他把所想變現實了!「還有就是,我怎麼不知道我家的小朋友對你不敬過了?他可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吶,難不成李先生有做白夢的習慣?

或者是重度眼花?「滴汗,寧路沒想到禹傑的嘴那麼壞,真是不道德,做人要厚道……不過,他也很想看那蒼白鬼被的説不出話的樣子,如果能痛K他一頓的話心情會更加舒暢!

「你……你你……你這是這麼對待貴賓的口氣嗎?就為了個不足輕重的客人?」

可憐啊,李凌已被氣到不輕,照這情況看,對禹傑的仇恨會更上一層樓吧。

那男人可真會挑起別人對他的副面情緒。

「那人足不足輕重,不用你來衡量,我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你放不放人?」

已經不耐煩了,嘖,最討厭抓不住重點的人了。寧路看禹傑皺的越來越緊的眉頭,心裏可樂了,百年一見啊,難得他會出白痴笑臉以外的表情,而且還是為了他!

恩恩,最好衝上去轟那變態幾拳。

李凌的臉也暗了下來,「如果我堅持不放人呢?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料定了禹傑不敢貿然出手。只不過,這得意也沒得意幾秒,突然之間眼前一暗,沒發現禹傑什麼時候到自己的跟前,也沒看見禹傑怎麼出的拳。這拳真是又重又狠,絲毫不留情,李凌一下子被打暈了。

這變態的緊的,打的自己的手也麻了,MD。

寧路在旁邊看的是津津有味,那蒼白鬼説話的時候就鼻孔朝天,以為自己了不起啊!就在他忘形的時候,這不,報應來了吧。哇哈哈哈啊……哎喲,扯到了傷口,疼!看來做人真的不能太得意唉……

禹傑轉過頭,從頭到尾徹底看了遍寧路的狼狽樣,表情嚴肅地緊,寧路也不知自己在緊張什麼,為了體現自己的大無畏神,也不撇過頭,就與男人的雙眸……男人的眼眸裏似乎藏着什麼東西,但是卻立即消失了。男人抿了抿嘴,不多説什麼,抱起寧路踩過變態的「屍體」就往外走。

……

輕輕地把寧路放在自己的上,還是那副嚴肅的像是個教官一樣的表情。寧路看了也是心慌慌啊……這次可不能怪他啊,自己在他房間裏待的好好的,誰會料到那變態會偷襲自己!

還沒開口為自己辯護(其實想開口也開口不了--!)時,禹傑已啓了口,「本以為你這4年裏有所進步,沒想到還是那麼沒用,我真不想相信自己居然會看錯人的。」拜託!當初是你自己來找上我的,又不是我去招惹你的,你那什麼口氣啊!好象我是廢物一樣,誰知道在你的地盤上還會有人撒野。不服氣地瞪着禹傑,不想承認自己是他的包袱,不想否決自己這些年的努力。

輕笑一聲,寧路一下子無法移開視線,這個笑容是禹傑有始以來對他展現過的最柔和的表情了。他……是真的很開心……吧?

「好吧,我想,就算你如此沒用,我大概也放心不下你,你先在這裏養傷,一切等你好了之後再説。」咦咦咦?!他剛剛對自己説了什麼?是那個意思嗎?

什麼叫放心不下?喂喂,説説清楚啊……他很期待的啊……

可惜,禹傑説完就離開了房間。受打擊了……説話怎麼可以説一半的啊,這樣是不道德的……做人要厚道……任憑寧路如何沮喪,心裏如何狂喊,禹傑也是看不到聽不到的了。

而離開房間的禹傑心裏盤算着該如何好好地「回禮」給李凌。當他和老大談好話之後回到房間看不到寧路那時,以為他不聽自己的話擅自行動,一下子火冒三丈。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真的很生氣呢,以前的自己哪有為哪個人如此費力過?

真是可笑,當時自己多衝動,一間間門踹,就想破壞那小子的事。後來看到李凌的手下端着辣椒水,行為十分可疑,冷靜下思慮過後,想到寧路是不是會被那變態捉去。而且那辣椒水……可不是隨便用的,黑社會里最常用到的也是在刑囚上。

那——呵,沒想到連禹傑助理也會有擔心的一天,擔心那小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真會惹麻煩。心情焦躁着,打開李凌的房間,看那密室的門上了鎖,裏面還有鞭子的聲音,那團火吶,就這麼燒起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門給踹了……沒想到居然能踹開帶鎖的門,可見那時自己也真是不顧一切了。

看到寧路身上的血痕,帶點愧疚帶點心疼帶點難過之後就是狂怒……自己這個心情到底是因為和他一起生活過,還是參合着其他成分,目前還理不清,就這樣吧……至少知道自己是放不下那小子了。

現在,是該計劃着如何讓那個白痴嚐到動了自己的還未成的果實的代價了,自己可要好好保護着那顆果實呵。

……

取了點藥帶回房間,看寧路是睡着了。也是,被那麼殘忍的蹂躪,到底是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了。

用了塊巾消毒後開始擦着寧路慘不忍睹的身體,儘管放輕力道了,可是還是痛了在睡夢中的寧路,痛苦的呻了聲,眼睛卻沒睜開,實在是太累了。

意識清醒着,覺有雙很小心的手在擦拭着自己,很温柔啊。如果能這麼被温柔地對待一輩子有多好。

消毒好傷口之後,禹傑幫寧路擦上藥。看着那些皮開綻的口子,禹傑的嘴角再也彎不起來了,很刺眼,太刺眼了!真想一下子抹去這礙眼的傷口。就連自己最狠的時候也沒那麼對待過這小子,那變態怎麼敢?怎麼敢!?看不下去了!

俯下身,吻上血痕,慢慢地着、輕着。

李凌,好好地珍惜着你這幾天的愉快生活吧,盡情的享受吧。

下定了決心,自己的果實就該由自己保護,該如何成長就是他的事了!

18

睡了好久,寧路終於清醒過來,全身舒暢了許多。疼痛彷彿消失了般,説是消失其實一用力還是會扯裂傷口,只不過現在與剛才受刑那會兒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寧路可是練家子的呢,怎麼可以被這麼點疼痛給牽制住了?觀察了下房間,禹傑並不在。有點失落,這時候,好想重温那温柔的輕撫。

坐起身子,是該考慮下一步怎麼走了。悉了男人的一貫作風,這次那個李凌變態怕是難逃他的手心。那自己呢?他會如何處置自己,要把自己如何定位?

如果要與那男人長期保持關係的話,讓自己變強這點是無論如何都需要的。

他知道、明白、清楚,那男人不喜弱者,那就先把身體養好吧,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復又躺了下去,閉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了。

……

連續幾天都沒見到禹傑的人影,來送藥送飯的人都是些黑衣大漢。難道他就準備這麼把自己給仍下了嗎?可惡!説什麼放不下自己,還不是逍遙快活去了。

就算是要對付敵人也不可能不見自己吧。肯定是後悔了。NND,是男人的話就把話説清楚,他又不會粘着他着他,他躲什麼躲啊。

等身體好些了之後,寧路再也在房間裏待不下去了。起身,開門,觀察下這裏好了。反正一切等見到禹傑再説。

這家飯店雖是過繼在他人名下,幕後老闆還是歸星塵幫的老大的。想到這,發現來這裏之後都沒見過男人的老大,既然來了,不看看實在可惜。順便路上再找找安,這幾天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有沒急白了頭髮還是短路被抓住了?咦?前面那個是不是安?眼睛,寧路非常確定自己沒看錯,那麼此時此刻,像個小偷一樣閃進某個房間的安卡在做什麼呢?悄悄地跟了上去,寧路跟着安卡進了房間,之後這房間也像李凌那樣,裏邊還有間密室。失笑,不愧是黑社會,這種房間可真多,難不成他們還關起房門做見不得人的事?

離安卡越來越近了,不見他推門進去,倒是看他鬼鬼祟祟地耳朵貼着門,哇靠,安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偷摸狗的事了。上去拍了下他的肩,也想嚇他一嚇,做人可要正直,話説人正不怕影子歪。安卡那模樣是人正的樣子嗎?不是,那麼可想而知,被那麼一拍還以為被哪個老大的手下發現自己的間諜似的行為,剛想張嘴討饒説幾句好聽的,話説千穿萬穿馬不穿。不過一下子,嘴就被捂住了。

不會吧?安卡心裏哀號,他只不過才22啊……可不想這麼英年早逝……

「噓,喂,你怎麼沒逃出去?我消失那麼幾天,你也該警覺吧,不會出去搬救兵嗎?笨蛋。」輕聲在安卡耳邊教訓着。

一看是寧路,安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如果仔細看的話,一定會看到眼睛邊緣有幾滴閃閃發亮的東西……示意寧路放開手。「嗚,你都消失到哪裏去了?

害我擔心死了,不是我不想走啊,這個幫的幫主不放人,剛剛我看到他和你家那大爺進這個房間,表情嚴肅得緊,害我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只好偷偷跟在他們後面,趁機打探些消息。對了,寧路,我還從沒見過你家那大爺那麼可怕的表情。

呀!寧路,你的臉上和手上是怎麼回事?你被他們用刑供?不是吧?你有那麼遜?「還用那種很欠揍的懷疑目光瞄着他。

説了一堆廢話,終於發現了寧路身上的傷,本來寧路聽到前半部分還動些,以為安擔心着自己,但是聽到後面那部分的時候……青筋已經開始狂跳了。所以也就忽略了為什麼這個幫的幫主會不放小嘍羅模樣的安卡。

「閉嘴!我沒事就可以了,你給我安靜。現在我們是來偷聽的。」意地看着安卡委屈的樣子,啊……欺負人的覺是好。

門內傳出兩個男人的談話聲,「想不到你會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你考慮清楚了麼?」

「説為他,還不如説是為我,就算是毀,也要是我親手毀。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碰。」寧路一下子就聽出第二道聲音是出自誰的,東西?是説他嗎?在他心裏他只是東西而已?

「別人?禹傑啊禹傑,他可是你母系家族裏的表弟,不用我提醒你他與你多有關係了吧?」聽這説話人的口氣也很狂妄,估計是幫主不二人選了。不過,那個變態與禹傑有這層關係?怎麼沒聽他説,而且他不是沒有親人的嗎?真是混

到也不愧是一家人,形式作風都帶「變態」兩字,一個是小變態,一個是大變態。

「惹到我身上誰都一樣,我不會輕易放過的,而且我也被那裏放了,你也就不用多説了。至於造成幫裏的損失我會彌補。」

「不是説彌補不彌補的問題,你有沒有想過重頭的?你母系的那家子人,各個都是有來頭的,既然有能力放你,更不用提報復你了。」好無奈的口氣,被放?寧路一下子聽愣了,那個男人……的身世這麼慘……嗎?

「你當我還是那時的我?哎呀呀,老大你也太看輕你部下了吧。呵……」聽到這裏,裏面一下子沒了聲音,奇怪,裏面還會有其他通道嗎?等了半分鐘了,怎麼還沒聲音響起來?

門一下子打開了,笑的好……無害的面容出現在寧路和安卡的視線裏,「各位,聽的還夠盡興嗎?」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冷顫。

單獨地把寧路拉進密室裏,而幫主老大也知趣地出了門。

「你都聽到了吧?」坐在上點了煙,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點了點頭,很想問,自己只是他的東西嗎?只是為了他的東西被別人糟蹋了所以要報復嗎?可是強大的自尊心讓他開不了口。

沉默……

直到男人好煙之後,説了句,「我要離開這裏,處理些事,可以説是要徹底了結掉我的從前。歸期不限,等我回來的時候可不想看到毫無長進的你。」説完,盯着寧路的眼睛。

就這樣?憤怒的火焰慢慢地蔓布在寧路的眼底。

就這樣。漆黑的眼神如是説着。

「沒有歸期?很危險?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就這麼放棄我了?!」終於吼出了自己的焦慮,害怕就這麼被拋棄的情。

笑了笑,男人走到寧路的面前,低頭吻上他的。「不要怕,不會離開你。」

這幾個字是含着寧路的嘴説出口的。似給予的承諾也似給予的情。

……

安頓好寧路之後,男人準備離開。

抓住禹傑的衣袖,寧路還是明白自己的心很慌張,儘管得到男人的保證,儘管男人充情地吻了自己。但是,從聽到剛才男人被放的事後,心就一直搖擺着。他只想保護着男人,這不是同情,他不想男人去危險的地方。

訝異地挑起眉,「寧是在擔心嗎,呵呵,不相信我嗎?呀呀,還是第一次被寧看的那麼扁。我總是要與他們做個瞭解的。」拉走寧路的手,離開。

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禹傑走了,他就那麼瀟灑?靠!將來遇到麻煩事也不要找他!他不是很有能力嗎?靠靠靠!!!鬱悶,決定了!自己留下來,等着看他的醜態……還有,等着他的消息……

19

果斷地找到幫主,申請要留下,態度十分堅決。

「你要留下來?」奇怪地看了寧路一眼,「你在你的住所裏不是一樣可以得到他的消息嗎?」

「不,我的信息網太窄了,居然連他有母系家族都不知道,既然你是他的老大,那他的一切你應該都會掌握住。」儘管對自己調閲信息的能力很自信,可是不得不説,星塵幫的收集信息的速度會比他更快。

就這樣,寧路和安卡都留在外觀是飯店卻是星塵幫的一個據點裏。

然而,寧路不明白安卡為什麼也要留下來。問他,一副可憐的遭人欺負+玩的樣子給你看,但是就是不回答你。還用那種被人脅迫希望寧路解救他的眼神看着他,真被他打敗了。像安卡這種打不死的小強,寧路還是省點力氣心吧,自己則是關注着一切動態,把可憐的安卡仍在一邊。

安卡心裏那個是難過啊……想出去卻被錮着,又不能求救……嗚……

……

一天過去,消息傳來,李凌的勢力被削去一半……寧路安了一點心,他沒事……

兩天過去,消息傳來,李凌被禹傑母系那邊的人廢除了地位……寧路吁了口氣,他很好……

(至於李凌的人為什麼會回到母系家族裏去,那是自他刑了寧路被禹傑打暈之後被人仍到了飯店的後門垃圾桶旁邊,後來則是他的下屬把他抬回母系家的。

據説那時,他狼狽的要死,為此還生了場大病,唉,本來身體就不好,那就做好人呢,可惜好人不做做壞人,不是活該嘛!)

寧路每天都靜靜地等待着消息,只要聽到消息,哪怕只是反擊了一點點,也是心安的。可是也沒持續多久——到第11天的時候,消息就完全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心慌、意……

踹開幫主老大的房間,上糾的兩個人馬上分開,還好帷幕擋着,使寧路沒看清上的另一個人。

「你先去沙發上坐着,我馬上過來。」帷幕裏的人如此説道,寧路也知他要先穿衣服,瞭然的走到沙發上坐好。

「怎麼?着急了?才一天沒收到消息而已,需要十萬火急地踹我門嗎?」穿好衣物,幫主一臉不快地坐到沙發對面的椅子上,而另一個人還留在上。(當然啦,有哪個人辦事到一半的時候被人破壞掉興致還高興的起來的?)

寧路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心裏的覺,跳的好快絕對是有事發生的!那男人不可能費一天無所事事的。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他要去找他!

「請告訴我他母系家族在哪裏,還有他現在的住址。」

「好笑,你要了又有什麼用?你瞭解他的過去嗎?你是不是隻調查到他父母雙亡呢?你知道他放的原因嗎?什麼都不知道就要衝過去,不免太小孩子氣了嗎?你到底有沒有長大啊……做事都不經過頭腦的嗎?虧禹傑他等了你那麼多年。」

説話夾帶刺,聽了好不逆耳。不過最後那句……禹傑一直在等他……嗎?

「我不瞭解他過去又如何?我只調查到他父母雙亡又如何?我不知道他被放的原因又如何?我告訴你!只要我知道他、瞭解他那個人就可以了!其他什麼的可以從其他人口中得知,而他那個人的格、脾氣、好卻是要自己慢慢體會的,別人説的都不算數,所以我可以很自豪地説出我瞭解他比我瞭解我自己更甚。

而且——「一腳踏上桌子,拽拽地説道:」我還可以很男人的乾脆地告訴你,我他,怎麼樣!「説的好——氣勢磅礴啊——好——乾脆利落。不錯!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好個很男人的乾脆地告訴我啊——你真的很有趣。」

表情不再是不耐煩的了,幫主充戲謔地看着寧路,「那你就去把他帶回來吧,那時候,我再看你『很男人的乾脆地告訴他』:你他。」從屜裏取出紙和筆,寫上地址之後給寧路。「讓我看看你這4年裏學到的成果吧,把他帶回來,他對你是認真的。」當把地址放在寧路的手上的時候,寧路卻覺幫主是把一樣很珍貴的東西到他的手上。對着他自信的一笑,寧路彷彿又回到4年前對着禹傑宣戰那麼鬥志昂揚,而這次,他是為了他而燃燒……

……

阿拉伯伊拉克

暈,寧路到現在還不敢相信禹傑的母系家族居然是在這個……戰爭遍野的地方。搞……搞什麼飛機啊!

當打開幫主給他的紙條之後,寧路還記得自己當時那副表情……像個傻子一樣嘴巴張的很大的,幫主還笑笑説:如果有個蛋的話一定把它進他的嘴巴里。

後來,也很大方地借了部私人直升機給他,説和伊拉克那邊的機場人員很,到那邊的時候不會對自己開什麼的……

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禹傑會有阿拉伯血統。算了,先別想這些有的沒有的了,先去禹傑住的地方。

下了直升機後,坐上幫主幫他安排好的吉普車,心裏又是一陣嘀咕,這男人還真有本事,什麼都的到,而且那麼大老遠的還為他安排的那麼周到,得到的消息也是第一手的。那麼,那個星塵幫的底子估計也就難探測了。現在的規模,怕也只是表面給人看的罷。

……

到了禹傑的現住址,拿了吉普車上的人提供的鑰匙。

進入屋子後,寧路唯一的覺就是——毫無人氣。這些天,禹傑應該沒在這裏待過了。放下行李,從箱子裏取出筆記本,幸好這裏的電源沒被切掉,而且連網也沒問題。

與那邊聯繫好之後,知道禹傑的母系家族之後調查起來也就方便多了,輕巧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動着,調閲着與他有關的資料……

禹傑的父親是東方人,禹傑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他的外祖父名為法里斯?

哈迪爾,所以他的阿拉伯名字就與他外公聯名為伊本?法里斯?哈迪爾。

(還是他的中文名字比較好聽吶,我們還是稱呼他為禹傑吧……)

當初禹傑的的父親在伊拉克做買賣的時候遇上了他的母親,見到之後驚為天人,追求成功,自然而然就開始談及婚嫁,一開始禹傑的外祖父是很反對的,畢竟他們是不同國家的,國家文化不同,怕女兒受委屈。後來看他們的態度堅決,也就由着他們去了,結婚之後本來子是很好的。可是沒想到禹傑母親的妹妹也上了禹傑的父親,在某天禹傑母親不在的時候,設計讓禹傑父親下了藥與之發生了關係,後離開了阿拉伯去了禹傑父親的國度,禹傑的父親也想把這件事給忘了,所以就沒告訴禹傑母親。

就在禹傑出生後不久,中國那邊也傳來消息,禹傑母親的妹妹也產下一子。

名叫李凌,禹傑母親的妹妹騙他們説她在中國與箇中國男人結了婚,生下的孩子要與父親姓,所以取了個東方名字。後來沒過幾年,禹傑母親的妹妹帶着李凌回到伊拉克,説她老公去世了,不想待在那個傷心的地方。也沒改李凌的名字,説要惦記着她心的人。

就在李凌母子回來不到一年,禹傑父母雙雙死亡,至於死亡原因……寧路查不到。

20

小時候的禹傑是很温順的,自從父母雙亡之後,一夜之間格變的難以捉摸、變幻莫測。那時母系的人沒覺得奇怪,只認為是失了父母傷心過度情大變,只是……沒過幾年,禹傑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了。

在齋戒裏,勾引外來女遊客做事,在那一天裏大吃大喝,而且邀請旅客當着眾當家的面吃喝調笑荒得每個人都鐵青着臉,難以置信這個平乖巧聰明智商尤其高的伊本會這麼做。

只是還顧忌着禹傑的外祖父,法里斯?哈迪爾很疼禹傑,因為是他的第一個外孫,儘管李凌也是他外孫,不過在他的觀念裏,長孫就是金孫。犯錯了就當他是小孩子還不懂,固執地認為一定是還沒從打擊裏恢復過來。

組長都這麼説了,那底下的人還能説什麼?只是齋戒裏這麼放肆,看了實在是令人不,已經有幾個人開始伺機而動了。

法里斯?哈迪爾過世的時候,禹傑是15歲,而那些蠢蠢動的人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沒過幾天就藉着長期觸犯伊斯蘭教的忌打擊禹傑,把他與上社會隔離。偏禹傑叛逆的緊,就算他墮落了,可是金腦子可不會墮落,輕易地用電腦破壞母系家族公司的運作。伊拉克是阿拉伯國家裏最富裕的國家,而禹傑的母系家族公司在伊拉克的地位也不低,被他這麼一搞,公司停業了幾天,幾千萬美元的收入也就泡湯了。氣的幾個董事臉紅脖子的。

當時能與禹傑較勁的也就是李凌吧,呵,同個父親的基因會差到哪裏去嗎?

只是除了李凌的母親之外連李凌也不知道他的生生父親是誰。從小,李凌就討厭禹傑,不知名的討厭,一看到他就想打他,就想踹他,就想扁他……可惜禹傑的身手就是比李凌好,打也打不贏他。漸漸地李凌人也跟着沉下來,可能是早產兒的關係,身體不好加上格的沉,讓他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鬼。禹傑母系家族裏的人很怕李凌,但是更討厭禹傑。

因此,李凌提出要放禹傑的時,得到的是一面倒的贊同。李凌要把禹傑逐出阿拉伯,要看看15歲的他在國外是如何乞求着生存或者……選擇死亡的。

聯合着母系族裏幾個有能力的人,以禹傑還未成年之名凍結了他父母為他開的銀行户頭,再來設計他玷污了二叔父的兒子,這種噁心的行為終於引起了穆斯林們的憤怒,把他驅逐出了阿拉伯。還通告,只要他一踏入阿拉伯境區就不要怪他們手下不留情了。

自此,禹傑是徹底被放了……

……

看到這裏,寧路已經痛的不行了,那個李凌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對禹傑,對禹傑做出這種事來……可惡,抓着左上的衣服,寧路痛到咬牙切齒了。

對了,要找到禹傑,聯繫上幫主,問了有沒新的關於禹傑行動的消息,那邊的回覆令人氣。

看來,真的是要去次那個地方了。寧路暗自打算着,不能衝動用事,儘管李凌在那邊的勢力被禹傑瓦解了,難保他有沒又設計小人招數。

換了身阿拉伯僕人的裝束,蒙上自己的臉,寧路照着幫主給的地址順利混進大屋裏。

這個大屋的擁有人就是李凌,雖然李凌在公司裏的職位被罷免了,不過他本身有的金錢用一輩子也用不完。所以這棟主屋建得非常漂亮和乾淨,而且保全系統也很不錯。

就他所知,伊拉克這地方非常,經常發生搶劫偷竊,住在民宅裏的伊拉克人民處處得小心。而李凌的宅子真是招搖,明擺着讓人來搶的,但看屋裏屋外的保鏢,再加上高科技的電腦防護系統。嘖嘖,給他用真是費了!

一一記住主屋裏的路,寧路跟在同是僕人打扮的少年羣后面,看他們那樣子,好象是要舉辦什麼宴會似的,這種情況下,李凌會有心思辦宴會?照他看來,應該躲在什麼地方嚎啕大哭吧?哈……

想是這麼想,還是得去看看的,不能錯過任何能找到禹傑的消息。説不定就從哪個喝醉的人口中套出來了?

……

大廳裏歌舞昇華,寧路從心底鄙視他們!切,還説以前的禹傑多頹廢了!TMD,靠靠靠。不停地為禹傑抱不平。

口氣,催眠自己,不要讓人看出一點破綻,還好阿拉伯的男人也可以用布矇住臉,這樣那個死變態就認不出自己了。

「哈哈,這次看你怎麼反擊,哈,大家喝,儘管喝。」坐在做前面左擁右抱的人就是那個變態,看他那高興樣,會是被削勢力的人嗎?看來也是謀吧,還有他剛剛説到的……「看你怎麼反擊?」説的會是禹傑嗎?

「也不想想他離開這裏多久了,想扳倒我?做夢吧!啊哈哈哈。」看那囂張樣,真想衝上去對着欠扁的臉就這麼一拳上去。

聽到這裏,寧路心裏多少也有點數目了,禹傑一定在這裏。他那麼厲害怎麼會被他們牽制住的呢?

悄悄退開,這裏這麼熱鬧應該不會察覺到一個僕人的動作的。

一間間找肯定不行,一定會打草驚蛇,那該如何找起?

寧路打算先從偏僻的地方看看再説,他發現東邊那個地方的人行走很稀疏,僕人都是從西邊、北邊還有南邊聚集送食物到大廳的。那……就從東邊開始吧!

加快步伐,決不能在這裏被發現。

直到看不到一個人的時候,寧路停了下來。這邊的光線十分的暗,而且沙漠裏的風很大,隨時都可以聽到風呼嘯的聲音。令人……恐懼……

會不會在這裏?好森啊,要不要離開?不!寧路的第六告訴他,禹傑一定在這裏。但是怎麼找啊,那麼多房間,而且就算沒人,電腦防護系統還是涉及到這裏的。

……

…………

對了!腦袋裏一下子「叮」的一下,想到了辦法。他們總要給他送飯的吧,就算是犯人也是要吃的,李凌那變態決不會那麼容易讓禹傑翹掉的。那自己,就在這等吧,也只有守株待兔了。

寧路也問過自己若是自己猜錯了呢?禹傑不是關在這裏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白等了?若是自己被發現的話,那還要糟糕了。閉上眼,默唸着禹傑的名字,不,禹傑一定在這裏,一定。有時,也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21

等到了天黑,就在快要灰心的時候,出現了兩個僕人樣子的阿拉伯人,手上拿着一些飯菜。寧路眼睛一亮!自己的直覺果然是厲害啊。

那兩個人在説着阿拉伯語言,寧路聽不懂,只是認定了他們一定是為禹傑送飯的。至於剛才是因為李凌得意忘形的時候説出了中文寧路才知道禹傑被抓的。

現在,只要跟着他們兩個。

他們進入的一個房間其實很簡單,很普通,就像其他房間一樣。只是——很暗。待那兩個阿拉伯人離開之後,寧路潛進那間暗的一絲亮光都沒的房間。

當他踏進裏面的時候,絲毫覺不到一點人氣,很森,很鬼氣。禹傑怎麼會被關在這種地方?眼睛也不能適應這種黑暗。寧路只能邊小心地移動,邊尋找。

突然,手觸摸到了一具身體,冷得像塊冰!迅速收回手,一下子心跳加速,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強迫自己從黑暗中找尋那雙一直充着戲謔的眼睛,雙手抱上那具如屍體般冰冷的身軀。

男人是坐着的,一動也不動。寧路努力地看着他的眼眸。心如刀割……

從沒,從來沒有見過那麼一雙無神的眸子,空、無情、無焦距,怎麼了啊,怎麼會這樣子的。禹傑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神采煥發,動不動就捉人的,渾身散發着自信的氣息的人啊!為什麼……

「禹傑,禹傑……告訴我,你認得我嗎?告訴我,你到底被怎麼了?」使勁地搖晃着禹傑。

一個曾經那麼意氣風發的男人就像個布偶一樣任寧路晃着,卻一點回應也不給他。

寧路好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禹傑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敵人打敗了。沒用的男人!看着男人一副沒了靈魂的模樣,寧路氣得一拳打上了他的臉,想打醒他。

「你TMD的如果是男人就給我醒過來!」心像被那個混蛋用無形的刀刨了個口子,寧路還是不願接受這個死人樣的禹傑,抓過他的頭髮魯地吻上了他的嘴,又啃又咬,把兩個人的都咬破了皮,血順着唾滑進了寧路的口腔。

腥、苦、痛。

烈焰染上眼眸,寧路像負傷的野獸般一把撕開禹傑的衣服。咬着禹傑肩膀上的,如果能這樣痛醒就好了……

拉下禹傑的子,沒有任何前戲地進入了他。只想把痛楚傳給他,不能自己一個人傻瓜樣地傷心。是人的話,一定會痛的吧……

沒有一絲温柔,把禹傑在地上,然後就這麼騎在他的身上動着。緊緊地捏住禹傑的分身,不讓他解放,就是要他難過呵。

加住在男人身上的痛楚與不能獲得解放的不終於把男人的意識拉了回來,皺起了眉,眸漸漸有了神采。而尚且沉浸在打擊中的寧路沒發現,直到禹傑一把擒住他的,使力把他推下的時候,寧路才察覺了情況的不對。而……那男人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放過他的。

呵,膽子到是不小,居然敢這樣對他。嘖,擰着眉,禹傑看着身上一處又一處的咬印,嘴上也是一陣陣的痛,還是人啊?需要這麼咬嗎?野獸投胎啊。

趁着寧路還呆楞着,翻過他的身,褪去他的衣服和子,彷彿帶着魔力的手撫摸上寧路的窄。慢慢地移動,聚集到那重點部位上,套着。

「恩……放手……啊哈……剛剛叫你……啊……啊啊,為什麼不回應我……」

回過神來的寧路已經被禹傑的快直飆。不愧是有男女寵的人,對於事自是有一套技巧,不似寧路的暴。

聽到這話,禹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起身整理好衣物。

不是吧?他就這麼停手了?很要人命的啊……寧路呆看着自己還硬着的那話兒。

隨後,抓住禹傑的手,「你不會就想這麼結束了吧?」眼睛裏都快火了。

哎喲,求不可是很傷身的。

笑眯了眼睛,「剛剛你不是已經發過了麼?」指指身上的紅痕,「還很暴。」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呃,儘管他不是什麼香也不是什麼玉,但是好歹也是38歲的「老」人了,至少應該懂得尊老吧?

不過……「你剛剛的話提醒了我,這裏不能久留。快走。」衣服被寧路撕壞了,但是周圍又沒其他好穿的,將就些算了。以前的小獸長大變野獸。嘖。

看着寧路還是那副望未抒解的難受樣,禹傑受不了地搖搖頭,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那望,唉,自己造的孽自己來解決咯。

「唔!」吃驚地望着他,寧路從來沒想過禹傑會做這種事,今天一天裏,寧路的怕是受驚N次方了,估計回中國的時候應該去廟裏拜拜了。

舌頭着堅,滑溜得像條小蛇,逗的寧路氣吁吁,真是舒服……

男人越發顯得妖媚,雖然在上一次的做裏,寧路就發覺了男人的媚,只是這一刻的姿態不是以往能相比的。一瞬間的情動讓寧路一下子就出了白體。

擦拭好臉上的後,男人又回覆了本,「好了,走吧。」寧路有N個問題想問男人,不過也知該以大局為重。

等兩個人整理妥當之後打開門,門外……那張蒼白的臉正等着他們……

……

「沒想到吶,這小子居然能治好你的病。」諷笑地注視着禹傑,話裏的意思只有他們兩個人明白。

沉默,可以看出禹傑很不想搭李凌的話。

不想自討沒趣,李凌做了個手勢,打算派人擒拿住禹傑和寧路。不知何時,周圍已布了阿拉伯士兵。個個都帶……

寧路以為禹傑會投降,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那麼多可不是玩具,被「砰」

一下要死人的。

只是……男人手中出現了一個——手榴彈似的東西==!!!寧路的額頭上瞬間出現三條黑線,這玩意兒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

蒼白男一見那東西,臉大變,不停地往後退,但是命令那些士兵圍住他們,不許讓他們逃了!

「你以為——你還能再囚住我嗎?我是那麼容易束手就擒的人?李凌啊,李凌,還是應該稱呼你為表弟?記住!不要小看我了。」説完,仍掉那顆手榴彈似的東西。

李凌一下子嚇的趴下了身體,只不過爆炸聲一直沒傳來,視線裏呈現的只有——白氣。煙霧彈!

辱!不用再看他們是不是還在原地,如果用了那玩意兒還不能逃的話,那禹傑就真是廢物了。「你們這羣沒用的東西!」吼完之後,氣的掉頭就走。

22

回到禹傑所在的公寓

「HI,兩位辛苦了。」嚇嚇嚇!不是吧……那女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優雅地順了順頭髮,女人對着寧路嫵媚地笑了笑。「還記得我不?」

廢話!怎麼會不記得!就是那女人害自己……吃醋過度……去酒吧買醉……

後又被那死男人給XXOO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恨啊……禹傑上前吻了下女人的,看的我裏溢酸氣。

「都準備的如何了?」禹傑坐了下來。

那女人一臉囂張的模樣,看得寧路牙的……「哈!我辦事,你放心。」

自大,不。寧路臭着一張臉硬擠到禹傑的旁邊。

「你們有什麼計劃了?」

「就是徹底瓦解當初殘害過我們的那羣人。」殘害?不解。

示意女人先行離開,直到女人消失在樓上時,禹傑開口了。

「那麼,你有什麼疑問就現在提出來吧,算是回報你深入虎把我救出來的報酬。」這哪裏有剛剛那副沒靈魂的樣子?寧路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你被待過?」行吶,寧路,一出口就是損話。

瞧瞧,報應來了吧。魔魅地勾引着寧路的視線,上寧路,輕輕地着。

手伸進他的衣服裏扯前的紅點。電通過全身,寧路忍不住打了個顫,剛剛熄滅的望被那雙情的雙手挑了起來。抓住禹傑的頭髮狠狠吻了上去,舌頭伸了進去,直着對方把舌頭捲上自己的,耳裏充斥着的唾的聲音。

眼裏光一閃,禹傑把陶醉在情裏沒回過神的寧路給推了出去。整了整皺的一塌糊塗的上衣。

待?説輕了。」一本正經的口氣。

瞪,寧路沒意會到禹傑在回答自己的問題,只是被他這麼耍着,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之鬱悶,有股轟了他的腦袋的衝動。考慮在伊拉克買把,找個月黑風高殺人夜,爬上他的,然後……嘿嘿,先後殺,再再殺,三三殺!

等等……等等……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最近自己眼睛怎麼都會出現幻覺啊,那個男人,那個強勢的男人啊。怎麼眼睛底會出悲傷?!這個阿拉伯地方是沙漠是吧……所以是不是出來海市蜃樓了???

那悲傷越來越強烈,寧路不得不説,自己眼睛視力很好,2。0了。也沒碰上什麼海市蜃樓。那——只有一個解釋了,那男人是被待過了,而且是非人的待。

懊惱地想扁自己,怎麼會問出這種白痴問題。自己不會安別人啊!!!!

看到寧路的可反應禹傑也掩去了眼底的傷痕,笑嘻嘻的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好了,看你這什麼樣兒,被待怎麼了。想聽的話就認真聽好,我可不説第二遍。」

看那嚴肅樣兒,害寧路都不自覺乖乖練坐,真像回到以前小學裏老師説:不許説話,不然練坐!(廬山瀑布汗)

「不記得是幾歲了,那年那女人,我媽媽的妹妹,帶着李凌回到阿拉伯。很喜地接表弟,和我同年齡的人在家族裏是找不到的。外祖父只有我媽媽和阿姨兩個子嗣,娶了很多子可是都沒留下孩子。其他叔伯之間也沒留子嗣,哈,真是諷刺。可能是他們壞事做了太多吧,私底下不知做了多少骯髒事了。

在族裏外祖父是最疼我的,可是也只是物質上的供給,所以你該瞭解我當時是多麼動。我給他一切我擁有的,呵呵,好笑,真是好笑。「靠,寧路覺接下去肯定要心了……啊啊啊……能不能申請不聽?

不理會寧路的無聲抗議,GOON。

「那女人每天都用很噁心的目光看着我父親,外祖父也發覺到了,私下找我父親談,説要把他二女兒嫁給他,雖然有個兒子,不過看伊本也很喜李凌,正可以做兄弟不會有隔閡。我父親斷然拒絕,雖然在阿拉伯國家裏可以娶很多老婆,只不過,中國人是很專一的。

這件事被那女人知道了,衝動去找我父親質問他為什麼不願意享齊人之福,「説到這裏,又是副諷刺的表情,唉唉,還是習慣看那無害的笑臉啊。看這種惡魔臉皮疙瘩也會豎起來的……自己以前怎麼會對他説討厭那張白痴笑臉的?好懷念以前啊,啊……

「齊人之福?是蛇蠍之毒吧!在我父親很明確地拒絕之後,那女人發了瘋一樣,把李凌是我弟弟的事叫了出來,我是偷聽到的,當時在場的就是我,我父親,還有那女人。我聽了很吃驚,我父親更吃驚。

我父親想問當時為什麼要走,如果那時説出來的話或許會因為負責而娶她。

那女人哭着説:阿拉伯人是很重視女人貞節的,如果被知道是我給你下藥……

那女人抖的厲害。哼,虧那女人敢做不敢當!「寧路充分了解到什麼叫」笑面修羅「,那女人抖的厲害,自己也抖的厲害啊……為什麼要笑的讓人寒直豎啊…

…救命……能不能不要聽了?

唉,只是這話寧路是不敢説出來的,只好洗着耳朵繼續受摧殘……「事情也不了了之,我父親也沒娶那女人,我呢,也與李凌疏遠了。後來……後來……」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禹傑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不是吧?寧路看到禹傑的眼神又漸漸空了起來,不行!那死人樣兒自己是無法承受第二次的,寧願他欺負自己捉自己,也不要誰都不認得。

一拳打上男人的臉。「撲」吐了一口血,這拳頭還真重。倒也是把男人打醒了,擦擦嘴邊的血跡。「不要走神了!」抓住男人的衣領拉到自己跟前。男人看到寧路眼裏的害怕……微微翹起角,笑的很——温柔。寧路的發,「不要緊,沒事的。我在這裏,不會離開你。」

男人的承諾,寧路聽了眼眶發酸。魯地放開男人,撇過臉,「繼續。」

「後來就是那女人越來越不能忍受,找了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咦,這話怎麼聽着有點?啊,對了……剛剛自己也想找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去殺那死男人,寧路的嘴邊有些搐。

「那天晚上很暗,主屋的燈都關上了。周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我睡的很沉,只是一下子痛覺太強烈,我疼的冒汗,睜開了眼睛一羣阿拉伯士兵圍在我周圍,其中一個正在強我。」不是吧?自己也只不過幻想強一下,TM居然真的有人趁那麼個夜晚去強他?心疼,好心疼。小小的禹傑才幾歲啊?寧路到絕望,自己無法想象那羣禽獸在禹傑身上發的樣子。衝動地抱住男人,無法忍受男人淡然的模樣,或許他叫一叫,哭一哭,寧路還不會那麼難過。咬住不讓自己哭出聲,淚不受控制地滴落在男人的衣領裏。

男人不哭,他替他哭。男人不痛,他替他痛!

緊緊抱住他,心裏發着誓,不放手,決不放手了。管他是不是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管他是不是個壞蛋。深陷泥沼的自己已經出不來,也——不想出來。

23

無奈地看着寧路小孩子的行為,「接下來就是他們一個個輪,我想呼救,只是痛的沒力氣。我父母這時出現在門口,他們看呆了。我父親首先回過神要把我救出來,可惜那羣士兵把他揍到一邊,呵,我父親那文人怎麼和那羣裏來戰裏去的人比?結果就是被在旁邊看着我被蹂躪,而母親也只是無能為力地哭,阿拉伯女子真的很文弱,不能反抗呵。

而那禍首這時現身了,大笑着看我們一家子的慘況。對了,那禍首是兩個人:那女人,和那女人的兒子。「氣的發抖,寧路啊寧路,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

現在好了吧,的自己也受待,只不過被的地方和形式是看不見的而已。

「那女人越看越興奮,笑的是越來越誇張。只不過,就算她怎麼笑也不會有人來,因為我們的屋子是東邊,人最少的地方,我父母喜安靜所以特別要求住這裏,到也真是方便了這些宵小了。

忘不了母親是怎麼去求她妹妹的,可那女人命令禽獸中的一員來玷污我母親,我父親不忍我母親受罪,第一次鼓起勇氣殺人,可笑的是,殺的人卻是我母親——搶了禽獸的對我母親説他馬上就去找她,然後殺了她之後自殺。可悲,他們怎麼沒想到也一起殺了我呢?我就看着他們殉情。「好悲哀,也很慶幸,禹傑的父母是他的吧,想讓他活下去,就算,就算遭遇了不幸也會堅強地活下去的,不是嗎?而他,也做到了,不是嗎?至於他們的殉情,只是因為他們相,也是因為他們自私不想讓對方受傷害。

「我的眼裏除了黑只剩紅,點點的黑點點的紅。我崩潰了,我任他們如何嘲笑如何如何傷害我。那女人和那女人的兒子看着無趣,李凌本想命令他們也殺了我,是那女人阻止的,她想看着我像螻蟻般的生活,想我時時刻刻都帶着恐怖的記憶活着,她比李凌還殘忍。

後來他們離開了。而我伴隨着父母的屍體一夜無眠。黑暗,也伴隨着我。

第二天早上,他們派人來處理了屍體,説是遭到搶劫,然後被殺。他們也不怕我會説出去,確實,我不會説出去。我變得對任何事都無所謂,我叛逆了,我顛覆傳統,我惹來了那些親戚們的厭惡。我想,是因為我對自身的放逐,他們才有機會對我放逐。「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軟弱,好想開口求他不要再説下去,雙手的指關節已泛白。儘管如此,儘管如此,還是命令自己聽下去,這是男人對自己的坦白,這是男人過去的苦痛,自己無論都得為他分擔。

「被放之後我離開了伊拉克,來到父親的國家。他們不知道我手上還是有錢的,但是不想成立什麼公司,整天混黑街打架,也練就了一身功夫。

後來我進入了星塵幫,原因?簡單,因為我在街上放了個牌子:專找黑社會老大來單挑,誰打贏我就叫誰老大。那星塵幫老大看上了我,身手不是蓋的,大戰101回合後,憑着多年混黑街的身手贏了我。「可真墮落,後面的還好接受些,前面的……差點讓他窒息。

……

「那樓上那個女人是誰?你情婦?你女寵?」好酸的口吻吶。

「哦……她啊,我最重要的女人。」吐血,好你個禹傑,有了最重要的人還來招惹我,死雙戀,去你的!虧我還為你那麼傷心,費了我幾桶鹽水。你TM心裏了是不?

甩開男人的身子,起身上樓睡覺去。費了那麼多力,就當去打架算了。

手臂一下子被拉住,回頭看到男人笑謔的眼神。被耍了!天啊,難道他這輩子就要被那男人吃的死死的嗎?(你好歹也上了人家2次好不?)

「哎呀呀,你那麼衝動做什麼?我只是説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又沒説她是我最心的女人。語文水平是不好,虧你還是本科畢業的。」很惋惜地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心裏默唸1,2,3……好了,等唸到13,深口氣,不能計較,不能計較。那男人剛受過刺,做人要厚道……

慢慢坐下來,警惕地盯着男人,深怕他哪時又出招讓自己吐血。「為什麼説她是你最重要的女人?」

「呵,我的計劃有大部分要靠她,她可是我重要的棋子,丟了是要全盤皆輸的呢。」談笑風生的語氣,説出的話卻是令人心涼……只是棋子嗎?自己……也只是東西+棋子?或許連棋子也夠不到,只是玩具?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是什麼?

想問,不敢問,怕得到心碎的答案。

僵硬地笑了笑,「這樣啊,我知道了。嘿嘿,就算是女朋友也沒關係啊,不用解釋的那麼清楚吧,我今天很累了,去休息了……」

手臂第二次被男人拉住,「不想問問我為什麼會被李凌關住嗎?」陷阱,絕對是陷阱!聽了自己肯定就這麼墜入18層地獄的……

可是不由自主地,寧路還是乖乖地洗耳恭聽。

「我呢……是故意被他抓到的。」説的好輕、好柔。

跳腳!怎麼能不跳腳?!看那用着「今天天氣真好」的口氣説他是故意被抓的男人,好惡劣啊!自己在那邊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就在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他居然TMD説是故意的?故意去受?他是SM狂啊?嚇!

「你神經病吶?」完……看男人越發温柔的表情……頭皮發麻了……

……

「寧,我也只是想你了。」呃……這個,因為想他——]故意被抓——]沒了消息——]等我來救???難道一切都是謀啊?!

「當初真是失策,應該帶你一起來伊拉克的,一個人在這裏的生活真是難過。

那時我在想,能立刻見到你多好,然後腦子就浮現了個主意,如果被抓的話你肯定會第一得到消息的。寧,你是我的。所以你一定會來……「好惡劣,他一直明白自己的心意,為什麼就不肯給點回應?看自己的笑話很開心嗎?

「本來想李凌會狠毒地對我動用私刑的,那些皮之痛我本不在乎。只是啊只是,沒想到他比以前更上一層樓了,懂得神受會比體受更加使人崩潰。所以,他了點藥,當然呵,他是藥罐子嘛,對於藥物是非常通的,催眠我回到當時,又展示了遍那次發生的事之後把我丟在那件封閉的我以前的房間……

我也沒想到我沒自認的那麼堅強,幾乎立刻,我的靈魂就選擇逃避,果然啊,我本沒戰勝那個死亡的影,就這麼中招了。「握緊拳,他他他他……他就是自作自受。不干他P事,這個人太過分了。

「吶,你的問題我可一一回答了。是不是該談談我們的事了?」笑的純情。

「我們的事?我看是我被你耍的事吧?我們會有什麼事?」鬱悶。

「這麼説的話傷我的心了,我那麼大費周章的把你騙過來是不是也該讓我嚐點甜頭了?」一把扯過寧路,恣情地吻了上去。

24

「恩……啊啊……啊……快點……」背後的男人加速地在寧路的體內動着,在心裏嘆了口氣,也不知是怎麼被他給住的,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被男人上了,而且就在沙發上……為什麼每次被他上都是在沙發上?

「寧,你下面那小口緊緊地咬住了我呵,很熱,很舒服啊……要不要我給你多些?你求我吧,求我狠狠幹你,我就給你更多更多……」下!但是好有覺,男人在自己的後庭裏不斷地滑動……

「啊……啊,不……不要放慢速度……啊……快,快給我……」臉上紅遍佈,充糜的「撲哧撲哧」的進出聲音刺着寧路的耳膜和官。

「説啊,寧,求我狠狠地幹你吧……我會給你天堂……會讓你到頂點……」

抬高寧路的,慢慢地折磨似的地入着。

「唔……你這個……啊……好難受……求你……求你狠狠地幹我吧……」辱啊,就這麼被他用縱着,丟失了尊嚴,只求能在他身下解放。

「啊哈……對……快,使勁……你TM是男人就給我用力地幹!」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不行了,已經要到臨界點了。甩着頭髮,寧路要了。

「要了嗎?真是快,但是寧,你怎麼可以不等我?現在可不能喔。」抓住寧路的分身,着他的耳朵,「寧路的裏面好温暖,不想這麼離開呢,寶貝,等我好了一起。」快襲着寧路,從來,從來沒有哪次讓他這麼有覺。

這次男人是不是要死自己啊……

「混蛋!讓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哈啊啊……」身體吶喊着解放。

「再等一下,寧,再等一下,我們一起……」部的動作越來越大,進出的頻率越來越高,終於……男人在寧路的裏面釋放了出來,而同時也鬆手讓他

「呼呼……真會被你乾死……」無力地躺在男人懷裏,男人則用力地抱住寧路,兩具身體無言地靠在一起。好幸福……

自己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抱着……吧?嘴角翹了起來,甜甜的泡泡在心底一顆顆冒了出來。

……

「你指的我們的事就是做?」想起之前的話題,寧路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問道。

「做,意思就是用行動説呀,呵呵,小寧寧怎麼變笨了?」慵懶地靠在沙發的後背上,男人捉寧路的興致又上來了。

「如果我問你我,你會回答嗎?」低頭,拒絕就拒絕唄,誰怕誰,最多18年後又是條好漢!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啊……」靠!很難回答你TM就不要回答,誰稀罕了!

誰稀罕了!

捏住寧路的下巴,抬起他的頭,映入眼底的依然是那張笑盈盈的臉,「我只説很難回答又沒説不回答,怎麼像個別扭的小孩一樣?」

拍掉男人的手,「你説不説。還有不要做這種對待女人才有的動作,我不是娘娘腔。」

「如果我説:沒有了你我生活會很枯燥;沒有了你我對任何事物提不起興趣;沒有了你我將會不舉。你會不會有點高興?」

切!你生活會枯燥?騙人的吧?你會對任何事物提不起興趣?除非地球人都死了!你將會不舉?前提是全世界的男人都痿。

那不屑的態度擺明着不相信男人的話,嘆口氣,「那你説我真是發神經因為想要引你來才白痴地去被抓?你還沒見識過李凌的變態嗎?還聽不出來的話,那就隨你了。」一下子冷然了起來,起身走上樓。讓他自己想想答案吧。

……

樓上

女人站在樓梯口嘲笑地望着禹傑,「怎麼?吃鱉了?剛才那場秀,你可是很男人的吶。」

「敢情你還看了整個過程?你家男人沒足你?還是説……看上我了?」説來是有點鬱卒,寧路百分百是自己的,就是不相信自己也……哼,反正他們的時間長,不相信也無所謂只要他一直在自己身邊就行。

「不要忘了這是你還我人情的好機會,明天我就起身回中國。」

「怎麼?那小子來了你就等不及和他雙宿雙飛了?你好意思把事情都丟給我的啊????」氣極,女人差點破了她一向的淑女面容。

「那幾天在主屋受的罪算是我還清了哈迪爾那邊養育的情,也不算欠他們的了。既然你來了,接下來的事就該你接手,我不管了。」頓了頓,「至於和寧雙宿雙飛,你管不着,看好你家那口子再説吧。呵。」看女人忍耐着不失控的模樣,心情越發好了起來。

上前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好好幹啊,哈哈。」

「啪!」青筋斷裂,女人的理智徹底完結,「你、個、混、蛋、禹、傑!啊啊啊啊啊!」發飆的樣子好恐怖--!

……

在房間裏整理行李的時候,後背被一個人猛然抱住,「你……」想回過頭,但被那個人制止了。

「我不管你剛剛説的話是不是在玩我,我想過了,就像你説過的那樣,如果你沒有我的話你將不舉,原因——是我親手把它給閹了,除了我,你不能有其他人!」一把抓住男人的下半身。男人倒口氣,那力道可不小呵。看來寧路是玩真的了。

過了很長時間都沒動靜,就在男人沒了耐心要回頭的時候,再一次地,被寧路制止了。

「我你,禹傑。」呆了,剛剛的痛算什麼?現在的自己可不是普通的,嘴巴都冽到後面去了。男人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

「禹傑,我很你,很你呵,怎麼辦,這麼你,我怕失去你,我會瘋。」我也是,男人在心裏説着,只是他説不出口。

轉過身,緊緊地抱住寧路,「明天,我們就回去。」

25

星塵幫辦公室

「喲,那你就丟下小琥珀自己回來了?」一拳打上禹傑的,幫主對他沒想法。

翹着二郎腿,禹傑毫不在乎地轉着筆,「既然欠了我,就該還我,我可不做白工。」

嗬,小子,還真有膽子。「不怕她那位拿刀半夜剁了你的餵狗?」

「……無聊。」自從回到中國後,他的寧就回他自己的家去了。沒勁,沒人好耍了,好無聊啊……

「想你的小人了?」笑的真噁心,估計幫主老大這幾天的子過的太幸福了。

不再搭理那個有了幸福的男人,思考着該如何拐寧路來自己的身邊。儘管他説過着自己,可是他母親那關可不好過……自己這個身份,還真尷尬。嘖。

「老大,和你商量件事……」

……

「叮咚」門鈴聲響起,沈心很疑惑,什麼時候有人那麼斯文會按門鈴了?她或者她兒子的朋友一向都是敲門了再説。

打開門,「HI,好久不見了,美女。」笑嘻嘻笑嘻嘻,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沈心很想甩門,可是……有句話説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側開身子讓男人進門,招待好之後,談正題。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來打擾我們的嗎?」醜話先説在前頭,如果沒什麼好理由的話不要怪她拿掃帚趕人了。

「寧路現在不在家吧?」沈心點點頭,他的意思是特意來找她的?

「你恨不恨我?」恨?是指那件事嗎……

彷彿看出了沈心的疑問,禹傑點點頭,「沒錯,你恨我嗎?」

「恨?那麼多年了,也沒那麼強烈的情了。恨一個人太累,當年的事也不能怪你,寧然他也有責任,我也有責任。你也只是聽命令行事,我知道。但是,雖然沒恨,我對你也沒什麼好。我只想知道你今天來是做什麼的。」心裏祈禱着希望不要是兒子的事。

「我想來請你不要阻止我們在一起,不過,就算你阻止也沒關係,我自有我的辦法。」BINGO!果然是不希望他來什麼他就偏來什麼。

「你要做背信的小人?」真想拿把轟了他的腦袋!一定要保護好兒子不遭受他的蹂躪啊……可惜,她祈禱的太晚了。

「小人?呵,我可沒興趣當,所以才來找你談談。」

「談什麼?難道你發現你上我兒子要和他結婚?好笑也,一個害死他親爹後又偽裝成他繼父的人憑什麼説要和他在一起?」嗤笑一聲,如果他敢説他她兒子,她名字馬上倒過來寫!

情這玩意兒算什麼?殉情了就算是情嗎?我不知我是不是上了你兒子,我只知道除了他,我對其他人不舉。」!剛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差點嗆死,不舉?!她沒聽錯吧?

「你的意思呢?你應該察覺到了他是我的吧,難道你希望他不幸福?」抓準了沈心是最護她兒子的,不會讓她兒子心碎的。

果然——「好吧,我知道,知子莫若母。他這4年裏其實沒忘過你,説是要成長也只是為了追趕你的腳步。但是,我不認為他和你在一起會得到幸福,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難道有一天你想歷史重演嗎?」回想到以前,沈心的眸子黯然了,決不!決不能讓兒子步她的後塵!

「你以為,我會像你丈夫一樣笨嗎?我已經離了星塵幫了。」淡淡的口吻,彷彿這只是件丟了雙鞋子般大不了的事。

「……」徹底無語。

「放心,我不會讓你兒子過貧窮的子的,我到哪裏都可以成一番事業。」

很狂妄的語氣,不過沈心相信他的能力。

審視般地重新打量着禹傑,他——對兒子也是真心的吧,不然也不會特地上門徵求她的同意。他完全可以帶着兒子遠走高飛。

回視她的那個男人是那麼自信,自信能和兒子一起幸福嗎?撇過頭,不能忘懷的她能給予他們祝福嗎?

「你讓我好好想想,你先走吧。」起身,送客。

也不勉強她現在給予答覆,禹傑也很乾脆地離開。

……

打電話讓寧路早些回來,沈心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矛盾啊——「咦,老媽,怎麼一個人像傻瓜一樣坐在客廳裏發呆?更年期到了?」怎麼看都像是被雷擊中的模樣啊……

「今天沒打雷啊……」這句話説的特小聲。

「你説什麼?」沈心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着他。

嚇!今天老媽吃錯藥了?「今天是不是被陌生人擾了?老媽……消消火…

…「安撫安撫老媽,女人是要哄的。

「你……你是不是上別人了?」該來的總會來,還是開門見山地問吧。

態度一下子認真起來,寧路明白母親是知道什麼了,用最誠摯地眼神望着沈心,他希望他母親能祝福他,因為他無論如何都離不開禹傑了。

「對,而且是個男人。」直視着沈心,希望能傳遞給她,自己的心意。

罷了,從兒子的眼中讀出堅持,做母親的還能怎樣?為難?拆散?她可不想做惡婆婆啊……

吧,吃不消,估計也抱不到孫子了,你去孤兒院領養個可的小孩給我帶帶吧。還有,記得我給你最後的忠告:忘了以前,重新開始,會活的更好。

不要鑽進過去的影,知道了嗎?「知道自己得到了祝福,寧路動的不得了。

衝上前抱住沈心。謝謝你,謝謝你……

26

寧路和沈心談了一夜的話,知道禹傑來找過沈心,是為了自己吧,心裏很高興。但是沈心沒告訴寧路男人為了他離開星塵幫的事。

她想,從人口中親自聽到這個消息會比較開心和震撼吧,算是送給寧路的小小禮物。

……

興奮地想把這個好消息立刻告訴禹傑,衝到星塵幫的時候……

「什麼!?不在?怎麼會呢?那知道他在哪裏嗎?」不是吧?自己那麼興沖沖地跑過來居然給他那麼一個答案,靠!還是不是人啊!

看着寧路義憤填膺的模樣,星塵幫老大浮起了個壞壞的主意,嘿嘿……

……

死太監!你去死吧!從星塵幫一跑出來,耳朵裏彷彿還回響着幫主的話:禹傑他啊,剛剛有個粉可的小弟弟來找他呢,沒説兩句話倆人就離開了幫,那小弟弟粉的,禹傑不會獸大發帶着他去開房間了吧?

不承認心痛的要死,不承認聽到心碎的聲音,自己現在就去找他,翻遍賓館也要找到他閹了他。

只是……一沒注意,一輛車向他開過來。暈!今天真是禍不單行,他不會就這麼在這裏隔了吧?

一眨眼,覺自己翻了幾圈,身上被人抱住,很悉的氣息,令人動得想落淚。

還來不及抬頭,臉上就陣刺痛,「啪!」好響的巴掌聲。

那人鬆開抱住寧路的手,氣的轉身就走。

「等等!喂!叫你等等呢。」這混蛋就這樣把他仍下了?真的不要他了?心裏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男人回過頭,皺起了他不輕易皺的眉頭,從來沒見過男人那麼恐怖的表情…

…就算是在阿拉伯也只是看到他空無神的模樣……這麼爆怒像是不再回頭的神態,從來沒見過……

不要,不要失去他!一把拉住男人攔了輛的士,不知哪來的力氣,硬是拖着男人上了的士。

報了地名後,寧路低着頭,不想看到男人厭惡的表情,而男人也不説話。車廂裏悶悶的……

到了寧家後,寧路又拖着男人下車進房間。

沉悶的氛圍一直沒消逝過,寧路不敢開口擔心一出口男人就會甩手離去。

嘆口氣,「你今天怎麼連路都不好好走啊,盡往馬路中央闖,敢情是等不及投胎了?」男人的眉頭還是皺着。

「還不是你啊!喲,你的可的小情人呢?怎麼,那麼快就完事了?你有那麼早的嗎?」倒了,從來不知道自己説話是那麼苛刻……這下子,黑線啊……

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嗚,都怪嫉妒那個負面情緒!不然自己是很冷靜聰明的啊,決不會貿然扯虎鬚的。

「小情人?你搞錯了吧,今天我打算來找你的。還有,早?你那麼懷疑我的本事嗎,還是説……你要來試試是不是早?真被你氣死了,如果你被撞死了,我真的是要去做和尚了,這輩子怕是要不舉了。」來找他?沒有小情人?他被那幫主耍了?差點害他翹辮子啊……好,很好,這筆帳他記下了!

低頭,斟酌着該如何開口。「這個……今天……我去找你,想告訴你件事。」

男人挑起眉,嗬,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扭扭捏捏了?

鼓足一口氣,「我老媽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你就算要把我趕跑也趕不掉了,我會一直着你,如果你有外遇我就把你殺了後自殺!」恩,有氣魄,為自己喝彩。

看來她是徹底把她兒子給他了,那他——當然也不該辜負她的一片心意不是嗎?呵。

「我離開星塵幫了,以後你養我咯。」有必要那麼驚訝嗎?口水都要出來了。

「你……你……養你是沒問題,但是……但是……」唉,可憐的孩子,被轟炸到口吃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樂着呢,不鬧你了。你不用擔心還有誰會來害你,也不用擔心我哪天會被人害死。李凌那邊我可以肯定是沒問題了,老大那裏也同意我退出了。

今天去你那找你都找不到,後來以前的手下有個人來通知我説你去星塵了。

後又趕過去你已經離開,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差點被撞死的時候我腦子就想:完蛋了,我這輩子的福沒了。你這個沒腦子的白痴。「想想真是不甘心,白頭髮都被嚇出來了,捏了捏寧路的臉,使勁地捏……

呆呆呆,值啊值啊,就因為今天差點隔了才讓寧路看到男人那麼多的表情,那麼多的真心,無所謂了,就算男人永遠不説出那三個字又如何?

每個人的情觀都不一樣,既然男人認為情是看行動的,那就隨他吧,至少,從以往來看,他是自己的。誰先開口又如何?誰規定誰先開口誰就註定是輸家?在他看來……男人的比他深呵。

尾聲

「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啊……為什麼又是我被你着啊……」

躺在上,寧路趴着身子被男人從後面進攻着。儘管這次是比較正常的做方式。

但是心裏不好受啊,好想上禹傑……

「因為,你這是你欠我的。讓我幹了了,我會考慮讓你反攻上來,可是現在——」又是一頂,「唔——啊啊……你TMD要幹就幹得徹底些,不要動不動就啊……停下來或放慢……啊哈……不然你就給我……」呵呵,男人的笑聲刺了寧路的情

「知道我在你小時候就看上你的原因嗎?」故意不讓寧路思考,男人部的動作越來越大。

「啊……啊……什麼?啊……」想要聽清楚,只是官已被支配。看來男人很想證明他不會早

「你比我堅強,我卻只會逃避。」啃着寧路的耳垂,男人眯着眼看他在自己身下綻放的身體。

一陣陣快從下部直衝腦門,寧路聽不清男人在説些什麼,只是希望男人給他更多更多。「啊——」不受控制地,分身情留下的

累極了,寧路沉沉睡去。

真可,親了親他的額頭,男人的眼睛已沒了任何的影,自己也算是拖他的福走了出來了吧,「我你,我的太。」

今後,寧路怕是要被禹傑吃定一輩子了。而錯失了這次的告白,寧路什麼時候才能聽到下一次的告白呢?

這個,呵呵——秘、密!

【END】

番外:為你

自從被禹傑威脅利和他搬出和母親的房子已有2個月了,他的工作還在繼續,奇怪的是安卡那小子整天不見蹤影。就算難得見上一面,也一定是有黑的轎車接送,那小子莫不是發達了?也不曉得請他吃飯的!

嘆口氣,繼續敲打鍵盤完成顧主要求的工作。沒一會兒思緒又離軌道了,眼前浮現出禹傑笑眯着眼的臉龐,他什麼時候才會對他説「我你」這三個字呢?

門被推開了,禹傑看寧路那麼晚還沒睡,皺了皺眉,走到寧路的面前關掉電腦。

「喂,我……」

「親的,該睡覺了哦——」臉上堆了笑容,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算了。擱下放在鍵盤上的手。寧路起身去卧房。

「怎麼了?愁容面的?你學林黛玉啊,沒事那麼憂鬱做什麼?」看不慣寧路的死人臉,他最近不大對頭啊,每天工作到很晚不説,連看到他也打不起勁,難道是因為他強迫他離開他母親麼?嘖,不意的話可以説出來,擺什麼臉。

沉默了半晌,寧路突然抱住禹傑,烈地吻了上去,好熱情啊……「今晚讓我上你。」也不知是腦子壞了還是什麼的,寧路就這麼口而出。他自己愣了愣,沒希望的吧,禹傑説過還要憑他高興……

出乎意料的——「好。」扯過寧路就朝卧室衝去。

張大嘴……不是吧?他這個被上的人還那麼急切啊?吃錯藥了?發燒了?很想摸摸禹傑的頭,可是他不敢……沒那膽子,都怪他!那死人把他吃得死死的。

連誰上誰下都要問他……真想撞牆!

天馬空的還沒幻想完呢,卧室的就近在咫尺了。而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被褪盡了。黑線,他怎麼都沒覺到的?

禹傑咬上寧路的頭,「那麼容易發呆?你可要好好把握次這個機會,以後説不定永遠翻不了身了哦。」手也沒閒地套上寧路的望。

「呃……好舒服……夠了夠了……讓我來……」鬱悶的心情需要抒解,寧路的動作漸漸魯了起來。

拉開禹傑還沒的衣服,一粒粒的扣子散落在地上。把禹傑推到在上,扯下他的子,吻上禹傑的,等他稍稍放鬆了,一鼓作氣——衝進了後裏。

這傢伙……還是沒學會温柔啊……吃痛的禹傑沒叫出聲來。明知道他是野獸投胎來的,為什麼還是答應了讓他上自己?苦笑,其實他都知道,知道寧路渴望着什麼,偏偏他説不出口,説不出口啊——只好把那字放在行動上了。他,會給他個驚喜的。

寧路身體上的熱量染了禹傑,也逐漸進入佳境,中,還聽的到寧路對他説:「我你。」抱緊寧路,受他在他體內的灼熱,用他所有的技巧來讓寧路先達到高。微微一笑,他們是一體的,他會讓寧嚐到幸福的滋味。

……

「你要這麼做?不像你的作風啊,可不要笑死我。」固定每週幫主和助理的一敍在一個咖啡館上演着。

儘管禹傑離了星塵幫,可是他還是和幫主往來着,這份情義是不能抹滅的。

攪動勺子裏的咖啡,禹傑笑而不答。

「……」無語了會,又道:「你怪我麼?害你揹負着人的殺父仇人的身份。」

「不,我還要謝謝你,若沒有那件事,我大概也不會注意他吧。」拎起手柄,啜了口咖啡。

「對了,別太欺負寧的朋友。」

「我先申明,我對他是百依百順的吶。」

「那我先走了,還要去安排。」打了聲招呼離開了咖啡館。

那幫主依然坐在那裏,悠閒地喝着咖啡,禹傑變的真多……

……

進入寧路的工作室,他還在埋頭苦幹呢。寵溺地笑笑,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工作狂的?

「明天陪我出去次。」按住寧路的肩頭,禹傑説得很温柔。

「好。」

遲疑了下,他還是問了下,「你最近興不興奮?」

興奮?幹嗎要興奮?正常的人可不是每天都興奮地像個花痴一樣的好不好,又不是在……做……

搖搖頭,繼續專注於電腦上。

他還真遲鈍啊……看來他是沒想到明天的子了。無奈,自己記得就行了。

「早點睡吧,明天要出去。」這話是從自己嘴裏説出來的麼?那麼麻,真是越變越不像自己了。

「恩。」

看來他是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前兩天的難道是自己的錯覺?虧他以為他為什麼事傷心着呢,現下看來他樂得很,整泡在工作上。

冷哼一聲,離開工作室。

抬起頭,有點摸不着方向,禹傑今天怎麼怪氣的?

一早,寧路就被禹傑給拖了起來。

睡眼惺忪的眼睛,「好早啊……」

「廢話,昨天叫你早點睡不肯,非要到凌晨3點,起不來也活該。」

乖乖,他不僅昨天吃錯藥,今天更是吃了火藥了?整一人像個火龍。還是少惹他為好。

等把一切都清理乾淨已是半小時後的事了。

坐上車子,寧路閉上嘴巴,不敢説話,多説多錯,少説為妙,説不定他一火把自己給賣到中東去就好玩了。

轉頭看向外面的風景。咦?咦咦咦?!這裏咋那麼眼啊?拼命回想死命回想,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來過這裏的。還是放棄吧……反正到時也會知道的。決定閉上眼在車裏小睡會,補補眠。

車子停下來,禹傑拍拍寧路叫醒他。

而後——寧路張大嘴巴看着前面,墓地!?他不會是打算殺人滅口順便把自己埋在這裏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吧!?可憐……就算不他也不需要為了擺他而殺了他吧……他這人很識趣的……

不理會發抖的寧路,禹傑強牽住他的手帶往墓地的某處。暈倒了,他一定是在找某個比較好下手的地方……很哀怨地瞄了瞄禹傑,這個混蛋!過會他如果向自己出手,他一定讓他吃不完兜着走!

到了一塊墓牌前,寧路心裏還在嘀咕着。隨後……震住……沉默了……

這是他父親的墓地,他想起來了。怪不得他覺得來的時候風景那麼悉,他……是有段時間沒來過了。

複雜地望向旁邊同站着的禹傑,也不知他從哪裏變出來的一束菊花抱在口,然後——遞給他。

慢慢地接過那束花,寧路紅了眼眶,撇過臉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哭紅鼻子的樣子。多久了?自己有多久沒來過這裏了?自從知道父親是黑幫卧底後,心裏或多或少排拒着,漸漸地也就不來看望父親了。因為母親每年都會來,他……來不來也無所謂。

禹傑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裏,他不想來的不想來的不想來的。騙子!另一個聲音響起,明明很想念的,為什麼要排斥?心口不一!

眨眨眼睛,好象有什麼東西了下來,下雨了麼?應該是吧,電視裏不常這樣演的麼?不管是分手的子,失去親人的子,還是去悼念人的子都會下雨。雨是悲傷最好的陪襯品,不是麼?

「寧然,你兒子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他涉足黑道的,我自己也退出黑道了,你可以安息了。」就這樣子。

暈!這算什麼話?像是託付又像是催人家死一樣。而且他老爸也已經死了好不,什麼叫安息啊!?

抹抹臉,回頭看着禹傑,也學他那無害地堆起笑容,「拜託啊,你帶我來這裏就是要代這些話的?我還想多睡會!」

可是禹傑的臉上卻沒任何笑意,很嚴肅啊。用力握住寧路的手,寧路這才發覺他們的手從下車後就沒分開過,一絲温情從心上蔓延開來……

「生快樂。」頓了頓,繼續説道:「既然你父親和母親都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們是不是也要做點什麼讓他們安心?」

「什麼?」不懂。

「咳咳,咳咳……」清了清喉嚨。又從口袋裏拿出個東西來,「喏,拿着。」

臉好紅啊……

悶笑出聲,取過那東西,打開。唔,很平凡,肅白的白金造的,可是他喜,簡簡單單的就好,不需要像女人那樣戴5克拉的,又不是要炫耀。

緩緩套進左手的無名指裏,決定了!打他死也不取下來,看看,多適合他啊。

而且,呵呵,他可是看到了那人手上也套上的和他一個款式的戒指的哦。

抱住禹傑的身子,輕輕的説道:「謝謝你,我你,我很高興你為我準備的禮物。還有,我不怪你。」

禹傑僵了下身體,不過很快地就放鬆了下來,回抱住他,心裏不斷地反覆地説着:我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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