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苦肉计强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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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我不要你死,沈祭梵,你要死了,我怎么办?我不要你死,不要。”

“那你还是舍不得我,是吗?”沈祭梵低声反问,握着她的手,扣着她的手指缓缓扳动,安以然吓得面骇白,睫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生怕他真的用力按下去,右手用力去扳他的手指,摇头,惊慌失措下抬眼左右挽着屋里的人,求救的看着三个面铁青的男人,眼泪滚滚而下,哭声求道:“你们帮帮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他这样,帮帮我啊…”三人皆冷漠的撇开目光,就连魏峥也没多看她一眼,捂着口的伤侧向一边。

安以然无助的失声痛哭,又跪在沈祭梵面前求他,连声说:“沈祭梵,沈祭梵你不要这样,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沈祭梵…”沈祭梵再问了句:“宝,不要我死,你还舍不得我对吗?”安以然立马点头,眼泪都飞溅开来,沈祭梵拖进她的身体,大掌依然没松半点,再问:“那你还我吗?是恨我,还是我?”安以然张口,哭声而出“你,还你呀,沈祭梵,你放手好不好?”

“舍不得我,还我,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一定要回z国?宝,你口是心非,你在恨我,已经不我了。你会这么说,只是你的缓兵之计对吗?你只是想让我不要这么冲动,如果现在开,就是你杀了我,这样你会愧疚一辈子是吗?宝,你不想心存愧疚,所以才昧着良心说还我。你恨我,这是你说的。”沈祭梵一串话说得那叫一个顺畅平稳,半点起伏波动都没有。

可安以然是真的伤心了,被他误解心就跟刀子割似地,连连摇头,泪眼汪汪的望着他,狠狠咬着,艰难的咽着口水,哭道:“那我发誓好不好?我发誓我还你,我没有口是心非,没有昧着良心这么说。沈祭梵,你不要有事,我害怕你有事,沈祭梵,不要吓我了好不好?我不报复了,也不恨你了,也不要报复你母亲了,什么都不要了,你先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沈祭梵,沈祭梵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你不要这么冲动。”安以然见沈祭梵的脸微微缓和了下来,赶紧伸手抢了手,双手捧着用力甩出老远,然后赶紧甩了甩手,怕沾染到杀气。

完了后又去抱沈祭梵,抱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以示亲昵:“你看,我亲你了,我还你的。沈祭梵,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不要伤人,不要暴力。我们是文明人嘛,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很不好的对不对?你先起来,沈祭梵你起来,我们回去说好不好?”沈祭梵倒是依着她站起了身,高大的身躯立在她身前,语气不善的出声道:“有什么话就在这说,你说话向来反复无常,万一你要是改变了主意,在这也好动手。”沈祭梵这话说得,实在令人啼笑皆非,可这气氛下,不由得人笑场。

“怎么会?不会不会,不会改变主意,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报复谁了,你相信我好不好?”安以然拉着沈祭梵往外走,但这屋里的摆设令人晕头,安以然找不到出口,左右看了看,又抓着沈祭梵的手说:“我们出去,这里好闷,沈祭梵我们出去好不好?”安以然把他拖到一边,沈祭梵无奈,依着她,跟着她走,倒是忍不住出声提示:“门在那边。”安以然赶紧又拖拽着沈祭梵的衣服往门口拉,沈祭梵由着她拖走。

走出馆藏室了安以然又晕了,四周一样,本不知道往哪边走。抬眼望着沈祭梵,睫着,不停的着鼻子,抬手擦着眼泪。沈祭梵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她。安以然咬牙,低声说:“你别这样看我,我刚没注意看。”他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她笨,干嘛那样的目光看她呀?

沈祭梵她的头,握着她的手拉着走出去。安以然紧紧跟着他,哽咽声还没止住呢。是够伤心了,身上力气都跟哭完了似地,很无力。

馆藏室里的人在两人出去后当即忙起来,约克看了眼魏老大,出声道:“老大,你先忍一忍,我看下顾二哥。”魏峥没出声,倒是自己撕开口的衣服布料,把伤药粉撒上去,好在爷那一刀只是顺带,并没有真正要要他的命,所以伤口并不是很深。

査士弭看着三位老大哥,一个人站得老远。他是整个在状况之外,看看左边,又往右边看了看,没敢出声问。沈爷那气势确实骇人,好歹顾二哥也是顾门统领吧,爷那一刀真就那么下去了?那力道就能看得出,爷是半点没手软,顾二哥那位置可不是谁都能替的。査士弭也没懂,魏老大那一刀挨的又是什么原因。

顾问伤很重,比舒默当初腹部那一刀严重多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敢马上移动,但馆藏室的‮物药‬有限,也没有手术的条件,所以约克让黑驴马上赶过来,带上手术的东西和新研发出来的药,这边先给顾问急救。

约克趁顾问还有意识的时候出声道:“顾二哥,你可别怪爷心狠,你也看出来了,爷那是苦计。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几人又能留下安姑娘,这是你当头了,爷只能拿你开刀。你得相信,要是姑娘那时候点头,爷没准真就给自己一。”査士弭在角落里扯了下脸子,不至于吧,依他看,也没那么严重,爷不至于为个女人昏头到这种地步。事情的轻重缓急,爷比谁都拎得清楚。

“爷这么来一下,闹得再大,也只是在我们内部,总好过安姑娘抑着怨恨,闹出去的好。伯爵公就恨不得看到那样的结果,爷这么一下安姑娘也好,总算是暂时把这件事下去了。”约克絮絮叨叨的出声道。

他是怕顾问心里有执念,情绪波动在这样重伤的情况下可不是好事。本来这条命就悬着,能不能好还得看顾问自己。约克终于把口的血止住了,又赶紧给包扎手腕,嘴上在叨话,可手上动作却没停,很快就将伤口处理好。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去了后面的花园子,两人在花海中面对而坐。

沈祭梵看安以然的情绪渐渐平复之后,这才出声道:“然然,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委屈白受。你受的苦,我都记着。并不是不为你出头,不给你做主。有些事情,不能明着来,知道吗?”安以然抿着,不说话,只点头,眼眶还润着。沈祭梵顺了下她的头发再道:“魏峥他们是自己人,可以任由你处置,但是别人,得考虑后果明白吗?我说等合适的时机,并不是在用话搪你,更不是将那些事情糊过去不了了之。宝,想想看,如果今天真的冲动之下闯进公爵府伯爵府,不杀人,就把伯爵公,夫人他们揍一顿替你出气。那好,难道你认为这事到这里就结束吗?不会,今天过后,他们会找机会同样打回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对不对?找适当的时机给以致命一击,让他们无力还击,不就什么都回来了?然然,做任何事,就算报复也要找最好的方法,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划算,你说对吗?”

“宝…”沈祭梵还要展开长篇大论,跟她讲道理,安以然赶紧伸手捂住他的,不高兴的嘟嚷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反正你做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再怎么样我都说不过你。我说了算了,你也别记着了,我没有还想要报复谁。”沈祭梵点头,伸手她的头发,总算翻过这一篇了吧,这小东西,真为难他了。

安以然低低的叹气,本来就没打算报复谁了,是他自己要拉着她那样做的。得她成了所有人的罪人,她就怀疑沈祭梵是故意这样做的。心里很烦躁,魏峥也受了伤,顾问不知道会不会死掉,他们本来就已经不待见了她,现在…

安以然异常烦闷,赶紧离开这里就好了。可,刚才沈祭梵的样子实在吓人,他本来就是个怪人,要真对自己开,她会痛苦一辈子。

不敢再说离婚要回国的话了,至少,现在不敢。

“乖宝,这里美吗?”沈祭梵把安以然拉进怀里抱着,低声问,安以然应了声,沈祭梵再问:“喜这里吗?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好吗?”还是不回马德里,省得到时候见到他母亲时又刺了她。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说不行就能阻止的,他再不能失去她一次。

伯爵夫人的做法,他明白,即便他不屑夫人的帮助,也不需要。当夫人的出发点却是为他,伤害了安以然,这责任就在他。到底,那是他母亲。他再冷血,也不能真对母亲开,对自己,怎么来都行,只要安以然能气。

“不要!”安以然坚决反对,她想回家。

“那就只能回马德里,住公爵府。”沈祭梵声音冷了几分道。

“不要!”安以然猛地撑起身来,愤愤的望着沈祭梵,对上他坚决的目光后,气道:“好吧,那就,住这里吧。”要回公爵府和这里,她当然是选择这里,她哪还敢跟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就算一天也不行。回国之前,暂时住这里好了。

“然然真乖。”沈祭梵捧着她的脸,亲了下。

安以然赶紧推开他,有些生气的撇开脸,冷哼道:“你别再把我当羊一样圈养起来,我不是宠物,我是人!”

“好,不是宠物,是人,然然是人。”沈祭梵顺着她的话出声,又把她往怀里拉。

安以然张了张口,觉得他这话不那么像好话。想了下又无从辩驳,只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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