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成爸爸的性愛人偶】(1-50)【作者:豌豆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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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豌豆莢

簡介:蘇暖在某天之後

發現自己晚上總會做夢

躺在爸爸房間的密室裏變成了他的愛人偶。

1V1甜寵文,劇情

字數:73,745字

0001爸爸屋裏的密室

這是蘇暖第一次進蘇暮霖的房間。以往這道門都是鎖着的,今天大概是出門的時候太匆忙。她握住門上的鑲金把手,輕輕一擰就開了。

蘇暮霖的房間看起來就像他的人,整潔到一絲不苟,黑灰白叁堆迭出一個無趣的世界,嚴謹肅穆,沒有一絲多餘的裝飾,極其冷靜,讓人不敢靠近。

空氣裏隱約能聞到他身上常帶的冷竹香,房間裏滿滿都是他的味道。蘇暖穿着一雙帶着兔頭的絨棉拖,踩在灰白的地毯上,貓一樣,一絲聲音也無。

一個人的房間就是他最私密的空間,參觀他的房間似乎能窺見他的內心,雖然程沐霖的房間裏什麼也沒有,但還是讓蘇暖覺得有些緊張,像闖進別人領地的小偷,生怕被主人抓到了現行。

房間左側有一整面牆的櫃子,簡約的灰黑,其中一扇櫃門上掛了把鑰匙。光打在上面亮晶晶的晃眼睛,她有些好奇,上去旋了一圈,咯噠一聲輕響,櫃子門打開,後面居然是個房間。

蘇暖呆愣着站在門口,裏面是一個與外面完全不同的空間,裝修風格很少女,而且非常眼。窗簾牆紙與她的房間一模一樣,甚至房間的結構都有幾分相似。

她啞然的往裏走,這個房間跟她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粉的大牀擺在相同的位置,還有她最喜歡的那個梳妝枱,居然在這個房間也有一個。除了靠牀的那扇窗,她的房間窗是在左側的,而這個房間的窗是靠右側的。

這太奇怪了。她其實並不很瞭解蘇暮霖,她叁年前才被他派人從鄉下接到城裏,一直以來他給她的印象都是有些刻板又嚴肅的。現在卻在他的房間裏發現一個公主房,實在有些顛覆她對他的認知。

蘇暖心裏有種説不上來的覺,很奇怪。

那張大牀上好像躺着個人,被子蓋住了全身,只出一截烏黑的長髮,臉被被子遮擋,看不清模樣。但從她進來到現在,鬧出的動靜也不算小,但是那個人卻一動不動,沒有過一絲動靜。

她站在原地盯着被子下的那個身影看了半晌,想轉身出去,卻貓爪撓心一般抓得她渾身難受,如果不搞清楚,她大概會寢食難安吧。

她慢慢上前,抓住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往下掀,出的那張臉卻讓她嚇得後退了兩步。

不是醜的,甚至很悉,她幾乎每天都會在鏡子裏看到。那是她自己的臉,一絲不差分毫不減。

怎麼會這樣?

蘇暖着氣,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窗外晴天白,有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和那燥死人的蟬鳴聲,明明是朗晴空,卻詭異得讓人發

而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依舊躺在原處,即便她出這麼大的動靜,牀上的人都毫無反應。她躺在那裏,卻睜着一雙大眼睛,眼神毫無焦距,沒有半點神采,仔細看,她似乎連一絲起伏也沒,毫無生氣。

不對勁。

蘇暖將手慢慢伸過去戳了戳她的臉,軟呼呼的皮膚觸,卻沒有常人應有的温度,像個死物,沒有反應,也不會做聲。

她鎮定下來,又仔細捏了捏,手跟真人的皮膚手很像,連皮膚紋理都細得絲毫不差,但確實又差了點什麼。

蘇暖在那人眼前揮了揮手,手指快戳到眼珠子了她都沒反應,很惑,她大着膽子真的往那人眼睛裏戳了戳,指間所及一片圓滑乾燥。

原來是個假人。

但做得實在很真,比例質都與真人無異,除了那雙無神的眼睛,看不出與旁人有何不同。她盯着那雙眼睛,神思有些恍惚。

那雙眼睛雖然沒什麼神采卻做的極其真,瞳孔裏似乎能看到點點星光,觸也很奇特,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透明又幽深似乎要把她進去。蘇暖晃了晃神,搖着腦袋緩了緩,將被子蓋回原處,一切恢復如常後,便又悄悄退出了蘇暮霖的房間。

0002魂穿進了娃娃的身體裏

傍晚有阿姨給她做好了飯,把菜端上桌還一面跟她解釋:「先生方才來了電話,他有個會議實在走不開,今晚恐怕沒那麼早回來。讓小姐先用飯不用等他。」

蘇暖戳着碗裏的米飯頓時有些食不知味。從她住到這個大宅子裏,蘇暮霖幾乎每晚都會回來陪她用飯的,即便他們之間沒什麼,卻也比她一個人坐在這偌大的餐桌上來的強一些。

當然偶爾也會出現這種情況,他畢竟是蘇氏集團的掌權人,這種情況不可避免。雖然他很多時候會選擇趕回來陪她一起吃飯,再接着出去處理公務,但這似乎也養成了她一個不太好的習慣。

蘇暖隨意扒了幾口,吃完就上樓了。洗了澡癱到牀上。窗外傳來夏蟲的鳴叫聲,空調房裏温度適宜,一切都那麼愜意。她呆愣的盯着黑漆漆的門縫,想到白天在蘇暮霖房間裏看到的那個長得很像她的人偶。

那是什麼東西?

他為什麼要在自己房間擺一個人偶?還跟她長的那麼像?

想破腦袋都想不通,夜也深了,還沒等到樓下的停車聲,不知道他幾點回來。她嘆了口氣,翻身關掉了燈,腳蹬了兩下空調被,癱躺着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糊糊的隱約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空氣中的冷竹香味衝談了她房間裏的甜香。蘇暖皺了皺眉,意識似乎還有些混沌,水聲停了不久,啪的一聲脆響,房間裏亮起刺眼的光直進她眼睛裏。

太刺眼了!是誰把她房間的燈打開了?她的眼睛什麼時候睜開的?

從黑暗突然進入這麼明亮的環境,眼睛刺疼得要淚。她想閉上眼睛,想轉過身矇住頭……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法動作,連閉上眼睛這個在平常看來輕而易舉的行為,都無法完成。只有眼球能輕微動作,讓她看得清周圍的環境。

在適應了亮度之後,眼睛被面前的男人引住了。他光着身子,間僅圍着一塊白的浴巾,一身壯的肌上還淌着水珠,頭髮半濕着耷拉在他額頭上,稍稍遮住他凌厲的眼睛,他手上拿着條巾,正一面擦拭着自己的身上的水珠,一面往她牀上靠。

是蘇暮霖,他怎麼會在她房間裏,還洗了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暖眼看着他靠過來,她想張嘴説話,想動作想起身。但無論她有多少想法,一切都是徒勞。她的軀殼像是被困住了,只能呆愣愣的躺在牀上,看着他靠近。

蘇暮霖在牀邊坐了下來,放下手裏的巾,轉過頭盯着她看。他眼神柔和,蘇暖似乎能在他的眼睛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爸爸今晚沒能回來陪你吃飯,暖暖生氣了嗎?」他的嗓音依舊是蘇暖以往悉的重低音,但語氣卻讓她覺得陌生。在她的印象裏蘇暮霖與她的對話從來都是有些生硬的,給她的覺總是很冷漠,極少的温情。

有些時候甚至冷漠到讓蘇暖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對自己或許本沒有情。

「聽阿姨説你今晚吃的很少?是有生氣吧?爸爸實在挪不出時間,趕不回來,暖暖能原諒我嗎?」男人低着頭,高大的身軀竟然顯出幾分佝僂,聲音裏的沮喪讓人聽了不免動容。

他垂着頭在她牀邊呆坐了一會,半濕的頭髮凝結成水珠,從他額間砸到她的手背上,輕微的疼麻過後,水汽蒸發開始泛起了涼。她的身體能知周圍的一切,視覺聽覺觸覺都沒有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她動不了!

爸爸!爸爸幫幫我!我動不了了,我怎麼了?!

蘇暖很慌,但蘇暮霖卻本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她在心中大叫求救,但房間裏卻是一片靜默,良久之後,他長長的吐了口氣,才又抬起頭看向她,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愁緒。

「暖暖要是能一直這麼看着我該多好……」他伸出手輕輕捧起她的臉,拇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温熱的掌心乾淨清,帶着薄繭的手指刮過她臉上的,帶來微微的麻,鼻息間是他身上的冷竹香氣。

爸爸!爸爸!

她明明是睜着眼睛的,為什麼他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他沒發現自己此時此刻就像個木偶一樣,本沒法動作嗎?

……等等!木偶!

蘇暖突然想到什麼,她努力扭着眼珠子,眼角終於撇到那扇窗,窗是在牀的右側!所以,這本不是她的房間,而是蘇暮霖房間裏的那個密室!

那她現在躺着的位置豈不就是……那個人偶的位置?

所以説,她此時此刻居然是被困在那個人偶的身體裏!

0003夢裏的爸爸

無論蘇暖此刻有多麼震驚,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她的靈魂被困在了這個軀殼裏,她能受到這個軀殼知到的一切,卻控制不了它。

而在蘇暮霖眼裏,她依舊是那個躺在牀上毫無生氣的仿真娃娃。在這個跟自己女兒長着一樣面孔的假物面前,他才能稍稍放鬆自己。

手指撥開擋在她臉上的頭髮,他眼眸低垂沉默不語,整個人像籠罩在一層憂愁的雲霧中,平裏英的眉此刻在眉心擰成一個結,原本就深刻的臉也因此顯得越發的濃郁。那雙一向讓她膽怯不敢直視的眼,正呆呆的望着她,像在透過她望向某個虛無的空間。

蘇暖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強大的化身,甚至讓她覺得高不可攀。她有的時候甚至會覺得他不像一個人,因為冷漠到無情。而此刻的他出的憂鬱與茫然,濃到讓人驚心。

「罷了……」他嘆了口氣,好像下了決心不想再去糾結那些難解的題,伸手温柔的颳了刮她的鼻頭,又替她掖好了被子:「早點睡。」

蘇暖本以為他説完就會走,沒想到他卻突然俯下身,那張清雋的臉直靠到她眼前,額頭上傳來一陣温熱,冷竹香撲鼻而來。他的嘴温熱柔軟,印在她額間,留下一道灼燙温柔的印記。

鼻息撲到她眼睛上,涼涼的癢癢的,像蝴蝶扇動起的風,讓她心慌。心跳好快,砰砰的像只小兔快要從口蹦出來。他的嘴在往下移,落在她的鼻頭上,輕輕一,鼻尖一陣酥麻,最後懸在她嘴上。

蘇暖眼睜睜的看着那張薄,帶着灼熱的温度,炙熱的鼻息,輕輕的貼上了她的嘴

轟的一聲,蘇暖腦子裏像被投下了一顆原子彈,在接觸的一霎那瞬間炸開,將她的腦漿與理智都炸成一片窪地。

「晚安。」他直起身子,終於站起身。啪的一聲,房間又重新回到黑暗裏,她聽到門上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他應該是把櫃門重新鎖上了。

蘇暖瞪着黑暗的天花板,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小斑點,紅的綠的藍的黃的,織在一處,煩躁的跳動。疑惑震驚滿了她的腦殼,今晚無論哪一點都讓她難以置信。

她究竟是為什麼會附身到這個仿真玩偶身上的?

蘇暮霖今晚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對這個跟她長得一樣的玩偶會是這樣的態度?甚至還吻了她?!

受的刺太大,她竟覺得有些不過氣,陷在黑暗的房間好像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意識有些混亂,腦子似乎都跟着變成了漿糊,眼前那些小斑點也跟着在眼前打轉,她瞪着黑暗中漩渦,整個人都困頓了起來……

0004心跳

嗡嗡嗡的鬧鈴聲讓人不能安生。

蘇暖在牀上伸着懶翻了個身,頭埋進被子裏,像只好眠的懶貓。下一秒她從牀上猛的彈了起來。牀左側的窗子映着光,太陽從窗簾外照進來,在地板上留下一條淺的光斑。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粉睡衣,行動自如。難道昨晚是個夢?

她下樓的時候蘇暮霖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飯,肩寬腿長,一身高定西裝更襯得身姿直,舉手投足間是蘇暖學也學不會的貴氣。

「爸爸,早。」

蘇暖垂着頭有些侷促的上前打招呼,雖然是父女,但她平常總是很怕他,大概是在鄉下呆的時間太長了,她總覺得他們不像一個世界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商界英,她卻是山溝里長出的一株野草。

「嗯,吃飯吧,一會我送你去學校。」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低沉的嗓音裏沒有摻雜一絲情緒,所以昨晚發生的一切真的是個夢?

這麼一想,蘇暖不知怎麼竟覺出幾分惆悵來。阿姨給她舀來了一碗豆漿,她從桌上拿了油條放進嘴裏嚼,不知道是今天的油條沒做好,還是別的什麼緣故,嘴裏像嚼着一橡皮泥,毫無滋味。

「胃不好喝點小米粥。」一隻手將一碗金燦燦的小米粥推到她面前,她盯着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有些發愣。昨晚在夢裏,這隻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臉,掌心的薄繭刮過臉頰的觸她都還記得。

「……不喜歡也可以不喝……少吃點油炸食品。」她的沉默似乎讓他誤會了,那碗粥又被他挪了回去,放回原處。他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角,拿起一旁的文件開始看了起來,神依舊如往冷峻。

蘇暖盯着那碗小米粥,她好像摸到了點什麼,又説不上來。他今天跟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同,是她的心態變了嗎?因為昨晚的那個夢?

吃完早飯,蘇暖照舊上了蘇暮霖的車,只要他在家,都會親自送她去上課。蘇暖上了車是一貫的沉默,好像她對這個家一直都沒有什麼歸屬,沉默是她應對他的唯一方式,而他似乎也已經習慣了。

「……昨晚睡得好嗎?」蘇暮霖突然開口,倒把正在胡思亂想的蘇暖嚇了一跳。

這個問題讓她一瞬間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他壯的身體,手指上的薄繭,灼熱又温柔的吻……她偷偷斜過眼去睨他,光從他側面的車窗照進來,映出他鼻樑與嘴的輪廓,心跳突然變得急促,連呼都開始困難了起來。

「怎麼了?」蘇暮霖在行車的間隙很快側過頭撇了她一眼,看她滿臉通紅,抓着安全帶一臉嚴肅的瞪着前方,姿勢實在怪異。他趁着紅燈的空襲,手背搭上她的額頭,皺眉道:「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打個電話……」

「沒有!不用了!」她慌忙打斷他的話,又對自己緊張的反應懊惱低下頭催促道:「爸爸,快點吧,我要遲到了。」車廂裏都是他的味道,那股怎麼也躲不掉的冷竹香總讓她想到那個夢,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想趕緊從車上下去,離他越遠越好。

蘇暮霖眼睛暗了暗,沉默着收回手,沒在説話,綠燈一亮車子就飛了出去。

0005心慌

一整天蘇暖都有些坐立難安。上課的時候昏昏沉沉,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夢,蘇暮霖的手,蘇暮霖的吻……那個夢太真實了,讓她幾乎分辨不出現實與幻境,恍恍惚惚,就連這個夢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的都有些記不清了。

下課的時候她磨磨蹭蹭,有點不想回家。熬到人都走光了,才慢騰騰的往外走。大概是格使然,無論在家裏還是在這座城市,她都像一個外來者,與這一切格格不入。就算不回家,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到家的時候蘇暮霖還沒回,她倒是鬆了口氣,以前就跟他相處得不是很好,做了昨晚的夢後似乎更難相處了。

她急急忙忙的扒了幾口飯,聽到汽車開進院子的聲音更是慌急,吃到一半就放下了筷子,在阿姨奇怪的眼神中衝上了樓。

蘇暖把門鎖上了。靠着門板着大氣,她知道自己確實有點反應過度了,那不過是個夢!她為什麼這麼心虛?

門外傳來敲門聲,扣扣扣,透過門板扣在她背上。才平復下的心緒一瞬間又提了起來。

「為什麼不把飯吃完?」蘇暮霖冷硬的聲音從門外鑽了進來,蘇暖提着的心就跟着揪了起來,她今天太奇怪了,她自己都解釋不了自己今天的舉動。

「……我吃飽了。」她小聲的回應,覺得自己此刻連開口喉嚨裏都是乾澀的。

「出來把飯吃完。」他的聲音冷硬,沒給她半點兒妥協的餘地,説完就隱約能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是了,蘇暮霖一直這樣,對她強勢又冷漠,所以昨晚發生的,確實是個夢吧,那樣温柔的爸爸只有夢裏才會出現。

蘇暖還是打開門下了樓。記憶裏她會跟他硬氣也就開始的一兩回,印象不是很好,所以她也儘量去避免與他起衝突,只要扮演好一個乖順的女兒就很好。

蘇暮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掉了西裝外套,白襯衫下襬在黑的西褲裏,更顯得他細腿長。

夢裏他好像是有腹肌的,多少塊來的?她好像忘記數了……蘇暖腦子裏忽然閃過昨晚那身壯的男軀體,她坐在他對面,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有些懊惱的錘了下腦袋。

「怎麼?頭疼?」蘇暮霖突然出聲倒讓她更緊張,她不過隨手一個小動作,不知道他怎麼總能那麼巧的捕捉到。

「沒有……」嘴好像總是比腦子快上一步,她總習慣用沒有,不是,不用……這類詞來回答他,不過她自己是從來意識不到的,這彷彿成了一種條件反,下意識就會自己冒出來。

蘇暮霖垂下眼簾,修長的手指捏着高腳杯輕晃了兩下,杯子裏醇厚的體在其中跟着旋了幾圈,等到酒稍稍平緩,一仰頭便將那一小杯紅酒全倒進了嘴裏。

蘇暖沉默着低頭扒飯,她只想快點回房間。以前對跟蘇暮霖一起吃晚飯還有所期待,但經過昨晚之後,她似乎連跟他同桌吃飯都沒有辦法再忍耐,總之就是渾身不自在。

蘇暮霖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反常,他菜夾得很少,倒是一口一口的往嘴裏灌酒。

他有時候是會這樣,在外應酬也經常需要喝,不過他酒量很好,酒品也不錯,蘇暖還沒見過他醉倒的樣子,即便有的時候喝多了,也只是安靜的躺着,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

「……我吃好了,爸,那我先上去了。」蘇暖終於扒拉完那碗飯,便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蘇暮霖聞聲抬眸看着她,卻是沒説話,蘇暖被他盯得心慌,她現在一看到他的眼睛腦子裏全是昨晚的黃廢料,心下更慌了,也不等他説話,便轉身跑開了。

0006又做夢了

她又做夢了。

當蘇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房間,躺在那張牀上動不了的時候,覺沒有昨晚那麼慌張了。

她努力扭動着眼珠子,想要把這個房間的佈局看得更清楚一點。窗子在牀的右側,掛的窗簾跟她房間的一樣,牀頭兩側擺着兩個牀頭櫃,在她枕頭旁邊放着一件黑的西裝外套,就是蘇暮霖白天穿的那件。

所以,他剛才進來過了,那現在去哪了?正想着,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就推門進來了。他一面往裏走一面拉扯着自己的領帶,原本一絲不苟的襯衣敞開了幾顆釦子,一片古銅膛在其中若隱若現。

他沉沉的一下坐在她牀邊,手肘搭在膝蓋上,手撐在腦袋兩側,低着頭長長的呼了口氣。蘇暖看不清他的臉,但他彎弓下的後背卻讓她有些莫名的惆悵。

她隱約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是了,他晚上喝酒了,怎麼夢裏也這麼真實?

他坐了一會轉過身,蘇暖能看到他沾了酒氣變得赤紅的眼睛,在他清雋的臉上顯得有幾分魅,蘇暖看得有些呆怔,她真的沒見過這樣的蘇暮霖,是怎麼才讓她夢見這樣的他?

驚疑之際,他忽然俯下身覆上了她的。蘇暖動彈不得,沒有神采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屋頂,他的舌頭像小蛇一般鑽進她嘴裏,這個娃娃做得跟真人無異,除了像個不會動的木娃娃,該有的器官一個沒少。

蘇暮霖忽然重重的嘆了口氣,額頭抵上她的,高的鼻樑在她鼻子上輕蹭,他閉着眼眉頭緊皺,帶着酒氣的呼噴在她嘴上,手隔着被子抱住她。這不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該有的態度,今晚的一切太過詭異了。

良久,他撐着身子想站起來,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還是維持這個姿勢太久的緣故,讓他在起身那一刻踉蹌了下,竟整個人壓到了她身上。

沉重的男軀體,蘇暖能覺到他身體的全部重量,沉沉的壓在自己身上。隔着被子都能覺到的灼熱體温。

他的臉埋在她頸側,好半天沒動,就在蘇暖覺得他要睡着的時候,他的手竟是鑽進了被子裏,上了她的。那隻乾淨的大手,包裹住她一整顆飽滿的房,輕輕的,拇指隔着衣服刮過她柔軟的頭,靠在她耳側的呼越來越沉。

「……唔……今晚喝多了……」他悶哼一聲,抬起身子,原本温和的眼睛已是變得赤紅,他撐起上半身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傾長的身子整個覆了上來。

灼熱的呼從她頸側貼到她的口,身上的衣服被他練的剝開,蘇暖又急又慌,失態完全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她卻連一絲反應都不能有。

娃娃身上的衣服被他剝得乾乾淨淨,雪白的軀體暴在空氣中,蘇暮霖跪在她腿間,他間繫着的巾被他丟到了地上。間濃密的髮間立着一長紫黑的器,此時已是完全的起態,碩大的莖身從他腿間翹而起,大得叫人無法忽視。

蘇暖這下是真的慌了,這個娃娃不會是愛娃娃吧?她知道有些男會買些小玩具來發慾望,所以蘇暮霖平裏都是靠這個娃娃在紓解慾望?可這娃娃跟她長着一樣的臉,但這些好像不是重點,最要命的是她現在正被困在這娃娃身體裏,那豈不是……

0007在愛人偶裏被爸爸的雞吧

不待她捋清楚頭緒,蘇暮霖已經覆身上來,高大健碩的身子半撐在她身上,子叫他握在手裏肆意。滾燙的從她的嘴角一路吻到她的口,在左側隆起的小丘上印下一吻。

蘇暖這才發現這個人偶與她簡直是一比一還原,連左上的那顆小紅痣的位置都一絲不差。間被他含進嘴裏,濕熱的嘴包裹住她飽滿的房,舌頭貼着脆弱的刮,不時輕嘬幾口。

子被得發脹,頭被他嘬得酥麻,他不時用牙輕咬幾下都能讓她顫慄。這覺太奇怪了,她能覺到這人偶身上的一絲一毫,彷彿蘇暮霖吃的不是人偶的子而是她的!腿間蹭過一滾燙灼硬的物,那是什麼不用看也知道。

這不對!蘇暖在心裏狂叫,爸爸!是我!你不能這樣!

他的髮絲從她平坦的肚皮上掃過,留下一片又蘇又癢的痕跡,大腿內側被落下濕漉漉的吻,像滾燙的烙鐵熨燙在皮膚上,濕熱之後是一片刺疼的涼意,又癢又麻。

她的腿被他打開,至在他兩側,腿心處是一片滾燙灼熱的觸。蘇暮霖傾身從牀頭櫃上拿了一瓶潤滑油,倒了小半瓶在手心,然後摸到了自己硬的莖上。

蘇暖不敢往下看,但能聽到那黏黏膩膩的聲音傳來。她心裏慌得不行,明知不對,卻

對這即將發生的一切毫無辦法。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陰部,黏糊糊的,應該是剩在他手上的潤滑油。

她要和自己的親生父親發生關係了?!即便這個身體不是她自己的。

滾燙的柱重新抵上她的口,龜頭在她光滑無的陰上上下磨蹭,圓潤碩大的頂端壓迫十足,蹭得她肥嘟嘟的陰裂開一道口子,沾着潤滑油的體在磨蹭間發出黏膩的摩擦聲,滾燙的物慢慢往裏侵入。

不……爸爸……是我,我是你的女兒啊!

蘇暖在心裏無助的吶喊卻絲毫不能阻止那器的強勢侵入,陌生的飽脹又外向裏蔓延,長的物整撐開她的陰道,直戳到深處。

她被了……還是被蘇暮霖……被她親身父親的雞吧滿了……

蘇暖頭一回受到陰道被陰莖滿的覺。沉甸甸的物撐滿她整個陰道,將裏頭得嚴嚴實實,她甚至能覺到滾燙的身上盤踞的青筋與跳動的脈搏,這是蘇暮霖的,是她親生父親的

這不是我的身體……這是那個娃娃的……不是我的……

蘇暖在心裏不停的提醒自己,大概這樣才能減輕她的負罪

「唔……」蘇暮霖半覆在她身上,背弓起將雞吧往外了一截,潤滑油在她陰道里發出黏膩的聲響,很快就又撞了回去,鼓脹的囊袋啪的一聲拍在她的陰上,蘇暖甚至能覺到陰被囊袋拍打得四下顫抖。

「哦……暖暖……寶貝兒……夾夾爸爸好不好……」蘇暮霖氣,勁瘦的身快速擺動,壯的物在她裏快速進出,陰完全被身撐開了,潤滑油在快速的摩擦中化成白的泡沫,黏連在合處。

蘇暖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受。男人陌生的聲混合着身下傳來一波波陌生的快,她完全能受到在體內的每一次動作,龜頭頂撞帶來的酸脹,筋絡剮蹭帶來的酥麻,這一切都讓她難以招架。

這明明不是她的身體,為什麼她的覺卻那麼清晰,被自己爸爸的雞吧幹還能那麼,她甚至想將腿盤到他上,讓他將雞吧得更深更快。

這正常嗎?今晚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來解釋,誰還在乎正常不正常?

「寶貝兒……」蘇暮霖臉埋在她頸側,兩隻手捧着她的將她抵上他的雞吧,兇狠的往裏撞。這個娃娃不知用什麼材質做的,皮膚質跟真人無異,囊袋拍打口發出噼啪的聲響,靡至極。

蘇暖盯着晃動的房頂,神思在這一波波快中逐漸恍惚。她完全忘了她是誰,她身上的人是誰,官全集中在身下,那個被父親器佔有的地方。

蘇暮霖的雞吧好大,好硬。沉甸甸的在她裏,他動作狠戾的將自己的雞吧一次次進來,滿她整個陰道,又很快的出去,如此反覆,圓碩龜頭撞擊着她的內壁,脹疼混合其中,更讓她罷不能。

「……暖暖……哦……」蘇暮霖抵着她額頭,灼熱的呼噴在她鼻尖,壯紫黑的器毫不留情的往她裏撞,他中途將雞吧出來幾次,抹了潤滑油又重新了進去,直到將一整瓶潤滑油都用完,他才抵在她深處,將一大泡滾燙的陽了出來。

啊……這是她第一次嚐到被澆灌的滋味,那樣燙的濃,有力的噴進她深處,酥麻脹滿,噴時彈跳的身刮蹭着她壁。太了……這就是做愛嗎……

蘇暖覺得自己的裏一片綿軟,有一股温熱的體正緩緩往外,她好想夾住那正在,讓它一直在她的身體裏,永遠不要拔出去……

0008變得奇怪了

蘇暖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在自己房間裏,鬧鈴在嗡嗡響,她還是入睡前的姿勢,整個人悶在空調被裏,有刺眼的光從窗簾外透進來,投在地板上,落下斑駁的痕跡。

她有些茫然的盯着左側的窗,她最近是怎麼了,怎麼總做這樣的夢?這麼蕩又無底線的夢?而且這夢境真實得有些過分!她甚至能回想起蘇暮霖間那紫紅物的猙獰模樣,裏隱約還能受到被巨物撐開的飽脹

她晃了晃腦袋,因為夢裏的情景讓她覺得喉嚨裏乾燥了不少。在牀上扭了兩下,腿心一股難以忽視的黏膩,她猶豫了一會,伸手往自己腿間探了探,指尖碰到一片濕漉漉的布料,她的褲子全濕了。

掀開被子低頭一看,內褲睡褲底部全濕透了,甚至連下面墊的牀單都濕掉了一大塊。所以説,她昨晚做了個夢,和自己的爸爸做愛了,在夢裏還了這麼多的水?!

蘇暖此刻心裏五味雜陳,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她一直以來都很怕蘇暮霖,她跟蘇暮霖相處的時間不長,被領回蘇家的時候她都已經十幾歲了,對這個血緣上的父親一直就不怎麼親近,加上鄉下外婆一直給她灌輸的觀念,更不可能讓她對他產生這種逾矩的想法。

所以她怎麼會做這種夢?難道是她潛意識……不可能不可能……

蘇暖晃忙搖頭,她不可能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抱有非分之想,絕不可能!

她紅着臉把濕掉的褲子和牀單全抱到了浴室,一股腦進浴缸裏,看着水將那片濕漉漉的痕跡淹沒,好像自己犯罪的證據被消除掉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她下樓的時候蘇暮霖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飯,肩寬腿長,一身高定西裝更襯得身姿直,舉手投足間是蘇暖學也學不會的貴氣。

「……爸爸,早。」

蘇暖垂着頭有些侷促的上前打招呼,她平常就很怕他,但今天這種覺卻不太一樣。她光看到他寬闊的後背,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臉紅到耳,又燙又燒。慌忙低下頭,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嗯,吃飯吧,一會我順路送你去學校。」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低沉的嗓音裏沒有摻雜一絲情緒,所以昨晚發生的一切真的是個夢?

但蘇暖臉燒得更厲害了,不知道為什麼,光聽他的聲音,她腦子裏卻是夢裏那帶着的呼,夾着情慾的低語。

0009變得奇怪了(二)

「……怎麼了?臉這麼紅?病了?」蘇暮霖抬眼看她,英的眉夾得緊緊的,他伸手過來,想探探她的額,卻被她極快的避開。

「沒……沒事……我只是……剛才洗臉的水太熱了……」她拿了個包子進嘴裏,垂着眼不敢看他。她覺得自己今天太奇怪了,光聽他的聲音都讓她的身子發軟,腿心甚至在隱隱發癢,腦子裏總能想到昨晚夢裏那滿布青筋的巨大器。

她味同嚼蠟的吃完了飯,跟着蘇暮霖上了車,她呆愣愣的坐在副駕駛,車廂裏都是蘇暮霖身上的冷竹香,讓她越發心緒難安。

「……怎麼不繫安全帶?」她隱約聽到蘇暮霖的聲音,一抬眼就見他傾身過來,上身從駕駛座越過來,從她身側勾出那安全帶,下顎靠近她頭頂,她情不自的深了一口氣,滿鼻都是他身上的冷竹香。他的手從她前滑過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口,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她又慌忙的縮了回來。

「我自己來吧!」她把安全帶從蘇暮霖手裏搶了過來,低着頭裝作忙碌繫緊的樣子,不敢抬頭看他。

蘇暮霖垂眸看了她半晌,才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正身回去,啓動了車子。

一路無言,車窗外車水馬龍,蘇暖心卻砰砰直跳。她的頭盯着正前方,眼睛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往蘇暮霖那側瞟。方向盤上的那隻手骨節修長,握着方向盤時手背上青筋繃緊,昨晚夢裏好像就是這隻手着她的子的。

她暗暗嚥了口口水,覺得口都在隱隱脹疼。西裝褲下的那條腿修長有力,坐着的姿勢讓他部繃得特別緊,中間一個大鼓包,直伸到左側大腿中側。那不會就是他的器吧?不起都那麼明顯?這麼長嗎?平常都喜歡放在左側……

蘇暖覺得自己瘋了,竟然因為一個夢而在瘋狂意着自己的父親。車一停,她抱着書包逃命似的從車上下去,連看都不敢看蘇暮霖一眼。

「我晚上自己回去,不用來接我……」丟下一句話便逃也似的跑進了校門。卻是沒有注意到身後那人憂鬱的眼神,似乎比夢裏的更甚了……

0010變得奇怪了(三)

蘇暖晚上故意晚到家,她有點害怕面對蘇暮霖了,放學的時候給阿姨打了電話,説自己學校有活動,晚點回。本來想等蘇暮霖先睡了她再回來,沒想到找阿姨一問,蘇暮霖今晚居然也有事沒回。

「先生説今晚有應酬走不開啊,你們兩都不回來,我都沒煮飯……你吃了嗎?」阿姨絮絮叨叨,蘇暖沒聽進去,只説自己吃了就跑回了房間。

翻來覆去的沒睡着,快半夜的時候聽到樓下傳來的汽車聲響,是蘇暮霖回來了。

蘇暖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怪,往裏很平常的事,今天卻特別在意。她豎着耳朵仔細聽,想聽到蘇暮霖的動靜,可惜車停之後,除了房間空調傳來細微的電聲,再沒聽到別的什麼動靜。她有些失望,癱在牀上嘆了口氣,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倒把她嚇了一跳。

「小暖,先生叫你下去吃點東西,快來……」阿姨在門外叫她。蘇暖想説不吃了,嘴巴卻鬼使神差的自己答應了:「好,我就來。」

太奇怪了,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無論心裏如何吐槽,她依舊從牀上爬了起來,屐着鞋子下了樓。

蘇暮霖正坐在沙發上,見她下來也不過抬頭撇了她一眼:「聽説你晚上沒吃?來吃點再睡。」

茶几上放着一碗甜湯,是她愛吃的紫玉丸子,她坐過去,才靠近他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比昨晚夢裏的更甚。臉上倒是看不出來,依舊是他一貫的冷靜自持,眼神都不吝惜給她,只是盯着面前播着新聞的電視。

蘇暖在他旁邊坐下,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着,電視裏的主播掛着職業的笑容,介紹着滿是數字的各種資訊新聞。她看不懂,心思也不在那,而是從碗沿偷瞄他搭在一起的大長腿。

他的腿好長啊,為什麼她沒有遺傳到呢?蘇暖一整個腦子裏都是奇奇怪怪的問題,眼睛又往他大腿上瞄,看見那包鼓起,依舊伸到左側,她突然覺得嘴裏的丸子梗得厲害。

「……我吃好了。爸爸,我先上去睡了。」她放下碗,蹭的一下站起身,匆忙上了樓。

0011爸爸得好舒服

蘇暖以為自己睡不着的,可是大概是吃飽了的緣故,肚子裏暖哄哄的,躺到牀上就困了。

頸側有惱人的呼聲,急促重,耳被什麼蹭過,癢的不行。她意識轉醒,發現自己居然又躺在那個密室裏。依舊是動不了的身子,她已經光溜一片,而蘇暮霖正赤紅着眼趴伏在她身上。

今晚的他比起昨夜似乎更加狂亂一些,大手捏着她的子,像着兩坨綿軟的麪糰,他抬起頭時鼻息噴在她鼻尖,濃重的酒味燻得她頭腦發暈,好像就是她晚上聞到的那個味道。她是又又又做夢了?

「唔……為什麼總不看我……嗯?」蘇暮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上輕輕摩挲,指腹上的薄繭刮過一片麻癢。他半垂着眼睛,長長的睫在他眼簾下投下暗影,更顯得他眼眸深邃。

「……我該怎麼做好才……」他的聲音越發低啞,最後一句落在她嘴角,柔軟的被他銜住,瓣被他進嘴裏輕輕的嘬,再是放開,舌尖刮過,在口腔邊緣試探着輕

大手在她子上過後貼着她的腹來回磨蹭,最後包住她一瓣豐滿的,捏撫摸。蘇暖心跳加速,她父親的手大而有力,帶着糙的薄繭,着她的隱私部位,她覺得羞恥,卻又躲不掉,反而隱隱生出幾分快意。

她看到蘇暮霖坐起身,扯掉了勒着他脖子的領帶,西裝外套早被他丟到了一邊,他跪坐在她腿間,皮帶解開時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撞擊聲,他伸長手拉開了牀頭櫃的屜。蘇暖撇眼過去,裏面滿滿一屜的潤滑油,他拿出一瓶,練的倒到手上。

蘇暖不敢看,她盯着屋頂的吊燈,耳邊傳來悉的粘摩擦聲。不一會大腿就被他握住了,她兩條腿被他打開,整個人被他折成兩半,整張在他的視線裏。他傾身上來,手握着那被潤滑抹得油亮的巨大器,在她腿心磨蹭。

好燙……好滑……

蘇暖情不自的往身下看,她的整個被他翻折過來,正對上方,一顆圓潤碩大的粉紫蘑菇頭從包皮中伸了出來,抵着她的陰上下磨蹭。那物不時貼着她的縫要陷進去,進去半個頭又斜着戳了出去。

這一幕看得蘇暖口乾舌燥,龜頭擠進來帶來不少脹意,戳出去時龜頭蹭過她的陰蒂,得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在打顫。

「寶貝兒……要是能點水多好……」蘇暮霖,那雞吧上的潤滑油叫這仿真娃娃刮掉了不少,他又往上抹了點油,才重新抵了上去。大龜頭着她的縫往下陷,陰被那碩大的陰莖撐得往外翻,壯碩的身慢慢擠進她緊窄的裏。

啊啊……好脹……

蘇暖眼睜睜看着父親那巨大的器直直進了她的陰道里,他的動作不算快,她能看到自己肥厚的陰將他身上黏膩的潤滑油擠到口,堆積在外擠成一坨,在被他器底部的那兩顆囊壓扁,將她的陰整個暈滿。

裏又燙又脹,滿滿的。那麼長那麼器就這麼整了進來,全進了她的陰道里,將她裏面得滿滿當當。

蘇暖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覺。她很羞恥,又莫名的興奮,看着那屬於自己父親的器在自己的裏進出,摩擦帶來的快讓她的靈魂在這個娃娃的身體裏顫抖。她盯着物,視線從蘇暮霖的小腹上劃過。

時小腹竟然凹出好幾塊腹肌,他有八塊腹肌呢,還這麼。人魚線在他濃密的髮間匯,那大猙獰的器從其間伸出,在她體內瘋狂

這是個夢!這只是個夢!又不是真的。她不是真的在被自己的父親幹,蘇暮霖也不知道她會夢見他。所以,為什麼不在夢裏好好享受?為什麼要那麼重的負罪

這麼一想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覺完全集中在合處,壯的器磨過軟帶來的酥麻,上的每一處隆起在入時撐開她的軟,大龜頭撞到宮口上,酸脹又酥麻,她舒服得顫抖,靈魂似乎都懸浮在慾望的裏。

「唔……寶貝兒……寶貝兒……看看爸爸……能不能看爸爸一眼……」蘇暮霖伏身下來,額頭貼住她的,深邃的眼睛緊盯着她那雙無神的大眼睛,她的視線不知落在哪裏,總歸不在他身上。

這樣的認知似乎讓他越發難受,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表情都變得有些猙獰。瘋狂的擺動,巨大的器穿過那兩片肥嘟嘟的陰進她深處,快速的讓囊袋跟着甩得飛快,潤滑油被刮蹭到口,再被囊袋拍打甩飛,發出黏膩的聲響。

男人氣,坐直身子將雞吧了出來,往上抹了油之後便將她翻了過來,調整成跪趴的姿勢。

他從身後壓住她的脖頸,巨大的從後頭又捅了進來。有了潤滑油的滋潤,他入的又猛又急,這個姿勢讓雞吧得更深,一下就撞進她深處。

啊啊……好深……肚子要被爸爸捅穿了嗎……蘇暖盯着前方晃動的牀板,神思離。裏的似乎都頂到了她的肚子裏,她覺他每一次入都將她的肚子整個頂了起來,裏頭又脹又燙,被他得滿滿的,又舒服又難受。

「哦……寶貝兒……好想你……爸爸得你舒服嗎……」男人在她身後氣,勁瘦的像電動馬達一般瘋狂擺動。蘇暖覺得自己要死了,她要死了。貫穿滿陰道,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活運動帶來的快,讓她難以招架。

腚撞到恥骨,囊撞上陰,陰莖滿陰道……每一處都讓她的靈魂瘋狂尖叫,想回應他,想夾緊他。

爸爸得我好舒服……爸爸再多一點……給我好不好……當滾燙的澆築在體內深處,大的莖在烈的顫抖發時,她的靈魂也跟着攀上了虛空,漂浮進情慾的山巔……

0012意

醒來時依舊是在自己房間,褲子毫無疑問又濕得一塌糊塗,這個夢太真實了,陰道里似乎還能覺到被巨物撐開摩擦的飽脹,帶着快的顫慄似乎還停留在她身體裏,肚子裏隱隱痠痛,彷彿真的被蘇暮霖的那器頂撞了一個晚上。

連續幾天做這樣的夢,尺度還一次比一次大,究竟是為什麼?蘇暖站在浴室裏,看着浴缸裏的水一層層漫過被單,思考着這幾的異常。

好像從她進過蘇暮霖的房間才變得那麼奇怪的。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娃娃,才會不停的做着怪夢?要找個時間進去再進去看看才行。

蘇暖下樓的時候蘇暮霖照舊坐在樓下,似乎她每天早上下來都能看見他,無論她起的早還是晚。

「爸爸……」她打了個招呼就坐到了位置上,全程不敢抬頭看他。雖然説他不知道那個夢,但她自己還是有點難以面對。她難以控制自己腦子裏浮現的那靡的一幕,他做愛時的表情,器猙獰的模樣,這些都讓她又羞恥又慚愧。

餐廳裏只聽見餐具碰撞發出的輕響,連咀嚼聲都輕得幾乎聽不到。等她終於捱過這段時間,將碗裏的東西吃完時,蘇暮霖也適時的站了起來,他從衣架上取下西服外套,穿在身上,一面扣上釦子,一面轉身對她説:「記得拿書包,我去取車。」

他站在門邊,一束光正好從他身後照進來,勾勒出他完美的輪廓。蘇暮霖的身材比例堪稱優越,板正的西裝外套更是將他這一優點盡顯,那那腿那寬闊的肩膀。但讓蘇暖此刻最為震動的是,他間那道野的輪廓。

因為側身的關係,那個位置剛好被光照到,從她所在的位置上看去,那在西服下襬的一包極其明顯,連褲子上那幾條被勒緊的褶皺此刻都變得極其情。

蘇暖腦子轟的炸起了驚雷,她很快扭開臉:「我……我今天自己去吧,我約了同學一起……」她説着已經拿起書包,就要奪門而出,可跑到門邊卻被他高大的身影擋住了。

他一直站着沒動。蘇暖心中忐忑,她覺得自己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剛才那個反應太過分了,太不禮貌了。她正想着要不要補救一下之時,腦袋上傳來的他的聲音。

「去吧,注意安全,到了給……阿姨打個電話。」聲音依舊硬冷,説完他移開了身子,轉身去了客廳。蘇暖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隱約生起幾絲內疚的情緒。

她一整天上課都沒能靜下心,腦子裏要麼就是夢裏那香豔的場景,要麼就是早上蘇暮霖轉身離開的背影。煩悶苦惱把她整個人都充滿了。

下午以不舒服為名請了假,她坐車回了宅子。進門前先溜去車庫看了一眼,蘇暮霖平常開的那輛車沒在了,她鬆了口氣這才進了門。阿姨見她回來有些驚訝,她搪了一句説忘拿東西了,便上了樓。

她站在蘇暮霖房門外,樓下的阿姨一面打掃衞生一面哼着歌,蘇暖呼了口氣,握緊了門把,她要再進去看看,看看那個娃娃。

咯噠……門鎖轉了,但門卻沒有打開,她試了幾次依舊如此。他把房門鎖上了。

沒有辦法,她不敢去找阿姨拿鑰匙,因為阿姨一定會告訴蘇暮霖的,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進過他房間……她回了房間,癱在牀上翻着手機,還用搜索引擎搜了幾個關鍵詞。

靈魂離體、夢裏附身……無一例外,跳出來的全是些怪力亂神的故事或是些神話術,毫無助益。她嘆了口氣,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才五點蘇暖就告訴阿姨自己餓了,以往都是七點才吃晚飯的,可她就是害怕跟蘇暮霖一桌吃飯。

沒錯,她在躲他。她現在真的很怕面對他,即便知道那是夢,即便知道他並不知情,但她每一次看到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去意他,這個負罪與羞恥真的讓她難以招架。

0013越發黃的夢

毫不意外,她今晚又做夢了。

夢裏的蘇暮霖正站在牀邊褲子。不是吧……蘇暖難以置信,怎麼自己能連續幾晚做這樣的夢,還一次比一次黃,一次比一次離譜?!

她看到他那雙修長有力的腿了,內褲也被他扔到了一邊,那巨大器已經是起的形狀了,海綿體充血鼓脹翹起,聳立在他腿間。巨大的長的,隨着他的動作在他間擺動。

了上衣,出自己壯的上半身。肌鼓起,腹肌分明,側的人魚線極其,他站在燈下,就像是藝術家手中完美的人體雕像,沒有一絲多餘的贅,每一分比例都堪稱完美。不知道他這麼多年是怎麼保持的,完全不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身材。

……其實他也才叁十多,算不上很大年紀。蘇暖忽然想起鄉下的外婆小時候常跟她説的話。

你的爸爸不是什麼好人,那麼小就勾得你媽懷上了你,生下你又不認帳,把你丟在我們家自己就跑了,他就是個不負責任的負心漢。

蘇暖沒見過她的親生母親,大家都説她死了,因為被蘇暮霖拋棄,生下她後就自己尋了短見。所以在她的印象裏,她的爸爸就是個壞男人負心漢。

她剛被蘇暮霖接回來的時候像只渾身長滿尖刺的刺蝟,抗拒着他的一切。但之後發現,無論她如何抗拒都逃不了他,他們總歸是有血緣關係的,怎麼也剪不掉。

所以她學會了沉默,這一招用起來比起反抗要省力得多,也更容易施展。而他大多數時候也以放縱的姿態來回應,好像早是習慣了她的做派,或者是本就不在乎。

無論現實裏的蘇暮霖是怎麼樣的,夢裏的蘇暮霖已經覆到了她身上。高大的身子擠到她腿間,沉沉的壓着她。

他在夢裏好像很喜歡吻她,蘇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其實她潛意識很想要他親自己嗎?

但不管怎麼説,在夢裏蘇暖還是很享受的。蘇暮霖的味道很好聞,是一種乾淨儒雅的氣味,即便有時候混着酒氣,也不會渾濁得讓人反

他的不算薄但也不厚,親她的時候動作總是很輕,軟軟的像在吃棉花糖,可能是因為是個人偶的緣故,他的舌頭一般也只會在嘴上輕掃,很少伸進來。

子被他在手裏,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便能將她一顆小全包在手心,像捏着一小團綿軟的麪糰,扁,怎麼玩都行。蘇暖這才知道,原來被人子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你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他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着她,眼睛裏的情緒多得讓人看不透。她不懂他為什麼説這樣的話,他每次在夢裏的話都跟這個夢一樣奇奇怪怪的。

但她也沒時間思考,蘇暮霖已經撐身起來。他抹好了潤滑油,手擼着自己間的器,卻是腿坐到了她的口上。

0014幫爸爸

紫紅器,起脹大,充血的海綿體將包裹着身的包皮完全撐開了,猩紅的蘑菇頭從包皮裏伸出長長一截,頂部的小孔張合着向外吐着粘稠的體,整身叫潤滑油塗抹得光潤水滑,從他虎口伸出,抵到她眼前。

蘇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着一男人的器,還是自己父親的,雖然在夢裏,但在視覺上還是給了她足夠的衝擊。她不知道別人的是怎麼樣的,但蘇暮霖的這充滿了絕對的野和攻擊,光是看到,就能讓人口乾舌燥。

「寶貝兒……給爸爸好不好……」他握着部,將那長的器貼着她的嘴戳過,滾燙的物從她的嘴直戳到鼻尖,囊袋貼到了她的下顎,柔軟中帶着的硬。

蘇暖甚至能看到他龜頭下方飽滿的冠狀溝,能聞到器獨有的麝香味混合着潤滑油的味道,那種靡中的幻氣味,讓她真的想伸出舌頭去他。

「哦……寶寶……爸爸……」蘇暮霖一手捏着她的下顎,將她的嘴打開,一手扶着自己器,低着她的嘴緩緩了進去。大的貼着她的舌頭整了進來,巨大的身將她的嘴角拉扯得幾乎要裂開。

蘇暖能覺到嘴角近乎撕裂的拉扯,滿滿一嘴的從口腔往裏擠,擠開她的喉管依舊沒有停止,她忍不住想嚥,喉嚨裏一股梗的覺,還在往裏擠。

他的器太長了,長到似乎能伸到她肚子裏去,龜頭已經擠開了她的喉管還在往食道里擠,直到囊袋貼上她的嘴才停了下來。口脹脹的疼,像被噎住一般,不下也吐不出。拉時,身上翻起的硬楞颳得她脹麻難忍。

「暖暖……哦……」蘇暮霖曲腿跪在她口,提着將那壯的器往她嘴裏,他手抬着她的後腦勺順勢往他的間撞。壯的器在她口腔中快速進出,撐開她的食道擠進去又快速的出來。他動作暴非常,彷彿將心中滿積的情緒全發進她嘴裏。

蘇暖覺得自己的口腔此刻全然變形了,如果不是這個娃娃,她恐怕會被他到下顎節。嘴巴不是器官,本來不會帶來快,但他的配合着嘴裏器的擺動,竟能讓她在心理上莫名的愉悦。

不可否認的是,沉浸在愛中的蘇暮霖真的很。這個姿勢除了能讓她深刻知到他器的威力之外,他做愛時的狂野與爆發力真的會讓她心癢,她甚至覺得他的器很好吃,想要去他去他。

大概是因為女天生就容易被強力者引,即便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也是不可避免的。

做夢的好處就是她不會覺得累,當然也知不到下顎被長時間撐開的酸。她能將意識完完全全的放在那器上,通過口腔的觸身上每一分隆起和溝壑,知他的温度與脈動。

他的動與興奮真的能染她,甚至讓她覺到快,心理上的快。當他把從她嘴裏出時,身上的潤滑油與她的嘴間拉扯出無數條細密的黏絲。

「暖暖……寶寶……」他給器重新加上了潤滑劑,用傳統的姿勢覆在她身上,器從她的陰裏擠了進去。

啊……蘇暖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顫慄的呻,緩慢擠入的身彷彿將她空虛的靈魂都填滿了,方才積蓄良久的快在這堪稱折磨的緩慢摩擦間居然一下子就爆發了。她覺得自己在他緩慢的入裏顫慄翻騰,渾身像燃了火,從那被緩緩滿的陰道燒向四肢百骸。

啊……爸爸……好舒服……

她想張開腿想抱住他盤住他,想告訴他她有多舒服。什麼血緣什麼忌,這一切似乎都變得不再重要了,當被慾裹挾之後,理智便蕩然無存,只有最原始的律動能讓她暢快。

蘇暖好像上癮了,對這個夢,或者説是她蘇暮霖的器,蘇暮霖的上了癮。她想要他,瘋狂的想,想他得再深一點再快一點,想他把進來,將她灌得滿滿的……

多好……

0015出國留學

好像從那晚開始,蘇暖變得不太一樣了。她不再抗拒做夢,甚至會很期待。她每天晚上都會迫不及待的上牀睡覺,期待能夢見那個房間夢見他。

在不做夢的時候,她開始偷偷觀察着蘇暮霖,想從他身上尋找一絲夢裏的痕跡。

他的手指很長,指甲蓋剪得短而公整,骨節突起的位置看起來十分有力,指尖有輕微的薄繭,怪不得進陰道里時會覺硬硬的,還會颳得她酥酥麻麻。

他的背和膛都很寬,覆在她身上時能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鼻尖滿滿都是他的冷竹香,貼上來的時候,能把她兩顆小都壓扁,做愛時膛上的汗會沿着肌腹肌往下,再滴到她的小腹上,燙燙麻麻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臂修長有力,肌線條完美。動作時會沉沉的撐在她耳側,隨着他的擺動壓得牀板發出顫抖的呻。他的肌緊緻飽滿,擺動時側會陷下兩顆小窩,至極……

「……吃飽了嗎?」蘇暮霖的聲音嚇得她回過神,她忙把視線從他的手上挪開,覺腿心滲出的體似乎把底褲都黏濕了,她沉默着從盤子裏又抓了一油條,低着頭咀嚼着。

阿姨從旁邊經過,忽然又轉身回來:「小暖最近怎麼總換牀單?是牀單沒洗乾淨嗎?」

原本無意的話卻是突然戳中了她的心事,讓她無比心虛,她抬起頭偷偷瞥了一眼蘇暮霖,他正垂着眼專心看着手裏的報表,似乎沒有太在意她們兩的對話。

「……沒有……晚上出太多汗了……」她小聲回答,希望阿姨不要再揪着這個問題不放。

「夜裏盜汗……這個不太好哦,是不是最近學習壓力大太累了?阿姨晚上燉個湯給你補補罷……」

蘇暖和蘇暮霖出門的時候,正是早高峯,車道上車很多,走走停停不可避免。蘇暖看着車窗外的街道發呆,腦子裏還在想着晚上回去要怎麼處理那幾張牀單。

「最近壓力很大嗎?」蘇暮霖突然出聲打破了車廂裏的平靜。

「嗯?」蘇暖一時沒反應過來。

「國內的學校是這樣。」他專注着看着前方的車況,修長的手指握着方向盤打了個旋,蘇暖的身子跟着車子拐彎的方向傾了下身,就聽見他説:「如果你想……我可以送你出國留學。」

蘇暖微頓便轉頭去看他,她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卻發現他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依舊是那麼的冷靜疏離,沒有看她,好像只是在跟誰談論公事,而不是要將自己唯一的女兒送走一樣。

她這幾天才暖起來的心在這一刻又沉了回去。是了,那樣温柔的爸爸只在夢裏,現實裏的蘇暮霖不會像夢裏那樣温柔的跟她説話,更不會像夢裏那樣親她吻她愛她。

她對他而言,從來不過是鄉下來的野孩子,連母親都沒進過他蘇家的大門。不過是一場風裏錯誤留下的一段孽緣,一場不被期待的血緣關係。

説不定他早就嫌她煩,嫌她礙事了,如果沒有她這個拖油瓶,憑他的長相與資本,要找個年輕貌美的子還不簡單?

「……國外的一些貴族學校對成績要求不高,壓力會相對小一些……」

蘇暖已經有些聽不進去了,她口悶得像是要炸開,手按住車窗下的按鈕將密閉的窗户打開,風從疾駛的車窗外灌進來,呼呼的撲上她的臉。

「你決定就好。」

她的聲音混在風裏,讓他幾乎聽不清。當他從那凜冽的呼嘯聲中分辨出她的話時,卻像被利刃一下戳進了口,手掌用力的握緊了方向盤,手背上的筋都鼓了起來,半晌,他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終究沒有説話。

0016偷親了爸爸

蘇暖坐在教室裏發呆,她撐着下顎歪着頭,眼睛盯着伸到窗外的樹枝。

幾片樹葉在風中輕輕顫動,小鳥落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打鬧,葉子不堪重負,終於從枝上滾落下來,跌到了樓下。

講台上老師高亢的聲音混着蟬鳴讓人昏昏睡,教室裏趴倒了一片,如果在平時,她大概也是這羣人裏的一員。但今天的她毫無睡意,腦子裏不斷的循環着那句話:

「送你出國留學……」

他終於還是決定不要她了。從來的那一天她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

從小到大,她無論去哪裏都是被嫌棄的那一個。小時候外婆就嫌棄她,罵她是沒人要的小野種拖油瓶,拖累家裏。經常會被外婆丟到親戚家,親戚們也是各種嫌棄。也對,誰會喜歡一個拖油瓶。

「……下午學校要進行消殺處理,下午的課暫時不上了,大家放學要注意安全……」

原本慵懶的教室一下爆出了烈的歡呼聲,蘇暖跟着人一起出了校門,越過了公車站,走在馬路上。

她與身邊歡快的人羣格格不入,走過兩個站才上了公車。

回到蘇宅,原本想上樓的,卻聞到了一股酒氣。味道很濃,難以忽視。

這個宅子裏唯一喝酒的只有蘇暮霖。她踩在樓梯上的腳收了回來,尋着酒味到了客廳,蘇暮霖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

西裝外套落在地毯上,沙發角落還倒着幾個空酒瓶。他手搭在額頭上,遮住了眼睛。領帶被扯得七零八落,領口歪斜着出一截古銅的長頸。那雙修長的腿裹着黑的西裝褲搭在沙發扶手上,半隻小腿伸到沙發外頭。

他整個人瘦長的一條歪在沙發上,白的襯衫下隱約能看到他隆起的肌線條,秀美修長,明明是很平常的姿勢卻顯得莫名的。蘇暖挪不開眼,她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慢慢靠近他。

「……爸爸。」

她聽見自己叫他,但蘇暮霖卻沒有反應,他的胳膊蓋住了眼,呼很輕,連睡着都顯得那麼冷靜。

「……爸爸……不要在這裏睡……」她的聲音沉了很多,但心跳卻快了起來,越靠近他酒氣越濃,光是空氣裏的酒味都快要把她燻醉了。

蘇暖看着他搭在額上的那隻手,從額頭上垂下,腕骨突出一道的輪廓,修長的指節自然的伸展着,指間幾乎要碰到沙發上,甲蓋上的點點粉更襯得他手指跟白玉一樣。

她在沙發旁蹲下,小心翼翼的靠過去。輕輕的蹭上他的手指,貼上去輕輕的摩擦。有些涼,有些硬,摩擦間能受到他指間糙的紋理,和手背上細小的絨偶爾戳過嘴帶來微微的癢。

偷親完他的手,她盯着他在手臂之外的看了良久。他的嘴,顏是健康的淺紅,上薄下厚,峯明顯,瓣柔軟飽滿,放鬆時嘴角微微上翹,很是,她想起夢裏他吻她時的覺,彈軟温暖,還帶着他身上的冷竹香。

她不喉嚨,光是想象都能讓她心跳加速。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口,慢慢傾身過去,生怕膛裏那飛快跳動的心跳聲把他驚醒,連呼也變得小心翼翼。

0017偷偷了爸爸的

輕輕的貼住了他的,柔軟綿軟,跟夢裏一樣的質,還帶着香,混着酒氣,讓她越發醉。温度似乎比夢裏高了許多,灼熱從嘴燒至全身。

她覺得自己醉了,不知道是被酒氣燻的還是被自己莫名升起的情慾,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在他瓣輕輕了一下,很快就收回來了。

尖帶着酒的苦味,收回嘴裏卻讓她回味無窮。才一口,都能讓她像泡在酒缸裏一樣暈眩。

心跳如鼓,慾望好像繮的野馬,難以控制。她夾着腿,覺得體內異常的空虛。她好想抱他,想摸他,想要他……

她盯着他隆起的間,他這樣躺着,那個位置居然那麼顯眼。腿間鼓起的一大包將褲子勒出好幾條褶皺,左側伸出一條狀物,直抵到他左側的大腿部。

蘇暖以前本不會去注意他這個部位,甚至會盡量去忽視他這個人,除了嘴上叫聲爸爸,心裏卻總將他排除在生活之外。可現在她不僅沒辦法忽視掉他,甚至會刻意關注他的男器官,好像到了發情期的母獸,被慾支配,開始關注起異器一樣。

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她也本沒法抑制自己身體的渴望。她想起昨晚的夢,他的進她嘴裏,滾燙大,帶着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卻能瞬間發身體本能的情慾。

很奇怪,光是想想,口腔裏就開始分泌出大量的唾,彷彿是餓極的人正對着一盤珍饈美味,饞到不行。

她輕輕挪過去,偷眼去撇他。蘇暮霖的手臂完全把眼睛遮住了,從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堅毅的下顎和的嘴。蘇暖輕咬下,猶豫了片刻,依舊抵不住內心深處的渴望。

我就看一看……她在心裏小聲説服自己。

臉已經自動自發的靠近沉暮霖間,尖瘦的下巴幾乎要搭在他的大腿上。她離褲子裏器不到五釐米,鼻尖幾乎要碰到那道隆起的輪廓,她似乎能覺到他灼熱的體温,灼燒着她的臉。

她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混合在濃烈的酒味中卻也能叫她分辨出來。蘇暖輕輕鼻子,像藥癮發作的癮君子在開始嗑藥前的症狀。

蘇暖覺得自己確實是上癮了,對沉暮霖,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對他的體上癮了。

這真的很奇怪,不過是個夢,甚至夢裏的蘇暮霖跟現實裏的那麼的不同,她也忍不住想去靠近他。大概是因為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她能清晰的記得跟他做愛時的覺,他器的形狀,他手指的觸,他身上的温度與味道……

口腔裏開始分泌出多餘的體,她搞不清自己現在的狀況,她好像真的醉了,或者是被人下了蠱。她的臉越靠越近,終於在她下快要衝出口的心跳後,舌尖隔着那層黑的布料,輕輕的貼在了那道隆起上。

0018偷偷了爸爸的器(2)

舌苔貼着那道隆起輕輕滑過,略帶糙的布料劃過舌尖,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能覺到器透出的温熱與硬

那是一種介於肌之間的飽滿度,緊實卻不硬冷,帶着器特有的味道,隔着一層布料灼燒着她的神經。

分泌得更多了,荷爾蒙的味道混上酒香簡直就是催情的神藥,蘇暖覺得自己濕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個身體,從內到外,像一支蠟燭遇到的炙熱的火焰,即將化作一灘水,癱軟在他身上。

她從那團隆起的部一直到了頂端,不短的一段距離,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他。

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印記,舌頭留下的濕潤浸透進西裝面料裏,自己留下的痕跡似乎透過那層布料浸潤到他的器上,光是想象都讓蘇暖興奮不已。

是了,她記得夢裏這陰莖的樣子。跟沉暮霖平裏的斯文理智完全不同,他的器飽滿猙獰,起之後更是充滿了野,當他把器展出來的時候,就像一隻即將撲食的獵豹,眼睛裏只有強勢的掠奪。

不知道現實裏的他是不是也這樣?褲子裏的這起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夢裏那樣,充滿了野的獸慾和美

這個問題一冒出來,蘇暖就發現自己控制不住腦子裏的想法,好想看看他,看看褲子裏的這東西與她夢裏的是不是一樣的。

但蘇暖不敢。她看着他間金的金屬扣,像是鎖住慾望深潭的大門,冰冷慾,不敢讓人褻瀆。

間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裝輕薄的布料在被水汽潤染之後變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緊的部位這下子貼得更緊了。她隱約能看到那顆蘑菇頭翻起的形狀,厚實的鈴稜從那圓滑的輪廓中凸起的痕跡。

蘇暖盯着那道凸起的線條,耳邊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蘇暮霖依舊是那個姿勢,膛起伏平緩,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頭在口腔裏貼着牙磨了兩下,猶豫不過片刻,她還是抵不住心裏的慾念低頭下去,舌尖貼着那道隆起過,濕掉的布料勾勒出器的模樣。

蘑菇頭像撐開的傘端,在器的平穩弧度中突然撐開的大傘,厚實飽滿,帶着圓潤的弧度從那柱狀物頂端撐了出去。

舌尖沿着蘑菇頭撐開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轉,布料在濕透之後顯出蘑菇頭的完整形狀,就連中間小孔的看得清楚。

蘇暖自己都看痴了,舌尖再次上去,刮過小孔邊緣,那器似乎有了覺,竟然跟着劇烈的動了一下,倒把她嚇的一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蘇暖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喪鐘,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蘇暮霖的臉。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厭惡的眼神,害怕聽到他的責問,她甚至不知該怎麼去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着頭像個等待審判的罪人。

但沒有,什麼也沒有。他沒有動,也沒有説話,客廳裏依舊安安靜靜。

蘇暖終於鼓起勇氣抬頭去看他。蘇暮霖還是剛才那個姿勢,他沒醒,他依舊什麼都不知道。

0019他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她

蘇暖吃晚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蔫的,蘇暮霖就坐在對面,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吃飯。他洗過澡了,身上的酒氣被洗得乾乾淨淨,連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也被洗掉了。

這個念頭不知怎麼讓蘇暖心裏難受了一下,莫名的心酸。

「先生一會要出去啊?」阿姨端菜上來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蘇暮霖身上穿着筆的西裝,看樣子一會還是要出門的。

「嗯,有個應酬。」他隨口回答,修長的手指在筆記本上快速敲擊着。

「那得喝點湯墊墊肚子。」阿姨很熱心,給他舀了一碗,一面嘮叨道:「喝點熱的墊墊肚子,喝酒才不傷胃。」國內的應酬,酒桌文化不可避免。

沉暮霖點了點頭,卻把碗放在手邊並沒有動。阿姨見狀也只能嘆了口氣,給蘇暖舀了一碗:「小暖也要多喝點,阿姨特意給你熬的,夜裏盜汗是體虛,可不能不注意。」

「……哦,對了。中午劉秘書拿了份文件過來,先生你睡着了,我給你收着了。」説着她擦着手從櫃子旁取了一個文件袋過來。

蘇暮霖抬頭看了一眼,衝着蘇暖擺了擺頭:「拿給她。」

又對蘇暖説:「你先看看,有喜歡的跟我説,如果都不滿意,我晚點讓劉秘書再挑。」

是什麼?蘇暖疑惑的打開袋子,裏面一堆的小冊子,出來一看,全是國外名校的簡介。她腦子轟的一下,甚至覺自己的腦漿都被炸沒了。

這麼快?真是迫不及待啊!

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就這麼着急要把她送走?想到這裏,她覺得呼都變得困難起來,口像壓了塊大石頭,憋得難受。

「這份資料裏的學校開學都在八月和九月,時間比較趕,如果有喜歡的需要提前準備一下……」蘇暮霖合上電腦,站起身,從衣架上取下外套,整着領帶轉過身:「你先看看,有合適的跟我説……」

蘇暖低着頭,她的眼睛盯着那個文件袋,筷子在碗裏一下下戳着:「……好的。」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比想象中的冷靜得多,蘇暖沒有抬頭去看蘇暮霖的動作,只是夾起一塊紅燒進了嘴裏。

今天的紅燒是糊了嗎?為什麼一嘴的苦味?

她聽到蘇暮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一步步離她遠去,阿姨在門口跟他説話,囑咐他路上開車小心點,他沉沉的應了一句,便關上了大門。

蘇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去在意他,即便是不想看他,耳朵也會不由自主的去捕捉他的一舉一動,但這一切他本就不在乎。

眼前水霧模糊,有東西落進碗裏,她沒在意,筷子夾了口白飯進嘴裏,又苦又鹹……

0020醉了

蘇暮霖似乎變得很忙,平常都會回來陪她吃晚飯的,可那天之後卻沒有回來了。

蘇暖也沒説什麼,只是木着個臉在桌前自己吃,是了,她以前都是自己吃飯的,以後也會是,早該習慣的。

阿姨從旁邊走過,嘆了口氣,上來摸了摸她的頭安道:「先生剛才來電話了,有個應酬,今晚回不來……他以前就這樣的,工作忙的時候經常好幾天都回不來,沒事……」

蘇暖嚼着嘴裏的米飯,呆呆的點頭。她這幾天連夢都不做了。好奇怪,偏在這時候又夢不到他了。原來害怕做夢,後來期待做夢,現在想夢也夢不到了。

阿姨十點就要回家了,走前有些擔心,因為蘇暮霖還沒回來:「要不阿姨今晚不回去了,在這陪陪你?」

蘇暖搖搖頭:「我一會就上去睡了,阿姨慢走,路上小心。」

這麼大個宅子,只有她一個人,平時怎麼沒發現這裏居然這麼冷清。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從她來之後,只要她在家,蘇暮霖好像總會呆在家裏,雖然平裏人也不多,可只要他在家,她就沒有害怕過。

怎麼又想到他?

她晃了晃腦袋,把腦子裏的人甩到一邊。走到酒櫃旁,那裏擺了滿滿一櫃子的酒,都是蘇暮霖的藏酒,紅的白的藍的綠的,蘇暖看不懂,她從上面挑了一瓶。鑲金的瓶蓋,細長的瓶頸,肥嘟嘟的肚子,看起來很是貴氣。

也不知道多少錢,不過這些對蘇暮霖而言都是小意思,他才不會在意。

她用開瓶器笨拙的打開了蓋子,幾滴撒到桌面上,一股甜香。找了個高腳杯倒上,她學着蘇暮霖的動作晃了晃被子,湊到鼻子前輕嗅了下,甜香中混着一股難以察覺的辣味,她抿了一口。

入口帶點甘甜,回味間一股濃烈的味道直衝上來,她漲紅了臉,一下嗆到了喉嚨,跟着劇烈咳嗽起來。

不行,她換了一瓶,這次特意看了字,選了一瓶葡萄酒,直接衝到了剛才那個杯子裏。白體被醇厚的紅暈染,兩者混合之後是淡淡的粉,漫的從底部冒着泡泡。

她嚐了一口,還是很辣,但比剛才好了許多,喝習慣之後,舌頭也被麻痹了,在苦味裏品嚐甜,在辣味裏尋找香,這好像也是一種樂趣。

她趴在餐桌上盯着落地窗外黑漆漆的院子,那裏亮了幾盞昏黃的燈,有細小的夏蟲飛蛾繞着那燈大轉,不時有幾隻蠢的,狠狠的衝過去,一頭撞在那玻璃罩上,撲騰着翅膀落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酒氣燻的還是別的什麼,她看得眼睛發熱,熱燙的臉上一片涼,順手一摸,手心濕了一片。

蘇暖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不該去依賴別人,不管那個人是誰,她早該知道的,若是做一棵藤蔓,依賴大樹來活,若有一天大樹棄你而去,那豈不是命都沒了。

頭很疼,臉很燙,她搖搖晃晃的從凳子上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客廳,沿途鞋子掉了也沒管,光着腳一下癱躺在了沙發上。

所以那天下午他也是這樣的覺?她盯着頭頂晃動的水晶燈神思恍惚,腦子裏全是他那天躺倒在沙發上的模樣。

白襯衫黑褲子,搭在額上的手臂與修長的手指,還有間隆起的輪廓……到底是酒氣讓她上頭,還是別的什麼……

被酒氣薰染的腦袋逐漸化做爛泥,但他那天下午為什麼沒去公司?為什麼在白天喝酒?

0021委屈

蘇暮霖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他進門扯了扯領帶,下意識抬頭往樓上看,樓上熄了燈,她應該是睡了。

他嘆了口氣,把掉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捏着眉心,從褲兜裏掏出一盒煙,叼了一進嘴裏。

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他靠着門框盯着外頭黑漆漆的夜發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彎下長長的吐了口氣,把燃了半截的煙摁進玄關的煙灰缸裏。

關上門,走進餐廳正要打開酒櫃,卻發現櫃子上擺着兩顆瓶蓋子,轉頭才發現餐桌上已經打開的酒瓶。

蘇暮霖皺了皺眉,上前拿起桌上的杯子聞了聞,杯子裏殘留的體混合着葡萄酒的醇香與白蘭地的辛辣。他一下擰緊眉心,放下杯子便往外走,腳步不比方才急切了幾分,正要上樓卻看到客廳門口歪躺着一隻兔頭棉鞋。

他走過去撿起鞋子,是蘇暖的鞋。他看着滅了燈的客廳若有所思,進去就聞到一股淺淺的酒氣。

打開燈,一個穿着粉睡裙的女孩正歪躺在沙發上,她纖瘦的身體蜷縮成一團,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臉上泛着一抹不自然的紅,睡着了都皺着眉,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纖細的脖頸從睡衣領口裏伸出來,敞開的領口能看到她雪白的脯,因為她睡覺的姿勢擠壓出一道深溝。腳丫子小巧白皙,一顆顆腳趾頭飽滿圓潤,腳踝圓白細,像雕刻好的玉脂。

蘇暮霖喉結輕動,捏着外套的手緊了緊,他上前想叫她,便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怎麼還喝酒了?」

見她沒動,他在沙發旁坐下,手在半空中懸了半晌,還是握住了她圓潤的肩膀。入手的微涼讓他眉心的溝壑夾得更深,拿過一旁的毯子給她蓋上,輕輕晃她:「蘇暖……」

蘇暖皺着眉身子在毯子裏縮得更緊了,頭很疼,像有人拿着個大木錘衝着她的太陽一下一下的錘,心跳快得不正常。腦子裏像漿糊一樣,她以為她在做夢。夢裏光怪陸離,糊間能聽到了蘇暮霖的聲音。

蘇暮霖站起身,長長的手臂從她腋下穿過,想把她抱起來,她卻並不配合,翻了個身又滾到了另一邊。

「暖暖……別在這睡,會着涼的……」他有些無奈,彎下聲音輕了很多,像是在對她耳語。蘇暖皺了皺鼻子,隱約聞到他身上的冷竹香,在他抱起她時,翻身窩在了他頸側,兩隻手臂像藤蔓一樣纏繞在他的脖頸上。

蘇暮霖楞怔,有淺淺的呼噴在他脖頸處,她像只小貓,歪着頭用鼻子在他頸邊輕蹭,嗚咽着發出一聲細小的呻,然後將臉全埋了進去。

他盯着客廳門呆怔半晌,輕呼了一口氣才抬步出去,全程動作很輕,連手臂都很少晃動,像抱着什麼稀世珍寶,生怕磕碰到一絲一毫。

「沒人……」她突然發出一聲呢喃,聲音很輕尾音黏在一起,模模糊糊,像樹葉落在水面蕩起的漣漪。

「什麼?」蘇暮霖微微側過臉,聲音温柔的像是在哄她。她很少對他這樣,依賴信任,或是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説話。好像他們之間從來不存在這樣的關係。

她對他永遠都心懷芥蒂,滿懷敵意。甚至讓他懷疑,是不是跟自己待在一起,對她而言分秒間都是折磨。

「沒人喜歡我……」她重複了一遍,聲音輕的像只小貓,帶着點委屈與幽怨。

「怎麼會……」蘇暮霖輕輕晃了下她,用腳頂開了她的房門:「暖暖這麼可愛。」路燈的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地板上,昏黃的燈光映着淺黃的木地板,正好照到她的牀上。

的被單,粉的牀。他走過去彎下輕輕把粉的人兒放在牀上,想起身扯過牀尾的被單,卻被她的手臂緊緊纏住。

「沒人喜歡我。」她睜開眼睛望向他,眼睛裏離着水霧,語氣裏是不解是委屈是不甘,她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她覺得是在做夢,將自己的不滿與委屈全然發出來。

「……暖暖,怎麼了?」沈暮霖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珠,攬着她的將她到抱到腿上:「怎麼了?跟爸爸説。」

蘇暖趴在他身上,頭歪進他頸側,淚滴順着他的領口滴進他的脖子裏,很燙,很疼,每一顆都像紮在他心口上。

蘇暮霖哄她,但她卻再也沒説話,只是輕噎着哭泣,像是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終於找到了依靠,在夢裏這個温柔的爸爸身上發着自己滿腹的心事。

「暖暖……」蘇暮霖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好像怎麼做都沒有辦法讓她開心。也許離開自己會讓她開心一些吧,不需要每天面對一個不喜歡的人,不需要花心思來應付他,這對她或許是好事。

女孩的哭聲漸漸轉弱,呼變得清淺平緩,他以為她睡着了,扶着她的想把她放到牀上,然而他的動作似乎驚醒了她。

蘇暖像一隻急需尋求安全的幼崽,在他身上又拱又蹭,從他的脖頸拱到他口,又到了他的下腹……

這個位置實在,他皺着眉要把她扯回來,但這個動作似乎是怒了她,她煩躁的揮開他的手,鼻子整個拱到了他腿間最尷尬的位置……

0022不對勁了

「暖暖……」蘇暮霖有些尷尬,他叫了她一聲,蘇暖的眼睛緊閉着,他不確定她是醒着還是沒醒,整個人縮成一團,鼻子拱到他最為尷尬的位置上停住了。

這個姿勢真的讓他有些為難,她的鼻尖幾乎是抵在他的器上的。藉着窗外微弱的燈光,他發現她的鼻子在輕輕動,好像是在聞嗅着什麼。似乎有什麼在引她,讓她不受控制的去靠近。

蘇暮霖渾身僵硬,他看見她側着頭,用小巧的鼻頭在他隆起的輪廓上磨蹭,布料摩擦間能覺到她圓潤的鼻頭劃過處輕漾起的酥麻,他喉嚨裏像被梗個塊石頭,卡得他生疼,半晌才嚥下去。

「暖暖……」他把住她的肩想把她提起來,沒想到她反應極大,好像被奪了食的小狗,不僅扭着身子把他的手甩開,還直接撲了過來,將臉全埋了進去。

「唔……」蘇暮霖悶哼了一聲,她剛才那一下力道不小,小臉直接撞了上來,雖然他極快的接住了她,但她猛烈的衝勢還是給了他不小的衝擊。

那是他最最隱私的部位,疼痛中夾渣着酥麻,快不可抑制的竄了上來。他聽見她發出嚯嚯的氣聲,像缺氧許久的人終於呼到了空氣,拼命汲取着續命的元素。稍稍鎮定之後,她放鬆了頭部,整張臉全埋進他腿間,呼也逐漸變得安靜綿長。

「……蘇暖……」他的聲音像從厚石板上磨過的沙粒,低沉中帶着些許的沙啞。她看起來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全入肺腑,灌滿全身。蘇暮霖從這荒唐的場景中找到了一絲飄渺的藉,原來她也有需要自己的時候。

不知道是生理的快在影響,還是心裏的快在作祟,他的器不可避免的脹大了起來。本就大的莖在起時候將褲子完全撐開了,原本離她的嘴還有一絲空隙,如今竟生生抵到了她的嘴上,甚至還有脹大的趨勢。

這已經不對勁了。

蘇暖也發現了,因為脹起的東西已經堵得她連呼的空間都沒有了。她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盯着面前的那團巨大的漆黑,像一隻陷在困頓裏的小獸。她疑惑的盯着它,突然伸出舌頭衝着鼻尖的那一團了過去。

「唔……」蘇暮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手背上青筋都繃了起來,但捏着她的手指卻剋制着力度,只是阻止了她的動作,卻沒有疼她。

「暖暖別鬧……」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儘量用平穩的聲線跟她説話,哪怕聲音沙啞了許多:「快睡覺,乖……」説着鬆開手要把她扶起來。

但她似乎摸透了他的軟肋,知道他不會傷她,在他鬆手的那一刻早是準備好了撲過來,舌頭隔着褲子沿着部一路了上去,幾個來回之間布料便已經被舌頭暈染出一小片深的區域。

0023下了爸爸的

「唔……」蘇暮霖喉嚨猛動,褲子被撐到了極致勒得又緊又疼,他不是不能制止她,卻鬼使神差的沒了動作。腦子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這是忌是背德,卻也是他深埋心底最隱秘赤的慾望。

當慾望的入口被打開,剋制就變成了奢侈。

蘇暖的鼻腔裏似乎聞到了越發濃烈的荷爾蒙氣味,跟夢裏的那個味道一模一樣。她鼻子裏小聲的哼着氣,連鼻尖都拱了上去,嘴上賣力的着他的器。

他甚至能覺到她舌尖的温度,還有唾透過布料黏染在他的莖身上的黏膩質。黑西褲被撐到了最高,褲子繃緊的褶皺似乎下一秒就要裂開,薄薄的布料下甚至能看見器上青筋暴起的走勢與輪廓。

「啊……暖……」一股尖利的酥麻從莖頂端傳來,蘇暮霖看到她正張着嘴,隔着褲子用自己的門牙刮蹭着他凸起的頂端。酥麻伴隨着尖利的酸脹,讓他的息變得越發沉重。

器在褲子裏跳着要衝出來,她突然重重的的一,讓褲子裏的莖猛的一彈。

蘇暖似乎被嚇到了,呆怔着盯着黑布料下那巨大怪獸,蘇暮霖終於吐出一口氣,他攏了攏襯衫下襬,正想站起來,她卻再次撲了過來,臉埋在他着他的器,手已經在解他的帶了。

「……暖暖……」蘇暮霖額頭都冒出來汗,他握住她還在使壞的手,強硬的將她從自己腿間扒拉了出來。褲子已經被她得濕漉漉的一片,莖脹得似要裂開,他盯着面前這個在自己身前扭動的小人兒,無奈又無力。

「暖暖……蘇暖!看着我。」他沉着臉按住她拼命扭動掙扎的身體,眼睛緊盯着她,語氣又恢復了一貫的嚴肅:「你喝醉了,不可以這……」

他話還沒説完,蘇暖已經掙開他的手在牀上跪坐起身,她整個人湊到他面前,歪着腦袋突然貼了過來。嘴上軟糯的是她的,像小時候嘗過的棉花糖,又軟又甜,還帶着點酒氣。

蘇暮霖整個人頓住了,他呆坐在原地。她的貼着自己的,歪着頭輕輕的磨蹭,鼻尖不時蹭上他的,舌頭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嘴,見他沒有反應,竟放心大膽的含住了他的下,將他進了嘴裏。

他像被人擊中了心臟,全身麻痹動作不能,耳邊撲通撲通是自己快速跳動的心跳聲。他像個初次戀愛的頭小夥,被傾慕了許久的嬌花垂青,緊張又心動。

明知不對,卻又不捨得離開,甚至忍不住閉上眼,張開了緊閉的嘴,讓她的小舌頭伸了進來。他撐在牀榻上的手臂握緊了拳頭,所有的剋制都只是讓他沒去回吻她。

小舌頭在他嘴裏旋了一圈,貼着他的舌尖勾了幾下,見他沒有回應,她似乎也沒了興趣,很快身出去,轉頭繼續去含他的,她還不會接吻,全憑着本來,的力氣很大,甚至用牙齒去啃,好像要把他進腹裏。

蘇暮霖呆坐在原處,他看到她皺着眉又趴回他腿間,看到她伸手去解自己的帶,卻無力去阻止。一個聲音告訴他,就這樣吧,就這一次。那是潛藏在他心底的魔鬼,在被她鑿開自己慾望缺口的那一刻,已然難以壓制。

「哦……寶貝……」當她微涼的小手握住自己滾燙的身時,他揚起繃緊的下顎,長長的呼了口氣。他甚至隱約能聽見燒紅的熱鐵進入水裏時發出的滋滋聲,在片刻的暢快之後是更為熱燙的腫脹。

的蘑菇頭上傳來一陣酥麻的快,她的舌尖在繞着哪顆圓滑的頂端刮蹭,蘑菇頭上滲出的清越來越多,積成一小顆晶瑩的水珠,蘇暖毫不猶豫的捲走了那顆體。

蘇暮霖此刻膛起伏得厲害,從來沒有哪一刻像此刻一樣,讓他手足無措,讓他無法抉擇。她是糖也是毒,他不是不能躲,而是上了癮捨不得。

蘇暖臉坨紅,酒完全侵蝕了她的理智,她含住了那顆圓碩的頂端,舌頭在他的馬眼上刮。她很喜歡他器的味道,像夢裏那樣濃郁,含進嘴裏,吐刮蹭,味道會更濃。

器脹得似乎要爆開,她僅僅只是含住了他的頂部,大半的莖身還在外面。蘇暮霖捨不得在她嘴裏送,自己握住剩餘的部分緩緩套。她卻像只護食的小獸,將他的手推開,自己用手圈住了身的部。

雖然沒有上下動作的意識,但那雙軟的小手依然給他帶來不少的刺。趴在他腿間的小人兒,用嘴巴包裹住他的龜頭,小口小口地啜

從她嘴角溢出的體打濕了上半部分的莖身,讓進出變得更加順利,她含進去的部分也變得越來越多,臉頰都被捅出了明顯的凸起,吐間發出黏膩的水聲。

蘇暮霖的息越發重,他終於忍不住撐起身,抓住了她撅起的,用盡了平生的自制力,在她嘴裏做了幾個剋制的。修長的手指深深陷進她的裏,蘇暮霖緊鎖着眉,發出一聲悶哼,壯碩的莖抖了兩下,噴出濃稠的陽,全灌進了她的嘴裏。

「哦……」男人發出一聲舒緩的嘆息,那是剋制多年的慾望終於得到了釋放,他睜開眼卻見蘇暖正睜大着眼睛望着他,她半張的嘴裏還含着滿滿一嘴的濃白,有不少正順着她的嘴角往下

「寶貝……吐出來……」他把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把嘴裏的東西吐到自己手心,她卻警惕的避到了一旁,迅速咕嘟一聲了下去。

蘇暮霖在一瞬間又硬了,她真的有毒。蘇暖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慢慢靠了過來,趴回他腿間,將那腫起的硬物又進了嘴裏。

「唔……」放縱與剋制在蘇暮霖心裏展開了拉鋸戰,他當然遠沒有滿足,但理智在提醒他不能再繼續了,他已經過頭了。糾結中,卻發現蘇暖沒了動作,低頭去看,卻發現她歪着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含着他的器已經睡着了。

他嘆了口氣,扶着還怒漲的器小心翼翼的從她嘴裏了出來,莖粘連着她嘴裏的汁,在半空中拉起了絲。他息着握住自己的莖,盯着她的臉上下擼動着。

除了在她面前,這個男人就連做起這種事來都顯得沉穩剋制,一雙眼睛沉沉的盯着這個枕在自己腿上的女孩,手掌圈着自己壯的莖身動作着。

再次釋放的那一刻,他用手擋在蘇暖臉上,體順着他的莖身往下淌,像淋在猙獰物上的油,噴濺而出的物仍是有不少濺到了她的臉上,留下點點斑駁的痕跡……

0024他要結婚了

蘇暖早晨醒的時候是在被窩裏,頭疼裂,好像昨晚被人錘了一頓腦袋,她扭了半天從牀上爬起來,才發現是睡在自己屋裏。

抵着腦袋想了半晌,印象中好像自己是躺在客廳的,什麼時候回的房間?她記不太清了,第一次宿醉真的不太好受,呆坐了一會又癱回了枕頭上,盯着還在打轉的屋頂發呆。

她昨晚好像又做夢了,夢見了那個温柔的蘇暮霖,這回的夢與以往不同,她能動了。她努力抓住了機會,做了自己想做了很久的事,她抱他親他吻他,吃他的他的,昨晚她在夢裏全做了一遍。

蘇暖咂了砸嘴,夢裏他的滑滑的,從喉嚨裏滑下去,竟也不覺得噁心,隱約覺得下顎一些酸,喉嚨裏似乎真的有股悉的麝香味,回味無窮。

太陽從窗外映到牀上,她像只貓咪在牀上伸了個懶,抬眼時正好看到書桌上擺着的文件袋,原本的好心情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夢畢竟是夢,夢裏的蘇暮霖對她再好再温柔,現實裏的蘇暮霖還是要把她送走的。

她垂着腦袋下樓,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餐廳裏沒有別人,她愣了愣下意識問道:「我爸呢?」問完又對自己皺了眉,懊惱自己怎麼總關注他?

阿姨不懂她的糾結:「先生昨晚好像沒回呢,剛才還給我打電話,説一會有人來家裏換酒櫃。」

沒回來?他昨晚一晚都沒回家嗎?蘇暖無意識的戳着碗裏的稀飯,心裏的惆悵更是濃稠。這還是她來這個家後他第一次一夜未歸呢,以往他們關係再不好,他也不會讓她一個人在這大宅子裏獨自過夜。

沒關係,以後這樣的時候多了,説不定他早對她厭煩,覺得她累贅了,怪不得要急着把她送走。

果不其然,蘇暖發現蘇暮霖最近對她越來越冷漠了。他似乎變得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的,即便是偶爾回來陪她吃飯,也是低着頭處理公務,甚至連看她一眼也不願意。

裏還會經常送她去上學,現在也換成了司機來送。她不知道他是真忙還是假忙,忙到連看她一眼也不願意?

今天週末,蘇暮霖難得在家,但是跟前幾天一樣,對她也是愛搭不理,吃完飯就上了樓,不知道在忙什麼,或者只是單純的不想跟她呆在一起……無所謂了,反正她也不關心。

大陰天,她坐在院子裏的泳池旁發呆,手邊放着那一沓小冊子。選嘛,隨便選一個,離他離得遠遠的,反正他看她也煩。

風有點大,泳池裏的水被風吹起一道道漣漪,盪到她泡在水裏的小腿上,小冊子在地上翻着身,發出噗噗的響聲。她拿了一本放在腿上隨意的翻,別的都不看,只看地址。選個離他最遠的,再也不煩他。

阿姨拿了件外套出來,皺着眉嘮叨:「風大,別坐這,會着涼的。」

一面將外套披到她肩上:「你們父女倆真是,一個個都不會照顧自己,你爸也是,你也是。看來啊還是得讓你爸爸給你娶個媽媽回來照顧你們才好,家裏沒個女主人哪裏行,都不像個家……」

「……他要結婚了?」蘇暖耳朵裏響起一陣尖利刺耳的鳴聲,像壞掉的機器在刮擦時發出的悲鳴,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讓她覺得自己在那一剎那與這個世界完全隔離了。

「……沒有,我就這麼一説。」阿姨沒發現她的不對,給她整着旁邊的小冊子:「先生年紀也在那裏了,以後總要結婚的吧……而且他那麼忙,自己帶着你也累的,我看他最近都瘦了很多……給你找個媽媽來又能照顧他又能照顧你,也好的……」

好的……」阿姨説了什麼她聽不真切,她像被罩在一個玻璃罩子裏,隔着一層厚厚的玻璃,聲音都變得模模糊糊。

蘇暖低着頭翻着手裏的小冊子,手指把那厚實的銅版紙捏出了褶子,阿姨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腦子裏來來回回都是那句話:

他要結婚了……他要結婚了……

怪不得呢,這麼着急要把她送走,怪不得最近都不理她……原來是因為他要結婚了。

有風吹過,樹葉呼呼啦啦的響,好幾片落進泳池裏,藍的水面上蕩着幾片綠,似乎顯得更憂鬱了。天空滿遮着陰雲,氣壓似乎低了不少,悶悶的,今年竟然連夏天都這麼難熬。

小冊子從她腿上滑了下去,一下落進了泳池裏,她傾身去撿,身子跟着一起滾了進去。水一下浸沒過來,本能讓她掙扎,但下一秒她似乎平靜了,彷彿回到了母胎,泡在羊水裏,這樣也好……

0025悲鳴

蘇暮霖活了這麼多年從沒這麼狼狽過。他知道自己的私心,但從不曾逾矩分毫。但那晚真的過火了。

當慾望的閥門被她打開,原本的隱忍剋制都變成了奢侈。他才發現自己的自控能力居然這麼差,他甚至不敢看她,哪怕只是她的頭髮絲都能讓他想起那晚她趴在自己腿間的情形。

她的含住自己最的部位,她的舌貼着他圓潤的柱頭捲走他情動的津,髮絲隨着她的動作在自己腿間輕晃,粘連在他的器上被她一起進嘴裏……

他對她的慾望在那晚之後,變成了籠而出的野獸,再難被他控制。光是吃飯時聽到她的嚥聲都能讓他慾念叢生。

逃避和遠離似乎成了唯一的選擇。不敢靠近她,甚至不敢去看她,害怕自己洶湧的慾望會噬掉自己的理智,終有一會讓她發現,到那時她對自己將是怎樣的害怕厭惡與恐懼?

蘇暮霖坐在二樓的書房裏,視線卻落在窗外。這個房間正對着樓下的泳池,從他坐的位置看下去,能清晰的看見樓下的情形。

纖瘦的身影坐在泳池邊緣,她今天穿了一件藍的小裙子,細白的小腿泡在水裏。風一吹頭髮跟着輕揚起來,她把擋到視線的髮絲勾到了耳後,低着頭翻看手裏的小冊子,有時會拿起旁邊的手機查看,很專心。

她已經在考慮留學的事了,這樣也好。蘇暮霖覺得自己現在對她而言就像個定時炸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控制不住的爆發。

他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通電話,很快被人接了起來:「去看一下蘇暖,風太大別着了涼。」阿姨哎了一聲,他便掛斷了電話。

很快就看到阿姨拿了衣服過去,蹲在她旁邊跟她説話。小姑娘低着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認真在聽,手捏着那本冊子翻來翻去。

她總是這樣。無論是誰跟她説話她都會柔柔弱弱的應和,但心裏卻不一定怎麼想,反駁或是排斥,或是本沒有在聽,不仔細看還真的會被她騙過去了,在自己面前尤其如此。

她自己坐在樓下,背影小小一個,孤孤單單惹人多少憐愛。可惜小姑娘還不懂這些,風情都隱沒在風裏,叫樓上那人看了去。

蘇暮霖的眼睛全被樓下那道身影占滿了,真的很奇怪,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這世上那麼多的人,為什麼偏偏是她?

這個問題他想了好幾年,最近這幾天更是困擾他。情愛確實如此,出現的觸不及防,喜歡得毫無道理。即便知道是錯,也沒法控制本心。

風從她髮間吹過,裙襬在她膝蓋上揚起漣漪,她盯着水面在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風真的有點大了,看起來是要下雨,地上的小冊子被吹得到處亂飛,她也沒注意。

纖白的小手歪了一下,碰到了壓在膝蓋上的小冊子,小冊子順着她的腿滑進了泳池裏,她愣了下,低下身子去勾,蕩起的水波將那本冊子帶得更遠,她伸長手臂去撈,卻跟着一起滑了進去。

蘇暮霖心臟驟停,他猛的從位置上站起來拔腿就往屋子外狂奔,凳子在他身後倒地發出巨大的轟鳴,他卻什麼也沒聽到,腦子裏全是她落水掙扎的身影,什麼都顧不上得,鞋子跑掉了一隻都沒發現。

一面狂奔一面從樓上喊人:「去泳池,快去泳池!」聲音帶着嘶吼,像困頓的野獸發出的悲鳴。那捏着他心臟的,是此刻泡在水裏的命子。

從樓梯上跨過好幾個台階往下跳,踉蹌着卻不肯倒,阿姨才從廚房裏跑出來,就看到他瘋了一樣的從面前狂奔而過……

0026我又夢到你了

蘇暖在嗆了幾口水之後就平靜了下來,她沉在水下,縮着身子,周圍是冰冷的池水,她能覺到腔被擠壓出空氣,過長的窒息帶來的尖利的耳鳴,壓迫着整個肺腑。

透過水麪能看到泳池旁的銀杏樹,樹葉還是綠的,在風中搖曳,顫動着一枝的綠葉。有小鳥落在上面探着腦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話她。

她覺得這樣也好,來的時候泡在水裏,走的時候也從水裏去,也算有始有終。只可惜天氣不好,藍的天被被烏雲遮滿了,像沾染了污泥的雪地,骯髒得讓人嫌棄。

不知道他看到的時候,會不會有點難過,還是會鬆一口氣,終於把她這個拖油瓶甩掉了?

無所謂了……缺氧讓她耳鳴得厲害,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再去思考其他,本能讓她開始在水裏無意識的呼,水從口腔和鼻腔往裏灌,口熱辣辣的,眼前模糊一片。突然一道巨大的向她衝擊而來,她本能的抓住那道影子,跟着他浮向水面。

「呼……咳咳……咳……」出水的那一刻,她急促的呼,空氣和水珠一起灌進她喉嚨裏,嗆得她劇烈的咳嗽,她咳得不能自已,腔裏喉嚨裏辣得像要炸開,有人摟着她在跟她説些什麼,她聽不清。

她咳得直打抖,好像肺都要被她咳出來。那人把她抱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懷裏縮,好冷……好暖……

蘇暮霖急匆匆把蘇暖抱回了房間,她縮在他懷裏抖得不能自已,像一隻落了水的小貓,呆愣愣的盯着前方,神思恍惚。

阿姨已經提前在浴缸裏衝好了熱水,蘇暮霖抱她過去,想把她放進浴缸裏,她卻緊揪着他的衣服不放,像抓着自己唯一的依靠,自己的救命稻草。

蘇暮霖跪在浴缸旁傾身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按在口,柔聲哄道:「暖暖別怕……爸爸在……爸爸在這……」她顫抖的手像在攥着他的心,每縮一下都讓他心疼不已。

泡在温暖的水裏似乎讓她舒服了不少,她抿緊的嘴終於恢復了點血,身子不再抖得那麼厲害,只是依舊呆呆的,沒什麼反應。

蘇暮霖握着她的手,輕聲哄她,小女孩似乎好了一點,盯着前方木然的眼睛動了動,轉頭看向他。

「……爸爸?」大概是剛才咳嗽的緣故,她的聲音啞得厲害:「……我又夢到你了……」據説人將死的時候會看見自己最愛的人,她果然還是最愛他,最愛這個夢裏温柔的爸爸。

「暖暖怎麼了?有哪裏不舒服嗎?告訴爸爸……」蘇暮霖摸摸她的臉頰,那裏還很涼,他皺了眉,掌心貼在她臉上想把她捂熱。

「……可以……抱抱我嗎?」她小聲的問。

蘇暮霖像被戳中了心窩子,愣了片刻,很快傾身過去。她像只小貓,小小一隻窩在他頸間,發出了一聲嘆息,似乎很舒服,臉在他耳邊輕蹭,她説:

「爸爸,其實這樣也好的,最後還能看到你……」蘇暖覺得如果臨死前是這樣,真的好的,死在他懷裏,即便只是個夢,但也沒什麼不好。

「……當然能見到我……以後都能見到我……」蘇暮霖不懂她的意思,但她的語氣讓他不太舒服,好像在告別。他輕拍她的後背,將她摟得更緊。

浴室裏靜悄悄的,偶爾能聽見水珠滴落時清脆的聲音,兩個人的呼似乎纏繞在了一起,片刻割捨不掉。

0027真的嚇壞了

「……先生,季醫生來了……」阿姨接了醫生從樓下上來,看見蘇暮霖還濕答答的跪在地上,抱着浴缸裏的蘇暖輕哄。叫了一聲見他沒反應,阿姨走過去聲音大了幾分:「先生……我來幫小暖洗吧……」總不能讓他個大男人幫個小姑娘換衣服吧,就算是父女,都這個年紀了也不合適。

她的聲音似乎把蘇暖嚇到了,縮着身子往蘇暮霖懷裏躲,蘇暮霖摟緊她,低頭貼近她耳邊輕聲哄着,好像沒注意到阿姨。

阿姨忍不住上前輕拍他的肩,蘇暮霖突然回頭,皺着眉陰着臉,盯着她的眼睛像一隻被冒犯領地的野獸,似乎下一秒就要撲過來撕碎她。

阿姨嚇得後退了兩步,正好撞到一旁的洗手枱,枱面上的洗手被她碰到了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先……先生……季……季醫生……來了……就在門口……」阿姨嚥了咽喉嚨,艱難的把話講完。她在蘇家做了有近十年了,蘇暮霖脾氣一直很好,對下人從不苛責,雖然平時清冷了點,但像剛才那樣強烈的情緒卻是從沒見過,倒把她嚇了一跳。

蘇暮霖回過神,他斂下眼簾,再抬起眼時表情已經跟平時一樣了:「知道了。」

停頓了兩下,他終於站起身,輕輕的把蘇暖的身子推了出去:「爸爸就在外面……暖暖乖,讓阿姨幫你換衣服,泡太久不好。」

見蘇暖沒有很抗拒,他便出了浴室,走了兩步,才發現不對,低頭一看,鞋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一隻,一隻腳光着,一隻腳踩着一雙濕掉的家居鞋。

他把那隻鞋子甩到了一旁,光腳出了門,季醫生見他出來衝他點了點頭,蘇暮霖説:「讓她泡了下熱水,一會你幫她看看。」説完轉身下了樓,進廚房裏一頓翻找,找了幾塊生薑,切成片跟紅糖熬在了一起。

熬好了倒進碗裏,又小心翼翼的端上了樓。進她屋裏,蘇暖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正躺在牀上,季醫生正給她量體温。

阿姨見蘇暮霖端着碗進來,忙是上前接過:「一會我下去煮就好了……先生快回去換衣服吧,這樣會冒的……」

蘇暮霖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濕着,方才直接跳進泳池裏,上來也只顧着看她,倒是忘了自己還濕了一身。身上的衣服黏了他半天,房間裏開了冷氣,怪不得有點涼。

蘇暖靠着牀頭坐着,眼睛亮晶晶的已經恢復了清明,正盯着他看,見他看過來她嘴動了動,半晌才憋出兩個字:「爸爸……」

聲音小小的,像只小貓。蘇暮霖下意識走過去,抬起手衣服上的水珠滴到她被子上,印下幾個小花點,他頓了頓還是把手收了回來:「……讓醫生幫你看看,我回房換件衣服。」説着轉身出去了。

蘇暮霖澡也沒洗,換了衣服就回來了,門口正碰到醫生出來,他上前詢問。

「沒什麼大礙。」季醫生壓低了聲音:「還好救得及時,沒嗆到太多水。就是嚇到了,睡一覺就好了,多注意保暖,彆着涼就行。」

等蘇暮霖再進門時,蘇暖卻睡下了,身子縮成一小團窩在被子裏,大概是累壞了,很快就睡着了。

他坐在牀邊把黏在她臉頰的頭髮別到耳後,輕輕嘆了口氣:「……以後別再這樣了。」真的把他嚇壞了……

0028病了

蘇暖其實沒睡着。她閉着眼睛,能覺到他身上的味道,他靠得好近,臉頰輕輕刮過一陣酥麻,髮絲被他別到耳後,他替她掖好了被子,坐到牀邊的椅子上。

「……以後別再這樣了。」她聽到他在嘆氣,聲音很輕,帶着點兒她摸不透的情緒,聽了讓人心裏微微發苦。

房間裏一片靜默,能聽到空調發出的電聲,他沒在講話,蘇暖閉着眼睛,仔細去聽他的呼聲,琢磨他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

剛才渾渾噩噩的,躺到牀上她倒想起來了。把自己從泳池裏撈上來的是他,把她抱上樓的是他,給她煮薑湯的是他……

剛才見他一身狼狽的端着碗薑湯進來,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人了。蘇暮霖出現在人前,什麼時候不是金貴持重衣冠楚楚?可他剛才進來,身上滴着水,濕衣服皺巴巴的黏在身上,她看了都替他難受。

是因為她嗎?所以説,他其實還是有點在乎她的,對吧?

她也許該開口問他……眼睫輕顫着掙扎,就在她在猶豫要不要睜開眼。門外傳來輕響,讓她又縮了回去。

阿姨推門進來,跟蘇暮霖輕聲説:「方才徐秘書來電話問小暖留學的事確定得怎麼樣了,因為疫情的關係,去的話,要提前辦好手續……」

蘇暖縮在被子下的手跟着攥緊了,呼不由自主的輕了幾分,豎起耳朵,她也想聽聽他怎麼回答。

「……先讓他準備吧。」蘇暮霖的聲音有些低啞:「等她醒了,我再問問她選得怎麼樣了。」他還記得剛才在書房裏看到她在專心的研究那些小冊子,她應該是已經有一些想法了吧。

蘇暖方才浮動了半天的心又沉了回去,他還是要把自己送走的。又是她在自作多情了,他的着急關心也許只是因為他不想自己死在這棟房子裏。

也是,誰希望自己家裏死人呢。

口悶悶的,不比方才沉在水裏舒服,她鬆開攥着被子的手,閉着眼在牀上翻了個身,背對着蘇暮霖躺到了牀裏面。身子往被子裏又縮了縮,想吧自己全縮進去,離他越遠越好。

她聽見身後傳來很輕的腳步聲,房門輕響,房間裏在一瞬間歸於平靜,她好像被困在一個虛無的空間裏,只有她一個人,孤獨無力充斥着她。

「……暖暖……哪裏不舒服嗎?」蘇暮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着點酥麻從耳朵裏鑽了進來。

原來他沒走,原來他還在。就這樣吧,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救的她,至少他此刻的關心是真的,至少他在這一刻的在乎是真,這樣就夠了吧?

蘇暖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覺得好多了,她下了樓,蘇暮霖跟往常一樣正坐在樓下。見她下來還破天荒的問了她一句:「身體怎麼樣?」

蘇暖坐到位置上回答他:「我已經好了,謝謝爸爸。」是他救的她,她理應跟他道謝。

蘇暮霖聞言嘴動了動,卻沒在説話。餐廳裏只有兩人吃飯發出的細微聲響,不知道為什麼蘇暮霖今天的聲音有些啞,還不時輕咳兩聲。

阿姨端了豆漿過來,給他們各自都盛了一碗,端給蘇暮霖時突然説道:「先生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臉不太好,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蘇暮霖搖搖頭:「不用了,可能有點冒,吃點藥就好。」他的聲音確實啞得很厲害,蘇暖偷偷抬眼睨他,發現他今天的臉也很差,原本就很白的皮膚,如今連一點血都沒有,眼底下的暗影很重,好像沒睡好,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

「……一定是昨天穿了太久的濕衣服,還是叫季醫生來看看……」見蘇暮霖搖頭,阿姨嘆了口氣,知道他一向説一不二,也不再多説,只能去客廳給他拿藥。

蘇暮霖抬眼,見蘇暖正盯着他看,他便説道:「你以後一定要注意,過陣子給你找個老師教你游泳,這種事情不能馬虎……平時先別去泳池那邊了……」

「不用了,爸爸。」蘇暖打斷他的話,她不想學什麼游泳,也沒有那個必要了:「我已經選好學校了,一會拿給你看。」

蘇暮霖聞言微怔,看着她的眼睛裏閃着什麼,他嘴動了動,半晌才回答道:「好,我幫你看看。」聲音像喉嚨裏梗了一塊骨頭,又乾又硬。

阿姨拿了藥回來,拿給蘇暮霖:「這個藥吃了會困,先生一會先別出門了……」

「幫我拿瓶酒過來。」蘇暮霖的話讓阿姨都愣了下。

「……你病着……」阿姨話沒説完看到他臉便閉了嘴,蘇暮霖好脾氣是好脾氣,但不代表他沒脾氣,更何況她也只是個下人。

蘇暮霖倒了杯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拿着杯子晃來晃去,桌上早餐沒吃幾口,藥也沒動,只是盯着窗外不時喝上一口。

蘇暖覺得這樣不好,他的臉確實很差,雖然知道他不會聽,但她還是忍不住出聲:「爸爸,吃藥吧,少喝點酒……」

他很快轉過臉,神情有點恍惚,回過神,好像才想起藥這件事:「哦……對……」

放下酒杯,也不看説明書,從藥瓶裏倒了幾顆丟進嘴裏,又拿起那杯還剩一半的酒,仰頭了進去。

「……」他居然用酒送藥,蘇暖看得直皺眉:「爸爸,你少喝點,這樣對身體不好……」他才三十來歲,就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

「嗯……不喝了……」蘇暮霖捏了捏眉心,似乎真的有點難受,他站來的時候身體還晃了晃:「我先上去躺會,學校……我晚點幫你看……」他説完扶着把手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唉……他老這樣,還是得有個人照顧他才行啊,我説話哪裏管用……」阿姨嘆了口氣,進了廚房。

蘇暖看着空蕩蕩的樓梯口,沉默不語。所以她有個新媽媽才是好的吧,無論是對他,還是對這個家。是啊,他還那麼年輕,不可能為了她一輩子不結婚吧?道理她都懂,可是為什麼想起來就渾身難受呢?

阿姨端了兩碗薑湯出來,她把一碗放在蘇暖面前:「你喝一碗,這碗我拿上去給你爸爸。」

「……我拿上去吧。」蘇暖看着那碗湯:「我這就上去了,順便拿給他。」

0029為什麼不讓自己滿足一次?

蘇暮霖的卧室沒鎖門,她進去的時候房間是暗的,他把窗簾都拉上了,光透過窗簾照進來,陰陰沉沉,只能看見一片模糊的影子。

男人躺在牀上,雙眼緊閉,長長的睫在眼斂投下暗影,眉心夾起一道淺淺的褶子,他高大的身軀把整張大牀都快佔滿了,腹部只蓋了一張薄被。

「爸爸?」蘇暖把薑湯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彎下輕晃他。

蘇暮霖沒有回應,他似乎睡得很沉,呼裏甚至罕見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他吃的藥裏應該有安眠的成分,剛才又喝了不少酒,現在藥效和酒一起發揮作用,讓他很難醒的過來。

蘇暖趴在他耳邊,下巴搭在手背上。他的睫原來那麼長,鼻子好高啊,嘴看起來軟軟的,她記的那天在客廳偷偷親他來着。

他臉頰上的不多,顯得下顎線條很是堅毅,喉結也很明顯,在他修長白晰的頸間,隨着他的呼輕微起伏,及其

平心而論,蘇暮霖長得是真的很好看,不是那種歐式濃顏很有攻擊的長相,他的五官清淡,組合在一起卻意外的協調,配上高的鼻樑,修長拔的身材,讓他周身都散發出一股獨特的氣質。

平時不説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淡淡的,看起來沒什麼攻擊,但當他冷下臉看你的時候,卻又莫名讓人心驚,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而此刻睡着的他,斂去了周身所有鋒芒,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看起來單純無害。

面對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蘇暮霖,蘇暖覺得自己想做壞事了。她用手輕輕捏了捏他的鼻子,從他高的鼻樑滑到他的嘴上,那裏很軟,温温的熱,又去描他的眉蹭他的睫,軟軟的滑過指腹,像一片羽

蘇暖看了他一會,了鞋子慢慢爬上了牀,她側着身子縮躺在他旁邊,一隻手枕在頭下,臉靠到他頸側。

悉的冷竹香,帶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夢見他了,從她那天喝了酒夢到自己主動吃了他的器之後,就再沒夢見過他。

但身體總是很誠實,每天早上醒來都會覺得很空虛。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身體,想他的器填滿整個陰道的飽脹,想他的灌進身體裏的熱燙……

就算為他現實裏的冷漠傷心,卻也阻止不了身體對他的渴望。他好像對她下了什麼蠱,讓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去接近他。

「壞爸爸……」她閉着眼睛縮進他的脖子裏深深的了一口氣,手隔着被子環住了他的。怎麼有人能這麼壞,無時無刻都在蠱惑她,撥得她難以自抑,自己卻又無辜的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被困擾,而他就能隨心所,安然自得?想關心她就關心,想不理她就冷漠?

真的好不甘心。

如果説她註定得不到他,對他的情只能藏在陰暗一角,如果説他註定會屬於別人,那為什麼不乾脆自私一次?

蘇暖從他頸間探出頭來,仔細看了看蘇暮霖的表情。他的呼綿長有序,顯然已經陷入深度睡眠中。

錯過這次機會以後恐怕不會再有了,反正都要走了,所以為什麼讓自己滿足一次……就一次……

魔鬼在她腦子裏唱,在這幽暗的房間裏誘惑着她心裏潛藏許久的慾望生發芽。蘇暖撐着身子從他身邊坐起來,悄悄拉開了他的薄被……

蘇暮霖穿着一套家居服,夏款的棉薄T恤搭着一條寬鬆的褲子,沒了被子的遮擋,處鼓囊囊的,貼着單薄的棉質布料更是明顯。

平坦的小腹下兩條碩長的大腿,中間鼓起的那一坨顯眼得叫人挪不開眼睛。蘇暖覺得喉嚨裏幹得要冒火,她抬眼去睨他,像是做賊,心跳快得不像話,但還是擋不住心底的慾念,慢慢探手過去。

好大!她的手本沒有辦法把那一整坨完全包住,從鼓脹的那一坨中伸出長長一條,直伸到他大腿左側,半軟着卻已經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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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89

2024-08-17 20:49:08

0030只屬於我

蘇暖隔着子輕輕的手裏那一團,貼着手心裏的物似乎有了生命,在她掌心蠢蠢動,像一條要從冬眠狀態甦醒的巨蟒,蟄伏着慢慢蓄力。

她坐起身,靠了過去。那一團比剛才似乎又大了不少,寬鬆的子逐漸被撐得繃緊,單薄的棉質布料下勒出一壯的柱,在他左側大腿撐開一顆大傘。

「……爸爸」蘇暖在他腿間俯下身子,臉隔着子蹭上那散發着男味道的一團巨大,温熱的一團隔着一層軟滑的棉質布料從她臉頰擦過,有點軟又有點硬,很奇妙的觸,卻讓她心

很奇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的器有種莫名的執着,像一種信仰或是一種崇拜。很容易被它引,不由自主就想靠過去了,接近它。

她用鼻子在他間輕蹭,鼻息間都是他器的味道。男荷爾蒙混合着他身上的冷竹香,一點也不渾濁,反倒清清,莫名的讓她上癮。

口腔裏分泌出多餘的唾,蘇暖狠狠嚥了幾下喉嚨,還是耐不住貼了上去。舌苔沿着那團隆起的部往撐起的傘端走,跟着她移動的軌跡在那團灰白的布料上印下一條暗影,嘴隔着一層薄薄的子親上了他翻起的傘端。

「啵」一聲輕響,她對着巨大傘端嘬了一口,口水從她的嘴粘連在他子上,留下一團深的水漬。

他似乎受了刺物在子裏劇烈的彈動了一下。整莖彷彿是突然之間甦醒過來,身吹氣球一般在子裏大,一瞬間便將子撐出一個弧形的搭帳篷。

就在她面前,那壯碩的身撐出一個野的輪廓,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看見他壯的輪廓。

臉上熱得發燙,心跳快得似乎下一秒就會從嘴裏蹦出來。她小心翼翼的勾住他的頭,將它輕輕撥了下來。

粉紫頭慢慢從子裏探出頭來,從包皮裏完全撐開的蘑菇頭,硬實的傘端翻起堅硬的稜楞,頂上的小孔張合着往外吐着汁水。充血的海綿體盤踞着起的青筋,這器跟她夢裏的一樣,充了野和力量

蘇暖嚥下口水,把頭往下拉,起的莖身去了束縛,猛的彈了出來,長的莖身啪的一下狠狠甩在了她臉上。

滾燙大的器在空中彈了兩下之後,便貼在她臉上停住了。臉上又疼又麻,莖身貼着她的臉,熱燙燙的,幾乎貼到她嘴上,呼間是盡他身上濃郁的荷爾蒙味道。

蘇暖側着頭蹭了蹭貼着她的物,滑滑的,燙燙的,分量十足,沉沉的在她臉上。她放開他的頭,扶住了那碩物。

莖身壯到一隻手本握不住,手圈住它上下動着,包皮裹着身跟着收縮,吐出圓潤碩大的頭,翻起的冠狀溝彎出凌厲的線條,圓孔裏吐出的體慢慢積成一小顆晶瑩的水珠,要掉不掉的掛在柱頭頂端。

晶瑩的一顆,反着窗簾透出的微光,隱隱閃爍。蘇暖彷彿被蠱惑一般,伸出粉的舌頭貼着他的傘端將那顆盈捲進了嘴裏。

有點鹹,都是他的味道。舌頭貼上他的頂端,着張合的小孔,手握着莖身上下動。她像吃着一美味的糖,仔細品嚐,貪婪

「唔……」蘇暮霖在睡夢中發出悶哼,他長長的睫微動,眉心的褶子夾得越發的緊,眼皮卻沉得睜不開。他能覺到快,但卻在藥物的作用下醒不過來,身子沉得像塊石頭,腦袋也混沌一片。

「嗯……嗯……」器在她手心裏顫抖着,馬眼吐出前越來越多,蘇暖張大小嘴,將他碩大的頭含了進去。她吐着大的莖身,用舌去取悦他,用手撫着她沒能完全進去的身,還時不時滑到他部,握住他鼓捏。

「嗯……」蘇暮霖呼變得急促,莖在她嘴裏大了一圈,有黏膩的涎順着他壯的身往下,又被她的小手全抹在了他的莖身上。那野的,蠻橫的器被她伺候得油光水亮,身上盤踞的筋脈更顯猙獰。

蘇暖受不了了,身體裏的空虛讓她想被填,被蘇暮霖這巨大的壯的莖填

她坐起身,掉了子,跨到他身上,手扶着那壯的莖緩緩往下坐。碩大的傘端抵在她泥濘的上,又熱又燙,比夢裏的覺更加強烈,她學着夢裏蘇暮霖的動作,扶着他的莖在自己的口碾磨了兩下,便將頭抵在了自己的口。

「嗯啊……」她咬着下緩緩往下坐,蘑菇頭擠開口的軟慢慢往裏入侵,好大……好……蘇暖甚至覺得那顆蘑菇頭才入了一半就已經把她撐了,她咬着牙往下坐,滑過他圓潤的傘端,終於將他的一整顆頭全了進去。

她低頭往自己腿心看去,那裏一巨大的紫黑物正直進她的裏,壯碩的身還在外面,只有那顆翻起的傘端將她的撐開已經全陷了進去。

裏面又熱又口撐得有些發疼,她低頭去看,在孔處裹住他的軟已經有些發白了。莖身在頭下凹陷以後又撐得更大,覺再硬,自己的口會裂開的,所以,夢裏他是怎麼全進去的?

已經沒有時間給她思考了。蘇暖撐着蘇暮霖的小腹,就着他入進去的部分一下下的套

「嗯……嗯嗯……爸爸……啊……」雖然只了一顆頭進來,但卻覺裏面已經完全被了。那灼熱的沉重的,帶着他心跳的頭,已經把她的了。雖然沒有全入進去,但套間堅硬的稜楞刮蹭她壁,帶來的酥麻難以言喻。

「嗯……爸爸……呃……」她扶着蘇暮霖的小腹,看着他的臉扭動着自己的身子。身子抖得像過電一般,水從她的裏順着那巨大的器往下,很快將他腿間濃密的發打了一片。快在她身體裏快速累積,情,逐漸走向頂峯。

真刀實的做,快比起夢裏要強烈得多,雖然只吃到了他的頭……

過後的無力讓蘇暖整個人趴到了他身上,她像只張着腿的小青蛙,腿心還着他硬器,側着臉趴在他口上,他的心跳隔着腔與她的身體在共鳴。

「……壞爸爸……」她嘆了口氣,似嗔似怨的抱緊他。她吃到他了,他此時此刻就在她身體裏,哪怕只有一小截,也不能妨礙她在此刻佔有他。

是的,不管未來如何,此刻的蘇暮霖只屬於她。

0031跟我開房,去嗎?

當蘇暖拿着選好的學校給蘇暮霖看的時候,他口而出的一句:太遠了。讓蘇暖忍不住抬眼看他。

「這所學校雖然説名氣不錯,但實際教學水平只能説普通偏上,大學城還在城郊,生活起來不一定方便。」蘇暮霖翻着手裏的小冊子一面看一面給她分析,最後抬起眼:「你要不要換一個?」

哦,他是這個意思……蘇暖忍不住在心裏自嘲,剛才還以為他是捨不得她去那麼遠的地方上學,看來還是她想太多了。

「不用了吧,去這裏就好。」她回答道。其實離開他去哪裏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

終究都是不能再每天見他,聽到他的聲音,聞到他的味道……如果説思念會讓人瘋狂,那她發瘋的時候,希望自己能離他遠一點,不要影響到他。

其實説來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昨天偷偷吃了他的器,偷偷佔有了他,也算心願達成了,離開也不那麼遺憾了吧?

蘇暮霖看着她堅毅的眼神嘴緊抿,他捏着冊子的手緊了緊,終究還是鬆了口:「好吧,我會讓劉秘書替你安排好,這幾天……你先準備……」

從那天以後蘇暖的心態就放平了,她不忙的時候都在準備出國留學的事情,蘇暮霖卻變得有些沉默,早上送她上學的時候甚至差點兒闖了紅燈,幸虧蘇暖叫住了他。

「……我明天出差。」他捏了捏眉心,覺狀態不是很好:「這幾天就讓小林送你吧。」小林是他的司機。

他不舒服嗎?還是病沒好?蘇暖想問,但終究也只是應了一句:「好。」

蘇暮霖沒説他要去哪裏去幾天,蘇暖也沒有問,但才過了一天她就已經開始想他了。他在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能放下了,他不在才發現自己對他的執念已經深入骨髓。

她趁阿姨不注意,偷偷拿了鑰匙溜進了他的房間,穿着他的睡衣躺在他的上。他的房間一如既往,那個密室門上的鑰匙不知道他藏到了哪裏。

她側過身,鼻子貼緊他的枕頭深深了口氣,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她想到那天趁他睡着,偷偷佔有了他,她是多麼的卑鄙無啊,更可怕的是即便心裏鄙夷自己,卻難以控制的自,會不由自主的回味。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病了,中了一種叫蘇暮霖的毒。

蘇暖早上下樓發現阿姨在廚房準備了很多東西。

「今天什麼節嗎?」她有點奇怪。

「先生今天回來。」阿姨笑答:「剛才徐秘書打電話過來跟我説,他們今天就回來了,我準備點菜晚上給先生接風,你放學也早點兒回來。」

「哦……」蘇暖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的雀躍。蘇暮霖已經走了一週多了,終於要回來了嗎?她今天很開心,連走路都輕快了不少,課堂上老師講課的聲音都不覺得聒噪,就連枝頭上打架的小鳥都可了起來。

他要回來了,放學就能見到他了。

「……小暖,這是不是你爸爸?」下課時同桌拿着手機湊到她面前,蘇暮霖經常送她來上學,同桌是見過他的。

「什麼?」蘇暖疑狐的湊過去,看着那塊小小的屏幕。

那麼緊湊的一塊屏幕,標題特意加放大,佔了五分之一的空間,一入眼就看到了:秦小葉,蘇氏集團新夫人上位成功?

底下配了一張圖,暗沉沉糊濛濛,打了狗仔的水印,隱約能看到圖上兩個人抱在一起。

男的高高瘦瘦,穿着一身西裝外套,那麼糊的圖也能看得出他肩寬窄,身高腿長。一個女人掛在他身上,半邊身子挨進他懷裏,男人側着身,低着頭好像在吻她。

蘇暖看着帖子下描述的小字:蘇氏總裁蘇暮霖與當紅女星秦小葉酒店開房,電梯間情擁吻……

同桌滑着屏幕往下刷,再一刷新帖子就顯示了404。

「啊……帖子被刪了……」同桌拿着手機退出又點進去,翻了一圈果然沒看到那個帖子了:「一般這種被刪的帖子呢,基本都是真的……」

間蘇暖一直沒説話,同桌才發覺自己説錯了話:「也不一定,那張圖那麼糊,不一定是你爸爸……」

蘇暖的好心情全然沒有了,她搖搖頭趴到了桌子上,歪頭看向了窗外。蘇暮霖那優越的身材比例有幾個人能達到?更何況那氣質那長相,除了他還能有誰?

什麼出差啊,原來是陪別人去了。

她怎麼這麼酸呢?這事也犯不着她一個女兒在這裏吃飛醋啊,他是個男人嘛,又正值壯年,有個女人不是很正常?

即便她一遍一遍在心裏安自己,這很正常,這沒什麼……但還是忍不住難受忍不住怨憤。他連這幾天都等不了嗎?難道等她走了以後再去找別的女人不行嗎?為什麼要這樣?

下課的時候她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不想回家,不想見他。窗外天空漸漸變得暗,亦如她的心情。

「小蘇?還不走嗎?」有人拍拍她的肩從身後叫她。

她呆滯的回頭,看了那人一眼。是她的同班同學,許言。少年郎面帶關心,似乎看出了她心情不好:「走吧,晚了,一會門衞要來鎖門的。」

蘇暖跟着他下了樓,兩人在校園的林蔭道上走着,許言很活潑,會主動跟她搭話,見她興致不高也沒有不耐。

「其實人每天都會遇到不好的事情,現在覺得很難過的事等過些時候再回來看,就會發現其實不過就那樣,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你喜我嗎?」蘇暖突然定住,她側過身抬頭看向身邊的這個少年。

「……」許言一下梗住了喉嚨,他有些無措的撓着頭,白皙的俊臉一下得通紅,他磕磕絆絆,想着要用什麼話來表達:「我……那個……其實……」

「跟我開房,去嗎?」蘇暖覺得自己此刻臉上應該是帶着笑的,但實際她的臉上面無表情。

0032你少管我

蘇暖原本是想選學校旁邊的一家小旅館的,許言卻拉住了她。他紅着臉,撓着頭還有些尷尬:「跟我來吧……」

許言牽着她往前走,他的手很大,手指虛虛的攏着她,手心逐漸變得熱起來。

兩人進了一家高檔酒店,站在櫃枱前辦理入住,前台看着他們還穿着校服,一臉淡定,絲毫不覺得驚訝:「2507號房。」

蘇暖跟着許言進了電梯,電梯門上的數字在逐漸攀升,她垂着眼睛看着電梯門反出的人影。身後的男孩又高又瘦,有幾分蘇暮霖的味道。

怎麼又想到他?她皺了下眉,電梯叮的一聲正好到達了樓層。

許言開了門,房卡上,屋裏的燈也跟着亮了起來。他訂的是一間套房,入眼是一個小沙發,蘇暖徑直走了進去,把書包往沙發上一丟,直接癱坐了上去。

「來吧。」她攤開手坐在沙發上,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年。

許言微怔,把書包放到一邊,撓了撓頭:「要不要……先點個飯?」

「你要不回家吃?我找別人也行。」蘇暖歪着頭看他,她臉上的神情有挑釁有戲謔,更多的是諷刺。她此時此刻憋了很多情緒,像一顆炮仗,一點就着。

「……那我……先去洗澡?」許言見她沒反對,了外套,走進房間的衣櫃裏拿了條浴袍,正要往浴室走,突然聽到她在外面説:「有酒嗎?」

出來看見蘇暖已經站了起來,正在小冰箱裏翻找,裏面有兩瓶啤酒,她不喜,東西被翻了一地,能看出來心情很差了。

「你要什麼?我打電話讓他們送上來。」許言把她扶到一邊,打了電話定了一瓶紅酒。

「不夠。」蘇暖湊到旁邊:「要兩瓶,再加一瓶白蘭地……」許言照做了,又蹲在地上把她翻出來的東西重新擺回了冰箱裏。

蘇暖坐在沙發上看他,男孩了外套,穿着一件白恤,薄薄的背彎弓着蹲在地上,把那堆東西一個個整齊的擺好。

「你常來這裏?」蘇暖只是好奇,因為他看起來對這裏很悉。

「……別人跟我説過。」男孩子之間的話題無所忌,尤其這種事很喜拿出來跟人分享,因為覺得有面子,他當然也聽過不少。

蘇暖沒再説話,她轉頭呆呆的看向窗外,腦子裏都是那張糊濛濛的圖。那麼糊的圖,都能看得出男帥女美,帖子下的評論一水的誇這兩人多麼般配。

配嗎?她不懂,大概吧。反正除了她,誰都能和蘇暮霖在一起。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服務員把酒拿了上來。許言把東西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蹲在地上盯着她看:「其實心情不好,有其他的排解方法……」

蘇暖看了他一眼,拿過桌上的開瓶器把瓶拔了出來,兩種酒混合着倒進了杯子裏,上回她這樣喝,還能夢見蘇暮霖。

「不是説去洗澡?」蘇暖晃了晃酒杯,看向對面的男生。

許言默了默,起身進了卧室,不久就傳來了水聲。蘇暖坐在沙發上,窗外華燈初上,星星點點的光,天邊仍能看到那一團團的暗影,低得似乎要下來。

他應該已經到家了吧?他發現她不沒回去了嗎?會在乎她嗎?或者他今晚是不是直接就把那個女人領回家了呢?

遠處閃爍的燈光逐漸變得模糊,她晃了晃有些暈沉的腦袋,拿了酒瓶又給自己添了一杯。股下有東西嗡嗡嗡嗡的在震動,她伸手掏了出來,是手機。眼前晃到看不清東西,她眯着眼劃開了屏幕:「……喂?」

「你在哪?」男人的聲音沉沉,像低的氣碰到了巍峨的山巒,十足。

「……」

「蘇暖,你在哪?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電話裏的男人一如既往,她想覺得他是在關心自己,但現實又提醒她,一切都是她在痴心妄想。他的關心是義務,不是他的真心。

「……你少管我……」她的聲音抑着顫抖,細細的小小的,像只正對着他齜牙低吼的小貓。

「……」電話那頭的蘇暮霖微怔,她有多久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説話了:「蘇暖……你在哪?」

他聽到了她的呼聲,急促又抑。她似乎在剋制着某種情緒,恐怕自己會爆發。電話裏只有沉默的電聲,她不説話,他也沒有催促。

隱約能聽到一聲輕響,電話裏有個男人在跟她説話:「……小蘇,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像有什麼東西轟的一聲砸到他腦袋上,蘇暮霖眉頭緊鎖,他緊緊握住手機,像握着自己的救命稻草,生怕她下一秒就把電話掛掉:「你在哪?跟誰在一起?告訴我,爸爸現在就過去接你……」

蘇暖不知道為什麼就被他點着了,她的聲音尖利的像一把刀,恨不得能從電話裏把他扎回去:「你少管我!少管我!我不想見你!我……」

她發現自己連討厭他都不能説出口,她猛的把電話掛上,砰的一聲把手機摔到了牆面上……

0033不後悔

蘇暖的動作把許言都嚇了一跳,他在原地頓了頓,原本安靜躺在地上的手機突然又嗡嗡嗡的響了起來,機身震動着在地上打轉,像只在努力掙扎的陀螺。他走過去,想把電話撿起來。

「不許動……」她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不許動它!」

許言默了默,轉頭走到沙發旁坐下,兩個人沉默着盯着那隻在地上悶響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聲在短暫的停頓之後又持續響了起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電話才完全安靜下來,好像終於放棄了掙扎。

蘇暖看着完全暗下的手機屏幕發呆,剛才無限躁鬱的心情在室靜默裏空虛到了極點。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面對着許言掉了衣服。僅剩一件白罩和內,纖細雪白的身體,僅叫布料包裹住兩個關鍵部位,那半遮半掩的樣子很容易讓男人心動。

「來嗎?」蘇暖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看着她發愣的少年,轉身走進了卧室裏。

她躺在上,看着屋頂的吊燈,屋裏的空調口滋滋的在往外出氣。許久客廳傳來聲音,許言走了進來,站在邊看着她,也沒説話。

「你打算這麼看我一晚上嗎?」她翻身看着他,手撐在腦袋下:「還是你不行?」她笑了笑,纖細的手臂伸到身後,勾住自己的內衣釦,正要解開,身下的墊猛的震動,她已經被男孩翻了回去。

許言跪伏在她身上,一雙澄清的眼睛緊盯着她,他薄緊抿,緩緩低下頭……

蘇暖看着他越來越靠近,陌生的男味道也越發濃郁,就在他即將碰到她的嘴時,她不由自主的側過臉。許言滾燙的嘴擦着她的臉頰滑到了一邊,兩個人都有點愣住了。

「……直接來吧。」她説。

手扯開了他浴袍的帶,白的浴袍往兩側散開,出底下的男軀體。他裏面穿着一條藍的內,一身薄薄的肌,很有少年氣。

可是很奇怪,蘇暖看到這個陌生的男軀體卻生不出一絲望來。果然她只對蘇暮霖那樣嗎?只是對他才有這麼多的念與渴望?

但她依然抓着許言的浴袍,將他往身上帶:「……開始吧。」有什麼關係呢,蘇暮霖可以跟別人在一起,她當然也可以。

許言低頭看了看她揪住自己的手,沉默了下,低聲説道:「……我不是不可以,我是怕你後悔……」

後悔?她會嗎?大概率會吧,也可能不會。剛才灌下的酒開始在她身體裏運作,她此時此刻沒法思考,她只是覺得很痛,從頭到腳,從內到外。

她需要發,她想把這些痛與不甘都發出去,於是她説:「我不後悔,絕不……」

許言抿緊嘴,低頭向她靠近,他越來越近,嘴靠近她的脖頸,在那裏留下一個的涼涼的吻。

蘇暖看着頭頂的出風口,那裏繫着一的繩子,正順着風的方向在空氣中無措的顫抖着。她放在身側的手悄悄的握緊了拳頭,沉默着閉上了眼睛……

房間裏是沉默的呼聲,偶爾能聽到許言的息,不覺得曖昧,更多的是抑。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從客廳傳來,聲音大得好像整個屋子都在跟着震動。兩個人都停下了動作。好像房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了,打開的門撞到牆上又反彈了回去,發出一陣痛苦的呻

「……我出去看看。」許言抬起頭,正想從她身上起來,卻被人從身後抓住了他浴袍的領子,將他一下掀到了地上。

哐啷一陣巨響,男孩整後背撞到身後的衣櫃上,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拳頭已經直衝過來,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許言很快反應過來,起身想躲,卻被一記更快更狠的拳頭衝向了腹部,這一下直接把他膽汁都揍了出來。他蹲在地上直犯嘔,站都站不起來。

「你幹什麼!」蘇暖總算反應了過來,她很快從上爬了下來,擋到了許言身前。她抬眼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此刻的蘇暮霖眼神鬱,他穿着一件白襯衫,領帶歪歪扭扭的掛在脖子上,腳上居然穿的是雙家居鞋。

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擋在他面前這個衣冠不整的女孩,當看到她白皙頸側那刺眼的紅印時,他眯起眼睛,扯着領帶扭了扭脖子,後槽牙在口腔裏磨了又磨。

「過來……」他説。

0034憑什麼?

「過來……」他説。

暗啞的聲音裏是威脅。蘇暮霖此刻就像一隻即將發狂的野獸,脖子上的青筋都跟着鼓了起來,彷彿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撕碎他們。

「……」蘇暖瞪着他沒説話,不知道為什麼,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他,她也忍不住的酸楚。她真的很想照着他説的,走過去,撲進他懷裏,抱住他,但她知道她不能。

「……小蘇……」許言總算緩了過來,他扶着疼痛的腹部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撐着身子擋在她面前,警惕的盯着面前這個男人:「你是誰?為什麼進我們房間……」

「蘇暖……」蘇暮霖沒有理他,他的眼睛只落在蘇暖一個人身上,聲音温柔的不像話:「來爸爸這裏……」

蘇暖眼睫動了動,抬起眼看向他:「我的事不用你管……」她聲音裏的怨憤藏都藏不住。

蘇暮霖看着她,不知道才幾天沒見,她為什麼又變成了這樣,像只刺蝟,對他防備的張開尖刺,似乎只要他再動一下就要撲上來扎他全身。

「……叔叔,我……」許言總算反應過來,他想解釋,卻被蘇暮霖一口打斷:「我不管你是誰,現在出去,離我的女兒遠一點!」

等許言穿上衣服離開,蘇暮霖才轉頭看向縮在地上的蘇暖。她抱着膝蓋,把他蓋在她身上的毯子丟到一邊,從膝蓋裏抬起眼像只受傷的小獸,正惡狠狠的看着他。

他走上前撿起地上的毯子,甩掉上面的灰塵,抬手要蓋到她身上:「……我是你爸爸,我不管你誰管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句話講錯了,蘇暖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她揮開他伸過來的手,衝着蘇暮霖歇斯底里的狂吼:「我不要你管我!你走!你走!」她推着他想把他推出屋外,卻被他扣住了手臂反手箍進了懷裏。

「怎麼了?你有什麼你就説,為什麼發脾氣?」蘇暮霖從身後扣住掙扎不休的她,將她緊緊按在懷裏:「你放學不回家,跟個男人跑出來開房?你想幹什麼?你才多大年紀?」

「……我多大年紀?你在我這個年紀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個!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她想起那個帖子那張照片,照片裏的女人半個都挨在他身上,他有什麼資格來教訓她?

「你能睡女人,我為什麼不能跟男人開房?!」

蘇暮霖又氣又懵,這是第一次蘇暖當着他的面跟他爭執兩問題,他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她會跟他吵這個。

「誰跟你説了什麼?」他都多久沒有過女人了,怎麼突然跟他吵這些?蘇暮霖記得她母家有些親戚很喜在她面前編排他,當初領她回來的時候他花了不少錢才把這些人擺平,難道又出現了?

「沒有人跟我説什麼。」她不需要別人跟她説,他連出去找女人都能被狗仔拍到,她都看見了,還需要誰跟她説?

「我就是想跟男人開房,我就是想睡男人了不可以嗎?」她從他懷裏掙扎着轉過身,面對着他,怒氣與妒意早已淹沒了她的理智,她就是想説最難聽的話讓他生氣,讓他也嚐嚐被扎刀的滋味:「這是我的事,這是我的身體,我想我跟誰睡就跟誰睡,不用你管我!」

蘇暮霖的臉整個沉了下來,他抿着嘴看着這個在他面前撒潑的女孩,她每一句話都準的扎進他心窩裏。

她可以屬於任何人,就是不可能屬於他!憑什麼?憑什麼她可以隨隨便便在外面選個男人就可以把自己付出去,除了他?

「就算你今天攔住我,你也攔不住我明天后天……唔!」

蘇暖懵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這張模糊的臉,嘴上狠狠碾着的是他的,疼痛和酥麻混合在一起。

他在她,重重的着她的瓣,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冷香。在她反應過來的那一刻,蘇暖踮起腳尖,勾住了他的脖子,張嘴回吻了他……

我來了

怕你們不知道

0035爸爸你(2600+)

蘇暖覺得在做夢,耳邊能聽到他的息聲,嘴上滾燙的是他的,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裏挑着她的舌,與她糾結在一起,把她勾進他嘴裏,不清不重的

舌尖麻麻的,鼻息間聞到的都是他身上的冷竹香,清清淡淡,卻勾得她情發。她像被點燃的信子,渴求着他的滋潤。她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手指進他濃密的頭髮裏,瘋狂的與他糾着他的味道。

蘇暮霖的手從她的背脊一路滑下,落到她僅被內包裹的翹上,手掌包住她的捏,起初是輕柔的,之後就越來越暴躁。

他的手掌捏着她的着一顆綿軟彈潤的麪糰,雪白的從他指裏漏出,他息着着她的,大手將她往身上身上帶。

室都是兩人齒相的嘖嘖水聲,糾在一起,呼曖昧不清。蘇暖喉間發出細碎的呻,肚子上頂着他的部,那裏有什麼東西正硬邦邦的從沉睡中醒來,隔着幾層布料灼熱的頂着她。

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任他將自己往他間抵,她扭着合着他的,肚子在他頂着她的器上磨蹭。

「唔……」蘇暮霖放開她的,額頭抵在她額上,垂眼看她。面前的女孩臉頰紅,情,一雙漉漉的眼睛像泡在水裏,嘴被他吻得紅腫,瓣上是滋潤的水,將她兩瓣紅潤得像被雨打的花瓣。

女孩抬起眼看他,像只小貓,鼻息在他下巴上,甜甜的帶着酒香。她發出一聲細小的哼聲,靠上前在他嘴上輕啄。一下兩下……越來越重,勾得他忍不住又去吻她。

蘇暮霖覺得自己也醉了,醉倒在她的風情裏。他着懷裏這個女孩,恨不得能把她進身體裏,她的回應讓他難以控制的沉溺,理智早在她回吻他的那一刻消失不見了。

他稍一使力就把她提到了身上。蘇暖摟着他的脖子,兩條腿夾在他上,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低頭與他吻得難捨難分。蘇暮霖帶着她往前走了兩步,一起倒在了綿軟了榻上。

「……暖暖……寶貝……」蘇暮霖整個人在她身上,傾長的身子擠到她腿間,一隻手攔着她纖細的身,一隻手在她的皮膚上游走,他的頭埋在她頸側,滾燙的舌頭貼着她那幾顆紅痕過,嘴含着那處狠狠的嘬,新印上的痕跡將那幾顆紅印遮得嚴嚴實實。

蘇暖摟着他抬起上半身,讓他的手從她腋下鑽了下去,罩的扣子被解開,雪白的酥在他面前。小巧的圓潤,頂端立起的紅蕊勾得他眼睛赤紅。

「……嗯……啊……」蘇暖咬着自己的手指,低頭看着這個男人將頭埋在自己前,薄含住她的酥,輕輕的嘬。舌尖勾着她的尖打着轉的勾畫。又,又酥又麻,蘇暖夾着他的,在他身下無措的扭動。

「寶貝兒……」蘇暮霖着她被嘬得紅的尖,嘴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一路落下熱的印記,隔着她那條薄薄的內,高的鼻樑蹭到她腿間。

「嗯啊……」蘇暖縮了下身子,被他蹭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彷彿有電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上竄。

她又羞又臊,想把腿合上又捨不得,她抬起,不自覺的把自己往他臉上送。腿間有温熱的出,在白的底中間印出了一道深的印記。

蘇暮霖捧着她的小股,將她下身抬高,眼睛盯着那暈開的一小片看,那道痕從中心暈染開,印出一小片粉的印記。他喉結輕動,突然張嘴含住了她。

「啊……」蘇暖上半身繃緊抬起,手指進他的頭髮裏,蘇暮霖埋在她腿間,隔着內她的

酥麻,綿……那是夢裏不曾有過的覺,温熱的體越越多,滲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浸潤進他的嘴裏。他高的鼻樑不時蹭到她凸起的蔻上,快一波一波的往上竄。

「嗚……」她覺得自己整條內透了,被自己出的汁水,被他黏連上的涎。她抬起下,配合他下了透的內,黏膩的體從她裏粘連着拉出幾條細長的銀絲。

「……嗯啊……」她張着腿癱躺在枕頭上,身子在一陣陣的輕顫,是水霧的眼睛盯着頭頂光影灼灼的吊燈,沒有了內的阻擋,他灼熱的毫無阻隔的在她最的部位遊走,他靈巧的舌頭,有力的嘬,讓快來得越發強烈。

蘇暖的手指無措的拉扯着他的頭髮。頭皮上微微的刺痛卻讓他越發興奮,蘇暮霖略帶薄繭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細細輕浮,灼熱的在她腿間勾劃,將她的汁水進口中。

「嗯……寶貝兒……好甜……」他掰開她肥嘟嘟的出佔着水的盈盈,舌頭沿着那粉刮過,鑽進她緊窄的孔中,勾出她的汁水,再含住她狠狠嘬

「呃啊……爸爸……啊……」蘇暖繃緊的身子忽然抬高,兩條腿緊緊的夾住他的頭,痙攣着往外滋着水。她眼神恍惚的盯着房頂,頭一回在現實裏覺到滅頂的快

蘇暮霖卻是突然身子一僵,她的一聲爸爸給了他當頭一

他在幹嘛?這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從她腿間抬起身,身下的女孩失神的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身子在燈光下盈盈的透着粉,此刻的她嬌得像水打的花,美得不可方物。

可這不對!

他艱難的挪開眼,從她身上坐起來,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她身上。他身下的硬物得似乎要爆開,隆起的硬物在子低下顯出它猙獰的形象,子被勒出好幾條緊繃的褶皺。

但他仍是站起來,背過身扒了扒自己汗的頭髮。他慢慢走到客廳撿起蘇暖剛才在外面的衣服,在卧室門外站了片刻,才又走了進去。

蘇暖已經醒過神,正翻過身盯着他看,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彷彿剛從水裏撈上來,清亮的讓他對上一眼就慌忙錯開眼神。

「……把衣服穿上,我們回家。」他的聲音還帶着幾分情裏的沙啞,卻撇過頭沒有看她。他此刻全然沒有了剛才陷在情裏的那副模樣。

蘇暖盯着他沒動,半晌她光溜溜的從上爬起來,攀着他的肩去親他的下巴,小聲的哼唧:「爸爸……爸爸你不要我了麼……」

蘇暮霖僵着身子,不知如何回應,她醉了,但他沒有。這是不對的,如果當真邁過那一步,一切都無法挽回。

蘇暖也發現了,此刻的蘇暮霖又變回了一塊石頭,彷彿剛才在她身上温柔叫她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她突然就覺得眼睛發酸,那抑在心裏許久沒法宣的情,在他此刻的沉默裏,像是被戳開了一道口子,突然找到了爆發點。

「你走吧……你自己回去!」她從他身上爬了下來,把他放在上的衣服狠狠的甩到他臉上:「我有人陪有人!我不需要你也一樣能活!」

「……蘇暖……」蘇暮霖看着這個在上紅着眼的女孩,心裏又疼又酸,他不知道該説什麼:「……我是你爸爸……」

「所以呢?」她打斷了他的話:「所以你可以別人但絕不會我?」

「……我你啊……」蘇暮霖把她拉到面前,定定的看着她:「爸爸是你的……」

蘇暖怔怔的看着他。她以前以為他不她,所以她不開心,可他現在説他她,她依然不開心。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貪心了,她想要的越來越多,她要的不是「爸爸你」,她想要他的「我你」,她貪心的想從他身上索取男女之

是她過分了嗎?

我過分了嗎?

對不起

我道歉

但我不是故意的

寫着寫着就這樣了……

0036瘋狂想要(大改接「爸爸你」後)

我反思了一下

決定修改掉後面幾章

這章銜接「爸爸你」後

那天回來之後,蘇暖與蘇暮霖的關係似乎還跟往常一樣,一樣的客氣疏離。

她似乎忘了那天的事,表現的跟平常一樣。只是越來越不喜説話,飯也吃得少,無論蘇暮霖跟她説什麼,她都好像沒聽見,放下碗站起身就要走。

「……蘇暖!」蘇暮霖站起身握住了她的手腕:「把飯吃完。」

阿姨在旁邊有些懵,看出氣氛不太對勁,忙上來打圓場:「小暖……聽你爸爸的話,再吃點,最近真的太瘦了,你看你眼下青的……」

蘇暖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白玉一樣,骨節圓潤凸出,就連手背上隆起的青血管都莫名

「你別管我……」她吐出一口氣,扭着手腕要甩開他,手卻被他牢牢攥住,他控制着力度沒有捏疼她,卻也沒讓她輕易把他甩開。

「……你要鬧到什麼時候?」蘇暮霖把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向他,不過才幾天,她的臉整個瘦了一圈,眼睛下青了一片,燕窩凹陷,整個人看起來蒼白又虛弱。

「……到我走……」她抬起眼盯着他,一雙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那所學校我很喜,我想盡快過去。爸爸,這個你應該辦得到……」她要的他不肯給,那這件事總能辦到吧?

蘇暮霖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沉了沉,捏着她的手緊了幾分,爾後他放開了她,轉身坐回椅子上:「……我會派人儘快去辦……」

蘇暖晚上躺在上,窗簾都沒拉。窗户外飛蛾撲撲的往她窗子上撞,發出細碎的悶響。她啪的一聲滅掉了燈,任冷白的月光撒進來,一雙眸子在黑暗裏明明滅滅,不知道在想什麼。

困了就睡。

夢裏光怪陸離,好像又進了蘇暮霖的那間密室,她躺在上不能動,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酒氣,一個模糊的身影背對着她坐在地上,低着頭彷彿睡着了。

她很久沒夢見這個房間了,今晚的夢像籠了一層紗,看什麼都模模糊糊不真切。

男人晃了一下,撐着沿坐到了上,他抹了把臉,傾身了下來。

「寶寶……」他貼在她耳沉沉的,酒氣撲鼻。他的聲音像隔着一層玻璃罩子,也是模模糊糊,身子沒有平裏那麼重了,或者説她在這個娃娃身上的官退化了不少。

就像她們之間的連接,隨着時間的推移在逐漸變弱,她不在像之前那樣能清晰的受到這個身體受到的一切。

他的吻不再那麼灼熱,他的觸碰也變得不在清晰,當他的進她體內,空虛反而更加強烈。

連續幾晚,她都在做這樣的夢,官上的阻隔越來越強,反倒是那似有若無的覺讓她更加難受。

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在她想放手作罷的時候,身體對他的渴望反而更強烈?

他送她上學,替她系安全帶時她不自覺的房碰到他的手背上,兩個人都微微一頓。蘇暮霖抬眼看她,蘇暖卻冷着臉轉向窗外,她當作看不見,假裝不知道。

她會在他靠近時悄悄氣,想把他的味道全進身體裏,在他低頭的時候偷偷去撇他,尤其喜看他最私密的部位。

蘇暖覺得自己像個憋了幾百年的老鬼,光是看他的他的手都能讓她透了腿心。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變態,完全沒法控制住自己。她表面對蘇暮霖冷若冰霜,背地裏卻瘋狂的在意他。

她會趁阿姨不注意溜進洗衣房,偷偷拿走他穿過的內,夜裏躺在上,聞着他的底沾上的味道,回想那天她趁他睡着時偷吃他的器,那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夾混着他身上的冷香。

「……嗯……爸爸……」她閉着眼,着自己的,怎麼也沒有他的舒服,按着自己的蔻,怎麼按都沒有他按的快意。

她挫敗的從上坐起來,腿心得一塌糊塗,卻異常空虛。

她好像要他,瘋狂的想……

0037他好大,好硬。這樣吃進去才好……

蘇暖光着腳出了房間,房子裏的燈都滅了,唯有冷白的月光從窗户外照進來,她走到蘇暮霖房門前站定。

他就在這扇門後面,就在裏面,這麼近。

她握着門把的手攥緊又鬆開,長長的眼睫顫抖着在她清亮的眸子上投下暗影。腦子裏嗡嗡的,有個聲音在蠱惑她:開門進去……開門進去……

咯噠一聲輕響,她旋開了門鎖,嘗試着往裏推,門居然真的開了。

屋裏靜悄悄的,有月光從窗外撒進來,落了一地的雪白。她在門口呆站了一會,終於踱步進去。

光着腳踩在地毯上,貓一樣,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照着這點光,也能走到他邊。

空氣中隱隱能聞到一股酒氣。他又喝酒了,酒混合着他身上的冷香,跟夢裏的味道很像。

窗簾沒拉,月光從窗外照到了上,蘇暮霖靜靜的躺在那裏,他閉着眼,臉頰一半藏在暗影裏,一般落在月光下。膛緩慢的起伏着,他連睡着都是那麼板正,長長的一條,幾乎佔整張大

一抹光影正好照到他的大腿上,隆起的那一長條在雪白的光影裏像平原上高高聳立的一座山,巨大顯眼。

光是這樣看他,蘇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冒火。她此刻無比的渴望他,像被望挾持了理智,她趴在他間,用鼻子小心翼翼的去蹭那團隆起。

荷爾蒙混夾着冷竹清香,充斥着她的鼻腔。滾燙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子燻燙着她的臉。在一瞬間盤上頂峯。

好想吃掉他……

蘇暖爬上,輕輕拉開了他的頭。那碩大的器聳拉在他間,還未完全起卻已經形態可觀,巨大的莖身半聳在他間,圓潤的頭從包皮中探出半個頭來。猩紅的,帶着器的野與

她暗自嚥下口水,心跳快得不像話。蘇暖覺得自己好饞,饞他的味道饞他的身子,她完全沒法控制自己,舌頭貼着那一長條巨大的了過去。

滾燙的莖身像蟄伏的野獸,散發着野的荷爾蒙,莖身在一瞬間膨,以眼可見的速度腫成一巨大的莖,粉紫的巨大蘑菇頭從包皮裏伸出,展開傘端出凹陷的溝壑,頂端翻起堅硬的鈴楞。

蘇暖抬頭去看蘇暮霖的臉,膛均勻的起伏着,他還睡着,但器卻在快裏自有它的意識。

她扶着腫的莖身,舌頭貼着他圓碩的蘑菇頭畫圈,中間的小孔張合着吐出黏膩的前,與她的唾混合在一起,在頭上拉扯出晶亮的銀絲。

小手握住他起的莖身,上下動。小嘴包住那顆圓潤的頂端,瓣包裹住蘑菇頭,含嘬。

他的前粘粘的,甜甜的,帶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舌尖貼着他翕動的馬眼勾刮,莖身在她手心裏,顫抖着膨

他好大,一隻手本握不住。莖身上的青筋已經完全起,猙獰的盤踞其上。這是一男人的大莖,狂野,讓人瘋狂。

「嗯……」他的眉宇縮緊,莖上傳來的快讓他難耐,睡前喝下的酒正在阻撓着他甦醒。

蘇暖扶着他的莖身,舌苔貼着部,從下往上的,像吃着一美味的糖,唾將他硬的莖身潤得光澤,這莖已經完全起了,硬得像一即將出鞘的利刃。

他好大,好硬。這樣吃進去才好……

蘇暖張開小嘴,將他碩大無比的莖努力的進嘴裏。舌頭貼緊莖身,努力將它往下嚥。她的小嘴被這器完全撐開,嘴角撐得發疼,有種撕裂,口腔裏都是他器那又硬又燙的

「嗯……」蘇暮霖在睡夢中發出哼聲,快從他最的部位往上竄,眼珠在緊閉的眼皮下快速滾動,他似乎在做夢。

蘇暖一隻手着他鼓的囊袋,一隻手在他莖身上快速動,小嘴賣力的吐着他的器。他越是顯得動,她心裏就越足,彷彿這能證明他也需要她一樣。

「……暖……哦……」他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在夢裏本能的上頂擺動。起初幅度很小,在蘇暖更加賣力的吐中,頂起的幅度越來越大,巨大的頭撐開她的口腔,往她喉管裏頂。

「嗯……嗯……」蘇暖努力的張着嘴,任由蘇暮霖的器在她嘴裏,她着他的囊袋,甚至想念夢裏他能將進她的喉管裏,撐開她全部的覺。

大的蘑菇頭撞進她的嗓子眼,不時的嘔意讓她在夾緊他的同時,氾濫出更多的唾,氾濫而出的唾又被他的器搗得黏膩,沿着他硬的莖身一路往下淌。

「……哦……寶貝兒……」他發出嘶啞的呻,在夢中息着越發動,大手按到蘇暖的頭上,將她往他間抵,他抬起快速的在她嘴裏搗

「唔唔……唔……」他此時像一隻掠食的野獸,頂的動作又急又狠,鼓的囊袋跟着甩動,拍在她的下巴上,嘴裏黏膩的唾跟着撞入的空氣被搗成嘴的泡沫,從嘴角出掛在她的下巴上。

「哦……」窒息讓蘇暖不自覺的夾緊他,蘇暮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莖身在她嘴裏烈的顫抖,他停下動作息着睜開眼,盯着屋頂還有片刻的恍惚。

半晌他低下頭,看到自己間的景象。夢裏那個女孩就在他面前,不僅如此,他巨大的器還被她包裹在嘴裏,那般長的莖身已有大半擠進了她的小嘴裏,莖身上黏膩的掛了她的唾

「蘇暖……」他難以置信的撐身坐起,聲音沙啞異常,他極力忽視器此時此刻在她嘴裏的快,努力穩住呼:「……別胡鬧……快起來……」

蘇暖一雙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他醒了,但她一點也不害怕,他反正早知道她對他居心不良了。蘇暮霖不動了,那她就自己動。蘇暖扶着他黏膩的莖身吐,她想吃他的器,想吃他的……

「唔……」蘇暮霖發出一聲悶哼,莖在她口腔裏彈跳,他息着捏住她的下顎,在她的掙扎裏將腫器從她嘴裏了出來。黏膩的體掛在他的器上,從她的口腔裏拉扯出好幾銀絲。

蘇暮霖咬牙忍住出時被她牙齒刮到器的痠麻,暗暗嚥了口氣,顧不上腫得發疼的器。大手攬着蘇暖的肩將她從上提了起來,一路推到了門外。

他一語不發,將她推出門外看也不看她一眼,當着她的面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蘇暖盯着他緊閉的房門不肯動,她低下頭額頭砰的一聲磕到他的門板上,冰冷的門板貼着她的腦袋,卻沒有熄滅她此刻內心的火焰。

咯噠一聲脆響,是他從裏面鎖門的聲音。冰冷的鎖釦在門鎖裏相互碰撞扣緊發出的輕響,一瞬間就讓她冷了下來……

0038好吧(1200珠加更)

蘇暖病了,她那天被他推出門後,就這樣光着腳在他門外站了大半夜,直到蘇暮霖第二天出門才發現她。

發了燒,卻仍固執的站在門外盯着他的房門不肯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心裏彷彿有一股氣,憋得難受。

蘇暮霖要抱她回屋她還掙扎着發脾氣,好像站在原地心裏才會好受點。

本來只是小冒,但她不肯配合,給她蓋被子她就蹬腳踢開,不僅不肯吃藥,還趁他不在把空調故意調低。

鬧騰得像個小孩,把自己折騰得夠嗆,到了晚上整個人都蔫了,温度直接飆升接近四十。整個人白着臉窩在枕頭裏,力氣都沒了還要去扯吊瓶的針頭。

「蘇暖……你能不能成點……」蘇暮霖按住她的手,無奈的嘆氣:「你折騰自己很舒服嗎?」

蘇暖盯着他不説話。她折騰的是她自己嗎?她明明是在折騰他。她折騰得他不能去工作一整天只能圍着她打轉,折騰得他時時刻刻都得盯着她不開身,折騰得他只能跟她呆在一個空間裏再不能將她推出門外……

她明明折騰的是他……

兩個人相顧無言,只有吊瓶滴水時發出的落水聲。蘇暖小小一個縮在被子裏,小臉瘦得不像話,蒼白的小臉浮着兩抹不自然的紅,眼下的青黑讓她看起來像個重症患者。

「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行?」蘇暮霖看着她長嘆了口氣。他活到這麼大,沒遇過幾件搞不定的事,搞不定的人,也就是她,每回好像都是栽在她身上。

什麼叫軟肋?這就是,打不得罵不得,連想寵她都無從下手。

蘇暖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不説話。其實這個問題不需要回答,她想要的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他分明知道答案。

在長久的沉默後,蘇暮霖垂下眼睛長嘆了口氣:「我是你爸爸……」這句話他説了無數遍,是在提醒她,也是在警告他自己。

這個世上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女人也可以和女人在一起,但親生父女永遠都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們永遠見不得光,永遠會被世人唾棄。

「我不在乎……」她的聲音細細小小,卻像一記重錘砸到了蘇暮霖的心裏,讓他心尖劇顫。

我不在乎你是我的父親,不在乎我們之前的血緣關係,甚至不在乎這段關係見不得光……我只想要你……

她的眼神讓蘇暮霖窒息,心砰砰砰的狂跳,他覺得自己此刻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被自己暗戀已久的女孩表白,那種喜悦與動,難以言説。

他捏着她的手不説話,半晌長吐了口氣,似乎作出了某種決定。

「好吧……」他站起身,去看她的吊瓶,嘴裏輕嘆着吐出這兩個字,好像只是隨口而出。

蘇暖呆怔着看着他,她甚至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聽了,連他把她手背上的針頭拔出來都沒反應過來。

蘇暖看着他把吊瓶取了下來,放進一旁的垃圾簍裏,又彎下給她蓋被子,他起身時輕輕她的頭髮:「以後可要乖一點……」

……意思是他同意了嗎?和她在一起?蘇暖有些難以置信,她以為他會很抗拒,他突然這樣的轉變甚至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蘇暮霖看着她呆愣的樣子輕笑一聲,站起身要走。蘇暖手疾眼快,一下抓住了他的衣袖。她望着他不説話,這個時候她反而不知道該説什麼。

蘇暮霖回頭看她,半晌低聲輕語:「……要我留下來陪你?」

蘇暖有些驚訝,她試探着點了點頭。蘇暮霖竟然真的掉了外套。轉身見她縮在被子裏瞪着雙大眼睛盯着他看,他失笑着低頭在她鼻樑上輕輕颳了一下:「還不困嗎?嗯?」

上揚的尾音鑽到蘇暖耳朵裏,酥酥麻麻的。她眼看他躺到她旁邊,將她蓋在身上的被子扯了半邊過去,手臂從她頸下穿過,將她整個人攏進懷裏。他懷裏暖烘烘的,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睡吧。」他在她背上輕拍,下巴枕在她頭頂上,蹭了蹭。

蘇暖呆怔了片刻,手環住了他的,整個人緊緊貼到他身上,她長長的嘆了口氣。

做夢真好……

0039想我吻你?

蘇暮霖一動,蘇暖就醒了。一抬眼就看到他,下巴上還泛着青,是新長出的鬍渣。

很新奇,她沒見過這樣的蘇暮霖。手摸上去,的,刺刺的,從他下巴摸到了他的嘴上。蘇暮霖側着身子垂眸看她,竟也不動,任她放肆。

他今天怎麼了?像做夢一樣……

蘇暖靠過去,抬起臉在他下巴上親了親,他也沒躲開。再貼上去,從下顎親到了他的嘴角,被鬍渣扎得酥麻的小嘴,貼上他柔軟温軟的,輕輕的摩挲。

「……想我吻你?」他的聲音還有點啞,帶着剛睡醒的小慵懶。

蘇暖困惑的抬眼看他,試探着小小的點了點頭。男人竟然真的側身靠過來,低頭銜住了她的瓣被他含進嘴裏,的麻,他的舌頭掃過她的瓣,勾住她的舌頭糾

蘇暮霖半個身子幾乎倒她身上,沉沉的,是安全。蘇暖在怔忪片刻之後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着他回吻,含着他的下難耐的咬,又去他的舌頭。

蘇暖像是被他突然點着的火,扭動着自己的火舌,恨不得把他一起燒灼。蘇暮霖手掌按在她後脖頸上,輕輕的捏,像是撫,更像安撫。她越動,他就越沉着,配合着她,卻又不深入。

她整個人傾向他的方向,恨不得鑽進他身體裏,手從他的衣服下襬鑽了進去,撫摸他滾燙平坦的小腹,繞上他的,在他寬闊的背脊上打轉。

他的皮膚熱燙,掌心下緊實的背肌緊繃着,一塊塊灼燒着她的掌心。蘇暖得越發厲害了,身體深處酸得發軟,腿心有温熱的體滲出,黏黏膩膩。

她曲着腿在他身下扭動,膝蓋碰到他的大腿上,她扭動着沿着他緊實的大腿肌往上,在碰到貼着他大腿部的那一大坨硬時,他抬起身子,從她身上起來。

「……乖一點……寶貝兒……」他的聲音暗啞,微微帶着,手按在她間,偏是不讓她動。

蘇暖睜開漉漉的眼睛,還搞不懂他什麼狀況,她得厲害,手抓着他的衣襟又把他扯了回來,舌頭在他頸側連親帶,又去親他的喉結。

蘇暮霖的喉結滾動得厲害,他握住她扯着自己的手,翻身覆在她身上,低頭含住她齒相間嘖嘖作響,蘇暖揪着他的衣襟,覺得自己彷彿是醉了。

她是做夢了嗎?可她為什麼在夢裏能動了?若是沒有做夢,怎麼蘇暮霖今天會對她這麼温柔,予取予求?

他灼熱的吻已是順着她的脖頸往下,隔着睡衣含住了她的,蘇暖低頭去看,前那一小塊布料叫他浸潤出深的一小塊,顯翹的形狀。

「嗯啊……」蘇暖看着他隔着衣服咬住了自己的小尖,輕微的刺疼伴着酥麻的,衣服跟着被扯了起來,她不自覺的起的口,恨不得將自己的小全送進他嘴裏。

蘇暮霖的手鑽進了她的衣服裏,在她間摩挲,指尖的薄繭颳得她麻麻的。蘇暖在他身下難耐的扭動,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空虛的一側房上帶。

「嗯……啊……爸爸……」蘇暖口往他手裏送,尖被他捏在指尖,帶着薄繭的指腹在那的尖端刮,温熱乾燥的手掌握住她整個房,蹭捏

大腿貼着滾燙硬的一,隔着他的睡形狀明顯。那是他的器,已經完全起了,她息的伸手,想去觸碰,卻被他握住手腕帶了回來。

蘇暮霖握着她的手指,滾燙的在她的手腕輕吻,蘇暖眯着眼小聲的氣,手腕上一顆顆熱的吻讓她渾身發軟。

息她呻她心跳加速,他的吻已經貼着肚皮一路往下,她抬起肢,任他下她的子,纖細的腿搭在蘇暮霖的肩上。

「啊……」她揚起下顎,肢彎弓成一座橋,被他含進嘴裏,那温軟的熱的小嘴,被他灼熱的吃着。再沒有被他吃更快活的事了,蘇暖揪着他的頭髮,無力的盯着屋頂。

水霧蒙上她的眼,間他的舌在温柔的,凸起的蔻被他按在手裏。蘇暖像是浮在海深處,隨着波的襲來在水面翻滾。

「嗚嗚……爸爸……啊……」腿間嘖嘖的吃聲讓她又羞又臊,她抬起上身想去看他,卻被他勾進裏的舌頭帶來的快跌回了枕頭上。快一波比一波強烈,她的息越發的急促,終於在她一聲呻之後達到了高

蘇暮霖將她那處滋出的吃殆盡,才是撐身回來,在她額上輕吻。

「……我回去換件衣服……」蘇暖聽到他沙啞的聲音,彷彿從天外飄過來,她小聲的哼了一聲,捲了身子縮進他懷裏。

醒來時蘇暮霖已經穿戴整齊,正站在邊系領帶,轉頭看到還呆愣在上的她:「退燒了,今天要去學校嗎?還是替你請個假?」

蘇暖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剛才鬧完了她居然還睡了這麼久,外頭天都大亮了,時間已經晚了一些。

「要去……」她一軲轆從上翻了下來,屐了鞋子跑進浴室。一邊刷牙一邊盯着鏡子裏的人看,她的眼睛亮亮的,刷着牙呢嘴角都在上揚,心裏的甜得要從眼睛裏溢出來。

出來的時候蘇暮霖已經出去了,她下了樓,看見他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咖啡看着電腦裏的數據報告,蘇暖叫了他一聲:「爸爸……」

他抬起頭,四目相對,輕點了下頭。蘇暖不知道為什麼心尖一跳,似乎被撞到了,她猛的低下頭,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好奇怪,每次抬起頭都能看見他在看她,蘇暮霖臉上分明沒有什麼表情,蘇暖卻覺得臉上燒得厲害。得阿姨還以為她病了,連連追問,好在蘇暮霖還有些良心,幫她找了個藉口,才替她搪了過去。

出門的時候蘇暖坐在副駕上,今天的心情跟以往截然不同,欣喜又甜。她總不由自主的去偷看他,也不怕被他發現。

蘇暮霖嘴角微微上揚,終是趁着紅燈的間隙簽過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了一個熱的吻……

0040這樣的草莓最甜

蘇暖最近心情顯而易見的好。

蘇暮霖彷彿變了個人,比夢裏的爸爸還要好。蜕去了清冷的外殼,原來他也可以這麼的温柔多情。他們會在無人處擁抱接吻,就像普通的情侶那樣。

他的吻很炙熱,他的懷抱寬闊温暖,抱着她睡覺的時候能把她整個人都圈住,捂的暖烘烘的……

「……小暖,最近是什麼好事這麼開心啊?」阿姨端了盤水果過來,能被她的笑聲逗樂。她最近確實一反常態,人也活潑了不少。

「……沒有。」蘇暖在椅子上晃了晃腦袋,不知道第幾次往樓道上看。今天週末,他沒去公司,正在書房裏辦公。

好想上去看他……

她看了看面前的水果盤,兩手端起對着阿姨問:「我可以……拿上去給爸爸嚐嚐嗎?」

阿姨回頭看她,那盤子比蘇暖的臉還大,襯得她一雙眼睛圓溜溜的,正望着她:「嗯……好啊……今早買的,拿去給先生嚐嚐也好……」

其實蘇暮霖平常很少吃這些小東西,但父女兩最近的關係眼可見的好,蘇暖願意主動跟蘇暮霖親近阿姨看着也高興。

蘇暖得了許可,蹭的從椅子上蹦起來,端着盤子上了樓。

進去的時候蘇暮霖正忙,聽到響動抬眼看過來,見她端着果盤進來,笑着對她擺擺手:「過來……」

蘇暖皺皺小鼻子,覺得他的姿勢像在招小貓,關上門卻依然小跑着過去,把果盤放到桌上,就窩進他懷裏。

她頭枕在他肩上,坐在他膝蓋上晃着腿,把果盤抱進懷裏,拿了一顆草莓伸到他嘴邊。蘇暮霖垂眸看了一眼,咬了一口,還剩半顆,蘇暖拿回來自己吃。

這樣吃草莓最甜了……

她吃了,就挨着他睡覺。鼻息間是他身上的冷香,耳邊是他沉穩的心跳,他的懷抱暖烘烘的,什麼都不做也覺得很舒服。

醒來的時候窗外的泳池裏落了一抹紅,夕的餘暉讓水波都泛起暖的鱗波。蘇暮霖一隻手攬着她的肩輕拍,另一隻指尖夾着一沒點燃的香煙,在桌面上輕釦。

他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眼底似有若無的透着股鬱,思緒不知飄到了哪裏,連蘇暖醒了都沒發現。

蘇暖盯着他看了半晌,不知怎的總覺得他有心事。她抬高身子去啄他的下巴,男人回過神,垂眸看她:「醒了?」

蘇暖把他的手扯過來,取下他指尖的香煙,捏在手裏小聲道:「……以後能不能少煙?」他這陣子似乎得有些兇了,以前也沒見他有那麼重的煙癮。

「……可以。」蘇暮霖把她手裏的那煙捏斷,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以後不了……」

「……酒也少喝……」蘇暖知道自己得寸進尺了,但他最近真的很好説話,讓她總忍不住去試探他的底線。

「……開始管起我來了?」蘇暮霖輕笑,颳了刮她的鼻頭,依舊很好的脾氣:「我儘量……」其實他煙癮酒癮並不大,除了應酬需要,其他只是心情不好時用來疏解罷了。

蘇暖看着他有些發怔,他最近事事都依她,寵得太過反而讓她覺得不真實。所以她直起身子去吻他的嘴,熱燙的,軟軟的,這應該不是夢吧?這是真的吧?

「……唔……又來……」蘇暮霖攬住她的肩免得她從腿上掉下去,她最近確實有些過分黏他了,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總會發展成這樣,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一點就着。

蘇暖從他腿上坐起,一面吻他一面扭過身體。她摟着他的脖子,岔着腿坐在他大腿上,舌頭伸進他的嘴裏勾着他的舌頭磨蹭。合間隱約還能嚐到草莓的香甜……

0041爸爸,想要你

蘇暖捧着他的臉,去含他的他的舌頭,小舌頭勾着他糾不休,卻被他反客為主,奪去了掌控權。糾吻,唾換,呼融,體温都跟着升高了。

蘇暖緊緊的摟着他,身子全捱到了他身上,像是餓慘了的人瘋狂的汲取着他的味道。蘇暮霖攬着她的,在她後背輕輕撫摸,安撫着她的焦躁與急切。

他温柔的安撫卻讓她越發難耐,她穿着一條小短裙,岔腿的姿勢讓她的裙襬直縮到大腿上,隔着一層薄薄的底,她的緊貼着他隆起的器。

她在他身上扭着起的在他硬實的膛磨蹭,一面吻他一面扭着在他大的器上磨蹭。

蘇暮霖息漸沉,含着她的重重的,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逐漸鑽進她的裙子裏,包住了她的

蘇暮霖捏着她綿軟的捏,男本能讓他此時像只正在掠食的獵豹,手從她的底邊緣鑽了進去,入手綿軟滑,像摸着一團温潤的軟玉,手極好。他喉結滑動,大手捏着她的,按着她的往他器上擠。

「嗯……」蘇暖小聲的哼着,手揪着他的髮尾,腿心被他隆起的灼熱熨燙着,似乎要化掉了,有黏膩温熱的水裏滲出。那器已經起了,長的一叫他的子束縛住,硬的一頂着她的

體內的空虛讓她難耐的扭着,在這灼熱上扭動,他們貼得這麼緊,她甚至能覺到器在他子裏的搏動,像一隻巨獸,叫囂着要從籠子裏衝出來。

「嗯……爸爸……」她像貓一樣,發出細小的呻,好想要他,他越燙越硬,她就越想要。蘇暖的手伸到他間,隔着子去他的器,那一大團窩在子裏,將他的子撐得繃緊,那股野藏也藏不住。

「唔……寶貝兒……」蘇暮霖悶哼一聲,握住她抓着自己皮帶的手,抱着她的將她一把抱到了桌上。

蘇暖坐在他的書桌上,上衣被推到口,內衣釦被他從後面解開,薄含住她白的房,舌尖在她粉頭上彈。他不時咬着她的尖輕扯,蘇酥麻麻又帶着輕微的刺痛。

她兩條腿曲起岔開踩在書桌邊緣,蘇暮霖在着她的,在她腿間蹲了下來。

「啊……爸爸……嗯……」蘇暖仰頭髮出一聲嬌軟的呻,底被他扯到了一邊,出的叫他進了嘴裏。他有力的舌頭在她裂開的間滑動,刮,拇指着她起的蔻,快速着。

「啊……」蘇暖兩手撐在身後,緊繃着身體仰頭呻,腳掌滑到桌子邊緣,懸空的腳趾緊繃又蜷縮。她的身體完全被他拿捏住了,要死要活都是他説了算。

腿心氾濫而出的汁水被他全捲進嘴裏,她揪着他的頭髮不知道該把他推出去還是按得更緊,她在他的舌下顫抖,快一波高過一波。

就在她即將盤上頂峯的時候,蘇暮霖卻是站起身,攬着她的吻住了她。他的舌還帶着她的味道,在兩人合間換着彼此。

「嗯……」蘇暖摟着他縮緊了身子,他的的手指順着她泥濘的口緩緩了進去。指尖的薄繭刮擦着她嬌的軟,他的手指硬修長,在她裏緩緩

「嗯嗯……嗯……」她悶哼着摟住他的脖子,與他吻得愈深,腿間在他手指的中氾濫成災,汁水溢他的手腕,順勢到桌上。

陌生的快夾渣着情的波瀾,快在他越發快速的送中積累到了頂峯,她夾着他的手指,彷彿在一瞬間失語了,腦子空白一片,半晌才顫抖的伴着呻呼出了一口氣。

蘇暮霖將淋淋的指頭從她出,把她抱進懷裏,手在她的背上輕拍。

「爸爸……」她的聲音沙啞,軟得像只小貓。蘇暖手腳並用的扒住他,窩在他口半晌沒動。濡的腿心貼着他依舊滾燙的下腹,痙攣着吐出水花。

「……想要你……」她抱着他仰頭看他,蘇暮霖的器似乎比剛才更大了,硬器隔着一層子抵在她潤的上,但他卻完全沒有要把子解開的意思。

蘇暮霖頓了頓,眼睛瞥了眼窗外:「阿姨應該做好飯了,再不下去她可要上來了……」

0042他是怎麼紓解的?

蘇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最近的心情。很甜,又帶着點惆悵,患得患失,難以形容。

「這是戀了……」同桌在旁翻着手機,漫不經心的順口回她,半晌放下手機,才轉頭看她:「是跟誰?你跟誰談戀了?」

蘇暖不答,歪着腦袋枕在桌上。窗外的樹枝上空的,連只鳥兒都沒有。

她想起早上她坐在蘇暮霖身邊,歪着頭看他開車。他的側臉比正臉柔和得多,看起來很秀氣,高的鼻樑增加了他的立體,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貴氣。

眼睫很長,側面看更是明顯,桃花眼任何時候看都顯得那麼深情,哪怕他只是在專心開車而已。她似乎沒怎麼遺傳到他的優點,蘇暖不知道自己像誰,反正她覺得自己長得沒他好看。

「看什麼……」他微微側過頭睨了她一眼,眼睫跟着下垂再撇到她這一側,垂眼時微微上翹的眼尾,莫名的人。

蘇暖盯着他沒説話,半晌靠過去,手從他腋下鑽了過去,手掌覆在他間那隆起的位置上。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對他的器有種莫名的執着,大概是越得不到越想要吧。手裏的這一大包本捂都捂不住,那一長條從他間伸到他右側的管裏,還沒起就已經足夠長。

她忍不住捏了捏,蘇暮霖發出一聲悶哼,趁着紅燈的間隙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挪開:「開車呢,注意安全……」聲音沉了幾分,勾得蘇暖心的。

下車的時候她還是湊了過去,蘇暮霖側過頭在她臉頰上吻了吻,她不是很意,撅着嘴不肯走。

蘇暮霖有些無奈,把車開進校門旁的一條小路,這才把她勾進懷裏。他的吻有時候很炙熱,有時候又很温柔,而今天的這一個……真的很温柔……

「……是不是跟許言?」同桌湊到她耳邊:「你看他又在看你了。」

蘇暖抬起身子轉頭往後看,許言像被抓了包的小偷,心虛的低頭。過了一會,似乎為自己的反應懊惱,他又抬起頭,回視她。

「……瞎説什麼……」蘇暖轉頭回來,倒是想起自打酒店那天之後就沒有跟許言説過話,他那會來找她的時候,她還因為蘇暮霖的迴避難過,本無暇管他。

「不是嗎?我看他你的……」同桌順口説,她也不是很關心,手機對她的引力比蘇暖的八卦更大,注意力很快就轉回了手機上。

「……蘇暖,你爸要是再婚你會難過嗎?」蘇暖轉頭看她,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轉到這個話題上。

一個她非常不喜的話題。

「……我就問問……」同桌也看到她皺眉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再説別的,只是低頭看手機。

蘇暖有些懷疑的盯着她看,半晌湊過去要拿她的手機:「……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同桌被她鬧得不行,只能把手機推給她:「沒有,就一個熱搜……」

秦小葉出任Sdf品牌大使。一個代言人的公告居然能高居熱搜榜第二。

Sdf是蘇氏旗下一個比較大的美妝品牌。蘇氏經營的範圍很廣,美妝只是其中一個分支,照理説不會有那麼高的熱度。

蘇暖點進去,一開始的評論都很正常,翻到後面畫風開始走歪了。總有人在評論裏神經兮兮的提,秦小葉和蘇氏總裁關係不一般,證據就是那張模糊的截圖。

看到這張圖蘇暖就想起這個明星是誰了。那個一秒被刪的帖子,那個跟蘇暮霖抱在一起的女人。

蘇暖把那張圖放大。她上次因為太難過並沒有仔細研究,放大來看,他們兩不像在接吻,更像是錯位導致的視覺錯覺,蘇暮霖的手離那個女人的甚至還有段距離……

但是後面的課她的思想也完全沒法集中了。她這幾天和蘇暮霖在一起確實很甜,但她的患得患失也並不是空來風。現在仔細想想她會這樣的原因,是蘇暮霖確實有些奇怪。

他們最近很親密,情侶間會做的事情他們幾乎都幹過,唯獨一件沒有……

蘇暮霖會抱她吻她,但每次她要去碰他的器他總會不的避開,即便她能覺到那東西已經得快要把他的子撐破,他也從不在她面前把它展出來。

他們兩即便是器相連也會隔着幾層子,她甚至沒見過他在她面前……她每次跟他鬧,都會被他用手或嘴侍過去,每回完,她都累得不行,一轉頭就能睡着,醒來他已經神如常了。

所以,他究竟是怎麼紓解的……

0043自瀆

蘇暖懷裏抱着自己粉的小枕頭,光着腳小跑到蘇暮霖門外,扣扣扣,像是在對暗號,房門從裏面打開了。

「……怎麼不穿鞋。」蘇暮霖剛洗了澡,半乾的頭髮還在滴水,他把巾掛到脖子上,彎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放到上,從了幾張紙巾,蹲在地上給她擦腳,擦完了大手包住她兩個小腳丫子,捂得暖烘烘的。

蘇暖看着他不説話,她覺得他有時候照顧自己像照顧一個小孩子。不過也是,他是她的爸爸,雖然她從沒有這種被他照顧的習慣,但他現在做起這些來似乎很順手。

蘇暖把腳縮了回來,她枕着他的枕頭,懷裏抱着她的小枕頭盯着他看。蘇暮霖站在邊擦頭髮,身下只圍着一條浴巾,一身薄瘦的肌在外面。

等他擦完,蘇暖向他伸出手。蘇暮霖笑着捏着她的幾指頭晃了晃:「我去吹個頭發……」説完就進了浴室。

裏頭嗡嗡的聲音,等他再出來,已經把睡衣穿上了。他才躺上,蘇暖已經自動自發的滾了過去,她窩在他頸側,揪着他的領口不説話。

「……你們找秦小葉代言了?」她突然説話,臉埋在他頸側,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模模糊糊。

「什麼?」蘇暮霖沒聽清,低頭看她。

蘇暖又沒説話了,她覺得自己是過分在意了,其實並沒有問的必要,那張照片上,他也並沒有吻那個女人。

「嗯……沒……」她抬起頭,黏黏糊糊的去找他的,側着身子窩進他懷裏。呼錯間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清清,讓夏夜温熱的夜晚都涼了不少。

她曲着腿,搭到他大腿上,貼着向上移,膝蓋剛要碰到他的器,他的手已經貼到了她腿上。大掌在她大腿上輕輕撫摸,很自然的沒讓她繼續移動。

蘇暖沒吭聲,手從他睡衣下襬伸了進去,他的皮膚又燙又滑,背肌緊實,讓她不釋手。

她的手從他寬闊的後背滑到他前,也學着他的樣子去刮他的頭,彈彈的,硬硬的,他發出一聲悶哼,將她摟得更緊,舌頭在她嘴裏翻攪,嚥着她的呼

蘇暖揪着他的衣服,有點被他帶過去了。她努力保持冷靜,手貼着他緊實的小腹往下,他的腹肌塊塊分明,側的鯊魚線在下腹彙集,手指已經碰到了他的頭,正要往裏鑽,就被他捉住了。

「啊!」他一個翻身將她在身下,手沿着她的大腿內側鑽進她的睡裙裏,隔着內她的蔻,薄將她的呻進了嘴裏。

「嗚嗚……」蘇暖又被他帶進了情裏,她無力的看着頭頂暖晃的吊燈,身子在他的舌侍下緊繃顫抖。身下嘖嘖水聲,是他埋在自己腿心放肆掠奪,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

「啊……」她發出一身顫抖的呻,繃緊的身子終於軟了下來,她縮進蘇暮霖懷裏,身體在高的餘韻裏顫抖着。

蘇暮霖摟着她,下巴枕在她頭上,輕拍她的後背。蘇暖好像被他安撫住了,眯着眼睛,呼逐漸平穩了下來……

「暖暖……」蘇暮霖在她耳邊輕喚,低頭看她神,見她雙眼緊閉,睡得很沉。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手抓住頭往下撥,那得巨大的器便是彈了出來。

他的器已經成了紫紅身上盤踞的青筋全然膨起,撐開整個包皮,猩紅的蘑菇頭圓潤巨大,張合着馬眼吐着透明的前

蘇暮霖手握住自己憋得發疼的器,快速的動着。他低下頭湊到蘇暖頸側,臉埋進她間,他息聲急切又難耐,熱燙的鼻息到她耳邊,他器已經得很疼了,強忍了許久的讓他此刻十分難受。

「唔……寶貝兒……」他的呻裏已然帶着幾分痛意,那大的器從他的虎口裏快速離又伸出,他去吻她的耳,手握着自己的器快速的自瀆着,時間過了很久,他的器在他手心裏膨得巨大卻並沒有半分要出的意思。

半晌蘇暮霖發出一聲挫敗的嘆息,撐身坐起,垂眸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蘇暖,便是下了。他從一旁的櫃子裏翻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那間密室,進去之後就把門關上了。

隨着關門聲,蘇暖睜開了眼睛。她坐起身,看着那個緊閉的櫃門,沉默不語……

0044他已經起了

蘇暖這幾天不時發呆,叫她也總是神情恍惚。這會兒正坐在蘇暮霖身上,一動不動,他以為她睡着了,低頭一看,她咬着手指頭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舒服嗎?要不要把徐醫生叫來幫你看看?」他放下手裏的文件,把手背搭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温度。温度很正常,一時看不出什麼問題。

她晃了晃腦袋沒説話,額頭抵着他的口,低着頭眼睛瞥到他間的隆起。從那天看見他進了那個密室,她就不太好了,蔫蔫的,做什麼都提不起勁。

那裏面有什麼東西她一清二楚,只要一想到他會像夢裏那樣用那個人偶來發望,她就渾身不舒服。他是她的,就算是個長得像她的玩偶也不行。

而這件事也讓她意識到,蘇暮霖本就是在敷衍她。他説的在一起,並不是真正的在一起,他似乎僅僅只是在安撫她,並沒有打算全部都給她。

她一時生氣,心裏埋怨他,卻又忍不住去黏他。

蘇暮霖垂眸看了看她,視線落在書桌的屜上。裏面是之前為她辦理留學的一些手續文件,現在已經差不多都辦好了,他還記得前幾天她才説想盡快出國的事。

所以,她現在還這麼想嗎?

蘇暮霖突然覺得很煩躁,他拖過旁邊的煙灰缸,這才想起煙已經被蘇暖給丟了。

「不許煙!」蘇暖看見他的動作,抬起頭瞪着他看。皺眉撅嘴,要是此時在,妥妥一個小管家婆。

蘇暮霖一時給她逗笑了,低頭捏着她皺起的鼻子:「怎麼了?煙不是給你丟了嗎?」

蘇暖扭着頭,側過臉去咬他的手,蘇暮霖也不躲,還真給她咬到了。她抓着他修長的手指,咬出幾個淺淺的坑。

她不她生氣,他卻不知道是為什麼。這點也讓蘇暖很惱火。把他吃進肚子裏去好了,省得他老讓她煩心,又捨不得,她就這麼一個爸爸……

咬也不捨得用力,啃出幾個紅印子,又拿舌頭去,小貓一樣在他淺淺的咬印上舐。

「暖暖……」蘇暮霖聲音變得低沉,她的舌頭温熱濡,軟軟滑滑,在他的手指上游走,軟軟的意與潤,很容易挑起他的

蘇暖不説話,她握着他的手,舌頭在他修長的手指上繞,張嘴含住一進嘴裏,來回吐……

蘇暮霖盯着她看,她的動作的暗示,她不像在吃他的手指,更像是在吃他的器。

「啵」的一聲輕響,他覺得全身的血到了指尖和間,手指麻麻,被她吃得水亮。

蘇暖抬起頭,就見蘇暮霖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那眼神她看不懂,但股下頂着她的硬物,她辨得分明。

他的器已經起了,其實蘇暖能覺得到他很容易被自己,但他就是不肯,不肯做到最後一步。

她從他腿上轉了過來,兩條腿跨到他間,打開的直接坐在他起的器上。

蘇暮霖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子裏的器似乎跟着劇烈的彈動了兩下,隔着幾層子頂着她的,讓蘇暖忍不住滲出了温熱的汁水。

0045他一定會來的

他攬住她的,低頭與她接吻,蘇暖今天像故意的一樣,坐在他的器上不住的碾疼的器貼着她的腿心,温熱彈軟的觸隔着幾層布料都能清晰覺到。

蘇暮霖捏着她的,鼻息漸沉,終是忍不住將她抱起在書桌上。他吻着她的器隔着子狠狠的在她上碾磨。

「嗯……唔……」蘇暖揪着他的後衣領,張開腿緊緊的盤住他的,他硬的器不時碾到她的蔻上,蘇酥麻麻的快直竄上來,她嚶嚀着抬合他,恨不得他能撐開着子直接把那大的進來。

好想要他……好想……

蘇暖的腿心全了,底被溢出的汁水得一塌糊塗,被蹭到他的子上,碾磨間在布料間拉出黏膩的白絲。

「嗯……爸爸……」蘇暮霖又滑到了她腿間,灼熱的裹住她的,有力的舌頭在她腿心來回刮蹭,裏氾濫而出的汁水全被他捲進了嘴裏。

蘇暖起初還能撐着身子,看他在自己腿間的動作,很快就在他的舌下敗下陣來。

她癱躺在書桌上,一條腿踩在書桌邊緣,一條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白的內了一半,掛在她的大腿上,身子在他的逗下無力的顫抖着。

他靈巧的舌尖鑽進了裏,勾刮卷,痙攣着吐出甜的汁水。她無力的抓撓着光滑的桌面,無措的呻

他含着她的狠狠的嘬了一口,蘇暖發出一聲婉轉的嚶嚀,不自覺的抬高自己的下腹去追他的

蘇暮霖輕笑着在她顫抖的上輕吻,一下兩下,發出嘖嘖的聲音,聽得蘇暖面紅耳赤。他火熱的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含住了她的

「啊……爸爸……嗯……」她摟着他,抬高脯將子送到他嘴邊。他的舌尖勾颳着她的頭,不時的輕更讓她難以招架。

蘇暖無力的揪着他的髮尾,蘇暮霖硬修長的手指已經進了她水橫裏,他都很有分寸,讓她受到快的同時又不至於傷她。

蘇暖這有限的經驗哪裏經得起他的挑撥,在蘇沐霖舌逗下很快就讓她投鼠忌器了。她夾着他的手指無措的呻,緊繃的身子過電一般在桌面上顫抖,裏吐出一股股水花。

「寶寶……乖……」蘇暖被他摟進懷裏,他習慣的輕拍她的背,讓她緩過高的餘韻。

器,硬的在他間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但他好像沒覺到,只是摟着她輕哄。蘇暖緩過這波情,就從他腿上跳了下去。

「……我困了……回房睡個覺……」蘇暖屐着鞋子,在蘇暮霖詫異的目光裏小跑着出了書房。

她回到自己房間,開了門把腳上的鞋子踢了進去,又把門關上,關門的動作故意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又趕忙小跑着進了蘇暮霖的房間。

蘇暖跑到櫃子旁摸索,果然發現了密室的鑰匙,開了門就把鑰匙放回原處,閃身進去,關上門,動作一氣呵成。

密室裏靜悄悄的,那個人偶還躺在原處,她沒有猶豫,上前就把人偶拖到了地上,到了底下,光了自己的衣服,也跟着一起到了底下。

了一把紙巾,將淋淋的擦了乾淨,便躺在了那張上。

息着努力平復自己過快的心跳,她知道他會來。剛才他的器已經得巨大,雖然他忍着沒吭聲,但她能看出他已經很難受了……

0046他進來了

這是蘇暖想了幾天想出來的辦法。

她不可能去當面質問他,這陣子她幾次試探都被他不的避開了。他忍着自己的望來足她,大概是覺得只要沒走到那一步,就還有退路。

怎麼能夠呢?

蘇暖想吃他很久了,從她開始夢到這個人偶,夢到被他器填覺,身體就無時無刻不在渴望他,哪裏是用嘴和手就能足的。

好在這個人偶做得很真,外形比例甚至重量都跟她幾無差別,包括皮膚質,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甚至有接近人的温度,除了沒有反應不會動之外,基本跟她沒有差別。

她這幾天在鏡子面前試了幾次,眼神放空,呼起伏放輕一些,她還蠻像那個人偶的。只要他一會進來的時候她不動,他應該不會發現她……吧……

蘇暖躺着上胡思想,屋外傳來了悶悶的關門聲。蘇沐霖應該是進屋了,不一會,密室門的門鎖轉動了起來。

他進來了!

蘇暖立刻躺平了身子,收緩了呼,眼睛放空,兩眼無神的盯着屋頂。

蘇沐霖一面往裏走一面低頭松着皮帶,子勒得他疼痛不已,帶扣在他間碰撞出清脆的響聲,走到帶已經半搭在他勁瘦的上,半開的拉鍊,的人魚線。

完全起的器把他的內撐出一個巨大的山丘,長的身被內束縛着,彎出一個巨大的弧度。

他的呼很沉,重中帶着,將頭往下撥,那長硬器便從子裏彈了出來。黑紫紅的一,頂着完全撐開的蘑菇頭,在半空中搖晃。

蘇沐霖息着扯着領帶,出丟在一邊,解着身上的襯衫扣,將勒得他發緊的束縛完全鬆開,疼得讓他本無暇去關注其他。

他背對這蘇暖坐在沿,從頭櫃裏拿了一瓶潤滑劑。擰開蓋子倒了一坨在手心,握住自己巨大的莖身快速動着。

他動作很快,也跟着微微震動,重的息越發急促,勾得蘇暖不由自主的瞥眼去看。

硬的器在他虎口處快速出沒,莖身被裹上一層油亮的澤,將那起的筋脈襯得越發猙獰。

蘑菇頭從他包皮中伸出圓潤巨大的頭端,頂上的小孔劇烈的翕動着,能看出這器此刻有多動。

「唔……」他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動的動作快了幾分,器似乎得更大了,他的息充了這個小小的房間,似乎空氣都跟着燥熱了起來。

蘇暖不敢看了,她覺自己腿心又有東西要出來了,如果一會兒被他發現,那她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嗯……」蘇沐霖從鼻腔裏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得似乎要爆開,莖身疼痛不已。他挫敗的垂下頭看着自己爆器,扯着嘴角苦笑。

要再在跟蘇暖繼續這樣胡鬧下去,他總有一天要憋壞不可。

蘇沐霖嘆了口氣,拿過桌上還剩半瓶的潤滑劑,一股腦倒進手裏,全抹在了自己硬器上。從頭到莖身底端,全抹了一遍,整莖油亮亮的,還在往下地下滴着汁水。

蘇暖只偷偷瞥了一眼,就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真的好大,身油光,充了男的力量

蘇沐霖一轉身過來,蘇暖忙擺眼過來,她努力放緩了呼,希望他不會注意到。

好在蘇沐霖沒怎麼看她。他跨上,將她的腿分開,跪坐在她腿間,還抓着她的腿窩將她往下扯了扯,扶着自己的器抵上了她的

這個人偶是蘇沐霖花了大價錢請人定製的,用的材料很特殊,與人體組織很相似,作出的人偶幾乎與真人無異,不僅有人體皮膚相同的質,甚至連體温都能保持在三十七度左右。

除了沒有靈魂。這個人偶跟蘇暖長得一模一樣,但終歸不是她。

其實蘇沐霖也知道這樣不對,但自從他發現自己對蘇暖的異於普通父女時,他就越發不能控制住自己。

在夢裏對她如何已經算小事了,他甚至發現自己很難控制住對她的望。他擔心在這樣下去,哪天沒忍住會真的傷了她。

加上那時候無論他怎麼努力,蘇暖對他永遠都是躲避與敷衍,像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這個人偶也就成了他的神寄託與發望的方式。

那天,當她説不在乎世俗眼光想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確實有過片刻動搖,但理智也在提醒他,他們兩永遠不可能有結果。

既然這樣,他總不可能真的去自己的親生女兒吧?

既然她現在喜他,那他願意寵她她,給她想要的,但他也只能拼命忍住自己的望不走這最後一步。

如果有一天她長大了,成了,遇見了自己真正喜的人,不再需要他陪伴的時候,他依舊能夠完完整整的把她付出去。

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

0047她吃進去了

好燙……蘇暖在心裏嘆,那顆圓潤碩大的蘑菇頭在她口上下滑動了兩下,滾燙,巨大,上頭粘的潤滑劑黏到她的口,滑滑的。

穩住穩住!

蘇暖的心砰砰狂跳,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千萬不要在這時候暴

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腿心的濡,她能覺到那裏有温熱的體已經慢慢往外了。這是她第一次切實覺到他的器貼緊她覺。

滾燙,巨大。

蘑菇頭剝開她肥,開始往裏擠。熱滾燙的覺讓她幾乎要窒息。好大,那顆圓碩的蘑菇頭才剛開始擠進來她就已經覺到巨大的了。

這比夢裏的覺還要好。蘇暖努力控制着身體,儘量放鬆,不讓去夾他。但這滾燙的東西往裏擠,她真的控制不住出的汁水。

好在蘇暮霖器上抹了不少潤滑劑,將她的口蹭得淋淋的,倒也沒覺到不對。他扶着器往裏擠,蘑菇頭撐開她的口,在潤滑劑的加持下推入進去。

「唔……」蘇暮霖皺了皺眉,他怎麼覺今天這個人偶比平時緊了?他低頭去看合處,那個紫紅頭已經擠入了半截,裏面似乎也比平時熱了不少。

器被這麼夾着比沒入之前還要難受,他已經疼了很久了,現在這種狀態讓他更難集中注意力,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此刻他沒有心思再去過多思考,他現在最需要的是發

蘇暮霖弓身半伏在蘇暖身上,兩手撐在蘇暖耳側,結實的手臂繃緊了線條,弓起的身像一頭即將掠食蓄勢待發的獵豹。

肌緊繃,後兩側凹下兩顆小窩,身往前狠狠一沉……

「唔!」

「啊!」

器一下衝了進來,蘇暖真的沒有防備,巨大的蘑菇頭在潤滑劑的滋潤下,一下撞開了她的長的莖身猛的撐開她整個道,撕裂的疼痛帶着酥麻的酸,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她完全沒法控制住自己了,緊張的絞住他侵入的莖身,身體都跟着緊繃了起來,原本張開兩側的腿,跟着夾住了他的

裏有温熱的體開始往外,不知道是什麼

「……蘇暖!」蘇暮霖錯愕的看着她,他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她怎麼知道這間密室的?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又會躺在這裏……

他的腦子很,但此時此刻的他完全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他的器被她緊緊咬住了,她的還在一陣陣痙攣震顫,好緊……好熱……疼痛與快一起襲來,幾乎淹沒掉他的理智。

「……起來……」蘇暮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喉嚨裏幹得不像話,他捏住她的,撐着身子想從她身體裏出來。

「嗯……爸爸……」蘇暖兩條細白的胳膊像兩條藤蔓一般緊緊的住了他的脖子,小腿疊着盤在他的大腿後側。

她吃進去了,現在想讓她再吐出來是不可能的。

「要我……好不好……」她半掛在他脖子上,抬起上身去吻他,這個姿勢讓她下身跟着收縮,將他夾得更緊了。

「唔……」蘇暮霖臉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結實的手臂繃出肌的線條,他掐着她的手,整個陷進她的裏。莖在她身體裏顫抖,膛劇烈起伏,連息都帶着痛意。

「……暖暖……別鬧……先讓我出來……」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器在她身體裏似乎又大了一圈。汗順着他的下頜線滴在她的睫上,又燙又麻,了她的眼睛。

蘇暖能覺到他的器在在身體裏有多燙,像一燒紅的鐵,撐了她的道。身體適應過這陣痠疼與之後,開始被這熱熱燙燙的莖融化出更多的汁水。

「爸爸……」她故意縮着去絞他,用道去受他莖的彈硬與。她去親他汗的脖子,在他手心裏扭動着股,去絞他的器。

「……蘇暖!」蘇暮霖咬牙切齒,他抓着她的把她按在上,制止了她的扭動。他得不行,口的汗像小溪一樣往下在她裏的得快要爆開了!

長的器已經進入了半截,他抬起下身要從她出來,但卻被她緊緊住。

「爸爸……爸爸……我想要你……」蘇暖四肢緊緊扒在他身上,他去扯她的手臂她就抬起下身去吃他,讓那莖入得更深,他掐住她的不讓她動,她就縮着去夾他。

此時此刻,他才是那隻躺在砧板上的魚,任她拿捏。

「……你會後悔的……」

蘇暮霖嘆了口氣,他緊盯着她的眼睛,漆黑的瞳仁微微向上,出一小塊泛着藍光的眼白,眼神有些兇,配上他又低又啞的聲音,像是警告,卻又莫名的人。

「我不後悔。」

蘇暖仰頭無畏的直視他,聲音裏的堅定讓人忽視不掉:「爸爸,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0048完完整整的他

「唔!」她話音才落,蘇暮霖已經撲了過來,兇狠的銜住她的。他像一頭撲食的獵豹,咽她的味道,掠奪她的氣息。

原本抓着她骨的大手轉而把住了她的,他捏着那團綿軟的,抬緩緩出一截長的莖身。

莖身上的潤滑劑粘着她裏帶出的汁水,氾濫着水光。蘇暖在他出時摩擦帶來的酥麻裏顫慄,還沒來得及做反應,他在她鼻息間出一口氣,猛的向下一撞!

「唔!」她的呻被他進嘴裏,他的舌頭貪婪的翻攪着她小嘴裏的。身下巨大的器破開她的,再一次頂了進來。

這一次比剛才撞得更深,蘇暖這才意識到剛才他的莖還有大半在外面。

好長……

才進來半截就已經讓她有種要被頂穿的錯覺,蘇暖抓着他寬闊的後背,張着腿合着他的撞擊。

「嗯……嗯……爸爸……」他好,好硬,又那麼長。一次比一次撞得深,蘑菇頭撞進她的深處,搗着她,傘端邊緣撐開的堅硬稜楞,在間刮蹭着她裏的軟

酥麻,酸……各種覺混在一起,讓人罷不能。

他吻着她的,身下的器慢慢出,又緩緩頂入。他一次頂得比一次深,一次撞得比一次重。

當蘇暮霖的莖完全入她的身體裏,口緊貼上他鼓的囊袋時,蘇暖不由自主的在他耳邊發出一聲心意足的嘆息。

她終於吃到他了,吃到完完整整的他。不是在夢裏,不是隻隔着子或是進一顆頭。他現在,此時此刻,完完整整的將她整個人都撐了……

「唔……寶貝兒……」蘇暮霖側過臉吻她,灼熱的呼進她耳蝸裏,引起她一陣顫慄。她絞緊的身體似乎刺到了他,蘇暮霖發出一聲低啞的呻,手掐着她的快速的頂撞起來。

「啊……啊……爸爸……嗯……」蘇暖無力的揪着枕頭邊緣,下被他抬起捧在手上,隨着他的動作往他下抵。大的莖撞開她整個道快速的出,大頭頂上她深處,痠麻痛,酥軟糜爛。

蘇暮霖捏着蘇暖的將她往身下抵,修長的手指陷進她綿軟的裏,雪白的從他指裏漏出,像雪白的麪糰。

快速擺動,碩大的莖身在她緊窄的裏快速幹着,鼓的囊袋隨着他的動作快速的拍打着她的口,沾染着黏膩的汁水,發出清脆的體拍打聲。

「嗯……嗚嗚……」他太大了,每一分動作都讓她切實受到他的全部。裏被噹噹,莖上的每一隆起的筋脈與稜楞都能颳得她頭皮發麻。

她在他身下顫抖,呻,汁水氾濫成災。蘇暖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身子像漂浮在翻波濤洶湧的海面上,他帶着她在這海情裏沉浮,時而窒息時而高

好舒服……

「哦……暖暖……寶貝兒……」蘇暮霖被她絞得仰頭呻。她好緊,裏又軟又絞着他的莖身在他的幹下不時痙攣着。她的呻婉轉勾人,她的汁水氾濫,在快出的水花澆得他酣暢淋漓……

他以前怎麼會以為那個人偶能替代得了她?

在切切實實嘗過她的味道之後,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寡淡無味。

「寶貝兒……」他發出一聲嘆息,低頭含住她晃動的,舌頭勾着她的尖刮蹭,牙齒扯住她輕咬,身下巨物快速的着。

「嗯……爸爸……」她像只小貓,聲音細小顫抖。她的身子越繃越緊,纖細的身繃成一座橋,絞着他的裏軟層層疊疊的包裹上來,絞得他幾乎動彈不得。

「哦……」蘇暮霖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大手把着她的,抬往她裏狠撞,一下接着一下,碩大的蘑菇頭似乎要撞開她的道頂進她肚子裏去。

「啊啊……啊啊……啊……」蘇暖繃緊的身子在他兇狠的撞擊裏越繃越緊,終於在他最後一下狠撞之後身體像過電一般劇烈痙攣着。

腚狠狠的了幾下,把他深其中的器都出來半截,顫抖着吐出汁水,將兩人身下澆得一片狼籍。

「唔……」蘇暮霖悶哼一聲,握着她的出的器又回她高裏。裏面顫抖的絞緊帶來的快讓他息都急促了幾分。

「嗚嗚……」蘇暖神情恍惚的盯着頭頂的吊燈,痙攣的身體在他的侵入下又劇烈顫抖起來。

「啊啊啊……爸……啊……啊……」不等她適應他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幹。巨大的器撐開她整個口,快速的撞入出,淋漓的汁水被他搗得粘稠,隨着他的動作從兩人合處出,黏膩的掛在半空。

口被囊袋拍得發紅腫大,軟裹着大的身被扯出外又快速捅回去,巨大的蘑菇頭頂撞着她。她的呻時而高亢時而贏弱,整個人都被蘇暮霖拿捏住了。

「寶貝……寶寶……」蘇暮霖息急促,膛劇烈起伏,擺動快得只能看見一片殘影,蘇暖在他身下大聲的呻着,終是絞着他的莖再次盤上了高

蘇暮霖自一般將她狠狠抵在身下,疼的器完全進她的裏,受她高是痙攣絞緊帶來的疼痛與快

在她稍微緩過勁時,他按着她抬快速狠撞了百來下,在她絞緊的裏,狼狽的器,將白的在了她的腿間……

0049爸爸,你硬了

蘇暖醒的時候是在蘇暮霖的上,蘇暮霖正靠坐在頭,一隻手拿着文件在看,另一隻還搭在她肩上輕拍。

他眼睛落在文件上,卻半晌不動,眼珠子也沒轉,看起來更像在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拍着她的動作更像是種習慣,自然而然的這麼做,並不因為他的思緒不在而有所懈怠。

蘇暖動了動想翻身起來,才發現身上又酸又疼,像剛跑過八百米跑的第二天,酸分泌過度,全身的肌痠軟乏力。

尤其是兩條大腿間,她懷疑那裏被他掐紫了,疼得尤其厲害。腿心也有種難以啓齒的酸,好像那硬物才在裏面,那種被的錯覺,若隱若現。

「醒了……」

蘇暮霖放下文件低頭看她,見她疼得齜牙咧嘴的,忙從上坐了起來,坐到她腿邊替她按腿。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乾燥温暖,按的動作不輕不重,讓蘇暖舒服的直嘆氣。她靠在枕頭上看他,這會兒到傍晚了,窗外一抹夕映進來,正好打在他身上。

他穿着一件白的寬鬆T恤,應該是洗過頭了,劉海柔順的耷在他額頭上,垂着眼,睫半垂在眼角,泛出一抹暖,看起來温柔極了。

蘇暖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了。她趁他換邊的時候,曲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蘇暮霖沒什麼反應,只是抬眸瞥了她一眼,手上動作很是仔細:「不疼了嗎?」這會兒又鬧起來了。

蘇暖好他斜眼睨她的樣子,他眼角微微揚起的弧度,總是温柔中帶着點魅,莫名的勾人。

「爸爸……」她啃着手指小聲喚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莫名的害羞,見他看過來,她伸手像個小孩一樣,難得一見的撒了嬌:「要抱……」

蘇暮霖微怔,片刻之後便回過神,他靠坐過去,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將她攬進懷裏。

腦子裏又閃過書房屜裏她的那疊出國留學的文件,他原本是打算晚點問她的,現在這種情況反倒不知如何開口。

走到這一步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他此刻的心情既欣喜,又隱隱擔憂。

她還太小了,小孩子有的時候心智還不夠不成,很容易把對父親的誤當作情。如果她有一天醒悟了,發現對他的並不是情,眼下這種情況又該怎麼回到從前?

蘇暮霖心裏像了塊大石頭,在她頭頂悄悄的嘆了口氣。

蘇暖卻不懂他此刻的糾結,她挨着他側過身,腿搭到他的大腿上,也嘆了口氣。她現在可舒坦了,全身都懶洋洋的,像只剛吃的小懶貓,挨着他撒嬌。

兩人都沒説話,窗外映着夕的影子,紅彤彤的,空調發出細微的風聲,兩個人抱在一起也不覺得熱。

蘇暖抱着他的,往他身上又靠了靠,半個身子幾乎全在他身上,她曲着腿,像條人的蛇,恨不得將他盤在身下。

「……唔……別鬧……」她曲腿的時候膝蓋蹭着他的間磨過,大腿直接了上去,蘇暮霖發出一聲悶哼,大手抓住她的膝蓋挪到了一邊。

蘇暖低頭去看,有些驚訝,他剛才還沒什麼動靜,這會兒她不過無意蹭了一下,那裏一下就起了反應,高高撐立起來。

蘇暮霖有些尷尬,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間,他坐了一會,被她看得不自在,又把被子掀開:「起來吧……快吃晚飯了……」想起身,卻被蘇暖緊緊抱住。

「……爸爸,你硬了。」很明顯的事實,她偏要説出來。

蘇暮霖有些無奈。他現在就像是餓久了的人,突然嚐到了美味珍饈,很難停得下來。

他也一樣,身體的反應本不由他的理智控制。剛才給她清理的時候,他就已經硬得很難受了,剛才洗了好久的冷水澡才緩了下來,這回叫她一碰,冷水澡白洗了。

蘇暖見他不説話,大腿搭上去,翻身一下坐到了他腿上。她要去扯蘇暮霖的頭,卻被他按住了手。

「……剛才沒吃夠苦頭?」

蘇暮霖覺得自己剛才可算不上温柔,他一開始以為是躺在上的是那個人偶,本沒有做任何前戲,器直接就捅了進去。

後來又因為憋得久了,他也沒控制住自己,動作又急又兇,好在一開始用了潤滑劑,才沒鬧出什麼大問題。

剛才替她清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她的被撞得又紅又腫,裏的在過度摩擦下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還有不少因為過度使用而被帶出外,一時半會兒還沒收得回去的。

這會兒還來鬧他?

「我不吃苦頭。」蘇暖不怕的,她仰起頭看他:「我吃你……」

説着已經把頭埋進了他的間,鼻尖隔着子抵在他起的莖上……

0050你沒機會後悔了

「唔……」蘇暮霖發出一聲悶哼,腫器被她小巧的鼻子蹭過,快像突然竄上的電,還帶着火星,滋滋拉拉,酥酥麻麻,片刻後恢復了疼。

他穿着寬鬆的家居,夏天的子並沒有多厚,那器受了刺動的在子裏彈動,將子撐得緊繃,薄薄的布料上彎曲出一長的柱狀體。

蘇暖從他腿間抬起頭去睨他,撞進他的眼,一雙眸子幽黑,眼神灼熱。她再去扯他的頭,蘇沐霖沒再阻止了,任憑器從子裏彈出來。

完全起的莖身長紫黑,伸出的蘑菇頭圓潤。蘇暖嚥了咽喉嚨,扶着莖身探頭過去,舌頭貼着他的圓潤的頂端磨蹭,畫着圈的在那撐開的傘端,舌尖貼着他堅硬的稜楞磨過幾圈。

硬實的稜角在舌頭刮出微微的麻,舌尖鑽進底下凹陷的深溝裏,刮過一圈,再回到蘑菇頭上,紅包住這顆圓潤的頭的頂端,來回吐。

「唔……」蘇暮霖下腹緊繃,他眯着眸子微微嘆了口氣,看她捧着自己的器,歪過頭,舌苔沿着硬的身滑到部,將他碩大的器來回得濡

蘇暖睨了他一眼,嘴又貼回他的蘑菇頭上,包住那顆正動張合向外吐着前的小孔,重重的嘬了一口。

「哦……」蘇暮霖夾緊眉頭,難得的發出了一聲低啞的呻,莖身的在她手裏硬着顫抖。他彎下將她一把扯到身上,翻身在身下。

低頭銜住了她這張磨人的小嘴,舌頭勾住她的舌頭,狠狠的咽掉她的呼

「誰教你的?」他的聲音帶上了,貼得她那麼近,説話時動的嘴甚至像在吻她。

蘇暖叫他得不行,嚶嚀一聲攬住了他的脖子,抬起身子主動去親他,她,將房擠到他身上。

沒人教她,這好像是一種本能,本能的想去取悦他,他的呻息是對她的鼓勵,好像是一種指引,告訴她要那樣做。

蘇暮霖在她邊發出一聲低嘆,高的鼻子蹭到她頸側,熱的吻讓她渾身顫慄,他的聲音不大,卻像在宣誓:「你沒機會後悔了……」

她逃不掉了。

她原本就是他的執念,他刻意制了那麼久的望被她一朝放出,如今已經將他的隱忍與理智完全噬了。

他們之間不可能再回到單純的父女關係上,無論她以後會不會後悔,她都逃不掉了。

蘇暮霖灼熱的從她的脖頸滑了下去,手早是鑽進了她的睡裙裏,抱住她一團情的捏。

傾長的身體擠進她腿間,猙獰野的器隔着一層薄薄的底貼在她的上。他一面吻她,一面用那滾燙的器在她腿間碾磨。

蘇暖嚶嚀着張開腿,讓他貼自己更近更緊。硬的巨大物散發着熱氣,貼着她熨燙着,碾過她脆弱的蔻,他不時抬輕撞,器頂着內往她裏擠,擠出一片靡的水花。

温熱的體粘將她底浸透,滲出的汁水粘連在他的器上,將他火熱的莖身都蹭得黏膩。

「寶貝兒……」蘇暮霖含着她的舌,嘬進嘴裏輕啃,莖隔着那層底在她黏膩的腿心輕撞。蘇暖嗚嗚的發出細小的呻,揪着他的衣服,在他身下輕顫。

他撐起上半身,薄隔着衣服含住她的,舌尖勾頭,將那一小顆吃得硬,顫顫巍巍的將透的睡衣頂出個包來。

睡裙被他掀到了上,他的貼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蘇暖抬起,任他掉的內被他含了上去。

「嗯……爸爸……啊……」她抬起上半身,看他埋在自己腿間,被他的有力的舌頭勾開隙,刮蹭間又酥又。她癱回枕頭上,手指進他髮間,繃緊的身子抬起下身往他嘴裏送。

蘇暮霖的拇指按在她的蔻上,舌尖鑽進她的孔裏,模仿着的姿勢在她緊窄的孔裏刮蹭

「呃……啊……」快一波波湧上來,蘇暖揪着他的頭髮繃緊了身子,酥麻的蔻竄上的電讓她的小腹也跟着痠軟起來,她突然驚叫一聲,曲起的大腿緊夾住他,劇烈搐着出了温熱的水花。

「暖暖……」蘇暮霖從她腿間起來重新伏到她身上,大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捏住她緊的股,壯碩的器抵上她還在搐的,便沉沉的擠了進去。

「嗯……啊……」蘇暖的腚在他手上顫抖,他的器又又燙,入的時候,剛經歷過高在他入的過程中不停向外滋着水。

他每入一截,裏都會竄上酥麻的快,等那一整完全進來,蘇暖已經夾着他又痙攣了起來。

蘇暮霖低頭吻她,看她無意識的含住他的舌,巨大的刃在她身體裏又了幾分。

他抬出一截,紫黑器被她的浸潤得油亮,透明度汁水隨着他的動作從口沿着股間往下

他往下狠撞,大的興器再一次撐開她的口,捅了回去,鼓的囊袋在她腿間快速拍動,濺起無數水花。

「啊……啊啊……爸爸……」他的幹又狠又兇,碩大的器直進直出,蘑菇頭撞開她緊繃的軟,帶着大的莖身她,沉甸甸的,熱燙非常,入間,堅硬的稜楞快速刮蹭。

她身下失一般,在他的水四濺。蘇暖抓着他的衣襟,在他身下無力的顫抖呻,過多的快讓她難以招架,生理淚水從她眼角滑落,身體都在叫囂着,太多太了。

「寶寶……爸爸的器好不好吃……嗯……」蘇暮霖抬起她的腿,在她前,她的腚因為這個姿勢被抬高,只要往下垂眼便能看見他大的器如何進自己軟裏。

口被紫黑的莖身完全撐開,間粉翻覆,囊袋跟着拍上去,酥酥麻麻濺起的水花飛濺到她臉上。

「啊啊……啊……」蘇暖被得説不出話,此時的蘇暮霖像一頭瘋狂進食的野獸,啃咬着她的皮與筋骨。

她在滅頂的快中揚聲呻,天鵝頸拉長,絞着他劇烈搐,出的水花滋了一身。

「哦……寶貝好緊……」蘇暮霖眯着眼睛仰頭呻器緊緊的在她的裏,享受她高時絞緊絞的快

快速的又狠撞了幾十下,他猛的莖,將滾燙的白濁在了她的肚皮上。

蘇暮霖息着擠着還在發器,將全機了出來。手上上是莖身上帶出的汁水,他抱着蘇暖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手向下握住還硬莖,抵着她顫抖的了回去。

「嗯……」蘇暖閉着眼,在他身上發出一聲悶哼,夾着他顫了顫,再是無力動彈。

空調口嗚嗚的輕響,蘇暮霖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窗外夕早是落下,能看見星星點點的光,黑暗中蘇暮霖低頭在她額上印上一吻,手枕在腦後,盯着窗外的星光沉默不語。

他已經完全陷進去了,她沒機會後悔了。

feiji721

2024-12-01 13:45:17

這個文章細節心理描寫的很詳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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