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给岳母了十多分钟后,她表示好受多了,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不得不停下这份美差,与她继续赶路。为了防止她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我离得她很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受着她沉重的呼
声。
她是个不喜给人添麻烦的女人,所以在言语中表现出好几次自责,说自己不该逞强,不自量力的要徒步上山,还拖累了我。我只得安
她,告诉她沿路的风光让我觉得不虚此行,要是坐缆车反而没有这番体会。其实我还想告诉她,我很乐意和她独处,前后都不见人的山道上,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别样的幸福,但转念一想,这样讲出来过于袒
,就像一个男人对梦寐以求的女人讲的情话,而非女婿该对岳母说的话。
我们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达南峰脚下,刚刚还前后不见人的山道变得人头涌动起来,狭窄的山道显得拥挤,显然是坐缆车上来的人也由此登顶,登顶的人陆续下山坐缆车返程所致,而她的体力明显不支,我要求休息一会儿,她看到指示牌上显示的「距离南峰顶峰300米」的字样兴奋不已,希望尽快登山。我只得从她,在她身后的两个台阶跟随她的步伐,双手搭在她的上扶着她往前走。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为了防止她被拥挤的人群挤倒,所以没说什么。
就这样,我在受着岳母
肢的扭动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峰顶。这期间我没有
觉到丝毫的劳累,也没有去欣赏沿途的风光,而是全程盯着我前面女人的
部,我都
觉自己魔怔了,好几次都想拍拍那圆润的
体。
峰顶有一个「华山论剑」的石碑,游客们排队在那里等待拍照,我和岳母来到人群稀少的一旁,然后不舍的松开那因为被我扶着而微微出汗的部位。身旁的女人像飞向天空的鸟儿,张开双臂,受着山风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闭上眼睛,脸蛋白里透红,发梢有点凌
,煞是
人。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
她受到了我的偷拍,睁开双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气的说:「敢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诚然,艰辛的旅途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让彼此更亲近。
「这么美的人,就算告我,我还要偷拍。」我拿起手机,走到她的身边,「看,这个美人值不值得偷拍。」
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避过人群开始各个角度的拍摄顶峰上的美景。
我提议给她拍一张站在「华山论剑」石碑旁的照片,她像个小姑娘般蹦跳着去等待了两分钟,轮到她的时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摄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几个姿势,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拍摄完毕后,她像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一起拍照。
我将手机递给旁边的游客,请求他帮我拍一张合照,那个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欣然应允。我走向前,和岳母分别挨着石碑的两侧,络腮大汉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似乎不太
意,朝我们喊道:「给你们两个拍个抱一起的,你没看你老婆都冻成啥样了。」
原来他是把我和岳母当做夫了,我看向岳母,她本来想解释但
言又止,正如络腮大汉所说,她冷得打颤,可能是出过汗的缘故,所以
冷的山风一吹就特别冷。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绕过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肩膀,对着络腮大汉说:「这个姿势怎么样。」
络腮大汉说:「好,这样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
隔着外套依然能受到岳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扶着岳母肩并肩的去接过络腮大汉递过来的手机,道谢后离开。
「妈,你身子怎么这么冷,咱们快下山吧。」
「嗯,刚刚还没觉得什么,吹一下风就冷的不行。」她紧紧的靠着我,想要从我的身体汲取热量,而我用手上下着她的胳膊。
「这样好受点了吗,摩擦起热,哈哈。」我们慢慢离开顶峰,我打趣道。
「恩,好受点了,真是年龄大了,不像你们年轻,穿这么少什么事都没有。」石头阶梯有点陡,可能是怕摔倒,岳母将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以至于她的一边
部和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软绵绵的。
「谁说妈老了,刚刚那个人还把我们当夫来着。」我想起络腮大汉的说话就觉得好笑。
「哈哈,那是他眼睛有问题,妈比你大这么多,还看成夫。」听得出来,她对于被人看出比实际年龄要小这事
开心的。
「妈,你就别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问题,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问题了,包括我,都觉得你很年轻,不知道还以为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我话音刚落,就受到来自
间的一丝酸
,原来她抱着我
的手,轻轻的掐了我一下。本能反应使我大声「啊」了一下,引得身边的丽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袭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抱着她胳膊的手,转移到她的腋下突袭,她险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边靠得更紧,另一只搭在我的膛。
「好了,不闹了,待会儿我们两个从这里滚下去就不好了。」她在我耳边说道,我受到她的呼
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崎岖而漫长,此刻我能明显觉到小腿的酸
,更何况体力严重透支的岳母,她的整个重心几乎都
在了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试探着下石阶,每下一个阶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气,每下一个台阶,她的
部便在我的
间摩擦一番,但我已无心去揣摩这番滋味,只期望身边的这个女人不要摔倒,护她周全尽快下山。
山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晴空高照的景象,被乌云密布所取代,山风越发冷,空气也变得
起来。登顶的人几乎屈指可数,尚有余力的游客都加快了步伐,朝着缆车的方向进发。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五点,距离最后一班缆车只有半个小时。
「妈,要不我背你吧,五点半缆车就要关闭了。」
「不用不用,妈走快点就是了。」身边的女人逞强的要加快速度,却没曾想身体已经吃不消,腿一软一个踉跄几近摔倒,幸好她扶着我的,否则真有可能滚着下山。
「妈,你别逞强了,刚刚差点摔倒了,还是我背你吧,我还不累。」说完也不顾她反对与否,走到她的前面的石阶,微微蹲起身子。过了几秒钟,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才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整个人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抄着她的腿弯,让她的身体往上挪了挪,调整好姿势开始下山。
「儿子,你要是累你就说,妈沉的。」近在耳边的声音让我有点诧异,「儿子。」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岳母第一次叫我儿子。
「妈,你怎么——怎么忽然这么喊我。」
「都说养儿防老,我没有儿子,就一个闺女嫁给你了,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怎么,妈叫你你还不乐意了。」说着她将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伸到前面来,在我的脖子下方叉,我能明显
受到那两个硕大的
房在我的后背被挤
得更加变形了。
「好好好,妈开心就好,您最美,所以一切都是对的。」看着霾的天,我加快步伐。
「这还差不多,好儿子,你慢点,别摔倒了。」
「放心,就算摔倒,也不会把我美丽的妈妈摔伤的,就像电视剧里的套路,不管怎么摔倒,男女主角都是相互拥抱在一起的,说不定还能亲个嘴。」
「贫嘴,你这张嘴,我早晚给你撕烂。」她将整个脸贴在我的肩膀上,鼻子对着我的脖颈,呼出的气让我觉得的。
……
虽然我的腿也很酸,但一想到美人就在后背上,这无形中给了我很多能量,不知不觉的就到达乘坐缆车的位置。
遗憾的是,我们错误的预估了时间,我们在五点二十几分赶到,可因为前面还有很多游客排队,工作人员已经在用扩音器提醒后面的游客不要排队了,要么自行下山,要么去西峰的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下山。
我和岳母避开因为赶不上缆车抱怨和咒骂的人群。她靠在栏杆上,面带歉意虚弱的说道:「都是妈不好,一意孤行要爬山,这下回不去了。」
我说:「没事,咱们休息一下,看这些人怎么处理,毕竟这么多人,不可能都给撂下走路下山吧。」眼前的佳人点头示意,我见她的脸有些发白,看来还是觉得冷,便靠过去半搂着她,她很自然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我们没有说话,看着愤怒的人群和工作人员的对峙,觉得好笑而滑稽。
游客们的愤怒虽然难以平息,但工作人员的态度依旧很明确:为了安全起见,缆车不再运行。
沮丧的人们停滞几分钟后,开始分成两拨,一拨往山下走,可能要三四个小时到山脚的游客中西,另一拨则上山前往西峰,预计半个小时左右可以找客栈或者租帐篷。我和岳母四目相对,显然,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给小芬打个电话,说今晚不能回去了。」我掏出手机。
眼前的佳人面难
:「这样不好吧,宝宝晚上吵闹了,我怕小芬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那也没办法呀,现在你这个样子肯定下不了山的。」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急,可能一想到女儿,让我莫名的焦躁,但看到眼前的佳人委屈的神情,急忙转变语气:「妈,没事的,小芬一个人能照顾得来的,以前晚上也都是你一个人照顾的,所以放心吧。」
「哦。」她不再说话,而是离开我转身去扶着栏杆。
我拨通子的电话,告诉她因为缆车停运的缘故,我们不能回去了。
「没事,那你们就在山上待一个晚上吧,说不定明早还可以看出。」电话那头
子通情达理的讲到,旁边时不时的传来女儿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的,那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回去,你记得吃饭——那小家伙在叫唤什么呢那么开心。」
「我们刚刚就吃过了,她吃喝足了,肯定叫唤得厉害,对了,你待会儿带我妈去吃点好吃的,她有老胃病,不能挨饿的。」
「恩,我们先找个住的地方。」
「好的,不和你说了,你女儿在旁边抢电话了。」挂了子的电话,我如释重负,之前还担心她们娘两不能照顾好自己的心烟消云散。
「妈,我跟小芬说了,明天再回去,咱们先上山找个住的地方吧。」她双手扶着栏杆,倩影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头的一瞬间让我无比心疼,她的眼圈红彤彤的,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的肌肤,她急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倔强的忍着,撇过头去看向远方。
「妈,你怎么哭了。」
「没怎么,风吹的。」
「风吹能吹出眼泪来。」我靠近她,情不自的双手抱着她的头,想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不要你抱。」她嘟哝着带着鼻音倔强的拒绝,但耐不住我稍稍用力,将她拥入怀中,近在咫尺的啜泣声,让我一阵恍惚,就像抱着初恋女友般的心情,五味杂陈,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和岳母的关系如此之近。
「对不起,妈,我刚刚不该凶你的。」我拥抱着她冰凉的身子,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让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宝贝老婆少待了一个晚上。」听到这话,我忍俊不的笑了起来,怀中的佳人听到我的笑声,有点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掐着我的
:「你笑什么。」
「啊。」猝不及防的偷袭让我再次大声喊了出来,我双手抱着她的头,让她离开我的膛,然后和她对视,看着她被泪水浸
的睫
,说道:「你这是赤
的吃醋。」
「我哪里吃醋了。」眼前的女人不敢与我对视,而是垂下眼帘,看着地上。
「好,我妈没有吃醋,要吃醋也是我吃妈的醋——不过你刚刚有句话我得纠正你。」
她拿掉我抱着她头的双手,然后背扶着栏杆,问道:「纠正什么,你刚刚还凶了我。」
我厚颜无的说到:「天地良心,我刚刚哪里有凶你,看来我以前对岳母大人过于百依百顺了,以至于稍微不对付,就说我凶你了,还有就是要纠正你的是比起宝贝女儿,宝贝老婆,我也很喜
和宝贝岳母待一块。」
「我看你是找掐了吧,敢调戏你妈。」说着就要过来掐我,被我躲开。
女人都是很容易生气的生物,同时也都是很容易哄的生物,我的岳母自然不能逃这个规则。不一会儿,刚刚还泪眼娑罗的岳母,便笑逐颜开的由我搀扶着继续上山找客栈入住。
傍晚的华山凉却不失磅礴,刚刚那股山雨
来的气势早已散去,耳边的鸟叫声和山风声让我们沉醉,这是大自然的馈赠。同样来自大自然馈赠的就像岳母,一个和我完全不相干的女人,却将女儿嫁给了我,毫无怨言的给我带娃,此时此刻更是依偎在我的怀里,与我缓步前行。
有那么一刻我分不清,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是我的岳母吗,她端庄大方,知书达理,这是岳母该有的形象;是我的子?和我撒娇打闹,还会吃醋闹情绪,这似乎也是一个
子的
常
程;是我的女儿,犯错了唯唯诺诺,小声讨好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女儿。所以,她到底是谁。
很多人都说旅行的意义是思考,但很显然我的思考过分龌龊,竟然是思考岳母与我之间的关系。我们走走停停,到达西峰的客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昏黄的路灯让我们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到达客栈之后,才发现其实就是几栋破旧的居民房组成的,上前一问,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好心的服务员让我们左拐去客栈外面的小店租帐篷过夜。
正当我扶着岳母快要离开之际,被面而来的大汉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正是早先给我和岳母拍照的络腮男子。他也认出了我们,裂开嘴问道:「是你们呀,我之前不是看你们下山了吗,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我说:「下山的缆车停运了,害我们只得爬上来休息一个晚上,谁成想连个房间都没有,只得去住帐篷了。」
「哈哈,你们这运气也是够背的——给。」说着递过来一烟给我,其实我已经戒烟很久了,但还是本能的想去接住,一旁的岳母忙将我的手打了下去。络腮大汉似笑非笑的点头示意,一副仿佛我是
管严的神情,给自己点了
烟,说道:「这里的房间虽然破破烂烂的,但至少要提前半个月订,否则就只能住帐篷了,你老婆这身子肯定受不了这大晚上的寒冷的,不过还好你们遇到了我,我这里刚好有一个标间,够你们两夫
住了。」
「那敢情好,谢谢大哥,不过我们住你的房间了,你住哪里。」没有什么比突如其来的好事更让人开心的。
他潇洒的吐了一个烟圈,那撮络腮胡子下出自负的神清,说道:「哈哈,山人自有住处,不过我这房间不是给你们白住的,得要你们出双倍的价格。」对于他这个要求,我
快的答应,然后跟他去了房间,一手
钱一手
房卡,他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便扬长而去。看到他外套口袋
出的半盒杜蕾斯,不知今晚谁会在这个络腮大汉身下娇
呻
,说实话,我竟然有点妒忌他,想必是一个人出来旅行,和不同的女人搞一夜情。
「最不喜这样的男的,络腮胡子也不刮一下,
觉脏兮兮的。」岳母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仅存的水和
缩饼干。
「妈,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小姑娘都喜这样的
狂大叔,有男人味。」我调侃道。
「得亏你不是这样,你要这样,我打断你老婆的腿也不让她跟你。」她咕哝着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继续说道:「还收我们两倍房钱,一想到这个我就心疼,我刚拼命向你使眼不要,你还跟他上来。」不知道为何,岳母小女人的心态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去拿过她手中的水,就着她的口水,将仅存的水喝完,说道:「算了妈,又不是很多钱,住这里虽然条件差了点,也好过睡帐篷,万一把你给冻冒了,我岂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你呀,就是没吃过没钱的苦,都是钱作的。」
「哎呀,妈您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刚刚你也可以阻止我呀,现在住进来了你倒是责怪起我来了。」我坐在仅有一张上,调侃道。
她坐在的另一头,辩解道:「我都给你使眼
了,再说了,万一我当面阻止你,是不是得让你脸上挂不住,说一个大男人在外面还听女人的,你别以为刚刚他递烟给你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什么表情。」我实在太累了,半个身子躺下问道。
「什么表情,还不是说你怕老婆呗。」说完她似乎觉得不妥,脸颊瞬间红了。
「没事,就让他那么觉得吧,反正我就是怕老婆,是吧,岳母老婆。」也许是因为我和岳母的谈话越来越融洽,以至于我口而出。
她的脸更红了,将缩饼干扔向我,假装恶狠狠的说道:「吃你的吧,把嘴巴
住,免得你瞎说。」
我接过饼干放在头,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暗
。站起身来就像唱戏一样佝偻着身子朝她伸手说道:「好好好,不瞎说我的娘亲,小婿带你去吃好吃的,咱们都吃了一天的
缩饼干了。」
她被我的动作逗得「噗嗤」一笑,刚刚还佯装的怒气瞬间被破解,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好吃的,住这么个破地方都花了我半个月的菜钱了,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我的小气娘亲。」说着走过去将她从上拉起来,她嘴上笑着骂我,但还是跟随我的脚步走出房间。
华山之巅并没有什么好吃的,这么高的地方,所有物品都是挑夫们一件一件辛苦背上来的,有的吃就已经着实不错,我们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肚子后便回到客栈的房间。
岳母拉起自己的衣服的领口闻了闻,出不
的表情,也许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可
至极,而她发现我偷瞄她,竟然有点羞涩,说道:「我要洗个澡,你看这里就一
被子,要不你去找服务员再要一
被子。」不得不佩服岳母的周全,说实话我还没发现只有一
被子。既然美人发话,那我只得遵从。
起身下楼,问前台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得到的答案是,因为今天在山上留宿的人过多,多余的被子已经租给那些住帐篷的人了。佩服这些商家的生意头脑之余,我的心里暗暗自喜,一想到房间里没空调,山上又这么冷,而我那善良的岳母肯定不会让她的乖女婿挨冻,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住一张,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
「你一个人在傻乐什么。」伴随着声音的出现,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扭过头来,原来是络腮大汉。
「没什么,就是下来想多要被子,谁知道都给那些住帐篷的了。」
「哈哈,虽然这山上冷,但如果还要被子,只能说明你作为一个男人不够格,你说呢。」一旁的前台服务员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如实说道,毕竟没有必要去哄骗一个陌生人。
「我猜到了,不过是后来猜到的。」说着递过来一支烟,我接住,「走,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这华山之巅的夜景。」他的嗓音雄厚而有磁,让人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张力。
走出客栈,山风夹杂着水汽袭来,似乎是下雨的前奏,络腮大汉将烟点上,要给我也点上,但被我拒绝了:「待会儿再——对了,你路上泡到的妞呢。」
「你怎么知道。」他吐了一个烟圈,没有看我。
「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话说那妞正吗。」我知道这样问过于唐突,但我想这个络腮大汉应该不会介意。
「哈哈,直来直往,这格我喜
──那妞
正的,够
够
,但总
觉差了点什么。」他说话的间隙吐了一个又大又圆的烟圈,旋即被风吹散。
「差了点什么说明心里有其她女人。」
他始终望向远方,说道:「算是吧。」
「有故事?」我开始有点好奇这个络腮大汉的内心秘密了。
「活了三十多年了,谁还没个故事。」就在我以为他要娓娓道来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说道:「让我猜猜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我的心里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这么说。
「放心,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喜有趣的事。」他似乎
受到了我的紧张,解释道。
「那你猜猜。」
「我猜你们要么是师生关系,要么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他终于侧过脸来,在等待一个验证。
而我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说到:「算是一半一半吧,她是我岳母,以前也是做老师的。」
「哈哈,看来我猜对了。」他的脸上又出自负的神情,将燃烧殆尽的烟头扔下,
出一
烟来再次点上,然后给我点上,这次我没有拒绝,很久没有
烟的我,一口下去,有点头晕。
「小子,你岳母这么年轻漂亮,你有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祸。」他踩着刚刚扔下去的那烟蒂。
「怎么说?」
「看得出来,你喜你的岳母。」我本来想否定,但既然是陌生人,更何况是一个有故事的陌生人,所以没有否定,继续听他说下去:「我也看得出来,你的岳母对你也有意。」
「怎么说?」
「没有怎么说,就是看出来了。」他对我连续的「怎么说」似乎有些不。
我决定把话题转向他的身上,问道:「既然你这么懂,莫非经历过和我一样的情况?」
他将了几口的烟弹向空中,虽然这个动作不文明,但也显得有几分洒
:「不是,我还没有结婚,以后一辈子也不会结婚的——她是我的姨妈。」这个答案着实让我震惊。
我提议请他喝酒,为了他的故事。
他应允之后我们二人在华山之巅的破烧烤摊上,一个小时内喝了两件啤酒,也许是因为陌生人不用顾忌,又或者归结底是一种人,内心都一种不伦的情节被
制着,又也许就是酒
的原因,让他向我诉说了整个故事。这是个很俗套的故事,懵懂的开始,幸福的过程,最后是悲伤的结局。
我听后很伤,去路边的隐蔽处撒了一泡
后回来,拿起他扔在酒桌上的烟盒,取出仅剩的两只,想发一支给他,才发现他已经趴在脏
的桌上呼呼大睡起来,嘴里嘟哝的喊着「韵香,韵香。」也许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姨妈的芳名。
就在我打算把点上的烟完就扶他去客栈找他的房间时,一个姑娘前来,她摇了摇不省人事的络腮大汉,然后向我致歉,最后在我的帮助下扶着络腮大汉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客栈。这小子
幸运,这个妞如他所说,很正点,更难能可贵的是,一夜情的情分还能外出找他,扶着烂醉的他回去。毫无疑问,他是渣男,毫无疑问,她终究是要被抛弃并
身伤痛的离开。
我忽然愁从中来,此刻在客栈里等待我的女人,为何没有外出寻我,或者说,她就没有等待,早已入睡。
我将烟盒里最后的烟点上完之后回到了客栈,来到房门前,我才意识到没有带房卡,我敲了敲门,很快就传来岳母的声音:「等下我开门之后,叫你进来你再进来啊。」
不一会儿听到房间里传来门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小跑的声音,这时候岳母说道:「可以了,你进来吧。」我推门而知,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躺在上,双手握着被子,只
出一个脑袋:「让你去拿被子,怎么现在才回来。」她的语气里带着责怪和不
。
「哦,被子没有了,前台说都租给住帐篷的人了。」
「啊?那怎么办!」岳母大声的说道,她的反应有点大,让我始料不及。
我不经意的看向浴室,上面赫然挂着两个衣架,而衣架上面分别撑着岳母的内和
罩。我顿时明白了
上的女人为何反应如此之大,是的,她是个
干净的女人,所以受不了被汗水浸
的
罩和内
,所以洗了,她能想到的是和女婿在一个
上将就睡一晚上,却没想到还要盖一
被子,赤身
体的盖一
被子。
我说:「妈,没事,大不了我不盖被子。」
「这么冷的天,又没空调,不盖被子会冒的,哎算了,你快点洗澡吧,今晚就挤一下吧。」然后嘟哝着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喜
衣服了。」我假装没有听见,
下外套去浴室。
然后故意朝外面喊道:「妈,你的内衣内我帮我你挂外面好不好,挂里面明天不干的。」
「好——好吧。」我虽然没看到她的模样,但都能想象得出她羞红的脸蛋了。我拿起两个衣架,然后来到窗前,稍微拨开窗帘,将其挂在外面的杆子。
一回头,发现岳母在盯着我,神有点紧张,因为酒
的缘故,我大着胆子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娘亲,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的等着儿子来睡觉呀,这算什么。」
她又羞又恼的说道:「你要死呀,这么和妈说话,待会儿妈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么都不穿,我还穿个内睡觉呢,谁怕谁呀。」
本来尴尬的气氛,因为几句玩笑话而化解,她也没有先前的紧张,说道:「再说话我真不让你睡了,要你挂个沟沟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来,整晚都从上面盯着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来——别贫嘴了,快去洗澡。」上的女人调皮的说道,我摆出一副走着瞧的样子,走进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洒出的水,时大时小,时冷时热,整个洗漱过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瞬间就恢复了心情。
「妈,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挂勾勾了。」我调侃道。
她转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说道:「要是能把你挂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来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妈睡一张,记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边,说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人什么都不穿,却要小婿全副武装。」她的脸羞红起来,好似含苞
放的花蕾。
「少贫嘴,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会把内衣洗了。」她解释道。
我拿起T恤闻了闻,一股汗酸味让我情不自的做出嫌弃的表情:「妈,你确定要我穿着这件衣服睡觉吗?」
她无奈的说道:「行吧,那你就这样睡吧。」然后把头别过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头,将身体和脚擦干,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
体的躺在被窝下,而我就要钻入这被窝,我那不争气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转身背对着我,否则别提多尴尬。我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尽量不影响到旁边佳人的曝光,然后整个人也钻进了被窝。
岳母就在我的右侧,她身上的沐浴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她身体散发的热量仿佛有一种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抚摸那柔软和温热的
体,想要去触碰那柔软的丰
,更想去蹂躏那肥硕的
股,最后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酒后的意识纷
而大胆,但仅存的理智让我直
的躺在
上,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怎么还不关灯。」身旁的女人终于说话。
我「哦」了一声后欠身起来按下开关,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言语,这是一个奇怪的境遇,说不上很尴尬,但总觉哪里不对劲,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样的心情,岳母和女婿同处一室,睡一张,更重要的是岳母还赤身
体,这是情
小说里才有的情节。我们恪守天道人伦,遵循规章秩序,显然这样的行为不符合以上两点,虽然我们什么都还没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数次的起和平静,平静和
起的转变后,身旁的女人开始辗转起来。
「怎么了妈,是不是腿还酸痛。」我别过头,窗外进来的光线,让我勉强看清她的轮廓。
「恩,全身都酸痛,不过这没什么,最主要是不知怎么的,胃开始疼了。」如果不是特别难受,这个倔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说的。
「我开灯,给你。」我真的只是想为我的岳母解决问题,别无他想。
「不用了,就这样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绝了我,但她痛苦的声音出卖了她。
也许是她难为情,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解释道:「没事的妈,我开灯隔着被子给你腿,不然明天起来腿脚更酸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过别开灯了。」她终于接受我的提议。
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趴在被窝下,我跪坐在一旁,轻轻的捏着岳母的小腿,虽然隔着被子手
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
体,就足以让我浴血澎湃。她轻轻的呻
,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样,极力克制这类似于只有男
女
才能发出的声音。而我的内
被撑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的大腿,不过隔着被子远远无法
藉这份热血。
就在我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职工作之际,一道道闪电从窗外划过,伴随着轰轰隆隆的雷鸣声和狂风声,让人不寒而栗,觉整个华山都要被
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挂在窗外岳母的内衣内,赶忙开灯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将两个衣架收了进来,然后定睛一看,除了
罩在,内
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想来是被风吹走了。岳母双手
叉着放在枕头上,侧脸趴在上面看向我。
「妈,你的内好像被风吹走了。」
「哎,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挂外面了,这可怎么办。」她似乎不太开心。
「没事,我下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风那么大,指不定被风吹到哪里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脸别过去,不再看我,「你还是,还是快回来睡觉吧。」
我目光向下,这才发现自己那顶起的大帐篷,估计岳母刚刚看到了。我顿时无地自容,想找一个地钻进去,但还是强忍着窘态,将她那仅存的
罩挂回浴室。
再次关灯回到上,我的心情
糟糟的,竟然不知该干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声说道。
「没有,还有力气。」我继续跪坐在佳人旁边,重复之前的工作,「妈,这个力度怎么样?」
伴随着轻声,趴着的女人说道:「嗯,
好的,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五分好评。」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刚才的尴尬,所以故意说的轻松。
我加快速度,大着胆子往她的大腿进发:「娘亲意就好,大腿也给你按按,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样酸痛。」
「嗯啊。」她的大腿显然更酸痛,稍微用力就让她大声的的喊了出来,她显然意识到这个叫声不妥,低这嗓子说道:「好酸痛,
觉又酸,嗯嗯、又酸又涨。」
「就是这样,所以才要多按。」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上,一直来到她的部下方,终于没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隔着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来回着、按着,她极力去克制,但身体是诚实的,听着她动人的呻
声,我按的越发起劲。没几分钟,外面下起瓢泼大雨。
这场酝酿许久的暴雨终究还是来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击打着窗户和墙壁的声音,摇曳的风声和偶尔的雷鸣声,显得格外热闹。
我加重了手法,说道:「妈,舒服你就喊出来吧,反正下雨这么吵,别人听不见的。」
「—嗯—
难为情的。」
「我的娘亲大人,有什么难为情的,该难为情的应该是你的宝贝儿子。」
「鬼话连篇,你难为情什么。」
黑夜和酒给了我勇气:「娘亲大人,你叫的那么好听动人,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不难为情吗?」
「瞎说,小心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嗯啊—你干嘛,要捏死你娘亲呀。」趁她说话的时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却没料到一只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钻回被窝,就像黑夜中的一条白蛇。
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么可的一面,我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袭,顺势挪动位置,一条腿跨过她,然后跪在她的小腿两边,
股
坐在她的小腿上:「现在看你怎么偷袭我,哼。」还别说,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给她按摩。
「你还敢哼,我没掐你一斤下来算你走运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对这个姿势并没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刚才的事情。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还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么,我看你身酒味,喝了点马
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还敢调戏你岳母了。」完全的身心放松,让我这一向知书达理的岳母的言语显得有点
俗。
「就是调戏你了,谁叫你叫的那么惑人。」
「嗯—嗯—嗯嗯。」我这古灵怪的岳母,竟然恶作剧般的大声呻
起来,「就这,也叫动人吗?」
「只要是妈喊的,都动人,都惑。」
她在身下骂道:「不要脸,厚颜无。」
「我还有更厚颜无的。」
她随口问道,「什么。」
「我还想吃妈的。」我
口而出后,刚刚还快节奏的对话戛然而止,时间仿佛被冻住,只剩下窗外的暴风雨的声音。
「好了,妈身上不疼了,你也早点睡吧,谢谢你。」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说出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头了,我不敢违抗命令,顶着硕大的帐篷从她的身上下来,悻悻的钻进被窝,她虽然就在被窝的另一头,香味依然能闻到,可是此刻我却觉得隔了整个太平洋。我后悔自己不经大脑的言语,破坏了这本来很融洽的调情,更担忧今后她对我的态度。
良久,我看向旁边的黑影,忏悔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请原谅我。」
「不是你的错,妈也有错,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儿子,你能陪妈好好聊聊天吗?」
「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刚刚说的话,忘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岳母真的对我也有意?就像那个络腮大汉说的那般?
「妈也是,喜
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
。」她平静的说道。
窗外的狂风暴雨逐渐没了刚刚的气势,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想对身旁的女人袒心声,告诉她我对她的
意:「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
你,刚刚说的也不是酒话,是我的真实想法。哪怕是万劫不复,我也要说出来,这
抑在我的内心里实在太久了,我觉得好苦,特别是和你走得越来越近,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的时候,我的心里反而更苦,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想着要苦恋的
觉。」说到动情处,我竟然有点哽咽。
「你这孩子,什么事都喜藏心里。」她停顿了一下,侧身反过来,我能
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实妈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妈不是傻子,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妈活了四十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谁对我怎么样,我的心里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妈虽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她诉说着自己的内心,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
觉。
「妈,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此刻我坚信,我深的成
女人,我的岳母,也同样
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她没有抗拒,自然而然的与我十指紧扣在一起。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像排练了很多场一样,终于登台。
「妈,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应该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天了,那天你穿了一件淡绿的连衣裙,围个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得
头大汗,还问我是喜
吃酸菜鱼还是水煮鱼,我说都可以,最后你煮了两份,那时候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回忆起往事。
「你还好意思说,最后一桌子菜就动了一点点,害我还觉得自己厨艺退步了,后来听小芬说,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们出去后你又去肯德基吃了两个汉堡,我是又笑有气。」她说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的笑了。
「哈哈,陈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胡吃海喝的——妈,我想抱着你。」
「就这样吧,好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心中有点郁闷,琢磨不透牵着的这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既然已经相互袒心扉,为什么连抱都不让我抱一下,我不
的问道:「为什么。」
她听出我的不,长叹一口气,说道:「也许你会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对你表达了
意,那么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实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个女人,但作为一个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亲,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能随你的愿,我对你的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这样,总是会先提一个小要求,接着一个大要求,然后就是更大的一个要求,毫无节制的去索取,作为一个女人,能被心
的男人索取,是一种幸福,但如果作为岳母,我能对你做的最大的奉献,就是这样和你手牵着手,躺在一张
上,告诉你我的心声,这已经是我能说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让步,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心的人对我阐述她的
意,我本应开心,但此刻我却觉得悲凉,因为我知道这个我深
的女人的
格,这的确是她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们继续阐述彼此的心声,共同追忆往事的点滴,而我则尽力使自己平复心情,不再往去幻想,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们聊了很多后,我体内那股子对岳母最原始的
望依然让我无法真正静下心来,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议着我对他的照顾不周。
「很难受吗?」身旁的女人问道。
「是呀,娘亲这个大美人在旁边,儿子能不难受吗?」我调侃的回答。
「贫嘴。」她手头使劲,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惩罚我的调侃,「那以前怎么解决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为回应。
「不猜,说不说。」她耍起小
子的模样煞是可
。
「好,那我告诉你,以前都是打飞机的,特别是小芬怀孕的时候,一边想着你一边打飞机。」
「切。」她似乎预料到我会这样说,「那你写小说的时候打不打飞机?」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写小说。」我的心头一惊,莫不是岳母也早就发现了我的小说。
她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的电脑里存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全是些影响思想建设的东西,你趁早把那些东西删了,免得以后你女儿长大了看到影响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觉自己藏得比较好了,为什么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说小芬也知道你写小说的事?」
「是啊,为了这事还跟我吵过,后来为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的时候,她都要扮演你,让我叫她妈妈,她叫我儿子和女婿。」我如实说道。
她松开了和我紧握着的手,想要挣:「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小芬,要不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母
让她产生愧疚,我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挣
。
「妈,其实现在于我们而言,本身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说的对不起是阐述彼此心声,那么这个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也不会伤害她。」我急忙安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犹豫了,传统妇女的羞在她身上显现出来。
「放心吧我的娘亲,首先我不会让这个事情被发现,其次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你担心过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强有力的定心丸。
她带着祈祷的语气说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转移话题:「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关心关心我吧,我现在觉要爆炸了。」
「爆了更好,免得祸害人。」她没好气的说道。
「爆了就不能祸害我的岳母大人了,岳母大人,我想打飞机,你能帮我吗。」身体的强烈需求已经让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就像一只期待配的雄狮,但是身旁的母狮过于强大而有威慑力,所以只得乞求。
「那你就打呗,去浴室打。」她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她颤抖的音调很说明问题。
「想你帮我。」
「No。」她拒绝的干脆而果断。
「求求你了妈妈。」
「N—O。」她拖长了音调,不留余地。
「那我要在上打,一边喊你一边打。」
「随你,但你不准朝我这边。」她思忖了几秒,终于同意这个折中的方案,估计觉得拒绝我太多也不好。
我松开她温热的手,在被窝里褪下自己仅存的内,有那么一刻,想到两具赤条条的
体在这个被窝下,却不能发生什么,而是自己动手解决,有点黑
幽默的
觉。但我无意冒犯她,我深
的女人,诚然,我
她的身体,但我更
她的人,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想伤了她的心。
「妈妈,好舒服。」当我用一直牵着她的手握着我那炽热了一整晚的老二时,我情不自
的喊出声来,
头上分泌出的
足够我润滑了。
「舒服就好,儿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间里,我很想翻过身去看她的脸。
「妈,你的小好紧,好多水,儿子
得好舒服。」我低声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嗯」一声作为回应,约莫套了四五分钟后,在这期间我说出了几乎所有
秽的词语,而她,在这期间偶尔辗转挪动身体,始终以「嗯」回应,但这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就像她自己所说,这是她目前为止能做的做大的奉献了。
完之后,我用纸巾清理完后将其放在
头台上。
「谢谢你,妈。」我愉快的道谢。
她反问道:「这下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点睡觉,明天还得早起下山。」
我决定再得寸进尺一下:「妈,我想抱着你睡。」
我的脑海中已经想好她拒绝之后的说辞,却不曾想,她回答道:「好,从后面抱着妈。」说着侧身躺好。我像是得了尚方宝剑,兴奋的靠近她的身躯,当我触碰到她的肩膀时,明显觉到她微微一颤。我紧贴着她的后背躺下,因
而变小变软的老二也贴在她那丰
的
部上,没有丝毫的阻拦物,我都能
觉到残留的些许
涂抹在她的
体上,她肯定也觉察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我绣着她头发上的香气,听着她沉重的呼
,知道她此刻很紧张,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把自己送给了我。
但我的岳母无疑是明的,虽然她是羔羊,而我,确实一条被短暂拔了牙齿的狼,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方
过,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腋下,双手在她的
前汇合,一手握着一个沉甸甸的
球,这是我
期盼的,我
捏了几下后,她的双手分别拿住我的手,但并没有移开,只是示意我不要
捏,继续放在上面。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有蠢蠢
动的气势,但很快就意识到暂时无法重振雄风,只得作罢。
这样的姿势真的妙不可言,虽然没有做,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我们知道彼此心灵相通,这就够了。
「你还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俏皮的岳母用头往后顶了顶我的鼻子。
「什么问题?」
「就是刚刚那个问题呀,你会不会——会不会一边写小说一边打飞机。」
我如实回答:「这个——真不会,手要打字,没时间打飞机,也没想过打,不过下次我再写的时候,你可以帮我打,我的岳母大人。」
「尽想着占妈便宜,坏儿子。」她撒娇的说道,食指中指先在我的手背上画圈,旋即扣在我手背上,双指用力一拧。
不得不说,她这偷袭让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就是坏了,就是占妈便宜了,怎么着——对了,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我的岳母大人,就是你觉得我写的关于你的那个小说怎么样,作为语文老师,你给几分?」
「那必须0分,天下第一烂,还凭空出来个朱阿姨,朱阿姨不会就是祝小琪吧,真是气死我了。」
「你吃醋了。」
「才没有,不想理你了,睡觉。」
……
(番外6)
第二天醒来之际,岳母已经不在我的身边,这让我颇为惆怅,也后悔昨晚喝得有点多,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其实临睡前我还想着是否能趁热打铁,在心有余而力又足的情况下彻底拿下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踪影。
昨晚发生的事,仿佛就像做梦,我竟然在和岳母同躺一张的情况下,一边喊着她说着
鄙的话一边打飞机直到
,并且最后还抱着岳母一起入睡。但
上岳母的余香尚存,且
头柜上那团杂
的纸巾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在惊喜之余,不得不挂念起岳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莫非是因为昨天的冲动,让她觉得无颜面对我,这么一想,我惊出一身汗,立马起
套上衣服,准备洗漱之后去寻她。
我在浴室里刷牙的时候,听到开门声,岳母随声而入,她的头发扎得整整齐齐,显得很干练,但脸上挂着有心事的神情。我嘟哝着喊了她一声「妈」,她「嗯」一声作为回应,便不再说话而是回到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水洗了一把脸后便走出浴室,只见佳人坐在前,低头看着手机,听到我出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电视柜上的早餐:「诺,给你买了面,快点吃吧。」
她的话让我听不出太多情,没有愠怒,但也没有温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经后悔昨晚对我的放纵,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每次酒后的早晨会异常的饿,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淡淡的香味彻底的发了我的食
,也顾不上味道好坏,而是走到窗前背对着她狼
虎咽的吃了起来。
身后的岳母说道:「吃那么快干嘛,不怕噎着?」瞬间,这碗面已经被我干掉一半。
「太饿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依然盯着手机。
「你要知道饿,昨晚还那么能折腾。」似乎带有一点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点暗讽的意思。但她说出这话后,我的心释然了,我以为她要假装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想到她先开了口,看来她刚进门那会儿,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羞涩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我端着面一边吃一边来到了她的身前,然后一股坐下,她终于将视线从那该死的手机上挪到我这里,与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旋即眉梢向下,盯着我手上的面,脸上竟然泛起淡淡的红晕,显然是羞于刚刚的话。
「我那么能折腾,还不是因为妈妈你。」
她恶狠狠的瞪向我,作势又要掐我的样子,我往旁边一挪,躲过她的攻击:「真不要脸,吃面还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妈妈的嘴才能堵住儿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烂,快点吃。」她补充道:「现在都九点多了。」
我不再贫嘴,迅速将剩下的半碗面解决掉,愉快的打了一个嗝。身边的女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慈母的笑容洋溢于表,「瞧瞧你,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纸巾,说道:「在妈妈的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哈哈……」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带着撒娇的语气继续说道:「妈妈……给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挣我的手,却拿着纸巾凑到我的嘴
边,轻轻的擦拭,然后折叠了一下,继续擦拭的时候猛地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将我的嘴
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对自己恶作剧的成功很是
意,笑得花枝
颤,说道:「哈哈哈,这下好了,让你贫嘴。」
其实并不痛,见她笑得如此灿烂,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我决定调戏这可的女人,佯装生气和难受的样子,不再说话。她看出我的异样,停住笑声,凑过来仔细盯着我的嘴
,问道:「怎么了儿子,妈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将手扶在我的腿上,凑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严不严重,她辩解道:「对不起呀儿子,妈没怎么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和说话时
出来的热气让我动情,我迅速挪向她,推着她的肩膀,顺势往她那边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
上,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结结实实的
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距离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还能时不时的触碰到,她的呼声沉重起来,耳
都红了,我都能看到她额头上那细细的不知是青筋还是血管。我们呼
着彼此的呼
,她的心跳声强烈而有力,仿佛每次都要将我顶上去,而她的
,在我经过昨晚毫无障碍的抚摸之后,今天这样隔着衣物挤
已经无法让我提起太多兴趣。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争气的硬了,我发现哪怕是闻着她的呼声,看她那发红的脸蛋,都能让我硬起来,我的岳母竟然对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这个有魔力的女人,显得有点气急败坏,几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去,无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紧紧的附在她的身上。最终她只得妥协,就是恶狠狠的盯着我,而我也盯着她,看她长长的睫,她那双美丽大眼里的血丝,以及她眸子里的我自己。
「妈,这下怎么办,你把我的嘴都捏疼了。」
「无赖。」她轻轻的愠怒。
「就是无赖,怎么补偿。」说着,无意识的用下半身顶了顶她,而她眉头紧皱,受到了我那硬邦邦的老二。
「别闹,咱们快点下山回去吧。」她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她说话时候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的。
「可是儿子难受。」
「妈知道,忍着好吗,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妈妈,只有妈妈给的才最好。」
她动情的摸了摸我的头,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闭上眼仿佛在闻我气味,柔声说道:「儿子,求你了,忍着,妈不想做一个罪人。」
「忍不了,再说妈妈刚刚把我的嘴巴都疼了,我要你补偿。」我喜
和她鼻尖相互触碰的
觉,就像两个最本真的动物,摒弃礼仪道德,人伦纲常,
抚着彼此,也试探着彼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赖。」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小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我相信哪怕有第三个人站在一旁,也无法听到。
我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把声音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地步:「儿子就是耍赖了,就是要补偿,你怎么着。」
我学她说话的样子让身下的她忍俊不,眼角上扬的时候鱼尾纹随之显现,我有点心疼,双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触及她的眼角,想要抚平她的鱼尾纹。她察觉到我的意图,一只手依然停留在我的头上,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手背,就像昨晚一样抚摸着,然后用手指在我手背上画圈,睁开双眼问道:「是不是嫌妈老了,有很深的鱼尾纹了。」
「才没有,我妈最年轻」,之后继续低声音重复刚刚的说话模式,「妈妈,你永远是最美丽最年轻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她喜笑颜开,仔细端详起我来,低声音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怕被别人抢走,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真是自私鬼,妈就属于你一个人,好了吧,咱们快点收拾东西回去吧。」
「不要,嘴还疼呢。」
「这个坎是不是过不去了」?她的手从我的手背上移,来到我脸上,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我的嘴,「现在好点了吗」?
「不好。」说着,又故意顶了她几下。
她上下拨着我的嘴
,调皮的说道:「就算妈对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动那里干嘛?」
「联动机制。」我很享受被她抚摸嘴的时刻,因为被抚摸嘴
,所以我说不了太多话。
「胡扯!」她被我这个无厘头的理由逗笑了,还没等我回话,她忽然将头稍稍一偏,手指离开我的嘴,鼻尖避开我的鼻尖,头往上一抬,嘴
在我的嘴
上轻轻一吻,又迅速离开。这让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这一吻我竟然没有太大
知,就像蜻蜓点水一般,不留痕迹。
身下的女人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脸红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极力克制自己浓烈的呼声,但
在我脸上的热气已经出卖了她,我甚至能明显
受到她强烈的心跳声。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摸在我脸上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随后又贴到我的脸上,而我的脸能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在颤抖。这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又
又怜,我用大拇指抚摸着她浓黑的眉
,说道:「妈,刚才发生了什么。」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调整呼,继续说道,「这下补偿你,够了吧。」
我恶作剧般的用手指将她的眉往上
,迫使她睁开了双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对视,将头偏下一旁,我说道:「原来是补偿呀,那可不够,刚刚都快把我嘴巴撕烂了,现在我要你帮我好好疗伤,用你的口水疗伤。」
「混蛋。」她又羞又恼的嘟哝着说了两个字。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今天才知道你儿子是个混蛋啊,晚了!」说着将她的脸扶正,与我四目相对,我用鼻尖来回的磨着她的鼻梁,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难为情,再次闭上了眼。
我没待她说话,动情的吻了她的眉,她的睫
微微一挑,想要睁开双眼,却终究没敢,任由我继续吻着。
我又吻了她的红彤彤的脸颊,还故意发出「啵」的声音,她只是嗯了一声,似乎鼓励我继续。我大着胆子,终于吻上她的双,润润的,她的呼
声在我耳边作响,在我吻了几秒后,开始回应我,与我互啃起来,她双手时而抚摸我的头发,时而抚摸我的脖子,忘情的轻
,我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曼妙的体验。
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牙齿紧闭,仿佛在坚守这最后一道城墙,不让我顺利攻城,我没有强攻,继续与她相互啃咬,双手玩着她的耳垂,抚摸她的秀发,然后再次进攻,舌头抵到她的牙齿,没有几秒钟,我这招以退为进的战略便声明成功,她打开牙关,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
润的嘴里肆意驰骋,她的舌头与我相
,然后搅在一起,我贪婪的
着她的香津,她也享受着我的深情。
我的手开始向下探去,隔着罩衣物摸她的
,她并没有拒绝,但我已经享受过昨夜的
,又怎能贪恋今天这种呢,所以继续向下,从她的休闲
头探进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
股,此刻的岳母像条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不想让我得逞,但我还是摸了进去,原来岳母没有穿内
,我这才想起昨夜她那内
已经被风不知吹往何处了。
我的心头无比兴奋,我那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老二更是无比兴奋,也许,今天我就可以让她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与她接吻得更用力,仿佛要将她生下去,伴随着她嘟哝的「不要,不要」声,我的手从她的
股转移到前方,来到了那茂密的丛林,这是何等的美妙,岳母的
浓密而柔软,我的手继续往下,就像一个探寻宝藏的寻宝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
思夜想的坐标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贯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之时,
间传来的酸疼
让我猝不及防,仿佛触电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头也离开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透着
离,但更多的是坚定,「够了,咱们快点下山回去。」
「可是,妈,我真的难受。」我决定用撒娇来解决问题,并且再次顶了她两下。
「难受也忍着,我们已经做得够过分了,要适可而止。」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用了吃的劲头,将我从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来。
她扯了扯被我的衣服和
子,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下,整理好头发后再干净利落的扎好,说实话,此刻我有点气愤,因为
求不
,而
觉自己被戏
了一般。
「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我上个厕所,待会儿就出发。」她用一种不容协商的语气和我说道,然后走向浴室,房间里出奇的静。我甚至听到她在浴室里子的「絮絮」声,我半躺在
上,竖起耳朵企图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很久都没有声音,哪怕连
声都没有。
我起身将手机充电器拔了装进背包,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其他对象,便掀开被子,想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只见雪白的单上,昨晚岳母躺过的地方,有一滩已经干了的污渍,多年的经验让我明白,这是分泌物干了之后的迹象。我不得不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也为刚刚的愤怒而觉得可笑。她又何尝不想要呢,但是她作为一个岳母,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最后矜持和羞
让她不能与我更进一步。
「怎么在这发呆?」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到单上的污渍,脸上尴尬的表情让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装硬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昨晚
出来的。」
这强词夺理的甩锅技术,让我忍俊不,但我无意反驳,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用鼻子蹭着她的头发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背,柔声说道:「现在知道了,那刚刚,脸说变就变。」
「什么时候?」我不解的问道。
「就刚刚,我把你推开的时候,你的脸臭得比以前农村的那种旱厕还要臭一百倍,真应该给你拍个照,让你看看自己的嘴脸。」怀中的女人是委屈的说道,「你呀,一不开心就什么都挂在脸上,凶神恶煞的吓人。」
也许真如她所说,我的脸很难看,毕竟刚刚我是真的很愤怒,我向她道歉:「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不够理解你,总想着自己的
望。」
她安我:「好啦,我也没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道:「妈妈最好了,从不会怪我。」然后双手环绕在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愉快的转了两个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头转晕了。」她撒娇的说道,「待会儿下山我要你背我下去你就惨了。」
「又不是没背过——对了,我东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们,咱们走吧。」她的不舍我听出来了,其实我也希望能跟她独处更多一些时间,在这里,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内心给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是她女儿的老公,哪怕有机会,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亲的——妈妈。」我们背上各自的包,启程回到属于我们本该有的社会属
中去。
雨后的华山就像美人出浴,给人的觉新鲜而
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轻松,身旁的佳人始终与我十指紧扣,我们的关系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她没穿内
的事情打趣,问她会不会磨着那
的部位,她叫我滚,还怀疑我是
瘾患者,总是想着做那档子事。
我们的聊天大胆而,她告诉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谈过恋
,然后就是结婚,在这期间一直恪守妇道,虽然这么多年挖墙脚者有之,但从未撬动过哪怕一丝一毫,没曾想却被我骗了,我不承认这是骗,与她争论,说是两情相悦,但她始终认定我是骗了她,让她不能做一个坚贞的女人。她还质问我,到底与多少女人做过那档子事,我骗她只有两个,一个是未来的她,另一个就是她女儿。
「虽然你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已经过了一定要追求真相的年纪,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晓得,被人欺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个愿意骗你的人都没有。」她对于我的欺骗显得很大度。
我们还谈及我写的小说,她认为小说里岳母形象写的过于完美,所以那并不是她。她说自己吃五谷杂粮,臭病虽然被岁月磨砺得差不多,但并不代表没有;她对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较自信,但还是直白的表示自己没有如小说里那样去练瑜伽。
至于身材,只是比同龄人好很多,毕竟岁数已经上来,身上的明显松垮了不少,不似年轻女人那么紧凑。为此还特意拿起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腹部,并示意我捏了捏那轻微隆起的
。但这并没有减少我对她的
慕,反而觉得这个女人更真实可
。
在我坚持小说中的岳母就是写的她时,比如都是老师,都特别容易脸红,格也大致相同,她给我定
为小说里的岳母,只是我幻想出来的,或者说是在没有真正了解她的前提下而进行文本加工。当她提到这点的时候,特意补上一句,「不对,你那
情小说算哪门子文本,呸呸呸,真是玷污了文本。」这着实让我又恼又无可奈何。
我想得知她看完小说时候的心情,她告诉我,除了恐惧还有羞涩。并且还向我透,她刚看到的时候怀疑我有严重的恋母情节,这勾起了她调查的
望,因为她害怕自己的女儿嫁的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变态。她和女儿旁敲侧击的问了关于我和我妈的关系,得到的结果是我和我妈
情不太好,甚至很少联系。
后来她又在我的移动硬盘里,看到很多本的
情电影,里面通篇一律都是岳母和女婿的,或者是一些其它成
女人和年轻小伙的,但并没有看到母子的。这让她如释重负的同时也产生了深深的担忧,如释重负是因为我可能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变态,担忧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女婿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一直深深的
恋着她。
我向她坦白,其实她的女儿也发现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做的时候她的女儿都会扮演她来
藉我,因为这样使我更兴奋,也更舒坦。
她脸红的说,其实这一切她都知道,每次我和子做
的时候,
子都叫的很大声,这让一墙之隔的她总能听到,她为此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想过和自己的女儿长谈一番或者提醒一下,但一想到女儿扮演的是自己,就羞于启齿,以致于发展到后来,她也习惯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做
声。
我惊讶于她与我聊天的时候是如此的袒心扉,虽然偶有羞涩,但还是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所想
付与我。没有小女人的扭扭捏捏,也不故作矜持,这就是我的岳母——我真实的岳母。
坐缆车的时候,我们给小芬发了视频,在镜头前,我们回到岳母和女婿该有的样子,彼此心照不宣,却又那么有默契。小芬叹华山的秀丽壮阔,遗憾未能前行之余,叮嘱我照顾好岳母。挂了视频之后,我凑近岳母,手扶着她的肩膀,她顺势依偎在我的身上。
「妈,刚才小芬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觉得我照顾得怎么样。」我坏笑着说道。
「很好,小心你老婆知道你怎么照顾我的,然后把你给阉了。」
和岳母聊天的间隙,我竟然想起那个络腮大汉以及他的故事,不知道他昨晚是否愉快,今晚的伴侣又会换成什么样的女人。
从缆车下来后,我们步行到停车场坐下山的摆渡车,崎岖的山路让她觉得无比惊险,抱着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肩上,我趁她不注意,转头过去,亲了她的嘴,她假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游客注意到我们,便没伸张。我得寸进尺,继续亲了她好几下,直到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才作罢。
一踏上山脚回城的大巴,她就显得有点难受,我知道她有轻微的晕车,来时可能因为过于兴奋,所以并没有什么,而返程之际过于劳累,加上刚刚摆渡车拐来拐去的折磨,所以一上大巴车就觉得不舒服了。
我们找了个双排的位置坐下,她坐靠窗的位子,自然的将头趴在我的肩膀上,眯着眼睛说道:「儿子,妈想睡一会儿。」
「恩,你睡吧。」我的手横穿过去抱住她的胳膊。
几分钟后,她用手挠了挠我的口,撒娇道:「睡不着,这个姿势难受。」
我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是心疼,问道:「妈,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你昨晚几点睡的。」
「两三点钟才睡的,哪像你,一躺下就打呼噜了。」
「谁说的,我睡觉从不打呼噜。」我辩解道。
岳母摸着我的膛,说道:「傻儿子,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打呼噜的,我昨晚靠那么近,听得真真切切,还带旋律呢。」说完噗嗤一笑,似乎回味昨晚的事让她觉得心情愉悦。
「好吧,那我真是对不起我亲的妈妈了,害你没睡好觉。」
她坦然说道:「也不是你的呼噜让我睡不着,是我自己想事情去了,所以不接受你的道歉。」
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婿抱着,两人还赤身体,换哪个女人,都不能轻易睡着。
「那我收回我的道歉,要不你趴在我大腿上咪一会儿,这样会好受点。」
她顺应我的提议,调整姿势,股撅起来对着窗户,整个人蜷缩着,头埋在我的大腿上。我看着她白净的侧脸,上面有两颗淡淡的痣,我抚摸着它们。
忽然,她右手向上,绕到我的脖子后面,将我的头往下拉到与她很近的距离,两眼相望,低声音问道:「怎么那么硬」?生怕被周遭的人听到。
我如实解释:「刚刚还是好好的,你一躺下,脸挨到它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有反应了。」
她无奈的说道:「你就是个瘾患者,正常人哪有这么容易被
惑的,动不动就这么硬。」
「在妈面前,我就算是瘾患者了。」
「无。」她松开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让我坐好。
我知道她没有生气,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她咪上了眼睛,只是将头从大腿中间移到我的左侧大腿上,尽量不让我那起的老二顶着她的脸蛋。而我则抚摸着深
的女人光滑的肌肤,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痣。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女儿见我与岳母归来,出那尚未长牙的牙
,
快的扑腾着双手,要我们抱。岳母抢先一步将她抱了起来,在脸上温柔的亲了两下,嘴里念叨着思念的话。一旁的
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她那动人的模样,加上此前在车上被岳母
拨的冲动,我无比的想要发
。
我拉起她的手,说道:「老婆,有没有想我呀,都分开一天了。」然后视线扫了一眼岳母,她听到了我对她女儿的甜言语,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逗她的外孙。
子靠在我的怀里,说道:「不想,你和我妈玩的那么愉快,哪要我想。」她的话本来没什么,但如果往歪了想,「玩的」确实
愉快的。
「是你自己不去的,现在还怪我们了,你这甩锅的技术跟谁学的呀,又准又稳。」不亏是母女,甩锅技术都是一的。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不要在我这里打情骂俏了,回你们的房间腻歪去。」她的话夹杂着些许的酸味和无奈,但很快意识到这样不妥,逗着女儿继续说道:「快让爸爸妈妈回自己的房间去,宝宝我可是没长大呢,不想看少儿不宜的东西。」
子说:「妈,你这说的什么呢,什么叫少儿不宜了,你可不要在我女儿这么小的时候给她灌输这种思想。」她们母女两的
常,就是喜
相互拌嘴。
岳母不逞多让的回应道:「少儿不宜就是少儿不宜,你们小两口也一天没见了,快回你们自己窝去,让我和我的外孙女也多待会儿。」
「好好好,那就让妈和女儿多待会儿,我也累了,想休息下。」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子单独待一块了,只得出来当和事佬。
回到一墙之隔的我们的房间,一关上门,我就饿虎扑食般的搂住子,狠狠的轻吻她。她很懂我的心,知道我膨
的
望,双手环绕我的脖子,让我抱起她,一边啃咬一边来到
前,然后顺势躺下。
我们的嘴短暂分开,她戏谑的说道:「怎么像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一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三个秋天没见到老婆了,能不想要吗?」说话的间隙,我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不要脸,净讲些好听的说,我昨晚也特别想要你,想想咱们好几天没做了,真是对不住你,你昨晚和我妈单独待了一个晚上,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她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我扯下她的半身裙。
「才没有,我和妈一人睡一个房间,能做什么事。」我按照与岳母商量好的剧本说。
「你瞧你,一说到我妈,你的巴就跳了跳。」她视线转移到我那红彤彤的老二,真如她所说,提起岳母,我有本能的反应。
「瞎说,我就是想要你。」我急忙辩解道,为了躲开这个话题,我甚至来不及拖下她那件衬衫,鲁的将她的粉红
蕾丝内
扒了下来,直接将
部一
,老二来到
子的
前,那里散发着
人的热气,早已
不堪。
「我才没有瞎说,是你——啊。」子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将整
老二
进了她的
道,「你要死呀,急急燥燥的。」不知道为何,她的话和岳母的话有几分相似。
我站在前,迅速解开她的衬衫和
罩,然后整个上半身趴在她身上,一只手蹂躏她因为哺
而二次发育的大
,另一只手则拍打她的
股,与她鼻尖触碰着着鼻尖,呼
着她的浓浓气息,就像今早和岳母那般。她愉快的呻
起来,自然而然的将两条长腿抬起锁住我的
部,以便我更好的
。
「儿子,舒服。」她的声音让我恍惚,仿佛身下的人就是岳母。作为女儿,她完全遗传了我那人岳母的优良基因,连她说话的音调都像极了岳母。
「妈,儿子也好舒服。」我不知道子是否真喜
这样的角
扮演,我只知道的是她为了我委曲求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奋力
。
她的呻好听而动人,像极了昨夜被我按腿时呻
的岳母,可终究差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我说不上来。整个做
期间,我们一直持续着这个姿势,如往常一样,扮演着岳母和女婿之间的角
,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知道我已经同她的母亲有了实质
的进展,这使得我的内心更加的坚定,她不能替代她母亲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她喊我再多次「儿子、女婿」,我叫她再多次「妈」,都无法弥补我内心的真实需求了——我是在
那一刻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公,怎么觉你今天不一样。」她接过我递来的纸巾,开始清理狼藉的
户。
「哪里不一样。」我心虚的同时也身虚的坐在边,躺了下去。
「就是不一样,说不上来。」
女人的直觉是准确的,我的心态的确发生了变化,我决定避开这个话题:「你别瞎想了,我去洗个澡,等下好睡一会儿。」说完起身,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直接去了浴室。
当头的热水从我的头由上而下淋便全身时,我开始想念岳母,虽然才分开半个小时。与此同时,我莫名的焦躁,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更担心被
子发现的后果。但最终也只能自我安
,事已至此,唯有顺其自然。
我光溜溜的从浴室出来,子已经躺在
上盖好了被子,她
糊的说道:「老公,我想睡一会儿,昨晚你女儿太能折腾了,一会儿就醒了一会儿又闹了,想想咱妈这么带她也够辛苦的。」
「睡吧老婆,我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器在背包里,刚刚包落在妈房间忘拿了,我去拿一下。」我憋了一眼头柜上的通用充电器,有点心虚,然后打开行李箱,拿出干净的衣服。
「好,那我睡了。」她闭上眼,神情足而困倦。
等我合上行李箱,穿好衣服,上的
子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
我站在前,对着年轻而美丽的
子凝视了很长时间,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和纠结,还是蹑手蹑脚的关了灯走出房间,敲响了岳母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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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不觉就写到第六章,其实写完这章,我觉遇到了瓶颈,不知道下章该如何去推进才能让故事更合情合理些。
矛盾点在于,直接拿下显得突兀且没有道理;要是不拿下,又觉前面的铺垫全部废了,再铺垫下去反而显得啰嗦无意义。
所以希望老铁们多多提建议及意见,看完这章之后说下各自的心得,觉得应该再发生什么样的桥段才能让故事更顺理成章。
另外祝各位明天520能抱得美人归,不要和自己的手度过,否则就对不起这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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