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与黑人】 (01) 瑜伽诱惑【作者:轻解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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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轻解罗裳

字数:6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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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周末,白和约翰都在家休息不用上班,夏明媚的光从台的玻璃窗折进来,一室明亮温暖。

客厅里,约翰在专注地看球赛,白慵懒地蜷缩着身子窝在一旁的沙发里,凤眼半睁半眯,似乎立马就要睡着。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白的手机,白懒懒的掀开眼皮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看到手机屏幕上「媛媛」的字样,她忽然睁大了眼睛瞳孔一缩,整个人都坐直起来。

接听了电话,一声语调亲密的「媛媛」口而出,语气间有些若有似无的紧张和期待。

电话那头传来女声:「,我刚从B市回来,按照你的嘱托,我去那边忙完差事以后顺便拜访了一下白雯和墨寒,留了几张现拍的照片,我这就发给你看看。」

急切地嗯了一声,草草寒暄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她点开社软件,打开和媛媛的聊天窗口,眼底是热切的期待。

很快,那边就传过来几张照片,照片中都是同样的三个人,媛媛、白雯和墨寒。

目光紧盯着照片,第一眼看的却不是孪生姐姐白雯,而是姐夫墨寒。

他……比起从前更加有男人味了,轮廓更加硬朗,气质斯文又稳重,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包容一切。

不,他只容得下白雯的一切,却永远看不到她白的一腔热血和意。

恍惚失神地摇了摇头,低垂着的眼睫失落而黯然。

艰难地将目光从深多年依旧念念不忘的男人身上移开,看向另一个自己的身影。

跟自己九分相似的容貌和身材,截然不同的气质,这是她的孪生姐姐白雯,是她心多年的男人的……子。

扯了扯嘴角,看着照片上两个人默契十足恩有加的互动,心底是苦涩。

既然两姐妹如此相像,那为什么他只一心钟情于白雯,而对她白却不屑一顾呢?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姐姐?气质?只要他愿意接受她,她可以改的啊!

目光深沉地打量过照片里白雯的浑身上下,又挪开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伸手摸了摸小腹和大腿,也许是心理作用,白总觉得好像比之前松弛了几分,白的眉眼骤然拧起,脸懊恼。

她最近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就是被约翰翻来覆去的,都没有时间锻炼呢!

手指一动把媛媛发来的照片保存到手机里,然后收起手机朝卧室走去。

从衣帽间拿出一套瑜伽服,白指尖微动,开始衣服。

单薄的针织外套被下,纤长的手指伸到间两侧,抓住上衣的衣摆往上掀起,纤细白皙的肢,可的肚脐眼,的酥,一点一点逐渐暴光中。

上衣被下来丢到一边,只剩下宝蓝罩包裹着两团呼之出的玉峰,白反手摸向后背,将罩的排扣解开,最后一层遮挡也离身体,两座玉峰挣束缚傲然立在空气中,顶端两点红樱娇滴。

微微弯将牛仔下,弯间两瓣富有弹的翘高高撅起,间的丁字一路往前延伸到花瓣处,形成一个凹陷。

直起身子,凝望着镜子里近乎赤的身体,女人五官明妖媚,身材比例绝佳,和方才照片上的白雯分明不相伯仲。

难道她的魅力真的比不上白雯?镜子里的女人倔强地抿着,她不甘心。

想到客厅里的约翰,白眼神微动,忽然起了些心思。

她素手一抬,将丁字的系带也解开,这下子镜子里的人真的是不着寸缕了,蜂之下是微微凹陷的骨,小腹下方是微微隆起的雪白小山包,白白净净的没有一丝绒,往下是女人腿间紧闭的花瓣,此刻这粉的花瓣儿干涸而安静,这里只有在男人身下承时才会哭泣颤抖。

换上布料极少的瑜伽服,拿出来瑜伽垫,朝客厅走去,她穿着紧身的瑜伽服走过客厅的沙发,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铺开瑜伽垫。

正聚会神看着球赛的约翰冷不防被一片雪白的肌肤勾住了眼睛,他转头看过去,目光如有实质地抚摸过白的全身上下,眼神灼热语气轻佻:「嘿,宝贝西,你在干什么?」

扬了扬下巴看他一眼,一手指向脚下的瑜伽垫:「看不到吗?练瑜伽呢宝贝!」

约翰浓密的眉高高挑起,吹了声口哨,眼底升起灼热的期待,白看清他眼里的狼光,被照片打击到的自信心总算捡回不少,她收回目光,认真地准备练习瑜伽。

开始正式动作之前,白首先站成了标准的直立姿势,做了几组深呼,这样可以扩充肺活量,为下面的正式练习做准备,竭力延长的呼间,白的小腹一收一放,凹凸成波动的弧度,而她前的两团玉则是起起伏伏,雪白的半边在空气中隆起又落下,随着呼浮沉。

趴了下去,先做了一个简单的下犬式,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呈倒「V」形,她下半身全部腾空,双腿叠在一起伸向身体右侧,与地面平行,她两只手往前放在地板上撑起整个身体,两手擦着地面往前移动。

这个动作让她的部高高撅起,名副其实像一条缓慢走动的小母狗,上身俯卧的姿态使得两边酥紧密地贴在一起,两团圆润雪白的中央一条深深的沟壑,直直望过去便可见一线天。

电视机里传来球赛解说员抑扬顿挫振奋人心的播报声,约翰听进耳朵里却自动被大脑屏蔽在外,他虎视眈眈地盯着白的方向,喉结滚动

做完了一整组完整的下犬式,白深呼几口,站起身来动了动关节舒缓了一下,又换成了山式,山式是站立的姿势,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整个下半身都往前倾斜,部以上却是极力往后仰,借着部的延伸和肋骨的上提拉长脊柱,她的双臂和双手则是柔软地顺着头顶延伸,极力舒展着。

高高往后仰着头,下颌和脖颈连成弧度优美的一条曲线,脯高高地起,呼起伏间有细密的汗珠沁出,顺着雪白的山丘慢慢滑入深不见底的峡谷。

约翰眼神一深,下腹不自觉地紧了紧,开始微微发热。

转眼间白又换成了鱼式,她仰卧在地上,两条大长腿笔直地绷紧往前伸,两手放在部下面,用手肘往身后支起上半身,拱起的背部上蝴蝶骨翩翩飞。

约翰灼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从白紧绷的脚趾脚背,到白腻的大腿,在白的双腿间微微顿住。

瑜伽服的下装是内样式,稀少单薄的弹布料紧紧贴着身体,约翰眯着眼睛稍微仔细一看,就能看出白下面本没穿内

趴在地上双手往前放,用手肘的力量撑起上半身,修长的颈部笔直地拉起,下巴高高往上抬,头部微微向背部靠,这姿势让白部更加凸显翘,约翰目光凝在那两团雪白人的软上,嘴里随意开口道:「西宝贝,这是眼镜蛇吗?」

深呼一口,微微息着回答:「是的呢,宝贝。」

可能是经过运动,她的嗓音夹杂着一些沙哑,微之下便听起来格外的人心弦,约翰原本随意放在身侧的双手忽然握拳,手背绷得紧紧的,他想了想自己所了解的那些瑜伽姿势,眼看着白已经结束了眼镜蛇式动作,他忽然说:「宝贝,能来个猫和牛式吗?」

「猫和牛式?」白闻言愣了愣,从脑海里调出猫式的内容,她眨了眨眼,忽然失笑,眼底闪过了然。

不枉费她特意挑的瑜伽服和预先挑选出更能凸显身材曲线的动作,猎物果然上钩了呢!

「好的宝贝。」嘴里轻快地应了一句,白屈膝,往下一跪。

跪在地上,双手着地,眼睛看着地面,气时她的腹部收紧,肋骨保持紧张,像猫一样。呼气时她拱起背部,抬起部,好像牛一样。

这般姿势像极了往里白被约翰后入时的样子,约翰难耐地,从沙发上起身走了过来。

眼睛看着地面,耳朵却时刻听着约翰的动作,男人起身后便踱步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最后停在了她身后。

约翰蹲下来,黝黑糙的手先摸向白的脚踝,白受惊式地浑身一颤,细白的脚踝在男人的掌间震了震,白停下动作扭转头来,好似十分惊讶:「约翰?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抓着我的脚?」

约翰看也没看她,嘴上也没有任何回应,自顾自地捏着脚踝,力道有些大,白难受地轻哼一声,却半推半就地没有挣扎,约翰意地眯了眯眼,将手移向白的小腿。

糙的掌心磨砺着滑的肌肤,带来微微刺痛,又有几分异样的刺,白撑在身下的手抓紧瑜伽垫,咬紧嘴抑住息。

大掌从小腿一路往前游走抚摸着,路过腿弯时约翰坏心眼地掐了一把,来女人失控的一声惊呼,那一声带着沙哑的轻,叫得约翰心头微微酥麻,他摸向白光滑的大腿,时不时地捏抚,渐渐觉到手下的娇躯明显开始颤抖。

约翰往前凑近了些,随后双手齐齐动作,从大腿捏到翘,两瓣被弹布料包裹着的瓣在他掌间波一般起伏,柔软又有弹地变幻着形状。

「啪!」约翰忽然抬手一巴掌拍在白的左边瓣上,白猛地一颤,那半边被打得疼得发麻,她扭过头来瞪向约翰,娇喝道:「约翰你干什么?疯了?」

「啪!」回应她的是另一边瓣遭受到的同样的待遇,白疼得轻嘶一声,双臂有些支撑不住了,力趴回地面。

这一动作使得白股更加翘起,仿佛是被打舒服了一般主动往大掌上凑过去,约翰眼神火热,十分受用地继续用双手拍打着白

隔着瑜伽服打得还不过瘾,约翰伸手勾住下装的边缘往下一扯,直接将其从女人腿间了下来,然后果然看到瑜伽服下完全赤的下体。

两边瓣已经被他打得红彤彤的,连着宛如一颗大型的透的水桃,正中央是粉的菊花小,层层叠叠的褶皱正瑟缩着轻轻呼,楚楚可怜的模样,再往下是女人腿心的花瓣,倒是没什么动静,眼下约翰对花瓣全无兴趣,一双炙热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朵粉小菊花,眼底的望逐渐升腾。

约翰松开手,迅速将自己的掉,内也一并褪到大腿下方,已经有抬头趋势的黑巨兽被释放,在半空中抖动了一下硕大的头颅,瞧着狰狞无比。

浑然不知身后的景象,还微红着脸埋头趴在瑜伽垫上,子被掉,她想着约翰大概是想了。

约翰跪到白身后,双腿分开在她身体两侧,两只手在白光滑白皙的肢上抚摸着,半硬的器慢条斯理地在瓣上戳

瓣上传来的滚烫触立马让白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她微微眯着眼睛,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快,这些子以来,约翰带给她的虽然暴、放肆、但又要命地舒服。

瑜伽服上半身只包裹着脯前后的一截范围,从前延伸的带子一路爬向锁骨和脖颈,在颈后打了个结,此刻约翰伸手将那个结轻易扯开,带子松开来,将白的酥解放开来。

约翰把白前的布料往下一拉推到间,两只大手探到前抓住两团软绵绵的玉,尽情地捏把玩,他身下的也没有停歇,一直在白和腿间花瓣处摩擦滑动,却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得浑身发软,她动情地微微撑起身子,股轻轻晃动去的磨蹭,似乎是在哄着约翰的快点进去,给她舒服和痛快。

等到子和磨蹭下体的双重快中逐渐硬了起来,约翰收回手使劲掰开两片瓣,将顶端的蘑菇头对准那小小的菊,推开褶皱往里面进去。

在一觉到小有异物闯入的那瞬间,白后庭的口立马缩紧,就算约翰的上已经蹭了她前面的花瓣上不少的水,有了些许的润滑,但这一下子还是被的没法动弹。

从没有被开拓过的后庭甬道狭窄而紧致,菊口的褶皱拼命地往中间缩,箍着入侵的巨物,紧的几乎要把约翰的给绞断了,同时里面的都挤成一堆挡在头前,导致他停滞不前,本捅不进去。

约翰难受地低咒一声,额头已经冒出大颗的汗珠,但白的身体越是推拒他的,他就越是想要暴地摧毁她所有的抵抗。

而白本没料到约翰会突然对自己的后庭兴趣,这一下直接把她懵了,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扩张的后庭突然被异物入侵,虽然只进来了半个头就卡住了,但这还是让她疼得拱起了背部,闷哼一声呻着骂道:「去你妈的约翰!你在搞什么?快出去!」

一边骂,白一边挣扎着想将男人推开,但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双臂,壮的双腿将她两条腿紧紧夹在中间,直接将她的活动空间全方位地锁死。

约翰对白的怒骂声恍若未闻,他甚至拉开动作,狠狠一,将头部分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白疼得尖叫一声,她咬着嘴表情痛苦,撑起上半身试图将身体往前挪,想要借此阻止约翰试图继续往里面挤的动作,那只要稍稍一动,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后面的口要撕裂了。

但她才刚一动作,就立马被约翰按着了回去,似乎是生气于白的试图逃离,约翰将一沉,暴地用继续深入劈开狭窄的甬道,开始慢慢起来,被他完全在下方动弹不得的白只能眼睁睁地受着男人的器在身体里驰骋。

好烫……好大……好疼啊……

紧致的菊花里进了这样一又大的巨,那大家伙如同在火上被烧红过的铁剑一般,刺穿她的后庭,带来尖锐的疼痛和难忍的灼烧

约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的部开始用力,腹肌线条绷紧,把火热的器嵌进白干涩的菊内,他的动作不快但却很坚定暴,一下一下地出来又进去,分外折磨人。

没一会儿,撑开白后庭甬道的器无声无息地又大一圈,原本就被绷紧的菊花褶皱呜咽着再次被撑开,干涩的甬道动着想要排挤出异物,而这样硕大的尺寸让白甚至一瞬间怀疑自己正在被什么猛兽侵犯后

菊花和道太不一样了,后庭的包容哪里比得上前面的花,白极力咬紧牙齿不想让丝毫的痛呼和呻出去,免得禽兽约翰听了更加兴奋,但这样缓慢的强行开凿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此刻她毫无快可言,只觉得后方又疼又酸又,难受得不行。

约翰却是截然不同的受,菊花小让他体验到了要命的紧致,那儿越紧,口越是拼命地推挤箍紧着他的硕里面的软就越是如同千万张小嘴在使劲着他的,仿佛要将他给榨干似的,让他到不行,快轻易便到达了往的极致。

却是痛到了极致,她的菊儿太小,而约翰的茎实在太大了,她怎么努力都憋不出一点点的快来抵消痛楚。

明亮的客厅里,女人全身赤地跪趴在瑜伽垫上,她上半身无力地贴在瑜伽垫上,头顶绑成松散马尾的头发早就不知不觉地凌散开,乌黑的长卷发铺陈在瑜伽垫上以及她雪白的肩背上。

发梢尽头是她赤,两瓣还残留着通红掌印的瓣被男人下,中央的菊花正被男人黑的大入,原本粉的颜变成了鲜明的,边缘的褶皱明显已经被地肿了一圈。

男人的顶又深又重,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女人浑身无力地往前滑去,壮的大腿肌狠狠拍打着娇,使得两瓣软上的红晕更深,一看就是惨遭蹂躏的模样,毫无怜惜可言。

死死咬着嘴,双腿无力地跪着,她脚背紧绷,贝壳般漂亮可的脚趾也是痛苦地蜷缩着,她紧闭着眼睛,细长的柳眉拧成川字,滚烫的泪珠儿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温柔地吻过她姣好的脸庞,红的角,最后隐没进瑜伽垫里。

但指望身后的黑人能够施舍温柔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最终白还是难以忍受地开始呜咽出声,那凄惨可怜的声音让约翰听了更加兴奋。

他通红的眼看着眼前小小的菊被自己大的撑成一朵圆圆的大葵花,那一圈原本密密麻麻的褶皱都平顺了许多,他将出,那大葵花又变成了小菊花,再狠狠入,菊花再度为他绽放。

而且菊道更加狭窄紧致,虽然不及润,但另有一番要命的快,约翰大力耸动着,大利剑一般在白的菊里肆意挞伐,他舒服地不停发出息声,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狂野失控。

痛得发不出声音来,她甚至口都要被得撕裂开了,也不知道血了没有?

她紧闭着眼睛,身子被得在瑜伽垫上前前后后地摩擦,眼角晶莹的泪珠依旧淌个不停,啜泣哽咽声也被男人暴凶狠的撞地粉碎,直接化为虚无。

约翰死命干着白的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茎下两颗硕大的囊里装着粘稠的水,烈地拍打在白通红的瓣上,一直了好几百下,那儿和进出的之间的隙里忽然淌出一缕鲜红的体,约翰愣了愣,脑子空白了一瞬,但这一瞬间的担忧完全不住毁天灭地的兴奋,他把他的东方美人出血了……

约翰眼睛里迸发出凶狠扭曲的快意,他张嘴息着,下体失控地再度加快了速度,强硬地贯穿女人的后庭,一下比一下更重,同时喉咙里发出足的低

几十下之后,约翰忽然顿住的动作,他低吼着扫开白后背的长发,俯身紧紧咬住白后颈的软,像是强迫母兽配的公兽,抵着被干得狼狈不堪的菊,随着囊一阵猛烈地收缩,他缓慢而沉重地再度顶了一记,直接进最深处,随后下体一阵抖动,出几股白灼火烫的浓

一大股一大股浓浓滚烫的进小内,约翰在白肩头缓解高的余韵,却发现身下的白没了一点动静,他拨开长发看向白趴在瑜伽垫上的小脸,这才发现她早已经被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约翰缓了缓之后便从白身上退开,疲软下来的从红肿的菊离,出纸巾将擦拭干净之后便若无其事地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球赛。

而白还昏睡着,浑身赤的女体孤零零地趴在瑜伽垫上,后庭可怜巴巴的小被大撑出来一个不小的口,久久都不见闭合,没一会儿,那口开始淌出一股一股浓稠的,混合着淡淡的鲜红血丝,膻腥味混杂着淡淡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经久不散。

最近评论

wanlijing

2024-08-18 14:30:04

楼主大人,瑜伽动作和姿势描述的十分到位,整体文章也很是合理,充了浓浓的惑,这是短篇文还是倒叙文?看着有些没有头绪的觉,希望楼主能尽快发下文,不然看着太闹心了。

zbz443

2024-08-18 14:30:04

美式口了解一下,七成老美都是用口当润滑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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