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苦肉计强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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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捧着刀子脸骇白,人都吓傻了一般,双手颤抖得不停,不断的摇头:“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没有杀人,不关我的事…”沈祭梵侧身,一把抓住安以然手腕,安以然慌地抬眼望他,目光乞求,泪花不停的闪动“沈祭梵,不要这样,好残忍,你好残忍不要这样,求你了。”沈祭梵暗沉着脸,扯着连连后退的安以然再度上前,停在蜷缩在地上的顾问身前,戾声道:“还没死,再补一刀?”
“不要,不要了沈祭梵,不要,求你了,不要…”安以然双手推拒,沈祭梵用力一带,她后退的身体即刻又被带上了前。安以然顺势就跌坐在地上,一手被沈祭梵箍着,另一手去抱他的腿,脸也贴上去,痛声哭求:“不要了沈祭梵,求你不要这么残忍,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沈祭梵抬脚踩上顾问的右手,半蹲下去,刀子再度进安以然手里,目光
狠冷戾,盯着安以然的泪眼冷声道:“想要讨回亏欠你的一切,就要狠,要残忍!”安以然摇头,眼泪不断翻涌,连声哽咽,咬着
,乞求的望着他。
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再道:“不过是条狗你就下不了手?那你怎么向我讨回亏欠你的?还是你只需要手刃我母亲?”安以然摇头,哭的惨不忍睹,伸手去扳他的手,想甩掉手里的刀子。
“沈祭梵,不要这样,求你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报复了,我什么也不要了,不要讨回什么,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不要了,够了…”
“怎么能够了?既然开始了就要个结果,否则你的怨恨不发出来一辈子都不会甘心,来,握紧刀子,扎下去。不过是手起刀落的事,简单得很。一刀,就能抵消你心里的怨。”沈祭梵扯着安以然手拖近顾问身边,安以然身体从地上拖过去,伸手要抱沈祭梵的腿,不肯移动,叫喊声越来越急:“不要,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沈祭梵不要杀人,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沈祭梵,我不要怨恨了,不要讨回什么了,不要了…”沈祭梵反手提着顾问手,
在刀下。这一举令在场的人当即面
大变,下意识靠近了一步,目光炯炯的盯着顾问手腕,心掉得老高。
“是这只手对你举,还是这只?或者,你两只都要?”沈祭梵声音冷戾得骇人,眸底找不到半丝波动,像极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机器。
安以然摇头,哭声都被吓了回去,一大半卡在喉咙低下,只剩不停的泣和颤栗。瞳孔深处都在颤动,神经被绷到了极致,张口,嘴
连带着舌头都在发抖。
“不要手,不要,沈祭梵,沈祭梵,不要…”
“不要?那怎么行?他的命,要不要?”沈祭梵扯着她的手将刀子再度往顾问身上刺,安以然猛地闭上眼,惊恐的尖叫划破喉咙:“不要命,不要命,不要!”
“明也不要?那你还想要什么,说,我马上给你。”沈祭梵语气森寒,半点不近人情,像台机器一般冰冷,浑身上下散发而出的生寒气息令人胆战心惊。
安以然摇头,不停的哭,心有余悸。他这是以最直接残忍的方式在迫她,她再是不甘心,还是会顺着他的意思走。她能要别人的命吗?她从来没想过啊。
沈祭梵扯着她的手再度碾回顾问的手,顾问痛苦的望着沈祭梵,痛苦的脸转向别处。沈祭梵紧扣着安以然的手,即刻用力按下去。
“爷…”
“爷…”在沈祭梵动手时,站在一边的几人当即冲上前去,都以为爷只是苦计,做戏而已,皮
伤免不了,可真的要砍掉只手,那…
安以然惊恐无度,尖叫连连,脑子“轰”地一声爆炸,什么也不顾不得,直接整个朝沈祭梵撞过去。沈祭梵顺势松了手,安以然手里的刀也同时掉地上。她身子整个撞进了沈祭梵怀里,沈祭梵顺势滚在地上,将她紧紧抱住。
安以然同样抱住他身体,脸紧紧贴在他膛,哭得泣不成声,身子还一抖一抖的颤栗,哭声都接连不成声了,一
一
的大声哽咽。
顾问的手腕是被刀口住几分,即便鲜血涌出,却是保住了手。
口是刀子尽身没入,伤口极深,伤势严重,但偏移了心脏了两分,不至于当场毙命。
看得出沈祭梵即便想留他一命,也是下了狠手要给安以然出气。这惩罚是免不了的,能不能熬过去捡回这条命,就看他自己的能耐。
沈祭梵由着安以然哭了会儿,等她缓过那上头的急气后坐起身,安以然还趴在他怀里,双手抱得死紧,不肯放手。沈祭梵拍了下她肩膀,安以然扭动了下:“不要,沈祭梵不要那么残忍,你不怕报应吗?不要这样了。”
“报应?不怕,什么样的报应都受得住,想怎么报复才能平复你心里的怨恨,你尽管下手,有我顶着。”沈祭梵声音半点情绪没有,冷戾得令人心寒。
安以然摇头“不,不,我怕,我怕,不要报复了,我没有报复,不要了。”沈祭梵扯开安以然的手,板正她的脸垂眼看她,安以然一张脸哭得惨不忍睹。沈祭梵视若无睹,冷硬的心半点波澜未起,道:“顾问的够了,我母亲的呢?做梦都想她不得好死,今天我顺了你的愿,如何?”
“不要如何,不要了,沈祭梵不要了。”安以然眼睛撑大,眼里骇意一片。
“宝,今天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着你,但过了今天,往后就再不会给你机会。想好了吗?要不要让我母亲不得好死?怎么个死法,你说。”沈祭梵声音极冷,要不是看在他脸上冷戾的表情,所有人都会以为他这是在开玩笑。
也或者,爷这就是在开玩笑,只是恐吓而已,但那气氛里,那场合下,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语气,都令人不得不心惊。
那会是开玩笑?只要姑娘一点头,爷就会立马照做,这点毋庸置疑。
安以然摇头,用力的摇头,又急又慌的大喊出声:“不要了,我说不要了,不要不要不要!沈祭梵,你不要再我了,我不要怨恨,不要报复就是了,求你了,不要再
我,我不要你母亲死,不要你再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这么残忍!”沈祭梵目光沉下去,伸手将她拖进怀里,安以然顺势靠着他
腔,哽咽出声。沈祭梵握着她的手,
了把
在她手里,安以然
觉不对,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接触这玩意,微微愣了下,猛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目光看向手里。当即吓得身体一弹,连连甩手,又惊恐的大叫:“不要不要…”沈祭梵抬手捂住她的
,松开,握紧了她的手,声音照样还是那个调:“轮到我了,不想要他们的命,来,对着我这里开一
,你就解
了。”沈祭梵带着她的手,
口紧紧抵在左
口的位置。
到这时候身后站的人才松口气,爷为了姑娘,还真是用心良苦。
魏峥几人看得透整个事情,可安以然却被蒙在了鼓里,她怕,是真的怕。差点就要崩溃了,连连接受最残忍的刺,思维早已经被沈祭梵带着走了。
安以然双手握着沈祭梵的手,哭声被卡在喉咙里,只听见嘶哑的哽咽声,眼泪汹涌的淌出来。摇头,伤心绝的哭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沈祭梵,你不要再
我好不好?”
“宝,给一,你以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还不用离婚,你就是自由身,多简单,是不是?”沈祭梵说这话时竟然还能拉出笑意来,倒是令安以然心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