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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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问我，我在想什么？你应该问我:‘你吃醋了吗？’，你为什么不这样问我？你一定知道我的受，一定知道！”

“你吃醋了吗？”他马上就柔声地问。

“嗯。”她用力点头。

“晓雷，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所以你总是容忍我？容忍我的情绪化，容忍我的无名火？所以我要你讲故事你就讲，我要你停你就停？你甚至把提出分手的权利让给了我，”她越显动。

“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觉吗？我只觉得你并不真的在乎我！”

“我在乎你，”他也略显昂，但很快就稳住了。

“我在乎你，真的在乎你。”他温柔坚定的语气又安抚了她。

“对不起，我破坏了夜的静谧。这样的夜晚应该只适合倾诉。”她朝他偎近一些。

“你知道吗？一个女人也不一定要对一个男人说‘我你’才表示她他。我的想法是:如果一个女人愿意去体会一个男人的痛苦，也愿意陪他一起痛苦，更愿意帮助他度过痛苦，不管自己是否因此而牺牲，那就是了。”她正在对他说那三个字，他懂。依他现在的经济能力，他应该可以对她说那些代换的话，但他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因为他是真的上她了。

她正期待着他的反应，然而，行动电话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期待。

这次他没犹豫。

他不接，而且关机。暂时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

暂时她也不去忖度，是谁干扰了他们。只愿身旁的他，从此在她的生活里长驻，从这样一个夜晚开始。

他上葛月了，杜晓雷对自己坦承。

当在花市里，他就被她眼底那抹冷芒引，被她那一句“我从不买红玫瑰，因为我承受不起这么鲜的彩”引。那种引不算是对她一见钟情。

那股冷芒是那样悉，那句话里承载的无力是那样悉，于是他开始为这个女孩子牵挂。

这种牵挂的觉也如此悉。

虽然相处的机会不多，但他几乎是从一开始就觉得葛月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她了解他。

重要的是，她不但能受到他的痛苦，她还陪着他一起痛苦。

这种情是他不悉的，却是他一直渴望得到的。

“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像我们一样，我要他们过衣食无忧的子，我要他们的生活有保障。”

“这是你的借口吗？”

“什么？”

“借口，这是你的借口！”冷芒再现。

“你并不真的想跟我结婚。”

“你讲，我怎么会不想跟你结婚？从小到大，你的心里一直只有我，我一定会跟你结婚的。”

“你的心里也一直只有我吗？”

“嗯，你都没变心了，我怎么可能变心呢？”她不再说话，眼底又浮现冷芒。

“我们还年轻，过几年再结婚也不算晚嘛。”他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