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內心的痛苦,揭開傷疤,把一切全都説了出來。儘管已經過去了一年的時間,那讓我痛心的一幕幕,仍然象剛剛發生,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淚水。
説完了,我已是眼的淚水,我再一次陷入自責的深淵。
我只覺得,整個人都是涼的,我哽咽着説:
「我沒有資格接受你的,請你原諒我!」
我默默起身準備離開,冰兒卻猛地跳下,從身後抱住我。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不知道你有這麼傷心的往事!」熱熱的淚水,滴落在我背上。「我喜你,我不管你過去做過什麼,我不在乎!」
她居然開始解我的衣釦,我試圖阻止,但是,温軟的身體緊緊貼在我背上,觸動了我抑了一年的情
,讓我變得無力抵抗。
轉過身擁住她,我不假思索的吻了上去,她軟軟的嘴香香的,我撬開她羞澀的
閉着的牙齒,舌頭
練的鑽了進去。
一陣綿的熱吻!
情讓我不顧一切的抱起她放到
上。我有點瘋狂的把她白底鑲有粉
小花的睡衣
下,然後是睡
,裏面是一件印着卡通圖案的少女
。
我幾下掉衣服,趴了上去。
她的小小的,還沒怎麼發育,只是兩個小小的山丘。我含住她的
頭,輕輕的
,用舌尖挑逗,然後雙手用力的
她的
部。
我的舌頭一路掃過她光滑平坦的腹部,雙手一邊褪去她的小內,我貪婪的啜
,嘴
始終沒有離開的一路滑過稀疏的小森林,來到桃源秘處。
她基本沒有怎麼發育的小,只有淺淺的粉
,緊緊的閉合着,象一朵羞怯的小花,不肯綻放。
我的舌頭來回掃過她的小口,因為未經人事,沒有我期望的
出。
我轉而進攻她的蒂,用舌尖抵住它,左右的頂動。她口中開始發出低聲的呻
。
部也隨着我的頻率加快,一上一下的聳動。
等到她有少許的滲出,我知道是時候了。
翻身伏在她身上,右手扶住,對準她的神聖之地,我深
了一口氣,準備破門而入。
她也繃緊了身體,微微顫抖着,準備接我的進入。
我用力前進,但是沒有成功,我握着,在她的
口來回磨蹭,沾上點
水,重新對準。
用力,我覺到
頭慢慢的頂開她含苞待放的小
,慢慢的進入。
進去了大約半個頭的時候,我覺到了她
口的處女膜的阻礙。
我提了口氣,準備衝破這阻隔,但是我卻突然看到,冰兒閉的雙眼,一顆顆淚珠,正順着她俊俏的臉龐,滾落在枕巾上。
天哪,我在幹什麼啊!
我傷害了小梅還不夠,現在居然無的又要傷害冰兒嗎?
我猛地起身,坐在
邊,一盆冷水,把我高漲的情
撲滅的乾乾淨淨!
冰兒吃驚的坐起來,問我怎麼了?
我説,我們今天不做好嗎?
啊呀,她居然扳過我的肩膀,狠狠的在我的肩頭咬了下去,正咬在小梅給我留下的齒痕上。
「先給你做個記號!」她的小臉紅了,映着臉上幾顆小小的雀斑,顯得更加可。
細心的冰兒,她真的是用心良苦,幾年以後,當我撫摸着肩頭的齒痕的時候,已經分不清是她和小梅誰留下的了,它們已經融為一體,濃濃的沖淡了我的憂傷。
「快起來吧,吃點東西,別餓壞了!」我説着,隨手在她小小的房上摸了一吧!
「啊,氓!」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的小手一揮,正正的打在我弟弟上。
痛的我,捂住弟弟,彎下了。
咯咯咯,她笑的花枝顫動,雙手叉抱緊
部,怕我再
擾她。
穿好衣服,我認真的説:
「我們以後不要這麼……好不好,我希望結婚的時候再做,如果你受不了,就忍忍吧!」
「你這壞蛋,我以為你想要呀,我可沒有想要現在做!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她嬌羞的説。
「這就好,再説你還沒有發育,等你發育成再説吧!」
「討厭!不許笑我!」小小的粉拳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啊呀,我的肩!
************
深秋了,地落葉的林蔭大道上,走來緊緊依偎的兩個身影,樹上幾乎是光禿禿的,零星的掛着幾片枯黃的樹葉。
地金黃的落葉,踩上去軟軟的,好像鋪着厚厚的地毯。
夕西下,對面的樹身上,映着我們長長的身影。
我們正處在熱戀當中,呵呵,我想,冰兒給我的,慢慢的在掃去小梅在我心中留下的
霾。祝願小梅在天堂裏幸福快樂!
正走着,前面遠遠的看到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我遇見幾次的紫衣少女。
我告訴冰兒,她揶揄的説,去找她去吧,那不是你的夢中情人嗎?
「那我真去了?你不後悔?」
「去就去!我才不怕呢!」
走到近前,我挽着冰兒,了上去!
「嗨,你好,我……我……」我故意結巴着。
我覺到冰兒挽着我的手臂猛的收緊,好像還有點顫抖。
「我想知道,現在幾點了?」肋下覺一痛,呵呵,是冰兒又在掐我。
「快八點了。」
「謝謝了,再見!」
呵呵,冰兒拽着我,跑了幾步,等那兩個女生走遠了,我壞壞的笑着。
「還笑!」
「啊呀,別掐,都青了!」
「説,你不
我!」她的眼睛閃動着狡黠的光。
「!」
「到底有多?!」
「一生一世只你!」
「那,如果有來生呢?」
「這……」知道這個小丫頭又在刁難我,我回答不出來。
「説呀你!」
「啊呀,又掐,乾脆掐死我算了!」
「這可是你説的哦!啊,給我站住!」
************
是啊,如果人真的有來生,我該如何選擇呢?
第七章
早四月,一個週五下午,我獨自來到遠郊的一個水庫釣魚。沒人肯陪我,因為,我釣魚的水平太差,往往幾個小時都會空手而歸。
我喜對着水面發呆,欣賞落
的黃昏,冰兒和老虎她們剛開始覺得比較新鮮,跟我來了幾次之後,説什麼都不來了。據説,陪我釣魚比坐牢還要痛苦。
我釣魚有個固定的地點,是在水庫南邊的樹林邊上,因為這裏很少人會來,很清靜。
今天還是大晴天,我在樹林中放好單車,拿出釣具,準備到我的老地方開釣。
可是我卻看到一個女生,穿着一身紫的女生!從岸邊「撲通」一聲跳到水裏去了。
「自殺!」我的意識到,因為,游泳不會穿着衣服,再説是早
,積雪也才剛剛融化,氣温還比較低。況且南岸這邊水很深,據説最深的地方有30米,很少有人在這邊游泳的。
衝到岸邊,果然看到那個女生正在水中無力的掙扎。
幾下掉衣服,一頭扎進水裏,我只有一個念頭:救人!
水冷的有點刺骨,小腿肚幾乎要筋,幸好我水
不錯。猛劃幾下水,小心從她身後靠近。要是被她抱住,只能一起完蛋。
她的掙扎變得更無力,估計喝了不少水,在水面上掙扎幾下,慢慢就要下沉。我從她身後伸臂從她腋下勾住她,向上托起,這樣她的頭部就保持在水面上。
奮力的踩着水,慢慢把她拖近岸邊。拉住岸邊的樹,我先把她推上岸,才筋疲力盡的滾上岸邊。
我趴在地上,氣吁吁,她猛力的咳着,不時嘔出些水來,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
我掙扎着起身,過去幫她拍拍後背。這時,我才驚訝的發現,她就是那個酷似小梅的女生!
先顧不了那麼多,擦掉身上的水,把我的乾衣服拿給她,讓她換掉身上的衣服。她不理我,只是哭,還不時的咳出些水。
我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她為什麼自殺?我不敢問,現在問,無異於在傷口上撒鹽。現在勸她,沒有任何用處。
她已經虛,身體還在顫抖,我豁出去了。不顧她的反抗,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哭着説,不!
「天氣太涼,你會凍死的,快把衣服
掉!」我停止動作,「要不你自己換,要不我動手了,你自己選擇!」
她拗不過我,同意自己換。我扶她到一叢茂密的灌木後面,讓她自己換衣服。相信她的體力不足以再次去跳水,我開始四處搜尋乾燥的枯樹枝。
她穿上我的襯衣、衣和長
,把我的外套和襯
還給我,怕我凍着,我也沒客氣,因為實在太冷。
幸好我煙,身上帶着打火機,等她換好衣服,我點起一堆篝火,扶她做在火堆旁邊。
把她的衣服擰乾,掛到樹枝上,舉到火旁邊烘烤。
我的小內還
乎乎冷颼颼的貼在下身,還好篝火很暖和。
我們並肩坐着,就那麼不聲不響的沉默了半天。我時刻提防着,怕她再次做出變態的事情來。我想打破這尷尬的沉默,説點什麼勸勸她。
「你怎麼這麼傻?」看她身體震動了一下,彷彿又要哭,我知道這句話説的太失敗了。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她把下巴擱在膝上,眼睛幽幽的盯着篝火,許久,她才小聲的開口,告訴我她的故事:
她是我的學妹,初中三年級的,難怪我會偶爾碰見她。她上了同班的一個男生,於是,偷食了
果,一週前,她發現她懷孕了。她嚇壞了,她去找那個男生,那個男生很震驚,但是他卻説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讓她自己處理。
他還求她,不要告訴別人,説是怕會影響他考學!
小梅,小梅!我心裏默默的念着她的名字,因為,面前這個女生,經歷跟她是如此相似,更讓我吃驚的是,她叫:小玫!
我覺得口一陣陣絞痛,天哪!您真的安排了小玫讓我來挽回我犯下的錯嗎?
我沒有哭,我也不想哭,真的,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讓我幫她度過這個難關吧!
因為,在我痛苦的那些夜夜,我總在默默的考慮,如果上天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我該怎麼處理,我該怎樣保護我的小梅!
小玫聽我這樣説,美麗的眼睛閃閃發亮,她搖着我的胳膊,不停的問我是不是真的。我説:
「真的,不騙你!呀,別搖,衣服烤着了!」
「你為什麼幫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側着小腦袋,眼睛亮亮的,居然這麼快把剛才的事當作沒發生?
我沒有回答她,我不想告訴她,我曾經也是一個負心人!
她沒有追問,只是迫切想知道,她該怎麼辦?我説放心,明天我帶你去處理,一切給我!
她的衣服烤得差不多了,我讓她換上,她還給我我的衣服,我穿上,襯衣的前有點
,涼涼的。
魚也不釣了,反正基本釣不上,我用單車載她回家。一路上,她右臂緊緊的抱着我的,頭輕輕的靠在我背上。
説實話,我內心充了興奮,因為,我似乎覺得,上天終於給我一個彌補過失的機會了。
我先去叔叔家要了些錢,叔叔家經濟比較寬裕,他也對我很放心,本不問我要做什麼,謝謝叔叔!
我又給冰兒説我有點事,她沒有追問太多,我暫時還不想告訴她。
第二天一早,騎車到小玫家樓下,遠遠就看到她紫的身影,她上身是淺紫
的線衣,下身是深紫
的條絨長
,頭上別了幾隻小小的髮夾,長長的頭髮今天紮了個馬尾。
她好像很焦急,可能怕我失約,等看到我,就興奮的向我跑過來。
把單車放到她家樓下,我帶她去車站,坐了大約4個小時的車,才來到另一個城市,完全陌生的城市。
幾番打聽,我帶她找到一家大醫院,做墮胎手術。那個女醫生,非要家長簽字,我説我籤吧,她不同意!經過我苦苦哀求,她才同意!
説實話,我很她,當時我恨不能給她下跪!
當然,我冒充小玫的男朋友,被那個女醫生訓了半天,我默默的點頭。
心裏充了愧疚,對我的小梅的愧疚。
「罵吧!罵吧!讓暴風雨來的再猛烈些吧!把我的罪惡都洗去吧!」
我心裏默默在説。
手術順利,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小手術而已。只是在那個時代,這種事還是比較少見而已。
小玫從手術室出來,小臉蒼白,我讓她坐一陣,休息一下,她堅持要走。看她身體很虛弱的樣子,我帶她找了個賓館,讓她休息一下,第二天再回去。
讓她在上休息,我出去買些營養品,給她補補。
第八章
買了很多東西回來,開門看小玫不在上,聽到衞生間有水聲,好像她在洗澡。
我在沙發上坐下,點上一支煙,想想今天的事情辦的都還順利,心裏有點小小的得意。
就在這時,「撲通」一聲,好像小玫摔倒了,我跳起來過去敲門,沒有回答,她?不會想不開吧?我喊,小玫開門!沒有聲音!
我很焦急,但是門從裏面反鎖,我打不開,去叫服務員?可是她在洗澡耶!
情急之中,顧不了那麼多,我一腳踹開門,只見小玫昏倒在地上!
可能昨天冷水的刺,加上她手術失血,再用熱水洗澡的緣故吧。
我趕緊關上水龍頭,抱她到上,我試了一下脈搏,呼
都還正常。
用力掐人中,她慢慢的醒過來,籲,嚇了我一頭汗。
給她蓋上被子,我去拿了條浴巾,幫她擦身上的水珠。她非常虛弱,也沒有反抗。而我則完全忘記了,我一個男生正在給一絲不掛的她擦身。
她的皮膚雪白,非常光滑,發出緞子一樣的光澤,身體曲線柔和,豐的
,平坦的小腹,呵呵,還有,好像山谷上缺了點什麼,噢,是的!小草被刮掉了,是手術必須的呀。
難怪她要洗澡呢,但是身體要緊啊!我沒有責怪她,只是問她痛不痛?
她説還好。
衝了杯紅糖水給她,然後讓她睡會兒,我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轉眼天快黑了,我去餐廳點了幾個比較清淡的菜,打包帶回來。不一會兒,可能聞到飯菜的香味,她悠悠醒轉,我扶她坐起來,喂她吃了點飯。
吃完飯,小玫的神好多了,我搬沙發到
邊,陪她聊天。説實話,看着她的俏臉,我總覺得,她就是小梅,所以
覺非常的親切。
她聊天的時候,幾次停下問我為什麼對她這麼好,我,我不敢説,我發現,我他媽的,還是那麼懦弱!
她説快要中考了,她怕考不上高中,我讓她放心,我會輔導她。
後來很晚了,我雖然開了另一個房間,但是我擔心小玫的身體,所以決定在她沙發上睡覺,照顧她吧。
第二天下午,她身體恢復的不錯,回到我們的小城,我送她回家,讓她好好休息,然後去找冰兒。
冰兒笑眯眯的望着我,不問我幹什麼去了,我反而很抱歉,握着她的小手,忍不住告訴她這兩天的事情。
她很擔心小玫的身體,説改天讓我帶她去看看小玫,還要認識一下,讓我介紹?我覺得她眸子裏有種異樣,好像很失落?又或是吃醋?
最好是吃醋,因為,我是不會背叛冰兒的,我她!
接下來的這些天,我放學總會去小玫家裏,給她輔導,我想,儘管時間短,但是讓她順利考上高中,我還是有這個把握的。
經過我的介紹,冰兒跟小玫認識了,當我告訴小玫,冰兒是我女朋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小玫和冰兒的眼神裏,好像都帶着一種讓我不安的情緒。
我努力想不去注意這些,我希望自己的心境儘量平靜。
冰兒很少會跟我去小玫家,説是不想打攪我們。所以我和冰兒的相處時間幾乎都是在學校。
我説很抱歉,她説沒關係,口氣很平淡,我想,等中考結束,一定要好好補償她!
六月,已經入夏了,到處是一片翠綠,討厭的知了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我在課堂上坐卧不寧,結果吃了「李尋」兩記「飛鏢」,還有小冰兒,掐了我兩次大腿,嗚……
今天是中考最後一天,晚上放學我要冰兒陪我去小玫家,看看考試結果如何,但是冰兒説她有事,讓我自己去!
到了小玫家,她正在等我,我看她一臉嚴肅,莫非她沒有考好?
「嘻嘻,逗你的,上高中沒問題!」她狡詐的作了個鬼臉。
我上去呵她,打鬧了一陣,她父母早早回來,給我做了一大桌飯菜。
説要好好謝我,我當然不客氣,大吃了一頓。
天黑了,我興沖沖的道別,準備去告訴冰兒這個好消息。
可是,就在我騎車轉過樓角的時候,我看到,冰兒挽着一個男生,走在前面!!!
我的心一下涼了,我知道為什麼她説有事了!
停下車,目送她們親熱的走進樓門,我的口一
一
的痛。
我的腦子空空的,單車不知道丟到哪了,只知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一個人躺在宿舍上,旁邊的臉盆裏,是我的嘔吐物,紅紅的,帶着血絲。
太漲痛,我掙扎着起來,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胃裏一陣
搐,我「哇」的一下,嘔吐起來,胃裏是空的,吐出來的都是水。
淡綠的水,因為混合着膽汁。
吐完了,嘴裏全是苦澀的味道。但是我的心裏卻更苦澀,我哭無淚!
哼,我算什麼東西,我算什麼東西呀!!!!
冰兒能上我,是我的福氣,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享受這福氣!
一切快樂,只不過是過眼雲煙,我犯下的罪惡,又怎麼能夠挽回?
************
抓起窗台上剩下的半瓶酒,我一口氣灌下去,心口一陣陣的絞痛,我的胃似乎喪失了覺。
點上一支煙,暈乎乎的躺到上,我的心情越來越差。
這時候,門開了,冰兒跑進來,關心的問我怎麼了?
哈哈,我冷笑了兩聲,心想,我怎麼了?你還不知道嗎?我只覺得,好像全身泡在冰水裏,我不想説話,也不想動。
冰兒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用力搖我的身體,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走吧,我,不想説!」
「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説呀!」
有些事情,我不想問,也不想聽她解釋,我只想清靜一下……
「對不起,我,我們分手吧!」
冰兒的身體一震,怔怔的盯着我:「你説什麼?」
「我們分手吧!」我儘量讓語氣顯得平靜些。
「為什麼?」她的聲音在顫抖,臉刷的就白了。
「不為什麼,分手就是分手!」我翻身面對牆,不再理會她,我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的心也化成了灰,我的淚,不知不覺滴落在枕頭上……
既然冰兒上了別人,我又何必勉強?早晚是要分手,那就讓我再一次作個無情的人吧!
************
中午,烏鴉和老虎來問我,我和冰兒怎麼了?
我沒吭聲,只是悶頭喝酒,火爆的烏鴉,居然抓起我的酒瓶摔在地上:「喝!就知道喝,你他媽的,冰兒對你那麼好,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我們分手了!」我説,我配不上她,就這麼簡單。
老虎拍拍我的肩膀,沒説話,出去了,烏鴉也悄悄的走了。我想,他們知道我想清靜吧。
我又醉了……
第九章
「醒醒啊,哥……哥……」
努力撐開眼皮,是小梅?!噢,是小玫!
暈頭轉向的坐起來,外面天已是傍晚了,我問她怎麼來了,她説,過來看看我,沒想到我爛醉在上。
「你怎麼了?」看着她天真的眼睛,我真的不想告訴她這些。
「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
陪我轉了好久,我只告訴她,我和冰兒分手了,小玫沒有問許多,只是默默的陪着我。
在公園的湖邊坐下,我偷眼看她嬌小的臉龐,披肩的長髮,唉,多少在她身上,我能找到一點安。
第二天上課,冰兒的眼睛有些腫,我很心痛,但是我明白,長痛不如短痛,我又何必讓她對我有什麼好呢?做個惡人吧!讓她徹底死了心就好。
其實,我不敢承認,我的內心還是很生氣的,因為,冰兒她居然移情別戀。我內心裏還是有個小聲音在喊:是她先背叛我的!
期末考完,冰兒成績出奇的差,我們幾乎不説話,同學們都覺得,冰兒她變了,變得有點沉默寡言!
************
小玫經常晚上來找我,陪我聊天,陪我看書,陪我散步。
我自己都有點困惑,因為,每次偷偷看她,我的心跳都會變快。
難道我上她了?!!!!
不!我要把我的心深深的埋葬!我告誡自己,不要再説!
不要再傷害別人,也不要再受傷害!我希望變成蝸牛,能把自己藏在厚厚的殼裏,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
開學了,升高三了,小玫順利的考進高中部,這樣,她有更多的機會接近我。
我很怕,有意想躲避她,因為我發現,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我居然會越來越把她當作小梅,甚至,我居然偶爾還會出現不該有的衝動!
該死!我晚上在水房,一盆盆的往身上澆着冷水,試圖撲滅魔鬼般的情……
************
這天晚上,我陪小玫散步,遠遠看到,冰兒挽着一個男生,沒錯,就是上次那個,因為,他高高的個子,消瘦的身材……
我的心在痛,臉上出不自然的表情,小玫看我突然停止説話,順着我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冰兒她們。
她臉上出了鄙夷的神
。
不!我不允許小玫這樣……
我拉着她,一路跑到場,我想,我不能讓她對冰兒誤解,我寧願被誤解的人是我!
我告訴了她一切,一切……包括那個男生……
小玫在哭,一直哭,我沒有安她,只是在不停地説,説完了,我站起來説:
「你不能誤解冰兒,該被鄙視的是我,我應該被唾棄!!!我還要你瞭解,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把你當作小梅!所以,你不必我!」
説完,我拋下她,回宿舍喝酒去了……
今夜,我又會是一場宿醉!……
第二天,我醉在上沒有上課,晚上,烏鴉帶來一封信,小玫給我的信:
「哥哥:
請允許我再一次叫你哥哥,我多希望有你這樣一個好哥哥啊!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發現我已經上你了!
可是,我卻發現,我無情的奪走了冰兒姐姐的人!
昨天,我去找冰兒姐姐了。
那天我們碰見的男生,是她表哥!親表哥!
你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並且冰兒姐姐認為,
需要互相信任,你居然會誤解她!
而且冰兒姐姐還認為你是因為我,才提出和她分手的!
你知道嗎?
自從你們分手後,她吃不下飯,看不進書,每天都在悄悄的哭!
難道她的成績下降的這麼厲害,你覺不到麼?
我承認我你,但是我不願因此傷害冰兒姐姐!
如果還你把我當作妹妹,或者你把我當作小梅,我提出我最後的要求:
去找冰兒姐姐吧,她需要你!!!
小玫」
好像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我的酒猛的醒了!
冰兒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怎樣表達我的心情……
我跳起來,瘋了一樣的跑到冰兒家樓下,可是,我不敢上去。
我誤會她這麼久,並且因此,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她還會原諒我嗎?
我害怕,我不敢……
而且我猶豫,小玫呢?我她嗎?
我怎麼處理對她複雜的情呢?
************
深秋了,夜幕下,到處充了寒意……
寂靜的夜裏,只有我,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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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
教我怎麼能不難過,勸我滅了心中的火我還能夠怎麼説,怎麼説都是錯你對我説,離開就會解,試着自己去生活試着尋找自我,別再為
蹉跎只是
要怎麼説出口,我的心裏好難受如果能將你擁有,我會忍住不讓眼淚
第一次握你的手,指間傳來你的温柔每一次深情眼光的背後,誰知道會有多少愁,多少愁教我怎麼能不難過,勸我滅了心中的火我還能夠怎麼做,怎麼做都是錯如果要我把心向你解剖,只要改變這結果我會説我願意做,我受夠了寂寞只是
要怎麼説出口,我的心裏好難受如果能將你擁有,我會忍住不讓眼淚
第一次握你的手,指間傳來你的温柔每一次深情眼光的背後,誰知道會有多少愁,多少愁
《要怎麼説出口》——趙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