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USE OF DOLLS—雄二編】【作者:速水憂海&S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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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速水憂海&SSE

字數:1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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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方雄二,大學生,興趣是爬山,與其他登山愛好者不同的是他習慣一個人出門,順便帶着一台古舊的單眼相機拍些山景雲海,寄給攝影雜誌賺稿費或者賣給某些「需要的人」。

但是這次他卻因為一時大意,沒注意氣象預報,拍完風景正想下山時卻遇到颱風,差點死在山上回不來。原先走過的山路因為土石崩塌而阻,當他試圖爬過崩塌的土石時,一不小心卻跟着一大票土石滑落山溝。

就在摔下山溝的同時,這個叫做野方雄二的年輕人腦袋裏面居然出現了他短暫人生中的走馬燈,正當他以為自己死定了,上天卻開了他一個大玩笑,讓他直接砸在一株斷木的枝葉上,雖然全身都被樹枝劃傷,但是比石頭柔軟許多的樹枝也讓他保住了一條命,只是揹包中的相機與底片就沒這麼幸運了,光聽那個「噗嚓咖啦」的爆碎聲,就知道這些東西的命運沒主人的好。

「至少得找到路下山,不然死在山上就糗了。」野方雄二從枝葉叢中站了起來,勉強讓自己維持冷靜。

「從這裏走,翻過這裏應該就可以接到國道了。」他收起地圖,趁着現在風雨稍微減弱的空檔往前爬。

在這風雨加的黑暗世界,野方雄二不知又走了多遠,腦袋裏面唯一清楚的是他已經摔了十八次跤,但是眼前的景象卻依舊是一片黑暗。

「光?」筋疲力盡的野方雄二勉強撐着被雨水打得難以睜開的眼睛,盯着那道從樹叢之間來的光芒,他本以為那是接引自己往西方極樂或者撒旦他家的冥界之光,不過這光卻不是紫的,而是令人到暖和的淡黃。

「那邊有人!」野方雄二確定這道光不是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後,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得救了,立刻拖着腳步往前衝,剛剛的筋疲力盡象是幻覺一樣,腳步輕盈得令人訝異。

「只要有個避雨的地方就好了……如果能洗澡順便吃個便飯就再好不過了……天哪!」野方雄二跑到光線的來源處,眼前的景象將他剛剛的想法一拍打散掉。

一間大到不像話的西式洋房孤獨地矗立在小小的盆地中央,旁邊包圍着會被認為是森林的廣大庭園,看起來倒象是哪個有錢人的避暑山莊似的。野方也管不了這麼多,上前用力敲着門,滿是泥水的拳頭在雪白的大門上留下許多土黃的印子。

「對不起!有人在家嗎?」野方敲了幾下,門內立刻傳來腳步聲,然後門鎖「喀」的一聲打開了。從門後面出一副象是科學怪人的尊容,用他陰沈得足以幫恐怖電影配音的聲調説:「哪位啊?」

野方雄二之前還在狂跳的心臟差點被嚇停,在這荒山野地之中有一座豪華洋房已經夠詭異的了,更別説從裏面出來的人居然長得象是妖怪一樣,膽子小一點的人大概會當場嚇死吧。

路啊?」這位長得像科學怪人的男人聽了野方雄二的解釋之後,終於將大門打開,此時野方才發現他身上穿了套西裝,樣子看起來倒很像連續劇中常常出現的「老管家」。

野方跟着這個人走在和房子外表同樣豪華的走道上,這時他也沒心情看看身邊這些雕像圖畫是出自誰的手筆,只隱隱覺得那些似乎都是名家的作品。老男人不管背後的野方在做什麼,輕輕打開右手邊的一個房門,一陣悠揚的鋼琴聲立刻了出來。

「澤木,有客人嗎?」清脆柔的嗓音出自坐在鋼琴前的少女口中,她停下彈奏着的手,轉過身來看着他。女孩頭上綁着兩個蝴蝶結,將長長的栗捲髮分成左右兩條馬尾,從臉蛋看起來年紀似乎還很小,但是洋裝前的兩座突起卻着實不小。

房間中還有另一個女人,年紀比前一個女孩要大上一點,冷漠的表情配上黑長髮讓她看起來就像個難以親近的冰山美人,對於野方雄二的出現,她只是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就繼續她手上的刺繡工作。

兩個外表、內在都截然相反的女孩,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擁有驚人的美貌,以及前傲人的雙峯。野方雄二呆呆的看着蝴蝶結女孩的口,那雙似乎隨時會撐破布料跳出來的房強烈地引着男人的視線與慾望。

(美女……)野方雄二暗想。

「你好,我是由利香,這是姊姊沙夜香。」有着栗長髮的女孩介紹着。

「野方雄二……我……因為路所以……」在由利香的目光下,野方雄二差點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名叫沙夜香的美女依舊不理會他,野方雄二也不敢將自己似乎瞇瞇的眼光瞟她比由莉香更偉大的部上去。

「那真是辛苦了……澤木,我們還有糧食嗎?」由利香憐惜地看着他狼狽的樣子。

「應該沒有了,明天預定要去買。」澤木管家依舊陰沈的説道。

「沒關係,我這裏有糧食,只需要讓我避雨就很謝了。」野方雄二目不轉睛地盯着由利香,似乎怕她突然消失似的。沙夜香冷冰冰的氣質就像雪峯般讓人難以親近,由利香卻象是的陽光般令人打骨子裏温暖起來。

「那麼請用這間房,也有浴室,請隨意。」澤木管家帶着野方雄二到了二樓,將他送進一個打出生以來從未見過的豪華房間中。

本來以為會在山裏淋一夜雨的他,現在卻被蓮蓬頭裏温暖的熱水包圍着,正所謂「飽暖思慾」,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年輕人不免幻想着方才兩個美少女,下的陽物也漸漸立了起來。

「真是舒服……」野方雄二拿起巾擦着身上的水滴,走出浴室:「在這種地方居然有兩個美女,真是可惜……」就在他喃喃自語的同時,卻看見本來雪白的牀上多了一團粉紅的東西,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由利香。

「小姐……你有什麼事嗎?」野方雄二慌張的轉過身背對着她,同時遮掩着一絲不掛的身體,尤其是那兀自聳立的巨

「難得來作客……卻什麼都沒有準備……」由利香慢慢褪下洋裝,出一雙美:「只有我的肌膚和身體……如果不嫌棄的話……」

「這……不行啊!才第一次見面……」野方雄二慌張的拒絕着,但卻沒發現失去雙手支持的巾居然穩穩的掛在下。理與慾望的爭鬥在他心中上演着,但這本是均勢的戰鬥卻被由利香接下來的話語扭轉了戰局。

「對不起……因為在這山裏只有我們姊妹二人……」由利香啜泣着:「姊姊她身體不好,所以和她一起來空氣新鮮的山裏面,但是……」

「一直很孤單……所以都這樣自……啊!」

媚的息聲讓野方雄二不自回過頭來,卻見由利香身上的洋裝已經被她褪了下來,同時左手撫摸着自己柔軟的峯,另一隻手烈地在絲質內褲中動作着,還不斷傳出一陣陣水聲。

「人家……是蕩女……所以……光用手指是不能滿足的……」由利香撫着自己的體,從內褲上迅速擴大的水漬來看,她的發言確實不假。

「都是沙夜香不好!帶你到這種山裏面來!」野方雄二看着沈溺於自的由利香,心中突然湧出保護她的念頭,立刻慷慨昂的將罪名通通轉嫁給沙夜香。

「不……是由利香自願的……」由利香慌張地替姊姊辯解着,野方雄二一把摟着她,對着她的櫻來了個深深的吻。由利香柔軟的秀髮拂在他倆臉頰上,香甜的氣味充滿了他的鼻腔,讓他慾火更盛、更積極地愛撫着女孩的美體,着她粉紅頭,捏着那對柔軟卻彈十足的雙峯,最後將整個臉都埋在她的溝中,享受着由利香甜美的體味。

配合着雄二的動作,由利香口中不斷釋放出嬌美的呻,身體也顫抖着,上身湊着他的動作,將房往他臉上擠去。

「等等……」由利香突然喊停,讓正在興頭上的雄二略慌張。

「我很笨拙嗎?」雄二辯解着:「因為這是我第一次……」

「不是……」由利香温柔地説着,同時和他調換了上下位置:「人家想和你……你的子……」由利香似乎經驗很豐富,練的將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讓對正雄二的臉,同時自己也握着他早已立的柱,將莖放在她雙之間摩擦着。

「好硬唷……」由利香擠壓着自己的雙,讓包夾着這尚未使用過的,小嘴一張就將出在外的龜頭含入口中,靈巧地着。野方雄二忍着的慾望,開始用舌頭和雙手攻擊着她股間粉紅的花瓣,令甜美的汁不斷從由利香體內湧出。

「啊……嗚……哦哦……」由利香被住的小嘴中漏出難耐的呻,讓雄二更大膽地將舌頭穿入她花徑之中,直接採擷着少女的花

「嗚!」由利香悶哼一聲,小中湧出大量陰,接着回頭蕩的望着雄二,嘴角邊還留着他白的黏,略略股漲的臉頰證明她嘴裏有着處男的陽

「咕嘟!」由利香品嚐着的味道,最後才不舍地將它進肚子裏。

「好好喝……」由利香在雄二的耳邊説着,原本香甜的女體氣味現在多了一份酸甜的水味道,以及濃濃的氣味。

「雄二君……明天一大早你就得走了,所以今晚請儘量……」由利香着淚説道。

「由利香……我還會再來!一定!」

「雄二……」由利香動地擁着他,小腹上卻立刻覺到被一個硬物頂着。

「好像又硬起來了。」野方雄二尷尬的説着,年輕男人的體力加上處男,讓他的迅速恢復活力,他再度將由利香壓倒在牀上,毫不在意地親吻着她剛剛才的櫻下的陽物也再度推向由利香的玉門,正要叩關而入的時候,背後卻傳來房門關上的巨響。

雄二畏懼地往後看,只見沙夜香一臉陰沈地瞪着牀上的兩人。

「沙夜香姊!」由利香驚呼,被姊姊撞破好事的恐懼溢於言表。

「你對我妹妹真是『照顧』啊……」沙夜香滿臉殺氣的走向她們:「我要殺了你!」

沙夜香從背後出本來作為裝飾用的短劍,狠狠地對着野方雄二刺了下去。

「住手!雄二不是壞人!」由利香驚慌的呼喊着,但卻無法阻止盛怒的沙夜香,雄二匆忙拿起牀上的枕頭企圖擋下這一擊,一刺之下、羽紛飛,沙夜香尖叫了一聲,撥開遮住視線的羽,雄二慌亂之下雙手一推,猛力將沙夜香推了出去,頭正巧撞上一旁的櫃子。

「姊姊!」由利香看到沙夜香在這一撞之後毫無反應的躺在地上,驚慌的跳下牀:「沙夜香姊姊!」

由利香檢查了一下,終於鬆了口氣:「幸好,只是昏倒而已。」一旁的雄二也跟着鬆了口氣。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由利香説道:「大姊一直都很關心我,所以認為我是被你非禮了……才會……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縱使有無限怒氣,在滿臉歉意又楚楚可憐的由利香面前也發作不出來,何況自己「吃掉」由利香也是事實,沙夜香有這種反應雖然誇張,但也是出自對妹妹的關心。

「對不起,為了補償你……所以……」由利香扶着昏不醒的沙夜香,慢慢掉沙夜香的睡衣,出底下半透明的潔白褻衣:「姊姊的身體……漂亮嗎?」

部也是……這麼豐滿……」由利香拉開沙夜香褻衣的帶子,象是展示商品般將沙夜香的美麗軀體在雄二面前炫耀着:「頭……好像是在雪中盛開的櫻花……」她着親姊姊的雙頭,像擠一般擠壓着沙夜香豐滿的房。

「由利香……你想做什麼?」看到原本冷冰冰、正經無比的沙夜香變成妹妹手中的玩物,而且將她私密的女體展現在自己這個男人面前,雄二隻能紅着臉問道。

「姊姊是處女……」由利香讓沙夜香擺成狗爬式,還刻意讓姊姊的股正對着雄二。

「是啊……」雄二隨口應着,光看着沙夜香圓滑的部就讓他腦袋無法思考,下尚未退火的青筋暴,企圖貫穿眼前美女的處女

「把男人的好處讓姊姊知道,姊姊也應該會高興的……」由利香抱着幾乎和她一樣全的沙夜香,將她雙腿打開,還伸手剝開沙夜香股間密合着的處女;她吻着姊姊粉的頸子,挑逗着昏不醒的沙夜香,讓仍處於昏狀態的她不安穩的夢囈着。

「來吧……讓姊姊高興……」由利香慫恿着雄二,要求他讓自己的姊姊嚐嚐男人的「好處」。別説野方雄二隻是個普通年輕人,就算是個修道人只怕也無法抵抗這兩個美麗女的誘惑。

「先讓姊姊濕……」由利香指引着,雄二也依言着沙夜香未經人事的玉户,同時由利香也在姊姊身上上下其手,恣意享受着沙夜香年輕肌膚帶來的舒適觸

「啊……不要!幹什麼!!不要……」被這樣上下夾攻的沙夜香醒了過來,立刻掙扎着,但手腳都被他們制住了,本就動彈不得,何況野方雄二的舌頭還在她口上挑逗着,每個動作都讓她全身痠麻無力,連逃出他們魔爪的力氣都沒有。

「由利香……叫他住手……啊……不要……啊……」沙夜香被擺佈得嬌連連,只能懇求妹妹要他住「嘴」,但由利香卻變本加厲的玩着親姊姊,甚至要求雄二説:「進去一點……剝開姊姊的……讓姊姊舒服……」

「可以進去了嗎?」雄二問道,聽到這句話的沙夜香,暈紅的臉頰立刻變得蒼白,同時哭喊拒絕着。

「不行……要讓姊姊更濕,這樣姊姊才不會到痛楚……」由利香駁回了雄二的提議,但很明顯的只是讓沙夜香失去處女的時限往後延罷了,想起自己還得維持這樣羞恥的姿態一陣子,沙夜香突然覺得乾脆主動獻出處女還比較好一點。

「可是……讓雄二憋着也很可憐,所以我和姊姊一起服侍雄二君的子……」由利香語出驚人的表示,也不管沙夜香的抗議,就將她的臉蛋壓到雄二的下,鼻尖距離起的男不過咫尺之遙,一雙傲人的房直接壓在雄二的小腹上,帶給他一陣柔軟温暖的暢快受。

「姊姊……放輕鬆……」由利香捧着放在沙夜香面前,第一次近距離目擊男人陽具的沙夜香滿臉通紅,小嘴更是閉得死緊,抵死不願意將放進嘴中。

「不要不要……」沙夜香哭泣着。

「第一次別太勉強……」雄二伸手挑逗着沙夜香的,嘴裏説出象是經驗豐富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怪異。

「嗚嗚……」沙夜香低頭啜泣着,順便讓從視線中消失。

「就是因為是第一次,所以要讓姊姊多瞭解一點!」由利香堅持道。

「雄二君……把姊姊好好抱住……」雖然由利香這麼説,但是沙夜香的纖與豐早就落在雄二的完全掌控中,聽到這個命令也不過是讓摟着她的力氣在多上幾分罷了。

「由利香你想做什麼?」沙夜香回頭望着妹妹的俏臉,恐懼地看着她不知從何處拿出來的巨大針筒。

「要給姊姊浣腸……」由利香天使般的臉孔上浮現出惡魔的殘酷笑容,她準備好一整盆的温水,慢慢將水入針筒中。

「不要……由利香住手啊!」沙夜香扭動着身軀,但卻無法擺雄二鐵箍般的雙臂,反而讓自己的小在他臉上不斷摩擦着,靡的愛沾滿了他的臉。

由利香不理會姊姊的呼喊,將針筒前端抵住沙夜香白之間的美麗菊蕾,接着緩緩將滿滿一筒水通通注入沙夜香體內。沙夜香大張着嘴巴,身體卻地隨着由利香的動作而顫抖,頭埋在沙夜香股間的野方雄二完整目擊了還是處女的沙夜香被浣腸的實況。

「雄二君……請繼續幫姊姊……」由利香豔媚地説着,彷彿妖姬一般將兩個男女玩於股掌之間。野方雄二大膽地將舌頭的前端刺入處女的花徑中,立刻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微微顫抖的沙夜香嬌軀突然緊繃了起來,近在眼前咫尺的菊蕾也緊張地包裹住侵入其中的針筒前端,接着大量的花像洪水潰堤一樣從中洶湧而出,對於還是處女的沙夜香來説這刺似乎過大了點。

在野方雄二的分散注意力下,沙夜香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浣腸終於圓滿達成,由利香滿意地將空空如也的針筒從姊姊菊蕾中出;在針筒末端離開身體之後,沙夜香輕啊了一聲,其中的失落似乎比「終於結束了」的慶幸還來得濃厚一些。

「姊姊……想要了嗎?」由利香伏下身,握着野方雄二的在沙夜香面前搖晃,後者着氣説道:「由利香……這樣做……決不饒你……啊……」沙夜香努力地忍耐着腹部傳來的不適,艱難的將話斷斷續續的説完。

「真是愛面子的姊姊……」由利香勸誘不成,玉葱似的食指抵着臉頰説着:「那隻好再灌一隻了,換雄二來幫姊姊浣腸。」

由利香將注筒遞給雄二,看着他將温水入筒中,一旁的沙夜香忍耐着便意,連起身逃跑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着注筒移到自己部,接着一個略為冰涼的堅硬物體刺入菊蕾,然後就是大量體排山倒海一般的注入腸中。

野方雄二並未曾做過這種事情,也因此不會拿捏力道,手上施加的壓力比方才由利香更大,因此筒中的温水就像水箭一般猛烈衝擊着沙夜香的腸壁,一筒水在沙夜香彷彿瀕死的慘叫中完全注入,原本凹陷的菊蕾這時卻反而凸了起來,連沙夜香的小腹都有明顯的隆起,成了淚人兒的沙夜香與這靡的情景幾乎讓野方雄二僅剩的理完全消失,原始的獸似乎有破繭而出的衝動。

「再來一隻吧。」由利香壞心的説,同時作勢要再從盆中取温水。

「不行啦……肚子好脹……」沙夜香哭喊抗議着,但這麼一來對菊蕾的控制力自然減弱,大量體立刻抓緊時機想突破括約肌的限制,讓沙夜香抱着隆起如初期懷孕的小腹哭叫着:「姊姊……只要你答應幫雄二,就讓你去廁所……」由利香咬着沙夜香的耳朵,撥着沙夜香已經所剩無幾的矜持:「不然……這次要用大隻的唷!」由利香軟中帶硬的威脅着,同時雙手在姊姊滑膩的肌膚上游移着。

「帶我去廁所……要出來了……嗚嗚……由利……香……拜託……」沙夜香在這樣的攻擊下,再也無法忍耐的哭喊着,這同時也等於答應將自己的處子身賣給惡魔般的親妹妹玩

「由利香……拜託……」沙夜香捧着肚子懇求着親妹妹。

「好吧,不過出來還要再繼續喔!」由利香扶起沙夜香,和雄二一左一右將沙夜香扶到浴室前。全力抵抗便意的沙夜香俏臉上滲出汗珠,因剛才的挑逗與強忍而微紅的臉頰就在雄二的眼前,似乎在引誘他香上一個似的。

「對不起,讓我親愛的姊姊繼續這樣下去好像很可憐……」由利香帶着歉意對雄二説道,但似乎完全沒察覺讓沙夜香變成這樣子的始作俑者就是她自己。

「所以請在外面等一會兒吧。」由利香關上浴室的門,沙夜香驚叫道:「由利香!你也出去!!」

「我要更瞭解姊姊的一切嘛……」由利香鎖上門鎖,頑皮地將沙夜香雙腿掰開,讓她面對着浴室中的大鏡子擺出像女孩的姿勢,目的再明顯不過。

「不要……」本以為來浴室就可以解的沙夜香又陷入更尷尬的情況,長年的優良家教影響下的她怎麼有辦法在他人的眼前排,即使她是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姊姊……來吧……」由利香在沙夜香耳邊低語着惡魔的呢喃,體完全暴在鏡中的沙夜香看着鏡中被妹妹制住無法反抗、卻又被便意襲擊而扭動身體的美少女軀,意識也逐漸模糊。

「來吧……來吧……」由利香的聲音彷彿催眠一般,逐漸瓦解了沙夜香的抵抗,顫抖的菊蕾在主人的意志動搖之下再也守不住關卡,大量體立刻伴隨着軟便一同湧出。所有畫面都被沙夜香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當然在她背後的妹妹由利香也是。

「啊啊啊啊……」沙夜香哭叫着,連門外的野方雄二都聽得一清二楚。

「啊啊……嗚……」沙夜香的哭喊聲逐漸減低,取而代之的是心碎與羞恥的啜泣。除了她自己以外,沒有人發現她在排的同時也到強烈的快,當然更不能發現她大腿那些體是高時噴出的

「幫姊姊洗乾淨吧。」由利香拿起蓮蓬頭,調了調温度之後將温熱的清水灑在地上,先將沙夜香排出的穢物洗淨後,再將全身癱軟的她上半身放在浴缸邊緣,擺成趴跪着的姿勢,讓熱水淋上剛排後的菊蕾。

「不要……由利香……」由利香纖細的手指在沙夜香菊蕾與秘處來回着,表面上是要幫她洗去上面的髒污,但實際上由利香很技巧的用手指與蓮蓬頭的水挑逗着姊姊的前後庭,中分泌出來的濕滑黏越洗越多,由利香也就越來越大膽、越放肆。

連自己都沒摸過幾次的地方被由利香玩着,沙夜香不斷髮出無意義的呻,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厭惡或者享受,但她還是勉強搖動着渾圓碩大的部想逃出妹妹的魔爪。

「啊!姊姊自己搖股了……好可愛唷。」由利香驚喜的叫着,對於她這意料之外的反應,沙夜香一時無法反應過來,但由利香下一波的攻勢卻毫不停歇地接踵而來。

「啊!」沙夜香再度慘叫一聲,因為由利香又將某個硬物入她的菊蕾中,而且直徑比剛剛注筒的前端更

「由利香!不要……啊!」沙夜香還來不及反抗,由利香已經打開冷水龍頭,大量冰冷的清水立刻湧入沙夜香體內,將她的一切反抗都抹消。

「不要啊……」這次直接用水管注水的刺比之前更大,何況之前用的是温水,沙夜香的肚子一下子就高高隆起,入菊蕾中的水管邊也逐漸噴出體來,由利香關小水量,但仍沒有放過沙夜香的意思,在她耳邊説:「姊姊……現在拔出來的話,一定很好看唷。」

「不要……不要……」沙夜香哭叫着。

「是不要拔,還是要拔呢?」

「要拔……不!不要……拔……」沙夜香猶疑着,在繼續這樣的痛苦與在妹妹面前再度排之間天人戰着,最後終於下了個決定:「拔……拔吧……嗚嗚」沙夜香哭泣着。

「嘻嘻……雄二進來吧。姊姊可愛的樣子也應該要讓雄二看看。」由利香打開浴室門,將呆立在外的野方雄二請進浴室,幸好浴室很大,三個人也不到擁擠,若是普通人家的浴室早就得貼在一起了。

「要拔囉。」由利香抓着水管作勢。

「不!不要!!不要拔!!」沙夜香叫着,在妹妹面前已經排過一次了,就算被她看到第二次也已經沒什麼大不了,可是這次由利香居然要她在陌生男人面前排,她寧死也不願意作。

但這次由利香可沒聽姊姊的話,一把就將住沙夜香後庭的水管出,帶着些許黃體立刻在瞪大雙眼的野方雄二面前從美麗的菊蕾中奔而出。

「啊啊啊……」沙夜香的慘叫聲比今夜任何一次更悽慘,她雙手捂着臉,似乎這樣能讓她逃這羞恥至極的窘境。

但現實一向都是殘酷的,在沙夜香顫抖的菊蕾還未從方才的衝擊回覆之前,由利香又接二連三的將清水注入其中,或許是温水,或許是冷水,甚至還有一次是温度略高的熱水,同時也領着野方雄二對沙夜香作相同的事情,直到噴出來的體已經變成完全的清水為止。

「終於幫姊姊清理乾淨了,這樣對身體有好處唷。」由利香打着「為沙夜香好」的大義旗幟蹂躪着沙夜香,沙夜香縱使有滿肚子苦水也早在剛剛就通通被洗出來了,此時只能無力的趴在浴缸邊着氣。

野方雄二下的好兄弟這時硬得幾乎爆裂,尺寸也增大到前所未有的境界,連雄二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兄弟居然會如此宏偉壯觀。

「雄二已經準備好囉,姊姊……來吧。」由利香攙扶着像沒了骨頭的沙夜香,蹲坐在雄二巨大的前,糊糊的沙夜香自暴自棄地張開嘴巴向龜頭,因為她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難逃了,如果自己繼續抵抗下去,由利香不知道還會想出什麼怪方法來折磨她呢!

「嗚……」進入沙夜香温軟的口中,沙夜香立刻嚐到一股怪異的酸甜氣味-來自妹妹中的氣味,接着是濃厚的氣味與男人的體味。幸好野方雄二之前才剛洗完澡,身上的氣味不至於濃到讓沙夜香反

或許是因為害怕被由利香折磨,也或許本來就有這個資質,沙夜香很快就進入狀況,初次口的小嘴將野方雄二的巨沒了一半以上,舌頭也纏繞、挑逗着它,雄二雙手按着沙夜香的頭,抓着她柔順的烏黑長髮,將她往自己身上壓,讓她的嘴巴能包容他的。沙夜香雖然覺得呼不暢,但仍然屈意承歡,努力將碩大的入口中。

「嗯……人家受不了了啦……」只能在一旁看的由利香烈地撫着自己火熱的身體,但卻只讓慾火更強烈,於是她撲向他們,美麗的兩姊妹一同服侍着男人的莖。

野方雄二受此「熱烈」的對待,差點就將第二發白濁灑在兩姊妹俏麗的臉蛋上,只得趕緊手口並用地玩着兩姊妹的,藉以分散神。兩姊妹粉紅的美麗花瓣在他的舌下顫抖着,在他的手上噴灑着汁,同時服侍着她的一雙小嘴也哼着蕩的聲音,但是忍耐與分散神畢竟有極限,野方雄二在她們的技巧下也只能舉白旗投降,雖然他年輕力壯,卻也沒把握能在兩次後還能槍再戰,比起掠奪沙夜香的處女來説,現在投降算不上丟臉。

「再出來……」野方雄二説道,果然她們立刻住「嘴」不動,連沙夜香都是如此,她似乎也一樣期待自己破處的瞬間。

「哇……都這麼濕了!」由利香檢查着沙夜香的,四散橫證明了沙夜香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娃。

「姊姊,再來會讓你更舒服唷!」由利香將沾滿沙夜香的手放在她面前,還不斷動作着手指讓水在指間牽出一條條晶瑩的絲線,讓早已滿臉通紅的沙夜香更害羞。

「請……請温柔點……」沙夜香任憑由利香擺佈着,在雄二面前呈M型張開雙腿,同時既羞且怯地説着,帶着畏懼的雙眼卻死盯着即將侵入她體內、奪走她處子之身的

「等等我……」不知跑到哪去的由利香突然又出現在門口,野方雄二回頭一看差點沒嚇死,由利香曲線優美的體上多出了一件皮製的內褲,內褲中央本該是小所在的地方卻突出一巨大的橡膠男,還不斷搖晃顫抖着。

「那……那是什麼?」

「女孩子用的東西……是第一次使用呢。」當然,這是因為之前由利香沒對象可用。

「我最寶貝的大姊,你的處女我要接收了。」由利香趕開雄二,將假陽具頂在沙夜香濕的口,接着象是想到什麼似的,對着雄二微微一笑。

「雄二應該也是……處男吧……股的……」由利香撫着沙夜香的菊蕾,也不管沙夜香的意願就將她翻了過來,和自己疊在一起,讓雄二能從沙夜香背後將頂住她不住顫抖的可愛菊蕾。

「由利香!不要!好可怕啊!」沙夜香叫着,兩狀物同時頂着她的前後處女,光是想一想就讓她幾乎暈厥。

「姊姊……一開始或許會痛,不過很快就會習慣的。」由利香安撫着,同時對雄二下命令:「和由利香一起入,三、二、一!」

「啊!」沙夜香慘叫一聲,前後同時被子侵入的痛楚遠比想象的更強烈,何況雄二他們本不管沙夜香死活,只顧着配合彼此同時的步調,兩將沙夜香得大哭大叫。

「不要……好痛……好痛……啊啊……拔出來……不要……不要…………啊啊……」沙夜香不斷哭叫着,但呼痛的聲音比例卻漸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放蕩的輕哼與嬌

「啊……第一次……覺……一隻出一隻……入……啊……好奇怪……的覺……」沙夜香似乎開始覺到快,由利香也和沙夜香一樣嬌哼着,因為陽具內褲的另一半假陽具是深埋在由利香中的,每次的入也同時讓由利香裏的假陽具更深入開鑿着她的,兩個女孩的汁與纏着,一同追求着慾的顛峯。和她們比較起來,野方雄二反而象是增進情趣的假陽具一般不甚重要了。

當然對他來説,有美女可也就夠了,至於這兩個美女姊妹無視自己的存在大搞姊妹亂倫同戀的景象,他只當作是增進情慾的調味料。化身野獸的他只想用力幹着兩個女孩,當然要先擺平用亂菊蕾纏裹着他的沙夜香。

「去了……去了……要去了啊!」由利香與沙夜香緊抱着彼此,身體不斷痙攣着,沙夜香的菊蕾也猛烈的收縮,將雄二的硬生生搾了出來。

「啊!」雄二虎吼一聲,部猛力一,將完全送入沙夜香火熱的直腸內,然後前端一股股白濁熱立刻噴向她體內,把沙夜香燙得尖叫連連。

「啊啊啊啊……」兩個女孩同聲大叫,股間的水與陰沿着假陽具垂着。

野方雄二着氣,看着姊妹倆滿足的換着香吻,高過後的女孩臉蛋更加嬌豔,才剛出的又再度蠢蠢動,雖然這樣立刻起很痛,但莖似乎不理會大腦的指揮,更加神十足的指着天花板。

「還……還要嗎?」沙夜香瞥見那不知饜足的,不驚叫着。

「好……好像還可以的樣子……」野方雄二尷尬地説。

「那……請……入……沙夜香的……前面……」沙夜香害羞地説着。

「當然……」雄二,將它送入沙夜香水與處女血的中,一開始每次的送都帶來一陣痛楚,但也同時帶出絲絲血跡,彷彿破沙夜香處女的征服催促着雄二再度將送進去。

「嗚……」沙夜香呼着,與假陽具不同的火燙覺席捲了她初經人事的身軀。

「啊……好……要死了…………好厲害……啊……」沙夜香嬌着,一旁的由利香捧着姊姊豐滿的雙,同時將部湊到雄二身邊,他也不客氣地伸出手,拇指與食指捻着她飽滿的陰核,然後剩下三指在她的中胡亂攪拌着。

「啊啊……姊姊……好舒服……」「由利香……要了……」兩個女孩亂哼亂叫着,起雄二的獸慾望,也起一陣陣更熱烈的狂風暴雨。

窗外風雨漸漸減弱,月光從烏雲的縫隙中投而下,但屋內的三個男女卻越來越烈,身體的撞擊聲、瘋狂帶出的水聲、女孩亂的呼喊聲,和三個人沈重的息聲混合為一,成了一曲名為「愛」的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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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去了嗎?」沙夜香掀開牀邊的窗簾,看着逐漸離去的轎車。

「澤木應該送他回去了吧……」躺在沙夜香身邊的由利香説道。

「由利香……你這次玩得太過分了。」沙夜香嬌嗔着,但語氣中只有怨懟,卻沒有任何憤怒或哀傷:「那個……實在太可怕了……」沙夜香輕撫着自己的小腹,覺着那些在子宮與腸中翻滾着、昨夜被入的黏稠白

「姊姊……舒服嗎?」由利香捧起沙夜香的巨,挑逗着那粉紅頭。

「討厭……他還會來嗎?」沙夜香反擊着妹妹,讓她也發出難耐的呻聲。

「不必勉強吧……就算他不再來,我們應該也會遇到新的男人,讓我們更舒服……啊……」由利香被沙夜香攻擊得嬌連連,沙夜香果然資質過人,才一晚的時間就將妹妹的弱點記住了十之七八;但由利香也非弱者,經驗遠比姊姊豐富的她技巧更好,很快就又扳回劣勢。

「對不起……為了我讓你……啊……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嗯……」沙夜香將妹妹擁向前,讓她整個臉蛋埋進她的溝中,同時低聲道歉着。

「沒關係……因為由利香喜歡姊姊啊……」由利香順勢伸出舌頭吻着沙夜香的溝與房,雙手也不安分地摳挖着姊姊的小

「何況……在這裏……一定還有人會來的……」由利香推倒了一次身的姊姊,再度穿上假陽具內褲,愉快地和姊姊結合成一體。

「啊啊……由利香!」沙夜香嬌呼着,同時積極地動着纖接妹妹的侵入。

「讓我去……一起去……」姊妹倆人烈地合着,一次又一次的高身無法阻止她們的熱情,一條假陽具有時在姊姊的中肆,有時又在妹妹的菊蕾中橫行,這對亂的姊妹花愉快地向每一次高,絲毫沒發現太陽已經又快要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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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該不會路了吧?」

在姊妹們戲之處的一公里外,一個揹着登山包的年輕人看着地圖,無奈的説着。

「太陽快下山了,不找個落腳處就問題大條了咧……」年輕人四下張望着,意圖在最後一刻找出對應地圖的地形,但似乎還是徒勞無功。

「那邊好像有房子,走那邊去借住一下好了。」年輕人發現洋房的白尖塔,於是決定往這個方向進發。

「真是間夭壽大的房子,住這種房子的人一定很有錢。」年輕人看着巨大的洋房喃喃自語着。

「請問……有人在嗎?」年輕人敲了敲門,門無聲無息的打了開來,應門的是剛買東西回來不久的澤木管家。

「請進。」澤木管家將年輕人引進屋內,此時一邊讚歎着屋內擺飾一邊猜想主人是誰的年輕人卻不知道,自己將會遇到兩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少女,和她們發生一夜情,在她們身上釋放出自己的熱情與更實質的熱,直到自己再也無法續戰為止。

這裏不是山姥的小屋,也沒有會將人生切火烤煮湯吃的醜惡老婆婆,有的只是兩個蕩少女,這裏是慾少女的魔之館,歡所有帶着年輕的人們來到。

(雄二編終)

最近评论

ptzt

2024-08-17 20: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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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挖小坑填後記:

「HOUSEOFDOLLS」是速水憂海早期的漫畫,這個畫家的畫

風不見得很細緻,但是在某些方面的描述與描繪卻會讓人有很大的「反應」,因

為這本也是我早期看過的H漫之一,因此也就拿它來作為改編的對象。

「HOUSEOFDOLLS」這故事有三部分,也就是「雄二編」、

「裕志編」、「周防編」。裕志編最長,有四話,周防編裏面暗示周防老兄是由

利香真正的爹,然後大搞父女倫,相比起來雄二編唯一的特點就是沙夜香的開

通儀式,但是作為一個連續長篇的開頭,雄二編的劇情已經夠穢了。(尤其是

沙夜香的浣腸)

之所以在後面提到山佬,是因為從其他漫畫中覺到的山佬(晚上磨刀的老

婆婆)和這故事似乎有不小的相似,因此拿來提一下,其中某些部分其實是周防

編的台詞~^^

這是我天堂掰不出來時挖的隱形坑(和CW小靈幾乎同時),也因此你看

到這個代表我天堂又便秘了,不過……大概不會爛尾吧~~我想~~

至於之後的裕志編和周防編呢?

如果你哪天看到它出現了,代表我「正職」又掰不出來了。

SSE2004.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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