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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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妖娆倾国,窈窕动人心!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意美处,顿时情汲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他瞧得双眼如炙,脸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今番唱曲他,正要请他入瓮,捉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

听他适才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

齿白如银砌,红口四方。

虽面,却是颇懂风情。

顶平额阔天仓,目秀眉清地阁长。

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

好个妙龄聪俊的风子!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

又听他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

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个英俊风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当下也把话来拨:「早闻哥哥风才俊,阅女无数。今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言罢蛇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

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

这花太岁是个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右手顺她小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反复,顿觉硕大丰弹,手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上,为你开苞解愁!」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用强。

她苦学三年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已,便不怪高衙内用强。

但被男人这般,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麻。

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前,自已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只觉浑高耸,弹十足,果是初,只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得自已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无法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一边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李师师平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物,无能大过模具者。

为张甑,也觉男人不过如此,片刻即

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子,好深的沟,不知得多少君子折!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李师师听得心惊跳,加之全身酸,几软倒在地,心道:「今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想罢,媚声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高衙内缓力,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一回听说。」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只得息娇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奴家双,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高衙内听罢放开丰,搂住丰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家嘛……」高衙内听这媚声,直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衣。衙内,奴家背上绣有七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您且坐在椅上,奴家与您看。」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火如炙,却无处发,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

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映得双眼发亮,一时堂生,惊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头,如花蕾般娇;下休羞处一片,掩实隆起团,黑亮亮与周身雪成鲜明对比。

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浑圆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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