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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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也说过你有对我倾诉的望。”他笑了笑。

“你就当那是我接近你的借口好了。”

“你是说你欺骗了我?”尽管这是他惟一对她说过的情话,她仍作佯怒状。

从来她都不喜自己笔下形容过的,那种在异面前展现娇羞的女子。她认为那种非常女的娇羞背后,其实只是一种擒故纵的心态。

此刻她也娇羞。她对他有擒故纵的心态吗?她判断不出,也许情已降低了她的智商,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出的娇羞是出于真情的表现。

“我不会欺骗你。”他的口气依然肯定。

她点点头,不再问他更进一步的问题。咄咄人地盘查他柢的行为本身,就足以破坏与他之间的情,不论他的柢为何。

“我相信你。你相信我相信你吗?”她亮起眼眸。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相信我。”他虔诚的、动的气息吹在她脸上。

“我还是要你讲故事,现在。”她拉他坐上沙发。

“不过我要你讲你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

“嗯。有趣的、伤心的,随便什么都好,多讲一点。今天不赶进度,我想复习旧的,地毯式的。”他笑了笑,觉得出她已开始排斥故事中有关“她”的部分。

“你当学生的时候一定很用功。”

“你不用功。”

“对。”他开始回忆。

他提起自己小时候对父母之间相处情形的记忆。他对这部分的所有记忆只有“争吵”二字。

“‘贫百事哀’,说得真是一点不错,是不是?”讲述了许多细枝末节之后,他慨地问。

“我的家境不算贫,可是我爸妈这对夫后来差不多也是‘百事哀’。”她苦笑。

“我爸有外遇的事在我家曝光之后,我爸妈无一不争吵。有一天,我妈发了狠,把当年我爸写给她的情书全拿了出来,准备烧个光。还拉着我陪她一起,她要我看过每一封信。我是带着好奇和替我妈难过的心情看完那些信的。我每看完一封,她就把信丢进铁桶子里,像烧纸钱那样,把她所有的情书付之一炬。”

“她后悔过做这件事吗?”

“也许吧,我没问过她。不过我相信在她嫁给我继父之后,那些情书对她已不再有任何意义,即使没被烧掉。”她沉思片刻,又说:“我很仔细地看过那些信,我爸在信上没写过‘我你’三个字,甚至连一个和‘’沾上边的字句都没有。提到最多的就是他的工作,还有就是,他会努力赚钱,为的是要我妈后能过得幸福。”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时,就等于对她说‘我你’。”

“所以你对‘她’说过‘我你’。”她说这话时故意不看他。

想了想,他点点头。

“你是对她说三个字,还是可以跟这三个字代换的其它句子?”

“可以代换的句子我大概说过几次。那三个字我没说过。后来她问过我,‘你我吗?’我回答她说:‘’。”注视她良久,他才又说:“一个字。”她无法不嫉妒那个“她”尽管他没说过三个字。

如果那个“”是过去式,那么她就无权嫉妒;如果不是…

“在想什么?”

“我嫉妒她!”她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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