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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当天,我们都穿上了能找到的最正式的衣服。我穿上了。在队友看到我的一刻,他们都看傻了,说我简直是仙女下凡,我只报以莞尔一笑。聚会地点就在镇长家里,是一栋殖民时代留下来的小洋楼。虽然它的构造十分简单,但是足以唤起让我家乡的觉。岁月给原本洁白的大理石染上了点点棕的印记,却更有古古香的味道。与会的人物都打扮不俗,能看出都是有些头面的。善于际的查理拉着镇长的儿子,要他引见每位重要人物。相比起来,我和另外两人就显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所适从。

这时,一个穿着彩服的健壮黑人向我走来,对我齿微笑。我看他的样貌有些悉,但又忘了在哪里见过。他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也只好用刚学的当地话礼貌地回答着。他举起手里的酒杯,朝我递了过来,并用示意要我伸手去接。

出于礼貌,我把酒杯接了过来,并喝了一口。我本身酒量不好,算是给他面子才喝了这一口。酒入口中我就察觉有些异样的味道。我马上警觉地放下杯子,再仔细看那个黑人,不正是上次视我的镇长警卫吗。看着他一脸坏笑,我心中暗骂:「混蛋,敢在酒中下药,想佔老娘便宜。」我赶紧挽着我旁边的大卫,冲冲地远离不安好心的警卫虽然只喝了一口酒,但是当中的药很快发挥了效果。我身边的大卫受到晚会气氛的染,也没有发现我的神有异,竟然跟我说:「美女,能够和我共舞一曲吗?」。我哪里有力搭理他,我一心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片刻。于是我找了一个藉口,就连忙跑去了洗手间。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我用眼角扫见那两个警卫就在不远处跟着我。于是我加快了脚步进了女厕,并赶紧把门锁好。在酒和药物的作用下,我到有些乏力。

我双手撑在洗手盆上连连娇,只想躺下来休息。看着镜中自己娇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段,心想我岂能失身于这两个鲁下等的非洲警卫。我想去找查理和队友,但是知道那两个男人肯定已经守在厕所外面,如果我这种状态下走出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我环顾四周,惊喜地见到厕所里有一扇大窗户,真是天助我也。于是我想像自己是女特工,从窗户爬了出去。只是我的动作笨拙许多,而且更糟糕的是,我的一双巨把我卡住了。最后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劲才挣着滚到窗外的草丛中。我连忙把高跟鞋了,狼狈地穿过厕所后的花园。到了后门,我才发现我现在的模样狼狈不堪:晚礼服在我挣扎着出来的时候被皱,是尘土,而且衣领被拉松了,直往下掉;黑丝袜被小树枝划出了一道一道的口子。我不能再回去寻找队友,否则只会让队伍蒙羞。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基地。我这种打扮不敢走人多的大路,只能抄小路回去。一路上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还好没有遇到什幺坏人在锁上基地大门的一刻,我终于抒了一口气。接着我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躺到牀上休息,因为我实在支持不下去了。在柔软的牀上,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六章可是正当我庆幸险的时候,在沉寂中我听到了一串悉的光脚丫子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我心中一凛:我竟然把这小鬼给忘了,而且我刚才累得忘了锁门。

紧接着,我到牀垫一震,小鬼轻车路地爬了上来。我叫苦不迭:才离虎口,又入狼窝。

虽然我仍有一点意识,但是完全发挥的药效让我的身体陷入麻木状态,动弹不得。他见我没有动,也不敢轻举妄动。但因为有先前的几次得手,他食甘知味;而且我的体对的惑实在太大,他居然大着胆子先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作进一步观察动静.只见牀上躺着一副香体,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他先试探地把我已松垮的晚礼服拉了下来。昂贵的丝质礼服竟被他轻易地扯了下来,像垃圾般丢到了地上。我一双房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除了腿上仍穿着黑丝袜以外,我在他的面前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尝试作出了一些阻止,可是有心无力的抵抗反而暴了自己的虚弱。

我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什幺都不能做,只能任他摆布。想到大卫费尽心思地讨好我却只换来冷冰冰的面孔;又想到两个警卫费尽心思向我下药,最后竟然便宜了着个小鬼,这恐怕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小鬼经过试探,知道全身赤的我现在是他砧板上的。这次他有了经验,饿虎一般朝我的房扑了过来。

他不再足于用手玩,而是张嘴就贪婪地拭和着我的大。我能觉到他稀松的牙齿,和他在我头上打转的舌头。他把我的房从左到右,从部开始一直了个遍,了有足有十五分钟,在他嘴巴离开时,我的双已经沾了他噁心的涎

押玩了我的双以后,他再也忍不住。他焦躁地解开短,那的大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紧闭双眼,想着:「这一刻终于要来了,难道我真的要被小黑鬼强暴吗?」但是,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小鬼竟然没有任何行动!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他的表情从兴奋变成了茫。我想了想,不讶然失笑:原来他尚不知道要如何和女人配!一无目的地立着,焦急地等着主人的指示。于是我缓了一口气,开始鄙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同时也期盼着队友能像上次一样快点回来解围。

可是,小鬼似乎看出了这一点。他开始在我的耳边像动物般不安地跳跃和嘶吼,好像要我教他下一步该如何做。我一开始闭上眼睛,并充耳不闻。但是到了后来,他的叫声就像豺狗嘶叫一般尖声可怖,而且眼睛开始突出,并充血丝。

接着,他开始像甩耳光一样大力地甩在了我的股上。几下清脆的响声过后,我雪白的大股顿时多出了许多红红的小手印。在他的连番击打下,我到疼痛和害怕。我害怕他真的会伤害我。我几次试图想帮他手,无奈手臂本使不上力气。

在他的暴力胁迫下,我只剩下一个选择:教他如何干一个女人,并且用我的小来「教会」他。我安自己: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说,他也不能和人沟通,又有谁会知道呢?再想到过去已经被他玩房和股,又在他病中帮他打了手,还被他颜了。似乎上天也注定了下一步就是要把全身都给他吧。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关闭了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于是我伸出右手,拉住他的茎就往我的户引导,同时我用尽力气m字型地张大双腿,左手在我的户上对着他做着「从这里入」的手势。我的内心到十二万分地羞惭:我这种举动更像是主动勾引他来我的妇,而不像是一个被强的受害者,就算以后上法庭的话,他或许还是无罪的。他见我「听话」了,知道股已经成功驯服眼前这个高傲的雌,发出了一声公狗般意的嚎叫。

在我双手的「引导」下,他很快察觉出我的户和他的是有关联的。但他不急着入,而是先好奇地观察着我的。那粉壁和散发着人气味的黑刺对他有着无比的引力。他用手指试探地戳了一下我的鲍,我马上地娇了一声。强烈的羞与他手指的挑让我的壶很快就了。小黑鬼再看了一下自己大的茎,又看了一下口,这下连智障也知道该怎幺做了。

于是他先用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然后……然后就突然使出全身的劲了进来。因为他的准定位,以及我已经呈现了很容易入的m字型,再加上我的壶已经润,这一是一竿子到底。我因为痛楚而不大声叫了起来。小鬼的脸上呈现出看到天堂一般的动,显然他是到了极点。

接下来也无须我的指导,他男的本能已经让他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做。他开始有规律地着。但是,因为他是跪在我的腿后干我,他的茎虽然巨大,但是仍有半因为位置的关系留在了外面,所以力道并不是很大,我也并没因为茎得太深而到剧烈的疼痛。他很快发现了这一点。连身为受害者的我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在这种事上非常有天赋,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只见他忍着强烈的火下了牀,双手从我的腿弯处绕过,细小的身躯不知道那里来的劲,用力把我拖向牀边。我就像一条大白鱼一样任他拖拽。一轮拖拽过后,他像摆木偶一样把我的股擡了起来,一双仍然穿着黑丝袜的大腿悬了起来,我的户就朝着他,并处于牀的边缘。他在过程中还不忘又重重打了我的股几下,提醒我要老实听话.

他所有事情准备好后,就站在牀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作为支点,迫不及待地重新享受着他的猎物。他展开了新一轮的,新的姿势让他的整巨茎毫无保留地入我的体内,我的下体传来阵阵赤痛。我痛苦地呻着,扭动着大股想要摆大黑的侵犯,可是无济于事。小鬼干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身体和我大腿的撞击产生了让我羞的巨大「啪啪」声。我只能闭着眼睛,等待一切的结束。这时房间里显示出一幅反差巨大的画面:在柔软宽大的牀垫上,一个瘦小黝黑的男孩在猛力干着他身前身形大出他许多的白种美女。美女的大因为震动而有规律地上下摆动着,人而且抢眼。

就这样干了我十分钟,小黑鬼的大虽然坚,但是因为初嚐壶,再∴寻|回╗地ˉ址╗搜╖小狐看书2综?合◢社∴区ξ加上我的小紧紧包围,他快要忍耐不住了。就在他最后冲刺的阶段,我刚好也到全身一阵前所未有的快袭来。一股电突然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干大力点,死我了!」我全身的肌开始绷紧,小更紧紧地夹住小鬼的大黑,身体本能地为受做好了准备。

但我尚未完全磨灭的理让我连忙大叫:「不……不要进来!」,但说完才意识到小鬼本听不懂英文。小黑鬼此时用力地抓住我的大腿,狠命地了最后几下,大黑在我壶内一下下地暴跳着,数股的滚烫的毫无保留地进了我的体内,而且分量还相当多。在他的同时,我的道本能地收缩起来,如饥似渴地收着小黑鬼的童子,让他的茎在足足了一分钟后还在被榨取更多的

我还清楚地听到,他爆发的那一刻口中兴奋地用当地话喊着:「死你,白母狗!死你,白母狗!」如此的羞辱,快退去后的强烈痛楚,和被内的惶恐让我差点晕厥过去。

第七章办完事后,小鬼跟往常一样一溜烟地跑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带着巨大的征服。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药效才逐渐减退。在这三十分钟却好像是三年的等待中,我反而庆幸队友没有回来,没有看到如此辱尴尬的一幕。等我的手脚能自由活动后,我马上下了牀,跑去了卫生间。

我大力地抠挖着我的部,并用自来水沖洗,大量的从我中间了出来。我在想,如果我被那两个警卫强暴,他们的估计也不会那幺多。我花了接近一个小时用力沖洗着,试图把我身上的辱也一拼洗掉,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然后我拖着麻木的身子会到房里,在极度的劳累,羞,和担忧中睡去。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快要十点了。队长和队员们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昨天宴会里听来的奇闻轶事。可是他们绝对想不到,他们奉若神明的女队员,昨▼寻◆回?网☆址╛搜°小狐看书◢综╓合◎社◣区¤天晚上被一个小黑鬼给玷污了。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后要如何面对小黑鬼,查理就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原来组织给我们拨了新的一批物资,因为数量庞大,要我们全员到方圆几百公里内唯一设有机场的省城去接收。

这下子小黑鬼的安置成了问题:我们是没可能带着他上路的;而邻居们都认为他是恶魔的化身,不肯收容他。最后我们只好去央求小鬼的亲生父母。

他的父母住在邻近的村落里,是最底层的牧民。人和牲畜都住在自搭的土房中。屋内臭气熏天,一不小心还会踩到牲畜的排物。我和队长查理要用布掩着鼻子才敢进去。

虽然当地文化很重视血脉的传承,但是他的父母对于身为独子的小鬼却非常厌恶。我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好说歹说,保证回来后一定会把他接走,而且还给了他们很多水和粮食,他们才勉强答应把小鬼留下。小鬼回到了原来的家中。自知不会有好下场,第一次像个正常儿童那样哭喊起来。我在旁听了也暗暗不忍。

最后我们狠下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装成听不到背后小黑鬼的嚎叫。

安置完其他琐事后,我们从猴镇出发前往几百公里外的省城。在省城我们展开了忙碌的工作。除了接手物资以外,我们还忙着改善当地糟糕透顶的卫生状况。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但是,我渐渐发现一件让我不安的事实:我的月经没有来!

我估算了一下,小黑鬼强我的那天刚好是我的排卵期。加上我最后的,大大提升了那天晚上排卵机会,小黑鬼在我体内又了那幺多。就算这种年纪的男孩也是有能力让我受孕的。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我要找到事后丸是本不可能的。我天真地幻想着用水就能把沖走……没想到。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买了一验孕。……当看到验孕上两个清晰的白槓时,我几乎晕厥过去:我竟然怀上了小黑鬼的种!

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这个杂种打掉,但这种行为违反了基督教的教义。而且堕胎对我的身体也有伤害……我也许永远不能再生育。

折磨了我好几天,最后我还是下定决心:乘胎儿还没成,打掉肚子里的杂种。刚好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我决定回去以后不管用什幺手段马上堕胎。

在我们回到猴镇的路途上,我们从收音机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猴镇附近的两个军阀正在开战,地处战区边缘的猴镇被兵洗劫一空,现在已经变成了瓦砾。

等打听到败兵已经走远,我们才沖沖地往猴镇赶去。

在经过小鬼所在的村落时,发现整个村子已经被大火焚毁,相信是兵抢掠过后放火烧村。举目四顾都是残垣断壁。鼻腔内充斥着尸体的焦臭味。我们在原本小鬼家的位置搜索,发现了小鬼和他父母被烧焦的尸体.他父母的遗骸抱在一起,双双毙命。而小鬼的遗骸却自己瑟缩在角落里,被烧成黑炭。他的父母连死的时候也把他丢在了一旁。

此情此景让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凝视着他的尸体,想着:这具黑碳就是那天晚上在我身上肆意的家伙吗?

这具黑碳就是大了我的肚子的家伙吗?

那个污我,让我痛苦不堪的小鬼就这样死了?

两个月前他还生龙活虎,怎幺说死就死了呢?

看着眼前的乾尸,我对小黑鬼再也恨不起来了,反而对他的遭遇到无限的怜悯。唉,在世人命就如同蝼蚁一样。现在人死不能复生,失去才觉得可贵。

我甚至开始怀念小黑鬼那些古怪的行为,丑陋的样貌,和不得不承认被他的大猛干时的快

这时我们遇到了一个在火场遗蹟中拾荒的老妇人,就上前询问村子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她的叙述和我们想象的差不多:这个村子在被劫掠一空后也被焚毁。

我连忙向她打听有关小黑鬼和家人的消息。大卫酸溜溜地说:「那个小黑鬼已经死了,你那幺关心他们做什幺。」我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理睬。

老妇人叹了口气道:「唉,真可怜。这家三代单传,两夫妇一直没有儿子,非常着急。临老时,两夫妇去附近有名巫医那里求子。果然真的求来了一个儿子。

可没想到他是恶魔的化身。而且那个小鬼已经死了。看来这家人要绝后了」听到「绝后」两个字,我心里一震。她说错了,我肚子里还怀着这家人的骨。这家人并没有绝后!他们「能干」的儿子已经在临死前成功地和一个女人配并且让她受孕!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吗?难道……替这家黑人农民传宗接代的任务要由我来完成吗?我不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现在我唯一能为这家苦命的人做的就是帮他们保留火种。

既然决定要生下这个杂种,我潜意识里把小黑鬼当成了丈夫。我叫队友帮我把他和父母的焦尸埋了,同时也在想将来的路要怎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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