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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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平顺脑袋一晃,整个人惊醒过来,奔至畔。

“您终于清醒了!谢天谢地、谢玉皇大帝、谢王母娘娘、谢如来佛祖、谢观世音菩萨、谢关圣帝君、谢土地公…”他喜出望外地合掌拜天。

“少主,您昏了整整五,现下觉得如何?您的背疼不疼?要不要请大夫过来?”那天莫言扛著整个背部被烧灼得惨不忍睹的少主回来,吓得他一把老骨头都要散了,好在少主福大命大,经过救治、昏五天后总算从鬼门关前绕了回来!

“不必了,我还好。她跪在那里多久了?”秦啸问。

“少主昏多久她就跪了多久,不吃不睡的,只喝了一点水。”唉!莫家父女全是一个子,不过换做是他,同心而论,主子在他面前有个三长两短,他定也难辞其咎。

秦啸复杂眸光始终定在沉默的莫璃身上,良久,才阖上倦乏双眸。

“你们都下去吧,我累了。莫言也别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除非她跳主仆分际的心结,否则他此刻就算说破嘴,也是多余。

他可以等,等她以一个女人的心,将他视为一个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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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晨曦蒙蒙未发,窗内帷幔如水,遮遮掩掩透著蒙胧的身影。

莫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顶从模糊到清晰。

这里是她的寝房,她似乎睡了好久好久,久到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都是记忆犹新的往事,有快乐、有悲伤,有毋须言语的坚定、也有深沉无尽的懊悔。

身子好疲倦…怎么会这样,不是才刚睡醒吗?

她蹙起眉,酸疼无力的肩臂,入睡前的印象一点一滴涌回脑海。

对了,她想起来了──昨夜,青楼的打杂丫鬟小杏对她下了药,少主和小杏送她回来,而后小杏离开,少主陪在她身边…

莫言猝然弹坐起身!

衾被从前滑落,她忽觉口一凉,低头一看,藏青外衫与单衣仍在,只不过襟敞带散,里头用来绑的布条却不翼而飞──“你醒了。”她愕然扯紧襟衽的同时,也回头看清那道醇嗓的主人。

总是温如清风的嗓音,此时喑哑了些,似香浓的醇酒般人心湖。那人对她脸上的惊愕视而不见,正以她再悉不过的温柔眸光注视著她。

他,总是这样看她。

“少主?!”他、他、他…怎么会在她上?

飞快掠过脑海的片段,让莫言怎么也无法装傻带过,她的肌肤上甚至还残留他的体温,诉说著他们一夜共享的亲匿,几幕入她脑海的旎情景,当场教她面红耳赤──她不顾他的意愿,尽他间的滋味…

她弃了矜持,扯散他蔽体的衣物,啃咂他白皙却不失宽厚的膛…

她收紧的粉拳贴放在他膛上,布细汗的纤臂支撑著她的娇躯,直至最后一声急促销魂的泣歇止,她的螓首枕在他光口上,翕张的樱在他同样强烈起伏的膛上吐出连连娇

她与他的发不分,在耳鬓厮磨中出一波波似是水漪、又似是弦音的明媚绮纹…

莫言窘懊地闭了闭眼,一手握拳,猛捶自己脑袋。

该死,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她怎么可以拿主子的身体替她解除药,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住手!”秦啸朗眉微绞,迅速坐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自残。

“你这是做什么?把自己给了我,如此不堪吗?因为对象是我?”他覆在膛上的衾被也因起身的动作滑至间,从颈项、锁骨往下直至一大片厚实腹上,被齿肆过的红痕迹全见了光,此景更是令莫言惭愧至极,那些红中带紫的吻痕都是她霸王硬上弓造成的!

虽然当时的自己是被药控制了行为与理,但思及自己是这么的放肆无礼,莫言简直想死!

她拢紧衣衫,掀被下,玉膝“叩”地跪在冰冷的地上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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