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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一天下午,轮到我在店内值班。忽然窗口外的人羣散了开来。我正在纳闷,只见有两名持的护卫开路,后面镇长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他的儿子。镇长对我们小队的到来是非常的,还在各方面给了我们许多方便。他的儿子曾经到过国外,会说几句简单的英语,就充当了镇长和我们之间的翻译。镇长的突然来访,再加上荷实弹的保镖让我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对他们热情地打招呼。镇长含笑点了点头,说了几句话。他的儿子说镇长对我们上次的援助灾民行动意。我也表达了对他大力支持的。接着我们就聊起了店内的存货,以及镇中还稀缺的物资。

我看镇长没有什幺紧急的事,也就慢慢放松下来。突然,我下身一紧,到双腿被什幺人抱住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小鬼。我心理暗骂:死小鬼,这个时候来捣。我暗地里尝试用腿往后蹬,上半身依然装做没事地和镇长闲聊着。由于我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小鬼还是着我的下身。他的脸刚好贴着我的股,双手在我大腿上摸。虽然我每天都穿着长,但是在他拨下,质量低劣的子竟然松开了。子松夸夸地掉在地上,出了我的黑丝内和丰洁白的大股。幸好商店是窗户式的柜台,镇长只能看到我的上半身,否则场面会十分尴尬。我只好把上身在柜台上,不让镇长看见我只穿着内的下半身。但这样一来,我更动弹不得。

小鬼在我光滑雪白的大股上放肆起来。他的两手开始在我光滑的股面上使劲,把两半股推捏成各种形状。更不时地拍打着。我都用大声的说话声掩盖了。

玩腻了我的以后,小鬼被我的股沟和私处所散发的淡淡香气所引,手指开始往里「拓展」.突然,他的食指毫无预兆地戳进了我股沟的深处。我到下体一阵麻,不「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幸好我随机应变,说刚才看见了一只很大的蟑螂掩盖过去,上身假装自然地往前倾来掩盖扭动的股。我深深的沟和白的球因此暴在镇长父子面前,好像我在他们一样。

幸好镇长在专心数着接下来村里需要的物资,他的儿子忙着翻译,都没有注意到我的沟。但是一旁的两个健壮的黑人警卫却没有错失这场视觉盛宴,黑脸上的小白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住我姣好的面容,雪白的脖项和人的沟,眼中望的火焰,子还鼓起了两个大包。

还好,和镇长说了不长的时间,他就带着警卫和儿子去视察其他地方,两个警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长抒了一口气,就要转身去收拾小鬼。可是他也察觉到了时机已过,又一溜烟跑了。看来他的平常虽然像智障,也是个会看时机的。

只剩下我扭动着大股穿上子。照镜子一看,股上还留着五六块小鬼的红手印。这下我的沟和股沟全被小鬼用手指了个遍。更让我到羞的是,他的手离开后,我的股竟然产生了隐隐的空虚

从那以后,小鬼对我的火更加炙烈,更加频繁地向我靠近。我也学乖了,以后再也不单独行动。同时我对这种状态到厌烦,开始谋划找个藉口把小鬼打发出去。

第四章终于,我开始了反击。我寻找着把小鬼撵出去的藉口。当然,我不能公开说他垂涎我的体,还已经摸遍了我的房和股,这样我以后在团队中就再无立足之地。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打听到三百公里外的省城有一家孤儿院。但是消息来源还告诉我:那所孤儿院暗中被军阀控制,会定期把孤儿送去前线打仗,许多孤儿因此当了炮灰。看当下形势战火大有蔓延的趋势,如果小鬼被送了进去多半再也回不来了。

我从小长于良善之家,从来没有害人。经过内心几番痛苦挣扎,还是决定把这困扰我多的小灾神送走。于是我去和查理进行了一番谈话。我说小鬼身体比刚来时复原了很多,我们的基地毕竟不适合小孩成长。刚好附近省城有孤儿收容所,我们过去的时候可以顺便把他留在那里,也算有了代。我刻意隐瞒了军阀和童兵的事,只当不知情。如果事后队友发现了孤儿院的真相,我也能推说我也是被矇在鼓里。查理当时正在忙着打通附近的一条通要道,以便物资运输,对小鬼的事也不怎幺放在心上,轻易就答允了我的提案。

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我数着子,把小鬼赶走的子一天天近了。虽然我良心的谴责也益加重,但是想到终于能摆小鬼了,还是不由得喜。

在送走小鬼的前三天,当我正在货仓清点存货的时候,大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跟我说:「不好了,那个孩子在院子里晕倒了。」我吃了一惊,连忙跟着大卫过去查看。

见到小鬼时,他已经被查理抱去躺在房间里的一张行军牀上。经过护理员的初步诊断,小鬼因为天天光着上身在蚊子多的地方活动,染上了恶疟疾。他全身抖个不住,浑身冒汗,口中说着胡话。护理员说以现有的条件最多只能做到缓解病情,能否保住命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命攸关,经过我们的小组讨论决定:我们二十四小时轮照看着小鬼,绝对不能让他死在我们的照管下。

值得庆幸的是,小鬼在细心的照看下病情得以控制,而且还有好转的迹象。

一天夜里,轮到我看守着小鬼。看着以往生龙活虎的他现在变得虚弱不堪,原本的一张小黑脸得黑紫,就像在地狱中受尽了煎熬一般。从小见不得动物受伤的我十分不忍。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尽是细密的汗珠。再看他全身,也透了。我就要动手帮他换衣服。

以前换衣服的时候刚好没有轮到我。这次是我第一次帮他换。我先去了他的上衣,接着再去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子。刚把子除下,一条巨物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它失去了我第一次看见时候的威风,变成了一条死蛇一样软在那里,但是气势犹存。我不一阵触。这个小鬼对我的望纯属人之常情,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再想到我原来打算要把他送去给军阀当童兵,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的人,将来一定会有报应。我的憎恶之心顿时少了大半,转而发了无限的怜悯和同情。

一个念头开始在我脑海中萌生:他或许也□寻?回☆地☆址△搜×小狐看书╔综╚合◥社◣区△活不久了,既然小鬼有如此渴望,就有限度地足他一次吧,也算我做了一会善事。

想到这里,我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慢慢握住了那条死蛇。一阵觉从掌心袭来。我逐渐缩紧手掌,充分受着茎壁所回馈的弹。然后我抓着这条摇了一摇,好像在晃动一条水管一样,比想象中的还要沉重不少,我纤细的手腕要用力才能摇得动。我才发现,原来女人天生对长条状的东西都兴趣。

这样抓着小鬼的巨大茎摇晃给了我莫名的刺。我才体会到原来小鬼看我的房也应该是如此的吧。于是对小鬼的憎恶心理又减少了几分。

忽然,小鬼的茎在我的挑逗下有了反应,我的手掌能够觉到小鬼体内的血正在快速地茎处。我再看小鬼,丑陋可憎的脸上依然呈现昏睡状态。

我继续摇晃着:此时条变成了,一柱擎天地树立在我面前,因为长期没清洗而隐隐散发着臭味。奇怪的是,这种臭味不但没有让我反,反而觉得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接着,好奇心驱使我把俏丽的脸庞凑到边仔细端详。我其实甚少见过男生殖器,而且还是如此黝黑巨大的。看着我手中的家伙,通体漆黑拔,隐隐透出威严和雄壮,与它的主人散发着截然相反的气质。我才明白为什幺世界有的地方会崇拜男生殖器,而且还塑造了巨大的雕像来膜拜。而且,我下意识觉得,只有我一双傲人拔的巨能够和它媲美。

一番观察后,我情不自地开始慢慢套着这大家伙。虽然我的手法十分生疏,但是我能觉到它在我的刺下已经越发坚了。我慢慢了有五分钟,手指上开始觉到一些润,应该是头分泌出的一些体吧。我把指头拿到鼻尖闻了一闻,腥臭无比,但是还是情不自地伸舌头了一下佔了体的手指。

觉苦涩噁心,对自己的举动也吓了一跳。

我看他仍然处于昏状态,就伸手回去继续套。但这次我加快了速度,并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加快速度所导致的反应。只见小鬼呼开始急促,全身发出细微的抖动。突然,我握茎的手觉得有两,三股热中经过,然后就如火山一样发了。因为发的时候刚好手的角度朝着脸,我一个躲闪不及,就被了一脸浓密腥臭的。这次发的量惊人,我额头的头发,眼睛,鼻子,两颊,嘴脣,以及脖子都被浑浊的覆盖。我的整个脸部受着所传递过来的高温,眼睛睁不开,舌头下意识地着嘴脣,不小心嚐到了一点浓臭的。我忙用手抹开脸上的秽物,但是大量浓稠的体继而顺着我的下去,许多滴到了我的豪上。我连忙找乾布来擦拭,场面十分狼狈。在慌中,我无意间撇了一眼小鬼,惊奇地发现他似乎睁着双眼看着我狞笑。等我再定睛一看,他又是刚才那种昏睡状态。

第五章自从小黑鬼病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提把他送进孤儿院一事了。而其他人也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各自忙着自己的任务去了。

虽然我依然厌恶小黑鬼,但是自从近距离观摩他的茎,亲手释放了他大量的童子,以及被他一阵汹涌澎湃的颜后,我莫名其妙地到和他更加亲近了。

小鬼毕竟在恶劣的环境下长大,免疫力好,在吃喝不愁的情况下渐康复起来。我也渐渐开始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尽量让男队员去照顾他。但是每当男队员照顾他的时候,他刻意显得食不振,又假装咳嗽。轮到我照顾时就胃口大开,还显得十分快。这些当然躲不过其他队员的眼睛,他们也开始拿这件事取笑。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俩曾经发生的事情后,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于是乎,这个该死的小鬼成了我的一块撕不走,拔不掉的狗皮膏药。

又过了几天,我们收到了镇长的来信,邀请我们去参加一场晚会。听说附近几个镇的领导人物和地方乡绅都会出席。我们为了加强和当地民众的关系,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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