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妻(爸上妻下)】(05-06)【作者:AKB4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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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B4949

字数:27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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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窥(别)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高清监控摄像头里,子进门后把LV真皮手提大包放在了玄关的矮柜上,去高跟鞋,和父亲寒暄了几句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父亲递给她一张纸,子照着读出了这句父亲摘抄下来,并写在卡片上连带着一大束红玫瑰一起赠予的诗句。

这显然是父亲用来夸赞子的美貌容姿的,父亲没读过几年书,一手字却写的工工整整。

公寓一楼的餐厅长桌上,铺着一桌纯白的桌布,两侧各置放着一个不大的圆形复古烛台,里面的烛光在子踏入房内的那一刻起就摇曳着昏黄而人的烛光,所有的电气灯具都是暗着的,加上地的玫瑰花瓣,偌大的厅内弥漫着一股被称之为罗曼蒂克的情愫。

虽然这是再俗套不过的情人之间的布置,子仍然到有些惊喜,我猜是父亲平时对她有些苛刻的缘故,一点点的漫就能让她动。这反而让我到更加不适,这种程度的惊喜要是我来准备的话,可能会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爸,花真美。」子的声音通过化妆包里的窃听器传递到了我的耳机里,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器里,我看见她嗅了嗅花香,然后笑逐颜开。

「没有欣欣美。」爸的声音略小一些,还是那么的简,但却是他对子难得的情话,以前在我面前的时候,父亲对老婆总是严厉居多。

老婆像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一般,动地飞快朝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一个红鲜明地留下了印迹。

父亲也有些一愣,等他回过神来,对子的第一句话却是:「还没吃饭吧,是不是饿了?」

「嗯。」子点了点头。

「坐。」父亲用了一个请的手势,要是我,应该会主动给子拉开椅子。

子顺手就把化妆包放在了桌上左手边。

父亲一道道把菜端上桌,我一看,居然还是西餐。

「爸,这都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有几道菜是我从五星级酒店的餐馆订的,那里的厨师长是我的老战友。」

「爸,你真老实。」子颇有触地说到,「要是大伟,肯定要面子装作是自己做的。」我听着子的话,一阵面红耳赤,也不知她是有意无意。

「来,这个是我做的,我特意向我的老战友学的,待会儿,我再煎个牛排,这牛排叫什么奥什么斯来着,贵的很。」

「爸,你今天真好。」子突然说到。

「以前是不是我在大伟面前对你太凶了?」

「不,爸你凶一点我喜,大伟也不会吃醋。」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真是有些五味杂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一边用着晚餐,一边亲密的聊着,包含着如同父女身份一般的生活琐事,也包括了夫身份一般的亲昵无间,时不时地夹杂着子花枝颤的笑声,父亲则显得严肃一些,但比起平时放松了许多。

父亲给子煎牛排的时候,子就坐在餐椅上,扭转过上半身,专心地从背后注视着开放式厨房里全神贯注的父亲,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从她的动作来判断,是一种恋的痴情,又像崇敬地仰视。

子对父亲畸形的忘年恋,是从小就埋下的萌芽,在遇见父亲后又无巧不巧地因为我主动点燃了导火索而迸发出了火花,年轻美貌的她深陷于父亲夹杂着冷酷,心细而又强势的复杂格里,并因为父亲态度有分寸的慢慢软化而得到进一步的巩固,这看似不可思议的公媳畸恋,正在变得越来越通情达理。

她在法律上毫无疑问还是我的子,在内心深处,恐怕我早已被同时占有她许久的父亲给取代了。

父亲又有多子呢?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子的形象从原来我口中的那个坏女人变得越来越好了,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他甚至会怀疑我从前对欣欣穷凶极恶的描述是个弥天大谎。

公公和儿媳又怎么样呢?那些旧社会的封建礼数下,口大义也的圣人不也一样偷偷摸摸地扒灰么,何况在年轻活力的美女儿媳妇面前,什么之乎者也都抵挡不了雄动物的冲动。

父亲的厨艺自然是没得话说的,哪怕是西餐这些从前很少接触的烹饪技法,素来认真钻研的父亲也能很快的掌握。给子煎好了牛排,聆听着子的夸奖,两人之间随心的谈似乎是在刻意地克制自己的望,然而她和我,甚至父亲都知道,这种望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如同火山发一般猛烈。

子一向吃的不少,尤其是去年她开始每周健身,不用担心身材的走样,待会儿把自己完美的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父亲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用完晚餐又休息了一会儿,父亲离开座位向另一个角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些神秘地对子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欣欣,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父亲回到座位,拿出一个包装美的盒子递给了子,有些言又止。

「这是什么?」子的脸上表出欣喜的神情,她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双漆皮黑红底的细高跟鞋。

「CL的Decollete55485毫米红底高跟鞋,行啊爸,识货啊。」子的脸上出了笑容,没有什么比恰到好处的礼物更能撬开女人的芳心了。

「我找人从香港代购的,绝对是真的。」父亲急忙解释到。

「假的我也高兴,有这份心我就心意足了。」看到父亲的样子,子差点笑出声来。「这要四千多了吧,干嘛费这么多钱。」子说到。

我在车里听到她的话不冷笑一声,往我送她的礼物只要是低于一万元的她都嗤之以鼻,现在父亲几千块的高跟鞋就能让她动至此,父子之间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不费,不费,给你花再多钱都值得。」父亲憨笑到。

「傻瓜。」子显然对这份礼物十分意,可嘴上却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子换上高跟鞋,走到屋子的中央转了一圈。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欣赏自己儿媳高挑瘦长的人娇躯,年轻美人的大腿结实修长,踩在细高跟鞋上的小腿肌则拥有着世间最完美的弧线。

子挪动脚步的时候,从风衣下摆处隐约间出未被黑丝包裹的大腿部,光洁的肌肤白的扎眼,充了难以言喻的致命惑。

父亲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子的跟前,一双大手眼看就要伸向子丰的双峰,却被子一把打掉。

「猴急。」子喃喃骂道,父亲则一脸可怜地望向子,仿佛是正在渴求配的动物,此刻子与父亲的尊卑和上下关系,发生了难得的逆转。

子像电影里男女调情时的场景一样,修长的双臂先是将父亲往自己的方向一拢,然后立马轻轻一把将父亲推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往后退了两步。

「爸,我给你跳一支舞好吗?」子抿着嘴略有娇羞地说到。

父亲点了点头,眼神里充了渴望。

子走回餐桌旁,拿起手机放起了音乐,前奏响起,是一首节奏轻快又带点魅惑的韩国行乐,我叫不上名字,更别说父亲了。

身材高挑的子扭着踩着猫步向父亲走来,尽管脚踩着高跟鞋,但她却走的十分平稳,她双瞳剪水,红,黑风衣下的身材仍显得凹凸有致。

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和舞曲里年轻女孩青惑的韩语嗓音,子的脚步变得轻缓,一双媚眼直视着父亲,越来越近,仿佛要勾走他的魂,却突然一个转身,留给父亲一个的背影。

她开始挥动起自己的双手,扭动着自己的翘,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指尖划出的弧度令人痴,披散的栗长发与风衣的裙角下摆在暧昧的空气中飘,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子如此魅惑的舞蹈,此时也因为她的舞动而痴了。

子在音乐的律动下婀娜多姿地放肆扭动着自己娇躯的每一个部位,潇洒、舒展而又之极,双目又总是注视着父亲的方向,像是要强调这支舞蹈是只为父亲一个人展示的。

我从笔记本的屏幕里欣赏着她的舞姿,先是一个大幅度的下蹲,两条大长腿以一个M字的方式打开,双腿之间的神秘风光似乎要展无遗,然后快速上下摆动了两次部,模仿着男女之间做时女上位的动作,一只手继续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向着父亲的方向。随后她一个起身,并拢双腿,转过身,双手叉,向着父亲的面前扭动着股,双手再是紧贴着抚摸的动作,从她那傲人的翘上划过。

子跳的现代舞更像是一种搔首姿的结合,大方地向父亲进行着各种暗示的挑逗。

「怎么样?好看吗?」子一边扭动着身躯问道,然后慢慢地一粒一粒解开了大衣口的纽扣,顿时光乍

「好看!真好看!」伴随着子将风衣完全褪下到地上,父亲眼睛都直了,赶紧由衷的赞美到。

子退到玄关的地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的东西,我放大镜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件束马甲。子将束穿戴上身,然后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前,娇滴滴地对父亲说到:「爸,帮我把后面系一下。」随即她转过身,把同样有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和十几用来固定住束的细绳直面到父亲的眼前。

老爷子耐心地把所有细绳系好,或许是没有带着老花眼镜的缘故,他的动作不快,但他此时的内心,想必早已经是波澜万丈了吧。

父亲对子的赞美简直就是废话,此时的子穿着85毫米的细高跟鞋,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下身只有一条黑的吊带丝袜,大腿部的蕾丝为她更增添了几分魅惑;两条的大长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触碰一番,间不知什么时候穿戴上的黑皮质情趣束身马甲,将子的细衬托的淋漓尽致,马甲上方两个完美的圆弧形切口,正好对应着房的下侧弧线,粉颈上套着一只印刻有他们公媳两人名字的镶皮革项圈,让人不经想入非非。

父亲不由得站了起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年轻的半酮体,火已经完全被子点燃了。

父亲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而子穿上高跟鞋后至少有一米八十多,两人的比例显得很不搭调。恰逢音乐子一会儿,子主动低下头去,身材女高男矮的两具身躯津唾相烈的吻在了一起。

老婆双手捧着父亲的脑袋,主动把香舌伸到父亲的嘴里,「滋滋滋」的口水声,慢慢的、轻轻的在卧室里萦绕。两人搂抱着,互相用舌头探寻着对方,不断挑逗,不断纠,有时想更深的挤向对方深处,有时又一下缩回到自己嘴里,等待着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父亲糙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子光滑的美背,一会儿又向下抓住她那两瓣浑圆娇翘的部,不断捏着。

这是一番疯狂的舌吻,漫长而又浓重,本该是公媳的一老一少如同热烈中的男女,他们一个年近老骥,另一个芳华正茂;一个皮肤如砂纸般鄙,另一个润如绸缎般丝滑;一个是朽木枯萎的残年,另一个却正是成美妙的青

这一老一少忌的热吻让人看得血脉张,尤其是他们的身份,一个是我的父亲,另一个是我的子。

父亲抬头与吻了许久,我能隐约地觉到两人的唾黏连着,即使分开也是藕断丝连着。

或许是一直仰着头有些累了,父亲开始低下头来,吻住子左侧的头。

子的美,坚大而软,两只房的弧线堪称达芬奇心计算过的艺术品。一直以来都是她引以为傲的另一样宝物,只不过同可以暴在外让人亵观的修长美腿不一样,没有几个人有幸能够完整地近距离欣赏到她的房。

父亲抱着子的一对美品尝了许久,两人的目光又再次汇在一起,火点燃了身体的本能,再次触碰在一起,舌头绕着,又是一阵烈地热吻。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拉开这两个正在烈热吻的男女,他们是公媳,在这一晚却如同一对真正的新婚夫

还是父亲心疼子,担心高跟鞋穿久了不舒服,他的动作显然是把子往卧室的方向引,子却不着急,示意父亲来到客厅另一头台边的单人沙发上。

父亲背部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往的那副端坐的样子,子主动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旁,然后屈膝侧坐在了父亲的大腿上,父亲极有默契地右手扶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腿弯,布老茧的大手隔着丝袜受着她年轻细腻的肌肤。

子双脚离地,身材高大的她却以一种公主抱的方式坐在父亲身上,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父亲的怀中,侧过头,妩媚地笑着。

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位置距离子放在餐厅桌上化妆包里的窃听器有些远,也不知道是否是子有意为之,我很难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这一番对话稍显的有些漫长,整整六、七分钟,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地谈着,子不时地点头,微笑着,最后竟然有些泪目了,我能观察到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子显然是被父亲的什么话说的动了,然后她又是一阵我听不见的倾诉,这下把父亲略显得单调的表情也调动的丰富了起来。

一番心长谈,显然使得两人本就亲密无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下一步显然就是体上的融,是父亲进入子身体的「负距离」。

不一会儿,两人的嘴便又一次贴在了一起,子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又是主动送上红,父亲怎么可能拒绝子主动的索吻,他伸出舌头同子火热的舌头在一起,不断地从对方口腔中索取着津

「哈…啾…唔」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竟然在这时轻微地响起,格外

两人的舌吻已经达到了无比默契的境界,父亲会吻到一半时突然低下头去亲吻子粉头,或者轻咬一口,子则会从父亲的耳吻到鼻尖,有时甚至会舐父亲不再茂密的苍白脑袋。

靡的景象让我兴奋异常,我终于认可了自己的确有那么一丝绿帽子的癖,哪怕我已经不怎么显示器里这个毫无底线的漂亮女人。

两人就这么拥吻着,子转过身体正对着父亲的上半身,然后跨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空出的双手则可以尽情地抚摸子光滑的肌肤,他糙的手子滑房,将其捏到变形。

随后,父亲的大手从抚老婆的户,再到用中指试探子的花径深处,子白纤细的手指则时不时地往父亲的裆部游走,隔着父亲宽松的子触碰着他的具,而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的深吻不曾停止,嘴不曾分开的情况下进行着的。

我看到子对父亲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主动侧过身来,两人又一次回到了之前公主抱的姿势,父亲深了一口气,一沉居然就把子抱了起来,要知道欣欣一米七五的个子,至少也有个一百一十斤,看得出来尽管父亲的身体老化了许多,多年的苦力与农活还是让他有充足的力气,要换做是我,肯定没办法将子抱起来,并且还会因为抱怨她太重而被她臭骂一顿。

父亲慢慢地往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两个人出现在了另一个监视摄像头的镜头下,这里是一楼的卧室,我在底下安装了另一个窃听器,他们的对话终于又能再次被我悉数窥探到。

父亲温柔地把子修长的身躯轻放到了大上,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爸,人家。」子撒娇的声音再次回到了我的耳机里。

「都这么了,还说自己不是小货。」第一次听见父亲轻佻的鄙话语,让我到有些陌生。

子无力地躺在上,双腿垂在外侧,在不断的含着情的朦胧的双眼也在充意的看着父亲,我以为父亲也会马上去他那宽松的长,没想到父亲却转向窗户这里走来,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父亲打开了头柜的第一个屉,拿出了一条绒绒的灰狐狸尾巴,一的假具,一条四五十公分长的铁链。

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是父亲心准备的巢,是两人将要无数次的婚房。

我看见子对此毫无意外和反,她甚至挑逗的扭了扭股,毕竟这些情趣玩具在他们的生活中早就司空见惯了。

子仰躺在炕上,见到父亲走来主动翻过身体,高高抬起自己的股,然后往炕边挪了挪身子。

「擦过了吗?」子问道。

「擦干净了都,等下我涂一点油。」

紧接着,只见父亲俯下身,把涂完润滑油的金属,一点一点地慢慢子的菊花,直到金属的部分被完全的没,只留下了一段二三十公分长的,夹杂着灰和黑绒绒的狐狸尾巴。

「啪。」父亲顺应子的要求大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股。

「嗯。」子喉咙中发出一声

我与欣欣结婚数年,知道父亲介入之前却从未发现她有这样的癖好,内心深处是这般的下作,她一直是一个强势的,让我到害怕的女人。而父亲从第一次被老婆勾引发生了关系,再到完全征服她的体与心灵,开发出她的奴,不过只用了区区一年的时间。子对父亲的屈就和服从,相比之下对我时的跋扈和蛮横,让我很难再对这个女人有所留恋了。

看得出相比较一个星期前在台的捆绑和调教,父亲今天还是懂的怜香惜玉的,几次下手都不重,子却显得意犹未尽,她翻过身来仰卧着,慢慢挪动到头的方向。

父亲把子的两只手往上抬往后举起,然后拿出一大约一米长的金属圆杆来,分别将子的双手拷在金属杆里侧的手铐上。子分开两条大长腿,然后慢慢地抬起,直到双腿呈现M字的形态,早已泥泞不堪的部素面朝天,毫无保留的展在了靡的空气之中。

父亲抓起子的一条左小腿继续往头伸,然后将子的脚踝拷在金属杆上左手的外侧,紧接着如法炮制的是她另一条腿。至此,子的四肢被完全固定住了,她浑身酥软如泥,像一条被拘的母狗,除了脖子还能扭动之外,浑身动弹不得。

此时的父亲面对着的是一个身穿着高跟鞋和吊带丝袜,束身情趣内衣,四肢朝天并被牢牢固定在炕头铁杆上的年轻美少妇,她惑的在向年迈的父亲招手,等待他填身的空虚。可父亲并没有要入的意思,他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品鉴着妖媚的少妇,她黛眉紧蹙,水灵地双眸明亮中带点楚楚可怜的幽怨,而更多的是如水般勾人的望。

父亲终于按捺不住,俯身下去,糙的舌头子早已立起来的粉红头。

头真美,真好看。」父亲由衷的赞赏起子的身体来,尽管他早已在这具绝妙的体上肆意撒野超过了整整一年。

父亲从依旧保持着打开状态的屉里又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小夹子,兴奋地又回到了子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夹的一头则系到了粉颈的项圈之上,另一头则是分开的两端,分别夹住了少妇的两只粉头。

看得出受到了夹的刺,但四肢却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伸出莲花瓣一般的香舌,不断舐着自己的红,挑逗着暗示着告诉父亲,她的兴奋与空虚。

老爷子毕竟阅历丰富,很快就心领神会,拿起边的那只大的茎,慢慢地进了子的口中。

子的樱桃小嘴被假了,只见她轻微地摇头,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我通过窃听器很难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父亲并又有理会子,只是转过头去,打开电视看起电视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父亲终于想起把子嘴里的那茎给拔了出来,只听见子向父亲抗议到:「爸,我要唆你的真巴,不要吃这巴。」

「假的不好吗?因为没温度?」

「假的没有爸你的味道,我要吃爸的真巴。」舐着嘴地说着。

父亲二话没说,褪下自己的长后,又下了他那条灰的三角衩,我终于通过监控摄像看到了父亲的茎,父亲的尺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虽然也不小,但还不至于到让子这样的年轻少妇痴的程度,令人意外地是父亲的起的幅度和硬度,这对于一个62岁的老人来说,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正当我以为父亲要用自己的茎填子温柔小嘴的空虚时,父亲却拿起他刚换下的衩,成了一个团状,进了子口中。

「胡闹,轻重都不分,你小嘴那么厉害,万一被你唆出来了,待会儿怎么种上?」

面对父亲的批评,子又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我却看到她点着头,像是父亲换下的内上的雄生殖器气息,让她如痴如醉了。

父亲又转过去重新看起了电视,也没有把刚才从子口中拔出的假茎填补上她下半身的空虚秘境里,如此看来,也是父亲有意为之,他想更好地调动起子的身体兴奋度,接着不久后的配种大戏。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子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在望之中了,即使是通过显示器,我也能看到她的下体已经如河泛滥一般泥泞不堪,父亲更是能清晰地观察到这一点,毕竟上了年纪,父亲的身体稍显冷却下来,但是他将身体挪到子的身侧,经过子白小手的一番短暂的「鼓励」,很快就再次坚硬起来。入前的一切准备都已经成了,只等待父亲将自己重新如钥匙般坚子年轻下体的钥匙孔里,开启这场违背人伦媾大戏的大门。

父亲拔除掉子口中的男士衩,然后一个个地解开固定在金属上的手铐,子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了下来,还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应该是之前父亲把内她嘴里的时候的太紧了。

大手在子的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后,父亲又顺便摸了一把子的子,然后往上一趟,指挥着子:「自己上来。」

看来虽然此时子已经骑坐在父亲的身上,但一旦正式进入的正片后,两人的角和尊卑关系又再次呈现了爸在上,在下的地位差别。

子服侍着趟在上的父亲,关切地为他去仅有的上衣,还花了几分钟时间挑逗着般地从父亲的脖子到大腿都亲吻了一遍,唯独跳过了最关键的地方。

一切准备就绪,空气里是不再是暧昧,而是靡的气息,仿佛要把一切凝结。

「爸,我们今天只重质量,不重数量。」子用一只手握住父亲的茎,把头对准了子的口。

「噗呲……」

「啊……」

随着子的一声娇,父亲的茎慢慢被子的道整没,今晚两人的结合终于到来。

子双手撑在父亲的膛上,慢慢地开始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轻快的呻,尽可能地先节省父亲的体力,让老爷子把力气用到后面的冲刺阶段,看样子她对于如何同年长的老人做的诀窍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了。

「爸,你的巴好烫。」

一旦掌握了主动权,年轻的优势就凸显出来。

因为经常锻炼身体,子的肢柔软富有活力,大腿的弹跳力强劲,她披散着长发,身着着一身配搭着她完美身材的情趣束身马甲和丝袜,坐在老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两人开始十指相扣,彼此受着对方的温度,共同攀登情的山峰。

父亲盯着子,她的一对不那么大却坚子随着高挑身材的起伏而上下跳动,脸上飘浮着绯的红晕,秀发也随着上下翻飞,和这样美丽的年轻美女做,绝对是世间的极乐。

「爸,好舒服。」子主动掌握着的节奏,她俯下身子,在父亲的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双手绕到父亲的背后,托起了父亲,让父亲的上半身直了立起来。

不多久,方才停顿些许的下体活运动又再次重新开启,父亲的缓慢地摩擦着老婆道内壁,子则努力收缩着门,夹紧着那条绒绒的狐狸尾巴,给她的括约肌带来强烈的刺

两人就这样一边拥抱着一边做,父亲的双手顺势抚摸到子生机的双着,子的双臂则甜地圈住父亲健硕却衰老的身体,忘情地和父亲舌吻着。

天边一束的响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盯着屏幕,从卧室的飘窗往外望去,居然是夜幕的烟火,翻开历,也不是什么特殊的重要子,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

烟花从地面升起,却在天际的广阔之中烟消云散,肆意地飞舞,挥洒着它短暂而又彩的生命。

「欣欣,你看。」耳机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哇,烟花好美。」子停下了下身的起伏。

「走,爸带你近点看。」话还没说完,父亲的两只手托住子的大腿,慢慢地从坐在上的姿势站立了起来,子的双手紧紧搂抱住父亲,双腿顺势盘绕着父亲,高挑的娇躯居然全部离开地心引力的控制,被父亲用一个本AV里面经常出现的火车便当式的姿势给抱了起来。

「啊!」子一声高昂的尖叫,似乎是没想到常年的农活让父亲拥有着如此惊人的力气,他的双腿壮而结实,能把比他个子更高的自己用这么一个充荷尔蒙的动作托举了起来,重要的是,子娇而泥泞泛滥的户,还是在不断来回反复地噬着年过六旬的男,她只好用尽双腿最大的力气勾紧了父亲的部,不让自己掉下去。

「啪啪啪……」耳机里是两人的身体碰撞声,比之前的要更强烈,父亲开始主动动自己的部,双手死死地托住子白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没办法正对着子的红,两人面对面,子低着头,父亲则仰着脑袋,两人再次一边做一边热烈地深吻了起来。

父亲开始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用着这么一种一边走一边的方式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父亲花了一分钟才走到了台上,这段距离平时可能只要十几秒,但子的美背已经完全暴在室外的空气中,还好台正对着的是京郊的山野和一条平时白天也没什么人的小路,否则这一对公媳媾的闹剧将被世人所知。

子扭头过去观赏着夜幕中的烟花美景,由于台附近没有窃听器,我无法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很快地,也许是年迈的父亲不再有体力支持着这一高难度的动作,他停止了,抱着像八爪鱼一样绕在他身上那儿媳的高大身躯走回了客厅的沙发边,然后把她温柔地放到了沙发上。

两人言语了几句,监控里,子开始慢慢挪动和翻转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要转换姿势,让父亲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但又或许是留恋着父亲的在体内的充实,两人的生殖器没有分开,一切进行的很慢,最终还是父亲先按耐不住,他抄起子的一条美腿,然后另一只手扶住她的细强势地将子的娇躯翻了过去。

子脚踩着细高跟鞋,双手支撑在单人沙发的两边扶手上,上身俯下,两只大小适中,造型优美的吊钟着,父亲就踮着脚站在她的身后,努力地分开子的两条大长腿以此降低的水平高度,然后扶着自己仍然坚硬的茎再次尽没入了子的花径之中。

父亲一开始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和冲击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以至于这时听不到声音的我,仅仅凭借着剧烈的动作,就能身临其境般地受到「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窗外天空中的烟火盛会已经悄然停滞了,屋内全情投入中的老少情侣所奉献的戏盛宴却离落幕还为之尚早。

用站立后入的姿势了一会儿后,只见父亲抓起子撑在沙发扶手上的两条玉臂,将她的上半身往后拉扯,子失去了重心的支撑,身体也只能往后仰,,沉浸在父亲充力道的送之中,任由老爷子折腾。

父亲显然懂得劳逸结合,很快他就放慢了速度,采用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房事秘技四字箴言「九浅一深」来进攻子,但与此同时,他开始以自己的骨为轴心转动着自己的身体,深深道深处的茎如同榫卯结构般坚固,发挥了了咬合部件的作用,扳动着子高大的身躯,控着与自己合著的年轻体向后方有了一个180度的转向,就像练地驾驭着一匹高大的白母马。

只见子一个踉跄,右腿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原来是父亲一次用力的,向前顶撞着穿着高跟鞋的子,她被顶的一个没站稳,幸亏身后干着她的父亲用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才保持住了平衡没有摔倒。

紧接着又是年老茎对年轻道深处的一记重击,子修长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过花甲的父亲像个孩子一样找到了原始的童趣一般,伴随着每一下攻击,他都努力驱赶着身躯高挑的美人儿,他两只手紧紧地拽住子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着这位已经深陷海的年轻娃,仿佛回到了年轻时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牛车犁地的场景,诠释了把男人比作牛、把女人比作地这一自古就有的经典比喻,只不过要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年迈苍老的父亲是不是真的有一天要死在自己儿媳的肚皮上呢?

对于父亲来说,干女人和他的老本行种地本质是一样的,就是播种!他一边干着子,一边驱使着她向着连接二楼的楼梯方向缓步移动过去,经过餐厅附近时,藏匿在化妆包里的窃听器又发挥了作用,我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子快乐的呻息,这种令人震撼的,带有征服仪式的做形式,确实是只有父亲才能给予她的强烈刺

楼梯的通道内是监控的盲点,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父亲和子才再次出现在了二楼的摄像头镜头内,显而易见,子是被父亲一路上楼的,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子的两只手用来支撑地面,便于爬行,双腿的膝盖尽可能地弯曲,以此抵消穿着高跟鞋的大长腿所带来的下半身高度优势,让父亲可以不用踮起脚,用更省力地方式一路着自己。

父亲的不知疲倦,驱使着子在二楼空旷而又宽广的客厅里缓慢地爬动,父亲犹如广阔田野里的放牛郎,又似茫茫草原上的牧马人,子更像一条正在配的母狗,这样的姿势带来强烈的羞心和极致酥的高席卷过高大美人的整个身心,带来的却是酣畅淋漓的快

两人在二楼的台里逗留了一会儿,父亲像是累了,停顿了下体的活运动,退出了子的身体将她扶了起来,随后全的父亲和穿着一身情趣内衣和吊带丝袜的子就这样并肩站着,相拥着,父亲指着天空比划着什么,把子逗笑了,应该是在欣赏北京难得的晴夜,在月星温柔的注视下,见证着公媳两人忘年的恋。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开始用力的亲吻着对方,近乎癫狂的状态,从台到客厅,从二楼回到一楼,从站着到躺下,到滚动,谁都没有再去在意地板上是否有灰尘,只是想更加努力的留住这片刻的温存。

我有些走神了,呆呆地坐在车里的驾驶座上,口干舌燥,如同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夏花之绚烂般的年轻子和如秋叶凋零般黯然的老父亲于,同生命挣扎。

待我回过神来,一楼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又传来了两人的画面,战场又回到了卧室的大上,两个人做时的腾与愉悦,快活与放纵都尽收眼底,包括父亲受到快的每一声低声嘶吼,子被直捣花心的每一次呻,也会被底下的监听器收录下来通过耳机传入我的耳朵。

子跪趴在柔软而弹十足的上,父亲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子的柳,从后方一次次地入她绝妙的青体,双手从细高跟鞋刚好遮挡不住的脚踝处一路抚摸到大腿部的黑丝吊带,燥的舌苔在她洁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断地游淌,亲吻着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着温暖紧窄道,还有将年轻美的都市女演员征服于下的无尽快,哪怕这个给他带来无限福的美女是他的儿媳,如今更像是他的小娇

「恩,好深……好舒服,呜呜,我不行了啊……」子也渐入佳境,绯红的面急促的气,鼓的两只房挂在前随着夹画圈舞蹈,翘也在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中显出淡淡的粉

「啊!顶到最里面了……小好舒服!」子的语简直不堪入耳,从前我和她行夫房事的时候从来没听过她说过这样的话。

「顶……顶到子了……哦……顶进去啦……我要完了……死我吧……」

我还能听到时发出的「噗嗤」声和两人的呻息声。

「爸再用力啊…………大巴再用力……不行了……要去了啊……我的亲爸爸……亲老公……」父亲则没有受到子的影响,仍然以自己的节奏摆动着部,匀速子娇。只是他改变动作趴了下去,略有发福的整个苍老干枯的上半身,都重重子水年轻的背上,他用这种最节约体力的办法,追逐难言的快乐,全身只有部在上下起伏,一双糙的大手尽情捏着子垂着的那一对柔软白子,当父亲手上的老茧触碰到头时,子又是一阵搐,带来了下体和部双重的强烈刺

「啊……啊……啊……」子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随着父亲的干逐渐失去了表达语言的功能,只有机械地、本能的呻

隔着电脑屏幕,我也能受到气氛上细微的差别,父亲这杆老即使保养得当,能优秀,也该到了极限了,这场盘肠大战就快要到达最高

父亲把子翻过身来,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开动马力起来,这次父亲的动作变得舒缓起来,然而即使是作为一个看客的我也能明白,这只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了。

「欣欣,我一直有话却从来没对你说过。」老爷子一边送着,眼睛直视着子的明眸,显然是肺腑之言。

「什么话呀。」子娇滴滴地,媚眼如丝地回应着父亲。

「欣欣,我你。」

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表白给动到了,止不住地泪眼婆娑地回应到:「爸,我也你!快进来,灌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下一个我和你的孩子……让我们的情开花结果……」

父亲听到这些挑逗的情话,原本膝盖跪在上的他费力地站立了起来,采取了一种蹲着的姿势,子的股也被抬起,两条大长腿死死地住父亲的,父亲壮的茎以90度的直角,这显然可能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从马眼发出后可以直接钻向子的子

父亲的速度愈发的加快了,部不断地在摆动,可是已经跟不上父亲迅猛的节奏。

生命的创造过程正在热火朝天进行着,催生生命的乐章在鸣奏着,男女的媾,的结合,不久后,一个生命就要形成了。

父亲大口气,「欣欣,我不行了,我要了。」他的双手紧紧用力箍住子的细,跨部拼尽全力的向下,把茎没有一丝空余的顶进道的最深处。

「啊……」子高八度的愉悦呻响彻整个房间,象徵着高的完全到来,双手死死紧抱着父亲,松开两条绕着父亲熊的美腿垂直抬起,脚背崩的笔直,黑高跟鞋的鞋尖指向房屋的天花板,尽可能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来。

父亲低下头,紧紧地吻住老婆的双,两具赤体抱得紧紧的,被一阵收缩的壁裹得滴水不漏,头死死抵在子柔软的子颈部。

的欣欣子颈骤然张开,快也达到了情的顶峰,父亲肿头夺路而入,一举入我那年轻老婆饥渴的子深处。

父亲的动作停止了,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股股浓有力地正通过茎这个便捷的通道,不断注入到子的子里,几亿条年迈的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和输卵管深处,抢着和子年轻健康的卵子结合。

配种还在进行着,父亲与子紧紧相拥在一起,一动不动。父亲的囊收缩了大概十多秒后,终于缓馒下来,直到停止,预示着配种已经结束。

一个新的胚胎形成,在子子内着了,十个月之后,将有一个新生命将从子体内诞生,父亲与子紧紧抱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创造生命这非凡的一刻。

这是一次完美的,年仅二十六岁的子和已经六十二岁的父亲打破了相差三轮的光隔阂,两人同时达到了高。而这更是一次完美的人类配和授仪式,父亲和子如同一对正在共度月的新婚老夫少,两人深情地接吻着,享受着后的温存。

一分钟后,父亲的茎才软化后从子的花径里滑了出来,伴随着少量浓稠白浊的,更多的被留在了子年轻健康的子里,等待着开花结果。

父亲把一只枕头垫在子的部,使她的股抬起,子则保持着举起双腿的动作。

「爸,今天的真多。」子赞叹着父亲的宝刀未老。

父亲来到子的侧身边,一边用布老茧的大手抚着子的子,一边则把舌头伸入子的口腔,接着子抬起头的索吻。

忘情的深吻终究都是要结束的,不知过了多久,当慢慢的离开了彼此的嘴,两人却觉更加无法分离了。

两人又嬉笑着谈了一番,或许是刚才的战消耗了两人太多的力,也没有再洗漱,这一对刚刚完成授配种的公媳才在浓重的夜中睡去。

我关掉电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兴奋与羞,最大的受,竟然是解

抛开年龄、地位与长相上的巨大差异,我的亲生父亲和结发子或许才是真,对于我劳半生的父亲,我对他只有和行孝,对于我那曾经恶毒跋扈的娇,我似乎也不再那么憎恶她了,而我能做的,只有对他们的祝福。

全部收拾好登上飞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彻夜未眠,离开祖国前往南美前的最后一夜,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度过,实在是让我有了一种超然的洒和新的思考。

直到美丽的白人空姐提醒我,让我选择商务舱的午餐时,我才意识到,南美,我来了!圣地亚哥,我来了!

(六)放

圣地亚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不过这里离着赤道不算太远,纬度比较低,依旧是舒温煦的子。

调到智利已经有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公司的发展依托着优势技术和我本人率领的团队优秀的策略,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公司为了表彰我的成绩,同时也是为了让公司发展的势头得以继续,许诺给我再一次薪酬和补贴翻倍,条件是我继续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诉了子这一消息,她果然显得不怎么失望,这一年没有我的打扰,她和父亲的情显得越发牢固了,这次延长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们两个,进一步升华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和子视频聊天的频率大概是两天一次,到现在逐渐变成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北京时间则是周五的晚上。

两个月前,在我走之前心安排的那场父亲与子的授大戏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结晶,一个健康的女宝宝诞生了,父亲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毕竟是老来得女,父亲疼的不得了,两个人一直围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妹妹转。

我提出想看宝宝一眼,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孩子的。

前几个月为了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家里的联络几乎是断了的,这次终于有时间,找个机会和子与父亲视频聊天,顺便看看刚出生的宝宝。

这一年远离家乡,有过失落惆怅,也有过思念家乡家人的时候,不仅是父亲,甚至连我那个在被父亲调教到乖巧之前堪称恶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难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绪,毕竟是数年的婚姻,一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寂寞,毕竟南美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们热情奔放,让远在家乡万里之外的我沉浸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达尼埃拉应该是我在南美的第六个女友了,她只有十九岁,是在圣地亚哥读大学的委内瑞拉留学生,为了躲避国内动的局势到智利已经两年了。

在这里,有钱有势的中国人还是的,也没有老欧洲那种深蒂固的歧视思想,攻略达尼埃拉没花我多大心思,这里的姑娘都很独立,但不意味着舍得花钱没用,再加上我来到国外后花了很多时间泡在健身房,又学着和拉美本地人一样通了甜言语,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

早晨的光洒入我宽敞的卧室,经过达尼埃拉金发的反,显得更加耀眼了。

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着两颗子远远不可能比得上的丰硕大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北京的子视频连线。

「达尼埃拉,这是我的子。」我用西班牙语向她介绍着。

「你好。」达尼埃拉发著奇怪的中文发音向子打着招呼。

子素面朝天,剪了个黑的齐耳短发,身材显然有些胖了,身材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是她的皮肤素来极好,没有一丝瑕疵,依旧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她抱着孩子,两只正在哺期而涨的硕大的房就这样暴在空气中,宝宝咬着子的一只头,正使劲地唆

「欣欣,这是达尼埃拉,打个招呼吧。」

「hello.」子见到达尼埃拉,也没有任何惊讶:「哇,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这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智利女孩子都这么漂亮的吗?」子不理会我,继续发问到。

「差不多吧。」我只好继续接着她的话题。

「那你就别回来了,家里也没什么问题。」子漫不经心地一边给宝宝喂一边和我视频聊着天。

「那行,那我和这里的美女继续男了啊。」我也想气气她。

「你们在说什么?」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问我。

「没什么,我的子说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说向上帝发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语向达尼埃拉撒了一个谎。

「哦,陈,你真是个嘴甜的家伙。」达尼埃拉对我的回应很意,「不过你的子不会吃醋吗?」

「不会,她是个很开明的女人。」

电脑屏幕的那头,子似乎没怎么在意着我和达尼埃拉的调情,

「怎么了。」我看到子的神突然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宝宝要了。」子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爸,爸!」子向父亲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父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父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一样。

「来了。」父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父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干了些。

「宝宝又了。」

「来,给我。」父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布了。

父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子。

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子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么?」我问到子。

「啊,你说这个纹身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子兴奋地问我。

「纹的什么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身期:CS,2015……2。14。」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摄像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么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内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母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视频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情大戏吧。」我反相讥到。

「什么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做了吗?」

「怎么,你又想看啊?」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

还没等我回话,子就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身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身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后吻住她的脖子,受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么了?亲的达尼埃拉,我和我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

「你还你的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我了,那个孩子是我父亲和我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中国人真开放。」

被一个委内瑞拉人说成开放的中国人,我大概是第一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对方了,为什么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内瑞拉,人们不了就不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伙。」

「哦,陈,我可不是因为钱才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情是不一样的对吗,你老是这样说,可是没有了情的婚姻,并不是一个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了,达尼埃拉,你说的对,可是我们要去上班了不是吗?」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陈,Teamo。」达尼埃拉吻了我一下。

「Teamo。」我回应着,「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打起领带,而达尼埃拉则着她淡淡小麦的健康肌肤,懒洋洋地在上转了个身。

圣地亚哥的光如同这里的女人一般,热情而又丽,她让你全身火热,却又不会被灼伤,她照耀着你的每一寸皮肤,让你接收下自然的滋养,然后全身心地上这里。

达尼埃拉开始成为了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这里没多少中国人,要找一个能敞开心扉沟通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何况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的肩膀平坦笔直,房硕大,很细,部丰,从肩膀到细再到部,呈现出一个拉丁女独有的美妙曲线。

达尼埃拉有一头在这里并不算特别多见的金长发,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搭在前那对高耸坚部上,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年轻女孩的弹,透出人的光泽。

一个又一个夜晚,我都连忘返地在她那火热的身躯上开垦耕耘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厌倦。白天的时候,她时不时地会带着我一起去冲或者登山,她给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术也非常,冬天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阿廷或者瑞士滑雪。

醉这他乡的温柔中,而脑海中家乡的琐事与是非,则在一次次的快和高中,被身体点燃的望付之一炬。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年纪和身体,北京的父亲和子又何尝不是夜夜绵呢,我们都寻找得到了彼此的快乐,用在生活中勾勒了完美的一笔。

时光在缓慢地消磨着,圣地亚哥的生活节奏比起北京来舒适了许多。

我和家里视频的频率已经下降到两个星期一次了,情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父亲和子其实都是大闲人,毕竟不用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带孩子身上,但终究还是有些清闲的时光。

父亲学会了打牌,有好几次我和子视频聊天的时候父亲都不在家,一问子原来是去小区棋牌室打牌了。

对于父亲的新好,我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我了解老爷子是个有分寸的人,就再三叮嘱子要照顾好父亲就完事了。

子产后恢复的不错,重新恢复的了往里美人演员的光彩,时隔许久画起了致的妆容,中分的短发留的稍长,两侧剃短,俨然一副叛逆不良少女的样子,左手上的纹身又多了起来,甚至变成了一个大花臂,我也不懂她纹的那些图案的意思,只是上臂外侧四个「及时行乐」的行书大字格外醒目。一次视频时,无意间我看见她上次纹的孩子出生信息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我赶紧截屏下来,在手机上放大后才隐隐约约地发现哥特体的「CYC-心-YXX」字样,她居然把父亲的名字纹到了自己的身上,由此可见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位置。

我心里直骂她胡闹,不光是纹了个花臂以后更难接到本就几近消失的演员工作了,还有就是万一以后孩子长大了被孩子看见她手上纹着爷爷和妈妈的名字,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刚要开口,子便拿起手机说了一句:「爸,早点回来吧,我帮你洗脚。」

原来是子给父亲的微信语音留言。

「怎么,你还孝顺,懂得给爸洗脚了?」我揶揄到。

「不行吗?爸喜就行。」

「那你不如带爸出去外面的洗脚城,顺便扦仟脚,人家专业多了。」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儿?」我纳闷了,「洗脚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了你也不懂,外面人都不肯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肯干的,干这行当的,难道还嫌爸脚臭?有香港脚?」

「爸又没脚臭啊。」

「怎么,你闻过啊。」我随口打趣到。

「行了行了,挂吧。」子不耐烦的劲又上来了。

挂断视频通话,我对于子所说的「外人不肯」这几个字猜了半天,难不成这「洗脚」也是子和父亲不可描述关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许久,不遐想连篇,最后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想象中的画面)

转眼到了七月,我跑到了巴西里约热内卢出差,相比北京的酷热难当,这里气候宜人,润的空气中到处透着轻快与慵懒。

这天我在酒店和子视频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子一个人,产后五个月,子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身段了。她把头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穿着一身轻薄的吊带丝质睡衣,出大半截雪白的肩膀,口的蕾丝设计勾勒出子一对房,细颈上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藏埋入隐约可见的沟里。

现在北京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父亲还在外面打牌未归,子不出意外地帮父亲说话,意思是白天宝宝都是父亲在照顾,晚上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父亲在子的身体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快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子和宝宝以外,家里还有其他人。

「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子摊牌。

「啊,是。」子对我锐的观察力到相当意外,整个人显示出藏不住的尴尬。

「谁啊,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干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儿啊?」我紧追不舍。

子显然是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老王!来一下!」她对屋子外喊道,语气和呼唤父亲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公,他想见见你。」子指着屏幕没好气地说到。

「哟,小陈啊,你好你好!」

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头,身材高瘦,脑袋秃了一大半,稀疏的白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蔼,脖子上吊着一副细框的老花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小区,经常来咱家帮忙。」子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啊?」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子马上反呛到。

这话一下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发现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家太远太久了,子才是和父亲夜相处的人,我这个丈夫和儿子的角因为疏远,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干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啊?」我的态度只能软化下来。

「哦,我是来帮小杨做点儿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头乐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这不大合适吧,怎么能让客人干活。」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干你干的。」

「好咧。」老头子对子简直是百依百顺。

「这怎么回事儿啊?」等老头走远,我一脸不解地问着子。

「嗨,这没什么啊。」子拨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来,然后无意间又轻声地补了句:「愿赌服输呗。」

我心里暗骂她胡闹,家里放个陌生的老头进来,自己穿的那么还一点不避嫌。

「小杨啊,你来看看。」远处传来老王的声音。

「来了。」子起身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消失在摄像头里的两人轻微细小的嬉笑声,直觉告诉我子和这个老王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父亲知道子这么胡闹吗?我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这个,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了,难道潜意识里我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把父亲当成了子实质上的伴侣?

结束了视频,是一整天心不在焉的工作,然后就是几乎整夜都没睡好觉,脑海中一直在重新播放视频聊天时的碎片,我几乎可以肯定,子和这个叫做老王的老头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种毫不掩饰的暧昧情愫,从屏幕那头的大洋彼岸溢出到了我的知范围,我甚至怀疑他们两个已经发生过了关系,毕竟子有着对老年男情有独钟的怪癖嗜好,有过与父亲之间的「前科」,而对于老王这样的老头子,岁月与衰老也不可能抵挡住我那年轻子的修长身材和漂亮脸蛋所带来的无限魅惑力。

我甚至又有些兴奋,伴随而来的是许多的疑问。

父亲到底知道子的事吗,如果父亲毫不知情,子又怎么会如此大胆豪放?

如果父亲知道甚至是默许了,那他对子的态度又是发生了怎样的转变呢?

今夜难以入眠,身边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达尼埃拉在抚我的身体和心灵。

第二天,我决定发微信直接向子发问。

「爸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和老王的事。」

「我和老王怎么了?」

「别瞒着我了,我都看出来了。」

「你倒是看出什么来了?」

「你和老王关系不一般啊。」

「哪儿不一般了?」

「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经做过了。」

「你别说啊,我和老王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你俩是清白的。」

「爸都知道啊。」

「爸知道?」

「是啊,爸知道我和老王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你深更半夜的把人一陌生老头放家里来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啊,都说了,愿赌服输嘛。」

「愿赌服输?」

「是啊,他和爸打牌老是输,就来我们家做点家务嘛。」

「那他怎么趁爸怎么不在的时候来。」

「哎呀,爸出去打牌了啊,都和你说了嘛。」

「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老王没对你有想法。」

「我可真服了你了,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了什么啊。」

「你看,你都承认了。」

「神经病。」

「有想法了说明离真有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有病!」

「说说看嘛。」

过了许久,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迫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知道,在这个女地位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子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入,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娇,她在我的默许甚至是撮合下,移给了我的老父亲,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只被父亲占有的脔,而落入了另一个毫无干系的花甲老头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这几天,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人天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下,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父与娇,甚至是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

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热迅速重新点燃了我对于生活的情,圣地亚哥的酒池林让人沉醉和失,和里约热内卢不同,这里更有家的觉,这还是我离开北京以后的第一次。

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子和父亲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头,因为他们过的应该也不错。

时光白驹过隙,这边金乌西下,那头繁星东上,从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已然是北京的秋天了,和子视频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了,有两次父亲也在,可见即使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也是父亲默许和认可的。

我从网上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年纪比爸还大上一岁,退休前是某大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老头子对于美的追求和子所具备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

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内瑞拉,她的父亲生病了,作为加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女儿,她父亲的病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小的手术费,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父亲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还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强的多。

送她上飞机后,我不仅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连饭都吃不的人家,却通过高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中国的快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阶层,让自己的父亲吃穿不愁,安度晚年;而达尼埃拉的父亲本是加拉加斯一个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在益动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真是让人唏嘘。对比一下达尼埃拉那正在受病痛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亲,我那在北京农民出身的老父亲却正身处在充足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受着和年轻儿媳的「福」晚年时光,这怎不叫人叹人生?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说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力。

没有了达尼埃拉在身边,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厮混,子过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子和老王的关系到万般好奇。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情论坛,有时下载一些本的AV电影,怀念一下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人,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专区,或许真是上帝的安排,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叫做《枯木逢,退休老人与热辣少妇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第一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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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自我介绍一下,笔者今年已经年过花甲,自认为早已是半截入土的将死之人了,可能是论坛上年纪最大的人了。

与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轻时的政治联姻,没有多少情基础,幸而前二十年她一心为家,劳半生,我事业成功,步步高升,夫生活也算和谐。

但后二十年风云突变,她变得嚣张跋扈,不讲人情,处处为难我,夫名分早已是名存实亡,去年我终于和她离婚,但代价却是分割走了大半家产。

年过六旬,儿女早已成人都移民国外不在身边,本是寂寞凄惨之极的晚年退休生活,年初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区里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头,姓陈,年纪与我相仿,出身农村,虽然是鄙之人,但也算通情达理,情尚可,由于大家打牌不赌钱财,输了的人必须给赢家帮忙做点家务,这本来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子女不在身边又行动不便的空巢老人一个互相报团取暖的机会。谁知那老头牌技了得,我一连输了好几把,就按照约定到他家帮衬着干点家务活。

我们住的这个小区算是个小豪宅,家里占地面积都很大,我本来是有点怨气的,没想到第一次看到了陈老头的儿媳妇小杨,她太美了,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刚生完孩子,个子很高估计超过了一米七五,长的非常漂亮,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刚开始还有点可怜陈老头,家里有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漂亮儿媳妇肯定是招蜂引蝶,惹的外面大把如狼似虎的男青年按耐不住,老陈头告诉我说他儿子外派到国外了,我还为他捏把汗,估计有不少不省心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儿媳妇对陈老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老陈头除了整天照顾着刚出生的小孙女逗她玩儿,家里的家务事他那城里儿媳妇全包了,干得还不错,看到我来帮忙分担点,小杨也高兴,这么一来二去,我就和她络了,聊得也越来越多,渐渐地我发现,这对公媳和普通的公媳觉完全不一样,哪怕能明显受到老陈头更强势的地位,但俩人关系绝对不一般。

我开始三天两头往他们家跑,和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小杨告诉我她以前是个演员,怪不得这么漂亮,有一次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喝了点酒,小杨说了她以前当演员的很多故事,开始只是爆了点明星的猛料,后来把火往自己身上引,说她刚入行的时候格孤傲,看不起那些搞潜规则的,后来自己被的想通了,妥协了,但潜规则都找不到什么机会。

慢慢地,老陈开始放心地把我一个人留在他家里和他儿媳妇独处,自己跑去打牌了,小杨又跟我说了很多以前当模特和到韩国去伴舞的事,比如当模特个子不够高,现在的女孩子营养好个子都高,当模特要出名最好要有一米八,当舞蹈演员个子又太高抢了主唱歌手们的风头,我们两个关系越来越亲密,甚至成为了忘年,会彼此诉说心里话,她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证明我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就是陈老头早就把儿媳妇给扒了灰了,甚至连这个孩子都是他的,可怜他远在国外的儿子被戴了顶巨大的绿帽子,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小杨在我面前有点强势,虽然在她公公陈老头这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不过我也她这样,我有两个儿子,就缺一个女儿,有时候把她女儿一样宠,总觉得我是心甘情愿的。

子久了,虽然老了,但是老年人也有情的需要,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去年年底,居委会的李大妈给我介绍过一个老伴,刚好五十岁,人好也实在,但最后嫌弃我年纪太大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本不该对小杨这样漂亮的已婚年轻少妇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还是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要把这段忘年升级成忘年恋,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呢,毕竟她和自己的公公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陈老头其貌不扬,就是一个进城不久的农村老头,我就觉我也不差,是不是也有机会呢?有时冷静下来一想,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我一糟老头实在是配不上人家,但是昨天我在他们家洗碗的时候,小杨告诉我说她从小没了父亲,妈妈也不管她,所以她对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有好,我这花花肠子又死灰复燃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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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全文,我对于这篇自述短文的作者就是小区里的退休教授老王,里女主角就是我的子杨欣欣到深信不疑,否则这样相似的描述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尤其是老少恋这个东西本来就和稀有。

不过老王不愧是个文化人,写起东西来文绉绉的,引经据典也是头头是道,比我那没读过几年书的老爹要强多了。

我翻了翻下面的留言,整整十几页,毕竟帖子里描述的这事情太罕见了,甚至有点匪夷所思,不少人都是质疑真实的,六十多岁会上情网站的老头本来就离了大家的认知范围,有些网友直接骂骗子,说编故事的,也有冷嘲热讽的,劝解着老头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至于真诚祝福的,也有不少,这些网友认为老年人也有权利追求「福」,至于大家的共通点总结下来是都希望老头能发几张女主角小杨的照片,一眼福。

这次意外的发现让我不又再次点燃了对父亲,子和老王三人之间情发展现状的兴趣,从帖子里的描述对号入座地来看,子和老王之间已经到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程度,我把帖子翻回到最开始的顶部,发帖时间已经是一个半月前,那么或许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又有了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新进展,父亲的态度和扮演的角也让人好奇。

我赶紧在论坛里开始搜索同一个发帖人用户的帖子,很快就看到了一篇名为《离梦想更进一步,老朽享受少妇甘甜的汁。》的文章,发布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我赶紧点开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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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论坛里网友们的祝福,我也理解大家的质疑,但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于女主角小杨的照片,那肯定是万万不能公开的,我也不会打马赛克。

关于上一次帖子里网友们怂恿我主动一些,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我也有顾虑,我乃行将入土之人,本就不该妄想觊觎青女郎,现阶段能与妙龄少妇保持着忘年知己的关系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不敢奢求更多,万一一着不慎,关系不进反退,连现在这种朋友般的关系也保持不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损失,我想我也很难接受。

我想我最为痴的,不仅仅是小杨那国天香的容姿和修长曼妙的身材,更是因为能够从她身上受到年轻人的活力,每次看到她,想起她,和她聊天对话,甚至一同做家务,都让我到自己变得更年轻了,因为她,短短几个月,我就从一个等死的孤寡老头成为了一个对未来生活充无限展望的人,这种转变太难得了,也太珍贵了。

我每天去公园晨练也变得更积极了,一同晨练和喝茶的老头揶揄我打了血,却不知道背后的真正原因,为了她,即使是不能跨过界限发生忌的关系,我也要多活几年,好好的活下去,我不奢望得到她的心,也不妄想得到她的体,我只是想多和她说几句话,多陪在她身边。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前天晚上,我又来到了小杨的家里帮忙做家务,也算是有意为之了,她的公公老陈也在,为了多制造来他家的机会,我甚至在打牌的时候故意输给老陈。

小杨在房间里给孩子喂,一边上网购物,我听见她「爸,爸。」的呼喊声,似乎是召唤着她的公公老陈。

老陈大声喊到「让老王去吧。」随即就听到「老王,老王,来一下帮个忙。」

是小杨喊我过去的声音。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到小杨所在的卧室,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小杨躺在上,宝宝则安详地睡在一旁的婴儿里,小杨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白条纹开衫,口的纽扣被全部敞开,没有穿戴文的两只房完全出来,因为哺期的关系显得十分,就这样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

她的面红,脸稍微有一些难看,但我想并不是因为害羞。「来帮我,我涨的难受。」我一下子呆住了,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啊,过来!」她的高声催促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往的方向走过去。

「来,躺这儿。」小杨拍了拍她左侧的位置。「侧过来,帮我。」

「啊?」我愣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啊什么啊,宝宝吃了,冰箱里也存了足够多了,让你帮我一下,不能费啊。」

「是是,不能费。」我在她面前一直像一个听话的晚辈。

「平时都是给我爸的,今天看你这么辛苦,便宜你了。」

「你公公也?」

「怎么了,别废话了,快点啊,我涨难受死了。」她测过身来,捧着她左侧丰异常的房,形状堪称完美,我来不及欣赏,赶紧咬住她一颗粉头,开始如同婴儿般起来。

我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喝过人了,可能是六十多年了,从断开始我就没有再喝过,小杨的水还很多,汁甘甜又带着年轻女孩子的清香和芬芳,和她的水比起来,什么茅台啊五粮啊简直都难以入口,少妇的汁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琼浆玉

我脑袋一片空白,只想着怎么完成的任务,我到下体居然奇迹般的起了,涨的难受,但还是不敢造次,的时候眼睛往她下体一瞟,只要扒掉她的紧身短睡,那难以言喻的美妙桃花源就会一览无遗,虽然她的公公就在屋外客厅里,但我大胆的推测她的公公老陈对我和小杨之间的关系是默许的,甚至是在有意的给我们创造机会。

完成了一侧的任务后,我叼住小杨另一只绝美房的头,再次用力起来。一只手托住她高涨丰房,另一只手开始小心地跨过她的身体搂住她窈窕纤细的小,她紧闭着双眼,没说什么,我更大胆地开始上下抚摸她的背部,甚至稍稍地突破了区,触碰到了她的部。

「轻点,慢点吃,小心吵醒了宝宝。」她只是轻声提醒了我一句,并没有对我手上的越界行为产生异议。

「可以了,今天差不多了。」当我正在思绪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更大胆的行动时,小杨却提醒我今天的份额完成了。我正有些留恋不舍的时候,小杨飞快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今天表现的不错。」然后催促我起身回厨房继续干活。

这种暧昧的态度让我更有信心了,不由得让我对未来和她之间关系的发展有了想象的空间,我也不贪恋什么,愉快地回去干活了,临走前看了一眼正睡在婴儿里的宝宝,心想着我们祖孙三代的年纪在同一间房间里,你享受到的待遇我也没落下,心里更有些得意了。

后来的事情变得越发顺其自然了,昨天趁老陈出去打牌,我和小杨单独在家的时候,我又给她了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水后,我第一次和小杨接吻了,那是种超美妙的觉,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排斥,甚至主动打开口腔,每当我的舌头被她吻住的时候,我都有种跳动的觉,也瞬间吻住她的,探寻她的丁香小舌。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奇妙觉,不可思议又快乐之极,我们这一代人,年轻时侯连接吻都比较羞涩,这样的热吻让我完全着和沉醉了,年轻女孩淡淡的幽香和青活力,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接吻时的记忆了,但是我肯定,这一天和小杨的吻所体验到的幸福,比我人生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要多。我甚至觉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也值得了,可既然都已经到了接吻这一步了,又难免让人有进一步的期许和展望,我不能死,还会有更多的快乐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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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兴奋异常,不再去翻阅其他网友的留言,直接搜寻着下一则帖子,期待进度的更新,但却事与愿违,怎么都没有找到。

与我之前的预一样,老王和子果然有一腿,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个月他们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发展到了最终的体关系。

最让我好奇的是父亲的态度,把实质上几乎完全等同于自己子的儿媳拱手让给另一个小区里打牌的老头,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呢,难道是父亲年迈体衰,面对欣欣的索求到力不从心?一年多前还生龙活虎的父亲身体不可能衰败的这么快,何况真的是求不的话,更应该去找一个年轻的小伙儿而不是一个老头来足她才对。

老王自然不用说,他不可能在子美貌与身材的惑下抵抗太久,他的两篇帖子就证明了这一点;子或许也是为了追求刺,产后的空虚可能光靠父亲一人没办法完全填补,从出国前一晚和她的对话里我也知道了她对于年纪大的男人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只有父亲的想法我不得而知,说来可笑,我这个自诩孝顺的儿子,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其实并不能完全了解父亲的内心,当初撮合父亲和子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认为父亲不吃亏,子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但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点滴细节,我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我只能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们愿意,远在他乡的我即使反对也没有干涉的能力,父亲现在才是实质上行使着欣欣丈夫职责的那个人。

我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子与老王做时的场景,顿时到无比的刺,我甚至觉得如果子如果还没有和老王发生些什么的话,我也会努力撮合他们。

白昼燃尽,我夜不能寐,最思念的人不是父亲,更不是子,而是离开没几天的达尼埃拉,她现在已经到了古巴了吗?又在做些什么呢?

我走到台上,仰望着清澈天空布的繁星,故乡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唯有当下才是一切。

(待续)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最近评论

gphy

2024-08-17 23:12:03

看了许多,觉仍是孝最为经典,只可惜如今大停更已久,不知是否会成为太监之作。

MUCKEI

2024-08-17 23:12:03

看着看着觉还是这种配图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是否太监

karlss3

2024-08-17 23:12:03

最近各类作品更新的进度都不行,唯有这个算是很给力的了

把刚到手的年轻貌美的儿媳拱手相让给别人,这倒也是个颇有意思的情节

戏不错,期待更多的惊喜

hjx666

2024-08-17 23:12:03

小说是不错,但更新的速度有点慢了,每次更新都忘了剧情,要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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