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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
程深拥住那把削瘦的骨,郁言的来处断了,自己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途。
他怎么会觉得郁言不需要他呢?那是他曾经发誓要用命来保护的人,他怎么舍得对郁言用强的。
·合作案已经结束,程深久违的拥有一个周末。
郁言这一晚睡的并不好,不停的做噩梦,身上一阵阵的冒冷汗。
程深怕他伤口发炎,半夜起来给他抹了点药膏,还喂他吃了消炎药。为了让他安睡,极有耐心的抚着他的后背,几乎一夜没有合眼。
他从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也曾把溺死人的温柔给过郁言。
郁言醒了,比痛苦率先一步体味到的是身后炽热的怀抱。
程深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另一只手横过
前把他锁在怀里。
在那样血腥的荒唐过后,他们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相拥,像是被强行拼凑起来的破碎花瓶,手碰到哪儿,哪儿就是裂痕。
郁言没有动,他浑身乏力,下身疼痛,连眨眼都觉得累。
程深收紧双臂,头深深的埋在郁言肩窝里。棉质睡衣触轻柔,却不如郁言肩颈一块皮肤来的细软。程深小心的贴上
,不敢用力,羽
似的轻吻。
“言言……”他颤着鼻息,像摇尾乞怜的大狗,模样好内疚:“我错了。”郁言的手指微微一缩,突然发现这种入怀的姿势并没有让他觉到一星温暖。他无意与程深探讨谁对谁错,程深觉得他错了,所以要那样凶狠的惩罚他,程深觉得自己错了,所以要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可这些早都没有意义了。
程深以为郁言会长久的沉默下去,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爆发过烈的争执了,年轻那会儿会吵,谁都不让谁。后来少了,吵架似乎变成他一个人的怒吼,因为郁言不和他吵了,他总是沉默着不说话。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程深都对此表示无所适从,像是一记惊雷砸在土里,只发出了沉重的闷响。
但这次没有,在他道歉之后的几秒,郁言轻轻的问:“几点了?”郁言的声音还是哑,嘶哑转化成沙哑,像磨破的纸箱处处漏风。
“七点半。”程深说。
郁言把被子从身上拂下去一些,出了颜
骇人的脖颈。他说:“我要起来了。”程深把手一松,跟着他一起坐起来,手臂垂落,指尖停在郁言的膝头:“你起来干什么?”郁言撑在
上,微垂着头舒缓疼痛,光是起身这个动作已经让他苦不堪言:“我下午的飞机去南城。”郁言的脸
很差,已经到了惨白的地步。
程深看的心惊,以郁言目前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完成签售会。
“你……”程深少见的局促起来:“你别去了,签售会推迟吧,好不好?”郁言却先一步下,咬着牙站了起来:“我去洗漱。”
“言言!”程深追过去,怕郁言撑不住,怕他跌倒。
卫生间的门在面前关上,程深被挡在外面,他仓促的前倾一瞬,又缩回去,手掌贴着门上的玻璃:“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喊我。”郁言在卫生间待了近半个小时,他冲了把澡,出来的时候浑身带着的水汽。
程深仓惶的看着他,觉得郁言很平静。这种表面上的平静让他心慌,他宁愿郁言跳起来骂他、打他,把遭受到的委屈通通还给他。
但没有,郁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绕过他去客厅翻出了药箱。
“你要什么?”程深看他艰难的弯,在电视柜下找东西,快步过去把人拉起来:“我帮你找。”郁言动作间又起了一身汗,只好安分的窝在沙发上。
程深把药箱打开,拿了消炎药出来:“昨……昨晚吃过一次。”郁言眼尾低垂,指着边角的虎皮膏药,哑声说:“帮我贴一下脖子。”他刚刚在浴室看过,脖子上那片痕迹太大太重了,现在刚过9月,衣物不好遮掩。
程深取出膏药,浓郁的药草味扑鼻,他捏起一片,蹙眉道:“这么捂着不好,而且这是贴的。”郁言直起身:“我自己贴。”
“别,”程深赶紧撕下背后的纸:“我帮你。”郁言微微侧头,短短的发茬尚未吹干,还着。他的脖子真的漂亮,又白又细,连青筋的颜
都是淡淡的,难耐拉长时会
出喉结,程深总
在那个时候咬他。
程深眼底忽明忽暗,他一边想象那些美好的,一边遮掩住这些丑陋的。
“言言,”他将胶条下方的褶皱理平整,贴好后对郁言说:“我帮你吹头发。”郁言没有拒绝,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等。脖颈两侧的掐痕和咬痕被膏药完美挡住,它们也在帮他粉饰太平。他垂着眼看向地毯,昨晚实在疼的受不了,在程深换姿势的时候想跑,结果摔下沙发,又被人就地按在地毯上继续。
现在那里还残留着些许痕迹。
吹风机在头顶发出“轰轰”地声响,程深的手指和他的头发纠在一起,暖热的风扫过微凉的肌肤,被愤怒和嫉妒打翻在地的灵魂经过狂风暴雨,结了
身的血痂。
“几点的飞机?”程深蹲在郁言面前,拨他干
的头发。
“一点。”
“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郁言说:“有助理接。”
“让我送你。”程深落寞的垂下头,拿额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