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卓玛之裸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看…~彩`小$说~尽`在'www.xiaohuks.com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小狐看书/小/说/站www.xiaohuks.com作者:杨驿行2016/7/12字数:56479第四部卓玛之「卓玛,你可能真的救了老爷的命,但是奴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是绝对不能原谅的。老爷必须给你非常严厉的惩罚。」跪伏在那里「啊」地答应着,然后用劲地点头。

「手指拿过了笔,所以要砍掉手指,腿跨上了马,所以要割断脚筋,听到了吗,女奴卓玛?」

「啊」着继续点头,而后是磕头。

这样的高原之刑要有滚油,油锅最终沸腾了起来,冒出刺鼻的青烟。卓玛把她的手掌平放在台面上,女人的手腕被非常紧密结实地捆扎起来,它们丝毫也不能移动。锋利的刀口在女奴右手食指上第一个关节的地方。受了无尽痛苦的,坚韧的卓玛大大地睁开她的黑眼睛,她和顿珠一起紧紧盯住那条刀口,还有她自己的手指头。顿珠手里的铁锤砸落下去,铁器「当」地碰撞在一起,另一下是暗淡的断裂声音。「咔」的一下,卓玛「哎」了一声,她有一个闭住眼睛的瞬间。

非常凶狠的一鞭,再加一鞭。「睁眼睛,看着!」刀,锤子和所有人的注视移向食指的第二个关节,同样的声音,每到第三次才切完那一手指的残

卓玛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一节一节地短少下去,那些沾染着斑斑血迹的骨小段在台子面上蹦跳翻滚。她看着自己的右边手掌变成一块光秃的饼。卓玛的上颚的牙齿向下切进了下。「嗯……嗯!」她忍耐着说。

解开绳索的时候她一动不动。她听任两个男人抓紧她血淋淋的残肢伸向冒泡的油锅。女人在触碰油面那一刹那的猛烈缩只是一个本能反应,她那只光秃的手掌就像划水的鸭蹼一样,扑扑地拍打了两下,紧跟着就沉浸在沸腾的油中发出噼噼啪啪的爆响。「啊啊!啊……」卓玛终于凄厉地喊叫出来,她也被拖回到木台边上扔下。依靠着台子跪坐的女人在自己的脸面前狂地挥舞那支焦糊的肢体。

我在y国读书接触了西方科学以后才知道,这样的高原传统是为了给受刑者的创口消毒,减少她因为染而死去的机会,而且可以止血。

卓玛疼的浑身打颤。她撅起嘴,一直哆哆嗦嗦地往自己的右手掌上吹凉气。

我们等到她平静一些再做第二次。现在轮到的是卓玛左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了。

那一天她的两只手上一共承受了二十八刀,每一刀切断一个指头关节。

相比之下挑断脚筋会很容易。卓玛也许应该谢老爷的宽容,没有决定要砍掉她的所有脚趾。女人的两腿一直保持着曲膝下跪的姿势,这时只要踩紧小腿,按住脚掌往前推,在她腿和脚相连的地方又紧又硬的凸出起来的就是跟腱。猎刀沿着脚镣铁环的边缘向下割锯,一直切到深处的腕骨。卓玛黑的皮肤上绽放开来一个狰狞的裂口,那些被切断了的肌和筋络扭动搐,就象一窝惊惧的虫蛇一样往两边的血深处收缩回去。

「哦……哦……啊……」被许多大手死死按住肩膀的卓玛拧紧眉头,她现在能发出的喊叫已经像呻一样微弱。她永远不可能站起来走过各但山口去报信了,不过我会让她爬,我会让她永远只能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找不到水塘的鳖那样很慢很慢的爬。

对于那些居心叵测,总是想往外跑的坏女人来说,用大木头板子枷住腿脚是很好的制办法。顿珠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块足够厚重的栗木,分锯成两半,在两头凿开了四个半圆的槽口。槽口和人腿对应合拢,最后使用钻孔铁片横在板子面上,打进去长钉固定。卓玛以后一直在脚下拖带着原有的脚镣和新钉的枷板,她的两手也被局促的短铐连锁在一起,我想也没有什幺人曾经解开过她的手。卓玛在以后的两年中一直是那样为老爷干活,也是那样和男人媾,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夜,她总是那样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鳖动物那样迟钝地爬来爬去。

在重新返回沁卡庄园的第一个夏天,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子把新家安在了马棚门口,我只是同意他们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可以住进马棚里去。沁卡的农人们每天上午牵着牦牛为丹增庄园驮来大桶的鲜牛,女奴卓玛每天在那时候开始劳作。

从鲜中打出酥油是高原女人重要的常劳动,她用一在盛的桶中不停地杵捣,使水在桶中保持翻腾,其中的油和水会渐渐分离,凝结在木桶上半部分的自然是油脂。用手捞起油来捏挤成圆球的样子,挤干净水分就是高原人的酥油了。剩下的水可以作成渣。

卓玛在上下动大约一千下之后可以做完这一桶,在卓玛的身边堆积有更多同样的桶。好的主人要为家奴分派足够的工作,不应该她们有机会停下手来发呆。

女人们的普通方式是站在那个大的桶前,手握木杵的中部,抬手齐颏,凭着冲力击打下去。而卓玛的第一个问题是她只能跪,那时那个木桶的前沿已经齐平她的口,因此她只能紧贴着桶边扶持杵,把它向上高举过头顶,一直达到手臂完全伸直的最高地方,那样捣落下来才有足够的冲劲。不过那很吃力。

卓玛一早开始工作的时候需要得到忠厚老实的丈夫措迈帮助。措迈找来绳子绕在杵的中段,他把木子的手铐捆绑到一起,子卓玛再用残缺的手掌夹持住木。在这样把劳动工具和劳动者的残肢连接成为一体之后,事情变得简单,肯定也能相对地节省体力,不到打完那天送进的水就不必再解开。实际上卓玛整个白天所停留的唯一地点就是马棚外的门边,从一早起身开始跪立直到晚上天黑为止,她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不停地举手,捣下,连带着那个沉重的工具。以她的能力当然没法更换桶中的和油,那是达娃的事。做好后她从桶中出木杵,「啊,啊」着召唤她身强力壮的丈夫,从旁边拖过新的一桶来。

卓玛有时候低下头去在捆紧的手上擦一把汗水,试着用臂肘帮助把飘散下来的发丝从眉眼前拨开。她会稍稍地停歇一下,看一眼用绳子拴在旁边树干上的小儿子,那个男孩正在泥土中愉快地爬行着,捡小石头。他有时会试着发出单调的音节:「妈……妈……」卓玛扭回过头来,重新往上举高她的杵,嘴里「巴,巴」地应和着他。

在开始的前半年间,对于一个一直在努力学习着适应高原生活的奴才来说,卓玛的手臂不够有力,她的残破的手掌在完全愈合之前也很痛。尤其是到了下午,女人的头会渐渐地伏到捆绑住的手腕上,她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甚至可能会完全停止。这就叫做偷懒,做主人的要时刻防备奴隶找到机会偷懒。庄园里现在只剩下了十几个仍然追随我的高原战士,而且他们整天无所事事。他们对于我还剩下的一些用处大概就是管教奴才了。

「今天你给我去看着卓玛,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怎幺听话。」我说,这样就会有个人带着鞭子转到马棚那边去。他坐在门边和残疾的措迈一起仰望天上盘旋的飞鹰,倾听着卓玛的大木有节奏地击打桶底的声音,一边无聊地抖动手里的皮鞭拨野草花。等到他觉得杵的节奏有些迟钝的时候鞭梢就飞起来在卓玛的肩膀上了,低垂着头的卓玛就会「呜」的一声,使用她的膝盖惊悸地蹦跳,忙地让自己更快的劳作起来。

后来事情发展得有点过分。那些无聊的汉子们越来越多地聚集到那边去,生起了火来烤牛羊吃,喝着酒。与世隔绝的庄园生活实在是过分的空虚寂寞,要是哪个角落里呆着一个赤的女人,虽然她已经是那幺的不堪入目,到了最后还是会变成男人聚集的地方。男人们喝得醉醺醺的围拢在卓玛身边,坐到她向后弯折的小腿上抚她的房,或者是靠在女人身前的大木桶边抠挖她的生殖器,还有就是找小树枝条,进进出出的捅女人门。光着身体可是要干活的女人,当然本不敢分神去顾及他们,她的全部神体力都要倾注进入手里的那木杵。

稍微有个停歇,不一定是股还是房就会被挨上一支烤红的铁钎子。有时候是嫌她动作慢了,有时候就是好玩。那些铁做的细长玩具一直都在篝火里边煨着。

这样嬉闹下去的结果是男人们的望渐渐高涨,大家就会拉扯女人的头发拧过她的脸来,把她往自己的底下按。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女人的嘴巴排空自己,这些无聊的男人们能够这样地胡闹一整天。

他们的有一个发明大概会让所有蓄养家奴的主人意。他们在地上钉进一木桩,每天早晨把卓玛的身体提起来套在上面,让那东西正好顶进女人的道尽头。卓玛是靠着膝盖支撑身体,膝盖和脚掌不相同的地方是关节骨头没弹,一旦那进了身体,她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抬高股把它拔出来。这样的一整天里就是她的身体直的跪在桶跟前,而那子直的撑在她的身体里边。不用说是移形换位稍微挪动一下股,她恐怕都不敢下。做老爷的有时候想要跑马散心,从马棚里牵出来我的雄鹰骑坐上去,看看底下整天骑着一木头子的卓玛那副老老实实的奴才样子,顺便问一声:「今天没她两下子?」老实的卓玛每天要继续挨到鞭子。现在打卓玛变成了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男人们移开桶腾出空地,找来荨麻带刺的枝条打赤的卓玛。骑在子上的女人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她先是举臂遮头,她的两只膝盖就象两只受惊的地老鼠那样又窜又跳,推动她的身体象推磨一样,围绕身体中心立的木头桩子胡转圈。那一副走投无路的笨蛋样子总是让旁观者大笑不止。女人也可以试一试用手掌撑地,俯低身体去遮挡一点口,不过她一定要紧紧提气收住肚子,她得让自己的骨钉在自己的木桩上。于是大家再回过头来打她丝毫不能移动,只剩下猛烈哆嗦的光溜股。

荨麻的毒刺扎了卓玛一身,红肿起来的会象火烧一样又痛又,她这一天就非常难过了。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桶里,卓玛没法去抓挠自己的。她的身体不屈不挠地扭来扭去,变得像是一条虫。女人只是希望能在什幺地方磨蹭一下自己的光溜股和光溜背脊,不过绝望的是什幺地方都没有,她所能触碰到的只有虚空。整条光身子上疼的的,烧心炙肺,脑子里回旋盘绕的念头如癫如狂,无论如何也不下去,人在那种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冲动爆发,炸成什幺样子算什幺样子。

全身刺痛而且奇的女人,全身上的筋和爆炸开来动如兔,它们必须要行动,虽然它们本动无可动。疯狂的运动也许能够让她产生虚假的幻觉,觉得她真的尽了力去解决瘙问题,有没有效果可不知道。那真是一场可怕的茶杯里的风暴。我们只是看到她嘴里发出焦灼的呜呜喊叫,如痴如狂的拼命打击桶中的水。脚是被枷住的,手是被铐住的,还被木头子顶住,她是真的走投无路,只剩下了那幺唯一一种能让自已快一下的玩法。

原本是要整天盯着一个又脏又臭的奴隶干活,这件多少有点烦人的事现在变的很简单。每天开始干活以前男人们一起动手玩卓玛的生殖器,他们那时已经很少真正去跟卓玛,只是用手摸,用木捅,把女人的滑了以后,把她从地下拖起来到那桩子上,她一遍荨麻枝条。他们告诉我这样做过以后女人一天里都会呜咽着扭来扭去,但是会很出力气的干活,不用人怎幺管她。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