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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是，从身体到心。你要么继续糊涂，要么就狠心一点。别在这个时候矫情了，我们从来没有坦诚过。是你放纵了我，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你自己放下了身为捕头的
锐。我提醒过你的，谁也别信，不是吗？呵呵。”南
碧落不可否认还是被刺痛，她的笑容带着些许的自嘲。
“你说得对，我们没有坦诚过。我不是不敢犯错，是不愿相信你说的这些话。我不是不想问，是不敢。我一次次的暗示是怕，怕你被威胁而不敢轻易暴
。我从来不畏惧真相，但你，大概是我唯一的怯懦了。”
“我问你飘絮，你说你贪权、
险、怕死，可你能告诉我为何要让我轻易得到行尸楼的名单，为何要供奉我爹的骨灰要奉养一些孤儿，为何不篡改我遗忘在这里陈伯伯的匣子，为何会几次三番拿命来救我？为何不逃走？”风飘絮有片刻的哑然，但很快就笑了起来，带着些疯癫和嘲
，“呵呵呵，为什么？因为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你。”她撑着起身，抹掉眼角并没有滑落的泪，眼眶里
转着水润，带着她霜冷又高傲的风情和幽香走向了南碧落。轻易就牵起了南受伤的手，用冰冷的温柔摩挲，重新拆卸包扎，她们的手指尖一样冰凉。
“人心这种不堪一击的东西也最难猜测。我承认我从最开始的羡慕和利用逐渐沦陷你的追逐。我供奉你爹和孤儿不过是图一点点心安，包括讨好你母亲。我不去改陈一刀留下的线索是因为无关紧要，我以为拿捏得住你。我用命救你，是我深知真假该如何控制。我不像你直到今夜你还本能救我危难，为我挡刀。”
“南，在
情上你太笨了，轻而易举就被我勾引欺骗。”风飘絮将纱布重新系好，并在上面落下一吻。
南碧落手一抖
了回来，后退了一步。却见风飘絮抬眸轻笑:“你躲什么？”
“够了，别笑了。”南碧落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晴。
“在情上我或许是笨，但我的觉并不迟钝。你在
怒我！我有千千万万个理由让自己远离你戒备你，甚至憎恶你，可只用一个借口我就做不到，我心悦你。”
“飘絮，我心悦你，从初遇到现在，你知道吗？所以把你的心对我坦诚吧，好吗？”她不自觉将她的手腕抓得太紧了，风飘絮抿住了颤抖的嘴
，她平复着呼
，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另一只手去轻抚南碧落的脸颊。
“你想听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很坦诚，只有一件事违心。”风飘絮抚过南碧落嘴，“那就是和你说的喜
。我承认你的特别，让我享受你的追逐，就和享受以往那些真心待我的人一样，我不介意用身体和心去
控任何人，包括你这个女人。”她顺手勾住了南碧落的脖子，凑近了耳边，呵气如兰，“我的滋味，香吗？”南碧落身子一颤，又听她道:“可惜你不是让我最有觉那个，但无疑你是最值得利用，也是最让我有成就的一个。我杀了你的父亲，手上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却可以轻易让你心软，让你不敢杀我。”她在南碧落耳边吹了一口气。
“够了！”南碧落的自持与克制还是被击碎，她推开了风飘絮，拔剑相向。
说是气急败坏，不如说是害怕风飘絮再靠近，也许有其他方式，但她还是选择了拔剑。
风飘絮看着面前的剑，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她很快笑起来，“这就生气啦？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呐，你知不知道风月楼里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逃到外面，只要你肯找一具尸体随便代替我，我还有机会与你厮守。”
“你愿意吗？南、捕头。”她的笑容似勾引还似嘲，唯有‘捕头’二字刻意。
南碧落心里一颤，窗外似乎传来了谁的呼喊，她回道:“我不愿意！”剑尖随着话音刺了过去！
风飘絮闷哼了一声，
口的刺痛很明显，但到底南碧落的剑还是没能彻底刺进去。风飘絮察觉到南的手有些发抖，于是她抓着剑刃笑了，还往前
进。
“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不刺穿这里？”她往前走。
“你就这么希望我杀了你？”南碧落后退。
“你快松手。”风飘絮非但没有松手，还让剑刃一寸寸深入。
“你怕我死？那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南碧落看着风飘絮的眼睛，“因为我不会找人代替你。”风飘絮停了下来，南碧落说得太认真让她的防线有溃败的趋势。但她并没有松开手，疼痛让她保持着理智。
“南，我已经无路可逃了。如果今夜只是你发现了我，我一定会逃，因为你太傻了你舍不得我。可别人不会，司礼监不会，天下人不会，这是个无解的死局，我有很多不甘心，但我累了。”
“我累了。”风飘絮的眼泪掉了下来，在南碧落明显愣怔的时候，她用力扑了过去，抱住了南碧落。
在南碧落的错愕中，剑穿透了她的身体，被抱住的南碧落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没有推开也没有拥抱，剑柄隔在她们身体之间，会痛。
风飘絮又笑了，没有克制眼泪的笑了。
“我早说过在一起会后悔的，我说过我
身的罪孽，可如果我还能选择一个死去的方式，我希望是死在你手里，我想要结束这一切了，无论真假都结束。”
“你不觉得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