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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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迸生的情愫在初央而言无比陌生。哪怕被人打得皮开绽初央也毫不在意，可这时心尖上烧起的一缕火却烫得她害怕起来。

宁尘不由分说，只把她搂在怀里去亲她的面颊。初央曾以为这等亲吻不过是表示亲近喜，此时被他甫一亲上，却发现这吻中的意味已全然不同。少女如遭雷击，气都得了。

像是戳破了一层什么东西，初央觉得面前少年已是另一副模样，猛往自己口里钻去。她也忍不住噘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被他钻破的心顿时涌出一缕甜。

可紧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恐惧。初央一把将宁尘推开，咬着牙道：「你我心了！你我心了！」她背过身去，捂着心口，轻声诵经不停。宁尘探到她气海紊，不敢再用强，只能垂手站在她身后。

过了半天，初央扭过头来，眼角带泪：「你莫不是天上派来考验我心境的吧……你快走吧，别害了我这么多年的修行……」她被那经中梵唱稳住，声音已冷了。宁尘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只能跳窗隐去。

他爬在树杈上躺下，静静思忖起来。

倒不是宁尘自暴自弃，如今初央动了心，一夜下来又能平复多少？明是净女考最后一关，她心念动摇，这关八成是过不去的。于初央而言不过再等三个月，对宁尘来说却是说服女孩的机会。

而更要紧的，明既号称「佛主考」，想必扎伽寺通天佛主是要面了。初央若一意要做净女，自己也不好纠不休，早寻得谷中出路才是正事。明探一探那通天佛主底细，说不定能寻到筹谋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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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的时候，小屋吱呀一声开了门。树杈上闭目养神的宁尘睁开眼，见初央在两名女子随伴下向城中行去。她穿了件一尘不染的白袍子。那袍子裁得极为贴身，上用一条麻绳束住，曲线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头被箍在下面。

初央头上竟也套了一层白布，同样用麻绳紧紧扎在颈子上。那白布绷在脸上，只能依稀看到翘起的鼻子和两只眼窝。随着少女呼，那白布也轻轻起伏着。

一路跟着行至城内，几十名同样装扮的候选净女汇行在城中大道上。初央与她们混到一起，宁尘只眨了两下眼，便再也分辨不出哪个才是她。

宁尘知道，这分明先是绝五，再泯于众人，断他我之别。这些法门虽然偏，却也不能说是门外道。他不踟蹰，人各自有志，难道因为自己见多识广，就能替初央决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

诚然，她未见世间繁华，宁尘要再拿出三个月哄她逗她，不怕她不改主意。

可清净念，心中平静地过一辈子，又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怎能因为自己舍不得她，就执意将她强拧到另一条路上？

看那一队五十名候选净女行成一排，口中齐齐诵经向扎伽寺下的高台行去，宁尘不了一口气出来。说不定初央这回一下子考过了，自己也不用在这儿天人战了。

白城中众民站在街头，目送五十名候选净女，默默诵经。宁尘躲在高台下两栋屋子间的隙里，也阖动嘴，假模假式装成念经的样子。

扎伽寺正殿无门，只有十八雄壮石柱列排。殿前的平台连带几十级台阶都是山体打磨而就，直通第二层台子，再由两侧通路连接白城。当净女从右侧拾阶而上的时候，左侧的阶梯竟也凑了长长一排人。

另外那一边都是城中男人，他们只站在台阶之前，却不往上走。

便在此时，扎伽寺中终于走出人来。八名净女，与初央她们这些候选穿着一样，都被白布包得严严实实，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只辨出鼻子眼窝。她们中间是一名大祭，身上虽也着白袍，样式却比净女更加繁复，脖颈手腕上多有金银珠饰。

唯独那大祭的脸还是看不真切，只拿绷布一层层圈裹着。看那样子似乎头发是没有的，更加分不清男女。

八名净女随大祭来到下层平台，分侍两边候立。那大祭走至台边，对数万住民张口开宣，声音响彻云霄，略带沙哑。

「恭请神姬——」人们纷纷跪倒，宁尘也有样学样，偷偷抬眼往台上观瞧。

另有八名净女抬着一架雍容华贵的宝座从扎伽寺中走下，直来到大祭旁边。

众部民齐声祷赞，山呼海啸，头一样层层拜伏下去。

那宝座翠绕珠环，镶金带银。一名女子端坐其上，头顶珠冠足有一尺高，金珠坠帘步步生摇。宁尘在下拜间的儿里瞥将过去，见那神姬竟生得一副中原相貌。

化外之民多是深眉细眼，翘鼻阔口，这女子却是江南味道的柳眉桃眼，樱细颏。与这部中女子雪肤相比，此女一身肌肤白中透红，娇滴，真真的鲜肤一何润，秀若可餐。

那女子容颜倾城，可细看第二眼却令宁尘心惊胆战。只见她那双玉臂齐肘而断，两腿自膝下也没了。她被净女抬到这边却不是贪图享受，而是本离不开那宝座。

神姬赤身体，全身佩戴各式金链珠串，一条条金丝在颈上盘绕织垂，纤裹着火晶珠链，脐上镶了一枚熠熠生辉的墨玉。双臂双腿断处也各箍着一只金套。

与秀美小巧的面颊极不相称的是一对房，丰腴鼓好不圆润，仿佛捏一下就要爆开似的。一轮晕又大又黑，头如小葡萄一般紫得发亮。她首穿着金环，上悬两只细长小铃，数条金链将环与脖子上金圈连在一处，说不出的妖。

那腿间秘处，里的红的翻在外面，两片紫黑的耷在两边，各穿有三个环，上头暗红蒂镶着一颗银珠，不知吃下过多少巴了。

女子双目空如渊薮，遥望远山，浑不在意台下数万双眼睛落在身上。宁尘观她气息，竟似是元婴境高手，不讶然。

那大祭侧立于神姬一旁，又大声宣道：「奉请佛主——」那山呼海啸的祷赞声戛然而止，众部民俯首帖耳于地，再无一人敢出声。

宁尘趴伏下去，留了一缕神念向上扫去，只见那石柱中缓缓步出一名八尺巨汉。那巨汉披散头发，用发箍圈住，发箍上着细细密密一圈金针。他身披明黄秀袍，大敞其怀，出浑圆的肚皮。

看他面相倒也庄重，只是那笔刷一般的眉横立而起，不怒自威。这佛主最不同凡响之处是他臂膀双腿，上下一般细，壮如水桶，指头更是如一槌。他若往地上一趴，那四肢混如大象一般。

宁尘拿神念去望佛主之气，竟不得要领，说明佛主至少入了分神期，凭宁尘本事已探不真切。

通天佛主站在寺前高台上，俯望神姬大祭、净女部众。众人大气不敢，整座城静得连一声咳嗽都容之不下。

通天佛主那巨掌一挥，排在右侧的候选净女立刻步上平台，整整齐齐列在佛主身后。

只听那佛主开口魔音灌耳，竟如山崩地裂。

「净心沭恩，以佑八部。唤请圣子，福泽无匹。极乐极苦，虚妄之。渡救赦罪，大道在我——」佛主声音在这离尘谷四下回响，众部民齐声随之念诵。宁尘在口中跟着念了两边，刚觉得似是琢磨出一丝味道，就看见那佛主走到候选净女身后，将自己下袍一，出一狰狞巨物。

那巴朝天杵立，生得奇形怪状，上半截青筋鼓起，足有常人手腕细，前头却骤然缩下两圈变得像管子，这下上细的东西足有一尺长短，竟和猪几分相似。下卵蛋更是有拳头大小，晃晃悠悠着实吓人。

他这边一袍，排在第一的候选净女也不回头，只将自己的白衣裙角往上提起。佛主考三月一次，这程她们已不知看过多少回了。

净女所站处是高出一截的石台，正与佛主一般高矮。佛主巨掌捞住那净女肚腹，只往后一拉，那猪便直直捅进了那净女的之内。

净女白布覆面，看不到表情，只将双手叉抚于前，任身后巨汉狂猛干。

初经人事便吃下那等巨，牝户立时就撕坏了，腿间的白袍没一会儿便被血红沾染。

可那净女自始至终未出一声，下半身的白袍尽染成红的黄的漉漉一片。恰好一盏茶功夫，通天佛主动作突然停了，只见那净女身子一，被他推着后背将巴拔了。

那净女摔在地上，半天才踉跄爬起，饶是白裙血渍渍一片，举手投足也看不出半分痛楚，静静站回了原位，只在起身时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战，那佛主巴上鲜血淋漓，还挂着几抹水，想是刚才已过了。然而那巴不见半分疲软，他也不歇息，第二个净女已掀起白袍，他走到背后又了进去。

这第二个却是没修到境界，那腿间白袍刚见红就痛得缩起了肩膀。通天佛主面如磐石，毫不在意，只与前一个净女合时一般干。没两三息的功夫，第二个净女再忍受不住，痛得哀叫求饶，伸手去推后面巨汉，只想将自己从那猪上拔下来。

通天佛主大手一捏，就听嘎巴一声，那净女两只胳膊便折了下来，里的物绝然不停。那净女涕泪横，眼窝下白布都叫泪水浸染，口部也被口水打一片。她叫着叫着没了声响，也是一盏茶的时间，叫通天佛主烂一般丢去了一边。

有已过了佛主考的净女上前，将她拖走，通天佛主便一步跨到了第三名候选净女的身后。

通天佛主第一个净女的时候，下面台子上的人也动了。大祭手一扬，另一条阶梯上的男人们鱼贯而上，排着队来到神姬身前，了子便去她。

也不知是那神姬器物非凡还是部众男子被她魅蚀心，上面佛主刚干完第二个净女，下面已有十几个男人呲牙裂嘴按耐不住，出在了神姬内。

那神姬双目微闭，把没了小腿的下肢张开，顺意逢，不一会儿功夫身下就积了厚厚一层白浊。那紫黑水光淋漓，一撮也让水浓搅得凌不堪。

宁尘直看得目瞪口呆，他见离尘谷风气淳朴，哪想着深处竟藏着如此峥嵘。

他已看懂这离尘谷中的隐秘。哪里有什么渡救苦难的佛法，这离尘谷与扎伽寺八部不过是那通天佛主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