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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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区的车道上，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

车窗照在手上，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ＨＯＭＥＯＦＦＩＣＥ，ＳＭＡＬＬＯＦＦＩＣＥ。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桌下是一团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ＨＯＬＹＳＨＩＴ。。。」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从肤和发，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前较深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罩？但看着一个赤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之下已不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往后弯来舒展。

「。。。」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

「。」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房，出平坦纤巧的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子，扶住我的，练地着，把玩我的肾囊、挤我的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但快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而我也不太沉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和温暖润的口腔，还有间中在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出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一点一滴都尽，还不断的，直到没有出的都了出来、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着嘴，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了半天，头发散落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ＰＩＺＺＡ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样子，倒是有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到她对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地迳自硬起来。

「。」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而出。我的目光不转向她娇的小，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奴，别说要干她，甚至强她、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护她的念头，才竭力忍住拉下子的冲动。但手足之却实在不下来。。。

她粉的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条粉红的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趣提高。我掰开她的，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瓣和中间的褶，看着小里的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中渗出。

她惘地看着我，前的小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小。

「呀呀～」

我只管在小壁摩擦，白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外，她的呻声也愈来愈大，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她马上便紧抱着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神一振。我加快手的动作，她的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气却不小，双腿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叫声也止住了，只有小还在一下一下的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里，心里不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还在的老二一扭，柱便直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不在乎地下，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口被一股冲动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锁好门。。。」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巾把她从头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的脸蛋上亲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这个，那刻她又搞什么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上，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女的体，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前垂下，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个微拱的房和粉红的头，叫我看得口水直。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的娴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奴有多刺？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点什么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是食物，你倒独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随着面包的刺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搐；她也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涂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给她一紧接一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小的瓣，一手将面包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小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下的一条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她本来支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小传来的快。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脯，一忽儿在小口摸，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烈，股一点一点的起，就像拱桥一般。我用手扶在她的股下，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塌下来，淋淋的面包也从她的小中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羶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看着小猫在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小，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下衣服，老二硬地在她跟前跳动。她自动自觉在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啊！

我坐在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倒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进她的小，但让她握在手上给我套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觉。我也不起，让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膛时，突然在我的头上轻吻一下，我登时发直竖，打了个寒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要一个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便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处女一样，绕着她的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房进发，同时将她的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房发育奇差，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托着起的头。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头团团转，小猫「唔」地呻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的力度。一颗头在我口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下愈发坚。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我摸一摸她的小，也保持着润。我扶着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股，让老二一点一点滑进。

小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样，舒服得令我低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道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的，才刚开始动，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叫起来，紧紧咬着下。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小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开拓，但她年纪还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送，但已十分受用。虽然她不叫，但我受到她炽热的呼、听到咽喉间的低、摸到到大腿的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股还反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或合的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壁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气，一边吻我的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高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把小猫抱起放在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球，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启动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也咒骂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喝：「你妈的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打我吗？没有，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洋汉大喝一声：「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她的腿间已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只好拚了！于是出尽气力挥从他左方打去。

那廝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一，球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条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货给你得啊，还的。。。」抬头一看，那洋汉已过光，下着个活像外国Ａ片中的巨，我不为小猫担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坐下，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口，让我在你身上她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身边，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上，她就是紧闭双，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间猛力一踢。我痛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从窗外入的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来那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果然是喜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切下留给你！」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小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那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不？哈！给我叫！」他使劲的，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面，撑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的台词，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货是这样用的，只管！叫得再大声一点！」

「我吧。。。好舒服。。。呜。。。我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廝一股蛮劲只管疯狂，小猫尖尖的小房剧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股，但她就是不依，双腿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惊呼：「小猫！」

「什么？」那廝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短，人也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廝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身把它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短，切下它之前给你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捧，像握住手柄一样，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头，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股和间一紧，老二便往上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润的瓣，把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抚摸，低头不停吻、我的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矣，想在我给去势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头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里，待会便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一下，半蓦地探进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小变得较为开阔，加上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头往小猫的嘴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股已练地前后摇晃，小的又软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她的摇动股。

当然，这个动作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老二，而且幼的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间挤，这种紧致的接触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觉到温暖的体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兴奋。。。

我的手脚和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糙的舌头。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像婴儿哺般拚命的，把小猫每一滴津都喝掉。

小猫也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的体紧贴着我，还有从头传来的快。。。我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背，猛力摇撼她的小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是娇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了出来。看着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搐，仰天叫几声，小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笑。我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我的老二便给猛地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再忍不住，便直洒在小猫搐的体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高后的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还是洋汉先说话。

「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眼，今天趁有观众，这便来吧！」

那廝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便提起她。小猫也到危险，拚命要挣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打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孤伶伶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拚命地扭动身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小猫的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股便猛地往前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货真紧得要命。。。快，叫！！」

「呀。。。。。。。。。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的台词也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淒酸的过去！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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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土一掇掇地洒在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一切，化成鲜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