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泪】【作者:马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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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秀风

字数:16178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首先要向各位版主和读者道个歉,因为我是手机上网,手机发稿,所以实在没办法按版规排版,还望见谅。

其次要先代一下本文的设定。本文的灵来源于知乎上的一个提问:贾府败落后贾宝玉能不能养活林黛玉。我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绝不可能。那么,既然贾宝玉养活不了林黛玉,那他们之后的命运将会如何呢?所以本文就是对贾府败落后宝黛钗三人生活的设想。另外因为原问题中暗含了贾府败落时黛玉还未死这一设定,所以本文也就沿用了这一设定,即贾府败落时黛玉未死,随宝玉出府。

好了,前提代完毕,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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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泪深秋清晨,寒气如刀。金陵府的一条小胡同里,落叶铺了地上的青石。几只寒鹊正在枝头叽喳闲聊,忽听吱呀一声,巷底一户人家的大门从里面推开了半扇,走出一个人来。寒鹊吃了这一惊,扑楞楞飞走了,只余空枝不住摇曳。只见那人约摸二十六七岁,面如月,肌肤白皙,一条油油的辫子盘在头顶,辫梢用一红绳绑了,虽然脸胡茬,依稀仍能看出几分昔年的富贵之气。

身上的旧大红棉袍面料是上等湖绸,虽有几处破损,也都被人细心织补得看不出多少痕迹。他胳膊上挎着一只篮子,手缩在袖筒里。出得门来,先抬头看了看天,才回身将门关好,低头向胡同外走去。

那人出了胡同,过了灯市,又上了清河桥,拐过大柳树,便到了西菜市。在西菜市上逛了几个来回,买了一把芹菜,两个萝卜,半个冬瓜,又买了两尾咸鱼,看看头慢慢爬到了树梢,便离了菜市,向东行去,过不多远,面挑出一个酒招,上书「史家老店」四个大字。那人走进店里,这时刚刚开门,还没有客人。

那人找了一张靠墙角的桌子坐下,把篮子放在桌上,早有识的小二上来招呼:「二爷,您来了,今儿个还喝女儿红?」

那人摇摇头,道:「今儿个不要女儿红了,来上半斤白干就好。」

小二答应一声,转头去了,工夫不大,托上来一个酒壶和一个酒碗,放在桌上:「二爷,您慢用。」

那人点点头,取过酒壶来,倒了一碗白干,端起来抿了一口,只觉苦辣之气直冲头顶,不由闭上眼睛,缓了一缓,才又接着小心翼翼地抿起下一口来。如此一点点抿了一会儿,不觉已半壶下肚,脸上泛起几分红晕,他放下酒碗,望望门外街上穿行人,若有所思。许久,又端起酒碗抿了起来。

一壶白干饮完,已正午,那人结了账出了门,慢慢摇晃着往自家走去。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又回到胡同里自家门前,抬手拍了拍门。片刻,大门开了一条出半张银盆似的少妇面庞。

那少妇见是自家男人回来,忙将门展开,将他手上篮子接过,闻得他身上酒气,不由心疼,道:「宝玉,以后出去,少喝一点就好,不要喝坏了身子。」

原来这男人便是昔年的怡红公子贾宝玉。贾宝玉少年之时,正值贾家如中天,所谓白玉为堂金作马。贾宝玉自幼在脂粉堆中长大,受一众姐妹和老祖母宠,好不逍遥风。不意数年之前,贾府被抄,祖母气死,父亲贾政下狱后不久也死在狱中,一众姐妹或被卖入勾栏,或远嫁他乡,只留得贾宝玉带着薛宝钗和林黛玉二人无处可去,没奈何变卖首饰,在此处赁房居住。

贾宝玉自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晓经书不懂营生,到了眼下这步田地,仍是不愿读书考取功名,只是每借酒浇愁,过得一天便算一天。当下听得宝钗话语,不由笑道:「这点薄酒能奈我何,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妹妹可起来了么?」

宝钗一边侧身让他进门,一边道:「起来了,正梳洗着。」

反手关上院门,自去厨下收拾午饭。

贾宝玉踩着院中落叶走进西屋内,见林黛玉正坐在梳妆台前用一把木梳对镜梳理长发,便笑嘻嘻地过去,从身后搂着林黛玉低头亲了个脸,道:「一早上不见,可想我了么?」

黛玉头也不回,对镜笑道:「想个大头鬼也不想你。银样蜡头,中看不中用。」

宝玉也不气恼,笑道:「大胆,口出狂言,今儿个就好叫你知道二爷的厉害。」

说罢,沉伸臂,将黛玉从梳妆台前抱起,便向一旁的半旧红木走去,黛玉娇嗔佯推了他几下,已被轻轻放在上,上半旧的鸳鸯被尚未收起,转眼二人又在上滚作一团,将鸳鸯被蹂得愈加散

约摸过了半盏茶时分,黛玉才赤着身子从上起来,贾宝玉已滚在一边呼呼大睡。

这时宝钗推门进来,见此情状,并不诧异,只对黛玉道:「午饭备好了,快些来用。」

黛玉张着大腿,下身黑一片密林正对宝钗,并无羞,只顾低头用一块黄绢抹拭着下身秽物,道:「知道了姐姐,我擦擦这些劳什子便来。」

宝钗应了一声,出门自去了,林黛玉擦净下身,穿好衣物,顾不得梳理一头发,拖着两只棉鞋出了房门,来到厨下,薛宝钗已备好了一碗萝卜炖冬瓜和一条咸鱼、两碗米饭。二人知贾宝玉这一觉要睡到傍黑方起,便自顾吃了,收拾停当,又回屋中梳洗打扮起来。宝钗换了一身棉袄,玫瑰紫二金银鼠比肩褂,戴了一支银钗,扑了香粉。黛玉换了一身月白绣花小皮袄、银鼠坎肩,一双红花小鞋,擦了新罗香粉。

二人刚刚梳洗停当,就听门外有人拍得哐哐价响,叫道:「快来开门,爷们等得不耐烦了!」

宝钗忙推醒宝玉道:「客爷来了,宝玉,你且先回屋去。」

贾宝玉此时尚未酒醒,虽老大不情愿,却尚知轻重,只得从上爬起,不及穿衣,便抱着衣物,拖了棉鞋,裹了一条大红斗篷从宝钗屋中出来,口中喃喃道:「这时便来,烦死人了。」

自回屋去续睡了。宝钗教黛玉先去候着,自去开了大门。

门外已有两条汉子揣着手等得在地下转圈,脸烦燥之,见宝钗来开了门,立时眉开眼笑,一个汉子伸手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宝姑娘,可有子没见了,想死我了。」

宝钗也不气恼,笑道:「白爷,您就是嘴上说着想人家,可就是不来找我。」

那汉子笑道:「家里那黄脸婆看得紧,今儿个她回了娘家,我这不就来了。」

说话间,宝钗已引二人进了院子,又问一旁汉子:「李爷,您今儿个是找我呢还是找林姑娘?」

那汉子笑道:「我今儿个先跟林姑娘叙叙旧,改再和你聊聊。」

说着,也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

宝钗笑道:「那我就等着了。」

原来院中有三间屋子,宝钗和黛玉住西屋,宝玉住东屋。宝钗让那白姓汉子先在院中等候,引那李姓汉子进了中间的正屋。这里布置与东西两屋又有不同。当中一张半旧红木锦绣大前燃着一个火盆。除此外别无他物。

黛玉正在上半倚靠着一堆枕头,见客人来,笑道:「李爷,您可好久没来了。」

那李姓汉子笑道:「可不是,我这林妹妹的小身子可又瘦了,可真叫人心疼。」

说着话间已坐到沿,伸臂一把将黛玉搂了过来。黛玉佯怒推了一把,便软软地偎了下来。那汉子顺势低头亲嘴,在黛玉身上摸起来,自不在话下。宝钗退出屋外,掩好屋门,引着那白姓汉子进了西屋。

适才宝玉走得着急,宝钗未及整理,那汉子进屋看见上枕席凌,笑道:「昨夜是来了多少恩客,却睡到这时才起?」

宝钗笑道:「你们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这几哪有什么恩客上门。这是刚刚林姑娘伺候了我们家二爷的。」

那汉子笑道:「那贾宝玉软咕哝事物,只怕比那武大还不如,有什么好伺候的。」

宝钗也不争辩,道:「再怎么也是我们家二爷,总要把二爷伺候好了,才好伺候各位大爷。」

说着,忙去收拾。

那汉子一把拉住宝钗,笑道:「爷等不得了,就着林姑娘的味儿睡宝姑娘,也是美事。」

说着,掐过宝钗下巴,捏开她小嘴,便将自己一张臭哄哄大嘴上,伸出舌头探进宝钗口中搅。宝钗也是乖巧,并不挣扎,任其轻薄,一点香舌在口中只是合,半晌,那汉子才放开宝钗,

宝钗扭身出,笑道:「虽是一会儿又要,总归要收拾一下才好伺候白爷。」

仍去铺整褥席。那汉子也不拦着,只是啧啧几声,叹道:「你们二位,跟着这贾宝玉,可真是受了苦了。虽说当着你们的面说你们家掌柜,不是好汉所为,但这贾宝玉昔年吃喝玩乐不求上进也就罢了,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还要靠你们二位靠这个营生养活,直是不知廉了。」

宝钗整好褥席,笑道:「这就是命,我们家二爷有这享清福的命,我们姐妹有伺候二爷的命。再说,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么能有这福气伺候到白爷?」

说罢,便上来解开那汉子身上青布长棉袍扣,为那汉子了棉袍。

那汉子笑道:「这贾宝玉前世是修了什么福份有你们姐妹这么死心踏地伺候。我又是修了什么福份能吃到你宝姑娘的身子。」

说着,一把将宝钗拦抱起,向前几步,放在上,再不耽搁半分,三两下了衣服鞋袜,宝钗趁这工夫也将身上衣物下,惟恐这汉子手脚鲁撕坏。但见一身冰肌雪肤,珠圆玉润,前沉甸甸袒着两个肥肥的儿,只是头略黑,不免美中不足,间也有了些许赘

原来数年前宝钗初做此营生,尚不懂个中奥秘,只做了三个月,便怀了种,没奈何只得求了药打下胎来,将养了些子,那配药郎中怜她大家闺秀落难,方才悄悄告诉了一个窑里姑娘避妊的方子,教她每月服上一剂,方免怀妊之苦。只是身子虽仍白,终已难复昔时窈窕。不过却也生得渐丰,别有一番风味。

宝钗尽衣物,转头见那汉子已得一丝不挂,两腿间直勾勾昂着一条龙头,笑着摸上前来,将龙头递到宝钗嘴边,道:「先给爷来个品箫。」

宝钗更不答话,伸手握住,张开樱,将那汉子腥膻龙头卷入口中,点头吐不止。那汉子倒一口气,打了个冷颤,闭目静享,不多时,那龙头渐渐又大了一圈,宝钗樱口进出之际,已是费力。那汉子再也按捺不住,从宝钗口中出龙头,将宝钗推倒在,拨开两条肥润大腿,出中间桃花来。原来这宝钗不单身子生得白,下身更白光光平整整,见不到一丝杂草。丘鼓鼓,严丝合,只在间吐出两片花瓣来。

这花瓣原本粉红润,只是这些年生意作得多了,已是灰黑皱褶。

那汉子跪在宝钗身前,左手握住宝钗一只小脚拉开,将宝钗另一小脚扛在右肩之上,右手扶着龙头,笑道:「美人儿,老爷要直闯你这虎了。」

说罢,虎,已将龙头顶入宝钗内。

宝钗佯装吃痛,秀眉轻蹙,「啊呀」低叫一声,肢扭动,将汉子物尽内,娇声道:「爷,轻着点儿,疼着呢。」

那汉子笑道:「这就怕了?还有更厉害的。」

说罢便大力送起来,宝钗曲意合,大呼小叫,不在话下。

且说黛玉这边,那李姓汉子适才摸了一番,也已兴致发,与黛玉各了衣。黛玉身子娇小,四肢纤弱,不过盈盈一握,两粒黑葡萄头分外显眼。惟下身密林中一线溪。那汉子一手揽着黛玉,与她亲嘴砸摸,一手探入林中,寻幽溯源,忽地黛玉啊一声轻呼,已被那汉子探入泉眼之中。

那汉子中食二指成勾,在泉眼中不住勾动,惹得黛玉浑身抖如筛糠,两腿紧紧夹住那汉子手,连声哀求:「爷,别抠了,妹妹不行了。」

那汉子看着黛玉嘻嘻笑,却不住手,直抠得黛玉如鲜鱼上岸,不住在上扭动,方才心意足,出手来。那汉子下身此时已一柱怒,便教黛玉仰卧向天,分开两腿,以纤手左右扒开下身林中道。

黛玉初入大观园时下身粉尚未育成,此时却是大如双耳,黑如发。那汉子哼一口气,将魁肥身材上黛玉娇躯,扶着下身龙头猛力入,黛玉痛呼一声,那汉子便在她身上起落不止,撞得偌大一张木不住咯吱作响。

此时宝钗与那白姓汉子也正入港。那汉子送了一气,略停一停,将宝钗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摸住宝钗一对硕大峰,肆意捏,又将宝钗头用指尖捏住拉起,宝钗不觉吃痛,叫了一声,佯怒轻轻打在他手上。

那汉子哈哈大笑,出龙头,在宝钗上推了一把,道:「翻过来!」

宝钗便起身跪趴在上,将一个肥圆如盆的白对着那汉子,前双垂吊下来。那汉子扶着宝钗身,从后面将龙头重又顶入宝钗中,扬手在宝钗上清脆地拍了一记,接着便又送起来,只撞得啪啪响,宝钗前双不住摇动,娇呼道:「爷!爷!轻着点儿。」

那汉子却一发大力起来,宝钗再无开口之暇,只将亲爷爹爹不住叫。那汉子到兴起之处,便又在宝钗雪上啪啪拍打,只看宝钗滚滚颤抖,说不尽的得意洋洋。堪堪三柱香工夫,那汉子已觉覆水难收,便快马加鞭,一味冲杀起来,宝钗也,夹住那汉子物。不多时,那汉子虎吼一声,死死抓住宝钗身,将物尽力向里送去,一股滚烫浊汹涌出,直灌入宝钗体中。

那汉子既气,疲累已极,从宝钗身上翻到一边,躺着不住气。宝钗从上爬起,先取过绢头擦了自己下身,又为那汉子细细擦净。那汉子躺了一会儿,缓过神,坐了起来。

宝钗笑道:「爷,可还伺候得合意么?」

那汉子伸手在宝钗了几把,笑道:「你这小,真真儿是个嘴儿。要不是爷有点功夫,就让你干净了。」

宝钗笑道:「既是合意,那就常来,可不能又十天半月见不到面,让奴家怪想的。」

那汉子哈哈大笑,道:「你这上面这嘴,可比你这下面的嘴厉害。老子可还要命呢。」

二人说着,缓了一气,便各自穿好衣物。那汉子付了两钱银子,宝钗收好,将那汉子送出屋外,恰见黛玉也送那李姓汉子出来,便一起送二人出门。宝黛回到院中,顾不得收拾铺,先到厨下取柴,烧了一大桶热水,各自提了半桶回到屋中,擦洗下身。正擦洗间,又听得有人敲得门响连天。宝钗开门去看,原来又有两客前来。宝钗将客人入院内,这两客乃是兄弟,一名钱大,一名钱二,却是指名专要找黛玉来的。

宝钗便要安排一客先入黛玉房中,将另一客带入自己房中歇息,不料这兄弟二人素喜双管齐下,所以才结伴前来。宝钗只得让二人暂且稍等。过不多时,黛玉擦洗完毕,将二人入屋内,宝钗将她擦洗之水端出倒掉,自回房歇息去了。

却说那兄弟二人进了黛玉房中,见黛玉眉弯如蛾,目润如水,嘴角似扬非扬,柳似摆非摆,早得小腹无名火起,发,待宝钗掩上门,那钱大便上前一把将黛玉拦抱住,亲了个嘴儿道:「我的林妹妹,今儿个可算见着了。」

黛玉扭挣了一下,伸出纤指在他额上一点,笑道:「又一个猴急鬼。」

那钱大尚未回话,钱二已上前蹲下一把揽起黛玉一双玉足,笑道:「谁教林妹妹这般可人儿。」

说话间一用力,竟与钱大一起,将黛玉抬了起来,扔在上。随即抹除鞋,将黛玉剥个净光。但见黛玉虽身弱如柳,下身腿间却是一大片黑黝黝密林,几到小腹。

钱大笑道:「好一个姑苏林黛玉,却原来林在这里。」

黛玉媚笑道:「爷何不来一探究竟?」

钱二道:「爷今儿个就是要一探究竟。」

说罢俯身扒开黛玉下身,已将口鼻探入黛玉户,伸舌舐。

黛玉只觉下身酥,刚刚哎呀一叫,已被钱大捏住下巴,将一条入口中,黛玉也不躲避,顺势握住物,摇头不住吐,将一得水光淋淋,美得钱大连冷气,不住道:「好嘴,好嘴。」

那边钱二却是略有败兴,原来他只道林黛玉如此美人,下身必是幽香袭人,不料这几年来黛玉接客,虽接客后必尽力清洗,但无奈天长久,下身仍是腥臊不已。钱二只了片刻,便抬起头来,正寻思个玩处,瞥见林黛玉一双小脚在褥上不断蹬来踏去,有如两只小鸽一般,不又生意,抓过林黛玉一双小脚来,夹住自己物来回动,只觉柔若无骨,弹软滑腻,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钱大已被黛玉得有些招架不住,吼叫一声,将物从黛玉口中夺出,道:「叫你也知道知道老爷的厉害。」

钱二见状,忙让开下身,钱大来到尾,抓起黛玉小脚左右拉开,扛在肩头,嘿嘿一笑,道:「老爷这便要入林潭虎了。」

说罢,端起物顶在黛玉门上,嚯地一声,顶了进去,黛玉嗯哼一声,假装花容失,蹙眉哀求道:「爷,您的好大,顶疼妹妹了。」

钱大笑道:「我的妹妹,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妙了。」

说着便一阵等不了一阵地猛起来,黛玉应声大呼,不待呼出几声,又被钱二用住了樱口。

那钱大一气,拍拍黛玉股,黛玉乖巧,翻身爬起,钱二此时已上靠在头,双腿分开,黛玉趴在钱二腿间,,将门对着钱大。钱大从后方将物送入黛玉户中,抱定黛玉纤,只管一阵动,只顶得黛玉虽口不能言,仍是从喉中呀啊连叫。

钱大见黛玉在他物威力之下情难自,不由哈哈大笑,道:「人言姑苏林黛玉,原来也是母狗一条。」

黛玉恍如未闻,仍是连叫不止。

忽听钱二嗬嗬大叫,钱大抬头一看,原来钱二也已到了好处,一把抓住黛玉头顶发髻,将黛玉头面按在自己下身之上,物一,将一股股入黛玉口中。

钱二既,便松开黛玉头发。

黛玉顾不得息,正要寻一块绢帕吐掉口中,却听钱二道:「不准吐,都给爷吃下去。」

黛玉只得合拢嘴,喉头微微颤动,将滚烫全数咽了下去,才向钱二媚笑道:「爷,您可真是坏呢。」

钱二笑道:「能让林妹妹水,死也心甘了。」

说话间,忽见钱二物又复立起,黛玉惊道:「爷,您这宝贝怎么又有神了?」

钱二笑道:「见了林妹妹,自然神长。」

原来这钱二有一桩本事,乃是口爆之后,能立时再起。

黛玉道:「爷龙虎猛,真的好男儿,只是……」

钱二知她话中之意,笑道:「无妨无妨,再多付你一份银子便是了。」

黛玉笑道:「多谢爷的赏。」

此时钱大见钱二已又重振威风,便道:「老二,上。」

钱二应了一声。

黛玉正不知他二人要如何上法,见钱二已躺了下去,忽地只觉中一空,钱大已将出,不疑道:「爷,您这是……」

就听钱二笑道:「来来,我的好妹妹。」

说着,伸臂将林黛玉拉倒,俯卧在自己身上,接着手扶物,从下方顶入林黛玉中。黛玉正要娇哼,忽觉门之上顶来一个滚烫硕大的球头,陡然明白这兄弟二人竟是要对自己上下夹击,钱二走水路,钱大走旱路。

不由惊呼道:「爷,不可,不可。」

钱大哪容她分说,按住黛玉雪,尽力向前一,黛玉哇呀惨叫一声,钱大巨物已顶入黛玉中半截,只疼得黛玉身抖不止,钱大一发用力,将物尽数顶入黛玉内,再俯卧黛玉背上,兄弟二人两条高大壮实的身子,中间夹着黛玉瘦小的一条,如磨盘碾谷般来回磨动起来,只磨得黛玉杀猪般惨叫连连,钱家兄弟却是乐在其中。

宝钗在隔壁无客,听得黛玉不住声连叫,似非平装样待客,心知黛玉碰上了硬手,不有些担忧,却又不能过去查看,只得在地下急得打转。

钱家兄弟如此磨了黛玉一柱香工夫,渐至化境,先是钱大心驰神摇,再难自控,虎吼一声,向前一滚滚而出,尽数在黛玉内,扶着黛玉身不住息。接着钱二又是一声大吼,身拱起,将入黛玉中,接着便和兄长一道,搂着黛玉息起来。

不多时,钱二息稍定,看黛玉方才缓过来,便伸手刮了一下黛玉脸颊,笑道:「这双管齐下的滋味,林妹妹头回尝过吧?」

黛玉强笑道:「二位爷生龙活虎,世上少有。」

兄弟二人又和黛玉温存一番,却听外面院中又有客人叫嚷之声,黛玉道:「二位爷,真对不住,又来客了,咱们今儿个只能说到这儿了。」

钱大笑道:「无妨,生意要紧。」

说着,便和兄弟起身,穿起衣服。黛玉道:「爷,今儿个既知黛玉好处,往后可得常来。我就不送了。」

钱二笑道:「这个自然。」

便和钱大一同结了账,别了黛玉出门,黛玉掩上房门,自去舀水冲洗下身。不多时,下身洗毕,口齿漱清,又开门将客人了进来。

待钗黛又各自接了一个客人时,天已傍黑。宝钗送走客人,穿好衣,去宝玉屋中取出一对大红灯笼。

取时见宝玉已醒,正在就灯读《会真记》,便到厨下拿了几块点心端给宝玉,又沏了一壶水,道:「今儿个客多,来不及做饭,你就先吃几块点心吧。」

宝玉正看得入神,只嗯了一声,便接着看书。宝钗将红灯笼点亮,挂到门外,又到厨下盛了两碗冷饭,一条咸鱼,在中屋与黛玉分着吃了。刚喝了两口水,外面院中已有客人呼叫,宝钗放下碗筷,到院中招呼客人,将客人引入黛玉房中。不多时,又有几名客人前来,宝钗只得将一名客人领入自己房中,其他客人便在院中等候。

不久,夜渐浓,客人渐多,待到月升时分,院中已三三两两有人等候,钗黛二人只及将上一个客人送出房门,便又赶快将另一个客人入屋中。到得一更时分,院中已站不下这许多人,客人已排至门外巷中。众人急切进不得门,等得无聊,只听得中屋西屋宝黛二女莺燕合鸣,此起彼伏,又见东屋灯火通明,便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说贾宝玉败家子的,有说贾宝玉没血的,有说贾府当年旧事叹息如今败落至此的,不一而足。

忽见钗黛屋门响动,有客人开门从屋里出来,正边系衣带边向屋内回首调笑,门前下一个客人已急不可待,挤进去掩上了房门。东屋中宝玉仍只顾在灯下看书,此时盘中点心已然吃尽,自家又斟了一钟酒,换了一本《西厢》读得津津有味,对院中熙熙之声和隔壁黛玉啼叫如充耳不闻。

足足到得三更时分,宝钗才送走屋中最后一个客人,出门见院中除一客外再无他人,便招呼那客人来自己房里。

那客人进了宝钗房中,宝钗招呼他上,那客人却笑道:「不急,等等林姑娘,我今儿个来是要和你们姐妹比翼双飞。」

宝钗笑道:「原来如此,这位爷您倒是有雅兴。」

那客人笑道:「不瞒宝姑娘说,我乃是史家老店的店小二,宝二爷常去我们那儿喝酒,我可没少伺候了他老人家。我们店掌柜常夸二爷有福气,把你们姐妹说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我攒了几个月银子,就是为了来看看二爷的福气到底有多大,有道是白天我伺候宝二爷,今儿个晚上,就叫你们姐妹伺候伺候我。」

宝钗笑道:「原来如此,今儿个我们姐妹尽力伺候好爷,叫爷意。」

说话间,只听黛玉房门一响,接着媚声软语,已将客人送了出来,宝钗忙招呼小二和她一起到黛玉房中。

二人来到黛玉房中。见黛玉正缩在锦被中,脸疲惫之

宝钗有些于心不忍,却又只得强打笑容,道:「妹妹,这位爷要咱们姐妹和他一起比翼双飞呢,只不知妹妹还行不行?」

黛玉强撑起来,笑道:「难得爷高兴,姐姐,咱们就陪爷玩玩吧。」

说着,掀掉身上锦被。黛玉自掌灯起屋中便没断了客人,客人随来随走,身上一直未着寸缕,宝钗也了身上出来时披的斗篷,斗篷下也是赤条条,走过去爬上,与黛玉相伴而坐。二女身偎在一起,媚眼转不住送向那小二。此时屋中点着一红烛,烛光下但见一个珠圆玉润,一个柔若无骨。

薛宝钗一对白上点着两粒黑漆漆头,林黛玉一身雪肌映着腿间大片森森芳草,分外醒目。

小二叹道:「早听说二爷家里钗黛绝,果然名不虚传。」

黛玉笑道:「既如此,爷还不快来与我姐妹同享双飞之乐?」

小二笑道:「不忙不忙,难得来一次,我今儿可要好好玩玩。你们姐儿俩先玩给我看,看得爷高兴了,另有打赏。」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来,足有二两,放在头。

黛玉和宝钗平接客一次,嫖资是两钱银子,这锭银子足可当得上十个客人。

宝钗见状,忙笑道:「既如此,说起来,我们姐妹也有子没有好好体贴体贴了,是不是,妹妹?」

黛玉娇声道:「可不是,宝姐姐,真真有子了。」

说着,扳过宝钗肩来,在宝钗上亲了一口。宝钗顺势也亲住黛玉。姐妹二人伸出舌来,互探入口中搅,鼻中哼哼有声。不一会儿亲得兴起,竟分开口来,两条丁香小舌在半空中伸缩顶尖,直如两条蛇信一般。只看得那小二登时浑身燥热,小腹旺火燃起。

未几,黛玉口舌仍旧亲着宝钗,一手却向下探去,摸住宝钗一只子,轻轻抚。那宝钗子本就浑圆肥大,当年小产之后愈加涨开,如今黛玉小手捂在上,只及盖住头和峰顶,两葱纤指尖捻着宝钗头轻,宝钗头麻,不一声,双手滑落黛玉肩头,环抱住黛玉柳,上身随着黛玉捏,轻轻摇动。黛玉指尖稍稍加力,宝钗更是浑身酥麻,仰首呻

不知不觉,竟将身子挨了上去,黛玉顺势松出手来,抱住宝钗后背,二女上身紧紧贴住,四只头互相摩蹭,麻阵阵遍全身,畅美异常。

宝钗大,那畅美更甚黛玉,最先抵挡不住,身子一软,已被黛玉推倒在。黛玉伏在宝钗身上,口舌中垂下津涎来,宝钗张口接住咽下。二女相视一笑,黛玉低头含住宝钗一个砸起来,啧啧有声,一手却仍另一边子。

得宝钗雪面泛红,娇道:「妹妹好坏,这般……这般欺负姐姐。」

黛玉笑道:「姐姐还说呢,只顾自家享受,也不来照顾妹妹。」

宝钗闻言笑道:「是姐姐不对,姐姐这就来好好疼一疼妹妹。」

说罢,一个翻身,竟将黛玉又在自己身下,俯首轻吻黛玉一口,一手已摸上黛玉,把玩起来。

黛玉娇小软,被宝钗握在掌心把玩,如雏鸽探首一般,宝钗笑道:「妹妹这对子,可是愈加滑了呢。」

黛玉笑道:「姐姐休要取笑,姐姐的丰,妹妹可是眼羡得紧呢。」

说罢,又拉过宝钗一只头来含在自己口中,手中托着宝钗另一子悬空轻

宝钗娇哼一声,侧头看那小二,只见他站在当地,盯着二人,口涎下,两眼似要出火来,便媚笑道:「爷,我们姐妹如何?」

那小二着气道:「好,好,再来,再来。」

宝钗心中暗骂这小二拖拖拉拉,需得想个法把他勾得把持不住,于是便将从黛玉口中拉出,笑道:「妹妹姐姐这子,姐姐却妹妹这片林子呢。」

说着,调转身子,与黛玉头尾颠倒,将口鼻探入黛玉下身密林,扒开草丛,伸出舌尖,舐起黛玉下身山泉来。黛玉也学宝钗样子,剥开宝钗下身黑皴皴内粉来,将口上磨咂拱动。这副光景,比适才更香十分。未几,宝钗只觉黛玉双腿不住在褥上轻蹬微扭,泉眼中水渐盛,知她已然动情,偷眼看那小二,却还是只顾观看,没有冲杀之意,不由心焦,索从黛玉身上爬下。

黛玉正离之时,忽觉宝钗离开,不口叫道:「姐姐,姐姐!」

睁眼看时,见宝钗躺在对面,笑向她张开双腿,出下身桃花幽源,已知其意,便爬过去,也张开双腿,与宝钗相对叉腿而卧,将二人户对正贴了上去。宝钗抱住黛玉一条小腿,黛玉也如法抱住宝钗,二女下身同时摇动,相磨,登时只听娇啼连声,二女玉体剧颤,两股泉水从中汨汨涌出,浸褥。正所谓磨豆腐是也。

忽听小二大叫一声:「来了!」

二女同时侧头,只见那小二不知何时已光,大步扑上前来,下身一条巨物昂首怒目,不住抖动,今客人之中再无有此巨物。

宝钗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笑道:「爷,您可来了,您再不来,我们姐妹可就要了身子,没力气服侍您了。」

小二更不答话,爬上来,将黛玉拉到一边,推开宝钗双腿,了上去,将巨物顶入宝钗户,奋力动起来。只榻轰轰作响,宝钗娇呼不止。

黛玉在一旁息了一气,见那小二动作稍停,便爬了过去,摸着小二股,笑道:「爷,您歇歇,我来伺候伺候。」

说着,向前爬到宝钗小腹之上,寻着二人器结合之处,低头伸舌舐。

小二从未享过如此乐趣,只觉头在宝钗道中滚烫热,物在黛玉香舌下软凉冰滑,直如冰火两重天,不住伸手摸着黛玉头发,笑道:「好乖巧的林妹妹。」

黛玉笑道:「伺候爷,应该的。」

说着又了一会儿,又爬到小二背后,扳开小二股,一股恶臭之气登时扑面而来,但见黑紫门边上黑丛生,还沾着未擦净的粪渣。黛玉并不嫌恶,抱住小二股,将口鼻探入小二股中,伸出舌尖,绕着小二舐,不时将舌尖探入门眼内。只听小二吼叫连连,浑身打战。

了片刻,小二已耐受不住,叫道:「住了,住了!」

黛玉抬起头来,笑道:「爷,这招毒龙钻,滋味如何?」

小二息未定,道:「厉害,厉害。你也过来,让爷尝尝。」

黛玉便依言过去,躺在宝钗身旁。小二从宝钗物,挪到黛玉身前,推开黛玉双腿,先摸了摸黛玉腹下芳草,这才俯身上,将物顶入黛玉下身,动起来。

黛玉舒开一双纤腿,盘在小二上,娇声道:「爷,使劲儿,刚才那么宠我姐姐,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舍得下力气了?」

小二闻言,笑道:「想不到你这娃,更盛,且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说罢,上身立起,抱住黛玉双腿,一气猛力动,口中含住黛玉小脚指尖,轻轻咬噬,只得黛玉连连叫道:「爷,爷,妹妹知道厉害了,求爷饶了妹妹吧。」

小二笑道:「这时求饶,已然晚了。」

说着一发用力起来,猛起猛落,物先退出至头,复狠狠捣入尽,每一下,黛玉便惨叫一声,一连了数十下,黛玉已是死去活来,丢了两回身子。小二却神越发见涨。

宝钗见状,忙起身将小二搂住,托起自己一个子送入小二口中,佯怨道:「爷,您可只顾宠妹妹,把我扔一边不管了。」

小二这才略略停歇,笑道:「你们姐妹,这般争风吃醋。」

口中舐宝钗头,一只手却伸入宝钗下,将两手指勾入宝钗道之内滋滋抠动,宝钗扶着小二肩头,口中一面娇呼,一面看黛玉神,见她面渐缓,心想还是要及早打发这小二为好,于是下身缩,夹住小二手指,腻声呻道:「爷,您这手指头也这么厉害。」

小二笑道:「爷的大宝贝更厉害,别以为爷不知道你想吃爷的大宝贝。」

说着,物,从上站起,道:「让你们品品爷的宝贝。」

钗黛二人早知其意,黛玉忙爬起身来,与宝钗并肩跪在小二身前,仰头扶住小二物。宝钗张口将小二头含入口中吐,黛玉便向前叼住小二卵袋,但听溜溜涎声,不绝于耳。二女各自品了一阵,又一左一右,将两张红夹住小二物巨,前后摩拭,只摩得身上香津滴。

小二心下不觉喜,握着身,先在宝钗脸上拍拍,又在黛玉脸上拍拍,见二女皆伸出香舌,眼巴巴望着他,笑道:「你们这一对尤物,可真是死爷了。」

便挥手指指头道:「趴过去。」

钗黛二人依言来到头,并肩跪趴在上,两只雪高耸,正对小二。但见宝钗肥白,黛玉玲珑,各自风味无限。小二先来到宝钗身后,扶着巨,将头顶入宝钗体内。宝钗轻哼一声,小二左手扶着宝钗股,右手中食二指并拢,入黛玉户之中,黛玉也是娇一声。

小二趁势前后耸动起来,一面在宝钗物,一面在黛玉中用手指勾搅,但觉物在滑腻温热处被一团粘裹住按抚,手指触处又甘泉涌出,一时心如旷野奔马,耳听得两女承之声,只觉神仙不过如此。到得兴起之处,不挥手在宝钗雪上连连拍击,直打得啪啪作响,声如鲤鱼跃水。此时屋中红烛将尽,灯影摇曳,窗外树叶飒飒,枭鸣阵阵,金陵夜半,意融融。

那小二在宝钗身上驰马良久,渐觉洪波涌起,兴将至顶,便长吁一声,放开宝钗,物,从黛玉中拔出手指,将黛玉推倒在,扳过身来,住黛玉,拉起黛玉双腿,道:「盘住。」

黛玉依言,将双腿盘住小二身,又轻舒玉臂,搂住小二脖颈,望着他不住媚笑。小二扶着物,将头顶入黛玉中,笑道:「爷的琼浆,就赏了你这小婊子了。想不到娇滴滴的林妹妹竟是如此物。」

说罢,大叫一声,使尽全力,在黛玉身上狠命拱动起来。

那巨物捣在黛玉中,如大锤铁一般,直捣得黛玉花心剧颤,惨号不止,宝钗见状,忙道:「爷,饶了林妹妹吧。」

小二却不知她是关心黛玉,只道她想争宠,笑道:「这次给林妹妹,下次给你。」

说罢,又抖擞神,向前冲杀。黛玉承受不住,只得紧抱小二,以求支撑。

下身中那巨物仍是毫无怜惜之意,下下捣在花心之上,酸麻疼痛一时齐来,黛玉从未历此巨物,不由哭叫:「爷……爷……妹妹坏了……妹妹坏了……」

只叫了几声,忽觉下身一阵翻江倒海般美意涌来,登时全身僵直搐,眼白翻出,人事不省。

就听店小二哈哈大笑:「妹妹果然娇弱,早知如此,何必适才如此发?」

宝钗见状不由一惊,正要上前查看,忽地只觉一阵大力,把自己按倒在上,接着那小二已了上来,口中热哄哄臭气出,笑道:「林妹妹既受不住爷,那就赏给宝姐姐吧。」

说罢身子向前一冲,宝钗只觉下身一阵挤,那巨物已闯了进来,在身内左冲右突,狂暴非常。小二又捏住宝钗下巴,将自己大嘴亲在宝钗上,又将一条舌顶入宝钗口中,刮吃宝钗津水。宝钗虽有心侧头察看黛玉情状,却是动弹不得。

好在那小二本已在黛玉身上将至尽兴,此时在宝钗身上驰动了一气,便直起身来,双手死死抓住宝钗一对身飞速动,宝钗知他将,便忍着疼痛,夹紧下身户,陡然只听那小二哇哇大叫,身向前猛顶几下,全身僵直,一股股滚烫灌入宝钗户之中。直至尽,这才连同下巨物一起,歪倒在宝钗与黛玉中间,不住呼呼气。

宝钗见他已,忙忍痛从上撑起身子,爬过去察看黛玉,见她已然平复,躺在那里息,虽不能说话,但望着宝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无恙。宝钗这才放下心来,取了绢帕,先给小二擦了物,又擦拭净了自己下身秽物。

那小二此时既了火,神气便也恢复如常,不复刚才狂暴之状,对宝钗道:「多谢两位夫人服侍。」

宝钗笑道:「不必客气,爷既来了,我们姐妹自然当把爷伺候得心意足。」

小二叹道:「今儿个能和两位夫人双飞一次,我便是明儿个死了也再无憾事了。」

宝钗笑道:「爷,您瞎说什么,我们姐妹还等着爷常来照顾呢。」

小二笑道:「只要宝二爷常去我们店里打赏,我手里有了银子,自然会常来找二位夫人坐坐。」

宝钗陪小二闲聊一阵,见他神渐复,便服侍他穿好衣服,将他送出门外。此时已是夜半,再无客人前来。宝钗便摘了门口灯笼,到东屋唤宝玉出来。宝玉将两扇院门关了,顶上门闩。回到东屋时,钗黛已在上等着。

宝玉见宝钗子上被掐得处处红印,黛玉大腿上也是一片青紫,不由赧颜低声道:「辛苦二位姐姐了。」

宝钗凄然一笑:「我倒无妨,林妹妹那边,今儿个客人可是多了些。」

黛玉笑道:「我倒也承受得住,今儿个多赚了一两银子,明后若是照今这般再多来些客人,有得十天半月,便可把你那块宝玉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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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部分完毕,以下部分与无关,不兴趣的读者朋友到此就可以略过了。

五年后,金陵,清河桥下。

大雪纷飞,北风如刀。贾宝玉蓬头垢面地靠在桥壁上,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他身上的衣服已然破烂不堪,着棉絮,抵挡不住这十冬腊月的严寒。只能从怀中不时把酒壶拿出来喝上一口,才能勉强不被冻死。

在他面前的另一边桥壁下,薛宝钗正跪趴在一团破棉絮里,上身套着几条破麻袋片,下身一丝不挂,高高抬起她的股,在她身后,一个同样破衣烂衫的汉正按着她的股,前后动着。宝玉怀中的那壶酒,就是这个汉给的。他木然地看着宝钗被那个汉享用。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宝钗的肌肤仍然是那么雪白,只是她的肚腹却鼓涨得惊人,跪在那里垂下来,几乎快要挨到地面了,就像一头待产的母猪。

她怀孕了,就在六个月前。那是他们没有钱买药服避妊方的第二个月。此时已是宝钗和黛玉做这门生意的第十个年头,对于女来说,这已经算是要进入职业生涯的末期了。客人的稀少是正常的,收入减少也是正常的。而他们仍然需要填肚子。还有,需要给宝玉买点心和酒。

所以,在收入不够的情况下,就只能先停了避妊汤。毕竟,做这门生意的女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怀孕,即便怀孕也暂时不影响做生意。然而谁也没想到,宝钗这么快就怀孕了。很快,她的肚子便抑制不住地涨大起来,而客人们大多数并不喜一个孕妇,于是客人越来越少,收入也越发微薄。而他们既然没钱买避妊汤,自然也就没钱买落胎丸。

三个月前,他们被迫从暂时栖身的大杂院里搬了出来。而胡同里的那处大院早在两年前他们就已经住不起了。这几年来他们搬了好几次家。三天前,他们失去了最后一个家——一处破庙。那处破庙原本荒废已久,但现在两个和尚要发愿重塑金身,还有一众居士和善人要重修庙宇,所以,他们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这时贾宝玉身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呻,他扭过头去,看见身边的那张破席子上,林黛玉睁开了眼睛,她已经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了。

此时的她脸苍白,头发散,身上盖着一条肮脏的破被,即使是在是垃圾的桥下,即使身上盖着被子穿着衣服,也仍然遮挡不住从她身上,确切说是从她部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她溃烂的部无时无刻不在渗出污浊的粘了她的整个下身。

原本他们是不至于这么快落到这步田地的,然而几乎是和宝钗怀孕的同时,林黛玉生了病。起初是下身奇,怎么洗也不管用,接着便是刺痛,红肿,便是脓,发臭。很快就没有客人愿意光顾她了。她只能帮着宝钗给客人,收一点点小钱。然而随着她身上臭气越来越重,很快连愿意让她的人都没有了。

宝钗曾给她抓了两付药,服药之后稍微有了好转,但药实在太贵了,那是宝钗饿着肚子省出来了,黛玉知道之后再也不肯服药,宝钗只好作罢,而她的病也随之迅速恶化。

在得病之后的第四个月,林黛玉已经不能自己走路了,需要贾宝玉扶着她,然后叉开着腿,像骑马一样慢慢挪动。再往后,连这样挪动也挪不了了。贾宝玉只得当了几件衣服,买了一辆独轮车,每次搬家的时候,让黛玉坐在车上,被宝玉推着走,而他们的家当则由宝钗背着,好在,他们的家当也并不多。

两天前,也就是他们从破庙里出来的第二天,三人再也无处容身,只得暂且在这清河桥桥里避风,当晚,黛玉发起了高烧,躺在席子上时昏时醒,不住地说着胡话。宝钗趁着夜在周围拉了几个客人,换了几个铜板,买了两碗粥,但黛玉一口也吃不下去。宝钗只得和宝玉分着喝了。今天又下起了大雪,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整整一天只有那汉愿意用酒,来换取和当年的薛家大小姐逍遥一刻。

林黛玉就在这时候醒了。

「宝玉。」她气息微弱地吐出这两个字。

「林妹妹,我在。」贾宝玉凑过去,拉住林黛玉的一只小手,「可好些了么?」

林黛玉点点头,挤出一丝笑容,道:「身子松快多了,下面也不疼了,想是快好了。」

贾宝玉道:「这便好,等妹妹好了,咱们还搬回院子里住,这外面可太冷了。」

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取出酒壶来,道:「妹妹可要喝水么?这里有酒。」

林黛玉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渴,宝玉,我眼下想听西厢,你给我读一读西厢可好?」

贾宝玉的书已经卖光了,但那之前,西厢他是常读的,许多内容他早已记住,于是他点点头:「我这就读给你听,妹妹,你听着。」

他背起西厢中的一段词来:

今宵庆,软弱莺莺、可曾惯经?

你索款款轻轻,灯下鸳颈。端详可憎,好煞人也无干净。

俺那里有落红地胭脂冷,休孤负了良辰美景。

夫人遣妾莫消停,请先生勿得推称。

俺那里准备着鸳鸯夜月销金帐,孔雀风软玉屏。

乐奏合令,有凤箫象板,锦瑟鸾笙。

……

风声呼啸,贾宝玉的声音被盖过,时断时续。但他仍旧坚持着念诵下去。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能够把整段整段,整场整场,整卷整卷的戏文都背下来,念着念着,他的眼前渐渐浮现出当他和黛玉在花前偎在一起共读西厢的情景,浮现出贾府、大观园、怡红院,浮现出秦钟、袭人、晴雯、金钏……耳边的风雪和刺骨的严寒都消失了,而他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温暖的光下,和那诗与酒的世界当中。

他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忘记了一切。

直到薛宝钗过来弯下叫了他几声,贾宝玉才回到现实。他停了下来,看看周围,风雪依然一阵紧似一阵,而那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林妹妹怎么样了?」薛宝钗问道,她下身围着麻袋片,在寒风中有些发抖。

「刚才醒了,她说好多了,你看。」贾宝玉这才发觉自己还握着林黛玉的手,他看看林黛玉,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又闭上了眼睛,「刚才让我给她读西厢,可能是听着听着睡着了。」

薛宝钗小心翼翼地来到林黛玉身边跪下去,伸手摸了摸林黛玉的额头,过了一会儿,又伸手在林黛玉的鼻下探了探,许久,才抬起头来:「二爷,林妹妹走了。」

「走……了?」

「嗯,走了。身子都凉了。」

贾宝玉低下头,林黛玉的小手还在他手中握着,然而不知什么时候,这只手已经凉了,他觉得到,冰凉。

良久,他闭上眼睛,一滴泪珠从他眼睑下滑落出来,随即被风吹散。

隐隐约约地,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不知是林黛玉,还是薛宝钗。

「二爷,别难过,这是命……」

「林妹妹不在了,咱俩相依为命,您可不能有事啊……」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咱们先凑合一晚,明儿个再……」

「宝玉,我把这一世眼泪都还你了……」

声音忽远忽近,缥缥缈缈,如梦如幻,如风如尘。

又过了许久许久,贾宝玉才又睁开眼睛。在他眼前,一切都消失了:林黛玉、薛宝钗、汉、清河桥、金陵城、风雪与饥寒、痛苦与泪水……一切都无影无踪,天地间只剩下一片白茫茫混沌,空无一物。

真干净。

最近评论

llenjing

2024-08-17 23:37:16

按照林黛玉的高傲格,宁愿死,也不会去做女的,

觀眾

2024-08-17 23:37:16

实际小说里最好奇的是妙玉的下落,有人猜测是被卖去了勾栏。但也有人推测说原文是她为了救宝玉他们,嫁给了一个年老的大官。

至于薛宝钗,薛家没被抄家吧,如果没有,怎么也可以去娘家帮帮忙吧?

小牛逼

2024-08-17 23:37:16

楼上说的对,其实何止是林黛玉?薛宝钗也是大家闺秀,恪礼守节,不可能会去做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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