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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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xiaohuks.com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小狐看书既是www.xiaohuks.com第二部恶龙第十一回太岁良家得意忘形龙举(中)二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

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言罢下更衣。

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背。

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幺东西,本爷何必应你?」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以换锦儿。

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高衙内听到绝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说来听听。」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忙道:「你,你接着说!」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

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张甑道:「背上绣有七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

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名声亮极,三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本爷自当戒,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高衙内喜不自,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富安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高衙内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也是好的。」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

霸王硬上触苞,赢赌赛夺心。

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

火焚身无处,喜闻妇入内庭。

恶少思母女花,奈何妇是官

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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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

这三天他固,只为这一

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

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花月魁。」横批:「河北李师师」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高衙内喜道:「多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

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一风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

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西楼。花自飘零水自,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软玉温香抱怀,阮肇到天台,至人间花。将柳款摆,花心轻拆,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澹澹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

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曲,烂,听罢击掌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怀,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丰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赛过截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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