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关桂瑾口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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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作者:关桂瑾(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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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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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雁

2024-08-18 10:53:17

目录占楼

zbxzll

2024-11-30 15:54:59

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关桂瑾(口述)

(一)

一群风华正茂的八路军女兵和女干部悲壮而惨烈地毁灭在寇的魔掌之中。我的一位人、终生研究抗战史的权威专家告诉我,在我军的军史上,这是仅次于1936年西路军妇女团全军覆没的第二次我军女兵部队整建制覆没的事件。

但是,比西路军女兵更加不幸的是,无论是在国、共双方的军史、战史上,还是在本的战争记录中,都找不到关于这次血案的正式记载,只有个别老首长在回忆录中有只言片语提及此事。作为这次惨案为数极少的幸存者之一,在即将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之际,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要向今天的年轻人说出历史的真相,以告无数战友的在天之灵。

我1920年生于一个旧官僚家庭,祖父作过北洋大臣的幕僚,父母却都是庚子赔款留洋学生,因此我从小受的是西式教育。我15岁那年进入北平第一女子中学读书,就在这一年,爆发了一二九抗运动,刚刚摆童蒙的我,被卷入了事关国家存亡的政治大

我所在的女一中是这场风暴的中心之一,我和当时几乎所有的年轻人一样,以自己的全部热情投入了如火如荼的抗救亡运动。在运动中,我接触了的组织,1936年6月,经长我两届的学姐沈茗介绍,我加入了青年团。

随着寇的步步进,华北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我的指示积极在学生中开展工作,很快成了学生界的骨干分子。随着局势的恶化,平津的大专院校纷纷南迁,战争的空气越来越浓了。父母担心我的安全,准备送我到英国去继续读书,可我不愿意在自己的祖国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离去,经过无数次的抗争,终于留在了战争乌云笼罩下的北平。

不久,全面抗战终于爆发,次年,我中学毕业进入北平女子师范学校。这时我已经是一个成的抗活动骨干了,我当时已是预备员,受华北局群工部一位姓刘的同志直接领导。

1939年初夏的一天,老刘突然通知我到一个秘密地点开会,到达后我发现屋里已有十几个人,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很不寻常的。最让我惊喜意外的是,我竟发现了我的入团介绍人沈茗。

她早两年上了燕大,抗战爆发后就没有了音信,我一直以为,她随学校南迁了,没想到她竟然还留在这寇铁蹄下的古都。

老刘向大家简要介绍了局势:抗战爆发后,我军向华北敌后积极发展,在山岳地区站稳脚跟后,又开始向冀中平原发展,目前在冀中平原已经建立了数块据地和游击区。随着据地的扩大,干部明显不足,据这一情况,华北局决定从平津等大城市调一批骨干充实到各据地去。我们这批人马上就要启程前往抗据地。

听了这个消息,我们都兴奋不已,一年多了,在本人鼻子底下开展工作,大气都不敢,这下要到我们自己的据地去了,谁不高兴呢?当夜我们就分头上路,经不同的路线进入了据地。到据地后,我被分配到冀中分区三区群工部任妇女干事。沈茗比我到的晚,她被分配到军区敌工部工作,我们见过一面,她就匆匆地又上路了。据地的生活是舒畅的,但也是残酷的,几乎每天都在反扫中度过,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我自己也随时准备牺牲。

一年多时间就这么过去了,1940年下半年,在敌后抗战最艰苦的子里面,派我到定兴县担任县妇救会长,那年我整整20岁。我到任之前,定兴县已牺牲了5位县妇救会长,我是第6任,也是最年轻的一个,上任时我就准备好与我的前任一样英勇赴死。也许是命运的眷顾,我在县妇救会长任上几次遇险,但均化险为夷,大难不死。

1941年中,我再次接到调令,任三区群工部副部长,我是三区第一个活着离任的县妇救会长。到任新职不久,那年的初,组织上决定送我到军分区去参加妇女干部训练班,听了这个消息,我真象吃了一样,那是我们天天向往的中心区啊。

经过半个月的辗转跋涉,穿过敌人无数道封锁线,我们终于进了山,到达了中心区南罗山,我真觉的是到了家。几天以后,参加妇训班的同志陆续到齐了,学员都是各区妇女工作的负责人,也许是斗争过于残酷,干部牺牲太快,参加妇训班的同志年岁都不大,最小的五区宣传部长夏雪莲只有20岁,年纪最大的一位大姐谭萍也不过26岁,而且几乎都是城里来的「洋学生」干部。

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又见到了沈茗,她已从军区调冀中分区敌工部一年,任副部长也将近半年了,这次她也参加了妇训班,而且是我们的班长。在这种残酷的斗争环境中老友重逢分外高兴,望着成、端庄的沈茗,我心中动不已,这两年多中不知有多少次,在身处险境时我想到过:可能再也见不到沈茗了,可现在我们又见面了,我知道,经过九死一生,我也不再是两年前那个一身稚气的小姑娘了。

我们俩拉着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渐渐地,话题从刀光血影的对敌斗争转到了女儿家的悄悄话。在我的刨问底之下,沈茗终于向我「坦白」,她快要结婚了。她的人是分区张副司令,他们恋已经半年了,组织上正在审批他们的结婚申请。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不免涌出一丝惆怅,两年中我心中曾经有过一个人,他曾是我的直接领导,但我还没来得及向他表白我的情,他就牺牲了。随时可能牺牲的残酷环境让我的心冷了。

训练班的生活是愉快、舒畅的,不用每天担心敌情,不用半夜起来跑情况,姐妹们都说自己养白了养胖了。不过也有一件事让我有些别扭:大家都轰轰烈烈地谈其恋来了。部队男多女少是客观情况,尽管组织上对结婚有二八团的严格规定,但仍有许多身经百战的干部没有结婚。妇训班一下来了二十几个青年华的女干部,无可避免地成了他们的目标。

从训练班一开班,就不断有男同志经老首长老战友介绍来找班里的女同志。全班23个人除谭大姐已经结婚、沈茗名花有主之外,全有人介绍对象,有的干脆就是军分区首长指名道派下来的任务。我对这种近乎于指腹为婚的方式很不以为然,觉的我们都是五四后的新青年,怎么能接受这种没有情基础的指定婚姻呢。加上我心底深藏的那快心病,我对这样的「恋」怎么也提不起兴趣。连续两个首长介绍来的男同志都被我礼貌地拒绝了。

八月初的一天晚饭后,沈茗忽然神秘地叫上我,向北山坡走去。那时晚饭后各单位都有固定的科目,而唯有我们这个训练班,分区首长特别批准晚饭后至熄灯前这段时间自由活动,是留给我们的恋时间。北坡是分区首长的驻地,我不知沈茗要干什么,懵懵懂懂地跟她来到一座小屋前,我听见里面是两个男人在畅怀地谈论着什么。

沈茗推门进屋,我这才看清张副司令坐在屋里,他对面还有另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同志。张副司令我认识,他给我们讲过游击战术,另一位看着眼,但想不起是谁。沈茗指着我说:「老张、老郑,这就是小关,一二九运动的积极分子,算我的娘家人了。」接着她又对我说:「小关,组织上已经批准我和老张结婚,我们打算过些天举行婚礼,老张说,请你来一块庆祝一下。」

我红着脸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在副司令面前,我还是有点拘谨。沈茗看出了我的拘谨,拉着我在一边坐下,大家拉起了家常。张副司令很随和,言谈话语中似乎知道我在恋问题上是班里的个别分子,但也并不介意,甚至和我开起了玩笑。

对面男同志自从沈茗叫出「老郑」,我就知道他是谁了,他是分区头号主力部队十六团的团长郑明强。他在冀中地区可是赫赫有名的虎将,他的十六团鬼子提起来都竖大姆哥。他带部队在3区打过几仗,他的名字我听的太多了,可本人我只是开大会时远远地见过两次。老郑很健谈,大家天南海北地一聊,我吃惊地发现,他不光谈起打仗来眉飞舞,竟然经史子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让我这个师专没毕业的女学生自愧不如。

细问之下才知道,他原来毕业于南开大学,在学校里就入了,毕业后受指派到西北军做兵运。抗战爆发后拉起了一支队伍,越战越勇,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十六团。

我被他传奇式的经历住了,和他热烈地谈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沈茗和张副司令悄悄地离去,屋里只剩我们两人,一直谈到熄灯号响。该就寝了,我依依不舍地与老郑告别,问了他还能否见到他,他笑着对我说:「我们刚从外线回来,正在补充整训,我会来看你的。」

回到宿舍,躺在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翻来覆去就是郑明强,忽然脑海蹦出四个字:一见钟情。我的脸顿时热的烫手。

训练班的课程还在继续,可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一过晚饭时间就站在山坡上遥望山下的大路,几次被沈茗看见,用手指放在脸蛋上羞我,这时候我就捅捅她:「还不是你搞的鬼!」

老郑几乎隔一两天就来一次,我们什么都聊,每次都聊到熄灯号响。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过去半个多月,8月20是个星期天,按规定休息半天,整理内务,沈茗告诉我,他们打算就把婚礼办了。我心中开始涌出一丝惆怅,我们的训练班马上要结业了,9月初过后我们就要回各区了,我已经得到消息,沈茗将任分区敌工部长,我也将任3区群工部长。可我不知怎么,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星期六的晚上,老郑又来了,我俩坐在山坡上的小树林里相对无语。沉默良久,老郑忽然抓住我的手说:「小关,我你,嫁给我吧!」我觉到他的手心都是汗水,我的心里又是动又有一丝淡淡的悲伤,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我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他,眼里吣了泪水。他好象明白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说:「我马上打报告,咱们年底前结婚!」我一头扑到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了下来。我们就这么倚偎着,谁也不说话,直到熄灯号响。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仍是上课,中午一下课,大家就都跑到北山坡张副司令的小屋里。谭大姐带人把沈茗的军被搬了过来,与原有的一并排摆在一起,这几乎是部队婚礼的标准仪式了。大家吵吵嚷嚷地围着新娘子沈茗要喜糖吃,副司令的炊事员把一大萝白馒头和一荤一素两大盆菜摆上了桌,这就算是副司令和沈茗的婚宴了。饭菜下去了一半,大家才意识到副司令还没有面,司令部、敌工部的同志们也没有来,沈茗有些不安起来。

我走过去抚着沈茗的肩头安她说:「别急,副司令可能有什么临时的急事绊住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低沉的嗡嗡的响声,紧接着就传来轰隆隆的炸弹爆炸声。爆炸声一落,外面传来了急促的紧急集合号声。号声就是命令,大家立刻站起身来,向我们的营房奔去。刚回到营房,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有人翻身下马,是政治部的通讯员。

通讯员见到沈茗,立正敬礼后传达命令:「沈副部长,敌人突然开始扫,前锋部队已到秦家岭,分区命令你们立刻向刘家垴集中!」沈茗看了一眼命令,回头对大家道:「快,马上回去打背包,15分钟后出发!」大家轰的一声跑向自己的宿舍,沈茗也抓起刚搬回来的被子,打起了背包。

天黑以前,我们就赶到了刘家垴,这里是分区后勤部的主要驻地,分区的军械厂、被服厂、印刷厂等都在这里。

我们到达时,看到人们正在紧张地坚壁清野,埋藏无法带走的笨重机器。我们到达村口,看到政治部刘主任正在等我们,他身后站着十几个女兵。看到那群女兵的领队,我明白了,这是抗大二分校女生4队。她们在分区也是一支很引人注目的队伍,队里的学员比我们训练班要大一些,基本上都是区一级的领导,她们的领队、分区干部部副部长杨君茹我认识,我来妇训班报到时她找我谈过话,我清楚地记得,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刘主任和沈茗握过手后严肃地说:「时间很紧迫,马上到村西吴家大院里集中!」我们赶紧赶往村西,路上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支大部队急急地超过我们而去。忽然一匹战马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从马上跳下来的是郑明强,我的心急促地跳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跨上马赶部队去了。松开他的大手,我的手里留下了一只小巧锃亮的白郎宁手,打开弹匣,里面是一匣黄澄澄的子弹。握着这还带着他的体温的礼物,我几乎掉下泪来。

我们到达村西的时候,看见吴家大院的门口站着一位二十四、五岁文质彬彬的女军人,正急切地四处张望着,我认出她是分区白求恩军医学校(简称白校)的范校长范宜君。白校是军区聂司令的掌上明珠,为军区各部队和各区输送了大批医务人员,范校长自然也是在全军区桃李天下的大名人了。

从大院门口望去,150多名卫校学员已经整整齐齐地坐在背包上随时准备出发了。

范校长看见我们,急切地了上来,还没有打招呼,从我们身后匆匆而过的十六团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一个魁梧的军人带了一支小小的队伍走了过来。走到近前我们才看清楚,过来的队伍有近20人,虽然都穿着军装、背着背包,但从他们稚的面庞看,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而且女孩子占大多数。

我认出其中的一个:宋丽,这个16岁的小姑娘是烈士遗孤,军区育英学校冀中分校的学生,和我们一起搞过联

看着这群小姑娘,脑子不由得转了起来。育英学校的学生都是首长的子女、着名民主人士的子女和烈士遗孤,共有百十人。看来他们中年岁大一点的男孩子都补充到部队里去了,小孩子都就地安排了,剩下的主要是没有战斗能力、但又能够跟部队行动的十几岁的女孩子和少数男孩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全分区的女同志差不多都集中到这了!敌人历次扫,极少能进入我们的中心区,即使进来,也只能停留极短的时间,因此,女同志为主的单位一般都是分散活动,只要在据地内活动,避开敌人的锋芒就可以了。现在把女同志都集中起来突围,难道情况确实非常严重了。

不容我多想,刘主任已经开始向各单位首长代任务了。刘主任说:「敌人这次来势很猛,调动了十万兵力,号称十路并进,铁壁合围,要把我冀中分区一网打尽。分区决定,机关各单位要尽快跳出包围圈外,使主力部队能够放手与敌人周旋。因此决定将分区几个女同志为主的单位集中起来,以卫校为主组成梅花支队,抗大2分校女生4队为梅花支队一分队,分区妇训班为二分队,育英学校7队为三分队,卫校原一至五班为四至八分队,由范宜君任支队长,杨君茹任政委,沈茗任副支队长。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女同志带到安全地带。到达安全地带后,一、二分队就地结业,所有人员回原单位参加反扫,三至八分队分区另行安排。」

听了这个命令,所有人心里都沉甸甸的,看来敌情真是前所未有的严重啊。刘主任好象猜到了大家的心思,拉过站在一旁的魁梧的男同志说:「任务确实很艰巨,但你们不要担心,分区专门派老六团来给你们护驾。李司令说了,梅花支队是咱们分区的宝贝,别让鬼子碰坏了!」

听到这里,大家松了一口气,老六团是红军老底子部队,分区首长的拳头,这次拿出来专门护送我们梅花支队,大家心里就踏实多了,但这也说明这次的任务有多么险恶。刘主任转身对那个男同志说:「荆团长,你的任务是护送梅花支队跳出敌人的包围圈,路上行军打仗由你指挥。」荆团长敬了个礼立正道:「各位大姐请放心,六团保证把你们送出去!」听了他的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其实他比在场的几位女同志年岁都大。

任务下达完毕,各分队分头去布置。梅花支队除这几个单位外,还有另外几个女同志,她们来自分区不同单位,都是怀了孕或刚刚生产过的。由于这次疏散安置任务太重,驻地老乡家里无法安置所有的行动不便的女同志,于是这几位怀孕四、五个月和刚生产过的女同志就只有随梅花支队行动了。

刘主任命人赶来一挂大车,卸下几十个木箱子,里面装了分区军械厂制造的手榴弹。梅花支队的几支队伍除一、二分队的队员和白校几个干部有自己的自卫武器外,再就是白校警卫班的几只长了。范大姐让支队所有的人每人领上两颗土造的手榴弹,这就是我们全部的武装了。我悄悄叫过宋丽,把我原来的给了她,她在三分队算是大姐姐了,她接过我的,脸涨的红红的,说了声:「大姐,太谢谢了。」

我们连夜出发了,路很难走,但谁也没有叫苦,听着身后远处隆隆的炮声,大家心里都有些紧张。我们马不停蹄地走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清晨我们的队伍停在一条小山沟里休息,六团的警戒部队派出去后,我们一、二分队的这些大姐姐们赶忙分散到其他分队,帮小姑娘们解绑腿、挑水泡并处理一些紧急情况。看着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息的队伍,我暗暗点头。

白校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最大的不过二十来岁。由于学医须要有一些文化底子,听说她们大部分是大户人家的女孩,还有一些来自城镇。这样的连续急行军,连我都有点受不了,可这些小姑娘除少数几个因来例假掉了眼泪以外,没有人掉队,也没有人叫苦。

部队安顿下来后,范大姐招呼各分队干部去开会,我因为被指定为支队助理员,也参加了会议。荆团长介绍了情况:这两天我们大踏布向西,已经走出100多里,离开了中心区,也避开了敌人突击的主要方向。据分区的敌情通报和六团的侦察员报告,敌人这次共布置了里外三层包围圈,我们现在距敌人的第一道包围圈只有20多里地了。敌人的包围圈仍在逐步缩小,也就是说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荆团长说:「冲出这道包围并不难,难的是不能惊动敌人,否则被敌人两面夹击就麻烦了。」他提出,六团以主力攻击敌人的一点,迫其增援,梅花支队则抓敌人的空子钻过去。大家同意了他的计划,荆团长留下两个连,带主力继续向西去了。大家心里都很紧张,敌人越来越近,身边的战斗部队却少了一大半。我们隐蔽在山沟里,听到声越来越清晰,天快黑的时候,都能看到敌人宿营燃起的炊烟了。

天刚黑下来,西北方向响起了密集的声,面前的敌人果然被调动了,我们爬上山头,能看见大队的敌人向西奔去。大约两小时之后,敌人都过完了,我们乘机钻出了敌人的封锁线。第二天的傍晚时,我们在预定地点与荆团长他们会合了。部队基本没有什么损失,原来他们捅了敌人的马蜂窝后,马上也找空子钻了出来。

队伍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休息了一天,侦察员来报,我们两天前在西面打的那一仗可能让敌人嗅出了什么,现在敌人第二道封锁线西线的主力水原旅团正在向西移动,并缓慢地向心夹击。我们在两道封锁线之间不能久留,否则被敌人发现非常危险。荆团长想了想说:「敌人在移动中,肯定有空子钻,我们向东去,到敌人的鼻子底下去!」

等我们钻到敌人封锁线跟前时却发现敌人虽在移动中,但队形很完整,我们跟着敌人转了两天也没有找到破绽,却几乎被敌人回了原先的地域。那天一下午,荆团长都紧锁眉头,天黑前,他把我们叫到一起说:「看来非打不可了!」大家心里都是一惊:敌人围上来怎么办?

荆团长看透了大家的心思,拿树枝在地是画了个简图解释说:「敌人的封锁线虽然没有漏,但有薄弱环节。齐家沟纵切敌人的封锁线,只有伪军一个中队警戒,我们就从这里冲过去!为给敌人造成错觉,我们只动用少量兵力,伪军夜里听见声不敢出来应战,我们也不准备消灭它,冲过去就行。」

天黑以后,部队开始行动了。六团以两个营泰山顶般的向齐家沟两侧的山梁,迅速解决了敌人少量的警戒兵力,只以一个连向沟里的伪军发起了攻击。尽管我军声稀疏,伪军果然也只敢,不敢头。梅花支队在六团的掩护下迅速从敌人营地近旁穿出去。六团的那个连与敌人纠到天快亮,待军援兵赶到,作出不支的样子退回二道封锁线里面去了。

连过敌人两道封锁线,大家都很兴奋,看来敌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就要跳出敌人的包围了。可荆团长的表情却越来越严峻了。

第二天晚上部队宿营以后,他把干部们召集到一起说:「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道封锁线了,大家千万不要松懈。因为出了这道封锁线,就是浅山区和平原地区了,有利于敌人机动而不利于我们隐蔽。因此我们还不能惊动敌人。」接着他下了一道命令:全体彻底轻装,除武器、干粮和随身衣物外其余物品,包括被褥全部丢弃。

看着大家吃惊的表情,他解释说:「外围封锁线的敌人实际上是敌战役机动兵力,发现我军的动静就会扑上来,但不发现主力不会全力扑下去。因此,我们的战术就是和敌人捉藏,一点头给敌人看,等他们扑过来就躲开,带着他们钻山沟,等把他们拖的筋疲力尽,神经麻木了,我们就可以钻出去了。不过,我们也要准备自己筋疲力尽。所以要彻底轻装。」

轻装的命令下达了,大家把所有的家当都丢掉了。当晚,我们就开始和敌人捉起了藏。我们刚一头,果然就有大队敌人跟上来,我们翻山越岭将敌人甩掉,然后在引敌人出动。这样跟敌人在山里转了两天,敌人果然开始麻痹了。

这天我们从封锁线上调出一大股敌人,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面,大概以为我们是这几天屡次出现的小股扰部队,想讨点便宜罢了。我们故意和敌人兜圈子,转了一天一夜以后,我们开始有意把敌人引向北面,待走出半天的路程后,不等天黑下来,留一个连继续敌向北,大部人马突然向东南急进,抢出敌人闪出的隙。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高强度的强行军,部队从一开始向南,就几乎一直是一路小跑,姑娘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我们这些成天跑情况的「老兵」也开始吃不消了,暗暗盼着停下来歇口气,哪怕是一分钟也好。可从前面不断传下来的命令始终就是一个字:「快、快、快!」一直急进了两个小时,部队才停下来,大家还没有匀,前面又传下了命令:全体女兵将头发全部进军帽,解下绑腿,每5人为一组用绑腿连在一起。大家的心立刻又通通地跳起来:生死关头到了,离险境就在这最后的一冲了。

出发的命令还没有下来,却见黑暗中从前面摸下来一队黑影,每到一组女兵面前就有两人出列,分别站在女兵小组的头尾,并将绑腿栓在自己的胳膊上。我心中一热,荆团长想的真周到,这群小女兵都已经跑的筋疲力尽,有老六团的战士们在女兵队伍里,大家都放心多了。冲刺开始了,行军的队伍从单列变成了四列并排,一声不响地默默向前奔去。没跑多远就进入了封锁地带,这时我们才明白荆团长为什么下了那样的严令。

敌人在这条封锁线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整个封锁线的纵深竟有数里地宽,这个范围内的大树,都被砍掉或烧掉,出光的土地,月光下行进的队伍一览无余。在封锁线内隔不远就有一堆篝火,在篝火旁边我们看到倒毙的敌巡逻兵。大家都明白,危险近在眼前,每一分钟的耽搁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因此都咬着牙拼命向前赶。

走了一小时左右,还没走出封锁线,但多数人都已经迈不开腿了,几乎每个小组都是被六团的战士前拉后推,跌跌撞撞地向前挪,几位怀孕的女同志干脆就是被六团的战士架着望前奔。这时我从心里佩服荆团长,要不是他指挥得当,今天不知会有多少女兵掉队!终于见到前面的树林了,大家象见到救星一样扑了进去,躺在地上走不动了。这时荆团长从前面跑了过来,将几位主要干部叫到一起急切地说:「现在还没有到达安全地带,此处不能停留,大家再咬咬牙,翻过前面的山就安全了!」

这时,躺在我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摸过去想劝她,谁知摸了一手乎乎的东西,借着月光仔细一看,小姑娘的裆和半条腿都被血染红了。我知道肯定是来例假来不及处理,忙过去帮她解开带,掏出自己仅有的一条月经带,匆匆给她戴上,这时队伍又出发了。大家气,拼命向山上爬着,虽然我们已经在封锁线外,但距危险只有咫尺之遥,灭顶之灾随身可能从身后过来,谁也不敢松懈。

从前天与身后这股敌人开始周旋,我们已经几乎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们跑的浑身发软、嗓子眼冒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爬过前面的山峰就胜利了。真是望山跑死马,眼看着山头就在眼前,可走的都快吐血了,天际还是那么遥远。路边传来一个悉的女声:「同志们,咬紧牙关,胜利就在前面了!」

是沈茗,她自己的脸也是煞白,但仍搀着一个几乎站不住的姑娘,嘴里不停地给大家打气。终于爬上山头了,可大家都愣住了,原来这并不是顶峰,顶峰还在前面。大家几乎要丧失信心了。荆团长这时带了一队战士过来,是六团一营。战士们二话不说,入女兵的队伍,几乎是一对一、甚至二对一,连推带拽地将梅花支队的队伍拥向前去。最后这段路我们好象不是用自己的腿走的,全身几乎都已没有了知觉,只是机械地随着身边战士的步子移动。

终于,辽阔无垠的大地出现在我们的脚下,我们上来了。前面传来命令「原地休息10分钟」,天啊,还要走啊!好几个姑娘同时叫了起来:「不行,我实在走不动了……」荆团长跑过来指着东方已现出一丝鱼肚白的天际和远处一片黑沉沉的低矮丘陵对范大姐说:「支队长,天亮前必须下山,到达那里就安全了。否则天一亮十里之外都能看见山上的情况,被敌人发现就前功尽弃了。」范大姐一咬牙说:「同志们,下山!」下山十几里路,我们不是走下去的,几乎所有人都是连溜带滑滚下去的,终于,当太从山后升起的时候,我们全部安全到达了大山脚下一条浅浅的小山沟里。

所有的人,包括荆团长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梅花支队的队伍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山坡上休息,六团却已整理好了队形。荆团长来到范、杨二位大姐面前郑重地敬了个礼说:「六团护送梅花支队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现在要返回去与分区首长会合,有新的任务,你们继续向西南,到水泉有部队接应你们。」生死与共十几天的战友要分手了,我看到两位大姐的眼里都闪着泪光。

荆团长口气缓和下来说:「前面侦察员已经回来了,附近30里以内没有敌情,你们可以稍微口气再走。」说完他看了看躺的东倒西歪的女兵们似有不忍地对范大姐说:「大姐,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刚才侦察员报告,分区直属队二支队就在附近,转过这条山沟就能看到,他们也是刚突出来,你们最好和他们一道走。另外,前面有二营的一个班的警戒哨,你告诉他们不必归队了,跟你们一起行动,护送你们到家吧。」说完他再次敬了个礼,带部队向来的方向而去。看着他们同样疲惫的身影,我们几个人几乎同时高声喊道:「谢谢……」

zbxzll

2024-11-30 15:54:59

(二)

看着老六团的队伍消失在山上,大家又都紧张起来,好象少了主心骨,想起荆团长分手前的嘱咐,我们几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马上走。一、二分队的同志们挨个把小姑娘们拉起来,几位大姐不停地喊着:「姑娘们,继续走,再往前走就有我们自己的队伍了!」队伍勉强重新动了起来,包括一、二分队在内所有的人都是摇摇晃晃,缓慢地向前移动。

没走多远,刚一转过山脚,果然看见一支几百人的队伍,是我们的部队。这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河缓缓地过,这支和我们一样疲惫不堪的队伍正停在河边休息。姑娘们看见小河,看见友邻部队,彻底松懈了下来,纷纷倒在河边,贪婪地喝起水来。这时我忽然发现那边的部队纷纷起身,缓缓地开始移动了。一个男同志走了过来,我一看不是我们分区的,而是一分区的焦副参谋长。

他走到范大姐面前问:「是梅花支队吧?」他指着不远处稀疏的几户人家又说:「这里是张家庄,前面五里就是道士观,这里离敌人包围圈太近,又紧靠敌人增兵的大路,容易暴,你们要尽快离开。我们现在出发,你们最好赶紧跟上来,不要耽搁太久,前面还有一天的路要赶。」说完带着警卫员赶队伍去了。

范大姐吩咐大家:「赶紧吃点东西,15分钟后出发!」说完后对我们说:「你们照看一下,我也来事了,我处理一下。」我赶到3分队帮助那个了一子血的小姑娘处理了情况,杨、沈二人也到各分队查看了一遍,待范大姐处理完自己的紧急情况回到河边,六团放出去警戒的那个班也收回来了。范大姐疲惫地说:「我们出发吧!」可是,除了一、二分队以外,东倒西歪躺了一地的小姑娘们却无论如何也叫不起来了,拉起这个又躺下这个,站起来的姑娘也都闭着眼,一松手就又躺下了。

我们几个人急的直跺脚,不知如何是好。折腾了好一阵队伍就是成不了形,范大姐和杨大姐无奈地对望了一下,范大姐看看静悄悄的山谷,听听好似远在天边的零落的声,商量地对杨大姐说:「再让大伙歇会儿吧?」杨大姐看看散的队伍轻轻地点点头。

这样,这次突围中第一个、也是最致命的一个错误铸成了,它注定了梅花支队的命运。两位大姐都不是带兵的人,不懂得、也许本就没有听说过「慈不掌兵」的千古明训,她们一时的心软使这支有200多人的女兵队伍、包括她们自己都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两位大姐并没有忘记她们的责任,她们命令六团的那个班到右侧的小山上警戒,命各分队就地休息半小时。可大家都低估了这支队伍的疲劳程度,她一旦躺下去就醒不过来了。半小时之后,梅花支队所有的人,包括支队长、政委,包括一、二分队那些九死一生的女干部,包括在前面警戒的战士都沉沉地睡去了,这一睡就是3个小时,这关系200多女兵生死的3个小时悄悄地溜走了,谁也没有意识到,巨大的灾难正在急急地近。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的,睁眼一看,远处一支马队正成两路纵队飞快地近过来,飞扬的尘土中一面膏药旗格外扎眼。我心中一惊:坏了,敌人!这时我才发现太已经当头了。我大喊:「敌人!」躺在地上的女兵们呼地爬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多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告诉我,现在不能。敌人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们,但也许不摸我们的底,这时抵挡一下大队马上转移可能还来得及。

右侧小山上「叭」地响起了声,那里的警戒部队显然也发现了敌情,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我忽然发现我们的左侧也有一个小山头,正好与右侧的山头夹住敌人冲进来的路线,我立刻下了决心。我跑过去抓住范大姐的手要求:「支队长,让我带警卫班占领左侧山头,挡住敌人。你们赶紧撤,让二分队殿后!」我知道二分队经过实战的同志比较多。

看大姐点了头,我马上招呼白校警卫班向山头冲去。一路冲过去,我才意识到,其实我们早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我们休息的小山沟紧靠进山的大路,两个小山头之间的山洼又把沟里的情况暴无余,我们如果再往前走一点,哪怕半里地,这股敌人可能本就看不到我们!「该死!荆团长提醒过我们的!」我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带警卫班冲上小山,我心里暗暗盘算,我们和六团的战士两面夹击,只要守住半小时,大队就能撤出去。

快到山顶时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大队正在往后面的高山上撤!沈茗她们正忙着在小山后的一道高坎上抢修阻击工事,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

「真该死,大姐她们没有战斗经验,我刚才为什么不多代一句!」我赶忙向警卫班长代了两句,返身向大队跑回去。我隐隐约约地觉到,当面的敌人骑兵只是敌人大部队的前锋。

经过二分队的阵地时,我拉上沈茗,一边跑一边说:「不能往山上撤,山后是敌人的封锁线,那是腹背受敌的死地。现在唯一的出路是顺山沟撤退,必要时分散突围,即使被敌人冲散,也还能收拢回来。那边远离敌人前进的目标,敌人不会穷追不舍。上山是朝敌人封锁线运动,敌人绝不会放过我们,肯定会围上来的。」沈茗瞪了我一眼狠狠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无言以对,肠子都要悔青了。

大队还在往山上爬,我和沈茗老远就喊起来:「停下!不能上山!」可等我们追上大队,已经过去了近20分钟,两座小山上的阻击战已经打响了。我一股坐在地上,痛苦地意识到,这个错误已是无可挽回了。当时我军的装备极差,即使老六团这样的主力部队,每个战士也只有20发子弹、两颗手榴弹,他们不可能阻击敌人很久的,我们已经来不及下山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两座小山上的我军,就被敌人密集的火力的抬不起头来,大股的鬼子骑兵冲进山口。二分队的火力更弱,她们只有自卫武器和每人两颗手榴弹。但她们显然很有经验,火力虽不密集,但总是打到敌人的要害,骑兵冲击的势头稍稍减弱了一点。

二分队在利用队形缓缓地后退,以她们的游击经验,完全可以退向身后的山沟,边与鬼子周旋边离险境。但我们在山上,她们显然没有打算离战场,一步步地向我们靠拢过来。看着她们勇敢赴死的决心,我忍不住下泪来。我心里唯一还有一点指望的,就是趁敌人的包围圈尚未最后形成,两边山头上的战士向敌人侧后冲锋,我们再从大山上冲下去,也许能杀出一条血路。六团的战士果然战斗素养不错,看到大队危在旦夕,冒死从山上冲了下来。可惜左边山头上警卫班的动作慢了,等他们醒悟过来也开始冲锋,对面的冲击已到强弩之末,损失殆尽了。

转瞬间我们两支火力和体力最强的部队就不复存在了,敌人迅速收拢了包围圈,跳下战马,朝我们包抄上来。围上来的敌人有100多,大概是一个中队。我向身后的队伍大叫:「不要慌,把敌人放近了再打,注意节省弹药!」黑黝黝的钢盔和白晃晃的刺刀在山坡上晃动,步步进过来。不知是谁起的头,成群的手榴弹忽忽地从我们头上飞过,落在鬼子们前面,爆炸声响成一片,十几个鬼子倒下了,其余的仍在往上冲。又一片黑忽忽的东西飞了下去,砸在鬼子的钢盔上咚咚作响,手榴弹却没有几枚,但倒下的鬼子比上次还多。

剩下的鬼子退了下去,我心里一阵紧张:刚才那一阵弹雨恐怕把全支队的火力都打光了。我迅速地查验了一遍,果然,除一、二分队还有十几颗手榴弹和几十发子弹外,我们几乎赤手空拳了。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下我们连想「光荣」都不成了。这应该是我们今天犯的最后一个令人悔之不及的错误。

我们还没来得及口气,背后突然响起了声:我所担心的最坏的情况发生了,封锁线上的鬼子下来了。与此同时,正面的敌人也又攻了上来,这次比上次多的多,足有三、四百人,还有大批鬼子从山口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果然敌人后面还有大部队。

不容我们多想,前面的敌人已经攻到了近前,一片石头砸下去,砸倒几个,但本阻不住敌人冲锋的势头。一群敌人端着刺刀冲到我们面前,最前沿的一、二分队阵地上忽地站起几十个身影。

我看见一分队的一位不知名的女同志端着手朝面前的敌人连开数,打倒了两个敌人,可她的子弹没有了,她弯拣起一截小树干向鬼子劈去,可她的手还没有落下来,三把雪亮的刺刀同时从她的膛、下腹和后背刺进她的身体,鲜红的血呼地了出来,她摇晃两下就颓然倒下了。我们其他人也都冲进敌阵与敌人展开了搏。

三个敌人朝我围过来,我掏出手朝正面离我最近的一个开了一,他端着刺刀摇晃了一下,还是冲了过来,我有点慌了,朝他又开了一,他扑倒在地。这时右侧敌人的刺刀已经到了,我急忙一闪,衣服「哗」地一声被穿了个大,我回手朝他的头开了一,谁知打在他的钢盔上,子弹「啾」地一声飞走了,那鬼子一愣,好象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抬手又是一,打的他脸开花。

就在这时,我看见我们班的王英与两个鬼子扭在了一起,她是个22岁的姑娘,怎么是两个五大三的鬼子的对手,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忽然她双手猛然一拉,火光一闪,两个鬼子与她同时倒下了。因此同时,另一边一分队的一位被鬼子在地上的女同志也拉响了手榴弹,一阵冲天血雨,两人同归于尽了。

我知道,我们最后的时刻来了。我已没有了手榴弹,我抬起郑明强送我的心的小手,对准自己的太扣动了扳机。响了,可响的同时刚才在我左侧的鬼子已扑到我的身上,我手一偏,子弹空了。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作俘虏!我一把抓住扑在我身上的鬼子的耳朵,狠命地撕,他伸手来挡,被我一口咬住,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后,我摸到了他挂在上的手榴弹。可就在这时,他的一条腿猛地一蹬,膝盖狠狠地顶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的不由自主地松了手,同时,我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是在剧烈的摩擦中疼醒的,我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两个鬼子倒拖着我的腿走着,嘴里还兴奋地喊着什么。在游击区工作3年,我能懂一点简单的语,我听清楚鬼子喊的是:「女八路!花姑娘!」我的心一下缩紧了:我被俘了!敌人发现我是女的了!可四处都在喊「女八路!花姑娘」,山的鬼子纷纷扔下手中的,饿虎扑食般地扑向赤手空拳的女兵们。我的心碎了。

我被两个鬼子拖到小河边,那里,一棵大树下站着一大群荷实弹的鬼子,中间是个戴眼镜的军官。他们把我扔在鬼子官的脚下的草堆里报告说:「报告联队长,这是个头!」我看见其中一个鬼子手中拿着我那支心的小手。鬼子联队长接过我的看了看,向我走了过来。这时我才发现,大树下已有20多个战友,被捆住双手,低头坐在地上。还不断有被俘的战友被敌人押过来。鬼子联队长走到我的跟前,我的军帽已在鬼子的拖拉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齐耳的短发被风吹的飘散开来。

一只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真是女的!」说完好象还不相信似的用手来摸我高高耸起的脯。我厌恶地转过脸去,那只壮有力的大手在我的脯上停留了足足两分钟,反复捏了十几下才松开。鬼子军官朝旁边的一棵小树努努嘴,两个士兵立刻把我拖过去,牢牢地捆在了树上。鬼子抬起我的下巴问:「你们是什么部队?谁是长官?」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他「啪」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我仍不吭声,他解下间的战刀,朝我的脯猛地砸下来,一边砸一边恶狠狠地问:「你们是什么部队?说!」

柔软的房承受着沉重的铁器的一次次冲击,我两眼直冒金星,疼的几乎掉眼泪,但我仍然咬紧牙关,一字不吐。

他打了一会儿,大概有点累了,一招手,上来两个鬼子,抄起托就朝我肚子砸来,接着又是一托砸在我的脯上。这沉重的撞击几乎使我疼昏过去,我实在忍不住,「啊」地惨叫出声。

大树下被俘的同志已有四、五十人,在这一大群被捆绑的同志当中,我看到了不少悉的面孔,其中有沈茗。

鬼子联队长走到他们跟前,抓住最前面的一个,猛地掀掉她的军帽,出了齐耳短发。他大声问:「花姑娘?」见姑娘不答,伸手「呼」地撕开她的上衣,一只大手伸进姑娘的怀里摸索。姑娘拼命躲闪,但被两个鬼子牢牢抓住,动弹不得。鬼子官出手,哈哈大笑:「花姑娘,那边!」立刻女兵被推到了一边,被两把刺刀紧紧住。鬼子官朝着被俘的同志们大叫:「你们,花姑娘的,那边!男人这边!」可没有一个人动。

马上扑上来两个鬼子,抓住一个俘虏,掀掉帽子、撕开衣襟,肆意地摸一阵后,在一阵放肆的狂笑中把姑娘推到一边。树下的俘虏越来越少,敌人狂喜地发现,被俘的军人几乎全是女的。忽然鬼子们都不做声了,一个小小的俘虏被按在地上,敞怀,一个鬼子在她脯上摸着,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鬼子联队长也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也是一脸狐疑。

再看看她齐耳的短发、秀气的脸庞、妩媚的大眼睛,他摘掉手套,又摸了一遍,还是不相信。忽然他「哗」地拽开姑娘的子,把手伸了进去。姑娘死命地挣扎着,但还是被鬼子把手进了两腿之间。鬼子狠狠地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起来:「花姑娘,花姑娘,小小的花姑娘!」姑娘哭叫着被拖到了女俘群里。

等敌人一个个验完,被俘的女兵已有40多,而男兵只有6个,其中有两个是3分队的小男孩。鬼子们把6个男兵推到河边,解开他们的绑绳,拿来6把铁锹,指指松软的河滩地,命令他们在地上挖坑。6个男兵都一动不动。一个鬼子抄起一把铁锹,朝一个小男兵头上砸去,「砰」地一声闷响,那男孩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脑浆迸裂。剩下的5个男兵愤怒地看着鬼子,仍然一动不动。那鬼子兵又抄起铁锹,要朝另一个男兵砸下去,那男兵动也不动,鬼子犹豫了。

鬼子联队长踱了过去,这时刚好有两个鬼子架着一个受伤的女兵走过来,我认识那是一分队的耿梅,五区副区长。她左肩受了伤,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鬼子官示意把耿梅带到5个男兵跟前,猛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装。

耿梅已有23岁,穿着军装都能看出脯高,衣服一被扒开,一对高耸的房立刻了出来,只是左侧的房已被肩头的鲜血染红了大半,让人看的触目惊心。几个男兵都被鬼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可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鬼子官「飕」地出战刀,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耿梅「啊」地惨叫一声,洁白的口出现一个圆圆的血窟窿,一个房被齐崭崭地削掉了。那惨白的房掉在青草地上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耿梅的半边身体马上就成了红的。

鬼子问道:「挖不挖?」还未等俘虏们回答,又一刀劈下,女俘的另一个房连带半个肩膀都被劈了下来。鬼子官一挥手,另一个女兵被拉出女俘群,上衣立刻被扒了下来,出雪白的上身。几个男兵屈服了,拿起铁锹挖了起来。被削掉双的耿梅被扔在坑边,瞪着无助的大眼睛高一声低一声痛苦地呻

鬼子联队长站着看了一会儿,叫过旁边两个鬼子军官低声吩咐了一会儿,那两个军官带着200多鬼子朝刚刚发生过战斗的山坡上去了。几个鬼子继续拷打我,不一会儿我就被打的口鼻血,再次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现不少鬼子正架着我们的同志走过来,都是负伤的女兵,而且全都敞怀。往远处一看,我被惊呆了,原来刚才派出去的那200多鬼子正逐个翻检躺在血泊中的我们的同志。已经牺牲的同志他们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雪白的女兵尸东一个西一个躺的到处都是。发现受伤没有断气的女兵,就连拖带架都到这里来了。

这边有几个鬼子军官挨个检视受伤的女兵。一个鬼子翻看着一摞从女兵们身上搜出来的书信文件。这时两个鬼子高叫着「山本太君」,拖着一个女同志奔过来。我这时才知道那鬼子联队长叫山本。那女同志好象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头无力地垂着晃来晃去。鬼子们把她扔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看到鬼子把一个皮包给山本,我心头一惊:这是支队长的文件包。

山本看看一动不动的女俘、看看文件包,打开包,出里面的文件仔细地看着,脸上渐渐出兴奋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叨念:「梅花支队……梅花支队……梅花支队……」我心里一紧,坏了,果然是支队长的文件包,我知道那里面有分区组建梅花支队的命令,还有全支队的花名册,其中二分队的,还是我亲手誊写的。

山本过去蹲下身,抓住女俘的头发往上一拉,果然是范大姐。旁边的鬼子急忙向山本报告,说文件包是大姐身上带的。山本看看手中的文件,摇晃着大姐的头大声叫着:「你,支队长,范宜君?」连问了几声大姐都没有反应,象死去了一样。两个鬼子把大姐的身体翻过来,只见她敞开的上半身鲜血淋漓,肚腹和口被刺刀穿多处。山本转过身来,抓住我的头发问:「她是范宜君?」我眼睛一闭,什么话也不说。他又转向被捆在一边的其他女兵,连问了几个人,没有人吭声。

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吩咐一声,上来两个鬼子,三下两下扒光了范大姐身上所有的衣服,指着旁边的一棵大枣树命令:「吊上去!」几个鬼子找来一长绳,捆住范大姐的双手,将她雪白的体高高地吊了起来,她身体里出的鲜血象小溪一样到地上。山本忽然走到枣树旁,看着主干半人多高处长出的一比小孩胳膊稍细的斜杈狞笑了起来。他出军刀,刷地将树杈前端斜着削掉,剩下二尺多长的一截,前端是斜劈的利茬。

他指挥士兵们把大姐的赤的躯体高高吊起,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截树杈往下放。我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身后女兵群中也传来一阵惊叫声。尖利的树杈顶住了范大姐的下身,山本亲自抓住她的双腿来回拉了两下,让树杈的尖端戳进她的户。

拉绳子的鬼子一松手,大姐的身体向下坠去,大的树杈「噗」地一声进了她的道,血「呼」地了出来。只见大姐赤的身体猛地一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了出来。天啊,她还活着!我们大叫:「她还活着,放开她!」鬼子们一阵狂笑,看着大姐戳在树杈上痛苦地挣扎。她越挣扎那树杈进的越深,不一会儿整树杈都不见了,半棵树干都被她的血染红了,她还没有死,还在痛苦地息。

我们都哭了,鬼子们却都兴奋无比。

正在这时,从小河的对岸传来一阵马蹄声和鬼子兴奋的叫声,只见5个鬼子骑兵并马而行,马后面栓着三个负伤的女兵。

三个女兵都低着头,上衣都大敞着,出洁白的膛和小巧硬实的房。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身前,用绳子栓在马鞍上。

最可怜的是,她们的带都被掉了,必须用手紧紧抓住才不至于掉下来。三个女兵都是腿部负伤,一瘸一拐,被鬼子的高头大马拽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十分狼狈。这边的鬼子一起高声起哄,跑在中间的一个鬼子骑兵兴奋地一夹马肚,那匹马开始小跑起来,冲出队列。被它拽在身后的女兵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马向前一冲,她的双手被猛地拉平,了手,呼地掉了下来,出了白皙的大腿,鬼子们兴奋地狂叫起来。

那马越跑越快,女兵拼命跟着奔跑,但褪到脚下的子绊住了她,她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马似乎犹豫了一下,鬼子啪地了它一鞭子,马突然加速狂奔起来,女兵凄惨地大叫,象一个放倒的面袋一样被拖在马后在布石头的翻滚起来。那马向前跑出老远,又调转回头狂奔。当它再次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拖在后面的女兵已几乎看不出人形,变成了一具血模糊的柱。

山本大叫起来,原来5个男兵挖的一丈见方的大坑已有半人多深,开始渗出水来。几个鬼子把男兵们赶了上来,命令他们在旁边10米开外处再挖一个坑,说话间,那个鬼子骑兵已经拖着那具血模糊的躯体淌过了小河。

几个鬼子上去解开马鞍上的绳子,将那女兵拖到坑沿,在夕的照下大家吃惊地发现她竟然还没有断气,被拖的向外翻着红的大腿还在不停地动,嘴里在不断吐着血泡。那几个鬼子拉住她的大腿将她扔下坑去,几个认识她的女兵叫着她的名字忍不住哭出声来。

鬼子们的暴行还在继续,观看的鬼子步兵朝骑兵大声叫喊,剩下的两个被栓在马后的女兵被刚才的暴行吓呆了,想到随时会落到自己头上的恶梦,她们抓住子的手都在颤抖。可那几个鬼子并没有马上纵马狂奔,而是商量了一下后先后跳下马了。这岸所有的人都注视这他们的动作。

只见其中两个鬼子走到一个女兵面前,解开栓在马鞍上的绳子,挥着手大声喊叫,那女兵只是抓紧子拼命摇头。鬼子冲上去一边一个将女兵按在地上,然后鲁地将她的子扒了下来,出白花花的大腿。女兵拼命挣扎、来回翻滚,但被鬼子死死按住。他们拿出两长绳,分别栓住女兵的两个脚腕,然后放开女兵,将绳子分别拴在两匹马上。女兵挣扎着爬了起来,抓起扔在地上的子挡住自己的下身,可两个鬼子已经翻身上马,催马跑了起来。两绳子突然拉直,女兵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被马倒拖着向前滑行,惊慌凄惨的叫声响了起来。

忽然鬼子们的叫声高了起来,大家定睛一看,一个可怕的场面出现了:两匹马分别向左右两个方向跑去,越跑越远,女兵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越拉越平,最后被拉成了一字,可两匹马还在背向而驰。

最后在一声惨绝人寰的呼嚎中,两条大腿分离了,姑娘被活生生从中间劈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撒了河滩的草地。这回全体女兵都痛苦失声了,可惨剧并没有结束。第三个女兵这时已象第二个一样被扒光了衣服拖在了两匹马的后面。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发育成房在金黄光下高耸着。她看见了前面的惨象,哭叫着把自己的头向地上撞去。可鬼子不给她自杀的机会,两匹马猛地奔跑起来。

这次他们朝河这边冲了过来,拖在后面的女兵噗通一声被拖进河里,大家还没看清楚,两匹马已经冲上岸来,朝500米开外的人群冲来。岸边百米处有一棵手臂细的小槐树,两匹东洋马分左右蹿了过去。旁观者还没有清是怎么回事,被拖在后面的女兵白体已撞上了树干,咔嚓一声剧响,两条大腿一条在左一条在右,被从大腿处活活劈开。小树歪到在地,树干上挂着弯弯曲曲的人肠,那女兵已经变成两块白

鬼子步兵的叫好声响成一片,代表两个鲜活生命的4段体被扔进了挖好的大坑。山本意地拍拍手套上的灰,吩咐人将被削掉双和半个肩膀、但仍在息的耿梅也推进坑里,坑里渗出的水变成了浓稠的红泥浆。山本转过身来,一双狡捷的小眼睛在镜片后面盯着我转了两转,然后又在被绑在一边的女兵堆里来回扫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梅花支队的秘密,看样子接下来想要找出支队的干部们了。我朝他大喊:「我就是梅花支队领导,你杀了我吧!」

他朝我呲了呲牙,看来不相信我会是支队领导,继续在女兵们是泪痕的脸上寻找着什么。忽然他盯住了谭萍。她的年岁明显比较大,脸上的神情也是愤怒超过惊恐。山本用手一指,两个鬼子冲过去把谭萍拖了出来。

山本托起她的脸问:「你是梅花支队长官?」谭萍呸地吐了他一脸口水,大叫:「我就是梅花支队领导,你把她们都放了,冲我来吧!」山本一边擦着脸一边指挥士兵把谭萍绑在一棵树上,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谭萍头一昂,一言不发。山本哗地撕开了她的军衣,恶狠狠地将她两个丰房拽了出来。他一手大力捏着谭萍柔房,一手招过一个拿大的士兵,通条,朝着那对白晃晃高耸的了下去。钢条打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震的人痛彻肺腑,白皙的房上出现一道道血红的肿印,可谭萍紧咬牙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山本打了一会儿打累了,将通条给旁边的鬼子继续拷打,自己转过身去走向被陆续拖过来的几十个伤员。他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远处走来一队人马,拿起望远镜观察了一阵,对着旁边的鬼子吩咐了两句什么。十几个鬼子了上去,我们不知又要发生什么,在噼啪的打声中紧张地望着前方。那队人马越走越近了,已经能看清也是一队鬼子,可队伍的中间好象有几个人的穿着不一样,还被鬼子推推搡搡。

我的心呼地提了起来,我隐约看见了,是4个我们的同志,其中3个肚子微,行动十分不便。天啊,是杨政委她们,她们也没有逃出敌人的魔掌。这次随梅花支队行动的孕妇共有3位,一路上我因为被指定为支队助理员,对她们照顾较多,因此对她们也有了一些了解。除杨政委外,另外两位孕妇一位叫程茵,一位叫章蓉,都是分区所属部队领导的人,都是23岁,都怀孕3、4个月。还有一位女同志叫廖卿,24岁,部队开始突围时刚刚生产3天。

本来她们都应安置在老乡家,但因为情况实在太紧急,敌情实在太严重,她们又都是城里学生出身,太容易暴,不得已才随部队行动。我们被敌人堵在山上时,支队长担心她们的安全,让杨政委带其他3人先撤。杨政委坚决不同意放下部队自己先撤,最后支队长无奈,只好让她们向稍远的方向先隐蔽起来。

杨政委只同意把其他3人隐蔽好再回来,谁知她们刚走不久部队就跟敌人短兵相接了。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们,本来以外她们险了,至少还躲在安全之处,谁知还是没有躲过敌人的魔掌。对面来的敌人大约有一个中队,看来与山本他们不是一伙。我忽然明白了,这是山上下来那伙敌人,很可能就是跟了我们一天多的那股。对面的敌人走近了,被押在中间的果然是杨政委她们,这边的鬼子们看清了被押过来的是几个大腹便便的穿军装的孕妇,顿时兴高采烈地叫喊起来。

那群鬼子的领队跑过来向山本报告,我听出他叫田中,果然是个中队长。杨政委她们被推出了队列,山本派人把她们带到河边那株小槐树旁,迫四人朝四个方向背靠小树坐在地上,将四双手都捆在了粘女兵鲜血、挂着女兵肠子的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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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三)

山本瞟了一眼这四名有点特殊的女俘,又走回那一大群呻不断的负伤女兵面前。他一挥手,两个鬼子拉起一个伤员,我认出那是一分队的一位同志。她伤在头部和腹部,已经脸是血、气息奄奄了,山本朝大坑一摆手,鬼子兵立刻把她拖了过去。他们刚要把她推下去,从田中的队伍里蹿出来三个鬼子,一把抓住了女兵,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将她的衣服扒光。那女兵拼着最后的力气怒骂着鬼子。

鬼子们用铁丝把她的手脚紧紧捆了起来,似乎仍然意犹未尽,跑到着支队长体的枣树旁,用刺刀从树上砍下一二尺来长的树杈,掰开那女兵的大腿,竟将大的树杈强行向女兵的道里。树杈太了,前端戳进去后无论鬼子如何使劲往里顶也不再往里进了,这时跑来另一个鬼子,手里拿着大,用托抡圆了照树杈后端狠狠一砸,只听噗地一声,鲜血四溅,树杈大半进了女兵的肚子。女兵疼的夹着树杈在地上惨号着打滚,鬼子们哈哈大笑着将她扔下了深坑。

又有几位、腹、头部负伤的重伤员被挑了出来,围在一边早就按奈不住的鬼子们纷纷围上来,四、五个对付一个,将这些负伤的女兵全部扒光衣服,有的道里上木,有的用刺刀割烂房、部,然后推入大坑。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原来将近一人深的大坑几乎被仍在不停动的雪白的体填了,坑里传来的痛苦的呻声让人听的心如刀绞。

一边的伤员还剩下30多人,山本检查了一下,剩下的都是四肢负伤的轻伤员了,于是命令将另一边还在挖坑的男兵叫上来。5个男兵已经累的东倒西歪,那边的坑挖的比这边还深,但鬼子不叫停他们不敢停下来。本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回到地面,正看到几个鬼子将最后一个赤身体、身血污、两腿间着一树杈的女兵推入坑中。

当他们借着落的余晖看到他们亲手挖的大坑已被受难姐妹的体填的时候,全都愣在了那里,象傻了一样。

忽然一个男兵捂住脸蹲在地和放声大哭:「我混蛋,我真他妈混蛋啊……」哭罢他猛地跳起来,抄起一把铁锹朝山本冲了过去。几个鬼子同时扑了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那个战士。接着沉重的托和皮靴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身上,不一会儿他就不动了。

几个鬼子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军装扒下来,两个鬼子拉开他的大腿,一个鬼子拿着刺刀竟一刀割下了他的生殖器,他疼的大叫一声昏了过去。又一个鬼子拿来给女兵准备的一截枣树枝,生生将疙疙瘩瘩的树枝捅进了他的门,那战士又疼醒了过来,哇哇地惨叫。几个鬼子合力将他扔进他亲手挖的大坑,他痛苦地嘶叫着、扭动着,和那些受难姐妹肌肤相亲了。

残暴的鬼子足地嘎嘎怪笑起来。他们把剩下的四位男兵推到坑前,每人给他们一把铁锹,命令他们填土。四位男兵每人后心上都顶着至少两把寒光闪闪的刺刀,但他们谁也不肯动手,坑里是他们的男女战友,而且他们大多还有一口气呀。鬼子们看他们不动手,一刺刀捅进了最外边的一位的大腿,他大叫一声倒下了。接着,另外三位男兵、包括那个小男孩都被敌人捅倒了。

敌人故意不捅他们的要害,让他们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他们的鲜血与女兵们的鲜血在了一起。敌人把他们拖到了一边,十几个鬼子围上来,刚挖出来的砂石飞进了装人的大坑,不一会儿就把坑填了,我们被绑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那些都是我们亲密的战友,是二十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他们都被嗜血成寇残忍地活埋了。敌人把坑填还不罢手,又调来一个骑兵小队在新填的土上反复踩踏,踩完再填,直到填上的新土与旁边的滩地一样坚实为止。

的余晖渐渐褪尽,黑暗不知不觉笼罩了大地。我们都默默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忽然听见田中在向山本请示:「山本联队长,天已经黑了,士兵们打了一天仗。我的士兵追击这股敌人已经两天多了,他们非常疲劳,须要休息,也须要励,我要求进行战地休整。」

我心中一冷,谁都知道他说的「战地休整」,是什么意思,谁都明白他说的「励」指的是什么。他大老远押着杨政委他们跑来找山本恐怕就是因为他知道我们这几十名女兵落在了山本手里。山本当然清楚田中要干什么,他拍拍田中的肩膀说:「田中君,诸君都辛苦了,现在就地休整。」

接着他指着那三十几个轻伤女兵说:「今天参战的五个中队包括田中中队,每队先带走五个女俘虏,好好劳一下大家!」他看看田中略有不的神接着说,各中队长到联队部来,另有劳!

鬼子们轰地散开了,各中队的鬼子忙着在女兵堆里挑人、拉人,不一会儿,在女兵的怒骂和敌人的狂笑声中25个女兵被敌人连拖带拉地架走了。敌人五个中队沿河两岸围出了五个营地,每个营地周围和中心都架起了篝火,营地中用军毯铺出几块平地,被分配给鬼子兵的女兵们都被按在这些平地上,数目不等的鬼子扑了上去。河两岸响起愤怒的叫骂声,女兵们在地人手里挣扎,可她们的反抗很快就结束了,一个个女兵都被剥的一丝不挂,用铁丝反捆住手,无助地被按在军毯上,眼睁睁地看着鬼子们下军装,只带一块兜裆布在自己面前排起大队,按顺序扑了上来。

啊!畜牲……尖利的叫声刺着我的鼓膜,那是从最近的一个营地中的一块平地上传来的。离敌人联队部最近的是骑兵中队的营地,被拉那里去五个女兵一个是我们二分队的方灵,她也是妇女干部,22岁,原在6区工作,她的伤在左臂;另外三个是白校的学员,都只有十几岁,一个伤在腿,一个伤在肩,还有一个是一队分队的干部,伤在腿部。刚才的叫声就是方灵发出的。

她已被剥的全身赤、双手反剪,仰面被两个五大三的鬼子按在军毯上,一个光了衣服的敌兵已趴在她的身上,正撅着股砸夯一样向下冲击。方灵是个没有结婚的姑娘,如何受的了这样的强暴,当鬼子的进入她的身体时作出了剧烈的反抗,一面尖叫一面拼命扭动身体。

那鬼子显然没有想到女兵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一时竟好象有点不知所措。后面的敌兵开始起哄,那鬼子好象突然醒过劲来,两手紧紧抓住方灵的房,下身象装了马达一样不停地冲击下去,姑娘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最后完全被敌人征服了。

另一边另外三个小姑娘没有反抗几下就被敌人在了身下,三个小小的白躯体在鬼子壮的身体下任凭蹂躏,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鬼子尽兴地站了起来。其他几块营地的情况也都差不多,被剥光衣服捆住双手的女兵本无力反抗敌人的强暴,越反抗敌人越兴奋,最后都轻易地被鬼子夺去了宝贵的贞

五个鬼子中队长安顿好自己的部队后陆续过来了,山本让人在联队部搭起了一座帐篷,帐篷外有几棵大树,剩下的8个轻伤女兵已被剥光衣服、一字排开绑在了大树上。鬼子中队长们看见绑在那里白生生一排的体女兵,乐的都合不上嘴,高兴地摸脸蛋、捏房、抠下身,挑挑拣拣。田中最先选中了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长的十分秀气的小姑娘,姑娘在搏中被托砸断了数肋骨,被绑在那里稍微一动就疼的倒凉气。

田中可不管那些,指挥他带来的鬼子兵用帆布水桶到小河里打来河水,劈头盖脸地浇在姑娘身上。冲净身上的灰尘后,他们解下姑娘,用铁丝将姑娘的双手紧紧捆在背后,推倒在军毯上,田中嘿嘿怪叫着扑了上去。姑娘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洁白的体就被这个前长的畜牲穿透了。绑在树上的其他几个姑娘也先后被解下来按在了地上,马上就堕入了地狱之中。

山本对眼前的景象似乎很意,慢慢地踱着步子来到我的面前。我预到灾难就要降临了,竟不住有些发抖。果然,他摸摸我的脯,又看看我的脸,对他身后的几个鬼子吩咐了一句。四个鬼子扑上来,把我从树上解下来,连推带搡架到帐篷里。他们把我按坐在地上,我的手立刻被捆了起来。山本捏住我的脸颊问我:「你是梅花支队的长官?」我大声说:「我是,你把别人都放了!」他险地一笑说:「我来看看!」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一只汗津津的大手托起了我的房。我的房被敌人拷打之后已有些肿,一碰就疼的钻心,可我忍住一声不吭。

他一边把玩着我的房一边观察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应似乎很失望,放开我的房伸手到我的间去解带。虽然从被俘的那个时刻起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到来,虽然这短短的半天时间我已亲眼看到数十个象我一样、甚至比我还年轻的姑娘在敌人手中毁灭,但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我还是紧张的浑身发冷,冷的直打冷战。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郑明强,恨他为什么不带队伍来救我们,恨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给了他。

可冷酷的现实不允许我胡思想,那只长的大手,一把扯开了我的带,拉开了我的子,我的下身袒在这个丑恶的敌人面前。他一把撕掉我的内,伸手探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我如梦初醒地拼命挣扎起来。那只大手死死按住我的部,我觉自己象要死了一样。可他似乎还不意,命令两个鬼子把我的腿向两边拉开来,这样一来我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给他了。我死命的蹬腿,大声叫喊:「放开我!别碰我!你们这些畜牲……」但很快就被鬼子住,动弹不得。

山本的两个手指兴致地拨着我的,还进里面似乎在探查什么,我痛不生,不知如何是好,但除了拼命叫骂之外没有任何办法。他在下边摸索了一会儿后叫过另一个鬼子,似乎是个军医。那家伙非常练地扒开我的观察了一下,然后向山本肯定地点点头:「处女!」。山本一下兴奋起来,三把两把将我的子拽到地上,然后把我上身的军衣一把把撕烂、扯光,片刻的功夫,我已是一丝不挂了。想到在一大群本鬼子面前赤身体,我悲愤加,拼尽全身力气挣扎,但那四只抓住我的大手象铁柱一样撼也撼不动。他看着被按住动弹不得、气吁吁的我向那几个鬼子挥挥手:「把她干净!」

我顿时如堕万丈深渊。他们拉起我就向外拖,我又踢又扭,但他们好象全然不知,一股劲把我拖出帐外。我的身子刚一落地,一桶冷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我被浇懵了,大声地呛咳嗽。一条蘸足了冷水的巾捂在我的脸上,狠狠抹了三圈,我拼命摇头也没有躲开。巾刚一离开我的脸,又是一桶冷水兜头浇到我的脸上和脯上。一只大手又拎起了那条水淋淋的巾,我看清是山本,这次他把巾拍在我的脯上,用力地起我的房。他反复的着、擦着,好象要把我的皮肤擦破,直到我两个房都被的通红,火辣辣的象要炸开,他才停了下来。

两个壮的鬼子再次拉开我的双腿死死按住,另一个鬼子提着一个军用帆布水桶将一桶水浇在我的下腹和大腿。山本用巾耐心地擦洗着我的部,连里外的皱褶都仔细抹了三遍。被这个畜牲如此污辱,我又气又急,浑身发抖,但除了怒骂之外毫无办法。忽然有人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头,我看清是田中,他显然刚施完暴,全身上下只有一块肮脏的兜裆布。他看着山本的手在我身上肆,似乎在运气,发出急促的呼声。山本意识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巾,起身拍拍田中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向帐篷里一摆,两个鬼子把我又抬了进去。他们把我放在帐篷中央,两个鬼子一起抓住我的脚腕,同时向外向上掰开。

我的下身大敞开来,我拼命地胡蹬腿、摇头,同时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山本和那个鬼子军医走到我面前弯下去,我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味道,定睛一看,那个鬼子军医正手握一把长长的镊子,夹着一大团棉花伸向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本能地大叫:「不,不……放开我!」一团冰凉的东西进我的道,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来回扭动下身想让它出来,可完全无济于事,那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药棉细细地擦过我道内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道皱褶,十几分钟后才被拿出来。那个鬼子军医向山本报告说:「太君,这个俘虏可以使用了!」

「不……不!」我的叫声刚刚出口,两个鬼子已经把我翻转过来,按在了军毯上。他们把我的双手又用铁丝紧紧捆了一道,这时我才体会到被铁丝捆住是何等的痛苦:手腕象要被扭断一样。

他们把我的身体又翻了过来,让我仰面躺在军毯上。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一翻身就要滚过去。可一个沉重的身体扑在了我的身上,两个坚硬的膝盖将我的大腿强行分开、死死住,是山本,他已经光了衣服。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上身,想挣他,他一伏身,两手抓住我的房,一边一边把我住。长的身子贴上了我的体,与此同时,我觉到一个硬的东西顶住了我的户。

我绝望地大叫:「不,放开我,放开……」我的叫声未落,那已经顶进了我的道,我一挣扎,那反倒深入了一截。我不敢动了,那却并未停止,不可阻挡地向我身体深处挤去。忽然它停住了,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它向后略退了一点,猛地向前冲去。

我的身体向被人撕开般的疼痛,我知道那是鬼子的破了我的处女膜,我一阵悲哀,不顾一切地哭喊出来:「妈,妈妈呀……」冲破处女膜的一路直到底,然后退出一半,再一到底。鬼子的下身撞击着我赤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响声,那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好象无休无止地往复运动起来。

我身体里的力量象被渐渐空,身体越来越软,在鬼子近乎疯狂的下软的象滩泥,已无法作出任何反抗。鬼子却越来越兴奋,意地哼哼着,一直了半个小时,那热的烫人的猛地蹦了几下,一股滚烫的体冲入我身体的深处,烫的我浑身抖个不停。山本从我身上抬起身,看着我腿间沾的红白相间的浓意地笑了。

两个鬼子上来把我瘫软的身体拖出帐篷外,田中还等在那里,他鲁地扒开我的大腿,当看到我腿上醒目的处女红时,两眼冒出了贪婪的火。他抓起水淋淋的巾,在我下身匆匆地擦了两把,然后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壮的胳膊下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已被他拖到帐篷旁边一块空地上。

他把我仰面摔到军毯上,扯下自己的兜裆布,红着眼了上来。山本刚穿好一件贴身的衣服,一边系着带子走出帐篷一边对田中叫道:「花姑娘,女八路,大大的好!」田中受到了鼓励,肥壮的身子扑了下来,我被的几乎窒息,无力地踢了两下腿,一大火热的已经迫不及待地入了我的身体。他怪笑着一到底,然后股一撅一撅地了起来。

痛彻心腹的疼痛把我攫住了,我绝望地摇摆着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头,咬紧嘴,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田中越越起劲,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足地哼哼起来,两只大的手也抓住我的房没命地。我好象被抛入一架巨大的绞机,意识渐渐远去,只知道自己纯洁的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那畜牲突然停下不动,一股汹涌的热,再次冲进了我的身体。田中出软缩的具,意地站起身,一边系兜裆布一边狂笑。山本吩咐两个鬼子将我拉到一边冲洗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他们把我清洗干净后拖到山本跟前,他把我按倒,劈开双腿,用手拨着刚刚被他强暴过的红肿的下身。

我下意识地向夹起腿,但被他住动弹不得,朦胧中我看到这里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原来捆在树上的8个受伤的女兵已被解下来,一字排开躺在军毯上,联队部的几十个鬼子排着队挨个上去轮。近处紧挨帐篷的地方,鬼子把十几块军毯并在一起,七八个鬼子军官按着刚才拖过来的受伤的姑娘换着花样轮。手里没有女俘的几个鬼子军官竟和山本一道狂笑着喝起酒来。

山本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一会儿竟把手中的酒浇在我刚刚被蹂躏过的户上起来。大概因为我在山本手上,其他几个鬼子军官几次跃跃试,但都只能贪婪地望着我的身体咽口水。山本看见田中象头野兽一样转来转去,朝他大声喊叫了句什么,他眼睛一亮,朝一边跑去。片刻,他拖着一个不停叫骂的半的女兵过来,将她狠狠掷在地上。

我看清那是谭萍,她上身的衣服早被烂,一对丰房,被打的鲜血淋淋,肿的老高,布可怕的紫印,她的脸也被打肿了半边。

谭萍不顾一切地挣扎,田中飞起一脚,踢中她柔软的下腹,趁她疼的蜷起双腿,上去一把扯掉她的带,将剩下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两个鬼子冲过来,分开了谭萍的双脚,出长着油黑的下身。田中伏下身去一边拨着她的户一边怪叫:「女八路长官!」说完在谭萍愤怒的叫骂声中将再次硬起来的入了她的身体。

山本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玩着我的身体,意地看着眼前这幅地狱般的景象。一会儿,田中从谭萍身上站起来,立刻有一个鬼子军官扑了上去。山本眼珠一转,指着新挖好的大坑对身后的鬼子吩咐了一句:「把那几个俘虏带来!」不一会儿,四个被刺刀扎的血模糊的男兵被拖了过来。他们被眼前鬼子们禽兽不如的暴行怒了,破口大骂。

山本撇开我,拉过那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男兵,一把扯掉了他的子,只见两腿之间搭拉着一副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的小小的具。一个鬼子军官凑过来用短的手指手拨着小男兵稚具,了半天仍是软沓沓的。这时刚好第二个鬼子军官从谭萍身上下来,山本栏住正要扑上去的另一个鬼子,让人把谭萍拉了过来。他指着谭萍已是一片狼藉的下身怪笑着对小男兵说:「这是你的女长官,干了她!」

小男兵瞥见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成女人的,和隐隐出的紫红,惊慌地摇着头大叫:「不!放开我……」山本一挥手,两个鬼子拉过仍在顽强地挣扎的谭萍,分开她的两条腿,将她按在了小男兵的身上。鬼子怪叫狂笑着将谭萍的户按在小男兵的生殖器上来回的摩擦,不停地从谭萍身体里出来的浓白的将小男兵的下身也的一塌糊涂。可了半天,那男兵的生殖器还是软软的,鬼子们有些气,狠狠地踢打那男孩子。

忽然田中狂叫着奔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手摇电话机,四周的鬼子顿时一片怪笑。田中出电话机的两接线头,剥出很长的一段铜线,一栓在了小男兵的脚趾上,另一竟栓住了他小小的具。他死命地挣扎,但被几只大手死死按住。

天中疯狂的摇起电话机的摇把,小男兵全身一,「啊呀」一声惨叫起来,全身战抖,小小的茎忽地竖立起来。鬼子们哈哈大笑,把仍在大声叫骂的谭萍拉了过来,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大分开。小男兵被按在谭萍两腿之间,起的茎顶住了谭萍大开的户。鬼子们狂叫:「干啊!干你的长官!」

小男兵拼命地抬起股,想让自己的体离开身下女战友的体。

山本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的股上,噗地一声,小小的入了已是一片户。小战士大叫,本能地抬起股,山本狂笑着又是一脚,已经退出来的茎又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小男兵趴着不动了。

鬼子们在一边起着哄:「呀,干呀!」田中突然一脚蹋住小男兵的股,同时疯狂地摇起电话机。小男孩象一台被发动的机器,惨叫着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他身下的谭萍也痛苦地扭动不止,「啊,啊……」地叫喊起来。旁边的鬼子看笑的前仰后合。

半小时之后,绞在一切的男女体已大汗淋淋,软的不能动了。几个鬼子将两人拉开,只见栓着铜线的小小的茎软缩着从大敞的道中退出来,不知是谁的白呼地了出来。谭萍被拉到一旁,她身边立刻排起鬼子士兵的长队,小男兵则被直接扔进了他自己亲手挖的大坑之中。

他们又拉过一个战士,那战士皮肤油黑,身体敦实,朝着敌人大骂:「狗娘养的畜牲,我!」鬼子们把他的衣服也扒光,从旁边军毯上拉过一个小女兵。这个女兵正是昨天来例假了半条腿的那个姑娘,是白校的学员,名字叫江英,只有16岁。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下身光秃秃的还没有长,两个房倒已高高耸了起来,象两个倒扣的玉碗。她已被不知几个鬼子轮过了,红肿的户上糊了红白两的黏,连大腿都红了一片。

鬼子们把江英按倒在那男兵的间,用她柔房去蹭男兵的生殖器,同时当着男兵的面她红肿的户。那男兵愤怒地大骂敌人是禽兽,可他的生殖器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象一小小的槌。鬼子把江英按到在地,把男兵推到她身上,将他的茎对准了姑娘受蹂躏的户。

男兵怒骂着试图翻起身来,但几只穿皮靴的大脚紧紧踩住了他的股,男兵的茎一点点地被挤进了女兵的身体。男兵急的大叫:「我你娘,放开我!」鬼子们狂笑着脚上使足了紧。田中挤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两的通条,每通条的一端捆着一电话线。他扒开江英的大腿,噗地一声竟将一通条进了她的门。江英疼的胡扭动起来,鬼子们大笑着把另一通条进了男兵的门。电话机摇把疯狂地转了起来,男兵的叫骂和江英的哭喊同时嘎然停止,一黑一白两具体在几只大皮靴下同时疯狂地动起来。

两人一起痛不生地「啊……啊……」地大叫起来。

摇电话的鬼子换了两个,第三个正摇的头大汗,山本忽然让他停了下来,叠在一起的两具体并没有停下来,还在不停地动,直到筋疲力尽。几个鬼子把两具汗津津的体分开,男兵的具从江英的道中出时还没有完全软缩,一股股白还在向外涌,江英的道中则有大股的浓白伴着殷红的经血出。

男兵痛哭涕地大骂:「你们混蛋,畜牲……」两个鬼子拉开他的腿,另一个鬼子抡起沉重的托朝着他的裆下猛地砸去。噗地一声,血横飞,男兵的生殖器被砸成一团血模糊的团,他野兽一般地惨叫一声昏死过去。鬼子们倒拖着他将他仍进土坑,哭的死去活来的江英则被拖回旁边的军毯上供士兵们继续轮

这群鬼子军官兴奋地嗷嗷怪叫,将剩下的两个男兵拉到场子中央,又推出两名女兵,继续他们残暴的戏。正在这时,小河对岸有几个鬼子兵拖着一个赤身体的女兵淌过河来,他们走到近前把女兵仍在地上,我看清那是我们分队22岁的小孙。小孙的大腿被刺刀戳了个大窟窿,血染红了半条腿,又不知被多少鬼子轮,已是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

一个鬼子军官看见那几个士兵了过去,显然小孙是被分配给他的中队的。那几个鬼子报告说,这个女人已无法使用,要求换一个。那个军官为难地看看山本,山本指指他近旁的一个女兵,那几个鬼子高兴地拉起那个不停挣扎的女兵回去了。这时远处飞奔来几匹洋马,为首的是一名少佐,那鬼子跳下马来,找到山本,恭恭敬敬地将一封信给了他。山本打开信看看,点点头,然后指着山遍野赤条条的女兵对鬼子少佐说:「岩田君辛苦了,我们明天就继续前进,今晚你们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接受一下劳吧!」

新来的几个鬼子听罢,眼睛里都放出了兴奋的光,山本指着旁边的一排女兵说:「诸位请到那边,随便排到哪里都可以!」然后又指着我对那个叫岩田的鬼子说:「这个女人很有味道,你可以试一试!」那个岩田迫不及待地手,拉过我拨房和部观察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衣服。

我恐惧地大叫:「不,不要碰我……」可这种哀求对兽大发的鬼子能有什么用呢?那个笨的身体扑到我的身上,硬的残忍地入了我的身体。

我咬住牙忍受着暴的带来的锥心刺骨的痛楚,耳边不断传来惨叫声和狂笑声,忽然一阵格外尖利凄惨的女人的叫声传了过来,不知是哪个战友又遭难了。当岩田从我身体中退出的时候,我浑身瘫软地躺在那里,任黏稠的从我身体中淌出来。我看见鬼子们用绳子把两个男兵和两个女兵捆成两对,显然男兵的具都在女兵的道中。

各有两电线,从他们的股间和肩头拉出,两个鬼子兵头大汗地摇着电话机,两对男女兵都近乎癫狂地翻滚、搐、叫喊着。我颓然转过了脸,不敢再看这副惨象,忽然我发现一个体的女兵反剪双手、岔开两腿直地坐在不远处的地上。

那边原是空地,鬼子联队部因无处栓马,由工兵在地上打了一排十几手臂细、两尺来高的木橛子,那里栓了十几匹东洋马。怎么会有女兵坐在那里?我仔细一看,坐在那里的竟是小孙,更加大惑不解。我亲眼看见小孙刚才被架过来时只剩了一口气,怎么可能直地坐在那里?

这时,圈子中央的残暴游戏结束了,当鬼子们解开将男女兵捆在一起的绳子拉开他们的身体时,我吃惊地发现,从他们身体中间拉出的两电线竟是一栓在男兵的部,另一栓在女兵的头上。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些鬼子兵从不同的方向过来,拖来了4个女兵,扔在了圈子中间。山本命将圈子里原来的4个女兵给士兵们带走,原来他下令给每个中队的鬼子换一名女兵。换下来的女兵都已是奄奄一息,躺在那里象死人一样。

山本喊了声什么,鬼子骑兵中队长带头,拉过一个躺在圈子中央的女兵,拉开她的双腿,是污渍、红肿变形的部。一个鬼子军官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刺刀单腿跪地,朝着女兵的了进去。噗地一声,整个刀身全部入了女兵的道,那女兵疼的惨叫着扭动起来。鬼子手里的刺刀向下一切,女兵的会被切开、道和门被割成了一个大,血地,女兵腹内的器官都出了头。

两个鬼子拖起女兵,拉到栓着马的那一排木橛子前,将她大腿间的那个血窟窿对准一个橛子,生生地按了下去。女兵声嘶力竭地惨叫失声,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了两下,但还是被按着坐在了地上。鬼子们撒开手哈哈大笑,被穿在橛子上的女兵口吐血沫,岔开的双腿无力的蹬了两下,垂下头不动了。我突然明白小孙为什么直地坐在那里了,原来她的身体里也着一木橛子。

看那橛子的高度应该穿透了她们的腹腔,痛苦可想而知。但她们并没有马上死去,从她们不时动一下的肌上能看出她们还有一丝游气。鬼子们残暴地将另外三个受蹂躏、再无法承受轮的女兵割开下,穿在木橛子上,然后又把那两个男兵的门也割开,穿在了一起。远远望去,七具赤的躯体都是手捆在背后、岔开双腿,耷拉着脑袋,齐齐地坐成一排,显得十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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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四)

中间的场子空了,在场的十来个鬼子军官纷纷举起手中的酒,哈哈大笑着连灌了几口。田中醉醺醺地环视着远近各处篝火下晃动的人影,看看旁边躺成一排正被轮的谭萍和另外三个女兵,又看看被山本在腿下玩的我,忽然他看见近旁被背对背绑在一起的杨政委她们四人。他眼睛一亮,又灌了口酒,转身问众鬼子军官:「各位酒喝的可尽兴?」军官们七嘴八舌地叫着:「尽兴!太有意思了!」田中神秘地问:「来点小菜佐餐如何?」鬼子们轰地叫起来:「好啊!」

田中摇摇晃晃地走到杨政委她们身旁,挨个拨拉着看她们的脸和肚子,四个女俘一起怒骂起来。他猛然抓住一个,往上一拽,女人一声惊叫,没有拽动。他一看,那个女俘的手还被绑在小树上,出战刀,一刀砍断了绳索,将那个女俘推倒在场子中央。身后,还能听见杨政委愤怒的叫声:「畜牲,你们放下她,我去……」

我一惊:被田中拉出来的是程茵,着有4个月身孕的肚子。鬼子军官们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将程茵的子扒掉,上身的外衣刚剥掉,鬼子们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了地上。程茵大骂敌人是禽兽,手本能地护住凸出来的肚子,光洁的身子在火光下微微发抖。鬼子们把她的手强行摊开,两只沉重的大皮靴死死踩住。田中出战刀,用冰冷的刀身拍着她凸起的肚子,发出噗噗的闷声。

程茵试图侧过身子、蜷起腿,被鬼子们将两腿也拉开、按住、出了油黑的。田中用刀尖拨着略显肥厚的怪声怪气地说:「这个支那女人肚子这么大,一定很难过,我们帮帮她好不好?」鬼子们哄笑着大声叫好,程茵拼命挣扎着大叫:「你们这群畜牲,杀了我吧!」田中笑着说:「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还没有为皇军服务呐!」周围的鬼子嘎嘎地怪笑起来。

田中煞有介事地对其他鬼子说:「大肚子的女人干起来很有味道,前几天我在北淇村干过一个,与众不同!」鬼子们叫道:「田中君作个示范吧!」田中嘿嘿笑着道:「我干给你们看!」说着他自己坐在地上,让按住程茵的鬼子将她抬起来放在他的身上,把她的下身全部暴出来,在田中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程茵的手脚分别被四个鬼子拽住,光洁宽大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田中摘掉自己的兜裆布,紫黑的顶住了程茵因怀孕而显得肥大的户。

程茵一边挣扎一边大骂,田中象没听到一样,大的,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程茵的叫骂嘎然而止,「啊呀呀」一声惨叫起来,田中不停顿地猛,血渐渐染红了程茵的大腿,染红了田中的,也染红了身下的军毯。田中尽兴后将程茵肥白的体掀翻在军毯上,鬼子们一个个扑上去,轮番残忍地强这个着大肚子的孕妇,每个人站起身来的时候都意的神

结束的时候,程茵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条军毯都被她的血染红了。田中让人撤掉其他的军毯,在场子中央点起一堆篝火,抬来两小腿细的树干,又命人打来两桶水,将程茵起的肚子和糊血浆和渍的下身冲洗了一遍。然后他煞有介事地宣布:「现在开始来个烤猪,给大家佐酒!」

他指挥四个鬼子兵将两树干放在程茵两侧,将她夹在中间,然后另外四个鬼子兵拔出刺刀,狠狠地戳进程茵的手腕、脚腕。刀尖穿透了肢体,鲜血飞溅,程茵疼的惨叫不止。他们把她着四把刺刀的四肢拉起来放在两树干上,然后用托将四把刺刀狠狠地钉进了树干,程茵四肢大张被钉在了树干上。六个鬼子抓住树干一起向外拉,程茵的身体变成大字形紧紧地张开。

火光下,高耸的肚子,圆滚滚的房和红肿的部都在微微发抖。田中噌地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一步步走了过去。他招呼另外两个军官过去,让他们一人抓住程茵一个房向外拉开,她前的皮肤被绷紧了。田中挥起短刀,寒光一闪,程茵「啊」地惊叫一声,她的沟中间出现一道红的细线。

两个鬼子军官用力向两边拉扯程茵的房,她的肩膀颤抖着,呼急促,嘴里「啊呀……啊呀……」地叫个不停。

那细线越来越宽、越来越深,渐渐变成了一道血沟,鲜红的向外翻着,鲜血呼呼地淌出来,染红了半边的房,也染红了抓住两个房的长的大手。田中又转到程茵两腿之间,一手分开肿,手起刀落,半寸宽的利刃入了道,血立刻就了出来。程茵全身都剧烈地扭动,四肢不停地动,但被死死钉在树干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田中手腕一转,刀刃在程茵的道中翻一个身,他手向上一提,利刃割开了厚实的阜,鲜血马上将茂密的染成了红。田中起刀子,小心翼翼地划过白皙柔软的小腹,割开圆滚滚的肚皮,一直割到沟下的血沟。怀孕已4个月的程茵在鬼子的刀下绝望地挣扎、惨叫,大腿和肩头上的肌剧烈地颤抖着,短发粘在汗津津的脸上,头无力地来回摇摆。

田中看着孕妇白皙凸起的肚皮上那条正在渗出血来的均匀的红线,意地收起滴着血的短刀,朝两边拉住树干的鬼子兵「呀」地喊了起来。

那几个鬼子会意,同时用力向外拉那两棵树干。程茵的四肢被拉的直直的,肚皮上的口子越来越宽,只听她「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肚皮呼地被拉开,从下房变成一个敞开的大,肚子里面的脏器都了出来,最醒目的是一个皮球样的粉红囊,似乎还在轻轻地颤动。田中按住那个囊,一刀剖开,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比拳头稍大的团,那团似乎还在不停动:是个还没有发育成的胎儿。

程茵已疼的浑身不停地搐,但并未失去意识,嘴里低声但清晰地呻着:「畜牲,别碰我的孩子……」我的心碎了,不顾一切地哭的死去活来,杨政委她们也哭了,还不时高声叫骂。田中欣赏了一下手中沾血迹的团,一刀斩断了胎儿与母体联结的脐带,从一个鬼子手中接过不知是哪里找来的一二尺长的铁签,残忍地把还未长成的胎儿穿在了铁签上。他把穿着粉红团的铁签给另一个鬼子,转身扒住程茵的大腿,起锋利的刀子,竟从她白的大腿内侧割下十几条来。

他把这些条也穿在铁签上,然后把这支串着母亲和胎儿的的身的铁签放到熊熊的篝火上去烤。火舌着滴血的,鬼子转动铁签,被火灸烤着的发出滋滋的声响。鬼子们忽然都不做声了,黑暗中那滋滋的声音格外刺耳。田中看看围在四周的十来个鬼子,嘟囔着:「太少了!」说完他又转回程茵身边,一刀一个割下了两个被鲜血染红了半边的房,从一个士兵的出通条,将两个白生生、血淋淋的了上去,递给另一个鬼子。

他似乎仍然意犹未尽,转到躺成一排正被鬼子轮的谭萍等四个女兵身边,看见那里排队的鬼子已经不多,正好一个鬼子正从谭萍身上站起来,他一把拉起谭萍,将她拖到中央的篝火旁。他扒开谭萍的大腿,让士兵打来河水冲掉厚厚的红白污渍,出白皙细的本

谭萍似乎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但也只是无力地挣动了几下就不动了,田中又举起短刀,从谭萍的大腿内侧,割下十几条,一直到割出了骨头他才住手。谭萍象受伤的小兽一样颤抖、嘶叫,田中本不为所动,转到前面,抓住她已经红肿变形的房,一刀割了下来。谭萍的前和程茵一样出现了两个碗口大的血,她大张着嘴,吐着血沫。瞪着失神的眼睛,眼看着鬼子把自己的房和腿穿在一通条上,放到篝火上烧烤。

铁签上的胎儿已被烤成了金黄,穿在通条上的程茵的房被烤的滴着油,滴在篝火里,蹿起一股股火苗。鬼子兵拿来十几杯酒,将烤的胎儿和两个女俘的房、腿放在一个铁盘里,用刀子将这些冒着热气的人切成小块,每个鬼子军官拿着一把着人的刺刀和一杯酒,边吃边喝,还醉醺醺地唱起歌来。

漫长的黑夜悄悄消退,东方似乎开始泛白,远近各处的篝火已不象刚才那么旺盛,排队轮女兵的鬼子越来越少,很多鬼子抱着大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正在喝酒吃的田中忽然问山本:「山本君,天亮你们也要开拔了?」山本点点头。田中指着远近各处横七竖八躺着的赤身体的女兵问:「这些俘虏怎么办?」山本没有答话,牙咬的紧紧的,腮帮子上的肌一鼓一鼓的动。田中接着问:「我能不能借几个俘虏用用?」山本一惊:「军部严令,执行作战任务的部队不许携带俘虏,尤其是女俘!」

田中一笑:「我不带走,只借用一下。出发前还给山本君,不过不保证仍是活的,山本君不介意吧?」山本疑惑地问:「田中君借这些俘虏有什么用?她们基本上已经不是女人了。」田中狡捷地一笑道:「山本君误会了,我的中队上个月补充了一批新兵,是九州补充兵团的,还都是臭未干的孩子,上了战场端起刺刀居然还发抖。这哪是大本皇军?我要借山本君这些俘虏剩下的一口气,让我的这些士兵变成真正的圣战勇士!」山本略一思索,点点头答应了。

旁边一直听着他俩对话的鬼子军官们纷纷叫道:「我们的中队上个月也补充了一批新兵,简直是些怕死鬼,田中君,拜托你一起训练一下吧!」田中点点头说:「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必须贡献俘虏,每五个新兵要配一个俘虏。」军官们七嘴八舌地答应着,纷纷跑回部队去安排。不一会儿,一队队鬼子兵拖着赤的女兵从小河边各处走来,集合后一点数,一共有五十几个鬼子,十个女兵。

山本从联队部也挑出十来个新兵,将已被轮的奄奄一息的三个女兵给了田中。

鬼子5人一组排了一大片,每组前面躺着一个被反捆双手的赤条条的女兵。这些鬼子确实都还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大概多数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站在那里还有些东倒西歪。躺在他们面前的女兵们多数也是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大半夜残暴的轮已使她们气息微弱,连呻的声音都很低了。

田中看看有些凌的队伍大声问:「小伙子们,今天夜里敞到女人的味道了吗?」队伍中传来稀稀拉拉的回答。

田中凶狠地叫:「尝到没有?」士兵们一震,齐声答道:「尝到了!」

田中背着手踱着步说:「尝过女人的味道就应该算是男人了,可你们还不是真正的男人!」

说着他一把拉起一个赤的女兵,一只手拨着她的户说:「今天我让你们变成真正的男人。你们看,这是女人,她是热的,活的,她会说话、会气,如果你愿意,还可以给你们生孩子!」那群小鬼子轰的笑了起来。田中又捏着姑娘的房说:「我不管你们尝过几次女人的味道,现在我要你们再尝一次,你们要好好品味一下活生生的女人在你们下呻的滋味!」说完,他将手里的姑娘一把推倒在地,拍拍手下令:「小伙子们,快速突击吧!」

这群被田中鼓动起来的小鬼子「嗷」地一声嚎叫,纷纷掉军装,向自己跟前那些已被几十个男人轮过的姑娘扑了过去。原本已沉寂下来的场子里又喧嚣了起来,男人的喊声女人的叫声响成一片。短短一个小时之后,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所有的鬼子新兵都把分配给自己的女兵轮了一遍,姑娘们躺在地上全部大张着腿,浑身上下是白和红的黏

田中看轮已经结束,命令新兵们穿好军装,接着下令:「现在,把你们的女人带到那边的树林里去。」每一组鬼子架起刚刚被他们轮过的女兵,连拖带拽来到左面的树林。

田中分配给每个组一棵大槐树,又发给他们每组一小拇指的大铁钉,命他们把铁钉牢牢地钉在槐树一人多高的地方。出半寸长的钉尾。这时田中指着躺了一地的女兵下令:「把你们的女人挂上去!」鬼子们七手八脚把女兵们捆在背后的手换到前面捆好,然后连拖带扛到分配给自己的树下,将受蹂躏的女兵们吊在了树干上。姑娘们的脚都挨不着地,赤的身体直直地吊在树上,白和红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了下来。

田中指着这一片白花花的体对这群小鬼子说:「这些女人是你们的俘虏、你们的敌人,我现在命令你们杀死她们!不许开,只许用刺刀!我要看看哪一组最先消灭敌人,哪一组的敌人死的最痛苦!」小鬼子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对着白生生的体有些犹豫了,这毕竟是活生生的女人啊,是刚刚被他们入过身体的女人,她们大多还是和他们岁数相仿女孩子,况且她们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经过一夜残暴的轮,即使不杀她们,她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小鬼子端着刺刀正在运气,刀尖微微有些颤抖。被吊在他面前树上的姑娘正是江英,她这一夜被几十个鬼子蹂躏之后就只剩了一口气了,她鼓着这最后的一口气瞪大眼睛盯着扑上来的刺刀。闪着寒光的刺刀奔她的小腹而来,可到了跟前不知为什么却刺偏了,一刀戳在她右侧的骨上,刀尖一滑,戳到后面的树身上,将树皮蹦掉一大块,江英的右被豁了长长的一道血印。

田中破口大骂:「混蛋,这么大的目标还刺不中吗?回去重来!」那小鬼子退了回去,端起刺刀「呀」地一声又冲了过来,这次刺刀直奔江英下腹的中心而来,噗地一声,血花飞溅,刺刀从江英肚脐眼以下一寸的地方捅进了她的肚子,姑娘「啊呀」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呼地了出来。田中大叫:「好!下一个!」说完他朝另一面走去。

一棵树下,一个大个在鬼子正端着刺刀劈刺过去,对面的女兵个子不大,鬼子的目标是姑娘高高起的房中间的沟,可是却刺中了姑娘右侧的房,刺刀从房的下半部刺入,咔地一声戳断了肋骨,房被割成了两半,一截断骨从血淋淋的伤口了出来。姑娘疼的惨叫失声,拼命气,红的血沫从嘴角下来。田中摇摇头,没有说话,踱到另一边去了。

这一边的几个鬼子在他们面前吊着的姑娘的肚子上,以肚脐为中心画了个圆圈,几个人围成半圆对着女兵的肚子轮突刺,姑娘的肚子被扎的象筛子一样,下半身完全变成了红。田中接连转了几个小组,转回最开始那组时,正好又轮到开始的那个小鬼子,他端着带血的刺刀虎视眈眈地望着对面树上吊着的体女兵,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犹豫。江英已被刺了好几刀,腹部出现了好几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小鬼子这次的目标是姑娘的肚脐,他刚要冲上去,田中拍拍他的肩膀说:「刺敌人肚子要挑,一刀下去开膛破肚才是好刀法。」

那小鬼子咬着牙点点头冲了上去,「嗨」地一声大叫,刺刀丝毫不差地捅进江英的肚脐眼,接着他手腕一拧,向上一挑,噗地一声,16岁的江英的肚子被豁开一个半尺长的口子,内脏呼地了出来。姑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同时,一股混黄的体冒着热气从两腿之间了出来,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失了。

13群鬼子围着13棵大树不停地刺杀,13个一天前还鲜活泼的生命被几十把带血的刺刀切割着。当太升起的时候,吊在13棵大槐树上的已经不再是13个活生生的生命,而变成了13具血淋淋的身,那些身还带着最后的一丝热气,附近的地上,到处都是凌的各种脏器。那几十个鬼子新兵却个个眼凶光,稚气全消,有人仍在狂喊着不停地刺杀。

田中下令停止,将这群鬼子集合起来带出林子。山本已经下令各中队的鬼子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中心场子上,被开膛破肚、割去双的程茵竟然还没有咽气,沾血污的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谭萍也还瞪着大眼睛不停地吐着血沫。

山本指指她俩朝土坑挥挥手,田中指挥几个新兵拖起这两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俘扔下坑去。接着他们来到那一排栓马桩前,那里还整整齐齐地着七个男女俘虏。他们都低垂着头、反剪双臂坐在地上,岔开的腿中间的土地已被血浸成了黑。田中用军刀捅了捅坐在最外边的小孙的房,她双肩微微抖动,轻轻呻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他们挨个检查了一遍,7个人都还活着,山本下令:「埋掉!」

两个鬼子新兵上前抓住小孙的胳膊,「嘿」地一声将她拔了起来。

她象野兽一样惨叫了起来,呼地一下,一团血淋淋、软乎乎的东西从她两腿之间掉了下来,她敞开的两腿之间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血,子、肠胃等器官都掉了出来。

田中朝大坑挥挥手,同时一脚踩住了已拖到地上的小孙的子。两个鬼子将小孙向土坑拖去,「啊」的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小孙的身体消失在坑里,她肚子里的器官却被拉出来,留在了土地上。

另外4个女兵和两个男兵也被从木桩上拔出来扔到了坑里,从他们下身巨大的血出的鲜血和内脏挂的到处都是。看到这幅惨景,我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一股苦水涌了出来。这群刚刚受过兽教育的鬼子新兵,将这几个男女俘虏扔进大坑后,竟围着坑沿向里面撒起了,哗哗的水声中还能听见偶尔传出一两声微弱的呻

一阵囔囔的皮靴声由远而近,一群群鬼子拖着一些赤条条的女兵过来了,原来山本已命令将分配给各中队轮的女兵全部集中过来。一共还剩十几个女兵,她们个个披头散发,浑身血污,这一夜不知被多少鬼子轮过,都岔开着腿任龌龊的黏从自己身体里淌出来,痛苦地呻着、息着。

山本指着大土坑下令:「全部埋掉!」听到这个残忍的命令,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们都还活着啊!哪怕给她们一,或一刀……不容我多想,两个鬼子已经拖起一个女兵,女兵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本能地蹬着腿挣扎起来。田中忽然抬手示意那两个鬼子停下,他突然从已经快熄灭的篝火堆中出一还带着火苗的木,猛地向那女兵的下身。

女兵急忙并住腿、扭动身体。两个抓住她手臂的鬼子死命把她按在了地上,另外两个鬼子见状赶了过来,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脚强行拉开。

田中将带着火苗的木狠狠地进了女兵的下身,一股焦糊臭味冲天而起,姑娘的被燎着了,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叫喊起来。木,加上姑娘的挣扎,只进一点就进不去了。田中从一个士兵手里抢过一只大,朝着木的后端猛地砸去。噗的一声,半截木连烟带火进了女兵的下身,姑娘的身体一下就僵直了,几个鬼子趁机拖起她扔到了坑里。

周围的鬼子受到了启发,纷纷将女兵们按倒在地,扒开两腿,从篝火中出还在燃烧的树杈,入她们的下身,惨叫声、狂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烧燎皮的味道。一个个女兵被扔进了土坑,每人腿间都拖着一,象是一条硬的尾巴。坑里传出阵阵令人骨悚然的惨叫声,一个个白花花的体在里面胡地扭动着。忽然,一个被扔到坑里的女兵立起身来,挣扎着滚出了坑沿,原来扔进去的人太多,已经快堆了。

那女兵大概只有十六、七岁,虽然手被捆在背后,但下身的疼痛太强烈了,她惨叫着,带着腿中间那带火的树杈,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两个鬼子追了过去,扬起托狠狠地将女兵砸倒在地,抡起托狠砸树杈,竟将树杈整个砸进了姑娘的身体,然后连拖带拽将已动弹不得的女兵拖回来扔到坑里。山本看坑里不断有人抬起头来,急忙挥手向田中下令:「埋!」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大量的砂石投向坑里,叫声和挣扎都被埋没了。

坑外还剩下三个女兵,山本指指她们对田中说:「田中君,这三个由你处理掉!」三个女兵当中两个的下身已经被进了火,在鬼子兵手里呼号挣扎。另外一个已被鬼子按在地上岔开了双腿,田中先走向了她。我认出这是一分队的一个女同志,大概二十二、三岁,我只知道她姓袁,是个很出名的武工队长。

田中见她被按在地上仍不停地痛骂,顺手从身后一个士兵手里要过一只上了刺刀的大,端起来用足力气朝女俘张开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只听「啊」地一声惨叫,血花飞溅,一尺多长的刺刀全部捅进了她的道。田中借着冲力向上一挑,小袁的肚子被整个豁开了,肠子都飞了出来。小袁「啊啊」地叫着,身体在痛苦地扭动,田中又抬起刺刀,照着她左侧的房猛刺了下去,噗地一声闷响,小袁的身体僵直不动了。

田中把沾鲜血的大扔给士兵,朝最后两个女兵走去,这是两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下身着火惨叫挣扎不止。田中象忽然想起了什么,残忍地笑着从身上摸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认出那是我们分区兵工厂土造的手榴弹,我们出发前发的那种,不知他怎么到了手。田中在一个女兵跟前蹲下身,抓住火猛地了出来,女兵的道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缕缕青烟在徐徐飘散。田中抄起一个手榴弹向女兵的进去。

尽管她已被几十个鬼子轮了一夜,尽管他们将着火的树杈进她的下身,但手榴弹对姑娘的道还是太大了,田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半个手榴弹都被女兵下身的血染红了,还是没有进去。他气急败坏地从一个士兵的上摘下一把刺刀,噗地进姑娘的道,残忍地割开她的会,然后将手榴弹了进去。

他一松开手,女兵疼的并紧两腿地打滚。几个鬼子急忙把姑娘按住,重新扒开她的大腿,田中小心翼翼地拉出手榴弹的拉火索,让人找来一十几米长的细绳,一头栓在手榴弹拉火索的铁环上,另一头栓在钉在地上的木桩上。

旁边,另一个女兵也被照样将手榴弹进了道。田中命围观的鬼子都退到远处,然后向按住两个女兵的鬼子一挥手,这几个鬼子猛地松了手跑开了。

鬼子一松手,两个姑娘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手还被捆在背后,还是踉踉跄跄地跑了起来,刚跑出十几米,只听轰地两声闷响,血横飞,两个女兵化作了两团血雾。

我的心忽然象停止了跳动,我意识到该轮到我了,昨天晚上被拉出来轮的女兵,只剩下我了。在经历了这一整夜的血与火的炼狱之后,我只希望自己也马上能够死去,但我不知道敌人会怎样杀死我,用刺刀还是用木?肯定不会是一颗子弹。一只皮靴沉重地踢在我的股上,我眼一闭: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可随着一阵怪笑,一团软软的东西落在我的身上,我睁眼一看,是一身染着血迹的军装,不知是从哪个姐妹身上扒下来的。接着,一个鬼子过来给我松开了绑在手上的铁丝,我正纳闷,田中踢着我的身子喝道:「穿上!」

我挣扎着大声叫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两个鬼子二话不说,上来抓住我的腿,将子套了上去,并用一绳子系住了

然后他们又抓住我的双手,给我套上军衣,连扣子都没有系,就用一麻绳重新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山本用手捻着我在军装外面的笑着说:「这个女人很有味道,杀了可惜,送到司令部可以作一个很好的安妇!」我的头嗡地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是知道被人架走了。

我被架到大树下大队被俘女兵群里,鬼子们正在准备押我们上路。这50多个战友人人都是眼圈红红的,有人哭的眼睛都肿了。押送我们的足有一个中队的鬼子,他们把被俘女兵5人编为一组,每个女兵都被五花大绑,每5个人再用绳子绑成一串。杨政委她们3人也被架了过来,我们4人被绑在一起。这时又过来一个小队的鬼子骑兵,每组串在一起的女兵被拴在一匹洋的后面,我们被鬼子的马队牵着启程了。

大路上看不见一个老百姓,不时有鬼子和伪军的队伍与我们擦肩而过,他们看见我们这支奇怪的队伍都放慢脚步不停地张望。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大村庄,村里一片人喊马嘶,却见不到一个老百姓,全是穿黄军装、带钢盔的敌人。村子中央的一块麦场上,停着十几辆大车,鬼子把我们押到麦场,命我们都蹲在地上。领头的一个鬼子军官向早就等在这里的一个老鬼子办了接,然后带着自己的队伍走了。

老鬼子带的敌人围了上来,连推带搡把我们上大车,每5个栓成一串的女兵上一辆大车,他们不给我们解开绳子,命我们一个挨一个都侧卧在大车上,每辆车又上来两个鬼子,抱着大虎视眈眈地监视着我们,一声吆喝,大车轰隆轰隆地上路了。

火辣辣的光照在每个人身上,渐渐地汗了衣服,大车不停的颠簸,骨头被颠的生疼。坐在我对面的鬼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在外面颤动不已的房,不时还有走在两边的鬼子有意在我的身边放慢脚步,贪婪地注视着我的脯。车上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声,我听出是章蓉,我知道她们要比我难过的多,她和杨政委都有了几个月的身孕,被绳子紧紧捆在那里痛苦可想而知。紧挨着我躺着的是廖卿,我能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意中我发现她的裆都被血染红了,她这时候本来应该躺在家里坐月子,可现在却在敌人的魔掌中苦苦挣扎。

大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了大半天,一直到深夜,我们进了一座很大的城市,拉着我们的大车被赶进了一座黑沉沉的大院。院子很大,四个角上都有鬼子的炮楼,四周的高墙上拉着铁丝网,还不时有荷实弹的鬼子巡逻兵牵着大狼狗来回巡弋。我们在一排平房前被拉下大车,解开将我们栓在一起的绳索,被推进一个黑屋。

所有女兵还都被五花大绑,敌人似乎没有给我们松绑的意思,命令我们就地坐下,哐地一声锁上门,外面归于寂静。不知是谁开的头,低低的啜泣声开始在屋里响起,不一会儿,屋里就哭成了一片。一个黑影缓缓地向我移过来,等挪到我的跟前,我发现是沈茗。看到她,我象见到自己的亲人一样,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痛不生地哭了起来。

沈茗用她的短发蹭着我的脸低声地说:「小关,我都看见了。从今天往后,我们面对的情况可能更残酷。这里多数是白校的小姑娘,你我算是经过斗争考验的老同志了,我们一定要坚持住。」我强忍住悲痛点点头,她又说:「要尽量照顾杨大姐她们,更重要的是要争取一切机会和外面接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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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五)

第二天天一亮,外面就响起了皮靴的声音,门哐地打开,进来四五个鬼子,借着外面的光亮将屋里的女兵扫视了一遍,拉出两个女兵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有鬼子进来提走了两个女兵。当鬼子第3次进来时,我和另外一个姑娘被带了出去。我们被带到对面一间大屋,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我浑身一震,知道新的恶梦又要开始了。

一进屋,就见一个木台上躺着一个姑娘,她的子已被扒掉,出白生生的大腿。她大叫着拼命挣扎,四、五个鬼子死死按住她,另外两个鬼子俯身在她敞开的大腿中间拨着什么。另外在旁边的墙上吊着另外一个女兵,上衣被撕开,洁白的膛袒着,一个五大三的鬼子正捏着她娇房凶神恶煞般地问着。

在屋子的另一头,两个女兵反剪双臂,并排跪在那里,她们的下身都被剥光了,一个鬼子一手拨着其中一个姑娘的下身,一手托着她的下巴问话。我被推到屋子的一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一个戴眼镜的鬼子从桌后面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一圈,又拨两下我在军衣外面的房看了看,通过旁边站着的一个翻译开始问起话来。他问我的姓名、年龄、职务和履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早已下了决心,闭着嘴一言不发。鬼子连问了我几遍,我就是不吭气。

一个壮的鬼子冲上来,揪住我的衣襟一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嘴角血,脸火辣辣的。那戴眼镜的鬼子走过来,拦住了正在打我的鬼子,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被打肿的脸说:「问你个小问题,跟男人睡过觉吗?」我一愣,不知他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无的问题,随即咬紧嘴,仍是一言不发。他放开手,忽然旁边的两个鬼子冲上来,把我拉下凳子,按着我跪在地上。

一个鬼子上来,解开了我系在上的绳子,落下来,我下身赤了。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戴眼镜的鬼子蹲下身,扒开我的大腿。当看到我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污物和红肿的下时,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摘掉手套扔在地上,向其他几个鬼子摆摆手。

他们把我架起来推到旁边的一间屋里。

黑暗中我看见已有一个女兵躺在墙角,仔细一看是我们妇训班的谢明,她的衣服、子都已经被扒开了。隔壁审讯室忽然一阵喧哗,借着墙上的气窗,我看见敌人一下带来20几个女兵,沈茗和我们妇训班的夏雪莲也在里面。他们不再一个个问姓名职务,而是让她们在被剥光下身检查的战友面前排成一排。那个审过我的带眼镜的鬼子走到她们面前,沉着脸挨个审视了一遍,然后大声叫了起来。

他叫完后翻译朝女兵们说:「伊藤太君说了,叫你们凡是没和男人睡过觉的处女都站到左边,跟男人睡过觉的站到右边。」我没有想到敌人会这样无,想起山本说过的安妇的话,我心里不一阵悲哀。女兵们显然也被鬼子的无怒了,一个个红着脸谁也不动,她们大多数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啊。伊藤一把抓住一个女兵拉了出来,正是沈茗。伊藤打量着她明显比其他姑娘成的身体不怀好意地问:「你的,和男人睡过觉?」

沈茗的脸憋的通红,大声地怒骂敌人:「畜牲!」伊藤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三、四个鬼子扑上来,抓胳膊按腿,几下就把她的子扒开了。女兵的队伍一阵动,可十几把闪着寒光的刺刀把她们住了。沈茗躺在地上气,嘴里不停地怒骂着敌人。伊藤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暴地扒开向里面探查,沈茗叫骂着死命挣扎,但挡不住那短的手指入她的道。

伊藤摸索了一阵,似乎不信似的命两边的鬼子把沈茗的腿大大拉开,用带着白手套的手将她的再次大大地撑开,看了半天才松了手,命令把她拖到左边去。我心中替沈茗无限悲哀,她几天前本来应该作新娘子,现在却这样落在鬼子手里。伊藤又拉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兵,问也没问就推倒在地,几个鬼子扑上来,扒开了她的子。姑娘急的大叫,拼命踢腿,可没踢几下就被按住了。

在姑娘的哭叫声中,伊藤又扒开了她的。他们把哭的死去活来的姑娘拖到沈茗身边,接着又拉出来一个,这次是抗大女生队的邵雯,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敌人忽地围住了她,她高声说:「你们住手,我自己走!」说完走到了右边。翻译官见状神气活现地对女兵们叫道:「你们都看见了,自己不动,皇军就一个个给你们检查,快站过去!」

女兵们眼见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低着头缓缓地分左右站开。十几个敌人拥上来,连推带搡地将左边的十几个女兵们推进对面的一间屋子。

右边只有三个女兵,敌人推着她们朝我们的屋子走来。走到屋门口,伊藤喊了句什么,几个鬼子一拥而上,两人抓一个抓住这几个女同志,其中一个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尽管她是自己走出来的,鬼子还是扒开了她的子,伊藤仔细检查了她的下身后,意地笑了。四个女同志都被扒开子检查过下身,然后被推进了我们的屋子。

这里的喧嚣刚过,又一批女兵被带进了审讯室,鬼子们故伎重演,迫着被俘的女兵们含着眼泪分成了两拨。这次到我们这边的女同志有四个,她们还是被鬼子一一扒开子作了检查,然后才被推进了屋。最后,杨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着虚弱的身子被带到了我们这里。

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队和妇训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声地咒骂敌人,杨政委却在凝神思索着什么。看着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相信这屋子中的每一个人对死亡都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恶梦果然很快就降临了,天刚擦黑,敌人吃过晚饭之后,把我们12个人都带进了审讯室,挨个问我们的姓名和职务,不说就吊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被靠墙吊成了一排,连杨政委和章蓉也着大肚子、脚尖点地吊在那里。两盏大汽灯挂在两侧,把我们这一排人照的雪亮。敌人不再问我们,而是从对面的牢房里带出八个年轻的女兵。

现在我们才完全明白了,敌人是企图用这种卑鄙无的办法从我们当中找出对他们有用的人来,现在他们已经部分得逞了,我们几个无疑是他们筛选出来的重点。敌人从女兵群里拉出一个姑娘,我认出,她是卫校的学生孟颍。

敌人把她推到我们跟前,用鞭子点着我们问她:这几个人里谁是范宜君,谁是杨君茹,谁是沈茗……

听到敌人点的这一串名字,我不吃了一惊,这几个同志不仅都是梅花支队的干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领导干部,敌人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准。我忽然想到范大姐落到敌人手里的那个文件包,那里面有梅花支队的花名册。

鬼子特务机关的嗅觉是非常灵的,这一点我多次领教过。

这几个在分区赫赫有名的女领导干部的名字他们不会没有听说过,现在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肯定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们找出来,然后……看来情况比我原先想到的要严峻的多,远远不是受什么凌辱、牺牲多少条生命的问题,想到这,一股冷汗顺着脊背了下来。

孟颍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表现的非常坚强,膛对审讯她的鬼子说:「你说的人这里一个也没有!」那个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真的没有吗?」孟颍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鬼子哼的一声一把抓住了她的,孟颍有些慌了,急忙向后闪身,可两个比她高一头的鬼子紧紧夹住了她。

佐藤猛地扯断了姑娘的带,她的子无力地垂到了地面,两条白皙的腿了出来。

那鬼子又抓住孟颍的内,一把扒了下来,姑娘「哇」地惊叫了起来,同时在两个鬼子的手中拼命扭动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颍的下身,两手指强行进她的大腿,一面摸索一面问:「有没有?」

姑娘带着哭音大叫:「没有……没有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佐藤见这个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来一条长凳,将光着下身的孟颍脸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两条腿跨在凳子两侧,身子俯卧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圆润的股显了出来。佐藤一手抄起一块巴掌宽的竹板,一手按在孟颍柔股上猥亵的着,短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红了几下。受辱的女兵在敌人的蹂躏下哭叫着,两腿蹬,但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股威胁道:「再不说就要吃苦了!」

见女兵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挣扎,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巴掌宽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股上。女兵「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白生生的股上肿起一道血印。佐藤又举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问:「说,快说!」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姑娘雪白的股被打开了花,疼的连声惨叫。

佐藤见孟颍的身子软了下来,停下手来抓住姑娘的短发,拉起她的头又问:「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孟颍无力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佐藤气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两边的鬼子解开绑绳,哗地一声撕开了姑娘的上衣,没等她醒过劲来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孟颍明白过来时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她大声喊叫:「不,你们这些野兽,你们放开我!」

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房狠狠地捏着说:「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就放了你。」姑娘哭喊着拼命地摇头:「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颍仰面推倒在长凳上,一个鬼子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捆在长凳尽头的一个铁环上。佐藤捻着孟颍生生的问:「你说不说?说不说?」姑娘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挣扎,鬼子拿来一条一寸宽的皮带将女兵光滑柔的身子与条凳绑在了一起。两个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条大腿向外拉开,女兵的下身毫无遮掩地袒出来。

孟颍的部只有少许稀疏的,粉红象两片鲜的花瓣盛开在白皙丰的大腿部。佐藤用糙的手指摩擦着女兵的柔,一边把玩一边问:「你还不说吗?」孟颍脸憋的通红,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紧张的颤抖,嘴里哭叫着:「不……不……不……」

佐藤气急败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光了衣服,一紫黑了出来。他扒开姑娘粉的大腿,用顶住她大腿部的再次问:「说不说?」孟颍哭着摇头,两腿蹬。佐藤猛一,孟颍「呀」地一声惨叫,鬼子的捅进了她的身体。他用力将捅到底,孟颍痛苦的浑身颤抖不停,他一躬出半截,已经染成了红,他的身体向下一沉,又戳进了姑娘的身体,他一边,一边恶狠狠地叫:「说!快说!」

足足半个小时,佐藤累的气吁吁,孟颍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红。佐藤见姑娘抵死住不说,猛一,在她的身体里谢了。孟颍象死了一样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佐藤命人草草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开捆住姑娘的绳子和皮带,将她赤的身体拉了起来。他抓住姑娘的房发狠的大叫:「你说不说?」姑娘两腿发抖,几乎站立不住,但仍轻轻地摇摇头。佐藤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指着一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给她尝尝利害!」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孟颍拖到柱子前面,用绳子当将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举到孟颍面前问:「你想尝尝这个?」我们一看,那木上面密密麻麻地着一圈一圈的细麻绳。孟颍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佐藤一努嘴,一个鬼子伸手扒开了姑娘的,佐藤将那着麻绳的木进了她的道。

孟颍浑身一震,企图并住大腿,但马上被佐藤用手挡住了。

他把木出大半截,再用力进去,咕叽一声响,残留在姑娘道中的浆和鲜血被挤了出来。他一边一边叫:「快说!快说!」木拉出的时候将道内侧红的都翻了出来,孟颍痛苦不堪,忍不住呻起来,不一会儿,眼泪也了下来。但直到她疼的昏死过去,她始终没有屈服。

佐藤见孟颍已失去知觉,气哼哼地拔出木,用木着孟颍红肿龌龊的下身对其他姑娘们说:「你们要是不说,都是这个下场!」他狠狠地盯着这群惊慌的象小鹿一样的女兵,挨个问:「说,她们是什么人?」女兵们全都低着头不说话,佐藤一挥手,点了3个姑娘,一群鬼子扑上来,在女兵们的哭叫挣扎中七手八脚把这3个姑娘剥的一丝不挂。

3个纤弱白体被按在地上和条凳上,3个白皙浑圆的股撅了起来,鬼子们有的伸出手指按住股顺着腿摸下去,有的抡起竹板劈里啪啦地打了下去,屋里响起一片哭喊声。

忽然一个抑着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都住手,她们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你们找的杨君茹!」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连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也睁开了眼睛,说话的正是杨大姐。我的心一下紧了:杨政委是抗大女生队的队长、分区干部部的副部长,敌人点名找她很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要是暴了非常危险。可我也被吊在那里,只有干着急,什么办法也没有。

佐藤走到杨大姐跟前,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似乎有些意外。他一把托起杨大姐的下巴打量着她问:「你是杨君茹?那你告诉我她们当中谁是沈茗?」我的脑子轰地一声:敌人为什么谁也不问,单单问沈茗?沈茗论职务无论在梅花支队还是在分区都不算突出,但她长期在敌工部门工作,掌握我军在这个地区的大量情报关系,肯定早已在敌人特务部门挂了号。

现在梅花支队的名册中出现她的名字,敌人肯定不会放过她,她如果落在敌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不容我多想,杨大姐已经说了话:「这里没有沈茗,她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佐藤不相信地盯着杨大姐的脸指着我们问:「那你告诉我她们叫什么名字!」

杨大姐说:「她们都不相干。」说完头一扬脸闭上了眼睛。佐藤气急败坏地走到还被按在地上的几个女兵跟前,一把拉起一个姑娘的短发,用脚踢着她柔软的肚子问:「你说,她是杨君茹吗?」姑娘呻着咬紧了嘴。佐藤手一挥:「打!」

几个鬼子同时举起板子,劈劈啪啪地打了下来,女兵们一个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佐藤见状拉开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的大腿,指着红肿的户对其他几个女兵说:「你们不说,就让你们学她!」说着一挥手,上来几个鬼子,重新把孟颍拖到条凳上,仰面朝天地捆住她的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部。一桶冷水浇了上去,冲掉了还在不断出来的。一个鬼子掉了子,只穿一块兜裆布了上去。孟颍眼睛一闭,痛苦地大叫:「不……」

鬼子可不管那一套,掀开兜挡布,掏出那让在场的女兵们人人心悸的家伙,当着所有女兵的面,狞笑着将黑乎乎的进了孟颍已被折磨的又红又肿的

姑娘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条凳几乎被她掀了起来。可鬼子紧紧抓住她的两个还未完全发育成房,死死地住她,硬的具在她纤细的身体里暴地作着活运动,不一会儿,姑娘的大腿就被染成了红

那鬼子了一阵,猛然一,大喝一声,具顶在女兵的身体里不动。

片刻之后,他足地出了具,大股白花花的从孟颍微张着的道口了出来。那鬼子刚刚离开,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鬼子又扑了上去,孟颍悲惨而又无力地叫着:「不……你们放开我……」看着自己的战友被鬼子轮,在场的女兵们都哭成了泪人,杨大姐高声叫骂,可残暴的敌人本不为所动。鬼子一个个扑了上去,当第5个鬼子入孟颍软的象一滩泥的身体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股热血冲上头来,朝着佐藤高叫:「畜牲,你们放开她,我就是沈茗!」

佐藤一愣,接着得意地笑了,走过来捏住我的脸颊嘲地说:「没想到沈副部长这么年轻漂亮。」说完吩咐两个鬼子把我放下来,推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他们把我按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手铐在椅子背上,一盏大汽灯吊在我头顶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佐藤坐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后面,手里把玩着一只致的小手,我认出那是郑明强送我的那只,心中涌出一阵悲哀。佐藤手里把玩着手,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脸,半天不吭声。

我心里紧张异常,祈祷着上苍保佑,不要让这鬼子看出破绽。

我心里很清楚,白校的姑娘们都还是些孩子,没有经过残酷斗争的锻炼,敌人这种残暴的审讯,难保所有的姑娘都能的住,早晚会被他们抓住线索。但愿鬼子把我错当成沈茗,也许能给她争取几天的时间。

佐藤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诡秘地一笑,把手放在桌上问道:「沈小姐今年多大了?」

我顺口答道:「23。」

「什么职务?」

我沉默了,我知道我不能回答敌人这个问题。佐藤站起身来,拉开我敞着的衣襟,扫了一眼我高耸的脯说:「看来沈小姐这两天吃苦头了。」随后他一只手捏住我的头,一边捻一边说:「女人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是不是啊,沈小姐?」一阵酥麻的觉从前传来,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捏紧了我的头嘲地问:「你们敌工部的大门朝哪边开啊,沈小姐?」

我心里一惊,听出他话里有话,难道他……不容我多想,他抄起桌上的小手说:「我们有情报,沈小姐要嫁给一个姓张的,可这上刻着一个『郑』字。据我们的记录,这只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告诉我,这姓郑的又是什么人呐?」

我脑子里嗡地了,看来我低估了敌人的狡诈,他们有很充分的准备,本就没有相信我是沈茗。佐藤不等我答话,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连珠炮似的厉声问:「你到底是谁?谁是沈茗?她在哪儿?」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敌人本来并不知道花名册上的人是否都还活着,他们追问范大姐就说明了这一点。我身而出冒充沈茗实际上暗示敌人沈茗就在我们中间,天啊,我害了她,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将错就错了。我涨红着脸大声叫道:「我就是沈茗!你们杀了我吧!」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到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问:「说!哪个是沈茗?」

我毫不示弱地叫道:「我就是!」

他捏住我的脸颊狠狠地吩咐道:「她不说,给他上刑!」

三、四个鬼子上来把我解了下来,推到墙的一张条凳上坐下。佐藤跟过来指着我吩咐:「扒了!」鬼子们的眼睛里冒出兽的光,几个人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衣服和子都扒了下来,我本来就没有了内衣,一下就全身赤了。他们把我重新推到椅子上,光溜溜的背靠着冰冷的墙。他们把我的手绑在一起吊在墙上,又把我的腿平按在凳子上,在我的大腿和膝盖捆上两道麻绳。我知道,这就是鬼子经常用来对付我们的同志的老虎凳。

佐藤用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肩头和脯威胁说:「我刚才说过,女人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光着身子的女人就更脆弱,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见我不答话,他摆摆手转过身去。两个鬼子将一木杠到我的脚下,猛地向上抬起,我的小腿象要被撅断了,我疼的「啊」地大叫起来,他们在我的脚下垫上一块砖。膝盖上的筛子紧紧固定住我的大腿,本来只能向后弯的小腿却被迫向前弯过去,我疼的汗了下来。

一个鬼子抬起我的脸问:「说,谁是沈茗!」

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

杠子又了进来,两个杠子「嗨嗨」地向上抬,我就觉的有无数钢针在扎我的膝盖,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叫起来。又一块砖头垫了进去,我呼困难,脸憋的通红,心跳的象打鼓,汗水乎乎地往下。佐藤过来抓住我的房捏着大声问:「你说不说?」我真希望他的手再使点劲,这样可以分散一点那钻心的疼痛。他看我不说话,狠狠地下令:「再加!」

又一块转加了上去,我到下半身好象被一把利锯生生地锯断了,忍不住哭出了声。佐藤以为我要屈服了,抓住我的头发喝问:「快说,谁是沈茗?」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喉头哽着一团腥气,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凉水浇醒的,醒来的时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绑在一条长椅上,头在椅子的我外面,披头散发垂向地面。一股凉水浇到我的脸上,见我醒了过来,一个鬼子问:「说,你是谁!」我被绳子勒的不过气来,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

一大股凉水哗地浇到我的脸上,我吃力地摇头躲闪,立即有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头,水直冲我的鼻子浇了下来。凉水冲进了我的鼻腔、直入腔,我被呛的大声咳嗽起来,我觉得要被呛死了,水停了下来。他们不停地问我,我就是一句话:「我就是沈茗。」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大张开嘴呼,一股凉水哗地浇到我的嘴里。

我拼命挣扎,可捏住我鼻子的手象铁钳一样丝毫不松,我简直快要憋死了,只得大张开嘴,任凉水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他们松开了我肚子上的绳子,不断给我灌水,一边灌一边问,我不说就不停地给我灌。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几个鬼子放下手中的胶管把我从长椅上解下来的时候,我好象全身要爆裂了一般,肚子象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我一低头水就从嗓子里涌了出来,我看见自己的肚皮竟跟临产的孕妇差不多。佐藤拍拍我鼓涨的肚皮问:「怎么样,还不说?」

我倔强地说:「我就是沈茗!」

「哐!」一只大皮靴踢在我的肚子上,一股苦水哗地涌出我的喉咙,我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无数只大脚踢了过来,踢在我的脯上、肚子上、上、股上,我已分不出点来。忽然一只大脚踩住了我的肚子,猛一用力,我全身象要爆裂一样,水不停地涌出喉咙,同时下身一凉,一股浊水从下面了出来。我羞忿难当,一口气接不上来,就又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隐约能听到近处小声的啜泣和远处声嘶力竭的惨叫。我吃力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手被一副铐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这是原先的牢房,一同被带出去的姐妹们都在,唯独少了杨大姐。

同志们都是或蹲或坐被铐在墙上的一排铁环上,看见我醒来,一个关心的声音问:「小关,你怎么样?」我听出这是邵雯,她比我大几岁。这温暖的问候让我立刻就下了热泪。我急切地问:「杨大姐怎么样?」同志们都默默地摇头,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令人心碎的惨叫,人人心里都象灌了铅,眼里挂了晶莹的泪花。

大约半夜时分,传来一阵皮靴的声音,牢门哐地打开,几个鬼子拖着一个人进来,噗通扔在地上。是杨大姐,她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嘴角淌着血,有气无力地呻着。敌人放下杨大姐,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发现了屋里唯一光着身子的我,两个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又拖了出去。

在外面的审讯室,我见到孟颍和另外3个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整齐地在墙角坐成一排,手捆在背后,腿都大敞着,一个个哭的死去活来。在她们每人敞开的腿间,都龌龊的一塌糊涂,大腿了血迹,每人的身下都着一大滩白的黏,显然她们都被敌人糟蹋了,而且都不止一次。我恨的只想大骂这群野兽,他们连这么小的姑娘都不放过。

审讯室的另一边,还有几个小女兵被吊在房梁上,有的着上身,有的光着下身,一群敌人还在围着她们施暴,人丛中不时传来几声稚的叫声和的狂笑。看来审讯已经告一段落,我不明白敌人半夜带我出来干什么。看看自己赤身体的样子,我不打了个冷战:难道又是轮

我又想错了,我被径直带进那间小审讯室,屋里灯火通明。我一进屋就吃惊地发现,晚上我坐过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苗条的女兵,手被反捆在背后。看到那悉的身影,我的呼立刻急促了起来。敌人把我推到桌子跟前,让我跪在椅子前面,和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兵面对面。天啊,一股热血冲上头来:真是沈茗。我象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几乎吐出血来。

佐藤慢悠悠地从桌子后面转过来,欣赏着我俩的表情,半天才很得意地说:「怎么样关小姐,你不说,我们也能把沈副部长找出来。老朋友见面,分外亲热吧。」看来敌人什么都知道了。

沈茗见我全身一丝不挂,急切地问:「小关,你……」

佐藤打断她的话说:「沈副部长,关小姐这是为了你啊。你不要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谈。现在我给你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关小姐今天受苦了,我要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我悲愤加,不顾一切的大叫:「你们杀我了我吧!」

佐藤命几个鬼子将还在不停挣扎的沈茗从椅子上解下来,把她架到墙角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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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六)

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几个人把我架起来按在了桶里,我跪在桶里只出个头。我紧张极了,不知敌人要搞什么名堂。我听说鬼子洗澡,而且用木桶洗澡。鬼子在一个地方驻扎下来后经常会找当地的木匠给他们打这种硕大的木桶。可他们现在要干什么,要给我洗澡?还要让沈茗看着?果然几个鬼子陆续提着温水进来,不停地倒在桶里,温暖的水冲击着我受蹂躏的身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的心随着水面的升高跳的越来越快。

抬水的鬼子都退出了房间,一个穿着白睡衣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我心中一惊,原来是上午那个叫伊藤的戴眼镜的老鬼子。

伊藤看来是这里级别最高的鬼子,连佐藤都对他毕恭毕敬,他要干什么?他伸出干瘦的手试试水的温度,审视着我泡在水中的体,意地点点头。我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可那只干瘦的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伊藤消瘦的肩膀一抖,白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他按住企图挣的我,蹬上桶边准备好的台阶,一步跨进桶来。

我浑身的血忽地涌到了头上,我想到过被敌人残暴地杀死,想到过忍受敌人惨无人道的毒刑,甚至想到过被敌人轮,但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赤身体地和一个同样赤身体的不共戴天的敌人同处在一个狭小的澡盆里,同处在一桶温暖的洗澡水中。而且我的手被反铐在背后,丝毫不能反抗,只要稍微一动,我就会和对面的仇敌发生体的接触。

伊藤显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呲着发黄的大板牙得意地笑着挤了过来。身后是结实的木板,我无处可退,咬着牙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躯体在我身上蹭。伊藤前硬的黑,他无地用蹭着我的房,我被羞辱的快要哭出来了。老鬼子一手绕到我身后搂住我的,一手伸到我的进我两腿之间。我拼命并紧腿,可挡不住那只干瘦的大手。

他用腿在我两腿之间,手肆无忌惮地着我柔的花瓣和菊门,轻声对我说:「关小姐真是大美人啊,我看过你的全部资料,你是共女界的干部,不属死硬核心分子,如果你同意为皇军服务,你还可以照作女界的干部,不过不用东躲西藏的了!」我紧闭住嘴不理他。

他不甘心地着我的房威胁说:「你如果不愿主动为皇军服务,就只好强迫你服务了,听说,山本君送你过来时留过一句话:你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安妇!」说完他哈哈大笑,一把将我搂到前,一手指进了我的道。他的手指在我道里挖,另一只手在我身体各处不停的,宽大的身子把我挤在桶壁上来回摩擦,我丰房被他的膛挤的扁扁的,被硬的一蹭,又疼又,难过无比。

伊藤却对这种戏兴致,看我因窘迫而涨红的脸兴大发,竟无地把他那张臭嘴凑过来亲我的嘴。我厌恶地扭过头,无奈木桶里没有活动的空间,那张气的大嘴顶住了我的脸蛋,烘烘的胡子扎的我生疼。我挣扎着想躲开他的臭嘴,不料股间一阵钻心的刺痛,这个没人的野兽竟用手指抠进我的门。我浑身的孔都张开了,用力扭动股想摆那只魔爪,下意识地差点叫出声来。

忽然我发现他那双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欣赏着我的反应。我猛然意识到,他这样羞辱我、玩我是有意作给被吊在近旁的沈茗看的,沈茗才是他下大功夫要制服的猎物。想到这里,我强制自己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放弃反抗,象个死人一样任他玩。那干巴巴的手指不停地向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抠,最后整个手指都进了我的门;另一只手则不甘寂寞地把我的身子摸了个遍,连跪在身下的脚趾都没有放过。

最后他大概玩够了,看我对他的污辱毫无反应,哗地一声在水中站起身来,又一把将我赤的身子也提了起来。他把我放在桶沿,自己爬到外面,我的脚都跪麻了,几乎站立不住。

他把我拖出桶外,水淋淋地放在绑过我和沈茗的木椅上,自己穿上一条衩后,随手拿起一条巾,细细地擦拭起我的身子。他擦的很仔细、很耐心,一盏汽灯吊在我的头顶,发出丝丝的响声,把我白皙的身体照的雪亮。

他扒开我的大腿,不紧不慢地擦着刚出水显得无比鲜门,显然他是有意作给沈茗看,这是一种再明白不过的威胁:落在他们手里的女人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

门外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叫,声音十分尖细,显然是鬼子们还在折磨那几个小姑娘。伊藤放下手中的巾,地打量着我瘫软在椅子上的体,仿佛在欣赏一件玩物。看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来搂住我的,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赤膛紧贴着他的身体,被他架着走向房子的另一端。原来就在沈茗的身旁挂着个布帘,他掀开帘子,里面是个小套间,套间里面只放了一张。他把我推倒在上,回身熄灭了汽灯,屋里顿时变成一片漆黑。

他爬上了,我能听见他重的息离我越来越近。忽然,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房,握的我生疼,另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扒开我的大腿,抠住我的了起来。我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体早已被这个魔鬼的软的象面条,本无力反抗。我咬住嘴,集中全身的力气抵御着那两只大手对我的神经的一阵阵冲击,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那伊藤显然是个老手,两只大手左右不离我身体的部位,我渐渐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虽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已是气吁吁,我自己都能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润了。他忽然翻身爬在了我的身上,膝盖顶住我大腿内侧,强迫我两腿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住了我的下,我浑身上下的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在我身上的沉重的躯体猛地向前一纵,火热大的冲入了我的身体,我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马上意识到了,紧紧咬住嘴,两行悲惨的眼泪止不住地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重,又长,一下下的几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开始时的疼痛渐渐淡去,代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好象我的身体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

我拼命想抓住点什么,但手被绑着;想蹬腿,但被死死地着。两人体相接的地方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也不知是从谁身体里出来的。最后我实在不住了,一连串悲怨的呻冲出喉咙,「啊呀啊呀」地叫出声来。

伊藤好象受到了鼓励,股一纵一纵,的越来越有力,那就象一条毒蛇在我身体里翻腾扭转,捅的我恨不得马上死去。

忽然我就象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一个冷战,那大象被电击一样在我道里跳动起来,一股滚烫的体冲入我身体的深处,烫的我浑身颤抖。他搂住我的手逐渐松了下来,我意识到自己已是汗水淋淋,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

伊藤侧了个身,竟一手握着我的房、一手搂着我的睡着了,他的在我的道中,在渐渐的软缩。我一动也不敢动,任大量的黏道中淌出来,冰冷滑腻。想到自己竟落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完全沦为鬼子的玩物,但求一死而不可得,我无声的哭了,哭的死去活来。

哭着哭着我睡着了,梦见一个鬼子端着刺刀向我捅来,我一阵轻松,了上去,来的却是下身一阵钻心的疼痛。慌中我拼命夹紧两腿,可怎么也夹不起来,一睁眼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搂在一个浑身长的鬼子怀里,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条大的正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扭着身子低声哭叫:「不,你放开我!」他却的越来越有劲,直到把我的浑身酥软,直到再次把火热的入我的身体。

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却一直大睁着眼睛,下身的阵阵隐痛和凉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远处的房门外不时传来低低的呻,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战友。她被吊在冰冷的墙壁上已经快一整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闺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现在落在敌人手里,她将要面临的考验比我要严峻的多。

天亮了,听见外面的起号声,伊藤翻身起,看见赤身蜷缩着被铐在他身边的我,似乎一下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穿上一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只听他得意地说:「沈副部长这一夜辛苦啊,等一会儿我就来招待你。」

说完他出了屋,不一会儿跑进来几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架出房去。出门的时候,我拼命回了一下头,见沈茗仍高举着双臂,踮着脚尖靠墙吊着,的高高的,头发凌,脸惨白。我被敌人拖回牢房,一路上看见外屋的姑娘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全都赤条条地张着大腿,泪面,痛苦地呻不止。

我被带回牢房,姐妹们都凑过来安我,我顾不得自己还赤身体,急切地说:「沈茗,他们认出了沈茗……」

大家一阵沉默,杨大姐沉思着说:「姐妹们,我们都要作好准备,不要给中国人、给八路军丢脸。」

没过多一会儿,来了一群鬼子,把牢房里的姐妹除怀孕的杨大姐和章蓉之外全带到了院子里。原先在审讯室的8个小女兵也被赤身体地架到院子里,在土地上跪成一排。二十多个鬼子端着把我们围在中间,一把把闪亮的刺刀着我们。

一个鬼子军官,带着一个翻译走到我们面前,鬼子哇啦哇啦叫了一阵,翻译说:「太君说了,你们参加共产军反对皇军,本应全部处死。皇军念你们年幼无知,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现在就在这里为皇军服务……」姐妹们哄地叫了起来:「畜牲,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有的姐妹挣扎着向鬼子的刺刀撞去。拿的鬼子向后一闪,后面冲出一大群鬼子兵,两人一个将我们都按住了。

那个鬼子军官转身拿起一块木牌,挂在了他身后最初关押过我们的那间大屋的门口,我看见木牌上写着「华北方面军第一特别安所」。

我心里一阵发冷,看来难逃给鬼子作奴的命运了。十几个鬼子拉起六七个跪在前排光着身子的小姑娘,推进大屋旁边的一个小门,另一群鬼子开始扒被按在地上的女兵的衣服,院子里一片踢打声、叫骂声。我身上已经没有衣服,和另外几个早已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一样被两个鬼子夹住动弹不得,这时我才看清,我们所在的地方看来是个很大的兵营,有很多进院子。

我们这个院子在兵营的中间,审讯室是北房,挂上了安所木牌的,是东厢房,南房的一大排窗户都挂着窗帘,我隐约看见有人扒开窗帘向外看,好象是穿着和服的本女人。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曾听见有那里女人放的笑声。我立刻明白了,这里本来就是鬼子的安所。我早就听说鬼子到哪里都带着女人,有本女人的地方肯定是相当级别的指挥机关。我们现在就要被他们用来足士兵们的兽了。

我正愣神,小门里开始传出水声、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放的笑声。不一会儿,小门里的声音低了下来,院子里的女兵们也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被鬼子兵按在院子里的地上。小门又开了,架着我的鬼子将我拉起来推进门去,里面光线昏暗,一片水气。又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兵被推了进来,这是在南房和东厢房之间的一间房子,里面很宽敞,砌着水泥地面,四周的墙也砌起来很高,看来是安所里本女人洗澡的地方。

房里已有七八个鬼子,他们都站在墙边,房子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我们被集中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还没有站稳,四股强大的水柱从四个屋角向我们赤的身体。冰冷的水柱冲在光的身上生疼,而且强大的水柱还专门往我们的脯上扫,往下钻,我们一下都慌了,惊叫着胡躲闪。一个女兵脚下一滑,啪唧一声摔在地,立刻有两条水柱伴着狂笑冲向她的身体,一条冲的她柔高耸的房忽悠悠颤,另一条冲在她的下溅起白的水花,浓密的被水的四散开来,象一朵黑的小花。

那女兵正是产后不久的廖卿,她双臂被捆在背后挣扎着扭过身来躲避水柱,这时跑上去两个只穿小衩的鬼子,一边一个抓住廖卿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拉开双腿。其中一个伸出长的大手进她两腿之间,就着水柱起她的下身,柔的花瓣在短的手指间时隐时现,一股殷红的血象虫子一样从她的下身爬了出来,廖卿惊慌地叫了起来。

我的胳膊也被几只大手抓住了,没等我回过神来,那几只大手向后一拉,我脚下一滑,也被按倒在冰冷的地上。两只大手不由分说分开了我的双腿,一条水柱跟着冲了过来。水柱一会儿冲在我的大腿,一会儿冲向我的房,一会儿又冲到我的脸上,两个鬼子狂笑着在我身上,我懵了,只挣扎了几下,就浑身软软的任他们蹂躏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几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架出另外的一个小门。原来这里与东厢房相通,鬼子在东厢房的南头用白被单隔出一块空地,空地上摆着一条长凳,一个女兵雪白的赤条条、眼泪汪汪地仰在长凳上,一个穿白大褂、带口罩的本人在她的下身忙着什么;靠墙摆了一溜木盆,两个女兵岔着腿坐在盆里。我也被按在一个木盆里,盆里的水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廖卿坐在我身边的一个木盆里,一个矮胖的鬼子正挽着袖子洗她的下身。

另一个鬼子走过来,按住我的肚子,一双茸茸的大手伸进盆里。两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捏住我的起来,接着毫不犹豫地进了我的道,在我的道里抠了半天,又出来,连门的皱褶都细细地用药水洗过了。

廖卿被从长凳上拉了起来,两个鬼子把我拉起来,让我两腿岔开、仰面朝天躺在上面。穿白大褂的鬼子走过来,捏起我的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就转向我的下身。一个冰凉的东西入我的下身,我浑身一凌,立刻有两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身子。那冰凉的东西把我的道扩开,停顿了片刻之后,一团乎乎的东西了进去,把我的道仔仔细细擦了个遍之后了出去。

又一团冰凉的东西碰到我的大腿,这次竟然进了我的门,我疼的啊地叫了起来,可那团东西丝毫没有停顿,一直到很深的地方才旋转着拉了出来。那鬼子直起了身,几只大手把我拉了起来,推进屋里。我一进屋就看呆了,宽大的东厢房沿两侧的墙用白被单隔出了两排小格子,不少格子里已经有了人,格子太小,看不清人脸,只能看见上面是男人,下面是女人,白体绞在一起不停地动。女人悲惨的呻、哭泣声和男人亢奋的息、吼叫声织在一起。

路过大门的时候,我瞥见门外排了长长的几大队鬼子兵,都伸着脖子听着屋里的动静。我被推进一个空格,推倒在铺着白被单的简易板上。押我过来的鬼子的身影刚刚闪开,一个五大三、几乎全的鬼子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兜挡布,俯下身来,一手按住我的肩头,一手抓住我的一个房,一边着一边趴在了我的身上。他气,一股大蒜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厌恶地转过脸。

两条壮的大腿入我两腿中间,我无奈地岔开腿,全身紧张的直发抖。按住我肩头的大手伸进了我的间,捏住柔了起来,我气扭动身体挣扎着。忽然抓住我的房的大手加重了力量,我疼的几乎掉出眼泪,不容我多想,一已经顶住了我的下

鬼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吓人的巨吼,猛地向前一冲,入了我的身体。那鬼子显然已经憋了多时,硬的象铁杵,火烫灼人,毫不停歇地向我身体里面捅。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放开我,畜牲!」

可那鬼子本无动于衷,象头牲口一样在我身体里没命地查起来。下身传来阵阵揪心的痛楚,我的头也阵阵晕眩,我好象失去了意识,任凭那头野兽在我身上发。一会儿,那个家伙完了起身走了,紧接着又扑上来一个,只是用纸擦了擦我的下身,就又了进来。我糊糊地被鬼子翻来覆去地,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鬼子在我身上。当我被人架着拖到院子里时,太已经当头了。

我被押回原先的牢房,姐妹们也陆续被架了回来,人人都是下身糊了龌龊的黏,最惨的是廖卿,她的身体产后还没有恢复,被鬼子轮的下身不停地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被染红了。姐妹们躺在冰凉的地上谁也不说话,屋里只有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和叹息。

忽然一声吼叫把大家都惊醒了,声音是从隔壁的审讯室传来的,是鬼子在问着什么。我一惊,在牢房里扫了一遍,不见了杨大姐,只有章蓉着肚子斜靠在墙角,哭的象个泪人。我吃力地挪到通气窗口,从窗向外张望。果然是杨大姐,她被敌人吊在一个用木头钉成的刑架上上,脚几乎沾不到地,凸起的肚子了出来。

敌人显然已经拷打了她好一阵了,她的脸又红又肿,嘴角和鼻子都淌着血。那个佐藤手里拿着一个暗红的烙铁,向大姐被撕开的领口处出的雪白的肌肤烫去。吱啦一声刺耳的声响,一股白烟冒了出来。

大姐双眼紧闭,痛苦地摇着头,扭动身子。佐藤见大姐不屈服,拣起一条大的皮鞭,用鞭杆胡捅着杨大姐凸起的肚子和脯,大声吼着:「快说,各区的干部名单在哪里?」杨大姐一声不吭。佐藤气急败坏地抡起鞭子,朝杨大姐的后背猛地去。「啪」地一声脆响,大姐的后背出现一条血印,她咬紧牙关仍一声不响。

佐藤抡起皮鞭,朝大姐后背连几鞭,灰的军装被的开了花,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后背。

大姐的肩头微微动,头无力地垂下,散的短发盖住了脸庞。佐藤用鞭杆顶起大姐的头,发狠的问:「说不说?」大姐坚决地摇摇头,佐藤后退一步、抡起鞭子重重地向大姐的前了下去。「哗」地一声,军装的扣子四处飞散,大姐的上衣完全敞开,出了白的内衣。又一鞭子抡下来,「嚓」地一声,大姐的内衣被生生撕破,一对洁白丰房跃然而出。

佐藤用鞭子捅着大姐浑圆的房,厉声问:「快说!快说!」大姐深深了一口气,又垂下了头。黑的鞭子象毒蛇一样飞了起来,「啪」地重重落在她柔软的房上,白皙的房上立刻肿起一道吓人的血印。被打的房还在不停地颤动,鞭子又飞了起来,这次落在了另一个房上,那边也肿起一道血印。鞭子雨点般地落下,不一会儿,大姐的一对房就都布了血印。又一鞭子下来,这次落到了大姐滚圆的肚子上,大姐不由得哼了一声。

佐藤见她有了反应,起劲地抡起鞭子打大姐的肚子。鞭子象条毒蛇一样在大姐凸起的肚子上拉出一道道血印,有些地方都翻出来了。我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是孕妇啊,我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佐藤了一阵,见大姐既不动也不哼了,走过去一看,她已经昏过去了。

他命人抬来凉水把大姐浇醒,一只手托着布血痕的房,一只手托起大姐的脸问:「怎么样,还不说?」

大姐吃力地摇摇头,佐藤放开手吩咐:「放下来!」

两个鬼子兵把大姐放了下来,架到一个木台子前让她跪下。大姐的上衣已经被鞭子零碎了,几乎半着血淋淋的上身。鬼子们把她的双臂扭到身后铐死,推着她紧靠木台,将她那一对红肿的房拿上来平放在台子上。

佐藤转到台子的另一端,捏住一个头拎起一个肥大的房威胁说:「你快说,否则让你吃苦头!」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佐藤的手指间出现了一寸把长的钢针,他将针尖对准头中心的眼刺了一下,大姐浑身一震。「说不说?」大姐轻轻摇摇头,佐藤一咬牙,一手按住那只房,一手用力,闪着寒光的钢针刺进了大姐柔房。杨大姐的肩头在颤抖,脸被垂下的头发遮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她是个女人,是个怀孕5个月的孕妇,又又长的钢针刺进女人最、最脆弱的房,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住啊。寸把长的钢针几乎全部刺了进去,殷红的血顺着已变成紫了出来,在台子上象条蚯蚓一样慢慢地向前爬行。佐藤一把抓住大姐的短发,拉起她的脸问:「说不说?」大姐紧咬着嘴摇摇头。

佐藤气的狠狠摔下大姐的头,抓起她的另一只房,又起一钢针。这次他一边刺一边拧,一边不停地问。大姐一声不吭,但看的出她肩头和后背的肌一阵阵搐,她疼啊!第二钢针也全部刺进了大姐的房,她仍一字不吐。佐藤烦燥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从屋角抄起一木滚子,那滚子有小臂细,二尺多长,象一大号的擀面杖。他用滚子住大姐肿房大声吼道:「快说,不说把它碎!」大姐吃力地摇摇头。

佐藤气呼呼地把手向下一劈,两个鬼子一人抓住滚子的一头,将全身的重量都在滚子上,一点点地将滚子向前滚去。大姐的房马上就变了形,象一团软面团一样挤在台子和滚子中间,部被成了扁片,头部则被挤的象个紫红的皮球。血从被钢针刺穿的头窜了出来,出老远。

杨大姐再也忍不住了,「啊」地惨叫了起来,头拼命地左右摇摆。滚子无情地向前碾着钢针的头处还有意拧了两下。大姐的头一垂,又昏了过去。一桶凉水再把大姐浇醒,佐藤继续问大姐,见她仍不说,又用滚子碾了一遍,大姐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鬼子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架起她送回了牢房。大姐被两个鬼子架着,昏不醒,前两个刚才还高耸秀的房变得象两个染了血的破布袋一样耷拉着,头上两钢针的针鼻还狰狞地闪着寒光。

他们「噗通」一声把杨大姐扔进屋里,姐妹们都挪过去,急切地呼唤着她。看着昏不醒的大姐,姐妹们都哭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哨声,鬼子们开晚饭了。这时牢房的门开了,进来一群鬼子,抬着半蓝黑乎乎的干粮,放在了牢房的地上。鬼子们一一将我们铐在背后的手打开,重新铐在前面,吆喝着让我们吃饭。与此同时,领头的鬼子在我们中间慢慢踱着,审视着每个人的面孔。忽然他指指我,两个鬼子上来把我架了起来。

我心中一惊:难道鬼子要审我?为什么?为沈茗?我被押了出去,出去后我才发现,被带出来的不仅我一个人,还有廖卿、孟颍、邵雯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我们被带到审讯室另一头的一间小屋,里面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还有两盘菜。鬼子让我和孟颍坐在一条凳子上,廖卿和章蓉坐了另一条凳子,命我们吃饭,两个鬼子各坐了桌子的一面,面对面地监视着我们。

我有点糊涂了,鬼子为什么把我们四人单独提出来,为什么给我们开小灶?难道要收买我们吗。

被鬼子们整整折腾了一天,我们确实又累又饿,顾不得多想,顾不得那两双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赤的身体,我们抓起馒头狼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吃了两口,无意中忽然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屋就在昨天夜里伊藤审我的小审讯室的隔壁,我不由得想起了沈茗,一整天没见到她了,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我下意识地向隔壁望去,墙上刚好有一扇窗户,能看见隔壁的情形。

我吃惊地发现,沈茗就在隔壁,她似乎坐在地上,身体靠着一柱子,两腿平伸,两臂张开被捆在一木杠上。她显然已被敌人刑讯了很久,头发散,脸灰白,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迹,上身漉漉的,衣服也破了几处。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拿着馒头呆呆地望着她。

这时一群酒足饭的鬼子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那个险残暴的伊藤。他们径直走进了小审讯室,伊藤抓起沈茗的短发大声地问:「沈小姐,想好了没有,你们在保定城里的37号情报员到底是谁?」沈茗睁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视着伊藤坚决地说:「不知道!」伊藤松开手咬着牙挤出来一个字:「!」

四个鬼子抬来一小腿的木杠,在沈茗的大腿上,我这时才发现沈茗其实是坐在一摞砖上,她的脚也被绑在一摞砖上,身体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这么的杠子下去,会把她悬空的腿折,鬼子真是太毒辣了。木杠死死住了沈茗的大腿,一边两个鬼子把全身的重量都了上去,慢慢地把杠子向前滚。

沈茗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下弯曲,她紧咬牙关,脸上的肌开始不停的搐,头猛的转向一边,接着又摆了回来。杠子无情地往前滚着,沈茗的腿骨发出嘎吧嘎吧的可怕的响声,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她的脸颊上淌下来,上身徒劳无益地挣扎了两下。杠子滚到她的膝盖,她的小腿被成了一条圆弧,腿肚子都挨到了地面,她的脸憋成了绛红,似乎连呼都停止了。鬼子们都不说话,只是吭哧吭哧地着滚着,空气好象都凝固了,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

杠子终于滚到了沈茗的脚腕,四个鬼子抬起了身,沈茗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看到她头大汗,嘴都咬出了血。

伊藤捏住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说不说?」

沈茗吃力地摇摇头,伊藤手向下一劈:「再!」

四个鬼子掉上衣,光着膀子又扑了上去。我的心立刻又紧了,可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一看,七八个鬼子已经进了屋。他们把我们四人拉到墙跪成一排,我从门口瞥见一群鬼子正把牢房里剩下的姐妹押出来,赶进东厢房。那个鬼子医生挨个给我们检查了身体,特别仔细地看了下身。然后他们把廖卿推到一张小上,开始处理她仍在不断血的下身。

隔壁屋里传来沈茗抑的惨叫,看来她要不住了。

两个鬼子把我拉到窗前,让我自己用巾擦洗身体,他们则仔细地给我清洗下身。我刚好跪在窗前,看到隔壁屋里鬼子已撤去了杠子,他们拉着沈茗的短发让她仰起头来,一个鬼子拿着一个硕大的缸子,向她的脸上浇水。

我受过这个苦,知道有多难过,暗暗祈祷沈茗能过来。可我发现他们给沈茗灌的不是清水,而是一种红体。没灌两下,沈茗就剧烈地呛咳起来,头左右摇摆想挣鬼子的手。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她的头,捏住她的脸颊,红体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和鼻腔。沈茗拼命地呛咳,吃力地气,痛苦地「啊……啊……」叫个不停。

看着沈茗的惨状,我明白了,鬼子给她灌的是辣椒水。这边鬼子医生处理完廖卿,又把孟颍拉上,给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股上药。上完药后,他们给我们四人都洗净了全身,又用药水给我们的下身仔细消毒。这时隔壁屋里的拷打达到了高峰。沈茗的肚子已被灌的微微凸起,她大张着嘴拼命气,已抵御辣椒的烧灼。伊藤手里拿着一,顶着她的肚子问:「你说不说?」

沈茗强住一阵呛咳无力地摇摇头。伊藤抡起子砸了下来,子砸在沈茗的肚子上,她「啊」地一声惨叫,一股红体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伊藤连打了沈茗十来,见她毫不屈服,气急败坏地上前一把扯开她的上衣,沈茗的上身袒了出来。沈茗的房虽然没有杨大姐那么丰,但也圆润秀,两颗粉红头鲜滴,格外引人注目。

伊藤捏住一个柔头将白皙的房拉起来说:「我很佩服沈小姐的忍耐力,可你如果仍然执不悟,就要把自己毁了。」说完看看看沈茗的反应继续威胁道:「我们知道沈小姐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可我们有的是对付女人的办法,尤其是你这样的漂亮女人。」

沈茗气将头歪向了一边,伊藤气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把寸把宽的铁尺,一手将沈茗的房拉直,一手抡起来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白房上立刻腾起一道红的血印。伊藤又举起了铁尺,高声吼叫着:「快说!」话音未落,铁尺已经又砸到柔软的房上。我觉得那铁尺就象砸在我身上一样,恨不得冲过去替沈茗受刑。可这时两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原来他们给我们四人都清洗消毒完毕,要把我们带走了。我几乎挪不动步子,脑后不停地回响着鬼子的咆哮声和铁尺击打体的噼啪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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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七)

我们被推出审讯室,院子里站了鬼子,他们都拭排队等着进东厢房的,那里面有我们十几个战友在遭受他们的蹂躏。大群的鬼子闪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无数双火辣辣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我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兵从他们身边走过。我们被径直带进了南房,进去后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富丽堂皇,完全被改造成了和式的榻榻米。

我们被押进一个宽敞的厅堂,厅堂的一头,一张案子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穿和服的老鬼子,老鬼子身边跪着两个穿和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本女人;另一头,二十几名穿军装的鬼子军官分坐在几张台几的两侧,几个穿和服的女人在不停地上酒上菜。看到我们几个赤身体的女兵被押进来,男人们的眼里立刻出了火,女人们则轻轻地惊叫起来。

我们被带到屋子中间面对那老鬼子跪成一排,老头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这就是山本联队抓的俘虏?」

我们身后立刻有人应声:「是,司令官。」

老鬼子又问:「一共多少?」

身后的那个声音马上回答:「51个,都是女俘虏。」

「哦?」

老鬼子略一沉接着问:「除了作安妇外有什么有价值的货吗?」

一个我悉的声音回答:「报告司令官,已经查出一个共产军分区干部部副部长,一个情报部副部长。」

「嗯……」老鬼子似乎来了兴趣:「问出什么东西吗?」

悉的声音回答:「伊藤君正在审,非常顽强,还没有结果。」我听出那是佐藤。

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摸摸身边的本女人道:「带过来看看,那个女情报官。」

佐藤「嗨」地答应一声起身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伊藤出现在门口,他必恭必敬地报告:「司令官,审了一天,还没有招。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老鬼子摆摆手道:「伊藤君,带来给大家看看。」

伊藤「嗨」了一声,一闪身,两个鬼子将沈茗推进了屋。

沈茗的手被反绑着,衣襟虚掩,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汗水。老鬼子站起身来托起沈茗的下巴端相了一下说:「原来是个美女情情报官。是不是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啊?」他话音刚落,伊藤使个眼,站起来四、五个鬼子军官,为首的佐藤一把抓住沈茗的上衣猛地拉了下来,她的上半身了出来。另一个鬼子转到沈茗面前,抓住她的带一把扯开,两个鬼子争先恐后地把失去了束缚的子扒了下来。

转眼间沈茗就全身赤地站在这一大群鬼子面前了。老鬼子托起她是血印的房端详着说:「算的上是个大美女,就是不知道……」他的话没说完,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会意地抓住沈茗的肩头,一脚踢中她的腿窝,沈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两个鬼子军官过来抓住她的膝盖向外扒,沈茗一面怒骂着「畜牲」一面拼命抵抗,但她哪里是四个身强力壮的鬼子的对手,腿很快就被扒开了,油黑的出来,丛中出两片小小的粉红的花瓣。老鬼子笑着走上前去,一只干瘦的大手探进了沈茗的下。

练地拨开浓密的,两只手指按住柔向外一撑,沈茗「嗯」地一声闷叫,丛中出现一个红口,细腻的皱褶]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沈茗在众多鬼子的注视下被如此羞辱,脸憋的通红,身子还在徒劳地扭动。

老鬼子手指一转,沈茗全身剧烈地一抖,老鬼子的一手指已经入了她的道。他盯着沈茗泛着泪光的眼睛在她下身摸索了一阵,猛地出手指,放到鼻前闻着说:「不仅是美女情报官,原来还是处女情报官。真是难得啊!」

沈茗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圣洁的婚姻殿堂,但还没有来得及和自己的人享受哪怕是片刻的温存就落到了鬼子手里,纯洁的身子只能任鬼子糟蹋了。

老鬼子扒拉着沈茗红肿的房嘲地说:「伊藤君,支那女人都这么脏吗?难道连美女情报官都不例外?」

伊藤「嗨」地一个立正,朝一个年轻的鬼子军官使了个眼,那军官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那个年轻的鬼子带着人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了。两个鬼子军官拉起沈茗就往木盆里拖,沈茗知道要发生什么,拼命挣扎。鬼子早有准备,从外面抬进来一个半人高的门形木架,他们把沈茗的双手绑吊在木架的横梁上,再把她的两脚用绳子绑上,高吊在门架的两个角上,沈茗全身敞开呈蝙蝠状被吊了起来,白生生的股紧挨着地面。

鬼子们掀起她的股,将木盆放在她的身子下面,再向里面注入热水,沈茗的下身泡在冒着蒸汽的热水中了。沈茗悲愤加,大声地叫骂,可她的骂声却使鬼子们的兴更加发。老鬼子走上前来,挽起袖子,拿起一块雪白的巾顺着沈茗的股沟擦了下去。沈茗泪面地大叫:「不,不,别碰我!」

老鬼子却笑着越擦越起劲,粉红在白巾下被、拉扯、扭转……那两个穿和服的本女人也上来凑热闹,将盆里的热水起来,到沈茗光洁的下身上,给老鬼子助兴。老鬼子摆了一阵,放下巾说:「你们来,洗干净一点!」

四五个鬼子围上来,用巾、用手在沈茗光的身上着、着、擦着、洗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沈茗的前、后背、大腿、胳膊都被他们清洗了无数遍,下身、房、腋下这些部位则被好几只的大手不停地。沈茗彻底放弃了反抗,全身的肌松弛了下来,任鬼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发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沈茗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他们擦成了红。他们掀起沈茗的股,将木盆撤了出去。他们把脏水倒掉以后,又将空盆放了回来,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沈茗又紧张起来。鬼子们抬来两桶刺鼻的药水到在盆中,他们开始给沈茗消毒。他们将一条透,小心翼翼地扒开沈茗,将进她的道。他们又将一块手绢透,用一银筷子强行捅进了沈茗的门。

沈茗全身的肌都绷紧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着,我受过这种污辱,知道有多么难受,可沈茗被吊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在自己身上肆巾和手绢都进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蘸着药水刷了起来。嚓嚓的声音刺着每个在场的人的鼓膜,我看见不少鬼子不时地用手去按自己的下。

伊藤仔仔细细地刷过了两片后,又去刷沈茗的门。沈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无,羞愤难当,脸惨白,着眼泪叫着:「不,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

伊藤对沈茗的哭叫充耳不闻,聚会神地洗刷着她的门。沈茗的门呈粉红,细腻的皱褶放散开,呈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十分致可。伊藤把每一条皱褶都刷过后,揪住圆心出的白的手绢头,徐徐地了出来,然后将道中的巾也揪了出来,直起身来,示意鬼子兵将木盆端走。

面对着这个吊在架子上的鲜体,屋里的每个男人,几乎都深了一口气,好象野兽面对无助的小动物呲起了獠牙。

忽然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跑进圈里大声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化妆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说着用干巾仔细地擦干了沈茗的,又抹上一点油,用个小梳子仔细地梳理起来。另外几个本女人见状也跑了过来,开始给沈茗抹口红、胭脂,甚至给她梳理腋。面对这样的羞辱,一向坚强的沈茗几乎昏厥过去,四周的鬼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灌着酒一边放肆的笑。

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变得光彩照人了,连刚刚经受过蹂躏的头都被抹的鲜翠滴,直直地立着。几个本女人献媚地看着老鬼子,围成一圈的鬼子们则垂涎滴地盯着这鲜柔媚的白体。

老鬼子搂过那两个本女人说:「伊藤君,情报官还是由你们情报部门解决吧。」此言一出,好几个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火。伊藤稍一思索,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数出几出其中一将头撅掉,将这几火柴都头朝里重新装进空盒。他笑着对几个显然是他属下的军官说:「摸吧,谁摸到就归谁。」

几个鬼子争先恐后地去摸,结果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却很的年轻鬼子摸到了那代表沈茗的无头火柴。他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掉了军装,下的早已硬的象铁一样,昂着头跃跃试。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几个鬼子将架子放倒,沈茗大敞着下身仰在地上,她将头歪向一边,让散的短发盖住脸颊,肿房微微颤抖。

那鬼子将一条洁白的丝巾仍在旁边的地上,跪在沈茗敞开的下身前面,将搏动着的搭在两片微微张开的中间,身子一低前后摩擦起来。沈茗浑身一震,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闪,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开。紫在粉红之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后,鬼子的一躬,头一低,象毒蛇一样钻进了细窄的。两片柔被撑的向外张开着,沈茗全身几处的肌不时搐一下,她拼命咬住嘴,但还是呜呜地哭出了声。

鬼子的在沈茗的道中轻轻了几下之后,略停了一下,突然股一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声,又又长的几乎是一下就戳到了底,完全没入了沈茗洁白的身体。当鬼子的股再抬起来的时候,从沈茗道里出半截的上沾了丝丝血迹,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时搐。

鬼子大力了起来,一边还一边亢奋地吼叫,不一会儿沈茗的大腿就被染成了红,原本黑油油的也挂上了血丝。

那鬼子起劲地了足足半个小时,厚实的脊背上挂了汗珠。沈茗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不止。最后,鬼子一声野兽般的怪叫,死死地顶住沈茗的身体不动了。鬼子拔出还未完全软缩的,急忙抓起地上的丝巾在沈茗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扬起丝巾,白的丝巾中央出现一块圆圆的红印记,象一面小小的太旗。

他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几个鬼子将木架扶起来,沈茗依然洁白的体吊在上面,象一块没有生命的白晃来晃去,两条敞开的大腿汇处,从那个开的鲜红中,红白相间的浓稠体正源源不断地淌出来。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这时一个鬼子大佐悄悄进来,凑到老鬼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老鬼子不动声地点点头。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摆手,几个鬼子推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女兵走了进来。

这是卫校的两姑娘,长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她们叫什么了。

她俩显然在外边从头到尾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残忍的一幕,两人的脸都白的吓人。老鬼子端详着两个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长的这么象?」鬼子大佐忙报告说:「司令官可记得本城名柳教授?」老鬼子眼睛一亮,点点头。两个女兵听到柳教授的名字浑身一震,慌张地低垂下头。

鬼子大佐接着说:「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号召力,我们多次请他出任维持会长,他就是不肯;后来又邀他在报上发表文章,拥护大东亚共荣圈,他还是不干。最后他借口老娘去世,说要守孝3年,干脆闭门不出。宪兵队调查发现他有一对16岁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叫柳云,一个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我们打算利用这两个女孩给姓柳的施加力,没想到去年端午节刚过,这两个女孩同时失踪了。我们派人到他家里去查,他推说女儿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里他死也不说。这次在山本联队送来的俘虏名单中我们发现了这两个名字,就让本地侦缉队的人来认,果然在送来的俘虏中发现了她俩。这两个女俘虏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们不敢随便处理,送来给司令官定夺。」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据地里早就传社会名柳教授冒着生命危险将一对孪生女儿送到抗队伍的佳话,她们是分区闻名的一对姐妹花。我在分区集训时还在一次开会时远远见过这对大家闺秀,难怪刚才见到她们时眼。悲哀的是她们也落入敌手,难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运,我心中一阵绞痛。

老鬼子轮打量着两个女兵问:「你们谁是柳云,谁是柳月?」两个姑娘都低着头不吭声。鬼子大佐低声对老鬼子说:「我们把柳家的保姆来了,动了刑她才说,这两个姑娘外人很难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征是姐姐柳云右上有一颗圆痣。」听到这里老鬼子眼中突然放光,转身走近两个女兵道:「你们谁是柳云小姐啊?」

两个女兵同时抬头说:「我!」

老鬼子狡诈地一笑,指着左面的女兵说:「你,把上衣下来给我看看!」姑娘的脸刷地白了,口而出:「不!」可两个鬼子已经一左一右夹住了她,另一个鬼子过来给她打开铐在背后的双手。姑娘的双臂紧紧抱在前,拼命地摇着头叫道:「不,你们不要碰我!」那两个鬼子伸手就要扯姑娘的上衣,老鬼子一摆手制止了他们。

他捏住姑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一边,指着被赤条条吊在木架上的沈茗威胁说:「你自己不,最后就是这个结果!」姑娘的眼泪了出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不,不……」

佐藤不耐烦地冲上来,一把抓住姑娘的衣领就要扯,老鬼子一抬手说:「不要动,柳小姐是大家闺秀,要文明点。」姑娘仍是两手紧抱前,不停地摇着头喊出一连串的「不」字。老鬼子见状捏住姑娘的下巴说:「你不好意思,我来帮你!」姑娘一听,吓的浑身哆嗦,手抱的更紧了。

老鬼子使个眼,夹住姑娘的两个鬼子抓住她的手,强行掰了开来,姑娘的前门户大开。她拼命摇着头哭的死去活来,老鬼子本无动于衷,伸手轻轻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着姑娘上衣的扣子,姑娘无助地扭动身子哭喊着:「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不大功夫,姑娘的军衣就敞开了怀。她里面还穿了一件浅碎花的内衣,小小的脯鼓鼓的。

老鬼子有意无意地摸了一把,又一个个解开了姑娘内衣的扣子。雪白的了出来,姑娘紧张地扭动着,哭叫着,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拉,解开扣子的上衣落了下来,掉在地上。鬼子松开了她的手,姑娘不知所措地抱起双臂,试图遮住的上身。

老鬼子笑着拉开姑娘的手,一把抓住姑娘玲珑秀的右向外一翻,果然在内侧出现一颗圆圆的红痣。老鬼子哈哈大笑:「原来是柳家大小姐!」说完他伸手抓住了柳云的带,柳云惊惶失措了,她要伸手去护带,整个就全暴在一群恶狼般的鬼子面前,她只好护住,可老鬼子干瘦的大手正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带。

她的带被了下来,子呼地掉在地上,柳云拼命并紧大腿,全身紧张的发抖,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衩。老鬼子蹲下身,眼睛紧盯着柳云的下腹,两手抓住她的衩,轻轻地剥了下来。柳云呜呜地哭着,放下一只手想抓住正在落的衩,可一只茸茸的大手攥住了她细腻白皙的小手,白衩轻轻地离开了她的身子。姑娘全身一丝不挂了,她的下腹只有几稀疏的,紧并的大腿之间,隐隐出一条细窄的,她还是一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的小姑娘。

柳云不知所措地用一只手护住下身,老鬼子拨几下她出的房戏道:「柳教授的女公子该洗澡了。」柳云的脸一下红了,我们连续行军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最后一天的战斗又滚的全身是灰,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汗味。几个鬼子听到这话,会意地端来一盆清水,放在柳云脚下。

看着冒着热气的水盆,柳云哭着摇头:「不,我不要!」老鬼子一呲黄牙:「怎么,你不会?来,让他们给你示范一下!」说着拉住柳云的胳膊转过身。几个鬼子又端来一盆水,放到被悬吊着的沈茗股下面,用清水清洗她沾的下。鬼子故意用手把沈茗的扯开,将水灌入她的道,随着清水带着有红有白的出来,沈茗痛苦地哼了起来。

老鬼子把柳云光溜溜的身子扳过来问:「怎么样,你自己洗,还是让他们帮你?」柳云抱着身子连声叫道:「不,不,不……」哭的象个泪人。

老鬼子忽然脸一沉道:「你这么不听话,看来只有请柳教授和柳夫人来管教了!」柳云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象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变的惨白,肩头在瑟瑟发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阖,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无声地淌下来。老鬼子叫了一声:「佐藤君!」

佐藤「嗨」地一声站了出来。柳云浑身一凌,惨然叫道:「不……」随着话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头偷眼看了看笑着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挪了过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艰难地岔开腿,老鬼子眼睛盯着她完全暴出来的部,亲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下。

柳云泪面地把颤抖的双手伸进水盆,一沾到清水,象被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重新又垂下头,再次把手放到水里,起清水,纤细的手指在大腿的皮肤和紧窄的上轻轻抚过。老鬼子呵斥到:「那怎么能洗干净,用点劲!」

姑娘哭着把一只小手进自己的大腿部,用力地,老鬼子意地看着姑娘痛不生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他又叫了起来:「里面,把里面洗干净!」柳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惨白地小心用手指扒开自己的,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沾了水在中间。忽然她手指一转,向自己深处去,一只张的大手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说:「那里不用你洗,你把身上洗干净。」说着递给她一条白巾。

柳云无奈地把透,从脸开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们戏地命令她把自己的房、下和腋下擦了无数遍,直到这几处的都擦红了才罢手。盆里的水变混浊了,可跪在地上的柳云却光鲜白,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老鬼子命人撤去水盆,柳云急忙想并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沉的目光,没有敢动。

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下,拨着她紧窄的,姑娘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他手腕一转,一茸茸的手指钻进了姑娘的。柳云「啊」地大叫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加夹紧,双手也颤抖着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两只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只大手抓住,拧到背后,「咔嚓」一声被重新铐了起来。

那只手指钻进姑娘的里一个多指节,稍一停顿后,肆无忌惮地摸索了起来。老鬼子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姑娘的表情变化,忽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每当他的手指摸到那里时,姑娘都有强烈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那个点。

柳云浑身发抖,哭叫着:「不……不……」

拼命扭动身子,想摆出来,可那手指如影随形般地始终按住她身体内部最的地方。手指开始轻轻地了起来,姑娘象被扎了一针,打了个冷战,呼顿时急促起来。老鬼子的手越来越重,姑娘的呼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不过气来,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来。

老鬼子越越快,姑娘终于坚持不住,「啊呀」叫出声来,原先绷的紧紧的全身的肌松了下来,几乎瘫在夹持着他的两个鬼子的身上。老鬼子出手指,指尖泛着水光,上面拉出一闪亮的长丝。再看柳云的下,细窄的边缘一片水光泛滥,还有一股清亮的体徐徐地从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柳云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迹,羞忿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鬼子将一张白的手纸递到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里,她羞的面通红,艰难地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胡将下身的水迹擦干。老鬼子盯着姑娘光洁白的下身和细腻紧窄的,赞不绝口地说:「真是上品!」说完他对一旁早已看呆了的一个本女人吩咐了句什么,那本女人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捧了个致的小铜炉回来。老鬼子掀开炉盖,那原来是个香炉,他上三檀香,点燃后将香炉放到了柳云岔开的腿下。柳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袅袅的香烟飘然直上,直冲她的下

围观的鬼子们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们得意地一笑道:「这就是所谓香草美人!」说完扫一眼屋里说:「你们别都闲着,这么多女人大家尽兴啊!」此言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这回他撅了5火柴,让鬼子们签。每一个到没头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们当中任选一个

他们把沈茗也解了下来,我们5人被排成一排,赤条条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会儿,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个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着步,看着他的部下在我们身上近情地发。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的内室,两个本女人也跟了进去。紧接着,两个鬼子把柳云也架起来押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内室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啊……不……」接着就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跪在门口的柳月呜呜地哭的象个泪人。

当第二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个鬼子把柳云拖了出来,她靠墙跪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腿上的肌不时搐,原先紧闭的大张着,凸起的边缘又红又肿,白的大腿上沾鲜红的血迹,十分醒目。两个鬼子把柳月架到了屋里,伊藤也跟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里隐隐传出了姑娘痛苦的哭声:「不……我不要……放过我……我不……求求你们……」

屋里隐约传来老鬼子的问话:「柳教授纵女从匪怎么处置啊?」伊藤答道:「按反抗皇军罪,我们可以把他当众处决,以儆效尤。不过,柳夫人可以留她一条命。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虽然已是30有余的女人,却是丰韵动人,是本城第一大美人。将她充作营,母女3人共同为皇军服务,我们这里就实现支4族共荣了!」

屋里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其中夹杂着女孩痛不生的哭声,但再也听不见姑娘的哀求。

伊藤带着两个鬼子退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老鬼子容光焕发地从内室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睡衣,两个本女人颠颠地跟在后面。最后面是被两个鬼子架着的泪面的柳月,她瘫软的几乎站不住,可奇怪的是她身上的军装还穿的整整齐齐,只是眼圈红红的,薄薄的嘴也鲜红滴,象是刚刚被人抹了口红。

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个鬼子大佐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挥挥手说:「好好,歌舞开始,大家请随意吧!」

鬼子们把我们几个女兵拉了起来,那几个本女人花枝招展地扭了过来准备表演。他们把我们架到旁边的房里,连沈茗和柳云在内每人一间,大厅里只留下了仍穿着军装的柳月。

我们身后响起了细声细气的本音乐和本女人的笑声。我的屋里进来3个鬼子,他们喝着酒轮我,后来又有别的鬼子跑来,我几乎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有多少鬼子入过我的身体。他们把我架回大厅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厅里摆了3个大木桶,柳月已被剥光衣服,跪在一个桶里洗着身子,那老鬼子站在外边津津有味地看着。

另外两个桶里是沈茗和廖卿,他们都在鬼子的监视下清洗着被鬼子蹂躏了大半夜的身子。屋里剩的鬼子已经不多,只剩了几个看来是级别最高的军官。过了一会儿,老鬼子指挥士兵将洗净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带着她走了。沈茗和廖卿也分别被两个鬼子军官带走。最后,我、孟颍、邵雯和柳云也在清洗过身子后被分配给不同的鬼子,带回他们的宿舍。我在一个鬼子大佐的被窝里度过了难熬的后半夜,被他污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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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八)

天亮以后,我被带了回去,他们有把我送回原来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柳云、柳月和邵文一起关在小审讯室旁边的那间小牢房。我们也不再被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轮,而是专门供住在营区和过往的鬼子军官们。虽然自己被的次数少了一点,但看着廖卿拖着虚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躏十几遍,看着白校那些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被一队队涌来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下来连路都走不动了,我们都心如刀绞。

杨大姐和沈茗几乎天天都被提审,她们是鬼子认为最有价值的人物。最惨的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敌人的毒刑,还要忍受鬼子残暴的

由于她人长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个鬼子拉她去,每天早上回来都被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一样。

柳云、柳月被鬼子糟蹋后的第3天上午,佐藤带了几个鬼子来到关我们的小牢房,将我、邵雯和柳月提了出去,我以为又有过路的鬼子要拿我们,没想到他们把我们带到旁边一个小院的一个水槽旁,那里堆了一堆臭气熏天的布片。仔细一看,原来是鬼子用的兜挡布,上面沾了龌龊的黏,显然是鬼子们在安所换下来的,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他们糟蹋我们的姐妹后留下的。

鬼子命令我们把这一大堆兜挡布洗干净,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我真恨不得抓起来摔到他们脸上,邵雯和柳月也涨红着脸别过了头。佐藤险地一笑吩咐:「她们不洗,让那个老家伙来洗!」我心里一惊,不知他说的是谁。正诧异间,两个鬼子推推搡搡地带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我一看并不认识,身上穿的也不是军装,心里略微轻松了一点。

可那妇女看见我们几个女兵顿时愣住了,我知道是我们赤身体的样子让她受惊了。但我发现站在我身边的柳月浑身发抖,忽然用双手捂住脸,转过身呜呜地痛哭起来。

那中年妇女嘴哆嗦、脸变的惨白,扑过来哭着叫道:「二小姐,真的是你……」柳月也不答话,捂着脸哭的伤心绝。那妇女转向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的佐藤央求说:「求求太君,给这几个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她不停地央求,佐藤笑着并不答话。柳月忽然转过身来用颤抖的声音说:「王妈,不要求他们!」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抓起一块肮脏的兜挡布放到水槽里发着狠了起来,一对小小的房快速地上下颤动。

冲天的臭气味熏得她皱起了眉头,不时侧过头干呕一声。王妈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身边,抢过兜挡布说:「小姐,我来洗!」佐藤见状一摆手,上来两个鬼子把王妈架了起来,王妈一面挣扎一面叫着:「你们饶了她吧,让我替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佐藤并不理王妈的哭叫,狞笑着走上前踢了柳月圆润的股一脚厉声喝道:「快快的,皇军等着要用!」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噗通一声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块龌龊不堪的兜挡布,屏住呼、闭着眼了起来。邵雯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们跪在地上洗了整整一上午,鬼子不让王妈帮我们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们洗干净的兜挡布晾起来,中午时分,小小的院子里晾了草绿的兜挡布。望着水槽里飘着的白花花的污物,我们都连连作呕,几乎呕吐出来。

吃饭的哨声响了,鬼子们押着我们筋疲力尽地走回牢房。王妈跟在后面,哭求鬼子把她和我们关在一起,佐藤想了想答应了。一进牢房,鬼子重新铐住我们的双手,王妈一眼看见了赤身蜷缩在墙的柳云,哭叫着「大小姐」扑了过去。牢门「哐」地关上了,王妈搂着柳云、柳月哭成了一团。

当她看见两个姑娘红肿的下身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哭喊着:「我该死,我该死啊,造孽啊,老天爷……」

哭着哭着,她下自己的衣服给柳云披上,柳云红着眼睛摇摇头,哭的更加伤心了。哭过之后,王妈端过墙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给柳云清洗污渍斑斑的下身。柳云只哭着说了半句:「王妈,不用了,晚上……」就说不下去了。我们全屋的人哭成了一片。

在一片哭声中,我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响起铁链哗啦啦的声音,和鬼子的吆喝声,凑到透气窗一看,见沈茗被鬼子用铁链吊在小审讯室里拷打,这才想起回来半天,还没有发现沈茗不在牢房。看来敌人已经拷打她一段时间了,她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布青紫的伤痕。她是手被铐在身后用铁链吊起来的,脸上淌着汗珠,显然非常吃力。

两个鬼子正把她的两脚拉开,给她铐上一副脚镣。那两个脚镣是连在一差不多有一米长的铁上的,因此,带上脚镣后,她的两腿不得不吃力地张开到最大,把下身完全袒了出来。

仍然是伊藤亲自审她,伊藤手里拿着一只重的鞭子,用带血的鞭梢拨着沈茗肿大的恶狠狠地问:「沈小姐,这回该说了吧,再不说后悔都来不及了!」沈茗头都没抬,只吐出一个字:「不!」

伊藤气的「啪」地一声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用力拉,原本已经红肿的被拉长,沈茗疼的「嗯」地闷哼了一声。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一边扯一边问:「说不说?」

沈茗疼的「嘶……嘶……」凉气,但就是不说,伊藤一使劲,扯下来一撮,举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说,我把你拔成光猪,叫你见不得人!」沈茗无言地垂下了头。伊藤到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个钢制的夹子,回到沈茗身旁,用夹子夹住一撮用力提起。连着的皮被扯了起来,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开始哆嗦,伊藤继续用力,那撮油黑的慢慢地落了,留下一处渗着血丝的皮肤,被拔下来的的末端也带着血。

他又夹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让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头无力地摆动,她的脚挨不到地,一点劲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敌人的暴行。沈茗的被一撮撮扯了下来,伊藤有意把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块洁白的绸布上,油黑的发与殷红的血迹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照。足足一个多小时,伊藤一面揪扯一面问,最后竟将沈茗原本茂密的拔的一不剩,她的部变成光秃秃一片,只剩两片红肿的突兀地立在那里,周围的白皙的皮肤渗出丝丝血痕。

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部,用力着说:「现在想好了吧?快说!」沈茗本就不理他,他恼怒地一把抓住了沈茗丰房。他把沈茗的房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捏住头用力起来,过一阵又松开用手指重重地拨

沈茗的呼急促起来,不一会儿粉红头变成了紫红,直直的立起来。伊藤看着沈茗硬头冷笑一声,从旁边一个鬼子手里拿过一连着电线的钢针,将针尖顶在头上问:「说不说!」沈茗摇摇头,伊藤两手一起用力,半寸多长的钢针慢慢地刺进了沈茗的头。

沈茗被反扭着的肩膀颤抖着,浑身的肌绷的紧紧的,脸憋的通红。足足几分钟的时间,伊藤松开手,钢针全部刺进了沈茗的房,只剩连在针鼻上的电线挂在外边,一滴殷红的鲜血了出来,挂在头上,沈茗似乎长长的出了口气,全身的肌也松弛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口气,伊藤又抓住了她另一只房,仍是把的硬起来,又把一大针扎了进去。

沈茗这次不住了,浑身搐着叫出了声:「啊,啊呀,啊……」

当两钢针都刺进沈茗的房后,伊藤托起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这才是刚开始。说不说?」沈茗头大汗,蔑视地看了伊藤一眼,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伊藤气哼哼地放开手,走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个小铁箱,上面布红红绿绿的电钮和指示灯,连在沈茗头上的两电线就通到那里。他按住一个按钮,「叭」地扭开,沈茗被悬吊着的身体「砰」地直了,丰房在一阵可怕的嗡嗡声中微微抖动,着钢针的头猛地直立起来,的象两小手指头。

伊藤看她没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个按钮又转动了一下。

沈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无助地扭动身体,大张着嘴,大口大口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啊……」地惨叫了起来。这残酷的电刑持续了两分钟,伊藤见沈茗的目光开始散,惨叫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啪」地关掉了电源。沈茗的身体象被掉了筋一样顿时软了下来。可没等她口气,伊藤「啪」地又打开了电源,沈茗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伊藤一边来回开关着电源一边不停的问,直到沈茗浑身大汗淋淋,昏死过去。

伊藤走到一边喝了口水,命人用凉水把沈茗泼醒,又拿起两电线,走到沈茗面前。那两电线的一端各有一个小鳄鱼夹,他抓住沈茗的短发拉起她的脸,举着鳄鱼夹威胁道:「快说,不说我让你下地狱!」见沈茗不答话,他气哼哼地捏住她的红肿的,一边夹上了一个鳄鱼夹。沈茗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

电源「啪」地打开,沈茗全身的肌都强直了,两片和两个头都立了起来,象互相呼应一样不停地颤抖。伊藤加大了电,沈茗的脸白的吓人,小腹和肩头的肌一块块绷了出来,一阵阵剧烈地抖动。

她张开嘴大叫:「不,不,啊……」叫声中带着哭音。伊藤按住电钮,恶狠狠地盯住这具吊在半空颤抖不止的雪白的酮体,让可怕的电在这柔弱的体上肆。沈茗凄惨的叫着,直立的之间开始出清亮的黏,滴滴答答到地上,但她就是不低头,直到再次昏死过去。伊藤气急败坏地抄起一一细两连着电线的金属,命人再把沈茗泼醒。

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将手指、半尺长的向她的门里,一面一面咆哮:「再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沈茗气吁吁、泪水涟涟,但腿被戒具制住,只有听任残暴的敌人将长长的金属全部进她的门。之后,伊藤命两个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边的,向两边拉开,她道内的了出来。

他把手指探进沈茗的道抠着,接着就把另一细金属了进去。沈茗的反应非常强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疯了一样大叫:「不,不行啊,放开我,禽兽……你们放开我……」稍短一点的细金属也一点点捅进了沈茗道里不知什么部位,她似乎异常痛哭,还没有通电全身就一阵阵搐起来。

现在她身上连着6电线,房、道、门,所有女人最的部位都连上了可怕的电线。伊藤咬牙切齿地问:「还不说?」沈茗冲口而出:「不!」

伊藤一咬牙:「好,我们比比看谁厉害!」说着扭开了电源开关。这次沈茗的反应格外强烈,全身所有的肌都一下绷紧了,被铁强行分开的大腿强直地向外翻开,大腿内侧的肌豆腐一样不停抖动,连着3电线的道口象只小嘴一样撑开了,肌剧烈的搐使房大幅度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扭动拽的铁链哗哗作响,「啊呀,啊呀……」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伊藤残忍地看着沈茗痛不生的强烈反应,突然关掉电源。

待她过一口气,马上又通了电,一边加大电强度一边厉声喊叫:「说,快说!」如此往复3次,最后,沈茗身子向后一,夹着鳄鱼夹的颤动了两下,一股混黄的体带着热气从窗口的道口冲了出来,她失了,人也完全失去了知觉。

沈茗被拖回了牢房,昏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我们的手都被铐着,只能眼看着她掉泪,王妈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肿变形的房和光秃秃一片的部,不停泣着叨念:「造孽啊,闺女……你哭出来吧……」

天渐渐黑了,羞辱的时刻又要来了。

果然外面响起了皮靴的声音,牢门打开,进来一群鬼子,看了看仍然昏不醒的沈茗,把我们4人都带了出去。王妈哭着扑出来要跟我们走,被一个鬼子一脚踹回了牢房。今天院里格外热闹,在安所门前排队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心里暗暗发疼,今晚对所有女兵都是一个难熬的夜。奇怪的是,他们又把我们带进了南房那豪华的厅堂。

一进屋我就觉得有些异样,那天那个老鬼子还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了一身中将的军装,他旁边坐着两个穿少将军装的鬼子,坐在对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也大多是大佐,只有少数几个中佐。

这么多鬼子高级军官,这几天还是第一次见。

见我们被光着身子带进来,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们身上。我们四人分左右两边面对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们兴奋地品头论足。

从鬼子们的称呼中我听出他们来自好几个不同的部队,有的还是前一段在山里扫的鬼子的番号。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先期进山扫的鬼子和后面增援的鬼子换防,难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

这时那个老鬼子开口了:「诸位莫急,今天让大家尽兴,我们先给大家看一个彩的节目。」说着他拍拍手,门开了,伊藤带着几个五大三的鬼子推着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进来,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着军装,但怀孕4个月的肚子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鬼子少将问老鬼子:「这也是扫中抓到的女共产军?」没等老鬼子回答,另一边的少将面带得地说:「是本师团山本联队抓的那一批的吧!」老鬼子微微一笑点点头对伊藤说:「让这个大肚子女俘虏给皇军助助酒兴!」章蓉见敌人兽地狂笑,大声叫道:「你们这群禽兽,杀了我吧!」伊藤从后面抓住她的脖领子恶狠狠地说:「叫你给皇军助兴,谁让你死!」说话间一手推住她的,一手用力,章蓉军装的扣子一个个蹦开,上衣被扒了下来。

伊藤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上身剩余的衣物,鬼子们看着她丰房和滚圆的肚子兴奋地嗷嗷怪叫。另一个鬼子上来,帮伊藤将章蓉的双手铐在背后,又顺手掉了她的带。两个鬼子都松了手,章蓉的子顺着大腿落下来,她的手被铐住只能抓住后,前面已经出了白衩。一个鬼子灌了口酒站起来推了章蓉一把怪笑着说:「给皇军跳个肚皮舞!」其他鬼子听了哈哈大笑,纷纷嚷道:「对,肚皮舞!快,肚皮舞!」

章蓉愤怒地骂道:「你们这群野兽……」话音未落,在鬼子们七手八脚的推搡中子落到了脚下,衩的带子也被揪开了。鬼子们见状兴致大起,你一下我一下推的她在场子中央踉踉跄跄,身上仅存的衩也一点点落了下来。当衩褪到膝盖以上,章蓉浓密的出来的时候,鬼子们兴奋到了极点,怪叫着围成了一圈。

章蓉红着脸怒骂敌人:「畜牲……」可她的手被铐住,对已几乎完全落的衩完全无能为力。正在这时,忽见一个鬼子「锵」地拔出战刀,寒光一闪,挂在章蓉两腿之间的衩竟被齐刷刷斩为两半,章蓉浑身一丝不挂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鬼子们「哇」地一声齐声叫起好来,章蓉却脸通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弯下,掩住自己的私处。两个鬼子狞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说:「给皇军看看你的大肚子!」说着架着她在场子中央转了一圈。

章蓉拼命蹬腿,扭身子,又跑过来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脚向两边拉开,肥厚的、圆圆的门都一览无余地暴出来,他们拉着她给鬼子们展示了一圈。围观的鬼子哈哈大笑,有的还抄起手边的物件去捅她的部。展览过一圈之后,他们把章蓉呈大字形按在地上。章蓉脸通红,气吁吁,还在徒劳地挣扎。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说:「伊藤君,你来安排表演吧!」

伊藤「嗨」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一招手,上来四个膀大圆、只戴兜挡布的鬼子兵,分别跪在章蓉的两边。章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扭着身子大叫:「不,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

伊藤不紧不慢地端过一杯酒,笑着说:「皇军请你吃酒。」说着一手扒开章蓉浓密的,一手把杯中的酒倒在她的户上。他一边倒一边用手她的、会、甚至门,过后又换了一杯酒,全部倒进章蓉的道,然后将三个手指进去,咕叽咕叽地了起来。

章蓉上气不接下气地凄惨地叫着:「畜牲,放开我,禽兽。」鬼子们却看的津津有味,有两个鬼子军官还端起自己的酒,一边倒向章蓉的部,一边也伸手来。不一会儿,原本就肥厚的的通红,象一朵盛开的冠花。

端酒杯的鬼子都退到了一边,一个半的鬼子兵站起来走到章蓉岔开的两腿中间。他跪下身去,下兜挡布,一条又黑又已经昂然立,四周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鬼子把搭在章蓉凸起的肚子上,章蓉全身一震,哭着大叫起来:「不,禽兽,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吧……」鬼子象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一手分开章蓉的,一手扶起就顶住了她的道口。

章蓉全身都颤抖了,她一边哭喊着一面叫:「不要啊,不啊,我有孩子,孩子,放开我!」鬼子大的毫不怜惜地捅进了章蓉的道。

章蓉的腿一下就直了,肌剧烈地颤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嘴里还在不停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鬼子毫不费力地将大的一捅到底,然后一躬,又拉出来半截,接着就了回去。围观的鬼子兴奋异常,一边喝着酒一边喊着号子,那个趴在章蓉身上的鬼子在号子的节奏声中快速地起来,象一台接通了电源的机器。

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在鬼子们兴奋的呼喊声中达到了高,当那个鬼子大吼一声将最后一次重重地全捅入章蓉的道时,她脸蜡黄,几乎昏厥过去。趴在她身上的鬼子站起身来,一股浓白的随着从敞开的道中淌出来,中间夹杂着殷红的血丝。

这时第二个鬼子站了起来,端起一杯酒开始冲洗章蓉已是一片泥泞的部。章蓉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上,但马上就被鬼子按住了。第二了进去,这次鬼子们疯狂地唱起了歌。当第3个鬼子站到章蓉身前时,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意识,自己大张着双腿任鬼子肆意

当四在她身体里过后,躺在地上的章蓉已象是一滩瘫软的白,两只大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小声的泣。老鬼子看看软成一滩的章蓉,挥挥手说:「好了,这个女人干的不错。外边的士兵女人不够用,带出去到那边服务去吧。」

伊藤「嗨」地答应一声,带人将章蓉架起来拖了出去。

老鬼子端起酒杯给众鬼子劝酒,他自己抿了一口道:「各位难得到这里来,不能只让大家眼福,我这里还有一道大菜请诸君品尝。」他的话音刚落,众鬼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我们四人的身上,刚刚经历了刚才那残暴的一幕,面对这些恶狼一样的目光,我们每个人都浑身发抖。

伊藤这时已经回到屋里,他走到我们后边,「哗」地拉开了我们身后的一道厚厚的布帘。

鬼子们「哇」地一声都瞪大了眼睛,我们回头一看,不也愣住了。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靠墙木搭起一个半人高贯通全屋的架子,架子上赫然绑吊着10个赤条条的小姑娘,每个姑娘都是赤身跪在地上,手高举过头吊在木梁上。我认出来,她们大多是白校的女兵,而且都是挑的岁数小的姑娘,一对对小小的房说明了她们是多么稚

刚才的惨剧她们显然都听到了,但由于她们的嘴都被死死住,所以无法出声,但个个都泪面。

伊藤挨个拿掉了堵在她们嘴里的破布,老鬼子一抬手道:「诸位,请吧!」十几个鬼子都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这10个小白羊一样整整齐齐跪吊成一排的女孩。两个鬼子少将先走了上去,挨个摸摸姑娘们的房后分头扒开了女兵的双腿摸了进去。姑娘们虽极力反抗,但终究人小力薄,又被吊起双手,鬼子的大手无情地摸进了女兵们的下身。摸过之后,那鬼子军官似乎更吃惊了,他们挨个摸了一遍,然后齐声叫道:「全是无货啊!」

老鬼子得意的笑了。其余的鬼子一听,纷纷跑过去拉开女兵们的腿,一一细看,果然10个姑娘的部全都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大腿上只有一条细,都是还没有长出的小姑娘。鬼子们嘎嘎地怪笑着,一双双大手在女兵们白股上、脯上摸来摸去,似乎乐趣无穷。跪成一排的女兵们却已哭成了一片。摸了一会儿,他们停下来,退后两步贪婪地看着这群柔弱无助的女孩。

两个少将在老鬼子的陪同下先审视了一遍,各挑了一个女兵,那两个女兵我都认识,一个是我赠过的宋丽,16岁,另一个是育英学校最漂亮的小姑娘叶静子,她是个烈士遗孤,只有15岁。

选中宋丽的鬼子命人将她按在一个水盆里,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伸出茸茸的大手边玩她白的身子边给她清洗起来。

另一个鬼子军官拉过瑟瑟发抖的叶静子,端详了一下她小天鹅般圣洁的白净体,命人拿来一大捆白生生的绳子,将小叶的双手扭到背后捆上,又在她前和膝盖上面紧紧捆了两道,将她的身体捆的笔直。随后又给她拦捆上一道,在剩余的绳子上打了三个结,扒开小叶的大腿,将绳头穿了过去。他从后面拽住绳头,用力一拉,硬梆梆的绳子无情地嵌入了姑娘稚部,一个绳洁正好卡在她细窄的之间,将道撑开,另一个则顶住了她粉的菊门。

小叶痛不生地哭叫着:「不,不啊……」

鬼子对她稚的身体似乎着了,抓住绳头猛地一扯,绳子深深地勒进姑娘又白又里。小叶的腿被绳子捆的紧紧的,只能痛哭着任硬的绳结死死地嵌入柔户和门。鬼子军官拿起一条巾蘸上水,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叶静子洁白细的皮肤,小叶无助地垂着头痛哭不止。

擦洗一阵之后,两个鬼子军官不约而同地住了手,相视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选中宋丽的鬼子将她连推带搡地带到大厅的一头,那里拉着两道布帘,宋丽被推了进去。里面响起了男人的笑声和姑娘的哭叫声,一个穿白大褂的鬼子军医提着药箱跟了进去。

另一个鬼子军官将小叶擦洗干净之后,强迫她自己走向大厅另一头的布帘。小叶的腿在膝盖上面被绳子捆住,下身又勒着结了3个大绳结的麻绳,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她不向鬼子求饶,气,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移动过去。鬼子们看着她艰难地移动,看着大的绳结无情地摩擦姑娘柔的肌肤,发出嘎嘎的怪笑。

终于她走到大厅的那一头了,还没等她口气,鬼子就解开了捆在她腿上的绳子,扒开大腿一看,后面后面个绳结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小叶的户和门。鬼子军官亲自解开捆在她上的绳索,出绳节,只见绳结已经被透了,变成了。再看小叶的下身,原先那条细窄的象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

鬼子抓住挣动不已的小叶,戏地剥开她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里面粉壁泛着水光,边缘被砺的绳结磨的有些红肿。他又摆了两下同样有些红肿的门,就把小叶推进了另一边的布帘后面。剩下的鬼子忙成一片,吵吵嚷嚷地分配剩下的女兵。

女兵不够每人一个,他们开始抓阄,分到女兵的鬼子把姑娘们一个个解下来拉到一边,按在地上就开始了残暴的,屋里响起了一阵阵令人心碎的哭叫声和笑声。我们4人被拉到一旁,就跪在那两道布帘的外边。

鬼子军医跟进了右边的帘子,不大会儿帘子里面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呀,妈呀……」叫声中伴随着男人吭哧吭哧的息声。鬼子医生退出了右边的帘子,里面凄惨的哭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弱。在屋震耳的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的笑闹声中这小小的哭叫声没有人注意,但我心里明白,这两个人见人的小女兵已经被鬼子糟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边的帘子几乎同时打开了,里面一片狼藉。两个鬼子军官都坐在椅子上,衣服还没有穿起来,地上躺着两具白白的酮体,那是宋丽和叶静子,她们都哭的死去活来,手还都被反绑在背后,大张着腿,大腿间原本细细的已经变成了小孩嘴般的,微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哭诉着什么,一股股红白相间的黏还在汩汩地向外淌,两个姑娘的大腿都染上了一大片殷红的血迹,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两个本女人端来了清水,放在两个鬼子军官脚下,他们刚要洗,伊藤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朝那两个鬼子说:「二位且慢,让这几个女共产军给你们清理一下如何啊?」我心中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那两个鬼子也有些诧异地看看仍被反铐双手跪成一排的我们,可我明显地到跪在我身边的柳月身子一震,接着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起抖来。

老鬼子指指柳云,再指指柳月:「你、你,过来!」两个姑娘脸顿时变的惨白,拼命摇着头叫道:「不,不……」同时身子拼命向后坐,可早有几个鬼子兵抓住她们,将她们推到前面。

老鬼子笑着对那两个鬼子军官说:「二位可听说过本城的柳教授,柳老先生?在平津都是大名人啊。可惜是个顽固的不合作分子。这两位就是他的千金,不过二位柳小姐虽然误入共产抗军,但现在已经幡然悔悟热烈拥护支亲善,所以我们并没有难为柳老先生。是不是啊,柳小姐?」

柳云和柳月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老鬼子并不理会,走过去一手一个托起两个姑娘的下巴说:「你们现在就用行动证明你们是拥护支亲善的,去为皇军服务吧!」说完放开手退到一边坐下。两个姑娘浑身发抖,泪面,但显然不敢违抗老鬼子的命令,慢慢地向坐在椅子上的两个鬼子军官膝行过去。

那两个鬼子军官喜出望外地看着这两个匍匐在他们脚下的漂亮女兵,不知老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旁边的鬼子也纷纷聚拢过来看热闹。柳云和柳月膝行到两个鬼子膝前,低着头跪在鬼子是黑的两腿中间,接着在呜呜的哭声中一起伸长脖子,把樱桃小口向鬼子下凑过去。

两个鬼子先是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张开两腿,把沾着宋丽和叶静子处女红的具亮了出来。看着柳云和柳月的动作,我和邵雯都惊呆了,可更加令我们吃惊的情况发生了,柳云和柳月张开小嘴,吐出粉的舌头,竟向鬼子间那丑陋血腥的去。屋里所有的鬼子都摒住了呼,兴奋地看着这意外的一幕,屋里静的一针掉到地上都能听的见。

只听「滋」的一声,柳月的舌头向他面前那鬼子的了下去,那鬼子舒服的深一口气,呼逐渐急促起来,具眼见着膨了起来。

柳云也了下去,「滋滋」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儿,两个鬼子具上面的血迹和黏就都干净了,两也都膨的象擀面杖一般了。两个鬼子似乎并不足,指着自己的具大叫:「下面,下面也干净!」两个姑娘红着脸着眼泪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去具的下面残留的血迹,两硕大的在姑娘白的脸上磨来蹭去。但无奈姑娘的手都被铐在身后,来回摆动,无论如何也不到下面,姑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鬼子见状相视一笑,趁着两个姑娘张开小嘴跟着转,同时一,两都戳进了姑娘的嘴里。围观的鬼子哇哇地怪叫起来,柳云和柳月眼中充了屈辱和惊慌的泪水,嘴被大的的,脯剧烈地起伏,但她们不敢向后缩,象受惊的小鹿一样愣在那里。

鬼子伸出手抱住姑娘的头往怀里一拉,随着「呜」地一声闷叫,两同时捅进了两个姑娘的喉咙里面。姑娘被顶的直翻白眼,两个鬼子却兴奋地抱住姑娘的头,一拉一推,竟在姑娘的嘴里了起来。

在柳云嘴里的鬼子似乎意犹未尽,将她按倒在地上,招呼几个鬼子上来将她的两腿劈开与胳膊捆在一起,一面在她的嘴里,一面用手指剥开了她鲜红粉道。围观的鬼子兴奋到了极点,其中一个子,将起的进了柳云被扒开的道。鬼子们看的兴起,竟齐声喊起了号子。

在女兵的嘴里和道里越越快,越越重,最后竟在两个姑娘的嘴里出了。两个女兵被大股的呛的几乎死过去,可鬼子们毫不怜香惜玉地着她们将嘴里的全部下肚去,这才把从她们嘴里了出来。两个女兵的嘴角淌着白的黏,嘴上一片猩红。这时我才明白那天夜里柳月为什么衣装整齐地从老鬼子房里出来,却是眼圈通红、嘴通红。

鬼子们象发现了新大陆,纷纷拉过我们,让我们给他们具,我们不肯,就硬把腥臭的到我们嘴里,在里面,在里面

最后我们不住了,只好屈服,一个个给刚刚过我们姐妹的鬼子把腥臭的干净。我恨自己柔软,可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我实在没有力量反抗他们。

zbxzll

2024-11-30 15:54:59

(九)

鬼子换防的队伍来来往往过了十来天,我们这些被俘的梅花支队的女兵就象掉进了十八层地狱,被成群结队的鬼子兵翻来覆去地蹂躏。最惨的是大牢房里的姐妹们,尽管那天晚上过后,鬼子除把宋丽和叶静子关进我们的小牢房供鬼子军官们糟蹋意外,其余八个姑娘都被送进了大牢房,但她们二十多个女兵要在特别安所里供水般涌来的兽兵不停的,东厢房门外鬼子兵的队伍经常是昼夜不断,每个女兵每天竟要承受20个以上的兽兵的

我们小牢房的女兵稍微好一点,但也几乎是昼夜不停地被鬼子蹂躏,每天不下十几次。连对沈茗敌人都停止了刑讯,把她放到安所整天供军官们。我们每天只有大约四、五个小时的息时间,稍有空闲,还要去给鬼子洗那肮脏的兜挡布。就在小宋和静子被送到我们牢房后第3天的早上,我们几个姐妹从鬼子的房间被带回来,正在院子里清洗下身,负责管理安所的鬼子酒田大佐带着人来巡视了,他们到东厢房转了一圈,又看了看我们在院子里的几个女兵,就进了我们的牢房。

忽然他在里边厉声地喝道:「那么多的皇军在外边等候,为什么这个女人在这里偷懒?」我心中一惊,我们牢房的姐妹都在院子里了,他说的是谁?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鬼子已经架着一个身子臃肿的赤身女人出现在牢房门口,原来是章蓉。章蓉自那天晚上被鬼子糟蹋以后,每天他们都把她带到东厢房,可那些来安所的鬼子兵对这个怀孕的女俘虏似乎并不兴趣,除晚上有一些鬼子军官拿她取乐之外,她的并不多,她也就有了更多一点的息时间。

昨天晚上没有军官点她,鬼子也没有带她去东厢房,所以她的身上不象大多数姑娘那样是污渍。酒田指着章蓉的下身气哼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在东厢房值班的鬼子军官跑过来立正答道:「士兵们都不愿意干她。他们说,三个月没碰女人了,好不容易赶上安,排一次队要两小时,要干就干真正的女人,不干这个怀了崽的支那母猪。」

酒田眼睛一瞪说:「滚蛋,那就让她偷懒?她要消耗皇军宝贵的军粮,你们懂不懂?没人愿意干她?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吗?」

那鬼子张了张嘴,言又止,旁边一个鬼子军曹凑上来对酒田轻声说了几句什么,酒田脸上出一丝笑说:「好吧,就这么办!」鬼子军曹带人在东厢房门口搭起一个架子,将章蓉拖过去呈大字形绑了上去,她圆滚滚的肚子和浓密的格外引人注目。

在门口排队的鬼子纷纷好奇地问:「这是要干什么?」鬼子军曹笑着说:「大家排队太枯燥,让这个支那母猪给大家解解闷。」几个排在队尾的鬼子围了上来,放肆地捏章蓉的房和,还有人用手去她凸起的肚子。章蓉愤怒地大骂:「禽兽!畜牲!」一个鬼子抓住章蓉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章蓉仍然骂声不绝。那鬼子捏住她的向两边扯开,回头问鬼子军曹:「我要教训一下这头支那母猪,可以吗?」那军曹笑着点头:「可以!」

鬼子兵立刻起兜裆布,亮出早已硬,不管章蓉如何怒骂,上前一步,「噗」地入了她的身体,大力地起来。章蓉起初还不停地叫骂,但没多会儿,她坚持不住了,骂声停止了,代之而起的是痛苦的叫声。鬼子兵了一会儿,见章蓉气呻不止,得意地在她赤的身上擦了擦具,排回了队伍。

另一个鬼子又凑了过来说:「我也教训教训这头愚蠢的支那母猪!」说着也掏出了进去。排队的鬼子们兴高采烈地观看着这出光天化之下的戏,从东厢房出来的鬼子见了也围过来,加入了章蓉的行列。很快在她前面排起了一支小小的队伍,她的呻也逐渐变成了哀嚎。

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章蓉岔开的脚下积了一大滩龌龊不堪的黏,她的两条腿都被红白相间的黏,呻声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了。酒田在黄昏时分来看过一次,他吩咐人把章蓉的下身冲洗了一下,就又让鬼子们在她身上肆意施了。她整整一夜都被绑在院里任人蹂躏,天快亮时排队的鬼子散去才被拖回牢房。当时牢房里只有我和王妈,章蓉躺在地上浑身发抖。

王妈红着眼圈给她擦拭下身的污渍,嘴里叨念着:「造孽啊,老天,她怀着孩子,真是造孽啊!」忽然章蓉全身搐,大腿僵直外翻,「啊呀,啊呀。」地凄厉地叫了起来。王妈几乎抱不住她,只见她的小腹猛烈地搐不停,红肿的道中有大股的鲜血出,里面还夹杂着血块。王妈见势不好,跑过去猛砸牢门,大叫:「快来人啊,有人不行了!」站岗的鬼子过来在通风口看了看,呵斥了两声,转身报告去了。

章蓉这里已经不行了,她疼的头大汗、来回打滚,声嘶力竭地叫着拼命岔开大腿,一个血淋淋的团从她的道中出了头。这时牢门打开了,鬼子军医跑了进来。他一看忙从药箱中拿出一把手术钳,夹住头的团拉了出来,那是章蓉腹中的婴儿,她在敌人的连续轮产了。几个鬼子过来,用绳子把狂噪不安的章蓉绑住,军医给她的下身消了毒,又给她打了一针,她才在痛苦的呻中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只让章蓉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把她拉进了东厢房。王妈拉住鬼子的手苦苦地哀求:「不行啊,她不行啊,她刚掉了孩子啊!」可鬼子哪管这些,刚刚产的章蓉马上就成了鬼子的安妇。4天后的中午,我们在牢房中忽听东厢房里一阵吵嚷,接着几个鬼子将一个浑身瘫软的赤身女人拖了出来,他们把那白生生的体扔在地上,就都避之惟恐不及地闪到了一边。

只见那女人两条大腿都已被鲜血浸透,还有鲜血从下身汩汩地出来,浓密的已变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黑。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她大敞着口的道口外,拖出半截紫红象茄子一样的软乎乎的东西,不断涌出的鲜血不一会儿就把它漂了起来。女人似乎还有一点动静,我们一直替章蓉提着的心悬了起来,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却是廖卿,顿时心中一凉:她凶多吉少了。

廖卿本来是作月子的人,她生产后还没有恢复,哪里经的住鬼子这样野兽般的蹂躏。她自从被送进安所,大概已经被几百个鬼子轮,而且是这样昼夜不停的高强度轮,她尚未复元的身体终于崩溃了。我不顾一切地敲着门,疯了一样大叫:「你们救救她,救救她吧,她会死的!」

一只大皮靴哐地踢在我的上,把我踢倒在地,几个鬼子跑来,把我拖了进去,又锁上了门。我不甘心地趴在通风口上看廖卿,只见她挣扎着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我们在牢房里的所有姐妹都放声大哭,我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妹被禽兽不如的敌人活活轮而死。

几天以后,大股的鬼子队伍过去了,每天来安所的鬼子减少到几百人,而且是东厢房白天开放,我们小牢房的姐妹则是晚上被带去供鬼子军官。就在鬼子大队过去后的第二天早上,排队的鬼子还没有来,酒田带了十几个鬼子到大牢房去了。里面哭叫声顿时响成了一片,不一会儿两个鬼子抬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兵出来,把她扔在了院子里的地上。那女兵脸蜡黄,下身着脓血,躺在那里微微地息,看样子她已是奄奄一息了。

鬼子又抬出一个女兵,这次我认出是我们分队的谢明,她的身体明显比白校的那些小姑娘丰,但下身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原先高耸的房已经软沓沓地垂了下来。他们又抬出四个姑娘,其中一个是我认识的孟颍,这个最先遭鬼子拷打和糟蹋的姑娘股和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全都溃烂,出红红的部更是惨不忍睹,已经全部落,刚刚发育的已完全变形,户象小孩嘴一样咧着。

被抬出来的女兵已经全都气息微弱,连继续的价值都没有了。大家都明白了敌人在干什么,这几个女兵已经走到了自她们生命的尽头,也许死对她们是一种更好的解。酒田站在院子当中对几个下属吩咐着什么,我们的心都悬在半空,不知道鬼子要怎么处置这几个还没有断气的女兵。正在这时,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中佐醉醺醺地走了过来,我知道那个鬼子是佐藤的老乡,前一段在扫中左臂受了伤,在这里养伤。昨天夜里正是他俩和另一个鬼子一边喝酒一边把我蹂躏了整整一夜。

佐藤看见躺了一地的女兵,走过去和酒田搭话,说着说着眉飞舞起来。酒田好象答应了他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佐藤走过去用皮靴挨个踢踢被扔在地上的女兵,吩咐士兵把她们一个个拖到一边。天啊,我明白了,酒田把这几个女兵给了这个杀人魔王处置。他们拉出两个女兵,把她们绑在院子当中的两柱子上。女兵已经站不住,垂着头软沓沓地背着手被绳索捆在柱子上,是血迹的腿微张着。

鬼子中佐噌地出自己的战刀,在光下晃了两下对佐藤说:「佐藤君,你们特务机关虽然天天杀人,可那不是武士的杀法。今天我要让你看看真正的武士是怎样杀人的。」佐藤也噌地出自己的战刀,晃一晃不服气地说:「我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今天用这几块废料试刀,咱俩比比看谁杀的漂亮!」

鬼子中佐点点头道:「好!」说着掉了上衣,连左臂上挎着的绷带也摘下来扔在了地上。他站到一个被赤条条绑在柱子上的女兵面前,呼地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军刀。他左右比划了两下,忽然一进身,刀在空中划过,划出一个刀花,只听女兵「啊」的一声惨叫,瞪着大大的眼睛僵住了。那鬼子后退了两步,只见戳在地上的刀锋淌着血,再看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两个小小的房竟被齐刷刷地削掉了,茶杯口大的两个圆圆的伤口呼呼地往外冒血,两个血淋淋的坨还在地上微微的颤动。

更可怕的是,姑娘的肚皮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剖开了,腹腔里面的的器官呼啦啦地了出来。姑娘吃力地着气,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忽然吐出一口鲜血睁着眼停止了呼。佐藤一见,也举起军刀走到另一个女兵面前,那姑娘亲眼看见了自己的战友惨死在敌人的刀下,不屈地睁大眼睛看着举着屠刀的鬼子。

佐藤「呀」地冲了上去,学着前面鬼子的样左一刀、右一刀又从上到下劈了一刀。血光飞溅,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象通了电一样「啊呀」惨叫着拼命扭动着身体。佐藤自己也愣住了,他三刀劈下去,女兵一边的房被他削掉了一半,另一边却连半个肩膀都劈了下来,中间一刀劈在腔,两断头的肋骨白森森地在外边。

女兵疼的浑身发抖,不顾一切地大叫:「畜牲,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佐藤气恼地上前一步,「噗」地将长长的军刀全部捅进了女兵的道,然后在里面一拧。他的刀还没有拔出来,血就象泉一样从下身了出来,姑娘瞪大眼睛,「啊啊」地干嚎着,直到最后一滴血尽。

那鬼子中佐微微一笑道:「佐藤君,一比零!」

佐藤不服气地回敬:「再来!」他们把两个惨死的女兵尸体解下来,又绑上去两个。

谢明被绑在鬼子中佐面前,他似乎很意地点点头对佐藤说:「佐藤君,请你观赏正宗的剑术!」说着又舞起了军刀,这次比上次舞的更令人眼花缭。不到一分钟他就收住了刀,人们似乎都没听见谢明的反应,只是见她的身体象被了筋一样呼地软了下来。

待仔细一看,在场所有的人都惊的目瞪可呆,原来那鬼子竟在谢明的两个房和肚皮上横竖各劈了两刀:两个房都被以头为中心削成了四瓣,曾经高耸傲人的房变成烂布袋一样两团血模糊的团,鲜红的向外翻着,挂在赤前,齐崭崭的刀口清晰可辨;肚皮上则出现一个十字形的大口子,肠子、肚子了一地。谢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断气了。

佐藤显然有些心虚了,他高高举起军刀,冲到另一个女兵面前,呼地一刀劈了下去。姑娘「啊呀」一声惨叫,随着「嘎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刀尖劈进了女兵的腔,却因用力过猛进了后面的柱子。佐藤气恼地奋力拔出血淋淋的战刀,再次举起,用尽吃的劲朝呼呼冒血的伤口劈下去,哗啦一下,内脏了一地,他竟把姑娘从腹部到部活活劈成了两半。佐藤这回没等对方说话就叫了起来:「这局你也赢了,咱们再来!」

那鬼子中佐看看剩下的两个女兵说:「这次换个花样。」说着让围观的鬼子拿来水管,他把水管进女兵的嘴里,将那女兵灌的象个皮球一样凸了起来。佐藤不甘示弱地让人拿来一一细两水管,拉过躺在地上息的孟颍,将进她嘴里,细的门,将肚子灌大以后,他拔出细水管竟摸索着进了孟颍的道,管则进了已红肿变形的道。

孟颍着被水灌的肚子「啊啊」地哀叫着,带着管子就被绑在了柱子上。鬼子中佐这次只是拿刀尖在女兵鼓涨的青筋凸起的肚皮上轻轻一点,人们还没有看见血迹,水就带着强大的力生生将肚皮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带着姑娘腹内的脏器了出来。

佐藤拔掉了孟颍下身的水管,水马上从她的道涌了出来,他倒握刀柄,对准姑娘的下腹一刀豁下去,孟颍的肚脐到部之间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水带着内脏冲了出来,在弯弯曲曲的肠子中间,有两个皮球一样的东西格外引人注目,人们仔细一看,那是充了水的子和膀胱。孟颍在痛苦的搐中最后闭上了眼睛,佐藤哈哈大笑,对鬼子中佐说:「这一局我赢了!」对方也哈哈大笑,俩人击掌道:「下次有机会再比!」

几个亲密的姐妹就这样被敌人残忍地杀害了,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心里象上了一座大山。敌人恢复了对沈茗的审讯,三天两头把她拉出去,打的也越来越重,她依然要承受敌人双重的折磨。

在我们被俘后大约一个月的一天早上,柳云和柳月在南房被鬼子折腾了一夜后架回了牢房,鬼子走后她们悄悄地对我说,昨天晚上她们的是3个鬼子,除她俩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白校的女兵,那两个姑娘是在昨天夜里被这几个鬼子破了处女之身。

听了她们的话,我心里一动,四个女兵供三个鬼子,这本身就有些不寻常。况且这时还没有被鬼子糟蹋过的女兵只剩了十来个,只有在有十分重要的人物来时,他们才会挑一个供其,昨夜一下拿出两个,不知来的是什么人物。

当天晚上我就见到了这三个鬼子,那天我和邵雯、宋丽被带去伺候他们,其实他们年岁都不大,不过二十几岁。他们拿我们三个女兵作乐喝了半夜酒,就各带一个女兵回房睡觉了。带我回去的看来是他们的头目,那一夜他了我一次就呼呼大睡了。我实在没有看出这几个鬼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天亮之后,他仍在呼呼大睡,我躺在他身边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那鬼子急忙穿上衣服,开门一看,却是酒田。酒田看了我一眼跟那鬼子寒暄了起来,我听出来他们是鬼子关东军司令部的,给一个什么松本司令官打前站的,听来这个松本和这里的老鬼子还是世,难怪他们受到如此招待。

寒暄几句之后,他们的话题转到如何招待松本,那鬼子军官兴奋地说:「这里的处女俘虏真是令人难忘啊,松本司令官就和喜处女。听说你们前些了个无处女大会,我们在洲听说馋的都口水了。」

酒田站起身来说:「这好办,我们这里还留了一些处女俘虏,我们挑几个无的来伺候松本司令官吧。」两人说罢一起哈哈大笑。

说完他们就去吃饭,我被带回了牢房,却发现离我们对面关押还未被糟蹋的女兵的牢房里成了一片,男人的吼叫声,姑娘们的哭喊声闹成一片。

不一会儿,鬼子一个个拉出5个女兵,她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扯开,着白花花的。鬼子强迫她们在大审讯室的墙跪成一排,刚跪好,酒田就陪着那3个关东军军官来了。他们看见跪成一排的小姑娘眼睛放出了光,为首的那个走到一个姑娘面前,不顾她的挣扎扯开了她的子,将手伸进了她的裆。姑娘扭动身体想摆他的手,可那大手显然牢牢地抓住了女兵的下身,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摸了一阵之后他意地出了手。他们走到另一个女兵面前,这个姑娘拼命缩紧身子,躲避他们的魔爪。他们上前把姑娘按倒在地,干脆把姑娘的子扒了下来,然后拉开双腿,白的大腿和小腹之上,果然一都看不见,只有一条窄窄的。他们把所有的女兵都看了一遍,看完后酒田对他们说:「你们替松本司令官选两个,我们先作些准备。」

为首的那个军官犹豫了一下说:「这几个女俘虏确实都是鲜的无处女,不过有一点,她们似乎都发育不良,股和脯都太小。松本司令官最喜股大房的女人,他酷紧缚术,只有这样的女人缚起来才有味道。」听了他的话酒田为难地皱了皱眉,他还没有开口,旁边的一个中尉接口道:「我们不知道松本司令官的好,现在马上准备两个好的,请各位先去休息吧,过会儿再带新的俘虏来给各位看。」

酒田派人陪着3个关东军军官走了,5个女兵也被带回了牢房。一个鬼子军官朝那个中尉埋怨道:「大岛君,所有的无女俘都拿出来了,哪里去找新的?再说,大股大房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长?这松本司令官也太难伺候了!」

酒田白了那个军官一眼转向大岛问:「大岛君,你好象有成竹了?」大岛微微一笑道:「刚才挑人的时候我就看上了两个不错的货。」

酒田朝他摆摆手,他立刻带人进了牢房,不一会儿就带了两个女兵出来。这确实是两个非常出众的女兵,长的都是眉清目秀,妩媚动人,尽管脸灰尘,但也遮不住她们的天生丽质。她们年岁虽然都在十六、七岁,但发育的很成,鼓鼓的脯把军装高高的顶起,却细的盈盈一握,把圆滚滚的股衬托了出来。我悄悄问身边的柳云:「她们俩是谁?」

柳云从通风口看了一眼说:「那个高的叫李婷,另一个是上官文佳,都是柳月最好的朋友。」

酒田看着这两个漂亮的女兵眼都直了,似乎后悔早没有发现她们。两个女兵见这么多鬼子死盯着她们,眼中出一丝慌张。大岛得意地将两个女兵推到酒田面前,看了看酒田的眼,伸手「刷」地扯开了两个姑娘的上衣。姑娘洁白的上身了出来,她俩紧张地向后退,但马上被鬼子抓住了。

她俩里面都穿着罩,显然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儿。

她们都紧张的有些发抖,这些天她们肯定看到了太多身边的战友被鬼子糟蹋被鬼子杀害的惨剧,她们肯定也知道这一天早晚要落到她们自己的头上。酒田并没有对她们动,很有耐心地转到她们身后,解开了她们罩的扣子,两对丰房跳了出来,两个女兵都涨红了脸,低下头,呼也急促起来。

鬼子们都看直了眼,酒田审视了一番,意地点点头。他朝女兵的下身努努嘴,大岛走过去解李婷的带,姑娘大叫:「不,不要!」

可她被三个鬼子抓住,带很快就被解开了。她的子被褪了下来,身上只剩了一条小小的衩,另外几个鬼子把上官文佳也扒的只剩了一条衩。两个女兵叫喊着挣扎着,但很快就被膀大圆的鬼子按着跪在了地上。酒田俯下身抚摸着她们细细的肢、丰股,看着姑娘身体漂亮的曲线,连连点头。忽然他一把扯下了李婷的衩,接着又回手扯掉了上官文佳的衩,两个女兵都惊慌地并紧了腿。看到她们大腿出的油黑的,酒田摇了摇头。

他命令士兵把两个姑娘的腿都强行拉开,只见她们大腿上也是一条细细的,周围却长了黑黝黝的,虽然不似章蓉、谢明那样浓密,却也是一片黑戚戚的芳草地。他伸手拨了一下姑娘的下身,拍拍手摇着头站了起来。他转向大岛说:「大岛君,还是不符合要求啊!」

大岛必恭必敬地问:「哪里不附和?」酒田瞪了他一眼道:「松本要的是无的呀!」大岛小声说:「给我,两小时之后给他们两个无处女!」酒田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好,给你,干漂亮点,小心不要怀了!」说完带着人走了。

两个女兵都听见了他们没头没脑的对话,但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处置自己,紧张地挣扎不止。大岛吩咐一声,几个鬼子拉着两个女兵把她们紧紧地绑在了两张刑讯用的铁椅子上。两个女兵被绑的动弹不得,紧张地看着鬼子在准备着什么。他们抬来一大桶冒着热气的烫水,将几条巾扔在了里面,同时将几个闪亮的金属夹子摆在旁边的桌上。

安排完毕,大岛指挥鬼子抓住李婷的两腿,向两边拉开,李婷死命蹬,但敌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最后两腿还是被岔开绑死在脑后的横梁上。上官也被一样被固定好,完全袒出下身。一个鬼子用木捞出一条巾,直接就捂在了李婷的部。

李婷被烫的「啊呀」一声惨叫,拼命扭动身体,但她的身子被绑的死死的,只能大睁着漂亮的大眼镜无助地息。另一块滚烫的巾盖住了上官的部,她被烫的「妈呀」一声哭出了声。5分钟之后,巾不再冒热气,大岛先揭掉了李婷下身的巾,捏住一撮用力一扯,在姑娘的惨叫声中,被扯掉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夹子,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拔李婷的

拔了一会儿,又让人拿来一块热巾,再次捂在了姑娘的部上。他转身揭开上官下身的巾,照刚才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拔了起来。两个姑娘都哭的死去活来,她们神上的屈辱完全超过了体上的。她们只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这样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一群鬼子肆意摆自己身体最为隐秘的部位已让她们羞愤绝,况且她们不知道鬼子为什么要拔光她们的,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等着她们。

足足一个多钟头,滚烫的巾和闪亮的金属夹子,轮在两个姑娘的下身肆,直到她们所有的都被拔的干干净净。大岛意地审视着两个姑娘光溜溜的部,用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抹去残留在皮肤上的水珠,然后又拿来一瓶油脂,轻轻地抹了上去。两个女兵下身被热水烫的红渐渐退去,出白皙的本,涂上了油脂的皮肤泛着白光,显得十分细腻,那条细细的粉红在白的毫无遮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人。

大岛意极了,抓住上官的脸仔细端详,忽然他向发现了什么,命令鬼子把她的手解开,平着绑在了横梁上。上官惊恐地注视着他不知又有什么灾难降临。大岛笑着把手伸到姑娘腋下,姑娘一声惊叫,被他扯下一撮腋。大岛指着女兵张开的手臂道:「这个,通通去掉!」

两个鬼子得了命令,一人拿起一个夹子,将姑娘腋下的腋地揪了下来,姑娘疼的连声惨叫。李婷的手臂也被平绑在横梁上,郁郁葱葱的腋也被残暴的鬼子拔了个光。两个姑娘被解了下来,光着身子反铐双手跪在地上。不一会儿酒田陪着三个关东军军官进来了,他们看见跪在地上的两个绝姑娘眼睛都瞪大了,捏捏房,摸摸肚子,他们赞不绝口,再用手向下一摸,马上竖起了大拇指。当他们在大岛的提醒下把手进两个姑娘光溜溜的腋下时忍不住大声叫起好来。

当天下午来了一大队汽车,为首的是一个瘦长脸的鬼子中将,老鬼子亲自出来接,他就是关东军的鬼子松本。吃过晚饭,我们小牢房的女兵包括沈茗在内全被带到了南房。老鬼子正在陪松本喝酒,看见我们7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兵,松本对老鬼子调笑说:「支那漂亮女人不多,全被你搜罗来了。」老鬼子说:「我知道松本君对女人是行家,所以特意准备了两个更好的货,希望老弟意。」

说着几个鬼子推着李婷和上官文佳进来了,看到她俩,不但松本,连我们都吃了一惊。她俩各穿一身洗干净的灰军装,短发梳的整整齐齐,手反剪着,不是用手铐铐着,而是用绳子捆了起来。绳子的捆法很特别,在房上下和间各捆了一道,使丰房高耸了起来,却细的几乎一把可以握住。还有一道绳子栓在间绳索的正中,从两腿之间穿过,又绑在手腕上,紧紧勒住两个姑娘的部。

虽然两个女兵都赤着脚,但这种捆法却使她们看起来亭亭玉立。但这种捆法也让她们行动起来格外艰难,因为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牵扯绳索摩擦她们的部位。鬼子在门口松开了她们,命令她们自己走进去。两个女兵都涨红着脸,轻轻地挪动步子,艰难地走到大厅的中央。

松本打量着她们,赞叹道:「真是绝,我在支那还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他摸摸姑娘凸起的脯问老鬼子:「可以打开看看吗?」

老鬼子哈哈大笑:「当然可以,随你处置。」松本兴奋地解开李婷的绳子,李婷开始挣扎,两个鬼子上来把她按在了地上。松本指着还在气扭动的李婷说:「把这些讨厌的东西去掉!」说着就去解上官的绳子。不大会儿,两个标致的女兵已经一丝不挂地被按在松本的面前了。

松本抓起李婷的房,一边一边笑,接着突然扒开了她的大腿,当看到象缎子般光滑洁净的部和细窄致的时,他转向老鬼子道:「早听说你有个出名的处女班,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绝品!」接着他又转向了上官的体,丰房、细腻的、甚至连致的门都一一摸过看过。他把玩着这两具洁白细腻,浑身上下没有一的酮体,简直不释手。

老鬼子放下酒杯道:「松本君,你该休息了,我告辞。」说着转身离去。松本送走老鬼子,兴奋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兵着手道:「太难得了,先让她们陪我洗个澡。」几个下人抬来一个特大号的木桶,开始向里面倒水。松本先拿起一副手铐,将上官文佳的双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他指指木桶,几个鬼子拉起上官文佳,把她架了进去。

松本这时拿出一的长绳,把李婷在膝下,用绳索细细地捆了起来。他的捆法与刚才李婷她们来时的捆法相似,但要紧的多,绳索都勒进里,李婷被勒的忍不住呻起来。前的两道绳索把她本来就丰房托的高耸起来,象两座小小的山峰;间的绳索几乎把柳勒断,使李婷呼都急促起来;最要命的是下那一道,松本仔细地把那道绳索放在姑娘的中间,用力一勒,绳子竟勒进了里面。

捆好后,他命令李婷围着大厅走一圈,李婷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哀求:「不要啊,我走不动,饶了我吧!」可鬼子凶狠地她走起来,她万般无奈,只好小步地挪动起来,即使如此,移动的双腿也使砺的绳索不停地摩擦她部内侧的,她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鬼子们连推带搡强迫她站起来继续走下去,当她泪面地走到木桶边的时候,松本笑着拉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泛着体的亮光,夹在中间的绳索已经被她身体里出来的透了。

松本自己光了衣服,跳进木桶,一边着上官文佳光的身体一边对站在桶边的李婷道:「你也进来!」李婷看看高高的台阶,再看看自己被捆的粽子般的身体,呜呜地哭了。鬼子们不停地催促她,她艰难地抬起腿,刚蹋上第一个台阶,就坚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台阶上。她不敢停下来,一点一点地跪着爬了上去,怯生生地溜进了充热水的木桶。

松本被两个漂亮姑娘夹在中间,兴奋的两眼放光,他命令两个姑娘靠近他,用自己的身体,用她们高耸的房,细腻的肚皮,甚至娇部,摩擦他的身体。两个女兵着泪,按照他的命令,屈辱地在他长的身上蹭来蹭去。松本的澡洗了一个多钟头,直到把两个女兵玩的筋疲力尽才结束。

他出来后,穿上浴衣到里间去了,两个鬼子把李婷拖出来,匆匆擦干身体带了进去,另外两个鬼子把柳月也推了进去。不一会儿,当鬼子把泪面的柳月带出来后不久,人们就听见了里面李婷撕心裂肺的惨叫。外面的鬼子也开始轮我们在外边的女兵,只有上官文佳跪在水桶里痛哭失声。

大约在半夜,柳云被带进松本的卧室,李婷被架了出来,她身上的绳索已被解开,换了一副手铐,双臂仍反剪着,浑身上下都是横七竖八的紫红的印子。她哭的死去活来,大腿被殷红的血迹染红,户张开了小嘴。上官文佳马上被捞出来擦干送了进去。被带出房间的柳云嘴角挂着白浆,嘴又是红的吓人。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十)

屈辱的安妇生活一天天的煎熬着我们这几十个被俘女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换防的敌人过去之后,敌人加紧了对杨大姐和沈茗的刑讯,她们几乎天天都要被提审,凄惨的叫声震的人心碎。

因为杨大姐不和我们关在一起,我见到她的机会不多,偶尔在她被敌人提审时见到她,我发现她越来越憔悴了。看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和浑身上下横七竖八的伤痕,我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酸楚。经过敌人连续的刑讯,她已经几乎走不动路了,每次见到她都是被鬼子架着、拖着,但她始终没有向敌人低头。

终于,最残酷悲惨的一幕发生了那是一天下午,经过整整一上午的刑讯,敌人又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吃过午饭,鬼子把杨大姐架到了院子里,他们在院子里搭起一个一尺来高的台子,将杨大姐大字形仰面朝天绑在了上面。佐藤走过去,按住大姐凸起的肚子问:「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杨大姐坚定的回答:「你们这伙禽兽,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佐藤一挥手,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二十几个鬼子列队跑了过来,在大姐身边站成两排。佐藤狞笑着说:「好,我现在就让你上天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完他拨开大姐肥厚红肿的对那群鬼子下令:「给我干!」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一听就都哭成了一片,大家都想起了章蓉。

排头的鬼子出列,掉了身上的衣服,大的,不由分说就进了大姐的道。他一边,一边「呀呀」地叫着,大姐滚圆的肚子和丰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儿鬼子,大姐稍稍了口气,灰白的嘴上印出一排紫红的牙印。

她的气还没有匀第二个鬼子又扑了上来,这个鬼子更加凶狠,赤的身体撞着大姐的下身「啪啪」作响,不大会儿他的上就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当这个鬼子的出大姐的身体后,大姐的下身已被鲜血染红,她痛苦地息着,搐着。佐藤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指着站成两排的鬼子兵说:「你说不说?不说就送你和你肚子里的崽子一起到极乐世界!」大姐什么也不说,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镜,两行泪水出了眼眶。

佐藤手一挥,又一个鬼子扑了上去。这群毫无人的禽兽就这样一个挨一个地不停地入杨大姐的身体,大姐起初还咬牙着,后来实在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呻起来。晚饭后鬼子带我们到南房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鬼子正在杨大姐身上施暴,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和鼓涨的房在落的余晖下被染成金黄,随着鬼子的动作一耸一耸,滴滴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到地上。

天黑以后敌人点起了火堆,残暴的轮整整持续了一夜,大姐呻的声音越来越弱。

天亮以后,我们被带出房后看见院里的轮还在继续,大姐身边还站着四、五个鬼子,鬼子在忙活着什么,但听不见大姐一点声息。院子中央的火堆上烧着一把大铜壶,是饭馆里做茶汤用的那种,壶嘴弯弯的,足有二尺多长。壶里的水开了,壶盖「叭嗒叭嗒」地响着,壶嘴里一股股向外冒着热汽。

一个鬼子正站在旁边用壶里的开水兑上凉水清洗下身,他软缩的上沾了血迹。忽然院子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杨大姐的头左右来回摆,肚子一阵阵搐,大股的鲜血从她的下身涌了出来,站在她身前的鬼子急忙将已进大姐道半截的拔了出来,退后几步。

只见杨大姐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脸憋的通红,脸颊上是豆大的汗珠,大腿拼命地向外张开,肌一阵阵动,两片肥厚的几乎直立了起来,象一张张开的小嘴,她气不顾一切地叫着。凄惨的叫声中,她浑身不停地颤动,她的下身涌出几大股鲜血后,凸起的肚子剧烈地动了几下,象被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向外扯开,搐几下之后,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在道口了头。

大姐沉重地息着、嘶鸣着、搐着,那血淋淋的团在她的腿间动着,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出来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没有成的孩子。佐藤闻讯赶来了,鬼子医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

几分钟以后,整个团都落了出来,挂在杨大姐血模糊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大姐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挂在那里只是偶尔呻一声。佐藤踩着地的鲜血走过去,抓住大姐的头发说:「怎么样,还不说?」大姐摇摇头艰难地吐出一个「不」字。佐藤气的直咬牙,腮帮子的肌一鼓一鼓的,他指着大铜壶命令:「拉过去!」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大姐解了下来,她已经软的象被去了筋,两条大腿几乎变成了红,那块血糊糊的团悬吊在她两腿中间。他们把她拉到大铜壶前,着蒸汽的壶嘴正对她血淋淋的下身,蒸腾的热汽冲进她大敞着的道,她浑身一阵凌。

佐藤揪住她的头发问:「说不说!」大姐摇摇头,佐藤手一按,她身子一沉,大拇指的壶嘴正戳在她道口上,涌而出的热汽全部灌进了她的道。她浑身一阵胡动,「啊呀」一声惨叫失声。佐藤恶狠狠地问:「还不说?」大姐拼尽全身力气说:「不!」佐藤猛地向下一按,随着「啊呀」一声惨叫,半截壶嘴进了大姐的道。

大姐的身子在灼人的壶嘴上,浑身抖,鲜血顺着壶嘴到了地上,一股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佐藤声嘶力竭地大叫:「说!快说!」见杨大姐仍然毫无屈服的表示,他气狠狠地抓住她的房向下一拉,大姐的身体带着铜壶倾斜了下来,壶里烧的滚烫的开水冲入了大姐经蹂躏的道和下身,她「啊」地大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佐藤看她没有了动静,命人将她从壶嘴上拉了出来,拖回牢房,拖在她腿中间的那块小小的团在地上翻滚着,已被开水烫的变了颜,浓稠的红体冒着热汽从她敞开的道中一股股出来,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们都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杨大姐生死不明,就算活下来也只剩半条命了,还不知残暴的鬼子要怎样处置她。哭的最伤心的是柳云和柳月,这两个姑娘哭的几乎不上气来,整整哭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被拉去工鬼子糟蹋了一夜后回到牢房,发现她俩还在要死要活地哭泣,我怕她们哭坏了身子,挪过去劝她们,可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我到问题严重,想叫王妈帮助劝一下,这才发现连王妈也哭的死去活来,脸眼睛都哭肿了。我急的朝王妈地声叫道:「王妈,你不劝劝她们,怎么也……」

王妈抬起肿的象桃子似的眼,泪面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嘴煽动了几次,最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举动懵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无法扶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

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气问她:「王妈,到底怎么了?」

王妈泣着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云和柳月,红着眼睛小声啜泣道:「关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们可能怀上孩子了……」什么?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

我强定住神盯住王妈的眼睛问:「你肯定!」王妈哭着摇摇头说:「我从小把她俩带大,知道的比太太还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头次来,从来都是极准的信,一天都不差,俩人总是同一天来,同一天完。现在她俩都过去十来天了,我前几天心里就怕的不行,这两天她们又开始恶心、吐酸水,看来是逃不过去了,是鬼子的孽种,造孽啊,老天……」说着又哭的死去活来了。

鬼子很快发现了柳云和柳月的异样。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俩被拉去给几个鬼子军官糟蹋后,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过一堵墙的时候她俩一起向墙上撞去,鬼子拉住她们后发现她们都抑制不住地呕吐不止。鬼子把她们拉去作了检查,回来后就把她俩五花大绑,并给她俩都带上了重镣,而且把她们锁在牢房中央固定在地上的两个大铁环上,王妈也被带走了。

这样她俩除了被拉出去糟蹋,就只能面对面地坐在牢房冰冷的地上整以泪洗面了。看着她们活无路、死无门、见憔悴的面容,我心里彻底了,这可怎么办啊!

谁知下一个被发现怀孕的竟是沈茗。经过敌人长时间连续刑讯和轮的双重折磨,沈茗原先人的体态和姣妍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了,她被拉去供鬼子军官,竟没有人要她,于是敌人就把她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糟蹋,她也不再关在我们的小牢房里,而是与杨大姐关在了一起。

一天下午,我听见一群鬼子在院子里怪叫怪笑,偷偷向外一看,原来是一大群鬼子围着赤身体的沈茗在取笑。沈茗跪在地上呕吐着,脸惨白。从鬼子的取笑中我吃惊地听到了「怀孕」的字眼,看看沈茗悲痛绝的神,我明白这是真的。

看着她,我心如刀绞,沈茗是我参加革命的引路人,也是我最亲密的战友。如果不是鬼子这次扫,算起来她现在正是该怀孕了,可她现在身上怀的竟是仇敌的孩子。

而且,如果鬼子愿意,他们完全可以让她把这个孽种生下来,我知道,这比杀了她还难过。鬼子并没有因为沈茗怀孕就放松对她的审讯,而且,由于杨大姐在最后一次刑讯中受伤过重,敌人似乎把取得突破的希望都放在了沈茗的身上,几乎不停地对她进行刑讯。

而且他们好象失去了耐心,刑用的越来越重,下手越来越狠。鬼子在沈茗身上用尽了各种毒刑,她被拷打的遍体鳞伤,但她始终一字不吐。

一天,伊藤大早就开始亲自对沈茗进行刑讯,他们把沈茗绑在一条长凳上,身子靠着一柱子,双手平伸捆在一横梁上,两腿岔开,出光秃秃受蹂躏的部。一个鬼子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抠出一块黄里透红的黏乎乎的东西,细心地将沈茗的头裹了起来。沈茗的房被敌人打的比原先肿了一圈,原本就丰房十分臃肿地挂在前,即使如此,被裹的栗子般大小的头仍显的大的不相称,沉甸甸地吊着,十分的醒目。

伊藤拿出火柴威胁道:「现在给你加热,什么时候愿意招了就把火灭掉。」说着嚓地一声点着了火柴,凑近了大的出奇的头。腾地一下,一股黄里带蓝的火苗带着黑烟蹿了起来,沈茗全身搐了两下扭过了脸。

是松脂,松脂一旦点燃,会慢慢地燃烧,残暴的鬼子竟用如此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折磨被俘的女兵。伊藤又不紧不慢地点燃了另一个头,沈茗的两个头象两盏油灯一样燃烧着,枣核形的火苗飘忽不定,啮食着沈茗娇的皮。她痛苦地咬住牙,但仍不住哼出了声。「吱」地一声,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沈茗的小腹上,烫起了一个泡,她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伊藤抬起沈茗的下巴问:「还不想招?」不等沈茗答话,他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个铁盒,盒里是刚刚熬化的猪油。他拿起一半尺多长、手指的棉捻,放在铁盒里浸透猪油,然后用一把细长的镊子夹着,强行进了沈茗的门。沈茗被烫的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捆的一丝一毫也活动不得,被伊藤生生将滚烫的棉捻全部进了她的门。伊藤点着了火柴,凑近出一点头的棉捻问:「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沈茗摇着头痛苦地叫着:「不,不……」

火苗呼地从沈茗的门里蹿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瞪大着眼睛,气凄惨地呻起来,浑身的肌一阵阵哆嗦不止。伊藤和行刑的鬼子残忍地看着三股火在这个23岁的被俘女兵的身体里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痛不生的表情,等着她屈服。火足足烧了半个多钟头,一直到最后熄灭,沈茗的头和门都被烧成了可怕的碳状,但她没有求饶。

伊藤气急败坏地从炉子里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举到沈茗面前问:「招不招?」见沈茗摇头,暗红的烙铁「吱」地一声按在了她的房上。

「啊……」沈茗嘶哑地叫了起来,腥臭的气味冲天而起,房皮下的油脂被高温的烙铁溶化,吱吱作响。伊藤见沈茗不屈服,抄起另一烙铁,狠狠地烙在她另一边的房上。

过了一会儿,沈茗的房上已布了烙痕,没处下烙铁了,伊藤就转向了她岔开的大腿,一个钟头过去,沈茗的大腿上也被烙的找不到一块好,她叫的嗓子嘶哑了,人昏了过去,屋里充了焦臭的烟气。伊藤气的屋子转,这时佐藤走了进来,对伊藤耳语了几句,伊藤听罢狞笑着命令鬼子把沈茗拖到院子里吊起来,然后带人去吃午饭了。

吃过午饭,一群鬼子冲进牢房,把我们都赶到了院子里,大牢房的姐妹们也都被赶了出来,我们在院子里跪了一圈,不知鬼子要搞什么把戏。佐藤走到院子中央,指着吊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沈茗对我们说:「你们都看清楚,这就是反抗皇军的下场!她现在还执不悟,皇军要对她进行最严厉的惩罚!」说着,一阵踢踏的声音,一个鬼子牵着一头大叫驴来到院子中央。

那驴显然正在发情,烦燥地蹬着蹄子,「嗷啊嗷啊」地叫着。鬼子们把沈茗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她仰面绑在一个齐高的木架子上,两腿扒开到极限,死死地绑在架子的桩脚上。沈茗明白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大骂敌人「畜牲,禽兽!」伊藤一把拉起沈茗的头,指着被一个鬼子拉着靠近过来的公驴的硕大的具说:「快说,不说我就叫你变成真正的支那母驴!」

沈茗浑身哆嗦着大骂:「禽兽,禽兽……」她话音未落,伊藤一挥手,公驴被牵到了沈茗的上面,肚皮蹭着肚皮,沈茗疯了一样摆着头,叫骂着。伊藤抓过足有半尺长、小孩胳膊的公驴的具在沈茗红肿的上蹭来蹭去,公驴浑身一凌,具竟条毒蛇一样长出了半尺,硬的象

伊藤一手抓住大的,一手拨开沈茗的,残忍地将公驴的进了沈茗的道,她平坦的腹部隆起了一道高坡。沈茗「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公驴好象觉到了什么,兴奋地蹬着蹄子向前冲,又又长的一截截地进了沈茗的道。沈茗的大腿立刻就被血染红了,伊藤手里拿着一马鞭,问她一句:「说不说?」见她不说,就朝驴股上一鞭。

大公驴向下一蹲身,硕大的具全部没入了沈茗的身体,它「吭吭」地着巨大的在沈茗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沈茗肚皮上的隆起象波一样翻滚着,她的惨叫声已不似人声,血迅速地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地面。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公驴忽然后蹄紧蹬地面,全身肌绷紧,「嗷啊嗷啊」地大叫起来,沈茗的肚皮竟象气吹的一样呼地凸了起来,转瞬间就涨的象个小皮球。

大叫驴撒似的叫过之后,后蹄一松,又又长的从沈茗的道里徐徐地退了出来。「哗」地一声,一股又白又浓的黏象开了闸的水一样从沈茗的户中冲了出来,足足了两分钟,最后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洼。大叫驴在地上打着滚,兴奋地叫着,沈茗却面惨白地昏死过去。

大叫驴被拉走了,沈茗也被拖回了牢房,我们仍跪在院子里,没有鬼子的命令,谁也不敢动,刚才那惨绝人寰的场景冲击着每一个女兵的心灵,大家心里都明白,在鬼子手里,我们不是人,更不是女人,只是他们发的工具。

伊藤和佐藤都走了,酒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他绕着院子慢慢地踱着步,沉重的皮靴声象蹋在每个人心上。忽然院子的一侧响起一声细小的悉嗦,酒田猛地转过头去,见是一个瘦小的女兵低着头,拼命地夹紧大腿。

他走过去,猛地拉开那女兵的腿,那姑娘「哇」地哭出了声,原来在她的大腿处,一个乎乎的紫红的东西从道口出半截。我立刻想起廖卿死前的情景,她当时也是这样,一个紫红的茄子状的东西从道中掉了出来,我知道那是子。我在三区工作时就知道当地有一种常见的妇女病,就是子垂,当地老乡叫掉茄子。

一般是中年妇女多次生育后得不到保养,再加上重体力劳动,子道的肌、韧带失去弹,子道。得这种病的妇女非常痛苦,被人知道了还让人看不起,认为她不正经。可人们只见过生过几个孩子的妇女得这种病,而这里的女兵们一个月前还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一个多月时间竟被鬼子折磨的子垂,我们过的是怎样的猪狗不如的子啊。

我这里念头刚刚一闪,酒田已经带着人挨个扒开女兵们的大腿检查起来,结果竟有11个女兵被拖到了场子中央,鬼子强迫她们岔开大腿跪着,每人的大腿处都吊着半截紫茄子般的子。酒田用马鞭挨个捅着姑娘们出来的子笑着说:「你们现在是皇军的安妇,这个样子怎么给皇军服务,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半个小时之后,谁要是还是这副样子……」

他指指地的浓白的和血迹说:「皇军可不客气了!」说完,几个鬼子上来,给这11个姑娘都打开了手铐。

姑娘们跪在院子中央,吓的脸惨白,浑身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手一被解开,一个姑娘顾不得羞,慌忙用手托住出来的子道里面,其他姑娘见了,也学着纷纷手忙脚地将出半截的子道内,然后一个个紧并住腿跪在地上发抖。

酒田看了险地一笑,用鞭杆戳着一个姑娘的股,命她把腿岔开。姑娘不敢不从,可刚一岔开腿,紫茄子般的子又徐徐地在道口出了头。姑娘急的呜呜地哭着将子了回去,但只要腿一岔开,就又了出来。酒田对旁边一个鬼子说:「你帮帮她!」那鬼子会意,一把将姑娘仰面按倒,用鞭杆捅进姑娘的道,将子捅了回去。

四周的鬼子见状纷纷上前,将姑娘们一一按倒,在她们的哭叫声中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捅入姑娘们的道,将她们的子捅回原位。

完之后,鬼子又强迫她们岔开腿跪了起来,还有十几分钟时间,姑娘们都紧张的发抖,拼命收紧道口,全身的肌象僵了一样绷的紧紧的。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原来她的子了出来,她不敢动,呆呆地看着酒田。

又一个姑娘垂下头痛哭失声,那酱紫袋顽强地在中间了头。时间到了,姑娘们已经哭成一片,鬼子们数了数,除了3个姑娘勉强夹住了出的子外,其他8个女兵都拖着半截紫茄子跪在地上发抖。

那3个女兵被带了回去,酒田指着哭的死去活来的8个女兵吩咐道:「这几个废物都处理掉,不要让她们再滥芋充数!」

留在中间的8个女兵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纷纷站起来跟过来拉她们的鬼子扭在了一起,可她们已是经摧残,又人小力微,很快就被鬼子们按在了地上,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十几个端着上了刺刀的大的鬼子冲到了院子中央,明晃晃的刺刀对准了每个女兵雪白的膛和肚皮。女兵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刺刀进自己的身体。可正在这时跑来一个鬼子中佐,趴在酒田耳边耳语了几句,酒田开心地笑着大叫:「好,好!岗崎君,以后安所的废物都你们军犬班处理!」

大家一听都大吃一惊,纷纷惊叫了起来。没等我们反抗,几十个鬼子已经拉着我们,把我们强行回了牢房。我扑到通风口,一幅令人骨悚然的场面出现在面前:十几条高大强壮的东洋狼狗被牵到了院里,它们围着被捆着的女兵们疯狂地叫着,女兵们惊恐地缩成了一团。

鬼子强行把7个女兵拉到一边,中间只留下了一个,岗崎带着两个鬼子走上前去,拉开姑娘的大腿,用手中的刺刀拨落出来的子给围成一圈的狼狗看,狼狗们开始兴奋起来,朝着姑娘狂吠。姑娘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岗崎手腕一抖,刺刀「哧」地戳进了姑娘道外面的子,呼地豁开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了出来。3个鬼子松了手,同时一声口令,两条肥壮的狼犬噌地蹿了出来,姑娘刚抬起身就被一条蹿上来的狼狗扑倒了。她想就地打滚,可另一只狼狗已扑到她下身,一口叼住了半截在外边的血淋淋的子

狼狗头一摆,整个子被拽了出来,姑娘疼的大叫一声岔开了腿。狼狗甩掉了子,张着血红的大嘴咬了下去,锋利的犬牙切入了姑娘的部,姑娘拼命用大腿夹住狗头,这时另一只狼狗冲上来,一口咬住女兵大腿内侧的,两只狼狗向两边一扯,姑娘「啊呀」一声惨叫,她的户生生被狼狗撕开了,大腿内侧也被撕下一大块。鬼子们看的哈哈大笑,大声地给狗发着指令,两只狼狗掉过头来,一只叼住被豁开的户,一只咬住另一侧的小腹,一声巨吼,姑娘的肚子被活活豁开了,姑娘口鼻血,痛苦地断了气。

女兵零落的尸身被拖走了,十几只狼狗成一排,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剩下的7个姑娘,姑娘们哭成了一团。岗崎慢慢地在姑娘们面前踱着步姑娘们惊恐地看着慢慢移动的大皮靴,不知灾难会落在谁头上。

岗崎停在了一个高个子姑娘面前,她在这群姑娘中间显得最丰,挣扎的也最剧烈。岗崎笑着上前,一脚踩住了她出大半的子,手一挥就给剖开了。姑娘噌地站了起来,朝后面的墙撞去,可她慢了一步,两个鬼子抓住了她,把她拖到场子中央。鬼子刚一撒手,她又站起来,朝外圈冲去,可4条大狗已象箭一样冲了出来。跑在最前面的一条一口叼住了她夹在两腿之间正在淌血的子,姑娘一个踉跄,惨叫着拼命坚持向前冲去,子连带腹内的内脏被拉了出来,拖了一长多长。

这时另一条大狼狗从侧面扑了上来,吭地一口咬住了姑娘丰房,姑娘凄厉地叫着摔倒在地。四条狼狗一齐扑了上去,一只撕掉了姑娘的房,一只豁开了她的肚子,另外两只把她的大腿咬的出了森森白骨。

剩下的6个姑娘知道自己最后也会象这两个战友一样葬身狗腹,同时站了起来,朝近处的墙上、树上撞了过去,可看守她们的鬼子马上就把她们按住了。岗崎命人拿来两铁丝,将6个女兵3个一组用铁丝穿过锁子骨穿成一串。6个女兵被穿成两串,手都被反绑着,上身和下身都淌着血,踉踉跄跄地被鬼子用托赶到了场子中央。

岗崎一声令下,十几条大狼狗一齐蹿了上去,一片姑娘的惨叫声,狗的狂吠声,几只狗围住一个姑娘在拼命地撕咬,姑娘们被铁丝栓住无法活动,很快就被狗扑倒了,在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人的内脏抛了地,好几个女兵的房被活活撕扯下来。

待这群凶恶的畜牲散去,6个姑娘的肚子全被锋利的狗牙剖开,从她们大腿和脯上撕下来的抛的到处都上,血把院子里的地全染红了,蹲在地上的一排恶犬也都浑身是血。从那以后,鬼子每过几天就要把女兵们带出来检查一遍,凡是发现子道者马上拉去给军犬班作训狗之用,大牢房的姑娘一天天少了下去。

又过了十几天,鬼子大院再次热闹了起来,提前几天,我就从好几个鬼子军官嘴里听说了关东军要派人来运木头。我心里有些诧异,关东军驻在东北,那里到处是森林,为什么要到华北大平原来运木头?一个炎热的晚上,关东军运「木头」的队伍终于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运「木头」的车,既不是卡车也不是大车,而是十几辆密封的囚车。

押运的队伍却出奇的多,足又一个联队。安所立刻忙了起来。所有的女兵都被拉去供鬼子,我被分配给3个鬼子军官,听他们议论,这一路上已经走了好几个地方,收集了不少「木头」。我更奇怪了,他们说的「木头」肯定不是树木。

被鬼子折腾了一夜,早上昏昏沉沉地被带回牢房,路过审讯室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杨大姐和沈茗都被鬼子架了出来。自从她俩受过鬼子重刑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们,甚至没有她们任何的音信,我以为她们已经牺牲了,没想到她们还活着。可鬼子这时候把她们拉出来干什么呢?杨大姐和沈茗的下身都溃烂了,杨大姐下身的灰白的烂吊在肚子上、大腿,一块块象马上要落下来;沈茗则是从小腹到大腿血模糊,道敞着大口,门焦糊一片,几乎让人难以相信那是女人的下身,而且曾是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人。

伊藤在向一个关东军的军官代着什么,那关东军军官扒开杨大姐和沈茗的大腿看了看,厌恶地皱了皱眉,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就招呼一个鬼子兵过来。鬼子兵拿出一个本子作了记录,然后报出两个号码来。几个关东军的鬼子兵搬来一个铁箱子,从里面找出几块拇指的铁块,装到一个带长把的模子里,然后放到火炉里烧。接着几个鬼子将杨大姐和沈茗并排按在一个台子上。一个鬼子取来烧好的烙铁,开始在沈茗身上巡睃。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要给杨大姐和沈茗烙上标记,心里不一阵悲哀,大姐和沈茗受尽敌人的毒刑,现在还要象对牲口一样给她们烙上标记……

但杨大姐和沈茗都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快完整的皮肤,敌人找了半天,最后在她们肚脐旁边各找到一快不大的完整皮肤。他们先把沈茗翻过来按住,暗红的烙铁按了上去,「吱啦」一声响,沈茗全身一阵颤抖,一行暗红的数字烙在了她的身上。鬼子换了一快铁块,将杨大姐也翻过来,照样烙上了一排数字。烙完后,他们给杨大姐和沈茗都钉上重镣,架上了囚车。

解放以后,我从资料上才知道,本关东军细菌战部队731部队用活生生的中国人进行细菌战活体试验,他们把用于活体试验的中国人叫做「木头」。这时我才明白,当年27岁的杨大姐和年仅23岁的沈茗在受尽鬼子苦刑和污辱之后,最后的归宿竟是被敌人作为活体试验的材料,当时沈茗的腹中还怀着一个孩子。烙在她们身上的烙印就象烙在了我的心上,我至今还记得那两个号码:烙在沈茗身上的是73144103,烙在杨大姐身上的是73144104。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十一)

接连不断的惨剧使仍然活着的姐妹的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鬼子对我们看的更严了,即使想去死都找不到机会,唯有每天被鬼子拉去作他们的工具。一天上午,小牢房里的姐妹都躺在地上昏昏睡,大家都被鬼子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筋疲力尽。忽然牢房的门开了,佐藤带了几个鬼子进来,把我们都拉起来,靠墙蹲着,挨个审视。

他们来肯定没好事,但大家都麻木了,无非是被拉出去供鬼子们,我们到希望他们立刻就把我们拉出去杀了,结束这猪狗不如的子。

佐藤看了一圈,吩咐了两句,鬼子们把我和李婷拉了出来,我们浑身软绵绵地被他们架出了牢房。

可他们既没有把我们带到安所,也没有把我们带到审讯室,而是把我们带到一个偏院。

进了宽大的正房,我发现里面已坐了十几个鬼子,还有四五个汉。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虽然天天都被鬼子翻来覆去的蹂躏,但面对将近20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这一天不知要多么难熬。屋里的敌人看见我们俩都兴奋起来,可仍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这不让我到意外。

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们把我按在一张大的木椅上,椅子后面是一个木的十字架,我的胳膊被拉平绑在木架的横梁上,间被一条宽皮带紧紧勒在椅子背上。李婷则被他们吊在旁边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架上,腿被分开绑在木架的两端,呈一个大大的人字。我心里通通直跳,不明白敌人要拿我们搞什么名堂。

伊藤这时从外面进来,他陪着一个留着仁丹胡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鬼子大佐。他朝着那群鬼子汉哇啦哇啦说了一阵。听到他的话,我的冷汗立刻就顺着脊梁了下来。原来那个鬼子大佐是本关东军司令部的刑讯专家河原,这群敌人都是附近各区鬼子宪兵队和汉侦缉队的头目,伊藤要用我和李婷作活标本让河原向他们讲授对女人进行刑讯的要领。

想起听说的敌人的种种残暴行经,想到沈茗和杨大姐被敌人刑讯的惨状,我恨不得马上去死,可我现在是被绑在这里任人摆布。20来个男人紧紧地把我们围了起来,几十双凶狠贪婪的眼睛盯着我们的体。

河原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各位都有很多审讯的经验,不过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们有两个活生生的教具,两个女俘虏,可以深入地探讨如何对女人,特别是顽固的支那女人用刑。」周围开始响起一片嗡嗡的窃窃私语声,我的头也嗡嗡作响。河原继续说:「女人比男人要柔弱、怕羞,但更有耐力,她们的弱点集中在生殖、排器官。」说着他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扒开我的,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立刻有两个鬼子抓住我的脚向外拉开,使我的下身完全敞开,我拼命地垂下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

那只带手套的大手拨着我的下身,河原接着说:「女人的生殖器官分外和内,外有大、小,当然还有,内包括道、道、蒂、子等,所有这些都可以是用刑的对象。」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向旁边,抚摸着李婷光重新长出一层细细部,扒开出里面紫红充血的说:「这是一个更年轻的标本,大概还不到18岁,她的很少,整个生殖器官可以完全一目了然。」

几十双目光都集中在李婷纤毫毕现的下身,她脸惨白、呼急促,痛不生地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吊在那里本动不了,只能任这些禽兽任意摆。河原摆着姑娘娇的下身说:「这里是女人最薄弱的部位,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支那女人有时比男人还要顽强,但她们的羞心格外的强烈,只是剥光衣服就已经足以使很多支那女人服从你的任何要求了。况且支那人对生儿育女看的很重,你要毁灭一个支那女人生儿育女的器官,她们会格外在意。对那些特别顽固的支那女人,尤其是共产军的女干部,如果对这个部位用刑,无论是针刺电击还是鞭打,都会收到比其他部位强烈百倍的效果。」

说着他撑开李婷的道口,出里面一个米粒大小的粉红突说:「这是蒂,是女人最的地方,即使不用任何刑具,只用手,大多数女人也会受不了。」说着他摘掉手套,用食指伸进李婷的道,按住了那个小小的突,开始起来。

一群鬼子伸长脖子注视着河原的动作和李婷的表情变化,围在我旁边的两个鬼子不甘寂寞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我试图挣扎,但上身被绑的死死的,两腿被紧紧抓住,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肆。一个鬼子扒开了我的。另一个鬼子摸索着找到我的蒂,用手指按住暴地了起来。一股麻簌簌电击般的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我全身的肌立刻紧张了起来,大腿、小腹、甚至肩头的肌不住搐了起来。

我看到被吊在那里的李婷也开始面红,呼急促,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不时地哼叫两声。河原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在我道里的那两手指也越来越重,我觉象有一把砺的钢错在无情地错我,我也忍不住哼了起来。

最后强烈的刺终于冲破了我忍受的极限,我「啊」地叫出了声,一股热从身体的伸处冲了出来。那鬼子拔出手指,上面沾了亮晶晶的黏,旁边的鬼子也哄地大笑起来,原来李婷也哀叫着了身,清亮的黏顺着她白皙的大腿了下来。

河原擦着手指上的黏说:「如果用上刑具,效果会更加明显。」说着他拿过两台手摇电话机说:「我们作个小试验。」他们把我的两条腿也用绳子绑在了十字架的横梁上。一台电话机的两个接线头一个接着一手指的铜,一个接着一个鳄鱼夹;河原将鳄鱼夹夹在我的上,另一侧的铜他竟然残忍地进了我的门。

另一台电话机的两个线头接着一大一小两个鳄鱼夹,河原把其中那个大的夹在李婷左脚的小脚趾上,又剥开她的,小心翼翼地用那个致小巧的鳄鱼夹夹住了她的蒂。李婷难过的扭动着身体,着泪哭叫:「不,不要……放开我吧,不要啊!」河原本不理会她的哭叫,指着连在我俩下身的电线对围在近旁的鬼子们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

他指指我的下身说:「这种接法接触点集中,电的的冲击来的快,作用点集中。」接着他指着被人字形吊着的李婷说:「这种接法电要经过半个身体,看似分散,其实受刑人的痛苦更强烈。」

说完,他捏住李婷的头说:「如果一个线头接在这里,电将通过心脏附近,效果尤其明显,不过这个我们以后再试。」他残忍的讲解听的我浑身发冷,我们在他们眼里本就不是人。河原挥挥手下令:「开始!」

两个早已抱住了电话机的鬼子拼命摇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电从我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整个下身象被无数把锥子不停地刺着,门和道都强烈地痉挛,部的每一块肌都象被一只大手拧来拧去,不一会儿就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也都不由自主地搐起来。我眼冒金星,汗浃背,忍不住惨叫失声。

不知过了多久,电猛地停了下来,我全身强直的肌一下全都软的不听使唤,下身疼的钻心,这时我才发现,我全身都被汗水透,一股黏从下身汩汩个不停,在空中拉出长丝。

李婷在近旁还在「嗷嗷嗷」地惨叫不停,身体绷的僵直,身上的肌搐不停,控那台电话机的鬼子还在起劲地摇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股浑黄的体从少户中淌出来,顺着大腿到地上,这个17岁的女兵在敌人残忍的折磨下失了。河原叫了一声,摇电话的鬼子停了下来,李婷浑身的肌立刻软了下来,象一块没有知觉的白挂在高大的刑架上。

河原指着痛苦不堪、呻不止的我俩若无其事地说:「两种不同接法的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可惜酒田大佐答应把这两个女人借给我的时候有言在先,不能损坏她们安皇军的能力,今天这个试验就只能到此为止。」

他指挥鬼子把我俩下身的黏都清洗干净,然后轮抚摸着我俩的下身说:「拔光女人所有的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而且经常对支那女人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她们似乎对此到特别的羞。」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其实本身,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据资料和经验,一般女人连续5次仍能有快,有些女人甚至可以到8-10次仍能到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别,除极少数之外,绝大多数的支那女人视事为辱肮脏之事,连续3个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这是我们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连续成为对付支那女人的一种有效刑法的原因。不过不论多么女人,连续10次以上的就是一种的惩罚了,但她们的忍耐力却可以令人吃惊地达到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连续。大家看到特别安所里的女俘虏,大多是一些十几岁的幼的女人,但她们平均每天要安15个皇军,有时要达到20个,每天只需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继续使用了。」

「再多会怎么样呢?」一个鬼子听到这里突然发问。

河原背着手踱着慢步说:「因人而易,但连续30次以上的肯定是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对支那女人。有些很顽固的支那女人能过很多男人都不过去的刑法,但当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下被无休无止地去,她们会突然绝望、崩溃。」

一个鬼子话问:「河原大佐,那么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极限,也就是神崩溃的临界点,多少次又是她们生理崩溃的极限呢?」

河原眼珠一转问:「你是问如何掌握既让她们屈服,有不把她们死的临界点吗?」

看那个鬼子点点头,河原道:「我已经说过,因人而异,作出准确的判断须要经验,我无法告诉你一个确切的数字。但我可以告诉你两个例子:一个是在北平事变后不久,我们抓住一个支那的女间谍,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护职业是吧女,很的那种。我们使用了鞭打火烙、电击、老虎凳等都没能使她开口,失望之下只好派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干她。她是在第47个男人入她的下体时招供的,不过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另一个例子是一年前,我们收到华中方面军送来的一个共产军的女区长,也是百般刑讯没有结果。于是我想到了那个吧女间谍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干她,结果她了几乎整整一天一夜,到第55的士兵的时候咽了气。」他的话让我骨悚然,他们对中国人简直禽兽不如。

河原说到这里,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厌倦了,转身扒开李婷的对鬼子们说:「各位在对付女犯的时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样东西。」说着他顺手抄起一通条指着姑娘被翻开的道中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说:「这是女人的道,虽然只是女人排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个值得注意的东西。这个东西平常深藏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因而极端娇,也极端。而且这里用一次刑,在很长时间内那个女人都会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这一点,将会事半功倍。不是一倍,而是十倍、百倍。」

说着他两个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了一声,刚才那条若隐若现的细线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河原将那通条捅了进去,李婷大腿的肌立刻哆嗦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摇,李婷象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嗷」地叫个不停。

我身边的鬼子好奇地扒开了我的,也拿起一通条捅我的道口,我觉象一进了我的身体,疼的我浑身发抖。他们摆了好一阵,我的汗又透了两颊,我看见李婷的脸白的象张白纸。河原进了大半的通条,津津有味地看着上面的水迹说:「其实即使不用什么刑具,就单单把男人的东西进去,大多数女人就很难忍受了。」

听到河原的话,好几个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的心里却在淌血。河原微微一笑说:「各位不信,我们可以再作个试验。」说着指挥鬼子把我们俩卸了下来,我们都拼尽全力挣扎着大叫:「不,不要……」可我们哪里是十几个兽大发的鬼子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拖到两条长凳上,腿岔开在长凳的两边,并排绑了上去。

我们被仰面绑在凳子上,李婷头朝里,我头朝外,我刚好能看到她敞开的下身。河原还在对那群鬼子们说:「只能试一次,你们推举出两个人来。」鬼子们争先恐后,互不相让,最后只好抓阄。两个抓到阄的鬼子兴奋的跃跃试,我们却都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伊藤带几个鬼子围住了李婷,河原带另外的几个鬼子围在我身旁。两个鬼子依伊藤的指示将李婷的向两边拉到极限,另一个鬼子将通条重新进她的道来回摇动。我的也被两只有里的手扯开了,冰凉的金属通条了进来,上下左右地在我的道里来回拉扯,搅的我疼痛难忍。忽然通条了出去,一个更的东西强行了进去,我疼的直出冷汗。

一歪头,我看见趴在李婷身前的那个鬼子已将整个小指进了她的道,正在里面不停地搅动。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中指。我下身的疼痛也在加剧,疼的我浑身发抖,我知道那几个鬼子正在我身上作同样的事情。无意中我看到一个抓到阄的鬼子已经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一边,下的的的老高,跃跃试,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进比筷子不了多少的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当鬼子的两手指在我们的道里进出自如的时候,我到整个下身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两个光了衣服的鬼子扑了上来,我从心底到了战栗。一个热乎乎的坚硬的顶住了我的下身,我浑身在发抖,被俘以来不知有多少鬼子的入过我的下身,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旁边的李婷也在疯了一样的哭叫、挣扎,长凳都被她摇的晃。

但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条硬的顶住了刚被硬生生扩大了的道口。紫红头几乎比小小的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顶住口连推带转,硕大的头慢慢挤了进去。我的下身也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象有人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疼啊……啊,疼死我了!」

旁边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来,我想我们的惨叫声鬼神听了都会掉泪,可那帮鬼子本无动于衷,我眼见着那硬的象毒蛇一样缓缓钻进了李婷颤抖着的身体。拉住她的鬼子松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开始起来。我的下身也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身体象被人生生地劈开了,我们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声,可令人痛不生的却仍在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两个鬼子从我们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到下半截身子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热乎乎、黏乎乎的东西在不断地淌。

他们把我们从长凳上解下来,反铐住手让我们跪在墙角,可我们本连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墙角吃力地息。鬼子们似乎都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声地议论纷纷,有人还蹲下身来检视我们刚受过非人蹂躏的下身,河原则意地看着这一切。

忽然刚才提过问题的那个鬼子又说话了:「河原君,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马上就要招供,而不让我的人停下来;我又怎么能知道干到什么时候要停下来,以免在一个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干死?」河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能一概而论……」

那鬼子打断河原,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我们说:「难道我们不能拿她们作个极限试验吗?这两个女俘虏这么重要吗?」

李婷听到他们的对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希望他们立刻就来把我死,让我永远结束这猪狗不如的痛苦子。河原似有为难地看看伊藤说:「这两个女人对特别安所确实很重要,酒田把她们借给我们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用她们作毁坏试验,我要信守诺言。不过,你的建议很有见地,让我看看能否找两个代用的试验品。」说完,他叫鬼子们先去吃午饭。

我和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东西搬到一边,只将那两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体的女兵进了屋。

我看清被带进来的是夏雪莲和白校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心中一惊,看来敌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极限试验,小夏她们凶多吉少。小夏她们看来上午没有被拉去给敌人糟蹋,下身还是干净的。她们本没有意识到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以为还象每天一样,只是被鬼子拉来,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长凳上。我的心颤抖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多么残酷的蹂躏,不管结果如何,这两个姑娘的体和神都会被彻底毁灭。

我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你们住手,让我来!」

没有人理会我,鬼子们忙着把雪莲和那个小姑娘牢牢捆在长凳上,她们大概也到了不寻常,因为已有好一段时间,女兵们在敌人的安所只是被将手铐在背后,但她们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屋里的敌人开始排队,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经开是衣服,连那几个汉也无地排在鬼子队里,准备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顾一切地喊着,伊藤听见声音踱了过来,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脚后说:「你别着急,你们还另有用处。」说完他吩咐两个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这时,我看见两个鬼子已经分别在小夏和那个小姑娘身上,已经入了她们的身体,一个鬼子在本上记着什么,另一个鬼子在两个姑娘头顶的白墙上各画上了一个横杠。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带回牢房。坐在冰凉的地上,我们竖起耳朵倾听,可听不到偏院的任何声响,我的心象被人挤碎了。

那天夜里,我被分配给一个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辈子的劲都用在了我身上,从天黑我被带进他的屋,就不停地折腾我。当他的入我的下身时,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创伤有多么重。下身好象有一个撕裂的创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钻心,因此我对鬼子的反应格外强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变得兴奋不已,竟连续了近一小时。

过只后呼呼大睡了没多会儿就又起来入我的身体,这一夜他竟了我5次,其中一次坚硬如铁的几乎进我的道,我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时已经本迈不动腿了。

李婷比我还惨,这一夜她被三个鬼子轮糟蹋,我回牢房时她已经坐在墙发愣,腿不由自主地敞着,不但着浓白的,而且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吃过早饭以后,没有人再理我们,我们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心里不停地叨念,不知雪莲她们怎么样了。

刚吃过午饭,佐藤带人来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来就走。

我们又被带到偏院,没进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来,不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屋里烘烘的,绑着两个白生生的女人体的长凳被抬到了外间,两个男人骑在她们身上还在施,残酷的轮竟然还在继续。两个女兵对敌人的暴行似乎都没有了反应,任大的在她们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有从偶尔传出一声的痛苦的呻中才能知道她们还是两个活人。

那批鬼子头目早已变成了观众,排着队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黄军装的皇协军,这群没有廉的汉,竟然帮助鬼子残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来放长凳的位置的墙上画了正字,我默默地数了一下,小姑娘这边的正字是整整10个,雪莲头顶上的正字竟然差两笔就11个了。我的头嗡地响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时间,竟然有50多个鬼子轮了她们俩,她们怎么过来的啊!

他们把我和李婷带到屋里,推到了台前。这次没有把我们绑在架子上,只是让我们反铐双手跪在鬼子们面前,我们俩的腿都已经并不起来,跪在哪里两腿抖个不停。河原继续他残酷的话题:「昨天我们演示了如何对女人的部施刑,今天我们要讲到女人另外的一个地带。」

听他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垂下头,含起,谁知他朝佐藤使个眼,佐藤带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们俩的身子扭过去,背对鬼子,然后把我们的头按在地上,使我们的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恐惧的全身发抖。我觉到河原踱到我的身后,一只带着薄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股,顺着股沟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门上。

一只手指按住我的门,来回转着圈说:「我说的就是门,支那人又叫眼。如果说支那女人忌讳的话,对眼就更加讳莫如深,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勇气摸自己的眼。」周围哄地笑成一片。「你们看,我现在只是摸着这个女俘虏的眼,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了。如果你们在这上面下点功夫,还怕她们有什么不招供吗?」四周又是一片哄笑。

忽然我到按在我门上的手指向里去,我想躲闪,但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手指深深地进了门深处。片刻,他把手指了出来,看了看手套上面沾着的浅黄的痕迹点点头说:「原始状态!」

说完又走到李婷身边把手指进了她的门。他的手指在李婷门里搅两下后拔了出来,举起手指给下面的鬼子看,然后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说:「其实不光是支那人,连我们大本皇军,似乎也有所忌讳。你们看,这两个俘虏在你们这里已经三个月,干过她们的皇军恐怕已经有几百了吧,可你们看看这两个女人的眼,都还是原始状态。你们看它们是多么的完美,几乎没有人碰过。不要说她们,随便拉过一个每天在安所里安十几个皇军的女俘虏,她们的眼肯定都没有人碰过。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报就这样丢失了。」下面一片纷纷议论。

有人问:「支那女人的门怎么利用啊?」

在一片秽的笑声中,河原不紧不慢地说:「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大家看到支那女人的眼是多么有用!」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不知他要干什么。隐约间听见叮当的声音,他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物顶住了我的门,并向里面钻进去。「不!」我一声闷叫,死命扭动起来。

立刻又拥上来两个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凉的硬物很快就进了我的门,撑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边的李婷,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个手指般细的尖头金属管,他按住李婷的股,在她的挣扎中将那管子全部进了她的门。

他拍拍李婷白白的股回头对鬼子们说:「大家大概都听说过灌肠。支那有句俗话,叫做『把肠子都悔青了』,我们就是要给她们把肠子给洗青了。那时候她们就知道皇军的厉害了。」他指指墙角说:「灌肠可以使用各种体,比如自己配制的肥皂水、浓盐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当然也可以使用专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会更加明显。」

我这时才发现墙已摆着一排搪瓷盆,里面装着不同颜体,让人看了心惊跳。河原让人把一盆体端到我的脚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体端到李婷那边。我听到鬼子们开始窃窃私语,忽然间一股急急的冰凉体带着强大的力直冲我的肠道。

我「啊呀」一声叫了起来,顾不得羞扭动股,想摆门里的管子。

他们拼命的按住我,最后干脆把我按倒在地,冰凉的体不停地冲入我的肚子。一盆体很快灌完了,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发,他们又端来一盆,这次放在我的面前,让我亲眼看着。一个鬼子手里攥着一个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体冲入我的身体,我的肚子越来越,圆圆地凸了起来。旁边的李婷也象我一样被敌人按着灌肠,她的肚子也已经鼓的象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她紧闭着眼痛苦地呻不止。

两盆水都灌进去,鬼子又拿来一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是清亮的油体。在我们两人门里的管子的另一头都伸进了这个玻璃瓶,随着鬼子手里的橡皮球的伸缩,瓶子里的体越来越少。忽然我到腹内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原先的痛开始被绞痛代替。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嚷声,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来对河原说了句什么。河原看看已经空了的瓶子,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玻璃球,拔出在我们门里的管子,将玻璃球当了进去。鬼子们都涌的外间去了,只剩我和李婷着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肠子一阵阵绞痛,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我们互相都能听见。

李婷泪面,忽然哭着小声对我说:「关姐,我难受……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完呜呜地哭出声来。我心里一酸也和她一样哭成了个泪人。肚子里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装肚子的体似乎要顶开玻璃球冲决出来。我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

鬼子们在外面忙了一阵后架着两个软绵绵的体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两个女兵的下身都已红肿变形,一片狼藉,沾了红白污渍,不堪入目。鬼子们把那个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踢,她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从她下身出来的黏和血就了一地。原来,那个小姑娘已经断了气,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变僵。我和李婷都哭的浑身发抖,这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竟被敌人作极限试验的试验品,被活活轮致死。

那个负责数数的鬼子在墙上画上了第11个正字的最后一笔,小女兵生命最后的时间是被55个鬼子一刻不停地轮了一天一夜。雪莲被两个鬼子架着,身子软的象面条,她已经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的那面墙上画了12个正字,伊藤大声地宣布:「新记录,一个支那女人在24小时内经过连续60次后仍然活着。」鬼子们兴奋地又叫又笑。看到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一夜之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我和李婷的肚子一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连旁边的鬼子们都听见了。他们把雪莲扔在一旁,好奇地围了过来。

我不知所措了,强烈的便意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肚子里的体马上就要冲出来了。那一大群鬼子围着我们俩,兴致地看着我们痛苦的表情,有人兴奋地说:「这两个女人快不行了!」

我脑子里不断旋转着一个念头:不能当着这么多敌人排,我一边紧紧夹住腿,拼力收紧门,一边向墙边蹭去。一只大皮靴踩住我的股,是佐藤,他笑着问:「你要上哪去啊?」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抬起憋的通红的脸鼓起勇气说:「让我上厕所。」

「你上厕所要干什么呀?」踩住我的脚不但没有松开,反倒加了把劲,我觉得自己肚子里的东西马上要出来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涨红着脸央求他们:「求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我不行了!」另一边李婷也哭着央求他们:「饶了我们吧,让我们去上厕所吧。」河原指着我们俩对鬼子们说:「看到了吧,这里一共有50多个俘虏,三个多月了,大概这是第一次有女共产军求饶吧!好,让她们去吧!」

他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出了房间,李婷也被架着跟在后面。

我们被架到院子的尽头,那里有个小木栅栏,打开木栅栏是原先院子主人的猪圈,散发着浓烈的猪粪味。他们按着我跪下,两腿岔开,朝着猪圈撅起股。我大叫:「你们放开我,不要看,放开我!」

鬼子们嘻嘻哈哈笑着,忽然有什么东西在拨在我门里的玻璃球,那东西本来就滑,被我肚子里的体的力顶着随时可能掉出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缩肌它才没有落出来。现在被人一拨,我立刻就夹不住了。

只觉得肚内翻江倒海般一阵绞动,我刚喊了一声「不……」噗哧一声巨响,一股腥臭的体被强大的力推了出来,接着「砰」地一声脆响,鬼子们纷纷大笑起来。我羞的无地自容,只觉得肚子里的污物不停地向外,按住我的鬼子都撒手跑开了,我跪在那里不敢动弹,直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完,才象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两个鬼子把我拖到一边,他们把李婷架了过来。

李婷拼命向后坠着哭叫:「不,我不要,你们放开我……」鬼子本不管她的哭叫,把她摆成与我刚才一样的姿势。我这才看清我出来的黄的粪便呈放状洒了大半个猪圈,对面的墙上竟被出来的玻璃球砸了一个坑,我羞忿难当,几乎昏厥过去。鬼子们在戏地摆布着李婷的身体,让她的股对准墙上的白坑,李婷的脸已白的吓人,浑身搐。

一个鬼子拿着一小木对准在李婷的门口已经出顶端的玻璃球向里一顶,马上就跑开了。李婷「啊呀」一声惨叫,噗哧一声响,黄体从她的两腿之间了出来,那颗白的玻璃球呼地飞向对面的墙,打在上面啪地碎了,鬼子们哇地叫了起来。

他们提来两桶水,拉开我们的腿,用清水冲净了我们身上残留的粪渣。然后他们命令我们自己站起来走回去。我们两腿发软,下身巨痛,浑身发抖,在他们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屋里。一进屋门,我们看到里面已摆了两桶水,灌肠器的管子放在水桶里,我们吓的回头就往外跑,可马上就被无数只大手捉住,拖进屋里,重新按在地上。我们俩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啊,放开我们吧,求求你们啊,放开我们,杀了我们吧,不要给我们……」

可那冰冷的管子又无情地进了我们的门。我们不顾一切地大哭,求他们住手,可他们兴致正高,哪肯住手,不一会儿就把两桶水都灌进了我们的肚子,我们的肚子又凸的象个皮球了。这次他们把我们拉到院子里,放开我们让我们自己排。我们已顾不得什么羞,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老老实实地岔开腿将肚子里的体都放了出去。这次排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

排完之后,我们又被带回屋里,河原再次把手指进我们的门,仔细地摸索。尽管经过灌肠之后门对进来的手指异常,但我们都不敢动,生怕惹恼了他再给我们灌肠。他出手指看了看说:「这下干净了。」说着指着一边的两个桌子命令我们趴上去。不知他们又要怎么污辱我们,我浑身抖个不停,但经过他们长时间的蹂躏我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按照河原的命令乖乖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们又命令我们把两脚岔开,我们服从了,可他们马上就用绳子把我们的脚分别绑在两边的桌子腿上,接着又用一绳子把我们的上身紧紧与桌子捆在一起,我们又一动不能动了。

我们只有趴在那里痛哭涕,等待着将要降临的厄运。河原的手指再次抠进我的门,他一边抠一边对鬼子们说:「谁干过女人的眼?」我一惊,大叫:「不,不行啊……」他本不理会我,朝着议论纷纷的鬼子们说:「我劝你们试试,会有意外收获。审讯女犯人时这也是个很好的办法。」说着他转过身开始衣服,另一边,伊藤已经下了衣服,硬梆梆的已经顶住了李婷的门。

我们同时哭叫了起来:「不行啊,那里,不能从那,饶了我吧,疼啊……」

可无情的已经顶了进来。我无法想象那么怎么能顶进那么小的门,我只觉得身体再次被人撕裂了。在我的旁边,伊藤正举着他的向李婷的门里顶,蛋大小紫黑头一圈一圈旋进粉门。象朵菊花般的粉红的小小的门在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一点点撑开,最后竟被撑得象个小嘴一样,那条硬的一点点挤了进去。

我也被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听任鬼子的象毒蛇一样全部钻进了我的门。他开始动了,这一疼的我浑身发抖,可他马上又了进来,的我直冒冷汗,他竟这样不停地起来。我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人一刀刀锯成两半,他却舒服的哼了起来。

也不知他了多久,我的下身都麻木了,他忽然大吼一声,一股热冲进了我的门。河原足地拔出了,另一个鬼子已经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我无助地哭着,任他们洗净我的门,再次了进来。他们就这样整整了我们一夜,每一个鬼子都品尝了中国女人门的味道。早上我们被送回牢房时,整个下身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的课程竟然还在继续,大概看我和李婷被的太惨,第二天的白天他们换了人,邵雯和宋丽被带去作活标本。一整天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她们的惨叫,晚上她们被送回牢房的时候,两人的房都被的青一块紫一块,头上都糊了血。邵雯丰房肿大了一圈,宋丽刚刚发育的小小的峰上布了深深的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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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十二)

三天后的晚上,我们小牢房的全体姐妹都被带到了南房,伊藤带着佐藤等二十几个鬼子军官正簇拥着河原喝酒。见我们被带进来,伊藤站起来对众鬼子说:「河原君马上要回洲了,我们今天备便宴送他。洲物产丰富,山珍海味河原君恐怕早就吃腻了,今天我们给河原君准备了一点支那特产,不成敬意,请河原君笑纳,也请大家共享。」

我跪在那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听到伊藤的话,知道今天又是一道鬼门关,不浑身冷的直打哆嗦。佐藤带着几个鬼子抬了两张一尺来高的案子,放在了屋子的中央,相距一丈左右。伊藤点着柳云和柳月,命令她们过去。两个姑娘惊恐得浑身发抖,但不敢反抗,乖乖地膝行过去,跪在案子后面。

她俩此时怀孕已有一个多月,身还未见显着变化,但房已经明显地大了,而且形状已不再是象以前那样尖高耸,而是变得圆滚滚的,稍微一动就不停地上下颤动;头也由原先浅粉的红豆变成了紫红房的顶端甚至长出了一圈深晕。

两个本女人各端着一个小磁盘走了过来,盘中用红布盖着什么东西。她们把盘子放在案子上退到一边,伊藤走过来掀开盘子上的红布,屋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原来每个盘子里都放了一对小酒盅大小的黄澄澄的铜铃。在场的鬼子看看跪在案子后面的柳云和柳月,再看看铜铃,都恍然大悟了,片刻沉默之后,嘎嘎地怪笑起来。

在场的女兵也都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脸都「唰」地变的惨白,跪在中间的柳云和柳月则垂下头默默地下了屈辱的眼泪。

伊藤对河原作了个「请」的手势,河原兴奋地走到案子旁,拿起一个铜铃,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呤」的声响,两个女兵白皙的肩头,同时一阵颤抖。河原顺手托起柳月的下巴,看了一眼她是泪痕的脸庞,回手抓住了她丰的与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房。

柳月哭着低声叫道:「不,求求你,不要!」但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河原一边着姑娘柔房一边拨她的头,姑娘浑身颤抖,泪面,不一会儿,紫红头直直地立了起来。河原捏住硬笑道:「看来支那女人也很好啊!」

说着将铜铃上作好的绳套套在柳月的头上,用力一拉,铜铃紧紧地栓在了她的头上。河原一松手,「叮呤」一声,沉甸甸的铜铃坠的房颤动了两下。河原哈哈地笑着抓住了柳月的另一只房,也栓上了铜铃。

河原栓好后后退两步,一群鬼子一起围上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前挂着两个铜铃的白清秀的女兵。柳月在鬼子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所措,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不料前的两个铜铃立刻「叮呤叮呤」地脆响起来。四周的兽兵马上跺着脚嘎嘎地怪笑怪叫起来,接着转身围住了跪在另一边的柳云,有人抓住房,有人拨头,一会儿功夫就给她也挂上了铜铃。

在鬼子的笑闹中,有人抬来一个大盆,里面装着一盆和好的白面,伊藤命人切下两大块白面分别放在柳云和柳月面前的案子上,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她俩手上的铐子。两个姑娘着酸痛的手腕,看着眼前的两团白面,傻了一样不知如何是好。佐藤捅捅柳云赤的肩头,在清脆的铃声中指着案子上的白面笑着命令道:「把面好,给皇军擀面条吃!」

柳云浑身抖个不停,惨白着脸把双手背到身后并在一起,作出让鬼子重新铐上的姿势哭道:「我不会,你们饶了我吧!」

佐藤脸一沉道:「怎么,你不会?谁会?要不要我找个人来教你?」

柳云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抖的颤,前的铃铛「叮呤呤」响,她拼命摇头叫道:「不,不,我会擀,我会……」说着扑下身抓住了桌上的面团。柳月见姐姐屈服了,也无奈地抓起了面前的面团。

鬼子们一下都止住了声音,屋子里突然静的连掉针都能听的见,只听「叮呤叮呤」两阵响后,鬼子们哄地又大笑起来。原来伊藤故意让人把面和的很硬,柳云和柳月脸憋的通红,竟然不动。

佐藤走上前去,通地踢了柳月股一脚道:「别偷懒,快点!」两个女兵含着眼泪,吃的劲都使了出来,那面仍然纹丝不动,她们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抬起身子把上身的重量了上去。面团终于开始变形了,两个姑娘拼尽全身的力气着,两对圆润的房上下翻飞,铃声「叮呤呤」响成一片,鬼子们笑的前仰后合。不一会儿两个姑娘背上都泛起了汗珠,伊藤见面的差不多了,叫人拿来两手臂的擀面杖,放在了案子上。

两个姑娘稍一迟疑,拿起了擀面杖就要开始擀。

佐藤忽然叫起来:「等一等!」柳云和柳月都停了下来,手扶着擀面杖,垂着头等着他的吩咐。

佐藤用长的大手抚摸着柳月汗的脊背笑着说:「柳小姐辛苦了,让我来劳你吧!」柳月啜泣着摇头道:「不,不!」

可佐藤转过身竟褪掉了子,大的站在柳月身后。鬼子们兴奋地大叫:「好,劳她!」佐藤对伊藤和河原一笑道:「那我就放肆了!」说完踢了踢柳月的腿命令:「岔开!」柳月哭出了声,哀叫着:「不,不要啊!」可她不敢反抗,还是不情愿地岔开了腿。佐藤伸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顺手拍拍她的股道:「抬起来!」

柳月哭着向上抬了抬身子,佐藤顺势向下一躺,竟躺在了柳月岔开的两腿之间,硬直直地顶住她的下身。

鬼子们又笑又叫,又人还吹起了口哨。

佐藤耐心地捏住姑娘的两片分开,将自己的顶住花心,大声下令:「擀吧!」周围的鬼子一起叫了起来:「擀!快擀!快!」柳月已哭成了泪人,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按住擀面杖向前滚起来。

叮呤呤一阵脆响,柳月「啊」地一声低,手停住了,脸憋的通红,肩头剧烈的颤抖,原来,佐藤的已经有一半进了她的道。虽然她被俘以后已经被敌人轮了两个多月,但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还是第一次。她有点支持不住了,扶着擀面杖呼哧呼哧直气。但残暴的鬼子不给她息的机会,十几个人连声叫喊:「快!快擀!」又人干脆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向下。柳月不顾一切地大哭起来,她没有选择,她抱住擀面杖拼命擀下去,叮呤呤的铃声重又响起,同时身下「噗哧」一声,佐藤大的没入了她纤弱的身体。

一个鬼子军官见状也了衣服,同样强迫柳云也岔开腿,也竖着钻了进去,在鬼子们疯狂的叫喊声中,两个姑娘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拼命地擀着面。那面太硬,姑娘每擀一下都必须用上全身的力气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而她们每一次的动作,都会使挂在前的铃铛大幅度地摇晃着发出脆响,也都会使在自己道里的鬼子的完成一次。面越擀越薄,两个姑娘都是大汗淋淋,她们身子下面已是「咕叽咕叽」响成一片,的一塌糊涂。

躺在柳月身下的佐藤大吼了一声,浑身的肌动起来,柳月不知所措地想抬起身子,却被两个赶过来的鬼子按住肩头死死住,浑身颤抖不止。待佐藤的身体松弛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了,鬼子提起她,佐藤退了出来,一股浓浓的黏从她身体里了出来。擀好的面片被鬼子拿走去切面条,又一团面被摆在了案子上,柳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在她身下,又一个鬼子已经清理好地面,钻进了她的下,将竖起的对准了她的门。柳月知道无处可逃,只有打起神继续屈辱地由他们污辱。那边柳云身下的鬼子也,很快另一个鬼子补了上去。就这样,整整一个晚上,在响个不停的铜铃声中、在鬼子们放肆的笑声和叫喊声中,那一盆面都被擀成了面条,几乎所有的鬼子也都在柳云和柳月的身上

半夜时分,当鬼子们端起饭碗,大嚼含着女兵的屈辱和血泪的面条时,柳月和柳云已经瘫在地上吃力地息,她们的下半身糊了白的浆

吃罢面条,鬼子从外面推进来一个女兵,这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脸是灰,竟然还穿着褴缕的灰军装。她看见疯狂的鬼子和赤身体的我们,眼中充了惊恐。伊藤指着她对河原说:「河原君,她是这里最后的一个处女俘虏,给你了!」

姑娘立刻低下头呜呜地哭起来,河原连声道着谢,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两下将姑娘的衣服剥光。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大木桶,灌上水,河原当众给姑娘洗了起来。我真没想到在我们被俘三个月后竟然还有没有被鬼子糟蹋的女兵,我看了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声告诉我:「田歌。」我知道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们梅花支队全体遇难的子。鬼子洗完了,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么柔弱,但洁白的身体是那么纯洁、人。他们把一丝不挂的田歌的手反铐起来,和河原一起送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地狱般的子好象没有了尽头,姐妹们越来越少,我们活着的女兵仍在鬼子的手中受着煎熬。鬼子扫后的局面慢慢固定了下来,一些参加扫军在附近驻扎下来。鬼子们开始把我们送到附近的一些大据点供那里的鬼子

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丽在附近的一个据点被鬼子们轮了两天之后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路过审讯室的时候,见刑架上吊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浑身是鞭痕,正在低声地痛苦呻。我仔细一看,被吊着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惊,不知出了什么事。回到牢房后,上官文佳哭着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

原来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到北面50多里外的一个鬼子据点去供敌人。昨天下午,来了几个汉,鬼子让他们也去这几个女兵。他们进了关3个女兵的房子,还没有衣服,看见了邵雯几个人同时出吃惊的表情,衣服也没,就跑出去了。很快鬼子就来了,把她们3人捆好,派重兵护送,送回了司令部。回来后才知道,原来是那几个汉认出了邵雯。

原来,邵雯到山里学习之前就是距此几十里的五区区长。五区当时是抗模范区,虽然紧靠敌人重兵驻守的大城市,但抗政权和抗武装都搞的很好,敌人多次扫都没有把他们剿灭,邵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模范区长,敌人多次悬赏都没有抓到她。当鬼子从汉嘴里知道在这几个已经被他们轮了几百次的安妇当中竟然有他们做梦都想抓住的八路女区长,简直如获至宝,连夜就把她们押回了司令部。

敌人已经审了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区的干部名单,和游击队的驻扎地点。敌人用尽苦刑,她死也不开口,他们把她吊在那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真替邵雯难过,这种情况下落在敌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了那几个出卖同胞的汉

我透过通风口向审讯室望去,这才明白为什么邵雯呻的那么痛苦。鬼子是把她的胳膊反扭过来吊在房梁上的,他们用铁丝将她的两个大拇指捆死,然后将大拇指吊起来,将她拉高到脚尖踮起来刚刚能够到地面,实际上她是靠大拇指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我被敌人吊过,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来一般人也难以过一个小时,这种狠毒的吊法说明了敌人对邵雯是多么仇恨,她能坚持住这么长时间,真让人掉泪。

我正想着,一阵皮靴的声音,伊藤带着佐藤和几个鬼子进了审讯室。伊藤托起邵雯的下巴,盯着她是汗水的俏丽的脸庞问:「邵区长,快招供吧,否则你们的杨部长、沈部长就是你的榜样!」邵雯艰难地抬起脸,嘴颤抖着轻轻吐出几个字:「你休想!」

伊藤气的抡起手臂,「啪」地扇了邵雯一个耳光,佐藤顺手抄起一胳膊的木,抡起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伊藤后退了两步,三、四个鬼子有的拿木,有的抡起拳头,没头没脑地朝邵雯的脯、肚腹、股甚至部打了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鬼子停下手,她赤的身子上布了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淌着鲜血。

伊藤走过去,将右手强行进邵雯两腿中间,一边向上摸,一边问:「邵区长,招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邵雯浑身颤抖着,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畜牲!」伊藤一努嘴,两个鬼子抓住邵雯的脚向两边拉开,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伊藤的四手指已经全部进了邵文经蹂躏的道。他一边用力在邵雯的道里搅动一边问:「说不说?」

邵雯的两只脚被捆在了两边的柱子上,她已经全身悬空,全身被绑成一个人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时地搐,但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见这样问不出什么,就把手了出来,他在旁边的水盆里仔细地清洗了沾鲜血的手指后,从桌上拿起一团黄里透红的东西,走到邵雯面前。

他开始用手里的东西在邵雯下身的上摩擦起来,一边擦着一边威胁道:「邵区长,你再不说,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声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擦的邵文的闪闪发亮。他把那块黄乎乎的东西仍到桌上,嚓地划着了一火柴,举到邵雯面前晃着问:「怎么,还不说?」邵雯扭过头去不理他,他把燃着火苗的火柴移到了她的下。

呼地一下,邵雯的被引着了,一股黑烟从她的下身冒了出来,她全身动了几下就绷紧了。火顺着有的地方从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到她的会,连门周围都闪动着火苗。很快就被烧光了,出白皙的皮肤,可火苗并没有灭,附在她的部仍在不紧不慢地烧着。

邵文浑身的肌越绷越紧,不停地搐,显然她疼的厉害,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低声呻了起来。火烧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熄灭,邵雯疼的头大汗,小腹、部和大腿起了一串血泡。佐藤带上一只麻线的手套,抓住邵雯的部恶狠狠地问:「还不说?」

见邵雯摇头,他猛地一抓、一拧,邵雯「啊呀呀」地惨叫起来,殷红的血从他的手上了出来。

他松开手,邵雯的部已是一片血模糊,他朝一个鬼子一挥手,那鬼子从旁边的一个布袋里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盐,一把捂在邵雯的部,大力地起来。「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惨叫了起来。敌人残忍地了半个小时,直到邵雯呻着昏死过去才住了手。他们把邵雯解下来,用冷水泼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发恶狠狠地问:「你真的不说?」邵雯坚决地摇摇头。

伊藤咬着牙指着院子说:「拉出去,让她最后再为皇军服务一次,明天拉出去示众!」两个鬼子把邵雯拖到了院子里,那里有一个特制的铁架。他们把她两腿岔开捆在架子的两端,身子仰着,双手绑在背面的两铁撑上,后面的横杠顶着她的,使她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

他们拿来一对那天给柳云和柳月挂过的铜铃,栓在了邵雯红肿的房上,用冷水冲了冲她血模糊的下身,一队十几个鬼子已经在她身后列好了队。伊藤一声令下,一个鬼子了衣服扑了上去,他硬的,硬生生地捅进了邵文紧窄的门。

已被鬼子轮过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了了,从一开始就哀哀地惨叫不止,她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到天黑的时候,她的门已被血染红了。敌人点起汽灯继续施暴,邵雯的呻越来越低,清脆的铃声却不停地响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敌人把我、李婷和另外6个女兵都带到了院子里,邵雯已经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她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都被血染红了,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浓白的黏,里面混杂着殷红的血迹。地上扔了几件破灰布军装,鬼子打开我们的手铐,让我们每人拣一身穿上,然后将我们全都五花大绑起来。军装破的只剩条条缕缕,我们的大腿、肚皮、房都若隐若现地在外面。

邵雯已经被折磨的爬不起来,敌人只给她穿了一件破上衣,让她光着下身,也没有上绑,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我们被推上了一辆卡车,不知鬼子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忽然我发现鬼子正把一头驴牵上旁边的另一辆卡车,仔细一看,正是一个多月前他们用来折磨羞辱沈茗的那头大叫驴,我的心立刻就揪紧了。

敌人一共开出了5辆卡车,总共有上百个鬼子,每辆车上都架着机。车向北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地看见了一个镇子,我心中一抖,那正是邵雯战斗过并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五区的中心运南镇。我明白了,敌人无法使邵雯屈服,就把她带到这她曾经家喻户晓的地方,将她游街示众,当众羞辱她,并以此恐吓抗的中国老百姓。

车队进了镇外一个鬼子据点,鬼子把我们并排捆在炮楼外面的一排柱子上,就散开休息了。不远处的镇子里响起了阵阵锣声和吆喝声,鬼子正在把镇子里的人挨家挨户地赶出来。吃过午饭之后,大批的鬼子和伪军开始列队,然后一队队地开出去到镇内镇外各处警戒。

开始西斜的时候,从炮楼里涌出一大群鬼子,把我们从柱子上解下来,把那头大叫驴也拉了过来。一个鬼子提来一副奇形怪状的「鞍子」。说是鞍子,其实是一块巴掌宽、一尺多长的油亮的木板,板子上面相隔不远竖着一一细两,两都有一尺多长,呈紫黑,象是干涸了的血迹,的那象小孩手腕那么,细的那也有拇指细,板子上面连着横七竖八的绳索。

几个鬼子仔细地将这副奇怪的「鞍子」结结实实地绑在驴背上,那驴就象在背上长出了两只奇怪的角。鬼子们让驴卧在地上,然后把邵雯拉了过来,几个彪形大汉架着她,把她掀上驴背并架了起来。邵雯明白了鬼子们要干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几个鬼子有的架住她的腋下,有的扳住她的腿,把她架到了「鞍子」的上方。

他们扭住邵雯的身体,将那角对准了她的户,那细的刚好对准她的门,一个鬼子顺手扒开沾血迹的,几个人一起使劲,邵雯赤的身体落了下去。

邵雯起初还死命挣扎,只挣扎了几下,两就分别戳进了她的道和门,鬼子们不再向下她的身体,只是抓住她不让她挣,这样,她越挣扎,木在她身体里就的越深。邵雯停止扭动身体,两腿绷直用力夹住驴的肚子,可她的身体还在继续向下沉。

她的脚吃力地够到地面,刚刚吃住劲,一个鬼子啪地在驴背上了一鞭子,大叫驴负痛呼地站了起来,邵雯的腿立刻腾了空,她「啊」地一声惨叫,身子眼看着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就都全部进了她的身体。

鬼子们七手八脚地将邵雯的腿死死地绑在驴身上。佐藤这时闪了出来,手里托着一对叮当作响的铜铃,他扒开邵雯的上衣,将沉甸甸的铃铛拴在了她的两个头上,一大群荷实弹的鬼子拥了上去,把我们8个绳捆索绑的女兵也都赶了过去,赶着驴出发了。

已经西斜,但大地仍是一片燥热,我们几个女兵被五花大绑,在鬼子的刺刀下艰难地迈着步子。

破烂的军装本遮不住身体,女兵们有的着半个房,有的着肚皮,有的子没有后,雪白的股全在外面,我穿的军装前有个大口子,两个房都出大半,李婷的一条大腿几乎全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兵的裆从中间撕破,油黑的从破出钻了出来。

但最惨的还是邵文,她虽说穿着上衣,但没有扣子,衣襟大敞着。敌人没有用绳子捆她的上半身,只是把她的手扭到身后用手铐铐了起来,衣服就象挂在肩头,一对红肿的房全部出来,随着她身下的驴走动的节奏颤动不止,那对铜铃也随着房的颤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邵雯的下身整个赤着,两条光光的大腿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在驴身上,格外醒目。大腿的内侧还能看到大片的血迹,她的身体和驴背接触的地方一片血模糊,被木撑开的户和门随着驴背的起伏若隐若现。出据点不远就进了镇子,沿途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荷实弹的鬼子兵,镇子里的老百姓也全被赶了出来,被鬼子的刺刀着站在道路的两边,默默地观看我们这一队被鬼子押着游街的女兵。

乡亲们显然都非常悉邵雯,当在令人心碎的铃声中看到他们敬的邵区长被半着绑在驴背上时,人们的眼中都出悲愤的神,可当他们接触到邵雯赤的身体、特别是那对挂着沉甸甸的铜铃颤动不止的房时,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一个汉走在队伍的前面大声叫着:「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八路的女区长被皇军抓住了!这就是与皇军作对的下场!大家都到东头集场上去,皇军要当众处决这个女八路!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些闺女,多可惜啊,跟着八路跑,跟皇军作对,都没有好下场!乡亲们……」

队伍在缓缓地向前移动,绳子深深陷进我房的里,勒的我不过气来,我开始汗了,身边其他姐妹的步子也都踉踉跄跄。但我知道,骑在驴背上的邵雯比我们难过百倍。在她的道和门里的那两随着股的摆动上下左右的摇动,在她身体里搅来搅去,她不知忍受了多大的痛苦。镶着木的那块底板很窄,骑在邵雯的下大概硌的驴很不舒服,它走几步就要扭扭身子或颠颠股,它每动一下,邵雯纤弱的肩头就要剧烈地抖动一阵,前面的铃铛声也就响的更紧。

鬼子真是狠毒无至极,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刑法所造成的体和神的巨大痛苦是如何毒刑都无法没法比的。走了没多远,驴背上就开始渗出血来,邵雯的门和道大概早就被大的木磨破、撕裂了。尤其是在邵雯道里的木,肯定已经穿透了她的子

血顺着驴背,顺着邵雯的大腿下来,进镇不久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上,驴的身和邵雯的大腿、股很快就都被染成了殷红的颜。邵雯走着走着就要坚持不住了,我们走在她后面,看见她被铐住的手纂的越来越紧,身子开始打晃。当队伍走到镇子中间人最多的地方,邵雯突然抬起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喊道:「乡亲们,鬼子杀不绝我们,我们绝不作亡国奴!」

「啪」地一声,一个鬼子扬起皮鞭在邵雯的脯上,两个房上同时腾起了一道大的血印,栓在头上的铜铃被的翻飞了起来,叮呤呤一阵响。站在路两侧的乡亲们都低着头,人群中传出女人呜呜的哭泣声。

从镇子的西头穿到东头有两里多地,这两里多地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一路上撒下了滴滴鲜血。当我们来到镇子东头的集场时,太已经西沉,宽大的场子笼罩在一片暮之中。

鬼子在场子四周点起了火堆,架起了机,全镇的老百姓都被赶到了这里,男女老少足有上千人,被几百名端着刺刀的鬼子围在中央。

场子的一头早埋好了一排木桩,我们就被并排吊在了木桩上。两个鬼子将驮着邵雯的大叫驴牵到了场子中央,按着它让它跪在地上。又上来两个大块头的鬼子兵,他们把手入邵雯的腋下,猛地向上一提,随着叮呤呤一阵铜铃响,邵雯软绵绵的身体被拉起来,离开了血淋淋的驴背。她岔开的大腿之间出现了两个吓人的血窟窿,血还在不停地向外淌,两条大腿不时地搐一下。

驴背上那两木桩已经变成了血桩,在落的余晖下象两狰狞的利齿,让人看的心惊跳。邵雯已经处于半昏状态,软软的垂着头,腿已经合不上,任鬼子随意摆。场子中央相隔一米埋着两一人多高的木桩,鬼子把邵雯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一木桩上,把她悬空吊了起来。一个鬼子军官通过翻译开始大声地训起话来,他恶狠狠地警告老百姓:「谁要反对皇军,这就是下场!」

他的话刚说完,佐藤走上前去,一把一个,揪掉了拴在邵雯头上的两个铜铃,然后攥住了一个丰柔软的房。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用步通条改制成的尖头铁签,对准邵雯的头就刺了下去,邵雯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她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啊」地叫出了声。百姓群中有人惊叫起来,尖尖的铁签刺进了邵雯的头,向柔房深处捅去。

头被撑大了,的象半截小手指,铁签慢慢地刺入了房,血顺着光滑的签杆了下来,滴在口上、肚皮上。邵雯紧咬住嘴,呼呼地直气。铁签进一半以后,佐藤一手握住房,一手猛地使劲,将签子拽了出来,血呼地了出来。他从身后鬼子手里接过一跟筷子差不多细的木签。木签上显然已浸透了油脂,泛着棕的油光,他顺着铁签捅出的窟窿把那木签几乎全部捅进了邵雯的房,头外面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截签子头。

邵雯气,瞪着大眼,眼看着佐藤弯下拣起地上的铁签,抓起她的另一个房,照样用铁签捅穿后进了另一木签。

吊在半空的邵雯全身都软软的,唯有房被两木签撑的直直的,怪异地立在前。佐藤划着了火柴,在百姓们一片惊呼中点着了在邵雯头外面的两截木签。火苗呼地腾了起来,灼烤着娇头;片刻之后,火苗顺着木签向里面烧去,发出吱吱的声音。

忽然,呼地一声,两股强劲的火苗分别从邵雯的两个头同时吐了出来,几滴滚烫的油脂带着火从头滴下来,掉在地上仍未熄灭,邵雯房内部丰富的脂肪被烤化、烧着了,她的两个丰房象两盏明亮的油灯吐着黄的火舌。邵雯大口着气,肩头和腹部的肌搐不停,漂亮的脸疼的变了形,可她坚持着始终没有向鬼子求饶。

鬼子残忍地看着火舌无情地啮嗜着邵雯身体最娇的部分。四个鬼子过来,用两绳子拴住了她的双脚,他们把两绳子分别穿过木桩顶部的两个大铁环,拉紧绳子,再解开邵雯的双手,她被Y字形倒吊了起来,口的两点火苗还在继续烧着,滚烫的油脂带着火滴在她的脸上。她被解开的双手试图去抓燃着火苗的房,立刻被鬼子抓住,用绳子绑在了背后。

鬼子们抬来一个铁桶,从里面抓出一坨坨软乎乎的棕黄的东西,用木捅进邵雯血模糊的道和门。整整半桶东西装进了邵雯的身体,佐藤点着了两火柴,一进了她的道,一进了她的门。呼地一声,两股巨大的火舌从邵雯的身体里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松油味呛的人睁不开眼,原来鬼子进邵雯道和门的是半桶松脂!

现在,邵雯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大量的松脂加上她体内的脂肪一起熊熊地燃烧起来。暗夜中,邵雯几处同时冒出火苗的的身体扭动着、挣扎着。红、蓝的火苗伴着黄、黑的油烟从她身体深处不停地冒出来,呛人的松脂味和烧焦的人味弥漫全场,场子里的老百姓哭成一片,我们被吊在两旁的女兵们也都哭的死去活来。

「噗」地一声巨响,邵雯的一个房烧的爆裂开来,火星溅的四处都是;接着「嘭」地一声,她的肚子崩开了,成串的肠子和脏器撒了一地。火直直烧了半个多钟头,邵雯这个年仅24岁的抗模范女区长,就这样被残暴的本鬼子点了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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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5:54:59

(十三)

邵雯牺牲以后,我们在运南镇敌人的据点里被鬼子了三天,就又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我们剩下的二十几个女兵被鬼子不停地送往附近的据点,供他们的士兵发无穷无尽的兽。不时有姐妹死去,有的女兵就死在鬼子安所的上,被鬼子活活地轮而死。最凄惨的要数柳云和柳月姐妹俩,她们的肚子已经显了形,天天着大肚子被鬼子,还要屈辱地用嘴去鬼子肮脏的具,她们都只有18岁啊。

盛夏的一天,鬼子不知是过什么节,在我们牢房外面的大院子里点起了篝火喝酒庆祝,并挑了8个最标致的女兵带了去。院子里聚集了上百个鬼子,大多是军官,我们被带进院子时,他们已经喝了半天酒了,不时有人举着酒瓶醉醺醺地在火堆中间穿来穿去。一进院,我们就看见尽头的一张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大排黄澄澄的铜铃,仔细一数,正好8对,在忽闪忽闪的火光下闪闪发光,女兵们的脸立刻就都白了。

按鬼子的命令,我们4人一排在院子中央相对而跪。我们刚刚跪下,不知谁喊了一声,鬼子们哄地跳起来,奔向那张桌子抢铜铃。接着大群的鬼子就奔向我们,我被四、五个鬼子按住,好几只大手从不同的方向抓住我的房撕扯,一股股令人作呕的酒气到我的脸上,我疼的大声惨叫起来。终于两个鬼子抢到了我的房,宝贝似的攥在手里,另外两个鬼子笑着使劲拨我的头。我身上象有虫子在爬,难受地扭动身体,恶心的想吐。

我的头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在鬼子们的拨立了起来,鬼子们哈哈大笑着,把叮当作响的铜铃拴在了我起的头上。他们一松手,我立刻觉得房好象被两只大手向下扯着,头象要被扯掉下来,身子不经意地一动,前立刻响起一片叮呤呤的铃声,引来鬼子一片哄笑。

柳云和柳月身旁围的鬼子最多,每人身边都挤了十来个,她们圆滚滚凸起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红光,两大群鬼子揪着她们的鼓涨的房在往上面拴铜铃,凑不上去的鬼子有的津津有味地抚摸她们圆滚滚的肚子,有的捏住她们变的肥厚的肆意,有的甚至将手指进了她俩的门。

最惨的要数只有15岁的叶静子,她的房还没有完全发育,刚刚有一点凸起,头小的象一颗黄豆,无论鬼子怎么拨、甚至拉扯,也竖不起来,栓不上铃铛。几个鬼子忙了好一阵,急的头大汗,铃铛就是栓不上。这时一个鬼子直起身来,跑进西厢房,不一会儿兴奋地叫着跑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锥子和两截细铁丝。

静子一见,吓的浑身发抖,地打滚,可马上就被几个壮的鬼子按住了。拿锥子的那个鬼子军官一手使劲捏住静子小小的房,一手举起锥子横着刺了下去,在小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锥子贯穿了小小的头,血染红了姑娘白脯。鬼子拿起一截铁丝,从锥子扎的眼中穿了过去,然后穿在铃铛上拧死。静子另一边的房已经被另一个鬼子军官捏住,他接过锥子,照样刺穿了小姑娘稚头上,将另一个铜铃拴了上去。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对叮当作响的铃铛挂在她的前显得格外硕大。

一阵喧哗哄闹过后,我们8个女兵重新在院子中央跪好,每人前多了一对铜铃,脸上挂了泪珠。大家跪在那里,全身绷的紧紧的,谁也不敢动一下,因为身体只要轻轻地一动,挂在房上的铃铛马上就会叮呤叮呤地响起来,引的鬼子兴奋不已。

可鬼子哪能放过我们,他们连踢带拽地强迫我们站起来,然后命令我们给他们跳舞。姐妹们谁也不肯跳,他们就拿托砸我们的、腿、股,强迫我们跑动起来。我们在院子里绕着火堆不停地跑着,谁也不敢停下来,连柳云和柳月也着圆滚滚的肚子吭哧吭哧地跑着。每跑一步,沉甸甸的铜铃坠着柔房象要把它撕裂一样,恼人的铃声震的人心碎。看着我们的房上下颤动,铃铛响声不断,鬼子们兴奋的哈哈大笑。

跑了一阵,姐妹们都气吁吁,两腿发软,头大汗,几乎迈不动步了。佐藤见了,眼珠一转,朝着鬼子们喊了声什么,鬼子们哇地大声叫起好来。他们把我们拉到院子的一头,指着近处的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对最前面的上官文佳说:「跳过去!」

文佳看着直径约有二尺的火堆和蹿起半人高的火苗恐惧地摇头哭道:「不,我跳不过去!」

「混蛋!」随着一声怒骂,一支沉重的托砸过去,正砸在姑娘的肚子上,将她砸倒在地,接着几只大皮靴飞了过去,把上官文佳踢的连声惨叫。几只大手把姑娘拖了起来,他们指着火堆命令:「跳过去!」

上官文佳全身颤抖,呜呜地哭着,用尽全身力气朝火堆冲了过去。随着一串清脆的铜铃声,姑娘白生生的体冲到了火堆跟前,只见她拼命向上一跳,叮呤呤一阵脆响,纤弱的身体落在了火堆的另一侧,倒在地上连连息。鬼子们哇地大叫起来,又拉过排在后面的我,命令我也跳过去。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处,只得深一口气,朝火堆冲了过去。

火堆那么大,火苗那么高,双手又被铐在背后,前的铃铛在把我整个身体向下拉,响亮的铃声象要把我整个身体震碎,我绝望地想,我肯定跳不过去。我冲到了火堆跟前,灼热的气烤的我的皮肤生疼,我本能地拼尽全身力气向起一跃,高耸的房带着沉甸甸的铜铃象要飞起来,叮呤呤响成一片,腿下的火苗着我的下身,好象把都要烤着了。终于我的脚落在了冰冷的土地上,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浑身软绵绵地息不停。

鬼子群中又响起一阵怪叫,我朝火堆那边一看,原来是柳云被推到了前面。柳云着大肚子向鬼子哭求,可残忍的鬼子一阵阵哄笑着就是不依不饶。我挣扎着爬起来大叫:「你们放过她,我替她跳!」

一只大皮靴把我死死地踩在地上,鬼子指着柳云怪叫:「跳!快跳!」柳云见哭求无效,一咬牙,着眼泪、着肚子,一扭一扭地朝火堆跑了过来,圆滚滚的房带着铜铃响的格外清脆。到了火堆跟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一跳,可毕竟身子太沉,她只跳起一尺多高,一脚踩到了火堆里,她「啊呀」一声惊叫摔倒在我的身边。几个鬼子跑过来,拉开柳云的腿细看,只见她的被火燎去半边,脚也被烫起一个大泡。他们朝那边的鬼子喊了几声,鬼子不再柳月跳火堆了,而是把李婷、田歌、小叶和宋丽拉出来,着她们一一跳了过来。

我们都跳完之后,佐藤对鬼子地上痛苦的柳月说:「柳小姐跳不过去,那就给我们表演个容易的!」说着几个鬼子抬来了几大木头,那实际上是几棵砍倒的大树。他们把连在一起的5个火堆都分成两半,在火堆中间摆上石头,再将树干摆在石头上,形成了一座穿越火堆的独木桥。佐藤指着在熊熊的火堆中间若隐若现的独木桥对柳月说:「从桥上走过去!」

柳月看着桥就哭了,可她知道不走是不行的,恐惧地站起身来,颤微微地蹋上了桥的一端。桥身是未经加工的原木,近在咫尺的火舌又不停地着桥身,双臂反剪的柳月着大肚子在桥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每走一步,前的铃铛都叮呤铃地响一声。她艰难地平衡着沉重的身体,上身东摇西晃,肥大的房不听指挥地来回摆,铜铃在人们眼前晃来晃去,响个不停。

鬼子们看着柳月笨拙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

终于,她走到了头,一下独木桥,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呜呜地痛哭了起来,她的两脚都被燎起了一串大泡。鬼子们一下都涌了过来,强迫我们挨个走上独木桥。走上去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比跳火堆还要难过,我真不知道柳月那么笨重的身体是怎么走过来的。我勉强走了过去,可李婷走到半路就掉了下去,鬼子们把她拉回起点,叫喊着要惩罚她。鬼子的惩罚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他们拉开李婷的大腿,竟在她两侧的上穿上铁丝,各挂上了一个铜铃。这一来她走起来就更困难了,因为她本就并不拢腿。

她刚一迈步,浑身上下的铃声就响成一片,鬼子们兴奋的跳。李婷岔着腿,连试了3次才走过了独木桥。下一个遭难的是柳云,她在跳火堆时耗尽了力气,独木桥怎么也走不过去,残忍的鬼子给她的上也挂上了铃铛,哈哈大笑着看着她在窄窄的独木桥上浑身颤抖地痛哭不止。

柳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走不过这独木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我实在走不过去,我情愿给皇军跳舞。」鬼子们看着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在前、下叮当作响的铜铃,大声叫起好来。在场的鬼子围了一圈,柳云艰难地站起身来,笨拙地手舞足蹈起来。肥大的房在她前飞舞,肥厚的在她不断抬起的腿下忽隐忽现,四个铜铃不停地发出脆响,柳云跳的泪面。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她实在跳不动了,腿一软瘫在了地上,眼泪汪汪地息不停。

鬼子们哈哈大笑着转向了剩下的女兵,继续着她们过独木桥。

姐妹们无奈,只得咬住牙,在鬼子们肆意的戏中胆战心惊地从桥上走过。宋丽、上官和小叶都走过去后,最后就剩下了田歌,这时独木桥已被下面的火堆烤着,变成了一条火龙。田歌看着烟火缭绕的独木桥,无论如何不敢蹋上去,无论鬼子怎么踢打,她只是低着头痛哭不止,就是不肯迈步。佐藤的脸沉下来了,他托起田歌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不服从皇军的命令?」

16岁的田歌夹紧大腿哭道:「我走不过去,我不过去,你们杀了我吧!」

几个鬼子闻声跑来,二话不说强行拉开了田歌的大腿,拿着一对铜铃就要往她的上挂。

伊藤这时已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向院子的北头扫了一眼发了话:「今天皇军过节,你竟敢扫皇军的兴,一定要重重地惩罚!你想死,好,我成全你,让你尝尝死在皇军手里是什么滋味!」说着朝北头一指:「拉过去!」

鬼子们七手八脚把哭的死去活来的田割拖到了院子的北头,那里有原先房主的一盘石碾和一盘石磨。鬼子从审讯室里拖出两条大的铁链,链子的两头装着一副铁锈斑斑的脚镣。他们用两铁链的一端分别锁住田歌的两脚,将一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磨盘上,另一铁链则固定在石碾上。铁链固定好后鬼子们松开了手,田歌仰躺在地上,腿被向两边分开,她大哭着绝望地挣扎,脚上的铁链和挂在房上的铜铃哗啦啦、叮呤呤地响个不停。

伊藤一声吩咐,一大群鬼子分别涌向了石磨和石碾,他们兴奋地唱着歌推着磨盘和碾子朝相反的方向转动起来。两条铁链饶在磨盘和碾子上,随着转动被紧了,田歌被铁链拖着在地上滑动,向石磨和碾子靠近,两条白皙颀长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姑娘向疯了一样哭喊着扭动身体,但她的抵抗在十几个兽发作的鬼子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姑娘白生生的体被拖到了石磨和碾子之间,两条大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长着稀疏的下身完全袒了出来。她的户由于被长时间连续轮红肿的可怕,紫黑几乎是直立着。两边的鬼子喊着号子拼命推着,大的铁链被绷的咯咯作响,田歌全身被拉的笔直,她再也叫不出声来,只是瞪着无助的大眼睛痛苦地息。鬼子每一次使劲她的全身肌都痛苦地剧烈搐,她大腿的骨头被拉的咯咯作响。

鬼子们这时也是头大汗,试了几次都是纹丝不动。

又上来几个鬼子想帮忙,但已无处手。他们正无计可施,却听院门响起哒哒的蹄声,众人一看,原来是佐藤牵了两头驴过来,其中一头就是曾经害死过沈茗和邵雯的那头大叫驴。他们七手八脚把两头驴分别套上石磨和碾子,原先的鬼子仍然推起来,有人喊起一、二、三,两同时打在驴的股上,那牲口一用劲,石磨和碾子同时缓缓地转动起来。

几乎在同时田歌惨叫了起来:「哎哟,妈呀……疼啊!」她被拉的笔直的两腿间红肿的渐渐被拉成了O形,里面复杂的皱褶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甚至连紧缩的门都被巨大的牵扯力拉成了椭圆形的黑,铜铃声也响了起来,田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作最后的挣扎。

忽然她撕心裂肺地「啊」地一声哀嚎,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红光一现,鲜血瞬间就染红了她整个下身,姑娘的身体被生生地撕裂了!磨盘和碾子还在无情地转动,姑娘还在象一头受伤的小兽般声嘶力竭地嚎叫,她的两条大腿渐渐地分离开来,被卷上了磨盘和碾子,五颜六的内脏拖了一地,血迅速地浸了黑的土地。鬼子们都松了手,默默地注视着着地狱般的场景,两头驴仍在不停地拉着,直到把这个16岁的姑娘活活地撕成了两半。

当天夜里,我们剩下的7个女兵谁也没有逃过一场凶暴的轮,第二天我们就又被分别送到周围的据点去供鬼子们乐去了。我和上官文佳被送到一个离鬼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据点,那是一个很大的据点,驻在那里的鬼子足有一个联队,上百个鬼子军官几乎一刻不停地将我们整整轮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早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别被带出安室,歪在院子里由他们给我们清洗下身,早饭后还要有一批鬼子下级军官来轮我们。

可没等吃早饭,一个鬼子中佐带了十几个鬼子兵急匆匆赶来,将我们两人铐了起来,衣服都没给我们穿,推上汽车,急急地送回了司令部。我们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到了鬼子司令部,我们到死一般的寂静,关押我们姐妹的牢房没有一点动静,连牢房对面本女人的安所的房子里都不见人影。他们没有把我们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带到营房最后面一个破败的院落,院子里,几个伪军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来的废井,井旁放着两辆小推车,车上装着的两车白的石灰。

看见我们两个被鬼子押着的赤身体的女兵,几个挖井伪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被押进旁边的小黑屋。我们被推进小屋,门哐铛一声上了锁,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面挖土的声音。忽然我听见屋角传来隐隐的泣之声,借着气窗散进来的少许光线我看到屋角蜷缩着两个人,两人都光着身子,不停地泣,身体一地在发抖。我慢慢凑了上去,那两个人看我凑过去,恐惧地缩向墙角,身体动的更利害了。

我忽然觉得那泣的声音很耳,再看看那臃肿的身形,我几乎口而出:「柳云、柳月!」那两人似乎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注视着我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俩,身子一软,靠在墙角,呜呜地哭出了声。我急忙挪了过去,果然是她们姐妹俩,俩人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急切地问我身边的柳月:「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把我们到这里,其他姐妹呢?」两人象没听见我的问话一样,哭的死去活来。我预到出了什么大事,可看着她们两人痛哭,一点办法也没有。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柳云先止住了哭声,红肿着眼睛泣着对我说:「关姐,夏姐她们……都不在了,都被鬼子……活埋了!」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的我几乎昏过去,我走的时候小夏她们还有十几个姐妹,怎么……我吃力地挪到柳云身边,急切地问她:「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柳云哭着断断续续地向我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她们两人昨天被送给城外营区的一个鬼子师团长糟蹋,早上一起来,就有人把她们拉回了鬼子司令部,也是被直接拉到了这里。一进院她们就看见几十个鬼子都穿的严严实实,袖口、脚都扎的死死的,带着大口罩,把院子围了个水不通。

院子的东墙下挖了一个大坑,坑里冒着呛人的白烟,还有女人哭叫的声音。十几个鬼子正把小夏、李婷还有另外几个被赤条条地绑的象粽子一样的姐妹往坑里拖,连只有15岁的叶静子也不放过,姐妹们下身都烧着火苗,冒着焦臭的黑烟。她们疼的嗷嗷叫,被鬼子架着扔下坑去。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先填石灰后填土,十几个姐妹都被埋了进去,土埋上的时候,还有不少姐妹在呼叫,都被他们活活埋在了坑里。

柳月上来说:「本来他们要把我们一起埋进去,只是因为坑里装不下了,才把我们留了下来,现在他们又在外面挖坑,挖好坑就要轮到我们了。」我心里沉沉的,这么多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毁灭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敌人忽然要把我们都杀掉?」柳云低声说:「我听外面挖坑的伪军说,这几天来过安所的鬼子里发现好多人生大脓窗,他们不清是怎么回事,怀疑是我们传染的什么花柳病,就对我们下手了。听说安所里的本女人也都隔离了,送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消毒了。」我听的骨悚然,上官文佳在一边已哭成了泪人,大家都知道自己最后的时间到了。

外面挖坑的声音停了下来,伪军们扔下锹镐出去了。不一会儿,一阵囔囔的皮靴声响起,屋门打开了,四五个捂的严严实实的鬼子出现在门口,我们的心都砰砰跳。几个鬼子进来,大皮靴雨点似地落在我们光的身子上,他们大声叫着:「起来,起来!」

我们挣扎着站起身来,我瞥见着大肚子的柳云柳月被踢的下身都着血,把大腿内侧都染红了。鬼子用胳膊的木捅着我们,将我们推出门外,门外那口废井已被掏空了,有一人多深,黑地张着大嘴。忽然一个鬼子抡起大,一将走在前面的柳云砸到在地,另一个鬼子抡起子将柳月也砸到了。

几个鬼子扑上去,用铁丝把姐妹俩的手脚都紧紧捆在背后,两个鬼子扒开柳云的大腿,另一个鬼子拿着一大团棉絮,在旁边的一个铁桶里浸了一下。他将棉絮拿出铁桶,一股呛人的汽油味冲天而起。他将蘸汽油的棉絮放在姑娘被扒开的大腿,用一小木将棉絮全捅进了她的道,只留了个小头在外边。柳月的大腿也被扒开,另一大团蘸汽油的棉絮也被进她的道。

两个姑娘拼命挣扎、叫喊,鬼子丝毫不为所动,将两个白生生不停扭动、嘶叫的身子拖到井口。一个鬼子划着一火柴,在两个姑娘下身一晃,呼地一声,两股蓝的火苗象毒蛇一样从两个女兵雪白的大腿之间蹿了出来。两个姑娘一起惨叫起来,惨的让人都不敢听。几个鬼子一起将两个姑娘掀下井去,姑娘的惨叫声一下变的瓮声瓮气,井口冒出一股黑烟,散发着焦臭的气味。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见井里的烟火小了一点,往井里倒了一车石灰,又浇了一通水,井里噼啪作响,冒起浓烈的白烟,井里的柳云柳月姐妹的呼叫声越来越弱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和上官的手脚也都用铁丝绑在了背后。这时一双大皮靴走到被按在井边的我和上官文佳身边,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埋!」领头的一个鬼子有点犹豫地指着我们俩说:「她们怎么办?」那个冷酷的声音还是一个字:「埋!」一阵杂的声响过后,黑的井口又被填平了,两个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残暴地毁灭了。

我和上官静静地蜷缩在地上等着锹镐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将是我们的归宿。锹镐没有响起,却有四只有力的胳膊把我们架了起来,我看清刚才下令活埋柳云柳月的正是曾经审讯过我们的鬼子特务机关长伊藤。他转身走出院子,四个鬼子架着我和上官跟着他出来,来到小院旁边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一股呛人的药水味,我们被按在椅子上,解开了捆住手脚的铁丝。他们扒开我们的大腿,伊藤拿着一把大镊子轮拨开我和上官的仔细观察我们的下身。过了半天,他放下镊子,叫过一个鬼子吩咐了几句。几个鬼子过来,把我和上官拉起来按在地上,将一团乎乎的棉花进我的道,捆住我的手脚,蒙住眼睛住嘴拉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忐忑不安地猜测着他们要如何处死我们。我们被架上一辆汽车,颠簸着驶向未知的方向。

车开了整整一天,鬼子们吃喝都在车上,谁也不碰我们一下。车停下来时已是半夜,我们被拖下车,跌跌撞撞地进了一个院子,他们把我们推倒在一间黑屋冰冷的地上,鬼子临走前,将在我道里的棉絮掏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开了,进来几个人。他们解开我们的蒙眼布,我看到在刺眼的汽灯下,一个象猪一样肥胖的男人在盯着我看,好一会儿,我才看清他穿的是皇协军的军服。周围全是说中国话的人,鬼子已经不见了,我不明白鬼子为什么放过了我们,心里忐忑不安。那个伪军军官用手杖拨着我们赤的身体看了好一阵,咂着嘴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说完带人走了出去。

天亮以后,那伪军军官又带了几个人来到关我们的小屋,他让人搬来两张椅子,解开我们腿上的绳子,拖我们坐在椅子上。他身后有个口大黄板牙的瘦高的男人,一直贼眉鼠眼地打量着我们俩的身子。伪军军官对那人说:「老黄,这两个娘们怎么样?兄弟从皇军手里来的,多水灵,管保人见人!」老黄眨眨斗眼问:「怎么都捆着?」伪军说:「烈着呐,要死要活,也就你老兄能调出来。」老黄蹲下身,先捏住我的头提起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用手拨开我的,一边审视着一边将手指探进我的道。

了一儿,他又转过去检查上官文佳的身子。良久他站起身来出了口长气说:「本人真够狠,两个娘们都快给透了,落到他们手里时肯定都还没见过红。那个小的也不过十六七岁。」

胖伪军陪着笑说:「你是行家,给个数吧!」老黄把手伸到胖子的袖口里捏了几下,胖子瞪着眼说:「我可要大洋!」老黄又把手伸进去摸了几下,胖子红着脸叫道:「娘的,算便宜了你,归你了!」我心里嗵嗵猛跳,眼泪唰地了下来,我明白了,他把我们卖给院了。我宁肯立刻被他们杀死,也不愿被他们这样象牲口一样卖来卖去,尤其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卖给院。可我们哪有选择的权利,他们赶来一辆有篷子的牲口车,把我们上车子拉走了。

在车上,他们给我们胡套上了条子,又披上件大褂,好歹遮住的身子。上官一路哭声不止,我的脑子里却转个不停,把我们卖给院肯定是鬼子授意的,可我想疼了脑子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下午车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扶我下车,一见眼前的景象,我的心紧了,这里我太悉了,这是新南镇,紧靠我进山前工作的三区。这里是游击区,因为紧靠我们的据地,我曾经多次到这一带活动,对这一带的情况很悉。这里是通往山里我据地的通要道,我们很多粮食、药品甚至弹药都是经过这里运进山去的,这一带有许多商人在敌占区和我据地两边活动。

我们被带进一个叫翠明楼的大院,当天晚上老黄就带着几个膀大圆的打手,来强迫我们开始接客。由于怕我们反抗,他们还是把我们的手都绑了起来。院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来往的商人,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解决生理的饥渴,所以一进屋子就是没命的,甚至没有人问一下为什么要把我们捆起来。那一夜,我一连接了6个客人,到天亮的时候,下身都麻木了,可和在鬼子安所里的经历相比,这实在不算什么了。

第二天,客人忽然增加了,白天就开始接客,到了晚上,几乎连清洗下身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夜接了十几个嫖客。我旁边上官文佳屋里男人出入的频率比我还高,我想,肯定是先前的嫖客把我们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们和院里普通的女确实太不一样了。一连5天,我们天天都是在嫖客丛中滚来滚去,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女,他们还是捆着我们,只是洗身子的时候给我们解开。

第6天的清晨,送走一个嫖客后,我去解小便,忽然发现解不出来,下身隐隐作痛。但我没有权利停止接客,就是白天,也要让男人不停地去。那天接完嫖客清洗下身的时候,我发现怎么也洗不干净,总有黏乎乎的东西出来。再接客的时候,我觉已经麻木的下身忽然疼的利害,男人每一次都疼的揪心。同时我发现被鬼子轮都很少出声的上官文佳接客的时候也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一次我接完客人出来时正碰上她,她见了我哇地哭了,泪面地说:「关姐,我疼啊,疼死我了,我下边都脓了。」我一看,果然她的下身着浓,道口烂了一大片。我慌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叫来了老黄。老黄一看也慌了,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命人把我和上官扶进一间小屋。他们端来一盆黄黄的药水给我们洗下身,甚至把那烫人的药水灌进我们的道,直到这时,他们还捆着我们。

当天晚上,上官发起了高烧,开始说胡话,下身烂的越来越利害,脓地,发出恶臭。我的下身也疼的越来越利害,变成混浊的黄,里面还带着血丝,腥臭难闻。他们干脆抬来两个木桶,装上药水,让我们坐在药水里。上官已经解不出来,脸蜡黄,不停地搐。

这时我才明白鬼子为什么把我们放出来卖到这里的院,他们要让我们把病传播给中国人,甚至传入据地。送我们出来时进我们道的漉漉的棉絮肯定沾了病毒,那是为了确保我们染上病。明白了鬼子的险,我在心里痛骂鬼子毫无人,也祈祷上官能度过这个鬼门关,她毕竟才是个17岁的小姑娘啊。可命运是残酷无情的,上官文佳又熬了一个白天,第二天的晚上,这个品貌出众的姑娘在连声的痛苦呼叫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被残暴的敌人折断了稚的生命的翅膀。

老黄发现上官的身子已经僵冷了,命人拿来两领破草席,连我一块用席子卷了,连夜扔到了城外的坟岗子。当时我也已经处在半昏状态,心里糊糊地意识到这是走向鬼门关。不知是老黄的药起了作用,还是我命不该绝,半夜时分我竟渐渐缓过气来。当我被夜晚的小风吹醒的时候,我胆战心惊地看见十几只野狗正在撕抢上官血淋淋的尸体,有几只还在试探着向我近。

求生的本能使我强撑起身子向远处黑沉沉的镇子爬去。我爬爬停停,直到天亮,爬到一条小路上,我就又昏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是在一间破草房的破土炕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救了我。他家只有他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他告诉我,他姓李,他女人和另外几个孩子都因吃观音土肚死了,他要我留下来和他过子。我答应了,短短几个月时间,我经历了地狱的熬炼,人已经完全失了形,没有人再能认的出我,我连死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就这样和老李过了几年,解放前一年他支前死在战场上。我带着女儿自己过,由于我有文化,就在镇里的小学教书。解放后,我多次找组织说明自己的经历,但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甚至无法证明我就是1941年二分区三区那个群工部副部长关桂瑾。

我疯了一样不停地上访,但本没有人听我的申诉。我就跑遍京、津等大城市,查资料,找关系,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是否承认我是谁,我想把我亲眼所见的梅花支队最后的结局报告给组织。

奔波了几年我才发现,在所有能够见到的资料中,关于41年反扫突围的记载中,竟然本就没有涉及梅花支队的只言片语,好象这200余名女兵本就不曾存在一样。我的心彻底的凉了,我回到我战斗过、生活过、受苦受难过的土地默默地度过自己的余生。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这受过非人摧残的身子竟能撑到今天。我已经80多岁了,我已经闻到了坟墓的味道,但我不甘心,那200多名曾经风华正茂的战友就这样白白的惨死了吗?我要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这样,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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